【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一章:驚駭秘密的理由
可可淡淡的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封信,道:「這是她留給你的。」
我看到了,在燭台下面,壓著一封信。
我頓時笑了笑:心裡猜測著信裡面的內容。
無非是家族不準楚楚與我來往,否則便要我性命,所以楚楚不得不離開我的內容。
在做這個揣測的時候,我腦子裡不由得浮起了楚楚倔強而又近乎完美的面孔,便將信抽了出來。
打開信封,抽出信紙,只見上面寫道:
「小丈夫,我的家人不準我們在一起,我的父親以你的性命來威脅我。」
我嘴角一翹,心中不由得又多了幾分失落,果然和我想像中的內容一般無二。
接著看下去,後面的內容卻讓我驚愕,還有無限的憐惜,甚至敬佩。
「但是,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受任何人的操縱。我堅決要和你在一起,我愛你,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我告訴我父親,假如他對你動手的話,我一定將所有的事情都登上報紙,曝光到網絡上去。包括我是他的私生女,包括我和你的相愛,包括你被他所害。他的名字舉國皆知,絕對不會冒這個險。」
老實說,我有點覺得楚楚會這麼做,但是我沒有想到楚楚真的會這麼做,這麼決然。
不過,她還是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又會是什麼其它的原因?接著往下看信。
「但是,我發現了另外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這件可怕的事情或許將導致我們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必須去求證這件事情,我必須得到答案。原諒我沒有告訴你這究竟是什麼事情,等我找到答案之後,我會告訴你,否則會給你帶來禍事,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落款是:愛你的楚楚。
看完後,我頓時腦袋有點悶,雖然說事情的開頭和我想像的不一樣,但是事情的結尾卻和我想的一樣,楚楚還是離開了。
而且,原因帶有一定的驚悚性和懸疑性。
我想了很久關於她提到的那可怕的事情,但是我怎麼都無法想到,甚至連邊際都沒辦法摸到。
她連佔家老爺子的威脅都不在乎,又能夠有哪件事情會讓她離開我?而且定位為可怕的事情,還是一件沒有求證的事情,甚至會給我帶來禍事。
我怎麼都想不透,這會是一件什麼事情。
接著,我看到信箋的背面寫道:「我不想讓女兒進入佔家生活,所以讓她跟著你。這棟房子是李博謙曾經住過的,我委託你賣掉。另外,房間抽屜有一張銀行卡,裡面有我大部分的積蓄,大約五、六百萬。你讓可可跟著你住酒店公寓也可以,你另外買房子也可以,每次不要給可可太多錢。」
我大為頭疼,不由得望了一眼面前的可可,我實在非常不喜歡這個女孩。
然而,楚楚直接將她託付給了我,我根本無法拒絕。
此時我的情緒並不在可可以後跟我生活的這件事情上,而是在楚楚離開的這件事情上。
說實在話,我並沒有非常難過,只是有點茫然、有點失落,還有剛剛建立起來的依賴感、溫暖感,又漸漸的流逝了。
剎那間,陷入一種不知道該做什麼的境界。
「你媽媽沒有跟你說,她要去哪裡?」我問道。
其實,我完全可以知道楚楚去了哪裡,只要我啟動一個任務。
可可搖了搖頭。
「你媽媽離開的時候,是害怕的,還是痛苦的?」我問道。
可可輕輕擺弄著手裡的戒指,道:「是驚詫的,不可置信的。」
「那有沒有告訴你要去多久?會不會有危險?」我問道。
「沒有告訴我要去多久,只說去拜訪幾個人,弄清楚一些事情,不會有危險。」可可望了我一眼,加上一句道:「還有讓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去找她,那樣會帶來難以預見的後果。總之,就是你們倆沒戲了。」
我沒有理會可可那讓人討厭的表情,而是望著燭火在那裡發呆,因為我之前曾經想著,要放棄我那淫蕩的理想,與楚楚雙宿雙飛。然而現在楚楚已經走了,我淫蕩的理想還要不要繼續?
假如我決定繼續過著淫蕩的生活,老實說條件比之前充分許多,因為我擁有更多的錢了。
楚楚交給我一筆錢,我還擁有李博謙的一筆錢。
我忽然坐在餐桌面前,拿起刀叉,對著眼前的美食大快朵頤,還一連喝了三、四杯紅酒。
「李博謙的房間在哪裡?」我直接問道。
可可微微一愣,便朝樓上一指。
我直接上樓,進了李博謙的房間,可可並沒有跟上來的意思。
根據李博謙提供的秘密之處,我果然找到了一張銀行卡,居然是一張等級普通的銀行卡,只不過開戶行是一家國外的銀行。
李博謙藏東西真是有一套,要不是他跟我說銀行卡藏在哪裡,我根本就找不到,即使我把整個房子翻過來也找不到。
藏的地方本來不算刁鑽,但是掩飾得非常好,而且有好幾層掩飾。估計就算有人來找,翻到了這張卡的藏身之處,也會錯過。
本來喝了酒之後頭有些昏昏的,但是拿到銀行卡的時候,內心頓時又充滿了興奮和緊張。
假如李博謙說的是真話,那這筆錢將是我得到最大的一筆財富。
感到緊張則是因為,萬一李博謙撒謊,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不知道是否因為楚楚的離去,使得我此時內心的忐忑不如從李慧君那裡弄到一百五十萬的那次。我永遠都記得,當我拿著卡塞進提款機的時候,心臟彷彿要跳出胸腔一般。
眼睛望著眼前的銀行卡,我用手機撥打了銀行的電話號碼,根據流程輸入賬號和密碼,然後聽著計算機的機械聲報出卡里面的存款數。
兩百九十九萬!
單位是美金,而且戶名並不是李博謙。
一個足夠讓我震撼的數字,比我想像中多了許多,李博謙真他媽有錢。
別看我現在表面活得滋潤,實際上已經差不多快要是負資產了。而此時,有一筆相當於兩千多萬人民幣的錢將屬於我。
我頭腦真的有些發悶,不由得用銀行卡狠狠拍了腦袋一記。
而且,李博謙根本就不只這些錢,過幾天我要再去敲詐一次,一定要讓李博謙把所有的錢都吐出來。
這裡是李博謙和楚楚的房間,剛剛楚楚也給我留了一張卡,讓我照顧她的女兒,竟然是要將女兒暫時託付給我的意思。
我從抽屜裡面找到了楚楚給我留下的這張卡,這反而是XX銀行的一張白金卡。用手機向銀行一查,只有五百多萬元。
不過楚楚還說過,現在我腳下的這棟別墅也任由我處理。
「楚楚去調查的到底是什麼事情呢?竟然將女兒和房子,全部都託付給我?」我不由得又沈下心來,想著這個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接著,彷彿旁邊有一雙目光在盯著我,轉過頭去一看。
見到可可站在門口處,那張美麗的臉蛋充滿了嘲諷,嘴角的笑容也充滿了鄙夷。
也就是這個笑容,像李博謙,讓我非常討厭。
很顯然,她看著我手裡拿著她媽媽的銀行卡,把我當成了貪婪金錢的小人。
儘管她對我的判斷沒有錯,我是超級愛錢的,而且還非常不要臉,千方百計的、違法的要錢。
但是,楚楚的錢我是不會耍的。儘管我要過李慧君的錢,但那是我應該得的,因為沒有我的話,李慧君根本拿不到那筆巨額的保險金。
楚楚的錢,我絕對不會拿。
我直接將楚楚的那張白金卡扔在可可的臉蛋上,道:「你媽媽說讓我照顧你,把這棟房子和所有的積蓄都交給我打理。」
「若按照你母親所說,你應該來與我同住。但是想來你討厭我,不見得願意和我住在一個屋簷下,我也不見得喜歡你。」我找了一張沙發坐下來,朝可可道:「所以由你自己決定,你要是想跟我一起住,讓我管教你,你就搬來與我住,我會將這房子賣掉,然后買一棟更大的別墅。你假如不願意和我一起住的話,你就繼續留在這房子裡面,你媽媽有錢的卡也由你自己收留著,只不過你不知道密碼,我知道密碼。每當你需要錢的時候,就打電話給我,我去取來給你,卡依舊放在你身上。
「當然,情況或許有變化,假如我決定去找你媽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我還沒有決定好是否要去找你媽媽之前,先這樣安排。」我盯著可可的眼睛道:「現在你自己做決定吧!是跟我一起住,還是自己住?」
可可的選擇非常直接,大概只稍梢猶豫了三秒鐘而已,就回答道:「我自己住。」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她身上有沒有錢。
可可搖了搖頭,我在口袋使勁掏了一陣,在口袋角落找到了一千多塊錢,是今天買東西剩下的。
我全部掏出來,放在桌面上道:「現在天色晚了,我不願意去取錢。先拿這些花著,不夠了再打電話給我。」
說罷我拍了拍有點醉酒頭暈的腦袋,道:「就這樣了,我先回去了。在我決定去找你媽媽之前,就先這麼辦了。」
我直接下了樓,看著已經被我吃得有些狼籍的餐桌,朝樓梯上的可可道:「餐桌你自己收拾。」
接著想到小土狗待在我的車裡面還沒有吃飯,便拿著一個小碟子挑了幾份美食,然後又去找了一杯奶茶飲料,直接朝門外走去。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二章:廖立方的綠帽子上
在車子裡面,我並沒有立即開車離開,而是坐在車子裡面發呆,望著小土拘吃香腸和鵝肝。
接著,我拿出計算機,登錄網絡銀行,將李博謙的那一筆錢,在E-BAY網站上分幾批轉到我在國外銀行的一個空白賬戶上。
儘管這種轉錢方式實際上是非常的拙劣,但是佔家的老頭子說了,李博謙已經消失在人間,不論是真實世界中,還是各處的檔案上。
所以,警察也根本不會去調查李博謙到底哪裡去了,所以我這筆錢,是無比的安全。
我現在腦子很亂,剛才匆匆忙忙離開李博謙的別墅,實在不想在裡面多待。
我此時本來應該想楚楚的事情,但是完全不想去想,只知道自己多了許多錢,拼命的想要找一個地方花。
發動了汽車,朝市區駛去。
在車水馬龍的市區街道上,我睜大雙眼挑著可以讓我花錢的地方,突然瞧見前面有一間璀璨華麗的夜總會,也沒有看名字便鑽了進去。
將車子鑰匙給外面的泊車小弟,等他停好車交給我鑰匙的時候,隨手給了一百塊的小費,在他千恩萬謝中步入了夜總會。
性感的女招待引我到一處位置正要坐下,忽然前面有人喊道:「楚鬱,在這裡。」
我非常驚訝,居然有人認識我,舉目望去,竟然是我中學時候的死敵廖立方,以及他那個時尚都會女友蘇舒,在長沙發圍坐的甚至還有王凝,以及一路我早已經忘記名字的同學。
彷彿,他們在這裡眾會?
剛走過去,廖立方立即上前拍了一記我的肩膀,道:「今天祝賀我升職,聚會我還說要叫你來,但是又沒有你的電話號碼。沒想到你還是來了,是誰通知你的?王凝?」
我隨便挑了一個位置坐下,搖頭道:「沒有人叫我過來,只是我想過來喝酒,就跑過來了。」
廖立方看了我一眼,道:「那我們真的是心有靈犀啊!」
因為沒有寧紫、佔筱蔓和章允這類太過於奪目的美女在,所以蘇舒這個時尚女孩顯得自信多了,如同花蝴蝶般,以女主人的姿態招呼眾人。
我剛坐下,她便給我倒了一杯啤酒,百威的。我正口渴,便一口氣喝乾。
招呼完我後,廖立方顯然有些神不守舍,頻頻朝門外望去,好像在等什麼人。
「時間早就過了,衛筠他們應該不會來了。」蘇舒說道,口氣中帶著慶幸和失落。
慶幸是因為佔筱蔓和章允不會來了,就不會壓過她的風頭;失落是因為衛筠和白馬王子也不會來了,她少了一次接觸的機會。
蘇舒是一個還算白嫩的女生,今天晚上又穿得非常性感,上衣露著雪白的胳膊和些微乳溝,下身又是短裙,裹得臀部挺翹,大腿圓滿,看得我腹下邪火頓生。
廖立方正期待著,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接聽後臉上頓時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面色依舊恭謹,口氣依舊討好。
接著,合上手機後,他朝我們說道:「因為章允身體不舒服,所以衛筠和占筱蔓都過去看望,自然就來不了了。本來他們肯定會過來捧場的,但是章允身體不舒服,那也沒有辦法。」
然後,廖立方神情古怪朝我說道:「章允身體不舒服,你怎麼不知道,怎麼不去探望?」
「你當還是高中時候啊!人家楚鬱早已經移情別戀了,還記得前幾天聚會的時候,和他跳舞的那個女人嗎?」一陣讓我討厭的聲音從黑暗角落響起,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對我一直冷嘲熱諷的英語小老師,他依舊坐在王凝身邊,追求之意非常明顯。
「對了,那個女人是誰啊?」廖立方眼睛發亮,問道。
我微微猶豫了一陣,回答道:「客戶。」
他們鬆了一口氣後,露出了想當然耳的目光。楚楚那種美女,他們是得不到,但是也絕對不想見到楚楚和我有任何的男女糾葛,否則他們的世界觀會崩塌許多的,像我這種垃圾擁有楚楚那樣極品的女人,對他們來說,是絕對不可接受的。
廖立方拿起酒杯,挨個將每個人的杯子倒滿,最後輪到我的時候,酒倒完了,他朝我笑笑道:「剛好倒完了,楚鬱你自己倒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要不,拿著酒瓶子吹也行。」英語小老師笑道。
我笑嘻嘻的隨手拿過一瓶百威,撬開了蓋子後,廖立方站起身道:「今天我升職,非常高興,謝謝大家來捧場,希望我們每個人在這個城市都越混越好,幹!」
眾人一起站起,我就真的用嘴對著瓶子,別人都只是隨意喝一大口,我卻是將一整瓶喝得乾乾淨淨。
眾人不由得有些驚訝,英語小老師笑道:「看來今天廖立方要多花一些酒錢了。」
王凝偷偷瞧了我一眼,表情微微一動,可能我今天的臉色真的很不好。
「怕什麼!楚鬱就算再喜歡喝酒,今天也喝不窮我,明天是周末,我們一定要狂歡一夜。」廖立方大笑道。
我喝完一瓶啤酒後,覺得不過癮,用力的搖了搖頭,道:「這酒勁頭太小了。」
接著,我朝旁邊不遠處的性感女招待招了招手,伸出手指比劃數字道:「給我來一瓶軒尼詩,不,兩瓶,不,三瓶,四瓶!」
女招待面色二號道:「您要多大的?」
「七百毫升的。」我道。
那邊廖立方的臉色都有些白了,勉強保持著平淡的面孔道:「我們就那麼幾個人還有女生,哪裡要得了那麼多瓶,來一瓶就差不多了。」
「我結帳。」我豎起手指,雙眼盯著他道:「今天統統我結帳,算是祝賀你升職。」
「另外,還是搞你女朋友的嫖資,你的綠帽子錢。」我在心裡加了一句。
「有飯吃嗎?」那性感女招待正要離去,我一句話讓她有些驚愕。
「我們有專門的餐廳,您可以去餐廳吃。」女招待依舊禮貌回答我。
「我就在這吃,吃什麼隨便你自己叫,你給什麼我吃什麼。」我說道。
女招待看了我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穿著裙子的背臀曲線尤其豐滿,一扭一扭的走了。
「跑了半夜,有些餓了。」看著廖立方等人不可思議的表情,我不好意思笑笑,解釋道。
氣氛因為我的存在,冷場了好一會兒,過了一陣子之後才回暖過來。
廖立方等人開始正常的聊天,而我神遊天外,腦子裡面充斥著楚楚的殘影,不知道要去往何方。
「楚鬱,我們明天要去買房,你要不要陪著我們一同去看房?」廖立方忽然道。
「買房?買房乾嘛?」我驚訝道。
「買房結婚啊!」廖立方笑道:「你呢?你買了嗎?」
「要結婚了更好,綠帽子戴起來更爽。」我望著蘇舒俏麗的臉蛋,心中邪惡道,然後朝廖立方搖了搖頭道:「我不買房,我又不結婚,買什麼房?」
又閒聊片刻後,我要的酒水和吃食都端了上來。
那個性感的女招待想占我便宜,我讓她來一份吃食,就我一個人吃,沒想到她給每個人都來了一份。
每人一碗魚翅羹,每人一碗麵條,澆著蟹粉。食物連同酒水、酒杯,幾乎擺滿了大半張桌子。
「請問酒要打開嗎?」女招待問道。
「全部打開。」我飢腸轆轆,已經迫不及待的吃起飯來。
那魚翅羹也太少,我僅僅三、四口就吃完了,麵條也少,幾秒鐘工夫就吃得乾乾淨淨。然後我拿過一瓶打開的軒尼詩,直接往嘴裡面灌。
酒水沖進喉嚨,一會兒工夫渾身就熱氣騰騰,彷彿要燒開了一般。
其餘人見到如此美食,也顧不上什麼風度,開始太快朵頤。唯有王凝,輕輕皺眉的望著桌面,面前的食物一動不動。
「你不吃?」我問王凝,而且是第一次和她說話。
她微微一愣,點了點頭道:「我不吃。」
「那我吃了。」我將她面前的魚翅羹和麵條都端了過來,三口兩口就吃完了。
終於,肚子裡面有了一些飽意,開始愜意的就著瓶子喝酒,喝著高酒精濃度的白蘭地。
這派作風,倒引得廖立方的女友蘇舒頻頻側目。
我從小到大別的沒有學會,但是花天酒地卻是在陰毛還沒有長齊的時候就會了,所以酒量早早鍛煉了起來。
此時眼看著半瓶多,差不多五百毫升的白蘭地下肚,只是覺得頭腦有點昏,神經非常興奮而已,並沒有真正醉倒。
「我們今天晚上的比賽內容是跳舞,勝出者將獲得一瓶價值五萬塊錢的名酒。什麼舞蹈都可以,探戈、恰恰、扭扭都可以。」司儀站在中央舞台大聲宣布。
剎那間,許多男男女女都圍站在中央舞台周圍,躍躍欲試。
蘇舒顯得尤其興奮,化著濃妝的雙眼睜大,盯著中央舞台,雪白的臉蛋興奮得潮紅。
等到第一隊選手上場、音樂響起時,她已經迫不及待的在位置上扭起自己的嬌軀。
很顯然,蘇舒這種時尚的都會女孩,從小就泡在舞廳裡面,渾身長滿了舞蹈細胞,只需要輕輕一扭,時尚的舞蹈韻味便出來了。惹得她那本身不是非常魔鬼的身材,竟然變得尤其的妖媚,那張不是絕美的面孔,竟然也多了幾許迷離。
燈光底下,極是勾人。看得周圍眾人目光都有些呆了。
廖立方見之,神情中頓時多了幾分得意和擔憂。
自己的女友惹人注目自然是值得得意的,但是周圍的男人都如狼似虎,別下小心過來招惹了蘇舒,佔了她的便宜。
不過,王凝彷彿看不慣蘇舒扭動如蛇的嬌軀,輕輕的皺了皺眉,便將目光垂到別處。
英語小老師見之,拼命忍著瞧向蘇舒的目光,低聲陪著王凝說話。
等到了第三曲,蘇舒實在忍不住了,從位置上站起,隨著音樂的節拍用力的扭動。
她裙子短,扭動間,雪嫩的大腿深處總是若隱若現,挺拔的胸部也隨著輕輕擺動。扭動間,挺翹的臀部也變得尤其的圓滾。
如此細腰豐臀的扭動,別說是我,便是周圍的男人也紛紛吹著口哨,目光貪婪地落在蘇舒的圓臀和大腿。
廖立方已經呼吸粗重,面紅耳赤的盯著自己女友的下體,咽了幾口口水後,拿起白蘭地,用力的灌了好幾口。
彷彿此時如此性感的蘇舒,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一般。
跳了幾曲後,蘇舒終於忍不住,朝周圍道:「你們誰會跳舞的?隨便什麼舞蹈,給我做舞伴,我們去比賽。」
廖立方頓時面色一變,湊上前道:「親愛的,我陪你去,我們跳交際舞。」
蘇舒彷彿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嫻熟性感的舞蹈讓她自傲,對男友似乎也不親近了,聽到廖立方說跳交際舞,頓時望去一道鄙夷的目光,也沒有理會。
「我來吧!」我灌了一口酒,朝蘇舒道。
「你會跳什麼?」蘇舒眼睛一亮,朝我問道。
「什麼都會。」我沒有撒謊,我為了泡妞,天天也泡在舞廳、酒吧里面,確實什麼舞蹈都會跳。
而且為了泡妞,我跳舞的水平實在是不錯,尤其是那種又痞又惹女人目光的。
「好,我們快去。」蘇舒此時顧及不了廖立方,拉著我的手直接朝中央舞台跑去。
廖立方面色大變,想要追上來,追了幾步卻又退了回去,怕丟了面子,朝旁邊的王凝和英語小老師道:「快要結婚了,讓她最後玩幾次,結婚後足不許跳這些舞了。」
舞台上的兩人剛剛跳完,蘇舒便朝我說道:「快,我們快上去,你抱我上去。」
舞台的高度有六十幾公分,蘇舒穿著緊身裹臀的短裙,確實上不去。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另外一手托著她火辣的臀部,輕飄飄的便將她抱到舞台上去。
蘇舒此時極度興奮,也沒有理會我佔她便宜,興匆匆的跑到舞台中央。
我輕輕一躍,也跳上了舞台。
我將酒瓶擺在一邊,因為喝了不少酒的關係,腳步有些迷離。我脫掉了皮靴,踩在乾淨的舞台上,後朝DJ道:「YOUNEVERCANTELL。」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三章:廖立方的綠帽子中
曲子響起,熱情、明快、又帶著曖昧迷離。
對面的蘇舒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我輕輕的搖擺身體,輕輕瞇著雙眼。
根本不用跳,光我醉酒的步伐,就已經進入了舞蹈。
醉酒之下,我根本不用去記什麼舞步,跟著曖昧的節奏,踏著調戲的腳步,瞇著撩撥的目光,痞子紳士一般朝眼前的美女彷彿要靠近,卻在原地搖擺。
蘇舒也不看我,半曲著腿,撅著圓滾的美臀,不層而又浪蕩的扭動。
而後,她火辣的目光直射而來,兩隻光腳拖動著前行,誘人的小腹隨著挺動,充滿了蠱惑。
我賊兮兮的腳步,不正經的前行,一邊扭動著身軀,耍去貼近眼前活色生香的嬌軀。
兩人微微一接觸,又露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退開。
然後,兩人間隔一小段距離,分別做著神經質一般的手舞足蹈。
透著迷離的目光,我盯著她叉開的大腿深處,那薄薄的內褲,還有黑漆漆的陰部位置。
下腹慾望勃發,身體卻彷彿不是自己的,跳著浪蕩而又輕狂的舞步。
我們忘情的舞蹈,無視台下任何驚豔的目光。
我們獨舞,卻又互相挑逗。我們曖昧,卻又互相排斥。
(此處向昆汀塔倫提諾的《黑色追緝令》致敬。)
我跳舞水平本來就不錯,這是我跳得最好的一次,酒醉的我,輕浮的腳步,使得超常發揮百分之兩百。
結束之時,周圍響起如雷掌聲,還有無數的口啃聲。
跳完這段扭扭舞後,蘇舒彷彿把自己的狂熱完全散發了出來,但她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拉著我的手站在舞台下面,等看其它人跳。
因為我們跳得實在太出色了,以至於後面沒有人再上場了。
王持人懊惱的宣布,因為我們的出現,使得比賽不得不提早結束。
蘇舒聽到後頓時一陣歡呼,竟然跳起來抱住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上。
又結實又柔軟的大腿夾住我的胯部,我勃起的下身釘在某處柔軟的地方,差點使得我當場掀掉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內褲。
彷彿,廖立方的頭頂,有一點點綠了。
而此時處於興奮的蘇舒完全沒有覺察到我的性慾,反而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興沖衝的爬上舞台,絲毫不顧忌裙子太短會露出小小的內褲,以及只能包住一半的雪臀,還有能夠完全包裹卻露出輪廓的陰部。
平時的蘇舒是個比較俗氣的都市女孩,但是此時的蘇舒,竟是顯得尤其的可愛有味。
讓她跟廖立方,實在是有點鮮花插在牛糞上。
等我和蘇舒兩人領回那瓶價值五萬塊錢的名酒回到座位的時候,廖立方的臉已經陰沈得可以滴出水來了。
但是因為蘇舒父親的關係他又不敢發火,一直以來他在蘇舒的面前,如同小綿羊一樣乖巧。
可是在這麼多同學面前,臉面確實遮不過去,他勉強鼓起了勇氣道:「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孟浪,算什麼樣子?」
孟浪這個詞,大多出現於古代小說之中。廖立方不敢用過於刺激性的詞語罵蘇舒,但是也不願意示弱,估摸著蘇舒不懂孟浪這個詞語,所以急智之下想到了這個詞。
老實說,蘇舒還真的沒有聽過這個詞語。也不明白這詞具體的意思。
但是她聽清楚了啊!這裡面有一個浪字。
浪這個字,絕對是罵人的。
頓時,蘇舒秀氣的臉蛋一寒,眉頭一皺道:「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嬌生慣養的她,向來受不了別人的一絲刺耳言語,何況是要依靠她家的廖立方。
與此同時,蘇舒覺得眼前的廖立方真的非常刺眼,尤其的土氣。
蘇舒之所以會同意嫁給廖立方,首先是因為女生耳根子軟,受不得哄。更重要的是,她始終推崇一句名言,那就是找一個自己所愛的,不如找一個愛自己的。
在她的追求者中,廖立方正有些出息的人當中是最乖巧的,在乖巧的人當中是最有出息的。所以蘇舒選擇了廖立方,而且是抱著自我犧牲的精神,因為她覺得廖立方配不上自己。
此時的蘇舒,彷彿還沈浸在剛剛與我默契搭配的舞蹈中,再看著廖立方的時,目光竟不住朝我望來,像是暗暗做著比較,而且細細的將目光落在我的衣衫、手錶和鞋了上。
這些時尚女孩對名牌最是眼尖,一下子就瞧出我身上這些衣物的價值。
我身上這身打扮,是今天剛剛花了幾十萬買的,都是一流的世界名牌,瞧得蘇舒眼神下由得有些搖曳。
廖立方本來被蘇舒的眼神嚇得退了一步,但是看到她望向我的眼神竟然有些曖昧,不由得怒氣橫生,一股憤怒便要衝口而出。
但是未到喉嚨處,又有些氣弱,他便用力灌了一大口酒,藉著酒瘋壯壯膽氣。
「什麼意思?我有什麼意思?我就是讓你檢點一些,別讓爸爸媽媽聽閒話!」廖立方窩囊悲憤道。
「誰讓你喊的爸爸媽媽?我同意和你結婚了嗎?別死皮賴臉的,你說我不檢點是吧?」蘇舒頓時如同驕傲的公主一般,撇了撇嘴道:「那分手好了。」
廖立方一驚,面色慘白,道:「什麼?」
「分手!」蘇舒正言道:「我現在正式的通知你,我們倆完了,從今天開始一刀兩斷。」
說罷,大小姐脾氣正盛的蘇舒拿起皮包,轉身朝外面走去,小腰和屁股也扭得尤其厲害,竟是連頭也不回。
英語小老師會做人,看了一眼廖立方,覺得這是一個賣對方面子的機會,便跑了出去要為兩人勸解。
廖立方本想擺擺架子,但終究怕失去了美人和前途,怨毒的瞪了我一眼,冷冷道:「楚鬱,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好看的。」說罷,也跑了出去。
其餘兩個女生瞧著氣氛有些冷落,也微微尷尬的告別離開。
剎那間,座位上就只剩下我與王凝兩人。
王凝本來站起身子也準備要走的,但是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坐了下來。
「你就不勸他們兩個嗎?這事可和你有關係。」王凝忽然開口道,卻是第一次和我說話。
我一邊喝酒一邊撇了撇嘴道:「我厭惡廖立方得很,巴不得他們倆掰了。」
王凝倒是有些驚訝我的直白,或者驚訝我已經這個歲數了,還是如同高中一般對討厭的人咬牙切齒。
「廖立方高中羞辱你的話,你還沒忘記嗎?」王凝說道。
我不由得有些驚訝,我有將廖立方與我的恩怨告訴她嗎?她竟然知道,而且記到現在。
血液被酒精充斥的我,顯然放鬆了許多。儘管會被認為是睚皆必報、心胸狹窄,但我還是點了點頭,道:「我自然不會忘記,也會回報於他。」
「你還真的是和以前一樣。」王凝望著桌面,目光一片茫然。
接著,她�起頭問道:「羅行在追求我,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羅行?誰是羅行?」我驚訝問道,彷彿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王凝本來是強裝著自然說出這句話,被我一打岔,底氣不由得洩下去不少,垂下頭低聲不快道:「就是英語小老師。」
我想部不想,直接擺擺手道:「不行,那小子窩囊得很,沒什麼出息,跟著他只有吃苦。」
王凝睜大眼睛看我,驚訝的覺得我嘴巴怎麼如此刻薄。
此時,她驚訝的望著我,倒使得我腦子裡面多了幾分開於她的回憶。
高中的時候,依稀她對自己的相貌尤其自得。總之她對自己臉蛋判定的漂亮程度,超過真實的長相。
某曰在寢室的時候,眾多男生無聊,便評選班上哪個女生最好看。
英語小老師喜歡王凝,自然提了王凝的名字。後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就把王凝評到了第一位。
老實說,這個評判是不客觀的。王凝的眼睛和鼻子,還有皮膚的白嫩程度,是可以排到班上第一漂亮,但是綜合起來她頂多是前三,甚至名次還要模糊一些。
郡段時間,我好像正要追求王凝,所以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說我們寢室評她為第一美女。
結果,她那雙大眼睛尤其的亮,卻冷不防的說了我一句:「無聊……」
但是接下來,她足足興奮了好幾天,也拐彎抹角的把這件事告訴了幾個要好的女生,結果反而使得她們的關係出現了裂痕。
那些女生沒少在我面前說王凝的壞話,一直到我和王凝確定戀愛關係之前。
或許,王凝在美貌上的信心,有很大程度上都來源於我的那句話。
「不過高中的時候,你就是這麼刻薄的,不但有說同學,還有說我們的班主任。」王凝一直板著的面孔,此時有了一些鬆動。
「臉蛋精巧,卻彎鼻陰森,個子極矮。嘴巴雖小,卻又口臭的女班主任?」我嘴巴自然而然的說出了高中時給班主任下的評語。
而且,我的評語還流進她的耳朵。所以,這個貪婪的班主任在高中後面一年半的時間裡,一直對我放任自流,直接無視。
聽到這個熟悉的評語,王凝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又有了高中時期的風情。除了個子高了一些,胸部大了,屁股圓了,她竟彷彿沒有長大似的。
「整個高中,沒有比你更壞的男生了。」王凝道,然後望著我手裡的酒瓶,道「你天天都來這種地方?」
我搖了搖頭,接著加了一句,道:「不過以後說不定會很常來。」
「為什麼?」王凝問道。
「無聊。」我回答道。
「那為什麼不交個女朋友?」王凝攏了攏頭髮,目光朝邊上望去。
「跑了。」我直截了當說道,接著添了一句道:「就是你上次見到的那一個。」
「極美極美的?」王凝面色微微變化問道。
我點了點頭。
「你很喜歡她?」王凝忽然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說不來,不過是挺窩心的。」
望著王凝的衣裝,她依舊不太會打扮自己。簡便的上衣,薄薄的棉質休閒褲,白白的,倒是把大腿撐得圓圓的。
看著渾圓的大腿,還真有一些饞意。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我開口道。
「什麼問題?」王凝問道。
「高中的時候,那天晚上,我們到底算搞過沒有?」我藉著酒氣,衝口而出。
王凝的面孔先是變紅,接著變得煞白,然後猛地站起,便要一個耳光湯過來。
手迅速舉起後重重落下,只見她一臉的眼淚,哭叫道:「你這是在羞辱我,你憑什麼羞辱我?你王八蛋!」說罷,匆匆的轉身跑出。
我輕輕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頰,苦笑了一下。
換成清醒的時候我絕對不會問這句話,可是現在喝醉了,嘴裡的閘門實在把不牢,就如同憋在屁眼口的屁一樣。
我又坐了一會兒,便叫了結帳,一共花了三萬多塊錢。然後一手提著兩瓶酒,走出夜總會,被風一吹,不由得精神了許多。
我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將酒塞了進去。
本來已經在旁邊睡著的小土狗忽然坐起,然後睜大眼睛望著我。見我坐下綁了安全帶後,它又躺下來睡覺。
我就這樣,稍稍有點麻木的將車子開上了馬路。
此時已經差不多是午夜,街道上車子很少,我也不用擔心將車子開翻了,就這麼一直往公寓的方向開去。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四章:廖立方的綠帽子下
酒後駕車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因為那個時候神經反應比較遲鈍,各項感覺也不是那麼靈敏,極容易出現事故。
尤其今天我喝了那麼多酒,所以開車的狀態與跳舞的時候差不多,完全憑著感覺走。那麼瞻小的我竟然敢做這麼瘋狂的事情,可見我已經很深程度的酒精上腦了。
而且我竟然還認得路!人說老馬識途,那也得是回家的路,可是酒店公寓算不得我的家吧。
「啊!」
迷糊間開車的我,忽然聽到了一聲尖叫聲,迷迷糊糊的瞇著眼睛朝邊上望去。
這條馬路沿著河邊,是一條典型的堤岸道路。靠著河的那一側,大約有十幾、二十公尺左右的綠化道,貼著草皮,稀疏的種著幾棵樹,擺放著幾張石頭凳子,供人休閒散步時候走的。
尖叫聲就來自於左邊的綠化休閒道,依稀有幾個青年正在追著一個女孩,說著性交範圍內的言語。
那女孩穿著裙子,光著腳,鞋子大概跑丟了,衣服被人扯破了好幾處,露出了雪嫩的肌膚。
見到有車子靠近,女孩連忙光腳朝我的車子跑來,一邊喊一邊大叫道:「先生救命,救命!求您停車,求您停車!他們糟蹋完我後,會殺了我的,求您……」
女孩一邊跑一邊哭叫,當看見了她的臉蛋時,我立刻酒醒了一半。
這個女孩竟然是蘇舒。
酒醉的我,竟然比平時勇敢了許多,沒有做絲毫的考慮,直接打開了車門,不過車子卻沒有停下。
蘇舒見之,身子彷彿一下子充滿了力氣,飛快的朝我的車子衝來,距離還有兩公尺的時候,她發揮出驚人的爆發力,將身子猛地跳進了我的車子。
後面的一個流氓跑得飛快,竟然身子也跟著鑽進了車子,而且手直接朝我抓來,確實要我停下車子。
沒想到醉酒的我,身子反應竟然如此靈敏,隨手撈起一隻酒瓶子,對準他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這是一隻很厚很結實的酒瓶子,裡面還裝滿了酒,這砸下去,酒瓶立刻四下炸裂,那流氓頓時一滯。
我手裡光剩下一個酒瓶柄,頂端處是尖尖鋒利的玻璃刺。
我接著又將這鋒利的酒瓶柄猛地往他臉上戳去,頓時鮮血飆射而出。
而蘇舒兩條雪白的美腿,用力往外一踹,便將那流氓踹了出去,然後飛快關上門,我趁機加快了速度,瞬間將那群流氓甩得無影無蹤。
蘇舒縮在車子角落好一會兒,彷彿在哭泣。直到發現自己很不禮貌的時候,才拾起頭朝我說道:「先生,真是謝謝您了」
「啊!」蘇舒接著驚呼一聲道:「是你?」
我點了點頭道:「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家?」
蘇舒輕輕抹了抹眼淚道:「想一個人靜靜想一些問題,就走到這裡來了,誰知道有一群流氓在草地上睡覺。」
看著她蜷縮在座位上,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撕爛了,穿著短裙,白花花的大褪也露在外面。
此時已經是半夜了,天氣涼下來了,我把車子停下,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遞給她,然後問道:「怎麼送你回家?」
蘇舒披著我的衣服,將臉蛋埋在衣服裡面,彷彿嗅著上面的氣息,然後搖了搖頭道:「我不想回家。」
接著,那雙眼睛竟然露出了野性的光芒道:「去你家。」
我們仍然在喝酒,喝那瓶五萬塊錢的名酒,我們跳舞比賽贏回來的。
小土狗早就被我安排到裡面睡覺了。
而且我們沒有用杯子,兩個人都是嘴巴對著瓶口喝,卻也不嫌棄對方。
蘇舒酒量畢竟不行,喝了幾口後,漸漸就醉了,嘴巴也開始胡說起來。
這個心機淺得甚至有些淺薄的女孩,內心裡面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什麼都說了出來。
「你知道嗎?其實我小時候長得很醜。」蘇舒捧著被酒氣蒸紅的臉蛋,道:「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男孩子喜歡我,還總是欺負我。漂亮的女孩,在我面前神氣得不得了。一直到十七歲的時候,我才越長越好看,後來我想讓自己更加好看,索性跑去整容了。」
接著,蘇舒將俏麗的臉蛋湊到我的面前道:「你知道我哪裡整容了嗎?猜得出來算你厲害。」
我仔細的端詳著她的臉蛋,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然後又在她的小嘴上點了一下。
「哇!你真厲害。」蘇舒驚訝道。
此時她已經醉倒,坐沒坐姿。
身上的衣衫照樣破了許多處,穿著短裙的大腿,盤坐在地毯上。
短裙根本遮蓋不住,不但露出了大腿,便是胯間風景也若隱若現,而她本身絲毫未覺。
「好無聊啊!咱們看A片怎麼樣?」蘇舒竟然如此提議,接著吃吃笑道:「我不相信你這裡沒有這東西哦!」
說罷,她在地上爬向電視機前的CD盒,圓滾的臀部一扭一扭,顯得尤其的肥大。
隨著大腿移動間,被小內褲包裹的兩腿縫隙,也鼓得尤其的厲害。
「哇!想不到你的收藏那麼豐富。」蘇舒就這樣跪在地上挑選片子,一邊挑還一邊嘖嘖有聲。
「就看這個吧!噴精大賽,潮吹眾女王。」然後她打開電視和DVD,將光盤片放進DVD裡面。
屏幕出現的是十幾個身材火辣的西方女郎,主持人正在用英語講解,想必是說一些比賽規則。
第一場,比的是潮吹的次數。規則是在規定時間內,誰潮吹的次數最多,她們可以自慰,可以和擂台上的壯男性交,也可以和同場比賽的女郎互相搞。
霎時間,場面變得無比的火爆。
眾多女郎爽快的脫掉了自己的衣衫和內褲,露出極其惹眼的乳房和陰部。
環吧燕瘦,有乳房大得如同排球的,有異常豐滿到小腹隆起的,有無比挺翹肥臀的,有白人,有黑人,有雪白沒有長毛的陰部,有如同原始森林一般茂密的陰部,有肥厚無比的肥屄,也有平平一抹的一線天屄。
然後,所有的女郎都開始了極其荒淫的比賽。
有的用橡膠陰莖捅自己的陰道和肛門,或者直接用手揉自己的陰蒂,或者五指齊齊插進自己的陰道,甚至有的只需要對著自己的陰部微微用力的拍打。
有兩女人,彪悍的張開自己的肥臀,將屄縫坐在男人臉上拼命的摩擦。只有一個女人,將男人粗大的陰莖捅進自己的屄洞裡面。
僅僅兩、三分鐘工夫,這十幾個女人便紛紛潮吹。
只見她們的下陰如同噴泉一般,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最高的竟然達到兩、三公尺。
然後,就開始進入了瘋狂噴潮的時間,十幾個女人此起彼伏、爭先恐後的從陰道噴出液體,灑在別人的嘴裡、頭上、身體上。
蘇舒看得目瞪口呆,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然後轉過頭來問我:「真的會這樣嗎?」
我點了點頭。
蘇舒接著又道:「怎麼我從來沒有過,看她們的樣子好像很爽,非常爽嗎?有多麼爽?」
「你高潮過嗎?」我問道。
「很常。」蘇舒道:「自己用手的話,很容易高潮的,只需一直揉陰蒂就可以了。」
「那種感覺爽嗎?」我問道。
「非常爽,很爽,飄飄欲仙。」蘇舒道。
「那噴潮的快感,是你說那種快感的十倍,幾乎讓人虛脫的爽,爽過之後,保證十幾天都不想做愛了。」我說道。
「真的?」蘇舒無比好奇和嚮往,將我手裡的酒瓶拿過去,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酒後,坐在地毯上張開大腿,將手伸進大腿之間,就在我的面前公然的自慰,一邊自慰一邊盯著電視屏幕。
只不過,她背對著我,我只能看見她的動作,卻看不見具體。
即使如此,我也慾火焚身,老二硬得如同鐵棒一般。
我也不再矜持,從褲檔裡面掏出七寸多長的老二,望著前面的蘇舒,用力的擼動著我驚人的肉棒。
蘇舒跟著屏幕上的學,卻怎麼都潮吹不了,不由得轉過身子要與我說話,卻見到我正在做著和她一樣的動作。
然後,她的目光就死死的盯在我的肉棒上,好一會兒才說道:「好大,好粗,好長。」
而她的手依舊在大腿之間,揉了幾下後伸出來,手指濕漉漉的一片。
「我怎麼就潮吹不了,你會嗎?」蘇舒問道。
我點了點頭道:「不過有的女人體質不會潮吹。」
「那你幫我。」蘇舒說罷,朝後面走了幾步,和我並列。
有著很長的小陰唇,有著很厚的大陰唇。
此時,小陰唇張開,小指頭大的陰蒂探出頭,陰道口微微張合,露出裡面紅艷豔的肉花,還有緩緩流出的淫水。
我伸出食指和中指,仲進她熱乎乎、濕漉漉的陰道,依舊緊湊的陰道。
很快,在陰道入口內六公分左右處,摸到了一個似軟還硬的小塊。
這便是她的G點,我將兩根手指按在她的G點上,拇指壓在外面,另外一隻手壓住她小腹膀胱的位置。
忽然覺得我龜頭一癢,卻是蘇舒正在伸出小舌頭輕輕舔舐我的龜頭馬口處。
我食指相中指用力一顫,只清晰感覺到蘇舒嬌軀一顫,兩條腿猛地合攏。
「張開。」我說道,然後兩根手指按緊她的G點,開始做著順時針旋轉,力氣用得中等。
「咦!」蘇舒驚訝一聲,然後道:「好舒服。」
然後她神色一動,像是片刻間就有了感覺,卻是再也不叫了,而是閉緊嘴巴,閉上眼睛,彷彿在追逐其中的快感。
我的手力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後來幾乎是用狂暴一般的力氣。
另外一隻手,也微微用力拍打她的膀胱位置。
她的陰道裡面,如同打了一個泉眼一樣,使勁往外流著淫水,我的整隻手都濕漉漉的。
幾分鐘後,蘇舒的身體開始顫抖,牙齒咬得緊緊,眼睛卻拼命的睜大,臉蛋紅通通得彷彿要滴出血來。
接著,她身體的顫抖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眼睛已經睜大到極限。儘管還是沒有出聲,但是牙齒正咬得格格作響,呼吸越來越急促。
等到我力氣用到最大的時候,蘇舒陰道裡面忽然開始湧動,先是一層一層往外張開,接著又緊緊的縮緊,縮得我手指都很難動彈。
然後她一雙手掹地抓住我的肉棒,整個身體如同羊癲瘋一樣的抽搐,拼命的顫抖,上下牙齒拼命的撞擊出響聲。
「啊!」終於,蘇舒忍不住大叫出聲,抓住我肉棒的手也掹地一緊。
我的手連忙抽出,她的小腹掹地一�。
「嘩!」頓時,一道水箭猛地從她的陰部噴射而出,畫出一道拋物線,直接擊打在客廳的窗戶上。
「啊!好爽!操,操,爽死了,爽死了!我的屄要裂了,我的屄要裂了。我的屄要噴血了,我要射血了!爽死了……」
一股、兩股、三股……蘇舒足足射了六、七股後,聲音也越來越小,嬌軀顫抖得癱軟下來,在我的腿上躺不住,直接摔倒在地毯上,然後一個勁兒的微微抽搐。
然而此時,我邪惡的笑了笑,又將兩根手指插進她依舊在收縮的陰道,又開始新的一輪G點蹂躪。
蘇舒有氣無力的問道:「還、還要嗎?」
「讓你一次爽個夠。」我一邊笑,一邊用力的揉弄。
十分鐘後,蘇舒又開始顫抖大叫,又猛地�起小腹,噴射出一道水箭。
只不過這次沒有上次那麼遠,射出的股數也沒上次那麼多,叫的聲音,也沒上次那麼響。
但是,依舊爽得聲嘶力竭。
爽完之後,她癱在地毯上,一動都不能動。
我卻又將手指重新插入了她的陰道,這會兒她的聲音如同蚊子一樣小。
「還、還……還要嗎?」
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
儘管蘇舒已經沒有了任何精力,但是她的G點仍舊忠誠的實施它的功能。
一次次的噴潮,一次次的爽。
足足五次之後,她的身體裡面再也噴不出任何東西了,甚至陰道開始紅腫,顯得越發的緊擠。
「你爽完了,便要輪到我了。」我抓住她的頭髮,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的小嘴張開。
其實不用我捏,她嘴巴連合起的力氣都沒有了,始終微微張著,嘴角流著口水。
我將粗大的肉棒插進她的小嘴,一下子將她的嘴巴撐開,使得整張小巧的臉蛋也都跟著變形。
我就這樣雙手捧著她的腦袋,搖動著胯部,讓碩大的雞巴在她嘴裡進進出出。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幾乎是瘋狂的進出,越插越深,越插越深。
最後,幾乎是狂暴的在肏幹她的小嘴。她只是嗚嗚作響,沒有絲毫力氣。
電視屏幕上,有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正在被四個男人幹。
有兩根雞巴插她的嘴巴,兩根雞巴插她的陰道,還有四根手指插她的屁眼,直將這女人幹得鬼哭狼嚎。
下意識間,我用力壓緊她的小嘴,讓她的小嘴變得更加的緊縮,然後讓我的雞巴更加玩命的在她小嘴裡面進出。
「啊!」電視畫面裡的四個男人同時一陣大叫,齊齊抽出四根雞巴,在女人的臉上、屄上噴灑精子。
我也後背一麻,兩條腿一陣顫抖。
「啊!」我一陣長吼,在她的嘴中先射了一股精子,然後飛快將雞巴抽出來,帶出一口的口水。
先對準她的眼睛射出一管精子,然後對準她的臉蛋又射出一管精子,最後幾管力道弱了,就漫無目的地噴射在她的鼻子上、耳朵上、頭髮上。
我這一管精子,比A片裡面四個男人加起來的還要多,直射得她滿頭滿臉都是精液。
然後我手鬆開,蘇舒的嬌軀猛地砸倒在地,滿臉的精液都沒有力氣擦一下。
我並沒有放過眼前的美肉,望著她紅腫的厭,我輕輕的晃動著雞巴。
一邊看著電視裡淫穢的畫面,一邊盯著蘇舒的屄,幾分鐘過後,我的雞巴又重新硬了起來。
我雙手將蘇舒的雙腿�高,用力分開,差點要分成一字型。
然後用力的壓了下去,她的雙腿緊貼著她的胸部,幾乎將她整個身體折疊了起來,頓時整個陰部成為身體的最高點,拼命的鼓起。
這個時候,陰道會尤其的淺,也會繃得緊緊的。
對準這個紅艷豔的洞口,我粗大的雞巴,猛地一插。
就算沒有力氣的蘇舒,也猛地一顫,然後發出一聲痛呼。
「肏!肏!肏!我肏,我肏,我肏……」
我整個人像瘋了一般,嘴裡的聲音彷彿西方的死金主唱,歇斯底里的喊。
胯間,馬達一般,飛快的插著蘇舒的肥屄。
彷彿打樁機一般,彷彿水動機一般。
「操,操,操,我操,我操,我操……」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啊!吼!肏,肏,肏,肏,肏……」
我身下的女人彷彿不是蘇舒,彷彿變成了楚楚,變成了章允,變成了佔筱蔓,變成了……
「啊……」我沙啞的嘶吼一聲,沒有將雞巴拔出來,而是在她陰道深處噴灑。然後,就讓雞巴一直停留在她的陰道裡面,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
蘇舒滿臉的精液,眼睛半翻白,嘴巴張開,嘴角留著口水,舌頭微微吐出,在向外吐著氣。
此時電視畫面上,正在進行的是噴潮數量比賽,看誰噴得最多。
幾個女子手裡拿著刻著毫升數的大玻璃杯,另外一手正在熟練的手淫。
幾下之後,身軀顫抖著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大部分噴進杯子裡面,少部分灑在外面。
第一名的女子,是一個看來尤其豐滿,甚至有些肥胖的女人,近一公升的大杯子她幾乎噴滿了,震撼了主持人。
我就這麼看著,意淫著。
足足一個小時後,我的雞巴才又在她的陰道裡面硬起來。
我將雞巴拔出來,將她放倒在地,背朝上的躺在地毯上。然後,將她的臀部�起,想讓她跪著撅起屁股。
但是她嚶嚶幾聲,剛跪下去,上半身就癱軟下去。
無奈,我只有將她抱在沙發上,讓她的上身挨在沙發上,然後將她的翹臀高高�起,短裙捲了上去,露出了白膩肥大的臀部。
用力分開臀瓣,中間深紅色的菊花紅艷豔的綻開。
我手指插進蘇舒的陰道,沾滿了滑漉漉的淫水,然後用中指緩緩剌進她的肛門。
「嗯!」她覺得難受,開始扭動。
不過,剛開始進入括約肌的時候痛得很、脹得很,到了後面反而好一些。
接著,我又擠進去一根手指,她痛呼得更加大聲,兩辦雪臀也微微的顫抖。
就這樣,我用兩根手指緩緩的抽插,不停的做擴張動作。
漸漸的,蘇舒的後庭甬道有點舒展了。
但是實在是非常的緊,我的手指甚至有點痛。
足足用兩根手指捅了五分鐘後,我才將手指抽出。將雞巴插進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道中,沾滿了一雞巴的精子和淫水,然後我雙手用力分開女人白膩膩的臀球,將龜頭頂在菊花口上。
「喝!」我猛吸一口氣,用力的、用力的、用力的擠進去。
「啊!」蘇舒感覺到強烈的痛感,開始痛得大叫悲鳴,卻無力反抗。
進去一公分,進去兩公分,進去三公分……
蘇舒白膩的臀部,彷彿要被撕成兩瓣一般,硬生生被撕分成一種變態的美感。
白嫩的臀肉,也變得有些發青。
「呼!」終於全部進去了,卻緊得我幾乎沒有辦法動彈,彷彿粗大的雞巴要被夾斷了一般。
女人的屁眼我也乾得不少了,但是每次都是這麼爽。
雞巴不是很硬的時候,根本不敢插入屁眼,更不敢抽插。因為屁眼太緊了,很容易撕裂沒有完全展開的包皮。
我開始漸漸的、緩緩的抽插,一次抽插一點點,後來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最後,開始整根整根的抽插。
不過,終究因為屁眼太緊,沒辦法玩一下子全部抽出來,然後又猛地全部插進去的把戲。
不過屁眼比陰道強一點的是,我的雞巴長,插她陰道的時候根本不用全部進去,就會頂到子宮口,而插她屁眼,我完全可以一插到底,理論上甚至可以將陰囊都插進去。
不知道是太難受還是太爽,蘇舒竟然在地毯上扭動,呻吟起來。
我插,我插,我想要玩命的插,但是終究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只能緩慢的插,插……
二十多分鐘後,再緩慢的射精,全部射在蘇舒的屁眼深處。
射得不多,力道也不強,然後猛地跌在她的身上,兩個人歪倒在一邊,沈沈睡去。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五章:滴血蝙蝠
我醒來的時候,彷彿依舊是天黑。
不過,卻是睡在了床上。
身上,依稀是一具白膩的肉體。
濛濛朧朧睜開眼睛一看,依舊是蘇舒那張俏麗的臉蛋,不過全身上下已經洗得乾乾淨淨了。
我全身上下也洗得乾乾淨淨,還脫得乾乾淨淨。
她就赤裸裸的壓在赤裸裸的我身上。
「小土狗!」我猛地便要爬起。
「養狗狗嗎?」蘇舒忽然問道。
「嗯。」我回答道。
蘇舒重新用身體將我壓回了床上,道:「我已經餵過了,餵了三頓,連晚上這頓也餵過了。」
「嗯。」我心中不由得一軟,接著驚訝道:「已經晚上了嗎?」
蘇舒看了一下鐘道:「晚上九點多,快要十點了。」
我微微驚愕,沒想到睡了那麼久。
蘇舒小手輕輕的抓住了我的雞巴,慢慢的揉搓,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我的臉,最後含上我的嘴,將舌頭伸進我嘴裡,來了一記深吻。
然後一路吻下來,輕輕的含住了我的乳頭道:「昨天你乾了我一夜,你把我肛門幹出血了,我今天只敢吃流食,在肛門沒好之前,我是不敢吃幹的了。」
「你還把我的屄幹腫了。」接著,蘇舒翻身起來,雙腿分開橫跨在我的腦袋上,然後蹲下。
頓時,她的陰部飛快放大,最後她紅腫的屄,距離我的眼睛只有一公分,陰毛甚至扎癢了我。
「舔我屄」蘇舒直接將屄坐在我的嘴上,然後轉了一個方向,趴了下去。
頓時,雪白的臀部,變得無比的圓滾肥大。
她一手握住我的雞巴,伸出舌頭輕輕的舔,然後含進了嘴裡,溫柔的吞吐。
我用舌頭舔她紅腫的屄,一股香氣混著騷氣撲鼻而來。
蘇舒的舌頭沿著雞巴,一直舔到我的會陰,然後用舌頭輕輕頂開我的菊花,輕輕的舔。
「昨天的時間是你的,你用雞巴乾了我的嘴巴,我就用屄幹你的嘴巴。你用雞巴乾了我的屄,我就用舌頭和小拇指幹你的馬口。你用雞巴乾了我的肛門,我也只能用舌頭和手指幹你的肛門。我還專門為你洗過後面了。」蘇舒溫柔的言語,讓我頓時有些毛骨悚然。
身軀猛地一縮,頓時膀胱猛地一痛,尿幾乎猛地射了出來。
原來,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到現在都沒有尿過。
我完全是憑著成人身體器官的高強度控制力才沒有尿出來,可是此時的膀胱幾乎已經脹到了極限。
蘇舒完全掌握我的尿急,感覺到我要翻身起來,屁股用力一坐,將我重新壓了下去。然後,對著我的老二開始噓噓的吹。
我老二頓時猛地一跳,防禦能力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噴射出來。
接著,她竟然開始學我昨天的動作,手輕輕壓住我的膀胱位置,然後輕輕的拍打。
我的身體立即抽搐戰栗,痛得老二猛地打了一個轉。
這輕輕的拍打,對我已經撐到極限就快要爆掉的膀胱來說,彷彿每一記都有千斤之力,而不僅僅只是最後一根稻草那麼簡單。
「你想尿,你就尿啊!你就尿啊!」蘇舒一邊拍打我的膀胱一邊溫柔的說,最后索性用力對我的膀胱一壓。
「啊!我忍不住啦!」我老二猛地一挺,一股強大無比的尿液猛地噴出,如同洩洪的大壩一般。
撒尿的同時,爽得老二都在發抖。
「啊!」蘇舒竟然興奮得大叫,然後將臉蛋迎了上去,讓我的尿液直接噴灑在她的臉上、胸前。
我頓時驚詫得尿生生止住,蘇舒卻一口咬住我的雞巴,含進嘴裡,用力一吸。
我尿關頓時失守,滾燙的尿液全部撒在蘇舒的小嘴裡面……
儘管這很爽,但是我還是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轉頭一看,電視的畫面已經換了。原來,蘇舒今天看了A片裡面的撒尿系列,而且一看就是幾個小時,所有的撒尿橋段都看過了。
然後,我發現我的床單竟然都換成了防水的特殊布,看來她一切都準備完畢了。
「我對女人,真的還只是了解到皮毛而已。」我一邊撒尿,一邊感嘆道。
接著,我忽然覺得滿頭滿臉一熱一濕,彷彿一股熱水澆在臉上。
原來,蘇舒的尿道也竟然開始噴灑。
我趕緊躲開,不料蘇舒飛快轉過身來,橫跨坐在我的胯上,上身俯下舔我臉上的尿液,還是她自己留下的。
她又反手抓住我還在撒尿的硬雞巴,用力一捏,將我的尿道捏得死緊,頓時尿不出來。
接著,她做了一件讓我無比震駭的事情,她抓著我的雞巴,直接往自己興奮得大張的陰道裡面塞,然後手一鬆,我沒有噴灑完的尿液全部射進她的陰道裡面,而她的尿道也一起在噴尿。
「不要!會得婦科病的!」我連忙叫道。
「我早有準備,不會的。」說罷,這個變態的女人猛地一坐,將找還在撒尿的老二吃進了陰道裡面,然後瘋狂的抽動。
我的尿,隨著她的抽動,不斷的從她的陰道湧出。她自己的尿,也如同泉水一般噴灑。
兩股尿液混合在一起,將我們兩人的性器淹沒。
而這種奇異的感覺,竟然使得我剛剛撒完尿後,又有一股尿意,然後一股精子猛地噴射而出,儘管肯定很稀,儘管我的陰囊很痛。
而她,也進入了變態綺麗的高潮。
次日的白天,這次我們兩人七點鐘就醒過來了,也剛好是周一的上班時間。
我們將地毯洗乾淨了,拿到陽台外面去曬,雖然床單其實並不髒,但是依舊拆下來洗。
我開車送蘇舒去上班,一直送到她的公司門口。
恰好,廖立方那個人渣正得意洋洋的和同事們打招呼,尤其是女同事。不過,一邊招呼中又一邊四處張望,顯然是為了找蘇舒的身影。
蘇舒湊過來親我一口,然後打開車門下車去了。
廖立方眼睛賊,很快就看到了蘇舒的身影,先是面色一變,接著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過來,一邊笑著和蘇舒親熱的招呼,一邊眼角朝我的車內望來。
在見到我的一瞬間,我清楚看到廖立方臉上的神情猛地一垮,然後變得無比驚愕,最後才變得無比的憤恨。
「你這兩天都跟他在一起嗎?」廖立方怕丟人,低聲朝蘇舒問道。
「是啊!」蘇舒點了點頭,滿不在乎道。
「你、你、你不要臉!」廖立方指著蘇舒,顫抖著聲音道。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蘇舒眉毛一挑,頓時變得厲聲起來。
廖立方和蘇舒在一起的時候,被壓迫得厲害了,儘管此時本應該是蘇舒理虧,偏偏他被蘇舒這麼一指,氣勢立即弱了不少,只不過胸前的一股憤怒始終無法發洩。
「我們都快結婚了,還說好了過兩天去看房子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廖立方痛苦的皺眉,接著長長嘆一口氣道:「算了,前天晚上是我態度不好,讓你受委屈了,你也報復了我,咱們互相抵銷。我日後依舊對你好,你也靜下心來,好不好?」
「沒有以後了,我正式通知你,我們分手了。」蘇舒撇了撇嘴道:「說起去看房子我就氣憤,你有多少錢買房子?還不都是要我家出錢。」
廖立方被戳到痛處,眉毛使勁跳,眼睛竟然漸漸紅了,整張面孔出現了一股兇意,彷彿要當街行凶一般。
終於,廖立方閉上眼睛喘息幾下後,面色重新變得平靜下來,走到我的車窗前,雙目如同毒蛇一般盯著我道:「楚鬱,你給我聽著。我不知道你這個廢物憑什麼有了這輛車,憑什麼有了裝闊的錢,但是我發誓,你對我的侮辱,我會十倍百倍還給你的!從今天開始,我時時刻刻都會盯著你,想著任何方法報復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得到最痛苦的結局。」
「看看,這樣咬牙切齒的說話多好?撕破了臉皮多好?以前那副虛偽的樣子,討厭極了。」我淡淡笑道。
接著,我朝蘇舒道別,直接開車離去。
我開車去了李博謙家裡,本想去看楚楚回來了沒有。
楚楚沒有回來,但是可可卻還在家裡,並沒有去上學,今天已經是周一了。
此時,她正躺在沙發上看電影。
那沙發很大,她一個人蜷縮在最裡頭,顯得比較小。
見到我進來,她淡淡瞥來一眼,接著又將目光轉向電視屏幕上,彷彿沒有看見我一般。
「你媽媽沒有回來?」我問道。
「沒有。」可可淡淡說道。
「也沒有打電話回來?」我繼續問道。
「沒有。」可可回答道。
我到另外一邊的沙發坐下來,目光也落在屏幕上,可可此時在看的是梅爾吉勃遜的《綁票通緝令》。
我目光盯著屏幕,心思卻在別處。
楚楚離開之後,我本來是要繼續我淫蕩的理想的,但是現在我好像進入不了狀況,甚至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多大的勁頭,有種百無聊賴的感覺。
腦子裡面時不時會想,楚楚究竟是去調查什麼事情?總覺得應該和自己切身相關,甚至足以改變命運。
想著想著,就鑽進了牛角尖不可自拔,光想著這些事情都讓人頭疼。
「你覺得這部電影怎麼樣?」忽然,可可問道。
我�頭一看,可可的眼睛依舊盯著屏幕,嘴巴也輕輕閉著,好像從來沒有開過口一般。
「不知道,還可以,我不是非常喜歡。」我給了一個摸棱兩可的答案。
「為什麼?」可可問道。
「故事不是很精彩,拍得討巧,綁架主題。」我隨口說道。
「那你喜歡什麼電影?」可可問道。
「《人皮客棧》、《精神病患者》、《瓦力》、《黑色追緝令》……很多很多,只要好看的,我都喜歡。」我隨口說了幾部電影的名字。
「怎麼沒去上學?」我問道。
可可用力的皺了皺眉頭,本想表現出不快、不想回答的樣子,然後面孔的神情又平靜下來道:「無聊,課堂的內容太白癡。
「老師一直都說,人的智力其實都差不多,為什麼班上其它人比我蠢那麼多?」可可忽然問道。
「因為你其它方面比別人差很多。」我淡淡說道。
可可並沒有否認,而是轉過頭淡淡看我一眼,接著又看她的電影。
「你看過《下水道美人魚》嗎?」可可又問道。
「看過。」我回答道。
「你覺得怎麼樣?」可可問道。
「不好看。」我又不死心再問一次:「你媽媽真的沒有來過電話?」
「沒有。」可可道。
「那你覺得,你媽媽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去?」我內心的好奇越來越重,甚至超過了楚楚離開我這件事情的本身。
「不知道。」可可接著又問我道:「你看過哪些色情片?」
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問這個問題,儘管我已經是一個壞得全身流膿的傢夥,腦袋上還是忍不住出現了幾條黑線。
「很多,很多,不計其數。」我說道。
「那好看嗎?」可可又問道。
「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我撓著腦袋道:「飢渴的時候,比任何電影都要好看。飽貪的時候,越看越噁心,比任何電影都要難看。」
可可搖了搖頭道:「我覺得非常難看,所以再也懶得看了。」
我微微一愣,可可的話表現出來了兩個意思。首先,她已經看過色情片了,其次我以為類似叛逆的女孩,都會說色情片還不錯,會一直看下去之類云云。
「男人的器官讓我嘔吐。」可可說了這一句,讓我忍不住要往沙發里面縮一縮,儘管她看不到我的性器官,但是我還是將它藏得好一些。
「色情片裡面,女人的性器官也很噁心。完全顛覆了我的對女性性器官美麗的認知,我以為性器官都是非常美麗鮮豔的,誰知道那東西,像每一片肉都在下水道裡面浸了好幾年一般,噁心死了。我看過之後,不但要花好幾天將她們的樣子從腦子裡面驅逐出去,還要深刻的將她們和美麗的女性生殖器區別開來。」可可按下來的話,已經幾乎讓我要吐血而亡了。
我實在不願意在這麼個小姑娘的面前落了下風,硬著脖子道:「和什麼美麗的女生殖器官區別開來?」
「在看色情電影之前我只看過兩個女人的性器官,你說和誰的性器官區別開來?」可可說道。
我聽懂她的話,她只看過兩個女人的性器官,一個是她媽媽,另外一個就是她自己的了。
但是就算如此流氓的我,也無法將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
「按照你的理解,你覺得你媽媽是去調查什麼事情?為什麼去?」我問道。
「那天下午她還好好的在廚房裡面準備,要和你過一個浪漫的夜晚,甚至還在計算機上設計婚紗。後來老頭子來家裡,她和老頭子吵了一架,老頭子氣得渾身發抖。」可可淡淡回憶道:「本來媽媽跟老頭子吵完架後,依舊唱著小曲在廚房準備,下一分鐘卻忽然從廚房裡跑了出來,指著老頭子脖子上的一個紅色斑痕,非常驚駭,然後一直盯著老頭子的臉,把老頭子都盯得有些害怕起來,以為媽媽得了神經病。過了很久,媽媽才問道:『你脖子上怎麼會有這個?』。」
「什麼形狀的斑痕?」我問道。
「像一隻蝙蝠,很噁心的圖案,老頭子每次生氣激動的時候,就會浮現,平常是沒有的。」可可說起老爺子的時候,臉上出現了明顯的厭惡表情。
「老頭子是姓佔的嗎?」我問道。
「可不就是那個厭惡得不得了的老頭子。」可可難得白了一眼。
我頓時陷入了沈思,可可嘴裡說的那個蠕蝠斑痕,我好像有印象,依稀在哪裡見過,只不過很長時間了,實在記不起來。
可可繼續說道:「然後媽媽就發呆的望著桌面上的紅酒,嘴裡一直在說怎麼會、怎麼會?老頭子走了之後,她忽然回房間整理了行李,一邊整理一邊告訴我,假如你來家裡找她的時候,讓我勸你,不要讓你難受,然後把家裡的一切交給你,讓你照顧我的生活。儘管一切都很多餘。」
我不由得在一邊絞盡腦汁的想,回憶到底在哪裡見過那個紅色的蝙蝠,想著為什麼楚楚見到這個紅色的蝙蝠後會如此驚駭,以至於放下女兒,獨自一個人去調查什麼事情。
其實在楚楚離開之後,我心裡想著我可以名正言順繼續我淫蕩的理想了。這幾天我也過得非常放蕩,但是心中始終有一股彆扭。在和蘇舒鬼混的時候還不覺得,獨自一個人清醒了之後,這種彆扭的感覺就變得更加清晰。
楚楚是離開我了,但卻是為了我而離開的,儘管我是一個超級壞蛋,也不能心安理得的立刻去搞別的女人。
想著想著,忽然一個念頭閃過,我想起了那隻血紅的蠕蝠,腦子裡面彷彿有道閃電劈下,頓時將整個身子都震暈了。我拼命的告訴自己:「不會的,不會是這樣子的!絕對不可能的!」
可可不知道我到底在說什麼,卻也不過來理會我。
「不行,我一定要去將事情弄清楚,否則我接下來的日子都會寢食難安。」我立刻下了決心,剛才的那個猜測確實讓我心驚肉跳。
我從口袋裡面掏出一隻西式信封,裡面裝了一萬塊錢,遞給可可道:「這裡面有一萬塊錢,應該夠你花一陣子。我去找你媽媽了,你不要告訴別人。」
可可接過錢,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餘的表示。
我直接走出楚楚的房子,鑽進了車子裡面,小土狗正蹲坐在位置上看電影,我用筆記型計算機播放的電影。
「我們要出一趟遠門了。」我朝小土狗笑道,接著心中暗暗念道:「去找楚楚。」
頓時,腦子裡面出現一幅畫面,新任務啟動成功,尋找楚楚。
然後,腦子裡面出現一張地圖,相之前一樣,箭頭代表我,黃色的圓點代表目的地。
地圖上,兩地的距離不算近,倒數計時也足足有七個多小時。
我發動汽車,朝著目的地的方向行駛而去。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六章:衣錦還鄉?
車子已經出了江州市,我沿著腦子裡面的地圖,竟然將車子駛進了名玉縣的範圍。
我內心隱隱的開始擔心。身子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顫抖,又似乎非常期待我內心的猜測成真。
出了縣城之後依舊是水泥路,由於這些路是通往鄉鎮的,所以顯得比較窄。
雖然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來過這裡了,雖然我內心深處刻意的將它忘記,但是我依舊能夠記得,眼前的這條小路就是我回家的路。
上高中的時候,這條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從上了大學二年級開始,我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了,這條路在我腦子裡面也變得陌生起來。
或者說,是我一廂情願的認為,我對這條路陌生了。但事實證明,我對這條路的記憶,依舊無比的清晰。
路越發的狹窄了,我的車子勉強能夠通過。
路邊的房子變得越來越簡陋,這裡已經是徹底的農村,而不是城鄉混雜的那種帶著偽城市面孔的郊區農村,是道地道地的農村。
車子外面的行人、站在門口的女人,都用艷羨的目光望著我的車子。
彷彿,依稀,此時的我也算是一種衣錦還鄉了。
但是我不是存心回家的,我心裡還沒有準備好,只是跟著腦子裡面的地圖提示,不知不覺就到了家門口,而且我絲毫沒有找到衣錦還鄉的成就感。
我的家在一條小巷子裡面,車子是開不進去的,我找到一個寬闊的地方把車子停了下來。
周圍正在聊天的男女頓時全部停止了說話,目光注視著我的車門。他們迫切想要看看從車子裡面鑽出來的是誰。
當我下車後,圍上來的所有人幾乎一眼就認出了我。
因為上高中的時候,我就學會向家裡騙錢買那些假名牌,那個時候就已經穿得很洋氣了。所以儘管我現在身上穿的衣服比中學時候貴了幾萬倍,但是在他們眼裡卻沒有多大的區別。
不過,給他們帶來震撼的卻是這輛車子。在他們眼中,衣服是非常不值錢的,但是車子肯定值錢。
當然,在我鄉的村,轎車已經不算非常稀罕了,因為我在路上就看過幾輛。
稀罕的是開車的人竟然是我,在他們眼裡能夠買轎車的,都是他們從小就看好的那些人,有出息的那些人。
而我從小臭名遠揚,幾乎是所有家長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而且其中有不少人斷定,我肯定會是村里面下一個娶不上老婆、天天靠父母養的懶漢光棍。
我這麼些年沒有回家,指不定他們都如此編排我的,大多數人肯定認為我已經因為偷盜搶劫被抓進監獄。倒不是我的鄉親們心懷惡意,老實說他們對我沒有惡意,只不過我看來確實像是他們所預料的那種人。
不過他們應該慶幸,我出門到大城市禍害別人去了,若真的如同他們所預料的那樣,我要是賴在家裡,只怕村子裡面一半的年輕女孩、女人、少婦,都要被我給幹了,半個村子的男人都會頂著我送的綠帽子。
沒有耐心聽這些二大叔、五大嬸帶著意外和驚詫的、言不由衷的讚美,不理會他們會編排我什麼壞話,我直接朝家裡面走去。
我家還是之前的那間瓦房,但是好像剛剛修繕過一次,真沒有想到老頭子還有這個興致。
我家住在一個山腳下,和其它房子距離得比較遠。我就是在這間房子裡度過了還不錯的童年,和不怎麼好的少年時光。
我沒有立即進去,而是隨意走到一扇窗戶下面,聽著裡面的說話聲。
而我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畫面也叮的一聲,表示完成了任務。
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此刻窗口傳來了無比熟悉的聲音。
「這麼說來,楚鬱並不是您的親生兒子?」楚楚的聲音充滿了憐惜,還有一種同病相憐的疼痛感。
「不是。」老頭子的聲音顯得老了很多,但是口氣卻還不差,總給人一種別人虧欠他的感覺。
「那是您撿來的嗎?您知道他的親生父母是誰嗎?」楚楚的聲音顯得非常緊張。
「他不是我撿來的,是他親生母親抱來我家,求我收養的。」老頭子說道。
楚楚的聲音顯得有難受,道:「那她有說為什麼嗎?」
「說孩子他親爹被打成反革命,和她也沒有結婚,算是野種,她帶著孩子回娘家,娘家人要溺死這孩子,所以她抱著孩子逃出來。在遠處又找了一個男人,改名換姓,裝成姑娘嫁過去,這樣一來,兒子就不能要了,一直找到了我家,看我們沒有孩子,就求我們收養這個孩子,並且每年會送生活費過來。小子讀書之後,她每年會再送學費過來,一直到大學畢業。」老頭子開始抽旱煙。
「本來我還想著養個兒子防老,日後會養我們、孝順我們,誰知道她的種不好,從小就壞,我開始還想著教好,後來越發看得不順眼,根本就不願意和他說話。這小子也是個白眼狼,上了大學後除了要錢,根本就沒有想過我們兩個老人,算是白養了,我們也都當沒有養這個兒子。」老漢越說越氣,最後開始罵社會、罵執政黨,說讓他好好的一個讀書人、一個有才能的人,一直窩在了農村,娶了一個農村媳婦,養了一個白眼狼兒子,老天待他怎麼如此不公之類。
外面一陣風過,天上的太陽也被雲蓋住了,明明還是夏末的時節,我卻感覺到身上一陣陣寒意。
腦子也想起了八歲那年,不小心聽到老頭子和他老婆說的那句話。
「那女人怎麼還不送錢過來?再不送錢過來,小崽子可沒飯吃了啊!一火起來,我把他送回去!」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變成了一個壞得流膿的壞人。
而此時,裡面楚楚的聲音也變得冷冽了起來:「那你現在只要告訴我,楚鬱的親生母親在哪裡?是誰?叫什麼名字?」
「我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就記得是一個很好看的女人,頭幾年還自己過來送錢,後來就打發人過來送錢。那小子大學畢業後,她就再也沒有送錢過來,給了我們一個電話號碼,也沒有打過。」老頭子說道。
「電話號碼在哪裡?」楚楚趕緊問道。
「早不知道扔哪裡去了,誰知道在哪裡?」老頭子道。
「那麻煩您去找找,一定要找到。」說罷,楚楚好像從錢包裡面拿一疊錢遞了出去。
老頭子絮絮叨叨的走進房間,開始翻箱倒櫃。
足足找了二十多分鐘,整值過程中,楚楚就這麼坐著,也沒有老太婆說話的聲音。
終於,老頭子找到了紙條,交給楚楚,一邊還嘟囔道:「算你運氣好,竟然還能找到。」
楚楚拿過號碼,好像立刻拿出手機,便要撥打紙片上的號碼,因為我聽到了手機的按鍵聲。
但是,楚楚卻很快的合上了手機,彷彿顧忌什麼,不願意在兩個老人面前撥打這個號碼。
楚楚站起身似乎想要離開,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道:「您就不問問,楚鬱目前在哪裡,過得怎麼樣嗎?」
「問他幹什麼?他要是沒有出息,我也養不了他了。他若是發達了,也不會來孝順我們,問他幹什麼?」說到這裡,老頭子像吃了炸藥一般。
楚楚再也沒有說話,又從錢包裡面翻出一筆錢,好像放在桌子上用杯子蓋住,然後說道:「我身上沒有帶多少錢,等回去之後,我會再給你們匯一筆款,算是報答你們的養育之恩,是我代楚鬱給的。」
說罷,楚楚直接走了出來,好像一口水都沒有喝。
老頭子是讀書人,禮貌的將楚楚送了出來。
楚楚出門之後,雖然沒有馬上看到我,但是依舊感覺到了什麼,轉頭一看,見到站在窗戶下面的我。
她的眼圈一紅,無限的愛憐湧起,趕緊加快了幾步上前。
老頭子沒有想到我竟然就在眼前,先是一呆,然後可能是想到了剛才自己說的話,拉不下臉皮,索性面孔一板,做出無情神色。
我微微張了張嘴,然後搓了搓手,上前兩步,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在口袋裡面掏了好一陣,錢卻在車子裡面,便又停下了腳步,然後朝老頭子道:「兩位老人保重身體。」
然後,兩片嘴唇發麻,說不出什麼話來,站在那裡。儘管眼前就是我生活了好幾年的家門,但是一步也邁不過去。
楚楚輕輕的挽著我的胳膊,柔聲道:「走吧,等沒有了心結再過來探望。」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朝對面的老人尷尬一笑,隨著楚楚一起離開。
自始至終,老頭子沒有說過一句話。
「你的車子呢?」我問道。
「停在縣城的旅館了,這裡的路我也不認識,剛好在旅館遇到了一個貼心的姐妹,她是這四個村子的中學校長,她正好回城裡買教科書,買好了準備要回學校,我就搭著她的順風車過來了。」楚楚說道。
我頓時一呆,腦子裡面浮現出李慧君豐滿的臉蛋,心中又是一陣柔軟。
「她叫李慧君,可真是了不起。這四個村子太偏僻,距離鎮上的中學太遠,她便花了所有的積蓄,在村子裡面辦了一個中學……」楚楚的言語中,對李慧君充滿了親近,接著忽然指著窗戶外面道:「喏,就是那間學校,很漂亮吧……」
順著楚楚的手指看去,我看到了一所在山腳下的小學校。
那里之前是一個不小的倉庫,淒淒涼涼的,適合拍鬼片。只不過現在灰色的牆壁剛了白石灰,周圍種了樹,操場整理乾淨了,豎著一桿紅旗。
竟然味道全部變了,變得充滿了朝氣。
一群不大不小的初中生,正在操場上打籃球。
然後,我見到穿著端莊的李慧君,抱著幾本書從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
她彷彿有所感覺,居然朝我們的方向望來。
我們之間的距離,足足有近百公尺遠,她肯定看不到車子裡面的我。
「就是她,我們去看看她的學校好嗎?」楚楚轉過頭來,柔聲道。
「呃!不了,下次吧!」我笑著說道,車子加速。
頓時,將那所山下的學校越拋越遠,站在辦公室前面的李慧君也越來越小,轉了一個彎,被山擋住,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我一直將車子開出了村子的範圍之後,才將速度慢下來,然後一把將楚楚抱進懷裡,咬上她紅艷豔的小嘴,死命的深吻,彷彿要將她吻到斷氣一般。
「打那張紙上的電話號碼吧!」我朝楚楚說道。
楚楚拿出那張紙片,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撥了上面的號碼,然後靜靜的等待。
「餵,您好。」楚楚神情緊張接通了電話。
但是很快,她絕美的臉蛋上浮現出一道失望,問道:「請問這間公司已經成立多久了?那麼在這之前,使用這個號碼的人是誰呢?
「不知道?那謝謝您。」
楚楚掛掉電話,朝我說道:「這個號碼的原主人註銷了這個號碼,現在這個號碼是一間水產公司,他們也不知道這個號碼的前主人是誰。」
而且,這還是一個手機號碼,就算是去電信公司查詢,也可能查不到任何號碼主人的訊息,因為只要到路邊的一個小店就可以買到手機易付卡,根本不需要身分登記。
「唯一能夠做的是,去電信公司查詢這個電話的通話記錄,想辦法知道她與什麼人聯繫過,通過這些人找到她本人。」我朝楚楚說道。
於是,楚楚打了本地電信公司的服務熱線,查到了這個電話號碼的所在地,然後開車直奔縣城的電信公司。
等到了縣城,已經晚上八點鐘了,手機電信公司營業廳早就關門了,所以我和楚楚只得尋了一間賓館住下來。
「除非提供機主的身分證件,否則不能查詢通話記錄。」公司的主管斬釘截鐵道,目光卻癡癡的望著我背後的楚楚,神魂顛倒。
我直接拿過一張紙,在上面寫上一行字:五千塊,要查就查。
這個主管甚至連架子都沒有擺,直接答應了。
不過結果仍舊讓我非常失望,因為這個手機號碼只跟一個電話號碼聯繫過,那就是養我的那個老頭子家裡的電話號碼。
也就是說,為了保密,這個女人特地弄了一支手機號碼,與養我的老頭子單獨聯繫。而等到我畢業,去社會上混了之後,她便將這個手機號碼取消了。
我和楚楚坐在車子裡面,我忽然對楚楚說道:「我能夠找到那個女人。但是,接下來你只管跟著我走,對於發生的事情不要驚訝,不要驚訝我為什麼能夠直接找到那個女人。」
楚楚點了點頭。
「尋找那個女人。」我對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發出了指令。
我說的是那個女人,沒有說名字,也沒有說身分。
但是,惡魔顯示器接受了這個任務。
給出了目的地,給出了地圖,而我依舊是那個綠色的箭頭。
我發動汽車,朝目的地開去。
我只是隨著腦子裡面的地圖開車,幾個小時之後,車子外面的景緻竟然越來越熟悉,原來是回到了江州市。
在外面轉了好大一圈,竟然又回到了江州市。
又開了一陣,居然來到楚楚所在別墅區外面的那條馬路,我不由得朝楚楚望去一眼道:「可可這幾天都沒有去上學,現在應該還在家裡看光盤片,你要不要回家看一下?」
楚楚彷彿不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女兒沒有去上學,而是待在家裡看光盤片,搖了搖頭道:「等事情完了之後再回家吧!」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七章:我們在亂倫
江州市區被一條美麗的江水環繞,沿江的大馬路建得非常漂亮,緣草鮮花、各式各樣的名貴樹種應有盡有,所以一直以來都有許多人過來遊玩散心。
在這種馬路上開車是非常舒服的,不過我此時卻沒有這種心情了。
「看!」忽然楚楚一指外面。
我不由得朝綠草茵茵的江邊望去,看到了四個人。
衛筠和占筱蔓,章允和白馬王子。
都是背影,不過我和楚楚輕易就能認出來。
他們的關係似乎有了一定的突破。因為佔筱蔓挽著衛筠的胳膊行走,白馬王子環著章允的腰,很明顯是兩對情侶出來散步的模樣。
我內心一沈,朝楚楚微微一笑,然後轉過目光,不再看他們的背影,直接朝市區裡面開去。
差不多快到市區的時候,車子顯示沒有油了。
花了十幾分鐘找了一家加油站加滿油後,又朝腦子裡面的那個目的地駛去。
車子橫穿了整個市區,來到西邊的郊區,同樣也非常眼熟,竟然是我天使事務所的租屋地區。更巧的是,我現在走的這條路,正是我去劉離那間房子的必經之路。
我正驚訝間,忽然見到一輛車子從我旁邊經過,是一輛普通的豐田車,不過開車的人讓我非常驚訝,竟然是衛筠!剛剛我還在江邊看到的衛筠,不久前他還挽著佔筱蔓甜蜜漫步。
他好像比我還要急,從我邊上超了過去,拐進了第二條小巷。
我心中微微一愣,放慢了速度,過了幾分鐘之後,才跟著拐進了第二條小巷。
車子在一幢很舊的大樓前停了下來,這幢樓便是我向劉離租房子的那幢樓。
衛筠的豐田車就停在旁邊,他也來這裡。而且,我腦子裡惡魔顯示器所標的目的地,也在前面的這幢舊樓。
我和楚楚下了車子,本來我想讓小土狗待在車子裡面,但是想想,還是將它抱了下來。
進了舊樓,爬上樓梯,我漸漸靠近惡魔顯示器上的黃點,走著走著,竟然到了我所租的房子麵前,也就是劉離的那間房子麵前。
上樓梯的時候我們躡手躡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砰!」忽然,我背後的那道門被用力的關上了,門裡面的人還緊緊的壓了一下。
這戶是我的鄰居、我的對門,只不過我很少來這裡,印像中從來沒有見過對門打開過。
過了好一會兒,我聽見隔壁傳來了電視聲音,我才掏出鑰匙,用最輕的動作打開門走進我租的舊房子,依舊沒有發出聲音。
「叮!」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響了一聲,任務竟然結束了。
我驚愕的站在狹窄的客廳裡面,這個任務是要尋找我的親生母親,然而惡魔顯示器將我帶到這裡來是什麼意思?總不會我親生母親是劉離吧!她還不見得比我年紀大。
「不行!」我尚處於驚愕狀態,忽然從隔壁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這房子很舊,牆壁本來就很薄,而且還因為裝修、掏壁櫥,所以使得牆只剩下薄得可鄰的一層,隔音效果非常差。
然後,那個女人的聲音繼續響起。
「佔家現在沒有後代了,現在的那個佔誠逸根本就不是佔家的子孫,是蘇懷謹嫁給佔國棟之前就生下來的兒子。你現在必須去接近佔筱蔓,等到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你在適當的時機,讓佔家的老不死知道你的身分,讓他知道你才是佔家的親生骨肉,你才是佔家的合法繼承人。」那個女人的聲音低了一些,但還是能夠被聽見。
「問題是我根本就不是佔家的親生兒子。」這個聲音我聽出來了,是衛筠。
「我叫衛筠,我的親生父親叫衛芩。」衛筠壓低喉嚨說道。
「誰知道?」那個女人冷冷說道:「我和占國棟離婚之前確實是有一個兒子,離開他的時候我也確實將孩子抱走了,但是這個孩子後來夭折了,佔家的人卻不知道。我只要一口認定占卜玉就是你,誰能知道你是我和你父親結婚後才生的。而且你那個哥哥占卜玉,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黴,只要哭得厲害了,脖子上會有一個蝠蝠一樣的胎記。你在美國的時候,不是已經偷偷用藥做過一個嘛!只要一激動,血氣上湧,那個蝠蝠的斑痕就會湧現出來。」
頓時,我的身體如同篩糠一般的顫抖,後面的話也漸漸的聽不下去了。
我邊上就立著一面鏡子,我側過臉,望著鏡子裡面的我。
面色蒼白如鬼,脖子上,一隻血紅色的蝙蝠,幾乎要從肌膚裡面飛出來。
再看旁邊的楚楚,臉色比我更加蒼白,嬌軀顫抖得比我還要厲害,幾乎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見到我望向她,楚楚咬著嘴唇,兩行淚水緩緩留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她說的意思,她也聽出來了,隔壁那人的聲音正是她的嫂子,也正是我的親生母親。
也就是說,楚楚是我的親姑姑。
讓她面色蒼白、渾身發抖的,就是因為這個。
「我們的話,隔壁會不會有人聽見?」」忽然,那邊的衛筠警覺問道。
「不會的,隔壁的房子沒有人住,這幾天從來沒有人來過。」那個女人說道。
「不行,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出去,另外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說話。」
接著,兩個人便出了門,在我的門前站住聽了一會兒,彷彿要聽裡面有什麼聲音。
我和楚楚,本來就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好一會兒,他們才離開我的門前,下樓去了。
我只覺得一陣陣的頭昏目眩,不願意再聽任何內容,看著楚楚也站立不住,便拉著楚楚到了隔壁的房間,然後兩個人並躺在床上,一絲力氣也沒有,腦子裡面濛濛的。
楚楚信裡面說,她發現了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會使得我們兩個人不能在一起。而且她不得有任何耽擱,要立刻出門去調查這件事情。
我一直不解,有什麼事情能夠將我和楚楚拆開,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她如此驚駭。
這下子,什麼謎底都解開了。
她是我的親姑姑,我們這是在亂倫,而且已經亂倫過很多次了。
可可說過,楚楚的父親在發怒的時候,在硬要拆散我和楚楚的時候,脖子上出現了紅蝙蝠。楚楚看見後,頓時彷彿見到鬼一般魂飛魄散。
很顯然,她也曾經在我的脖子上見過這隻紅蝠蝠。
我自己也見過這隻紅蝠蝠,在我的脖子上,在鏡子裡面看到的。若沒有記錯的話,還是高中的時候和廖立方吵架的那次,他將我說得一無是處,而且嘲笑我根本一點都不帥氣。
於是,我氣憤無比的拿出鏡子偷偷照,結果看到脖子上一隻鮮紅的蝠蝠,正在漸漸的褪去。
可可說起佔老頭子脖子上有紅蝠蝠的時候,我腦子還一蒙,隱約覺得自己也見過,卻不知道在哪裡見過,因為時間實在過得太久了,我已經忘記了那隻蝠蝠是我在鏡子裡面見到的。
「你什麼時候見到我脖子上這只蝙蝠的?」我抱著楚楚輕輕說道。
「密室裡面。」楚楚柔聲說道:「當時,我還親了好幾下。」
接著,楚楚終於哭了出來,抱著我哭道:「罪孽,這一切都是我父親的罪孽,為什麼耍我們兩個人來承擔?」
我眼睛酸酸澀澀,強忍著不讓眼淚留下,喃喃自語道:「什麼罪孽?和我們又有什麼相干?就當不知道好了,就當沒有聽說過好了,就當我們依舊是普通男女好了。」
我輕輕的撫摸著楚楚圓滾豐滿的臀部,內心漸漸變得瘋狂,道:「反正,在她的嘴裡,我已經死了,就當我已經死了好了。古代的時候,侄子和姑姑亂倫這種事情,又哪裡少過?楊過不就是叫小龍女姑姑的嗎?哈哈!」
我一邊說一邊笑,突然覺得嘴巴有點鹹,用手指一抹,一手的血,竟是不知不覺間將牙齒咬得出了血。
「可是、可是我們兩個是有血緣關係的啊!」楚楚泣不成聲。
「那又怎麼樣?那又怎麼樣?」我的眼珠子頓時都紅了起來道:「這是我們能夠決定的嗎?你能決定你老爹不強姦你媽生出你?你能決定那個女人會和那個男人離婚,並且拋棄我?我們什麼都不能決定!我們甚至不能阻止我們的相愛!是誰讓我們承受這種罪過?是佔家的那些王八蛋?是老天爺?不,是我們自己。我們自己覺得罪孽,那才是罪孽,我們自己不覺得罪孽,那什麼都不是。」
我望著她絕美絕望的臉蛋,道:「你得知我是你的親侄子之後,你會覺得抱著我很噁心嗎?」
楚楚搖了搖頭。
「你會覺得和我接吻噁心嗎?」我繼續問道。
楚楚依舊搖了搖頭。
我從褲子裡面掏出雞巴,比以往都要硬挺,比以往都要掙擰粗壯,彷彿一把要殺人的凶器,彷彿要撕裂面前所有的陰霾。
「你知道我是你親侄子之後,你覺得我的雞巴噁心嗎?」我問道。
楚楚搖了搖頭。
我直接將雞巴伸到她的小嘴面前,獰笑道:「你給我口交,你舔我的雞巴,覺得噁心嗎?」
沒有等到楚楚回答,我直接捏開楚楚的小嘴,然後將粗大的雞巴插進她的小嘴裡面。
楚楚的小嘴一下子變得鼓鼓的,目光落在我的雞巴上,漸漸由絕望變得瘋狂。
然後她用力的搖了搖頭,開始晃動她美麗的頭顱,吞吃我的雞巴,舔舐我的龜頭。美麗的雙眼,淚水一行行落在我的雞巴上,再吃進她的嘴裡。
我直接扒下楚楚的褲子,脫掉她的內褲,狠狠的在她豐滿肥大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後分開她嬌嫩的臀辦,露出了紅豔的菊花和更加紅豔的陰部。
楚楚的陰部,正在潺潺滴水。
「那你會因為我是你的侄子,我正在看你的屄,而覺得噁心嗎?」我繼續問道。
楚楚不能說話,只是用力的搖搖頭。
「我是你的侄子,你的侄子正在用嘴巴、用舌頭舔你的大騷屄,你會覺得噁心嗎?」我聲嘶力竭的問道。
楚楚更加用力的搖頭,瘋狂的吞吐我的陰莖。她的陰道聽到我淫蕩的話後,顯得無比飢渴的張合。
我伸出長長的舌頭,如同狗一般舔上楚楚的屄。
不但舔,還用牙齒撕咬她的陰唇,長長的舌頭用力頂進她的陰道。
中指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溫柔的狠狠插進楚楚的肛門,痛得楚楚渾身顫抖,爽得楚楚淫水橫流。
「誰說姑姑是不可以用來肏的?是誰說的?那個最早說不許肏姑姑的人,他自己有沒有肏過?是哪個皇帝說的?他自己肯定肏了又肏。」我一邊罵,一邊揉搓著楚楚的陰部,然後將雞巴從她的小嘴裡面抽出來,將她擺成母狗一般的姿態跪在床上。
然後,腰部用力一沈,頓時將粗大火紅的雞巴狠狠插進了楚楚的陰道裡面,揉捏著楚楚肥大的臀部,腰部拼命的擺動,雞巴瘋扛的抽插,在楚楚的紅屄裡面進進出出。
「姑姑,你說是不是?你說是不是?姑姑長得漂亮,不就是讓侄子操的嗎?」我一邊插一邊問道。
「是,是!我就是讓你肏的。」楚楚一邊呻吟一邊回答:「噢!哦!肏得非常舒服,肏得非常爽!我侄子的雞巴很強,我侄子的雞巴很大,肏得姑姑的騷屄爽得不得了!」
聽了這話,我彷佛吃了最強的春藥一般,腰部彷彿裝了馬達一般,沒有任何技巧,就只是飛快的用最原始的衝動,將大雞巴狠狠插進前面這個絕美女人的絕美的屄裡面,然後抽出來,又狠狠插進去。
享受女人的顫抖,享受女人的浪叫。
我是楚楚的親侄子這個事實,更是讓楚楚彷彿吃了更強烈的春藥,只一會兒她的嬌軀便激烈的抖動,小嘴裡面各種淫蕩言語、呻吟浪叫,更加歇斯底里。
最後她尖叫一聲,嬌軀猛地一癱,跪不住,直接癱倒在床上。
我只覺得雞巴被包裹得緊緊,然後一股熱流朝龜頭湧去。
我將楚楚的嬌軀翻轉過來,望著她絕美的面孔,又將雞巴插進她白沫陰精橫流的屄洞,就只是望著她的臉,拼命的插,拼命的告訴自己,眼前這張絕美的臉,就是我的親姑姑。
楚楚忍不住,雙手環著我的脖子將我拉下來,和我深深吻在一起。
恢復了力氣之後,楚楚更瘋狂的晃動腰胯迎合,讓我插得更深,讓我插得更爽。
我想射精了,我的後背、腳底已經很麻了。
但是我屏住呼吸,我忍住,我不射。
我正在肏我的姑姑,我還要更爽,我不射。
我更想射精了,我幾乎忍不住了,快感酥麻已經要將我擊碎了。
我還是不射,我肏的是和我有血緣關係的女人,我正在肏她。
「給我精子,給我精子!把你的精液狠狠射進姑姑的子宮裡面,任由你的精子流遍我每一處騷屄!」楚楚用力的盤著我的腰部,嘶聲喊道。
我終於忍不住海嘯一般的快感,將滾燙滾燙的精子狠狠射進了楚楚的屄,射進我姑姑的子宮裡面。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八章:酒吧聚會
「我們就這樣過了,我不稀罕做佔家的人,除了做愛的時候調劑,我們就當你的侄子占卜玉已經死了。」我躺在楚楚的懷裡,手裡把玩著楚楚的陰毛。
此時,我們兩人身上已經洗乾淨了。
「可是……可是我本來想要給你生孩子的。」楚楚柔聲說道。
我本來想說我們有可可就可以了,但是想到可可是李博謙的女兒,便將這話嚥下。
「你和別人生孩子,然後我就當成是我們的孩子來疼。」楚楚忽然說道。
「沒有孩子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沒有孩子的愛情,也是不完美的。」楚楚輕輕撫摸著我的陰囊,親吻著我的頭髮。
「走吧,我們回去吧!」我朝楚楚柔聲說道。
「你心裡好些了嗎?」楚楚問道。
「其實就找個機會發洩而已,未必覺得有多麼委屈,那都是裝的。」我笑笑說道。
從床上爬起來,發現外面淅瀝啦啦下雨了,在屋子裡面找了一陣,還真找到了兩把雨傘,一把是本來就在屋子裡面的,一把是我自己後來買的。
小土狗依舊在一開始進來的地方一動不動,蹲在牆角發呆,豎直著耳朵。
我從來沒有見過它這個樣子,類似惶恐的表情,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它臉上看到。
我們剛才癲狂也沒有來得及注意它,小土狗好像從進來這房子就開始變得不正常了,它表現得非常不安,彷彿勾引起了什麼回憶一般,兩隻眼睛呆呆的望著牆壁。
「走了,回家了。」我朝小土狗叫了一聲。
小土狗見到我,那些不安的表情才拋在一邊,非常少見的朝我衝來,在我的腳下時竟然用力想要跳到我的懷裡。
它從來不會撒嬌,也從來不會主動讓人寵愛,今天則顯得有些迫不及待要感覺我對它的疼愛。
我望著它的眼睛,心理充滿了疑問,輕輕撫摸著它的腦袋,和楚楚一起出門,鎖好門,然後下了樓。
我們撐著傘到車邊上的時候,不遠處的那輛豐田車打開門,一個女人鑽了出來。
這是一個很美的婦人,打扮非常考究。儘管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皮膚非常白嫩,眼角也沒有皺紋。
她穿著非常時尚的套裝,豐乳吧臀的身材,連年輕女孩也比不上她的性感。
不過,她終究還是有一定年紀了。雖然她依舊美麗性感,但是渾身上下的氣質仍透露出她年紀不小了。
她就是我的生身母親,儘管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腳底下一個寒顫,雙腿不由得有些麻木,臉上也迅速變得不自然起來。
她第一眼也看到了我,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眼角一顫,頓時一條魚尾紋顯現,接著嘴角也跟著一顫,然後就這麼呆立著,忘記了頭頂上正在下雨。
不是她認出我來了,而是我們畢竟是親生母子,她第一眼看到我,油然而生異樣的感覺。
我以為我能夠坦然,但是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怪異,即將要把我自己的心思出賣。
還是懷裡的小土狗把我拉了回來,因為我感覺到它不停的顫抖,低頭一看。
小土狗竟然是眼淚汪汪,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可憐,就算在大馬路上沒有東西吃、腿受傷的時候,也沒有看到過它那麼可憐、那麼無助。
接著,它就在我的懷裡,對著這個女人大聲的叫。
我分不出這種叫聲是在哭,還是在聲討。
我想起撿到小土狗的那天,街道上的人說拋棄小土狗的是一個中年美婦。
我頓時知道了,拋棄小土狗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就和許多年前拋棄我一樣,她將小土狗也拋棄了。
她拋棄我的時候,我不到兩歲:她拋棄小土狗的時候,它剛剛幾個月大。
難怪,我看著小土狗會那麼的憐惜,那麼的充滿保護欲,原來它和我一樣。
女人的目光落在我懷裡的小狗,終於認出來了,臉上露出一絲內疚,然後伸出雙手要抱小土狗,嘴裡叫道:「撓撓!」
這想必是她取的名字。
小土狗哭得越發厲害,越發大聲的叫,然後用力的往我懷裡縮,我立刻將它抱得更緊了一些。
「先生,這條小狗是你撿的嗎?」女人朝我說道。
「是我養的。」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
她因為我怕她將小土狗要回去,張了張嘴,便沒有說話。
「你快回去吧!」衛筠探出頭來,朝女人說道。
接著,他一眼看到了我和楚楚,面孔猛地一變,卻很快恢復了正常,微微猶豫後便從車裡面下來,道:「楚鬱,你怎麼在這裡?」
「找一個姓張的流氓有事。」我面不改色的編造。
衛筠面色微微一鬆,然後朝我說道:「我的一個長輩住在這裡,我過來探望。」
「下著雨,你進車裡面吧!」女人看到衛筠頭淋著雨,關切說道。
「我們兩個還沒有好好聊過,要不找一個地方,好好喝酒聊聊。」衛筠顯然還沒有死心,要確認我確實沒有聽到他們的半點機密才放心。
「不了,我要送她回家了。」我朝衛筠說道:「以後吧!我請你。」
「嗯,那就再見了。」說罷,衛筠鑽進車子裡面,朝女人道:「你快回去吧!」然後發動汽車走了。
女人望著衛筠離去,神情中充滿了不捨,一直到看不見,還呆呆站立。
這個時候,她身上性感的氣質才淡去不少,完完全全是一個母親,連一直精美的髮型淋濕了,也沒有發覺。
我將手裡的傘遞到楚楚的手上,然後打開了另外一把傘,遞給了這個在淋雨的女人。
她微微一愣,接過我的傘,細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道:「謝謝。」
我禮貌的一笑,打開車門,同楚楚一道鑽進車子,開車離開。
後視鏡裡面,女人撐著我的傘,朝舊樓走去。
我並沒有直接送楚楚回家,而是漫無目的地開著車。
楚楚緊緊的將小土狗抱在懷裡,彷彿把它當成了我,用力的憐愛。
話說,這個小土狗還是章允救下來的,她一直說想照顧小土狗,一直說要過來看小土狗,然而自從第一次過後,她就再也沒有抱過小土狗,這或許和路上看到一個乞丐,發善心給了十塊錢是差不多的吧。
表現得善良,卻不長情。
楚楚每次出現在別人面前,都是冷冷清清、完美得讓人不敢靠近,心底下卻如此單純執著,已經脫離了善惡的範圍。
開著開著,我不知道將車子開到了哪裡,只覺得鼻子底下都是酒香,轉頭一看,確實是一家比較有規模的酒吧。
停下車,我朝楚楚道:「喝一些酒再回去吧!姑姑。」
楚楚的臉蛋紅了紅,然後白了我一眼,便抱著小土狗下車了。
我們隨便找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等著侍者上酒。
「想讓我給你做情人?你休想。」忽然,我背後座位上,傳來一個女子又高又尖的聲音。
竟然是劉離,我臉上露出一道詭異笑容,將耳朵貼在隔板上。
對面的楚楚見到我這八卦模樣,只是輕輕的笑笑,依舊抱著小土狗,喝著淡淡的果酒,對我注意的八卦並不太關心。
「小聲點,小聲點。」我聽出了這個聲音,是廖立方的聲音。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廖立方趕緊低聲道:「我高中的時候有一個仇人,我侮辱過他,他千方百計的想要報仇,不但要毀掉我的工作,還要毀掉我的前程。只要是我的女朋友,他都千方百計要給我戴綠帽子。我必須要報復他,我想請你重新做我一段時間的女朋友讓我那個仇人看到,他看你那麼性感漂亮,肯定會妒忌得發狂,一定又會想辦法給我戴綠帽子。就在他想要弄你的時候,你就拼命的掙扎大叫,然後報警說他強姦你,我會找法院和警察部門的熟人,讓他賠上一大筆錢外,還坐幾年牢。」
「你他媽的把老娘當成什麼了!你幹嘛不去找一個妓女來替你辦事?」劉離大罵。
「你不是想出國嗎?你只要答應幫忙,除了訛到他的錢之外,我另外給你兩萬美金。」廖立方咬著牙狠狠說道。
劉離安靜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本來也沒什麼,可是看著你那麼得意洋洋的樣子,老娘不干!老娘想出國,去依附有錢的老頭,也不願意幫你這忙,收你這垃圾錢。」劉離狠狠說道。
「是嗎?」廖立方的聲音頓時變得陰冷下來道:「那我有幾樣好東西給你看看。」
接著,廖立方好像拿出了什麼東西給劉離看。
「王八蛋!你這個卑鄙的人渣不得好死!」劉離驚地一聲,然後咬牙切齒道。
「我也不想這樣,這些都是趁著你睡覺的時候拍的。你看這張,你的屄洞還張開著沒有合攏,還有這張,跪在床上,屁眼上的毛都清清楚楚,還有這張,奶子真他媽大,真他媽跟木瓜一樣。」
廖立方的聲音,淫蕩得如同女人陰道的分泌物一般。
「你要不答應的話,我把這些照片往網上一貼,印它個四、五千張往大街上那麼一扔,保證你一下子就變成這個城市最大的名人,保證有幾千個民工、幾萬個流氓對著你的照片手淫,你家老爺子老太太我也不會忘記的,我會送好多張給他們開開眼界的。我猜你老爹只看過你小時候的裸體吧!現在那麼大的,那麼豐滿的身體,那麼大的奶子,他保證也想看得要命……」
「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拼了!」劉離頓時撲了上去。
「啪!」想必廖立方挨了一巴掌。
「嘿嘿!」廖立方沒有還手,只是冷冷的笑道:「那我就先造福這間酒吧了,每個人都有一張。」
說罷,廖立方可能做出往天空拋灑的姿勢,劉離立刻撲上去,驚道:「不要!我答應你。」
接著,劉離冷冷的說了一句:「廖立方,你會不得好死的。」
「那我也會讓你們死在我的前面。」廖立方冷冷說道,接著說道:「我的目的達成了,那個人渣的末日就要到了,我們要好好慶賀一下,小姐來兩杯芝華士。」
廖立方的芝華士酒端來了,他嘿嘿的詭笑兩聲。
「啊!」只聽到一聲女孩的驚呼。
然後廖立方憤怒的呵斥聲響起:「你怎麼端酒的?你怎麼走路的?現在我的酒灑了,我的衣服也毀了,你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嗎?」
那個酒侍女孩一下子就哭了,道:「可是、可是是您……您先把胳膊舉起來,撞到我的盤子,酒才灑的。」
我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呆了呆,她怎麼會跑到酒吧工作?她不是最純樸的嗎?
真是見鬼了,這個老實的酒侍女孩,竟然是我的前女友。
她之前可是連酒吧都不去的人,但是現在居然會在酒吧工作,難道跟著那個狗屎研究生男友,就豁出去了?
「你他媽還頂嘴!」廖立方一聲大吼,然後大喝道:「把你們經理叫來。」
很快,酒吧經理就過來了。
這個酒吧經理還算是護短,先是說好話,替前女友賠不是。
但是廖立方死活不答應,硬是要前女友賠兩杯酒和衣服的錢。
兩方談不攏,廖立方拿起電話,找了一個叫張哥的朋友過來。
這個張哥應該是個黑社會,酒吧經理的口氣頓時軟化了不少。倒不是他真的有那麼畏懼那個張哥,一般開那麼大間的酒吧,黑白兩道都有打理過。
只不過這個酒吧經理沒有必要為了一個酒侍女孩得罪人,所以兩個人便商定了下來,由前女友賠兩杯芝華士的錢,加上他衣服的價錢,總共九千塊錢。
這當然是訛人的,兩杯酒頂多一千多塊錢,廖立方的那件衣服頂多兩千塊錢。
他們在吵架的時候聲音大了一些,所以將楚楚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去。
我在口袋裡面找了找,林林總總只有兩、三千塊錢,錢那麼重,誰也不會沒事帶著幾萬塊在身上。
楚楚看到我的動作,便也在旁邊的小皮包上找,也只找到了兩千多塊錢。
兩個人只湊了五千塊錢,我們自己喝酒還要結帳。
我湊近了楚楚,朝她說道:「你叫那個女孩過來,那是我前女友,以前跟著我受了不少罪。」
「嗯!」聽到她是我的前女友,楚楚臉上竟然出現了不少憐惜。
前女友正哭著對廖立方說她沒有錢,剛剛來酒吧上班,弟弟上學需要錢。
她倒是沒有撒謊,她有個弟弟,應該是剛好要上大學的年紀。之前我和她戀愛的時候,她弟弟還來我們家玩過,對我非常不友好,甚至有些鄙夷,屬於學習成績好、心地正直,性格有些迂腐的青少年。
「沒錢?那倒是有個法子。」廖立方笑著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好像是楚鬱那個人渣的女朋友吧?我他娘想給他戴上一頂綠帽子。」
「這廝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我和前女友戀愛幾年,倒也有幾個同學知道,甚至還在校友錄裡面傳過照片,難怪廖立方立刻認出來。」我心中頓時無奈,前女友都已經和我分手了,還要遭我的禍害。
「張哥,這裡。」廖立方忽然大叫了一聲,然後迎了出去,想必是他找的那個黑社會的幫手到了。
我趁機朝那邊瞄了一眼,見到前女友穿著酒侍的製服,俏生生的站在前面。
之前和我戀愛的時候,她一直穿得很樸素,不怎麼顯身材,也從來不化妝。現在穿上性感的製服之後,竟然胸部凸顯,腰臀誘人。
那張臉蛋白花花的,哭得梨花帶雨,竟然還比較漂亮。
那為什麼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怎麼就覺得她長相如此普通呢?
「奶奶的,不打扮給老子看,卻打扮給買酒的垃圾看,真是活該。」我心裡不由得尖酸了幾句。
接著,看到了廖立方找來的那個張哥,發現還真是巧巧的媽媽生了一個女兒叫巧巧,真是巧了。
和這個張哥真是冤家路窄,這廝竟然就是那個張經理。
就是那天晚上在路上堵我、堵楚楚的那個流氓。這次跟著他過來的,依舊是那幾個小弟。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九章:慘絕人寰的蹂躪
「喲,劉離。」張哥第一眼看到劉離後,就曖昧的叫了一聲,然後朝廖立方道:「小廖,你剛搭上的,了不得啊!有艷福了,那對肉丸子晚上都將你壓塌了。」
「前女友,前女友。」廖立方訕訕道。
「前女友好,前女友好。」張經理哈哈大笑。
廖立方趕緊跟他說剛才的事情。
張經理鄙夷道:「小廖,不是我說你,你就為了這麼個小姑娘把我叫過來,難道我的能力就只夠治這麼個沒權沒勢,小手沒有半斤力氣的小姑娘?」
廖立方立刻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說來這個小娘兒們是我一個對頭的女人,我與他的仇恨大了去了,我怎麼著也要給他戴上一頂綠帽子的。不把他玩到殘疾,我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那麼大的仇恨,莫非那小子上了你的馬子,給你戴了綠帽子?」張經理頓時曖昧的笑。
廖立方連連否認,不過越是解釋,那幾個流氓越是笑得張狂。
「沒有問題,這麼個小姑娘,就是你玩完後弄到雞撩去做妓女我也幫你罩住。」張經理笑完後道:「另外跟你結怨的那個小子,有什麼背景沒有?」
「有個屁的背景,家裡都是臭農民,四、五流的野雞大學畢業,連自己都養不活,最近買彩票,中了五百萬大獎。」廖立方用盡所有的不屑口氣。
張哥頓時貪婪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朝廖立方道:「你把這個小子的住址和姓名照片交給我,我去辦他。這種肥羊不宰沒有天理了,不榨乾了最後一滴油水,不讓他的屁眼被人玩殘,不讓他手腳被人弄殘、光著屁股爬回家去,我就不姓張。」
張經理的聲音很大,連這邊的楚楚都聽見了,當然我也聽見了。
我頓時整張面孔發白,說不出來是憤怒還是害怕。
「操你大爺!我他娘的讓你滅族!」我心中頓時惡狠狠說道。
「滴!」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響了一聲,然後顯示:任務啟動成功。
我一陣驚駭,我並沒有下這個任務啊,我只是這麼想,我只是在說氣話而已,儘管我很想這麼做,但是我確實沒有啟動這個任務啊!
而且任務啟動之後,沒有倒數計時,沒有綠色的箭頭,也沒有黃色的目的地,惡魔顯示器的屏幕依舊一片黑暗。
接著,惡魔顯示器顯示:任務已經完成。
我越發驚駭,張經理這個流氓不是好好站在這裡嗎?難道惡魔顯示器已經失去效果了?鑽進我的腦子之後,就報廢了?
「那好,那好,謝謝張哥了。最後從那個人渣手裡榨來的錢,我一分錢也不要。」廖立方驚喜道:「他還有一輛BMW的M6跑車,也歸了張哥,只要讓我親手將他閹了,然後打斷他的雙手雙腿,我就滿意了。」
「廢話,難道我給你辦事,還要拿錢給你?」張哥大笑道:「而且讓我幫你的忙,說不定還有其它條件。」
「你們都已經商量好了,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劉離想必是感覺到張經理目光的危險,立刻便要離開。
「且慢。」張經理道:「為了讓那個小子不敢報警,還是需要你出馬。你去勾引他,讓他戴上一個強姦未遂的罪名我們才好辦事,他有了什麼苦頭也只敢往肚子裡面咽,下敢聲張。
「小廖,你真了不起啊!都是前女友了,還那麼聽你的話,你這個控製女人的法子得跟哥哥好好的說一下,我也好好的學一學。」張經理笑道。
廖立方連說沒有、沒有。
那張經理立刻翻臉,冷冷道:「那你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吧!而且你他媽自己也給我小心點。」
威脅之意,非常明顯。
廖立方膽小如鼠,立刻招供道:「只不過以前和她相好的時候,我拍了不少照片。」
接著,想必遞了幾張照片給張經理。
「廖立方,你這個畜生!」劉離衝上前去想搶照片。
張經理等人一聲怪叫後,開始傳閱照片,然後發出狼一樣的叫聲,顯然慾火徹底被那些照片點燃了。
連我也非常好奇的想要看看,那些照片究竟是如何的惹火。
當然,對廖立方的垃圾人品也嘆為觀止,我以為像我這樣的人渣已經不可救藥,要下十八層地獄的,沒有想到地獄早就被廖立方這種人住滿了。
像我這樣的人渣,都很有可能被擠上天堂,真是惡搞。
「你們說的那個人是楚鬱嗎?」忽然,一直站在那裡哭泣的前女友問道。
張經理點了點頭道:「沒錯,你這個小姑娘做過他的女朋友算是倒黴。你讓小廖睡幾個晚上,給你那倒黴男友戴了綠帽子之後,便算是沒事了。」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前女友驚聲道:「雖然他看起來很壞,但是實際上卻沒有那麼壞啊!他連殺一隻雞、一隻蟑螂都不捨。」
前女友的話,讓我驚駭莫名。
「難道我還不夠壞?」我不停的回憶,一樁樁,一件件。
我背著她去亂搞女人,她賠盡臉面給我找的工作,我隨意上了兩天班就賺累跑了。她賺的那一點工資,不但要交房租,要負擔我的吃穿,甚至還要供我泡妞。我還天天罵她做飯難吃,長得難看,土里土氣。
我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情,都向她發洩,對她幾乎沒有什麼好臉色,都是尖酸刻薄的話,就只差沒有動手揍她了。因為一罵她,她就哭,從來不會回嘴,想揍她都沒有機會下手。
古代賢良淑德、受盡窩囊氣的三從四德女子,指的便是我的前女友。
她現在經濟的潦倒和我有著最直接的開系,她省吃儉用幾年的錢,都讓我揮霍光了。每次給她家裡寄錢,都是背著我偷偷摸摸才能夠寄出去一些。
然而,她卻是這麼看我。看起來很壞,實際上卻沒那麼壞。
不過,她終究還是覺得和我過不下去,還是拋棄了我。
楚楚招手叫來另外一個酒侍,然後拿了這五千塊錢給她,道:「等一會兒把錢給那個小姑娘。」
那個酒侍羨慕的點了點頭。
楚楚接著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哥哥,是我。」楚楚說道。
「楚楚!」那邊的聲音非常驚喜,提高了幾度,連我也能夠聽見。
我心中猛地一動,因為我知道電話那一邊的人是誰,是我的親生老子。
「怎麼現在捨得給哥哥打電話了,你恨我們家,怎麼連哥哥也恨上了?哥哥從小就很疼你的啊!從來都不聯繫哥哥,哥哥去看你,連門都不讓我進。」那邊的聲音顯得低落下來,我也漸漸有些聽不見了。
「我從來都沒有求過你什麼事情。」楚楚說道。
「說,快說!楚楚有什麼事情讓哥哥做,快點說!」電話那邊的人顯然很興奮能夠為妹妹做些什麼事情。
「有一個流氓想要對我不利……」楚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是誰,是誰?我滅了他全家,我滅他全家!」那邊的聲音頓時變得非常憤怒。
楚楚稍梢探出身子,拿出手機對著張經理的方向,照了一張照片,然後用郵件的形式,將這張照片發送出去。
我終於知道,剛才惡魔顯示器為什麼會說任務已經結束了。
此刻,我望向張經理的目光,彷彿看到一個死人一般。
「你們要對付的人叫楚鬱?」劉離好像終於想起我來了,頓時微微有些驚詫道。
「怎麼?你認識?」廖立方驚訝道:「莫非,你和他有一腿?」
劉離稍稍停了停,想必這個時候有些臉紅了,然後說道:「現在租我房子的那個人,也叫做楚鬱。」
廖立方立時驚道:「你說的那個楚鬱長得什麼樣子?是不是開著一輛BMW的M6車子?」
劉離搖了搖頭道:「租我的房子是一個窮鄉下人,別說BMW,連摩托車都沒有。」
廖立方想必還不放心,好像掏出了一張我的照片問道:「看,是不是這個人?」
「真的是他!」劉離驚聲道:「不過在我的面前,他一直裝得很窮很土的樣子。」
「那正好,我們馬上就動手,你立刻將他叫過來。」張經理興奮道:「今天可宰到一條大魚了,非要將那小子活活給玩殘了。」
接著,張經理朝劉離道:「你現在立刻打電話給他,讓他來這個酒吧,然後你就勾引他,給他喝混有春藥的酒,帶著他回他租房子那裡,他慾火大發準備上你的時候,你拼命掙扎,我們立刻衝出去逮個正著。
「快,快,現在就佈置,我正好有春藥,你馬上打電話給那小子。」張經理興奮得聲音都開始發顫。
劉離正猶豫間,張經理頓時一個耳光揚了過去,然後怒罵道:「你他娘的快點!不然我立刻將你的這些露屄照片灑出去!」
劉離似乎沒有辦法,只能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叮鈴鈴!」我的手機鈴聲瞬間響起。
而且我的手機鈴聲還很大聲,將小土狗都嚇了一跳。
那邊的劉離也嚇了一跳,立刻關掉。廖立方和張經理也都有些呆了。
劉離再次撥打我的號碼。
「叮鈴鈴!」我響亮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這次,他們終於確定了聲音的來源,互相望了一眼後,張經理和廖立方走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位置上、貼著板壁偷聽的我。
我口袋裡面的手機鈴聲,還在忠誠的響著。
雙方的人都有些呆了,廖立方面色尤其複雜,儘管他對我恨之入骨,儘管他無恥至極,但是背著我用卑鄙的辦法算計我卻恰巧被我偷聽到了,他的臉色終究難免尷尬。
劉離跑過來先看到我,然後再看到絕美的楚楚,面色變了幾變後,沮喪的垂下頭,望著地面。
不知道是因為她被拍了裸照的醜聞,還是因為她答應了廖立方陷害我。
最古怪的是張經理,呆呆的望著我,又望著楚楚。
漸漸的,張經理的目光變得猙獰起來,彷彿毒蛇一般盯著我道:「竟然是你們,上次綁架我兒子撈了我幾十萬塊錢,可花得爽嗎?今天不將你閹割掉,不將你的皮活生生剝下來,我就不姓張。」
聽到張經理充滿殺氣和仇恨的話,廖立方頓時驚喜道:「張哥,您認識這個人渣?」
張經理陰冷的笑了笑,道:「何止認識,簡直有很深很深的交情。當時我看上了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卻被他插了一腳,不但我沒有嚐到那個女人的滋味,反而花了幾十萬塊錢。我當時就發誓,要是再讓我看到他,一定將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烤著吃掉。」
「這段時間我天天都在找這個王八蛋,誰知道上天真是照顧我,竟然讓我得來全不費功夫。」張經理死死的盯著我道:「小子,今天我先當著你的面上了這個女人,然後再活生生將你玩個半死,你好好享受吧!這是我們的緣分。」
「今天,我的兒子總不在你手裡吧?」張經理哈哈笑道。
接著,張經理立刻從公文包裡拿出了厚厚的一�錢,足足有好幾萬,交給其中一個小弟道:「去告訴老王,說今天他的酒吧我包了,一直到營業時間結束。」
張經理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望著我道:「我們有好幾個小時,時間非常充裕,我們可以好好的玩,非常非常有耐心的玩。」
過了一會兒,酒吧的經理走了過來,朝張經理道:「老闆說讓你包場五個小時,不過不要玩出人命。」
「知道了,你告訴老王,我承他的情分了。」張經理道。
然後,酒吧的DJ宣布,酒吧要進行消防檢查,所以今天只營業到此。
接著,酒吧的服務生和張經理的幾個小弟開始清場,將客人們勸出酒吧。
張經理望著一個人接著一個人離開,酒吧里面每少一個人,他臉上殘忍的笑意就多了幾分,彷彿我距離地獄也近了幾分。
幾分鐘後,酒吧里面所有的客人全部走得乾乾淨淨,就連服務生也不見了。
這個時候呆立在一旁的前女友走到我這邊,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時,立刻驚愕的搗住嘴道:「你怎麼在這裡?」然後,臉上充滿了怯意道:「我是第一天來這裡做事,因為弟弟上大學沒有錢了。」
聽到她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向我解釋這種事情,我不由得無奈笑笑,然後朝她說道:「你那個讀研究所的男朋友呢?」
前女友低下頭道:「在學校裡面。」
「那你出去吧!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我朝她說道。
「慢。」廖立方看著酒吧里面全部是張經理的人,頓時膽氣壯了起來,望向前女友的目光也變得尤其的赤裸裸,道:「楚鬱,在你死之前看到你的前女友被我騎,這頂綠帽子肯定戴得很爽。」
「楚鬱,我早就說過我會報復的,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廖立方望著我的目光,全部是仇恨和怨毒道:「你沒有想到這個報復會來得那麼快吧?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會千百倍的還給你的。」
「而且我告訴你,你是個人渣,在高中的時候你什麼都不如我,到現在你還是個一無是處的人渣,你現在還是不如我!等一下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折磨你、蹂躪你,張哥手下有一群喜歡幹男人的兄弟,我會讓幾個男人強姦你,我會讓你想不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屈辱。」廖立方整張面孔都變得扭曲,張開的嘴巴彷彿要將我吞噬了一般。
「好了,閉嘴。」張經理見到酒吧的大門關上,朝著廖立方大喝一聲。
然後,他朝我望來道:「派對開始了。」
張經理朝幾個小弟道:「你們先在這裡侍候楚兄弟,我帶著這個女人進包廂裡面侍候。」
廖立方一邊望著我,一邊望著前女友,卻是好生為難,不知道是先折磨我,還是先上我前女友。
「算了。」我望著張經理和廖立方,道:「在剩下來不多的日子裡面,你們最好還是好好的坐下來,喝一杯酒,想想還有什麼心事沒有了,什麼事情沒有做完,還有什麼遺憾,需要贖什麼罪過?」
張經理頓時一愣道:「什麼意思?」
「喏!」我手指著他胸前。
張經理低頭一看,發現胸部位置有個紅點。
不管是混過黑社會的人,還是看過電影的人都知道,這是被槍瞄準上了。
接著,在場所有的人,除了楚楚之外,每個人的胸口都被數個紅點瞄準了,甚至包括我。也就是說,這裡每一個人都被幾枝槍瞄準著,隨時隨地都可能喪命。
楚楚緩緩的走到我的身邊,挽著我的胳膊,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頓時,我胸前的紅點不見了。
楚楚低聲說道:「我不想看到這些場面,所以先帶著狗狗出去了。」
接著,楚楚走到前女友身邊,柔聲道:「你也跟我出去吧!這裡面等一下的事情,不適合我們女人看。」
前女友呆呆的柔順跟著楚楚離去,低聲道:「楚鬱不會有事嗎?」
「他是我最親近的人,自然不會有事。」楚楚柔聲說道。
然後,楚楚和前女友打開酒吧的大門,走了出去。
整個過程,不管是張經理還是廖立方,甚至是那些流氓,都不敢有絲毫的阻攔。
不過在酒吧大門打開的一剎那,他們清楚的看到,十幾個黑西裝大漢守在門口,外面幾十輛的黑色轎車將整間酒吧圍得水洩不通,整條街道已經交通管制。
張經理絕望了,廖立方不完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神情中卻充滿了恐懼。
我緩緩的坐了下來,端著沒有喝完的酒,慢慢飲著。
張經理直挺挺跪了下來,跪在我的面前,什麼也不說,就只是一個勁兒的磕頭,他的那班小弟也只能跟著磕頭。廖立方面上驚駭不已,卻不肯對我服軟。
「這是我的銀行卡,家裡我抽屜還有兩張,總共有七百多萬,是我所有的資產,密碼是989899。」張經理道:「請您饒我一命,我張世有眼不識泰山。」
見到我無動於衷,張經理將銀行卡放在桌面上,然後拼命攝自己的耳光。他的那些小弟也趕緊跟著搧耳光。
足足幾十下,將自己打得鼻青臉腫,口鼻流血。
我依舊沒有作聲,只不過喝了一杯酒後,將目光望向了廖立方。
我清楚的看到,在我目光注視下,廖立方渾身猛地一陣哆嗦,充滿了無限的恐懼。
我殘忍一笑。
張經理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站了起來,朝眾多小弟使去一道眼色,立刻將廖立方圍在中央。
而瞄準在他們身上的那些紅點,也跟著他們移動,始終指著他們身上的要害之處。
只不過,這些人一直都不現身,彷彿也等著看戲。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廖立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眼睛睜到最大,不住的後退。
「兄弟,最多幾個小時就結束了。」張經理朝廖立方憐憫道:「誰讓你不長眼睛,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兄弟們為了活命,也只能拿你來折磨,換取人家的一樂,興許人家這麼一樂,就饒了我們這群不值錢的小命了。」
說罷,張經理一揮手,幾個小弟頓時牢牢將廖立方抓住。
張經理獻媚的朝我道:「剛剛他對您說過的話,要對您如何如何,我現在全部讓他自己嘗試,算是現世報來得快,來博得您的一樂。」
說罷,幾個流氓將廖立方的衣服剝得乾乾淨淨,廖立方拼命哭叫掙扎,拼命的向我求情,拼命的罵自己。
然後,卻被一個粗大的肉棒給堵住了嘴巴。
我立刻閉上了眼睛。我喜歡看色情片,但是之前李博謙被那個巨肥女人強奸的色情片我都看不下去,更別說眼前這麼重口味的。
我不看,我只喝酒,但是我不阻止他們。
張經理這個流氓頭顯然有著七竅玲瓏心,所以沒有讓手下的流氓停止,反而變本加厲。
我輕輕張開左眼的一縫,只看了一眼便趕緊閉上。
因為,四個赤裸的男人正在蹂躪廖立方一個人,廖立方同樣是赤裸的。
而那個主力的男人,差不多有歐尼爾那麼壯,也有著歐尼爾差不多的陽物,我還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東方男人那玩意兒長得如此粗巨,簡直不像人有的。
不過,這人貌似是新疆那邊來的,有著斯拉夫人的血統。
「啊!」廖立方一聲淒厲的慘叫,彷彿野豬被獵狗活生生將大腸從肛門裡面扯出來一般,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叫。
然後,立刻被堵住了,空氣中頓時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接著,四個人乾一個人的交合聲響起,讓我幾乎想閉上耳朵,我就算在色情變態片裡面,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血淋淋的戲碼。
而那些舉槍瞄準的人,彷彿也看得津津有味,絲毫沒有現身的意思。
我不想去描述整個過程,反正只要人腦子能夠想到的姿勢,能夠想到的蹂躪方法,能夠想到的性虐待方式,全部都在廖立方身上上演了。
他從一開始的嚎叫、淒厲的慘叫,到最後變成無聲。
整個蹂躪的過程大概維持了二十來分鐘,四個男人幹吼高潮了好幾回。
張經理笑著媚道:「您說,被人蹂躪得那麼厲害,偏偏他老二卻硬挺挺的,倒是很有興致,彷彿被幹得很爽的樣子。」
「下面,我開始閹割他了,也就為了博您的一樂,您做好心理準備,可能聲音有點響。」張經理接著說道。
「不要,不要,不要……」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廖立方立刻清醒過來。開始哭泣哀求,在地上不停的爬行道:「楚鬱,求求您,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劉離和蘇舒您想怎麼乾就怎麼幹!算我孝敬您的……我是一個畜生,我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可憐蟲,我真的後悔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放過我,我這一輩子都給您做奴才,做您最卑賤聽話的奴才……」
見到我沒有反應,張經理朝手下道:「大家用腳跺,將他的那根玩意兒連同蛋蛋活生生跺下來,沒有跺下來,就接著給我跺。」
「不要,不要,不要……」處於地獄邊緣的廖立方,發出了最可怕的能量,早已經被蹂躪過的喉嚨,發出如同臨死的哀鳴一般,精力無比充沛的求饒。
「啪!」不知道是誰,猛地一腳跺了下去。
「啊!」廖立方發出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淒叫聲,與此同時,還有一種厚厚氣球爆炸的聲音,使得廖立方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啪!」又是一腳跺了下去。
「啪!」又是一腳跺了下去。
「噗!」彷彿兩個肉丸子激射而出,砸在一隻酒瓶上,將酒瓶砸倒了,我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
「啪!」又是一腳跺了下去。
一共幾十腳,廖立方再沒發出任何聲息。
「事情辦完了,他死了,鳥根也斷了。」張經理過來,獻媚道。
「嗯!」我應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銀行卡,直接朝外面走去。
至於廖立方變成什麼模樣,我一眼都沒有看,我只是朝邊上的劉離望了一眼,發現她竟然看得目光四射,面紅耳赤,極其興奮,甚至嘴唇都咬破了,想必廖立方如此下場,她非常的痛快。
見到我離去,她呆了一下,也趕緊跟著我跑了出來,未了還戀戀不捨的朝廖立方的慘狀望去。
我依舊沒有看廖立方成了什麼樣子,也沒有看跪倒一地的張經理他們,直接走出了酒吧。
楚楚在我車子裡面招了招手,我趕緊走過去,鑽進車子裡面,開車離開,儘管我的手、我的腳、我的心、我的全身、我的嘴唇都一直在發抖。
若不是我的身心被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所充斥得麻木,只怕我剛才已經嚇得尿出來了。
一直等到開出了好幾公里後,我才發現前女友也在車後座上,本來想要問她在哪裡下車,但是想了想。還是將車子朝楚楚家開去。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十章:溫馨溫暖的夜晚
可可竟然不在家裡,楚楚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她竟然乖乖的在學校裡面夜讀。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可可在電話裡面告訴楚楚,說我曾經找過楚楚許多回,要楚楚假如不是非常顧忌的話,就跟我聯繫。
楚楚笑著說,可可彷彿和我還有不少的共同語言。還說可可像是一個不需要任何人的天才少女,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學習上,甚至是精神上和思想上,都極度的獨立。
由於成績太好,為人過於冷淡,導致她學校的老師形成一個共識,那就是可可來不來學校隨她高興,上課的時候可可是看課外書、是發呆,甚至是睡覺,都隨她高興。
久而久之,可可除了在媽媽面前裝成小孩的模樣,對其他人越來越冷淡,到了幾乎不與人說話的地步。
「阿鬱,那天見到衛筠的時候,我內心隱隱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你們有些相像,但是實際上你們兩個人的面孔是完全不同的。現在我想起來了,你們兩個人的眉眼很像,都非常有神韻。」楚楚喝了一口咖啡後說道。
「衛筠也說過差不多的話,說與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而且身上好像有些相似的地方。」我自嘲笑笑道:「難怪,能不像嗎?兩個是同一個母親生的,自然會有相像的地方,只不過我長得那麼不帥氣,他長得那麼奪目而已。」
這個時候,我的目光落在了拘謹的前女友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欺負得厲害了,還是因為出身於農村,或者是畢業於三、四流大學的緣故,女友總是表現得非常自卑,在光鮮的人面前尤甚。
而楚楚這般絕美無雙,前女友臉上的表情更加如同是被膠水黏住了一般,動彈一下都覺得不自然。
「你和那個江大的研究生男友怎麼樣了?」我一下子也找不到話說,不由得問道。
她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那他對你好嗎?」我問道。
她依舊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那就是不太好了。」我說道:「如果不是非常捨不得,就分掉吧!」
楚楚在旁邊聽著,不由得撲哧一笑。
她的性子也是偏向冷淡的,對於不親近的人,也幾乎不說話,從前女友進家門開始,她還從未主動與前女友說過一句話,並不是她故意冷淡,也不是她瞧不起人,而是她性子本來就這樣。
「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前女友有些坐不住,便要告辭離開。
「阿鬱,我去買菜。」楚楚精細打扮了好一會兒後,拿著一隻非常考究的袋子和車鑰匙,要出去買菜。
我點了點頭,然後朝前女友道:「這裡連出租車都見不到一輛,等吃了飯,我送你回去。」
然後。我們兩個人幹坐在沙發上,她依舊僵硬坐著一動不動。
之前她和我住在一起的時候,在我的罵聲和怒目下,變得越來越拘束,越來越瞻怯。
按說,我吃她的、穿她的、用她的,應該是我看著她的臉色才對,不料她太老實了,倒是反了過來。
彷彿她養我是天經地義的,是欠了我的,反而要看著我的臉色。
也真難為她了,竟然能夠跟我過好幾年,要是我,早就朝對方臉上潑硫酸了。
想到這裡,我回憶起前女友膽怯受氣的樣子,嘴角不由得一扯,一笑。
看到我的笑,畢竟是和我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前女友臉蛋微微一紅,更加低下去頭去。
「你怎麼會來江州?你原來的工作不是做得好好的嗎?」我問道。
前女友�頭望我一眼,彷彿有些難以啟齒,好一會兒終於道:「你做的事情在我們公司也傳開了,同事都在笑我,我做不下去了……」
我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燒。我上一份工作,也是前女友托關係找的。我偷窺上司唐棠撒尿的醜聞,自然可以輕易傳到前女友的公司。
我真是一個禍害,前女友都和我分手了,還因為我而丟了工作。
我輕輕的咳嗽了幾下後,尷尬的轉移話題道:「接下來,你想要幹什麼?希望找什麼樣的工作做?」
前女友眼睛閃過一絲光華,顯然她也是有理想的。剛剛�起頭正要說話,她又垂下頭去,沒有打算開口。
「一會兒回去,我給你一筆錢,給你弟弟上大學用,剩下來的錢你去開一家小咖啡店。」我笑著說道。
前女友猛地�頭,那張本來就漂亮的臉蛋上,剎那像花朵綻放開了一般,目中充滿了驚訝和不解。
她肯定想問,我怎麼會知道她的理想。
她是一個非常安分的人,從來沒有想過大富大貴,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夠開一間小咖啡店,可以不愁衣食,做的事情也簡單,清閒些也可以,忙碌些也可以。
這個理想,是她和我談戀愛不久的時候說的。
那個時候,她還沒有現在這麼自卑老實。雖然非常單純,但是一個青春少女的活潑也是有的,被我花言巧語騙上手之後,無比憧憬未來的愛情生活,對我也充滿了幻想,經常和我說話,談內心最隱秘的事情。
等到我的新鮮感過去了之後,漸漸對她冷落了、不耐煩了、暴躁了,使得她慢慢成熟了,也慢慢的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算來,我真的是虧欠她良多。
「鬱,我可不可以問一下,她……她是你什麼人啊?」前女友忍了這麼久,終於開口問道。
「她?楚楚?」我問道。
前女友點了點頭。
「她是我姑姑。」我說道:「當然,也是我的女人。」
前女友嘴巴微微張開,再也合不上。不過接著,她臉上的表情只剩下羨慕,然後低頭說了一聲:「難怪。」
「難怪什麼?」我問道。
「難怪她對你好像是對小輩的疼愛,又好像是女人對男人的甜膩和曖昧。」前女友低聲說道:「她真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而且、而且你在她面前,好像之前的那此毛病都不見了。」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前女友好像也發覺現在的我,不如以前那麼無禮暴躁了,忍不住問道。
「那麼八卦做什麼?」我說了一句後,她立刻閉上了嘴巴,我果然是餘威猶在。
我開車送前女友回住處。
前女友住在市區裡面,房子還可以,也有些裝修。不過非常擁擠,一間大的二十坪的房子,足足住了八個人,共享一個客廳、一個廚房和一間浴室。
另外一對年輕夫妻住一間房間,一對情侶在另外一個小間同居。
前女友和三個女孩擠在一個六坪多的大房間,放著兩張床,還要兩個人擠在一張床上。
這樣,每個月的房租要三百塊錢。
像前女友這種情形的女孩子,在這個城市裡面還有很多。
據前女友說,她同寢的一個女孩已經有了男朋友,偶爾那男友會過來住一晚,那時這對窘迫的鴛鴦就要到客廳的沙發睡一夜。
前女友帶著我踏進她們房間的時候,另外三個女孩,還有其中一女孩的男友正在吃飯。
前女友挨個為我介紹。豐滿的女孩,叫呂燕;那個苗條的單眼皮女孩,叫李秋萍;另外一個比前女友還要老實、還要樸素的女孩叫楊晴。
正在光吃飯、不吃菜,戴著眼鏡的男生叫範均,是李秋萍的男友。
前女友介紹我的時候,他朝我憨憨笑了笑。
李秋萍比較外向,也比較厲害一些,聽前女友說,她一貫把男友管得死死的,聽話得很。
我走進去的時候,分明感覺到三雙仔細考究的目光,彷彿是在給親姐妹挑夫婿一般。
前女友也說過,她們同寢的四個女孩關係好得很。
「還沒吃吧?趕緊坐下來吃飯,範均你少吃點菜。」李秋萍風風火火道。
我不由得噗哧一笑,這個李秋萍對男友還真夠厲害的,這個男生都已經光吃飯不吃菜了,李秋萍還讓他不要吃菜。
「不用了,我們已經吃過了。」我趕緊說道。
那個叫楊晴的女孩,長得還比較秀氣,相我只是說了一句你好之後,便埋頭吃飯。
李秋萍邀請我們吃飯的時候,楊晴立刻放下飯碗,要給我們裝飯。前女友說已經吃過了,李秋萍說好歹喝碗排骨湯。於是,楊晴給我和前女友都裝了一碗排骨湯。
吃完之後,幾個女孩利落的將碗筷收拾好,將飯桌收了起來,然後給每個人泡了一杯茶。
儘管很擠,但是女孩子的房間總是要乾淨一些。書架、計算機桌、電視、椅子都擺得井井有條,並不會覺得壓迫。
然後,幾個女孩便開始誇前女友,說她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賢慧,總之,就是努力撮合我們。
我心底下難免感覺溫馨而又古怪,我和前女友明明都好了幾年了,不管是對她的身體還是性情,我都熟悉得不得了。但是在她們嘴裡我卻有種錯覺,我與前女友只是初見。
「範均,你怎麼呆在那裡啊?陪楚郁說話啊!」李秋萍看到男友只會聽他們說話,便瞪了他一眼。
範均便問我道:「兄弟,你在哪里工作?」
我撓了撓頭道:「應該算是事務所吧!」
「律師事務所?」範均臉上露出羨慕問道。
「不是律師事務所,是那種專門幫忙解決一些麻煩事情的事務所,在國內還比較少見。」我費勁的解釋。
「那不難賺錢吧?」李秋萍問道。
「我也不知道應該算是多還是少。」我說道。
「最好賺多一些,像我們兩個人的工資,每個月加起來才六千多塊錢,不吃不喝剛好可以在江州買一間廁所,等到攢夠頭期款的錢,我們孩子都會幫忙跑腿買醬油了,還買個屁房子!而且到時候房價肯定漲得更加厲害,我看我們是不可能在江州買房子了。再過兩年,範均還沒有發達的話,我們打道回府,灰溜溜回我們縣城去。」李秋萍說話速度極快。
「你們有孩子了?」我問道。
李秋萍臉紅的點了點頭。然後狠狠白了一眼她的男友,道:「都怪範均,別等到時候孩子掉下來了,還沒有結婚,腿都會被我爸媽打斷掉。」
範均就只會訕訕的跟著笑,接著幾人便談論世道艱辛,尤其是剛從大學畢業不久的年輕人。
我雖然也跟著附和,但是心神早已經飄掉了。
因為在不久之前,我的生活狀態相他們一樣窘迫,甚至還不如他們。
只不過,他們生活得充實、努力,我生活得虛榮、懶惰。
彷彿,像他們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竟然在前女友的房間裡待了兩個多小時,好像我還比較喜歡待在那裡,聽他們說話。
前女友送我下來的時候,眼睛不住地瞟向我,眼神非常複雜。
「看什麼?」我瞪了她一眼。
她趕緊躲開了目光,然後望向別處。
在黑暗中,她的膽子像是大了一些,道:「你送我回來的時候,我還害怕你會因為有錢了,看不起和我住的那些姐妹們,會愛現自己有錢,讓她們難堪。」
「在你心目中,我就這德性啊?」我懊惱著聲音道。
「但是今天晚上,你真的是一個謙謙君子,我走在你後面,離開的時候我還聽到李秋萍她們在誇你,說是斯文有禮,很有涵養。」前女友道:「以前你從來都不是這樣的,對於混得窘迫的人,你會充滿優越感的�高下巴,對於比你混得好的,你會吹牛,彷彿比他們還混得好,越發的裝著看不起人。」
「要是你之前就這樣子,那該有多好。」前女友彷彿夢囈道。
「受我欺負還不夠啊!」我不由得笑道。
「鬱,你肯定以為我當時是受不了你的甜言蜜語才跟你的。」前女友說道:「不是的,其實我們成為男女朋友之前,你的名聲就不好;我身邊的人都對你有看法,說了你很多壞話,我也知道你虛榮、你愛吹牛,你還很好色。但是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你為了讓別人看高你,為了面子,用力的吹牛,當時在座的人都知道你在吹牛,卻不願意揭破你,只是背著你的面偷偷的笑你、刻薄的說你,當面還迎合你的話。我看到他們的神情,看你的目光好像在看小醜一樣,在你身上取樂,每次說起你,都用非常誇張的語調調笑;而你卻很認真的、一本正經的吹牛,想要把自己裝扮得非常強大,唯恐人家瞧不起你、取笑你。我當時心中一酸,一直很心疼你。後來你來追我,我沒有談過戀愛,開始牽掛你,然後我們就戀愛了。我當時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呵護你,不讓你再那麼可憐,不再那麼無依無靠,那麼自卑……」
說到這裡,前女友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然後拿出一張銀行卡,是前女友以前給我辦的,放在她的口袋裡面,道:「我在裡面存了點錢,密碼你知道的。」
然後,我鑽進車子裡面,開車離開了。
小土狗不在車上,被楚楚留了一夜。
楚楚說可可雖然一直裝可愛、和她親近,但是這個天才少女太不像一個小孩了,反而小土狗更像是一個值得人無限憐惜的小孩。
楚楚還說,我和小土狗像極了。明明自己都是小孩子,和小土狗一樣都是小孩子,卻強裝著強大,用保護的姿態去養小土狗,卻還養得一塌糊塗,搞得現在小土狗差不多天天都吃飼料罐頭,而且還飽一頓、餓一頓的。
我依舊開著車,漫無目的地行駛在馬路上。
前女友的話給了我很大的感觸,我一直以為前女友是因為過於單純,被我花言巧語、膽大心細、臉皮厚等因素弄到手的,卻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而且以前我一直覺得,想要上女人,想要讓美麗的女人依戀上,就只需要一個條件,那就是錢。
只要有錢,就能夠擁有一切。
沒錯,我這裡用的是依戀,不是愛。因為在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都不相信愛。
但是現在,我不能否認,楚楚對我的感情是愛,儘管是一種非常奇特,甚至是畸形的愛。
我們的感情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在極不正常的環境下產生的。然而有一點,和錢並沒有太大關係。
老實說,我甚至不知道,楚楚這樣完美的女人憑什麼會愛上我。
車子經過了一條小巷,我繼續朝前開去。
不過,剛才好像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但是沒有認真看。
朝後視鏡看去,看到了一男一女。
男的是白馬王子,女的是寧紫。
寧紫很激動,還在哭。白馬王子手裡拿著一條漂亮的鑽石項鍊,正在努力撫慰她,然而寧紫好像哭得更加厲害,兩個人彷彿在爭執著什麼。
白馬王子想要將寧紫抱在懷裡,寧紫不住的掙扎,不住的哭泣,滿臉的哀怨。
我並沒有停下車子看清楚,保持著原來的速度開走,後視鏡裡面的兩個人越來越小。
最後,白馬王子彷彿抱到了寧紫,又彷佛沒有抱到,不過我已經看不見了。
在以前,我裝修豪華的公寓彷彿天堂一般,不管是很大的浴缸,還是很軟的床,但是現在,那裡彷彿是一座冰窖,很不想回去。
我開始繞著江邊的馬路開,一圈又一圈,一直等到路上的車子、路上的人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已經差不多午夜十二點了。
「砰!」我正在開車之際,忽然眼前一陣大響,嚇了我一跳,�頭一看。
見到一團焰火在天上爆炸開來,形成一個心形。
接著,又爆起一團煙花,在空中排成一行字。
MYBABY,章允。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十一章:刺骨冰寒的夜晚
我頓時一顫,儘管這個焰火組成的字並不是非常清楚。
但是我依舊認出來了,最後的那兩個字是章允。
沒錯,今天晚上是章允的生日。
幾年以前,我就是這樣每天在宿舍走廊的燈光下,偷偷折著透明紙的千紙鶴,整整折了一千隻。
每一隻千紙鶴的翅膀上,都寫著章允的名字。
在課堂上,將手伸進課桌的抽屜裡面,偷偷摸摸做著巧克力宮殿。
整整半個月的半夜,我都在偷偷摸摸為章允做生日禮物,唯恐被人知道了,儘管已經被人知道了。
也就是在幾年前的今天夜裡,也是這個時候。我仍舊在燈光下走來走去,不停的猶豫,不停的自我折磨,不停的做鬥爭,到底要不要將禮物送出去。
此時,前面整條馬路被打扮得火樹銀花,整間酒吧的霓虹燈閃爍著,門口的玫瑰花整整擺出了幾百公尺。
無數氣球在空中飄蕩,每個氣球上,都寫著對章允的甜言蜜語。
不遠處,數十輛名牌轎車停了百公尺長。
門口處,佔筱曼和寧紫穿著美麗的裙子,歡迎進去酒吧為章允慶祝生日的客人。
我的車子剛剛行駛到門口,便有服務生過來請我下車,然後幫我將車子開到停車處停好,引領我到酒吧的門口。
他以為我是來參加生日晚會的客人。
佔筱曼和寧紫看到我都一呆,顯然很好奇我為什麼會來,想必章允邀請的名單裡面並沒有我。
佔筱曼的面色依舊僵硬,反而我好好看了她一眼。
眼前這個女人,便是我的妹妹?只不過在她眼裡,我相路邊的乞丐沒有什麼區別。
寧紫目中的神情反而有些複雜和期待,此時的她笑顏如花,穿著裹身的長裙,將她修長火爆的身材襯托得如同魔鬼一般。
也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看到的她,還是激動的、哀怨的哭泣著,此時卻是落落大方,笑得如同鮮花綻開一般,彷彿不是同一個人。不過她複雜和期待的目光,顯示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知道我曾經超級暗戀過章允,所以期待我來大鬧生日晚會,最後把白馬王子和章允的關係也攪亂了。
「楚鬱,來參加生日宴會怎麼連禮物也不帶?」寧紫媚笑道,因為穿著高跟鞋的雙腳有點累了,臀部微微往後撅了撅,改變一下重心。
頓時,她魔鬼般的曲線越發起伏有致,看得人眼球都要掉了下來。
「生日禮物在幾年前就壞了。」我笑著說道,便走進了酒吧。
酒吧里面沒有點燈,只點了無數的蠟燭,顯得非常的浪漫。
大廳已經站滿了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做官的,沒有達到處級以上的,根本連門坎都進不來;做生意的,身價沒有一億以上的,也連門坎都摸不到。
這些人,都是來拍佔家馬屁的。
此時的佔家,已經成為國內有數的富貴人家。
遠遠的,我看到了衛筠正遊走眾人之間,以半個主人的姿態接待各個客人。
佔家,想必也把他當成女婿了。而在場眾多上流社會的人顯然也接納,甚至獻媚的看著衛筠的加入。
衛筠就這樣以優秀的姿態,自然的進了上流社會。而我,儘管手頭有千把萬,但是這裡面的人,只怕連正眼都不會瞧來一眼。
單純從階級上說,我就是來蹭飯的,來沾光了。
只不過,衛筠未必把自己當成女婿,衛筠或許把自己當成佔家的主人,或者是竊賊。
衛筠眼尖,一下子就看到我了,然後從酒侍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酒朝我走來。
「你也來了。」衛筠將其中一杯酒遞給我,道:「我以為你不會來的,我也不是很想你過來的。」
他說話倒是不客氣。
「你來了也好,我正好藉著和你說話的時候歇歜,和這裡面的人接觸太累了,不舒服。」衛筠輕輕的鬆了松領結,喝了半杯香檳下去。
此時,佔筱曼見到衛筠又過來和我親近,瞪了衛筠一眼,朝他猛使臉色,顯然是不願意衛筠和我這等人多接觸,免得丟人。
「你和筱曼有仇?」衛筠在與占筱曼的關係上,顯然佔了不少的主動,並沒有因為佔家勢大而處於弱勢,儘管佔筱曼不停的使眼色,但是衛筠沒有太理會,反而笑著問我佔筱曼為何對我這樣態度。
「她一直就是這樣高傲得很,看不起底下的同學。」我絲毫不介意說佔筱曼的壞話。
「那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說你卑鄙得很,讓我離你這種人遠點。」衛筠笑著說道。
「你倒不和我見外,連這種話都和我說。」我笑道。
「我可是一廂情願的把你當成我極少極少的朋友啊。」衛筠聲音溫柔道。
「我和占筱曼倒是有段怨恨,不過有些下流,就不和你說了。」我壞笑著說道。
「你是想讓我吃醋嗎?」衛筠笑著說道。
正說話間,忽然響起了鐘聲,我看了一下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四十五分了。
依稀,這是章允的確實生辰時間。現在人過生日,已經不是在過日,都是在過秒了。
酒吧里響起了生日快樂的鋼琴曲子,然後眾多賓客一邊鼓掌,一邊跟著和唱。
我頓時有些毛骨悚然起來,倒不是我刻薄,而是我聽見有真人唱生日快樂歌就會起雞皮疙瘩。
然後,通體雪白、裙擺曳地的章允,在白馬王子的陪同下,推著一個巨大的蛋糕緩緩步人大廳。
眾多紳士淑女們紛紛讓開一條道路,用無比艷羨的目光望著這一對璧人。
「楚鬱兄,你羨慕他的那個位置嗎?」衛筠忽然問道,語調不由得有些飄幽。
「你指的是因為他邊上的女人,還是因為周圍討好的目光呢?」我問道。
「都有。」衛筠道。
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要是你之前問我,我肯定會說我非常羨慕,但是你現在問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沒有錢的時候,我虛榮,我吹牛,我沒有安全感。我覺得所有事情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沒有錢,然而現在想來依稀不是。
白馬王子有權有勢,是無數人羨慕的對象,如同寧紫做夢也想嫁給他;如同章允,儘管做了許多姿態,但依舊乖乖的待在白馬王子的身邊。
而這些東西,本來應該統統屬於我的。但是問我是否羨慕白馬王子,我真的不知道。
而且就連對章允的感情,也模模糊糊的有了變化。
之前因為章允和白馬王子的關係沒有捅破窗戶紙,所以我一直自欺欺人的覺得我還有機會,說不定章允會選擇我,而不會選擇白馬王子。
然而,今天他們明明白白的站在一起,以金童玉女的姿態站在了一起。我本來以為會心如刀割的,然而我卻沒有,甚至沒有太多的感觸,彷彿是理所當然。
並不是我裝灑脫,而是因為我內心深處的感情,不知不覺有了質的變化。
或許,我所愛的章允只是一個意念。那個時候墮落的我,非常期待絕對的單純和美好,而章允無非是最符合這個形象的。
我朝衛筠望去道:「不過我知道有人肯定很想取代他們的位置。」
衛筠面孔微微一呆,我的目光立刻繞過他,朝他後面望去。
衛筠轉過頭,尋找我注視的對象,很快就落在丁寧紫的臉上。
有些小說上講明明在笑,卻像是哭。應該就是形容此刻的寧紫。
「噢!」衛筠怪笑一聲,然後朝我擠了擠眼睛道:「原來你也知道了?」
「你待在這裡做什麼?」佔筱曼過來,緊緊挽住了衛筠的手腕道:「哥哥嫂嫂讓我們過去那邊呢!」
衛筠笑了笑道:「我過去幹嘛?要過去也應該是寧紫過去。」
接著,衛筠還朝我怪笑。
我倒沒有發現,衛筠竟然這麼有趣。
佔筱曼白了衛筠一眼道:「你胡說些什麼,可不要在章允面前說。」
章允已經開始閉上眼睛許願了。然後,往蛋糕上吹蠟燭,她一口氣吹出。
頓時,整個大廳一陣醉人芳香的風吹過,大廳裡的蠟燭全部吹滅了。
大廳陷入黑暗幾秒鐘後,忽然燈光大亮。
我也發現,我身邊忽然多了兩個女人,一個是蘇舒,一個是寧紫。
「我爸爸工作的集團公司,也在佔家的庇護之下。」蘇舒撇了撇嘴說道,然後挽著我的胳膊道:「要不要去見我爸爸?我直接跟他說我踹掉廖立方,跟你好上,要嫁給你了。你說他會不會在宴會上直接翻臉?」
寧紫見到我和蘇舒的樣子,不由得白了我一眼道:「朋友妻,不可欺啊!」
「朋友夫,就可以上了?」我取笑道,接著道:「廖立方那死貨,我厭惡得很,恨不得一巴掌抽死。」
前面的那句話頓時讓寧紫面孔發白,豎眉道:「楚鬱,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說你長了一張妃子臉,而不足皇后的臉,皇后是不可以這麼妖嬈的。」我笑道。
我說的並沒有錯,佔家現在已經差不多是頂尖的極貴人家。白馬王子作為佔家的繼承人,選的原配妻子,絕對不可以有一張妖嬈的狐狸精臉。
寧紫眼睛一瞪便要翻臉,但是美麗的面孔又黯然下來,接著�起下巴,驕傲道:「就算做皇帝的妃子,也比做你們的原配強。」
此時,白馬王子和章允推著蛋糕已經過來了。
然後,白馬王子竟然親手切了一塊冰淇淋蛋糕放在盤子上,笑意吟吟的朝我遞來道:「那個叫……」
他一下子彷彿記不起我的名字了,接著索性稱呼為允允的同學。
「因為顧忌到之前的事情,擔心你會想不開,所以也沒有邀請你過來,沒想到你自己過來了。」白馬王子笑道:「既然來了,就玩得痛快一些。」
章允在一邊,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連忙朝我笑了笑,使得臉上的僵硬化去。
我接過蛋糕,朝他笑了笑,然後一口咬掉半塊蛋糕,吞吃下去。
這冰淇淋蛋糕實在很涼,我一下子又吞吃得太多,那奶油又很黏,一下子噎住了,頓時難受得不得了,眼淚都擠了出來,面孔被漲紅得彷彿要滿出血來一般。
蘇舒難過得都要哭了出來,趕緊拍我的後背。
這種上流社會基本上不會出現這種醜事的,我這漲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一下子成了別人指指點點的對象。
佔筱曼站在邊上,冷冷笑了一聲後,別過臉去。
白馬王子嘴角淡淡一笑,抿著高傲的嘲諷,沒有多理會我,和章允直接將蛋糕朝前面推去。
章允面色變得越發不自然,被白馬王子帶著,只能將蛋糕往前推,臉上面對著眾多賓客露出了親切的微笑。
衛筠趕緊給我端來了一杯酒,我接過之後一下子喝完,猛地往下嚥。
酒水猛衝堵在食道的奶油蛋糕,這下子是最痛苦,我感覺自己好像要死去了一樣。
一時間,淚水流了一臉。
用盡所有力氣,往喉嚨裡面一擠,喉嚨一痛,終於將堵在食道的蛋糕吞了下去。
真的如同劫後餘生一般,不過喉嚨被烈酒激得猛烈的咳嗽。
章允聽到我的咳嗽聲,不由得轉頭過來望了我一眼。
白馬王子轉過頭,朝她低低說了一句話,目光不經意瞥到我的臉上,然後瞬間呆了。
衛筠本來正幫著蘇舒為我撫著後背,目光帶著開切,不經意的看向我的脖子上,動作也停了,眼神也呆了。
佔筱曼本來也冷冷的斜視著我,彷彿我的出醜讓她尤其的痛快。然而,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時也呆了,就彷佛見到鬼一般。
我拿過酒桿,對著的我脖子,裡面映著我的倒影,我咳嗽得滿臉通紅的臉。只不過在酒杯裡面已經變形了,使得脖子上的那隻蝙蝠也變形了。
儘管變形了,那還是一隻清晰的蝙蝠,血紅血紅的,像是要從脖子裡面飛出來一般。
「哇,好酷!」蘇舒小手撫摸上我脖子上的那隻蝠蝠,興奮說道。
白馬王子發現了自己的表情僵硬,臉上一陣顫抖,又趕緊浮上一個貴公子應該有的矜持笑容,依舊笑意吟吟的往前推著蛋糕。然而,把手上的手指末梢卻都在不停的顫抖,眼球底處,一把充滿殺氣的劍橫射而出。
佔筱曼立刻轉過身,垂下頭,將自己所有的眼神和表情,全部隱藏起來。
衛筠�頭望著我,嘴巴張合著,又閉上,又張開,又閉上。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
「你這紋身,妤酷。」他最後說了一句。
宴會散了。
我又開車行駛在馬路上。
將章允生日宴會拋在後面,車子開到前面的一個路口的燈光下,一具身材魔鬼的女子正在燈光下跳舞。
細腰豐臀,尤其是兩條絕美的大長腿,足夠扼殺任何男人的精子。
她跳的不是飄逸的舞蹈,而是將路燈的燈桿當成了鋼管,在跳鋼管舞。
扭著腰,蹬著高跟鞋,擺著翹臀。
見到我車子行駛過來,她緩緩將裙子往上拉,即將快拉到陰部的位置時停止,然後伸出曲線絕美的大長腿,攔我的汽車。
她是寧紫。
我微微低下頭,透過她的裙子,看到了黑色的內褲,還有一團黑漆漆的鼓起。
我停下車,寧紫走了過來,道:「搭個便車。」
她喝了很多酒,眼睛是迷離的,面孔是紅彤彤的。
我打開了右邊的車門,她提著裙子,跨著性感絕倫的大長腿就進來了。
我立刻發動汽車,也沒有問寧紫要去哪裡,直接朝我的住處開去。
寧紫坐上了我旁邊的位置,斜著半躺在椅子上,然後將兩條大長腿擱在車子的儀表板上。接著,又突然朝我張開大腿,我轉過頭去,頓時看得更加清楚了。
黑色的丁字褲,包不完整個陰部,修剪得精細的陰毛,都探頭探腦的。
「楚鬱,你說句實在話,你有見過第二個女人比我更加性感的嗎?」寧紫噴著酒氣問道。
「單純論下半身,沒有。」我說道。
「我這雙大美腿,不要說你沒有見過,就連電視上的女人也沒有比得上我的。」寧紫道:「你知道嗎?為了這雙大美腿,我跳了多少繩,做了多少瑜伽,跳了多少舞。連每一處的曲線,都花了我不知道多少錢、多少精力、多少時間。
「章允只有一張臉比我長得漂亮一些,她胸部不如我,腰不如我好看,屁股不如我好看,兩條腿不要說更趕不上我了。」寧紫忽然用力將裙子卷上去,扯開了丁字褲襠,露出了紅艷豔的陰唇。
「你再看看我的屄,我看過無數的A片,沒有一個女人比得上我的屄。我每次洗,都恨不得用牛奶。我的陰毛修剪得是最漂亮的。我陰部的形狀是最漂亮了,一道縫隙很窄,小陰唇很小,卻狹長,大陰唇不厚,彷彿比目魚的嘴一樣。你說我的屄紅艷豔的,看上去是不是就像一朵花,一朵還沒有完全綻開的花。你說我屄的色澤,好不好看?你看過像我這樣年紀的,還能有這麼鮮豔紅粉的屄嘛?
「我看過章允的屄,就如同小女孩一般,毛髮少得可憐,如同饅頭一樣,陰阜肥鼓得很,陰唇更加肥,整個屄就彷佛饅頭一樣,哪有我的屄那麼性感?」寧紫瘋狂一般的哭道:「我從懂事起,為了嫁一個英俊、富有、權勢的男人,精心養護我身體的每一處,鍛煉我的美腿,塑造我的臀形,揉摸我的乳房,養護我的陰部,甚至想盡辦法使得我的屁眼不會有色素沈澱。難道我做這些,就是為了做二奶的嗎?難道我就他媽的是做二奶的命嗎?
「肏她章允的騷屄,肏她章允媽媽的騷屄,憑什麼讓我做二奶!還讓我以處女之身去做二奶!」接著寧紫用力掰開她紅艷豔的陰道,用力挺起陰部道:「楚鬱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處女膜是不是還在?我的處女膜不是假的吧?憑什麼讓我做二奶,找比她章允騷屄乾淨多了!
「想讓我做處女二奶?想得美,想得美!楚鬱,你來你的雞巴過來,把我的處女屄給肏了,把我的處女膜給捅破了!我是心甘情願的,我沒有醉!」
接著,寧紫伸長手一把摸著我的胯間,嘖嘖道:「好粗好大的雞巴,快來肏了我的屄吧!」
說罷,寧紫將我的陰莖掏出來,俯下頭用火熱的小嘴含著我的龜頭,瘋狂的舔吞。
「肏她奶奶!我用橡膠陰莖學會了口交技術,就是為了給人做二奶的嗎?」寧紫嫻熟的吞吃我的陰莖,一邊罵道。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一章:在市政府廣場上肏屄
儘管寧紫將我的雞巴舔得很爽,但是我依舊開著車子,甚至速度都沒有慢下來多少。我比較惡作劇,並沒有將車子開到偏僻的公園深處,而是開到市政府面前的廣場,然後將車子停了下來。
寧紫依舊忘我的在為我口交,雖然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將我的雞巴當成了白馬王子的雞巴。
「等等,我先問你一句話。」我抓著寧紫的頭髮,將她在我胯間起伏的腦袋提了起來,問道:「你確認你現在舔的這根雞巴是我楚鬱的,而不足那個白馬王子的?」
寧紫一陣媚笑,舔了一口嘴角,浪蕩道:「怎麼還給我裝正人君子,搞那種我心不在你那裡就不碰我的身體等等故作驕傲矜持的把戲?」
寧紫就算在說話的時候,也忍不住地搖晃腦袋,神情有些迷離。
她是嗑了搖頭丸來的。
「嗯,這麼說你還知道你舔的雞巴是楚鬱的,那你繼續吧!我是怕你明天醒來告我強姦你。」說罷,我又將寧紫的腦袋按在我胯上,讓她的小嘴重新含住了我的雞巴。
「怎麼樣?舒服吧?比起A片裡面那些AV女優的技術怎麼樣?」寧紫吞吐完一陣後,拾起頭好好喘一陣氣,然後問道。
「尚可。」我說道。
寧紫伸出紅艷豔的舌頭,捲著我的龜頭,用舌尖頂著我的馬眼。
「車子裡面也太擠了,要不要出去幹?」我問道。
「在哪裡?」寧紫問道。
「在車外面,就在市政府的廣場面前,在市政府的大廈面前。在廣場雕塑面前,在廣場周圍垃圾桶麵前,在廣場周圍的大樓面前,我們來禽屄,我們來幹穴,我們來捅肉洞。」我赤裸裸道。
寧紫醉眼迷離的雙眼射出瘋狂的目光,朝我說道:「你真浪。那周圍會不會有監視器呢?」
「有可能。」
「那會不會有人在站暗崗呢?」寧紫繼續問道。
「也有可能。」我說道。
「那會不會前面路上有車子經過會看到呢?」寧紫又問道。
「非常有可能。」我說道。
「那我們出去吧,我們出去肏。」說罷,寧紫立刻打開車門,直接爬到車頂上站著,面對著市政府大廈,將裙子捲了上去,用力將胯部往前聳,用雙手分開自己的陰唇。拼命地猥褻著前面龐大莊嚴的建築。
「楚鬱。快來,快來給我舔屄。」寧紫興奮道。
「那你先告訴我,你那騷屄有沒有被別的男人舔過,要是舔過就算了。」我也不拉上拉鍊,就這樣頂著長碩的陽具出了車子。
「夢裡被別的男人舔過算不算?」寧紫說道。
「那你坐在車頂上,你站著我的嘴巴構不著你的屄。」我說道。
寧紫就這樣分開大腿坐在車頂上,我嘴巴湊上了熱氣哄哄、濕漉漉的屄,頓時女性特有的騷氣沖進我的鼻孔。
「操!有你這樣的處女,屄比生過孩子的少婦還要騷。」我一邊舔著屄一邊罵道。
「你找一個十五歲的小妮子,屄都沒有發育完全,你讓她和找一樣一個星期自慰八次,你看她屄騷不騷?」寧紫說著,手指熟練地揉上自己的陰蒂。
「真是難為你這種性慾旺盛的浪女了,為了嫁好,硬是不讓男人碰。」我看著寧紫露出的陰蒂紅艷豔的,足足有小指頭那麼大,不由得用舌頭猛地一卷。然後用嘴唇含住,猛地一陣吸吮。
「啊!」寧紫一陣浪叫,雙腿一夾,雙手死死抱住我的腦袋,按在她的屄上。
我不管不顧。用舌頭猛地磨,甚至用牙齒咬,直讓寧紫又痛又爽,淫叫一浪高過一浪,漸漸的甚至坐不穩,身軀朝後躺倒。
這樣一來,紅艷豔的屁眼也露了出來,我手指沾了一些淫水,硬生生地插進她的屁眼。
「啊!」寧紫一聲嘶叫,渾身開始激烈地顫抖,兩條大腿都要將我夾扁了。
然後,整個屄一陣一陣地收縮後,便已經高潮了。
我的手在她屄洞撈了一團液體,然後伸進了她的嘴里道:「靠,我算是把你這個騷屄舔爽了,你也把我舔射了吧!」
說罷,我也爬上車頂躺下,一根七寸的雞巴,豎直頂天。
寧紫哆嗦著下車,張開了小嘴又重新含入我的雞巴,剛剛高潮過的她並沒有多少力氣吞吐我的雞巴。
不過舔著舔著,這個還是處女的騷婦性慾又起來了,舔得漸漸瘋狂起來,將小嘴縮得緊緊的,一下比一下深,時不時還用舌頭橫掃我的龜頭,手指還輕輕揉弄我的睾丸。
寧紫已經進入半瘋狂狀態了,因為她一邊口交,一邊嘴裡含含糊糊地罵,卻不知道是在罵白馬王子還足在罵章允。
最後,索性就是沒有花樣技巧性的口交,而是赤裸裸地快、深,差不多將龜頭捅進了她的喉嚨,這個騷女人八成用橡膠雞巴練了無數次,竟然也不會嘔。
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手搓動陰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最後,我感覺我的整根雞巴因為摩擦生熱,火燙火燙的彷彿被燒紅的鐵棍一般。
而寧紫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像有意志的機械一般,近乎暴力的為我口交。
我被動地感到快感越來越強,只是拼命憋著,屏住呼吸,不讓精子射出來。
最後實在有些憋不住的時候,趕緊將雞巴從她嘴裡抽出來,然後跳下車,憋著一股氣,猛地抱著她的雙臀,將她放在引擎蓋上,分開她的雙腿,對準她流水紅艷豔的陰道口,通紅通紅的大雞巴猛地捅了進去。
「啊!」寧紫一陣慘呼,接著叫了一句:「爽!」
不愧是處女,真他奶奶的緊,我用力地捅進去。
在捅破了那層明顯的處女膜之後,竟然有些寸步難行了,很大原因是因為寧紫太痛,所以陰道緊緊縮在了一起。
不過這便宜我了,龜頭為先鋒,整根陰莖緊隨其後,拼命地擠了進去,那種緊湊的爽,不亞於搞女人的屁眼。
我好不容易用雞巴將她的陰道打通了,直接捅到了子宮口,然後絲毫沒有惜香憐玉的心情,簡直把胯下的處女當妓女一樣插、狠命插。
在無比緊湊、泥濘火熱的陰道裡面,我的雞巴飛快地抽插,使得本來就是憋著不射的我終於忍不住了,最後捅到她子宮口的時候,猛地將精子射了出去。
「哦!」想必我射精的力度很強,寧紫將脖子仰起,長長地呼了一聲。
射完精之後,我並沒有將雞巴抽出來,因為我的陰莖依舊保持堅硬的姿態,並沒有立刻軟下來。
我又開始在她的陰道裡面緩緩地抽動進出,這次的抽插就顯得非常溫柔。
像寧紫這樣的極品美女,乾一次又哪裡夠?
再說她全身上下最漂亮的美腿,甚至挺翹的臀部、挺拔的胸部、柔細的腰部,剛才因為色欲熏心並沒有來得及細細體會,只是猛地抱著狂幹,有點暴殄天物了。
這次,我慢慢地插屄,一邊細細享受她身體的性感部位,也讓高潮後的那話兒繼續燃燒起性慾。
「靠,我乾了那麼多的女人,還真屬你的這兩條大長腿最帶勁了。」我一邊搖動著腰胯,讓粗大的雞巴在寧紫依舊帶血的屄洞裡面進進出出,一邊把玩著她兩條無與倫比的大長腿。
她的舞還真的不是白跳的,她的健美操還真的不是白練的,這兩條腿彈性驚人,筆直豐滿,摸上去都是肉,卻異常結實,我剛細細看了一會兒,性慾立刻熊熊燃燒起來。
索性先不操她的屄,她的屄還不是身上最性感的,我俯下頭開始舔她的大美腿。
從小腿一直舔到了大腿根,每一處都沒有放過,屄被我幹得紅腫濕漉,一片血紅,我就懶得去舔了。
接著,將她翻過身去,開始舔她的屁股。
在眾多女人中,張茵茵的屁股是最美的,又圓又翹,不是非常的大,但是真的很圓翹,站立的時候臀部圓圓地隆起,誘惑死人了。
寧紫的臀型不如張茵茵完美,但是配上她的兩條超級美腿,實在惹火。甚至在引起男人的性慾方面,寧紫的屁股越發殺精。因為她的屁股實在很大,骨盆比較寬。
而且,寧紫的腰從小就被她刻意束過,顯得非常細。甚至她的那小蛇腰,還是我幹過女人中最最妖媚的。
配上細細的腰,那對屁股顯得尤其的大。這一身曲線,實在像極了歐美的大洋馬。只不過,寧紫沒有西方女人大得驚人的乳房,若是配上劉離那騷貨的兩隻超級大乳,那就真的是極品的豐乳肥臀大長腿了。
寧紫的胸部不知道有沒有D罩杯,或許有。
我用力擠了擠,反正一隻手是抓不住的。將兩隻乳房往中央擠,那道乳溝也深得嚇人。
我將大雞巴插進她的乳溝,抽動了十幾下。
當然,快感比較弱,只是心理上比較爽而已。
目光回到寧紫的臉,真的是一張妃子臉,妖媚極了,難怪是做二奶的命。
兩隻眼睛不是桃花眼,但卻往上挑。鼻子有些鉤,嘴巴抿起來顯得小,但是總給人不閉攏、彷彿經常被人用雞巴插過的感覺,真是天生的口交嘴。
親了她臉蛋兩口,不親她的嘴,卻重新將雞巴插進了她性感的口交嘴裡面。
粗大的雞巴插進去一半,立刻讓她嘴裡含得滿滿的,整個臉蛋都變了形。
在她小嘴裡面插了十幾下後,將大雞巴抽了出來,在她臉上狠狠抽了兩下,使得她嬌嫩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兩道紅斑。
然後,又將精力回歸到她的下半身。
開始啃她的腰,啃她的屁股,啃她的大長腿。
真他媽性感,這個女人絕對是狐狸精。雖然在我認識的眾多女人中,她不是最漂亮的,但是脫了衣服後,她絕對最勾人、最狐狸精。
我不但用嘴啃,還慾火焚身似地用雞巴捅。
操她奶奶的,上天把女人性感部位長在臉上,長在胸部、長在腰上、長在屁股上、長在腿上。
身材的曲線,全部是奶子、腰、臀部、大腿提供的,可是卻只是用來看,不能用來肏,不能用雞巴肏,僅讓男人的雞巴去肏椅角旮旯裡面的屄洞,頂多加上屁眼和嘴巴。
可是他娘的用唯物主義的話說,世界上大多數女人的屄都他媽的差不多,儘管有的粉嫩點,有的比較黑,有的比較細,有的比較肥,有的比較緊,有的比較鬆。
可是說句老實話,男人之所以覺得屄誘人,還是因為女人的臉相身材。覺得美女的屄才比較誘人,要是一個醜得像如花、肥得像豬一樣的女人,就算她的屄跟花瓣一般誘人,男人也沒有什麼胃口去肏。
所以,臉、胸部、腰、屁股、大腿都是中看不中肏的,總不可能在上面挖一個洞肏進去,那樣不但不會變得中肏,連中看都沒了。
所以,我雞巴捅在寧紫的屁股蛋上、大腿上,除了在她白嫩結實的肌膚上抹了一層馬眼分泌的淫水外,什麼也沒肏到,反而越肏虛火越加旺盛。
「肏!」我猛地捅了進去。
「肏,真他媽爽,真他媽痛!」我整根粗大的雞巴全部插了進去,龜頭狠狠撞上了子宮口。
「痛死大爺了!」
「啊!痛死我了!」
我們兩個人一起喊痛。
痛歸痛,肏屄不能停。
我又開始用力地抽插,一邊插一邊拍著她的屁股道:「還是肏屄起來爽,逛了一大圈,還是屄實用。」
「咕嘰咕嘰!」雞巴抽插間,好像光腳踩進了爛泥田裡面,發出了膩人下流的聲音。
「啊,哦……真他媽的爽,真他媽的爽!章允那個賤貨日後的性生活肯定不會這麼爽,那個賤貨太裝模作樣了,連手淫都不會的女人,破雞巴肏也不會爽,肏,這個騷屄,這個虛偽的騷屄!總有一天,我會把你丟進一群發情的野狗圈裡面,讓野狗的紅雞巴插死你的大肥屄,讓幾十條野狗輪姦你!讓你的騷屄裡面、子宮裡面,全部灌滿野狗的精子!」
寧紫很快又被幹得爽了,拼命地淫叫,拼命地搖頭甩發,彷彿吃了搖頭丸,一邊淫叫還一邊大罵章允。
「操!我真他娘的不知道楚鬱的雞巴有那麼大、有那麼長,真的跟有些畜生的雞巴一樣長!有種的話你去強姦章允,不要做準備,就讓章允那騷屄乾澀著,我幫你掰開她肥大的陰唇,你間隔十幾公尺,將你的超級大雞巴對準了洞口,然後用一百公尺快跑的速度猛地衝過來,將你的大雞巴死命插進章允裝純潔的騷屄洞裡面,不要命地捅,將她子宮口捅穿。插進胃裡面……
「楚鬱,你肏她,你肏章允這騷屄,對,用力地肏……」嗑藥後神情恍惚的寧紫,把我正在肏她當成了我正在肏章允,拼命地聳動屁股迎合我。
每一次狠狠的撞擊,我都覺得疼,她自然更疼。
可是她渾然未知,彷彿這些痛苦都在章允身上一般,她只是痛快地笑。
「章允,你這個賤貨裝什麼清純,裝什麼純潔?肏你娘的屄,他娘你的屄就不撒尿,你的屄就不流經血,你的屄就不流淫水。你他娘也是一個大騷屄,裝什麼乾淨,裝什麼單純?憑什麼你就是狗屎的皇后命?裝什麼矜持?還讓男人去追逐?還推推拖拖幾個月?
「你有種,你他媽的別答應佔誠逸那個王八蛋啊!你這個騷屄還不是看上他的長相?他身分?他的錢?他的背景?他的家庭?難道你他娘的還是因為性生活,看上那個王八蛋的雞巴了?靠!那個王八蛋的雞巴儘管會不小,但是讓他跟楚鬱比比,你怎麼不嫁給楚鬱這個大雞巴?
「章允,你這個婊子,你這個賤得渾身流淫水的婊子,你這個賣屄還要立牌坊的婊子!」
寧紫一邊罵,我一邊在後面肏,用最經典的老漢推車式,大雞巴如同鈍刀一般,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屄裡面捅。
最後,也不知道她是罵得高潮了,還是被我肏得高潮了,屄開始用力地繃緊。
兩瓣屁股夾得緊緊,兩條腿拼命地哆嗦。
我他娘的最愛這個時候,這個時候肏屄就如同肏屁眼一樣。
準確地說,這個時候肏屄,能有肏屄的爽,外加上肏屁眼的爽。
「噢!完了,完了!」寧紫一聲大叫後,一泄如注。
「啊!」我隨之合唱,一聲長吼,一陣快得我自己都沒法計數的抽插之後,我的精子又一次噴灑在寧紫的陰道深處。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二章:人皮客棧
真是掃興,我們在市政府廣場幹得驚天動地,前面的大廈沒有半點反應。
就好像跑到偉人雕像前撒尿褻瀆的時候,卻在旁邊瞧見了一坨大便。
我頗有些訕訕地抱著赤裸裸的寧紫進了車子裡面,最後不甘心,對準市政府大廈的方向,撒了一泡尿。
本來想用高射砲的方式,直接意淫著射到市政府大廈的頂端。只不過射了兩次精子的雞巴實在有心無力,不但沒有射出去,反而尿了一鞋。
而且,剛射完精子的尿道還緊繃著,撒尿的時候,真他娘火辣辣的疼。
於是,我又訕訕地回到車子裡面,就是不拉上拉鍊,把已經半軟下來的大雞巴露在外面。
進到車子裡面。看到龜頭和尿道口還有尿,順便在寧紫的陰毛處擦乾淨,再掐了一把寧紫的奶子,開車走了。
我是準備要回自己的房子,不料寧紫卻淫蕩地說:「去我住處。」
儘管我剛才射了兩次精子,但是聽到這話,雞巴還是有些蠢蠢欲動,心裡某處也有些蠢蠢欲動。
這個騷貨經過長達近兩個小時的瘋狂後,從醉酒和搖頭丸清醒過來,竟然提出她要開車。
我沒有去過寧紫的住處,但是瞧著汽車朝城外開去,還是能夠感覺到儘管寧紫性感美艷,但是正經濟上卻不是非常的富裕,買完了高檔化妝品和衣裳後剩下來的錢,或許只夠她住在距離市區比較偏遠的房子了。
差不多將近一個小時後,車子才在一棟偏僻的小樓前停了下來。
和我想像不一樣的是,寧紫住的地方並不寒酸,反而是一幢獨棟的小別墅,只不過實在偏遠了一些。
寧紫看出了我的臉色道:「我和你不能比,我是打腫臉充胖子。這裡的小別墅價格還比不上市區裡面兩房一廳的價格,是我一個遠房親戚被人哄著買下來的。我正好在江州,就給我住了,等於幫忙照看,每個月還要交房租的,當然房租很少。」
進了房子之後,我發現寧紫所言不虛。整個房子的裝修相當簡單,只是貼了地板,還有少量的幾樣家具。可見房主買了房子之後不久就後悔了,所以也沒有用心裝修。
進了寧紫的房間後,情況才好一些。寧紫說她為了住得舒服,花錢買了沙發、床等等,使得整個房間的氣息才暖和一些,尤其是粉紅色的牆壁上掛著寧紫放大的性感寫真。
我一邊看寫真一邊脫光了衣服,寧紫微微顯得萎蘼,嗑藥加強烈的性刺激後,使得她的頭有些痛。
我幫她脫光衣服,然後兩個人赤條條地跳進了大浴缸,胡亂在水里浸泡了幾下,用大毛巾擦拭後,儘管寧紫這麼一個尤物送到我面前不多幹幾次很吃虧,但是我實在困得乾不動了,就抱著赤裸的寧紫,縮到床上睡覺。
……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了寧紫的眼。
她一直都在看著我,不知道看了多久,裡面彷彿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我手掌緊了緊,想要感覺她的細腰和肥臀。
我睡覺的時候,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抱著她的臀,中指扣在她的屁眼上。
可是,我現在手裡卻摸到了一層布。這個騷貨穿上褲子了,緊身的牛仔褲。
可以想像,她的大長腿、筆直豐滿的大美腿、肥大圓滾滾的大屁股、細細的蛇腰,穿著緊身牛仔褲會是什麼樣子,屁股和大腿,想必將緊身牛仔褲擠得肉都要爆出來一般的性感。
露出來的一截小細腰,卻又讓人覺得手順著肚臍眼往下摸一會兒,就能摸到屄縫。
「很高興你在理智的情況下,還沒有大叫強姦!」我朝她說道。我渾身赤裸。
「昨天晚上快樂嗎?」寧紫說道。
「快活。」我回答道。
「那就好。」寧紫低聲湊在我的耳邊道:「我是抱著以身飼虎的想法去找你的,誰知道我也挺快活。拋棄愛情的專注性不說,我他娘還真的是一個騷貨。」
接著,寧紫從我懷裡鑽了出來。
沒錯,她穿著緊身低腰牛仔褲的樣子,就和我剛才的形容一樣。
然後她彎下腰,使得兩瓣肥臀驚人的圓滾肥大,在我耳邊低聲道:「楚鬱,我對不起你。昨天晚上是我對你的補償,你這人好色,我就讓你做一個飽死鬼。不枉我們同學一場,你一路走好。」
我腦袋頓時一懵,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只見寧紫飛快地跑了出去,然後四、五個穿著黑西裝的人衝了進來。
肏她娘,寧紫這個騷貨害我!
全副武裝,瞧裝備和氣勢,是兵;瞧打扮和殺氣,是匪。
他們直接將赤條條的我抓了出來,對我長長的雞巴視而不見,難道他們不會因為我的雞巴而自卑甚至憤怒?
就在我擔心雞巴會被踩的時候,我已經被塞進一隻鐵籠子,然後十幾個人無比俐落地推著鐵籠走出去了。
然後,我被�上了車子,車子開始行駛。
……
我在籠子裡面搖搖晃晃,一開始我還想學小說裡面的男主角,記住汽車每次轉彎的方向,每個方向行駛了多長距離,好知道自己身處何方,車子要載我去哪裡。
但是還沒記住三、四個路口,我的腦袋就已經開始發懵了,漸漸的連左右都不大清楚了。
而且他娘的我連江州市的地形和路況都不知道,我記得這些玩意兒有什麼用?
不過,這地方非常荒涼,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我都不知道江州市竟然還有這種地方。
車子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一路上倒也不是山區,只不過兩邊的建築非常破舊,而且不住人,到處都是斷壁殘垣,想必是一處即將開發的地盤,所有的人都遷移走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或者是城市規劃的改變,使得這塊地閒置了下來。
這種地方,真的最適合拍鬼片,太淒涼了。方圓幾十里,連一個人影都不見。
車上這些黑衣大漢一聲不響,面孔好像撲克牌一般。而且我發現,這群人中竟然有兩個是外國人。真是見了鬼了,這群人到底是黑社會,還是某些大人物的保鏢?
事情來得過於突然,我光顧著書怕,但暫時冷靜下來後,我立刻湧起了無限的憤怒。
肏她娘的寧紫,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竟然來害我!
我就說嘛,寧紫這個騷屄,就算再騷,就算再喝醉酒,就算再大受刺激,就算嗑了搖頭丸,也不至於賤到跑來被我肏的地步。
而且她還是一個處女,有什麼理由能夠讓她犧牲處女身來便宜我?
或者說,有什麼東西可以抵得上寧紫的處女紅?
況且今天早上臨走的時候,寧紫依稀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我也記不清楚了,好像是說她對不起我,昨天晚上讓我肏她的處女屄是對我的補償,讓我做個飽死鬼,還讓我一路走好。
操她寧紫的大騷屄!這明明是對死刑犯人臨刑時候說的話。這個騷貨在害我,這個騷貨的處女屄,換的是我的命。
「肯定是白馬王子那個雜種。」我腦子裡面立刻浮現出白馬王子充滿殺氣的那一道目光。按照楚楚的說法,佔家的老爺子脖子上有蝙蝠的圖案,他兒子佔國棟–也就是我老子,脖子上也有蝙蝠的圖案,那說明只要是佔家的男人,都會有這個蝙蝠的圖案,只不過圖案是天生長的、還是生下來就用針刺上去的,就不知道了。
白馬王子看見了我脖子上的蝙蝠,自然就認出了我是佔國棟真正的兒子,也是佔家真正的繼承人。
所以,白馬王子自然要將我殺之而後快。
只不過,他實力那麼強,想要殺我,有必要賠上一個寧紫嗎?隨便找一夥手下或者亡命之徒,在路上堵住我的車子便是了,根本沒有必要讓寧紫活生生被我肏兩個小時後,才引我到偏僻的別墅讓人將我抓走,這完全是畫蛇添足。
「到底是誰他媽的想要害我?」我內心憤怒吼道。
緊接著,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一個聲響,接著出現了一行字:新任務啟動成功,找出設下陷阱謀害楚鬱的黑手。
見鬼,自從惡魔顯示器進入我的腦子以後,就開始變得不那麼好控制了。
之前還是一台PSP形狀的時候,儘管害怕掉了,害怕被人發現。但是至少很聽話,只有我嘴巴開始正式說出新任務的時候,它才會啟動新任務。
現在這玩意兒進了我的腦子裡,不怕掉了,也不怕被人發現,可是也幾乎不受控制了,竟然會自己啟動任務,而且是根據我最強烈的慾念去啟動新任務。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從這個見鬼的籠子裡面,從這群撲克臉的手裡逃脫出去。於是,我又匆匆忙忙在腦子裡面下達新命令,開啟新任務:讓我立刻從這個籠子裡面逃脫出去。
要命的是,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出現了一聲警報聲,然後陰森森的聲音響起。
「之前任務尚未完結,不許開啟新的任務,否則你將受到懲罰。」
「幹!」我心里大罵一句,然後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對於惡魔的懲罰,我可是不寒而栗,記憶猶新。
「這下真的要被害死了,真的要被害死了。」我遍體發涼,因為誰知道在找出害我的那個幕後黑手之前。我是否還活著?說不定在野外就被人一槍崩了腦袋。
惡魔顯示器可從來沒有憐惜過我的性命,它也不會憐惜我的性命。
現在,我只能祈禱那個想要害死我的黑手,如同很多電視、電影或者小說裡面的情節一樣,先不殺我,在我面前侮辱我幾句,得意地大笑幾聲,甚至踩我幾腳、搧我幾個耳光也行。
那樣,在完成了找出幕後黑手的任務後,我至少還有時間下達新命令,好保全我的小命。
在剛被抓的時候,我只是一般的害怕,畢竟到剛才我還有惡魔顯示器可以保命,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讓我逃生。而現在,我真的害怕到快要尿褲子了。
眼睛開始不安地望著看守我的四個壯漢,面孔依舊如同撲克牌一般,一點點表情和笑容都沒有,而且一眼都不朝我望來。
接著,我開始觀察關我的籠子。有哪個黑社會抓人是用籠子的?我又他媽的不是獵物。
我心跳得越來越快,一直跳到心痛,甚至有些呼吸不過來。
睜大著雙眼,我望著窗戶外面,只見到車子開始拐進了一條幽靜的小路,這條小路連水泥路都不是,還是泥土路。
小路大約有兩公里,路的盡頭,是一堆幾乎望不到邊的廢墟。
四周都用圍牆圍著,想必是廢棄了多年的廠房,而且這麼偏僻的,說不定是私密的兵工廠。
車子駛進了大門,大門兩邊也有四個黑衣大漢看守著。
在一處平地上,車子停了下來。這裡停了十幾輛汽車,而且全部都是名貴的轎車,BMW在裡面還只算是次等的。車子裡面都沒有人。
關我的籠子被四個大漢�了下車,我的視野也頓時廣闊了起來。
周圍的景色看得清楚了,這裡應該就是廢棄的兵工廠,因為我看到許多處啃塔,高高的哨塔。
此時哨塔上竟然還有人,而且拿著長長的狙擊槍。
整個廢棄的廠房都被高高的圍牆圍著,唯一的大門有四條狼狗和四個大漢看守。
十來處高高的哨塔,監視著方圓幾千公尺內的每一處角落。廠房內的每一條通道,都有帶著狼狗的壯漢巡邏。
我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裡到底是他媽的什麼地方?若是黑社會的巢穴,那這組織也太強大了。
整個兵工廠簡直就是一個軍事要塞,進了這裡的人想要逃出去,幾乎完全不可能。
四個大漢�著籠子往前走,穿過一棟巨大無比的建築物後,經過一道橋,只不過橋下沒有水,反而是一堆黏稠噁心的泥濘,而且是紅色的,彷彿血漿一般。
「啊!」忽然,耳邊一陣淒涼的號叫聲嚇得我一陣哆嗦,然後見到一隻烏鴉盤旋而下,站在泥濘河床上,嘴巴開始往泥濘裡面啄,啄起一團團血紅色的爛漿,噁心極了。
空氣中,也帶來一陣陣惡臭,直讓我作嘔。
忽然,我眼睛猛地一睜,我能夠清晰感覺到我瞳孔的收縮。
因為那烏鴉爪子一扒,一顆頭顱從血紅的爛漿裡面露出了一截。
這個頭顱還沒有完全腐爛,還黏著濁漿一般的爛肉,一群蛆蟲正吃得歡快,被烏鴉打擾後,肥滾滾地從眼孔處鑽了出來。
烏鴉歡快一聲,飛快地朝那些蛆蟲啄去。
「真他媽的是血,真他媽的是人!那一河床都是死人的屍體,都是死人的骨頭,都是死人的血漿!」我嘴巴拼命地顫抖,呼吸急促地四處張望,想要在河床上看個清楚。
可惜,四個壯漢一直提著籠子往前走,很快我就看不見了。
我想要大聲地喊叫,喉嚨卻彷彿堵住一般,怎麼都叫不出來。緊接著,頭腦開始一陣陣地昏眩,整個心窩感到徹底的冰寒,彷彿立刻要死了一般。
「這裡到底他媽的是什麼地方?」我拼命的在籠子裡面掙扎,拼命的用拳頭捶打籠子。
四個壯漢置若罔聞,一直�著我往前走。
我覺得周圍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森,原來他們將我�進了一條長長的地下道。
這條地下道很長,好像直接通向地獄一般。
我感覺都走了半天,還沒有到頭。而且,地下道還有積水,那些壯漢踩上去之後,髒髒的積水濺得我一身。
「汪!」
「汪!」
「嗚!」
接著,一連串的狗叫聲,甚至是狼狗學著狼一般的嚎叫聲,此起彼伏,便彷彿是要吃人一般。
然後,一陣腥風撲來,這群狗竟然瘋一般地朝我衝來。
光線太暗,我看不見它們的身影,只能看見一隻只綠油油的眼睛,還有長長的牙齒,接著便是可怕噁心的惡臭,從它們的身上、嘴裡散發出來。
這是一群野狗,而且是吃慣了人肉的兇殘野狗,緣油油的眼睛都帶著血色。
這群狗不敢碰四個壯漢,卻拼命地伸出爪子來抓我,張開血盆大口來咬我。
四個大漢彷彿沒有看見一般,依舊�著籠子往前走。十幾隻兇殘的野狗就對著籠子上竄下跳。
「啊!」忽然我腿上一痛,卻是被野狗的爪子抓了長長的一道血口,火辣辣的痛。
好在籠子縫隙不是很大,這群野狗的嘴巴還伸不進來。
「啊!」接著,我又一聲慘叫,原來還真的有畜生將長長的嘴巴伸進來,在我小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緊接著,這群畜生此起彼伏地抓我、咬我。
一會兒工夫,我全身被抓了無數道血口,被咬了四、五處,鮮血淋漓,痛得我幾乎沒了知覺。關鍵是這群野狗是吃人肉的,是有毒的,是有狂犬病的。
這條地下道真他媽的長,一群畜生追逐著我咬了一路,一路的狂吼幾乎讓我的耳朵都要炸開。
就在我全身都鮮血淋漓,感覺自己幾乎要被咬爛的時候,這群噁心的畜生忽然從籠子上跳了下來,飛快地轉身逃跑,彷彿前面有鬼一般。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三章:智力遊戲
地下道終於到頭了,有一道厚厚的鐵門。
我渾身痛得顫抖,血流得渾身忽冷忽熱,甚至額頭上都被抓了一道血口,血流到眼睛上,眼前的世界都是紅色的。
大門上還有一道小門。
「吱嘎!」一陣刺耳的聲響,小門打開了,射出了昏暗的燈光,門已經生鏽了。
四個壯漢�著我進了小門,看來這是一處地下堡壘,長長的通道無比幽深,通道兩邊都是門,不知道有多少房間。
只不過,房門很破舊,通道也很破舊,帶著一股腐朽的氣息。
牆壁上的石灰剝落了許多,過道上的燈光也是昏暗的,甚至還壞了一盞,所以一亮一滅的。
從第一個房間裡面走出來一個女人,因為視線的開系,我先看到的是她的下半身,筆直雪白的超級大長腿。
「操!還有比寧紫更加魔鬼的下半身!」我一時間忘記了身處的環境,雙目猛地睜大,甚至老二也猛地挺起。
這兩條腿真他媽長,比寧紫還長,和寧紫的腿一樣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跟鞋的緣故,讓人覺得這個女人的大長腿比寧紫還要結實,還要充滿彈性和力量。
因為這個女人的高跟鞋高得嚇人,鞋跟尖得嚇人。足有十五公分高,釘子一般尖,這麼一腳跺下去,只怕整個人都會被踩穿了。
女人穿著比內褲長不了多少的裙子,黑色皮裙,很緊,顯得臀部驚人的圓,驚人的大,驚人的翹。
那圓滾滾的屁股,幾乎要將裙子擠爆了一般,將整個屁股的溝壑都勒了出來。
操!這麼圓、這麼翹的屁股,我只他媽的在一部A片裡見過,而且還是一個黑人女人。
我大約看過幾千部A片,印像中,只有黑人和巴西人的屁股才會這麼圓、這麼翹、這麼肥。
而眼前這個女人,膚色雪白如霜。
我呼吸粗重,貪婪的將目光移上。
肥滾滾的圓翹屁股上,曲線猛地下陷。
真的是蛇一樣的小腰,被一件黑色的小胸衣緊緊裹著,讓人充滿了將其掐斷的衝動。
我可以想像到她的胸部了,肯定是一對非常非常大的胸部,非常非常驚聳的乳房。
果然,一對比劉離還要大的乳房,白得真的如同奶油一般。
胸衣連小半個乳球都包不住,大半個驚人的雪球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溝彷彿隧道一般,似乎整個人都可以吞沒。
這不是一個東方女人能夠長出的乳房,這也肯定不是一個東方女人能夠長出的曲線。
我再往上一看,果然是一個西方女人,一個白種人。
藍眼睛,高鼻子的白種人,一頭藍紫色的頭髮,無限妖媚。
而且不是美洲人,是歐洲人,依稀是斯拉夫人種。
一個超級性感、超級火爆、超級魔鬼、超級豐乳肥臀細腰的大洋馬。
那張臉,尤其的白,五官分明精緻得彷彿用玉石雕琢的一般,真當如同天使一般的長相。
難怪成功的雕塑作品不是大衛就是維納斯,因為他們面孔太有棱角了,太凹凸分明了。
在這麼一個地獄魔鬼的地方,竟然冒出一個美艷超過章允,性感超過寧紫的女人。
她是外國的白骨精嗎?靠喝人血長大的嗎?
這個女人絲毫不介意我赤裸裸的色欲目光,也不在乎我的眼睛拼命往她的大腿間掃。
她彷彿挑牲口般的看著我,在我周圍打轉,然後在我的面前蹲了下來。
「呼!」我要窒息了,我渾身的血液都要飆射出來了。
這麼腰細的女人、這麼肥臀的女人、這麼大長腿的女人、裙子這麼短的女人蹲了下來,在我的面前蹲了下來。
這麼細的腰,真的彷彿要折斷了。
這麼大的屁股,蹲下來,真是壯觀,正是圓滾而又巨大啊!
我的雞巴在鮮血中,勃起到最驚人的地步。
尤其,我還是裸體的。
她的眼睛瞥了一眼我巨大的雞巴,竟然閃過一道厭惡凶狠的表情,使得我雞巴一縮。
她的目光,彷彿要將我閹割掉一般。
難道這是一個討厭雞巴的女人?
女人站了起來,兩條長長的玉褪,就在我眼前。
這雙美褪太長了,太高了,我蹲在籠子裡面,彷彿看著兩根玉柱通向天一般。
我眼睛鑽著兩條腿的縫隙,射進她的大腿根處。
可惜,這女人兩條腿並在一起的時候,併攏得幾乎沒有縫隙,我看不見裙子裡面的春光。
只不過這麼性感的女人,這四個壯漢竟然一眼都不敢看,低著頭彷彿老鼠見了貓一般。
女人擺了擺手,嘰哩咕嚕地說了幾句話,說的是英文,我英文太爛聽不懂。
壯漢溫順得如同綿羊般低頭答應,然後�著我往裡面走。
到了一個電梯,是那種非常古老的電梯,鐵籠子一般的電梯。
顧電梯的也是一個外國人,是一個黑人,比大猩猩還要壯的黑人,眼睛銅鈴一般大,嘴巴戽斗一般,彷彿要吃人。
這個情景我彷佛有些熟悉,我在腦子裡面拼命地想。
進了電俤,一直往下好幾層。
等到電梯停了我才想起來,這個情景我在《人皮客棧》裡面見過。
《人皮客棧》裡面,就是一個強大神秘的組織,在斯洛伐克的一處偏僻廢棄的廠房裡建了一座殺人樂園。
強大的武裝看守著廠房的每一處,這個組織通過線人、美色、獵奇,將外國遊客騙到一間酒店裡面,將他們的護照資料掃瞄下來,發佈到專門的網站上。
然後,全世界各地的富豪看到網站上的照片和資料後開始競價,出價最高的人,便可以來到這個建立在廢棄工廠的殺人樂園裡面,以任何手段殺掉你所選中的人。
而被騙到酒店的外國獵物,會遇到各式各樣的艷遇,男的可以乾到許多美女,女的可以被許多帥男幹。但是一覺醒來後,他們就會發現自己身處在一處昏暗的牢房裡,被緊緊捆在鐵椅子上,身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刀子、斧頭、電鋸、槍枝、剪刀、錘子等等,一切殺人的工具應有盡有。
出錢的富豪們,可以用任何方式將獵物殺死,或者爆頭,或者剝皮,或者燒死,或者割肉吃。
而我,彷彿就身處在這個殺人樂園裡面。
比起《人皮客棧》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裡是地下兵工廠,我此時身處地下十幾公尺,外面有一群可怕的野狗和無數的武裝大漢,簡直插翅難飛。
我的猜測沒錯,因為我見到了和《人皮客棧》裡面一樣的畫面了。
四個壯漢�著我走出電梯,走到昏暗的通道上,兩邊是一道道的門,有的關緊,有的沒關,有的門嚴嚴實實,有的門有一道道縫隙。
我的耳邊,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嚎叫聲,無比淒厲。
鼻孔裡面,聞到的全部是熱騰騰的血腥氣。
透過一道縫隙,我看到一個衣冠楚楚的人,正用一把鋒利的刀子,切下一個活人的腳掌,然後放在盤子上,倒上芥末、蜂蜜、辣椒、胡椒、孜然,然後放在火上面烤,旁邊擺著刀叉,衣冠楚楚的人流著口水,正準備大快朵頤。
那是一隻秀氣的腳,不過是一個男人的,一個娘娘腔的男人。
地上一堆的血,那個娘娘腔淒厲的慘叫,比女人還耍尖。衣冠楚楚者隨手用燒紅的鐵片,直接封上了娘娘腔不住尖叫的嘴。
我還沒有看真切,就被關進了一間牢房裡面。
一個壯漢拏過一支電擊棒,往我身上一捅。
電光一閃,我渾身一麻,剛剛感到痛不欲生,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
我漸漸地醒了過來,渾身麻痺得沒有了知覺。
睜開雙眼,和電影裡面一樣,我被鐵鍊捆在椅子上,臉上被罩了一層黑布面罩。
旁邊的桌子上,冷森森的全部是殺人的工具,幾十、上百種。
距離我最近的,便是一個電鑽。
我看電影的口味不算輕的,但是在看《人皮客棧》裡面的富豪們用這些殺人工具,活生生在人的身上鑽一個孔,或者割半邊臉、切一層肉的時候,我全身還是有些發麻,甚至有閉上眼睛的衝動。
而此時,之前連看都不敢看的場景,可能就要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是一個很怕死的人,但是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受到這些殺人工具的折磨。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嘎吱!」然後是鐵門重重打開的聲音。
兩個大漢,送著一名穿著西裝、戴著面具的男人進來,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顯然是來消費的富豪。
他們有著嚴重的心理變態,以傷人、殺人取樂,見到血腥的場面就尤其的亢奮。
他們在外面的世界都有非常顯赫的身分,有可能是慈善家,有可能是成功的企業家,也有可能是政要顯貴。他們擔心在這裡遇到熟人,所以都戴上面具。
兩個大漢將面具男人送進來之後,立刻將鐵門鎖上,然後離去。
面具男子並沒有將目光立刻落在那些殺人工具上,也沒有立刻露出殘忍的笑容,反而用溫和的目光望著戴著面罩的我。
然後,他想要找一個板凳坐在我的面前,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
他就拿了一根碩大的錘子橫在地上,然後絲毫不在乎他身上昂貴的西裝,就這麼坐了下來。
「你是怎麼被弄到這裡來的?」面具男子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被婊子害了。」我開口說道,心中頓時湧起了對寧紫充滿先姦後殺的衝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流血而有些脫水,我喉嚨極幹,說話也沙啞了,完全不是原來的聲音。
然後,我想到了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之前我無意中啟動的那個任務,找出害我的幕後黑手,現在竟然沒有完成。
前來獵殺我的富豪已經來了,但是任務卻還沒有完成,那就意味著我不能新啟動保命的任務,也就是說,接下來我的生命得不到任何保障。惡魔顯示器是不會憐惜我的性命的,我想要活命,接下來就要完全看自己了。
然而,在《人皮客棧》這部電影裡面,前來取樂的富豪,必須將自己的獵物殺死,否則便被視為犯規,就有可能被主辦方殺死。因為只要將獵物殺死,這位富豪便犯了殺人罪,就不敢將這個組織出賣給警方,否則自己也會玩完;殺了獵物之後,就等於將自己和組織綁在同一輛黑車上。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名面具男子,必須將我殺死。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假如你輸了第一次,我就在你的身上取下一塊骨頭;假如你輸了第二次,我就切掉你四肢之一,讓你自己選擇哪一肢;假如你輸掉第三次,我就挖掉你的眼睛;假如你輸掉第四次,我就當著你的面將你閹割;假如你輸掉第五次,我就挖出你的五臟六腑之一,隨便你挑一樣。當然,每次我從你身上卸下一種東西,我也不佔你便宜,重新讓你再吃回去。」面具男子的聲音充滿了磁性。
「你有什麼異議嗎?」他問道。
我沒有立刻回答,因為我一直在聽眼前這個面具男人的聲音是不是白馬王子的。因為身材上有一些像。
但因為我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頓時變得陰冷下來。
「那我要是贏了,有什麼好處?」我問道。
「你現在身上被四個鐵銬鎖住了,你每回答完一次,我就幫你解開一處,假如你贏了五次,那麼當你羸第五次的時候,我會將門也幫你打開。」面具男子沙啞地笑道:「怎麼樣,這個獎勵足夠豐厚的吧!對於目前的你來說。」
「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我心中暗道,儘管我對贏遊戲沒有絲毫把握,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強項,但是我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拖得越長,說不定之前那個找出害我的黑手的任務就完成了,我再立刻啟動保命任務,就能夠活下來。
他奶奶的,自從得到這個惡魔顯示器後,我已經有了幾次心驚膽顫的經歷,最嚴重的便是上次被李博謙關在地下室差點掛掉,受到了可怕的傷害。
但是比起這次的恐怖血腥,上次的恐怖密室只能算是小兒科了。
挨餓、關在地下室不能動彈雖然可怕,但是比起血淋淋的被刀子割身體、被電鑽鑽,簡直太溫柔了。
「好的,我同意。」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五臟六腑都在顫抖,因為每輸掉一次,迎接我的都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刑罰。
「我們現在玩第一個遊戲。」面具男子輿沖沖的從後面拿出一個箱子,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他拿出一塊木板,就擺放在我所在的鐵椅手把上,然後將其他東西一一擺放在木板上。
其中有一個天平,還有十二顆做了標記的乒乓球,從1標到12。
「這十二顆乒乓球都是我特製的,其中十一顆的重量一模一樣,只有一顆的重量不同。你可以利用天平秤,我讓你秤三次,你給我找出那顆重量不一樣的乒乓球。當然有倒數計時,你總共有五十五秒時間,只要過了五十五秒,或者秤完三次你還沒有找到那顆乒乓球的話,你就算輸了,我就會從你的身體上挖出一塊骨頭。」面具男子無比興奮道。
「見鬼,這個題目我在網上見了很多次,也嘗試著做過很多次,但是每次不到五分鐘就放棄了。現在又哪裡想得到解法?別說給我五十五秒。就是給我五十五分鐘,都不見得能夠找到那顆重量不同的乒乓球。」我內心頓時又焦急又懊悔。
「開始倒數計時。」說罷,面具男子按下碼表,囚室裡面開始響起了滴答滴答的聲音。
我雖然手被鎖住,但是鐵鍊有一定的長度,操作天平和這些乒乓球,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可是,我只能呆呆地望著這些乒乓球,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腦子想要去想該如何秤,整個腦袋卻如同一堆漿糊一般。
「十秒過去了。」面具男子冷笑著提醒道。
我這個時候才回神過來,趕緊伸手抓住這些乒乓球就要往天平上放,然後卻又不知道怎麼放。
「二十五秒過去了,你還有三十秒。」
一邊抓著兩顆乒乓球在這裡發呆,然後隨便放在兩邊的天平上。
「一次機會用完了。」面具男子冷冷道。
我看了一下天平,左邊三顆乒乓球,右邊四顆乒乓球,自然不會平衡,我就這樣稀里糊塗地浪費掉了一次。於是,我趕緊又拿起一顆乒乓球往天平的左邊放,讓天平的兩邊都是四顆乒乓球。
「兩次機會用完了。」面具男子陰冷笑道,目光中透著殘忍。
「靠!這樣也算?」我頓時幾乎破口大罵。
「現在還剩下十秒鐘,還剩下一次機會。」面具男子道:「看來,你身上的骨頭被我挖定了,這一次機會一次都錯不得,你輪定了。
「十、九、八……
「三!
「二!
「一!」
「你輸了。」面具男子殘忍地拿起電鑽,便要朝我身體鑽,卻見到我手裡拿著一顆乒乓球,不由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找出這顆乒乓球和其餘十一顆不一樣啊!」我說道。
「你步驟完全不對,真正的方法是非常嚴謹的,世界上只有一種秤法,才能準確無誤地找到那顆重量不一樣的乒乓球。你這是靠什麼方法找的?」面具男子問道。
「我隨便挑一個的。」我說道:「按照你的遊戲規則,只要找出那個乒乓球就可以,不一定要按照你說的辦法找吧?沒有誰規定不能隨便找一顆出來吧?」
我接著說道:「想要證明我手裡這顆乒乓球是不是與其他十一顆重量不一樣非常簡單,只要把這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左邊,然後隨便拿一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右邊,若是天平平衡,就說明我找出的那個乒乓球是錯的,我就輪了。如果不平衡的話,那再換一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右邊,若天平還是不平衡,就說明我找對了,我就贏了。」
接著,我不管他的反應,直接將我挑中的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左邊,然後隨便拿起一顆乒乓球放在右邊。
果然,天平不平衡。我將天平右邊的乒乓球拿下,隨便又拿了一顆乒乓球換上。
天平仍舊不平衡,我頓時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要虛脫了,然後虛弱道:「我贏了。」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四章:善惡都不徹底的寧紫
那人的目光不停變換,在淩厲和陰冷中交替,他眼神的每一次變化,就相當於我過了一次鬼門關。
最後,他終於冷笑一聲道:「你狗屎運好,被你蒙到了一次。」
我當然不是狗屎運好,當然也不是蒙到了。
這十二顆乒乓球裡面的每一顆重量都不一樣,所以若是按照正經的辦法秤,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只能掉進面具人的陷阱,都只能是輪。
也就是說,這個面具男絕對是個變態,絕對是來玩弄人的。
我之所以能贏,那是因為我看到這些乒乓球和普通的乒乓球並沒有什麼不同,彷彿也不是特製的。最關鍵的是,乒乓球上的字似乎是用水彩筆剛寫上不久的,還帶著濕氣。
所以其實這十二顆乒乓球每一顆的重量都不一樣,都會有誤差,畢竟只是市場上普通的乒乓球。
「不過,我不覺得你接下來還能夠蒙對。」接著,他解開了我手腕上的鐐銬,然後道:「希望你這次有好的運氣。
「第二個遊戲是一道智力題。你聽好了,這道題目有下面幾個條件。
「第一條:在一條街上,有五座房子,漆了五種顏色。每個房裡住著不同國籍的人,每個人喝不同的飲料,抽不同品牌的香煙,養不同的寵物。
「第二條:英國人住紅色房子,瑞典人養狗,丹麥人喝茶,綠色房子在白色房子左邊,綠色房子主人喝咖啡,抽PALLMALL香煙的人養鳥,黃色房子主人抽DUNHILL香煙,住在中間房子的人喝牛奶,挪威人住第一間房,抽BLENDS香煙的人住在養貓的人隔壁,養馬的人住抽DUNHILL香煙的人隔壁,抽BLUEMASTER的人喝啤酒,德國人抽PRINCE香煙,挪威人住藍色房子隔壁,抽BLENDS香煙的人有一個喝水的鄰居。
「請問,誰養魚?」
說完後,面具男子甚至點了一根煙,接著發現自己嘴巴也被面具封住了,便索性將香煙放在鼻子底下聞。
而這道題目,我連聽都聽不清楚,也記不住。就算記住了,我也回答不出來。
我剛剛順著想一會兒,就頭昏腦脹的,一會兒之後,眼前這個面具男子就開始倒數計時了。
「第三間房子的人。」我隨口回答道。
面具男子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站起身子,然後不聲不響地朝桌子走去,目光落在一大堆殺人工具上,開始挑選哪件最為合適。
找到了一支錘子,還找到了一支鑿子,他正打算用錘子敲打鑿子試試看,發現另外一隻手上夾著煙,不由得漫不經心的將煙頭按在我的胸前。
「茲!」燒紅的煙頭燒得我胸前吱吱作響,痛得我幾乎背過氣去,然後一陣焦臭味起。
「操!你他娘被我看到面孔,我絕對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痛得拼命掙扎跺腳,嘴里大叫。
接著,我立刻又安靜了下來,因為這個王八蛋將鋒利的鑿子放在我的胸口上,然後淡淡說道:「我就從這裡下去,將你一根肋骨挖出來。」
我頓時倒抽一口涼氣,連痛都忘記了,後背爆起無數冷汗,心臟怕得幾乎抽筋。
「不要這樣子,你會……後悔的,你絕對會後悔的……」我口不擇言道。
「叮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救了我,面具男放下了讓我膽顫的鑿子,拿出手機,然後按了聲音外放,隨手放在桌面上。
「餵!」從手機裡面傳出性感的聲音,我非常的熟悉,竟是寧紫。
「男人,我送給你的禮物怎麼樣?」寧紫嫵媚說道。
「你送給我的禮物?什麼禮物?」面具男人恢復了正常的聲音。
他說了一句錯句,這個聲音就算化成灰我也認識,正是白馬王子的聲音。
「就是你面前的這個男人啊!正在被你獵殺的這個人啊!」寧紫懶洋洋道。
白馬王子一呆,然後上前兩步扯下我的面罩,接著又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那張英俊驕傲的臉。
他望了我好一會兒,接著哈哈大笑,然後指著我說道:「原來是你!你、你就是那個叫什麼,什麼來著?」
我也頓時冷靜了下來,道:「楚鬱。」
白馬王子在我面前坐了下來道:「應該也叫占卜玉,佔家的真正繼承人,我這個繼承人是水貨,你才是真的。」
我笑笑,沒有說話。
白馬王子接著皺起眉頭道:「可是你說為什麼,你在我面前,真的就彷佛烏鴉站在鳳凰面前,你說這是為什麼呢?昨天你露出脖子上的蝙蝠後,我還費了好大一陣腦筋不知道怎麼做,誰知道今天我來這裡消遣,獵物竟然是你。」
接著白馬王子對著桌面上的手機道:「阿紫,你真是我的知己,貼心,將我想到的事情都辦妥了。」
電話裡面,寧紫道:「我當時就想著,他可能會給我男人帶來禍事的,所以喝了一瓶酒,腦子也迷糊了,心也狠了,竟然就將他送到這裡來了,還收到殺人俱樂部的一筆錢。」
寧紫的聲音彷彿很低落,越發表達出她明明不願意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為了白馬王子卻也做了。
「我的好阿紫!」白馬王子柔聲說道,隨手掛了手機。
「女人,女人!」我此時腦子裡面浮現出我蹂躪寧紫的樣子,只不過畫面變得殘忍了許多,彷彿此時寧紫就在我的面前,我活生生的幾乎將她蹂躪致死。
好歹我也是寧紫的同學,她為了獲得白馬王子的寵愛,竟然來害我的性命,竟然讓我成為獵物讓白馬王子殺著玩。
頓時。我幾乎連牙齒都要咬碎了。
「你看,連這樣的女人都在幫我,而且她還算是你同學,卻和我沒有關係。」白馬王子皺著眉頭道:「還有章允,也乖乖投進我的懷抱,看來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是非常驚人。」
「所以,你安息吧……」白馬王子浮現出溫柔的笑容,開始拿起桌面上的那支電鋸,猛地一拉。
「嗚茲……」電鋸開始瘋狂的轉動,這麼一切下來,可以輕鬆將人體切開,粉身碎骨,血肉飛濺。
「若是普通的獵物,我還會跟他玩遊戲。我們之間那麼熟,就免了這一套,還是來一些比較直接的吧!」白馬王子道:「誰叫你是佔家的人呢?你活下來,我繼承人的位置就危險了。」
「我先卸掉你的胳膊。」白馬王子獰笑道,說罷電鋸猛地朝我的手臂上劈來。
「靠!這回真的死定了。之前那個找出幕後黑手的任務怎麼還沒有完成啊?按照剛才的電話看來,明明就是寧紫想要討白馬王子的歡心,陷害我,所以想要害我的人就是寧紫,為什麼惡魔顯示器沒有顯示任務已經完成?難道是害我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或者說是惡魔顯示器壞掉了?」我無比驚駭地望著逐漸接近的電鋸。
「章允是不是有怪病,而且不讓你真的佔便宜?不讓你深吻,不讓你摸奶子,不讓你摸屄,不讓你肏屄?」我忽然說道。
白馬王子一呆,然後將電鋸放了下來,問道:「你怎麼知道?」
「她睡覺的時候,會無緣無故的輾轉哭泣叫喚,彷彿夢遊一般。」我接著說道:「我知道怎麼回事,我能夠幫她。」
白馬王子頓時眼睛一亮,接著朝我冷笑道:「條件,是不是讓我放了你?你要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的佔家繼承人身分對我來說是最致命的、是最重要的,其餘的事情先放在一邊。」
「我沒有那麼幼稚,我的條件只是讓你給我一段時間。或者這麼說吧!章允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她中了一種巫術與催眠結合的邪惡手段,需要用特殊的方式來喚醒她,勾起她的性慾,那時她會如同蕩婦一樣對你一個人付出一切,甚至最最淫蕩的事情都會義無反顧地做。」我盡量用非常煽動的言語。
「我知道她是在哪里中的巫術,我也知道記錄整個巫術的資料在哪裡,那個地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你可以馬上去找,在你去找的這段時間內,你可以依舊將我關在這裡。等你找到資料,學會瞭如何將章允從邪術中脫離,或者索性利用邪術把章允變成你自己享用的淫娃蕩婦之後,你要將我碎屍萬段,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想要的,無非就是多活那麼一會兒。」我說道。
「你認為你多活一會兒,就能夠從這裡逃脫出去?」白馬王子冷笑道:「我為什麼不可以在你告訴我巫術資料的地址後,就立刻殺了你?」
「多活一段時間總是好的,說不定有轉機呢,」我笑道:「而且你也不能保證我說的東西是真的,我說的地點能不能找到巫術資料。若將我殺了,就徹底拿不到資料、治不好章允了。最關鍵的是,你應該對那份秘術非常非常地感興趣,甚至是志在必得。」
白馬王子站著想了一會兒,然後朝我笑道:「恭喜你,你可以多活一陣子了,你說的那東西在哪裡?」
我也沒有做絲毫的隱瞞,將李博謙關押我們的密室地址說了出來,將那份巫術材料在地下室的具體位置也都說了。
白馬王子拿起旁邊的槍枝,將子彈上膛,槍口對準了我。
「砰!」他扣動扳機。
子彈從我的耳邊飛過,一陣可怕的巨燙將我的耳朵灼傷。
白馬王子哈哈大笑道:「就先留你一會兒。想要從這裡逃出去?這種事情在電影情節裡面都不會發生。」
說罷,白馬王子轉身出去。
「昨天晚上,我和寧紫肏得好爽,我精液射了她一子宮。你若不信,去她郊區別墅裡面找我手機,還有一小段影片哦!」我對著他的背影說道。
瞬間,我彷佛覺得他的頭髮立即豎了起來,整個人頓時充滿了陰森的殺氣。
然後,他轉過身來,朝我咧開嘴。
「嘿嘿!」說罷,他走出門去,將鐵門重重鎖上,總共兩道鐵門。
……
接下來的時間,再也沒有人進來我的這間囚室,我也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
因為我沒有帶手錶,隔壁無比淒厲的慘號聲此起彼伏,從不間斷。我甚至可以想像,他們在慘叫的時候,身上的哪一部分遭到了最殘忍血腥的傷害。
所以,在這段時間裡面,我度日如年,甚至覺得死也就是那麼一回事,總比現在這種充滿恐懼的痛苦強多了。
就在我幾乎要發狂的時候,外面的鐵門竟然打開了,不過進來的不是白馬王子,竟然是兩個大漢押著寧紫進來了,我頓時一陣驚詫。
這到底是唱哪一出啊?寧紫小臉慘白,如同死灰。眼神裡充滿了仇恨,更充滿了恐懼。
將寧紫鎖在了另外一張鐵椅子上,兩個壯漢開門出去。
「是你的白馬王子?」我問道。
寧紫沒有先回答我,而是反問我道:「你把我們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他了?」
我頓時一呆,然後大笑道:「沒錯啊!我是跟他說我把你給肏了,肏了整整一夜。這小子狠啊!竟然這樣就下了殺心,這小子了不起……」
我不是在說反話,我此時心裡確實在佩服白馬王子,這小子是個人物。
寧紫被我上了,他的驕傲受挫了,立刻翻臉,對曾經愛過的情人痛下殺手。
接著我無奈地搖搖頭道:「寧紫啊,不是我說你,你說你這人為了討情郎的開心,而要引我上鉤,要禍害我生命,你稍微犧牲那麼一點點色相不就夠了?偏偏犧牲那麼大,屄都讓我肏了,這下惹惱了你那自認天下第一的情郎,壞了自己性命。女人終歸是女人,就算再狠毒,再壞也不徹底,偏偏留個尾巴把自己也害了。
「要害人性命,就要心安理得的害,你心裡過意不去,就把屄送來讓我肏了。認為你的屄就值我一條命,心裡就不愧疚了,真是搞笑、上不了檯面的東西。通常在小說、電影裡面,我看到女人狠毒起來,害人乾脆俐落,我心裡都會暗讚一句是個人物。像你這樣,害個人還求心安,還自欺欺人地偽善,做婊子還立牌坊的。在小說和電影裡面,這種人我都恨不得一把給活活捏死,先姦後殺,再姦再殺,然後剁成了肉泥去餵狗。」
我說完後,寧紫的臉只是更白了一此,並沒有任何反應。
「另外還有。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長得美艷無比、性感無比,是個超級尤物,你的屄就值錢得很?你讓我肏了,我就是佔了天大的便宜了,我就應該死而無憾了?或者還應該陶醉地呻吟上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用力皺起眉道:「呀呸!你這種女人怎麼老愛自以為是啊?說句難聽話,你也就是一個屄。和大街上那些屄,不管是路上走的、賓館裡面賣的、站街的,甚至是剛剛變性的,又索性是在廁所裡面蹲坑尿濕了一陰道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說句最最俗氣的話,女人要內在美才值錢懂嗎?別他媽扯你的屄值我一條命,在我眼中,你的屄至多也就值個幾萬塊,還是瞧在你是處女的分上,還要加上你曾經是我同學,幹起來尤其有成就感。就好比別人的老婆雖然不見得很美,但是尤其有成就感一樣。」
我剛才有些被驚嚇過度,所以此時的嘴巴尤其碎,也尤其歹。
寧紫本來死灰一樣的臉蛋被我惡毒的話激起了怒氣,頓時冷冷反擊道:「不管值不值,你終究還是被我送上了死路,你終究還是死在了姓佔的手裡。沒錯,我是也把自己害了進去,但是我終究還是害死了你,我的屄就是值你的命。沒錯,我也即將要死在我情人的手裡,但是我為了討好他,就是願意來害你,就是願意讓你變成一隻牲畜一樣,讓他殺著玩、殺著取樂。
「不得不說,你們兩個一個貴一個賤,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的性命,只值得我對他的討好的價錢。他心裡一不舒服,立刻就有我這樣的絕色美女幫忙他去解決煩惱,就算殺死你這樣的老同學也在所不辭,因為你這樣的生命確實微不足道。討好這樣的男人我樂意,就算死我也樂意,總好過親近你這樣低下沒用的男人。」
「哇!」我頓時吐了吐舌頭,道:「你這女人的嘴,也真夠他媽毒的。罵人也捏七寸,盡朝我心底要害招呼啊!」
寧紫撇了撇嘴道:「老娘從小到大就看不起你這樣的男人,別以為你有那麼幾個錢,你依舊是沒品的下等男人。」
我頓時笑道:「你昨天晚上要有這樣的豪氣,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沒錯,就應該像現在這樣,做壞人就耍做得徹底,別人怎麼痛,你就怎麼戳。做壞人就要壞得頭頂長瘡腳底流膿,像你昨天晚上,要害個人還窩窩囊囊,運賠上一身好皮肉,真是讓人膩味。我得了便宜也不說你好,還說你噁心。
「人有幾個很爽的時候,射精、撒尿、發怒、罵人、揍人、虐待或者自虐、破壞、殺戮。這些統統被稱為發洩,只要是憋得久的東西,發洩出來都很爽。尤其當恨一個人入骨卻得不到發洩,而後終於等到機會,可以痛快淋漓地發洩,那簡直是太爽了……」我閉上眼睛道:「就彷佛現在,我恨你入骨。假如現在解放我的雙手的話,我不把你肏得慘不忍睹,我不把你虐得沒有人樣,我不把你先姦後殺,我就是孫子……」
說罷,我閉上雙眼開始YY那時的情景,真的是非常爽。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我就算被虐,也是被姓佔的虐,你這種低等男人,省省吧……」寧紫頓時閉上眼睛,不屑道。
「他有這個機會。」忽然,外面響起一陣脆耳的聲音,不是非常標準的中文。
然後門被打開了,整個囚室頓時一亮。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五章:絕頂西洋尤物
我剛才正說得熱血沸騰,她一進來,我的雞巴瞬間猛地勃起。
進來的正是這個殺人俱樂部的女主人,那個身材比寧紫還要魔鬼。臉蛋比章允還要天使的白人女子。
穿著可怕的高跟鞋,穿著又短又緊的超短裙;有著可怕長度和彈性的美腿,有著圓滾肥翹的大屁股,有著驚聳碩大的乳房。
這類女人,本來最應該去拍A片殺盡天下男人的精子,卻來這裡開殺人俱樂部。
這個殺精的大洋馬走到寧紫面前,從頭到尾、從尾到頭看了兩遍道:「我聽說來了一個身材和容貌都快趕上我的女人,所以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百中無一。」
接著,殺精尤物轉過頭來朝我說道:「你剛才說的話很對我的胃口,對你說的場面,我也非常期待,所以我想給你這個機會,讓你蹂躪她、摧殘她,把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非常期待那個場面,我想那一定會熱血沸騰的。你剛才還說過先殺後姦,那就是奸屍了,你一定要好好表演,我真的非常期待……」
說著,這個白人嬌娃整張臉都興奮得發光。
說罷,這個大洋馬真的把我身上的鎖銬全部解開,然後又將囚室的大門關上,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就等著看接下來的虐待大戲。
她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身邊連半個保鏢都沒有。
手腳終於被鬆開,但是被鎖得久了,四肢有些發麻,不由得活動了一下手腳。
我馬上就可以發洩了,我不用顧忌法律,可以盡情發洩、盡情蹂躪,眼前的寧紫讓我恨之入骨,又是這樣一個性感絕倫的女人,想想都讓人雞巴顫抖。
不過讓我彆扭的是,這些都不是我自己的能力換來的局面,而是靠一個女人賜予的,這真是非常傷害驕傲和自尊的事情,尤其我的發洩,是為了讓這個女人能夠看戲。
可以看出來,寧紫很害怕,儘管一開始她努力想要裝出不屑、鄙夷、冷漠的表情,但是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害怕所擊敗,所以現在她的臉上只剩下害怕。
靠!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局面,要是現在寧紫依舊一副鄙夷我的樣子,就能夠更加激發我的怒氣,我就會血紅著眼睛衝上前去將她蹂躪得半死。
可是,現在她這副樣子,確實有夠打擊積極性的,而且我之前的憤怒和血性,好像有直線下降的意思。
「為什麼不開始?」大洋馬不快道。
我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儘管我的措辭不夠精確。
大洋馬非常不快,皺著眉頭道:「沒用的男人,男人都是窩囊廢!」
說罷,她竟然直接掏出別在大腿上的小手槍。
我一驚,正要喊話,不料她直接了當地扣動了扳機。
我只覺得胸口一麻,就被射中了。
他奶奶的,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乾脆啊!要動手殺人,直截了當開槍了,連個狠話悼詞都不說的。
老子這回是真要掛了!
於是,我閉上眼睛等待地獄的到來,結果發現痛一會兒就消失了,身體反而越來越熱。
然後聽到大洋馬一陣嘲諷的冷笑,不由得低頭一看。
她射來的不是子彈,而是一支針管,裡面的藥水全部注射到我的體內了。
「這種藥會讓人變成畜生,混合了最強烈的春藥、威而剛、興奮劑和海洛因。可以在短時間將人的性慾、爆發力提高數十倍,若是之前一次可以乾一個女人,用了這種藥後可以乾十個女人。也可以使人精神變得無比亢奮,感覺自己就是整個世界的主宰,可以使懦弱者變得無比瘋狂,可以使得螞蟻都不敢踩死的人,活活將人的腦袋擊爆,白人女子一邊說,一邊給手槍換上了另外一支針管,朝寧紫扣動扳機。
寧紫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直接被射中。
「她的那一針非常簡單,類似於清醒劑、神經敏感之類的藥物,注射後。可以使人變得非常清醒,神經變得無比敏感。這樣接下來,她可以無比清晰地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想要昏倒也不可能。當然,神經敏感度提高了數倍後,不管是舒爽還是劇痛,也都提高了數倍……」
接著,大洋馬彷彿有些猶豫,最終她還是咬了咬牙,拿出最後一支針管,朝自己的胳膊注射下去。
她朝我瘋狂一笑道:「我注射的藥物和你的是一模一樣,我也加入你們,和你們一起玩。只不過我不敢保證,等一下虐待完她之後。會不會連你一同虐待。誰能保證自己吸毒後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之前已經玩死許多婊子了。
說罷,大洋馬用力地舔了舔嘴唇,想必非常回味。
接著,她拿出一個通訊器。用我聽不懂的鳥語對手下吩咐了幾句後,就走到寧紫的面前。
她將小手伸近寧紫的胸前,用力抓了抓寧紫的乳房,用力掂了掂量,甚至還將鼻子伸近去聞了聞。
她聞的時候必然要彎下腰,圓滾的吧臀頓時向後撅起,皮質的超短裙根本遮不住,頓時露出裡面挾窄的黑色內褲。
在兩條玉柱一般的美腿襯托下,這個女人穿著內褲的下體,真是太誘人。
「呼!」原本就性慾勃發的我,加上被注射了那高科技藥物,本來就粗大的雞巴,頓時又脹了一圈。
……
這個時候,門鈴聲響起。
「進來。」大洋馬站直了嬌軀道。
鐵門被打開,一個黑人壯漢推著一輛車子進來。車子上面滿滿噹噹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器物,甚至還有一個大罐子,不知道裡頭裝著什麼。
「OUT!」這句話我聽懂了。
那個黑人壯漢轉身出去,又將門關上。
大洋馬從推車上拿過一把手槍,對準牆壁上的監視器。
「砰!砰!砰!」三槍過後,那些監視器全部被擊毀了,也就沒有人看得見這間囚室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期間,滿屋亂飛的跳彈也讓我心驚肉跳,這些子彈都不長眼睛的,射中了人後,可是很有可能要人性命的。
大洋馬開完槍後,就隨意將手槍扔在一邊,朝我說道:「你把衣服全部脫乾淨。」
其實,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也是裸體被帶進來的,只不過被電擊棒擊暈之後,被穿上了衣服。
而這個大洋馬的目光也始終盯在我的褲檔處,我此時雞巴眼大了幾圈,將褲子頂起了一個驚人的帳篷。
大洋馬絲毫沒有遮擋的目光,使得剛注射完春藥的我,雞巴又猛脹了一下。
我幾下工夫就渾身脫得乾乾淨淨。低頭看了一眼雞巴,我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我雞巴可從來都沒有勃起到這個程度,看來這個藥物實在霸道。好像將體內的那一截陰莖也全部扯了出來,也粗了幾圈,整根雞巴,就彷佛燒紅的鐵棍子一樣,殺氣騰騰。
老實說,這個時候我特別的自大、特別的豪氣。彷彿覺得我這根雞巴插遍天下無敵手,覺得白馬王子這個男人不過爾爾,有膽量就和老子比比雞巴。找來一個屄深如海的女人,老子一屌足夠捅到她子宮去,白馬王子頂多剌進女人陰道的一半。連A片的男主角,都比不上老子的雞巴威風。
這個性感絕倫的大洋馬看到我的雞巴,也一陣驚詫道:「沒想到東方人,也有這麼雄偉的生殖器。」
我本來以為這個性感的大洋馬也會脫光衣服的,沒想到她沒有絲毫的舉動,而是站住寧紫面前,直接扯下她的上衣,在寧紫的驚呼聲中,露出她兩隻豐挺的乳房。
寧紫本來用屈辱的目光望著我的大雞巴,上衣被脫去後,這才驚恐地望向大洋馬,此時最可怕的人,是眼前這個美得如同天使一般的外國女人。
「你挺起胸膛,用力挺起,我看你的乳房能不能比得上我?」大洋馬道。
寧紫儘管害怕,卻也不顧意這麼直接接受屈辱,便裝作沒有聽見一般。
「啪!」大洋馬猛地一個耳光搧過去,然後伸出長長的指甲,猛地朝寧紫的耳孔裡面捅,憤怒道:「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是不是?那你耳朵,索性聾了吧!」
寧紫痛得大叫,連忙說道:「我聽見了,我聽見了,求求你住手……」
大洋馬彷彿沒有聽見,尖尖的手指一直戳了好一會兒,直到寧紫右耳血流不止方才住手,然後從推車上找來紗布將寧紫耳朵流下的血擦乾淨,再拿來一瓶噴霧劑,對著寧紫的耳孔一噴。
寧紫一陣痛呼後,痛苦的表情才緩解下來,耳朵裡面傷口也止住了血。
我真好奇那是一瓶什麼玩意兒,竟然那麼神奇。
大洋馬看到我渾身佈滿了傷口,其中最深的一道開始流血。這些傷口還是先前被狗抓出來的。
大洋馬對著我流血的傷口一噴。
我頓時也一陣大叫,然後只覺得被噴的部分刺骨冰涼,彷彿被生生凍住了一般,接著便沒有了感覺,也沒有了之前火辣辣的疼。
此時,寧紫正努力提�起胸脯,那對渾圓聳立的乳房,變得更加誘人。
「你站起來。」大洋馬開了寧紫的鎖,命令道。
此時,寧紫也不敢有任何的違背,乖乖地站起,依舊挺著胸膛。
大洋馬和她並列站在一起,也挺起乳房。
寧紫雖然高,但是比大洋馬還是矮了不少。寧紫的乳房雖然挺、雖然也不小,但是比起大洋馬卻還是小許多。
比乳房上面,大洋馬是完勝了。
大洋馬用力挺起胸膛的時候,緊身的皮質上衣頓時像要被撐破了一般。兩人的兩對乳房,就彷佛兩座頂尖的山峰一般,看著確實驚心動魄。
「你用力提臀,想辦法讓腰最細、最細,屁股不要往後翹!」大洋馬接著命令道。
寧紫做這種動作自然得心應手,在高中的時候就學得爐火純青,勾引一眾剛剛發育的男生。
寧紫知道怎麼做,可以使得腰臀的曲線最性感,知道怎麼做可以使得自己屁股最翹最渾圓。
她按照要求做了,頓時顯得腰更加細,腿更加直,屁股更加圓翹。
大洋馬轉著圈看,然後站在寧紫旁邊,也微微彎腰、撅臀,挺胸!
「呼!」頓時我的胸口彷彿被火燒一般,呼出來的每一口氣,都是混濁而又火燙。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火辣的身材,偶爾在美國的非A片裡面見過,但是也沒有這麼魔鬼的。
之前彷彿在一部美國片子裡面,見過有這麼魔鬼的身材,只是驚鴻一瞥,之後忘記了這部片名,想找也找不到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曲線了。在看到寧紫的身材後,曾經認為又再次見到了這種魔鬼的曲線,也以為寧紫擁有的便是這種曲線。
但是今天見到大洋馬後,才驚覺之前的感覺,都是錯覺。
這種身材曲線,真是太他媽火爆,太他媽誇張了。
老子受不了了!我赤裸裸地,雙目放光地盯著大洋馬的屁股和大腿,然後一手飛快地擼動我的雞巴,直接對著大洋馬手淫,連恐懼也被拋之腦後。
大洋馬對此沒有任何的惱怒,反而顯得非常得意,和不在意。
接著,大洋馬指著椅子對寧紫道:「坐在椅子上,把內褲脫下來,留著短裙,然後用力張開你的大腿,雙手抱腿,腿要保持很直的姿勢。」
寧紫頓時淚水流下,想要朝大洋馬望去哀求的一眼,反應便稍稍慢了少許。
大洋馬美眸一兇,直接上前一把抓住寧紫的頭髮,死命往反方向一扯。
「啊!」寧紫一身慘號。頓時被扯下一把長發,整個人痛得癱在地上抽搐。
她注射的藥物裡面,可是有讓神經敏感度加強數倍的。
小時候和夥伴們玩鬧,只要被抓住頭髮稍稍往反方向一扯,力道儘管很輕,也會痛得眼淚鼻涕直流,痛得直鑽頭骨,恨不得立刻朝夥伴跪下。
而此時,寧紫活生生被反方向扯下一把頭髮,劇痛程度可見。
大洋馬隨手將帶血的長發扔在一邊,又拿起冰凍噴霧劑朝寧紫頭上傷口一噴。
那種幾乎無法忍耐的劇痛立刻被止住了,變成了冰凍的麻。
寧紫很快恢復過來,趕緊脫下紅色的小內褲,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用力地分開大腿,雙腿筆直,露出了裙子裡面紅艷豔的屄。
「操!我的雞巴要爆炸了!」我渾身都要被燒著了。
偏偏,大洋馬蹲了下來,往寧紫的裙子裡面看她的屄。
然後,她竟然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和寧紫做出了一模一樣的動作,
「啊!」我一聲長吼。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整個人要爆炸了!
這個大洋馬穿著尖得可怕的高跟鞋。顯得真他媽性感,真他媽火爆。她的裙子那麼窄、那麼短,兩條腿抖著往上伸得筆直,比起寧紫的大長腿,足足長出一截。
褪型,幾乎完美,也比寧紫還要豐滿結實。
兩條大美褪就這樣在我面前張開,儘管沒有脫下內褲。但是裡面的屄將內褲擠得無比飽滿,整個屄的形狀都凸顯出來。尤其還穿著超短裙,遮遮掩掩,給人偷窺的快感,沒有完全的赤裸,真他娘的性感,真他娘的噴血。
所以,儘管寧紫此時大屄敞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我眼睛始終緊緊盯著大洋馬的大腿縫,盯著她裙子裡面的黑色小內褲,盯著她的大長腿,瘋狂的自慰。
淫水源源不竭地從馬眼裡面流出,在地上流了一灘。
大洋馬顯然非常得意,而寧紫儘管有所掩飾,卻清晰地表現出失落,她所有的優點都被大洋馬比了下去。
大洋馬從椅子上起來,朝寧紫道:「現在,你跪在椅子上,屁股用力往後撅起來,就跟一條母狗一樣,屁股能撅多高,就撅多高。」
寧紫這會兒不敢再耽誤,唯恐又受到非人的虐待,趕緊在椅子上跪下,如同母狗一樣,拼命的將臀部撅起,整個屁股頓時顯得有平時站立時的兩倍大。
裙子不夠長,所以大半個肉屁股落在外面。屁眼清晰可見,紅艷豔的屄縫也如同花瓣一般,赤裸裸地展現在空氣中。
而且,此時寧紫的陰道竟然濕漉漉的在流淫水。
大洋馬走到寧紫的屁股面前,伸出手狠狠地拍了兩記肉臀,然後將修長的手指刺進了寧紫的屄洞。
寧紫的敏感度比之前高了數倍,頓時呻吟出聲,也痛呼出聲,因為大洋馬的指甲很長。
大洋馬將手指全部插進了寧紫的屄洞後抽出來,帶出了一手的淫水,然後將帶有淫水的手伸進了寧紫的嘴裡。
儘管這段情景非常火爆,但是我卻始終盯著大洋馬,因為大洋馬之前將所有的動作都模仿過了,我等著她做一模一樣的動作,所以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大洋馬的屁股,連眨一眼都捨不得。
果然,大洋馬也跪在了椅子上,俯下身子,用力地將她無比圓滾肥碩的美臀撅了起來。
「啊!」我一聲慘叫,只覺得一股滾燙的血猛地衝上臉孔,衝上眼球,然後頭腦一陣昏眩,竟然要搖搖欲墜,要昏倒在地。
而雞巴脹得彷彿要裂開,一陣陣生痛,右手擼動得無比快速,彷彿皮都要破開一般。
此時魔鬼一樣的女人,穿的並不是丁字褲,而是一條很狹窄的三角褲。
撅起後,內褲擋住了屁眼和陰部,卻擋不住絕大部分雪白的臀部。
這兩瓣大屁股太他媽圓了,太他媽翹了,太他媽肥了,太他媽大了!
白花花的在眼前,視覺效果太驚人了。
我閉上一會兒眼睛,使得腦袋昏眩緩過去。然後大聲嘶吼一聲,對著眼前的大屁股猛地衝去!巨大無比的雞巴,對準這個雪白的大屁股便要猛地插去,也不管會不會因為插不到洞而折斷,因為這一插去的力氣,實在如同猛虎撲貪一般。
這個女魔鬼一閃,我的雞巴插了一個空。
然後,這個大洋馬直接抓著寧紫的頭髮,將她的頭扭轉過來對準我的雞巴,冷喝道:「張開嘴給他口交,你要是敢咬下去,我就將你乳房割下來,煮熟了再餵你自己吃下去。」
有洞插總比沒洞插好,我將碩大火紅的雞巴猛地插進寧紫的小嘴。
寧紫果真不敢咬下去。
大洋馬抓住寧紫的頭髮,不停的往上提、往下壓,讓寧紫的嘴巴配合著給我口交。
「你自己來,一定要將你的雞巴全部插進她的嘴巴,否則我闡割掉你。」大洋馬對我命令道。
我一把拽住寧紫的頭髮,胯部拼命地聳動,讓粗大的雞巴死命的在寧紫的嘴巴里面衝刺。
一會兒工夫,寧紫就泛著白眼,口水流了一地。
接著,我試探性的將雞巴插進寧紫的喉嚨,剛剛進去一點。寧紫就彷佛溺水一般,無比痛苦地撲騰著雙手,雙眼翻白,脖子紅通通地,整張臉都漲得血紅血紅。
而此時,大洋馬伸直中指,朝寧紫的屁眼插去。
也沒有任何溫柔,直接用蠻力將手指刺進丁寧紫的屁眼。
寧紫脹痛得想要叫出聲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唯有整個身體在不停地抽搐。
「呃!」我低吼著,就這樣捧著寧紫的腦袋,拼命的將粗大無比的雞巴往寧紫的喉嚨深處擠。
「啊!快給我進去。」我大聲喊著,雞巴一公分一公分的擠了進去。
寧紫的嘴巴被撐到了最開,整張臉都因為痛苦而扭曲,滿臉都是口水和淚水,沒有了任何美感。
而這個時候,大洋馬已經將兩根拇指插進了寧紫的屁眼,然後雙指用力往外掰。彷彿要將寧紫的屁股撕成兩瓣。
「啊!」我一聲長吼,雙手死死抓住寧紫的頭髮,膀部極其瘋狂的往前一捅,終於整根無比碩大的雞巴全部插進了寧紫的嘴裡、喉嚨裡。
齊根而沒,只剩下睾丸挨在寧紫的嘴唇上。
寧紫的眼睛使勁一翻,跪著的嬌軀猛地癱倒,一股尿液失禁噴灑而出。
我也將雞巴猛地從寧紫喉嚨深處抽了出來。
寧紫如同爛泥一般,癱在椅子上抽搐,嘴巴也合不攏,滿臉的眼淚、口水,嘴巴不停地干嘔,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又捧著寧紫的腦袋,將雞巴插進了她的小嘴裡面進進出出。不過這次溫柔多了。
大洋馬看著寧紫尿了一身,皺了皺眉頭道:「弄髒了啊,而且你肚子裡面有沒有糞便呢?等一下要玩屁眼了,有骯髒物實在不好,我來為你清洗清洗。」
說罷,大洋馬從推車拿下了一根水管,水管頭是尖尖的高壓水槍,水管連著那個鋼罐,裡面想必裝滿了水。
大洋馬打開高壓水槍,對著寧紫的胯部一射。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六章:慘無人道的3P
寧紫頓時嬌軀一顫,猛地一陣哆嗦,牙齒磕得我雞巴一陣痛。我不由得用力反扯她的頭髮,劇痛下寧紫唯有張大嘴巴,方便我雞巴的抽插。
「你可以先停下來,不然我不能保證她會不會失去控制,將你的生殖器咬下來。」大洋馬忽然對我說道。
儘管我現在性慾沖天,但是依舊只能將雞巴從寧紫的嘴裡拔出來。
大洋馬將高壓水槍對準寧紫的臉噴射,寧紫趕緊用力閉上眼睛,那水力道之大,將寧紫的臉都衝射得變了形,一會兒就將寧紫的臉沖得幹乾淨淨。
可能因為水有些冰涼,所以寧紫現在恢復了些力氣,眼神也漸漸恢復過來。
之前給寧紫注射的藥物裡面,就是強健提神的用處,也是立竿見影的激素類藥物。
「保持剛才的姿勢,跪在椅子上,將屁股用力撅起來。」大洋馬下令道。
寧紫大概知道大洋馬要做什麼,不肯那麼做,想要求饒。
大洋馬目光一冷,頓時打開高壓水槍,直接插進寧紫的嘴巴深處,對準她的喉嚨往下插。
寧紫頓時猛地一彈,如同一隻蝦一般,無比痛苦地掙扎。
大洋馬將高壓水槍抽出,寧紫立刻乖乖跪在椅子上,將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
大洋馬重新將寧紫的雙手靠在椅子上,然後在椅子上倒插上一把軍用刺刀,鋒利的刃尖對準了寧紫的陰道口,距離只有兩公分。
意思非常清楚,寧紫要時時刻刻都�高屁股,拼命撅起屁股,只要稍稍放下來一點,她的陰道就會被鋒利的刺刀刺中。
然後大洋馬用手指捅開寧紫的屁眼,用手指用力抽插一會兒,忽然抽開手指,猛地將高壓水槍頭塞進丁寧紫的屁眼,然後扣下出水的開關。
「啊!」寧紫一聲無比痛苦的慘號,嬌軀被高壓水柱猛地沖得向前一沖,腦袋頓時撞在椅子上。
而刺刀的刀尖,也劃破寧紫大腿內側,頓時鮮血如注,差點刺上丁寧紫的陰道。
我拿過冰凍噴霧劑,先擦乾淨了寧紫大褪內側的血跡,然後對準傷口一噴。
頓時止血,連傷口都被凍住,只留下淡淡的一道小紅痕。
這種情景,我看得都膽顫心驚又帶著不忍。但是大洋馬臉上的表情卻冰冰冷冷,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兩隻碧綠的美眸中射出興奮而又瘋狂的光芒。
「你可以叫出聲。」大洋馬道。
頓時,寧紫開始歇斯底里地慘叫。
我之前是聽過旁邊房間不同人的慘叫,那些人或者被割下肉,或者被電鑽鑽身體,但是沒有一個人,叫得像寧紫那麼痛苦。
只一會兒工夫,寧紫的肚子便如同吹氣球一般大了起來,最後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寧紫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壓抑,越來越害怕,越來越絕望。
比孕婦的肚子都要大了,而且將雪白的肚皮撐得一條條血絲都清晰起來,青筋迸現。
寧紫已經不敢叫了,因為只要她稍稍用一些力,整個肚子恐怕會立刻爆炸。
看著寧紫越來越大的肚子,我不由得稍稍站遠了一些,因為這麼大的肚子,真的彷彿隨時都會爆炸。
而大洋馬的神情越來越瘋狂,越來越興奮,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她竟然一邊拼命扣著高壓水槍的開關,一邊朝我說道:「我之前將三個婊子的肚子灌爆了,那種場景非常非常刺激,你想看到嗎?」
老實說,寧紫如此害我,就算肚子被灌爆炸了也是活該。
但是我卻說了一句:「若是灌爆炸了,刺激是刺激了,但是接下來的戲就沒法繼續下去了。」
大洋馬想了一會兒道:「沒錯,若是爆炸了,連陰道都沒有,等下姦屍也沒法兒進行了。」
說罷,她將高壓水槍關掉,卻沒有拔出。因為一拔出。寧紫肚子裡面的水絕對會從屁眼激射而出。
大洋馬將高壓水槍的槍頭卸了下來,然後關好閥門,就這樣用水槍頭堵住了寧紫的屁眼,使得肚子裡面的水射不出來。
我以為灌水就要結束的時候,大洋馬竟然又另外裝上了一個新的高壓水槍頭,這個水槍頭很長。
然後,大洋馬走到寧紫的面前命令道:「張開嘴巴。」
寧紫此時有些奄奄一息,但是對大洋馬還是恐懼到幾點,聽到後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立刻將嘴巴張大。
大洋馬直接將長長的水槍頭插進寧紫的嘴裡,捅進她的食道裡面,然後命令道:「用力閉上嘴巴。」
寧紫一聽,緊緊閉上了嘴巴。
大洋馬打開水槍的開關,頓時高壓水柱猛地衝進寧紫的食道,射進她的胃裡面。
本來奄奄一息的寧紫眼睛猛地一睜,儘管發不出聲音,但是那猛地一陣痛苦,彷彿整個眼珠都要跳出來一般。
寧紫的肚子又更大了,整個肚皮彷彿越來越薄,最後看著彷彿一層薄膜一般,泛著滑溜溜的光澤,看著確實驚駭。
接著,寧紫的脖子開始粗了起來,最後嘴巴開始鼓起,然後鼻孔拼命地噴水,眼睛無比痛苦地鼓起。
鼻子被水佔據,嘴巴閉著,她很快就要窒息了。
大洋馬將水槍頭從寧紫的嘴裡拔出,然後走到寧紫的背後,對著寧紫的屁股猛地一拍。
「啊!」只見寧紫猛地一聲尖叫。
嘴巴張開,噴出一股水柱。
最誇張的還是屁眼,寧紫白臀猛地一陣收縮,塞在屁眼的水槍頭如同子彈一般激射而出,然後一道水柱比高壓水槍還要驚人,直接射出十幾公尺,擊打在牆壁上。
寧紫一陣無比舒爽的呻吟,證明了我之前說的話,人最爽的莫過於發洩。
從她屁眼射出的水柱,在很長時間力道都沒有減弱,她的肚子也在飛快地變小。
直到肚子小了大半後,從她屁眼射出的水柱開始漸漸弱了下來,越來越短,越來越短。
到了最後,她的肚子完全恢復了正常,她的肛門顫抖著,一會兒、一會兒地排出一些清水。
數十下之後,她的嬌軀終於徹底癱倒,沒有絲毫知覺。
但是因為陰道下面有一根刺刀豎立著,所以就算昏倒的時候,她也拼命保持著屁股撅起的姿勢。
「這下乾淨了。」大洋馬說道,將暨立的刺刀取走,然後又拿來一支針管,將藥物注射進寧紫的體內。
一會兒,寧紫竟然醒了過來,而且體力和精神都開始恢復。
她不但給寧紫注射了一支針管,也給我注射了一支針管,甚至也給自己注射了一支針管。
「你的這一針,是最單純的發情藥劑,會讓你變成最狂掹的雄獅,等一下你的眼裡就只會剩下性慾。至於性慾會不會將你身體和精神理智摧毀,我不知道,情慾消退後,你會變成什麼模樣,我也不知道。」大洋馬道:「而我的這一針,是單純的興奮劑,會讓一個溫和的人變成一個極度的暴力狂人,而我本身就很狂暴變態,注射這藥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清洗乾淨了,我們的好戲真正上演了。」
「這才剛剛開始?」我立刻感覺到發情藥劑的威力了,我只感覺到我所有多餘的感覺全部在褪去,而情慾卻無比兇猛的開始佔據我的身體和我的精神。
只一會兒,這種藥劑就使我成為一頭徹底發情的公牛,不但雞巴是火紅火紅的,就連全身的皮膚也彷彿被火烤過一般,看起來實在駭人。
那股無比強烈的火焰從雞巴開始燒起,接著將全身上下都燒著,最後所有沖天的火焰又全部集中在雞巴上。
我一把將赤裸裸的寧紫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雙手捧著她的屁股,拿我火紅火紅的雞巴對準,猛地插了下去。
「啊,真爽!」我長呼一聲,寧紫也痛呼一聲。
我粗大的雞巴狠狠剌進了寧紫的陰道最深處。接著我便捧著寧紫的屁股用力地搖,我的腰胯也拼命地聳動,確保雞巴每一下都刺到最深。
此時,我驚駭地看到,大洋馬竟然脫下了皮質超短裙。
「呼!快脫,快脫!」我的眼睛彷彿都要爆了出來,頓時忘記享受寧紫這團美肉了,反而拼命地盯著大洋馬的動作。
大洋馬真的將超短裙全部脫了下來,只留下那條黑色的小內褲,根本就包不住她肥大的美臀。
「啊!我受不了了!」我大吼一聲,胯下更是瘋狂的聳動,拼命地插著寧紫的肥屄,但是體內的火焰越燒越旺,望向大洋馬的目光也越來越瘋狂。
「快脫,快繼續脫!快讓我看幣。快讓我看屄!」我喘著粗氣大聲吼道。
不料大洋馬不但沒有接著脫褲子,反而穿上了一條雞巴。沒錯,穿上了一根幾乎以假亂真的雞巴。一根足足有一尺長的橡膠雞巴固定在皮內褲上,大洋馬穿上了這條內褲,她的胯部便像頂著一條無比長碩的雞巴。
接著,大洋馬走到寧紫的背後,用力分開寧紫的雪臀,掰開她的菊花,然後將胯間這根粗大的假雞巴緩慢而又堅挺地插了進去。
寧紫頓時伸直了脖子,彷彿被捏住喉嚨的天鵝一般,嘴巴張大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睛睜到最大。
過了許久,寧紫的喉嚨方才嗚咽出聲。
因為那根假雞巴實在太長太粗了,大洋馬竟然將它完全插進了寧紫的屁眼裡面。剛才僅僅只是插進去一根手指,寧紫就脹痛得不得了,何況這根假雄巴如同小孩子的手臂一樣粗?
這個女人真他媽的瘋狂,竟然戴著一根假雞巴和我幹同一個女人,我幹屄她幹屁眼。
我實在被這火辣的場景刺激到每根汗毛都在勃起,大洋馬干得很認真,就彷佛她真的長了一根雞巴一樣。
她個子太高,為了能夠幹到寧紫的屁眼,她不得不半蹲著,屁股用力地撅起。
隨著她的假雞巴幹寧紫的過程中,她兩隻驚聳的乳房也隨著上下搖晃,真的彷彿要將寧紫的後背砸塌了一般。
我猛地伸出手,便去摸大洋馬的乳房,她的那對乳房實在太他媽銷魂了。
不料她飛快閃了開去,然後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接著一把將寧紫扯了起來,讓她脫離了我的雞巴。
然後我們就這樣面對面站著,儘管我的真雞巴不如她的假雞巴長得那麼誇張,但是無論從威風上還是從形狀上,我的真雞巴都不亞於她的假雞巴。
「跪下。」大洋馬對寧紫命令道。
寧紫以狗爬式的姿態跪在她的面前,將屁股用力地撅起。
我便跪在寧紫的屁股後面,端著她的兩瓣肥屁股,將龜頭對準寧紫的屁眼,然後猛地插了進去。
「哇!好爽,好爽!」
人家說三扁不如一圓,屁眼真的是比屄緊湊很多啊!幹得實在爽了很多啊!
而且,不要說屁眼,寧紫連肚子裡面都被洗得乾乾淨淨,所以此時可以放心大膽地干寧紫的屁眼,也不用擔心不干淨,寧紫此時的肛門只怕比屄還要乾淨。
在前面,大洋馬將那根粗大的假雞巴插進了寧紫的小嘴裡面,讓寧紫為她的假雞巴口交。
讓寧紫舔了一會兒假雞巴後,她忽然一把將假雞巴推開,將寧紫的小嘴按在自己的陰唇上,拼命地磨蹭。
儘管寧紫是隔著內褲舔她的屄,但我的口水還是流了下來,別的不能做,只有更加拼命地插寧紫的屄、插寧紫的屁眼。
寧紫嘴巴被堵住發不出聲音,但是喉嚨裡面、鼻孔裡面的呻吟聲還是越來越大,想必也漸漸爽了。
大洋馬被舔了一會兒,彷彿虛火越發茂盛,雙眼迷離的也開始大口喘著氣,豎起長長的中指,擠進內褲縫、插進自己的陰道裡面開始自慰。
寧紫被我幹得越來越沒力氣,整個嬌軀漸漸塌了下來。
大洋馬也漸漸地蹲了下來,兩條超級大美腿張得開開的,肥臀顯得越發誇張的巨大。
她依舊穿著尖得可怕的高跟鞋,依舊穿著小內褲,卻將手指插進自己的屄裡面,拼命地自慰。
我看不清楚她的屄,因為她的屄面前不但有寧紫的嘴。還有她自己的手。
但是,我可以看到她的淫水,早已沾得內褲濕漉漉了。
我還可以看見她金黃色的陰毛,本來修剪得非常華麗的,現在被淫水打亂得一片狼藉。
好像自慰得還不夠爽,又伸出了無名指,接著淫水的滑膩,鑽進了自己的屁眼。
然後,兩根手指插著自己下體的兩個不同的洞,一邊抽插。一邊聳動著自己圓滾挺翹的肥臀。
這樣,她彷彿覺得還是不爽,眼睛裡面的慾望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得不到滿足。
忽然,她站起身子,走真我的面前,一把將我的雞巴從寧紫的陰道裡面抽出來。一把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我頓時呼吸都屏住了,我做夢都想幹這個絕世的尤物,此時的她竟然主動跑來舔我雞巴,給我口交,還那麼飢渴,比我見過所有的怨婦都要飢渴。
她修得無比精緻的小手,飛快地擼動我雞巴的下半部分,她的舌頭瘋狂地舔著我雞巴的上半部分。
她口交的姿態,是我見過所有女人中最最狂野的。
就彷佛一個在沙漠被太陽烤了一個星期,沒有喝過水的人,嗓子眼都開始冒煙的人,連最臭的尿都能喝下來的人,忽然得到了一根冰涼冰涼的冰棒,不是奶油的,是甜甜爽爽的鹽水冰棒。
那種瘋狂死命的舔,甚至撕咬。
儘管我雞巴現在因為情慾脹大到極致,幾乎失去了痛感,但是我仍舊能夠感覺到痛。
尤其當眼前這個有著天使面孔的白種美人,嘗試著將我的雞巴插進她自己的喉嚨裡面,直到覺得難受的時候,她終於用牙齒咬。
胡亂舔了一陣後,她跪在我的面前,背對著我。用力地撅起她兩瓣雪白巨大的肥臀,我覺得世界上最性感的臀部就在我面前。
那麼的巨大,在細細的腰襯托下,圓滾的肥臀顯得那麼的誇張。
尤其,她還穿著內褲,我能夠看到她屄的輪廓,卻還看不見她的屄。
「茲!」她用戒指在自己的內褲劃了一道口子,在自己屁眼的方位上,頓時紅艷豔的屁眼露在我的面前。
然後她的右手抓著我的雞巴,引導著我雞巴緩緩插進她的屁眼裡面。
竟然讓我插的是她的屁眼,而不是陰道。
很顯然,她也很疼,卻非常堅定的將自己的肥臀向後頂,使得我的雞巴慢慢地擠進她的肛門裡面。
儘管很疼,但是她不發出絲毫的聲音,她只會喘息,只是從鼻孔和嘴巴里面呼氣,卻不叫出聲來。
終於,我的雞巴完全插進了她的屁眼,而她也開始搖動著屁股,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屁眼裡面衝刺。
她自己卻將胯間的假雖巴扶正,然後對準前面寧紫的屁眼,狠狠地插了進去。
於是就成了非常詭異的晝面,大洋馬戴著假雞巴插寧紫的屁眼,我用真雞巴插著大洋馬的屁眼。
我們三個人都跪著,彷彿連體的一般,連接體則是兩根既長又粗的雞巴。
我插著眼前這個尤物的屁眼,眼睛拼命鼓出,望著她無比性感的屁眼,盯著她屄的輪廓,伸出手便要去扣她的屄,便要去摸她的陰唇。
誰知,我的手剛剛伸出,便一陣劇痛。
大洋馬鋒利的戒指,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道深得嚇人的血口。
她在警告,絕對不要碰她的陰部。她在告訴我,現在她只是在干我,不是我在幹她,我沒有資格碰她高貴的身體,她只是在利用我的雞巴滿足她的性慾。
而且,她只用我的雞巴,卻不想和我身體其餘地方有任何接觸。
摸不到屄,摸屁股也好,像這樣世界極品的肥圓屁股,能摸一次,真是不知道積了多少德,上輩子吃了多少虧。
我剛將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頓時右手又多了一道血口,鮮血洶湧而出。
「再碰我一下,五指全斷。」西洋尤物道。
「操!」我望著火辣辣的手背,連忙抓過冰凍噴霧器止住了血,封住了傷口。
靠,她不但是不想和我雞巴以外的任何身體部位做接觸,還不願意除了她自己屁眼外的任何身體部分和我有所接觸。
我暗罵一聲後,便瘋狂地聳動著腰胯,用雞巴狠狠捅這個大洋馬的屁眼,用我的雞巴為我的手報仇。
寧紫顯然被這淫蕩的畫面刺激到了,淫蕩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但是很快就被痛苦的嗚咽聲取代。
因為大洋馬的動作漸漸地變得殘忍起來,她胯聞的假雞巴在寧紫的屁眼裡下再只是進進出出,而是橫衝直撞。上攪下轉,齊根拔出,齊根插進。
最後,幾乎像是無比瘋狂的用一根粗大鈍器,在拼命地攪動著寧紫的屁眼。
寧紫無比劇痛,開始放聲大哭,拼命地想要求饒,渾身顫抖著要往前爬。
她的肛門,鮮血也緩緩地滲出。
我也學著大洋馬那麼做,她對寧紫做什麼,我也對她做什麼。
只不過,她用的是假雞巴,我用的是真雞巴。
我也齊根抽出,齊根再插進去。
我也在她肥美的屁股裡面橫衝直撞,我也亂攪亂搗。
她的屁眼裡面,也滲透出血液來。
但是她不哭,她也不叫,依舊只是喘氣。然後對寧紫的動作,更加地殘忍。
寧紫最後痛得在長嘶尖嚎,但是根本逃脫不了。
看著血液不停流出。大洋馬無比的興奮,長長的指甲猛地劃過寧紫的後背,在她雪白的粉背上留下一道約三十公分的血口。
寧紫癱在地上抽搐,聲音越來越低,臉色越來越慘白。
我的雞巴在大洋馬的屁眼裡面也越插越快,拼命地抽插,拼命地抽插。
我也清晰地感覺到,我的精子開始洶湧而動,開始朝著一個方向聚集。
我四肢開始麻痺,腦子開始漸漸被最後的慾火吞噬,漸漸失去了理智,我的動作也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狂野。
「我要爆發,我要被燒著了,我要爆炸啊!」所有的精子,無數的精子,無窮無盡的精子湧出我的雞巴,拼命地往前擠,彷彿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
「啊!」一股熊熊的火焰猛地湧上腦子。
我猛地將大雞巴從大洋馬的屁眼裡面拔出來,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分開她的兩片陰唇,用最大的力氣、最瘋狂的速度,猛地插進了大洋馬精緻艷紅的屄洞裡面。
然後開始發射,如同火山噴發一樣的發射,將所有的精子,全部射進了大洋馬的屄裡面,射進了她的子宮裡面。
「你他媽再厲害也是一個女人,還他媽威脅我不許碰你屁眼外的任何地方。老子就用雞巴插你的屄,還將老子的精子全部射進你的屄裡面、射進你的子宮裡面,瞧你再高貴,你的子宮還不是要裝滿我的精液?」
「哇,好爽!我終於看到她的屄了!」然後我歪頭倒下,昏迷過去。
「我會讓你嚐到人類歷史上最可怕的折磨的,你在十八層地獄,都不會受到這樣可怕的刑罰的。」大洋馬不太標準的中國話,陰冷得讓人戰栗。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七章:最真實的噩夢
很快,我為我的行為付出了可怕的代價。
大洋馬為了懲罰我將精子射進了她的陰道裡面,利用這房間的刑具,對我進行了慘不忍睹的虐待。
手指甲、腳趾甲被一一拔掉了,每拔掉一片,我痛得渾身都在戰栗。
然後,電鑽飛快地靠近我的眼珠子,我一動都不能動。
在電影、電視裡面,通常都會有人來救男主角。
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電鑽無限接近,然後右眼一黑,鮮血濺了一臉,只感覺電鑽彷彿鑽進了腦子裡面,眼睛就被電鑽鑽掉了一隻。
接著,四肢被電鋸割得半斷不斷,胸口的肉被鋒利的刨刀刮掉,只剩下一層肋骨。臉皮也被手術刀掀掉大半,只留下可以說話的嘴巴。
而放在旁邊的攝影機,忠誠的將所有的一切記錄下來。
就在我以為地獄般的痛苦已經過去的時候,大洋馬忽然望著我粗大無比的雞巴,然後朝癱在地上的寧紫道:「他剛才強奸了你,你恨不恨他?現在就讓你報復他,你可以用任何一種方法閹割掉他!」
寧紫所在的地板上有一灘尿,也不曉得是剛才被我強姦時拉出來的,還是看到我被虐待的可怕情景給嚇出來的。此時聽到了大洋馬的話。竟然眼睛一亮,猶豫了好一陣子。
整張面孔陰晴不定,應該是在考慮我剛才對她的照顧。
大洋馬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陰冷。拿起電鑽打開開關,電鑽開始瘋狂地轉動。
大洋馬將電鑽朝寧紫的陰道指去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不去做,我就將電鑽鑽進你的生殖器裡面。而假如你等一下做的事情很有創意的話,我會考慮放你出去。」
寧紫頓時彷彿充滿了力氣,飛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到我的面前。
我的血肉模糊讓她嚇得非常厲害,但是她依舊抓起我唯一沒有受傷的陰莖,竟然用嘴巴含了進去。
住這種關頭,她竟然為我口交,非常主動、非常認真的口交。
在被無數刑具折磨的時候,我的陰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或者因為害怕,始終處於起狀態。
這個時候寧紫為我口交,我竟然有了感覺。
就在我渾身無比劇痛卻又非常舒爽的時候,從雞巴處頓時傅來一陣揪心的劇痛,然後覺得整根雞巴頓時缺掉了一截。
用僅餘的一隻眼睛往下瞟去,只見到又長又大的雞巴正在拼命地噴血,卻不見了龜頭。
寧紫的小嘴也鮮血淋漓,叼著一隻碩大的龜頭。
「啊!」好久之後,我被這個慘狀驚駭到尖聲慘嚎。
接著,寧紫吐掉嘴裡的玩意兒,又一口咬上我的雞巴,口交了幾口,又猛地咬下了一截。
「啊!」我又一陣大叫,望著雞巴拼命地噴血,尖叫聲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我痛不欲生,被這無數的刑具蹂躪過後,整個人比厲鬼還要恐怖,恨不得立刻自殺死去,但是卻連死都死不了。
我渾身開始冰涼,眼睛也看不清楚東西了。
最後隱約見到寧紫竟然張開大腿,自己掰開早被肏腫的陰唇,翻開屄洞,然後朝我噴血的雞巴坐了下去,屁股拼命地聳動。
她竟然反過來強姦我了,不得不說真的很有創意。
「你震驚了我,我本來想要看到你死,他姦屍。但是現在卻是他死了,你姦屍。」大洋馬用無比興奮和驚訝的口氣道:「你們東方人真是太恐怖了,你贏了,你可以活下來了,東方的女人。」
神識和感覺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我渾身越來越冷。
而寧紫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激情,最後竟然很快就到了高潮。
她開始大叫呻吟,已經被強姦得出血的下體開始噴潮,然後她俯下身體朝我低聲說道:「你不要死不瞑目,我告訴你讓我害你的人是誰……是衛筠……」
我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這句話,腦袋朝旁邊一歪,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寧紫,彷彿依舊在姦屍。
……
我渾身倒在血泊裡面,雖然一動都不能動,也沒有感覺。
但是在我靈魂深處彷彿正拼命的喊,卻怎麼都喊不出聲來。
我越來越急,越來越急,急得整個肉體要爆炸開來。
喊著,喊著!
我忽然猛地睜開雙眼,然後爬起。
我的手腳都好好的,我的身體都好好的,我又摸了我的臉,同樣是好好的。
我用最快的速度摸了一下我的屌。
很大,還保持勃起,非常強健,連一根陰毛都沒有損壞。
原來,剛才那可怕的情景只是一個夢。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種夢要是做第二遍,真的會活生生的在夢裡被嚇死。
我後背滲出一道道冷汗,想要站起來都沒有力氣。
那個大洋馬給我注射的發情藥劑太厲害了,我都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而且加上之前的海洛因,讓我在睡覺中竟然出現可怕的夢境。
警察叔叔說遠離毒品,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積攢了好一會兒力氣後,我才站了起來,整個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看來吸毒的後遺症真的是非常強烈。
只不過人家吸食海洛因都飄飄欲仙,而我竟然做這麼地獄般可怕的夢境。
我渾身酸軟地挪動著,扶著桌子往椅子的方向走,想要好好坐下來。
「咦?」我手摸在桌子上,覺得有點怪,不由得低頭一看。
整個桌面上、整個地板上到處都是血跡,只不過早已經乾涸了。
接著,我目光落在那些讓人不寒而栗的刑具上。
電鋸上、刨刀上、電鑽上、手術刀上、鐵鎚上,全部都沾滿了血跡。
我朝身上看看,身體依舊赤裸著,身上充滿了斑駁的血跡,但是卻一點傷口也沒有。
而整個囚室裡面,只有我一個人,寧紫已經不在了。
我頓時想到了大洋馬說過的話,要讓寧紫受盡折磨虐待而死。那這些血想必就是寧紫的了,真是太可怕了。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還好我昏迷過去,不然看到這樣的情景,以後就都吃不下飯了,想一次就吐一次。
儘管寧紫害過我,但畢竟是我的同學,當然最重要的是,她畢竟是一個性感無比的大美女。
那麼一具火辣美妙的嬌軀,就這樣變成了碎肉,實在太可惜了。
我找到椅子坐了下來,忽然覺得囚室裡面有股惡臭,讓人無法忍受的臭,就和死老鼠同一種味道,不過要濃了百倍。
先聞了聞自己,然後在囚室裡面四處搜尋一下。
「哇!嘔!」我立刻搗住了嘴巴,拼命的往外翻湧苦水。
因為,擺放刑具的桌子下面,有一具早已經碎斕的屍體。
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血肉模糊的一堆,不要說看不見臉,就連四肢都分不清楚了。只有一頭長發沒有爛,表明了這堆碎屍的主人是寧紫。
這個洋女人真他媽狠毒啊!還真的是碎屍萬段。寧紫沒有招惹過她,甚至還被她強姦蹂躪了好長時間。
都爛成這個樣子了,我真的不知道昏迷幾了天。
接著,我想起來,我剛剛爬起來的地方,就在這堆碎屍旁邊。
頓時,我胃裡又是一陣翻湧,幾乎連整個苦膽都要吐了出來。
然後我轉過方向,不要說看一眼都不敢,就連想都不敢想,就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我心中不忍,勉強站起身來,想了想還是跪了下去,朝著碎屍的方向跪下道:「寧紫,我知道你死得慘,但是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真正害過你,還偷偷地幫助過你。反倒是你,為了你的情人而要置我於死地。你死了之後,化成鬼魂就安靜下來,去找你應該找的人,千萬不要來找我。」
接著,我非常虔誠地磕了幾個響頭。
不過接下來,我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命運了。
寧紫已經慘遭這樣的厄運,而這個殺人俱樂部的主人又對我恨之入骨,因為我將雞巴插進了她的屄裡面,而且射了一大堆精子。
我還記得我昏迷之際,大洋馬對我說的那句話,她要讓我嚐到有史以來最可怕的折磨,連在十八層地獄也比不上的痛苦。
她說話的那聲音,彷彿漆黑的寒冬夜裡,刺骨的北風吹過山洞的迴響一般,冷得深入骨髓。
這個比寧紫還要性感火辣的女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算數。
而且,我絕對不會奢望因為我幹過她,我朝她的屄裡面射過精子,她就對我有些情意,捨不得對我下手。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這個女人不會有絲毫的感情。既然能夠開這種慘絕人寰的殺人俱樂部,就不會有任何一點點情感,甚至人性。
她之所以不對我動手,讓我待在屍體旁邊昏迷了好幾天,一定是因為她要在我清醒的時候折磨我,否則我對痛苦的感覺就不夠強烈。
想到這裡,我再也坐不住了,我不能坐以待斃。
她必定正算著時間,在我醒過來之後,絕對會過來對我動手。
我必須現在就打算,尤其我現在手腳都沒有被捆住。
儘管我逃脫的希望極其渺茫,但是即將面對的折磨實在太噁心可怕了,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會想盡辦法去努力。
就在這時,外面的腳步聲忽然響了起來。
我頓時驚得一跳,立刻想要找一個地方先躲起來。
儘管剛才全身都軟綿綿的,但是突然之間,我又彷佛充滿了力氣。
我在囚室裡面找了好一會兒,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而且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緊接著,馬上就是開門的聲音,我四處再飛快看了看,迅速鑽進了桌子底下。
老實說,這張桌子底下並不是非常適合藏人的地方,因為桌子下方只有四支腳,並不是封閉的,只要稍稍注意一些就能夠看到。
接著,我隨手抄起了一支大錘子。
儘管這樣做的意義不大,他們只要進來,眼睛稍稍瞄幾眼就能夠找到我了。而且可怕的是,那堆惡臭無比的碎屍就在我面前一點點的距離。
很快,門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褂子的男人,彷彿是個醫生。而且他走進來的速度很慢,幾乎是踮著腳尖走的,臉上甚至還戴著口罩,手上戴著手套,推著一輛推車進來。
他似乎很怕房間裡的東西,而且他進來後,並沒有立刻找我,而是皺著眉頭,無比厭惡地望著地上的那堆碎屍,接著忽然摀住了嘴巴,彷彿要吐出來一般。
他收懾心神,拿出一個很大的塑膠袋,站得遠遠的,然後一手拿夾子、一手捏著鼻子,將這碎屍一塊塊夾到袋子裡面,每夾幾塊就要休息一會兒,看著倒像是極其的受罪。
他整整夾了十幾分鐘,始終沒有發現躲在桌子下面的我。其實他連蹲下來都不用,只要眼睛稍稍往下一瞥就能看見我了。
等到所有的碎屍都夾完了之後,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袋子口繫牢,又拿來一瓶消毒液噴在碎屍汙染過的地面,噴過一遍後,再拿鐵刷子用力地刷了幾遍地。
有些血跡刷不掉,他忽然蹲下來刷。
「不好!」我心中頓時暗道。我朝後面縮了縮,連忙用手搗住鼻口,屏住呼吸。
他蹲在地上刷了好一會兒後,竟然眼睛一直望著地面,沒有發現我。
等他終於刷好了地板,我偷偷地舒了一口氣。這樣都能躲過,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他敲了敲后腰,便要站起來,也順便拾起了頭。
樂極生悲了!他終於看見了我。
然而,他的表情比我還要驚、還要恐怖。
只見他眼睛猛地睜大,一手摀住嘴巴,一手指著我,喉嚨發出荷荷的聲音,竟然一下子叫不出聲來。
見到我,倒彷彿見到鬼一般。
我本來還覺得這下完了,只要他一叫,頓時會圍上一堆人將我逮個正著,我就要承受和寧紫一樣碎屍的折磨了。
哪知道他一直瞪大著眼睛,一直指著我,卻叫不出聲音來,足足好幾秒。
我將鐵鎚伸出去,對著他的腦袋砰地敲了下去。
他依舊沒有發出聲來,眼睛一翻白,就倒了下去。
「這也可以?太誇張了吧,太容易了吧?」這回不由得輪到我驚詫了,本來以為生死難逃的囚籠,彷彿馬上就能出去了。
我發呆了一小會兒,忽然猛地跳起來,迅速將門關上,把這人的衣衫全部脫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連同他的手套、帽子和口罩。
然後,我將這個似乎啞了的昏迷男塞到推車裡面,爲了保險,我又用錘子在他腦袋上敲了幾下,擔心他會提前醒過來。
接著。我將裝碎屍的袋子擱在他的身體上。
就這樣,我推著車子出去了,甚至還沒有忘記鎖上囚室的門。
……
我推著車子走出了囚室,朝著走道的盡頭走去,那裡有電梯。
電梯的門口有四個武裝大漢守著,我頓時心頭一緊,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過去。
守電梯的兩個壯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這樣推著車進了電梯,升到了地下室的最上面一層。
我先前進來的時候,那個狠毒可怕的大洋馬就在過道盡頭的小屋子裡面,但願這次她不要在裡面,這個女人非常精明,我很擔心會被她認出來。
我內心一邊祈禱一邊推車過去,不過顧然上帝跟我不是一班的,性感絕倫的大洋馬就在裡面。
上身只穿著短短的牛仔胸衣,下身穿著裹身的牛仔褲,性感到爆了。
可惜,我一眼都不敢看,我怕被她看出端倪,她此時好像正在看錄影,那些囚室裡面的殺人錄影。
「站住。」忽然,她叫住了我。
我頓時腦袋一悶,渾身僵硬,渾身冰涼一片,心中只是暗道完了。
大洋馬走過來,輕輕地掀開了推車上面的蓋子,往下探了探視。
一股惡臭頓時撲面而來,她立刻摀住鼻子,然後將蓋子蓋上,叫道:「快走快走,拖到門外面去埋掉。」
「是!」我忙變聲應道,推了出去。
「我有那麼嚇人嗎?聲音都變了。」大洋馬說道,顯然聽出了我聲音和之前派去那人聲音不一樣,不過也沒多少留意,揮揮手便讓我走了。
我頓時如蒙大赦,趕緊推車出去了,進了一條漆黑潮濕的甬道。
「汪!」忽然傳來一群惡犬的抂吼聲,然後無數綠油油的眼睛衝了上來。
我頓時大驚,暗道不好。
這些狗應該只咬生人,凡是這設施裡面的人它們都不咬,若是它們撲上來咬,我不就被人識破了嗎?最重要的是,這群畜生如同狼一般,被這麼一大群擁上來,只怕會被活活咬死!
就在我準備拔腿狂奔的時候,那群狗掹地衝到了面前,我都能看到它們白森森的牙齒和血紅的舌頭了。
還有一股腥臭氣。
然而,就在它們要撲上來的時候,忽然如同見到鬼一般,低鳴一聲,飛快轉身跑開,彷彿怕極了什麼,瞬間便逃得無影無蹤。
我不由得大是慶幸,想必我推車裡面的碎屍臭味,連這些野狗都受不了了。
不過管不了這麼多,我就這麼一直推著車,出了廠房。
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批荷槍實彈的大漢,甚至出了大門也沒有人阻攔,顯然他們都已經接到上頭的命令,所以放行讓我出去埋了這些臟東西。
只是我之前進這設施的時候,看到那條斷流的河裡面盡是腐爛的屍體,明明扔在那裡就可以了,為何還要我跑出門外去埋?
我出了大門之後,緊蹦的神經頓時鬆懈不少,只不過另外一種緊張感也跟著起來。我每離開大門一步,就覺得背後高哨上面的人隨時都會開槍,子彈隨時都會鑽進我的身體裡面。
害怕間,我不由得腳步越來越快,拼命地想要脫離啃塔的監視範圍。
「站住!」忽然,後面一聲冷喝,差點將我嚇得趴下。
「再走就開槍了。」背後的聲音非常冷酷,我絲毫不懷疑,只要再走一步,他就會開槍。
我立刻站住了,後面又傳來聲音,大喝道:「就在這附近埋。」
我是無法動彈了,後面的那枝槍隨時可能開火,只不過我應該如何脫身啊?
「惡魔顯示器,立刻讓我脫身。」我心下暗道。
接著又想到,自己真是被嚇得糊塗了,上一個找到陷害我的幕後黑手的任務都還沒有完成,新任務又怎麼能夠啟動?
「新任務啟動成功。」誰知道,我腦子裡面的惡魔顧示器滴的一聲後,竟然顯出這個畫面。
接著,非常熟悉的綠色箭頭,還有黃色目的地又出現了,看著真是無比的親切啊!
我不由得納悶起來,之前的任務明明沒有完成,怎麼又能夠啟動新任務了?難道惡魔顯示器失靈了?又或者是之前模模糊糊完成了任務,但是我卻不知道?
不過現在顧不得這麼多了,趕緊跟著惡魔顯示器走才是首要之事。
為了不刺激我背後的人開槍,我隨手拿起推車上的鐵鍬,然後跟著腦子裡面惡魔顯示器所指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我還一邊朝哨塔上望。他用槍死死地瞄準我,神情間充滿了戒備。
「這該如何是好?我要是走遠了,儘管拿著鐵鍬,哨塔上的王八蛋還是會開槍的。」我心中驚慌著,腳下卻只能相信惡魔顯示器。
「滴!」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竟然響了一聲,好像已經到了目的地了。
果然已經到了目的地,這次箭頭和黃色目的地之間幾乎重疊。
接下來我不知道該如何做了,而且惡魔顯示器也沒有提醒我應該做什麼。不過哨塔上的槍手正對我虎視眈眈,我只有硬著頭皮,拿起鐵鍬挖地。
我一直這樣麻木地挖啊挖,腦子裡面一堆亂麻,也隱隱知道惡魔顯示器不會無緣無故讓我來這裡,便只好一直用力的往下挖。
足足挖了將近兩、三公尺,最後我整個人都跳進洞裡面挖了,這讓啃塔上的人非常警戒,目光始終盯著我,而且招呼了其他夥伴,彷彿要立刻過來將我抓走。
不過,他看到我從洞裡一鐵鍬一鐵鍬的往上揚土,便也放下心來。只不過心中肯定在罵我,埋個人還那麼費勁,挖那麼深的坑。
「咦?這裡竟然是一條下水道。而且是很原始。不是水泥管的下水道,真是臭不可聞。」
我總算知道惡魔顯示器為什麼讓我到這裡了,我可以沿著下水道逃脫。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八章:亡命
我頓時大為興奮,但是卻不敢馬上鑽了下水道逃走,因為只要我不再住上揚土,他們立刻就會追過來。
我又爬了上來,想要把屍體埋進坑里面,姦藉機跟著下坑。
但是推車裡面,還有一個真正的白大掛。我想了想,便將整個車子一起推了下去,然後人也跟著下去,便要鑽進下水道逃跑。
誰知我剛剛逃出兩步,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就開始尖叫,而且閃著紅光,顯然在提醒我此時的行為是錯誤的。
我先是不解,接著便明白了。啃塔上的人只要見到我沒有上來,只怕一會兒便追了過來,在下水道中我肯定逃不了多遠,不用多久就會被抓住。
我腦子拼命地轉,一邊還要用鐵鍬往上揚土,好讓他們不起疑心。
我腦袋都想得疼了,終於想出了一個法子。
我把那個真正的白大褂拖了出來,用最快的速度脫下我身上的白大褂和口罩,穿戴在他的身上,然後抱著白大褂跳下下水道,一直拼命沿著下水道往前跑,儘管要彎著腰跑,但是爲了活命,我的速度竟然也極快。
果真,只跑了不到一會兒,上面便傅來刺耳的槍聲,很顯然他們已經追過來了。
我又跑了幾十公尺,便將真的白大褂丟下,讓他的腦袋狠狠撞在石頭上,然後俯面躺在水中,幾乎半個身子都被水淹沒,整個口鼻都被水浸著。
我依舊飛快的往前跑,一邊跑一邊找。我在找一處水尤其深的地方,能夠將人的整個身體都淹住的。
終於,在兩百多公尺前有一處水深的地方,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整個身體全部滑進水里面。
「真的很噁心。」我幾乎要嘔吐出來,下水道本來就是最髒的地方了,這裡的下水道尤其的髒,紅通通的都是血水,還有一些腐爛後變質的紅水,但是為了活命也顧不了那麼多。
我踩過的水剛剛安靜下來,下水道又吵雜起來。一群人踩著水飛快地跑了過來,整個下水道都是水濺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膽顫。
他們追上來了。
這群人很快就發現躺在水里的白大掛,其中一個人說了一句英文。
然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腳步。
「砰!砰!砰!」這群人竟然問都不問,直接開槍射殺,而且足足開了好幾槍,只怕人都打爛了。
那個白大褂本來也不知道有死沒死,這會兒肯定真的死透了。
「老闆對新來的人就不應該信任,尤其還是一個膽小的醫生。」其中一個人說的是中文,然後吐了一口痰,道:「帶他回去向老闆報告,這個鬼地方我可不願意多待。」
接著,幾個人拖著白大褂的屍體往回走。
一直等到沒有絲毫腳步聲之後,我才敢從髒水裡面出來,儘管我差不多都快窒息了。
坐起身子後,我也沒有立刻逃跑,而是休息了一會兒,因為我不敢保證他們是不是就在洞口處,萬一跑的時候發出聲音驚動他們就不妙了。
足足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後,我才開始沿著下水道的方向,一直往外跑。
也不知道跑了幾千公尺,我看見一些光亮,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猛地衝了過去。
「撲通!」我腳下一空,身體頓時往下摔,竟然整個人從半空中掉了下去。
頓時我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往下一看。
還好,下面是一條河,還頂深的。
我猛地掉進河裡,也不忙上岸,先將全身上下洗得乾乾淨淨。
老子終於逃出來了!我立刻想要大聲喊叫發洩。
聲音剛剛到了喉嚨口又趕緊咽了下去,說不定殺人俱樂部的人就在不遠處,我叫得大聲了,只怕將他們招惹來了,壞了自己的性命。
於是,我又趕緊鑽下水底,往河的下遊劃水,內心中憤怒道:「他奶奶的!總有一天我會來端了這個變態的俱樂部,那個性戚發騷的大洋馬,我一定先姦後殺,再姦再殺!」
一直沿著河往下遊的過程中,我開始想我接下來應該去哪裡。因為大洋馬只要一去囚室就會發現我不見了,也肯定會通知白馬王子。白馬王子已經與我撕破臉皮,一定會想盡辦法置我於死地,他在得到我逃脫的消息後,肯定會大肆搜捕。
那麼我之前的住處、楚楚家裡,都變得非常的不安全了,就算是我向劉離租的那間舊房子,衛筠也是知道的。
儘管衛筠看來好像和我比較投緣,然而他未必不會將我那處藏身之地告訴白馬王子。在夢中寧紫最後說的話,到現在都還讓我有些心寒,因為衛筠畢竟是我同母異父的兄弟。
就連李博謙囚禁我的那個荒山密室,也不是安全的了,我已經將地址告訴了白馬王子。
我就算狡兔三窟,現在也沒有了去處,關鍵是我身上一毛錢都沒有,幾乎寸步難行。
想了好一會兒,我腦子裡面頓時浮現前女友的身影,或許我可以去找她。
差不多遊出了好幾公里後,我又彎著腰,在河邊的蘆葦叢走了兩個多小時,河岸上人煙漸漸多了起來,彷彿已經靠近城市的郊鄉了。
我找了一個不是很陡的地方上了岸,此時身上的衣服在太陽的熱曬下也差不多乾了,不過我還是覺得穿著這身衣服非常不保險,目光四處一搜尋,想要找到一處沒有人的人家,去拿幾件衣服換上,最好是人家曬在外面的衣服。
眼前就有一個庭院,距離我幾公尺處便是一堵圍牆。
圍牆不是很高,但是我翻不過去,還要去別處搬來一塊大石頭墊腳。
跳進的是這戶人家的後院,我靜靜地聽一會兒,沒有聽見人說話,也沒有聽見有看電視的聲音。最好是沒人,方便我進去拿衣衫穿。
從後院轉到前院的時候,我也大致看了一下這幢房子,是一處建造得很一般的別墅。
不過好像還挺有錢,院子裡面停著一輛好車,竟然是一輛寶馬M6。
寶馬M6?我頓時一驚,趕緊靠近了看,果然是寶馬M6,和我的那輛樣式一模一樣,再看車牌,也一摸一樣。
我渾身驚出冷汗,莫非這里便是我被抓的那棟房子?那天晚上和寧紫來這裡的時候,天早已經黑了,也看不清楚。
再說,我上了寧紫後,還被她帶回來過夜,根本沒有閒工夫觀察這裡的環境,所以剛剛翻牆進來的時候,一點都沒覺得不對勁。
此時再細細地看,真的有幾分眼熟,可不就是那天寧紫騙我來的地方?
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轉身,趕緊跑。
白馬王子要抓我,這里肯定是一個最重要盯防的地方。
於是,我趕緊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並不立即離開,而是躲在草叢裡面觀察,看這裡有沒有埋伏。
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依舊沒有聽見任何聲音,想必真的是沒人了。
於是,我飛一般地跑進房子裡面,上樓去寧紫的房間。
門竟然是鎖的,我費了很大的勁,提心吊瞻的將門撬開了之後進入房間。我本來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已經下見了,連同里面的錢包、信用卡等等都不見了,但是在抽屜裡面,我找到了我車子的鑰匙。
接著我便在寧紫的房間四處找,在衣櫃裡面找到一套女用衣衫,我索性換上了女人的衣衫,然後戴上墨鏡,蒙上絲綢面紗。
我身材本來就偏瘦,只要遮上了臉,穿上女人的衣服也不顯得非常的突兀,只是身材有些平板,不過東方女性身材平板的可多了。
停在院子裡面的寶馬車燼管讓我很捨不得,但是我咬了咬牙,還是決定不開M6走,畢竟目標比人要大。
而且剛才在園子裡面,我好像還看到了一輛女用的輕型摩托車,不知道是不是寧紫的。也可能不是,因為我從來都沒見她騎過,她可能覺得以她的身材相貌,不屑於騎這樣的輕型摩托車,所以我不敢保證這摩托車是不是她的。
四處翻找,結果還真讓我找到了一把鑰匙,正是摩托車的鑰匙。
不過,鑰匙旁邊還有一片光碟,我好奇之下,便連光碟也一起拿走。
我本來還想找些錢在路上用,結果整個房間裡面一毛錢都找不到。
回到院子,我發動了摩托車,朝前女友的住處騎去。
……
先將摩托車藏了起來後,我並沒有直接上門找前女友,而是在她所住樓房前面的小樹林裡躲了起來。
因為,我看見了一樣東西貼任牆上,是一張通緝令。
通緝令上的照片是我,罪名是殺人罪。那上面寫著被殺的人正是李博謙,當然他還可以寫上廖立方,不過殺一個人就足夠判死罪了。
通緝令上對我的愚賞金額是三十萬。而且把我形容成一價極度變態、極度危險的人物,讓廣大百姓發現後不要輕舉妄動,而是通知警察部門。
不用說,這肯定是白馬王子的手筆了,真是好快的動作啊!
不過,瞧這紙張的顏色,這通緝令應該貼了有幾天了,可是我今天才剛剛從殺人俱樂部的囚室裡面逃出來啊?
接著又想了想,我便明白了。這通緝令想必是幾天之前就貼出來的,白馬王子決定要殺死我。儘管他家權勢極大,殺個普通人如同踩死螞蟻一般,但是為了不留下任何把柄,還是做出了一份通緝令掩入耳目,日後就算佔家的政敵想要利用我的死做文章,這份通緝令也有個說法,證明並不是佔家草菅人命,而是我本身就犯了殺人罪。
我正冷笑間,忽然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快步走了過來,我頓時一驚,連忙躲好。
這群警察四處搜索一番後,又掏出一張嶄新的通緝令,覆蓋在原來的舊通緝令上,上面的名字仍舊是我,但是懸賞金額提高到了三十五萬。
這會兒,他們是真的想盡一切辦法來抓我了,已經開始在整個城市佈網。
一直到晚上,前女友的室友都回來了,而且一邊走還一邊聊著天:「我看老三的男朋友根本不像一個殺人犯,說不定又是一樁冤假錯案,老三今天晚上還出去找嗎?」
「肯定還要出去找的,老三那麼死心眼。要嘛楚鬱被抓住了,要嘛被殺了,要嘛被找到了,否則老三一定會一直找下去的,今天晚上輪到你和男友陪她出去找了,記得十一點之前,怎麼都要拉她回來。」
我聽明白了,她們在說我。她們住在一起感情好,便用年齡排了大小,前女友排行老三。
「呼!」我心中憋得有些難受,又有些熱,便吐出一口氣來。
在小樹林裡面漫無目的地走著,走到第九圈的時候,我直接走出小樹林,朝外面走去。
我決定離開了,倒不是我有多麼偉大。而是之前剛剛脫身的時候,我心中缺乏安全感,所以才想要找一個人依賴,聽了前女友室友的話後,我感動了,也理智了。
我想來依賴前女友,但是她本身就很柔弱,我只會連累她。
我一直垂著頭往外走,此時已經天黑了,所以也沒有人看得出我的異常。
「啊!對不起!」我忽然撞在一具柔軟的身體上,對方低呼一聲,然後趕緊道歉。
我本想說沒關係,但是想到自己是男的,卻穿著女裝,便不說話,繼續往前走。
接著,我的腳步又停了片刻,因為我聽出這聲音是前女友的。
我只猶豫了幾秒鐘,又繼續朝前走。
然而,此時在我身後的前女友反而停下了腳步,她猶豫一下,然後飛快地從後面追了上來。
她沒有叫出聲,只是跑到我的面前看了一眼後,還是沒有出聲,立即拉著我的手,飛快地朝旁邊的小巷跑去。
走到小巷深處後,她先飛快的四處張望著,然後跑到小巷的各處角落看有沒有人,接著跑回來,�頭望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似乎想要哭,但是眼淚卻不流下來。
「我終於見到你了,你竟然是來找我……」前女友語不成調,後面那半句話還流露出尤其的激動。我是來找她,而不是去找楚楚,或者其他女人。
當然,我並不是不想去找楚楚,是因為楚楚那里肯定早就被監視了,我過去只是自投羅網。
接著,我們兩人竟然有些相對無語,不知道從哪句話說起。
她忽然又拉起我的手,道:「走,快跟我走。」
我被她拉著走,不由得問道:「去哪裡?」
「我剛租下來的房子。」前女友道。
「你準備搬出去住?」我問道。
「不是,看到你的通緝令後,我立刻就去租了一處偏僻的房子,沒有告訴任何人,只要你一來、就可以住進去。」前女友解釋道。
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之前總覺得前女友腦筋笨,現在看來大錯特錯了。她只是一看到我的通緝令,就立刻去租了房子做準備,免得我來找她的時候沒有地方住。
頓時,我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她臉微微一紅,側了過去,道:「幹什麼?」
「你其實很聰明,或許你做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好。」我忽然說道。
難得被我誇獎,前女友顯得越發忸怩,拉著我的手,走路的速度又快了些。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九章:不是舊愛
她新租的地方果然非常偏僻,房子不大,但是被收拾得妥帖,裡面該有的東西一樣都不少,看在眼裡就非常舒適。
我都不知道多少天沒有吃東西了,之前不覺得,現在安定下來後,肚子極其飢餓,胃都快磨破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給我下了一大碗麵,打了兩個雞蛋,用素油拌著一點葷油做的,吃著既香又不膩。
「你手藝長進了好多啊!」我一邊狼吞虎咽一邊說道。
她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之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經常罵她做飯太難吃。
不過,她在廚藝上確實規規矩矩,不算非常出色。
幾乎一口氣吃完面後,我舒服地呵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肚子,道:「都不知道多少天沒有吃過東西了。」
這話聽得她眼圈又一紅,然後垂下頭去,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也是之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被我壓迫慣了的表現,於是有什麼話都不敢說出來,只敢藏在心裡。
「我沒有殺人,只不過因為不可逆轉的某些原因,使得某一位大人物要除掉我。」我不想她有心理負擔,便說道:「而這些不可逆轉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的身世。我也沒有辦法決定誰是我的父母,所以這件事情扯到我,甚至冤枉得很。」
「是因為你的親生父母很有錢有勢嗎?」她問道。
我點了點頭,也驚訝此時她的腦子怎麼那麼靈活。
「然後怕你回去繼承財產?搶了別人的東西?」她認真地問道。
我又點了點頭。
她突然顯得很興奮,我不由得感到不解。
看到我的神情,她趕緊收起雀躍,怯怯道:「我就說你不會殺人的,你膽子那麼小……」
「嗯?」我頓時威脅地發出鼻音。
她立即條件反射的往回縮了縮,之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腦袋能被我罵垂到胸口裡去。
「那你準備怎麼辦?」她充滿擔憂問道。
「不管他,先好好地睡一覺,有什麼事情都明天早上起床後再說。」接著,我朝她招了招手道:「你坐近一些。」
她依言,稍稍地坐近了一些,儘管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但是和我生活了那麼長時間,還是能夠感覺到我想做什麼,所以她臉蛋又紅了。
我真的有很久很久沒有好好看過她了,或許從來就沒有認真看過。因為我總覺得她不漂亮,尤其當她是我女朋友的時候,更加覺得她不美艷、不性感,反而覺得大街上的許多女生都比她漂亮火辣得多。這使得我當時非常惱怒,對她的態度也日漸不好。
其實天地良心,只不過是她不愛過分打扮而已。她總是穿著樸素卻又不土氣的衣衫,不愛穿尤其顯露身材的,或者露胳膊、大腿的衣衫,也不怎麼化妝,所以看起來就覺得不性感艷麗。
其實,她不管是臉蛋還是身材,都是好的。
臉小小的,五官也小巧。但是人卻不矮。胸部也不頂大,屁股也不頂大,但是很苗條,曲線玲瓏,甚至腿也挺長挺直。
尤其一頭長發,天生的黑、天生的亮,只不過她不愛去做各種髮型,只是隨便紮著,或者散披著。
皮膚也尤其的白膩!
「你弟弟要是知道你又和我在一起,肯定很惱怒。」我笑著說道,一邊拉著她的手,一扯將她拉進我的懷裡。
她相當輕,坐在我大腿上,軟綿綿的,也不會覺得有多大分量。
「他找到女朋友了嗎?他那麼憤世,鼻孔朝天的,肯定找不到。」我又取笑道,一隻手順著衣服的下擺摸上她的胸部。
「我該回去了。」她按住我的手,低聲道。
我無視她按住我的手,用力擠過去,握住了她的乳房。
她是B罩杯,所以乳房不會很大,卻也有手感。
她開始有些用力地掙扎,顯然是因為我們已經分手了,而我好像已經有了其他的女人。
她本來應該推開我,或者喝止我的。但是從她跟了我的那一刻起,她就習慣了服從不反抗,所以只能掙扎,而不會推開或者喝斥。
甚至要和我分手也不敢當面說,只留下了一封書信。
「回去做什麼?」我笑著說道,然後嘴唇輕輕吻上她的耳垂。
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女人的耳垂那麼敏感,男人的卻不敏感?
而她的耳垂,更是敏感中的敏感。用手輕輕一碰,就癢得受不了,用嘴唇親的話,立刻全身酸軟得一點力氣也沒有。
這點在剛和她談戀愛的時候,我還有耐心做,屢試不爽。後來不耐煩了,也就不經常做了。
現在一親,果然比之前更加不堪,掙扎的力氣變得沒有了幾分,只是身體不停地顫抖,在我大腿上有些坐不住,想要讓耳垂離開我的嘴巴,卻又被我緊緊按住頭。
我的手順利地鑽進了她的胸罩,摸著柔軟白膩的乳房,兩根指頭調戲著她嬌嫩的乳頭。
這下不用親耳垂了,她已經沒有力氣了,我一口吻上她的嘴唇,輕輕地吻,輕輕地咬。
咬了一會兒,離開她的嘴唇,又輕輕地咬她的鼻尖。
她反而將小嘴湊上來吻我,我手繞到她背後,解掉她胸罩的鉤子,然後又開始解她上衣的鉤子。
一會兒。她的上身便赤裸了,嬌小玲瓏,雪白滑膩。
我身上的女人衣服早就穿得噁心了,用力一扯,便赤裸了自己的上身,貼上了嬌小的乳房。
我以前一直嫌棄她乳房小,貼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不到肉球的彈性和分量。
但是現在貼著、磨蹭著,還真有味道。
她兩條胳膊柔軟地環了上來,貪戀地深吻著我,舌頭舔著我嘴巴里的每一處地方。
她的腰細,所以褲腰總是有些松,我的手輕易擠進了她的臀部,一根手指陷入臀溝之中,然後輕輕地按在她的菊花上,又繞到前面,先摸著柔軟彈性的小腹,然後滑落下去,摸上陰毛,在不是非常濃密的陰毛中尋找肉縫,在漸漸露頭的陰蒂上稍稍做了停留後,便一直往下,摸到了陰道口,是濕的。
解開她褲子上的釦子。然後雙手把住她的兩邊臀瓣,就這樣捧著將她從褲子裡面剝出來。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在性事上,其實有不少時候是她在主動,儘管她都是在性事的中期,被挑逗得入味了後才開始主動。只不過後來我漸漸表現得不耐煩了她,她的主動讓我皺眉,她就再也不敢主動了,反而我有需要的時候,直接扯下她褲子到臀腿處,直接將陰莖塞進去,然後一陣捅,射精了事,連褲子和衣服都不用脫下來。
此時,她主動了,主動拉下我的褲子,然後移開,小手卻握在我的陰莖上。
這條陰莖她熟悉而又陌生,上下輕輕地擼動,找回之前對它的記憶。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第一次見到我的陰莖,鼻息急促了許多,噴在我的臉上。
「你自己來。」我說道。
她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將下巴擱在我的臉上,讓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是下身卻輕輕地轉動,變成背對著我,然後一手扶著我的陰莖,一手掰開自己的陰唇,對準我的雞巴,緩緩地坐了下去。
「噢!」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這麼久了,這根久違的大雞巴重新插進她閉了很久的陰道,讓她暫時有些不適應。
她輕輕地坐了下去,一邊輕輕地轉動著臀部,最後將我的雞巴吞進了大半,讓我的龜頭頂到了子宮口。
然後,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停了好一會兒,讓陰道充分感覺大陰莖帶來的充實,接著她漸漸地擺動臀部,讓陰莖緩緩地在她陰道裡面進出。
「嗯!」她的呻吟聲通常都很短促,也很低。
十幾下後,她沒了力氣,先張開一條大腿,跨在我的腿上,然後轉個方向,面對著我,又�起另外一條大腿跨在我的大腿上,整個過程中,我的雞巴始終沒有離開她的陰道。
這個動作以前她經常做,一開始雞巴還總掉出來,後來就不掉了,她能夠以我的雞巴為中心軸,身體轉動一百八十度。
而且這個時候,她都會非常舒服,非常爽。
又重新環上我的胳賻,吻上我的嘴唇,搖動著屁股,卻只在打轉,而不�臀起落。
我雙手捧著她的小屁股,腰胯用力,篩動著她的屁股。
彷彿聽到了陰道傳來咕嘰咕嘰的交合聲,她有些下好意思,把臉躲得更加嚴實了一心。
我抱起她的雙臀,將她放在床上,然後結結實實地壓上去,用最傳統的方法性交。
因為,她很喜歡這樣。
老實說,我並不是一個不心細的人,她的一些愛好我都能夠記住,只不過後來漸漸懶得去實施這些細節,來換取她的幸福感而已。
這是我這段時間來,最溫柔的一次做愛,也不僅僅只是將雞巴在她的陰道裡面衝刺,而是全身都溫柔地擠壓。
沒有口交,沒有肛交。
然而,高潮卻來得挺快,在她戰栗顫抖後兩分鐘,我也一泄如注。
我本來要抽出來射,她卻緊緊纏住我的腰,沒有讓我拔出來。
然後,我們就這樣相擁著不說話。
「我應該回去了,不然室友們會擔心的。」過了很久,她柔聲說道。
「嗯!」我應道。
她輕輕磨蹭著我的臉,道:「明天我過來做早餐。」
然後,她起來進浴室洗了一會兒,又端著一盆溫水幫我洗了陰莖。
穿上衣服要離開的時候,她滿臉的不捨,好幾次想要張開嘴說要留下,但是見到我沒有開口,便也沒有開口。
不是我不讓她留下來,因為一旦留她下來,她就必須打電話回去向她的室友解釋,就必須說已經找到了我。
儘管我很相信她和室友的感情,但是我不顧意冒這個險,所以我還是讓她回去。
她走出門的時候,我嘴巴張了張,又合上沒有說出來。
「我知道,我不會告訴她們我已經找到你了。」她低聲說道,然後轉身下了樓。
……
前女友走了之後,我本來想要好好睡一覺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囚室裡面已經睡了太長的時間,所以躺在床上一點睡意也沒有了。
這間房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東西相當齊全,有電視,甚至還有電腦。
電腦是新的,是一台非常廉價的筆記型電腦,應該是前女友剛買不久的。
我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腦,沒想到竟然還能上網。
先上了一些網站,看著一些同樣無聊的訊息後,我看到桌面上的MSN程式,心中不由得一動。
自從李博謙那件事情之後,我幾乎忘記了天使事務所這回事了。
找到了代理伺服器,登上網路。
無聊下,我不由得打開天使事務所網站的後台,主要帶著看戲的心態,看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任務。
可能廣告的周期已經過了,所以下任務的單子少了許多,只有九十多份。
我看一條刪一條,明明一些很惡搞的任務請求,我看著也笑不出來了。
本來我準備將接下來的所有信件全部刪掉,但是一看標題,有幾十封全部是一個標題。
「快救命,快救命,我是鏡子!」
「楚楚!」我內心一揪,趕緊點開第一封。
「我是鏡子,曾經讓您幫忙過的鏡子,我求您救一個人,他叫楚鬱,下面是他的照片,請您救他,並把他帶到我的面前來。要多少錢都可以,多少錢都可以……」
然後,下面整整幾十封,都是楚楚寫的。
每一封信的內容都差不多,都是求天使事務所救楚鬱,而開出的價碼也越來越高,語氣也越來越哀求,越來越絕望,越來越恐懼。
偶爾,會瘋狂地罵天使事務所,為什麼應該出現的時候又不在。之前幫她找丈夫外遇證據的小事情時就在,現在要緊一萬倍的時候,卻又不在。
接著,她又拼命地詛咒天使事務所,說假如我不幫忙,就不得好死。
楚楚永遠都是以最完美的姿態出現,就算和李博謙完全交惡的時候,也沒有出過惡言。她永遠都是最優雅的、最蜿約的。
然而,此時她如同潑婦一樣的歇斯底里,卻讓我心中愛意濃烈無比。
然後接下來幾封信,她又開始求饒、開始道歉,拼命地罵自己,求天使事務所原諒,並幫她救回楚鬱。還說,天使事務所無論開什麼條件都可以,任何條件都可以。
接下來的信件,全部是楚楚說已經匯款到天使事務所的訊息,從一開始的兩百萬到五百萬,到最後的一筆一千八百萬。
在沒有取得任何回應的情況下,楚楚將所有的錢匯進了天使事務所,只求天使事務所救楚鬱。
我輕輕地咳嗽一聲,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衫,所以有些冷了,不由得用手搓了搓手臂,轉過臉去,卻在鏡子上看到淚流滿面的我。
我從來沒有和楚楚說過我是天使事務所的事情,但是有不少事情我都沒有刻意避開她,所以我一直以為她可能知道我就是天使事務所,儘管她從來都不說。
但是,她此時卻依舊這樣的哀求天使事務所救我。
或許她是知道天使事務所就是我,但是此時卻假裝著不知道。因為她想要救我,她知道佔家的人想要殺我。她把天使事務所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失去任何理智的把所有的錢,全部匯進了一個未知的帳戶之中。
她已經沒有那麼多錢了,她身上的錢只有幾百萬,她卻足足給我匯了幾千萬。
我點開了最後一封信,這封信的標題也是「救救我,求求你」。
我以為是楚楚的,原來卻不是,而是另外一個人。我本來要直接關掉後台,登綠MSN找楚楚,然而信上的內容卻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聽說你無所不能,求你救救我,不然我馬上就會死了。我一個非常熟悉的人,我的一個同學死了,死得很慘很慘,而且他的死和我有最直接的關係。他只是一個不相干、對我沒有任何價值的男人。我本來以為,我很快就會忘記這件事情,但是,我內心的恐懼和痛苦越來越濃,越來越重。每次我閉上眼睛,就會看到他的樣子,我發呆的時候也會看到他的樣子,我每天晚上睡覺都會做無數個噩夢,每一個噩夢的主角都是他。那夢無比的真實,每次在夢裡,我都會被嚇得肝瞻俱裂,每次起床之後,我就會發現我滿臉都被黑氣籠罩。我現在已經憔悴得如同鬼一般,之前我很渴望的東西,現在忽然變得一文不值;之前我非常期待的情人,此時也如同泥沙,之前我無比珍愛的美腿,此時如同不是我的一般,彷彿豬圈裡面的豬腿,被人砍去吃了也無所謂。我每天都倀害怕,每一時刻都很害怕,我感覺他一直都在我的身邊,我不敢睡覺,但是醒來的時候卻彷彿在睡覺,睡覺的時候卻彷彿是醒著。我要死了,求你救我,救我……」
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內心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寧紫。
這裡面的人很像是她,難道是她在出賣了我、我被殺人俱樂部抓走之後,她感覺到恐怖、感覺到愧疚才寫的?
奇怪的是,信裡面的她,彷彿被折磨了很久了。但是,在我被抓後的十來個小時內,她也被抓到殺人俱樂部去了,被我和大洋馬輪姦,然後被以非常恐怖的手段虐殺掉了,現在早變成一堆腐斕的碎屍。
頓時,我不由得看了看這封信的時間。
竟然是十一月二十九日?
我電腦上的日期,也是十一月二十九日。
這封信竟然是今天寫的,今天就是十一月二十九日!
而我被抓進殺人俱樂部的那天,是十一月二十日。
也就是,已經過去九天了。我竟然在囚室裡面昏迷了九天,真是一點都不覺得啊!不過在昏迷的這段時間內,大洋馬應該給我注射了鹽水和葡萄糖,否則我早就脫水掛掉了。
大洋馬給我注射的發情藥劑後遺症實在是太厲害了,讓我昏迷了那麼多天,難怪寧紫的屍體會爛臭成那個樣子。
這麼說來,這封信就不是寧紫寫的了,寧紫早就死絕了,屍體都爛掉了,自然不會寫這封信。
不過這個女人也做著和寧紫差不多的事情,實在是最可惡的女人,被惡夢嚇死也是活該的。
這封信上留下了她MSN的ID。
我打開MSN,目光非常銳利地朝楚楚的ID望去,果然在線。
儘管我內心澎湃,我很想說,寶貝、姑姑,我在這裡,我好好的在這裡,我每時每刻都在想念你,我現在就想窒息在你的懷裡,溺斃在你的眼淚和陰道裡。
但是,我現在是以天使事務所的面孔出現,只能淡淡地發出去一條訊息。
「這幾日不在,你的任務我已經接下,至於錢數,可以退還部分,退額你自己來訂。」
接著,又忍不住發出去一條。
「你也保重,天使事務所無所不能,會幫你完成你的要求,你等著消息便是,不用過於擔心。」
這言語已經超過了天使事務所的本分了,只不過我實在忍不住關切。
但是,楚楚竟然沒有回覆,我心中不由得擔心。
接著,MSN上另外一個人的ID竟然亮了起來,正在跳動著,卻是一個我不認識的ID。
這個ID的暱稱竟然叫紫寧,和寧紫的名字正好相反。
我心中一驚,點開她的訊息。
「救我,快救救我,我真的要死了,我害死了我的同學,我感覺到他就要來找我了,他死的很慘很慘,我的身邊彷彿到處都堆著他屍體的碎片……」
我身體猛地一陣戰栗,這確實與剛才求救信最後一封的內容一樣。
我渾身都在顫抖著,雙手哆嗦著打下了幾個字。
「你是誰?說出你要委託的任務。」
然後,我的牙齒打著寒顫,下由自主地摀住嘴巴,等著螢幕上的訊息。
「我叫寧紫,下面是我身分證的截圖。我想讓您救救我,讓我忘記這件事情,徹底忘記這件事情。我可以給您八十萬,這是我所有的資產了,我把情人送給我的首飾和衣服都變賣了。」
我頓時腦袋一懵,渾身變得無比的冰涼,就這麼呆呆地望著電腦,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她竟然說她是寧紫,她竟然說她是寧紫。
那囚室裡面死的人是誰,死成一堆爛肉的是誰?
接著,我渾身又一陣顫抖和戰栗,腦中一個念頭閃過,然後這個念頭無比的清晰起來。
這是一個陰謀,這絕對是一個陰謀!沒錯,這是一個陰謀。
是白馬王子知道我逃脫之後,想要引我出洞,他用寧紫的ID登上MSN勾引我出現。
他完全可能知道我的MSN,因為他去荒山地下室找巫術資料的時候,肯定看到李博謙的屍體了。
李博謙臨死的時候,肯定對我充滿了仇恨,肯定留下了一堆訊息,全部是關於我的訊息,其中一定包括天使事務所和惡魔顯示器的事情。
而佔筱蔓是委託過天使事務所一些事情的,她知道我的MSN,這個圈套是他們兩個人一起設下的,為了就是要引我出來後除掉。
我猛地跳起來,就要逃走。接著又稍稍安下心來,我是用代理伺服器上網的,他們通過MSN看到的IP位址是在很遠的地方。
不過,要是一個電腦高手的話,完全可以用技術手段,透過代理伺服器找到我這台電腦真正的IP位址。
一旦找到IP位址,再去調查提供ADSL服務的通信公司數據庫,就可以找到我的真實地址。
當然,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些都很難,但是對於佔家的勢力來說,卻是輕而易舉。他們需要的只是透過代理伺服器追蹤到真實訊息的來源地,也就是我這台電腦的IP位址。
這對於電腦高手來說,僅僅需要時間。
所以,我需要做的事情是立刻關掉MSN,立刻下線,那樣他便來不及追蹤到我。
我正要關掉MSN的時候,忽然楚楚的頭像開始閃動,我的手頓時僵住了。
我不立即關掉MSN,我就會有危險。
但是我關掉MSN,就不能看到楚楚的訊息了。
我咬咬牙,用最快的速度點開楚楚的訊息。
「我是可可,我媽媽已經不在這裡了。」
我心中一驚,也忘記了偽裝自己的身分,問道:「你媽媽去哪裡了?」
「她去找那個王八蛋佔誠逸了,她約好了去談判,她去噁心死人的佔家了。她知道是佔誠逸要害楚鬱,所以去拼命,去翻臉,或者去找死了。她要去談判,假如佔誠逸不放過楚鬱的話,她就把楚鬱是佔家親生骨肉的消息大白於天下,把佔家害死自己親生子孫的消息大白於天下。」
我頓時心臟都要猛地跳了出來,楚楚這樣做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佔家的人心腸最歹毒了。
「我那個王八蛋外公已經說過了,因為楚鬱的事情和我媽媽斷絕一切關係,若是媽媽做出不該做的事情,他不介意再讓自己一個私生女人間蒸發。所以就算佔誠逸害了媽媽,他也不會多說半句話的,而且佔誠逸那個王八蛋,絕對不會讓媽媽說出這些話的,他不會讓佔家的人知道楚鬱是佔家的子孫,他肯定會想盡辦法害死媽媽的。但是我怎麼都拉不住媽媽,叔叔,你無所不能是嗎?」
我雙手顫抖著,打出一行字道:「是的,叔叔我無所不能。」
「那我求你,假如我媽媽真的沒有回來,真的被佔家害了的話。我求你幫我,幫我把佔家的人,把我的王八蛋外公、王八蛋舅舅、王八蛋哥哥、王八蛋姐姐全部弄死,全部碎屍萬段……」
我的雙手彷彿成了利刃,目光血紅打出一行行字,嘴裡也跟著念道:「放心,假如你媽媽沒有回去的話,我一定將佔家所有的人,和占家有關係的人,佔家的一草一木,佔家的遠親近戚,不管男女老少,全部殺得乾乾淨淨,寸草不生,我讓佔家滅門絕口……」
那邊紫寧的頭像也閃動著,我整個腦子被憤怒充斥著,一下子竟然忘記了害怕,一邊點開她的頭像,一邊冷笑道:「那個叫佔什麼,你要玩把戲是吧?我們就開始玩吧!」
我不是故意的,楚楚曾經跟我說過白馬王子的名字,但是我從來都記不住。
就好像他也記不住我的名字,叫我的時候都叫楚什麼的。
「快來救我,求你快來救我,快,快……」
「好的,我馬上就來救你了,你在哪裡啊?」我冷笑著問道。
「我不敢回家,我在香江大橋上,我不敢回家……」
接著,我點開楚楚的頭像,問可可道:「你媽媽已經出發多久了?」
「十來分鐘了,她坐計程車去的,身上什麼也沒有帶,她只告訴我,假如她回不來了,就立即將她電子郵箱裡面的一封郵件在網上大肆發佈出去。」
才走了十分鐘,那說不定還來得及,我要趕緊去截住她。
我準備關掉MSN,趕緊要找衣服穿。但是末了,我忍不住問道:「可可,你在哪裡,你那里安全嗎?」
「媽媽把我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立刻關掉了MSN。
但是,我一下子也不知道衣服在哪裡。
將地上已經扯掉的女士內衣、內褲穿起。然後看到眼前的黑色窗廉,猛地扯下窗簾,連頭帶臉披在身上。
不經意的在鏡子裡面看到此時的自己,全身都罩在黑色的大布里面,看著好像是《星際大戰前傅》裡面的黑暗西斯武士。
拿起摩托車的鑰匙猛地衝下樓,找到摩托車騎上去,我飛快地朝路上沖出去。
「用最快的時間找到楚楚。」我給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下達了命令。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十章:惡魔的戰栗
腦子裡面頓時出現了熟悉的畫面,是江州市的地圖,依舊出現了綠色的箭頭,還有黃色的目的地。
黃色的目的地也在移動著,那便是楚楚,她此時應該坐在計程車上。
我調轉方向,朝著楚楚的位置飛快追去。
我彷佛在玩極品飛車的遊戲,因為我完全不看路,只是盯著腦子裡面的地圖還有綠色箭頭的方向,朝左轉、朝右轉。我也幾乎不管路上的車子,也不管紅燈綠燈。
路上的人、路上的車輛,也沒有一個人敢管我。可能是因為我的打扮完全不似一個正常的人,我飛快地飆在城市的高架橋上、街道上,所過之處,行人和車輛無不避讓。
此時夜深,路上的行人和車輛也少,但是我接連闖了許許多多的紅燈後,終於引起了警察的注意。我後面響起了警笛聲,已經有警察騎著摩托車來追我了。
儘管我的速度很快,但是楚楚所坐的計程車速度也很快,想必她用了很多錢,讓計程車司機拼命地加速。
我後面的警笛聲已經越來越響了,甚至前面也有警笛聲,左右兩邊也有。
已經有五輛警用摩托車來追找了,從前後左右圍堵我。
我渾身的血幾乎都要飆射出來,在車輛中央左穿右鑽,五輛警用摩托車始終抓不住我,而且瞧我拼命的樣子,他們也不敢面對面的堵我,唯恐我直接撞了上去。
我將速度加到最快,朝楚楚的方向飆射而去,後面的警用摩托車始終緊緊尾隨。
終於。我離楚楚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
速度狂飆,沒一會兒就出了江州市區。
而周圍,除了來追我的五輛警用摩托車之外,幾乎沒有行人和車輛了。因為此時已經出了江州市,這條路通向江州一處很有名的寺廟,是佛教聖地。
我腦子裡惡魔顯示器的畫面上,代表楚楚的那個黃點忽然停了下來,她已經到了目的地。
我心中頓時一緊,因為我還是沒有在她到達目的地之前攔住她。她到了目的地,就意味著她的性命已經危險了,而且我再去的話。就要直接面對白馬王子可怕的力量了,和自投羅網沒有什麼區別。
猛地咬了咬牙,我依舊超速飆車,若是我此時停下來,或者回頭,我寧願死去。
望瞭望不遠處,我已經能夠看見楚楚的計程車了。
在一座橋上,我看見筆直地站著幾十個穿著黑色西裝的漢子,戴著墨鏡,堵住了橋的兩端。
又長又寬的大橋中央,只有孤零零的兩輛車。一輛是楚楚坐的計程車,另外一輛是凱迪拉克,想必是佔家的車子。
佔家已經將這座大橋封鎖了,接著我記起這座大橋的名字,叫香江大橋。
而剛才在MSN上,紫寧就說她在香江大橋上等我。或者該說是白馬王子說,他在香江大橋上等我。
我本來是不屑的,我本來是不會來這座大橋的,但是我現在卻來了。
我被惡魔顯示器牽引著來了,我被楚楚牽引著來了。就這樣,我不由自主,又心甘情願地自投羅網了。
我後面的警笛忽然不響了,齊齊地停在路邊,互相看了一眼後,又轉身離去。
他們得到命令了,不敢再追上來。
我放慢了速度,望著橋頭排得整整齊齊的穿西裝戴墨鏡的漢子們,如同柱子一般,他們每個人的手都放在腰間,因為那裡有槍。
我望著他們,摩托車緩緩而又堅定地行駛過去。
我覺得時間忽然變得很慢,很像是電影裡面的慢鏡頭。
他們就彷佛沒有看見我一般,目不斜視。
我從兩個大漢中央穿過,然後看到楚楚從計程車裡面下來,接著從凱迪拉克里面也下來一個人。
一個女人,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但是長得很美,很知性,很高貴,很優雅,很像佔筱蔓。
我猜也能猜到,她是佔筱蔓的母親,也是白馬王子的母親。儘管隔得很遠,我依舊能夠看出她嘴裡的冷笑,遺有一絲殘忍。
這是一個見血很多的女人。
穿著優雅的皮草,腰臀的曲線極其誘人,手裡拿著名貴的皮包。
一個無比誘人、無比性感,熟透了的少婦,儘管年紀已經不是少婦。
這是一個成熟版的佔筱蔓,這是一個豐滿版的佔筱蔓,這是一個大乳豐臀版的佔筱蔓。
我看過佔筱蔓的屁股、胸部和陰部,應該沒有眼前這個貴婦來得誘人。
眼前的貴婦從頭到腳的貴,所以才使得人尤其想要讓她跪下,張開她高貴的小嘴為你口交。或者在她面前跪下來,為地高貴的陰部口交。
算來,她還算是我後媽呢!我幾乎沒有想到這點。
「楚楚,你真的來了,我們找了你很久,你既然來了,就安心地去吧!就如同你另外一些哥哥妹妹們一樣,他們也都是老頭子的私生子女,有將近一半死在我的手裡,因為他們都想著來搶占家的東西。當年兒子太小不會幹這些見血的事,等到他大了,自己能幹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已經做這些事情上癮了。老頭子那麼多的私生子女,就只剩下你一個,你長得漂亮,老頭子尤其寵愛,所以一直留到了現在,今天終於不用留了……」
我的摩托車緩緩的靠近,卻沒有人理會我,楚楚也因為太過於專注,而沒有發現我。
「啊!」忽然,橋面右邊石碑下傳來一聲驚呼,然後衝出了一個身影。
彷彿是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穿著已經破了的裙子,直接衝到我的摩托車面前。
我立即煞車,身子猛地摔出了摩托車,摔在地上無比劇痛。
這個光腳破裙的女人猛地衝到我的面前,拉起我頭上的黑布,用無比恐懼的聲音道:「是你,你是來救我的是不是?我剛剛用手機發MSN發訊息給你,讓你來救我,你是來救我的是不是?我感覺被我害死的同學就在周圍,他要來了,他要來害死我了,快救我……」
那個紫寧竟然不是佔誠逸,竟然真的有人向我求救。
接著,這個女人像瘋子般的抱著我,渾身冰涼顫抖,急促呼吸和牙齒撞擊的聲音使得周圍的空氣也陰冷許多,她幾乎要被恐懼折磨瘋了。
那邊佔筱蔓的母親終於看了這個衣衫襤褸的女人一眼,皺了皺眉頭。她著裝最是優雅高貴,最見不得女人狼狽邋遢。但是,她只是輕輕地皺了皺眉頭,便再也沒有理會我們,依舊去和楚楚說話。因為殺了楚楚之後,她也會順便殺掉我們的。所以,她旁若無人的說著一些無比隱秘的事情。
不過,我開始覺得懷里女人的聲音有點熟悉,身體莫名其妙的一個寒顫。
我漸漸的將她的腦袋扶起來,剝開她遮住臉蛋的散發。露出了她本來應該嫵媚的眼睛,此時卻驚恐無神;露出了她性感妖豔的臉蛋,此時卻消瘦蒼白,然而,五官還是不會變,臉依舊認得出來。
我渾身僵硬著,顫抖著,心中麻木著,冰涼無比。
她的雙眼,彷彿兩個可怕的枯井。
她也望著我的臉,那雙枯井一般的眼睛越變越大,越變越深,絕望、黑暗、恐懼、解脫、痛苦的神情從眼眸深處湧現。她險些驚厥地望著我,整張臉因為驚駭和恐懼而開始變形。
良久後,她發出了無比尖嘶驚恐的尖叫,想要用來發洩她內心所有的害怕,就好像見到了鬼一般。
和囚室裡面那個白大褂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表情很像。非常驚駭,非常震驚,非常恐懼,非常不可思議,就彷佛見到了鬼一般。
她尖叫了很長時間,尖叫的過程中,似乎整個生機也迅速地萎縮消退。
然後,她望著我,低聲道:「你終於來找我償命了,你終於來找我償命了,我這就死了來陪你……」
說罷,她閉上了眼睛,癱軟下去,那張依舊恐懼的臉漸漸變得灰暗。
我的五官四肢,渾然沒了知覺。
她是寧紫!真的是寧紫,在囚室裡面早應該被殺死的寧紫,早就應該變成一堆腐爛臭肉的寧紫。
「你們放過楚鬱,他絕對不會來爭佔家的家產,我會帶著他走得遠遠的,再也下會見佔家的人。我們會躲在一個地方隱居起來,只求你放過他。」楚楚跪在了佔筱蔓母親面前。
楚楚的一跪,把我的知覺恢復了,我將不知道死活的寧紫放下。
佔筱蔓的母親冷笑著道:「還是死人比較保險。」
「那你就不怕我將佔家的所有醜聞公佈於眾嗎?」楚楚道。
「你也會死,等一下。儘管我的兒子一直說過。他有一個那麼美麗的姑姑,卻不能弄上床很是可惜,所以我可能會滿足他的心願後,再讓你死。至於佔家的醜聞,你沒有機會公佈,因為你的女兒剛剛被追蹤到了,現在已經落入我們手中了。」佔筱蔓母親道:「另外,為了讓你安心,我特地告訴你,楚鬱已經死了。」
楚楚呆住了,接著又歇斯底里喊道:「下可能,你在騙我!你在騙我!你們都還在通緝他!」
佔筱蔓的母親招了招手,旁人拿來了一個大型白幕立在橋中央,然後又搬來投影機放在車子上。
打開車子裡面的DVD,投影機立刻亮起,非常清晰的圖像。
圖像上的人,差不多有真人那麼大。
投影機正在播放的內容我很熟悉,一個無比性感火爆的西方女郎,穿著皮短裙、皮胸衣,手裡拿著電鑽,猛地鑽進了一個男人的眼球裡面。
那個男人躺在桌子上,拼命地慘號,拼命地掙扎。
接著,白人女郎用電鋸將那個男人的兩條腿、兩隻手鋸得半斷不斷,將男人的面皮削掉,將男人胸口的肉剔掉。她旁邊有一個東方女孩,渾身赤裸,在旁邊觀看整個過程,嚇得尿了出來,不停地尖叫。
白人女郎將電鑽朝東方女孩的陰道指去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不去做,我就將電鑽鑽進你的生殖器裡面。而假如你等一下做的事情很有創意的話,我會考慮放你出去。」
東方女孩頓時彷彿充滿了力氣,飛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到男人的面前,抓起他唯一沒有受傷的陰莖,竟然用嘴巴含了進去。
在這種關頭,她竟然為他口交了,非常主動,非常認真的口交。接著,東方女孩的嘴裡忽然冒出了鮮血。只見到男人那又長又大的雞巴正在拼命地噴血,卻不見了龜頭。東方女孩的小嘴也鮮血淋漓,叼著一隻碩大的龜頭。
「啊!」好久之後,男人被這個慘狀驚駭到尖聲慘嚎。
接著,女孩吐掉嘴裡的玩意兒,又一口咬上他的雞巴,口交了幾口,又猛地咬下了一載。
「啊!」男人又一陣大叫,望著雞巴拼命地噴血,尖叫聲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男人痛不欲生,被這無數的刑具蹂躪過後,整個人比厲鬼還要恐怖。
他迷離著雙眼,生命在飛速流逝。
最後隱約見到女孩竟然張開大腿,自己掰開早被肏腫的陰唇,翻開屄洞,然後朝男人噴血的雞巴坐了下去,屁股拼命地聳動。
她竟然反過來強姦男人了,不得不說真的很有創意。
「你震驚了我,我本來想要看到你死,他姦屍。但是現在卻是他死,你姦屍。」西方女郎用無比興奮和驚訝的口氣道:「你們東方人真是太恐怖了,你贏了,你可以活下來了,東方的女人。」
東方女孩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激情,最後竟然很快就到了高潮,開始大叫呻吟,已經被強姦得出血的下體開始噴潮,然後她俯下身體朝男人低聲說道:「你不要死不瞑目,我告訴你讓我害你的人是誰?是衛筠……」
男人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這句話,腦袋朝旁邊一歪,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東方女孩,彷彿依舊在姦屍。
這個情景我很熟悉,無比清晰。只不過現在看的是第三人稱的,而我腦子裡面卻是第一人稱的。
螢幕裡面的那個男人自然是我,女人自然是寧紫。
只不過,我一直以為那是一個夢,儘管那麼真實、那麼可怕,沒有想到,卻是真的。但是畫面接下來的內容我就看不見了,因為依稀那個時候,我已經死了。
白人女郎很興奮,情慾高漲,竟然將寧紫猛地扯了起來,就穿著裙子,掰開自己的陰道,對準我在噴血的雞巴坐了下去,然後瘋狂的聳動,一會兒工夫,她的屁股上、大腿上全部是鮮血。
然後她彎腰俯下身體,一口咬住我的脖子,撕下了一塊肉。肥碩的臀部拼命地聳動著,浪叫著,呻吟著。無比興奮高潮之際,拿起手裡的電鋸,對著我的身體瘋狂地飛舞。頓時,整個螢幕鮮血四濺,碎肉橫飛,沾滿了整個攝影機的鏡頭。鮮血將鏡頭遮住了,頓時整個螢幕只剩下一片血紅。
透過血紅,鏡頭已經一片模糊了。螢幕上的畫面也變得模糊了,我化成了一堆碎肉。我死了,我變成了一堆碎肉,隱約中,我好像看到變成碎肉的我,頭髮忽然猛地變長,無比詭異。
我呆住了,我覺得整個天地都在旋轉,我覺得腳下的橋在扭曲,我覺得橋下的河流開始倒流,我彷佛要昏厥過去,卻又不能昏厥過去。
我在囚室裡面看到那堆發臭的屍體,原來就是我自己的。
那,現在的我,究竟是什麼?究竟是什麼!
「啊!」楚楚忽然一聲啼哭,然後如同一隻母獅子一般,張開嘴巴,猛地朝佔筱蔓母親撲去,彷彿要用盡所有的力氣,將佔筱蔓母親撕碎。
「啪!」那個賣婦一個耳光甩過,頓時將楚楚打飛出去,然後將皮包扔在一邊,�起裙子,露出尖尖的高跟鞋和一條豐滿結實的大美褪,一個甩腿,將右腿筆直踢向空中。
這是一個武術高手。
她走到楚楚面前,單手將楚楚提上半空,然後猛地一甩腿,高跟鞋閃電一般掃過楚楚的胸口,要將楚楚的胸部撕開。
「嗚!」我喉嚨底下發出一陣陣低鳴,呼吸著冰冷灰暗的死氣。
我渾身都在戰栗,一股冰冷混著火燙,攪拌著無比黑暗的氣息,從腦子裡面飛速蔓延到全身。
「吼!」一聲狂吼,我猛地�頭,罩在頭上的窗簾垂了下去,露出可怕的面容。
我眼前盡灰,眼球露出了死人才有的陰寒,蒼白的面孔,黑亂的頭髮,散發著一陣陣黑氣。
貴婦停住了,目光望向我,看到了我的臉,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呆住了,一動不動。明明死掉的人,明明變成一堆爛肉的人,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面色蒼白無血,眼睛泛著可怕的黑暗,頭髮在肉眼能夠看得見的速度下,飛快地變長。
她想要跑,身體卻僵硬,想要叫,喉嚨卻僵硬。
我緩緩地走上前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她美麗的眼睛、雪白的臉蛋,頓時蔓延上一股黑氣。
無比的驚恐,無比的害怕。
「快殺了他,快殺了他……」她驚駭尖叫道。
「吼!」我張開嘴巴,對準她的脖子,猛地咬了下去。
後面幾十枝槍同時響起,子彈咻咻地鑽進了我的身體、我的腦袋,帶著火燙的氣息,將我體內冰涼的血肉撕裂。
【第八集:陰毛亂】第一章:野草莓
我很痛,子彈咻咻地鑽進我的身體,把筋脈和血肉活活撕開,痛得我幾乎靈魂出竅。
我只是能夠重新活過來而已,身體和普通人一模一樣,我也不是吸血鬼。
我齜牙咧嘴,滿口鮮血,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舔了舔牙齒,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如同電影裡面的吸血鬼長出長長的撩牙。
沒有,我的牙齒,依舊是普通的牙齒。
而我懷裡的後母,雪白的頸部被我咬出十個深深的牙印,血流不止,面色蒼白,不省人事。
「噗!噗!」有兩顆子彈打進我的身體裡面,其中有一顆擦過心臟,我頓時一陣絞痛,眼前的世界變得越來越黑暗,越來越迷離。
我挨子彈的感覺,和其他人一模一樣,一樣會劇痛,一樣會火辣,流血後一樣會覺得渾身冰涼。
在楚楚的一陣陣驚呼聲中,我抱著昏迷的後母,讓她的身體攔在我的面前,面對著佔家的數十名槍手。
果然,他們再也不敢開槍。
他們應該都是身經百戰的,但是此時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因為剛才大投影上的畫面他們也看到了,我明明已經被鋸成碎片,此時竟然能夠活生生地站在他們面前。
我徹底顛覆了他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在他們的眼中,我確實如同鬼神一般的存在。
隨後,我指了指前面十幾公尺處一個拿著長長衝鋒槍的大漢,向他招了招手。
他壯碩的身體一陣哆嗦,差點讓槍枝掉落地下,猶豫了好一會兒後,終於朝我走來。
他走到我前面一公尺處時,全身已經軟得如同麵條一般,眼神也因為恐懼而有些渙散。
我一把抓住他的槍,微微一陣用力,便將他的衝鋒槍搶了過來,他的身體軟綿綿的,幾乎受不住我的一扯之力,竟然也倒了過來。
我空出一隻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
他渾身一陣顫栗,目光透露出絕望,然後身體開始抽搐,嘴角吐出白沫。
我雙手猛地一緊,五指頓時刺入他柔軟的脖子裡面,鮮血狂飆而出。
五指一縮,頓時沒入他的頸部,然後將他往前一推。
他轟然倒地,粗壯的脖子上,陰森森的五個指孔正如同噴泉一般往外冒血。
不知道是血流得太多,還是太痛了,我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全身都沒有知覺。
我舉起衝鋒槍,瞇著眼睛對準前面排得整整齊齊的佔家保鏢。
「砰!」一槍過去,其中一個保鏢被爆頭。
「砰!」又一個保鏢被爆頭。
而其他保鏢卻不敢開槍,因為他們殺不死我,因為佔家的女主人在我手上。
他們想要逃跑,卻又不敢逃跑。我並沒有變得強大,也沒有超能力,只不過他們被我嚇壞了。
我爆了第五個保鏢的頭後,感到全身的知覺仿彿要離我而去,立刻拖著後母進入佔家的凱迪拉克。
我只是會重生而已,我沒有超能力。所以我必須立刻逃走,不然等這些保鏢回過神來,被擒住的就應該是我了,若被佔誠逸的人抓住,將會面臨可怕的折磨。
楚楚連忙鑽進駕駛座,發動汽車,朝前面駛去。
而我剛剛鑽進車子的後座,?紫竟然如影隨形也鑽了進來。
不過,我也沒有任何力氣阻止了,我甚至連說話的力氣、睜開眼睛的精力都沒有了。
只覺得眼前一陣陣黑暗襲來,身上一陣陣冰涼襲來,然後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連呼吸也都停止。
準確來說,除了能夠再活過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張床上了。
這是一間木頭房子,牆壁是木頭的,天花板也是木頭的。
就是用整根的樹幹,劈成四方體,然後一根一根緊緊地釘在一起。
房子造得非常非常精緻,兩根木料之間連一絲縫隙都沒有,而且每一根木料的直徑都超過十幾公分。
木頭的表面都塗了桐油,這樣就算風吹日曬,木頭也不會變形腐爛,甚至不會變色。
整個房子乾淨整潔極了。
造一幢這樣的房子,其實比造一幢鋼筋混凝土的別墅要貴,甚至要貴很多,因為這些木頭每一立方公尺可能都要上萬塊錢。
房子裡面的裝修卻是一應俱全,很大的液晶電視,漂亮的筆記型電腦,還有冰箱、空調等等。
此時,空氣中傳來雞湯的香味,從廚房傳來的。
我想要微微動彈一下,仿彿有心電感應一般,一個差麗的身影從廚房裡面衝了出來,無比驚喜的望著我,淚眼朦朧。
下一刻,我被楚楚抱在懷裡。
她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抱著我哭。
「多長時間了?」我問道。
「半個月了。」楚楚說道。
她的意思是,我已經躺在這裡睡了半個月了。
我本來想要問我是怎麼醒過來的,或者說我是怎麼活過來的,但是我卻不想破壞氣氛,只是用力的抱著楚楚柔軟的嬌軀。
=這裡是你的世外桃源?」我問道。
楚楚點了點頭道:「年多前我就想逃離城市,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住下來。於是我偷偷在這蓋了房子,找的都是本地的農村勞力,外人都不知道有這幢房子存在。」
我不知道那天楚楚是怎麼開車逃脫佔家的追捕,我也不想問。
「總共花了多少錢蓋的?」我問道。
二百多萬。」楚楚說道。
我不由得驚呼一聲,道:「那麼貴。」
楚楚道:「點都不貴,連同外面的草地,甚至還有果園。來這里幹活的人,每天的工錢才三十塊錢而已。」
我道:「我家鄉下那邊,蓋一幢漂亮的小別墅,也只不過二、三十萬而已。」
「可可呢?」我問道。
我感覺到楚楚嬌軀微微一僵,沒有說話。
我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好讓心裡稍稍舒服一些。
「可可和狗狗,都不見了。」楚楚說道,口氣顯得壓抑的安靜。
「她呢?」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開口問道,我問的是佔筱蔓的母親。
「在地下室里關著。」楚楚說道。接著她捧著我的臉,在我嘴上吻了一口:「先吃飯,我也不知道你哪天會醒過來,所以每天都燉了一隻雞,結果每天都只能給她喝了。」
「你自己怎麼不喝?」我問道。
「我怕胖。」楚楚道,站起身去端雞湯:「你什麼都不要說不要管,好好吃東西,看看電視,或者上上網。果園裡面的許多果子都熟了,我們下午去摘果子吃。」
「嗯!」我應道。
楚楚朝廚房走去,給我遞來了電視的遙控器。
我打開電視,無聊的一個台一個台轉換。
很快,楚楚就端來了雞湯。清澈見底,半點不見油膩,卻又芳香撲鼻。
我要自己喝,楚楚卻堅持餵我。
就這樣,我嘴裡喝著雞湯,眼睛看著電視,心裡卻如同一團亂麻。
忽然,電視畫面一轉。
「通緝令!」電視裡面的聲音拔高幾個調,聲音也洪亮穿透,威嚴殺氣。
「楚鬱,男,二十六歲,身高一百七十三公分,體重五十九公斤。十月二十五日江州市特大殺人罪的犯罪嫌疑人,在短短兩天時間內,殺害無辜市民九人。手段殘忍,性質極其惡劣。於二十六日殺死五名警察後逃竄,省公安廳懸賞一百萬向全國通緝該犯,有線索請直接撥打報警電話。」
然後,整個電視螢幕中央,便是我的照片。有生活照,有證件照,總共十張照片,如同幻燈片一樣放過。
「真捨得下血本啊!」我不由得冷笑道,接著便用遙控換了電視台。
接下來十幾個台,竟然全都是我的通緝令。
楚楚漫不經心道:「已經播了半個月了。」
我喝雞湯的嘴巴頓時張開著忘記了合上,這麼說來,我豈不是全國皆知、家喻戶曉了,或者說只要走出去,到一個有人的地方,就會被認出來。
「我就是想要跑到韓國整容也不可能了。」我不由得自嘲笑笑,然後用調侃的目光看著可笑的通緝令。
不知不覺間,雞湯竟然喝完了。
十幾個台關於我的通緝令也播完了。
接下來電視裡面傳來的是更加有穿透力的聲音。
二下天侯總給大家帶來的是這款手錶勞斯丹頓,表中的勞斯萊斯……
「看看這個鑽石的光澤,有沒有?有沒有?
「只要九千九百九十九元,就可以得到一款瑞士名表。沒錯,瑞士的紅寶石機芯,九十九顆奧地利的水晶鑽石,表中的勞斯萊斯、勞斯丹頓,只要九千九百九十九一元!
「不要講了啊!我告訴你,總共只賣三十九隻,如果你錯過了,那麼恭喜你,你買不到。
「我跟你們說過,我們不是為了賺錢!這麼好的東西拿到國外十倍的價格早就被搶光了,早就跟你們說!根本不需要做廣告!
「我知道很多客人買不到,一直罵一直罵。我不是最厲害的廣告人,我是用生命在經營品牌的人!
「不要再講了,沒時間了,快賣完了。」
電視購物裡面侯總聲嘶力竭的推銷,讓我和楚楚同時笑出聲來。而且,播完我的通緝令後,立即播這個電視購物廣告,真的很有戲劇性。
=這個更久,已經播了一個多月了。」楚楚笑道,然後跑去打開抽屜拿來一隻手錶。
竟然和電視裡面的勞斯丹頓一模一樣!她替我戴上,笑道:「送給你,表中的勞斯萊斯,花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塊哦!而且還是全球限量款的,只有三十九隻。」
她自己都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捂著肚子笑得蹲在地上。
我這個姑姑真是有些匪夷所思,竟然真的買了。她明明知道,這款號稱十幾萬、標價九千九百九十九元的手錶,成本價只不過一百塊錢不到而已。
笑過之後,因為剛剛喝完雞湯,我又有些昏昏欲睡。
楚楚將電視關掉,幫我蓋好了被子,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道:「睡吧!」
我迷迷糊糊間,便睡著了。
不過我沒有睡太久,因為剛剛喝了一大碗雞湯,所以尿憋得極其狠,不由得掙扎著起床,身子還是有點虛,腳下有點飄。
我看了看胸前,光滑細膩,沒有半點傷痕。
在半個月前,我胸前大概挨了五顆子彈,但是現在連一點點疤痕都沒有。
這其中的意思,我自然再清楚不過了。
輕輕嘆息,挪動著腳步找廁所。楚楚好像不在房子裡面,我經過窗戶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的樹底下,楚楚正在挖坑。
她的旁邊,坐著一個人,準確說是一具屍體,再準確說是一具軀體。
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穿得整整齊齊,但不知道是冰凍得太久還是其他原因,這具軀體已經有些變形了,不過因為時時刻刻保持冰凍狀態,所以還沒有爛。
軀體的面部五官也還清晰,我當然認出來是誰了。
那個人,就是我。
楚楚看到我醒了過來,才敢將冰凍的軀體拿出去埋掉。
我一天不醒來,她就一直讓那具軀體放在冰箱裡面凍著。
坑挖好了,楚楚過去將那具軀體抱起,臉蛋貼著他的臉蛋,萬分的不捨。
十分鐘後,她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然後將他放進坑里面,埋掉。
我沒有再去找廁所,而是重新回到床上躺好,裝做睡覺。
我不希望楚楚知道我看到了這一幕。
哇,這片果園真是了得啊!
楚楚的瞼很驕傲,挽著我,走在柔軟的草地上。
我才知道,原來楚楚把房子蓋在了兩座山腰之間。
這裡有好大一塊平地,大約有好幾十畝。不過只是相對意義上的平地,還是有高低起伏的,中間最低,越往兩邊山腰越高。
整塊地上都長著自然的草皮,平整漂亮得很,一點都不亞於高爾夫球場。
草坪上也長有樹木,不過很稀疏。大約十幾公尺才有一棵,長得不大,卻很筆直,樹下偶爾有灌木,也極其稀疏。
楚楚從別處移植了好幾株桂花樹,所以走在草地上,芳香沁人。
最值得驕傲的是,楚楚近年來讓人從山上陸續移植了許多野果下來,或許這裡也是山地的原因,竟然絕大部分都存活了下來。
使得這處好幾畝寬闊的野果園興盛得很,一株株野果樹上,掛滿了紅通通、黃澄澄的果實,長得熱鬧極了。
當然,也有一半沒有長果子。因為野果分年的,今年長得好了,明年就未必長得好,或者索性不長。
一會兒衛夫,我手里分了格的籃子就裝滿了野山楂、桑葚、野枸杞、小酸果等等,林林總總十來種。
野生水果和種植水果,有兩種味道差別最大。
一種是山楂,一種是草莓,簡直天地之別。
種植的山楂,很大,很粉,很酸。
野生的山楂,只要是紅通通的,便甜絲絲的,帶著一點點酸味點綴。
在我小時候,童心猶存的時候,上山摘山楂從來都摘不足。因為摘得再多,也不夠吃。
實在是好吃到極點的東西。
和山楂一樣,種植的單莓很大,聞起來也很香,但是吃在嘴裡,甜不算甜,酸不算酸,挺膩味的。
野生的草莓分兩種,一種是灌木上長的,一種是草本植物。
灌木科的草莓,高的有將近一人長,有的只有一枝,有的分許多枝,橫向生長,枝上有刺。這種草莓,果子稍小,拇指頭那麼大,如同桃子形狀,實心。成熟後是純紅色,亮堂堂的大紅色,味道很足,偏酸,卻不討厭,因為有多酸,就有更多的甜。雖然也是酸甜,但是和山楂完全不是同一個味道,聞起來不怎麼香,但是吃起來實在、味道足夠。
草本的野草莓,很矮,三十幾公分。草莓是扁圓形,空心。這種草莓幾乎沒有酸味,就只剩下甜,而且是半點都不膩的甜。
我們倆摘了一、兩斤,終於不忍心摘了。
因為一地過去,全是紅通通的草莓,點綴在綠葉之間,好看極了。
比花還好看,因為花這種東西很空虛,很炫耀。
這種差麗,很紮實,很誘人。野生的草莓除了好吃之外,本身也是觀賞用。
我們躺在地上吃野果,就算放開了肚子猛吃,也只吃了一半,因為摘得實在太多了。
而且,灌木類的草莓吃得多了,容易上火,舌頭容易起泡。
桑椹倒不起泡,只不過吃得我們兩個人牙齒都是紫黑色的,嘴角也都是紫黑色的,看起來尤其慘烈嚇人。
吃得一肚子野果之後,我們躺在一棵柿子樹下面消化。
不料來了一隻馬蜂,嚇得楚楚四處躲,我將楚楚護在身下。
本來要揮趕開,但是又擔心馬蜂著急了蟄我一下,不但我得了痛,它自己也活不了;便只是護著楚楚,自己一絲不動,等它離開。不料吃了太多的野果,嘴角甜絲絲的竟然引得它來舔,我癢得不行,伸手去撓。此舉立即驚了馬蜂,我只覺得嘴角一痛,它卻是蟄了我一下便飛走。我頓時忘記了疼,只是盯著遠去的馬蜂,有些走神。
哦,對了!我剛剛想起,好像惡魔顯示器已經失靈了。
我剛剛在床上的時候,就想要啟動一個新任務——可可被抓到哪裡了?
惡魔顯示器沒有反應。
我換了一個任務,我要去找一杯水喝,惡魔顯示器沒有反應。
我又換了一個任務,我要去找馬桶,我要撒尿,惡魔顯示器還是沒有反應。
惡魔顯示器只有在前一個任務還沒有完成的情況下才會這樣,然而我敢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我的上一個任務,已經完成了,在那座大橋上完成的。
難道,每次重生都要花費惡魔顯示器許多能量,現在惡魔顯示器在休眠積累能量中?
那它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我的時間非常緊迫,等下及了。
或者是,惡魔顯示器再也不會出現了?
【第八集:陰毛亂】第二章:淫辱繼母
我要去救可可,我要報復佔家,我要報復佔誠逸。
我要將佔筱蔓抓來蹂躪,我要將章允抓來蹂躪。
因為一個是佔誠逸的妹妹,一個是佔誠逸的女人。
換作之前,我只要在惡魔顯示器上啟動一個任務就可以,但是現在不行了。
我只能從占筱蔓的母親嘴裡撬出我想要的訊息。
佔筱蔓的母親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脖子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不過留下了疤痕。
看到我過來,她有些怕,卻裡讓自己顯得非常平靜。
但是她已經沒有像最開始的時候那麼怕我了,想必是這幾天被關得神經有點麻木了。
她穿著連身的裙子,被捆在椅於上後,豐滿成熟的肉體顯得越發的凹凸誘人、活色生香。
我拿起手機,對著她照了幾張相,然後問道:「除了抓可可,你們還抓了誰?」
女人閉著嘴巴不說話,她是軍方出身的,在反逼供上,是非常老練的。
我拿出一隻瓶子,放在她面前。
裡面是蚯蚓、娛蚣、還有一些思心的爬蟲。
「說。」我下令道。
她儘管面色蒼白,卻依舊;口不發。
我直接捏開她的嘴巴,將瓶子往她嘴裡倒。
她猛地一陣戰栗,拼命的掙扎,無比的恐懼。
我頓時摸了摸後腦杓道:「不好意思,忘記打開瓶蓋了。」
接著,我將瓶子從她的嘴巴拿開,果然沒有擰開瓶蓋。
「現在可以說了嗎?」我問道。
「我們之前都以為你已經不在了,所以暫時還沒有去抓任何人。抓可可只是為了讓楚楚就範。」她說道。
「那現在呢?抓了嗎?換句話說,我在意哪些人,你們家知道嗎?」我問道。
「我們調查過你的身世,知道你的養父養母在哪裡,也知道李慧君這個人,知道你曾經和她合夥從保險公司裡弄到了一筆錢。」女人說道。
李慧君這個名字,頓時讓我眉毛一跳。
「那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去抓李慧君?」我問道。
女人點了點頭道:「會。」
我的眉毛又一跳,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李慧君的?」
「筱蔓說的,筱蔓說你和那個女人有過接觸。」女人說道。
「又毒又賤,不愧是從你厭裡面生出來的。」我頓時咬牙切齒道。
「還有誰?」我問道。
「其餘就不知了,因為當時筱蔓幾乎不理會身邊的同學,根本就不認識你。」女人道。
「除了家里和電視台之外,佔筱蔓還會去哪些地方,或者說她還有哪些秘密的住處,她一定會去哪些地方?」我問道:「不怕直接告訴你,我要抓佔筱蔓。我手頭上只有你一個人質,而佔誠逸手上有我的許多人質,這對我很不利。而且我要戰勝他,要將他身邊的每一個人全部抓走,我要折辱他。」
女人面色頓時一變,緊緊閉上了嘴巴,一句話都不說。
我一把分開她的大腿,右手鑽進她的雙腿之間,直接扯開她的內褲,女人雙腿頓時猛地夾緊。
「你要幹什麼?你這個畜生,我可是你的繼母。」女人驚呼道。
「繼母搞起來才爽。」我手裡毛茸茸的一團肥肉,這個女人陰唇真他媽肥,陰毛真他媽多。
我手指在她厭縫上摳了幾下,便一指鑽進了她的陰道裡面。
這個女人應該有四十多了吧!可是因為出身軍方常年練武,使得大腿上的肉摸上去,都還是充滿彈性的,而不是如同普通婦人般鬆軟。
=這個畜生!你真是個畜生!」女人大聲嘶罵、拼命掙扎。
我揪住一把陰毛,倒著方向猛地往上一扯。
「啊!」女人一聲慘叫,身體痛得一陣哆嗦。
我將手從她大腿上抽出來,手指上一團陰毛,又黑又亮,還打著卷。
當然,還帶著血。我一把將陰毛塞進她嘴裡,道:「現在就罵我畜生了,那過兩天應該罵我什麼好啊?」
「說吧!佔筱蔓還有什麼其他隱私去處?甚至只有你一個人知道的。」我笑著說道:「我手頭至少要有兩個人質才好安排啊!就你一個人質抓在手上,你那畜生兒子不願意放人,我若放你,你畜生兒子立刻翻臉。有兩個人質的話,一個留在手頭上威脅你兒子不要輕舉妄動,另外一個拿出去換人。
「我不但要抓佔筱蔓,還要抓章允,反正和占誠逸有關係的女人,我全部都要抓來!佔誠逸憑著強大的勢力抓走了我在乎的女人和狗,我就憑我的腦子,將他在乎的所有女人抓來,我要證明我比他強多了。」我笑著說道。當然我還要透過蹂躪佔誠逸的母親、妹妹和女人,來汙辱佔誠逸。
「你還想禍害我女兒?你休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女人好像暫時忘記了對我的恐懼,聲音刻薄不層道:「憑你也想要和我兒子比?呸、呸!」
「對了,就是這樣,這才是合格的後母嘴臉。」我笑著說道,然後一把抓住她的兩條大腿,猛地分開,用繩子分別綁在椅子上。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我是你父親的妻子,你這是要被天打雷劈的……」女人驚惶的嘶叫。
但是,雙腿還是被我分得很開,大張著綁在椅子上。
然後我將她的裙一撕,露出了裡面黑色的小內褲。
「你很騷啊!穿那麼小的內褲。」我冷笑道。
女人終歸是成熟婦人了,腰胯部實在豐滿,被小小的內褲包裹著,雪白的美肉鼓鼓的,仿彿剝了殼的荔枝一般。
我沒有直接撕掉她的內褲,而是將它勒成了一條縫,頓時露出了她濃密的陰毛,內褲陷到厭縫裡面。
我輕輕提著內褲在她厭縫裡面摩擦,嘖嘖道:「繼母,你的厭實在不賴啊!一點都不像是四十歲的女人啊!倒仿彿是二十八歲的。」
「看看,看看,厭縫裡面還紅艷豔的。」我又將手指插進她的陰道裡面,先是一根,然後是兩根、三根。
「嗯,緊湊度也還很不錯,經常練習提肛和縮厭運動吧!」我一邊調笑著,一邊看著女人的反應。
她緊緊閉著眼睛,咬緊牙關,閉緊嘴巴。
「啪!」忽然,我猛地用力,硬生生將她內褲扯斷。
她痛得一陣驚呼,眼淚頓時流出來。
「你不是練武的嗎?怎麼還會怕痛?」我手指勾著她的內褲,另外一隻手用力拍打她的臉蛋:「我瞧你也是胡亂練練,頂多是三腳貓功夫,只不過把柔軟性練得好一些,被禽的時候,好做一些高難度的動作。」
接著,我轉身拿了一隻燭台過來,是點燃的燭台。而且我的左手,還多了一架拍攝的DV。
她看著燭台上的火苗,隱約對SM之類有所了解,面色發青,驚駭道:「你要幹什麼?」
「佔筱蔓有什麼特殊的去處,我要去抓她來和你作伴。」我笑著說道:「我再問你一遍。」
她仍舊不說。
我沒有將蠟燭油滴在她的陰部上,而是直接拿著燭火靠近了她的陰部。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啊……」
這個女人還真不像是真正的練武之人,沒有什麼吃苦的精神,這麼一點點折磨就大呼小叫。
我讓燭火靠近她陰部,大約幾公分處。
她拼命的往後退,後面卻是椅背,退不了了,只能帶動著陰道不停的收縮。
那紅艷豔的厭洞,淫水洶湧而至,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爽的。
我將燭火又靠近了一公分,頓時最靠近的那把陰毛捲了起來,空氣中傳來一陣焦味。
「你在幹什麼?什麼燒著了,什麼燒著了?」女人大呼小叫,拼命掙扎。
「你快說啊!你要是不說,所有的陰毛都要被燒了。」我笑著說道。
她沒有說出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勁兒的說不要不要。
我乾脆把燭火湊了上去,直接將濃密的陰毛點燃了。
她的陰毛實在很濃密,瞬間她的胯間陰部猛地燃起一團火焰。
「啊!」她大叫一聲,眼睛一陣翻白,立刻暈了過去。
應該不是痛的,是活生生嚇暈過去的。
我飛快放下燭台,端起腳邊的水潑向她的陰部。
火立刻滅了,陰毛竟然還沒有燒完,大約還剩下一公分左右,而且陰部的肌膚,除了有點紅之外,其實沒有什麼燒傷。
我這冷水一潑過去,她一激之下又醒了過來。
「你這個畜生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畜生對我做了什麼?」女人一醒來,便伸手想要去摸自己的陰部,卻因被捆著摸不到。
我將DV對準了她的陰部,然後慢慢往上栘道:「沒做什麼,你陰毛還留下一公分多,性感得很,騷樣也沒有燒壞。」
然後我將DV收了起來,轉身朝外面走去。
過了一會兒,我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本筆記型電腦。
用網路線連接上筆記型電腦,將剛才拍的那段錄影下載到電腦硬碟裡面。
然後我打開Y。亡叫CBE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影片網站,選擇上傳新影片,新影片的標題上面寫著:「一品高官夫人,絕色美婦,張開大腿,露厭燒陰毛自拍。」
「怎麼樣,這個標題很火爆吧!」然後,我選擇了影片檔案,將滑鼠遊標放在上傳按鈕上,轉過臉朝她望去道:「你說,我是要點,還是不要點啊?」
婦人眼睛睜大到極致,面色蒼白到極點,拼命的喘氣。
我不用任何威脅的言語,身處高位的她自然知道,假如我點擊上傳的話,即將迎接她的是比地獄還要可怕的局面。
假如說艷照對張柏芝、阿嬌的傷害是一個炸藥的話,那麼這段影片對這個女人的傷害,就是一顆原子彈。
她呆滯了,甚王來不及反應。
「對了,我還可以買一送一。」我笑著說道:「關於你女兒的,我還有一段影片。」
說罷,我點開電腦裡面的另外一個影片檔案,這是滿久以前我用手機偷拍佔筱蔓撒尿的影片。
儘管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看這段影片了,我仍舊性慾勃發,雞巴脹大,渾身冒火。
「你看看,你女兒的厭比你白多了,也沒有你那麼肥,毛也沒有你那麼多,白嫩白嫩的,很饞吧?是不是你自己都想要嚐嚐看?」我笑著說道:「看來標題還要改,還要加上一句,附送該貴婦女兒自拍影片一個,翻厭撒尿中。
「我敢肯定,不超過一個小時,不,不超過十分鐘,你和你女兒的影片會被十萬人看到。不超過一天,你和你女兒的厭會被三十億人看到,至少會有二十億的男人對著你的厭手淫至少一百次。」我望著她道:「我開始倒數,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我數得很快,沒有絲毫停留。
她仿彿在睡夢中被驚醒過來一般道:「停、停!我說、我說!」
「她會去YS俱樂部,每次心情不好、煩躁的時候,都會去YS俱樂部,這個秘密除了我沒有人知道,因為我也是無意中才發現的。」女人說道。
「YS俱樂部,那是什麼俱樂部?幹什麼的?為什麼只有你才知道?」我問道。
「全稱叫淫水俱樂部,是一個地下俱樂部。」女人道,面紅如赤。
「那你為什麼會知道?你是不是也去過,或者是俱樂部的常客?」我問道。
女人的臉更紅了,但是閉緊了嘴巴沒有說話。
「我數三、二、一,上傳……」我威脅道。
「不要!」女人連忙驚呼道:「我、我也去過……無意中看到筱蔓了。」
「就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反正你蝨子多了也不怕頭癢。你連厭毛都被我燒了,厭洞都被我手指摳了,還被我拍下來紀念了,還能有什麼丟人隱私的事情不可以讓我知道的。」我頓時舔了舔舌頭,道:「淫婦、淫婦啊!那是一間亂交俱樂部?SM俱樂部?還是一間血腥暴力俱樂部?」
女人道:「都不是,那裡一般不會發生性行為。去那裡的人,都戴著面具或頭套。假如對自己乳房很滿意的,可以專門去比乳房,然後由俱樂部會員評分,評出第一美乳。中途都不會出聲,沒有人知道你是誰。假如你屁股最大,可以參加屁股的比賽。假如你陰蒂最大,或者淫水最多,或者噴精最遠,都可以比賽。」
我猛吞幾口口水道:「那你去參加的是什麼比賽?」
女人沒有說話,我又將滑鼠遊標放在上傳按鈕上。
她立刻說話了:「我去參加的是陰毛比賽。」
「怪不得,怪不得。」我目光露在她被燒掉陰毛的厭上。
「男的可以進去嗎?男的有什麼比賽?」我離題問道。
「男的有比陰莖長,也有的比陰莖短,有比自慰時間、射精距離等等,俱樂部不分男女,都在一起,有時候男女一起參加同一樣比賽。」女人道。
我頓時驚駭道:「還有這回事!比如哪些比賽?」
「有些男人的胸部,比女人還大……」
「停,這些就別說了,太思心了。」我說道。
「那我要如何才能進去?」我問道:「用會員卡?」
「不是。每次活動之前,組織都會給每一個會員發來一封簡訊,上面有一句暗語,只要到了俱樂部外圍,看到一個穿著YS字母樣式上衣、褲子和鞋子的人,上前說出暗語後,他們就會領你到在地下第三層的俱樂部。」女人說道。
「最近一次的活動在什麼時候?」我問道。
「明天。」女人道。
「你的手機呢?」我問道。
「被楚楚收起來了。」女人道。
我連忙上去,果然在房間裡面找到了女人的提包,裡面有一支手機。
已經關機了,甚至連電池、手機零件都被拆解了。
楚楚很謹慎,害怕女人的手機上有追蹤系統。
我立刻拿出她的SIM卡,拿出我自己的手機,將女人的SIM卡放進我的手機裡面。
我沒有立刻打開手機,而是換了衣裳,戴上安全帽蓋住頭臉,朝外面正在餵養小兔的楚楚道:「我出去兩個多小時,立刻回來。」
楚楚先是望我,以為我立刻要走。
「你不會走?」楚楚問我。
我點了點頭道:「我只是到比較遠的地方去開手機,收一封簡訊,立刻回來。我怕那個女人的號碼一直被監視著,所以跑得遠遠的,收了簡訊後就回來。」
楚楚終於放心的點了點頭,道:尋我等你吃晚飯啊!」
我過去,親了她一口,便跨上摩托車朝著狹窄的山路走了。
這裡的山路都被楚楚鋪上了水泥。
【第八集:陰毛亂】第三章:狗男女
到了臨近的村莊我才知道,這裡已經出了省,不在江州市所在的省分,足足距離百多公里。我朝著江州市的方向騎了兩個小時,出了近百多公里,我才拿出手機。
開機,果然收到一封簡訊。
上面寫著:有關法律旱地拔蔥否認德川家康!
是一串沒有任何意思的字,因為就是那個淫水俱樂部的暗號了。
我看完後正要關機,手機響了。我看了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盯著號碼發了五秒鐘的呆,然後立刻按了接聽鍵。
「楚鬱!」聲音是白馬王子的。
我沒有說話,佔誠逸繼續說道:「我知道我母親在你手裡,當然你也知道可可和李慧君在我手裡。
「當然,還不止,遠遠不止。還有劉離、你的前女友、你的養父養母、王凝、蘇舒等等全都在我手裡,抓這些人真的很不容易,因為你知道,這所有的事情都得瞞著遠在北京的爺爺,還有出國考察的父親。我不能動用他們官方的力量,而你又太過不出色,所以除了李慧君和你養父養母外,我們實在很難知道你還有其他親近的人物。虧得章允,她告訴我說你在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女朋友叫王凝,然後透過王凝,挖出了蘇舒和你的前女友,至於劉離那個大胸的女人,則是我們找到你另外一間住處,找到房子原來的主人,索性連她也一同抓了過來了。」白馬王子淡淡說道:「那個王凝還不錯,先前一直都不說,我們折磨了三個小時才說出來,你要知道,對付女人的手段總是會多很多,除了闈割這一條威脅比較小之外。
「我知道,你現在是一個非常詭異,或者說是靈異的東西。我去殺人俱樂部找到在囚室裡面最隱秘的監視錄影,看了整整三天,我們知道你是怎麼從一堆碎屍中重生出一個新的你。說句實在話,我們並不覺得非常恐懼,也不覺得非常害怕,我可以看到數百年來最隱秘、最靈異的檔案,關於不死族,我看過五個案例,其中四個都在國家監獄裡面關著,你是第五個。老實說,你們跟普通人差不多,唯一的能力就是重生和不死。我們只要將你關起來就是了,關在地下幾千公尺的牢房裡面,吃喝拉撒就在一平方公尺的地盤上,天天折磨你,到時候你就會後悔,你為什麼是不死之人。而且我們要抓你,也跟抓一般人差不多,很容易。
「你要知道,我親手折磨過兩個不死之人。你知道,不死重生這種事情第一次看到挺震撼的,但是第二次再拿出來顯擺,就愚蠢了。你又沒有變強,也沒有變聰明,也沒有什麼狗屁超能力,我隨便一個手下,足夠幹倒五個像你這樣的廢物。我已經下令,只要見到你,當場射殺也可以,抓到也可以,沒有人會怕你,所以你重生的技能,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已經被抓起來的四個不死之人中,有一個我們拿來做實驗,在百萬高溫下,他化為了空氣,不見了,不死之人還是會掛。另外三個沒有掛,實在是我們捨不得,我們要留下做實驗。」白馬王子惡作劇的笑了一聲道:「畢竟,長生不死對握有權勢的人來說,是非常珍貴而又嚮往的。對於你們這群螻蟻來說,反而是一種痛苦。
「現在你唯一掌握的籌碼,就是我的母親。這樣吧!你放掉我的母親,我放掉手上所有人。你知道,我身邊有狼狗、有藏獒,有禽獸一般的男人、猩猩一般的黑人,他們統統都非常好色。從現在開始,我一天看不到母親,我就讓他們輪姦我抓來的其中一個女人,而且輪奸的影片還會發送到你的郵箱上,供你欣賞。記住,不是強姦,是輪姦;記住,不只是男人,還有野獸。甚至遇到很絕色的,或者你很在意的,我自己也會第一個上馬。」
我一直靜靜地聽著,然後掛掉了電話,將電池取下拿出來,將手機肢解扔掉。
發動摩托車,走人。
中途,換了三輛摩托車,都是偷的。
其實他說的沒錯,我僅僅只是能夠重生而已。我沒有超能力,我沒有變得強大。
我上次能夠借助重生逃脫,那是因為別人不知道,也不敢相信有這種事情。但是現在,我再也沒有可能藉助重生逃脫了。
所以,我絕對不能被佔誠逸抓到,但是我又要去抓佔筱蔓和章允,我又要去救李慧君她們。
晚餐,四菜一湯。我吃得很爽口。
「我淩晨就去江州市。」我忽然說道。
「嗯!」楚楚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定要去嗎?」
「是的,我要去抓佔筱蔓和章允,還要想辦法救出可可和小狗。」我吃了一口苦瓜道:「你留在這裡,因為這邊可能需要你配合。」
楚楚呆了一會兒後,點點頭。
「有春藥嗎?」我問道。
楚楚點了點頭道:「有。」說罷,轉身朝房間走去,拿來好大一瓶。
我餵了楚楚一點點春藥,也不知道是春藥發作,還是她自己發作,眼睛立刻火了起來。她立刻伸手到我胯間,掏出我的雞巴,跪下來,吃進嘴裡,舔我的龜頭。
「走,我們下去,在你的嫂子、我的繼母面前玩。」我笑道。
然後,楚楚就拉著我的雞巴,到了地下室。
蘇懷謹本來正迷離著雙眼,聽到聲音後,立刻睜開雙眼,待看到我們的情景後,驚叫出聲,嘴巴好久都合不上。
我立刻將滿滿的一瓶子藥倒進她嘴裡,她頓時咳嗽著要吐出來,我用水往下灌,然後搗住她的嘴巴。
「你給我吃的什麼?你們要幹什麼?她是你的姑姑,你們這兩個不知倫常廉恥的畜生!」蘇懷謹大聲叫罵。
「是啊!他是我的侄子,還是親侄子。怎麼了,嫂子?」楚楚嬌聲說道,眼睛望著蘇懷謹,在我的面前跪了下來,捧起我碩長的雞巴,伸出小舌頭一點點的舔,然後一寸一寸的吞進嘴裡。
楚楚先是很溫柔的旦父,然後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火爆。
一邊吞吐著我的雞巴,一邊還盯著蘇懷謹,眼神純潔而又嫵媚。
蘇懷謹面紅耳赤,用惡毒的言語大罵。
楚楚一邊聽著,一邊幫我脫光了衣服,自己也脫光了衣衫。笑道:「嫂子,你不無恥,你別看我侄兒的身體啊!你眼睛怎麼老往那裡瞧,是不是沒有見過那麼長的,沒有見過那麼粗的?」
「不要臉的賤貨!佔家怎麼會出了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蘇懷謹氣喘籲籲,立刻將目光栘開。
「我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賤貨,我就是我侄兒胯下最不要臉的賤貨。」楚楚抓著我的雞巴,拍打著自己的臉蛋嬌聲說道。
接著,她貼上我的身子,什麼也不做,就只是緊緊和我貼身相抱,膩聲道:「寶貝兒,這些日子姑姑不見你,真的是想得慌了,每一寸肌膚都又飢又渴的,現在貼著,一分鐘也不願意離開。」
「來,姑姑用大腿夾著你的大雞巴,讓你的大雞巴從我的大腿縫中穿過去。」楚楚一邊說,一邊做。
我的雞巴很長,穿過她的大腿之間後,還從臀後露出長長的一截,楚楚小手抓住,輕輕地擼動。
另外一隻手則捧著我的臉,伸出柔軟的舌頭,舔舐著我面孔的每一處地方。
「那些人都說我家寶貝兒長得不好看,她們都知道什麼啊?我家侄兒最帥了。」楚楚膩聲道。
蘇懷謹在後面罵道:「你家侄兒和我兒子比起來,醜得無以復加。我的兒子是鳳凰,你的侄子連野雞都不如。不然,章允也不會選擇跟我兒子,而不跟他;要不,?紫會為了做我兒子的情婦,而去陷害楚鬱的性命?哈哈……」
「你兒子的臉和你一樣淺薄,而我侄兒的臉,足夠印入我的心裡。」楚楚舔完我的嘴唇後,將舌頭伸進我嘴裡,勾出我的舌頭。
在蘇懷謹面前,我們兩條舌頭,嬉戲纏綿。
接著,楚楚舌頭一路滑下,舔到了我的陰莖,繞到背後,舔了我的屁眼。
那裡還是她洗的,洗得乾乾淨淨。
舔完後,楚楚朝蘇懷謹道:「你兒子,我看一眼都覺得噁心;我侄兒,我願意舔他身上任何一處地方。在我心裡,他身上最穢的地方,也比你兒子的臉面乾淨一萬倍,高貴一萬倍。」
蘇懷謹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尖聲道:弓那是因為你是一個賤貨,你是一個徹頭徹尾、淫蕩風騷的賤貨!」
「沒錯,我就是一個賤貨,是我侄兒的賤貨。」說罷,楚楚俯身趴了下來,上身挨在蘇懷謹的椅子上,豐滿肥膩的臀部高高舉起。
兩辦雪臀巨大圓隆,中間一道縫隙,毛髮茸茸、紅艷粉粉,淫水潺潺,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不知道該叫水蜜桃,還是應該叫鮑魚。
「嫂於,你不騷,你的陰道濕漉漉的做什麼?」楚楚膩聲道。
我朝蘇懷謹胯間望去,果然她肥肥的厭上已經成了濕漉漉的一團,連椅子上都流了一灘淫水。
那麼多的春藥開始發生作用了。
蘇懷謹嘴裡仍舊刻薄的攻擊,但是身體早已經背叛了。
急促的喘息,迷離的雙眼,粉紅的皮膚,張合的陰唇。
「來吧!寶貝,來幹姑姑的厭吧上讓我嫂子看看,我們有多麼恩愛。」楚楚搖動著肥臀,就如同母狗一般的求歡。
我端著她的肥臀,腰間一沈,碩大的雞巴緩緩地插了進去。
「哦!」楚楚一聲淫叫,長長呼出無比滿足的一口氣。
蘇懷謹也忘記了罵,睜大著眼睛,緊緊盯著我的大雞巴消失在楚楚的雙臀之間。
她明顯的咽了一口口水,她的陰道也吐了一口口水。
我不急,腰胯慢慢地動;但是楚楚急了,她用力的往後聳動臀部。
我猛地一用力,雞巴頓時狠狠插了進去。
楚楚的嬌軀被我一推,頓時往前衝出,頭挨在蘇懷謹的小腹上。
「啊!」楚楚一聲大叫。
「啊!」蘇懷謹也一聲大叫,然後嬌軀開始難耐的扭動,春藥已經開始強烈的發作。
「寶貝,用力插,用力插!」楚楚抱著蘇懷謹的腰,將臀部聳到最高,一手撕掉蘇懷謹的衣衫,露出她豐肥圓挺的乳房。
「啪!」一個巴掌狠狠地煽了過去,煽在蘇懷謹的乳房上。
「啊!」蘇懷謹無比暢快的叫出聲,雙手想要抱住楚楚的脖子,但被綁住的手動彈不得。
我伸出一隻手,摸上蘇懷謹的另外一隻乳房。
真是很大的乳房,雖然沒有劉離那麼大,但是摸在手裡,仿彿比劉離還要壯觀。
我將楚楚的臀部用力托起,幾乎使得她的雙腿和胸腹折疊在一起,然後雞巴幾乎垂直往下地,狠插楚楚火熱流水的厭。
「啪!啪!啪……」我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如同打樁機一般。
「啊!啊!啊……」楚楚的喉嚨放到最大,瘋狂的淫叫,隨著我雞巴臠她的頻率,用力拍打蘇懷謹的乳房和麵孔。
楚楚搗打右邊,我煽打左邊。
一開始,楚楚叫得更響,到了後來,卻又被蘇懷謹賽了過去。
因為蘇懷謹的浪叫如同女高音一般,甚至如同在唱軍歌一般。
「啊!啊!哦!插我,插我,插我……」被春藥徹底摧毀了本來就剩餘不多的理智,蘇懷謹瘋狂地扭動著嬌軀,拼命地想要伸手去揉自己的陰道。
她那隻剩下一公分陰毛的厭,火紅火紅的,卻不是因為燒的,是因為騷的,厭洞如同打了一口井一般,淫水洶湧不絕。
我往手裡吐了一口口水,然後四根手指猛地插進了蘇懷謹的陰道裡面。
「啊!」蘇懷謹的尖叫,幾乎震破了我的喉嚨。
「快進去,快進去,挖,用力揞,用力挖我的厭,好狗狗,好狗狗……」
楚楚不甘心浪叫低於她,也放開喉嚨,更加大聲地浪叫。
「快進去,快進去,南,用力禽,用力禽我的厭,好寶貝,好寶貝……」
我不用吃春藥,身體內的慾火都被這兩個女人點燃了。
尤其,我雞巴底下是我的姑姑,前面赤身裸體的女人、被我摳厭的女人,是我的繼母。
那麼豐滿,那麼肥膩,甚至是那麼艷光逼人、成熟絕美得滴汁的婦人。
「好,我摳,我摳穿你的厭,我摳穿你的子宮,讓你生出佔誠逸那個賤種……」我拼命的插著楚楚的美厭,將楚楚的肥臀撞出一波波肉浪,左手幾乎是殘忍的挖著蘇懷謹的大肥騷民。
「啊!」我的姑姑,屁股忽然掉了下去,支撐不住了。
我的雞巴也跟著往下,看著好像是我用雞巴將她的腰臀槌垮下去一般。
「啊!」一聲長長的嘶叫,姑姑一口咬在蘇懷謹的乳房上,她高潮了,陰道深處湧出一股熱流,甬道不停的收縮。
「啊!」更高一聲長長的嘶叫,蘇懷謹在劇痛中也高潮了,拼命的�起腰胯,從陰道和尿道猛地噴出一股股淫液,擊打楚楚一身。
唯獨,我還沒有爽,我還沒有射。
楚楚的嬌軀沒有力氣了,軟綿綿地伸出手,從背後抓住我的雞巴,用手指沾了淫水,然後緩緩刺進了自己的屁眼。
楚楚用手指插自己的屁眼,紅艷豔的屁眼漸漸的被她捅得舒展開了。
一根、兩根……
「寶貝,插我屁眼,插姑姑的屁眼……」楚楚拉著我的雞巴,往她的屁眼裡面塞。
「插我屁眼,快來插我屁眼……」蘇懷謹也迷迷糊糊的跟著念道。
「好,我來插你屁眼。」我用力分開楚楚的屁眼,將粗大的雞巴一寸一寸,慢慢、慢慢地插了進去。
「啊!」我狼嚎出聲。
太緊了,太熱了,幾乎將我的雞巴都要擠斷了。
蘇懷謹的屁眼不用沾淫水,因為已經完全被淫水浸透了,我粗暴的用兩根手指頭猛地剌了進去。
「啊!」蘇懷謹一聲劇痛的慘叫,空氣中彷彿多了一絲血腥的味道。
「好爽,好爽!」我雞巴被擠得仿彿隨時都要射精,被擠得在屁眼甬道裡面已經待不住了,唯有抽插……
抽出來,插進去,這是雞巴。
抽出來,插進去,這是三根手指。
「啪!啪!啪!」屁眼裡面沒有子宮口攔著,所以幾乎可以插到底,我胯間每一次都狠狠撞在楚楚的肥臀上,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咕唧!咕唧!」這是我手插入蘇懷謹屁眼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啊!啊!啊……」楚楚的浪叫。
「啊!啊!啊……」蘇懷謹的浪叫。
「啊!啊!啊!哦!哦!」這是我的浪叫……
三重唱,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越叫越浪,越叫越響……
DV始終用它冷漠的眼睛,關注著這一切。
而牆壁上的一個洞孔,那裡也有一雙眼睛,拼命的盯著我的雞巴。
她的手,三根手指在陰道,兩根手指在屁眼,拼命的自慰,拼命的手淫……
「啊!啊!啊!楚鬱,快來插我,快來臠我!」
【第八集:陰毛亂】第四章:淫水俱樂部
我仍舊騎著摩托車,不但戴著安全帽,還有楚楚花了兩個多小時幫我畫的妝。
楚楚愛美,擅長打扮,所以有最專業的化妝材料。他讓我的眼睛變小了,讓我留了絡腮鬍,讓我的皮膚變皺了一些,頭髮由原來的長直變成了現在的平頭。
此時的我,明顯變老了,甚至長相都有了不少的變化。當然,這不是武俠小說中的易容,也達不到人皮面具的標準,僅僅只是達到電視劇裡面的化妝標準。防止的,也僅僅是被路上的陌生人認出來。因為,現在不但大街小巷,網路上、電視上、報紙上,幾乎所有的媒體都貼著我的通緝令。而假如真正面對占誠逸、佔筱蔓,或者是章允以及其他非常熟識的人,我和楚楚都沒有把握不被認出。
我的摩托車盡量不走高速公路,也不走省道。因為那裡到處都是關卡,警察時時刻刻都盯在那裡。我走的,都是一些較偏僻的路,各個縣、鎮之間的公路。為此,我還專門繞了好幾百里,過了許多縣,然後通過郊區的一條路,進了江州市區。
我到達江州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
我騎著摩托車趕往蘇懷謹說的那個秘密俱樂部所在之處。
這裡,仿彿是一處學院區,甚至江州大學就在旁邊不遠處。也正是因為學院區,所以來來往往的車輛、人流頗多。一直拐了好幾條路之後,人流才少了,耳邊也才安靜了一些。這邊的路比較窄,只容得下一輛車子進出,各個路口都安排了監視器,當然也少不了把風的眼睛。
我旁若無人的一直騎著摩托車到最深處,那裡是一家很普通的娛樂場所。裡面有酒吧,也有網咖。外面的招牌,幾乎拒絕了所有的客人。
網咖上網,每五十塊一個小時,酒吧翠人最低消費一千元。
或許,整個江州市都沒有五十塊一個小時的網咖,基本上所有的網咖都不會超過兩塊錢一個小時,尤其這家娛樂場所的門面實在夠嗆,房子也極其破舊。
我剛停下摩托車,便有兩個大漢迎了上來,攔住了我道:「對不起先生,我們今天不營業。」
一路上,我都將那條暗號牢牢記在心裡,默念了不知道多少遍。
「有關法律旱地拔蔥否認德川家康!」
我念出來後,他們沒有任何反應,直接轉身朝里面走去。我將安全帽摘去,跟著走了進去。
裡面真的有酒吧,也有網咖,只不過,一個客人都沒有。兩個大漢將我引到一個房間面前,打開門,然後便守在門外,一句話都不說。
我進去後,見到滿滿噹噹的一屋子衣服,還有掛了一牆壁的面具。我拿了一套動感超人的衣服和麵具穿戴上,打開門。
兩個大漢二剛一後夾著我,從後門走了出去。
又經過了一條長長的小巷,小巷兩邊的圍牆很高很高,圍牆那邊是一片很老很舊的住宅區,都是很矮很破舊的房子,沒有一間房子高過圍牆,所以住在房子裡面的人也看不到這邊小巷。
終於在一個小院面前停了下來。這是一個非常破舊的小院,石頭堆徹的,歪歪斜斜的,上面甚至長滿了青苔。大門口站著兩個大漢,對我們三個人的到來,同樣沒有絲毫反應,連看都沒看一眼。進了小院,這間房子至少有一個世紀的歷史了,是那種很薄很寬的青磚。一股潮臭撲面而來。
我頓時不由得懷疑,這裡真的是江州市最富貴的秘密俱樂部之一嗎?
房子裡面的擺設也很破舊,所有的家具都用了幾十年,連地面都還是泥土的。走到後廳的樓梯下,開了一道暗門,兩個大漢便止步了。
我長長吸了一口氣,朝下面走去。腳下一軟,原來已經踩在了柔軟的豐毛地毯上,如同踩在雲端一般。這是一條長長往下的樓梯,鋪著華貴的地毯,兩邊都是名貴的實木板壁,上面的壁燈泛著淡淡昏暗的光芒。我還沒有走下去,便已經聞到了一股混合的香味,裡面有酒香、食物的香味、花香、薰香,當然更多的是女人的香味。
長長的甬道,一直往下深約十公尺,盡頭是兩扇華貴古樸的大門,上面是精美艷麗的浮雕,都是裸體男女的交合。
兩個門童幫我打開門,眼前頓時二兄,那股混合的香味,還有里面的人氣,幾乎薰得我往後退了好幾步。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奢華的地方,電視中沒有見過,電影裡也沒有見過。與上面破舊的房子相比,簡直是天地之別。
若不是清楚知道自己在江州市,我還以為剛剛通過這條長長的樓梯,我走到了歐洲某個國王的宮殿。
長長的桌子上,堆著無數美味佳餚、全世界各地的瓜果美酒。裡面,穿著奇裝怪服、戴著面具的,竟然有百多人。還有不戴面具,穿著火爆性感制服的女侍。這些女侍,仿彿沒有一個中國人,絕大部分都是金發碧眼,少部分是驚胸怒臀的黑人美女。
我剛剛要走出門,便有兩個女侍過來搜身,將我全身上下搜得仔仔細細。
然後,她們從我身上搜出了一支手機。
這支手機是全新的,女侍嘰里呱啦說了一通英語,我也聽不僅。
然後,她將我手機裡面的SIM卡取了出來,當著我的面,將我的手機鎖進一個櫃子,將鑰匙交給了我。接著,又取了一支很古樸的手機,幫我將SIM卡放進這支古樸的手機上,然後將手機交給我。
我一看,這支手機除了打電話、接電話之外,連簡訊都不能發。
我立刻明白這是為什麼,因為他們不允許這裡的任何圖片信息流傳出去,所以有拍照功能的手機,還有照相機等等,全部都要收繳。
望著滿大廳密密麻麻的人群,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我是來抓佔筱蔓的,可是眼前哪個女人是佔筱蔓?
這裡的女人超過半數,她們統統戴著面具,奇裝異服,也就是說,這些女人裡面,隨便哪個女人都可能是佔筱蔓。
那我該怎麼做?怎麼抓?
想要以身材來識別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佔筱蔓的身材雖然很好,但確實是配上她的長相和氣質,才使得她的身材更為誘人。若單純以身材曲線而論,她是不如?紫的,更加不如殺人俱樂部裡面那個大洋馬。有不少女人都擁有這樣的身材,甚至章允的身材都比較好辨識,因為她完全是另外一種女人模式:青春,而且豐滿。沒有誇張的胸部,沒有誇張的小腰,也沒有誇張的臀腿。
我放眼望去,滿目都是身材很好的女人,而且至少有幾十個身材和占筱蔓相似,完全分辨不出來。
此時,俱樂部的活動好像還沒有真正開始。所有的人都端著飲料與人交談。
當然,交談都是在一種非常詭異的狀態下進行的。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暴露自己的長相和聲音,所以交談都足在手機中進行,而且手機裡面的聲音都是經過處理的,手機裝有先進的變聲器,可以變幻出你想要的聲音。
而且,每個人手裡都有一張電話號碼清單,上面的號碼從1到299,每一個號碼代表著在場的一個會員。每一個號碼都綁定一支手機,我的這個手機號碼是199號,而我的會員編碼也是199號。
清單上有明文規定,不許任何人不利用手機私下交談與接觸,除非雙方都願意。如果強行接觸另外一個人的話,那人有權力讓警衛前來將接觸的人抓走,嚴重的話可以進行人間蒸發。
這個俱樂部幾乎嚴苛的保護著所有人的隱私,誰也不用擔心有人覺得你像某一個人而湊上來驗證接觸。當然,我也不能看到哪一個像佔筱蔓就湊上去辨認,那樣甚至會有生命危險。況且,我現在看誰都像佔筱蔓,看誰都不像佔筱蔓。
每一個號碼後面,有的有簡單的介紹,有的沒有介紹。
有的介紹比較直白,比如9號後面的介紹就寫著:「我擁有一根無以倫比的陰莖。」
第99號後面的介紹則寫著:「我的厭是世界上最緊的,就算被大象禽過之後半個小時,你想要伸進兩根手指頭都會覺得困難。」
反正都是類似的介紹,又顯示出自己的特點,又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我此時的會員編號是199號,我手上內置的手機號碼是工99號,我不由得去找199號的介紹。
「我擁有世界上最濃密的陰毛,你簡直找不到我的生殖器。」
果然是蘇懷謹,這個女人的陰毛濃密得很,不過倒也沒有她自己介紹得那麼誇張。可見這個名單上的自我介紹,也是比較誇張的。
在這個俱樂部裡面,這些手機就相當於一個對講機,只不過有數百個號碼可以撥打。
我努力的回想佔筱蔓有什麼身體特徵,然後再對照這張單子上的介紹,看能否找到佔筱蔓。
乳房?乳房不行,要是劉離的乳房還差不多可以拿出來炫耀。佔筱蔓的乳房雖然比較挺,但是可算不上怎麼大。屁股也不行,佔筱蔓的屁股也不算頂肥頂大。厭?厭也不行。佔筱蔓既沒有她母親那麼誇張的陰毛,也不是光潔無瑕的白虎,也不足肥得發膩,更不是那種如同雕琢出來一般的精緻。
我真的找不到佔筱蔓有什麼明顯的特點了,或許人家有,我卻沒有發現。
不過接著,我發現了一個辦法能找到佔筱蔓,就是使用排除法。
既然佔筱蔓胸部、陰部、臀部等等都不是非常獨特,那麼我就用排除法。先把有男性特徵的排除掉,然後再將陰部、胸部、臀部等獨特的女人排除掉,在剩下的女人中找佔筱蔓。不料,這些都排除了之後,剩下的還是不少。
而且,她們的個性都非常的匪夷所思,甚至是變態。
有的說自己屁眼非常非常的紅艷;有的說自己屁股溝依舊粉嫩,沒有一絲陰影;有的說自己射出的尿可以比男人還要高;有的甚至說自己屁眼可以含住一個男人的陰莖,而那個男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拔出之類。
總之,這些特點也太隱蔽了,或者說表面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我正在絞盡腦汁找哪個比較像是佔筱蔓的特徵,誰知我的手機竟然響了。
我停頓了片刻後,便按了接聽鍵。
手機傳出來的聲音非常有磁性,非常性感,仿彿是一個傭懶成熟的女性,至少有三、四十歲了。
當然,這很有可能不是對方的真實聲音,或許對方是一個男的也說不定。
因為我在接聽的時候,就被提示選擇哪種聲音。
可供選擇的有數十種,從清純型到淫蕩型,從尖嘶型到渾厚型,可以是男聲,也可以是女聲。
我選擇了普通的男中音。
「聽說你的陰毛非常非常濃密?」對方說道。
顯然,對方是看到我的介紹後,才找到我的。
「沒錯!」我回答道,然後看了手機的螢幕,看到上面標著來電的是255號。
這個號碼對自己的介紹是:「我擁有世界上膨脹率最大的陰蒂,小的時候可以看不見,大的時候用來堵住你的屁眼。」
「沒錯,濃密得每次撒尿不得不用梳子將我的陰毛朝兩邊梳開。」我笑著說道,一邊想著法子看能不能打探對方的身份出來。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對方忽然問道。
我稍稍停了一會兒沒有回答,因為我在想,對方會不會是佔筱蔓。因為她是主動來找我的,而佔筱蔓對於自己母親陰毛濃密這件事情或許是知道的吧!我在找佔筱蔓的特徵,而佔筱蔓又何嘗不會試著去挑選她母親的特徵?
甚至,她也知道她的母親在我的手裡,也可能會想到,我會冒名頂替她的母親來這個俱樂部。
儘管,佔筱蔓不見得知道她的母親也在這個俱樂部,但是蘇懷謹能夠知道佔筱蔓在這個俱樂部,可見她們母女間是非常熟悉的,有一種氣息能夠感應。
所以,佔筱蔓還真的有可能知道,她的母親也在這個俱樂部,只不過這個地方實在太過於淫穢和隱私,兩人心照不宣罷了。
假如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有一些危險了,因為佔筱蔓想要抓到我。
不過比較樂觀一點是,佔筱蔓肯定不敢讓父兄知道她在這個俱樂部,所以是隻身前來的。
我稍稍地猶豫了一會兒後,便回答道:「我是男的。」
「你的雞巴很大,很長嗎?」她直接問道。
「非常大,非常長。」我回答道,我也接著問道:「你的陰道是否也跟你的陰蒂一樣,可大可小,可深可淺?」
「我的陰道緊湊到你一根手指頭插進來,都覺得擠。彈性卻又大到像你二根雞巴插進來,也不會裂口。我的陰道很深很深,在你的雞巴前綁根三寸的橡膠棒來插我的陰道,依舊探不到我的子宮口。」對方的回答非常辣,非常淫,簡直像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切!吹牛誰不會,或許你的陰蒂連瓜子仁都不如,你的陰道淺得自己自慰都要小心,彎著手指還擔心指甲刮破了子宮口。」我譏笑道。
「那誰又知道,你的雞巴是不是還不如我的手指,所以還是頂不到我的子宮口。」對方絲毫不落下風。
「那就來試試啊!」我不由得笑道。
「好啊!第十九室等一下就要進行陰莖比賽,我會過去觀賽,有本錢的話就去比。你要是第一名,我就主動站出來,讓你插進我的陰道,讓你揉我的陰蒂,看我的陰蒂是不是很大,看我的陰道是不是很深。」
我頓時開始回憶,佔筱蔓是不是看過我的雞巴,或者她是不是知道我雞巴很大的這件事情。
想了好一會兒後,我得出一個結論,佔筱蔓應該不知道我雞巴的大小吧!
除非,她去向劉離、李慧君等人逼問,不過作為一個女人,會去逼問類似的事情嗎?
「生殖器組的隊員,請您進入十九室,生殖器類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大廳里傳來溫柔欲醉的聲音,而且接連播放了兩遍。
頓時,大廳內便有一群人湧進了十九室。
「十九室見,等一下我不管你會不會參加比賽,我會挑選那個雞巴最長最大的人,讓他來測量我陰道的深度。」說罷,她便沒有再說話。
我想要找哪個是她,可是幾乎大多數人都一邊走路,一邊將手機放在耳邊。想要看她們說話的嘴型都不行,因為都戴著面具。
十九室是一個很大的房間,裡面沒有座位,中央有一個大舞台。
所有的人都圍著舞台席地而坐。
這裡,女的比男的多,而且要多很多。
很顯然,這些女的都是來看生殖器的。
而男的卻不是很多,因為這個俱樂部裡的人非富即貴,但是富貴的人卻未必有一根牛雞巴,所以他們也不敢獻醜。
數十個女人,穿著各式各樣的衣衫,戴著各式各樣的面具坐在地上。
有的穿著透明裝,有的穿著普通裝,卻用水將全身澆透,頓時成了濕身裝。
而有的,穿著比內褲還短的裙子坐在地上,裡面卻穿著一件鐵褲襠。
很顯然,這些形形色色的女人讓我眼花繚亂,讓我呼吸粗重,讓我慾火焚身,讓我雞巴勃起。
王持人是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孩,戴著貓咪面具,卻戴著兔子的耳朵。
「生殖器組比賽正式開始,誰都可以參賽,以上場順序為編號,誰願意上場做一號選手?」
【第八集:陰毛亂】第五章:生殖器組
女主持人的話尚且沒有說完,立刻跳上一個非常強壯、非常高大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這屋子裡面眾多的妖艷尤物惹火了他,他的褲襠隆起了一個可怕的帳篷。
我也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廝的傢夥可不小,我還真的未必有多少勝算,而且我自己也納悶,我這樣的雞巴按說是極少見了,怎麼立刻就出現了一個。
場下,數十個女的眼神火辣辣地落在此男的褲襠上,仿彿要衝上去將他褲子扯下來,將他的雞巴吃掉一般。
所有的人都等著他脫掉褲子,撈出無比巨長的生殖器。
「我現在向大家展示的,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生殖器。」此壯男一開口,頓時讓所有人驚絕,因為聲音尖細,如同女性。
當然,很有可能是這個男的在惡作劇,因為都戴著變聲器,而他說話的聲音,也透過手機傳到房間裡的喇叭上。
他猛地脫下褲子,然後所有的人都驚絕了,包括我。
眼睛幾乎都掉了下來,整個十九室鴉雀無聲,過了好一會兒後,猛地響起潮水一般的掌聲,幾乎要將大門給掀了。
此人的生殖器確實非常壯大、壯碩,非常雄偉,非常壯觀,非常具有衝擊力。
只不過,是女的。
沒錯,是一個女的生殖器,眼前這個強壯的人,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的陰戶,穿上內褲之後,可以比男的還要鼓。毛髮稀疏,陰戶無比肥大隆起,中間的縫隙深得如同峽谷,掉進去便找不到人。她要是夾緊了厭縫,大多數人的雞巴捅進去,連她的陰道口都構不著。
我立刻閉上眼睛,我實在不忍心看,因為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陰戶,真的非常影響陰戶在我心目中的美艷形象。但是噁心的是,我的雞巴竟然猛地一翹,仿彿真的要去量這個女人厭縫的深淺一般。
緊接著,我只覺得後背一涼,頓時毛骨悚然。不會剛才和我打電話的就是眼前這位吧?她說過,她擁有世界上最深的陰道。沒錯,我絲毫不懷疑這一點,她的陰道足夠深到用手臂才能探到底。此時我雖然看不到她的陰蒂,但是這樣的陰部,擁有一個什麼樣的陰蒂,都不會讓人驚訝。而且,她還說過要讓我的雞巴去探她的陰道。假如是眼前這位,那我實在會面如土色,我的口味還沒有重到這個地步。
因為懷著這樣的擔心,我已經準備不參加十九室的任何比賽了。
「下面,我們為一號選手評分。每個人的身邊都有一個評分器。」主持人宣佈道。
頓時,牆上液晶螢幕上的分數不住飆升,最後停在二千分上。
「哇!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高分了,要知道,獲得這個比賽的第一名,可以向十九室的每一個人提出一個要求哦!當然,這個要求只在俱樂部內生效。」
聽到主持人的這句話,我頓時心動了。
因為我忽然想到一個如何找出佔筱蔓的辦法了。
假如我獲得第一名的話,我就會問所有人一個問題:你印象最深的,最難堪,最丟人,最囧,最隱私的一件往事、醜事,一定要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而不是你自己內心陰暗和醜惡的想法。
我曾經偷看過佔筱蔓撒尿,這對於佔筱蔓來說,應該是最私密的一件事情。
如果哪個女人說出這個,她十有八九就是佔筱蔓。
我正猶豫間,第二位選手上場了,很顯然,這是一個女性。
她的身材非常完美,甚至是魔鬼。穿著連身長裙,豐乳翹臀,性感極了,完全不亞於?紫。
「音樂!」她的聲音很性感,而且很像是真的聲音,不似假聲。
十九室頓時響起了動感的音樂。
這個性感女郎,便開始在音樂中跳舞。她的舞跳得很好,很火辣,身軀如同蛇一般的扭動,又如同火焰一般熾熱。扭動的臀胯,一次次擊打在我心上,豐滿修長的大腿,蛇一般的細腰,讓我呼吸不暢,讓我渾身火燙,讓我雞巴沖天欲裂。不只是我,舞台周圍的男人、女人眼睛裡面,全部冒出火一般的光芒。
不只是男的,女的也盯著她的胸部,盯著她的臀部,射出狼一般的光芒,仿彿要衝上去將這個尤物撕碎。
這個場合,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飾。
「我需要一個舞伴。」尤物聲音落下,誘惑的眼神如同火苗一般飄落在每一個人拘身上。
每一個人都覺得她在看自己。
頓時,所有的人都舉手,甚至直接想要衝上去,將這個尤物抱在懷裡把玩。
女人鉤子一般的眼神在人群中一瞥,頓時落在我的臉上,然後朝我勾了勾手指頭。
「這位先生,借助一下您偉岸筆直的身軀。」女人沙啞道。
頓時,無數道目光朝我剌來,他們和她們都非常妒忌。
我走上舞台的時候,她們卻又不妒忌了,而是將所有的目光都射向我的褲襠。因為我的褲襠此時一柱擎天,比一柱擎天還要一柱擎天。一根雞巴能夠將褲襠撐到這個驚人的高度,確實非常有衝擊力、震撼力。尤其我的褲子還很薄,更突顯出如此長矛一般的雞巴。
女人的手直接隔著褲子抓上了我的雞巴。
「噢!」我大叫一聲,雞巴猛地一揚起,給人一種要噴射而出的感覺。
女人的手如此柔軟,如此火燙。
女人漸漸地靠近我,最後用她迷人深幽的三角陰處頂上了我的雞巴,讓我的雞巴稍稍彎了少許。
「哦!」她無比誘惑的呻吟了一聲,然後開始扭動腰臀。圓滾磨盤一般的臀部,隨著音樂的節奏,在蛇腰的帶動下,畫著魔鬼的軌跡。扭動,扭動。隔著褲子,磨贈我的龜頭,磨贈我的陰莖。
「哦!噢!」女人的呻吟,一聲比一聲誘惑。
我的褲子濕了,沒錯,是龜頭的位置濕了,因為馬口流了太多的淫水。
下面的男女沒有發出任何說話聲,卻呼吸如鳴,嚥口水的聲音如同沖廁所時的下水道一般響亮。他們有的目光緊緊盯著我的雞巴,有的眼睛緊緊盯著女人的陰部和臀部。
女人輕輕地轉彎,一邊扭動,一邊用胯骨磨贈我的陰莖,最後背對著我。用圓滾的臀部,用臀溝磨贈我的陰莖。
我更受不了了,甚至比她用陰部磨贈的時候更加受不了。因為她的屁股很滑,滑膩滑膩的,儘管隔著一層裙子,卻依舊很滑,奶油一般的滑。很軟,我雞巴頂上去,她的圓臀頓時凹陷了下去。她的屁股真的很軟,很彈。
我看著她圓滾的臀部扭動的曲線,只想猛地撕掉她的裙子,分開她肥圓的臀部,猛地將粗大的雞巴狠狠地插進去。但是我不能,我不忍心破壞眼前的性感、眼前的美麗秈享受。
「啊!」忽然,女人轉過身來,兩隻手緊緊抓住我的雞巴,火辣辣的眼神也盯在我的雞巴上。她的嬌軀猛地一矮,筆直的一個劈叉,兩條無比修長的腿猛地筆直分開,橫叉在舞台上。緊緊的連身裙子撕裂成兩條布片,一直撕到胯部,露出了兩條結實豐滿筆直圓潤完美的美腿。
她的額頭抵在我的雞巴上,雙手依舊緊握著我的雞巴。
真是性感絕倫。
然後,她依舊緊緊抓住我的雞巴,兩條美腿依舊筆直,兩條美腿仿彿有彈簧一般,漸漸地合攏,漸漸地站起,一寸一寸的升高。我的雞巴劃過了她的額頭,劃過了她的鼻尖,劃過她的嘴巴,劃過她的胸部,最後她完全筆直站立,裙子成了旗袍,我的雞巴依舊頂在她的陰部上。
這是霹靂舞裡面一個很經典的動作。
音樂一變,她忽然抱上我的脖子,左邊長腿猛地�起,筆直架在我的肩膀上,右邊單腿立地。
性感的高跟鞋,性感的腿。
所有的人低頭,因為她雙腿叉開,裙子撕開,露出了胯間的內褲。她沒有擋,也沒有故意露。撕開兩半的裙子,依舊把守著她美麗的下身。我的雞巴伸進了她的裙子,直接頂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內褲上。她磨蹭著,讓雞巴稍稍探進她內褲的縫隙,從上到下劃過她的陰部。
磨蹭了數下,她右手撕開面具的下半部分,露出了尖尖的下巴,絕美的小嘴。豐潤含珠,性感無論的嘴。她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著我的面具,舔著我的脖子和耳根。她架在我肩膀上的左腿放下,整個嬌軀開始蛇一般的激烈扭動。
激烈的音樂。
她開始在我身邊轉彎,忽然,跪在我的胯間,聳起性感圓滾的美臀,拼命的搖晃著她長發的腦袋,扭動著蛇一般的腰際,在我的胯下鑽進鑽出。
這不是一個女人在我的胯下,而是活生生的一條美女咜。
一條裙子已經撕成兩半的美女蛇,露出性感美腿,圓隆翹臀的美女蛇。她將我當成了鋼管,貼著我的身體,跳起了鋼管舞。而且還是脫衣鋼管舞。
她腿下了裙子的上半身,捂著豐滿挺拔的酥胸,磨贈著我的陰莖。場面被點爆了,她忽然鬆開了雙手,讓兩隻完美的乳房赤裸裸地、顫巍巍地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剛。
下面無數男女爆炸了,幾乎一半的女人都脫掉了上衣,露出白花花的乳房。幾個男人掏出了生殖器,拼命的自慰。
她重新跪在我面前,用力撅起了圓滾的美臀,掀開了裙子。她穿的不是丁字褲,卻將內褲捲成一條布條,勒進自己的臀溝。頓時,圓如滿月一般的白臀,飽滿的顯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雪白的臀,白脂一般的臀。在扭動著,翻滾著,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下面一半的女人,掀起自己的裙子,脫下自己的褲子,拼命扭動著白花花的臀部。
下面的男人,傳出狼嚎一般的聲音,長嘶不絕。
「嘶啦!」舞台上的尤物拉下我的褲拉鍊,掏出我的雞巴。
「哇!」所有人一聲驚嘩。
所有人的目光注視在我的雞巴上,幾乎要將我的雞巴點燃。
儘管他們已經猜到我雞巴的長度和粗度,但是他們還是震驚了,震驚我的長度和粗度。
我的雞巴變長了,我的雞巴變粗了。儘管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的雞巴變長了,我的雞巴變粗了。
那麼猙獰,那麼可怕,那麼氣宇軒昂,那麼豪氣沖天的雞巴。
幾乎比女人的手臂還要粗,幾乎比女人的手臂還要長。
如此兇物,仿彿要吃人一般的獸慾。
女人伸出尖尖小舌,如此溫柔,如此嬌小,如此恬靜,如此靈便。
只輕輕地一舔,便畫出了旦父至高的美學痕跡。
比蜻蜓點水要深,比風捲殘雲要淺。
她一舔,我雞巴一個戰栗。
還未來得及享受這溫柔、甜美,眼前妖艷性感尤物的花辦小嘴,彷彿從嬌嫩的桃花,變成了一個旦父怪獸。
猛地一口,將我雞巴含進去大半。
然後開始了瘋狂的旦父,瘋狂的吞吐,瘋狂的舔雞巴,瘋狂的吸吮雞巴。
嘖嘖作響,口水盈盈。
恍若最狂野的妓女遇上了最淫蕩的嫖客。
吮得我雞巴痛,舔得我雞巴麻,吃得我雞巴爽。
這個女人瘋了,發出了母獸一般的聲音。
不要命一般將我的雞巴越吞越深,越吞越深。
另外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胯間瘋狂的自慰。
我看著胯下妖豔的女人胯間,看著台下無數白花花的屁股,無數黑漆漆的陰毛,紅艷豔的陰部。
一群女人在自慰,一群男人躺在地上沒用的喘息。
我後背開始發麻,發麻。
我雙腳開始戰栗,開始顫抖。
所謂的快感洪水一般湧向臀尖,洶湧的,拼命的,瘋狂的朝雞巴口衝擊。
胯下的女人一聲尖叫,忽然張開大腿,扯開內褲。
我看不大見,舞台下所有人部看得見。
她將自己的胯間,自己的陰部位置,赤裸裸地層露在所有人面前。
濕漉漉的小穴,用小拇指和無名指插著捅著。
拇指、食指相中指在仿著其他事情,在狂弄著自己的生殖器官,擼動著,不是在揉……
「啊!不要啊!為什麼會這樣?」我驚恐的大叫,眼前一陣陣發黑,頭皮一陣陣發麻,面如土色,體如篩糠,就算見到厲鬼,也沒有我此時的恐懼。
「啊!」我幾乎絕望的長吼一聲,無數的精子噴射而出,射了胯下尤物一嘴、一臉……
而胯下尤物,也射了。沒錯,是射了,不是噴了……
下面的眾人更加無比的瘋狂,仿彿見到了百年不過的奇景。
【第八集:陰毛亂】第六章:亂交大會
我就知道,不僅是一個女人跳鋼管舞那麼簡單。
我就知道,不僅是一個女人跳脫衣舞那麼簡單。
我就知道,不僅是一個女人露厭自慰那麼簡單。
我就知道會有大殺器,在第一個女人那麼驚駭的大厭表演後,一個人假如沒有尤其特殊、尤其獨特、尤其個性、尤其驚絕、尤其勁爆的生殖器,絕對不會上舞台來獻醜。
只不過,為什麼挑我來做舞伴?為什麼挑我來做自慰伴侶?
儘管前一分鐘,我覺得艷福無邊,但是這個時候,我恍若在地獄。
我很好色,但是我口味不重,我只喜歡女人。
儘管有的人比女人漂亮得多,性感得多,美艷得多,妖媚得多。
儘管每次舉行類似人妖比賽的時候,我會驚嘆這些尤物的美麗,但從來都只是遠觀,不會近玩。
儘管,胯下的尤物已經準備了一個女人的生殖器,可是既然變了,為什麼不變得徹底一點呢?為什麼還要留下一條小尾巴呢?
我癱倒在舞台上,眼前依舊一陣陣昏眩,呼吸都不順,仿彿射精過度產生了戰栗。
尤物緊緊盯著我,沒有了之前的妖艷,沒有了之前的火辣。
眼睛緊緊盯著我的每一絲反應,將我的反應盡收眼底。
美麗在暗淡,開始自卑,無限的自卑。
自哀自怨,開始哭泣,比女人還要纏綿,楚楚可憐的哭泣。
之前的美麗,讓尤物艷光照人,精神到達峰頂,而此時我的反應,讓她淪入地獄,滅掉了她積攢了無數時日的自信。
這是一個可憐的心理疾病者。
我心中一軟,輕輕地拍了拍她手臂道:「你沒有錯,你比我見過所有的女人都要性感,都要美麗。」
尤物摘掉了面具,將絕美柔媚的臉蛋露在我面前,梨花帶雨。
竟然美麗王靳。
我想擁之入懷,卻仿彿眼前胴體長滿了蜇人的刺……
我恍惚了很久,幾乎將今天來的正事拋之腦後。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爬滿了肉蟲。白花花的女人,她們的身體有的雪白,有的黝黑,有的豐滿,有的苗條。但是,都很不錯。赤裸裸地趴在我的身上,十幾個女人,重重疊疊圍住我。
無數條舌頭在舔我的全身,三條舌頭追逐我的雞巴,舔同一根雞巴。兩條舌頭舔我的屁眼。我的臉上,擠著四隻乳房,五個肥臀在磨贈我的上身。我的左邊手指,全部刺在女人濕漉漉火燙的陰道裡面、屁眼裡面。兩具肥臀,在我兩隻手上聳動。二個女人,摘掉了一半面具為我旦父。一個女人猛地將這二個女人拉開,分開雙臀,裂開火熱濕漉漉的厭縫,對著我的雞巴坐了下去,然後瘋狂的搖動起來。
這是我最荒淫的時候,相信也是許多女人最荒淫的時候。
我操了許多許多女人的厭,我禽了很多很多女人的屁眼,我南了很多很多女人的嘴巴。
一場上百人的大亂交,其他男人早已不行,被拖出場外。
只有我一根有用的、粗大的、長碩的、強壯的、變態的雞巴。
我還操了性感嬌嫩的女主持人,竟然是一個處女。
我沒有動,是十幾個女人抓住她的四肢,分開她的嫩厭。
十幾個人抓住我的四肢,扶住我的雞巴。
然後,讓女主持人的嫩厭,猛地坐下我的雞巴。
不過,這應該不算強姦,我也很爽,她也很爽。
我不知道有沒有操完所有的女人,胡天胡地一段時間後,所有的人都赤裸裸的,我也是赤裸裸的。
我懷裡坐著青春嬌嫩的女主持人,她拿著話筒。
我的雞巴還硬著,插在她的厭裡面。
我摸著她嬌嫩硬挺的乳房,不是很大,很結實。
「下面,為今天比賽的第二號選手和第三號選手評分。」女主持人嬌聲道。
第二號,那個美麗的尤物此時穿好了衣服,縮在房間的角落裡面,如同一隻鵪鶉一般,沒有了半絲豪放。
但是評分的人依舊興高采烈,最後總分是三千五百五十五分,比第一號巨厭女郎還要高。
「下面,為我們最愛的第三號評分。」女主持人一邊說,一邊搖動屁股,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厭裡面聳動。
頓時一陣爽呼,一陣痛呼。
「第三個選手是誰?難道有人在我昏迷的時候,上台比賽了?」我問道。
女主持人轉過身親了我一口,道:「第三個人就是你啊!」
我忽然下意識的摸自己的面具,幸好面具還在,不過就算被摘下了也不要緊,楚楚已經為我化妝過了。
我始終都用變聲器說話。
然後,所有的女人尖叫著評分。
「無比驚人的五千分,在場所有人,都打了滿分。」
此時我發現,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和我南厭,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脫光了衣服,如同肉蟲一般。
就有一個女人,依舊穿著衣服,坐在比較偏遠的地方,不過卻饒有興趣的,甚至是風騷發浪的看著這一切,只不過自己沒有來參與。
這個女人我彷彿很熟悉,又彷彿很陌生,身形和氣質上。
「難道她就是佔筱蔓?」我暗道,不過我很快就被另外一個更加可怕的念頭佔據了頭腦。
因為,在穿衣服的女人中,我沒有看到那個巨厭一號選手,也就是說她現在肯定全裸著。
身上頓時一陣顫抖,後背頓時無比的寒冷。
「不會……她……她也是剛才和我狂歡的一員吧?」然後我覺得後背的肉墊特別軟,特別龐大。
轉過身去,果然,一對無比碩大的乳房。
我又昏厥了……
「今天生殖器組的第一名,便是我們的最愛,巨屌郎君。」女主持人興奮道:「我們的郎君,有權力在這個房間內,讓我們答應一個條件。當然僅僅只是在這個房間內,外面的事物,不管是生意上的、情仇上的,還是金錢上、政治上、家庭上,都不在這個範圍內。」
我頓時驚喜莫名,連忙說道:「我對大家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讓你們告訴我,這輩子你們印象最深的,最難堪、最丟人、最囧、最隱私的一件往事、醜事。一定要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而不是你自己內心陰暗和醜惡的想法。」
「我先說!」女主持人連忙舉手道:「我最糗的事情是在小時候,我是一個漂亮的小公主,穿著最漂亮的衣服。家裡有很多客人,我吃了很多零食和水果,鬧了肚子,放了幾個屁,沒想到便便也跟著屁放了出來,很臭很臭,我也不敢說,只敢偷偷地拿沙發上的墊子拼命的擦,拼命的擦屁股……」
「換我說、換我說!」
本來還擔心得不出我想要的答案,但是目前看來,這些女人真的是爭先恐後說出自己最丟人的事情。
「我有一個弟弟,比我小兩歲。我十五歲的時候,他十三歲。有一次,他正在睡覺,我就把他的雞雞拿出來玩,他的雞雞不知不覺竟然變大了,而且還長了毛。玩著玩著,我弟弟的雞雞就硬了,我脫光了褲子,將陰部對準弟弟的雞雞磨贈,沒有進去。磨著磨著,裝睡的弟弟射了,將精子直接射到床頭櫃上。弟弟剛剛將雞雞往褲子裡面塞,我爸爸媽媽忽然走進了房間,他們充滿懷疑和警惕的問怎麼回事,弟弟半句話都說不出來,臉漲得通紅,我就說弟弟把鼻涕摔在了床頭櫃上,我的爸爸媽媽儘管不相信,但是也說不出什麼來……」
這個女人剛說完,自然被人一陣起哄,便是我也聽得頭皮發麻。
我心裡一直都在暗暗注意那個穿戴整齊,我懷疑是佔筱蔓的女人。但是我的眼睛盡量不朝她望去,因為我擔心被她察覺出來。
這群女人興高采烈的說了自己最丟人的事情,也真的讓我大開眼界。這種最隱私最醜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沒有這些女人做不到的。
我發現,便是穿戴整齊的那個女人,也聽得尤其興奮入神,也有些蠢蠢欲動。
等到所有的女人差不多都說完的時候,大家的目光齊刷刷望向那個穿戴整齊的女人。沒有等到我開口,所有的女人便上前起哄,紛紛讓她說自己最丟人最隱私的事情,一邊起哄,一邊撓癢癢威脅,甚至威脅要摘掉她的面具。
一半是被眾多女人威脅的,一半也是她自己興致來了,她開口了。
當然是用假聲了,我沒有表現的尤其關注,也沒有表現得尤其滿不在乎,但是暗裡兩隻耳朵卻豎起。
「我最丟人尷尬的事情,是有一天,我喝了不少酒,尿憋得狠,但是廁所卻正在清理,我又有急事離開。但是等到半路荒山野嶺的時候,我實在憋不住了,膀胱好像隨時要炸掉一樣,我趕緊找了一個小樹林,看著周圍沒有人,便脫下褲子開始撒尿。誰知道,有一個猥瑣的男人,一直在旁邊偷看,他眼睛盯著我的屁股、我的厭,還有我的尿液,正在拼命的手淫……」
「我終於找到佔筱蔓了!」我心中暗道,儘管眼神沒有任何變化,但是身體還是微微顫抖了一下。眼睛仍盡量忍著,不朝她看去。
=這位美女說得最晚,而且還推推遲遲的不願意說,最關鍵的是剛才我們在狂歡的時候,她始終在旁邊冷眼旁觀。你們說她是不是應該受到懲罰?」女主持的眼睛一轉,頓時狡黠道。
這個建議得到了在場所有女人的讚同,便開始商量起懲罰的措施。
佔筱蔓的眼神裡面雖然充滿了擔心,但是也有一絲叛逆的蠢蠢欲動。
「既然她撒尿的時候被人偷看過了,而且她把這件事情當成最丟人尷尬的事情,那現在我們就懲罰她當眾脫掉褲子撒尿,露著雪白的大屁股,分開陰道,敞露尿道,公開撒尿!」
最後主持人的處罰意見,得到了在場所有女子的同意,除了佔筱蔓。她趕緊抓住自己的衣衫,嘴裡一直叫道:「不要不要!」扭身便要逃跑出去。
眾多女人哪裡會給她這個機會,女人瘋狂起來是非常徹底的。
幾下之間,竟然將佔筱蔓脫得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佔筱蔓一邊大叫不要,一邊緊緊拽住自己的內褲和胸罩。
後來她發現胸罩再怎麼也拽不住,便索性全力拽住內褲。上身的胸罩被扯下,露出挺拔白膩的乳房。
儘管她兩隻手緊緊抓住自己的內褲,但是這群瘋狂的女人竟然直接將她的內褲撕碎,所以轉眼之間,佔筱蔓全裸了。
不過,仍舊沒有人去揭開她的面具,因為這是俱樂部的規矩,儘管現在這群女人已經徹底瘋狂了,但是依舊沒有人違規。
「不行,剛才巨屌已經把我們全部禽過了,就剩下你一個在旁邊看熱鬧,大家有福同享!」忽然有個瘋狂的女人提出了一個讓我無比心動的提議。
「姐妹們,抓住她的四肢,分開她的大腿,掰開她的陰唇,讓巨同將她也操了。」
這話音一落,從者如雲。
佔筱蔓聽了,頓時瘋狂的掙扎,但是這幾十個女人,如同吃了春藥一般的亢奮,又哪裡會去理會。
只一會兒工夫,佔筱蔓的四肢被幾十雙手緊緊抓住,擺成一個大字,雙腿用力叉開。
豐滿紅潤的厭,清清楚楚的展現在我面前。
儘管剛才操那麼多的女人花了好大一番精力,但畢竟這是佔筱蔓的屄,頓時之間,我的征服欲伴隨著熊熊的慾火不可阻擋的燃起,剛剛軟下去的雞巴,立刻又鐵一般的硬、無比的粗大,看得一眾女人又氣喘籲籲。
說句老實話,佔筱蔓的厭並不是非常嫩,還是比較成熟的。
因為整個大陰唇、小陰唇的顏色並不是紅粉透明,而是艷麗的紫紅色。
當然,這和占筱蔓是否是處女沒有多大的關係。有些處女的厭已經黑紅黑紅了,也有些女人二、四十歲了,有過許多男人,厭卻還是粉嫩粉嫩的。
在我的印像中,佔筱蔓應該還是一個處女吧!至少在衛筠回來之前。
竟然還真有女人去分開佔筱蔓的陰唇,露出流著水紅艷豔的陰道,好方便我的雞巴插進去。
我當然不會拒絕,我已經等了很久了。因為這是佔筱蔓啊!她和我有極大的仇怨,我很多時候就算在夢裡,也都想著要將她蹂躪、強姦。
「嘿嘿,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將佔筱蔓也乾了厭。」我一邊冷笑著,一邊搓著自己巨大的雞巴,隔著老遠,對準佔筱蔓的厭洞,然後猛地衝了過去。
「啊!」佔筱蔓一聲淒厲的慘呼。
【第八集:陰毛亂】第七章:俱樂部之變
我粗大的雞巴,插進去了大半。
對於她,我可沒有什麼惜香憐玉之心。這一雞巴猛插進去,倒是將我爽得一陣哆嗦。
這個厭洞已經沒有處女膜守著了,但是卻非常非常的緊窄。陰道內箍著我粗大的雞巴,竟然仿彿要將肉棒擠了出來一般。
我一把端起她的肥臀,用力將她翻了身,使得她雪白肥滿的臀部對準了我。
然後用力將她細細的腰部往下一壓,頓時兩辦圓臀聳立著,使得本來也不算非常肥的屁股,顯得尤為壯觀。
臀縫中間,菊花顫顫,緊閉著。陰道流水潺潺,被我插得尚且沒有合攏。
我趁著陰道口還張著,又將粗大的雞巴猛地插了進去,然後瘋狂搖動著我的腰胯,清楚看著我粗大的雞巴在紅艷豔的厭洞裡面進進出出,帶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淫汁。
或許因為我胯下是佔筱蔓,我覺得今天這場厭南得尤其的爽,甚至我隱隱有些控制不住,有種想要射出來約感覺。
我可擔不起這個早洩的名,於是拼命的屏住呼吸,抽插的速度不敢減慢,卻用力拍打佔筱蔓的白臀,來轉移自己雞巴上的快感和注意力。
旁邊有兩個瘋狂的女人,先將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沾滿了淫液之後,然後用力刺進占筱蔓的屁眼。
接著,兩個女人的手指用力朝兩邊一掰。
「啊!」佔筱蔓頓時一聲慘叫,她的處女屁眼活生生被拉開一個洞。
然後,那個年輕的主持人俯下身子,對準她的屁眼裡面吐了一口口水,然後將我的雞巴從她的陰道裡面拔出來,用力插進占筱蔓的屁眼裡面。
然後,另外一個女人將面具掀開一半露出自己的小嘴,趴到我的胯間,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我的睾丸,舔著我露在外面的雞巴,舔著佔筱蔓的厭。
我看著這張小嘴小巧誘人,不由得將沾滿淫液的雞巴從占筱蔓的屁眼裡面抽了出來,然後插進了她的小嘴裡面。
這張小嘴立刻貪婪的舔舐著,頓時滿嘴角的淫水和口水。
這個時候,不知道哪個女人竟然掏出了一些助興的藥物放進占筱蔓的小嘴裡面。
一會兒之後,佔筱蔓的眼神頓時迷離起來,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藥物,佔筱蔓彷彿失去了神智。
這個女人也是一個旦父淫獸,小嘴縮得緊緊的,小手還飛快的擼動,我好不容易憋住的精意又湧了上來。
趕緊將雞巴從她小嘴裡面抽了出來,重新插進占筱蔓的厭中。
緩緩地抽插,這才將精意慢慢地憋了回去。
「媽的,佔筱蔓這個騷貨終究不是處女啊?第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被衛筠那傢夥得去了。」我心中頓時充滿了不甘,不過馬上我又心平氣和了,因為我現在算是給衛筠戴了一頂綠油油的綠帽子。
不過在這里幹佔筱蔓儘管很爽,但是時間緊迫,我需要趕緊帶著佔筱蔓離開這裡。
忽然,房間裡面猛地響起了警笛聲。
持續不斷的警笛聲,伴隨著還有不斷閃爍的紅燈。
無比的剌耳,竟然仿彿是空襲警報一般。
「啊!」我的雞巴被一驚,頓時射了。
精子全部噴在佔筱蔓的陰道裡面,而佔筱蔓陰道抽搐著,竟然也高潮了。
「緊急通知,俱樂部遭遇到不可抗拒的原因,請所有會員立刻離開。我們的工作人員會帶領會員從各個密道離開,請不要發生騷亂……」
眾女人先是被這警報聲驚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浪蕩,把這警報聲當成是俱樂部的一場惡作劇。
畢竟,這個地下俱樂部的會員非富即貴,這個俱樂部的背景通天,沒有任何不可抗拒的事情會發生。
「警告,這絕對不是玩笑,這絕對不是玩笑。」警報器裡面的聲音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這下眾人才知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妙的事情,不由得面面相覷,卻不知道該流露出什麼神情。
很快,房間裡面闖進了幾個俱樂部的工作人員,朝里面的眾多女人道:「尊貴的客人們,非常抱歉打擾你們的玩興,請你們立刻穿好衣衫,我們要立即從密道裡面逃離了。」
漂亮的女主持人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首的一個工作人員猶豫了一會兒,淡然道:「有大人物要來俱樂部抓一個人,俱樂部的會長不願意。於是,大人物派人包圍了俱樂部周圍數百公尺的任何地方,並且強行沖入俱樂部,外面已經發生了激烈的流血衝突,俱樂部裡的守衛們已經抵擋不住了。」
這下子,房間裡面的眾多女人開始驚慌起來,連衣服都不穿,便直接要朝門外衝出去。
「佔誠逸那個雜種的動作這麼快?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在這俱樂部中?」我心中也不由得跟著驚駭。
「不要急,就算俱樂部要亡了,也要等我做完最後的善後工作。」漂亮的女主持人徹底將面具扔掉,露出了清純漂亮的臉蛋,然後在我的面前蹲了下來,抓起我的陰莖放進嘴裡,用舌頭將我陰莖上殘留的精子和淫液全部舔舐乾淨,然後放進我的褲襠裡面。
她的這一舉動倒使得眾多女人安靜了下來,然後紛紛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我在眾多女人面前強奸了這件事實,佔筱蔓神情恍惚著,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就連我草草給她穿上衣衫的時候,她全身都是發軟的。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我與眾多女人走出了房間,來到外面的大廳。
只見本來淫穢無比的大廳,變得無比肅穆。
大廳中央,站著一個鬚髮盡白的老者。而且他沒有戴面具,很多人看到他的臉後都驚呼出聲。
很顯然,他肯定是一個非常有名的人。而他應該就是這間俱樂部的主人,儘管我不認識這個老者是誰,但是其餘的人都因為看到這個老者而無比的意外。
這是一個一絲不苟的老者,擁有一張讓人孺慕而又信任的面孔,非常慈祥,也非常貴氣。
每一個人經過他的身邊,他都向人鞠躬,道歉說:「對不起。」
然後,大廳地面上忽然裂開數個開口,工作人員便帶著會員們從這些開口離開。
「對不起,從今天開始世界上再也沒有淫水俱樂部了。」老者留戀的望著鑽進密道的眾人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我也沒有看過你們的臉。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以後,遇到困難的事情、遇到要害人的時候、遇到要算計的時候、遇到陰謀的時候,好好想想在淫水俱樂部的樣子,你們赤裸的樣子,你們無比這蕩的樣子,諸位保重了!」
說罷,老者朝著我們,用力的鞠躬,九十度的鞠躬。
眾人還禮,然後陸續鑽進密道之中。
與此同時,老者手一揮。
大廳頓時湧出幾十人,穿著不是俱樂部工作服,而是會員服裝,戴著面具。
很顯然,老者用他的手下代替了這些會員。
接著,我已經聽見外面傳來的狗叫聲,還有人的慘呼聲,他們已經快要殺到門口了。
我緊緊拉著佔筱蔓,在黑暗的密道前行。
我盡量不去想,後面的俱樂部裡面即將發生什麼事情,只能跟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往前走。
密道很長很長,有上千公尺。
不過,此時已經走到了盡頭,因為前面帶路的小姑娘已經停了下來了。
「諸位,這道石門後面就是地鐵站台,下一班車馬上就要到了,你們只要坐上地鐵,隨便坐到哪一個站下車就安全了。」小姑娘動情道:「我不知道那個大人物要抓的究竟是哪一個人,也不知道那人在不在我們這群人當中。但是俱樂部既然說過要保護你們的安全與隱私,就一定會做到。不過,你們即將要上地鐵了,戴著面具反而會引起注意,假如不介意的話,你們可以摘下你們的面具,當然這只是一個建議。」
眾人互相望了幾眼,但是一會兒後,幾乎所有的人都摘下了面具,包括我。
儘管我面具背後,還是一張假的臉,還戴著墨鏡。
但是其餘人真的露出了真面孔,所有人的目光充滿了真誠。
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此時摘掉面具意味著什麼。
我眼前的這些面孔,大多數是非常熟悉的。
有著名的電視主持人,也有知名的演員,更有女企業家、女官員等等。
「<了天的她們算是生死之交嗎?不管是不是生死之交,共屆之交是真的了。在古代,只有妻子和小妾才有共用一根雞巴的緣分。」
「哥哥,我不是壞女孩,只不過有點不正常,有點瘋狂……」那個主持人小女孩湊上前吻了我一口,低聲道:「哥哥臉上的妝很精緻呢!」
「諸位,告辭了,我回去了……」說罷,女孩竟然返身朝俱樂部走去。
我頓時拉住她的小手,不想她再回去,女孩轉過身來,朝我笑道:「哥哥能拉我的手,真是讓我高興。我很小就被院長收養了,從我爸爸媽媽因為貪汙被抓進去之後,就是院長養我了,我要回去陪他了……」
說罷,女孩義無反顧的朝俱樂部的方向走去。
我很想上前攔住她,更想跟著她一起往前走,然後走到佔誠逸的面前冷笑道:「我就在這裡。」
但是,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辦。
儘管我不見得愛身邊的每一個生命。
但是,看到稚嫩的孩子端著大碗吃飯,我會感覺到暖洋洋的,因為我彷彿可以看得見他在長大。
看到白髮蒼蒼的老人悠閒的遊逛,我也會覺得窩心,因為我彷彿可以看得見,就算他們年長了,他們不能夠繼續生產了,但是這個社會的人依舊在養著他們,並沒有很勢利的鄙棄他們。
在之前,只要我沒自怨自艾的時候,只要我暫時忘記口袋沒錢的窘迫時,我還是會想起這些對我來說沒有用且有點深奧的東西。
那個時候,我心裡就會陽光一些,覺得這個社會、這個社會的人是好的。生命也是美好的,不管它處在哪個階段。
所以,歸根結柢,我對身邊的生命還是熱愛的。
儘管,我害了不少人。儘管當涉及到我自己的利益時,我經常出賣我身邊各種不親近的生命。
所以,女孩和那個老者即將的遭遇,會讓我心痛不捨。
我對他們的生命也熱愛著,然而我對小土狗、李慧君、前女友的生命更加熱愛。
真正的愛,足夠和自己的生命擁有差不多的分量。
然而對一個人來說,這種愛越少越好。
「我不會忘記你的這根大雞巴的,我做夢都會夢到它的。」一個著名的女主持人上前擁抱我,親吻我,然後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雞巴。
「我愛你,你讓我高潮了兩次,你是我最親密的男人了……」
「我?願忘記我丈夫的生日和麵孔,也不願意忘記在我陰道裡面衝剌的力道,我不會忘記你的眼睛,我不會忘記你的……」女學者掏出我的雞巴,拔走我的一撮陰毛藏起,然後掀起自己的裙子,翻開自己的陰唇,露出紅潤的陰道,抓著我的雞巴飛快插了幾下,然後飛快放下裙子。
所有的女人都相我親密,無比的親密,在權勢場中打拼的她們,作為成功者,眼神裡,把我當作了親密的愛人。
一個女人推開了那道石門,所有的女人�頭挺胸。
無比端莊,無比嚴肅,無比瀟灑,無比自信,穿著高跟鞋,輕快的走了出去。
仿彿這裡本來就是一道門。
每個人都目不斜視,彷彿誰也不認識誰,我也仿彿不存在了一般。
我也跟著走了上去,跟著其他人一起擠上了地鐵,趁著擁擠的時候,我對著本來就昏昏欲睡的佔筱蔓後腦一記手刀,她頓時昏了過去。
我隨便在一個站下了車,然後在非常偏僻的地方,找了一家幾乎沒有任何執照的黑旅社。
旅社的老闆看著我抱著軟綿綿的佔筱蔓,投來了一個非常曖昧的眼神,甚至連身份證都沒要。
顯然,這種情況他看得太多了,甚至他還殷勤的問我要不要保險套等等。
就在我抱著佔筱蔓要進房間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旅社老闆眼睛一呆,不由得覺得後背一陣發麻,轉身望去。
竟然看到了那個女人,那個無比雄壯的女人。
就是剛才在房間裡面生殖器比賽的一號女選手,那個下體無比鼓起的女人。
她去男子組參加健美比賽,說不定都能拿冠軍。
因為有可能她和我發生過某些難忘的事情,所以我一直故意遺忘她,儘管我知道她在地鐵上就開始跟著我。
看著她靠近,我立刻冷下面孔道:「幹什麼?」
她只是長得雄壯,人卻膽小靦腆。
「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你能不能藉我一些錢?」她不好意思道,儘管已經將聲音壓在喉嚨底下,但是我耳朵還是一陣陣發麻。
我不願意多事,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把錢,也沒有看多少,反正厚厚的一疊錢。
倒不是我大氣,主要是我實在想要快點打發她,隨便就拿出了一疊錢,看得旅社老闆的眼睛都直了,他的眼睛很長時間落在我的身上。
給了錢之後,我再也沒有多理會這個雄壯的女人,抱著佔筱蔓朝我的房間走去。
我將佔筱蔓扔在床上,關上房門。
然後迫不及待的將佔筱蔓的衣服脫了精光,一邊摸她的乳房,分開她的大腿,露出濕跡未乾的陰部,掏出我的雞巴頓時壓了上去。
儘管我射了好幾回了,儘管我剛剛崙過佔筱蔓。
但是那個環境太過於特殊了,此時在偏僻的房間裡面,就我們兩個人。
我想要幹佔筱蔓的衝動,竟然強烈無比。
脫光她衣服的時候,雞巴就立刻硬了。
我用最老套的姿勢壓在佔筱蔓白嫩嫩的身體上,然後將粗大的雞巴插進占筱蔓的陰道裡面,聳動著下身,在佔筱蔓的厭裡面抽送著我的雞巴。
佔筱蔓要害被禽,還是輕輕扭動著嬌軀,發出了一點點聲音。
好像藥效有點過了,她似乎有點要醒來的跡象。
我乾脆從她身上起來,走進廚房端來一杯涼水,然後�起她的雙腿,又將雞巴插進了她的厭裡面抽插著。
然後,將涼水漸漸倒在她的頭上。
她輕輕一陣哆嗦,我頓時越發的興奮,胯間聳動得更加厲害,確保我的龜頭每一次都能撞擊到她的子宮口。
我非常期待佔筱蔓看到被我南的樣子,我非常期待。
從第一眼見到她,她就是非常了不起,眼睛仿彿長到額頭一樣,看誰都看不起,永遠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仿彿天地之間就屬她最高貴一般。
對我,她更是只有赤裸裸的蔑視和鄙夷。儘管我還是她的哥哥,要是有血脈這一說的話,我比她還要高貴。
可是,她看到我,就彷彿公主看龜奴一般。
現在,驕傲高貴的她,正被我騎著操,我越來越興奮,禽幹的動作越來越大,將床都操得嘎嘎響。
「對了,她是我妹妹啊!」我頓時想到這點。
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這些問題。
從一開始,我就想著要幹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血緣上的問題。
不是因為我怎麼喜歡她,只是看她不爽,就單純想要糟蹋她、折辱她。
可是,現在乾了不知道多少次後,我竟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來。
儘管我雞巴越來越硬,想起她是我妹妹這個事實後,我慾火更加旺盛,下意識禽得更用力了。
但是內心還是有那麼一絲絲彆扭。
我可以說,假如早知道楚楚是我姑姑,我應該不會上她。
我要上佔筱蔓,也是早就不將她當作妹妹了。
「你不把我當哥哥,那我就當你是妓女,拼命的南吧!」我開始瘋狂,近乎暴虐的用長長粗粗的雞巴狠狠地捅她的厭。
她痛得發出聲音來,我將大半杯水猛地潑上她的額頭。
她一個激靈,睜開眼睛,終於醒了過來。
我很得意,我等著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我將手放在她的面具上,我等著看她無比驚恐、恥辱的表情。
我嘎嘎地冷笑著,我期待著,我等待著,我緩緩地揭開了她的面具。
我以為她會尖叫的,但是我不怕,干個女人,女人尖叫這種事情對於黑旅社老闆來說司空見慣,他只會來幫忙按住女人的手腳,而不會去報警。
然而,她沒有尖叫,沒有露出驚駭的表情,只是呆了,徹底的呆了。
反而我,幾乎要尖叫出聲,臉上無比的驚駭。
【第八集:陰毛亂】第八章:我的母親
她,她不是佔筱蔓,她是衛筠的母親,是小土狗的原主人,是佔國棟的前妻,也,也是我的……親生母親。
要不是佔筱蔓讓我無比仇恨,我連這個妹妹都不想幹。
更加何況,是這個女人……
我呆滯的和她對視,然後雞巴猛地一硬,腰間一麻,射了好一堆精子。
儘管已經射了很多次,可是不知道這次為什麼還能射那麼多。
我就說,佔筱蔓厭的顏色好像沒那麼深,佔筱蔓的厭也應該要緊一些的。
可是,她的身段和占筱蔓確實像。
最最關鍵,她說的那件最丟人、最隱私的秘密,和占筱蔓一模一樣。
撒尿被人偷窺這種事情,而且是在樹林裡面,難道在很多女人身上發生過嗎?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我倒想要硬氣的繼續捅我身下這個女人的厭,但是我胯下那物早已經是軟綿綿的。
儘管我心中怒氣橫生,我對這個女人的恨意,絕對比佔筱蔓要刻骨銘心許多。
但是小上狗隻會朝著她叫喚,而不會撲上去咬她。
同理,我只會恨她,卻不會想要幹她,甚王不會想傷她。
甚至上次相見的時候,我連刻薄的罵句都說不出半句。
最後,反而給了她一把雨傘。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還有,佔筱蔓去了哪裡?在俱樂部裡面第一次和我聯繫的那個女人,到底會不會是佔筱蔓?」我心亂如麻。
「啊!」我猛地一拳砸向牆壁。
頓時,手背鮮血淋漓,瞬間腫脹起來。
然後我閉上眼睛,趕緊為她穿好了衣服,然後將她捆綁起來。
最後,塞住她的嘴巴,我直接衝進了浴室裡面。
整個過程中,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打開噴頭,用冷水猛澆猛澆……
一直澆了半個多小時,澆得渾身都涼透了,我才穿好衣服走出來,望向眼前這個女人的目光已經冷靜了下來。
「我必須要抓到佔筱蔓,我必須要抓到章允,我必須救出李慧君,我必須救出小土狗,我必須救出前女友……」
我直接將刀子橫在她的脖子上,遞給她一支手機,對她說道:「打電話找你兒子衛筠,讓他來這裡。」
然後,我拿掉她嘴裡的布條。
她所有的表情和言語都來不及釋放,聽到我讓衛筠過來,她立刻搖頭道:「不可能,你別想傷害我兒子。」
我眉頭頓時微微一抽。
「那你就準備死吧!」我自嘲一笑道:「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我是楚鬱。我剛才連更加畜生的事情都做出來,你覺得對我來說,將手裡的刀子往你脖子上一劃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嗎?我都敢南你,我難道還不敢殺你?」
「你動手吧!我不會打這通電話的,你休想害衛筠……」
我頓時說不出話來,二十多年前,她可以狠心將自己親生兒子扔掉,現在卻可以為另外一個兒子不惜生命。
我應該怎麼去想這其中的矛盾?
我嘆息道:「沒錯,我和衛筠也有恩怨未了,準確說是我把他當成朋友,而他卻害我,但是我們卻始終沒有撕破臉皮。我是一個非常淺薄的人,別人處心積慮害我,我反而不是很恨,但是別人看不起我,折辱我,不給我面子,我卻會極度記恨。就好像我同學廖立方,他只不過在高中的時候折辱過我一句,我一直記到現在,然後將他殘忍的折磨致死。衛筠雖然在背後害我,但是每次遇到他,都給我不少溫暖。他不似佔筱蔓和占誠逸那樣鄙夷我,那樣瞧不起我,所以,就算佔筱蔓其實沒有真的對不起我,我反而恨之入骨,所以就算我和衛筠有什麼恩怨,也不會現在提。我讓他來,只不過是想要他打電話給佔筱蔓,讓佔筱蔓過來,我好抓住佔筱蔓做人質。一把鑰匙開一把鎖,衛筠聽你的話,佔筱蔓聽衛筠的話……」
這一解釋,眼前的女人眉頭稍稍鬆開了一些。
但是,最終她還是搖了搖頭。
我很想在她的脖子上劃一道口子,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但是,我卻不能下手。
「我只想救出被佔誠逸抓走的那幾個人,所以我必須抓住佔筱蔓,來換我要救的那幾個人。另外,我對占家的財產不感興趣,我可以幫衛筠殺了佔誠逸,可以幫忙衛筠繼承佔家的一切。」我說道:「但是,假如你不答應的話,我會直接告訴佔家的人,衛筠不是佔家的子孫,他身懷野心靠近佔筱蔓,我只需要告訴佔誠逸,佔誠逸保證不會讓衛筠多活一分鐘……」
我的這句話,頓時讓眼前的女人懼怕起來,她想要開口,但是還是閉上了嘴巴。
「我大不了讓衛筠趕緊逃,也不會讓衛筠過來讓你害……」女人在對兒子的安危上,始終無比的倔強。
我無語了,開始四處張望想辦法,最後眼睛落在未關抽屜的一捆電線上。
我拿過電線,剪斷成兩截,然後到浴室里拆下一個電閘。
將第一條電線的一頭插進電源插孔上,另外一頭纏在電閘上方。再將另外一條電線的一頭也接正電閘下方,另外一頭裸出的銅絲捆在我的脖子上。
然後,我瞧著手裡的刀不太鋒利,而且連刀柄都是鐵的,早被握得都是汗水,手感不舒服。
我將手裡的刀子隨手插進未關緊的抽屜上。
在桌子上拿了一支新的水果刀,這把水果刀要稍稍鋒利一些。
我將刀子橫在女人的脖子上,將電閘交到她手上。
「只要你看出我有害你兒子的意圖,你直接按電閘門,就可以把我電死,我想要害你兒子也害不了。當然,要是被電的話我手一抖,也會把刀子割進你的喉嚨,所以你也不要輕易嘗試。」然後我將手機交到她的手裡,道:「現在打電話吧!不用說什麼事情,讓他過來就可以了。」
這個女人打了電話,而那邊的衛筠也很聽話,馬上就朝這邊趕來。
很顯然,之前他們也經常換著地方碰面。
然後,整個房間安靜了下來。
我害怕她按下電閘,她害怕我的刀子會割進她的喉嚨。
忽然,隔壁房間傳來了男女交歡的聲音,我頓時覺得無比的思心。
半個多小時後。
外面傳來了走路聲,然後是敲門聲。
「媽媽,是我。」是衛筠的聲音。
頓時,眼前的女人渾身一陣顫抖,變得無比的緊張和擔心。
儘管我將性命交在她的手裡,但她還是不放心兒子的安全,害怕衛筠是自投羅網。
我真的擔心她手一陣顫抖,會將電閘按上。
我瞪了她一眼。
她緩緩閉上眼睛,一陣長呼吸後,冷靜道:「進來,門沒鎖。」
衛筠推門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情景,面色頓時大變,猛地便要衝過來,卻又硬生生止住了身體。
「楚鬱,你要幹什麼?你要知道,那、那也是你的母親……」衛筠無比驚駭的望著我,盯著我手裡的刀,仿彿怕我一不小心,手顫抖了一下。
「我知道。」我望著衛筠溫潤俊雅的面孔,皺了皺眉頭道:「上次,你為什麼讓?紫害我?你不是說把我當成朋友……」
接著,我用力的搖了搖頭,皺眉道:「算了,我提這個做什麼?我叫你來,就只有一個目的,我要綁架佔筱蔓,但是我卻不知道她在哪裡,所以只有讓你打電話讓她過來,她最聽你的話……」
「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害筱蔓……」衛筠下意識道,接著又皺了皺眉頭問道:「你為什麼要綁筱蔓?」
「換人,佔誠逸抓了我的人,我就抓他的妹妹換她們……」
衛筠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的母親,然後點了點頭道:「我可以打這通電話,但是你必須要放下你手裡的刀,別將刀子挨在我母親的脖子上,否則我絕對不打,至多你殺死母親後,我與你同歸於盡罷了!」
「你的意思是,你願意用佔筱蔓換你媽媽了?不錯,佔筱蔓比不上你母親的分量,你母親果真沒有白疼你!」我說這話的時候,喉嚨不由得有些乾澀。
衛筠目光又緊緊盯著我,手悄悄伸到背後,握住了插在抽屜裡面的那把刀。
我假裝沒有看到,猶豫了好一會兒,放下了手裡的刀子,扔到一邊道:「我之前也把你當朋友,現在就再信你一次……」
沒有等到我說完,衛筠眼睛猛地一眨。
女人被兒子的眼色一驚,陷入了瞬間的呆滯,然後立刻明白了過來。
猛地一咬牙,我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露出那麼果決狠厲的神情,裡面還滲透著一絲痛苦。
我牙齒猛地一顫,眼眶一熱,眼淚幾乎要噴湧而出。
然後我閉上雙眼,內心一片冰冷,一片黑暗。
那個女人望著我,猛地按下電閘。
「劈裡帕啦!」電火花一陣陣冒出……
一陣陣電流,帶著冰冷的氣息,通過電線滲透到身體的每一處。
而人的身體,仿彿羊癲瘋一般,拼命的顫抖。
這個女人,在她兒子衛筠的示意下,要殺死她另外一個親生兒子。
然而,不是我在拼命顫抖,不是我觸電。
是衛筠!
我剛剛將接正電閘下面的線做了兩條,一明一暗,明的那條線纏在我的脖子上,暗的那條線卻堆在抽屜裡面。
明的那條線不通電,暗的那條電線通電。
然後,我將那支純鐵的刀子插在抽屜的那捆電線上。
她關心則亂,剛才也沒看太仔細,而且地上的電線如同亂麻一般,她也看不清楚。
衛筠想要殺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找武器,卻又不敢明目張瞻的拔出那支刀握在手裡,只會暗中偷偷握著。
所以女人一按電閘,電流瞬間通了。
電流由電線通到刀子上,然後再由刀子通到衛筠的身體上。
儘管一連串的設計,我都贏了。
但是我不想贏,我不想那個女人按下電閘,我……我再怎麼說,也是她的兒子。
我睜開眼睛,再也忍不住,淚水不受控制的洶湧而出。
女人看到電的是自己的寶貝兒子衛筠,頓時呆了,一時間忘記將電閘拉開。
我一把搶過電閘,拉開閘門,斷了電。
衛筠頓時顫抖的癱倒在地上,渾身抽搐著。
而她的母親,依舊呆坐著,仿彿傻了一般。
衛筠觸電只有一小會兒,所以只是暫時性的昏厥,生命無礙。
我過去,將電線纏在他的脖子上。
「你幹什麼?」這個時候,那個女人猛地驚醒過來,就要撲上來和我拼命。
我在她肩頭一推,頓時將她撂倒在床上,將她重新捆起。
她掙扎得極其厲害,我一記手刀,讓她又昏了過去。
然後我去倒了一杯水,直接潑在衛筠臉上。
他緩緩地醒了過來,發現眼下的情形,露出一絲苦笑。
他聰明至極,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和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手機呢?」衛筠問道。
我拿著手機,並不急著扔給他,笑道:「想通了?準備放棄佔筱蔓了?你應該知道,就算我以後會放掉佔筱蔓,大概她也會受到非人的折磨,會很慘呢!」
「給我手機吧!」衛筠道。
我搖搖頭道:「看來佔筱蔓的性命和你自己的性命比起來,真的是一錢不值啊!」
然後,我將手機扔了過去,道:「撥通了號碼後,立刻將手機給我,我要聽到底是不是佔筱蔓的電話。」
衛筠沒有立刻撥打電話,而是笑道:「難道,你會將你女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
我微微呆了一下,因為我還從來沒有怎麼想過這個問題。
「沒有想過這問題,不過或許吧!不然我為什麼要冒那麼大的風險來救她們呢?」我說道。
衛筠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拿起手機,撥了號碼。
「砰!」忽然,隔壁房間猛地一聲巨響,好像什麼東西掉在地上。
衛筠頓時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到地上。
剛剛隔壁還傳來男女禽厭的聲音,這回不會是乾得太狠,床都塌了吧?
我直接將衛筠手裡的電話搶了過來,然後開了免持聽筒。
「餵!」電話裡面傳出清冷的聲音。
沒錯,是佔筱蔓的聲音,她的聲音從來都是這德性的。
我呶了呶嘴巴,示意衛筠說話。
「筱蔓,是我啊!快來風光路十七號的愛情旅社,我有件很秘密的事情告訴你哦!快來……」
衛筠的聲音,竟然真的很神秘,很浪漫,很疼愛。
我頓時大開眼界,他幾乎是讓佔筱蔓過來送死,竟然可以用這麼甜蜜的語調。
「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裡面說,還要跑到那鬼地方去說啊?真討厭……」佔筱蔓難得的會撒嬌。
「總之你快來就是了。」衛筠道。
「討厭,好,我立刻過去!要沒什麼事情,或者是你想使壞,我不饒你……」佔筱蔓嬌瞋道,然後掛上了電話。
「嘆為觀止,真是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啊!」
接下來,整個房間又安靜了下來。
看得出來,衛筠想要和我說話。之前也是這樣,他總是喜歡找我說話,使我覺得他尤其的親近,儘管我沒有承認過。
但是,我現在確實不想和他說話,我直接將厭惡寫在了臉上,他也乖巧的沒有說話。
在等待中,我只是麻木的坐在床上,一眼也不朝地上的衛筠望去,也不朝床上的女人望去。
直到忽然的敲門聲驚醒了我!
「來了?那麼快?」我驚地蹦起來。
「誰?」我問道。
要是旅社老闆的話,就不能讓他看到房間裡面的情形了。
「我!」外面傳來的是女人的聲音。
聲音太短,聽不出是誰的聲音。
沒有等到我開門,門就被推開了。
然後屋子裡面一暗,進來的那個人噸位巨大,仿彿一個人形這克一般。
竟然是個無比雄壯的女人,那個陰部無比巨大的女人。
她進來後,直接魯莽的朝我道:「我休息夠了,我要回去了,來跟你說……」
接著,她發現了地上的衛筠,還有床上被捆的女人,頓時驚呆的望著我,便要立刻尖叫出聲。
我不能讓她尖叫出聲,因為她的嗓門會讓外面街道的人都聽見,那我所有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立刻衝了上去,飛快搗住了她的嘴巴,然後立刻用刀子抵住她的脖子,道:「不許出聲,想活命就不許出聲。」
然後,我飛快的用腳將門關上了。
她眼睛望著我,用力的點了點頭,嘴裡卻是說道:「要是我偏要出聲呢?」
我一呆,她怎麼說出那麼怪的話。
不過此時焦急,顧不得許多,我頓時將刀子往下壓了壓,直接割破了她的脖子,然後冷笑道:「現在還出聲嗎?」
「當然還出聲。」雄壯女人冷笑道:「你用刀子割我,我又不疼,你看我肉多厚,割都割不破。」
「哈哈!」她接下來的冷笑,變得非常清脆清冷。
我低頭一看,果然我刀子割開她脖子的地方,下淺的一個口子,連血都沒流出來。
「不好!」我心中驚道。
「帕嗒!」電火花一閃,我只覺得腰間一痛,渾身一麻,頓時昏厥了過去。
臨昏迷之前,我看見了這個雄壯女人手裡的一個防狼電擊器。
幾萬伏的電壓,足夠讓我瞬間昏噘。
儘管我是不死之身,但是我身體的反應和所有人的身體一模一樣。
【第八集:陰毛亂】第九章:滑稽的局
頭頂忽然一涼,我醒了過來。
剛睜開眼睛,便見到又一杯水潑了過來。
是這個雄壯的女人潑來的水,澆醒了我。
我電暈了衛筠,她卻電暈了我,真是報應不爽。
再看我,此時渾身被五花大綁。
衛筠也被五花大綁,他媽媽也被五花大綁。
她巨大的噸位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我們,手裡拿著用鐵絲臨時編成的鞭乙:
她用鞭子指著我,冷冷說道:「你,想要謀害我,該死!」
說罷,她一鞭子抽了過來,我臉上頓時一陣劇痛,然後火辣辣的,半張臉都麻木了。
她又用鞭子指著衛筠,目中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冷冷道:「你自己怕死,毫不猶豫將我出賣,也不想想我要是落到楚鬱那畜生手裡,後果會多麼的淒慘!
「你們都想害我,都要出賣我。可笑的是,我就在隔壁房間聽著你們怎麼設計、怎麼害我,要怎麼將我騙來這裡。」她越說越痛苦,聲音中冰冷帶著淒涼,道:「什麼從中學就開始追我,什麼在國外等了我幾年,都是假的,都是假的,為的就是來竊取我家的財產。剛剛你騙我來的時候,嘴巴多麼甜啊,態度多麼浪漫溫柔啊,多麼嬌寵啊!」
她一邊說話,一邊流眼淚,用鞭子指著衛筠道:「你知道嗎?你在撥通我電話的瞬間,我將椅子都砸了。這個時候,我真恨這間旅社的牆品質為什麼那麼差,為什麼這邊說的話,我那邊聽得一清二楚!衛筠,我曾經懷疑過你對我的心,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你竟然可以笑著讓我送死。我躲在浴室接你電話撒嬌的時候,你就沒有聽出不對來嗎?你應該知道我從來不撒嬌的,今天我撒嬌了,你難道沒有聽出不對嗎?」
「哈哈!」她又神經質的笑了幾聲,然後用鞭子對著衛筠滿頭滿臉的抽打,一邊打一邊罵:「小人,狼子野心,匹夫,姣好面孔,蛇蠍心腸,豬狗不如的東西……」
一邊罵,一邊笑,一邊哭,一邊打。
最後她打得累了,衛筠也滿頭流血,那張俊臉的模樣完全壞了。
她目光忽然轉向我,冷冷道:「聽說你的陰毛非常非常濃密?
「你的雞巴很大,很長嗎?
「我的陰道緊湊到你一根手指頭插進來,都覺得擠。彈性卻又大到像你三根雞巴插進來,也不會裂口。我的陰道很深很深,在你的雞巴前綁根三寸的橡膠棒來插我的陰道,依舊探不到我的子宮口。
「那誰又知道,你的雞巴是不是還不如我的手指,所以還是頂不到我的子宮口。
「好啊!第十九室等一下就要進行陰莖比賽,我會過去觀賽,有本錢的話就去比。你要是第一名,我就主動站出來,讓你插進我的陰道,讓你揉我的陰蒂,看我的陰蒂是不是很大,看我的陰道是不是很深。」
她用奇怪的語調,將在淫水俱樂部和我手機聯繫過的話語重新說了一遍。
「怎麼樣,我一句都沒有撒謊吧?你一直想要找佔筱蔓,贏了生殖器組的比賽之後,處心積慮的問了那個最隱私、最秘密的問題,卻因為嫌我的樣子咽心,沒有問我。沒有想到衛筠這個賤種母親的回答竟然是在森林裡面撒尿被人偷窺,而你竟然將她當成了我,然後在眾多女人的幫助下,強奸了她!當然,她也半推半就的。剛才我聽了你們一些話,要是沒有錯的話,你強奸的那個女人應該是你的親生母親吧?哈哈!哈哈,這個世界太有趣了,這個世界對嗯心人種的報復,實在是太有格調了啊!楚鬱,我一句都沒有撒謊啊!我用手機和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沒有撒謊啊!我的陰道緊湊到你一根手指插進來都覺得擠,但是這個假的陰道,你一個拳頭塞進來都沒事。我的假陰道是很深吧?不過我也沒有想到你的陰莖竟然那麼長。我也說過,我會去參加比賽的啊!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你不是要找佔筱蔓嗎?怎麼我一直在你身邊,你卻發現不了,反而乾了你的親生母親。」
佔筱蔓被刺激後,每一句話都如同毒蛇噴出的毒液。
顯得惡毒,卻又顯得虛弱。
「你就難道沒有看過穴瘦身男女)嗎?你難道就沒有看過穴大隻佬)嗎?」佔筱蔓站起她無比雄壯的身軀道:「難道你就不知道,還有一種化妝術,可以讓人往身上堆假肉,讓一個人變得無比的巨大,卻又可以以假亂真嗎?」
說罷,佔筱蔓開始脫下她的那身肌肉外套。
撕下了手臂上的肌肉,大腿一般粗的手臂,變成了藕節一般的玉臂。
撕下了雙腿上的肌肉,樹乾一般粗的雙腿,變成了玉柱一般的美腿。
撕下了胸脯上的肌肉,猩猩一般厚的胸脯,變成了秀挺美妙的雙乳。
撕下了腰際上的肌肉,水桶一般粗的腰際,頓時變成了蛇般的蠻腰……
最後,她撕掉了臉上的肌肉,露出了她秀美絕倫的清冷臉蛋。
只不過,滿臉都是淚水。
我也想哭,卻是欲哭無淚。
沒錯,我想抓佔筱蔓,她卻一直在我身邊。
在俱樂部的時候,她在我身邊;在地鐵的時候,她也在我身邊;在旅館的時候,她也在我隔壁,聽著我怎麼謀害她。
我算計贏了衛筠的母親,我算計贏了衛筠。
這兩個人都狡猾似狐,我贏了她們,在深海裡面贏了,卻在小溪里面輸了。我贏了狐狸,卻被小雞騙了。
我不由得第一次正視眼前這個女人,我一直覺得她都是那種淺薄、驕傲、目空一切,胸不是很大也無腦的女人。
然而,正視之後我忽然發現,佔筱蔓比起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美。
在之前,我覺得她沒有章允那麼美,沒有章允那麼誘人。
但是,我現在忽然覺得她變得很美、很誘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她之前穿上肌肉時候的雄壯樣子反差太大了?
她現在真是性感,誘惑極了。
為了穿肌肉方便,她此時穿著緊身的胸衣和小短褲,如同連身的比基尼。
沒錯,胸部沒有?紫那麼大,但是卻異常的圓,異常的挺拔,彷彿竹筍一般。
沒錯,屁股沒有?紫那麼肥,但是卻很翹。
腰和?紫一樣細。
關鍵是,她的骨架偏細,卻比較高。
加上目空一切的驕傲清冷,確實讓人充滿了征服的慾望。
難怪,我之前看?紫的大美腿之後,手淫的次數不算太多。
但是,在操場看到佔筱蔓壓腿,隱約看到她雙腿間黑漆漆的一團後,就手淫了好幾年。
之前偷看到她撒尿後,更是手淫到快要虛脫了。
現在想來,高中時候看到佔筱蔓穿著薄薄的白褲子下,胯間黑色的一團,或許只是我自己的遐想。我拼命想看佔筱蔓的陰部,於是天天遐想她陰毛的樣子,就覺得自己真的看到她大腿之間的黑影了。
我竟然猛地覺得,她比?紫、比章允還要充滿誘惑,還要差麗。
尤其,她那麼白,欺霜賽雪一般的白,近乎病態的雪白。
「你想要害我?」佔筱蔓一手指著我。
「你想要害我家,搶我家的財產,在父親落魄的時候離開了他。」佔筱蔓一手指著母親。
「你背叛了我。」佔筱蔓一手指著衛筠。
「你們三個是一家人,賤畜生一般的一家。」佔筱蔓鄙夷的撇撇嘴,道:「楚鬱已經乾過你們的親生母親了,剩下衛筠這個畜生還沒幹過。現在輪到衛筠了。楚鬱你連母親都乾了,也不要剩你的弟弟,便連衛筠也乾了吧!」
我聽了,頓時面無人色。
衛筠,則如同見到鬼一般。
而我們的母親,更是寧願不要活在這個世界上一般的淒慘。
她嘴巴被塞住了,說不出話,但是她的眼睛一直在說,冤孽、冤孽。
女人一旦受了刺激,那就如同瘋狂的母獸一般,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佔筱蔓說的絕對不是恐嚇,她百分之一百會這麼做的。
之前搞了床上被綁住的那個女人,儘管是亂倫,但畢竟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成熟誘人的女人。
但是,讓我搞一個男人,不管多麼俊美,我?願閹割,也不願意搞男人。
之前在淫水俱樂部里和人妖的那次親密接觸,已經成為我的噩夢了,儘管那人比女人還要性感,還要嫵媚。
「我知道,你們雖然是畜生的心,但是披著人皮,還有面具一般的廉恥,理智之下肯定乾不出這樣野獸一般的事情,我早就做好準備了,給你們準備了野獸的藥物。」說罷,佔筱蔓從皮包裡拿出一根針管,看也不看,直接注射進衛筠的體內。
我頓時看得咋舌,這架勢可看不出來,佔筱蔓曾經對衛筠動情過。此時,真的比冰霜還要絕情啊!
這個藥物,我好像也用過類似的。我就是讓這藥物,讓李博謙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理智的野獸,和一個又醜又老又髒又思心的老妓女乾了一個多小時。
而衛筠被注射了這種藥物之後,別說他母親這個大美女,就連男的他也直接乾了。
想到這裡,我頓時又猛地一陣顫抖。
而且,假如佔筱蔓也給我注射一針,那麼我也失去了理智,把什麼都乾了,那……那我該如何自處?
「你的那一針,先不用注射了。」佔筱蔓冷笑道:「我暫時還需要你的理智,用來看你弟弟和你母親是如何亂倫的。而且還要你清醒的看,我接下來是怎麼折磨你的。
「我們把外面這間讓給這對狗母子,我們到浴室裡面玩。」佔筱蔓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我覺得耳熟。
記起來了,在另外一間高級旅館裡。我就是把房間讓給李博謙和那個老妓女,自己和美臀張茵茵進入另外一個小房間好好玩的。
真的是報應不爽啊!
佔筱蔓推著綁我的椅子進了浴室,然後拿出兩台DV,二台DV拍外面的畫面,另外二口DV在對我的折磨進行現場直播。
這情景,我也覺得熟。當初我也是一台DV拍李博謙,另外一台DV拍張茵茵的。
「聽說,你的陰毛很濃,濃密到生殖器都找不到?」佔筱蔓忽然說道。
我頓時一個寒顫,因為我曾經燒過佔筱蔓母親蘇懷謹的陰毛。
難道,又要報應不爽了嗎?
「砰砰!」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我聽之如同天籟,至少我可以緩刑了。
佔筱蔓眉頭皺了皺,隨便找了一件我的外衣穿上去開門。
「對不起,鍋爐的開水剛剛燒開,你們房間的開水現在才送過來。」我聽到旅社老闆充滿歉意的聲音。
我沒有要過開水,看來這間旅社的服務還真不錯。
「嗯,那謝謝了,要是沒有什麼事情,你們就不要過來打擾了。」佔筱蔓的聲音傳來,然後她還將門鎖上了。
接著,佔筱蔓提著熱水瓶走進了浴室,找了一個杯子,倒滿一杯水。
剛才她說了那麼多話,嘴巴也渴了。
但是現在水太燙,她輕輕舔了舔,便將水放下。
「我不會問你我母親在哪裡,我會一直折磨你、一直折磨你,一直折磨到你將我母親交出來為止。而且提前交出來還不行,我也會將你折磨個夠的。」佔筱蔓冷冷說道。
說罷,佔筱蔓點燃了一根蠟燭,將DV打開放在一邊,然後拿起那支鋒利的水果刀。最後,將那個通電的電閘放在一邊。
我頓時看得心驚膽顫。
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聲野獸般的叫聲,然後便是猛烈的掙扎聲。
我聽著,也不由得一陣哆嗦。
外面的衛筠已經開始失去理智,開始拼命掙扎了。
被注射了那種強力春藥後,力氣也會變得如同野獸一般大,藥力越來越強的時候,他就能掙脫捆綁他的布帶子。
那個時候,就會有一件人倫慘劇發生,儘管已經發生過一次了。
就在我擔心間,忽然覺得胯間一涼。
佔筱蔓竟然脫下了我的褲子,我的雞巴因為佔筱蔓的性感嬌軀,差不多一直保持著勃起的狀態。
如此的長,如此的粗。所以儘管佔筱蔓剛剛看過不久,但是此時看到了,還是忍不住一呆。
不過接下來她做的事情,差不多讓我立刻陽痿下來了。
因為,她竟然用電線一頭的銅絲,開始纏在我的雞巴上。
等會只要她一按電閘,我的雞巴就會通電。
我的雞巴通電,這種情景連想都不敢去想,保證不超過兩秒鐘,我的雞巴就會被燒成焦炭。
沒錯,我是不死之身。但是我不覺得我的雞巴是不死之身,被燒成焦炭之後,還能重新生出一根來。
要是讓我沒有了雞巴,就如同變成了太監,那麼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
我曾經那麼想用雞巴來褻瀆看不起我的佔筱蔓,要是真的被燒成焦炭了,那我還怎麼褻瀆?
纏完了銅絲之後,佔筱蔓端來燭火,開始燒銅絲的尾巴。
銅絲是導熱的,漸漸整根銅絲燒熱了,燒燙了。
我的雞巴也熱了,燙了。
我嘴巴被塞住,喊不出聲。
但是,我的雞巴很燙,很痛。
我真的很痛,我想喊出聲來。
但是喊不出來。
「啊!」外面的衛筠替我大喊一聲,然後如同困獸一般的掙扎,他很快就要掙脫出來了。
而這一聲大叫讓佔筱蔓微微一呆,目中閃過一絲不忍,手也跟著一抖。
看來她對衛筠不是全無感情的,只不過這個人尤其的決絕而已。
忽然,我感覺到一股燒焦的味道,低頭一看。
我的整根雞巴正在燃燒。
不對,是我的陰毛正在燃燒。如同火把一般的燃燒,帶著剌鼻的焦臭味。
真是報應,報應。我剛燒完蘇懷謹的陰毛,她的女兒立刻來燒我的陰毛。
我還給她剩下了一公分,她卻將我的陰毛全部燒光了。
一直等到陰毛全部燒光,快要燒到肉的時候,我渾身都開始戰栗,目光都快要扭曲了。
這個時候,她端起剛剛倒滿的開水,猛地往我的雞巴上一潑。
「嗚!」比被火燒陰毛還要疼,這水可是剛燒開不久了,放著還沒涼一會兒。
儘管被綁在椅子上,但是我還是痛得立刻蹦了起來。
而外面的衛筠比我更加瘋狂,一聲大吼之後竟然就掙脫了,發出野獸發情一般的怒吼,開始尋找獵物。
我的雞巴儘管又被火燒,又被水潑。但是卻更加的硬,更加的粗大,更加的長。
紅通通的,銅絲都勒在了裡面,幾乎比佔筱蔓的手臂還要粗。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一般。
如此的威風,卻又如此的痛,如此的痛苦。
佔筱蔓看得反而咽了一口口水,口乾舌燥下,又倒了一杯開水。
我以為她又要用開水潑我雞巴,雞巴頓時都哆嗦起來。
不料,她卻是一口飲下,也顧及不得燙了。
外面的衛筠反而沒有了聲音,想必已經開始對床上的女人動手了。
佔筱蔓望著我的雞巴,冷笑一聲道:「怎麼,我給你下的第一道菜怎麼樣?你這個思心的東西,不是一直想要佔有我嗎?我現在就廢了它,而且在廢了它之前,我還要讓它受盡無盡的痛苦……」
「嗯?」忽然,佔筱蔓的嬌軀搖晃了一下,仿彿搖搖欲墜的感覺。
然後,她眼睛一陣陣迷離,手裡拿著的燭火開始抓不住,掉在了地上。
而另外一把水果刀卻拿在手裡,搖搖晃晃的仿彿要落在我的雞巴上,我心驚瞻顫的掙扎著要躲開。
「水里面有藥。」佔筱蔓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直接摔倒在地,昏倒過去。
我只覺得雞巴上一涼,心中一驚,暗道……元了!」
我的雞巴是不是沒了?
我低頭一看,沒看到血,還好,還好!
接著,看到水果刀橫在雞巴上,幸虧不是刀刀著肉。
差不多要活活將我嚇掉了半條命啊!
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又傳來了敲門聲。
「客人,要給你們準備飯菜嗎?」旅社老闆大聲問道。
聽到裡面沒有回應,他又問了一聲。
裡面還是沒有聲音,他頓時笑了一聲道:「一傻子賣的藥貴是貴了一些,果然管用。這下,我可要人財兩得啊!那麼美的女人啊,還兩個人呢!我看一眼魂都沒了。害得我剛才下去自慰了兩管,不行,要吃點藥,吃點春藥助助興。」
說罷,他好像一邊吃藥,一邊開門。
我明白了,我剛才沒有要開水,旅社老闆卻巴巴送開水過來。
卻是因為剛剛在櫃檯要入住、佔筱蔓扮作雄壯女人向我要錢的時候,我隨手給了一疊錢,被旅社老闆看到了,他看到我帶著錢多,而且滿不在乎給了一個醜女許多,便起了貪念,往開水里面下了藥,然後把開水送來,想要將我迷昏了,再將我的錢拿走。
不料進來時看到絕美如斯的佔筱蔓,忍不住又起了色心。
旅社老闆打開門之後,立刻將門反鎖,接著色迷迷地道:「妖精、狐狸精、寶貝兒、美人兒、勾魂的,我來了……」
然後,我只聽到撲通一聲,接著是旅社老闆一聲慘叫,好像被撲倒在地。
接著傳來衛筠野獸一般的低吼,然後便是撕裂衣服的聲音。
「不要,不要!我是男的,不喜歡這調調啊!」老闆的求饒聲後,是一聲撕裂一般的聲音,旅社老闆好像被捅了一刀,無比劇痛的一聲慘嚎。
不過這慘嚎又被硬生生嚥下,想必嘴巴被塞上了布條。
然後便是劈裡啪啦的撞擊聲,然後旅社老闆一次比一次痛苦,一次比一次壓抑的哀鳴聲……
真是悲劇啊……
不好,我身上頓時燒著了!
剛才的火將我衣服燒了,不過也將捆綁我的布帶子燒了。
我雙手解放後,立刻打開水龍頭將身上的火澆滅。
望著地上的睡美人,如此的性感,如此的誘惑,如此的雪白,如此的翹臀,如此挺拔的乳房。
我一陣陣冷笑。
但是聽到外面悲慘的聲音,我面如上色,直欲嘔吐……
悲劇啊……
【第八集:陰毛亂】第十章:貪心和野心
我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用涼水潑在我的雞巴上,依舊是火辣辣的疼。尤其,還要聽著外面那可怕的交合慘叫聲,我的眉頭皺得能夠夾死一隻蒼蠅。
佔筱蔓的藥非常猛,所以衛筠的反應非常瘋狂。不過不知道是他還剩下最後的理智,或者是乾一個人已經足夠了,又或者是他本身性取向有待研究。他母親的衣服被脫下了一半,但終究沒有被幹。相對來說,這個女人還算幸運,只被一個兒子乾,沒有被兩個兒子乾。
足足一個多小時後,外面的聲音終於歇了下來。
我先在裡面將佔筱蔓捆好,塞住了嘴巴。
儘管我很想幹她,但是在短短的一個下午我已經射了三、四回,而且,我的雞巴被火燒,被開水燙,儘管現在還能硬,但是若要幹女人的話,我懷疑真的是痛苦大過於爽。事實上,我希望把佔筱蔓綁到蘇懷謹的面前,母女兩個人一起幹。
這種事情,想起來幾乎要爽得雞巴抽筋。
接下來的事情也很麻煩,我該用什麼法子,將衛筠、佔筱蔓和我母親這一個大活人運到楚楚的秘密小別墅去。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辦法的時候,外面忽然喧鬧了起來,仿彿有一群人走進了這間小旅社,我的雙耳頓時豎立起來。
這間旅社牆壁的品質真的很差,我可以聽見樓下的聲音。
「警察局盤查,抓捕一級逃犯,請你們配合,有沒有見過照片上的這個人?當然他可能已經做了化妝,但是身形和氣質不會改變。」這個警察的聲音很威嚴,也很疲倦,想必已經不知道盤查了多少間這樣的非法旅社了。
「沒、沒有。」一個中年女人膽怯道:「我們這是自己家,不是旅社,不接客人的。只是那個招牌還來不及拆掉,我這間房子以前租給了別人……」
這應該是老闆娘,擔心警察封了這間非法旅社,甚至罰她的款,所以趕緊撒謊。
「誰耐煩你這些狗屁事情?」那個警察不快喝道:「給我上去搜,每一間房,還有浴室全部要搜,不要放過每一個角落。派五個人在外面盯著,不要讓人從窗戶逃走。」
我頓時心中一寒。
佔誠逸得知我從淫水俱樂部逃脫後,就立刻動用大量警力盤查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現在正好輪到這間偏僻的非法旅社。
窗戶不能逃,這個鬼房間裡面根本沒有可以躲的地方,尤其,我還要帶著一個佔筱蔓。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佔筱蔓,我可不願意就這麼扔掉了。我頓時心急如焚,怎麼也想不出逃脫的辦法。
見鬼,見鬼,見鬼……
難道,殺光他們?
沒錯,我就算把他們全部殺光,我自己還是能夠活。
但是,我只是能夠重生,該死的時候我還是會死,只不過死了之後還能夠活過來。但是等我活過來的時候,就在佔誠逸的監獄裡面了,迎接我的將是屈辱和折磨。
只是會不死。我沒有超能力,我打架的水準還是原來的我。
別說乾十幾個警察,就算打一個警察也打不過,我怎麼殺死他們?上回我抓穿了佔家保鏢的脖子,並且用槍射殺了好幾個保鏢,那是因為他們看到我竟然不死,他們驚呆了,他們不敢反抗。只要他們稍稍一反抗,保證一拳就能將我撂倒。
「見鬼,見鬼,見鬼上讓我逃脫,讓我逃脫……」
「叮!逃脫任務啟動……」
一個無比悅耳,無比熟悉的聲音響起。
惡魔顯示器,竟然啟動了!
我太高興了,我太激動了。
惡魔顯示器,竟然恢復了……
我頓時興奮得忘記了此時的險境,等到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警察已經在我們房間的門外了。
然後,我發現惡魔顯示器寫了任務啟動成功後,就再也沒有反應了。
沒有綠色的箭頭,沒有黃色的目的地,沒有地圖。
難道,重生了兩回,惡魔顯示器就壞掉了?
「警察巡檢,請開門配合。」
「警察巡檢,請開門配合。」
外面的警察叫了兩聲之後,發現裡面的人依舊沒有反應。
警察頓時如臨大敵,紛紛拿出槍。
我頓時頭上冷汗冒出。
「砰!」警察破門而入。
「操!」進門之後,警察們齊齊罵了一句。
很顯然,他們看到了噁心的一幕。
衛筠強奸了旅社老闆,非常殘忍的強姦,甚至滿地的血,兩個赤裸的大男人,一堆穢物,誰看了都會噁心至極。
「晦氣,真他媽的晦氣!」為首的警察怒火沖天,大罵道:「把這兩個噁心的玻璃給我帶到局裡去,不脫一層皮就不要想出來了。」
「頭,床上還有一個女人被綁著,又是一件刑事案件,要不要匯報局裡?」
「蠢貨,現在抓捕楚鬱最重要,誰還管這些芝麻小事,全部抓回局裡面……」為首的頭子嗅了嗅鼻子,大罵道:「真他媽曬心,搞出屎來了,我受不了了!那個誰誰誰,小官,去浴室看一下里面有沒有人,有人的話不管是誰,全部抓回去……」
說罷,為首的警察受不了房間裡面的氣味,出去在門口等著。
然後又一個腳步聲朝浴室走來,應該就是那個不受頭頭喜歡的小官了。
惡魔顯示器仍舊沒有任何提示,我此時做什麼都來不及了,真是見鬼。
=異!」我大罵一句,割破手,往臉上抹一臉血,倒在地上裝死。
希望那個小官不要檢查得那麼仔細,不要發現我在裝死,不要認出我的臉,不過想想也不可能,僅僅一個佔筱蔓,就足夠讓這個警察停留了。
沒有容許我多做準備,那個警察破門而入,進了浴室。
「操!乙他罵了一句,顯然看到了滿臉血的我,以為晦氣的撞了一個死人。
接著,他呼吸又立刻粗重起來,顯然看到了身材奇好,臉蛋絕美的佔筱蔓。
然後他呼吸又變得更加粗、更加重了,如同牛肚子響一般。
=這個王八蛋該不會是見到佔筱蔓絕美又昏倒了,所以動了邪念吧……」
但是這個警察竟然朝我蹲了下來,伸手將我臉上的血擦掉。
接著,他呼吸都停了,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低聲喃喃自語道:「發達了,發達了,發達了,一個分局長的位置到手了,三百萬獎金到手了……」
他極度的興奮。
「快點,小官,到底他媽的有沒有人啊?」外面的警察頭子大罵道。
我頓時覺得心中一涼,緊接著惡膽橫生,便要爆起將這個警察擊倒。
「沒,沒人啊!不過這浴室他媽的至少半年多沒洗,都是大便,曬心死大爺了……」
他的這個回答,讓我頓時打消爆起的念頭。
不料緊接著,我身上一麻,一陣強電流擊打全身,立刻昏厥了過去。
靠!這個王八蛋警察用電擊棒捅我!
他怕功勞被上司搶走,他想要獨占功勞。
佔誠逸為了抓我,給了極大的獎賞,許了一個分局長的位置,還有三百萬的獎金。任哪個警察,都會無比的心動。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一輛車上了。
我被銬著,天已經黑了。
前面那個叫小官的警察在開車,他一邊開車,一邊唱歌。
他非常興奮,不過也非常緊張,開車的時候四處張望著。
在我旁邊,是佔筱蔓,她仍舊昏睡不醒。
不知道這個警察會將我帶到什麼地方去換取賞金。不過現在總比剛剛好多了,現在我只需要面對一個警察,而且還是在野外。不過在沒想到對策之前,我先假裝昏迷。而且,我現在全身都被綁著,手還被銬在車上的欄杆上。
「嘎吱!」忽然,車子猛地一個緊急剎車。
因為慣性,我的腦袋撞在鋼板上,頭頓時一陣發暈。
悄悄地睜開眼睛,立刻看到前面猛地亮起兩道白光。
有一輛車子攔在面前。這裡好像是一條小路,那輛車子就橫在路中央,忽然猛地開燈。
所以叫小官的警察趕緊剎車。
「小官,哦,不對,應該稱你為小官局長了,恭喜你要發財了啊!」外面響起一陣陰冷的聲音,約莫是那個搜查旅社的警察頭子。
「所、所長……」這個叫小官的警察,一下子說不出話來,我卻瞧見他手偷偷摸摸的伸到椅子下面,拿起一把手槍。
「搜查完旅社後,我就覺察你的神情不對。還沒有收隊,你就裝著身體不舒服提前離開,果然有鬼啊!」那個警察頭子大笑道:「你忘記我是做什麼的了?我是你們所長,察言觀色對我來說,是最擅長了。」
「下車!」接著那個所長一聲大喝,舉起手裡的槍,對準了小官。
這所長積威之甚,而且被槍口對著,警察小官儘管心有不甘,還是漸漸地下了車。
「把手舉起來。」所長道。
小宮舉雙手過頭。
「啊!」那小官一聲痛呼,好像被所長砸暈了過去。
然後所長上了我所在的這輛車子,手電筒猛地朝我臉上照來。
我眼皮一動也不敢動,依舊裝著昏迷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果然是……我發達了,我發達了……」這個所長興奮程度還超過剛才的小官,幾乎手舞足蹈。
他一把將我抱起,便要扛到他的車子上去,卻不知我的手被銬在車裡的欄杆上。
他抱起我就往外面走,頓時扯得我的手腕痛。
「幹!」他發現了我被銬在欄杆上,罵了一聲後,便掏出鑰匙,將我手銬解掉了。然後直接將我扛到肩膀上,朝他自己的車子走去。
我睜開眼睛,正對我眼前的,就是這個所長的後腦杓。而地上的那個小官雖然躺著一動不動,但是一雙眼睛卻睜開了,正在飛快的轉動。
很顯然,他是假裝被擊昏的,他在找機會。
我這一睜開眼睛,正好和他雙眼對上,兩個人臉上的表情不由得變得有些奇怪。
一下子,兩個人都呆了,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也沒有出聲。
我這個時候應該繼續假裝昏迷的,我不該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的,當然小官也是。然後,我又望了那個小官一眼,舉起依舊銬在我手裡的手銬,對準那所長的後腦杓。
用盡所有的力氣,猛地砸去,
「嗯!」還很壓抑的一聲痛呼,所長倒地。
我飛快抓起他手裡的槍,立刻將槍口對準了小官。
他動作也很快,手伸進了褲子裡面抓槍。
不過,好像他腰帶太鬆了,本來卡在褲腰上的槍,掉到褲襠裡面了,他正用力的掏。
他掏了一下沒掏到槍,立刻舉起手道:「別殺我,我放你走,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我眉頭微微皺起,不由得猶豫中。
他立刻捕捉到我不忍心的表情,趕緊拼命求情。
我將眉頭皺得更狠,道:「可是我怕你們警察啊!要不,要不你用那個石頭將自己砸暈吧!」
小官頓時睜大眼睛道:「你真不殺我?你真不殺我?」
「快點砸暈自己,不然我真開槍了。」我的聲音不由得有些色厲內荏。
「好,好!」小官很乾脆,直接拿起石頭猛地朝腦袋上一砸,暈倒了過去。
我依舊將槍口對準他,怕他使詐,又彎腰撿起一個石頭,一塊大石頭,對準他的腦袋,猛地一扔去。
石頭狠狠砸在他太陽穴上。就算他剛才是假裝昏倒,現在應該也徹底昏倒了。
我從他的褲襠裡面拿出了手槍,還找到了一支匕首。
剝下他的衣服,用刀子在他心臟的位置畫了一個圈。
「撲哧!」猛地紮了進去。
他抽搐了一陣後,死透了。
我又將所長的衣服脫下,然後也在他心臟畫了一個圈。
他吃痛下,竟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高高舉起刀子的我。
「不要!」他祈求道。
「我也希望不要。」我無奈道。
「撲哧!」一刀扎了下去。
他也死透了。
我抱著一堆衣服,轉身正好看到了面目蒼白、眼睛睜到最大的佔筱蔓。
她醒過來了。
她看到我殺人的整個過程,面色驚懼,眼睛再也合不上了。
我上前捏住她的嘴巴,在她還沒有發出聲音之前,撕下一團布,塞住了她的嘴巴。然後,我就在她面前脫下衣服。
她害怕了,以為我要強姦她。
沒錯,我肯定會強姦她,但不是現在。
我換上了警服——那個所長的衣服,將右手上的手銬解開,然後去挖了一個大坑,將兩個警察埋了。最後,將小官的那輛車子推到了密林裡面。
將佔筱蔓轉移到所長的越野車上,制服筆挺的我,開著警車上路。
「叮!」我腦子裡面一響,惡魔顯示器提示道:「逃脫任務結束!」
「靠,見鬼!惡魔顯示器,果然沒有失效。」我用力搖搖頭。
「你又落在我的手裡了。」我轉身朝佔筱蔓道,然後扯下她嘴裡的布條。
「你打一通電話,約章允出來,讓我順便也將章允抓到?」我用商量的口吻道。
佔筱蔓先是用她鄙夷神情的前奏,撇了撇嘴,挑了挑眉毛。
不過很快,她中止了這個表情道:「我倒是想要約她出來,只不過她早就被我哥哥藏起來了,我根本不知道章允在哪裡。我哥哥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恩怨,卻知道你暗戀章允的事情,知道你肯定會去找章允,所以對章允的保護非常嚴密。」
「那……那就算了。」我說道,然後重新將她的嘴巴塞上。
我掏出電話,撥通了楚楚的號碼。
「阿鬱,你沒事嗎?」楚楚第一時間接通了電話,想必她一直抱著電話。
「我沒事,用不了多久就回去。」我說道:「你現在離開家,稍微遠一些,大概幾十公里左右,找到一個有公用電話的地方,在那裡等我的電話。那個公用電話要很偏僻,夜裡沒有人過往。」
「好,你要小心,我現在就出發。」楚楚道。
我不捨的掛掉了電話。
我沒有回楚楚的別墅,而是轉身朝明玉縣城開去。
「去章允父母家!」我給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下了一道新命令。
任務立即啟動,腦子裡面立即出現了一幅地圖,綠色的箭頭和黃色的目的地。
我沒有立即去章允的家,而是將車子停在她家不遠處的一條小巷上,可以直接觀察章允家的情形。
我覺得佔誠逸會在章允的家附近派了人手監視,我要是過去,說不定就立刻暴露了。
我在車子裡面盯了快一個小時,倒是沒有發現章允家裡有任何異常。
旁邊的佔筱蔓非常不解,不知道為什麼我到了章允家樓下,卻不上去。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楚楚的手機號碼。
「阿鬱,我已經在一個公用電話亭下了。」楚楚的聲音傳來。
「姑姑,你現在按照我說的去做,你的手機不要掛掉,把手機的聲音設為免持聽筒,這樣聲音大一些,然後用公用電話撥佔誠逸的號碼,接通以後把你的手機對著公用電話的聽筒。就這樣,我和占誠逸通話。通完話後,我掛掉電話,你立刻掛掉公用電話。」
楚楚照辦,撥通了佔誠逸的電話號碼。
將手機聲音設為免持聽筒,然後將手機挨近公用電話的聽筒。
「楚鬱,沒有想到,在淫水俱樂部竟然被你跑掉了。」手機傳來佔誠逸的聲音很小,畢竟中間隔了一層,但好歹能夠聽見。
「不但如此,你妹妹還在我手裡。」說罷,我將手機對準了佔筱蔓的嘴巴部位,然後拿掉她嘴裡的布條。
「哥哥,小心章……」佔筱蔓最後一個字還沒來得及吐出來,我立刻塞住她的嘴巴。
「我們交換人質,我放你妹妹,你放掉你手上的所有人,三個半小時後,你把可可、小狗、李慧君等等所有的人,全部送到江州大學門口,然後讓他們自己跑,你們的人不許追、不許跟。等到我覺得他們已經全部躲起來了,全部安全了,我就會放掉你的妹妹。我會看著他們跑,等他們安全了之後,讓他們給我打一通電話,號碼我等一下給你。
「你只需要說答應,還是不答應。若是不答應,我們撕破臉,那些女人你隨便搞,你的媽媽和妹妹我也隨便搞、隨便折磨,然後把影片發到網路上。」我說道:「給你兩秒鐘,答應或者不答應。」
「答應!」那邊的佔誠逸說道。
【第八集:陰毛亂】第十一章:明修棧道,暗度陰道
我立刻掛掉手機,楚楚也立刻掛掉了公用電話。
然後,我又重新撥打了楚楚的手機,道:「姑姑,你先回家吧!」
「阿鬱,不要去,佔誠逸不會照辦,會設下陷阱抓你的。」楚楚在旁邊聽清楚了我和占誠逸的對話。
「放心,你先回家。」我堅決說道:「你要相信我!」
「好,我回家等你。」楚楚想了一會兒道:「我去燉雞湯。」
在車子裡面坐五分鐘後,我立刻下了一個新命令。
「調出章允的父親。」
腦子裡面惡魔顯示器立刻開啟了新任務。
「叮!」一個綠色的箭頭,一個黃色的目的地。
距離不遠,我開車朝目的地開去。
十分鐘後,到達黃色目的地。
這已經在縣城外面了,路旁的房子不再是商品房,而是獨門獨戶的自建小樓。
黃色的目的地,就是眼前的這幢小樓。
我將佔筱蔓綁好,走到這幢樓的門前。
此時已經是晚上,所以門也關了。
我按了門鈴,響了好幾聲後才傳來腳步聲。
「誰啊?都睡覺了還來叫門。」聲音透著不耐煩,但是聲音很誘人,是個成熟的女人。
想必她用貓眼看我了,看到我一身警服後,趕緊開門。
「警察先生,有什麼事情嗎?」女人問道。
哇,很豐滿、很誘人的一個少婦。
很白,很豐滿,穿著白色的絲綢睡衣,胸前非常豐挺。
臉蛋很媚,彎彎的小嘴,勾人的桃花眼。
關鍵是,這個女人很像章允,雖然沒章允那麼漂亮精緻,但是輪廓像,也比章允成熟妖媚。
這應該是章允的親戚,不是姑姑,就是小姨。
「有件案子,找你了解一下。」我冷冰冰道。
接著,迳自走進門裡。
女人趕緊跟了上來,先給我泡了一杯茶,又拿來煙。
「不抽,謝謝。」我依舊冷冰冰的,沒有理她,直接朝樓上走去問道:「最近有沒有出現什麼陌生人?」
「沒有。」女人回答道,趕緊跟在我的後面。
「你一個人住?」我問道。
「是,我一個人住。」女人回答道,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有一個A級通緝犯流竄到我們縣,哦,這是我的工作證。」我掏出那個派出所所長的工作證遞過去。
那女人接過後,本是隨意看一眼,但是發現我的臉和工作證上的照片不一樣,不由得驚訝的望向我道:「長官,這證上面的人不是你啊!」
「沒錯,他被我殺了,我就是那個A級通緝犯。」我直接掏出槍,指著她的腦袋。
「啊!」她立即要叫出聲音,又趕緊搗住嘴巴。
「不要殺我,我可以把錢給你,你可以在這裡躲,不要殺我,千萬不要殺我……」女人一下子哭了出來。
「認識章莫嗎?」我問道。
「認識、認識。」女人趕緊點頭回答道。
「打電話,讓他過來。」我冷冷道。
「做什麼?」女人問道。
我直接將槍頂在她的腦門上。
「啊!」她驚得下意識蹲了下來,大哭道:「我立刻打、立刻打!」
然後她拿起電話,在我的注視下撥打了章允家的電話號碼。
「誰啊?」聽筒裡面傳來章莫的男中音。
「是我!」女人仍舊帶著泣聲,道:「你趕緊過來一趟。」
「都晚上了,早就睡下了,我明天再去看你行不行?老馬。」章莫的聲音裝著很不耐煩,想必他老婆在旁邊。
這邊女人還沒有說話,那邊的章莫立刻道:「好,好好,我馬上過去,真是煩人。」說罷,掛掉了電話。
而女人對章莫的口吻一點都不意外。
「你們兩個有姦情?」我問道。
女人的臉紅了紅,點了點頭。
「你是章允的小姨?」我問道。
女人又點了點頭。
「狗男女。」我罵道,然後再也不說話。
忽然,我說道:「把你的睡裙拉起來。」
女人臉上一驚,道:「不要,他馬上就要來了。」
我又直接把槍口對準她的腦門,她哆嗦著,把睡裙拉到了腰上。
穿著黑色的小內褲,很大很肥很白的屁股,內褲有點透明。
胯間黑漆漆的一片。
我一把脫下她的小內褲,她身體頓時一顫,低聲叫道:「不要,不要……」
女人很肥的陰部,陰唇很白。
這個年紀還有那麼白的陰唇,真是難得。
不過,陰唇真的很肥,鼓鼓的,中央一條厭縫微微張開,彷彿小孩的嘴。
不賴,這個女人的屄不賴。
我將手指伸進女人的陰道,抽插了幾下,立刻拖出濕漉漉的一團淫水。
「閒著,也是閒著……」我沒有脫褲子,直接掏出已經硬起的大雞巴,對準女人濕漉漉的陰道,插了進去。
靠,雞巴還是有點紅腫,所以乾的時候有些痛,不過也很爽。
「唔!」女人嗚咽一聲,整個上身癱倒在床上。
我一手扶著女人肥大的屁股,用力的從背後抽插。
這個女人有一個好厭,外面看著那麼吧,裡面其實很窄,也很深。
估計,這個女人也沒有生過小孩。
我越插越快,越插越快。
這女人顯然沒有被那麼大的雞巴操過,很快有了快感,竟然忘記了正在被強奸的事實,聳動著屁股開始迎合我,嘴裡思思呀呀的叫著。
「真是個騷貨。」我用力拍了一記她的肥大屁股,然後手伸到前面,捏著女人肥大的豐乳。
這個女人真是個尤物。骨架小,肉豐滿,卻不覺得胖。
但是肉摸在手裡,柔軟極了。這肥大的白屁股,還有豐挺的乳房,捏在手裡如同水一般。
「叮咚!」下面傳來了敲門聲。
女人頓時緊張起來,陰道也開始一陣陣收縮。
「噢……」她將頭埋在床上,嬌軀開始抽搐,哆嗦著竟然高潮了。
我沒有理會下面的敲門聲,拼命的搖著屁股,拼命的讓雞巴在女人肥肥火熱的陰道裡面衝刺。
「噢!」一聲長吟,我又將一股精子射進了一個女人的陰道裡面。
我抽出雞巴,在她肥大的臀上將陰莖上的穢物擦乾淨了,然後往她後腦杓一砸。
「嗯!」一聲低響,她暈倒在床上。
我下樓,透過貓眼,看到外面一個中年男子。
很英俊儒雅的一個男人,是章允的父親,我見過他。
此時的他很興奮,很期待,甚至說很淫蕩。
我打開門,然後順著門躲在門後。
「小寶貝,終於忍不住叫我過來,不生我的氣了嗎?」男人的聲音淫蕩極了。
我關上門,直接將手槍塞進了他的嘴裡。
他眼睛猛地睜大,腳下一軟,竟然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阿允,快回家,趕快回家見你小姨最後一面,你小姨她快不行了……」章莫泣不成聲的朝電話裡面哭道,我的槍口指著她的後腦杓。
「怎麼會這樣?小姨身體不是很好的嗎?怎麼會?」章允也哭了。
「我也不知道啊!好端端的,忽然就不省人事了……」章莫索性哭了出來,他本來就很害怕。
「我……我不能出門啊!我去跟誠逸說一下……不行,他不在,他有事出去了……」章允顯得慌不擇言:「好,我就過來了。小姨在縣醫院裡面嗎?」
我本來是打算用章允母親來引章允過來,誰知道章莫說章允對小姨的感情更深,更加把小姨當成了母親。於是,便讓章莫謊稱他小姨子病危了,讓章允立刻過來。
「不在醫院了,醫院說可以直接送回家了,還可以在家裡待上最後的時刻。你不能出門,你在哪裡啊?為什麼不能出門?」章莫問。
「我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因為出了一些事情,誠逸將我送到了這裡。」章允道:「我馬上趕過去,我現在就出門了……」
然後,章允掛掉了電話。
「她說她馬上就趕過來了!」章莫跪在地上,哭道:「你究竟要幹什麼?你究竟要允允做什麼啊?」
「你既然自己怕死,給她打了電話騙她過來,就不要問我要對她做什麼,假惺惺的。」我不層道,然後看了看表,自言自語道:「差不多了。」
然後拿起旁邊的礦泉水,將一包藥倒了進去,搖晃均勻。
我朝章莫道:「張開嘴。」
「不要,我不要,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章莫立刻嚇得跪在地上大哭哀求。
我用槍托直接將他砸暈,然後將藥灌進他的嘴裡。
然後,也給床上的女人足足灌了幾大口。
我分別將章莫,還有章允的小姨�下樓,塞進樓下的那輛越野車裡。
發動越野車,朝江州市駛去。
車子駛出明玉縣城已經一百多公里了。
路的兩邊全部是茂密的樹林,開車在這樣的夜路,還真的有點淒涼。
我沒有在章允小姨家裡等章允,而是重返江州市。
在一個多小時前,我和占誠逸約定了,讓他在三個半小時後,將李慧君、小土狗、可可等人在江州大學門口放掉,他也答應了。
然而我虛晃一招,確實抓住了章允的父親和小姨,讓章允的父親將章允騙出來,好被我擒到。
這就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忽然,前面響起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幾道亮碩的車燈,撕破了黑夜。
這是一個車隊。
我趕緊熄滅了車燈,然後沿著旁邊的小路,下了這條國道線,將車子開進了茂密的樹林裡面,關掉了引擎。
果然是一個車隊,清一色的悍馬車。
車隊的中間,有一輛黑色的賓士。
有人下了命令,車隊停了下來,然後從中間的賓士下來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化成灰我也認識,就是佔誠逸。
他好像尿急了,下來撒尿。
就算是撒尿,身前身後也有四、五個保鏢牢牢保護著。
他真的是一個非常怕死的人。
我躲在樹林裡面,屏住了呼吸,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我有一個衝動,就是拿起槍,對準佔誠逸的腦袋,一槍斃了他。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沒有想到,他此時竟然會在我面前,我在暗處,他在明處。
我已經舉起槍了,但是,我還是放下了槍。
距離太遠了,幾十公尺。
而且我手裡拿著的是手槍,不是狙擊槍。
手槍射出幾十公尺之後,早就沒有了準頭,也沒有了威力,何況我的槍法極爛,或者說根本沒有槍法可言,因為我沒有學過開槍。
一擊不中的話,一切都完了。
而此時和占誠逸的對戰中,我佔了上風,我沒有理由去破壞。
我要徹底的折損佔誠逸的驕傲,我要用智慧折辱他,我要繼續折磨他,要將他踩在腳底,要讓他生不如死。
絕對不是便宜的一槍,何況這一槍,百分之九十九打不中。
「衛筠兄,楚鬱真是一個低級智商的畜生,還跟我玩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他這個賤種,上的是四流的野雞大學,竟然跟我鬥智,太惡搞了。明里跟我談判,讓我三個半小時後在江州大學門口放掉他的女人,與我交換人質。暗裡竟然跑去章允家裡威脅他父親,謊稱她小姨病危,讓她立刻趕回家去。想利用交換人質吸引我的注意力,暗裡卻想要抓走章允。你見過那麼拙劣的計謀嗎?何況剛才筱蔓在電話裡面還喊了一句,小心章……」佔誠逸一邊撒尿一邊笑道。
衛筠在車裡面沒有出來,笑道:「他的計謀是高明的,只不過遇到了更加聰明的你。」
「允允真是關心則亂,還真的跑出來了,虧得她還記得給我打一通電話,否則真的可能被楚鬱這個賤種得逞了。」佔誠逸撒好了尿,道:「走,去抓那個下賤的畜生去,我真的很期待,怎麼樣將他不停的殺死,再看他不停的複活。之前看的是影片,很不過癮。我倒要看看,閹割了他後,雞雞還能不能長出來;將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還能不能恢復;讓一百條狂犬病的瘋狗強姦他,他是不是還能活過來……」
佔誠逸一邊笑著說一邊上車,接著他揮了揮手道:「九號車,你們返回去。章允小姐那裡的守衛力量有些弱,你們回去好好警戒著。」
「是。」其中一輛車裡面的人應道。
接著,車隊繼續朝明玉縣開去。
總共數十輛車,剩下的那一輛停著不敢動,為了表示對占誠逸的尊敬,工正要連車隊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之後,才可以調頭離去。
等到佔誠逸的車隊遠去之後,我立刻對惡魔顯示器下了一道命令。
「制服九號車裡的人,代替他們,前往章允的秘密別墅!」
「叮!新任務啟動成功……」
【第九集:殺戮與調教】第一章:抓章允
新任務——制服九號車內的人。
佔誠逸的車隊離去之後,九號車停了下來,準備回去保護在秘密別墅處的章允。我腦內的惡魔顯示器出現了箭頭與目的地。不過目的地並不是剛剛準備往回趕的九號車,而是在十幾公里外的馬路旁邊。
我將警車駛上公路,飛快的朝惡魔顯示器的目的地駛去。我將車子開得極快,所以很快就追上了九號車。我沒有過多理會這輛車,而是飛快的從他們身邊經過。
「砰!」不小心,我的車子刮到了九號車,甚至差點將他們的車子擠到公路外面。這場小小的車禍,差點讓九號車滑下山澗。
九號車裡面的人跟著佔誠逸,有權有勢,囂張慣了,頓時破口大罵,猛地一指我的車,大怒道:「你他媽下車!看我不弄死你!」
我的車子在他們面前十幾公尺處停下。
他們也停下車,手裡直接抄著傢夥從車上下來。典型的黑社會打扮,黑色的西裝、黑色的墨鏡。大概有所顧忌,所以他們沒有直接掏出槍,而是抄著鐵棍過來砸人砸車。儘管他們認出了這是警車,但是他們跟著佔誠逸久了,並沒有把警察放在眼裡。
就在他們下車走出十幾公尺的時候,我猛地發動汽車,飛快竄出,逃之夭夭。
兩人頓時惱羞成怒,猛地將鐵棍朝我的車子扔來。
砸不中,其中一人氣急敗壞的大罵:「追上他!一定要弄死他,我他媽的一定要砍斷他的手腳,剁了他的雞巴!」
兩人失去理智跑回車上,瘋狂的發動汽車要來追我。不料,他們汽車的輪子陷進一個坑里,爬不出來。兩人幾乎抓狂,我遠遠看到他們拼命在踢車,若此時我在他們的面前,他們會毫不猶豫撕了我。
我將車速加到最快,幾分鐘後便到了目的地,惡魔顯示器上顯示的目的地。
原來,這是路邊的一間小店鋪,賣香煙和飲料。
看店的是一個小地痞流氓。
我猛地將車子開進路邊的樹林,然後從車上下來,走進了雜貨店。
我穿著警服,那個看店的地痞流氓本來懶洋洋地躺著看電視,見到我進來,立刻猛地站起。
「警官您好,需要什麼儘管拿,我請客。」小流氓接著掏出煙過來孝敬。
我接了過來卻沒有抽,而是冷冰冰道:「抓兩名歹徒,需要你的配合。」
接著,我拿出警官證在他面前亮一下,沒等他看清楚證件上的照片就收了回去,道:「這是我的證件,假如你配合,會有一筆三千元的獎金。」
然後,我立即掏出一千塊錢遞給他道:「先給一千塊。」
小流氓先是歡喜地接過錢,接著膽怯道:「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我問道:「你這裡,只賣飲料和香煙嗎?」
「是的。」小流氓道:「偶爾、偶爾也介紹人去修車。」
我當然知道其中的道理,這小流氓是個小地頭蛇,平時在地上灑圖釘、扎輪胎,或者碰到外地司機,強買強賣的事情也沒少干。
我大概知道惡魔顯示器任務的意思了,為什麼讓我來這間小店鋪,想必剛才我將九號車撞到了路外,陷進了坑里。九號車的流氓大怒,一邊推車,一邊大罵我。推車流汗多,大罵憤怒更是容易口渴,等一下他們會來這裡買飲料。
我拿出兌了迷藥的礦泉水,之前讓章莫和章允小姨喝的,還剩下許多。我又從店舖的櫃檯上拿幾瓶飲料,分別擰開,將兌有迷藥的礦泉水倒進各瓶飲料裡面,然後將其餘剩下沒有兌藥的正常飲料全部藏起來。
「等一下會有一輛車過來,車上有兩名戴著墨鏡的流氓。他們會過來問你話,問你有沒有見過一輛警車,你就說那輛警車剛剛過去三分鐘。他們會買飲料,這幾瓶兌了藥的飲料,你隨便拿兩瓶給他們。」我掏出手槍道:「你做到了,剩下的兩千一會兒給你。而且你不用擔心他們報復,他們這一輩子都要把牢底坐穿了。」
「我就在你店舖的後間,我的槍始終對著你的背後,所以你最好機靈點。」說罷,我頓時聽到路上傳來了引擎的轟嗚聲,還有車燈射過來的光柱。
我立刻鑽進店舖的後間,將門虛掩上,將槍口對準了小店鋪對外買賣的窗戶。
果然,一分鐘左右,九號車便來了,可見他們閒得飛快。
車子在小店鋪面前停了下來,兩個黑社會分子氣急敗壞的從車上下來,舔著嘴唇怒吼道:「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我不管他是什麼警察,我他媽殺他全家,輪姦他老婆,肏!」
「餵,拿兩瓶飲料來,渴死了!他媽的你快點,不然老子活撕了你!」其中一名黑社會對店鋪小老闆道:「餵,傻逼,看到一輛警車經過沒有?」
「剛、剛過去三分鐘左右。」店鋪小老闆表演得不錯,聲音顫抖,顯得緊張害白。
「快拿飲料!肏你媽的!」黑社會大罵道,接著甩出一張百元大鈔。
小老闆拿出兩瓶兌了藥的礦泉水遞過去。
兩人直接擰開,拼命往嘴裡倒,可見是渴壞了。
小老闆畏畏縮縮地正要找錢,黑社會不屑道:「不用找了,便宜你這傻逼了。」
說罷,兩人上了汽車,嘴裡繼續罵道:「快!快追上那個王八蛋……不好,水里有藥……」
兩人瘋一般的下了車,猙獰著面孔朝店鋪衝來,要將小老闆撕碎,不過還是敵不過最強迷藥的藥力,兩人衝到一半就軟了下來,躺在路上。
我從後面出來,看到嚇得面色慘白的小老闆,直接將剩下的兩千元甩了出去,問道:「有沒有膠水?要很黏很黏的,沾上後會撕下一層皮的那種。」
「有、有。」小老闆被兩千塊沖淡了恐懼,連忙點頭道:「502膠水,黏得很,黏得很。」
「好,你去拿來給我。」我說道。
小老闆立刻翻開抽屜,裡面足足有好幾瓶502,看來這傢夥沒少用502幹壞事。
我走上前,對著他的後腦杓猛地砸去,直接將他砸暈,然後將幾瓶502膠水全部拿了過來,把他拖進店鋪後間。
最後關了店舖的燈,關上門。
我將九號車的一個黑社會男子甲,拖進車子的駕駛座上坐好,把他的兩隻手扶在方向盤上,然後往他的手掌上塗滿了膠水,頓時他的雙手就牢牢黏在方向償上。
脫下他褲子,我忍著噁心,將兩瓶502膠水塗滿他的臀部,還有陰囊上……沒有用手碰!然後,猛地按著他的屁股坐在椅子上。
頓時,他的屁股和陰囊就牢牢地黏在皮椅上。
這樣一來,他雙手被黏在方向盤上,屁股被黏在椅子上,除非將皮撕掉,將陰囊扯碎,否則四肢休想解放,也就失去了一切的攻擊力。最後,我還將膠水塗在他嘴唇上,然後將兩瓣嘴唇緊緊按在一起。頓時,他的上下唇也緊緊黏住,休想說話,休想叫出聲來。
做完這些後,我將警車上的章莫和章允小姨轉移到這輛車上,不過是放進了後車廂內。然後,將兩個黑社會的槍繳了。將另外一個黑社會男子乙的衣服扒了,墨鏡摘了,給自己換上。
黑西裝,白襯衫,黑領帶,再戴上墨鏡。
往鏡子裡面照了照,這樣一打扮後,怎麼看怎麼像黑社會,看不出破綻來。
我鑽進九號車的副駕駛座上,正駕駛座坐著被我用膠水黏住的黑社會男子甲。
我拿出強烈刺激性藥物,注射進他的脖子。
他猛地一陣顫抖,頓時清醒過來。
第一時間,他猛地要揮拳揍我,順便破口大罵,但是因激烈的動作,隨之而來的是手掌的一陣疼痛,還有嘴唇的撕痛。
他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黏在方向盤上,嘴巴也被黏住了。
接下來,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逃跑,立刻要起來衝出車去。
「啊!」就算嘴巴被黏住,我依舊能夠聽到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他的陰囊被扯住了,撕了一道小口子。
他幾乎痛暈過去,渾身都在顫抖,冷汗爆出。
「我就在你的旁邊,你儘管揮拳來打我,用腳來踢我。」我冷笑著說道:「不過你肯定做不到,那麼我們冷靜下來談一談好嗎?」
他胸口激烈起伏,但仍舊點了點頭。
「我要去抓佔誠逸的女人,也就是章允。你知道她在哪裡,你正要過去保護她,當然我也知道她在哪裡。」我笑著說道:「我想跟著你混進去抓住她。你的屁股和雙手都被黏住了,但是還能踩剎車,還能握方向盤是不是?也就是說你還能開車,那就一議你來開車,你送我去章允那裡行不行?」
黑社會沒有反應,他顯然很害怕,害怕佔誠逸。
假如他這麼做,佔誠逸不會放過他的。
我掏出手槍,這是從他身上繳來的手槍,還裝著滅音器。將槍頂在他的腦袋上,
我問道:「行不行?」
他儘管很害怕,但是依舊不答應。
我直接將槍管塞進另外一個昏迷不醒的黑社會男子乙嘴裡,斜著往喉嚨放下。
「砰、砰!」連開兩槍。
槍的聲音很低,那個昏迷的黑社會男子乙身體一陣猛抖,子彈直接穿過他的後腦,在昏迷中死得不明不白。
然後,我將他拉出車子,一腳踢下山澗。
用毛巾將座位上的血擦乾淨,然後回來將沾血的槍再抵著他的頭。
沒有等到我問話,他猛地點頭同意。
「那就好。」我笑著收回了槍,然後幫他發動了汽車。
汽車朝章允的住處駛去。
佔誠逸果然看重章允,把她藏得非常隱秘。
這處別墅和楚楚所在的別墅有點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偏僻極了,沒有來過的人根本找不到。
我坐著的九號車開進了別墅的院子,門口的黑社會沒有任何懷疑,反而點了點頭招呼。
大半夜的,我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而且坐著九號車,他們會懷疑才怪。
車子在院子停了下來,還是我踩的剎車。
「章允的房間在哪裡?」我問道。
膠水黑社會只能用鼻尖來指。
好在別墅不算太大,房間不是太多。
正中間那個房間,亮著燈,就是章允的房間。
將車子熄火,我朝他說道:「為了以防萬一,我會將你砸暈,你忍著點疼。」
他儘管害怕,還是很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用槍托猛地朝他後腦杓一砸,他頓時昏了過去。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注射了一針管的麻藥。
然後,我拿出刀子,直接將他的手皮從方向然上割了下來。
至於他屁股被膠水黏住,我不至於殘忍到將他屁股的皮肉和陰囊割掉,而是將座椅上的皮割掉,然後將他塞到車座底下。
我下了車,大搖大擺地朝樓上章允的房間走去。
但是在樓梯中間,卻被兩個荷槍實彈的保鏢攔住。
「主人怕敵人打回頭槍,讓我回來保護章允小姐,還有話讓我帶給章允小姐。」我說道。
他們看了我幾眼,然後點了點頭,讓我上去。
靠近章允房間的地方,反而沒有任何保鏢。
原因很簡單,她是一個女孩,需要自己的隱私。
佔誠逸也不願意保鏢離章允房間太近,萬一偷看章允洗澡怎麼辦?
我走到章允房間門前,先閉上眼睛平靜下來,接著伸出手敲門。
「誰?」裡面傳來章允焦急而又充滿禮貌的聲音。
「九號車的,少爺怕這裡出意外讓我們回來,有話讓我帶給小姐。」我說道。
裡面安靜了一會兒後,門打開了。
我本想猛地衝上去,將她制住。
誰知,她是用遙控器打開門,她人離門口遠遠的,正站在沙發邊上。
她穿著睡袍,神情有些憔悴,但是皮膚依舊那麼雪白、眉目如畫,身材依舊那麼豐滿青春。
豐乳肥臀,儘管曲線不誇張,但是那種豐潤的感覺,確實讓人瘋狂。
望著她清純絕美的面孔,望著她豐滿的嬌軀,我心中還是一陣悸動。
我強忍下這種悸動!
她的手裡,還抱著一條小狗,正是我的小土狗。
我頓時心中狂喜,強忍著不在臉上表現出來。
小土狗一下子聞出了我的味道,眼睛一亮,就要衝上前來。
章允並沒有懷疑,還以為是小土狗看到生人,要撲上去叫喚,立刻將它抱住,溫柔道:「不要緊、不要緊,他不會傷害你的。」
接著,她�頭望向我道:「你就站在那裡說話吧,我的狗怕你。他讓你帶什麼話?」
她沒有認出我,甚至她都沒有仔細看我。
「少爺說這裡太危險,說不定對方隨時會過來。少爺讓我把楚鬱的畫像給您,然後影印給每個保鏢一人一張,讓他們小心附近所有人。」我說道。
「畫像?」章允的眉目頓時露出一絲疑惑,道:「通緝令上不是有他的照片嗎?每個保鏢都認識楚鬱啊……」
「不是之前的照片,楚鬱前不久剛剛去了您家裡,有人看到他的打扮。少爺就讓這個人口述,讓畫家畫了下來,我帶來一張畫像影本,少爺讓我交給您,然後請您影印十幾份,給每個保鏢都發一份。」我說道。
然後,我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紙,要遞給章允。
我的目光緊緊盯著章允,只要她上來拿紙,我就立刻將她砸暈。
還好我戴著墨鏡,否則我的這種眼神,絕對會被她發現出不對勁。
章允果然上前了兩步,我心中一喜,另外一手放在背後,準備等到她靠近的時候給予雷霆一擊。
不料,剛走了兩步,她突然停了下來,然後非常謹慎緊張地�頭,望向我。
沒想到,她竟然那麼多疑。
我臉上的裝扮過狠,加上戴著墨鏡,貼著鬍鬚,她沒能認出我來。
但是,她依舊無比小心地說道:「你將畫像放在桌上,我自己過去拿,你先出去吧!」
「肏!」我心中頓時大罵,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原來章允那麼狡猾。
緊接著,更加不妙的事情發生了——電話響起!
是章允身邊的手機,她第一時間抓起了手機。
我心中頓時暗道:「不好!」
這肯定是佔誠逸的電話,佔誠逸到了章允父母的家裡,也肯定去了章允小姨的家裡。發現章允的父親和小姨都不在,他立刻會想到這是一個陷阱,於是馬上打電話給章允。
我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讓章允拿起手機。
果然是佔誠逸的聲音,頓時,章允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溫柔。
很顯然,此時佔誠逸是她最大的依靠。
「啊?我爸爸和小姨都不見了?被楚鬱抓走了?」章允頓時變得無比的焦急,幾乎哭出聲音道:「你一定要救出他們,你一定要救出他們……」
隱隱的,聽到手機裡面的佔誠逸道:「我派了九號車回去保護你,他們到了嗎?」
章允點了點頭道:「到了,他就在我面前。」
「他在你面前做什麼?」佔誠逸頓時發現不妙,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
章允嬌軀一顫道:「說你讓他帶了楚鬱的新畫像,讓我影印十幾張發下去……」
「不妙!」我頓時心中大叫,然後猛地撲了上去。
「允兒快跑!快叫人……己手機裡面傳來佔誠逸無比緊張的聲音。
章允看到我撲上來,頓時大驚,飛快的後退,不料卻被沙發絆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然後,她飛快轉身,朝房間的里間逃去,手順便往左邊牆壁的警鈴按去。
「別動!」我立刻掏出滅音手槍,對準了章允。
「你一動,我立刻開槍,不見得打死你,卻會打殘你……」我冷冷說道,用的是自己的聲音。
章允被嚇到了。
「你一發出聲音,我也立刻開槍。」我命令道:「現在你轉過身來。」
章允不敢出聲,轉過身來,面對向我。
「楚鬱,你自首,我保證讓佔誠逸不傷害你。」章允面色煞白,顫抖著說道。
我原本也不想用槍口指著她,畢竟我暗戀了她許多年,她做了我夢中情人許多年。
我沒有回話,而是漸漸地靠近,要上前抓住她。
【第九集:殺戮與調教】第二章:鬼神殺人
「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章兀縮著嬌軀,道:「你要碰我一下,佔誠逸不會放過你的!」
「楚鬱,求求你不要過來,不要傷害我……」
「你不是喜歡我嗎?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章允終於哭了出來,傷心道:「你不是喜歡我很多年了嗎?你吃下寫著我名字的紙條……你每次上廁所,都喜歡跑很遠到教學樓左邊的廁所,明明你教室右邊就有一間很近的廁所你不去,你為的就是看我一眼,我都知道。」
我頓時心中震動道:「你都知道?你不是根本不認識我嗎?離開學校後,我們在火車上第一次見面,你不是不認識我嗎?連我的名字都叫不出來。」
「我……我那是故意的,我記得你的,我一直知道你暗戀我。」章允哭著說道。
頓時我心亂如麻,腳步停了下來。
我真的以為,章允從來都不認識我。
「你做的巧克力公主房,你折疊的玻璃紙千紙鶴,我一直都等著你送給我……」章允繼續哭泣說道。
她最後的一句話,讓我腦子一震,霎時間只有她的聲音在我腦子裡面迴響。
想起我為她做的巧克力公主房,想起我為她折九百九十九隻玻璃紙千紙鶴。
「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一直在等我的禮物,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腦子裡面轟鳴作響,雜亂無章,心亂如潮。
我摘下了墨鏡,想要將章允絕美的面孔看得更加清楚。
猛然間,章允趁著我恍惚,飛快的轉身逃跑。
「肏!這個賤人在陰我!」我頓時心中大怒,腦中一陣裂痛,直接扣動扳機。
「咻!」滅音手槍發出的聲音很小,我只看到章允猛地倒地。
她被擊中了,痛呼出聲。
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如此好,外面的人竟然還沒有聽見。
想必當初佔誠逸就是為了某些目的,把房間裝修成如此驚人的隔音效果,沒想到此時便宜了我。
「別出聲,否則我下一槍,直接對著你的下身。」我冷冷說道。
我的心,仍舊一陣陣抽痛。
這個賤人,為了逃脫,竟然不惜用這種曖昧、讓我萌動的言語來騙我,利用我對她幾年來的感情。
她本來害怕得要尖叫,趕緊咬緊了嘴唇。
我這一槍,射穿了她的腿。儘管我是下意識開槍,並沒有想著要打傷她。
她癱倒在地,我冷冷地走上前去。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大叫,然後許多人拼命的朝樓上跑來。
「不好,那些保鏢上來了。」我心中焦急,肯定是這裡的保鏢接到了佔誠逸的電話。
我立刻要衝上去抓住章允做人質,否則外面的那群保鏢隨時可能衝進來將我打成肉醬。
不料章允猛地�起頭,含著淚水的眼睛冷冷地望著我道:「不要過來,否則我將你的狗殺死。」
此時我才看到,她的一隻手掐住小土狗的脖子,另外一隻手拿著一根尖尖的銀簪子抵在小土狗的喉嚨上。
我從來沒有想到,章允會以眼前的這種面孔出現。
陰冷,一點點的扭曲。
小土狗還是她之前自己救下來的,就在剛才,她還抱著小土狗親熱。
我剛剛是開了一槍,但那是下意識的,我沒有想要開槍打傷她,我沒有想到我會打中她,我內心深處仍舊是捨不得的。
看著小土狗痛苦的神情,我立刻大叫道:「放下它、放下它……」
因為疼痛和恐懼,章允已經陷入半瘋狂狀態,聽了我的話後,她非但沒有放下小土狗,反而將銀簪子刺入更深。
一絲血跡順著銀簪子流了下來,我心痛得無法喘氣,外面密集的腳步聲已經靠近。
「你放下槍!放下槍……」章允嘶喊道。
「肏!我他媽的第一次認識了這個女人!」我扭曲著面孔,就要將手中的槍放下。
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她真的會將小土狗刺死。
「我放下槍。」我將槍放下,然後朝小土狗猛地一眨眼。
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懂我的眼色,畢竟它是一條狗,儘管它無比的聰明可愛。
「汪!」小土狗猛地一叫,小小的身體用盡全力一陣翻滾,猛地從章允的手裡掙脫,然後狠狠地在章允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最後飛快的竄進我的懷裡。
「啊!」章允一聲慘叫,痛得將手裡的銀簪子丟掉,手腕頓時鮮血淋漓。
我立即將小土狗抱緊,然後看見它從脖子到耳後面,長長的一道血痕。這是它剛才掙脫的時候,被章允手裡的銀簪子劃破的,看得我嘴角一陣陣抽搐。
它竟然真的能夠看懂我的眼色,或者是它本來就打算這麼做。
不管怎麼樣,這都是非常危險的過程,我背後一陣陣冒汗,一陣陣後怕。
說不定,它猛地掙脫,銀簪子直接劃穿了它的脖子,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肏,你這個賤人!」
我上前,對準章允美麗的臉蛋,猛地扇去一道耳光,然後抓住她長發,猛地將她整個人提起來,用手臂扣住她的脖子,直接拿槍頂在她的腦袋上。
此時,十幾個保鏢已經衝到門外,正在踢門,想要破門而入。
我將手伸進章允的睡裙,扯住她薄薄的內褲猛地撕開,然後掀開她睡裙的下擺,讓她整個豐滿的下體赤裸。
雪白無比、豐肥無比的陰部,赤裸裸的在空氣中。
這還不止,我直接用手按住她兩瓣陰唇,用力地掰開。
鮮紅的屄縫,赤裸裸正對著房間的大門。
只要外面的保鏢踢破門衝進來,就會看到章允赤裸裸的屄縫,這原本只屬於佔誠逸的東西。
「啊!」章允一陣尖叫後拼命的想要蹲下,然後飛快朝外面的保鏢道:「不要進來,否則我讓佔誠逸將你們全部殺掉……」
頓時,外面的保鏢停止了破門而入,隔著一扇門,將我堵在房間裡面,互相對峙著。
這是一個困獸的局面。
他們不敢進來,我又出不去。
忽然,我腦子裡面浮起了一個荒誕的念頭。
「不是說惡魔顯示器無所不能嗎?那可不可以讓我隔著門,將外面的保鏢打死?」
「新任務啟動成功。」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叮的一響,竟然真的啟動了這個任務。
然後,腦子裡出現了一幅畫面。
隔著一扇門,外頭有十幾個人拿著槍對準房內。看不清楚他們的模樣,但是有一個隱隱的線條輪廓。還有一個類似於射擊遊戲的瞄準準星,一個圓形,裡面一個十字。
這挺類似三角洲遊戲、cs遊戲。
我握在手裡的槍微微一動,惡魔顯示器裡面的準星也跟著移動。
「太詭異了,太神奇了!」我頓時驚呼不已。
我一槍砸暈了章允,然後移動槍口的方向,惡魔顯示器的準星也跟著移動,瞄準其中一個人的腦袋。
扣動扳機。
「咻!」一槍!
惡魔顯示器裡面血花一濺,一個人倒地。
「撲通!」外面又一個人倒地。
「咻!己再瞄準一人,開槍。
又血花一濺,又一個人倒地。
「咻、咻、咻……」
片刻工夫,五個人倒地。
「外面有敵人埋伏!外面有敵人埋伏!外面有敵人的狙擊手!隱蔽、隱蔽……」外面剩下的幾個保鏢立刻分散開來,大聲呼叫道。
難怪他們會這麼覺得,若外面沒有埋伏,怎麼會那麼準,每個人都是爆頭。
在房間裡面,怎麼可能打中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我繼續開槍,然而畫面上的人影不見了。
因為,外面剩餘的幾個保鏢已經分散隱蔽。
隔著的不僅僅是一道門,而是一道牆壁。我的手槍打不穿牆壁,所以在惡魔顯示器裡面,也就顯示不出人影了。
好像,惡魔顯示器只顯示能夠打死的目標。
我漸漸移動到門後,然後斜著往左邊看,這樣視野會寬廣一些。
果然,在右邊走廊的角落,一個保鏢蹲在那裡,朝著房門瞄準。
隔著房門,惡魔顯示器又能看到他的身影。
我對準他的腦袋,猛地扣動扳機。
「咻!」子彈打穿房門,直接鑽進那個保鏢的腦袋。
那保鏢猛地往後一仰,血汙噴上牆壁,倒地死去。
我彷彿看到,那個保鏢臨死之前也不能明白,自己明明躲在走廊的牆邊,外面的狙擊手怎麼還能看到自己,還能打到自己。
敵人的狙擊手到底在哪裡?
我朝右邊望去,果然有兩個保鏢躲在右邊的走廊牆邊。
「咻、咻!」瞄準兩人的腦袋,飛快開槍。
子彈同樣神鬼莫測射穿了兩個人的腦袋。
接著,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剩下的三名保鏢終於再也忍不住恐懼,跑下樓去。
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詭異的槍戰、子彈根本不知道從哪裡射來。
我心中也忍不住大罵自己,要知道惡魔顯示器如此神奇,如此無所不能,自己早在路上殺了佔誠逸。
不過,那個時候佔誠逸身邊的保鏢實在太多,殺了他,只怕自己也難以逃脫。
而且在野外,沒有牆壁掩護,樹林也擋不住子彈。
「乖乖,跟在我後面。」我朝小土狗說道。
然後,我將昏迷的章允的裙擺拉好,將她夾在腋下,緩緩地打開門,蹲下身子,往外面走去。
走到樓梯口,惡魔顯示器裡面依舊沒有顯示人影。
我心裡無比緊張,這真的像在玩射擊遊戲。
只不過,現在的我只有一個人,只有三支手槍。敵人此時躲在暗處,可能在任何一個地方。
但是,只要可以打到我的地方,我也可以打中他,惡魔顯示器裡面也會顯示出人影。
一旦惡魔顯示器沒有任何顯示,就代表我是安全的,至少這一秒鐘是安全的。
我一步一步的挪動,每一秒鐘,都彷彿過了一年。
無比的緊張,無比的害怕,背後的冷汗爆漿而出。
終於走完了樓梯的一半,下面就是面對別墅的院子,是最危險的地方。
我在樓梯中間的拐角處緩緩地露出頭,看向院子裡我的車,準確說是九號車。
然後,我看到車子裡面的三個人影,他們躲在車子裡面。
他們想,躲在車子裡面,那位埋伏在隱秘地方的狙擊手總看不到他們了吧!
但是,這是我最樂意看到的。
瞄準三個人的腦袋,分別開槍。
「咻、咻!」分別有兩個人爆頭。
另外一個人大叫一聲:「鬼啊……」便要衝下車。
緊接著,第三顆子彈射穿了他的腦袋。
「KO,十二個保鏢,全部殺完。」我夾著章允的嬌軀,飛快跑下樓梯,沖向院子裡的九號車。
我要趕快逃,因為佔誠逸的大夥人馬很快就要過來了。
我飛快地衝進九號車,將章允扔在椅子上,等小土狗也飛快鑽進來的時候,我關上車門。
發動汽車,我瘋了一般地衝出了院子。
【第九集:殺戮與調教】第三章:溫柔的對待
一直開出了十幾公里,我沒有繼續往前,因為說不定會迎面碰上佔誠逸的車隊。
我直接將車子開進公路右邊的樹林,然後熄火。
接著,我舉起槍,對準公路的方向。
我等著佔誠逸的車隊過去,我要瞄準佔誠逸的腦袋。
不過,有一件麻煩的事情,那就是我不知道哪個是佔誠逸的腦袋,因為在惡魔顯示器裡面只顯示線條,看不出具體長相。
而且,我打死了佔誠逸,也會暴露自己。
除非我能夠在敵人衝過來之前,將幾十人全部殺死。
但是我的速度沒有那麼快。我的三支手槍裡面,也只剩下十幾顆子彈。
儘管如此,我的槍口依舊瞄準公路,說不定佔誠逸的車子因為他心焦,所以開在最前面,只有孤零零的一輛車。
很快,我知道這種可能性是沒有的,因為佔誠逸是那麼小心、那麼怕死。
大約十五分鐘後,大型車隊過去了。
這次的車輛多了十幾輛,多出來的全部是悍馬軍車,裡面全部是荷槍實彈的軍方士兵。
我也看到了佔誠逸的車,位在車隊中央,一輛賓士車。
然而,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在這輛車子經過的時候,並沒有顯示任何人影。
因為這輛特製賓士車是防彈的,我的槍打不穿,所以惡魔顯示器無法顯示人影。
佔誠逸也沒有下車撒尿,我只能任由車隊過去。
我需要從長計議。
一間地下室內!
佔筱蔓、章允、蘇懷謹、章允的小姨、寧紫!
五個絕色美女,除了章小姨,其余清一色與占誠逸有關。
現在這些女人已經全部落到我的手裡了,全部被捆在椅子上。
而前女友、李慧君、可可、養父母、王凝、劉離、蘇舒等人,都在佔誠逸的手上。
當然,劉離、蘇舒、王凝等三女,在我心中的分量極其有限。
但是,畢竟所有與我有關係的人,除了楚楚以外,全部都在佔誠逸的手裡。
現在,我們可以互相制約了,處於一個平衡狀態。
接下來,就是最直接的戰鬥了。
我騎著摩托車,遠遠的到一處荒郊野外。
我撥通電話,佔誠逸的電話。
「我們交換人質。」沒有等到我開口,佔誠逸直接開口道:「你千萬別碰章允,否則你的那些女人會被輪姦得不成人形。」
「這也正是我要說的,你也別碰我的女人們。」我笑著說道:「我們大家都別碰。剛剛你去章允家裡了?看到她娘親了嗎?替我向你丈母娘問好。要替你向老丈人問好嗎?章允老爹在我這裡,還有她那個豐腴的小姨。」
佔誠逸沒有回答。
「對了,剛才你去章允家裡的時候,我正好在公路旁邊的樹林裡面,看著你撒尿,很不文雅的姿態。」我接著調侃道。
「楚鬱,你很得意?」佔誠逸淡淡說道:「你覺得在我的頭上佔了上風,會讓你這個自卑的人在我這個天子驕子麵前,多那麼一點點可憐的自信?下等人。」
「抱歉,別惹我生氣。」我說道:「交換人質的問題,過一段時間再談。首先擺在我們面前的是,我怕你這個色中惡鬼碰我的女人,你怕我這個惡中淫魔姦你的女人,那麼我們這樣做如何?每隔一個小時,你讓我的前女友打電話給我報平安,順便告訴我,你這個畜生有沒有碰她們,一旦你碰了,那不好意思,我也將你的女人姦個乾淨。同樣的,每隔一個小時,我也會讓章允給你報平安,讓她告訴你,我有沒有乾你娘親,有沒有乾你妹妹,有沒有乾你未婚妻。」
「可好?」我問道。
「善!」佔誠逸丟了一句古文。
「一個小時後,電話聯繫。」我說完後,直接將手機拆解,踩碎扔掉。
我騎著摩托車回到楚楚的秘密住處。
楚楚正在看DVD,小土狗傷口上的毛刮盡了,貼著OK繃,被楚楚舒服的抱在懷裡。
我和楚楚親吻了半分鐘後,獨自走到地下室。
五個美麗的女人,全部被捆綁在椅子上。
其中佔筱蔓和蘇懷謹的嘴巴,被膠布封住;寧紫與章允的嘴巴,則沒有被封住。
寧紫從第一眼看到章允被我抓來的時候,便開懷大笑,然後冷言諷刺就從來沒有停過,一直用最刻薄惡毒的言語辱罵章允。
我原本以為,單純稚嫩的章允,肯定會被寧紫罵得淚流滿面的。
沒想到面對寧紫的辱罵,她絕美的臉蛋沒有絲毫表情,也沒有任何回應,彷彿罵的根本就不是她一般。
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那麼簡單、那麼單純。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直接射穿了她的小腿、直接揪住她的頭髮、砸暈她的腦袋等等毫不憐惜的行為,打擊了她無比的自信心。
本來,她覺得我對她的愛超過一切,她一直都有這個信心,對自己的魅力也有最大的自信。然而,我對她的粗暴,打擊了她的自信。
她此時的神情,顯得有些萎靡。
我抓她來以後,就沒有讓她換衣服,依舊是穿著絲綢睡裙,內褲早就被我撕掉。
所以,此時她的下身是赤裸的。
看到我進來,她拼命合攏著豐滿的兩條美腿。
她左腿的小腿肌肉被子彈射穿了,之前只做過簡單的包紮。
我拿著一把矮一些的凳子,坐在她的面前。
頓時,她臉上的神情開始變得不安,用非常冰冷,又非常警戒、充滿敵意的眼神望著我。
「張開腿。」我說道。
果然,她目中變得無比的恐懼,哀求叫道:「不要,楚鬱不要!你不要碰我……楚鬱,你不至於畜生到這個地步的,是不是?是不是?」
見到我依舊面無表情,她咬緊銀牙,換上了一絲冷漠,道:「你要是畜生的話,你就來淫辱我吧!我會強忍著不吐在你身上,我會當作被噁心的狗咬了一口。大不了,我以後將你碰過的下面皮膚全部換掉……」
「我會強忍住內心的無比厭惡的!」
我嘴角抽搐一下,露出半個冷笑,然後用力強掰開她的雙腿。
「啊!」章允一聲尖叫,道:「不要!你要幹什麼?只要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東西我都讓佔誠逸給你!」
掰開的兩條大腿之間,因為被睡裙蓋住,所以只隱隱約約看到大腿內側,還看不到最深處的美妙風景。
直截了當的說,看不到屄,看不到陰道,看不到陰蒂和屁眼。
我解閒她小腿上的繃帶,拿出一瓶酒精,一盒棉棒。
傷口大約有小拇指般大小,整個小腿肌肉直接射穿,沒有射中腿骨。
雪白秀麗的小腿上,鮮紅的血跡一大片,已經乾涸,傷口也不再流血。
「要不要打麻藥?」我問道。
章允此時有些呆了,過了好一會兒後,才用力的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
我可以看見,她本來蒼白的臉蛋忽然閃過一絲紅潤,使得她美麗的面孔頓時更加艷光照人。
她的眼中,閃過一道失而復得的自信光芒。因為我溫柔的表現,使她覺得我依舊愛她、憐惜她。
「這是局部麻藥,等一下清理傷口才不會痛。」我說道。
然後,我在她小腿傷口周圍打了一針麻藥,等到麻藥效果顯現後,用棉棒沾上酒精,將傷口周圍的血跡擦乾淨。
傷口內也徹底清洗一遍,然後為傷口縫了兩針,再噴上有冷卻治愈效果的噴霧藥劑。我用乾淨的紗布,將章允的小腿重新包紮好。
最後,拿來兩瓶葡萄糖,兌上三瓶消炎藥水。
給章允吊點滴,彷彿地下室成了醫院。
「疼嗎?」我問道。
章允呆了呆,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然後用力的搖了搖頭。
「等麻藥效果過去後,會有些疼,不過楚楚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朝你的傷口噴冷卻藥劑,會將你傷口凍住,感覺不到疼痛。」我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撥打了佔誠逸的號碼。
撥通後,我直接將手機放在章允的耳邊,道:「你只有三十秒的通話時間:……」
「允兒,你怎麼樣?你怎麼樣?不要害怕,我馬上會去救你……」手機裡面立即傳來佔誠逸無比關切焦急的聲音。
聽到佔誠逸的聲音,章允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
章允一直過了幾秒鐘後,才平復下激動的心情,用顫抖的語調哭道:「我、我很好……」
「那個下賤的種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佔誠逸問道。
「沒有……」章允老實道。
「媽媽和筱蔓在不在?」佔誠逸問道。
「在,她們就在我旁邊,她們也很好……」
沒有等到章允說完,我直接拿過手機道:「第一次通話結束,該你那邊了。」
說罷,我立刻掛掉手機,不讓佔誠逸有追蹤我的機會。
半分鐘後,我的手機重新響起。
我接聽後,是前女友的聲音。
「這個王八蛋沒有將我們怎麼樣,他打了蘇舒,脫過劉離的衣服……」
「嗯,你要好好照顧她們。」我說完一句話,立刻將手機掛掉,然後將手機SIM卡抽出來扔掉。
「以後每隔一個小時,我都會讓你打電話給佔誠逸,讓他知道我沒有將你怎麼樣。」我朝章允說道。
此時,章允才徹底放下心來,低聲地說道:「謝謝!」
「楚鬱,你這個膽小鬼!你這個王八蛋!」寧紫頓時大罵道:「你為什麼不強姦這個賤人?你不是對著她肥肥的白屄自慰嗎?你為什麼不強姦她?你不是在夢裡都想著肏她嗎?你這個時候玩什麼高尚,玩什麼虛偽?你以為這樣就能得到她的好感嗎?做你娘的白日大夢!她只會恥笑你,她從來就沒有看得起你!
「章允,你這個虛偽的賤人,你當我不知道嗎?你高中的時候就偷偷地列了一個名單,把暗戀你的男生全部寫在上面,他們的表現行為、他們的成績、他們的家庭背景、他們的長相性格等等,對每個人又該用怎樣的手段徹底俘虜他們的心……那些名單加上你的那些心得,加起來足足一本厚厚的筆記本。你當我不知道嗎?你這個最虛偽、最做作的女人……」
我沒有等歇斯底里的寧紫說完,直接撕下膠布黏住她的嘴巴。
而此時章允卻是臉色蒼白道:「沒有這回事,她是故意詆毀我的,她在造謠……」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直接朝上面走去。
楚楚仍舊在客廳看DVD,我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溫存了一會兒後,將手機交給她道:「每隔一個小時,就讓章允和占誠逸通話一次,讓佔誠逸確認我沒有強姦章允,沒有強姦佔筱蔓。讓他也不要傷害可可、李慧君她們,每次通話不超過三十秒。章允通完電話後,我前女友會打電話過來報平安一次,每次時間不要超過十秒。SIM卡每用一次便扔掉,你都不要張口說話。」
「我知道。」楚楚點了點頭,溫柔道:「你又要出去嗎?」
「嗯!」我笑了笑道:「去採購一些東西,大量的東西,與占誠逸徹底做個了斷。」
「新任務:安全得到大量的軍火,啟動成功!」
我啟動了新任務,我要得到一批數量恐怖的軍火。
腦子裡出現一幅新的畫面,同樣是箭頭代表我,圓點代表目的地。
不過,這次地圖的尺寸非常大,比例也非常大,可見這次距離目的地實在非常遠,讓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計算了一下。
果然非常遠。
我立刻啟動車子,朝著遠處的目的地開去。
但願惡魔顯示器不會讓我去搶劫軍方的倉庫。
我一直按照地圖上的路線行駛,汽車已經在國道間穿梭,車速一直保持每小時一百公里左右。
四個多小時後,車子拐進一條偏僻的馬路。
兩邊都是茂密的樹林,這條路是通向山區的,但是路面卻非常寬,不亞於高速公路,很難想像偏僻的山區里為什麼造這麼一條高品質的公路。
偏偏,這條高品質的公路上,我沒有看到一輛車經過。
【第九集:殺戮與調教】第四章:殺人武器
一路上,簡直安靜得嚇人。
終於,在中途看到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前方五十公里為軍事重地,禁止通行。
我知道為什麼這麼偏僻的地方,偏偏造這麼好的路了。
我已經極為靠近目的地了,此時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畫面,頓時放大了幾十倍。
畫面裡立即出現一座森林,中央一條高品質的公路,路上一個箭頭是我的車子。
圓點目的地,就在公路右邊的茂密樹林中。
我將車子調轉方向,朝右邊的樹林開去。
將車子熄火,我安靜地坐在車子裡面。
半個小時後,路上傳來車子的聲音。
是一輛軍用悍馬車,就停在離我不遠處的公路上。
從車上走下兩名軍人,還有一個外國人。
那個外國人的中文不是很標準,但我還是能夠聽懂他的意思。
「兩位軍官先生,我什麼時候才能看到我的貨?我和你們做生意,應該去你們的倉庫提貨,而不是在這裡等你們開著我的卡車,將貨送過來。為什麼不讓我去你們的倉庫,甚至連基地都不能靠近?你們就這樣對待你們的生意夥伴嗎?」外國人顯然有些不滿意。
兩名軍官滿不在乎道:「奧洛夫先生,倉庫和基地都是軍事機密,閒雜人等不能靠近。大概十五分鐘後通知便會來了,到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你的卡車和你要的貨。」
「軍事機密?要知道,十幾年前的烏克蘭,在最機密的兵工廠裡面,我和他們的中將司令官就是在最秘密的辦公室裡面喝酒談生意的。」外國軍火商奧洛夫不滿道。
「那是烏克蘭,但是這裡是中國。」兩名中國軍人道。
接著,軍人身上的通訊器響起,他接聽後,道:「再往前走十公里,在那裡驗收貨物。不過我需要提醒你的是,一旦貨物檢驗完畢,送到你的手上,我們就會完全離開,一切都與我們無關。」
「我知道!」奧洛夫譏笑道:「我只是一個射擊愛好者,買這些貨回去,就是為了練習射擊的。不管是日後的打獵還是參加射擊比賽,都會有用。」
「上百萬發子彈、上千支槍、幾十具手控火砲,練習射擊?你太有創意了。」一名軍人恥笑道。
接著,三個人又上了悍馬軍用車,一陣引擎轟嗚後,悍馬車離去。
我依舊待在原地,一動不動。
一個小時後,巨大的轟嗚聲傳來,整個地面彷彿都在顫抖。
一輛超大的卡車飛馳而來,副駕駛座上的便是剛剛那個外國軍火商奧洛夫,卡車上滿滿噹噹裝的都是軍火。
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此時沒有任何提醒,任務也沒有完成。
我正猶豫要不要對卡車裡面的那個外國人和司機開槍時,卡車忽然停了下來。
「本,我們還有幾千里路要走,這段路我來開,你先休息。」奧洛夫大聲喊道,隨即下了車。
那個叫做本的司機也下了車,兩個人要交換座位。
此時正是開槍殺死兩人的最佳時機,這兩人走私軍火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早已經惡貫滿盈,殺死他們絕對不會有罪惡感。
誰知,變故突生!
那個叫作本的司機在經過奧洛夫身邊的時候,忽然轉過身,掏出滅音手槍對著奧洛夫的背後連開了五槍。
奧洛夫只發出一聲低沈的慘叫,便撲倒在地。
司機本嘴裡冷笑地說了一句英文,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大體上應該是他不甘心做司機了。他一路跟著奧洛夫做生意,早就與買主熟悉了,也建立起自己的人脈,所以才在中國這個陌生的地方殺死自己的雇主,準備私吞這批軍火,自己賣錢發財。
本俯下身子,伸手去摸奧洛夫的脖子,想要看他死了沒有。
本的手剛剛摸到奧洛夫,頓時像被蚊子叮了一般,猛地縮回手。
但是,整隻手立刻發黑,腫大。
幾秒鐘後,司機本倒地而亡。
接著,那個應該已經掛掉的奧洛夫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一陣咳嗽。
他的手裡捏著一片刀片,上面沾有劇毒,本就是被這刀片割到手指中毒而亡的。
奧洛夫將刀片扔掉,痛苦地脫掉衣服,露出裡面的防彈背心。
防彈背心上,有五個深深的彈孔。
奧洛夫的後背上,也有五個血口。多虧穿了防彈背心,否則他早已經死透了。
不過儘管穿了防彈背心,他的後背仍舊受了重傷。
他很痛苦的將防彈背心脫了下來,拿出紗布繃帶,想要捆住傷口。
此時,我望著他毫無遮掩的後背。
舉起槍,對準他心臟的部位,扣動扳機。
「咻!」滅音手槍的子彈一聲低嘯,直接穿過了奧洛夫的心臟。
一陣抽搐,他倒斃在地,胸口鮮血噴得很高。
「滴!」惡魔顯示器一聲響,安全得到大量軍火的任務結束。
我直接將大卡車開了回來,卡車上所有的通行證一應俱全。不過我並沒有將卡車停在別墅的庭院裡面,而是停在茂密的樹林中。
打開大卡車的車廂,我被裡面的陣仗給嚇到了。
幾十噸級的大卡車上,密密麻麻全部是槍支彈藥。
少量的手槍,上千支衝鋒槍,還有幾十支狙擊槍;各式各樣的子彈,足足近百萬發,其中有幾箱竟然是鎢合金彈,是專門給狙擊槍使用的。
還有幾十具多管發射火箭筒,火箭彈數千枚。
剩下的,都是各式各樣的塑膠炸彈,連同遙控引爆裝置等等一應俱全。
這些軍火,將整個車廂裝得滿滿噹噹。
我根本不了解軍火,但是也大概估算得出來,這批軍火價值至少數百、上千萬美金。
往褲袋裡面藏了幾支手槍,我將大卡車的車廂關好,走進了楚楚的別墅。
楚楚依舊在看DVD,小土狗在她的腳邊吃飯,看到我過來,它和以往一樣,停下動作,坐在地上望著我。
我上前憐愛地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它才歡快的將腦袋埋進盆裡繼續吃飯。
它的夥食不錯,楚楚竟然特別為它燉了豬的軟排骨。
我上前將楚楚抱在懷裡,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異常嗎?」
楚楚搖了搖頭。
「我們下去看看她們。」我說道:「馬上就要到打電話報平安的時候。」
「每小時報一次平安,剛開始章允非常迫切的想要和占誠逸說話,還因為時間太短而哭。重複八、九遍後,這種通話已經變得痛苦了。每一次都說差不多卻不能雷同的話,到後來答應給他們的三十秒時間都用不完了。」楚楚笑道。
我嘴巴撇了撇沒有說話,沒有直接鑽到地下室,而是去了隔間,將準備好的DV打開,開始錄影。
然後,我走進地下室。
看到我進來,章允先是呆了呆,然後嬌軀輕輕一抖,從瞌睡中清醒一些,然後朝我露出一絲微微有些勉強的笑容。
「有些困了嗎?那你睡覺吧!」我朝章允說道,聲音不乏溫柔。
她搖了搖頭,表示不睡覺。
「那你看電視吧!不過因為蘇懷謹在昏睡,還有你的小姨、父親也在昏睡,所以電視我就不開聲音了。」我道。
嗯!己章允低聲地應道,目中閃過一絲感激。
我去打開電視機,章允又低聲說了謝謝。
「假如沒有發生那些事情,我們還能是很好的朋友的。」章允忽然柔聲說道。
「這些事情你無法阻止,與你也沒有太大的關係,所以只要佔誠逸將我養父養母等人全部放回來,我就會放你回去。」我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就當作在我這裡養傷好了,不要害怕什麼。」
「嗯。」章允點了點頭。
「打電話的時間到了。」我將手機拿過來,換上新的卡,撥通了佔誠逸的號碼,然後將手機放在章允的耳邊。
很快,電話接通了。
沒有等到佔誠逸開口,章允道:「我沒事,我很好的,誠逸,我真希望你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對面的佔誠逸言語非常溫柔,道:「這些事情你無法阻止,與你也沒有關係,我會很快救你出來的,寶貝。」
三十秒後,我掛斷了電話。
很快,我接到了我方陣營打來的報平安電話,不過很意外的是可可打來的。
「楚鬱,你和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這個王八蛋好像在耍什麼陰……」
她話還沒說完,直接被佔誠逸奪過手機,冷冷道:「楚鬱,至少你的女人現在很平安,沒有問題……」
說罷,他立刻掛掉了電話。
我非常生氣,可可的話表示,很顯然佔誠逸正準備耍什麼詭計。
「你的未婚夫準備耍計謀。」我朝章允說道。
說話的時候,我目光也冷冷地盯著章允絕美的面孔。
章允的面色變了幾變,接著柔聲說道:「假如,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那……那你就報復在我身上吧……」
我的目光也變得溫柔起來,嘆息道:「與你又沒有關係,我報復你做什麼。」
接著,我轉過頭去,望著佔筱蔓昏睡的臉蛋。
章允低低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以後每次通話時間不超過五秒,只讓你說一句話,我就會立刻掛掉。」我顯得很憤怒不快道:「我實在很討厭聽到佔誠逸的聲音,不過為了補償,從每隔一個小時通話一次,改成每隔半小時通話一次。」
「不用。」章允連忙說道:「一個小時一次就可以了,五秒鐘就五秒鐘。」
接著,我發現章允此時的點滴已經快要滴完了。
我將瓶子拔了下來,道:「還有三瓶藥,是小瓶的消炎藥。假如你嫌麻煩的話,我可以直接用針管打進血管,不用打點滴了,你自己決定。」
「針管打哪裡的?」章允的臉蛋紅了紅,問道。
與此同時,她的下身嬌軀輕輕地扭了扭,兩條美腿輕輕地夾了夾。
很顯然,打了不少點滴的她,此時有些尿急了。想要直接打針管,又擔心是打屁股,會讓我佔便宜。
「打手臂的。」我說道。
「那就打針管吧,點滴時間太長了。」章允道。
我點了點頭,從旁邊的盒子裡面拿出三瓶小瓶的消炎藥,混在一起抽進針管裡面,然後握住她雪玉一般的手臂,道:「可能會有一點點疼。」
章允搖搖頭道:「我不怕的。」
我沒有直接打針,而是拿來冰塊,按在她的手臂血管處,等到她那處幾乎麻木了之後,將針管刺進她血管,將藥水注射進去。
「謝謝,真的一點都不疼。」章允溫柔道。
我輕輕笑了笑。
旁邊的楚楚一直看著這一切,沒有關口說話。
替章允打完針後,楚楚方才柔聲道:「鬱,你該吃飯了。」
「嗯。」我隨著楚楚上樓去餐廳吃飯。
「章允她們吃過了嗎?」我問道。
「吃過了。」章允和楚楚異口同聲道。
【第九集:殺戮與調教】第五章:章允的心底!
餐桌上,楚楚幾次�頭看我,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姑姑,你是不是想要和我說什麼?」我問道。
「你做的事情,總是有你的理由,我不用多說的。」楚楚溫柔道。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對章允那麼好?是不是太好了一些?」我問道。
楚楚輕輕地點了點頭,道:「不過……不過姑姑能夠理解。」
我放下筷子,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道:「是啊,我對她是多麼好啊!一會兒後,姑姑就會看到,我會對她更好的。」
接下來的九個小時內,我每隔半個小時,就讓章允與占誠逸通話一次。半點一次,整點一次。
每次時間只有五秒,章允只來得及說一句話,沒有機會與占誠逸做任何交流言語。
因為佔誠逸搶了可可的電話,而且他正在策劃什麼計謀,我不爽,我完全有理由這麼做。
九個小時後,天又黑了下來。
在地下室內,章允最後一次與占誠逸通話完後,我接過了電話,朝佔誠逸道:「現在,我們正式開始交換人質,用章允換我的養父和養母。」
章允聽到我這句話頓時眼睛一亮,她自然不會注意到,我這邊通話的一些細節。
「要開始交換人質了。」我朝章允望去,神情顯得有些落寞道:「儘管我不願意,但是第一個人質還是你。」
章允很努力才克制住狂喜,換上溫柔的神情道:「等到時間足夠沖淡一切不愉快的時候,我想我們還是會成為好朋友的。」
我酸澀地笑笑,然後遞給她手機道:「因為佔誠逸力量太過於強大,所以我不得不用非常特殊的手段。我會將你用藥迷倒,然後將你送到一處秘密的地方。那個地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而且那個地方的門會被緊緊鎖住,你出不去。外面沒有任何人居住,你呼救也沒人聽得見。」
章允頓時面色一變,充滿害怕擔憂地望著我,也充滿了楚楚可憐和期盼,想要我憐惜她從而改變主意。
我不忍心看到她這樣,將目光移向別處道:「我給你的手機只能接聽電話,不能撥出電話,也不能發送簡訊,號碼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等接到我的養父養母,並確定他們安全後,我就會把你這手機號碼告訴佔誠逸,這樣佔誠逸就會打電話與你聯繫,長時間的手機通話足夠他用衛星定位你的方位,他會很快找到你,並且救出你。
「就算……就算他最終沒有去,二十四小時後我也會去接你出來。那個房間我會放上水和食物,你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最後一句話,我的聲音已經變得無比的溫柔。
我遞過去一瓶水,道:「你喝下它吧!不會難過,只會睡著,反正你已經很困了。」
章允點了點頭,接過水道:「記住你高中時候對我說過的一句話哦!」
說罷,她將水喝了下去。
不知道她本來就充滿睏意,還是迷藥發生了作用,她雙眼懶洋洋地閉上,睡著了。
「我高中說過的話?什麼話?」我不由得鑽進高中的牛角尖,我對章允說過的話屈指可數,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但是,我真不知道章允指的是哪一句。彷彿沒有一句,是尤其刻骨銘心的。
想了幾分鐘,沒有想出頭緒,不再繼續想,我將章允身上的繩索解開,直接扛著她豐滿的嬌軀朝別墅外面走去,將她扔進一輛大商務車。
這是一個非常隱蔽的房間,只有一個門,是鐵製的。
美麗動人的章允就昏睡在床上,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覺得做了一個夢,然後就醒來了。
在夢裡,她大叫著:「楚鬱不要、不要!你可以愛我,但是不能碰我,誠逸快來救我……」
然後,她就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滿臉的驚駭和恐懼,彷彿還沈浸在噩夢中,甚至額頭上還有一些細細的汗。
她醒過來後,先是飛快地跑到房門處,拼命地推拉門,那門紋絲不動,顯然是打不開的。
接著,她拼命地大喊救命,接連喊了幾分鐘都沒有人回應。
很顯然,如同我之前所說,這裡非常偏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這裡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一個人。
接著,章允想到了手機。她立刻拿出手機,撥出佔誠逸的號碼。
然而這個手機,只能接聽不能撥出。
而且,這裡的手機訊號只有區區的一格,顯然是在非常偏僻的地方。
章允想起我之前說過的話,沒有辦法,只能等佔誠逸打電話進來。
好在桌子上有飲料、純淨水喝,有糕點和水果可以吃。
她只能期待佔誠逸盡快將楚鬱的養父母放出來,好讓她少受一些罪,在這個鬼地方少待一秒鐘都是好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漸漸顯得焦急不安。
半個小時後,電話依舊沒有打進來,她已經顯得狂躁。
一個半小時後,電話依舊沒有打進來,她已經近乎發瘋。
兩個半小時後,電話依舊沒有打進來,她已經完全要發瘋。不知道為什麼,體內好像有一股火,她怎麼都壓制不住。
章允忍不住,開始咒罵。要是有人看到此時的她,肯定不敢相信,反應肯定如同彗星撞地球一般驚駭。
她完全沒有了一貫以來的親切,美麗的臉蛋沒有了一貫的陽光、清純。
她的那雙眼睛,從來都是彎彎的,彷彿彎月一樣,就算不笑,也充滿了甜甜的笑意。
她的臉蛋表情,從來都是乾淨的,都是歡喜的,都是與人和睦的。
不管你成績多麼差,不管你家裡多麼窮,不管你長得多麼難看,不管你的打扮多麼寒酸,她都會用親切甜美的笑容面對你,用陽光活潑的言語回應你。
她是墮入凡塵的天使,無時無刻都給人陽光的感覺。
然而邊此時她的眼睛瞇成了兩道古井,冷冷幽幽。
她的臉蛋,如同夏天暴風雨前的烏雲壓頂,陰霾嚇人。
她的目光,她的神情,充滿了刻薄、怨恨。
她美麗的小嘴開始謾罵。
「醜不拉嘰的東西,竟然喜歡我?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竟然吃寫有我名字的紙條,你不怕那個名字太貴氣,讓你的肚子無福消受,活活絞痛死,你配嗎?呸……
「竟然用玻璃紙做九百九十九隻千紙鶴給我,為什麼沒送給我?害得我無法向女生炫耀,有一個又蠢又窮又傻又寒酸的男生,竟然在半夜路燈下為我做千紙鶴,笑死我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單純白癡的男生,以為花了心思、花了時間就可以感動漂亮的女孩?這些玩意兒,除了讓我拿出來炫耀之外,沒有任何用處!
「你以為追女生,癡情就可以了?完全癡癡的暗憑就可以了?做夢吧!要是這樣就可以,那麼癡癡暗戀我的九百三十七人應該怎麼辦?把我分成九百三十七塊嗎?
「想做我的男人,才華夠嗎?長相夠嗎?學歷夠嗎?身高夠嗎?家世夠嗎?金錢夠嗎?溫柔夠嗎?性能力夠嗎?對付女人的手段夠嗎?陰莖夠嗎?想要做我的男人,第一重要就是拿得出手,帶出去的時候要讓所有的女人都羨慕。你夠嗎啊?你夠嗎?
「你可以愛我,但是不能碰我,我不是給你碰的。而且你只能愛我,不能褻瀆我,不能對我有任何一絲絲不敬。我在你的心目中,永遠都是夢中情人,永遠都是天使。你應該愛我都愛不及,就算我不愛你,就算我對不起你,就算我根本不準備和你好,你也不能對我有一點不好,你也要一如既往的愛我,你不能愛上其他女人。而你竟然揪我的頭髮,你竟然開槍打我!你這個下賤的雜種,你竟敢開槍打傷我!不管以後會不會留下傷疤,我都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能,我不能破壞形象。這個下賤的雜種楚鬱,後來還不是乖乖地來舔我、來討好我,對我溫柔得不得了,他還是愛我愛到要死。所以,我以後還要用溫柔陽光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讓他更加沈迷在我的魅力中無法自拔,一輩子都愛我,最好一輩子都不要找女人,一輩子都只瘋狂暗戀我一個人!
「你、你竟敢開槍打傷我!我表面對你溫柔,但是我暗中一定要害你,一定要讓佔誠逸把你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條狗,我一定要讓人活活地弄死,一塊皮一塊皮撕下來,最後做成香肉吃掉!」
接著,章允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找到了一枝粉筆,開始在牆上畫畫。
畫我,畫小土狗。
然後,畫出無數把小刀,插在我和小土狗的身上。
再把櫻桃擠出鮮紅的汁液,塗在我和小土狗的畫像上。
頓時,我和小土狗鮮血淋淋、血肉模糊,看上去無比的淒厲恐怖。
她頓時拍手,哈哈大笑。
此時,她的手機忽然響了。
她猛地一呆,手舞足蹈停止在半空中,然後瘋一般的沖向手機,雙手顫抖的將手機捧在手心上,彷彿不小心就會摔碎了。
接下來,她彷彿會魔法一般,之前所有怨恨的、陰暗的形態完全消失不見,她絕美的臉蛋幾乎在一秒鐘之內完全恢復了清純、陽光。
眼睛又如同彎彎的月一兄一般,她按了電話的接聽鍵。
「餵!」她無比溫柔、淡定道,彷彿沒有一絲焦急的情緒。
「允兒,寶貝,你怎麼樣?你在哪裡?楚鬱那個王八蛋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手機只有一格訊號,所以通話品質並不好,但還是可以聽出佔誠逸無比的焦急和擔心。
「我沒事,我很好,你放心。我也不知道在哪裡,不過應該是在一個很偏遠的地方,這裡連手機訊號都只有一格。楚鬱的養父養母,你放了嗎?你有沒有為難他們老人家?」章允溫柔道。
「放了,楚鬱已經跑去接那兩個老不死了。放了這兩個老傢夥不礙事,還有幾個在我手上。寶貝你是最重要的,一定要確保你沒有事。寶貝你不用擔心,不用等很久的,用不了多久,我就能透過手機訊號偵測到你的方位,我很快就去救你。」佔誠逸的聲音還是很模糊。
「嗯!那我們在這裡隨便聊聊天?」章允笑出聲道。
兩人用不太好的手機訊號聊天,大約聊了十幾分鐘後,佔誠逸說已經偵測到訊號了,他立刻趕過來。
章允問:「楚鬱會不會在這裡設埋伏害你?」
佔誠逸笑著說道:「我帶了足足一個連的士兵,而且他現在帶著養父母躲都來不及,沒有工夫害我。」
「那我就放心了。」章允鬆了一口氣道。
佔誠逸感動得忍不住在手機上親了一口章允,然後用最溫柔的聲音道:「寶貝,最多等我一個小時,我就會趕到你的身邊。」
說罷,佔誠逸將手機掛掉了。
放下手機,章允瘋狂地歡呼,在床上打滾。
【第九集:殺戮與調教】第六章:黑暗的崛起
章允望著牆壁上我血淋淋的畫像,刻薄冷笑道:「賤種,階級這東西生下來就定了,你好好做你的下賤雜種吧!這是我未婚夫罵你的話,我借過來用,我很快就要回到富麗堂皇的別墅去了,再也不用擔心受怕被抓了,你這只癩蛤蟆永遠也沒有機會碰我一根手指頭了。
「你真是一個白癡愚蠢的癡情種,在那間地下室內,你將我強奸了我又能怎麼樣?我還不敢告訴佔誠逸,還要偷偷去做處女膜手術。你把我強奸了,你就佔便宜了,而現在,你永遠沒有機會碰我一根手指頭了。癡情種,好可笑啊……哈哈!」
章允望著牆壁上的畫像片刻,忽然掀起睡裙,然後張開大腿對著畫像,露出雪白肥肥的陰部、兩片厚厚的陰唇、鮮紅的陰縫,以及隱隱可見處女膜的陰道。
她還將陰唇掰開,露出裡面紅艷豔的屄洞,挑逗刻薄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不是想要上我嗎?我現在掰開陰道了,你來上我啊!你來上我啊!你竟敢開槍打我,你這個下賤的雜種……」
章允掰開屄洞,對著牆壁上我的畫像,用力聳動著下陰。
接著,她的尿道竟然一張,噴出一道晶瑩透亮的尿液,直接噴灑在牆壁上我的畫像上。
「你沒有資格碰我,我便賞賜一些尿給你,哈哈!」章允一邊笑,一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的瘋狂。
「嘩!」忽然,她面前的牆壁朝兩邊分開,驚得她的排尿生生止住。
牆壁分開後,章允直接面對的便是幾雙無比震駭的眼睛。
牆壁的另外一邊也是一個房間,我,就坐在貼著中間的牆壁下,此時牆壁朝兩邊分開,我就直接面對著章允紅艷豔的屄洞。
距離不超過五寸,我的眼睛距離她的屄,不超過一根雞巴的長度。
我的身後,蘇懷謹、佔筱蔓、章小姨、寧紫都被綁在椅子上,而且都醒著,瞪大了眼睛,彷彿看到鬼一樣盯著章允。
真的如同見到鬼一般,她們想也想不到,章允會做出如此姿態、會說出如此言語,更加沒有想到,她會直接掰開陰道,對著牆壁撒尿。
楚楚並不在這裡!
「忘記告訴你了,這堵牆是單面玻璃做的。從你那邊看是結實的牆壁,從我們這邊看卻是透明的玻璃,你剛才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們都聽得清清楚楚。你在牆壁上畫的畫,我們也都能看到,只不過我們透過玻璃,看到的畫是反的。」
我靜靜地望著她的屄道:「當然,那通電話也是我打的,不是佔誠逸打給你的,這裡訊號太差了,你聽不出聲音也無可厚非。本來我是想要讓你爸爸親眼看他女兒的表現,但是想到萬一你發狂,脫衣服露屄什麼的,他是個男人,儘管是你父親,但是我大男人主義作祟,還是不希望屬於我的屄被別的男人看去,所以我依舊讓他處於昏迷之中。
「而且,因為你的陰戾面隱藏得太深,所以我不得不用一些特殊的藥物讓你釋放,你是不是覺得體內有一股火,讓你拼命要發洩出來?那是以海洛因為主要原料的藥物。」
這一切的刺激太過於猛烈,使得章允的腦袋瞬間進入當機中。
好長一段時間後,她忽然一陣尖叫,縮回了腿,然後猛地將腦袋埋在床上,彷彿一隻鴕鳥。
好長一段時間,她終於從鴕鳥狀態鑽出。
她站在我的面前,冷靜地問道:「你之前那樣溫柔的對待我,又費勁心機的導演了現在這場戲,用迷藥弄昏我,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嗎?」
「當然不是,對你溫柔,只是為了麻痺你,從而麻痺佔誠逸。」我笑著說道:「之所以騙你喝下迷藥,是真的要將你們轉移走。」
「那我沒有每隔半個小時就給佔誠逸打一次電話報平安,他難道不會懷疑你虐待我、強姦我?你不怕他殺了你的養父母,讓他手下像野獸一般的男人強姦你的女人嗎?」章允此時完全冷靜下來,理智的和我分析得失利益。
「假如你現在仍舊厚待我,不要虐待我,不要猥褻我、占我便宜,而且對剛才的事情保守秘密,然後把寧紫交給我處理,那麼我依舊每隔半個小時打電話給佔誠逸報平安,這樣他就不會對你的女人和養父母下手。」
「非常抱歉的告訴你,事實上佔誠逸依舊是每一個小時接到你的報平安電話,就是在每個整點的時候。半點鐘的那一次,我將手機放在你耳邊時,我並沒有撥通佔誠逸的電話,而是打開了手機的錄音系統,將你每半點鐘的那次通話錄下來。將你轉移到這裡來之後,為了讓佔誠逸安心,我每隔整點就撥打佔誠逸的電話,用你的錄音向他報平安。」
我笑著說道:「而且,我們現在已經不僅僅用打電話報平安了,而是直接網路視訊外加電話報平安了,這樣佔誠逸更加放心,你的一舉一動、每一根頭髮,都即時被佔誠逸看見,他就會更加相信我沒有傷害你,也自然不會傷害我的人。你不如來看看效果吧!。」
說罷,我取來一台筆記型電腦。
登錄一個軟體,這個軟體和另外一台電腦相連接,可以直接顯示另外一台電腦的影像畫面。
而那一台電腦,被我放在原來關押章允的那間地下室裡面,此時正在和占誠逸進行網路視訊。
畫面中有兩個視訊視窗,一個是佔誠逸那邊關於李慧君她們的視訊,她們此時圍坐在一個房間內,正在聊天。
另外一個視訊視窗裡面,畫面顯示是在之前楚楚別墅的那間地下室。
章允、佔筱蔓、蘇懷謹、寧紫、章小姨等人,全部被綁在椅子上。
其他人都在昏睡,唯有章允�頭看電視。在視訊畫面裡,連遠處的電視機都依稀能夠看見節目畫面一直在動。
章允頓時想了起來,道:「這個視訊是假的,不是真實的即時視訊。是你之前就錄好的,現在才播放出來,你騙不到佔誠逸的。」
「沒錯,當然是早就錄好的。」我笑道:「這個視訊是幾個小時前錄好的,整個視訊長九個小時,從你點滴打完就開始錄了,DV就藏在一處秘密的地方。但是,佔誠逸是發現不了的。」
接著,我指著視訊道:「你應該不會忘記,你當時看的電視是沒有聲音的吧?而且是一個電影頻道。你看看現在視訊裡面的電視節目。」
章允仔細看了視訊畫面,頓時呆住了。
沒錯,這個視訊畫面裡,地下室的最角落依舊擺著一台電視,而且正在播放節目。
但是電視竟然有了聲音,連節目也變了。原先是電影頻道,可是現在視訊裡的電視竟然在播體育節目。
接著,我打開房間裡面的電視機,調到體育頻道。
此時,電視裡面正在進行一場英超足球比賽的直播,而且和電腦視訊裡的那台電視節目一模一樣。
電視上還顯示著時間,晚上十點五十五分。
章允再看了看表,時間正好是晚上十點五十五分。
完全是真實的,同步的。
章允不可置信的望著我。明明是十幾個小時前錄的視訊,當時的電視節目明明不是這個,但是為何此時視訊裡的電視節目變了,而且還和現實同步?
此時,章允終於知道為何我當初那麼體貼的提出開電視給她看,而且還不開聲音。
為的就是這個視訊!
若是直接將錄下來的視訊放上去,佔誠逸狡猾如鬼,也肯定會懷疑這個視訊是之前錄好的。
但是,視訊中的密室裡面有一台電視,電視播放的直播節目可以證明這個視訊完全是即時的、同步的,也能夠證明視訊畫面裡就是章允等人的現狀。這就讓佔誠逸覺得,章允此時仍舊被關在地下室內,而且很安全。
至於這個電視節目是怎麼弄上去的,就非常簡單了。
除了我現在身邊的這台筆記型電腦外,還要準備兩台電腦,先將這兩台電腦分為A和B。
把之前錄好的視訊弄在A電腦上,做一些則輯刪除,然後全螢幕播放這個錄影。找一個即時直播的網路電視畫面,不要任何邊框,用畫中畫的模式,直接覆蓋掉原來錄影裡面的電視畫面,就是地下室角落那台電視的畫面。
然後,用DV作為視訊攝影機,對著A電腦全畫面拍攝,將DV機連接在B電腦上與占誠逸進行網路視訊,這樣視訊聊天軟體上也會顯示是即時視訊,而不是播放錄影。「佔誠逸真的狡猾得如同鬼一樣,僅僅靠著視訊裡電視畫面的即時同步直播,尚不能完全取信於他,還需要接下來的手段。」我笑著說道。
接著,我飛快地摀住章允的嘴巴。其餘佔筱蔓等人的嘴巴不用捂,因為都塞著毛巾。
牆上的鐘顯示二十三點整了,該給佔誠逸打電話報平安了。
我拿出手機,插上新的SIM卡,撥通了佔誠逸的手機號碼,然後立刻將手機放在一台收音機上。
收音機傳出了章允的聲音:「我正在看電視,我沒事的,你放心。」
結束,五秒鐘時間,佔誠逸來不及說話。
章允頓時如同見鬼一般的望著我,因為此時視訊聊天的畫面上,正好也是我拿著手機放在章允的耳邊,章允對著手機說:「我正在看電視,我沒事的,你放心。」
聲音吻合,口型吻合。
就算佔誠逸上一輩子是狐狸變的,也看不出任何破綻了。
因為視訊裡面,章允用手機打報平安的電話,現實中,佔誠逸就立刻接到了電話。而且通話的內容、口型,和視訊中一摸一樣。
他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這就是即時視訊,而不是在播放錄影。
我所做的一切工作,就是為了讓他知道這是真的即時視訊,這點非常非常的重要。
章允此時望向我的目光,已經是充滿驚恐了。
因為我的整個計劃絲絲入扣,毫無破綻。在她心目中,佔誠逸幾乎是最聰明的人,然而我卻可以將佔誠逸徹底騙倒。
難怪我之前會提出,從每個小時打報平安電話改為每半個小時打一次。九個小時就多出九個通話錄音,意味從網路視訊開始,有九個小時不會出現破綻。每到整點時候,儘管章允不配合,依舊可以錄音給佔誠逸打電話報平安,讓他不會懷疑。
通話時間從三十秒改成五秒,也讓佔誠逸和章允沒有任何機會聊天,因為只有說一句話的機會。每次章允的錄音都搶說,沒有問答,也就不會有破綻。
我正準備將手機裡面的SIM卡扔掉時,忽然手機響了。
我接起,手機那端的佔誠逸道:「好了,不要做無意義的對峙了,開始交換人質吧!」
我笑了笑,道:「好,第一次,用我的養父養母來交換章允一個人。」
佔誠逸安靜了一會兒後道:「好,儘管是兩個換一個,你佔了便宜,但是允允對我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同意。」
我接著說道:「你勢力太大我不放心,不能和你當面交換人質。我會將章允用藥迷倒,然後關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偏僻地下室裡面,鎖好門。她不可能出去,也無法呼救,更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我會給她一支手機,這手機只能接電話,不能撥出電話,等我接到我的養父母,確定他們安全,而且帶著他們逃出你的勢力範圍時,我就會告訴你章允手上那支手機的號碼。你只要撥通了這個號碼,只需對話連線十幾分鐘,就可以透過手機訊號找到章允的方位,便能救出她來。
「當然,我的養父養母,你讓一個手下開車載出來,至於送到哪裡去,還要等我的電話。」我將方案說了出來。
「你很聰明,我同意這種辦汰,儘管那樣會顯得你尤其的懦弱無能。」佔誠逸冷笑道。
我放下手機時,在視訊中看到養父養母被佔誠逸的一個小弟帶了出去。
我也隨著冷笑了一下。
章允不解地望著我的冷笑,問道:「真的換?」
「做夢。」我撇了撇嘴,道:「你那個奸猾如鬼的未婚夫這就開車過來滅我了。他找了幾個駭客高手,直接透過網路視訊,透過幾層代理伺服器找到了和他視訊聊天的電腦IP位址,順著IP位址和流量數據訊號,找到了那台電腦的實際地址。他這就帶著大批人馬來抓我,來救你們了。」
「可是,你和我們都已經轉移了,他會撲個空。」章允道。
「沒錯,會撲個空,他會發現,透過高科技抓到和自己網路視訊的對像是另外一台電腦畫面。而且,我還布下了天羅地網等著他,他來了就回不去了,否則我費那麼大的工夫設計這個圈套做什麼,我吃飽了撐著啊?」我鄙夷笑道:「距離你的姘頭未婚夫趕過來,還有三個小時左右,最快也要三個小時。」
沒錯,我是故意露出破綻引他追蹤而來,然後掉進我設計的陷阱。
「還有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你剛才不是說要我肏你、搞你、強姦你、虐待你的嗎?我們有整整三個小時的時間,慢慢玩。」我上前,直接將章允抱起。
【第九集:殺戮與調教】第七章:調教計劃
章允拼命的掙扎道:「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
「現在只不過是剛剛開始,你就這麼拼命的掙扎,那等遊戲進行到後面,你豈不是要爆炸?要注意循序漸進。」我笑道。
然後,我直接將章允放在一張大按摩椅上。
並沒有趁機揩油,也沒有趁機暴力,讓她的歇斯底里有些小題大做。
我將按摩椅放倒,讓她躺在按摩椅上,然後綁住了她的雙手。
隨後取過一本厚厚的筆記本,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我道:「這是李博謙老師的秘密日記,裡面匯總了許多關於巫術、催眠術之類的東西。不過,歸根結柢,還是利用藥物與心理學。只不過因為李博謙老師的愛好,把整個東西整理成為一個性奴的養成教程了。下面,我們來看看敬愛的李博謙老師對我們可愛的章允同學的評價和描述。
「章允,相貌絕美,體態豐腴,皮膚最絕。心理與精神出現兩個極端,極端的光明,極端的黑暗。宗教式的教條主義,使得她嚮往光明;社會人物心理對他人的需求,使得她近乎完美變態地追求光明、表現光明,不容許自己的表現出現任何瑕疵。紐一極限的表現自己的善良清純,直把自己騙倒。然而,內心深處卻有對世俗最趨利的認知,刻意表現出被動的姿態接受對自己有利的事物。對自己的容貌、特質有著無比的自戀,有著極強的控制慾望與掌握慾望。」
「胡說!他胡說!」章允彷彿被刺中的魚一般蹦起,道:「他全部在胡說八道!」
接下來的內容,我沒有讀出聲來,而是自己仔細的研究一番,且對李博謙在這一方面的才華嘆為觀止。
他結合心理學與該女性格特徵,做出如下調教計劃!
第一步,用最慘痛的回憶和最可怕的現實,所有她無比害怕的東西,都在她身邊上演,直接在她身上發生,徹底擊潰她的理智和思想,讓她的腦子痛苦到不再去想任何事情。
第二步,挖掘她最美妙的回憶,讓她將所有的精神寄託鑽進這個回憶,並且在現實中重演這個美妙的回憶,讓她已經崩潰空白的思想找到一個寄託。
第三步,用海洛因為主體的迷幻藥物,將這個美妙的現實與回憶無限的放大,佔據她整個身心。
第四步,將她腦子整個美好的寄託進行變質,轉變成為情慾方向的事物。
第五步,用麻藥分別麻痺她的四肢、面孔,全身只剩下腦子和陰部等敏感處有知覺,並且用藥物無限放大這種知覺。
第六步,不停地用春藥刺激、刺激、再刺激,卻始終不給予滿足。
第七步,讓她對一切都麻木,除了情慾,和能夠滿足她情慾的主人,培養她對主人的熟悉感。先用主人的手和身體去觸碰她,觸碰後,給予無與倫比的滿足;再用別人的手和身體去觸碰她,卻給予最可怕噁心的懲罰。周而復始,使得一旦有另外一個人的手碰到她,她立刻會噁心得抽搐、嘔吐,完全變成本能反應。
第八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她的視野內只有主人一個人的存在。不允許她睡覺,幾天幾夜間只面對主人一個人。
第九步,假裝將她放出去,回歸正常人生活,卻讓手下假裝成正常人,欺壓她、欺騙她、蹂躪她、折磨她、背叛她。總之,用最徹底的方法傷害她,讓她覺得整個世界只有主人的身邊是安全的。情慾是她最大的渴求,能夠滿足情慾的只有主人一個人。
筆記本上還有附註:該女生夢話的時候,通常會用別人的口吻說兩句話。
一句是:章允,你又在偷看?
第二句是:章允,你到底偷看到了什麼?
夢話中,她用別人的口氣語調說出這句話,有毛骨悚然感。甚至,我覺得這個女生之前的思想曾經崩潰過,所以此時腦子裡有兩個思想面存在,一個很善良,一個很勢利,類似於精神分裂。假如挖掘出這兩句話背後的故事,那麼對整個調教計劃有決定性的意義。
「這兩句話的背後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章允偷看她父母做愛?應該不僅僅是這個吧?」我心中暗道,不過確實驚嘆,李博謙的確是這方面的天才,竟然能夠制定出這麼詳盡的計劃。
而且看來,這個計劃彷彿會非常有效。
看著驚恐不安的章允,我笑著說道:「現在我們開始調教計劃的第一步。」
我望著章允精緻絕美的面孔,溫柔問道:「告訴我,你最害怕什麼?」
章允頓時眼球一縮,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雖然緊緊閉著嘴巴,但是目光卻瞥向四處。
我一邊摸著嘴唇一邊道:「你這個人超級自戀,連每個暗戀你的人,你都記錄在筆記本上,到現在具體的名字已經差不多有一千個了。你平時表現得無比善良、陽光,所以你肯定最害怕自己形象的毀滅吧!那我們就來一次徹底的毀滅。」
說罷,我取過一台DV連接到電腦上,播放一段視訊,而且是高清晰版的。
然後將筆記型電腦放在章允的面前,讓她看個清楚。
她只看了一眼便麵色大變,驚聲嘶喊道:「快關掉它!刪掉它、刪掉它!不然我殺了你!我將你碎屍萬段……」
這段視訊,就是剛才她獨自一個人的時候瘋狂的罵我,無比惡毒刻薄的咒罵和扭曲的面孔。
然後,還掰開肥肥的陰唇,對著我的畫像撒尿。
這段視訊,簡直是無與倫比的刺激。
「假如這個視訊寄給你的老師和同學,你說會怎麼樣?不過這個視訊也太短了,還遠遠不夠。來來來,我們再添一些料。」我說道。
接著,我端起DV,對準章允拍攝。
章允先是拼命的掙扎要躲開DV鏡頭,後來見實在躲不了,立刻讓自己的臉蛋平靜下來。就算在這個時候,她依舊要保持最優美的姿態出現在鏡頭里面。
「沒錯,你非常非常美,但是現在的視訊,你不露點,就算你美到天仙一樣也不會有人喜歡的。」說著,我將手伸進章允胸前的睡衣。
「啊!」她尖叫一聲,拼命想要推拒,掙脫我的手。
但是,她的雙手被綁住了,怎麼都躲不開我的鹹豬手。
我慢慢地、慢慢地從睡衣的縫隙伸進去,先是在雪膩的胸脯上緩緩撫摸著。
「哇!皮膚好好啊!真的跟奶油一樣。」我一邊誇獎,一邊看著章允雪嫩的皮膚上,湧起一陣陣的雞皮疙瘩。「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呀!不知道奶頭勃起了沒有?」我直接將手完全伸進去,捏住了奶頭,很用力。
「啊!」章允一陣尖叫,想必很疼。
「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放開我……」
「嘶啦!」我猛地將睡衣撕開,頓時兩隻豐滿的乳房在DV鏡頭面前猛地一陣搖晃,白花花的,讓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將DV靠近,給她的乳房來個特寫,然後一隻大手拼命的揉捏著。
很急色、很迫不及待的捏,一會兒捏捏這個,一會兒捏捏那個。
捏了乳房,又捏乳頭。捏了乳頭,又揉乳房。
章允嬌軀豐滿,所以乳房也豐滿,很大,一隻手根本不能掌握,卻因為身體的豐滿,使得乳房不似劉離那麼誇張。其實她的乳房不亞於劉離。
我忍不住湊上前去,用嘴巴叼住她的乳房,用力的嘬。
「啊!」章允大哭出聲,掙扎得幾乎無力。
她的面部表情顯得非常痛苦,接著竟然忍不住要做出嘔吐的動作。
「肏!你他媽這個表情什麼意思?」我頓時大怒,幾乎忍不住要扇過一個耳光。
她強忍著,終究沒有真的吐。但是面目慘白,眼淚漣漣,真的很痛苦。
這是什麼意思,有潔癖?我就那麼噁心,碰一下你,讓你到要吐的地步?
「操!那佔誠逸有沒有碰過你?」我怒聲問道。
我抓著她的一隻乳房問道:「佔誠逸有沒有碰過你?說啊……」
「啪!」我對著她雪白的嫩乳,猛地一個巴掌扇過去,一聲清脆的響聲。
那隻乳房猛烈的搖晃,然後浮現出一道鮮紅的巴掌印。
「說啊!他有沒有碰過你奶子?」我想起她是佔誠逸的未婚妻,這具雪玉一般的嬌軀任由他享用,心底一股火氣忍不住冒出。
「說啊!」我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手掌拍打她乳房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疼得她哇哇大哭。
最後,我索性拿過一隻打火機,點著火,然後便要湊上她的奶頭燒。
「啊!」火舌剛剛舔到她嬌嫩無比的奶頭,她頓時一聲尖叫般的長嘶。
「碰過、碰過!」章允大哭道。
「肏!肏!」我猛地對她身下的按摩椅狠踢一腳,然後對著屋內的東西一陣猛砸。
「還真他媽碰過!我肏你媽屄!你怎麼這麼賤啊?你他媽還真被碰過,你又沒有和他結婚,你就讓他碰,你他媽賤啊!你這個賤貨!」我忍不住揪住她的頭髮,猛地提著她的腦袋一陣搖晃。
我快要氣瘋了,儘管我之前也曾經想過。佔誠逸是色中惡鬼,也和章允這樣的絕色美女確定了關係,早就垂涎三尺,哪有便宜不佔、奶子不摸、肥屄不扣、屁眼不挖的道理。
他又不是柳下惠,他又不是傻子。
我忘記我之前準備要做的任務,直接掀開她的睡裙下擺,一把抓住她肥肥的白屄,一隻手指幾乎扣進她的陰縫。
「你的屄,他扣過沒有?舔過沒有?摸過沒有?」我憤怒問道。
她拼命的哭,沒有回答。
我猛地揪起一團陰毛,用力往上提,往毛孔的反方向提。
「說,有沒有?肏!你他媽快說,有沒有?」我拼命扯她的陰毛,大怒問道。
「啊!疼,疼……」章允痛得眼淚直流,一陣陣尖叫,拼命要夾住雙腿。
「沒、沒!他隔著衣服摸我的胸部,他想要下體隔著褲子頂我,我沒讓,我生氣了,我哭了,他就不敢了……說、說結婚才親熱。」章允一邊說,一邊哭。
「哦!沒有啊!」我頓時冷靜下來,聽到章允的答案,心中一陣舒爽,也頓時從瘋狂的憤怒中安靜下來,想起我要做的事情。
我放開了她的下體,不料手上有一團陰毛,還沾著血跡。
剛才憤怒之下,確實非常狂暴。
章允的下體本來就沒有多少根陰毛,這下被我扯掉一團,就更稀疏了。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終究,我是第一個真正摸你奶的,我也是第一個真正摸你屄的,當然我也會是第一個肏你屄的。」我笑道。
接著,我望著她嬌俏的小嘴,道:「可惜,你這張小嘴肯定被親過了。」
她的小嘴很彎,很巧。真的如同桃花瓣一樣,美極了。
我一時間意亂情迷,湊上去,想要吻她的嘴。
但是她面色慘白,接著面孔又一陣扭曲,竟然又要嘔吐出來。
「啪!」我甩一個耳光過去。
「肏,肏,我肏你這個大賤屄!我有那麼噁心嗎?我他媽親你一口,你都會吐?」我大罵道:「你他媽什麼意思?不讓親嘴,那更加好,調教本來就不合適親嘴,親嘴是調情用的。」
「你有的受了,告訴你,章允你有得受了,你又汙辱我,你有好戲看了。」我氣急敗壞。
我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然後指著桌子上十瓶礦泉水道:「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和我親嘴,一個是把這十瓶水全部喝下去。你選擇哪個?
「和我親嘴?,」我冷笑著問道。
章允拼命地搖頭。
「那好,我就知道你想喝水。」我哈哈大笑,將DV架在電視上繼續拍攝。
然後,一手猛地抓住她的頭髮,猛地往後一扯,章允的腦袋便後仰,痛得嘴巴張開。
我直接將礦泉水往她的小嘴倒,拼命的倒。
一開始她還喝了不少,但是後來倒進嘴裡的,幾乎全湧了出來。
「肏!你這是在浪費寶貴的水資源。」我直接將瓶口塞進她的嘴裡,然後猛地將她下巴合攏,緊緊壓住她的下巴,讓她嘴巴緊緊閉著,水湧不出來。
就這樣,灌了一瓶水下去。
我又拿過來一瓶,按照同樣的辦法,再往下灌。
「唔!」章允發不出聲音,卻拼命的掙扎,無比的痛苦。
水從她的鼻孔流出,嘴角溢出,但是大部分還是流進了她的食道,進入她的胃裡面。
第三瓶、第四瓶、第五瓶、第六瓶……
我沒有絲毫的惜香憐玉,瘋狂暴力的往她嘴裡灌水。
章允整張面孔全部是淚水,嘴角因為掙扎而被瓶口劃破,流出血跡,但是很快又被水沖掉。
她的眼睛因為過於痛苦而印滿了血絲,現在拼命睜著,彷彿合不攏了,看起來有些恐怖。
她的身體先是拼命的掙扎,如同溺死的魚,整個身體充滿了力量,不斷的掙扎。但是到了後面,掙扎又弱了下來,變成輕輕地抽,已經掙扎不動。
我正往下灌第十瓶。
忽然間,她的掙扎變得無比的猛烈,我幾乎壓制不住。
她的喉嚨發出一陣陣嗚咽聲,眼睛猛地睜到最大。
我有些被嚇住了,手裡的水依舊下意識的往她嘴裡倒。
突然,她雙腿猛地�起,嬌軀一陣陣抽搐,面目顯得無比痛苦,眼睛露出無限的恐懼和哀求,在哀求我。
她窒息了,竟然是要休克,瀕臨溺死的狀態。我心中猛地一痛,立刻將礦泉水扔得遠遠的。
「你怎麼了?怎麼了?」我立刻捏開她的小嘴。
她的眼睛依舊睜得很大,身體依舊在抽搐,不過抽搐的幅度越來越小,瞳孔也漸漸地放大。
她不能呼吸了,她的氣管被水堵住了。
我趕緊將她從按摩椅上解開。
然後,我讓她俯身向下,抱著她的腰,猛地一陣搖晃。
水從她的口鼻湧出。
再去探她的呼吸,已經停了,心臟也漸漸停止了跳動。
我將她平放在地上,捏住她的鼻子,吻上她的嘴巴,拼命的吐氣,做人工呼吸,然後解開她的睡裙,用力按壓她的心臟部位。
「快呼吸,快醒來……」我不停的念叨。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淚流滿面。我無比痛恨她,此時卻心痛如絞。
「醒來,醒來……」
「快醒來,我不折磨你了,我不讓你害怕了,我不打你了,求你,快醒過來……」
「寶貝,快醒來,我愛你……」
念完這句後,我停止了動作,身體一陣酸麻,頭皮一陣發癢。
我為什麼會念出這一句?不是已經知道她的真面目了嗎?不是完全否定了對她的暗戀嗎?
「我這是犯賤嗎?我真的那麼賤嗎?」、
「咳……」一陣咳嗽後,她終於醒了過來。
【第九集:殺戮與調教】第八章:下體噴泉
我立刻想要將她抱住,立刻想要親吻她蒼白的臉蛋,去憐惜她,去告訴她我疼她。
然而,我沒有。我直接扭過身體,不去看她。
我腦子裡面開始回想,回想她弄傷了小土狗,我視作兒女一般的小土狗。
回想她無比惡毒的咒罵我、汙辱我。
回想佔誠逸的得意!
回想她的虛偽!
回想到我足夠的氣憤滿腔,回想到我足夠的身軀冰涼,然後猛地轉過身去,對她冷笑道:「還沒完呢!」
我第一眼,看到她的表情很複雜,她呆呆地望著我。
然後,我第二眼看到她的目光很得意,一種勝利的得意。
第三眼,我看到了一絲狡猾,一絲算計的狡猾。當然,並不是說之前被水堵住氣管窒息了是她的算計,而是她接下來準備的某些算計。
我沒有理會,直接重新將她捆綁在椅子上。
「下面的戲更加緊張。」我冷冷笑道。
我揪住她的頭髮,猛地往後一扯,然後俯下頭去,和她的眼睛無比的靠近。
「你剛才不是對著我的畫像撒尿嗎?不是沒有撒完嗎?繼續啊!繼續撒啊!」我笑著說道。
然後,我走到她的身體面前,蹲在她的兩條腿前。
她的雙腿緊緊閉攏,不求饒,不發出聲音,只是看著我。
「換了策略嗎?剛才聽到我愛你之類的酸話,所以有恃無恐,就只是盯著我,想融化我的狠心,想要俘虜我嗎?」我冷笑道。
「愛情誠可貴,A片價更高。在高中的時候,我最拿得出手的一個女朋友王凝,在傍晚六點鐘的時候約我去散步,我沒有同意,為什麼?因為佔筱蔓六點鐘準時會去教師辦公室的廁所撒尿,我要潛伏在男廁所這邊,爬上隔牆偷看。她約我九點鐘,我還是沒有同意,為什麼?因為寧紫會穿著健美短褲,在體育場的雙桿上練瑜伽,會露大美腿、圓屁股,連陰部的輪廓也能從緊繃的健美短褲凸顯。
「在高中的時候,我就懂得選擇了。在愛情和偷窺之間,我選擇的是偷窺。儘管那個偷窺的角度實在不好,最多最多只能看到佔筱蔓的半邊屁股,但我還是樂此不疲。
「不過,在幾個月前,我終於正面偷看到佔筱蔓蹲下撒尿了。哇,好爽啊!就憑著這個回憶,我自慰得雞巴都腫了,射得睾丸都痛了,腰都酸了,手都麻了。而且那還是遠距離的,佔筱蔓也沒有你那麼美。」
我眼睛盯著她的下體位置道:「現在你就在我面前幾寸,我想要看著你噴尿,我想要看到尿從你白胖胖的屄裡、從你肥嫩嫩的兩瓣陰唇之間、從你紅艷豔的尿道裡面噴射出來,你說這個無與倫比的誘惑力,我捨得放棄嗎?我會為了那可笑的虛無縹緲的愛情,而放棄嗎?
「當然不會。」我用近乎於紅衣大主教的腔調下了結論。
「你足足吊了幾個小時的點滴,整整四瓶葡萄糖。之前你已經很尿急了,剛才尿了不到十分之一就被嚇停了,但是你又喝了十瓶水,儘管漏了很多,可是至少有四、五瓶吧!所以,你現在尿急嗎?膀胱緊憋嗎?」我用輕浮的語氣調侃道。
然後,我吹著口哨,用力分開她的雙腿。
她咬緊牙關,就是不出聲,整張臉蛋憋得無比的通紅,但是卻拼命的要合攏雙腿。
大腿怎麼扭得過胳膊?我將她兩條大腿猛地掰開。
沒有急色的掀開裙擺,沒有急色的摸她的屄,而是將她兩條大腿分開綁在椅子上,讓她的大腿再也無法合攏。
然後,我猛地將她的睡裙撕開。
從膝蓋處撕到腰間!
一陣雪白,她的大腿到肚臍眼,全部赤裸。
我的雞巴,猛地一陣抽搐!
好豐滿美妙的大腿!
好好豐滿美妙的陰部!
好好好豐滿美妙的肥臀!
陰毛寥寥幾根,陰唇嫩嫩兩片,陰道深深一道!
我一直知道,不凡的女人都有不凡的屄!
我一直都堅信這一點!
所以,我看到章允,這麼白嫩嫩的臉,這麼精緻的面孔,這麼陽光青春,這麼豐滿的體態,這麼雪嫩雪嫩的肌膚。
我知道,她肯定有一個非比尋常的屄。
在江州大學的健美操課上,她做後仰拱橋動作的時候,我就看到了。
在健美褲上,別的女人屄形印不出來,或者只有一道淺淺的痕跡。
唯有她,整個屄用力的鼓起,兩瓣陰唇非常分明的嘟著,如同小孩的嘴。
這種陰部,在色情論壇偶有看到。
簡稱貴妃屄。
楊貴妃的屄,很白,饅頭一樣的白,不是白虎,勝似白虎。
很肥,饅頭一樣的肥。
很鼓,饅頭一樣的鼓。
整個陰部一手抓去,肥美肥美的,整個手掌都是美美肥肥的嫩肉,還要溢出來些許。
兩瓣陰唇,真的如同小孩的嘴唇一樣嫩,只不過是雪白的。
整個陰縫,鮮紅鮮紅的,在陰唇的映襯下,真是白裡透紅。
「好華麗的屄啊!垂涎三尺啊!不過我不會那麼早享用的。」我望著章允同樣白嫩的臉蛋道。
章允牙齒拼命的顫抖,緊緊咬著牙關,閉上眼睛,彷彿赤裸著下體的人並不是她。
「不要假裝看不見,你的爸爸在旁邊哦,你的小姑在旁邊哦,你的小姨、你的婆婆都在旁邊哦!還有你的死敵寧紫,她們都在看你的下體、你的陰道哦……」
我的話,頓時讓章允身體猛地一陣顫抖,身體的汗毛一豎,兩片陰唇竟然一張。
她的眼睛閉得更緊了,她想逃避眼前的一切。
章允的老爹是個男人,沒錯,他是她老爹。章允的身體早已經被看遍了,但那是五歲前。
五歲以後,章允的身體就只能讓我來看。所以,他此時依舊昏迷著。
但是,佔筱蔓、蘇懷謹、章小姨、寧紫,大家都是女人,就不要緊了。
她們越看我越興奮。
她們無法動彈,無法說話。能夠動的,只有她們的眼睛。
蘇懷謹,憤怒的眼睛充滿了血絲,一直盯著看。一邊看,一邊彷彿要撕碎我。
佔筱蔓,拼命閉著眼睛。沒有多少仇恨,沒有多少憤慨,想要表達對章允的同情,卻又怎麼都壓制不住對章允情感的不足,以及對比自己更美的女人受到虐待而幸災樂禍的快感,又隱隱對自己也會受到折磨而擔心恐懼。
反而應該無比憤怒、無比痛苦的章小姨,目光充滿了迷茫、呆滯,彷彿陷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至於寧紫,她的目光是瘋狂的、是狂熱的,恨不得我立刻將章允姦得屎尿齊出,恨不得我將章允碎屍萬段,恨不得她自己親自上陣。
章允緊緊閉著眼睛,彷彿只要她看不見,那麼眼前發生的一切就不存在。
我開始放音樂,音樂里面只有一個聲音。
那就是撒尿聲,我收集了無數種撒尿聲。
有小男孩站在池塘邊上,對著池塘撒尿的,嘩啦啦的水聲。
有男人一邊撒尿,一邊舒爽地吹著口哨。
有憋尿整天,脫下裙子,如同水崩一樣的嘩嘩洩洪聲。
在撒尿聲上,我覺得女人撒尿的聲音比男人刺激、緊迫,甚至豪放。
當然,或許是因為女人的尿道更短?抑或是女人坐著撒尿,距離馬桶壁更近,所以水流擊打聲更加急促有力?
不得而知!
但是,聽到這種撒尿聲都覺得爽啊!聽著就覺得爽!
人類最爽的事情,其實就是排泄。
不管是精子還是尿液,不管是內心積壓已久的憤怒,還是憋了三天的XX。
總之,排泄很爽,很直接的爽。
不像談戀愛的爽,朦朦朧朧的,撩撥著,有些甜甜酸酸的味道,想要去追逐,抓在手心看個清楚,卻又了無痕跡。
媽的!我聽著都尿急了,都想撒尿了。
何況憋了整整一天,吊了四瓶葡萄糖,實喝了四、五瓶礦泉水的章允。
她的膀胱早就要炸了,現在完全是用意志力緊緊憋住,我懷疑她的尿道口都已經僵硬了,近乎麻木地鎖住。
我盯著章允的陰道,雞巴早就勃起得如同鐵槍一樣了。
媽的!我自己的膀胱都要爆炸了,雞巴一抽一抽的,想要噴射出來。
只不過噴射出來的,不知道是精液還是尿液。
我知道別看我現在憋得很,要真讓我撒尿,我還撒不出來,雞巴硬得太狠了,尿道早就被緊緊繃住了。
現在撒尿,簡直是折磨受罪,一點一點往外滴,但是膀胱以為可以洶湧而出,於是造成了矛盾,變得比憋尿更痛苦,尿道就如同刀割一樣,火燒火燎的。
但是,章允不一樣。她可以毫無阻攔的噴灑,她可以完全的釋放。
她可以無上限的爽!
我盯著她的陰部,儘管一直在抖,但就是不噴射出來。
我拿著DV,對著她的陰部,無比的靠近。
趁著她撒尿之前,我對著她的陰道拍特寫。
陰蒂、陰唇、幾乎不存在的小陰唇,我還拍她的陰道,還有處女膜。
往下,還有不住收縮的,粉紅色的菊花屁眼。
這些拍完後,我盡量不手抖,將畫面無比的拉近,拍著她的尿道口。
我要對世界上最美的陰部,做一次最清晰靠近的,噴尿現場直播。
色情網站有不少噴尿的視訊和畫面,但那都是妓女,都是AV。
那些女人鮮有美麗的,屄也被人幹得不能再乾,發黑的,整個陰部的肉片不規則地耷拉著、扭著。
全部都是下等貨色。儘管那樣,看著還是挺爽。
但是章允不一樣,長得如同天使般美麗,皮膚乾淨、白得如同天使,也純淨得如同天使,內心不算。
她的陰部,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沒有受過精液和唾液的洗禮,純淨得如同嬰兒。
和那些噴尿的女人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所以,章允的噴尿直播視訊,讓男人看過了之後,說不定爽到極致,直接溺斃在她同樣晶瑩剔透的尿液中。
我期待著,我無比期待著,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的雞巴硬到撕裂一般的痛!
我等待著,等待著一股晶瑩的尿液,從鮮紅鮮紅的尿道口噴射出來的第一瞬間!
「嘩啦啦!」一陣女人尿液噴射出來特有的聲音響起。
終於出來了……我長籲一口氣。
然而,我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紅艷豔的陰部不住地收縮顫抖,然而尿卻沒有噴出。
噴尿的聲音,彷彿是從後面傳來的。
我轉身,只看到寧紫的兩腿之間,一股噴泉射出,劃過一道弧線,噴灑在兩公尺外的地面上。
她的神情,很瘋狂,很爽!
「我肏,有那麼爽嗎?你憋不住了?你才憋了幾天啊?蘇懷謹那個老騷貨都憋了三天了……」
「嗚!」沒等到我說完,蘇懷謹喉嚨底下發出一陣無比痛苦的聲音,很壓抑。
「啊!」喉嚨底下一聲長嘶,她眼睛猛地一閉。
她的雙腿之間,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噴起一公尺高,如同華麗的噴泉一般,灑落在地。
接著,我看到佔筱蔓的嬌軀開始不停的扭動,腦袋開始用力的搖晃,眼睛也痛苦的流出淚水。
接著,她下身猛地一聳動。
一道透明純淨水一般的尿液,高高噴出近兩公尺,遠遠地幾乎灑落在我的腳下。
她在俱樂部喝了許多酒,在小旅館喝了許多水,然後被關在這裡,吃的都是流質食物,她一直憋到現在。
難怪,剛才看到我折磨章允,她們不敢掙扎,不敢發聲抗議。
因為她們用所有的意志力在憋尿。
「那你呢,你尿不尿?」接著,我望向章小姨。
她本來迷茫的目光中,露出一道瘋狂的神色,然後下體用力�起,也跟著噴出一股尿柱。尿液是黃的,畢竟是少婦。
她憋得不是非常厲害,但是她想要瘋狂。
章允睜大了雙眼,無比震駭的望著這一切。
太震撼了,太壯觀了。
人體噴泉,四道齊射。
四道水柱直接噴向天空,畫著一道圓弧,噴灑向我。
但是章允竟然仍舊不噴,不尿。
我直接分開她的陰唇,找到她的尿道,拿過一根棉棒,直接捅進她的尿道裡面,不停的戳。
「嗚!嗚!」
章允瘋狂了,她拼命的扭動,她要崩潰了。
她緊緊地咬緊牙關,憋住一口氣,這股氣要是洩了,她的意志力就控制不了她的膀胱。
「我他媽就不信了!」我猛地趴下身,如同狗一般的吐出舌頭,對著她的陰蒂、對著她的尿道,猛地一陣舔。
章允到達了最瘋狂的崩潰點,嬌軀開始拼命的抽搐。
但是還不噴,我手掌直接按住她膀胱的部位,用力一壓。
「啊!」章允一聲無與倫比的尖叫長嘶。
我只覺得嘴裡一熱,一股無比強勁的水流猛地激射而出,擊打在我的上頷,隱隱作痛。
「啊!」章允叫得更加大聲,更加瘋狂。
反而我呆住了,一下子忘記了反應,頓時就灌了滿滿的一口,甚至朝喉嚨流下。
「我肏!」我立刻飛快地移開嘴巴,將嘴裡的液體全部吐出來,然後將DV無比靠近章允的陰部,靠近她的尿道口。
好激烈的水流啊!懷疑都能將一張厚厚的紙擊穿。
清澈雪白的水流,從紅艷豔的尿道口,充滿了能量,如同水崩一樣激射而出。
很淫穢的視覺衝擊啊!
頓時,我的雞巴拼命的抽搐,我的小腹拼命的收縮。
我的睾丸開始用力的牽扯!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控制不住了!
我喝了章允的尿,他媽的!
我以牙還牙。
我直接掏出無比巨大的雞巴,對準章允的尿道,對準她的陰部。
發射!
我的尿,因為慾望,因為情慾,使得無比的力量直接衝擊在章允的陰道上、她的尿道口,幾乎要重新灌進她的膀胱內一般。
很奇怪,我的雞巴硬到如此地步,然而我卻沒有射不出尿,尿道也沒有如同刀割一般劇痛。
反而,我噴射得很爽。
我抓著我的雞巴,漸漸上移。
噴過她的肚子,噴過她豐滿的乳房,噴上她的臉蛋。
她一直在張大嘴巴尖叫,我直接噴在她的嘴裡,美妙的嘴裡,她依舊叫著,彷彿沒有感覺到我噴進她的嘴裡。
我的尿柱和她的尿柱,交叉著,竟然在空中畫出一個不完整卻很漂亮的心形。
我盯著她瘋狂的面孔,盯著她不住收縮的紅艷豔的陰道,看著她噴射水流的尿道。
我忍不住了,我很爽,我的尾椎骨開始酸麻。
「啊!」一聲長吼,一股雪白的精液混在尿液中噴射而出,灑在章允的臉上,灑進她的嘴裡。
「啊!」我吼得比章允更加瘋狂,我拼命地櫓動著陰莖,不住地噴灑。
我第一次在清醒中,沒有肏屄、沒有手淫、沒有口交、沒有足交、沒有乳交的情況下,就這麼空白挺著雞巴,射精了,高潮了。
讓我害怕的是,精液彷彿如同尿液一樣,無比的分量,源源不絕。
我握著雞巴,走到蘇懷謹的面前,把尿液和精液噴在她的下體上,噴在她的臉上、嘴裡。
然後,走到佔筱蔓面前,把尿液和精液噴在她的下體上,噴在她的臉上、嘴裡、全身。
接著是章小姨,最後是寧紫。
整個房間裡面,幾道尿柱噴泉一起射上半空。
女人的陰道,如同花瓣一般拼命的收縮、收縮。
湧動著,一股白膩膩的陰精液體湧出。
女人也高潮了!
人體噴泉,上噴下湧!
華麗吧,淫穢吧,壯觀吧,墮落吧,骯髒吧!
「砰!」
尿停精止!
我癱軟倒地。
五個女人抽搐著,身體如爛泥一般,癱軟在椅子上,彷彿水一般,要從椅子上流下來。
整個房間內,陷入安靜之中。
【第九集:殺戮與調教】第九章:強大軍隊
我將水管接在水龍頭上,開始對室內進行清洗,噴灑。
剛才太瘋狂了,是非常爽,可是戰場面積很大,善後工作實在非常麻煩。
幾個女人,還是一堆爛泥一樣軟在椅子上。
不過應該是故意的,她們應該已經醒了。只不過太難堪,不願意麵對現實,所以假裝昏迷著。
我沒有客氣,直接將水柱噴在她們的身上、頭上及嘴裡進行清洗。
將她們每人的身體都澆透,然後直接對著她們的下體,將水管壓扁,更加激烈的沖洗。
我甚至能夠看到,章允的陰唇被強力水柱沖得變形了。
儘管如此,她們還是假裝昏迷不醒。
我強忍著用水柱直接衝破章允處女膜的慾望,將水柱沖向別的女人。
我讓佔筱蔓苗條凹凸的肉體,在濕灑灑的貼身衣服中展露無疑。
我讓章小姨豐滿無比的肉體,在濕灑灑的貼身衣服中展露無疑。
我讓寧紫魔鬼曲線般的肉體,在濕漉漉的貼身衣服中展露無疑。
「非常不錯,剛才大家都玩得很爽,很HIGH!」我朝幾個女人鞠躬道:「非常謝謝大家,不過接下來的消息,我覺得你們還是醒過來聽一下。
「第一條,白馬王子佔誠逸已經來救你們了,他就要到了。
「第二條,他已經落入我的陷阱!
「第三條,為了徹底毀滅章允外在的美好形象,為了讓她的超級自戀徹底崩潰,本人決定將章允對我惡毒大罵、章允對著我畫像撒尿、章允陰道的清晰特寫、章允尿崩如潮,還有我尿淋章允、我精液尿液灌滿章允一嘴的視訊上傳到網路上,讓所有人看見,讓全球幾億人全部記住章允的臉,徹底在章允的老師、母親、朋友、章允的暗戀對象、章允的同學、章允的閨中姐妹、章允的仰慕者面前,完全顛覆章允之前清純的天使形象。要讓全球十幾億男人,都看清楚章允獨一無二的屄,讓他們對著章允的陰道自慰,讓地球至少多出幾噸的精液。」
「啊!」章允猛地從椅子上醒過來,睜開雙眼尖叫道:「不要、不要!你不會的是不是?你不會的是不是?你那麼愛我,你不會的是不是?你捨不得的是不是?」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將電腦擺在她的面前,點開整個完整的視訊,讓她確認一下就是這個視訊。
沒錯,就是這個視訊,讓她無法呼吸,讓她渾身都要燃燒起來的視訊。
然後,我打閒全球視訊門戶網站YOUTUBE,點開上傳頁面。
我還給視訊加了標題:江州大學第一天使校花,天下第一貴妃屄,萬人心中的夢中情人章允,露屄、噴尿、喝尿、喝精的火爆視訊。高清晰版。
然後,我將滑鼠放在上傳的按鈕上。章允的臉蛋沒有一絲血色,開始拼命的顫抖。
「不要,阿鬱,不要!求你愛我!你愛我,你不要!」章允如同暴風中的小黃花,顫抖著,「且求著。
「說你愛我。」我說道。
「我愛你,我愛你,阿鬱,我愛你。求你不要。」章允哭泣著,柔聲說道。
「吻我。」我說道,然後將嘴巴靠近。
章允的小嘴湊上,印上我的嘴唇。
我含住她的小嘴,用力地吮吸,親吻。
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嘴裡,攪動著她的小舌頭,舔舐著,吞嚥著。
深深地濕吻,在佔筱蔓和蘇懷謹面前,我和章允深深地濕吻。
鬆開了章允的小嘴,章允面孔通紅,溫柔羞澀地說道:「阿鬱,你不會傳到網上去了,你不會了是不是?」
我退後兩步,認真地望著章允,餘味未盡,非常陶醉地舔著剛剛被親吻過的嘴唇。
我搖了搖頭道:「不,我會的。」
說罷,我直接點了上傳按鈕。
章允的臉蛋瞬間陷入完全不可置信的震驚,呆滯。
然後,兩道目光,整個身體、精神彷彿被猛地撕閒。
「啊!」一聲慘呼,她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我上前,直接用毛巾堵住她的小嘴。
不管她是否能夠聽見,我仍開口說道:「好好待著等我回來,我殺佔誠逸去了。
而且為了不讓你們太過無聊,對於獵殺佔誠逸的過程,我會為你們做現場直播,你們可以看電視哦!「
說罷,我打開電視機,電視螢幕上出現了幾個獨立的畫面,分別是楚楚別墅的外景,還有原先關押章允等人的地下室,以及別墅的幾個角落。
「等著我回來哦!」我轉身而出。
我當然沒有真的上傳,因為章允的陰部、身體,只有我能看,我才不會讓別的男人看到,就算是照片、視訊也不行。
我打開的YOUTUBE網站,是暫存頁面,我早已經把網路中斷了,所以視訊根本就傳不上去,只需要讓章允崩潰就行了。
對章允的性奴調教計劃,第一步,完成大半。
接下來就要利用佔誠逸、她的父母,還有她的小姨。
這些是她最親近的人,拿這些人開刀,讓她的精神受到最深層次的痛苦、衝擊,
直到整個身心世界完全崩潰,使得她自我強迫的將整個腦子記憶全部清洗,使得她整個精神世界完全空白。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去對付佔誠逸這個王八蛋了。
我埋伏在遠處的一座山頭上,這裡距離楚楚的別墅大約不到一千公尺遠。
這裡全部是茂密的樹林和雜亂無章的灌木,躲在這裡根本不會被發現。
另外,我在這裡找到了一個無比巨大的洞穴,也不知道是誰挖的。
這個洞穴簡直是天賜的,我立刻決定將這個洞穴當成伏擊地點,在裡面藏了幾十萬發子彈、幾十支各式各樣的槍械。
甚至還有一架彷M134的高速機槍,每分鐘能夠射出幾千發子彈。
當然,也少不了藏上幾百枚火箭彈。
這些都是我的秘密武器,佔誠逸絕對不可能知道我擁有這些武器,他只知道我永遠不死,卻不知道我的惡魔顯示器無所不能。
我故意引誘與他網路視訊聊天,就是知道他背後肯定有專業高手,能夠透過無數層代理伺服器追蹤到我的電腦,緊接著追蹤到電腦所在的具體地址。
這樣,他就會全副武裝過來絞殺我,而我就埋伏在這裡,埋伏在挖好的洞穴裡面,等著他進入我的視野。
佔誠逸只讓我等了半個多小時。
然後,我聽到遠處傳來一陣轟嗚聲,用望遠鏡一看,頓時昨舌。
遠處的公路上,駛來了一道長長的車隊。
前面清一色全部是悍馬軍車,足足幾十輛。
後面還有十幾輛大型卡車,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
我不由得舔了舔舌頭,暗道:「這、這是來剿滅塔利班的嗎?需要用這麼多人?」
之前,佔誠逸只動用黑道的勢力,因為他不敢動用軍方的力量。
現在他好像打通了某些關節,竟然動用了軍方的力量,難道他和占家的主人已經達成了什麼共識?
似乎是為了不打草驚蛇,這支車隊在遠處就停了下來,然後所有的士兵都下了車,步行飛快地朝楚楚的別墅圍攏過去。
足足有近千人之多,佔誠逸竟然叫來了整整一個團的兵力。
我從山頭上望去,密密麻麻的士兵都是全副武裝,如同螞蟻一樣多。
佔誠逸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不過,這群士兵身上沒有軍銜,也沒有任何國家的軍徽。
「難道是佔家的私軍?還是請來的僱傭軍?裡面竟然還有外國面孔?」我心中暗道:「從來沒聽說過國內竟然還有僱傭軍的存在,尤其一次出動一千人,看來佔家還真是權勢熏天。」
而且,不管是私軍還是僱傭軍,殺傷力都比正規軍隊只強不弱,而且他們更加殘忍。
儘管人多,但是這些人好像都穿著軟底鞋,走起路來都沒有聲音。
而且他們都不走大路,直接鑽進樹林中,從四面八方朝楚楚的別墅合攏、包圍。
這其中,我沒有發現佔誠逸。
假如佔誠逸也打扮成士兵模樣的話,我根本無法從這上千人中找到他。
不過,我想佔誠逸肯定是不會這麼做的,他的驕傲絕對不屑自己扮成士兵的模樣,他肯定會大搖大擺的穿著西裝革履。
很快,上千名士兵已經靠近了楚楚的別墅。
大半的士兵都分散埋伏在樹林中。
幾百名士兵圍成一個圓形,不停地朝楚楚的別墅靠攏,而且一邊走,一邊用儀器檢查地下有沒有埋有炸藥、地雷。
還好我沒有將炸藥埋在別墅外面的空地上,這是軍方行動的最基礎操作。
不過,我不由得擔心,萬一佔誠逸不出現,就讓這些士兵衝進房子裡面救人,那該怎麼辦?
他們就會發現,別墅的地下室內根本沒有人,只有兩台正在視訊連接的電腦。
而且,他們的儀器會檢查出,別墅的地下室內埋有恐怖數量的炸藥。
佔誠逸不出現的話,那我設置的陷阱就完全沒有意義,就前功盡棄了。這次沒有將佔誠逸弄死,那麼就幾乎沒有下一次了,狡猾如鬼的佔誠逸,絕對不會給我下一次的機會。
我一切的計劃將會失敗,我一定要阻止這種情況發生!
我絕不能讓這些士兵進入別墅,只能讓佔誠逸進去。
我立刻拿出筆記型電腦,開機,螢幕上出現的是和占誠逸視訊連線的畫面。
我早已用軟體將這些電腦全部連接起來,隨便任何一台電腦,都可以控制其他的電腦。
我直接將正在連線的視訊畫面一關,果然,佔誠逸立刻發來一條訊息。
「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關掉視訊?」
我立刻回覆道:「你他媽的什麼意思?你外面派來的這近千名士兵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知道了,那麼就乖乖投降吧!將章允還有我媽媽等人放出來,那樣我就放掉你的女人。當然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就算我說放過你,你也不會相信。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將你抓住後,絕對不會用幾百萬的高溫瞬間將你人間蒸發,我們會養著你,畢竟我們這些上位者都期待一件事情,那就是長生不死。」佔誠逸道:「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蹤到這裡的,你應該感到驕傲。」
我重新打開了與占誠逸的視訊連線,不過畫面已經變了。
畫面顯示的是蘇懷謹的近景,只拍她一個人,沒有拍其他任何人。
畫面中,蘇懷謹赤裸著大腿,半赤裸著乳房。她裙子裡面沒有穿內褲,隱隱可以看得見胯間的黑影,而且有一隻手伸進她的大腿之間,在蹂躪她的陰部。
這段錄影是我很早就拍的,在剛抓來蘇懷謹的時候拍的。
此時情況危急,為了不讓士兵衝進別墅裡面,我只得放出這段錄影,就是為了讓佔誠逸覺得我已經惱羞成怒,開始性侵犯他的媽媽。
要是士兵現在就衝進別墅裡面,肯定會看到蘇懷謹全身赤裸的模樣,這無非會讓他的父親非常不高興,也會讓佔家的面子丟盡。
這個時候,佔誠逸只能自己進入別墅救蘇懷謹等女人,他再也不能躲在別的地方,暗中指揮這一切。
這畢竟是赤裸裸的錄影,而且是沒有加工過的錄影,我害怕佔誠逸會看出破綻,所以打開了幾十秒後,就立刻關掉了視訊。
「楚鬱,你他媽的什麼意思?你立刻放掉我的母親,把她的衣服穿好。你以為只有你會這麼做,我就不會性侵犯嗎?」佔誠逸發過來的訊息冒著無限殺氣。
佔誠逸這個畜生怕死得很,就算他媽媽被我猥褻,他甚至可以冒著佔家名聲敗壞、他母親裸體被士兵看見的危險,也不願意現身。
看來,他還不是非常在乎自己的母親,我必須把火燒得再旺一些。
因為,此時包圍楚楚別墅的士兵,依舊在朝別墅的大門靠近,眼看就要鑽進別墅裡面。
我沒有理會他的怒火,而是冷冰冰地發出訊息道:「下一分鐘,我就要猥褻你的女人章允了。」
說罷,我又打開視訊幾秒鐘。畫面裡,我用力掰開章允的大腿,還沒有看到陰部,就立刻關掉了視訊。
這也是之前錄下來的影像。
那邊的佔誠逸肯定徹底瘋了。
「住手!你他媽的住手!你他媽的住手!我一定要將你折磨蹂躪得生不如死,我一定用最殘忍可怕的手段折磨你!我一定要放出一堆打了春藥的野狗輪姦你的女人!我一定會讓一百個黑社會分子,將你的女人全身上下輪姦得沒有一塊好肉!我一定讓這些人的精子灌滿你女人全身任何一處地方,包括我名義上的妹妹可可……」佔誠逸瘋狂了,發來的言語也無比的瘋狂。
接著,他傳來的視訊畫面也跟著一變。
視訊裡面,劉離和王凝、蘇舒三人,衣服被撕了大半,三條大狼狗猛地往她們身上撲。
若不是有人牽著,三條大狼狗會將她們撕成碎片,或者活活強暴。
「你他媽的住手!否則我一聲令下,我的人就會立刻鬆手,三條狼狗就會將你的女人先姦後殺。」佔誠逸惡狠狠地發來訊息。
看來,他為了保險起見,只帶了三個人質過來。
他對我的私人感情不了解,僅僅只是憑著章允、佔筱蔓的言語判斷。
他覺得我和前女友分手了,所以肯定不會太在意。
至於養父養母,他覺得我是狼心狗肺,根本不會在乎養父母的死活。
李慧君,佔誠逸調查清楚後,發現她是我初中同學,但是我從她身上詐騙了一百多萬,所以他覺得我和李慧君甚至有不共戴天之仇。
選來選去,他覺得我最在意的人是高中時的戀人王凝,還有不久前搞上床的劉離和蘇舒。
於是,他將這三個女人帶來了。
視訊中,畫面非常搖晃,而且窗戶外面是空蕩蕩的天空。
我可以推斷出,佔誠逸此時應該在一架飛機上,大型的軍用直升機上,因為傳來嗡嗡的螺旋槳旋轉聲。
「住手個屁!隨便你怎麼做,你儘管放開狗好了。」我發出訊息道:「我現在雞巴硬得不行,我現在就要強姦你的母親了。而且,我馬上就將你母親被性虐待的視訊、陰毛被燒光的視訊,放在美國的視訊網站上,我要讓佔家的名聲徹底毀掉,我要讓全世界的男人都看到你媽媽的屄、你妹妹的屄、你女人的屄。我不但讓你戴綠帽子,還讓你爸戴綠帽子。我很樂意搞後母的,我上了你母親,我就成了你乾爹了,乖兒子……」
我敢肯定,那邊的佔誠逸要徹底發狂了。他發過來的訊息卻非常冷靜。
「停,楚鬱,你立刻停下來,我也不動你的女人。」
接著,他讓我看視訊畫面。果然,蘇舒、劉離和王凝三人已經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儘管目光中充滿了恐懼,但是至少暫時是安全的,身上也披了衣服。
緊接著,我看到那些本來要衝進別墅的士兵也停了下來,後撒了幾十公尺。
在別墅外的地面上,空出了一大片面積。
「楚鬱,你等著我,我馬上過去和你談判。」佔誠逸發來最後一條訊息。
然後,我覺得頭頂上傳來一陣轟嗚聲。
�頭一看,果然遠處的天邊,一架大型軍用直升機正飛過來。
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終於將佔誠逸這個王八蛋勾出來了。
下一分鐘,我立刻舉起火箭筒,瞄準了遠處飛來的直升機。
直升機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這個距離,我只要發射,火箭彈絕對可以將直升機打中,裡面的人也絕對會被炸死。
只要我一按發射扳。
但是,王凝、蘇舒和劉離在飛機上。
儘管,我不是那麼在意她們。
我腦子裡面一直在掙扎。
不過接著,我不用掙扎了,因為天邊又飛來了兩架直升機。
佔誠逸是無比狡猾的,三架一模一樣的直升機,根本不知道他在哪一架上。
就算知道,只要我發射火箭彈,就算打中其中一架,另外兩架保證直接會將導彈發射出來。
我放下了火箭筒,還是按照原計劃吧!
我只要將佔誠逸騙進別墅裡面,就一切OK了。
不過我現在擔心的是,就算佔誠逸所乘的直升機降落,那麼還剩下兩架直升機在空中。
那情況就會非常不妙,一旦我這邊開火,在天上的直升機,第一時間就會把導彈射過來。
【第九集:殺戮與調教】第十章:殺戮之王
情況很妙!
因為三架直升機都先後降落在別墅外的空地上。
但是,佔誠逸仍舊沒有出現,他甚至沒有下飛機,反而從其他兩架直升機上,�下來兩台非常大的機器。
佔誠逸還是不敢鑽進別墅裡面。
我頓時在電腦上發出訊息:「怎麼還不進來?老子等得你不耐煩了。」
「先不用著急,我還沒做好準備。」佔誠逸回覆道。
然後,十幾個士兵將別墅的大門關緊,將窗戶也關緊。
甚至將小型門洞,還有供鴿子進出的洞口,也都用木板釘緊了。
他們是要將整個別墅封閉起來,這伸進去的兩根管子,肯定是噴射生化毒氣的,那種不會讓人死,卻能讓人麻痺或者昏厥的毒氣。
佔誠逸怕我,他不敢獨自進去。
但是,他的母親和女人,此時正全身赤裸著,所以他也不能派士兵進去。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他今天失策的是,沒有派一隊女兵過來。
所以,他要先用毒氣將別墅裡面的人全部麻痺,或者全部弄昏厥過去。
這樣,我就沒有了攻擊力,別墅裡面也就沒有了危險,他便可以安全進入別墅的地下室救人了。
「叮咚!」接著,電腦上竟然傳來了一條訊息。
「我已經乾過可可那個小妖精了,處女的陰道就是夠緊,我還讓你的養父強姦過你的女人……」
我頓時怒火暴起,第一時間就想要發射火箭彈,將院子裡面的人炸死。
然後,想要立刻回覆佔誠逸,用最惡毒的語言破口大罵。
但是我的手剛剛放在鍵盤上,就生生止住了。
因為,這是一個計謀,佔誠逸的一個試探。
他已經往別墅裡面噴毒氣了,我就應該立刻昏厥過去,怎麼還會回覆?
於是,我一動不動,沒有理會他發過來的訊息。
「傻逼,果然昏厥過去了。這個生化毒氣果然厲害,無色無味,只需挨到一點點,在三秒鐘內立刻將全身神經麻痺,一動不能動。現在你落到我的手裡了,接下來的每一天,你會過著地獄一樣的日子。」
然後我透過望遠鏡看到,佔誠逸正在穿上厚厚的防彈衣,然後又穿上一層防毒盔甲,全身上下都包裹得密不透風,背上還背著一瓶小型氧氣。
他的手上還端著一台筆記型電腦,想必就是和我視訊連線、網路聊天的那台電腦。
他下了直升機。
別墅的門打開,他走了進去。
我的心臟立刻提了起來,無比的緊張。
從旁邊拿過一個遙控器,那是高濃縮炸藥的遙控器,只需要我一按,就會爆炸。
在楚楚別墅的地下室內,我足足埋了上百斤這種高濃縮炸藥,我將所有的炸藥都埋在裡面。
士兵們被阻止進入別墅裡面,那麼埋在地下室的炸藥,也沒有被發現。
我暗中計算著他邁出腳步的速度,還有別墅大門口與地下室的距離。
佔誠逸因為怕死,所以進入別墅後腳步會放慢。
而且,他不熟悉地下室在哪裡,還要找一陣子。
我立刻打開電腦另外一個監視程式,在別墅裡面我裝了許多攝影機。
果然,畫面上,全身包得密不透風的佔誠逸非常緩慢地走進了別墅。
他走兩步,就立刻停下來,然後如同狐狸一樣,四處張望。接著,他竟然飛快地轉身,就要往外跑。
我心中一驚,立刻要按下爆炸按鈕。
「難道這個王八蛋發現了什麼?」
但是,這是虛驚一場。
佔誠逸什麼也沒有發現,他是故意這樣做的。他也懷疑自己的行動被監視著,所以做出要逃跑出去的姿態,假如我有什麼陰謀舉措的話,會立刻使用出來,那麼就會立刻暴露。
這個人,簡直比狐狸、比鬼還要狡猾。
走進去幾步後,他竟然不走了,而是蹲了下來,伏在地面上一動不動。
讓我幾乎要懷疑攝影機壞掉的時候,他又動了,然後緩緩地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他走到了地下室的入口樓梯處。
我立刻將監視畫面調到樓梯處的那個攝影機。
他慢慢、慢慢地走下樓梯,儘管他覺得非常安全,他覺得我已經昏厥在裡面了。
但是,他依舊無比的小心。
一步,一步。
很快,他走到地下室樓梯的盡頭。
那裡有一扇鐵門,是關著的。
鐵門並不是封閉的,從底下的縫隙,透出地下室的燈光。
他上前推動鐵門,推不動,鐵門被鎖住了。
他拿出槍,對著門上的鎖開了一槍,然後一推開門。
地下室內,安靜一片。不過也應該是這樣,地下室的人早已經被生化毒氣麻痺了,不能動彈,不能發出聲音。
這下子,他沒有慢吞吞地進地下室,而是飛快地衝了進去。
我立刻轉換監視攝影機,攝影機正對著佔誠逸。
他此時已經知道這是我佈置下來的一個陷阱了,他知道他已經落入的我陷阱中。
透過玻璃頭罩,我清晰地看到他的面孔。
眼睛睜到了最大,裡面射出的目光無比驚駭、無比恐懼、無比震驚、無比不安,還有無限地哀求。
「佔誠逸,你這個傻逼,拜拜……」我對著麥克風說道。
我的聲音,同樣也在地下室內響起。
佔誠逸望著空空的地下室,沒有蘇懷謹,沒有我,沒有章允,沒有佔筱蔓。
只有兩台電腦,一台在播放錄影,一台在和占誠逸他自己做視訊連接。
他上當了,狡猾無比、聰明無比的他上當了。
他無比的害怕,他在哀求。
然後,他飛快地轉身想要跑出去。
「你的未婚妻、你的妹妹、你的媽媽,我會調教成為性奴,用雞巴好好管教的,我會讓精子灌滿她們每一處器官的,你安心的去吧!對了,從剛才到現在你的一切舉止畫面,我也在她們面前進行現場直播,我非常好奇她們的反應!」
沒錯,剛才監視畫面裡所有的一切,也都在章允、蘇懷謹、佔筱蔓等人面前的電視進行直播。
我沒有時間去想章允等人的反應,沒有等到佔誠逸跑出地下室的樓梯口,我猛地一按。
「轟!」
一聲巨響,我的耳膜幾乎被震破了,我趴在地上,只感覺地面一陣顫抖。
然後,無比美麗的別墅,瞬間被一股巨大的能量撕成碎片,拋向空中。
一股無比巨大的衝擊氣流,猛地朝周圍迸發。
彷彿海嘯一般,這股衝擊波直接將別墅外面排得整整齊齊的軍隊還有三架直升機,全部掀飛。
我清楚的看到,最靠近別墅的幾十個士兵,猛地飛上天空,然後迸射出去,落地時候已經被活活震死。
在近千公尺之外的我,都可以清晰感覺到,一股火燙的勁氣猛地撲面而來,刮過我的面孔。
然後,一朵無比巨大的蘑菰雲,吞併著火焰,冉冉升空。
「好壯觀的場面!」我驚嘆道。
「敵人就在附近,用紅外能量檢測儀掃描直徑幾公里內的所有地區。」半分鐘後,倖存下來的士兵才緩緩從地上爬起,一個軍官大聲喝令。
「不妙!」我心中暗道。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被發現。
我猛地升起了一個念頭,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現在,別墅外面密密麻麻都是倖存的士兵�沒有做埋伏,也來不及找掩護。
我直接架起高速機槍,對著別墅外面的空地,猛地發射。
頓時,子彈如同潮水一般噴射而出,幾乎不用瞄準,如同割麥子一般,直接掃掉了一片。
我心中一股無比黑暗暴戾的氣息湧起,瞬間充斥了全身。
「殺!」
「殺!」
「殺!」「噠噠噠!」高速機槍,每分鐘射出幾千發子彈。
子彈如同雨點一般,傾斜在別墅外面的空地上。
瞬間工夫,幾萬發子彈射出。
整個空地,如同雨點沙灘萬點坑,一片狼籍。
一半的士兵在沒有來得及逃跑下,全部被掃死。
「找掩護,找掩護,進樹林!」剩下的幾百名士兵,飛快地鑽進樹林中。
頓時,他們全部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狙擊手就位,敵人在十點方向的山頭上。其餘人在樹林掩護下,慢慢向敵人靠近……」
很快,剩下的幾百人以扇形向我靠近,只需要十分鐘,就會出現在我的身後。
而且我不能露頭,不能逃跑,一旦我露頭逃跑,狙擊手就會直接將我擊中撂倒。
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我的敵人是幾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
我必須在他們靠近之前,將他們全部殺死。
而他們,躲在各種掩體後面。
甚至,有的士兵已經開來了防彈的悍馬軍車,朝我所在的方向行駛過來。
大部分士兵都躲在軍車的後面,慢慢前進。
他們很有耐心,他們不著急,他們漸漸地包圍我。
「射擊遊戲開始,殺死眼前所有的人。」我立刻對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下達任務,然後取過狙擊槍,裡面是鎢合金子彈。
「任務啟動!」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響了一聲後,出現了遊戲畫面。
樹木被透明了,汽車被透明了,露出一個個人體的輪廓。
屠殺遊戲開始了!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竟然響起了激烈的搖滾音樂,震得我全身熱血沸騰。
「砰!」
「砰!」
「砰!」
我瞄準其中一個腦袋,扣動扳機。
頓時,子彈直接將一名士兵的腦袋打出一個巨大的洞口,然後射穿了後面的一裸大樹。
接著,我又射中了一顆腦袋,子彈射穿後,又鑽進另外一個人的腦袋,再鑽進另外一個人的腦袋。
三個人連成一串倒下。
又一顆子彈,直接穿過悍馬車的防彈玻璃,將車上的士兵腦袋炸開一個大洞。
短時間,我彈無虛發,將幾十名士兵的腦袋全部打穿。
「停止前進,停止前進,敵人非常強大。敵人有無數狙擊手,敵人有高科技紅外熱能瞄準鏡,敵人有鎢合金彈頭……」
「所有悍馬車�在一起,所有人都躲在悍馬車後面。」
「鎢合金彈頭無法穿透幾輛車子。」
頓時,士兵們用幾十輛悍馬車圍成一個半圓,這一層半圓的外層,有兩輛悍馬車,就算是鎢合金彈頭,也無法穿透兩輛車子的裝甲打中後面的士兵。
我此時的腦子,完全被搖滾音樂和殺戮滲透得無比的瘋狂。
這種情形下,已經無法殺到敵人的士兵了。
士兵肯定很快會叫來支援,會調派直升機還有小型火砲過來。
那麼屆時,我便躲無可躲。我極度興奮的腦子裡面,忽然出現一個無比詭異的念頭。電影《刺客聯盟》裡面的子彈會轉彎,可能太虛了,是假的。但是子彈會跳彈,是真的。
假如我換上普通槍和普通子彈,它打不進軍車的防彈裝甲,就會造成跳彈。
那麼,能不能利用這個跳彈將躲在軍車後面的敵人殺死?
「下達新任務,用跳彈軌跡將敵人殺死。」我頓時向腦子裡的惡魔顯示器下達新任務。
「跳彈軌跡任務啟動成功。」惡魔顯示器顯示道。
竟然真的可以!竟然真的可以!那麼惡魔顯示器還有什麼不可以?
我取過一支衝鋒槍,裡面是普通的子彈。
我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出現了新畫面,軍車組成的掩護體依舊是透明的,但是卻露出了後面密密麻麻的人影。
然後,畫面裡出現一個個的圓圈,這些圓圈都在悍馬軍車的影像上。
我將準星瞄準這些圓圈,猛地扣動扳機。
「砰!」一顆子彈射了出去,在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劃出長長的一道軌跡線。
子彈射在悍馬車的一個點上,猛地一彈,拐彎,跳在另外一輛軍車的防彈玻璃上,再一跳,再拐彎,鑽進了其中一個士兵的腦袋上。
頓時,那個士兵的腦袋如同爛西瓜一般裂開,鮮血和腦漿噴得周圍人一頭一臉。
「砰!」
「砰!」
「砰!」
一顆顆子彈,劃著無比詭異的痕跡,經過幾個彈跳,鑽進了士兵的腦袋。
所有的士兵都驚呆了,他們絕對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這種射擊軌跡,竟然用跳彈打死敵人,而且不浪費一顆子彈。
每一顆子彈都消滅一個,甚至一個以上的敵人。
這簡直是魔鬼射出的子彈,這簡直是魔鬼的曲線!
他們幾乎崩潰了。
他們崩潰的面孔,我在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接著,我想到了一件很傻的事情。
現在兩、三百名的士兵密集的躲在軍車後面,我為什麼還要用槍殺,而不用火箭筒?
頓時,我取過多孔發射火箭筒。
我舉起火箭筒,將發射口和瞄準準星吻合,然後猛地一按。
所有的火箭彈,一次全部發射出去。
不過,是朝天發射的。
火箭彈發射到最高處,然後劃著圓弧的軌跡,往前落下,全部砸在了敵人的人群中。
敵人躲在軍車後面,槍支無法瞄準,但是火箭彈卻可以用拋物線砸中。
「轟!」
「轟!」
「轟!」
幾枚火箭彈全部爆炸。
軍車被掀倒,處於最中心的士兵,猛地被撕成碎片,殘肢斷肉飛向空中。
幾百名士兵,炸死了近半。剩下沒死的,也有一半是缺胳膊少腿,渾身鮮血模糊,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這下,剩餘的軍隊終於完全崩潰了,再也不聽從長官的指揮,開始拼命的逃跑。
他們已經被近乎鬼神一樣的對手嚇到了,完全顛覆了他們內心的戰士尊嚴,還有對戰鬥力的認知。
因為剩下的一百多人一哄而散,全部分散逃走。
就算我很輕易地瞄準,也只能在他們完全跑出我的射擊圈之前殺死一半的人,還是會有一半的人逃出去,然後將他們所看到的事情告訴更大的人物。接著,大人物就會開始對我進行全球追殺。
我必須將他們全部消滅,然後做出我與他們同歸於盡的假象。
這樣,我就徹底從敵人的視野裡面消失了。
甚至,同歸於盡的現場我都很容易做。因為別墅的不遠處,就埋著我的屍體,我只需要用火燒焦,做出被炸死的假象便可以了。
那具屍體根本就是自己,而不是替身。敵人只要拿去做DNA鑑定,就可以得出屍體的身分。
所以,他們一個都不能跑!
「有了!」我腦子頓時閃過一道光芒。
我的目光落在別墅外面,兩台大型機器。
那兩台機器能夠噴出生化毒氣,瞬間將人的神經徹底麻痺,一動也不能動。
我頓時取過另外一具火箭筒,瞄準那兩台機器,一下子將所有的火箭彈發射出去。
然後,看也不看,取過狙擊槍,裝滿鎢合金彈頭,再對準兩台機器,飛快將所有的子彈射出去。
「砰!砰!砰!」
我只管一直射,足足射出了幾百發子彈後發現,原來下面已經連一個活動的人都沒有了。
所有的人都被麻痺住了神經,直挺挺地站立不動,或者直挺挺地倒地不動。
那兩台機器先被炸,然後被子彈射穿,所有的毒氣全部噴射出來。
不過接下來,我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些毒氣可以麻痺敵人的神經,也可以麻痺我的神經啊?
然而,等了很久,我依舊沒有任何麻痺的症狀。
或許,這個生化毒氣對我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我頓時大著膽子跑下山去,給每個士兵腦袋補上一槍,不管他有沒有死。
然後,我站在空地的中央,望著周圍密密麻麻、橫七豎八的屍體。
整整一千人,一千名邪惡的僱傭軍,全部是我殺死的。
我看清楚了他們的屍體,有一小半是外國人,而且每個人的胳膊上,都有一隻毒蛇的刺青。
難道他們叫毒蛇軍團?
本著好奇,我搜了一、兩名軍官的口袋,裡面有一搓女人的陰毛,還有幾張女人的裸體照片、海洛因。
這絕對是一支邪惡的軍隊。
殺死他們,我心裡沒有任何愧疚,儘管我殺死了足足一千人。
按說,這裡打得如此熱鬧,官方早就派人來了。
然而,一個人都沒有來,一個警察、一個士兵都沒有來。
儘管這裡如此偏僻,儘管這裡的周圍沒有人居住。
但肯定是佔誠逸動用了某些力量,讓官方的人對這裡的事情不聞不問。
我開始在大量的屍體堆中尋找三個女人,劉離、王凝和蘇舒。但願在亂戰中,她們沒有死,但願在剛才的那場大爆炸中,她們沒有死。
我找了很久,終於在樹林中找到了她們。
她們一動不動,口鼻出血,沒有呼吸。
我不知道她們有沒有死,因為我不知道那種生化毒氣進入人體後,是不是也是這種現象。
沒有呼吸,沒有心跳,全身一動不動。
所以,我不知道她們有沒有死。
我將她們搬到遠處的汽車上,然後找來一把鐵鍬,來到當初楚楚埋我屍體的地方,忍著恐懼將屍體挖了出來。
恐怖的是,那具本來應該已經腐爛的肉體,此時竟然完好無損,依舊是蒼白的、冰涼的,沒有一點要腐爛的跡象。
看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孔,我的腦袋開始一陣陣昏眩。
然後,胃裡面一股氣猛地湧起,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摔倒在地,用力地嘔吐。
【第九集:殺戮與調教】第十一章:讓我屏息的神秘莊園
做好了同歸於盡的假像後,我鑽進別墅的廢墟中去尋找佔誠逸的屍體。
我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佔誠逸的,哪怕是他的屍體。
而且當時他穿著厚厚的鎧甲,萬一他還活著怎麼辦?所以,儘管現在別墅完全成了一堆廢墟,我還是要將他挖出來。
為此,我往廢墟里面發射了五枚火箭彈,就是為了將成山的廢墟清空。
終於在廢墟的底部,我找到了佔誠逸。
他沒有變成碎片,在爆炸的最中央,他竟然沒有成為一堆碎肉,儘管血肉模糊,但是身體竟然很完整。
雖然外面的衣服被燒得漆黑,但是至少他的身體很完整。
我非常驚駭,原來他穿在外面的那一層鎧甲類的衣服,那麼強大。
當然,此時的他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但是眼睛依舊詭異的睜開著。
我將他裝進了麻袋,扛到汽車上,然後發動汽車,朝遠處行駛去。
都說壞人不容易死,看來有點像是真的,佔誠逸這個王八蛋竟然沒有死。
我剛剛將他從車子上扛下來,扔進我新巢的時候,麻袋裡面的他竟然動彈了一下。
這個新巢,也就是剛剛我折磨章允的地方,是我前兩天發現的。和李博謙那個秘密巢穴一樣,這也是一個守林人的小屋,所以雖然非常偏僻,但是也通了電。
然後,我直接去了一趟李博謙的秘密巢穴,把裡面的許多裝備搬到這邊。
至於網路,我只能用無線寬頻網路了。
我扛著佔誠逸這個王八蛋,走進了關押章允等人的秘密地下室。
她們每一個人都睜大著眼睛,之前噴尿高潮的恥辱,也彷彿全部過去。
她們完全被剛才的現場直播驚呆了。當然,她們只能看到爆炸前的那一瞬間。
但是她們知道,楚楚的別墅被炸成了碎片,佔誠逸就在別墅裡面。
她們甚至沒有註意到我走進來,當然章小姨的反應要淡不少,畢竟佔誠逸和她並沒有什麼重要的關係。
但是其他女人就不一樣了。
一個是佔誠逸的親生母親,一個是佔誠逸的親妹妹,一個是佔誠逸的未婚妻,一個是佔誠逸的情人二奶。
「先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佔誠逸穿的衣服太強大了,所以他在如此可怕的爆炸中竟然沒死,活了下來。」我宣布。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章允並不是顯得非常高興,眼睛只是微微一亮。
反而和占誠逸有深仇大恨的寧紫,美-麗的臉蛋非常驚喜,興奮地冒出逼人的艷麗光芒。
而佔筱蔓和蘇懷謹,當然是又驚又怕。
「再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那就是,儘管佔誠逸沒有死,但是對他來說還不如剛剛被炸死。他沒有死成,那絕對是他的噩夢。」我笑著說道:「而且我可以大方的告訴你們,我絕對不會殺佔誠逸,我會饒過他一命,我希望他長命百歲,當然是在另外一種生存狀態下。」
我將佔誠逸從麻袋裡面提出來。
他這身盔甲真是了不起,儘管現在看上去漆黑漆黑的,但硬是沒破。
不過,他背後的氧氣瓶早已經爆炸了,只剩下兩條金屬管道通向口腔的部位。
當然,金屬管道也扭曲得不成樣子。
那種生化毒氣早已經透過管道鑽進他的身體了,沒有想到他竟然還能夠動彈。他本來應該也麻痺昏厥了,但卻還能動彈,或許他在之前就往自己體內註射過什麼預防藥物。
我在準備放他出來的時候,他又動了一下。
看來,他穿著這身盔甲服實在了得。不但有宇航服的防火、防高溫,還能防強力撕扯和壓力。
等到我將他這層衣服費勁努力脫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佔誠逸儘管沒有死,但是距離死也差不多了。
真是極慘。
爆炸沒有讓他喪命,但是巨大的能量,讓他的防護盔甲扭曲成各種模樣,盔甲內的肉體也跟著扭曲。
所以,他此時全身上下,骨折無數處。肌肉和皮膚活活被撕扯拉裂,全身血肉模糊。
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全部在流血,內臟彷彿也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儘管如此,我還是用繩子將他捆綁起來,真是非常的不人道,他現在就算想動一根手指頭都非常困難。
然後,我將王凝、劉離和蘇舒三人扛了進來,放到另外一個房間的床上。
她們依舊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但是我不是非常願意相信她們已經死了。
將她們擺放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後,我將這個房間的房門緊緊鎖起。
然後,我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朝面前的佔筱蔓和章允道:「怎麼,你們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要告訴我的?比如說,可可在哪裡?我的養父養母在哪裡?
「對了,章允,王凝是你供出來的哦!所以她才被佔誠逸抓住的,現在她已經死了。而且王凝還供出了其他人,包括蘇舒,現在蘇舒也已經死了。你告訴我這筆債應該怎麼算?現在你告訴我,我養父養母到底被關在哪裡?」
章允沒有回答我,而是呆呆望著天花板。
之前的調教成功,她最重視天使一般的形象,我剛剛將她最淫蕩下流的一面發佈到網路上——當然沒有真的發,是她自己以為——她一時之間就崩潰了。加上,她依賴的白馬王子與我的較量徹底失敗,落入我的手中,生不如死。而且整個過程都在她的面前播放。
她清楚看到佔誠逸是怎麼一步一步踏入陷阱的,但是就算她呼喊得再大聲,也阻止不了。所以,她的精神再一次滑入徹底的崩潰,相信我只要再進行一次強烈的刺激,那麼她就會徹底的崩潰。
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我現在要趕著去救我的養父、養母。
我正要走出門外的時候,忽然後面傳來佔誠逸極度虛弱的聲音。
「救我,救我……」
我轉身看去,他的眼睛睜不開,嘴巴也沒法張,只得極度痛苦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嗚!」蘇懷謹和占筱蔓頓時用力掙扎,嘴裡被塞著布條發不出聲音,只有嗚嗚作響。
我走了過去,佔誠逸立刻感覺到我的氣息,連忙道:「楚鬱救我,救我……錢,都給你,女人,也給你,救我……」
「別讓我死,你要怎麼樣都可以……別讓我死……我輸了,我是下賤貨色,我是下等人……求你,少爺,救我,別讓我死……」
頓時,不但佔筱蔓和蘇懷謹都呆了,睜大著眼睛,望著無比驕傲、無比不可一世的佔誠逸,此時居然如此的諂媚卑微。
就連已經陷入呆滯的章允,眼球也微微轉了轉,不可思議的朝佔誠逸望來。
反而我,此時心中竟然微微有些佩服佔誠逸。
這個人拿得起放得下,驕傲起來不像人,卑賤起來不是人。這個傢夥,絕對是個梟雄。
「你的養父、養母,還有可可……還有你的女人……我關在了殺人俱樂部裡。」佔誠逸沒有等到我問,立刻全候托出。
「我不求你送我去醫院,但是請你綁架一個醫生過來治我,內科醫生……」佔誠逸說了這麼多話,非常的疲倦,拼命地喘息,就彷佛垂死掙扎一般。
「殺、殺人俱樂部的人,非常神秘,非常強大……是佔家海外的盟友,這次來中國有重大的事務……
「楚鬱,相信我……殺人俱樂部的人很強大,絕對不是普通人,千萬……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要準備好一切再去救人……具體怎麼……怎麼救,我們可以商量……最、最好用上我旗下科學家剛剛……剛剛研製出來的神經學生化麻痺毒氣……」
這個時候,佔誠逸彷彿徹底成為我的奴才一樣,全身心的為我考慮。
儘管這個變化挺正常,但我還是不得不驚愕。
「能、能不能給我水喝?」佔誠逸最後說道。
我拿起一瓶礦泉水,對著他嘴巴的方位直接倒了下去。
他趕緊張開嘴,但是嘴唇扯開,便是一團血肉,痛得他一個抽搐。
水直接倒了下去,小半進入他嘴裡,大半流在他身上,流在他的傷口上,痛得他全身都在戰栗,但他硬是一聲不哼。
「我會給你帶一個醫生過來。」我說道。
放下礦泉水,我拿起一個針管,除了佔誠逸和章允之外,挨個注射了迷藥,讓她們全部昏厥過去。
至於章允和占誠逸,此時清醒著比較好玩。
我開車前往殺人俱樂部的那塊廢墟。
那裡很遠,我足足聞了幾個小時的車程。
汽車上,我準備了衝鋒槍和狙擊槍,還有一具火箭筒,另外也準備了幾千發子彈和幾十枚火箭彈,儘管此時我沒有準備開戰。
因為我相信佔誠逸的話,殺人俱樂部的人非常詭異,也非常強大。
路邊越來越荒涼,到處都是房子的廢墟,我的車速也越來越慢。
最後,我看到了那個廢棄廠房,殺人俱樂部的所在。
我將車子停了下來,沒有貿然上去,先是拿出望遠鏡。
奇怪,本來門口高高的哨塔上,有兩個荷槍實彈的老外,此時哨塔上卻空空如也。
往裡面看去,不管是大院停車場、更往裡面的通道上,還是各個秘密監視點上,一個人都沒有。
猶豫了許久後,我開車緩緩地前進。
到了殺人俱樂部的大門口,果然一個人都沒有,寂靜無比,荒涼無比。
再壯大了膽子,開著車子往前,一直往前,到了停車場,還是沒有人。
靠近了地下通道,旁邊的池塘水已經乾了,之前那裡埋了無數的屍體,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漿,無數的烏鴉在這裡覓食。
然而,現在那些屍體也不見了,鮮紅的血漿也不見了,有的只是裂開的泥土,連半只烏鴉也沒有。
我將車子緩緩開進了地下通道,在這裡有許多條吃慣了人肉的野狗,我還曾經被咬過。
然而,此時半條野狗也沒有。
靠近了地下囚室的門口,我不由得一陣緊張,因為這個地下囚室,確實給我帶來無限的恐懼。
鐵門有氣無力的敞開著,早已經生鏽了。
再往裡面看,原來大洋馬所在的那間舒適無比的辦公室,此時也一個人都沒有。
裡面的家具依舊華貴,但是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真皮沙發上甚至被老鼠咬了好幾個洞。
我不敢貿然進去,我害怕自投羅網。
我依舊躲在車子裡面,舉起火箭筒,對著囚室最深處,猛地發射出一枚火箭彈。
「轟!」火箭彈在地下囚室通道最深處爆炸,一陣陣迴響,還有磚塊掉落的聲音。
但,就是沒有半個人的響聲、呼吸聲。
我又射出一枚火箭彈。
「轟!」猛地爆炸。
終於,我鼓起膽氣下了車子,往地下囚室的通道走去。
每一間囚室都是空的,鐵門也沒有鎖。
地下囚室下面還有兩層。
我沒有坐電梯,而是走樓梯。
地下第二層,依舊沒有半個人。
地下第三層,依舊沒有半個人。
我趕緊跑回地面,看到我的車子還在,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
看來這不是一個陷阱,是真的沒有半個人在。
「殺人俱樂部,那個大洋馬帶著人撒離了?」我心中暗道:「難道,佔誠逸在騙我?應該不至於啊?」
接著,我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暗中笑話自己。
我不是有惡魔顯示器嗎?直接下達新任務,找到養父養母的關押地便可以了。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一亮。「新任務啟動成功。」
然後,依舊是一個箭頭代表我,一個圓點代表目的地,還有一幅完整的地圖。
不是很遠,也不是很近。
我立刻驅車前往。
車子所過之處,越來越荒涼,越來越偏僻。
剛開始還有一些斷壁殘垣,到了後來,索性都是茂密的雜草,再之後是直接進了荒山野嶺。
連水泥路都沒有了,只有泥土路,兩邊都是高山。
這裡距離剛才的殺人俱樂部,已經一百多公里了。
再下去,連泥土路都沒有了,根本看不見路,只有雜草和灌木。
好在我開的是悍馬軍車,就算沒有路也能夠行駛。但是到了最後,我的悍馬軍車也不得不停下來。
因為前面徹底沒有路了,一面高聳峭壁矗立在眼前。
很突兀,一段巨大的垂直山壁將兩座山之間的所有空隙堵住。
幾百公尺高的峭壁。
峭壁上,也長著藤蔓雜草。
我不由得驚愕,按說路沒有錯啊!我完全是按照惡魔顯示器的指示走的。
惡魔顯示器甚至還清晰的畫出了這條路。透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我知道惡魔顯示器是不可能出錯的。
「難道,這個峭壁是假的,是障眼的?」我不由得升起一個念頭。
於是,我重新上了車子,發動引擎,依舊朝前開去。
速度很慢,一直往前開。
「砰!」車子撞在了峭壁上,車子猛地一陣搖晃,峭壁紋絲不動。
我將車子後退,又撞了上去。
「砰!」撞擊得越發激烈,但是峭壁依舊紋絲不動。
我又將車子後退,綁好了安全帶,猛地往前一撞。「轟!」峭壁頓時被撞破,裂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車子就直接從洞口穿了過去。
我徹底驚住了,原來這個峭壁還真的是假的。
再往前看,峭壁的另外一邊。
一條筆直、寬敞、整潔、清爽的馬路,一直通向遠方的山谷深處,四周大山環抱。
這馬路不是水泥,也不是柏油,竟然是用石塊直接舖的,非常美麗奢華的一條路。
路的兩邊,種滿了美麗的花草。
我內心出現了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有一絲獵奇的興奮,但更多的是恐懼。
車子一直往前開,轉了幾個彎,來到了山谷最深處。
越往裡面,兩邊的花草越奇、越美麗。
等到了公路的盡頭,我驚駭的發現,公路竟然斷了!
整條公路懸空的斷在半山腰,而山腳下有一塊大平地,平地上是一座無比美麗的莊園。
莊園就在我的腳底下幾十、上百公尺,彷彿猛地沈下去的感覺。
整個莊園,從平地一直延伸到對面的山頂上。
對面整個巨大的山坡到山峰,全部是莊園的所在範圍,似乎有上千坪。
清一色是柔軟的草皮,雪白美麗的房子依山而建,層層��一直到山上。
高大筆直的樹木,累累果實的果樹,還有數百畝之鉅的花圃。
房子,清一色都是雪白的,全部是白玉石築成的。
有小的,有大的,有中式的,有西式的,有古典的,有現代的,有夢幻的,有現實的。
最大的廣場上,矗立著一楝類似於西式宮殿的建築物,同樣是雪白的。
我用望遠鏡看到,廣場上竟然有數十個凋像。凋像也是雪白的,栩栩如生,五官凋琢得活靈活現。
有中國人,有外國人;有黃種人,有白種人;有古代人,有現代人;有男人,也有女人;有年輕的,也有蒼老的。
我真的彷彿到了另外一個時空,另外一個世界。
「這難道是佔家的莊園?」我心中暗道,但是心中又將這個假設否定掉,我覺得佔家不會擁有這個莊園。
這個莊園,年代已經無比久遠了。
莊園內,我沒有看到汽車,但是在遠處的停機坪上,看到了十幾架直升機。
停機坪不在莊園範圍內,而是孤零零的在旁邊一處山峰上,削出一塊平地作為停機坪。
彷彿,這個莊園的主人並不願意讓停機坪這種比較現代的東西,出現在沒有時空感的莊園內。
對於這個莊園,我內心深處深深地湧起一股敬意,一股荒誕的不真實感。
世外桃源?還是天堂?
惡魔顯示器告訴我,我的養父養母、可可、李慧君、前女友,都在這裡?
是殺人俱樂部的大洋馬帶他們來這裡的?那麼這座莊園和殺人俱樂部有什麼關係?
但是,我用望遠鏡仔仔細細的看過很多遍。
這裡,沒有人。莊園內,一個人都沒有。
房子裡面也沒有人,只有無數的小動物在莊園內嬉戲。
我不甘心的望了一眼這無比華麗的莊園,返回到車上,離去。
我敬畏這裡,我知道這個神秘的莊園不為世人所知,它肯定代表著某種強大的力量。
我最後的決戰,應該就會在這裡發生。
我的前女友,我的養父養母、李慧君和可可就在這裡,儘管我沒有看到。
但是惡魔顯示器不會錯的,此時惡魔顯示器表示任務結束,已經找到關押的地方了。
我還沒有準備好,等到我準備好了,我會來這裡進行最後的決戰。
我趕回到秘密據點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我真的綁架了一個醫生,他此時正在為佔誠逸治病。
我是在他下班的路上把他劫來的,給了他兩個選擇,要嘛吃子彈,要嘛隨著我去救人,我答應給他一百萬。
為了他的安全,我蒙住了自己的臉,也蒙住了他的眼睛。
到了秘密據點,我給佔誠逸換了一個單獨的房間,那個房間裡面只有佔誠逸和醫生。
我用監視器監視著他們的任何舉動,任何言語。
這幾天中,我做了幾件事情。
第一件,在網上搜索關於一切神秘莊園的事情,然而沒有半點收穫。
第二件,我把章允的母親抓過來了,因為調教章允計劃的第一步,還剩下很小的一部分,我本來想要等到佔誠逸稍稍好一些之後再進行的,但是章允之前幾乎崩潰的思維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恢復,所以我必須趕緊加一把火。
章允的母親果然和她的小姨很像,不愧是姐妹倆。
只不過章允母親沒有章小姨那麼豐滿,也沒有章小姨那麼妖媚。
章允的母親,顯得非常知性,非常端莊。
問過之後,她竟然是一個檢察官,處級的檢察官。
我是從她下班的路上將她劫來的,所以她現在還穿著檢察官的製服套裝。
這個女人比章小姨大,但是竟然有不輸於蘇懷謹的保養。
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她全身的皮膚,竟然尤其的白嫩,甚至是不一般的白嫩。
和章允紅撲撲、充滿陽光的白嫩不一樣,她的白嫩,就是單純作為一個成熟女人的白嫩,豆腐般的白嫩,荔枝般的白嫩。
她本來應該是又漂亮又嫵媚的,但是她將這些都很好的掩飾起來。
戴著紫色邊框的眼鏡,及肩的頭髮,類似於宋允兒的髮型。
臉蛋有化妝,但是化得非常得體。
加上檢察官的製服套裝,外加十幾年檢察官生涯積累起來的一臉正氣,使得她看來真的尤為端正,簡直是一個經典的知性美人。
此時,章小姨、章父和章允母親都坐在我的對面,當然還有章允。
章允的母親我沒有綁著,她此時依舊保持優雅的坐姿,看到我的目光總是朝她套裙縫隙裡面鑽,她似不經意的�起雙腿。
頓時,豐滿圓滾的臀部顯得更加巨大,兩條美腿的曲線,越發顯得玲瓏修長感。
「你將我們綁到這裡來做什麼?要錢?我是一個國家公務員,並不會有很多錢,不過我願意將所有的錢都給你,假如你願意放過我們。」章允母親沒有等到我開口說話,就直接說道。
而且,她說話的姿態也彷彿她在工作中的時候一樣,不卑不亢,帶著一種公務員應該有的真誠,還有驕傲與底氣,下巴微微地�起,讓你看到鼻翼優美的弧度,眼睛直接望著你,眼瞼卻又微微地瞇下一點點。
「你要知道,我是一個國家公務員,而且是有一定層級的公務員,所以假如我不見的話,保證在明天中午之前,警察機關就會立案。你綁架我的時候儘管非常隱秘,但絕不是沒有人看到,而且你的車子也會被人認出來,那麼你將會非常的麻煩,你的畫像會立刻上警察部門的通緝目錄。」
我一把抹掉臉上的裝飾,無奈道:「我的通緝令全世界都是,電視台裡面還不停的播出。」
章允母親很快認出了我這個殺人狂魔,臉色一變,道:「那你究竟想做什麼?我奉勸你,不要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我問你啊,你或者你的丈夫,有沒有對章允說過一句話:章允,你在偷看什麼?或者是,章允,你又在偷看?」我問道。
儘管我心中覺得,應該是章允偷看父母做愛之類的小事,但若是這樣的小事,為何李博謙又將這句話作為最關鍵的話,甚至憑著這句話背後的事情,李博謙就可以讓章允頓時陷入迷茫之中,處於半崩潰狀態。
果然,我這話一問,四個人的臉色一變。
章允、章允的父親、章允的小姨,還有章允的母親。
直接可以用面色劇變來形容。
章允的父親充滿了痛苦和憤怒,而章允的小姨彷彿要直接陷入瘋狂。
章允則立刻陷入不安的狀態,恐懼、黑暗。
我知道,我對章允的調教,進入了最關鍵的一步。
「這件事情,肯定對你特別的不公平,你來說。」我朝幾乎要瘋狂的章小姨道。
章允小姨先是拼命搖頭,然後目光陷入回憶中,一會兒痛得撕心裂肺,一會兒甜美無限。
我知道,這句話的背後,不僅僅只是章允偷看父母做愛這麼簡單的事情,肯定會涉及到一個非常可怕的秘辛。
這個秘辛,甚至直接導致了章允從那以後的性格走向,決定了四人間無比複雜的關係。
「我的耐心是非常有限的,說。」我冷冷地說道,然後目光直接看向章允父親眼底,道:「我隱隱嗅出這件事情的背後,你彷彿造了不少孽,那麼就由你來說。」
「不行!我不說、我不說!我絕對不說!」章允父親如同觸碰到鬼一般,拼命搖頭,拼命嘶喊。
我面色一冷,直接抽過旁邊的一根鐵棍,那根鐵棍早已經被我放在火裡燒得通紅通紅的。
我直接將棍尖燒紅的部位,朝章允父親的胯間捅去。
他想要躲避,而且他肯定我只是作勢而已。
不料,我將燒紅的鐵棍直接捅在他的胯間。
「滋滋!」頓時一陣噁心的聲音響起,並且冒起一陣陣煙霧,散發出一陣陣焦臭。
「啊!」章允父親拼命的慘嚎,全身痛得都在顫抖。想要用手去摀住受傷處,雙手卻又被綁住,唯有整個身體拼命的抖。
「不要!」驚呼出聲的反而是章小姨,她的眼睛緊緊盯著章允父親受傷的地方,表現得無比的心痛。
反觀一旁章允的母親,儘管嚇得面色慘白,但是眼睛中並沒有流露出多少對章允父親的關切。
章允小姨準備說了,忽然她眼睛猛地一抽搐,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年代,然後全身一陣陣發抖,彷彿覺得非常的冷。
她要開始說了,她的眼睛望著天花板,沒有任何的焦距。
我豎起耳朵,等著聽章允小時候最恐怖深刻的秘辛,究竟是什麼事情讓她個性產生了分裂。
【第十集:五妃、十犬、百奴兒】第一章:淫蕩無奈的往事
「我長得好,心思單純,沒讀過多少書,所以年輕的時候,被人半逼半騙上了床。爸爸媽媽家教極嚴,知道這件事情后,打了我整整一夜,竹子、尺子打斷了十幾截,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好了過來。然後,我爸爸說女人要從一而終,就逼著我嫁給那個流氓。
「我也沒有覺得什麼幸福不幸福,只是後來那個流氓與人鬥毆的時候,傷了下身,再也不能做床上的事情,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只不過遺憾的是,我始終沒有孩子,也沒有什麼寄託。而且,不能人道的流氓丈夫,性情變得越來越暴戾,越來越變態,他不能和我做愛,就拼命的用其他方式虐待我,每天都虐待我,將我弄得遍體鱗傷。那段日子,我簡直暗無天日,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一直到姐夫的出現。」
她說的姐夫,便是章允的父親了。
「姐姐讀了大學,所以結婚晚。姐夫來家裡的時候,我記得清清楚楚,他非常的端正、非常的斯文,和我那個流氓丈夫簡直天壤之別。而且他的家世好,修養好。那個時候以我家的條件,姐姐嫁給姐夫算是高攀。但是姐姐非常強勢,姐夫愛姐姐,愛得死去活來,不敢有半點違逆,到後來甚至成了嚴重的懼內,唯唯諾諾,對姐姐不敢說半個不字。姐姐反而覺得他懦弱,但是在我眼裡,這種懦弱簡直太可愛了、太溫柔了,我被迷住了。
「我沒有勾引姐夫,但是忍不住表露自己的想法,卻一直沒有真正的出軌,甚至沒有任何的肌膚觸碰。直到有一日,姐夫跑到我面前如同孩童一般的哭泣。
因為有流言說姐姐和他年輕的上司不清不白,彷彿姐夫也找到了一些證據。我怎麼都無法忘記,一個男人可以哭得那麼傷心、哭得那麼可憐,於是那天,我們上床了。那一天,允允四歲了。」
「不要臉,不要臉。你胡說什麼?你自己淫蕩來勾引我丈夫,還偷偷騙走允允的愛,害得允允愛你勝過她的親生媽媽,現在卻偏偏說我不清不白……」章允的母親面色鐵青,發怒道。
「我和姐夫一直暗中偷偷的交往,我們真的非常幸福,儘管一直偷偷摸摸,提心吊膽。直到有一天,終於被我殘忍的丈夫發現了。姐夫向他跪著求情,要求他放過我,與我離婚。我的流氓丈夫大怒,開始殘忍的毆打姐夫、毆打我,甚至拿出剪刀要剪掉我的陰蒂,要用燒紅的鐵棍捅進我的陰道,好讓我陰道封黏住。
姐夫上前阻攔,推揉中,剪刀刺進流氓丈夫的肚子,當時是死不了的,但是我們誰也不願意救他,就縮在一起看著他流血流到死。
「這個時候,姐姐跑來我家,看到了一切,那個時候流氓已經死了。我不知道姐姐是早就來了,還是剛剛來,總之她表現得非常安靜,她動用關係和專業技術,讓那個流氓的死,變成是與其他黑社會團夥鬥毆致死,我和姐夫便脫了法律責任。她沒有責罵對我們,但是我看得出她非常的憤怒、非常的仇恨,她越是不發火,我們越是害怕,從骨子裡面害怕。從那以後,我和姐夫更加怕姐姐,因為有把柄在她的手上,姐夫再也不敢來找我。
「但是我忍不住,我全身彷彿著火一般,不見到姐夫,就會活活燒死。我拼命的去找姐夫,拼命的將他壓在床上,拼命的強姦他。姐夫是一個斯文柔弱的人,每一次都只能屈服。然後,我竟然懷孕了,我趕緊偷偷地躲起來,將孩子生了下來。那個孩子和允允很像,是一個非常漂一兄的男孩,一個男孩長得和允允一樣,可見漂亮到什麼地步。
「我躲在鄉下的房子,偷偷地養孩子,準備一直住在鄉下,一直到將孩子養大。
有一天,我奶水不夠,出去買一隻豬蹄吃,一會兒就回來,所以將寶寶放在床上,但是等到我回來的時候,我無比驚恐的發現,姐姐就在我的房間裡面,她手裡正抱著寶寶。我立刻跪了下來,求她放過我們母子倆,我保證不再去見姐夫一面。而且說允允不是姐夫的親生女兒,所以我的寶寶是姐夫唯一的骨肉,希望姐姐能夠憐惜。
「姐姐沒有理我,她一直抱著寶寶。我一直跪著,一直哭,一直求,最後姐姐嘆了一口氣,伸出手在寶寶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後將寶寶放在了床上,我趕緊感恩涕零的謝謝姐姐。等到我要去抱寶寶的時候,發現他整張漂亮的小臉都變得青紫了,眼睛閉著,也不會哭,也不會笑,也不會喘氣了……啊!」
沒有說話,章小姨就開始拼命的尖叫,杜鵑泣血一樣的尖叫,彷彿要將所有的恐懼、所有的仇恨全部叫出來。
我拼命的睜著眼睛,努力不讓自己的淚水流下來。我甚至可以感覺那寶寶的笑,他烏黑烏黑的大眼睛。
我上前,將章小姨抱在懷裡。
「你為什麼不救寶寶?你為什麼不去救寶寶?」章小姨拼命的哭泣,拼命的質問我,然後猛地一口咬在我的手臂上。
我忍著劇痛,伸手輕輕撫慰她的頭髮。
然後,我面目冰冷的轉過身去,望著章允的母親,那個端莊知性的女人。
「你起來一下。」我朝她說道。
她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但是聽著我冰冷的語氣,還是志忑地站了起來。
「肏!」我一聲怒吼,對準女人的肚子,猛地一腳踢出去。
頓時,將女人的身體整個踢飛了出去。
女人一聲慘哼,嘴里頓時流出血跡,捂著肚子拼命的抽搐。
我直接拿過一根棍子,對準地上的那具性感成熟的嬌軀,猛地一棍子砸了下去。
「啊!」章允母親慘呼一聲,拼命的躲避。
「你這個畜生,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我他媽的殺人無數,但是我他媽殺的至少是壞人,好人我一根毛都沒動。我他媽撞過一個孕婦,儘管那他媽的是惡魔故意安排的,那根本不是真的孕婦。但是,我就是他媽的撞過一次孕婦,這已經成為我的夢魘。我一輩子都欠懷著寶寶的媽媽,我一輩子都欠即將要出世的寶寶。
「假如可以,用我的命去換一個嬰孩的性命都可以,我願意,我他媽的願意!
假如有那麼一個機會,我和一個嬰兒兩個只能活一個,我會讓他活,我會去死。
不信的話,讓老天給我一個機會,我證明給你們看,我證明給你們看。你這個女人,竟然敢對寶寶下手,我肏,我肏……」
我拼命的用棍子狠狠抽打身下的女人,甚至不管的我棍子會砸向哪裡,會不會將她砸死,我心中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女人拼命的慘呼,拼命的痛哭。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抱著他,我只是讓他臉蛋貼著我的胸部,抱緊了,要讓他吃奶的樣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打得我都累了,地上的女人已經遍體鱗傷了。
我放下棍子,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剛才,我已經忘記問這些話的目的了。
「那麼,是章允看到這一切了嗎?所以你問她:章允,你究竟看到了什麼?」
我問道。
地上的女人痛得全身發抖,蜷縮在一起,哭泣道:「是的,我也不知道,章允的學校那天郊遊,正好去那個村莊郊遊。她應該看到了,也不作聲,就偷偷地跟著我,然後看到了一切。」
「她為什麼會偷偷地跟著你?她完全可以撲上來跟你撒嬌,她只不過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而已。」我接著問道:「而且還有一句話是:章允,你又在偷看?
這是你對她說的嗎?她到底又在偷看什麼?」
章允的母親哭泣著不肯說,我猛地幾次棍子砸下去,她頓時又撕心裂肺的大哭。
「她在偷看我與上司偷情,她偷看過好幾次。」說完後,章允的母親哇哇大哭。
「而且,章允根本不是我的女兒。」忽然,旁邊的章允父親說道,聲音很淡很淡。
「我最愛的人背叛了我,生出來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兒,我唯一有的一個兒子,卻又被她弄死了。我想要報復,我一定要報復!但是我很愛她,我也很怕她。所以我要報復在章允頭上,她是別人的野種,而且她從小就驕傲得不可一世,和她那個親爹一模一樣,就算在家裡,眼睛也望著天花板,看誰都看不起。
「在學校裡面,章允也學會了她母親的那一套,好的教養、好的成績,一切都要做到最好,要讓所有的人都仰視,要讓所有的人都仰慕,對人是冷冷淡淡、不可一世。那個時候,她可還只是八、九歲而已,所以我想方設法要報復她,她身上幾乎擁有讓我討厭的一切因素。我學著猥褻她、偷窺她,並且威脅她、恐嚇她……」
章允父親的話,讓我聽呆了。
章允竟然是驕傲不可一世的,竟然是強勢的。而我印像中的章允,確是親切的、陽光的、清純的、活潑的,沒有半點驕傲的姿態。
「誰知她偷看了那可怕的一幕過後,她完全變了。依舊是好的修養,追求好的成績,一切都要做到最好,對人有禮貌,這些特點都和她的母親一模一樣。但是遺傳自那個男人的驕傲不可一世、陰險冷酷,完全不見了,代替的是活潑、青春,喜歡笑,善良,對誰都是親切可人,清純得彷彿白紙一張。就好像,變成了她的小姨一樣,有一半的性情和她的小姨一模一樣,另外一半的性情和她的母親一模一樣。」
他望著章允的目光又恢復了憐愛道:「從那以後,我下不了手了,我不忍心了。
我將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我就當成那個夭折的寶寶附身在了章允身上。
我開始拼命的疼愛她、關愛她,也就是因為這樣,本來破裂的家庭因為有女兒的笑聲,漸漸恢復了溫暖和幸福,一直到那個王八蛋男人再次回來了,章允即將出嫁,使得家庭的平衡溫馨再一次破裂,我心愛的女人,又去和別的男人上床了…
…」
說這些話的時候,章允父親的言語裡面彷彿沒有恨意,只有哀莫大於心死。
「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一開始我是被強奸的,強奸了我之後,他用前程威脅我、引誘我。我愛的還是你,只不過我真的是愛我的職位、我的權力……」
我現在終於知道,八歲之前的章允,完全繼承了他親生父親和母親的性格以及特點。但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那個王八蛋上司,只是偷看過幾次她母親和上司偷情,所以對母親有所厭惡。
偏偏,她的小姨是如此的溫柔善良、單純可愛,對她的愛也無微不至。所以,在章允心目中更加願意小姨是自己的母親。
也就是在那一天,她親眼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憋死了小姨的親生兒子,也可以說是自己的小弟弟,而且也聽到小姨說,自己竟然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隱隱懂事的她,自然猜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於是她開始厭惡自己的親生父親,甚至是母親,甚至是自己。
她稚嫩的思維承受不住這麼多的事情,開始了第一次撕裂。
她無法承受這麼恐怖的事情,只有逃避亡水遠不去觸碰。讓這段事情,在腦子裡面失憶。
然而,她自己的思想本身就帶著親生父母的深刻印記。於是,她本能的將這一切擠走,本能的找到新的來代替。
她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小姨,自己最親最愛的小姨。
於是,她開始讓自己變得清純、善良、親切、陽光,一直這樣做,到後來,連她也相信自己是善良而又單純的。
原來,章允的思維在那麼小的時候,就經過一次徹底的清洗和代替。
那麼現在,或許又要再次面臨一次清洗和代替了。
她被清洗過的思想已經無比的脆弱,所以每次只要說起她內心深處最深刻的兩句話:「章允,你又在偷看?」
「章充,你看到了什麼?」
她就會徹底地陷入迷茫、癡狂,找不到自己。
而現在,她已經進入了這種狀態。
她坐在椅子上,目光沒有焦距,散亂著。看不到悲傷,看不到歡喜,只有徬徨和無助。
拼命的想要找到一個依靠,讓自己的思想鑽進去,好好的休息。
面對這樣的章允,儘管這也是我的目的,但是我非常的心疼。
一切,都是那個王八蛋男人造成的,包括那個寶寶的夭折。
「那個男人是誰?」我問道。
「現在的江州市市長,占平涼!」章允的父親道。
我望了章允一眼,然後望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將她扶起,綁在椅子上。
「我去為你們報仇。」我說道,然後在密室裡面挑了幾樣東西放進背包,開車出去,準備前往江州。
我是準備為章允的父母親報仇,也可以說不是。
因為上次跟隨著惡魔顯示器的指示找到了養父母等人的關押地,是山谷內一處神秘的莊園。
我回來後,立刻逼問了佔誠逸和占筱蔓,甚至動用了可怕的刑罰、餵他們服用迷幻藥,都沒有問出答案。
他們根本不知道那處秘密莊園的存在。
佔誠逸甚至很哀怨的告訴我,別看他名義上是佔家最大的孫子、未來家主的繼承人,他身體裡面流的畢竟不是佔家的血脈,即使表面上風光、佔盡了風頭,實際上不管是佔家的老爺子還是佔國楝,內心裡都將他當成是外人,許多秘密也根本不會告訴他。
至於佔筱蔓和蘇懷謹,蘇懷謹不姓佔,佔筱蔓是女兒,更是沒有權力得知家族最核心的機密。
逼問到最後,佔誠逸最後甚至艷羨地跟我說:「大部分時候,我真的無比妒嫉你。你身上流著佔家純正的血統,不管你過去多低賤,只要家族一需要,你完全可以化身成為最高貴的人。而我,就算再努力,也很難邁過最後的門檻,畢竟我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所以,只要在可以的時候,我就會罵你低賤,那樣會讓我心裡好受一些。」
想要救回養父養母等人,就必須和占家進行最後一戰。
我不打無準備之戰,但是那個神秘的莊園實在是太詭秘了,我對它一無所知,甚至還牽扯到同樣神秘恐怖的殺人俱樂部。
這最後的關鍵一戰,我一定要知己知彼。
但是從占誠逸嘴裡,我得不到有關那個神秘莊園的任何訊息。
這個時候,聽到章允父母的故事裡面提到了占平涼,我頓時心中一動。
從占誠逸嘴裡得不到的訊息,或許可以從占平涼嘴裡得到。
我查過資料,並且在佔誠逸等人的嘴裡得到了最終確認,這個占平涼竟然是我的親叔叔,也是佔家的人。這個世界真的很小,章允的親生父親竟然是我的親叔叔。
占平涼是佔國楝的親弟弟,是佔家第二代的兩個標竿之一。年僅四旬的占平涼已經做到這等級別的高官,自然也是佔家最核心的人物之一,所以有關佔家的機密佔誠逸不知道,占平涼未必不知道。
於是,我的綁架名單中,又多出來一位。
順便,也幫章允等人報報仇。
【第十集:五妃、十犬、百奴兒】第二章:十七、八歲小羊羔
江州市經濟發達,是極具現代化的都市,所以市裡面的高官,也未必都住在大院裡面。占平涼就住在一楝環境優美、位置便利的別墅區內,而且是裡面最好最大的一楝別墅,反正佔家有的是錢。
我沒有開自己的寶馬M6,而是將佔誠逸停在某處房產內的一輛賓利換了車牌後開出來。也不用擔心路上會有交警攔車查車牌,基本上開著這等個級的車子,路上的交警是不會那麼不長眼的。
占平涼果然懂得享受,這個別墅區比起楚楚的別墅高了不止一個檔次,這裡的房子最便宜的一楝也不會低於幾千萬。別墅區門口,保全系統也一應俱全,好幾個保全人員四處巡邏。
我沒有做任何的停留,賓利車甚至沒有減速的意思,直接衝進了大門。大門的兩名警衛非但沒有攔我,反而刷地敬了一個禮。當然,假如我開的是二十萬美金以下的車子,那麼警衛說不定就要攔下車子盤查一番了。
占平涼的別墅非常好找,原諒我出身鄉下人,看了好久硬是沒找到別墅的門鈴在哪裡。
索性,我猛地一個勁兒按車喇叭。
頓時有兩個下人上前,有禮貌卻又非常嚴厲地道:「此處不許停車,不許喧嘩。」
化妝打扮後的我,直接從車子上下來道:「我找此間主人有事。」
其中一個下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的賓利車,道:「我進去匯報,你在這裡等著。」
一會兒,那人出來道:「你進去吧。」
占平涼家的客廳看著很簡潔,不過從我對奢侈品那點粗淺的了解中,大約也隱隱能夠估算出,旁邊的這個茶幾大約要六位數的價錢。
「你有什麼事?」占平涼不在家,女主人在問話。
占平涼結婚的時候,佔家處於低潮期,所以所娶妻子的門戶並不顯赫,此女名叫朱落,出生於一個生意人家。
長相倒是妖媚,今年三十九歲的年紀。屬於一個女人最成熟艷麗,也最有欺騙性的年齡。
說最有欺騙性,是指這個女人完全可以用肉毒桿菌,還有天價的保養與化妝品,讓自己的面孔和身材顯得尤其的年輕艷麗。
然而,這個女人究竟如何,也只有深入接觸後才會知道。
比如,需要用手捏捏乳房,看挺拔與否,結實就不要想了,成熟婦人的乳房大多柔軟。需要捏捏女人的屁股,看是否光滑細嫩。需要用雞巴插進女人的陰道,看是否濕潤緊湊。
不過眼前的女主人一眼看上去,真是非常成熟誘人的。
裹身的旗袍,讓成熟的嬌軀凹凸有致。兩側的開叉,也看得出兩條玉腿的光滑雪白。胸前驚聳的曲線,也不像是胸罩頂起來的假象。艷麗精巧的面孔,也又白又膩。
只不過,這個女人確實不合適作為一個高門大戶的媳婦,那需要一張皇后般端莊的面孔。
不過,她也不適合做金屋藏嬌的二奶,因為她小小的嘴巴、小小的臉蛋、小巧的鼻子,有著小家碧玉的味道。
於是,她確實是一個矛盾的女人。
做豪門正妻,顯得不夠大氣。做二奶外室,美色是夠了,卻又不夠浪、不夠狐狸精。做中產人家的小妻子吧,又顯得不夠安分。
不過在豪門大戶養了這麼多年,也養出了貴婦的外表氣質。
「有幾幅字畫拿來讓佔市長幫忙鑑賞鑑賞,大約有八大山人的,有張旭的草書,有王庭堅的,我是粗人,也不知道這麼許多,聽說佔市長是名家。」我當然也是隨口那麼一說,都挑最有名的說。
我確實帶來了不少書畫,都是從占誠逸的私庫拿到的,其中一幅宋徽宗的《寫生珍禽圖》價值最盛。
佔家的老爺子最愛宋徽宗的畫,佔誠逸費盡心血才以數千萬的價格得到稀世墨寶,打算獻給佔老爺子,以討得老爺子的歡心。
佔誠逸想討老爺子歡心,占平涼自然也想討老爺子歡心,所以占平涼肯定會對這幅畫動心。平常,占平涼也沒少收集各種書畫送去給老爺子。
朱落自然知道丈夫的這點事情,於是我才得以在市長家坐下來,沒有被請出去。
不過,市長夫人也顯然沒有與我聊天的意圖,而是隨手拿起了一本書翻看。
是張愛玲的小說,倒算得上雅俗共賞的讀物。且不知這個市長夫人喜愛穿旗袍,是不是受到張愛玲民國題材小說的影響。
當然,我一進來的時候,市長夫人剛剛關掉遙控器,電視裡面演的依稀是一部叫《浪漫滿屋》的韓劇。由此可見市長夫人儘管高高在上,但是在娛樂品味上還是和廣大婦女保持一致的。
於是,我就這樣幹坐著等占平涼回家。
一坐就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忽然樓梯上傳來腳步聲,然後一個女孩子嬌脆的聲音響起:「媽,這個人是誰?」
我轉頭望去,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站在二樓樓梯口。
小背心,超短裙,兩條長腿踩著舒適漂亮的涼拖鞋。
這個想必就是市長的女兒,我的堂妹了。
她繼承了母親又大又黑的眼睛,不過美眸不像其母那樣充滿了狐狸精的味道,反而有著貴族名媛的貴氣和頤指氣使。
嬌俏的鼻子是微微上翹的,又紅又濕的小嘴也是上翹的。
又是一個高傲得不得了的女孩,眼高於頂,目中無人。
這種女孩,我看一眼就覺得討厭。不過好歹夠漂一兄,夠白,夠嫩。
小胸脯鼓鼓的,小屁股圓圓的。
真是白白嫩嫩的小羊羔,讓人充滿了一口吞下的慾望。
「找你父親的。」朱落柔聲道。
小姑娘皺了皺眉頭道:「讓他出去,一會兒我英國的同學要來玩。」
我更是皺了皺眉頭,這個小女孩說話的口氣真的很衝,一點都不像是有大家族教養的。
小姑娘正眼都沒看我一眼,道:「我那些同學都是來自英國貴族的,我可不希望他們來到家裡的時候,有這種人在家裡。」
彷彿,小姑娘在家裡的地位比她母親還高。用這樣的態度對母親說話,朱落臉色儘管有一點點難堪,卻還要陪著小心道:「他找你父親可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小姑娘瞪了一眼母親後,二話不說直接下樓,拿起對講機道:「你們進來兩個人,把家裡的這個人請出去。」
說罷,直接轉身朝樓上走去,硬是讓我看到了紅色的內褲,還有大半雪白滾圓的屁股。
「我靠!我他媽再也沒有見過這麼討人厭的小娘皮了。」我頓時心中大怒。
不料走到樓梯中央的小姑娘忽然轉身又多說了一句,道:「媽,你不是要去李家打麻將嗎?那個女人巴結你很長時間了,雖然是小門小戶的,但是好歹她男人是交行行長,重要部門。」
朱落聽完後,臉色更加掩不住的難堪。但是她也只能起身,朝我道:「你先回去吧。」
接著,她轉身去拿皮夾子,換衣服,準備去李家打麻將。
看來,這個女人過得併不舒心。
接著,從門外進來兩個年輕男人,直接請我出去。
我起身,望著樓上的方向暗道:「小賤貨,我不將你蹂躪得如同野狗一般,我就不姓楚。」
不過,我彷彿不姓楚,我姓佔。
「小娘皮,不管我姓不姓楚,不把你姦得噴尿流血、屄腫菊裂,我就不是人。」
不過,彷彿我也不怎麼是人……
「新任務,找到朱落的車子。」惡魔顯示器啟動。
我順利地找到了朱落的座駕,是一輛世爵跑車。看來真是不準備低調了,百多萬美金的名車隨便開。
我鑽到車子底下,隨便做了幾個有限的破壞,然後迅速離去。
我並沒有走遠,而是駕駛著賓利在不遠處盯著。果然沒過多久,那輛世爵跑車便駛出了別墅園區的大門。
我遠遠地跟著,心中暗暗計算著時間,計算著車子大概在什麼時候出問題。
車子開始行駛得很慢,漸漸的,車子裡面的女人開始瘋狂起來,速度越來越快。
最後,在市內的干道上,竟然開出了一百多公里的高速。
看來,朱落在家中真是被壓抑得極狠,一有機會便忍不住瘋狂的發洩出來。
不過,這種高速下,我對世爵跑車所做的破壞就要開始顯現出來了。
果然,不久後,車子的行駛軌跡變得不正常起來,車頭的方向隱隱不好把握。
接著幾聲怪叫後,車子如同喝醉酒一樣,歪歪斜斜在路上行駛著,引起了極大的交通混亂,甚至差點與周圍的幾輛車子相撞,馬路上傳來一陣陣尖叫聲。
最後,車子索性拋錨,停在馬路的綠化帶上。而此時周圍已經歪歪斜斜停了幾十輛車子,被驚嚇的車主紛紛下車,大聲呵斥質問,甚至衝上前去要強行打開世爵跑車,想要將裡面的朱落揪出來,甚至有的人拿出相機,準備對朱落拍照。
世爵跑車產量稀少,並不是大眾名車,大多數人都不認識,看到了甚至還認為是雜牌跑車。
所以這群憤怒的車主也不認為車子裡面的人會非常的難惹。
我遠遠地望去,看到世爵跑車裡面的朱落拼命的捂著面孔,唯恐被人看到、被人拍到。
若是真的被人拍到照片曝光到網路上,被人認出這是市長夫人,對朱落來說,後果是極其嚴重的。
市長夫人駕駛千萬跑車,在市區幹道瘋狂飆車!這個新聞一旦上網,無非對江州市長占平涼非常的不利。而朱落本來就是一個被冷落的妻子,一旦出了這檔子事,她日後的生活無疑會非常淒慘,她現在在家中的地位已經非常低下了。
所以,她此時的慌亂和恐懼可想而知。
我駕駛著賓利,直接朝人群中駛去,大聲地吼道:「讓開、讓開!有什麼好看的?」
賓利就屬於大眾名車了,而且是大眾名車裡面非常貴的一款。大多數開車的人也都認識,所以紛紛認為車子裡面的我非常難惹。
於是,圍攏在世爵跑車周圍的人群連忙讓開一條道,不過更多的人紛紛拿出手機對著我,對著我的賓利拍照,可以想像幾分鐘後的網路會非常火爆。
不過,我不在乎。
我上前打開車門的瞬間,頓時聽到裡面朱落的一聲尖叫。
「是我。」我連忙說道,接著脫下上衣,直接包住了朱落的臉,將她從車子裡面救出。
頓時,眾人紛紛上前,想要查探朱落的真面孔,無數的手機、照相機瘋狂的拍照。甚至有一個男人直接衝上前來,竟然伸手要去掀開包在朱落臉上的上衣,神色非常瘋狂,眼睛發紅,面孔猙獰。
真不曉得他為什麼如此興奮。
我對準他的褲襠,猛地一腳踢過去。
「嘎吱!」那人一聲怪叫淒呼,瞬間捂著褲襠,在地上拼命的打滾哀嚎。
「就那麼喜歡看女人嗎?就那麼喜歡拍女明星嗎?回家拍你媽屄去吧!」我故意將朱落說成女明星,誤導這些充滿八卦和怨僧的人群。
眾人皆呆,我趁著這個機會,拉著朱落飛快地鑽進我的賓利,然後發動汽車,逃之夭夭。
一直開出十幾公里後,朱落方才拿下包住面孔的上衣。
她驚得花容失色,面孔蒼白,心有餘悸地撫著胸口,不安地透過車窗望向外面,唯恐被人認了出來。
確認安全後,她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感受後怕。
很久之後,女人朱落才淡淡地說了一聲,道:「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接著,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說了一句:「在勝華路上,那輛世爵跑車你去處理一下。不要再開回我家,那輛車子我不要了,你去找人賣掉。」
好大的氣勢,上千萬的跑車說不要就不要了。
「說吧,找我丈夫什麼事?我欠你一份人情,可以幫你說說。」女人說道。
不過,或許她在撒謊,她對丈夫的影響力應該非常有限。
「跟你說沒用。」我淡淡說道。
朱落先是一呆,彷彿不敢相信我的口氣,要先確認一下我冷淡不屑的口氣。
儘管在家裡她地位低下,但是在外面,她畢竟是正兒八經的市長夫人,誰見了都要卑躬屈膝阿諛奉承,誰敢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
接著,她彷彿被點著火一般,猛地轉過身來,冷冷地望著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要以為你替我解圍,你不要以為我女兒對我不敬,你不要以為你有幾個錢就可以對我這樣說話。你要知道,我隨便一通電話,就可以讓你傾家蕩產,就可以讓你淪落地獄。
「我惹不起的人屈指可數,而且每一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面孔也記得清清楚楚;我惹得起,但是沒有必要去惹的,我也記得清清楚楚。剩下像你這樣的人,隨意一個指頭就可以碾死的。告訴我你是挖煤的,還是炒房的?底子絕對乾淨不了,輕易就可以讓你家破人亡。」朱落眼睛瞇起,冷言怒道。
「我只說了一句不太恭敬的話,你就要讓我家破人亡?」我問道。
「那是你自找的。」朱落道。
「那我要是這樣摸你奶子呢?」我笑著說道。
說罷,對著她高高鼓起的胸部,我用力抓了一計。
很軟,很鼓,果然不是假的。
朱落徹底呆住了,不敢置信地望著我,甚至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反應。
我接著搶過她的皮包,拿出裡面的手機直接關機。
然後,對著她迷人的大腿根處摸了一把,道:「要是我摸你的下陰,你又要讓我怎麼樣呢?」
朱落臉蛋猛地一白,接著嬌軀一縮,頓時驚駭地說不出話來。
她沒有預想到這種情景的發生,她腦子裡面大概正浮現出無數種方案。
最後,她選擇了最直接最白癡的那種方案。
眼睛冷冷地望著我,她用上位者的口氣道:「你死定了,你絕對死定了,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就算你逃到國外,你也死定了。」
「是嗎?」我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然後猛地一撕。
昂貴的旗袍頓時被我從胸口位置撕裂,露出絲綢胸罩,還有大半個雪白圓膩的乳房。
猛地扯掉胸罩,露出又大又圓的乳房,挺拔依舊,入手軟綿綿的,極其銷魂。
乳頭肯定做過許多保養,所以顏色還非常鮮豔,儘管已經不是粉紅色,而是紫紅色。
我狠狠地捏住乳頭,冷笑道:「保養這麼好有什麼用?占平涼又不來摸?難道偷人嗎?己「你偷人嗎?己我問道。
朱落見到她的恐嚇絲毫不起作用,一下子不知道做何反應。
我猛地用力一捏她的乳頭,她痛得驚呼一聲。
「我問你,你偷人嗎?」我冷冷問道,然後用力的揪住她的乳頭,拼命往外拉扯。
「住手!痛、痛……」朱落先是驚聲呼痛,接著唯恐被外面的人聽到,頓時又趕緊放低下聲音。
「我問你,偷人不偷人?己我又問了一遍。
手中的力道又增加了一分,一直將她的乳房都拉扯得變形,用力捏著她的乳頭,然後朝反方向一扭。
頓時,朱落痛得渾身顫抖,淚水橫流,用力的搖頭道:「我沒有偷人,我沒有偷人。」
「啪嗒!」我一鬆手,朱落的乳房又彈了回去,彈性真是不錯。
「早說嘛?又何必受罪。」我冷笑道。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一直都在開車,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不過,朝的是郊區的方向開,總算路上車不多,也沒有多少交警。
但是,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已經超過時速一百五十公里。
「你剛才說什麼?說我對你口齒不敬,你要我家破人亡是不是?」我又找碴道,然後右手直接鑽進她旗袍的下擺。
旗袍很緊,但是她的雙腿很滑。
她用力的按住旗袍,拼命的閉緊雙腿,不讓我的手鑽進去。
但是,女人的力氣怎麼有我男人的力氣大,尤其我沒有任何的惜香憐玉之心。
「你會後侮的,你真的會後侮的。」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依舊喋喋不休這句話。
我用力的鑽進她的大腿內側,最後旗袍實在太緊了,她的大腿和美臀處也太豐滿,旗袍竟然緊得我鑽不進去。
我用力一撕,旗袍的開叉頓時直接到腰上。
然後,我順利地將手鑽進了她的襠處,隔著內褲撫摸著她的陰部,肥肥的陰部。
「這個地方反正你老公又不用,不如來便宜我。告訴我,你老公已經多久沒有用你的騷屄了?」我問道。
她咬著牙,拼命的閉緊大腿。
我的手如同蛇一樣鑽進她的內褲裡面,頓時摸了把毛茸茸的下陰。
我用手指分辨著,哪裡是大陰唇,哪裡是小陰唇,哪裡是陰縫,哪裡是尿道,哪裡是陰道。
不一會兒,在女人渾身顫抖與哭泣中,整個陰部濕漉漉地。
這個女人熟透了,這個女人的陰部,也如同成熟到極點的水蜜桃一樣。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種屄一碰,就濕漉漉地滲水。
小指頭大的陰蒂,也毫不費勁的勃起。
我的兩根指頭,在女人的嗚咽聲中,擠進了她火熱泥濘的陰道,然後一抽一插,一插一抽,順便還用力的扣。
拇指也按著她的陰蒂,用力的揉。
不一會兒,女人的陰部彷彿打了一口井一樣,淫水洶湧而出,不但我的整隻手,連同她的旗袍和車座都全部打濕了。
「靠,對你這種飢渴怨婦來說,我的這種蹂躪簡直是福利。」我大罵著抽回了在她陰部抽插的手指,用兩根手指按住她的陰蒂,用力一捏。
「啊!」不知道是舒爽還是痛苦,朱落嬌呼出聲,整個身體猛地僵硬。
「說,占平涼那個王八蛋多久沒有肏過你了?或者多久沒有摸過你的屄了?
說!」
我問道。
女人緊緊咬住嘴,罵道:「畜生,你是個畜生……」
「說!」我用盡全力對她的陰蒂猛地一捏。
「啊!」她猛地一聲慘叫,痛哭道:「痛、痛……有好幾年了,好幾年了,我記不清楚了,記不清楚了……」
「那你平時怎麼滿足自己?」我問道。
女人咬住牙齒不答,我對著她的陰蒂又猛地一捏。女人又一聲更加淒慘的痛呼,整個陰蒂幾乎被我捏扁了,偏偏她的陰蒂還那麼大。
【第十集:五妃、十犬、百奴兒】第三章:抓姦記
「自慰、自慰……必說完後,朱落大哭。
「黃片看嗎?」我問道。
「看、看,什麼都看……」這下不用我捏陰蒂,女人就直接回答了。
我鬆開女人的陰蒂,開始輕柔的揉弄。
然後,我雙手都放開方向餒。空出的左手拉開褲子的拉鍊,掏出我早已經勃起的雞巴。接著,右手從她的陰部抽了出來,沾滿了淫水,濕漉漉的。
女人驚駭於我雞巴的長度和粗度,每當這個時候,就是我最驕傲的時候。
我濕漉漉的右手按住她的後腦,無視她花費天價打理出來的髮型,用力將她的臉蛋往我的雞巴上按道:「既然看過黃片,就應該學會口交,閒著無聊,就替我口交吧!」
女人拼死不從,用力的掙扎著,閉緊了嘴巴。
我先將車子停了下來,然後拿出一支高壓電棒,是彎曲的,成V字型。
「這是一根高壓電棒,跟我雞巴差不多粗。而且這支高級電棒,在安靜狀態下,它是一支瘋狂扭動的按摩棒,在狂暴狀態下,它會放出幾萬伏特的高壓電流。
我會將這根V
字電棒一頭插進你的陰道,一頭插進你的屁眼。我設定的時間是十分鐘,你要將我口交到高潮射精。假如你不能讓我射精的話,那麼十分鐘後,這根高壓電棒就會進入狂暴狀態,猛地放出幾萬伏特的高壓電,到時候你的整個屄、整個屁眼,全部會被燒成焦炭。」說罷,我猛地按住朱落,掀開她的旗袍下擺,撕掉她的內褲。
成熟女人的屁股,都他媽的很大啊!
這麼雪白的屁股,真是如同飽滿的水蜜桃一樣,又圓又大啊,肥肥嫩嫩的,誘人極了。我他媽的忍不住了,直接用力按住女人的腰臀部,提起大雞巴,用力分開她的肥臀,對準她中央深紅色的屄縫陰道,狠狠地插了進去。
女人整個上身被按在椅子上,拼命的掙扎叫喚,但是身子好像沒有一點力氣一樣,怎麼也掙扎不起來。
我粗大的雞巴,完全插進她陰道的時候,她頓時一陣長長的淒呼,猛地伸直了雙手拍打在車窗上。
我按住她肥大的白臀,用力抽插她的屄。
「好爽,太他媽的爽了!」我一邊肏她的屄,一邊用力拍打她巨大的肥臀。
然後,用沾滿淫水的右手食指,按在她的菊花屁眼處。
忽然,我的右手中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插進了她的屁眼。
「啊!」女人猛地一聲尖叫,嬌軀如同充滿力道的母獅子一般,猛地往上一竄,巨大的臀部也猛地往上一聳。
我巨大的陰莖猛地刺在她的子宮口上,她又是猛地一聲痛呼。
然後,整個陰道痙攣一樣的收縮。
「肏,爽,爽死大爺了。」我又將食指插進了她的屁眼。
感謝所謂的上流社會生活,女人將自己的屁眼和谷道都洗得乾乾淨淨,甚至還塗了香水。
等我將三根手指插進女人屁眼的時候,女人的兩瓣巨臀已經用力裂開到最大角度,頓時肥臀撐大到讓人震驚的地步。
我猛地抽出雞巴,對準還沒有合攏的屁眼,猛地插進屁眼。
「啊,啊,啊……」長長的一串驚呼,女人的巨臀彷彿被撕裂了一般,雪白得發青。
「肏,三扁不如一圓,幹屁眼足足比干屄爽十倍,尤其是對你們這種成熟透了的女人來說。」我一邊說,一邊賣力地插著她的屁眼。
實在太緊了,實在太火熱了。
我的雞巴都要被夾斷了,幾乎動彈不得。但是不動彈的話,真的要被活生生的夾斷,只有拼命的抽,拼命的插。
好在我沒有包皮過長,否則這個時候包皮非要被撕裂了不可。
「好爽,好爽,太他媽的爽了,不能再肏了,再肏就要射了……」我用無上的意志力將雞巴抽了出來。
然後拿出V字型的電棒,猛地插進女人的陰部和屁眼。
一按按鈕,整根電棒開始瘋狂的顫抖扭動。
「啊!」女人又一聲尖叫,這根電棒的震動扭動幅度實在太大了,使得她整個巨大的臀部都在發抖。
我用力的提著女人坐直起來,頓時,電棒幾乎完全插進了她的屄洞和屁眼裡面。
我看到,女人眼睛泛白,嘴巴張開,嘴角甚至流出晶瑩的口水。
對於守了十幾年活寡卻始終不敢出軌的女人,這種性刺激實在太激烈了一些。
我直接按住她的腦袋,將沾滿了淫水的大雞巴直接插進了她的嘴裡,然後發動了汽車,開始瘋狂的加速,很快到達了時速一百八十公里。
「快口交,十分鐘之內讓我射!否則,你的屄和屁眼將燒成焦炭。你也可以將我的雞巴咬下來,不過我現在車速馬上要超過兩百公里了,你咬痛了我的雞巴,我痛得握不住方向盤,車子隨意撞在哪處地方,你也會跟著粉身碎骨,不怕死的話,儘管咬斷我的雞巴吧……」
女人只是呆呆地含著我的雞巴不動,嬌軀因為下身的刺激,拼命的顫抖著。
「你他媽的快點。」我一手伸到她的胯間,找準了尿道口,食指用力猛地一刺。
女人一聲叫,頓時變得無比的瘋狂。
一手抓住我的大雞巴,收緊了小嘴,開始瘋狂的吞吐我的陰莖。
這個女人不簡單,簡直什麼都會。
深喉也會,舔馬眼也會,含睾丸也會……
我只看到一個腦袋飛快地在我的胯間起伏,本來無比精緻的盤頭髮型變得散亂。
我的車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超過兩百公里……
超過兩百二十公里……
超過兩百五十公里……
整輛車子幾乎都要飄了起來。這個時候,只要路上隨便一塊大一點的石頭,即能引起車子激烈的抖動,那時朱落的牙齒說不定就會切斷我的陰莖。
但是我已經瘋了,在飆車的無比刺激下,在隨時可能車毀屌斷的恐懼中……
朱落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她的口交越來越瘋狂,最後幾乎是咬著我的雞巴,拼命的上吃下吐……
瘋了,都瘋了……
電棒在她的騷逼裡、在她的屁眼內,瘋狂的抖動。
她渾身戰栗,顫抖……
「啊!」
一男一女,兩聲野獸一般的嘶吼。
女人高潮了,肚子拼命的收縮,陰道湧出一股又一股的液體。
尿道猛地噴灑出又騷又烈的水,不知道是噴潮,還是撒尿失禁。
我胯下猛地聳起,那種無比的酸麻感從腳後跟升到後脊椎,我右手猛地將女人的腦袋按在胯間,將大雞巴狠狠插進她的喉嚨深處,連睾丸都塞進了她的小嘴。
我的雞巴,可足足八寸。
然後,我瘋狂的噴灑,瘋狂的射精。
射了好幾股,都直接噴進她的食道。
然後抽出雞巴,對準她的臉蛋、嘴唇、眼睛,射精、射精……
射完精子後,沒有等到雞巴軟下,藉著餘勢,一把將女人按在車座上,抽出電棒,將沾滿精子的雞巴猛地插進她的陰道,又開始瘋狂的抽插……
射精,射在子宮深處。
射精,射在屁眼深處。
一間秘密旅館內!
朱落癱軟在一邊,我取過她的手機,開機查找裡面的聯繫人名單。
找到了占平涼的手機號碼。
然後,掏出一張新的手機SIM卡放進我自己的手機內,撥通了占平涼的號碼。
「餵!」占平涼的聲音傳來,典型的不怒而威型,這種腔調只要處級以上的官員都能學得像模像樣的。
「賈君鵬,你媽喊你回家吃飯。」我變著聲音怪叫道。
「放肆,你是誰?」
沒有等到占平涼說完這句話,我就掛掉了電話號碼。接著,把SIM卡從手機里拆下來,再換上一個新的SIM卡。
我背包里至少還有幾百張SIM卡,大多數都是只用一次的。
我又撥通了占平涼的號碼,又捏著聲音道:「賈君鵬,你媽喊你回家吃飯。」
對面的占平涼頓時怒了,喝道:「你到底是誰!誰在指使你這麼做……」
不愧是政府官員,任何事情都能往政治鬥爭上想。
沒等到他說完,我又關掉了手機,再拆下SIM卡,換上了新的SIM卡。
半個小時後,我扔掉了十張SIM卡。不但占平涼的手機關機了,連他秘書的手機也關機了。
於是,我又換上了一張新卡,不過這次撥通的是占平涼女兒的號碼,佔筱萌。
「是誰?說話!」這位大小姐的口氣,一如既往的衝。
旁邊也傳來了許多聲音,音樂聲、嬉笑聲、喧嘩尖叫聲。看來,她找了一堆外國朋友在家裡開派對。
「是佔筱萌小姐了,我是你父親秘密僱傭的私家偵探,被委託跟蹤你的母親,看她是否與他人有私情,現在已經追蹤到了,但是你父親的電話一直處在關機中。
令尊曾經說過,出現緊急情況的時候,萬一我聯繫不到他,就與你聯繫。」
我的聲音扮得跟福爾摩斯一樣神神秘秘。
「你胡說!你是誰?你受誰指使,說?」佔筱萌冷喝道。
靠,真不愧是父女,說話的語調都一模一樣。
「我現在就將照片發過去。」我二話不說,直接將照片發了出去。
照片是我故意在窗外拍的,給人一種偷拍的感覺,清晰度還不錯。
照片裡面,朱落渾身赤裸,嘴角還殘留精斑。
四肢大張,肥肥美美的屄還張開著沒有合攏,裡面精液混合著淫水還在往外流,甚至連屁眼都沒有合攏,簡直淫穢至極。
而且,朱落此時閉著美目在假寐,彷彿疲倦滿足到極點,沒有半點受強迫的感覺。
很快,佔筱萌手機收到了照片,立刻回撥過來。
她聲音充滿了冰冷和怒氣,卻壓低了許多,冷冷說道:「地址在哪裡?我立刻過去,你待在那裡不要動,我會帶五十萬過去。不用我出言威脅你,假如有關我母親的任何照片流出去,那麼等待你的將是人間蒸發,不管你跑到任何國家。」
「南郊的嘉德路,你到了嘉德路,我出去接你,這是一問私人旅館,連名字都沒有,很難找。」我說道。
「再見。」佔筱萌裝著很成熟,立刻掛掉了電話,不再多問。
很顯然,好萊塢電影那些女星乾脆冷酷風格對她影響很大。
三十多分鐘後,一輛橘黃色的法拉利進入我的視野。
靠,這個愚蠢的小妞,出來辦這種事情還開著這麼拉風的車子,真是愚蠢到家了。
我沒有立刻打電話給她,而是用望遠鏡觀察她的前前後後有沒有人秘密跟蹤。
很顯然沒有,小妞開著車子在嘉德路附近轉了好幾圈,焦急如焚,我甚至看到她用手機撥通我的號碼好多次,幾次都沒人接聽,她憤怒地將手機砸掉。
此時,小妞終於忍不住下車,狠狠一甩車門,站在路上四處張望。
頓時,她吸引了無數道男人的目光。
單純論長相,她幾乎與占筱蔓相近。但是她更加年輕,那種十七、八歲的青春氣息幾乎是無敵的。
雪白的皮膚,乾淨烏黑的大眼睛,還有頤指氣使的蠻橫氣質。
天氣都涼了,她還穿著短裙和小小的上衣,年紀小小就學著露乳溝。
兩條長腿真是又白又直。
真的是讓人瘋狂的想要一口吃掉。
我撥通了她的號碼。
「你怎麼回事?」電話接通後,佔筱萌第一句話就是冷聲質問。
「你右邊的小路,往裡面走兩百公尺,再朝左邊的小巷走三百公尺,到了河邊,往東邊的石頭路走,一直走三百多公尺,兩裸銀杏樹下,一楝紅色的小樓,你母親就在那間旅館裡。」
這個小妞還真是胸大無腦,或者是這幾年實在被占平涼保護得太妥貼了,沒有半點危機意識。
在急躁與憤怒中找到了這楝紅色的小樓後,佔筱萌直接怒氣沖沖地鑽進了小樓。
「二○一室。」我對著電話說道,然後就聽到高跟鞋踩著樓梯的聲音。
很快,房門發出一陣巨響,二○一房間的大門被一腳踢開。
我看到,美麗的佔筱萌正橫眉怒目地盯著床上赤裸的朱落,充滿了不可置信,充滿了鄙夷,充滿了震怒。
緊接著,她直接衝到床前,一把扯起渾身赤裸昏睡的朱落尖聲喊道:「你這是在做什麼?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怎麼那麼不要臉?」
「那個男人是誰?那個男人是誰?」佔筱萌尖叫著問道。
「是我!」我從窗簾後走了出來,冷笑著朝佔筱萌道。
佔筱萌頓時將眼睛睜到最大,先是驚愕地望著我,大概記得曾經在她家裡見過我。接著,她立刻變成憤怒的小老虎猛地衝上前要與我拼命。
我任由她的小拳頭砸在身上,雖然還是有些疼,我的體格並不是非常強壯,但是我也裝著不疼,只是很淫蕩的對著她笑。
「啊!」忽然,我下身一陣劇痛。
那個小娘皮竟然一腳踢在我的胯間,真是痛煞我也,活生生地痛得我身體蜷成一團,如同煮熟的蝦一樣。
痛得我整個肚子都在翻滾,倒抽一口口涼氣。
我操,我肏!
看來最近殺人太多,使得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我自己很牛逼,比史特龍還牛
逼。
沒錯,我是牛逼了。但那隻是智力上的、邏輯上的、殺伐的氣勢,還有擁有武器情況下的殺戮力量牛逼了。
我真正的搏擊能力、身體力量、強壯度上,都處於平均線之下。
在上千人的軍隊搏殺中,我以一敵千,還把他們全部殲滅殺死。
此時,對陣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反而被一腳踢中了命根子,真是蛟龍在臭水溝裡被四腳蛇破了身。
就在我縮成一團的時候,頭頂上又是一陣劇痛,卻是小娘皮用檯燈直接砸在我的頭上。
沒等我反擊,小娘皮拿起了桌子上的十四寸小電視機,直接砸在我腦袋上。
我眼前一黑,頭腦一陣,鼻子一涼,人事不省。
救命啊,丟死人了……
【第十集:五妃、十犬、百奴兒】第四章:天下第一兇物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剛則睜開眼請,就被一陣強光逼退了目光,又閉上了雙眼。
接著,被下身的劇痛猛地激得要蹦起幾尺高。
「不會是小娘皮將我屌割了吧,肏!」趕緊低頭一看。
還好,還好!
超級大雞雞還在,不過那玩意兒確實是我的雞雞嗎?那裡怎麼沒有半點知覺?
我確實認不出來那根東西是不是我的雞雞了,因為雞雞的表面,如同焦炭一樣黑漆漆的,還有一股焦味。
陰毛全沒了,全部被燒完了。
整根雞雞很可怕的刺上了幾百根別針,看著如同一隻刺猬一樣。
不但如此,還有一根電線直接插進了馬口,恐怖的是這根電線接著電源,只要她一按開關,就開始通電。
我終於知道,我的雞巴為什麼會燒成如此焦炭了。
而且最恐怖的是,我還看到,這個小娘皮手裡拿著一隻小碗,碗裡面有濃濃的液體。液體裡面攪拌著可怕的辣椒粉、芥末粉,而這個液體的味道,隱隱是硫酸。
難怪我的雞雞表面粗糙嶙峋,彷彿火星表面。
「啊!」我尖叫出聲。
肏,真是最毒婦人心。這樣的折磨,老子都沒玩過。
這樣,還不如闔割掉算了。
這還不算,小賤貨還一直用那種可怕的液體往我的雞雞上刷,然後冒起一陣陣煙霧,發出皮肉被腐蝕的刺鼻味道。
「不疼了?」小賤人望著我問道。
我確實不疼了,沒有知覺了,恐怕雞巴部位已經壞死了。
小賤人非常憤怒,非常失望,對於我不疼了這一事實。
接著,她竟然將我馬口裡面的電線扯了出來,然後直接將硫酸混合辣椒粉、芥末粉一起倒進我的馬口裡面,然後興奮地睜大了眼睛,期待看到我痛不欲生的畫面。
然而,我還是不疼。
她顯得更加憤怒,更加失望。
而我則是顯得絕望。老實說,我比她更加希望我的雞巴會疼,因為那意味著還有知覺,還有反應。
然後,我發覺到,我嘴巴里面好像很臭、很騷。
不由得舔了舔舌頭,那種臭騷味越發的濃烈。
小賤人靠近我的耳朵,低聲道:「我中途撒了尿,全部裝起來,倒進你的嘴裡讓你喝下去了。」
「小賤人,只要讓我脫身,我一定讓你一輩子都做我的尿壺。」我心中惡狠狠地發誓。
「說,你和朱落什麼時候開始通奸的?」陰暗處,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我努力睜大眼睛看清楚,看到了一個黑暗的人影坐在陰暗處。
面目英俊,只微微顯得陰森。
西裝筆挺,腰直背挺,雙目如鷹。
他應該就是占平涼了,而此處房間竟然依舊是在這間偏僻的旅館。
「回答問題!」小賤人冷聲喝道。
我沒有立刻回答,想要對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下達新任務,讓我脫身。
不料,任務還沒開啟,小賤人手裡的開關猛地一按。
頓時,一陣電流猛地擊穿我的身體。
「啊!」我慘嚎一聲,頓時整個身體拼命的抽播、戰栗,上下牙齒拼命的碰撞,眼睛彷彿要爆出眼眶。
如同地獄一般的痛苦,讓每一秒鐘都彷彿幾十年那麼長。
然後一股股煙霧冒起,渾身的焦味。
我的神智模糊,腦子裡面彷彿一震,便昏迷過去。
但是很快的,我又清醒過來,因為小賤人用冷水把我潑醒了。
「你不用回答了,事情已經發生,至於是怎麼發生的就不重要了,敢動我占平涼的女人,我就會讓他比下地獄還要痛苦。」占平涼淡淡說道。
接著,他拿出了一把左輪手槍,拿出一顆子彈放進左輪手槍,然後轉軸用力一轉,將槍合上。
「這把手槍裡面只有一顆子彈,我們玩的是俄羅斯輪盤。我會用這把槍對你開一槍,我只會開一槍。如果剛好這一槍有子彈,你就該慶幸,因為與此同時我會接通電流。假如這一槍有子彈,你就可似直接被子彈爆頭而死,而不用被電死,那種感覺太痛苦,太可怕了。」占平涼淡淡說道。
占平涼說完後,佔筱萌這個賤人頓時冷冷一瞪眼,然後她拿起沒有用完的那一盤硫酸混合液,直接猛地潑在我的身上。
「啊,」我真他媽的痛得要靈魂出竅了。
全身都被腐蝕了,一陣陣刺鼻的濃煙從身體冒起,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我哪些肉被腐蝕穿了,哪些肉被活生生灼燒了。
這只是痛苦的開始,緊接著佔筱萌猛地一按電閘,冷冷道:「下輩子投胎別再惹我們佔家了,最好做個太監去吧。」
「啊,嗷……」我淒厲的聲音,幾乎將聲帶撕裂。
整個身體被電流擊打的一瞬間,我幾乎猛地從地上蹦起幾尺,然後像篩糠一樣激烈地抖動。
上次電擊的時候,我昏迷了過去。然而這次卻沒有昏迷,我清晰地感覺到一切。
然而我寧願昏迷,這樣太痛苦,太恐怖了。
太痛了,彷彿整個骨架、整個肌肉活生生要被撕開,活生生一寸寸的燒焦。
這絕對是地獄,我彷彿看到了地獄,我眼前冒起一陣陣綠光。
彷彿,我看到的世界和以往不一樣了。以往是雜色的,但是現在是綠色的。
我清晰地感覺到,地底下一股股的黑氣冒起。
我清晰地感覺到,天空中彷彿有無數幽靈在飄來飄去,所有的幽靈在凝聚,彷彿要鑽進這個旅館的房間。
我從來沒有感覺過這種情況,這是不是臨死時候的景象?
緊接著,最最痛苦的事情發生了。
我的腦子裡面,彷彿有一顆核彈爆炸。
將我的靈魂思緒炸得灰飛煙滅。
這種痛苦,比硫酸腐蝕和電流擊打的痛苦加起來,還要恐怖一萬倍。
猛然間,我只感覺到腦子裡面猛地出現一張恐怖的面孔,張開了可怕的獠牙。
「嗷!」與此同時,我吼出一陣不似人類的嚎叫。
「砰!」房問裡的玻璃碎裂,茶杯炸裂,電視炸裂。
「轟隆隆……」旅館的房間開始激烈的搖晃,檯燈從桌子上砸下,吊燈從天花板上砸落,牆壁開始龜裂。
而外面,地動山搖,山河變色。大地裂開,山體平移,江水倒流。
很巧,無巧不成書,發生了地震,而且還是級數不低的地震。
「靠!竟然地震了,我的政府有得忙了,要救災,要安撫百姓,不知道會不會有傷亡?但願不要有。」占平涼一邊說話,一邊扣動了扳機。
沒有槍聲響起。
而驚嚇中,我的雞巴猛地噴出一股尿液,被電擊到最痛苦處的失禁。
尿液直接噴到占平涼的臉上、眼睛上。
「啊!」占平涼摀住面孔,因為佔筱萌將硫酸倒進我的馬口,尿液噴出來的同時,硫酸也噴了出來打在占平涼的臉上,頓時灼燒了眼睛。劇痛中,他猛地將手槍扔了出去。
「啪嗒!」我身上捆著的繩索被硫酸燒斷,地震毀掉了電路。
我猛地從椅子上竄出,直接接住了墜地的手槍。
對準占平涼,直接扣動了扳機。
「不要!」佔筱萌一陣淒呼。
「砰!」槍聲響起,一陣火光後,子彈猛地鑽進了占平涼的右胸,直接將身體穿透。
占平涼立即倒地,我一腳對準佔筱萌的肚子,猛地踢出。
頓時,一陣慘叫聲,佔筱萌曼妙的嬌軀被我踢飛幾公尺,落在床上。
我大步上前,一腳踩在她的身上,猛地揪起她頭髮,道:「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渾身搔癢難耐,我猛地一抖身體。
一團團燒焦的黑炭落滿一地,露出了潔白如新的軀體。
完好無損,不過身上多了無數猙獰威風的疤痕,使得我看來猶如魔鬼一般。
而我的雞巴,上面的焦炭脫落,露出火紅火紅的超大雞巴。
整個肉莖表面,凸起的疤痕角質縱橫交錯,一道道凸起猙擰的堅硬疤痕隆起半公分之多,使得整根雞巴看起來威風凜凜,猙擰可怖,如同惡魔的長角,如同魔鬼的龍莖。
「沒錯,我們的遊戲剛剛開始,不過我帶你回去,與你的姐姐、你的阿姨、你的姑姑一起玩,哈哈……」
我一把提著她的長發,往外拖。
我的秘密駐地內多了三個人,占平涼、佔筱萌、朱落。
所有的男人,都被我關押在另外一間房內。
而這個房間裡,就只剩下女人。
蘇懷謹、佔筱蔓、章允、章允母親、章允小姨、朱落、佔筱萌、寧紫……
她們的雙手全部捆住,吊在天花板上,腳尖剛剛好能構著地,卻不能腳踏實地。
她們都穿著衣服。
蘇懷謹,穿著軍裝製服。
佔筱蔓,穿著女主播制服。
章允,穿著公主裙。
章允母親,穿著檢察官制服套裙。
章允小姨,穿著女僕制服。
朱落,穿著旗袍貴婦制服。
佔筱萌,穿著可愛的學生製服。
寧紫,長腿美女穿著皮裝sM制服。
「歡迎光臨今晚的演出,今天晚上即將進行的是幾個稚嫩處女的破身儀式,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需要玩一段遊戲熱熱身。」我站在眾多美女之間,看著她們艱難的用腳尖踮地,因為嬌軀緊繃,所以曼妙性感的曲線展露無疑。
「我們這八個美女來一場友誼賽,你們八個人顯然都認為自己絕色無雙,按說美無第一,騷無第二,但我硬是要讓你們比出個子醜寅卯來。」我色迷迷地盯著八個大美女,赤裸裸地吞了一口口水道:「第一項,我們比的是胸部。我這個人非常惡俗,看胸部就是看大小,所以誰的胸部最小,誰就要受到懲罰。懲罰的內容非常簡單,那就是誰的胸圍最小,誰的奶頭就夾上兩隻螃蟹。」
我的話剛剛落下,八個女人便用力的掙扎叫嚷,只不過嘴裡被塞住了東西,至於在叫嚷什麼就聽不見了。
我這個人很變態,喜歡聽著女人罵我,於是將八個女人嘴裡的毛巾全部扯了出來,頓時怒罵聲不絕於耳,我也懶得去分辨。
我直接走到蘇懷謹的面前。
「哇,穿著軍裝的熟女啊!」我靠在蘇懷謹的背後。
女式軍服真的是非常好看啊,凸胸束腰的。這個女人早就熟透了,加上經常練習拳腳,一身嬌軀白膩膩的,真是惹人垂涎。
只遮住一半大腿的套裙下,是穿著黑絲襪的美腿,豐滿筆直的美腿性感極了。
不知道是不是站著太累,所以她用力惦著腳尖的同時,微微向後撅著,使得成熟女人的臀部,在短裙下變得更加圓滾豐滿。
「走開,你這個畜生,我是你的後母,你會下地獄的……」蘇懷謹感覺到我的靠近,拼命大罵著。
「地獄早就擠滿了,想要進去都需要排隊。」我不屑笑道,一把抓住她的軍裝,猛地一扯。
頓時,所有的釦子都被我扯落,露出裡面黑色的胸罩,碩大的雙乳晃得一兄眼。
「你這個畜生,我真後侮沒有早早找人殺了你!」旁邊的佔筱蔓嘶聲大罵。
「不要著急,很快就會輪到你的。」我示威地轉動蘇懷謹的嬌軀,面對占筱蔓,然後在佔筱蔓的眼前,直接將兩隻手插進了蘇懷謹的胸罩內,摸著軟綿綿的乳房。
「畜生!畜生……」蘇懷謹拼命的掙扎。
我直接將勃起的雞巴頂在她扭動的臀部上,臉上露出非常淫賤的表情,銷魂道:「繼續,繼續,用力扭動些。我上公車的時候,就是希望遇到像你這樣年紀的成熟美婦,然後將雞巴頂在她的臀溝上扮演公車色狼,好爽啊,好爽啊……」
然後猛地扯掉了蘇懷謹胸罩,兩隻雪白的大乳一陣搖晃。
我指甲抓住兩隻乳房,極度猥瑣地用雞巴狂頂蘇懷謹的美臀,享受軟綿綿滑膩膩的美妙觸感,一邊呻吟盪叫。
見我淫蕩至斯,佔筱蔓連怒罵的力氣也都沒有了。
忽然,我離開了蘇懷謹的嬌軀。褲襠裡的雞巴勃起得驚人,將褲子撐出一個驚人高度的帳篷,然後我面目嚴肅的拿出皮尺,為蘇懷謹量了胸圍。
「八十八點五公分。」我報了數據後,登記在冊,然後走到佔筱蔓的面前。
還沒等到我靠近,佔筱蔓便一聲尖叫,罵道:「不要靠近我……」
我上前挨近她的嬌軀,她頓時拼命的往前拱,拼命不讓自己的嬌軀貼近我的身體。
「你高中的時候胸部很小,經常戴厚厚的海綿胸罩冒充,現在不知道奶子大了沒有啊?」我站在邊上想了一會兒道:「還記得當年高中的時候,你穿著薄薄的雪白棉紗褲管在雙桿上壓腿,恰好內褲也比較透明,於是我看到了雙腿之間,一團黑乎乎的影子。我知道那裡是屄的位置,黑乎乎的是陰毛。就你他媽的這團黑乎乎的陰毛,讓老子足足手淫幾百次,兩條腿都軟了,兩顆蛋又酸又痛……」
接著,我從箱子裡面挑出一條薄薄的棉紗褲管,然後不管佔筱蔓的拼命掙扎,用力的將褲管往她的雙腿上套,也不脫她的裙子。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佔筱蔓又驚又怒。
等穿好了褲子之後,我直接將她的短裙脫了下來,索性將她的主播制服也脫了下
來。
頓時,她剩下雪白的絲綢上衣,還有薄薄半透明的白色棉紗褲管。
然後我圍著她轉了好幾圈,口中嘖嘖讚道:「不賴,硬是不賴。比你那身主播衣衫強多了。」
確實強多了,雪白的棉紗褲管筆直貼身。裡面圓潤的玉腿若隱若現,在美臀的部位上微微束緊,頓時臀部圓圓翹起,再好看沒有了。
接著,我一把抱起佔筱蔓長長的右腿,筆直地�了起來,頓時嚇了佔筱蔓一大跳。
「你幹什麼?」佔筱蔓驚呼道。
我一直將佔筱蔓的右腿�到水平線,和左腿成直角。
然後我身子蹲了下來,把佔筱蔓的右腿扛在肩膀上。
我這是在回憶幾年前我看到佔筱蔓在雙桿上壓腿的情景,然後我的雙眼湊近了佔筱蔓的胯部,仔細尋找那一團黑影。
果然找到了,幾乎和回憶中佔筱蔓的下陰黑影一模一樣。
薄薄得被子半透明,恰好又是薄薄的白內褲。這樣一來,佔筱蔓胯間的陰毛在兩層薄布擠壓下,顯得尤其的惹眼。
真的是黑漆漆的一團,真的是那一團陰毛,甚至陰部鼓起的痕跡都有所顯露。
這個女人真他媽騷,這個女人在高中的時候就很騷。
我就不相信了,當年她不知道穿成這個效果後,會讓陰毛露出來,她肯定是故意的。
和印像中的佔筱蔓陰毛結合起來,我的雞巴頓時硬得已經要裂開一般,恨不得立刻就撕掉佔筱蔓的褲子,直接用大雞巴插進去。
但是我不能那麼急色,我要慢慢品嚐。
我幾乎將眼睛貼在了那一團陰毛上,嚇得佔筱蔓渾身都在顫抖,拼命想要躲避,但是渾身幾乎使不上力氣。
隔著褲子,在佔筱蔓陰毛的位置上吻了一口後,我站起身將她右腿放下,舀過一杯水,對著佔筱蔓的下身一潑。
「啊!」佔筱蔓一聲尖叫。
頓時,半條褲子都被潑濕了。薄薄的白褲子貼在腿上頓時變得透明,入眼的是一團肉色。
甚至,圓臀和臀溝的軌跡都看得一清二楚。接下來的一杯水,我非常赤裸裸地、下流地潑在了佔筱蔓的下陰部位。
佔筱蔓更大的一聲尖叫,蘇懷謹也更惡毒的咒罵著。
佔筱蔓下體部位的內褲和外褲都貼在了下陰處,這下子那一團黑漆漆的就太明顯了。甚至,不但有黑漆漆的,還有粉紅的溝壑狀,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想像力過於豐富而想出來的。
「不過,我對你的奶子抱有的希望就不是那麼大了。」在佔筱蔓的驚駭中,我直接扒了她的上衣,沒有等到她尖叫,一把扯了她的胸罩,露出了白嫩粉紅的玉乳。
超過我的想像。
我這個人太下流了,基本上對占筱蔓的關注只在於下陰,而忽略了乳房。只覺得佔筱蔓的乳房是小的,所以不會非常精彩的。
佔筱蔓的乳房是不大,但是形狀卻真的是極美。
真的很難看到那麼圓,那麼完美的乳房,真的彷彿玉碗倒扣一樣,紅嫩嫩的乳頭,真的如同兔子眼睛一樣。難怪很多人都把女人的乳房比喻為白兔。
忍著饞意,我舔了舔舌頭。
在掙扎中,替佔筱蔓量了胸圍。
「八十一公分。」
我撇了撇嘴,佔筱蔓的胸圍確實不算非常出色。
輪到穿著公主裙的章允了,我靠近她的時候,她並沒有驚慌,也沒有尖叫。
甚至,她的母親和小姨也沒有呵斥我。
我上上下下望了她一眼,八個女人最漂亮的、我的夢中天使,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了。
不過,我卻只是很快量了她的胸圍,動作跟體檢的醫生一樣標準,沒有佔章允的絲毫便宜。
「章允,八十九公分。」
我嘖了嘖嘴,豐滿的章允在胸圍上,真的是非常出色啊!
接下來,章允小姨的胸圍是八十九點五公分。
章允那張天使一樣的面孔本來已經有些漠然了,但是在我撕開她小姨上衣和胸罩,露出又白又大的雙乳時,她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波瀾。
接下來,撕開章允母親檢察官制服的時候,我遇到了最強烈的抵抗。
這個女人拼命的扭著嬌軀,甚至張開嘴巴要來咬我。
這使得我對脫她衣服的過程顯得非常的享受。
黑色的檢察官制服脫掉後,雪白的襯衫,還戴著領帶,齊耳的知性短髮,使得這個女人看來尤其有美感。
【第十集:五妃、十犬、百奴兒】第五章:虐,蹂躪
我沒有撕掉章允母親的襯衣,甚至領帶也沒有拆下來,而是將釦子解開,然後伸進衣服裡面,將紅色的胸罩解開。
頓時,碩大挺拔的乳房,赤裸裸地頂在白色的襯衣上。
襯衣釦子被解開,兩個碩大的乳房露出了大半。
我直接抓住兩隻大乳,對著章允的方向,用力的揉捏把玩,章允的母親大聲尖叫,旁邊章允的小姨不停地哭泣。
章允波瀾微起的面孔,也變得越來越痛苦,彷彿母親赤裸裸地在眼前被人把玩,終於將她從麻木的神經中喚醒過來少許。
不過,對章允母親乳房的把玩並沒有持續多久,我拿過皮尺,量了章允母親的胸圍。
「九十一公分!」我幾乎震驚出聲,因為看上去章允的母親沒有章小姨那麼豐滿啊,胸圍卻比章小姨還要大。
接下來,對朱落的脫衣、量乳房行為,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朱落,八十八公分。」
「寧紫,八十八公分。」
已經是最後一個女人了,這個應該稱作女孩,她只不過才十七、八歲,真是最最嬌嫩的年紀。
我直接露出了一個狼的笑容,獰笑道:「我說過,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你放過她!你想要做什麼,你對我做!」朱落在一旁大聲喊道。
「你閉嘴,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女人求情,你不配做我的媽媽。」佔筱萌反而表現得非常冷漠,對母親大聲呵斥道:「你無非就是想要強姦!你來啊,來啊!
除非你強姦完後殺了我,只要我活下來,我保證將你碎屍萬段,我保證殺你全家……」
「嘶!」我沒有回答眼前這個穿著學生製服的嬌嫩青春美少女,而是直接猛地撕開了她的衣衫,一直冷漠地撕,將她的上衣全部撕成碎條之後,猛地將她粉紅色的胸罩扯斷,將她的嬌軀扯得一陣踉蹌。
露出了八個女人中最最嬌嫩的上半身裸體。
整個過程中,佔筱萌緊緊咬著小嘴,用冰冷而又充滿仇恨的目光望著我。反而她母親朱落在一旁不停地哀求哭泣;至於蘇懷謹和占筱蔓,則將目光扭向別處,不願意看這一場景。
我望著佔筱萌半赤裸的上半身,真的是嫩到一掐就會出水的地步,渾身都彷彿是牛奶浸泡出來的一般,真真不愧是青春美少女。
十七、八歲的佔筱萌,乳房比堂姐佔筱蔓還要大一些,形狀上一樣絕美,乳頭比佔筱蔓還要粉紅嬌嫩。只不過佔筱萌的骨架比佔筱蔓還要纖細,雙肩比佔筱蔓更加狹窄。所以在胸圍上,佔筱萌未必比佔筱蔓多太多。果然,佔筱萌的胸圍也是八十一公分。
「佔筱蔓和占筱萌兩姐妹的胸圍,並列倒數第一,所以一起受到懲罰。」我冷冰冰地宣布,然後從裝滿冰的箱子裡面抓出了一隻螃蟹。
我拿著螃蟹來到佔筱蔓的面前,佔筱蔓才感覺到害怕,面色蒼白,目中驚恐,張開嘴想要恐嚇、想要求饒,最後化作凶狠的目光盯著我……
「楚鬱,我發誓,我發誓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將你蹂躪致死的……」旁邊的蘇懷謹亞心狠狠地望著我。
「能不能換個新鮮一點的?我早就被碎屍萬段過了好嗎?」我冷笑道:「不過,從現在開始,不許有人多嘴。只要開口說一句話,那麼她將和失敗者受到一樣的懲罰,所以這只螃蟹歸你吧,或許你口味比較重,需要用螃蟹夾乳自慰。」
「啊!」
蘇懷謹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面色發青發紫,可見劇痛。乳頭是最嬌嫩的地方,用手指輕輕一掐都受不住,何況用螃蟹夾。我無視她痛苦的顫抖,抓住另外一隻螃蟹鉗子,猛地夾住了她的另外一隻乳頭。
「啊!」蘇懷謹又是一聲慘呼,雙腳再也踮不住地面,盪在空中不住地搖晃,雙手被捆得疼痛無比,加上乳頭被夾的痛苦,彷彿要昏死過去。
我沒有理會她的痛苦,而是又抓來一隻螃蟹來到佔筱蔓的面前。
佔筱蔓早已經淚流滿面,嚇得牙齒都在發抖,眼睛盯著蘇懷謹的乳頭。
彷彿有血跡從乳頭上流了下來。
「我可不敢保證螃蟹會不會將乳頭剪斷下來啊,畢竟乳頭很嫩,我之前也沒有玩過這個遊戲。」我對她說道,然後無視她顫抖的嬌軀,便要將張開的螃蟹鉗子往她的乳頭上按。
「不要,求求你不要,楚鬱,求求你……」佔筱蔓終於哭出聲來。
「你求我?我沒聽錯吧,驕傲得如同公主一樣的佔筱蔓也會求人?」我冷笑道:「再求一遍我聽聽。」
「楚鬱,我求你,求你放過我,求你了……」佔筱蔓嚎啕大哭,垂下頭大聲求饒。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奶頭被螃蟹夾,一個奶頭被我舔,你自己選。」我笑著說道。
佔筱蔓緊緊閉著小嘴,拼命的搖頭,就是不說話。
「看來是你選擇第一個了。」說罷,我便要將螃蟹放上去。
「我選第二個!我選第二個!」佔筱蔓趕緊說道。
「第二個是什麼?我不清楚啊!」我說道。
「被你舔,被你舔……」佔筱蔓一邊哭,一邊道。
「什麼被我舔?」我繼續問道。
「乳頭被你舔,乳頭被你舔……嗚……」
「好,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直接一口叼住佔筱蔓的左乳,用力的舔舐,另外一手抓住佔筱蔓的右乳,痛快地把玩。
不知道是因為羞憤,還是奶頭從來沒被人舔過,佔筱蔓嬌軀顫抖得比她的母親還要厲害。
足足玩弄了佔筱蔓的雙乳五分鐘後,我拿著張牙舞爪的螃蟹來到佔筱萌的面前,這個冷酷的要殺我全家的小姑娘面前。
「我選第二個,我選第二個……」這個暴力愚蠢自大的女孩,花容失色地喊道。
「賤!」我直接叼住女孩的乳房,舌頭用力的舔著她嬌嫩的奶頭。
女孩尊嚴受辱,氣得氣喘籲籲,胸大無腦的言語衝口而出。
「我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反正就當被狗咬過,回去用消毒液洗半個小時後,再噁心的氣味也不見了……」小姑娘冷冷說道。
我頓時將腦袋從她乳房上�起,女孩瞥著眼睛道:「繼續舔啊!大家族的千金、高級官員的女兒讓你舔奶,足夠讓你十八輩子的火氣全部用盡了,繼續舔啊,再不舔,一輩子都沒有這樣的機遇了……」
「賤!」我還是那個字。
然後,我猛地捏開她的小嘴,將她花瓣一樣的美麗小嘴用力撕開,然後兇猛地將手掌大的螃蟹猛地塞了進去。
她的小嘴太小,而螃蟹張牙舞爪的太大了,我不得不將螃蟹所有的腳捏在一起,然後用暴力猛地塞進了她的小嘴。
「嗚!」女孩頓時垂死一樣猛地伸長了脖子,嬌軀猛地伸直,彷彿臨死前的僵硬一般。
與此同時,所有的女人都驚呆了。包括痛不欲生的蘇懷謹,她甚至一下子忘記了乳房上火辣的劇痛,驚駭地望著天使一般的美少女小嘴裡面,被我塞進了一隻兇猛的螃蟹。
朱落呆了一下後,一聲尖叫,便要猛地撲過來,幫忙女兒將嘴裡的螃蟹拿掉,但是她被捆住了手,不能動彈。
她大叫著,大哭著向我求饒。
「再發出一聲,便以同樣的刑罰。」我冷冷一聲。
她呆立著不敢出聲,只有無比痛苦地望著女兒,滿臉的淚水。
佔筱萌雙手被捆住,根本不能將嘴裡的螃蟹拿出來,便拼命的想要吐掉,但是她雙腳剛好踮起,想要彎腰都不能,所以只能無比痛苦地作嘔。螃蟹如此大,是被我強行塞進去的,伸展後想要掉出來根本不可能。
忽然,佔筱萌面色一變,美麗的臉蛋忽然扭曲起來,變得無比的痛苦,眼睛睜到最大,四肢拼命的抖動戰栗。
顯然,螃蟹的鉗子在她的小嘴裡面已經發威了,不知道是夾住了嬌嫩的喉嚨,還是舌頭。
就在我也覺得不寒而栗的時候,小女孩目光忽然一兇,竟然猛地將嘴巴合上,然後用力的咀嚼。
頓時,她嘴裡的螃蟹被嚼成了碎片,然後對著我的臉猛地吐出。
吐出的是螃蟹的碎屍,還有血跡。不知道是她被螃蟹夾傷的痕跡,還是咀嚼過程中被刺破了口腔。
她望向我的目光,真的是充滿了仇恨,彷彿要將我活活殺死一般。
我無視這一眼神,反而倒了一杯水讓她漱口。
「下面開始新一項的比賽,那就是比屁股。這一項分為兩種,一種是臀圍,也就是屁股的大小;另外一種是屁眼的顏色和形狀美麗是否,由我來打分。同樣分數最低的人要受到懲罰,懲罰的內容是:一條蛇,前面頂著一塊直徑一寸、長三寸的巨寒冰塊,零下三十度,蛇尾巴抹了辣椒芥末油,將冰塊先塞進失敗者的屁眼內,再將蛇塞進去,然後點燃蛇的尾巴,讓它頂著冰塊拼命往直腸裡面鑽,這也算是冰火九重天了。」我淡然地宣佈著處罰的內容,頓時所有女人的面孔都變了色。
就連剛剛將螃蟹嚼碎的佔筱萌也失去了所有的豪邁和冰冷,變得無比的恐懼。
螃蟹雖然張牙舞爪的,但是卻不噁心。而蛇對於女人來說,無非是最最恐怖、最最可怕的東西了。
「而且我宣布,我在觀看你們屁股和屁眼的過程中,有誰不配合的,比如拼命夾緊臀瓣的,或者拼命掙扎怒罵的,都將受到懲罰。我為你們準備了足夠的蛇和冰塊。」
說罷,我打開一個箱子,裡面是冒著藍色冷氣的冰塊。
再打開另外一個箱子,幾十條蛇在裡面遊動,每一條都有直徑三公分左右,一尺多長。蛇群交纏在一起蠕動著,有碧綠色的,有火紅色的,看得讓人不寒而栗,連雞皮疙瘩都要掉落下來。
八個女人更是看得面色如紙,顫抖著連站都站不住。
甚至被螃蟹夾乳的蘇懷謹完全忘記了疼痛,陷入了無限的恐懼中。
「現在我開始檢查你們的屁股和菊花,不配合的儘管可以搗亂。這次反過來,從占筱萌開始。」我說道。
走到佔筱萌背後的時候,我清晰地感覺到她渾身的顫抖和她的恐懼。
我取過繩子,將她雙腳也捆住了。然後,將捆住她雙手的繩子往下放,使得她不再被吊在天花板上,而是可以站在地面上。
「跪在地上,用力的將屁股往後撅。」我下令道:「你可以不這麼做,你也可以破口大罵,甚至我很歡迎你那麼做。」
佔筱萌不掙扎也不大罵,只是站著不動,渾身顫抖得更加厲害。
旁邊的朱落又要求情,想要從她那裡開始。
「從現在閒始沒有讓你們說話的,你們要是出聲說話,就立刻受到懲罰。」
我冷冷道。
頓時,朱落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言語。
「我開始數數,我數到十,要是還不跪的話,便視作拒絕我的命令,願意受到懲罰。一、二、三、四、五……」我數得無比飛快。
佔筱萌猛地往地上一撲,因為動作過大,直接摔倒在地。
我上前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讓她以老漢推車式跪好,猛地一拍她的屁股,道:「將屁股用力往上撅,不用我說你們也清楚,撅得越厲害,等一下量出來的臀圍也越大,因為我量的不是正常的臀圍,而是拼命撅起後的臀圍。」
頓時,佔筱萌趕緊拼命的往上撅起屁股。
我一把掀開她的裙子,頓時露出粉紅色的棉質內褲。
白嫩嫩的圓臀包裹在內褲中,真的顯得尤其的嫩,尤其的鮮美。
一把扯下她的內褲,兩瓣雪嫩的圓臀展露無疑。
不但菊花,連屄都看得清清楚楚。
十七、八歲的女孩,真的很嫩啊!不但屁股嫩,屁眼也是嫩的,真的是粉紅粉紅的小菊花,褶皺也細細的,幾乎鮮有毛髮。
這是一個陰毛很少的女孩,兩瓣陰唇也是鮮紅粉嫩的,陰縫的溝壑裡面濕漉漉的,紅艷紅豔的,惹人極了。
我現在就想掏出大雞巴,狠狠地插進去。
但是,定下了遊戲規則,就要進行到底。
佔筱萌肯定覺得很屈辱,她在顫抖,在抽泣,將臉蛋埋進手臂中,不讓人看見她的臉。
我也不看她的臉,我只看她的屁股,還有屁眼。
用皮尺量臀圍,撅起後的臀圍。
「撅起後臀圍,九十五公分。屁眼粉紅鮮嫩,少毛,褶皺清晰,屁眼分數九十二分,總分一百八十七分。」
下一位,輪到朱落。
同樣,捆住了雙腳,將繩子放下,讓她跪下,用力撅起屁股。
直接將旗袍撩到腰部位置,頓時白膩白膩的圓滿大腿露出,活色生香。
內褲是黑色蕾絲花邊的,扯下後,兩瓣圓滾的巨臀甚至猛地一陣搖晃,晃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睛。
朱落和占筱萌身為母女,但是作為婦人的朱落,屁股真的是大很多,肥很多。
佔筱萌的屁股是圓翹的,可以成為嬌俏小屁股。朱落的屁股就只能稱為肥臀的,
橫跨度真的是十分驚人。兩瓣巨臀從中間裂開,露出紫紅色的菊花,還有紫紅色的屄縫。屄洞也不如女兒嬌嫩,她女兒此時的屄縫儘管有些濕,但是小陰唇卻緊閉著。
而朱落此時的屄洞已經潺潺流水了,小陰唇用力張閒著,彷彿饞得不行,就等著雞巴往裡面插,一股騷氣也撲面而來。
「朱落,撅起後臀圍,一百零九公分,屁眼紫紅,多毛,褶皺清晰,屁眼分數八十分,總分一百八十九分。」
輪到寧紫的時候,這個女人不但很乾脆地跪下了,還非常風騷地搖動著屁股,甚至用力的張開雙腿,讓我看清楚她張合的屄縫,還有收縮的菊花。
但是男人就是這麼賤,幹過的女人,再風騷,也失去了獵奇的興致。
「寧紫,撅起後臀圍一百零三公分,屁眼紅色,多毛,褶皺普通,屁眼分數八十四分,總分一百八十七分。」
輪到章允的母親了,我剛剛走到她的身後,雞巴已經瘋了一般,拼命的彈跳著。
看來,對這個人妻和熟母,我真的是有著無比的亂倫慾望,無比的期待之心。
同樣捆住她的雙腳,讓她跪倒後,拼命撅起肥臀。
她表現得比佔筱萌還要羞憤,整層腦袋都鑽進了臂彎裡面,但是美臀確實瘋一般的撅起,簡直瘋一般地要被人老漢推車。
「巨大,碩大,豪碩,真他媽壯觀的肥臀啊……」我望著眼前近乎誇張的撅起肥臀,活生生的圓滾肉墩子啊,活生生的巨大玉蒲團啊。
檢察官的套裙,真的彷彿要被撕裂了一般。
猛地將套裙往上一櫓,露出了豪華巨臀的廬山真面目,肉山一樣的肥臀用力的裂開,彷彿無比碩大的水蜜桃子。
真的很難想像,成熟女人的屁股可以這麼大。
不行,不行,我要屏住呼吸,我要用力掐住我的陰莖,否則我立刻要射精了,我還沒開始乾,就要射出來了。
我掐住了龜頭止住精意,然而性慾如同火一樣燃燒全身,我真的彷彿吃了幾斤春藥一般。
我很用力的呼了幾口氣,才開始觀察章允母親的臀部。
屁股很大,很白。不過臀溝稍有色素沈澱,如同一道墨豪,竟也顯得性感誘人。
屁眼很小,和巨臀比起來,出奇的小。屁眼色澤不算鮮紅,多毛。屄洞竟然也出奇的小,色澤也不算鮮紅,而是熟婦特有的深紅色,陰唇非常肥厚,所以幾乎將整個屄洞都擋住了。
「章允母親,撅起後臀圍,一百一十九公分,屁眼色澤不算鮮紅,但是形狀極小,毛髮極多,八十八分。總分,兩百零七分。」
接下來是章允的小姨。
「章允小姨,撅起後臀圍,一百一十二公分,屁眼色澤竟然還保持鮮嫩,形狀同樣小,毛髮稀少,九十三分,總分兩百零五分。」
我從章允身邊經過,直接輪到佔筱蔓。佔筱蔓跪下去撅起屁股的時候,就彷彿下一刻就要死去一般的羞辱。
女人的臀部撅起後,都不算小。
經過了章允母親的視覺衝擊後,再經歷佔筱蔓撅起後的翹臀,那種刺激感已經弱了不少。但是,我仍舊無比的期待。畢竟佔筱蔓在高中的時候,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模樣,而且是著名的電視台女主播,是無數人的夢中情人。現在,她如同一條母狗一樣跪著搬起屁股,是多麼的讓人興奮和激動。
扒下她的棉質褲管,露出了紅色的內褲,脫下內褲。兩瓣欺霜賽雪的圓臀刺了我一眼,她的屁股真的不算大,還好夠圓。儘管她已經非常拼命的往後撅,甚至類似作弊的分開雙腿,好讓兩瓣屁股也用力分開。如此一來,就連整個屄縫都赤裸裸地用力張開。但是,等一下量出來的數據,絕對不會非常討喜。
她的屁眼顏色是鮮紅的,褶皺也不錯。但是,毛真的很多很多,而且很長。
她的屄縫我看過了,但是從來沒有那麼近的看過。很鮮紅粉嫩的屄縫,小陰唇極小,所以屄洞隨著雙腿的張開而張開,清晰地看見裡麵粉紅色的處女膜。
這個女人的陰毛實在是太茂密了,幾乎密布了整個陰部。難怪高中的時候,隔著兩層褲子我還能看到胯問黑漆漆的一片。而且,這個女人的屄縫是最細的一個。這個女人的屄不算小,但卻是最瘦的一個。
「佔筱蔓,撅起後臀圍九十二公分,屁眼色澤不錯,但是毛太長太多,屁眼分數八十八分,總分一百八十分。」
宣布完分數後,佔筱蔓幾乎是癱了下去,因為沒有人比她更低的分數了。
輪到蘇懷謹了,她非常冷靜的跪了下去,用力的撅起了美臀。
我直接將她裙子脫下,讓她赤裸裸地撅起美臀。
她的屁股出乎意料的並不如成熟婦人那麼大、那麼肥,但是很圓、很翹,甚至有些結實。應該是經常練武的原因,很出乎意料地,竟然讓我遇到了一個臀型媲美張茵茵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的腰極其細,竟然和少女有得一拼。所以撅起後,使得她本來不大的屁股,顯得很大。但是圓這一字上,她的屁股卻是做到了極致,和巴西女人屁股的圓有得一拼。
我非常期待和她的性交了,因為這個女人是練武的,渾身都充滿了力量,說不定屁眼和屄洞也充滿了柔韌力,畢竟她是為了拼命的討好我的便宜老爹。
不過,我比的是臀圍和屁眼的顏色。
她的屁眼不算出色,比較大,而且色澤也不算優秀。
「蘇懷謹,撅起後臀圍一百零一公分,屁眼分數七十九分,總分一百八十分。」
頓時,蘇懷謹癱了下去。
【第十集:五妃、十犬、百奴兒】第六章:母女虐
最後,輪到了章允。
她竟然也幾乎沒有反抗就跪了下去,撅起了美臀。
我沒有脫她的裙子,沒有脫她的內褲。只是微微將她的裙子掀起,露出她穿著白色內褲的美臀。真的是如同滿月一樣的美臀!
又柔軟,又結實,包裹在小小的內褲中,真是無限的美不勝收。沒有一個女人的屁股有這麼潔白無瑕,沒有一個女人的屁股有這麼圓嫩光滑,果凍一樣的顫顫巍巍,真的是如同圓月一般的美臀啊!我還是沒有脫她的內褲,直接量她撅起後的臀圍。
「章允,撅起後臀圍一百一十九點五公分。」
天哪,這個豐滿的天使,平常根本看不出來她有這麼傲人的臀圍,只是因為她穿的都是寬鬆的衣褲。
我輕輕撥開一絲內褲,淡淡地瞥了一眼臀縫中的屁眼。
只一眼,不過半秒鐘。
一陣香氣淩人,圓滾臀瓣中,香嫩香嫩的臀溝中,一朵紅嫩嫩的花朵點綴著,竟然真的有漫畫中女角菊花的效果。真的是雪白如脂中,一朵嬌小的鮮紅。
「章允,屁眼分數一百分。總分,兩百二十九點五分。太驚人了,太驚艷了……
「第二輪比賽結果,章允順數第一。佔筱蔓和蘇懷謹二人並列倒數第一。」
我面無表情地先拿過一塊冰塊,我要戴著手套拿,因為零下三十度實在太冷了,會將我的手凍壞,我連一秒鐘都拿不住。
我走到蘇懷謹的身後,用另外一隻手的食指插進了蘇懷謹的陰道中。
或許是因為恐懼,或許是因為刺激,她的陰道裡面早就充滿了濕漉漉的淫水。
將食指足夠濕潤後,我直接將食指刺進她的屁眼裡面。
「嗚!」蘇懷謹低嗚著,雙臀微微顫抖著。
我完全將食指插進了她的屁眼裡面,很脹,幾乎要將我的手指擠出來,看來我的便宜老子對她的屁眼還沒有開發過。
兩根手指插了進去,真的幾乎要將手指夾斷的感覺。
在她痛苦的嗚咽聲中,我將她的屁眼開發得足夠大,然後抓著無比巨寒的冰塊,猛地塞了進去。
「啊!」蘇懷謹的嬌軀,真的如同泥鰍一樣,猛地一彈跳,然後啪嗒摔在地面上。接著,她無比痛苦地弓起嬌軀,如同被煮熟的蝦一樣。
兩瓣雪白的圓臀,被凍得發紫。她拼命的撅起美臀,想要將冰塊擠出來,但是括約肌已經被凍得麻木,完全沒有力氣。那塊一寸粗、三寸長的冰塊,完全沒入她的屁眼裡面,一下子無法化掉。
「對了,我要說一下,這冰塊的組成成分不是水,所以幾乎很難很難化掉的。」
我拍打著她的圓臀,發現她的美臀也入手冰涼。
望著被擠出一寸大小的屁眼洞口,還有被狠狠撐開的兩瓣圓臀,我真的不知道是性感還是嚇人了。但是,我的雞巴顯得很興奮,因為它覺得很刺激。
蘇懷謹已經痛苦得說不出話了,嬌軀拼命的在地上蠕動,想要緩解屁眼處傳來的無比痛苦。
被一寸粗的東西爆菊已經非常痛苦了,這個東西竟然是零下三十度的冰塊,就更加痛苦了,而且這個冰塊不怎麼會融化,這就是無比的痛苦再加上無比的痛苦了。
尋常人,只要到冰箱冷凍庫裡拿出一支冰棍,然後握在手心十幾秒鐘,便已經痛苦不堪了,何況這個冰塊比普通冰棍冷十倍,而且不是在手心,是在屁眼處。
所以,蘇懷謹此時的痛苦絕對是地獄級的。
我返回去,用手抓住一條蛇,用刷子沾滿辣椒芥末油,刷在蛇的尾巴上。
「啪嗒!」頓時蛇拼命的掙扎,無比的痛苦,蛇尾彷彿鞭子一樣掃來掃去,蜷成一團。
我拿著蛇蹲在蘇懷謹的身後,捏著蛇頭對準蘇懷謹張開的屁眼,便要鑽進去。
「啊!」不知道是誰,無法忍受著可怕的刑罰,就算不是在她們的身上,她們光看著就已經無法忍受,恐懼地叫出聲來。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求你不要……我會死的,我會死的……」蘇懷謹感覺到蛇口吐出的死死涼氣,拼命的蠕動著嬌軀道:「不要用蛇,不要用蛇,用其他換,用其他換……」
「你說用什麼換?」我問道。
「用什麼都可以,用什麼都可以。」蘇懷謹趕緊說道。
「我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換啊!而且換的肯定不只你一個人,還有佔筱蔓的。」
我冷笑道。
「用雞巴換,用雞巴換……」說完,蘇懷謹幾乎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
「好,這是你說的。」我將蛇放回箱子裡面,扔掉了手套,直接脫下褲子,露出猙擰可怕的雞巴。
這根雞巴,真的彷彿比剛才的那條蛇還要恐怖。上面佈滿了傷痕,斑痕累累,顯得無比的粗糙,佈滿了無數的肉冠,活生生一條長滿了大鱗甲的蛟龍。眾女不由得一陣驚呼,她們不曾想到,我竟然有一條如此恐怖猙獰、威風可怕的雞巴。
用力端起蘇懷謹的美臀,用力的分開,挺起猙獰的雞巴,對準蘇懷謹的尻洞,猛地插了進去。
「啊!」蘇懷謹一聲怪叫,頭顱猛地昂起,也不知道是因為我的雞巴太過於粗大了,還是雞巴上的鱗片太鋒利粗糙了,迅速刮過她陰道壁的嫩肉,讓她猛地一陣戰栗。
「靠,肏繼母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我一邊猛插蘇懷謹的屄洞,一邊拍打著她的美臀道:「我比我爸爸怎麼樣?是我的雞巴大,還是我便宜老爹的雞巴大?
是他肏你肏得舒服,還是我肏你肏得舒服啊?」
蘇懷謹不知道是屈辱還是說不出話來,只是趴在地上猛地搖頭,喉嚨底下卻發出一陣陣哼哼聲。
我中指刺入蘇懷謹的屁眼內,頓時一股涼氣冒了出來。
在她肚門裡面的那塊冰還沒有融化掉,使得她整個肛門谷道都是冰涼涼的。
我用力分開她的臀瓣,使得她的屁眼張開到最大,然後將無比粗大的雞巴用力的擠了進去。
「啊!」蘇懷謹彷彿想要用手拍打自己的臀部,但是雙手卻被捆住,唯有拼命的扭動身軀,痛苦難耐地嘶叫著。
我的雞巴非常艱難地,一寸一寸地插了進去,直到龜頭碰到那塊冰塊的時候,我的雞巴被凍得一縮,差點飛快抽出來。
這真他媽的是冰火九重天啊!從來只有乾火燙火燙的屄洞和屁眼,從沒幹過這樣冰冷的後庭花道啊!
很緊,緊得差點將我雞巴都要夾斷了。但是,偏偏冰寒得嚇人。
「啊,不要再插進去了,腸子會凍壞的,我會死的……」蘇懷謹面色痛苦得發青發紫,拼命的想要退縮,雙臀卻被我活活抓住,唯有大哭求饒。
本來我的雞巴被凍得生疼,這屁眼肏起來心理上的滿足感大於生理上的,但是偏偏胯下這個女人的求饒讓我很爽。
我猛地拍打她結實的圓臀,用力扣她的屄,道:「你說,是我老爹肏你肏爽,還是我肏你肏得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蘇懷謹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只是拼命的搖頭大哭。
我雞巴往前用力一推,又將那塊冰塊往前推了一寸,我的大雞巴也跟著進去了一寸。
頓時,她兩瓣圓滾的美臀,彷彿要從中屄被撕裂了一般。
「你肏得爽,你肏得爽……」蘇懷謹尖叫著大哭道。
「哦,是我肏得爽啊,那我就多肏一會兒了。」我哈哈大笑,端著她的圓臀,又猛地一陣抽插。
「啊,啊……進去了,進去了,我會死的,求你挖出來,求你挖出來……」
蘇懷謹痛苦尖叫著。
「哦,那我換一個洞,重新插你的屄好不好?」我笑著問道。
「好,好……」蘇懷謹趕緊道。
「那你求我啊,求得我越動聽,越動人,我就改肏你的屄,不肏你的屁眼了……」
我嘴裡說著,但是雞巴肏得越發猛烈,肏得蘇懷謹整個嬌軀都在猛地往前推。
「求你,我求你肏我的屄,我求你肏我的屄……」蘇懷謹哭道。
「我?我是誰,你叫我什麼啊?」我問道。
「老公,達達……」她還沒有說完,我雞巴猛地往前一捅,又將凝固點為零下二十多度的混合液體冰推進她的體內半寸。
「兒子,我的親兒子,寶貝兒子,求你幹繼母的屄,幹繼母的屄……」沒有等到她說完,一聲痛苦的聲音,便昏厥過去。
「媽媽,媽媽!」旁邊的佔筱蔓大聲叫道:「媽媽你怎麼了?
「你把我媽媽怎麼了?」佔筱蔓驚聲質問道。
我猛地將雞巴從蘇懷謹的屁眼裡面扒出來,她的屁眼被撐到兩寸寬,怎麼也合攏不了。
我從箱子裡面拿出一支滴管,往蘇懷謹的屁眼裡面滴了幾滴灼熱的液體,加快裡面冰塊融化的過程。
但是蘇懷謹的嬌軀也只是微微抽搐了幾下,並沒有立即醒來。
然後,我挺著巨大的陰莖走到佔筱蔓面前道:「你不用管你媽媽怎麼了,你現在要想的是,你自己要怎麼了?」
佔筱蔓緊緊咬住嘴唇,冷冷道:「無非就是被強姦而已,你強姦我一下,我內心厭惡你一千分,噁心你一萬分。」
「只是對我個人長相和人品上的噁心,還是倫理上的噁心呢?」我皺眉道:「要知道,我叫你母親儘管叫作繼母,實際上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是我和你,確實同父異母的兄妹哦,親兄妹哦!我強姦你,那就是徹底的亂倫了,很罪惡的……」
這話一說完,不但佔筱蔓面色一變,就是朱落和占筱萌也一驚,她們都還不知道我的身世。
「嬸嬸,在車上我雞巴幹得你可還爽?」我彬彬有禮地朝朱落道,接著朝佔筱萌道:「堂妹,不用著急,很快就輪到你了。」
這下子,佔筱萌已經面無人色了。
而佔筱蔓更是徹底崩潰,我是她哥哥的這件事情,在章允的生日晚會上那天她就已經知道了。但是她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也從來沒有朝我是他哥哥這方面想過半秒鐘。
她的哥哥只有一個,那就是佔誠逸。至於我,每次她想起的時候,應該是極度卑賤猥瑣的下等人,根本不會和自己扯上半點關係。
然而此時,我竟然要強姦她,被人強姦已經是很痛苦的事情了,更何況是被親生哥哥強姦,這真的是赤裸裸的亂倫罪惡了。
她猛地想到,我強姦她,那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亂倫了。
頓時,她腦袋彷彿要炸開了一般。
老實說,她雖然是處女,但她並不貞潔。
她有性慾,她內在很風騷,她比較喜歡衛筠,但是卻沒有多少為他守節的意思。
她之所以留住了處女身,那是因為她害怕跟某個男人發生了關係之後,那個男人會認出她的身分,從而賴上她,拼命想要從她的家世上得到好處,會被人佔了便宜。
而且,她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配得上她的男人。自己美好的身體,任何男人都不配享有。但是內在風騷的她,偏偏又需要男人來滿足性慾。
在這種矛盾中,她的處女身一直保持到了現在。
此時,佔筱蔓在看到我漸漸靠近的時候,彷彿看到了一個惡魔在一步步逼近,面色大變,驚呼大叫道:「你走開,你要是碰我,你就是畜生,你會下地獄的,我是你妹妹,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現在肯承認是我妹妹了?」我大怒道:「之前千方百計想要害死我的時候,你就不知道你是我妹妹嗎?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強姦你的。」我溫柔笑道。
「真的?」佔筱蔓面色一喜道:「真的?那我會向父親求情,讓他認你入門的,真的、真的……」
「我會讓你求我強姦你的,而且是在理智的情況下。我不會向你注射春藥的。」
我接下來的話,讓她瞳孔猛地睜開。
然後她瘋了一般的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死也不會讓你碰我,你做夢……」
我沒有繼續理會她,而是拿出了另外一塊冰,依舊是一寸多粗、三寸長。不過這冰塊是特製的,和其他冰塊不一樣。
我用手套拿著冰塊,在她面前晃動著,凍得她幾乎睜不聞眼睛。
「看到冰塊裡面是什麼了嗎?」我指著冰塊裡面黑黑的一段。
她一臉茫然,卻充滿恐怖,很顯然那裡面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裡面是水銀,十幾毫升的水銀。」我冷笑道,接著走到她的背後,望著她雪白的翹臀,還有小小嬌嫩無比的菊花屁眼。
「肏,真是羨慕,開處女菊的竟然不是我的雞巴,而是你這個死冰塊。」說罷,我將冰塊對準她的屁眼,然後猛地一插。
「啊!」佔筱蔓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嬌軀戰栗地趴在地上。
滑滑的冰塊插進去了一半,但是佔筱蔓的屁眼太嫩太小了,這冰塊插進去,直接將她的小屁眼撕裂了一個小口,鮮血剛剛流出,就被凍住了。
她屁股如此白嫩,也不算大。彎彎圓圓地,用力翹著,三寸長冰塊插在屁眼上,一半露在外面,極有視覺衝擊力。
「不要,不要!哥哥不要!痛、痛死……」佔筱蔓上半身趴在地上,哭泣著求饒。
我按著冰塊猛地往前一推,頓時將三寸的冰塊完全推進了佔筱蔓的屁眼。
「嗷!」佔筱蔓腦袋猛地一�,慘叫聲讓人陣陣毛骨悚然。
接著,我聽到一陣嘩啦啦的聲音。
轉身一看,那個驕橫無比的公主佔筱萌活生生被嚇得失禁,尿了出來,噤若寒蟬。
「把尿憋住,等一下要你撒尿你撒不出來,你就慘了,你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我冷冷說道。
然後,我用手指插進占筱蔓的屁眼,又將冰塊推進了少許。
再用繩子捆住佔筱蔓的胯部,往上一提。讓她屁股重新撅好了,屁股向上,身體下趴。
我走到佔筱蔓的面前,望著她滿臉淚水,痛得發青的面孔。
佔筱蔓瘦,但是她的臉蛋真的很孤傲艷麗,眼睛出奇的大,鼻子出奇的直翹,嘴唇出奇的小。
整張臉蛋,真的如同巴掌一般大小。
因為她從來都是孤傲得不得了的樣子,永遠仰著臉蛋,所以我幾乎從來沒有好好的細看過她。
這下一看,她真的長得非常美麗,非常冷艷,甚至可以成為最絕美的一等美人。
我將她臉上的淚水擦拭乾淨,笑道:「大家都是同一個爹,為什麼你長得那麼漂亮,我卻長得那麼一般呢?
「你知道,那冰塊裡面是水銀,一旦冰塊全部化完了,水銀就會流出來,你現在屁股向上、身體向下,水銀往你的體內倒流,你肯定知道會是什麼淒慘的情況了,水銀會直接穿透你的五臟六腑,不到幾分鐘內,你就會極度悲慘的死去。」
我笑著說道:「冰塊融化大約只需要幾分鐘,也就是說再過幾分鐘,你的整個身體就會千瘡百孔而死。」
頓時,佔筱蔓被這個可怕的信息再次擊穿了腦子。無比驚恐地望著我,接著她猛地仰起頭,咬緊牙,拼命的甩屁股,肛門用力的想要將冰塊擠出來。
但是那冰塊實在太粗了,她根本擠不動一絲一毫。
況且,冰塊將她屁眼內的直腸都凍得麻了,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
於是,她瞪大了雙眼,無比怨毒地望著我,接著立刻換上無限的哀求。
「我只有一個條件,你什麼時候把我弄爽弄射了,我就什麼時候將你肛門內的冰塊取出來,只有幾分鐘時間,所以你要趕緊哦!我這就解開你的一隻手,但是只要你的手往你自己的屁眼上摸一下,我們的約定就立刻解除,我不但立刻將你的手折斷,還活生生地看著你被水銀墜死。」我一邊說,一邊解開佔筱蔓其中一隻手的繩索。
然後,又將她雙腿捆在一起的繩子解開,分別用兩條繩子各自綁住她的左右腿,好讓她的雙腿可以張開。
佔筱蔓的面孔,頓時變得無比的複雜。
頓時,十幾種神情在面孔和眼神中變換。
忽然變得決絕,忽然變得無比的怨恨,忽然又變得恐懼……
最後,彷彿怕死和恐懼佔據了上風,她緩緩閉士雙眼,再等到睜閒的時候,雙目已經安靜了下來。
我就站在她的面前,八寸多長的超級大雞巴,則挺拔聳立在她的面前一寸處,猙擰恐怖,上面還沾滿了和蘇懷謹交媾時的黏液。
佔筱蔓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我的雞巴時,飛快地後仰了脖子,接著猛地一咬玉齒,被解放出來的左手撫摸上我的超級大雞巴,緩緩地櫓動著,為我手淫。
我俯下身,親吻她的眼睛,親吻她的鼻子,最後吻上她的小嘴,將舌頭鑽進她的小嘴內掃蕩。
奇怪的是,我本以為她會表現得非常噁心,甚至是嘔吐。
但是除了一開始那種驚恐之外,她接下來的表現,竟然顯得非常瘋狂。
她瘋狂的和我深吻,舌頭交纏,瘋狂的交換著唾液。
她是我的妹妹,我正在和她舌吻。
【第十集:五妃、十犬、百奴兒】第七章:破處,破處
這種感覺,真的非常禁忌,非常奇特,渾身都在酥麻著,比性交還要奇特。
她一邊接吻,小手櫓動我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從鼻子裡面噴出來的氣息火熱火熱的。
我離開她的嘴巴一路往下,吻過她的脖子,吻過她的琵琶骨。
最後停留在她的乳房上,叼著她的乳頭,用力的舔、用力的咬。
「噢!」佔筱蔓竟然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我沒有給她注射過春藥,但是她的反應彷彿比吃過春藥還要濃烈,竟然非常惹火地伸出小舌頭,一路而下,在我的肚臍眼做了一陣停留之後,直接舔上了我的龜頭,不熟練,但是非常熱情。
我的龜頭頓時被舔得一陣寒顫,接著她小嘴一張,頓時將我的雞巴吞進嘴裡,小手一邊櫓動,一邊搖晃起伏著腦袋,替我口交。
我的雞巴實在是太大了,而她的臉蛋實在是太小了。
她要將嘴巴張到很大,才能將我的雞巴吞進去,為我口交的時候,一張絕美的小臉都變了形狀。
「哦!」我忍不住舒爽出聲,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我的雞巴和睾丸被你的妹妹佔筱萌用高壓電電過,用火燒過,變成了焦炭,後來重生成現在的樣子,你可以試著用最大的力氣咬下去看看!」
「嗯!」佔筱蔓喉嚨底下應了一聲,卻沒有咬下去。
說完後,我依舊舔著她的乳房,然後也一路往下。
舔到她的下陰。
她的陰毛真的很長,很多。
但是偏偏她的屄,真的很瘦長,很艷紅。
我對準她細細的那條屄縫,用舌頭一舔。
「鼻!」舌頭帶著口水舔過鮮紅屄縫的聲音。
「嗷!」佔筱蔓陰部猛地一縮,喉嚨底下一聲無比淫蕩的淫叫。
接著,一手抓住的我陰莖根處,然後猛地將雞巴大半都吞吃了進去,龜頭幾乎插進了她的喉嚨。
不知道這些都是她從哪裡學來的,但是也證明一件事情,處女未必都是純潔的,也有風騷淫蕩無比的處女。
她用軟軟的喉嚨頂著我的龜頭超過一分鐘,口水沿著嘴角流了一地。
然後,飛快地櫓動我的雞巴,飛快地含緊我的雞巴,瘋狂的吞吐,腦袋瘋狂的起伏上下,一頭長髮亂舞飛揚。
而且,她是用牙齒咬著我的雞巴口交的,牙齒刮過我堅韌的雞巴鱗片,竟然是從未有過的舒爽。
她報之以桃,我投之以李。
我的舌頭分開她的屄縫,對準她的陰道、對準她的尿道、對準她的陰蒂,瘋狂的舔舐。
她的處女膜被我的舌頭舔得越來越薄,彷彿隨時都會裂開。
「啊!嗷……」她口交的速度越來越快,淫蕩的叫聲越來越響。
雙腿夾住我的腦袋越來越緊,嬌軀越來越熱,扭動得越來越瘋狂。
最後,她幾乎是瘋一般地,彷彿吃了搖頭丸一樣發瘋地吞吃我的雞巴,為我口交。
「啊!」一聲長叫後,她猛地起身,將我的雞巴從嘴裡吐出,然後翻身虛空坐在我的胯上。
扶住我長矛一般的超級雞巴,然後用屄洞對準,猛地坐下。
我幾乎聽到了處女膜破裂的聲音。
「啊!」她一聲大叫,不知道是太過於爽,還是太痛,因為她一下子幾乎將我的大雞巴坐進去了,直接頂在子宮口。處女鮮血,直接沿著我的雞巴流了下來。
「啊!」我也一聲大叫,我也乾過很多處女。但是,我從來沒有乾過屄洞那麼緊、那麼狹窄的處女。
佔筱蔓嬌軀苗條,整個屄都是瘦的,屄縫狹窄,屄洞很小,沒想到陰道竟然如此之緊,爽得我腳底板都幾乎抽筋。
「好舒服!」她一聲呻吟後,飛快地聳動臀部,讓雞巴在她的屄洞裡面飛快地進進出出。
這個女人每次坐下的時候,不但讓我的雞巴猛地刺到她的陰道深處,還猛地將我的雞巴坐彎,彷彿要猛地坐斷的感覺,真是爽到眼睛要爆出一般。
「哦,哦!好舒服,啊……」佔筱蔓很快就變得無比的熟練,這種女上位的肏屄方式,她搞得彷彿比性工作者還要熟練。
這個風騷的女人,不知道看了多少部AV黃片,只怕口味比我還要重。
「哥哥,爽不爽?肏妹妹的屄爽不爽?妹妹的屄緊不緊?你以後還肏不肏…
…」
佔筱蔓俯下嬌軀,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耳垂,風騷地夢囈著,然後張開小嘴,直接吻上我的嘴巴,伸出鮮紅嬌嫩的小舌頭,瘋狂的深吻。
「嗷!哥哥,好爽,我好爽……我要高潮了,肏屄的高潮就是不一樣,和自慰一點都不一樣……
「子宮裡面好麻,好麻,屁眼好緊,好緊,要撒尿,要撒尿……
「哥哥,你快射,射進我屄裡面,射進我子宮裡面,讓我懷孕,我要給你生孩子,快射,快射……
「啊!嗷!……」
佔筱蔓的動作變得無比的狂野,瘋一般地搖動美臀,每一次幾乎都讓我的雞巴插進了她的宮頸,隨著她撕心裂肺的大叫,她陰道根處開始湧出一股強大的力道,讓她的陰道變得無比緊,彷彿要將我的雞巴夾斷,彷彿要將我的雞巴活生生擠出來一般…
「噴了,噴了……啊……」陰道裡面的那股力量傳到全身,佔筱蔓全身僵硬,然後一股熱流猛地噴灑而出。
別人高潮幾秒鐘,然後癱軟下來。
佔筱蔓高潮的時候,陰道緊湊到無比,臀部卻彷彿裝了大功率馬達一般,不要命地飛快聳動,每一次都讓雞巴龜頭插進宮頸口內。
「肏,肏,真要我的命了……」
「我不射,我絕對不射……」
「真他媽緊,真他媽緊,幹女人無數,從來沒什麼爽過,從來沒這麼爽過,我不射……」
「啊!」一聲大吼後,我的精液猛地射進占筱蔓的陰道深處,猛烈地噴打她的子宮口。
這個女人的高潮維持太多時間了,我射了,她還在高潮之中,還在瘋狂的聳動,疲狂的讓我的雞巴抽插。
「噢!停,停……」我受不了了,我痛苦無比。
我的雞巴每次高潮後,就變得無比的敏感和虛弱,用手櫓動幾下,全身就酸麻痛苦無比。
何況,她用那麼緊的屄洞抽插。
「啊!停,停,受不了了,啊……」我大呼著。
終於,一陣接著一陣的高潮後,佔筱蔓嬌軀猛地砸了下來,癱軟在我的身上,竟然昏了過去,最後喊了一聲:「哥哥……」
這個女人,彷彿鬼上身了一般,彷彿精神分裂了一般……
不會、不會是將我當成佔誠逸了吧?我操!
冰塊早就在佔筱蔓屁眼內融化了,只不過裡面沒有包著水銀,她依舊癱軟在地上,人事不省。
我站起身,將她重新捆好,感嘆道:「要是你每次性交都如此徹底,那有多麼傷身啊!」
「輪到你了,萌妹妹!」我走到佔筱萌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望著她身下嚇得失禁的尿液。
「垂頭喪氣的干什麼,你之前的神氣呢?你之前的狠毒呢?」我對著她嬌嫩的臉蛋狠狠地刮幾個耳光。
「你給我神氣起來!恢復你頤指氣使,恢復你潑辣的樣子!」我指著她的臉蛋道。
她卻是嚇得如同鵪鶉一樣一動不敢動。
我又刮了她幾個耳光,然後解開她雙手雙腳的繩子,對她道:「快來打我,快罵我……已「不要,你不要折磨她,你折磨我好了……」旁邊的朱落又出聲哀求。
我直接拿過一支高壓電棒,猛地一按開關,一捅她脖子。
「啊!」她頓時昏厥在地,再也沒有人求情。
「媽媽!」佔筱萌哭泣著叫道。
我一把抓住她的頭髮道:「快罵我,恢復你千金小姐的暴躁,快用指甲抓我,快來攻擊我……C
我一邊罵著,一邊為她穿好學生製服,甚至連小皮靴都幫她穿好了,然後站在那裡等著她過來攻擊我。
「啊!」佔筱萌卻是雙手抱頭,大哭著蹲了下去。
我大怒,之前被這個狠毒潑辣的女孩折磨得那麼狠,現在想玩一個比較逼真的強姦遊戲都玩不成。
強姦遊戲、強姦遊戲,只有對方非常暴力的反抗,只有對方極度的憤怒和不願意,用指甲刮、用牙齒咬,玩這種強姦遊戲才過癮。
誰知道眼前這個千金大小姐,卻是假潑辣、假厲害。
遇到事情后,變得如同鵪鶉一樣,我大為憤怒和失望。
我跑出去在藥箱裡面翻箱倒櫃,找到幾種藥物,隨意地混合在一起,抽了足足一針管。
回房間後,佔筱萌竟然還蹲在地上。
我二話不說,直接將針管裡面的藥水全部注射進她的體內。
我注射的藥水里面,許多成分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
大部分是運動員用的興奮劑,還有讓人變得無比狂躁、無比憤怒,變得大力暴力的狂躁劑。
「你給我注射了什麼?你給我注射了什麼?是不是海洛因?是不是海洛因?」
佔筱萌尖叫著後退,驚恐的指著我。
「比海洛因還要厲害的東西。」我冷笑著說道。
「啊!」佔筱萌一聲尖叫,拼命捏著我注射過的傷口,彷彿想要將藥物擠出來。
擠出來的只有少許的血液,佔筱萌頓時面容髮紅,尖叫道:「你這個賤種!
你給我注射毒品!你這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對、對,有點味道了,繼續、繼續……」我笑著說道。
很顯然,佔筱萌體內的藥物開始發生作用了,她的肌膚越來越紅,眼睛越來越一兄。
她以為是毒品開始發生作用了,哭泣無助地跑向媽媽,大叫道:「爸爸來救我,爸爸來救我……」
接著,她無比憤怒地望向我,大叫一聲:「我要殺了你。」
頓時,她飛快地向我撲來,尖尖的指甲猛地朝我臉上抓來。
我一把抓住她的雙手,猛地將她按在牆上,然後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臉蛋。
「啊!」她恐懼地大叫,拼命躲避我的舌吻,穿著皮靴的腳兇猛地踢我,我的小腿被踢中了好幾下,痛得入骨。
她瘋狂的掙扎,我張開嘴巴,直接猛地咬住了她的小嘴。
「啊!」她痛得一聲驚呼,手肘猛地朝我胸口撞來。
注射過藥物後的她,力氣大了許多,我胸口頓時痛得喘不過氣來,但是卻更加的興奮。
這才像強姦。
直接用大腿頂在她的雙腿之間,空出一手,淫笑地伸進她的衣服,抓住她的乳房。
「放開我!混蛋,放開我……」佔筱萌更加猛烈地掙扎,她力氣極大,竟然要被她掙脫的樣子。
我猛地抓住她挺拔的乳房,用力一捏。
「啊!」她痛得驚呼。
「嘶!」我猛地將她的校服撕裂,露出白嫩的乳房,五指青紫斑痕,看著真是非常惹眼。
「啊!」佔筱萌瘋一般,十指的指甲瘋狂的抓我的臉。
我一不小心,只覺得臉上一熱,一陣劇痛。
確實被佔筱萌抓出五道血痕,她抓人極狠,幾乎被刮去一條肉,活生生五道深深的血槽。
「肏!」我大罵,俯下身子,猛地咬住她另外一隻乳房。
我真的是猛地下口。
「嗷!」佔筱萌劇痛得猛地跳起嬌軀,然後膝蓋猛地一頂在我的胯間。
「嗷!」我雞巴被頂中,劇痛無比,整個小腹都在抽搐。
弓下身子,我抱住小腹,佔筱萌藉機�起邊上的箱子,猛地往我背上一砸。
「啊!」我的脊椎骨彷彿要被砸斷一般,整個人倒在地上抽播。
肏,這場強姦雖然很逼真,但是也太他媽的逼真了一點。
接著,我突然發現,佔筱萌竟然找到了一把刀子,走到我的身後對準我的脖子,毫不猶豫猛地一刀刺下來。
我驚得幾乎掉了魂,猛地一躲。
刀子刺在我的肩膀上,深入幾寸。
「啊!」劇痛下,我看著佔筱萌舉著刀子又要插下來。
我對準她的胯間,猛地一腳踢出去,將佔筱萌踢出幾尺摔倒在地,然後如餓虎撲食一樣猛地撲了上去。
如同真正的強姦犯一樣,我用力的壓著她的雙肩,掀開她的裙子。
她死死地摀住下陰,痛苦無比,但是見我掀開她裙子,頓時拼命的抓住小內褲,不讓我扯下來。
我抓住內褲的邊緣,拼命的撕扯,小內褲頓時被扯得無比的長。
「不要,不要,放過我,放過我……」佔筱萌尖叫著,拼命的扭著嬌軀,雙腿緊緊夾住。
「嘶啦!」小內褲儘管材質夠好,但還是活生生被撕裂,我淫蕩地脫下褲子,露出長長的、巨大的、還沾滿精液的雞巴,便要壓上去。
「啊!救命,滾開,滾開……」佔筱萌聲嘶力竭的大叫,死命的掙扎。
忽然,她猛地張開小嘴,對準我的喉嚨,猛地咬下。
我飛快一躲,她一嘴咬在我的肩膀上,而且是被刀刺傷的地方。
「啊!」鮮血飆射而出,灌滿她一嘴,我真是劇痛得抽搐。
猛地一拳砸在她的肚子上,她一聲慘呼,摀住肚子蜷縮成一團。
我藉機將她的雙腿撕扯到最開,將她嬌嫩幾乎沒有多少毛的屄縫也張開,無比巨大的雞巴對準小小的屄洞,無比兇猛地插了進去。
又是一陣處女膜撕裂的聲音,我感覺到火熱的處女鮮血,又順著我的雞巴流了下來。
「啊!」佔筱萌彷彿被射中的天鵝一般,猛地一聲尖叫,甚至忘記了肚子的疼痛,修長的脖子猛地一仰,幾乎眼睛一陣翻白。
「肏!」我掐住她的脖子,兇猛地將長長的雞巴一插到底。
「啊!」佔筱萌又一聲無比痛苦的慘呼。
「插,插,插……」我無視她是十七、八歲的小處女,兇猛地用巨大的雞巴插著嬌嫩的處女陰道。
瘋狂的插,拼命的插,飛快的插。
我演強姦犯,就要做一個強姦犯應該做的事情。
「啊……」要說佔筱蔓是處女但是被幹得很爽的話,那麼佔筱萌就被幹得無比的慘烈痛苦了。
她一直在拼命的慘叫,拼命的掙扎,叫得聲音都嘶啞了,痛得淚流滿面。
白嫩嫩的嬌軀,被我抽得渾身青紫;漂亮的臉蛋,被我刮得紅腫刺目。
她拼命的罵我,拼命的慘叫,最後聲音越來越低。
嬌嫩的嬌軀彷彿變得越來越嬌小,被我壓在身下,彷彿一個隨時要被撕裂的雪人一般。
我拼命的插,拼命的強姦這個折磨過我的女孩。
我瘋了一般,彷彿惡魔,彷彿野獸。
「痛,痛!肚子痛,好痛……哥哥,哥哥……」佔筱萌已經被強姦得半昏半醒,用嬌嫩而又可憐的語氣說了一句話。
頓時,我安靜了下來。
我低下頭,她睜開漂亮烏黑的大眼睛,朦朦朧朧地,彷彿隨時都會閉上,哀求地、可憐地低聲道:「哥哥,疼,輕點,輕點……」
我沒有絲毫的憐惜,依舊用巨大的雞巴猛烈地轟擊佔筱萌稚嫩的處女陰道。
鮮血,沿著她嫩白的臀一直流了下來,竟然將她臀下的地面染得鮮紅一片,無比的刺眼。
忽然間,我覺得有一雙大眼睛盯著我的背後,我被看得一陣陣發寒。
轉身一看,發現章允竟然就蹲在我的身後,睜大著眼睛盯著我和占筱萌交媾的胯間。
真的如同鬼一般,絕美蒼白的臉蛋,竟然用力的湊近我的臀後,然後伸出白嫩嫩的玉手,摸向不住抽插的雞巴,還有佔筱萌流血的陰道。
她摸了一手的鮮血和淫水,然後放進嘴裡吮吸,舔舐。
「嘿嘿!」然後,她竟然咧開小嘴,一笑。
我頓時被她這一笑嚇得魂飛魄散。
接著,她望著地上的這灘血跡,竟然蹲在上面,不脫褲子,直接撒尿出來。
她嘴裡依舊笑個不停。
我只覺得毛骨悚然。
「啊!」忽然,傳來章允母親的一聲淒厲恐怖的尖叫。
「我的女兒瘋了,我的女兒瘋了……」
我頓時被嚇得一陣哆嗦,又一股火熱的精液射進了佔筱萌的髖內。
章允,她……她竟然瘋了!我的調教計畫全部是針對她的精神和心理的,沒有想
到第一步剛剛完成,她的精神竟然不堪重負,竟然瘋了!
我恍惚間,突然看到她轉身離開,竟然走到一個箱子麵前,好奇地打開箱子,伸手進去玩耍。
那裡面,密密麻麻的幾十條蛇交纏在一起。
「允允,不要,」章允小姨一聲驚呼。
「啊!」章允一聲像孩子一般的痛呼,飛快縮回手。
只看到她嬌嫩雪白的小手上,活生生掛著四、五條蛇緊緊咬著,她痛得大哭。
我趕緊衝過去,將蛇拍打下來,將箱子關好,然後飛快地俯下身子,嘴巴含住她小手上的傷口,拼命的往外吸血。
望著白嫩嫩的小手上,被咬出十來個洞孔,正流著鮮紅的血。還好,這蛇是無毒的。
章允她,真的瘋了!
【第十集:五妃、十犬、百奴兒】第八章:刑罰逼問
儘管蛇沒有毒,我還是為章允注射了血清,包紮好了傷口,溫柔地安撫她睡覺。
她一直喊痛,怎麼都不肯睡,一會兒要我唱歌,一會兒要我講故事。
我一一照辦,都還是哄不住她睡覺,她痛得一會兒哭,一會兒叫。
最後,我還是為她注射了少量的鎮靜劑和一些催眠藥物,才讓她安靜下來,沈沈睡過去。
而此時,我身上已經非常狼狽了,褲子都是臨時套上的,褲襠濕漉漉的都是佔筱萌的處女血和我的精液,滑溜溜、黏糊糊的難受極了。
渾身大汗淋漓地離開的時候,章允的小姨安靜地望著我,忽然道:「你是愛允允的,允允瘋了之後,跟著你說不定更加幸福。」
我無奈笑笑,本來今天是要進行調教第二步的。
強姦她的小姨,強姦她的母親,然後再強姦章允本人,給章允破身。章允也算是我的堂妹,這樣一來我們的4P,不但是母女共被一個男人肏的亂倫,還是堂兄再肏堂妹的一個亂倫,對調教計畫會非常有利的。
沒有想到,已經精神分裂過一次的章允,竟然瘋了。那麼我今天的破處計畫還有調教計畫,都宣布泡湯了。
我還需要綁架一個精神科的醫生過來為章允看病。
不過,審問占平涼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所以我要收拾好心情。
占平涼被綁在左邊的椅子上,佔筱萌則綁在右邊的椅子上。
佔筱萌穿著衣服,身上綁著五條電線,其中兩條,用夾子夾住奶頭;一條插進陰道,一條插進尿道,另外一條插進肛門。
另外,有一條管子插進她的食道裡面,嘴巴被膠布封住,管子不停地往下流水灌進她的食道,流進她的肚子裡面。
占平涼屁股下的椅子,幾十根鐵釘倒立,每一根鐵釘都磨得尖尖的,無比鋒利。
每一根鐵釘上都塗滿了看起來噁心至極的液體,倒不是劇毒,只不過是動物腐爛後的惡臭肉醬。
只要他一坐下去,保證屁股、屁眼、卵蛋、雞巴全部被戳爛,然後保證一天之內,整個下身全部腐爛掉。
所以,儘管有椅子,他也不能坐下。
但是,他也不能站起來。
因為他的雞巴連同卵蛋,都被鋒利長滿倒刺的鐵絲捆住綁在椅面上,只要一站起來,保證如同小鋸一樣的鐵絲會直接將他整個雞巴割斷。
所以,他只能無比辛苦的不能坐下,也不能站起,屁股距離椅子三寸位置上懸空繃著。
整個身體不停地顫抖,他已經到了極限。
「告訴我,江州市郊的那座神秘莊園,就是在山谷中,沒有路可以通向那裡,唯一的一條路還藏在假山之後的那座莊園,那座莊園到底是做什麼的?有什麼危險?裡面有什麼人?佔家真正的身分是什麼?」我問道。
占平涼緊緊咬住嘴巴不說,我也不理會,擺了擺手道:「算了,你不要說了。」
接著,我轉向佔筱萌道:「萌妹妹,你剛才被嚇得撒尿的時候,我就告訴你,尿千萬要憋住,不要撒出來。因為等一下我一通電,直接電你的乳頭、尿道、陰道和屁
眼,所以保證會被電得噴尿的。我給你下一個指標,只要你灑出來的尿將你屁股底下的那個大杯子裝滿,我就不再折磨你,假如裝不滿,那就裝滿為止。」
我踢了踢椅子底下的燒杯,是一個容量兩公升的杯子。也就是說,她需要撒四斤的尿才能裝滿,而且必須全部撒準了。
佔筱萌嘴巴被封住了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的搖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面,全部是哀求和羞愧欲死。
她對母親不敬而且不屑,但是對父親還是非常崇拜的,在父親面前失禁撒尿,簡直不敢想像。
我沒空多理解她的眼神,直接一按開關。
「嗚!」被捆在椅子上的佔筱萌,嬌軀猛地一彈,嘴裡的水管竟然一陣倒流。
然後,電流擊打她的全身,她的整個嬌軀發生可怕的顫抖,眼淚瞬間飆了出來,整個頭髮都倒豎起來。
「嘩啦啦……」很快,尿道被電流擊打過後,尿液開始噴射出來。
只不過很遺憾的是,沒有撒準,只有少部分進了那個杯子裡面。
占平掠身子猛地往上一�,像一頭老虎一樣便要衝過來。
但是屌被鋸子一般的鐵絲一割,頓時鮮血流出,他喉嚨底下發出一陣極其痛苦的哀嚎,卻緊緊咬住牙關,不發出一絲聲音。
我停了電流。
佔筱萌整個嬌軀猛地癱下,軟綿綿的彷彿沒有骨頭一般,眼神也開始散亂,披頭散發,面孔無比蒼白。
「剛才的電流很弱,現在加強一檔。」我淡淡說道:「每一次的電流都會加強,到後來,會將你女兒的奶頭、下體燒焦,到最後是全身都燒焦,直接死了。」
我說完後,直接調強了電流,然後按下開關。
「茲拉拉!」加強的電流猛地擊打佔筱萌的全身。
她的嬌軀如同第一次一般,彷彿被燒到尾巴的兔子一般,猛地蹦起。
然後,嘴裡的水管,竟然猛地噴出一條水柱。
接著,便是更加強烈的戰栗,顫抖。
佔筱萌喉嚨底下的慘嚎聲,如同鬼哭狼嚎一般恐怖壓抑。
剛剛停下的尿液也猛地飆射而出,射出幾尺之遠,同樣沒有撒準,反而撒在我的身上。
我頓時大怒,直接掏出雞巴,對準佔筱萌的臉蛋、嬌軀,直接撒尿噴灑。
頓時,撒滿她一頭一臉,渾身都是,使得她整個眼眶都是尿。
然而她沒有絲毫反應,只是在拼命的戰栗,拼命的發抖。
嘴角流出白沫,瞳孔睜到最大,鼻孔開始流血。
占平涼這次沒有掙扎,只是死死地盯著我,如同狼一樣的盯著我。
我沒有理會他,關掉開關後,佔筱萌的腦袋猛地垂下,已經做不出任何反應了。
我直接將電線夾在捆著占平涼雞巴的鐵絲上,然後道:「估計,你的女兒撐不過這最後一次電擊就要掛了,你索性一起嚐嚐這個滋味吧。不過我想,你的雞巴會被燒焦,就算不被燒焦,電擊的時候你渾身猛地顫抖,那鋸條一樣的鐵絲也會將你的睾丸和陰莖全部割斷了。」
「好了,開始享受吧!」我二話不說,直接按下開關。
「嗷!」頓時,耳邊傳來一陣壓抑的狼嚎聲,鬼哭狼嚎,淒厲得讓人發抖。
然後,一陣燒焦的味道傳來。
我看到占平涼被電擊的時候,竟然可以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只是腦袋不停地顫抖。
他緊緊咬住牙齒,不放聲慘呼,就算雞巴表皮被燒焦了,也不大叫出聲。
即使牙齒要崩,嘴角全部是血,甚至眼眶都睜得裂開,流出了血跡。
但是,他就是可以一動不動,也不慘叫出聲。
我頓時被震撼了,也被驚呆了,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強悍的人,真是不敢讓人小瞧了。
我心悸下,竟然隨手朝邊上一靠。
不料,我手竟然靠在了佔筱萌的肩膀上,頓時電流擊打過我的全身。
「啊!」我頓時如同殺豬一樣慘叫出聲,全身彷彿篩糠一般拼命顫抖。
想要關掉開關,卻怎麼都關不掉。
「啊!」我猛地一聲大叫,腳往總電閘一踢。
「呼!」斷電了,我終於從被電擊無比痛苦的地獄中回到人間。
然後,我全身一軟,癱坐在地上,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彷彿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很久過後,我才恢復過來,發現佔筱萌已經腦袋軟軟地垂下,披頭散發遮住了面孔,一動不動,也沒有聲響。
而占平涼渾身儘管淒慘無比,但是卻死死地盯著我,用一種非常恐怖的目光盯著我。
不是憤怒,也不是仇恨,而是另外一種讓我毛骨悚然的目光。
我自然不能被他唬住,淡淡說道:「你們休息一分鐘,我們接下來玩更強的電流。」
「不用了,我告訴你。」占平涼道:「那座莊園,在國內是委託佔家管理,但它並不屬於佔家。」
「那它屬於誰?」我問道。
「它的前任主人已經不在了,現任主人用不了多久就會去繼承那座莊園。不過,那座莊園只不過是那人在世界上幾百、上千處莊園中的一處,我們佔家這幾年幫忙管理。」占平涼道。
「那裡面有什麼危險的人物,或者機關?」我問道。
占平涼想了一會兒後,搖搖頭道:「那裡面甚至沒有保鏢。」
他說歸說,但是信不信卻由我。
我接著問道:「我叫楚鬱,想必你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了。」
占平涼無奈地點了點頭道:「你之前面容做過改變,我沒有認出你來,要是認出你來,也就不用受那麼多的罪過了。」
這句話我卻是更加聽不懂了,不過我卻沒有準備問。
「那,我的養父養母,還有我的那些女人呢?」我之前已經用惡魔顯示器探出,我的養父養母等人都被關在秘密莊園中。
這件事情對於佔家來說,應該算是比較隱秘的事情,他們也不會知道我已經得知養父養母的下落,所以正好可以藉這個問題試探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之前佔誠逸胡鬧,將他們都抓走。而恰好佔家的這些大人都不在,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出事了。為了你養父養母等人的安全,我們已經將他們轉移到秘密莊園去了。」占平涼道。
這樣一來,反而顯得我驚愕了。他竟然直接承認我的養父養母在莊園中,我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不過,我很快就想到如何回應了。因為之前佔誠逸將我的養父養母等人關在殺人俱樂部,所以殺人俱樂部的人現在說不定也在秘密莊園中。
「殺人俱樂部的那隻波斯貓,現在是不是也在那個秘密莊園中?」我問道。
占平涼點了點頭。
我接著問道:「那她和占家是什麼關係?」
「幾乎沒有關係。」占平涼搖頭道:「佔家對她非常反感,佔誠逸與他們接觸,我們都非常不滿。不過,佔家和她的長輩有一定的關係。」
「我想要回我的養父養母等人。」我直截了當道,然後盯著占平涼的眼睛。
「可以。」他幾乎沒有任何一點點的猶豫,直接脫口而出。
「陰謀,這絕對是一個陰謀,絕對絕對。」我心中立刻警醒自己。
「你只要去那個莊園,就可以領走你的養父養母等人了,沒有任何條件,甚至不用交換你手頭上的這些人質。」占平涼的話,讓我更加懷疑他言語背後濃濃的陰謀氣息。
陰謀,絕對是一場陰謀。
但是,假如是陰謀的話,又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一讓我隻身前往莊園將養父養母領回來,假如這是陰謀的主題,那麼這個陰謀也實在太簡單了。
「有沒有另外一種方法?」我問道。
占平涼搖頭道:「沒有,就算你用再殘忍一百倍的方法虐待我們,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去莊園領回你的養父養母。」
我頓時難辦了!
「而且就算你不虐待我們,不逼問我們。也還是那個辦法,你自己去領回你的養父養母,假如你對我們無比仇恨的話,你可以繼續虐待我們。」
占平涼的語氣竟然變得如此平淡,之前還充滿了仇恨和憤怒,因為我虐待了他的女兒,因為我汙辱了他。
但是,現在這些仇恨和憤怒全部不見了,我真的很難讀懂他眼睛後面的故事。
「你或許知道我的身世,我和占家的關係對不對?」我鬼使神差的問道,畢竟眼前這個人是我的親叔叔,是可以代表佔家的人物。
儘管我一直覺得我不屑成為佔家的繼承人,但是這個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我知道。」占平涼點了點頭。
「那你對我是佔家的後人,是佔國楝的親生兒子,也是唯一的一個兒子,你是怎麼看的?」我問道。
「佔家不敢高攀。」占平涼直截了當道。
頓時我只覺得眼前一黑,頭腦白光一閃,腳下竟然有一種搖晃的感覺,接著全身的神經彷彿進入一種麻木狀態,無喜無悲,木木的,不怎麼會思考。
過了好久,我才想到我應該憤怒。
我頓時怒氣勃發,便要按下開關,活活將眼前羞辱我的親叔叔還有堂妹全部電死。
占平涼反而閉上了雙眼。
我拿起開關搖控器,惡狠狠地望了兩人一眼,然後猛地一按開關,活生生要將這對父女電死。
望著兩人垂死一般的戰栗著,我忽然一陣心煩氣躁,猛地拔掉開關。
但是兩人都已經人事不省。
「啪!」忽然,我猛地將開關搖控器往地上一砸,摔門而出。佔筱萌的死活,我不管了。
「砰!」忽然,我覺得隔壁房間傳來一聲異響,不由得飛快貼上去竊聽。
那個房間是放劉離、蘇舒和王凝的房間,我以為她們都死了,所以將她們鎖在裡面,門也沒有打開過。
我打開房門,只見到三個女人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真的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變成植物人了。
但是,肉色依舊紅撲撲的,顯得非常健康,就彷彿睡著了一般,只不過沒有呼吸。
湊近一看,蘇舒嬌嫩的脖子上有鮮紅的指印,顯然之前被人狠狠掐過脖子。
「肏,等一下我會好好踢幾下佔誠逸那個王八蛋為你報仇的。」我憤怒道。
接著,我走了出去,關上門。
「尋找佔誠逸的神經毒氣等秘密武器。」我在腦子裡面下達了新任務。
「叮!新任務啟動成功。」惡魔顯示器立刻接受了新任務,彷彿它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拒絕。
「手術做得怎麼樣了?」我坐在佔誠逸的對面問道。
「還不錯,大半的東西都已經從體內取出來了。」失血過多的佔誠逸顯得非常虛弱,道:「謝謝你。」
我用力搖了搖頭道:「你那個神經毒氣,是哪裡來的?」
佔誠逸道:「很意外,是從一個日本人那裡得來的。我在公海招待客人的時候,看到一條殘破的船,上面有幾十個人,大半已經死了,小半也奄奄一息。他們是一群科學家,我就是從他們手裡得到神經毒氣。」
「我那天看到你用的是那種非常大罐的,有沒有其他種類的?」我問道。
「有許多類型,比如超微型的,只有一個小型電子管那麼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植入到肌膚裡面。只要設定時間,或者操作遙控器,微型神經毒氣彈都可以在體內爆炸,瞬間凍結一個人的神經無法動彈。」佔誠逸道:「被凍結了神經後二十個小時內,除非立刻注射緩解劑,否則就算以後活過來,也會成為植物人。」
「那些的東西,你都放在哪裡?」我問道。
我問他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注視著他。
「那個地方你知道的,或者說那個地方只有我們兩個知道。」佔誠逸道。
「李博謙山上的那個地下室?」我說道。
「是的,在原來的地下室,我又挖了一層地下室,然後放了一個保險箱在裡面,密碼是6448549867,那裡有十個人看守,你過去只要說我是25643
,他們就會一切都聽從你的命令。」佔誠逸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謝謝,你剩下的手術什麼時候做?」我問道。
「五個小時前,張醫生剛剛為我做完手術,今天晚上要進行一些微小的手術。」
佔誠逸笑著說道。
「那祝你好運,我出去一趟,可能做手術的時候我不能趕過來。」我說道,然後走出了佔誠逸的囚室,將囚室的鐵門緊緊鎖上,儘管佔誠逸全身都被捆住了,絲毫不能動彈。
占平涼傷得併不嚴重,雖然全身都鮮血淋漓的,看著挺嚇人,我只是用酒精擦洗了傷口,然後幾處尤其大的傷口縫好後,剩下的都直接用創口貼一貼了事。
為占平涼和占筱萌都洗乾淨了身體後,換好了衣衫,兩人仍舊處於昏迷之中,不過呼吸綿長,顯然生命無礙,儘管佔筱萌幾處傷口會非常不雅。
我走進自己的房問,先徹底洗了一個澡,然後在鏡子麵前,換上了白襯衫,系上領帶,穿上阿曼尼西服,還有鱷魚皮質的皮鞋。
這套行頭我花了三萬多美金,還是第一次穿,都是嶄新的。
然後,戴上了一副很斯文好看的金絲邊框眼鏡,這副眼鏡比較便宜,只三千美金。
我幾乎是第一次這種打扮,倒不像是出門做事,反而是去參加婚禮,或者是某個非常隆重的儀式一般。
鏡子裡面的我,就連頭髮都梳得一絲不苟。老實說,我早就應該這樣打扮了,長得不出色的我,這樣一打扮還真有幾分威嚴。
真的還是第一次做這種打扮。
打扮完後,我來到關押佔筱蔓、蘇懷謹的房問。
兩個女人穿得整整齊齊正在看電視,見到我進來,兩人臉上一陣驚慌,然後湧起恐懼。
最後看到我的打扮,一絲驚訝。
佔筱蔓反而臉蛋微微一紅,問道:「你要出去做什麼?」
「去拿佔誠逸的一些東西。」我回答道。
佔筱蔓第一次以這種口氣和我說話,說不上溫柔,但卻是不跋扈、不高傲。
我離開了她們的房問,來到章允、章允小姨、章允母親、章允父親的房問。
我沒有進去,我剛剛踏進去一步,便退了出來。
因為,裡面章允一個人趴在地上玩耍。章允小姨、母親和父親,都跟著趴在地上哄勸。
耳朵裡面,盡是章允癡癡幼稚的言語,又哭又笑的聲音。
那張絕美的臉蛋,也透著一絲傻氣。
我痛苦地搖搖頭,沒有再去朱落的房問,而是轉身離開。
經過好幾道門之後,我離開了我的秘密屋子,來到一人多高的草叢裡面,我的悍馬車在那裡。
我鑽進悍馬汽車,發動後,朝路上行駛去。
【第十集:五妃、十犬、百奴兒】第九章:驚呆的逆轉
我先去李博謙的那個秘密地下室,辦完了事情后,立刻下山,開著悍馬車進了江州市。
我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江州市最有名的醫院,我拍了章允的許多照片,還有將她的言語記錄下來,還拍了視訊,匯總下來,交給精神科的一個教授。
教授看完後,回答道:「她瘋了。」
「能治好嗎?」我問道。
「不知道,盡量試試。」教授道。
「那我幾日後帶她過來。」我說道:「教授什麼時候下班?」
「五點半,你問這個做什麼?」教授道。
「沒什麼,想請您吃頓飯。」我說道。
「到時候帶病人過來就行了,吃飯就免了。」教授道。
我出了大門後,並沒有離開醫院,而是將車停在一個隱秘的地方,然後坐在車子裡面,遠遠地監視著醫院大門的一舉一動。
此時時間是下午兩點半。
下午三點,就在我等得昏昏欲睡的時候。
忽然,一輛漂亮的保時捷一晃而過,車座上的美文絕美逼人,竟然是我熟悉的唐棠,我的女上司!被我偷窺撒尿的唐棠,她竟然也到了江州。
她旁邊,竟然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戴著墨鏡和帽子,我認不出來他的面孔,但是覺得他的身影實在眼熟,但是怎麼都記不起來。
唐棠的保時捷很快就遠去,我想要再看一眼那男人也看不到了。
我正發動汽車要追上去,不料醫院裡面一陣慌亂。
然後,十幾輛警車開了過來,如臨大敵一樣,將醫院的大門包圍起來,清理了醫院大門正對面的馬路,使得馬路無比暢通。
接著,醫院的大樓裡面一陣轟動,十幾個醫生大聲呼喊地跑下來,後面跟著幾十個護士推著車子、拿著各式各樣的器具,飛快地往樓下跑。
依稀,跑在第一位的,便是這間醫院的院長。
好像,有什麼大人物來了。
很快,謎底就褐曉了。
幾輛黑色防彈的加長、高大的悍馬房車駛近了醫院的大門,車門推開。
一個女孩被�了下來,醫護人員趕緊上前將女孩接上擔架,飛快地推進醫院。
點滴、氧氣趕緊供上。
我看清楚了那個女孩的面孔,佔筱萌。
接著,我看到了另外兩個男人的面孔。
一個是占平涼,一個是佔誠逸。
我頓時呼吸都停了,眼睛睜到了最大。
「一定要用最好的條件治好佔筱萌,派武警過來將整問醫院保護起來,記住,去治佔筱萌的醫生,只能是女的。」衛筠用力的朝醫院院長命令道,接著一招手道:「讓最好的醫生上醫務車,叫三輛醫務車在我們的車隊後面跟著。」
院長焦急討好道:「可是兩位大人的傷非常嚴重,需要立刻住院,我一定用最好的條件,向全世界調派最好的醫生救治……」
沒有等到他說完,佔誠逸揮了揮手,院長立刻閉嘴。
接著,房車門關上,房車立刻啟動,離去。
後面跟著三輛醫務車,還有十幾輛防彈賓士車,浩浩蕩盪朝著一個方向駛去。
彷彿,他們有無比緊迫的事情。
我似乎這時才恢復了呼吸。
隔著遠遠地,我看到了悍馬房車裡面不但有佔誠逸,還有佔筱蔓、蘇懷謹。
章允、章允小姨、章允母親、章允父親。
朱落、寧紫。
劉離、王凝。
我坐在悍馬車上一動不動,一直到一陣電話鈴聲將我驚醒。
我接通電話。
「是我!」裡面傳來的不是佔誠逸的聲音,是章允的聲音,很清冷,很理智,沒有半點瘋掉的味道。
「你沒有瘋?」我的聲音很安靜,腦子裡面回憶著我哄她睡覺、我為她吸蛇咬過後的傷口,還有為她唱歌、為她講故事的情景。
「我還帶著你的照片和視訊,去精神病院了。」我一聲苦笑道。
「我若不裝瘋,恐怕你就要對要做也禽獸之事了。」章允淡淡說道:「為了保住我的清白,我只有裝瘋賣傻了。」
裝瘋賣傻,可以舔處女血和我的精液,可以公開撒尿,可以伸手去玩蛇、被蛇咬,真狠啊!甚至,連她的父母、小姨都被騙住。
「允允,為了保住清白你竟然做出如此犧牲,我發誓我會愛你一生一世的。」
旁邊,傳來佔誠逸的聲音。
「我也是。」一會兒後,章允道。
狗男女!
接著,佔誠逸拿走電話。
「賤種,愚蠢的賤種。」佔誠逸招牌式的刻薄又響起了。
「很意外是嗎?我也好意外。之前你算計了我一回,把我抓了。但是,現在我不但逃脫了,還將我的母親、妹妹、未婚妻,甚至還有寧紫,都全部救了出來,而你的養父養母、還有你的那些女人,都還在我的手上,你輸了,賤種,你輸了,這就是命,這就是命!你就是一個下賤的命,你本就是一個多餘的、下賤的、愚蠢的、可笑的賤種!裝什麼睿智,裝什麼智慧……哈哈……賤種,你永遠都不可能翻身的,下賤始終是下賤的,等待你的將是地獄一樣的日子……
「你將每一間囚室都鎖得很緊,可是你忘記了劉離和王凝的那一間,你以為她們死了,所以那間門沒有鎖。但是她們沒有死,我騙了你,我告訴你說,中了神經毒氣後,二十個小時內不注射緩解劑就會死,至少會變成植物人;但實際上,只要經過四十八小時就會自動甦醒的,所以在夜裡,王凝、劉離和蘇舒都醒了過來。
「你還不知道吧?王凝和劉離早就被我用無數的金錢收買了,她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依舊戀著你的蘇舒活活掐死,然後裝著昏迷不醒等著機會的到來,沒想到機會真的來了,你以為她們死了,就再也沒有將那問房門鎖緊,於是她們兩個便逃了出來。儘管她們找不到其他房間的鑰匙,但是你那裡有網路,她們聯繫到了衛筠,衛筠就派來大批的人馬,直接將你那楝秘密別墅拆掉,將我們救了出來……
「賤種,你這個又醜又窮、又卑賤、又無能的賤種,你的女人都直接背叛你了,被一千多萬收買了,然後推你進地獄。我都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發展,我都沒想到劉離和王凝竟然會不死。那天晚上她們醒來的時候發出了響聲,你沒有聽到,但是我聽到了,我欣喜若狂,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知道允允為什麼裝瘋嗎?因為有一次你為了刺激她,帶著她來見我,拼命的作踐我,我使了一道只有我們兩個才知道的眼神,她無比的崇拜我、相信我,知道我另外有暗招,所以寧死不從……哈哈,賤種……
「賤種,忘記告訴你了,我說我並不受家族待見,我說爺爺和爸爸都不信任我,那都是假的,其實我的繼承人身分早就定了下來。對你進行的一切殘忍的行動,也都是經過爸爸和爺爺的同意與幫助的,否則我哪有這麼大的能耐。
「現在,我就要去那座秘密莊園和爸爸、爺爺會合了,他們看到我救出媽媽和妹妹肯定很高興,我正要趕過去參加家族大會,我會順便問候你的養父養母和你的女人的,哈哈……我騙你去李博謙的秘密地下室,那裡除了一坨屎什麼都沒有吧,哈哈…
…」
我掛掉了電話,腦子開始回想蘇舒脖子上那道鮮紅的手印,她甦醒過來後,被王凝和劉離活活掐死了……
我一直坐在車子裡面,呆呆地望著擋風玻璃前的一切,整個人彷彿靜止了一般,前面的世界也彷彿靜止了一般。
我一直坐著,整整一個小時,一動不動。
全身的血液也彷彿停止了流動,眼球也不會轉動。
忽然,我動了動,然後發動汽車,朝某個方向駛去。
一個小時後,我的車子停在佔家秘密莊園外圍的一座山上,隱藏在密密麻麻的樹林中。
很快,我的電話又響了。
「賤種,上電腦MSN
,我馬上就要成為佔家的下任繼承人了,家族大會馬上就會召開公佈這件事情,我寬宏大量,為你視訊轉播,我讓你看清楚,我是怎麼坐上佔家繼承人的。你很想坐吧?你做夢都想吧?你以為那本應該屬於你的吧?
佔家無比的強大,比你想像中強大一百倍。等一下家族大會上,我就會成為佔家的繼承人了,哈哈……賤種,這是命中註定的,想都不要想……」
我打開電腦,透過幾層代理伺服器,打開和占誠逸的視訊連接。
頓時,在一間古樸巨大的鳥堂中,許多人陸陸續續的前往。
這彷彿不像大廳,反而像是一間宮殿。
最上方,甚至有一張王座的東西。
下方,有幾百張座位。
人陸陸續續的進來,有中國人,但是更多的竟然是外國人。
我看到了許多電視上的面孔,包括震撼全球的金融大鱷,還有許多國家的元首。
每一個走進去的人,都是讓整個地球為之一震的人物。
而偏偏這些人,反而坐在大殿位置的下首。
倒是那些我從來不認識,從來沒有在電視上見過的人物,他們坐在整個大殿最顯赫的位置上。
他們的身分更加隱秘,他們掌握的財富和力量更加強大,只不過他們不愛拋頭露面而已。
接著,我彷彿見鬼一樣看到了幾個人,拼命的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他們的存在。
若是看到他們的存在,保證整個地球的人都會驚厥。
然後,我看到了殺人俱樂部的大洋馬,我反而不稀罕了。
接著,我第一次看到佔國楝、我的親生父親,正握著佔誠逸的手,心痛地、慈愛地與他說話。
佔誠逸很乖巧地應承,一邊朝攝影機的位置、朝我所在的位置,瞥來詭異得意的一眼。
然後,我看到了佔家的老爺子,他是今天大會的主持人。
所有人都坐好了位置,但是大殿上的最上面,那個最高最尊貴的位置始終空著,不知道是留給誰的。
佔老爺子站在一個麥克風前,用充滿磁性和蠱惑力的聲音道:「一百年一次的盛會,今日終於召開,這裡的每一個位置都座無虛席,該來的,全部都來了。
「在不久之前,我的小兒子失蹤了,我的長孫也失蹤了,我擔心他們參加不了這個盛會,但是感謝上天,他們終於在最後的時刻趕上了這次盛會。」佔老爺子一揮手,佔國楝和占誠逸立刻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佔誠逸朝四方鞠躬,道:「晚輩在這里謝謝如此多前長輩今日能夠到來,這幾日我多次從生死線上走過,曾經許多次我都覺得我要死了,但是每一次想起家族大會的今天,每次想起我尚未見過諸多長輩,便憑著最後一絲意志力堅強地活了下來。」
說罷,佔誠逸頓時流下兩行熱淚,顯得激動失聲。
頓時,所有的人用力鼓掌。
這裡有的人是全球巨富,有的人是國家元首;剩下的人,都比國家元首更加強大神秘。
他們都在鼓掌,我透過視訊看到佔誠逸彷彿整個身子都要飄起來一般,飄飄欲仙。
他含淚激動道:「天可憐見,天可憐見……」
「沒錯,天可憐見!」我忽然對著電腦的麥克風說了一句話。
那個大殿頓時響起了我的聲音,所有的人一陣震動驚訝。
佔誠逸的面孔無比震驚,先是一陣迷茫,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快,他面孔瞬間變得無比的蒼白,無比的驚恐。
接著,他拼命的撫摸身體,拼命的脫衣服,用指甲去挖、去抓自己的皮肉,彷彿身體裡面住著鬼一般。
「啊!啊!」佔誠逸拼命的尖叫著:「爺爺,救我,救我!楚鬱不要!求你,不要,不要……我是賤種,我是賤種……」
「沒錯,你是賤種,你們全家都是賤種,整個佔家,全部都是……」
「再見!」我手裡拿著一個遙控器,猛地一按。
「轟!」頓時,佔誠逸的身軀猛地炸開。
「轟!」占平涼的身軀也猛地炸開。
無數道毒氣,猛地從他們的身軀噴射而出。
「撲,撲……」瞬間工夫,整個大殿所有的人都倒地,一動不動。
神經毒氣,佔誠逸的秘密武器。
整個過程很簡單。
我很早就用惡魔顯示器得到了佔誠逸的秘密武器。
本來,我是想要直接帶著秘密武器,以占平涼和占誠逸為人質衝進秘密莊園的,但是我知道那樣的勝算無比的低,所以一直沒有行動。
佔誠逸的秘密武器很多,除了神經毒氣外,還有各式各樣的毒氣,包括讓人瞬間昏迷,或者讓人瞬間失去神識,如同行屍走肉的毒氣。
在這個期間,我用毒氣做了很多實驗,將毒氣管子通向每一個房間。做了那麼多次試驗,看到了女人的夢遊、夢話、發癲、發笑。
這些過程看得我毛骨悚然,佔誠逸的這些秘密毒氣實在太邪惡了。
沒錯,我是將生死不明的王凝、蘇舒、劉離關在了一個房間裡面,毫不理會。
但是,始終有一個秘密攝影機一直監控著她們。
我也以為她們死了,一直到一天夜裡,我驚駭地發現,監控她們的攝影機竟然發出了響聲。
然後我看到,三個本來應該死掉的女人,竟然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劉離和王凝首先醒來。兩人開始說話,然而話語的內容,竟然是如何幫助佔誠逸逃出去,否則剩下的那五百萬就拿不到手了。
原來,這種神經性毒氣讓人神經麻痺無法動彈,但是該看到的事情、該聽到的事情,一件不落。
接著,蘇舒也幽幽醒來。
兩個女人互相望了一眼,劉離直接伸出手掐住蘇舒的脖子,拼命的掐。
王凝想要阻止,但是終究將頭扭向一旁。
我沒有讓蘇舒死,而是直接打開了閥門,讓其中一種昏厥毒氣鑽進她們的房間,一讓她們暫時昏厥過去。
接著,我往蘇舒的體內註射了一毫升的神經麻痺劑,這樣她就會再次人事不省四十八小時,就好像死了一般。
王凝和劉離再醒過來的時候,也會以為她早已經死了。
佔誠逸的神經毒氣太恐怖了,可以讓人沒有心跳、沒有呼吸,和死去一模一樣。
然後,我就等著王凝和劉離再次醒來。
我最後一次和占誠逸談話的時候,是問他的那些秘密毒氣在哪裡,他說在李博謙的秘密地下室。
但是在那之前,我早就將他的秘密毒氣拿到手了,透過惡魔顯示器拿到手了,而李博謙的秘密地下室自然是佔誠逸的一個巢穴,只不過那裡沒有秘密毒氣。
我曾經問過他,下一次手術什麼時候。他說在五個小時之前,剛剛動完一次手術。
沒錯,在那五個小時之前,他是動了一次手術,當然是在徹底麻醉後動的手術,沒有絲毫感覺。然後,他的那些一個個電子管大小的毒氣,連同許多小型炸彈,我都裝進他的身體內部,腿上、內臟、肚子裡面,到處都有,足足幾百個。
當然,占平涼的體內也縫製進了不少,不過比佔誠逸少多了。
做完這一切,等佔誠逸醒來後,我裝著問出了秘密武器的下落,出門去找那些秘密武器,裝著要去李博謙的秘密基地。
王凝和劉離藉機醒過來,但是她們打不開門,因為鑰匙在我身上。
偏偏那裡有一台電腦,電腦連著網路。於是她們找到了衛筠,衛筠帶著大部隊前來救援。
然後,剛才的一切和現在的一切就發生了……
【第十集:五妃、十犬、百奴兒】第十章:墮落之王
整個秘密莊園,真的連一個保鏢都沒有,我本以為要大殺一場。
我真正踏進了這座秘密莊園。
它不算一個莊園,反而像是一個上百年曆史的行宮。我看到了巨大的廣場,我看到了巨大的宮殿,我看到了幾十個雕像。每一個雕像,都彷彿一個王者、一個皇帝,儘管這些皇帝我在歷史書上都沒有見過。我來不及多看,直接拿著一具帶著無數子彈的機槍踏進了議事大殿。
幾百個人整整齊齊歪倒躺在椅子上,人事不省。
對準地上密密麻麻倒地的人群,我猛地扣動機槍扳機。
「噠噠噠……」
鮮血飛濺,血肉橫飛……
世界第一首富,腦袋被我打碎。
世界第一強國的軍方首領,身體被我徹底打碎。
「噠噠噠……」
殺,殺,殺……
我瘋狂的對著人群開槍,無數的子彈兇猛地鑽進每一個身體。將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將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直接撕成碎片、打成碎片。頓時,整個大殿成為修羅地獄。血霧迷茫了整個宮殿,光滑的大理石上全部都是碎肉鮮血,都是人頭殘肢。
鮮血流了整整一地,如同河水一般,如同爛泥田一般。一踩下去,鮮血沒過腳背。
「肏,肏,肏……」我瘋狂的殺戮,瘋狂的碎屍。
機槍上長長的一排子彈,盤在我身上的所有子彈,全部被打得乾乾淨淨。
整個大殿只剩下中國人,和一個外國人。
中國人,就是佔家的人,我的父親,我的爺爺。
外國人,就是那個性感絕倫、絕美噴火的大洋馬,殺人俱樂部的主人。
我扔下槍,我將他們搬到我的腳下,然後我看了看,看到了唯一沒有人坐過的王座,只有那裡沒有沾血。
我坐上了王座。
優雅地擦拭掉眼鏡上的血跡,整理了一下領帶,然後撐著下巴俯下身子,便對著人事不省的祖父說話。
「我告訴你,佔家的東西,我不算非常稀罕,我這個人野心極小,我渴望富貴,但是一億就夠了,佔家太大了,我不稀罕……」我笑著真誠說道。
「我稀罕。」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聲響。
然後,衛筠緩緩地站了出來,他的懷裡夾著佔筱蔓。
他的手裡拿著一把槍,指著我道:「佔家的一切,我都稀罕,我想要得到。
「這裡死了那麼多人,都是你殺的,你很厲害,我非常崇拜你。」衛筠道,接著猛地一扣扳機。
「砰!」槍響。
我的身體猛地一震,子彈帶著火燙的氣息猛地撕開我的血肉,鑽進我的身體。
我整個身體彷彿被巨大無比的錘子猛地一擊,狠狠地砸在王座靠背上。
無比的劇痛,撕裂一般的劇痛。
「非常感激你,將佔家所有人都殺死了。我會娶佔筱蔓,我會成為佔家合法繼承人的。但是很抱歉,我要殺死你,哥哥……」
「砰!」又一槍。
「夠了,子彈是抹了劇毒的,一槍就足夠要了你的命。」接著,他吹了吹槍口的煙,抱著佔筱蔓揚長而去。
我頓時無奈的低聲呼道:「我……我是不死的,我會無數次重生,這件事情那麼多人知道,衛筠你怎麼會不知道?」
「我歇一會兒,我歇一會兒再去找你。」我冷笑著。
我的眼睛漸漸地迷離,我的身體漸漸地冰冷。
我的神經開始麻木,這個時候,就算章允在我面前跳脫衣舞,我也不會有任何感覺,此時眼前發生任何事情,也無法讓我有所觸動,因為我的神經已經冰涼麻木了。
緊接著,我震撼了,我震驚了,我驚駭了,我驚絕了……
眼前發生的一切,超過我的想像力,超過我的思想所能承受的極限。
之前惡魔咬破孕婦肚子鑽出來的時候,夠驚駭吧?但是,還不足眼前這個場景的百分之一。
之前我在螢慕中看到自己被大洋馬分屍,但是自己卻完好無損地站著時,我知道自己成為不死族了,這夠驚駭吧?但是,卻不足眼前場景的千分之一因為,地上本來已經變成碎屍的幾百人,死得不能再死的幾百人,竟然搖搖晃晃地重新站起來了,從一堆碎肉斕泥裡面站起來了。
剛剛站起來的時候,只有半個身體,沒有身子,沒有頭。但是漸漸地,身子長出來了,頭長出來了,臉長出來了。最後,每一個人都變成完好無損的人,每個人都彷彿毫髮未傷。
地上,依舊是一片碎屍爛肉。
幾百個殘缺不全的人,密密麻麻、哆哆嗦嗦地站立起來,復活了。
幾百個殘缺不全的人,漸漸地長出了肉,長出了身體,變成和原來完好的時候一模一樣。
大洋馬站了起來,佔老爺子站了起來,佔國楝站了起來,占平涼站了起來。
當然,佔誠逸沒有站起來。
眼前所有的人,幾百個人,幾百個掌握地球絕大部分財富和權勢的人,全部復活了,他們全部都是不死族。然後,他們整整齊齊的跪了下來,包括我的祖父、我的父親、所有的人、這個地球上最富有的人、這個地球上最強超級大國的元首,全部跪了下來。
「拜見墮落之王陛下!」
頓時,我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在一張無比巨大的床上。
黃金大床,輕如雲端的天鵝絨毛錦被,床邊整整齊齊幾十個美輪美奐的絕色美女。有我不認識的,有我認識的,比如大洋馬,殺人俱樂部的領袖。
床下,幾百個地球上最有權勢的人,掌握絕大部分財富的人,整整齊齊跪伏在地。
旁邊數十名絕美女子的手上,有的拿著著王袍,有的拿著王冠,有的拿著權杖。
「恭請第一百位墮落之王登基!」無數人跪伏。
「首席墮落天使侍候陛下更衣。」大洋馬上前,跪伏在我的面前。
沒有絲毫跋扈,沒有絲毫霸道,只有無限的恭敬,只有無限的敬仰與膽怯。
我伸手,試探地摸了摸她無比碩大的乳房。她臉蛋一紅,不敢有絲毫的抗拒。
我猛地扯掉她華貴的長裙,露出她無比碩大的乳房。跪伏的所有人立刻低頭,不敢偷看一絲一毫。緊接著,我猛地一把抓住大洋馬的頭髮,將她扯上床來。猛地撕掉她的長裙,讓她跪在床上,用力撅起絕大無比的肥臀;我扯下褲子,露出可怕巨大的雞巴,對準她粉紅的肛門,猛地插了進去。瘋狂的拍打她的巨臀,瘋狂的插著她的肛門,插著她的陰道。大洋馬無比諂媚地呻吟,用力聳動肥臀配合我。
我猛地俯下身,一口咬在她嬌嫩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下。
「啊!」大洋馬痛呼出聲,我頓時滿口鮮血。
與此同時,幾十名絕色美女環繞在我的床邊,為我擋住床上的一切春光;床下幾百名最有權勢的人將腦袋貼在地板上,不敢動一絲一毫。
我坐在王座上,我登基。
小土狗被我抱在膝上,它的小腦袋上甚至還頂著一隻小小的王冠,我專門找人為它訂做的。
我的爺爺,同時也是我的臣子,告訴了我一切的事情。
在那個惡魔找上我的瞬間,我就成了墮落之王,我就成為不死族的領袖,我就成了黑暗世界的王者!當然,沒有光明世界。
惡魔找上我之後,我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在修習,在增加自己的墮落指數。
我幾乎做了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事情、最殘忍的事情,一切一切黑暗的事情,我全部做了。
亂倫、強姦、殺戮等等等等。
我亂倫的女人,多得嚇人。
我強奸的女人,多得嚇人。
我殺過的人,更是數千人之多。
所有一切的一切,讓我的墮落指數到了足夠成為墮落之王的這一天。
佔國楝、佔老爺子一直等著這一天。
所以,送來佔誠逸成為我的踏腳石。甚至,送來占平涼讓我虐待,送來蘇懷謹、佔筱蔓、佔筱萌等等讓我亂倫、強姦。
終於,他們等到了這一天,我真正成為新的墮落之王。
我是第一百任的墮落之王。
墮落之王只有一個權力,那就是有權決定讓誰永生、讓誰死。
不死族的任何一個人,不管權勢多麼大,不管力量多麼強大,不管掌握多大的財富,墮落之王只需用權杖指著他道:「我剝奪你永生的權力,你現在就去死吧。」那麼,這個人就會立刻死去。
墮落之王也可以賜予人永生,過程很簡單。
某個家族希望有一個永生的繼承人,只需將女人送到墮落之王面前,跪著哀求墮落之王的臨幸。
墮落之王乾過這個女人,懷孕生下的那個孩子,直接成為不死族,直接獲得永生。
被墮落之王碰過的女人,永遠不能再被第二個男人觸碰,否則會受到最恐怖的詛咒。
幾年下來,不死族從幾個發展到幾百個。
而這幾百個人,掌握著這個世界百分之九十的權勢和財富。
因此,墮落之王便成為這個世界真正的王者,絕對的皇帝。
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勢、最富有的人,在墮落之王面前,只可以成為膽怯卑微的鵪鶉、奴隸。
因為,墮落之王可以決定他的生死。
擁有無上權力的墮落之王只有一個制約,那就是,墮落之王不能永生,墮落之王只能坐一百年。
一百年後,惡魔離開墮落之王的軀體,尋找下一個墮落之王。
這一任墮落之王立刻死去,被刻成雕像,矗立在廣場上,供後來者參拜。
我終於知道廣場外面那幾十個雕像是誰了,因為我剛剛去參拜過。
一百年後,我也會成為那些雕像中的一員。
但是,我願意,我很爽快……
成為墮落之王,簡直比夢寐以求還要夢寐以求……
一百年,足矣!
這座秘密莊園,只是我在這個世界上一千多處行宮中的其中一處。
只要我高興,我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撒尿,幹女人。
可怕的佔誠逸,竟然還沒死。
但是,全身大部分都已經毀了,手是假的,腿是假的,雞巴不需要就沒有了,連心臟都是假的,只剩下半截在輪椅上,成為我的弄臣加小醜。
衛筠,我沒有閻割他,只不過不停的給他注射雌性激素,讓他只要碰一下女人就會嘔吐。
養父養母去了鄉下,住進漂亮的別墅,養父成為當地最大的父母官,他的事業剛剛起步,他真正的青春也剛剛勃發。
李慧君身兼一千多所學校的校長,當然這些都是兼職,她的正當職業是不死族領袖墮落之王第五妃。
姑姑是第一妃,蘇舒是第二妃,章允的小姨是第三妃,可可是第四妃,李慧君是第五妃。
不死族的皇后,是我的前女友。
我一共就一個皇后,五個妃子。
剩下的,除了一百個墮落天使外,佔筱蔓、佔筱萌、蘇懷謹、朱落、張茵茵等等是性奴。
章允、章允母親、劉離、王凝,被稱為性犬。
調教完畢後,這些性犬在大部分時候,都只能跪在地上生活了,跪著行走、跪著吃飯、跪著睡覺、跪著被幹……
好萊塢中國大劇院!
由世界最著名導演史蒂芬拍攝的,有史以來投資最大、陣容最大、影響力最大的電影《黑暗帝國》在此首映。
整部電影中,好萊塢的一線女星就有九個之多,其中四個是奧斯卡影后。
全球兩百家電視台現場直播,世界上千家媒體雲集此地,億萬觀眾翹首以待。
紅地毯剛剛走完,好萊塢的女明星們紛紛穿出最華麗的服裝,擺出最風情萬種的儀態嶄露在世人面前。
隨著燈光漸暗,喧鬧聲終於停止,所有人昂頭等待電影的開始。
沒有人知道,我坐在最尊貴的包廂裡面。
我躺在寬大的椅子上,眼睛緊緊盯著螢幕。
電影還不錯,我看電影的口味並不是非常高、也不是非常低,所以看得非常過癮。
影片的主演赫茲,是一個剛剛從藝術片獲得奧斯卡影后的女孩,剛剛二十七歲,被稱為好萊塢有史以來最美麗、最純潔、最性感的天使。
而此時電影裡面,這個天使穿著裹身的長裙,騎在烏黑的駿馬上,在哀怨的音樂中,緩緩走向黑暗籠罩的國度。
她是政治的犧牲品,她作為最美麗的女人,獻給黑暗的君王。
我沒有註意裡面的哀怨,我只看到她的嬌軀如此修長,身材如此美妙,穿著裹身的長裙騎在馬上,越發顯得細細的小蠻腰,還有圓滾豐隆的美妙隆臀。
「這個女人的屁股不錯,適合老漢推車。」
「是!」影片的老闆站在旁邊無比恭敬道。
接著,看到一群好萊塢女明星扮演的黑暗王國的妃子們正在水中嬉戲,裙子貼身,玲瓏浮凸的嬌軀盡顯,卻不真正露點。
「這裡脫掉多好,幹嘛遮遮掩掩的?穿著薄薄的白裙,然後被水濕透,隱隱約約看到乳頭、臀溝還有陰毛和屄縫,多好。」我不快道。
「是!」影片老闆垂下頭。
接著,看到黑暗帝國的君王開始強暴美麗的天使,開始撕扯衣服,然後在激烈的音樂聲中,美麗的赫茲露出了手臂,然後黑暗的君王壓了上去,美麗的天使一行淚水滑下。
我伸長了脖子,沒有真正看到半點激情鏡頭,頓時站起身,喪氣道:「不看了,說好強奸的,連一個衣服都不脫,連奶子都看不到。」
頓時,影片的老闆趕緊跪伏在地,不停地哀求挽留。
我離開了電影院。
當然我不知道,三分鐘後,首映禮強行結束。
製片方宣稱,影片質量出現問題,需要回爐製作。
頓時,全球震驚,這個消息上了幾千家報紙的頭版頭條,成為全球最火爆的新聞。
第三日,製片方宣布撒換導演,按照原來的陣容,再投入五億美金拍攝。
演員不變,除了黑暗帝國的君王變成是我。導演變成義大利色情電影皇帝丁度巴拉斯(TintoBrass)。
電影的級別,也從大眾G級,變成了N-17級別。
這部電影,也成為世界有史以來,陣容最強大、投資最宏大、票房最高、影響力最高的色情電影。
裡面的好萊塢一線女影星,裸露一切。
每一個觀眾都可以看到她們的乳房、她們的臀溝、她們的陰部。
裡面最宏大的一場戲,黑暗君王大肏數十王國的數百絕色美人。
那裡面,全球大半的知名女明星全部赤裸上陣,扮演被黑暗君王強奸的角色。
當然,很可惜的是,這些知名女明星通常連露臉的機會都沒有,只有在電影結束後,在友情客串露出一個名字。
因為滿眼望去,全部是白花花的乳房、黑漆漆的屄毛。
眼睛都花了,整個大螢幕要擠下那麼多人的裸體,可見每個人有多小。
觀眾只能看到,我挨個在每個女人的身後不停地抽插,運氣好的話,可以在一瞬間看到屄縫還有我的雞巴。
而當時在拍這場戲的時候,足足拍了十個小時。
我韓幹停停,停停幹幹,還是只乾了幾十個我認為最漂亮的女影星,然後我實在幹不動了。
我不甘心,所以讓攝影師為每一個女明星都拍一段色情脫衣舞、叉腿掰開的色情錄影帶供我收藏。
當然,有夫之婦,我從來不碰。
【第十集:五妃、十犬、百奴兒】第十一章: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淫穢
我的高中教室內!
章允穿著高中的校服,她媽媽穿著檢察官制服,她小姨穿著家居服飾。
我找來高中所有的同學,全部坐在教室裡面。
高中的女老師,認認真真在講台上講課。
下面所有的學生,認認真真地聽講、做筆記,包括章允和王凝。
我坐在章允的前面,忽然我的鉛筆掉了。
我趕緊彎下腰檢筆,然後藉機偷偷往後面一看,章允的校服裙子裡面,白嫩嫩的大腿,雪白的小內褲裡面,肥鼓鼓地誘人極了。
我趁著老師不注意,躲到章允的課桌下,章允立刻飛快地併攏了雙腿。
我蹲在她的雙腿面前,撫摸著她的小腿,然後漸漸往上,摸上她的大腿。
「嗯!」章允難受地扭了扭身子。
「章允,你做什麼?認真聽課!」講台上,老師認真呵斥。
章允趕緊坐好,拼命的夾住雙腿。
我的手猛地往裡面鑽,鑽到她的大腿內側,用力一捏。
「啊!」章允嬌呼一聲。
「章允,你幹什麼?你不好好聽課,你就給我出去!」老師大怒。
章允頓時眼圈發紅,垂下頭來,咬著牙齒,拼命忍著大腿內側的癢。
但是,很快我的手按在她陰戶上,肥肥鼓鼓的,就算隔著內褲也爽極了。
她拼命的咬住牙齒,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我的手並沒有鑽進她的內褲裡面,反而摸上了她的屁股,然後猛地揪住她的陰毛,用力一扯。
「啊!」章允大叫出聲,猛地站了起來。
老師拿著教鞭,在她頭頂上抽了一記,道:「你給我站著聽課!」
不料,我又猛地撕開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胸罩,還有鼓鼓的乳房。
「哇!」所有的同學頓時驚呼出聲,望著章允的乳房。
「啊!」章允大叫,摀住自己的胸部。
不料,我卻猛地扯掉她的裙子,露出白嫩嫩的內褲。
所有的同學立刻站起來,死死地盯著她的內褲,在內褲底下鼓鼓的陰部,還有圓滾肥肥的美臀。
「不要,不要!老師救我,老師救我……」章允大哭著,講台上的老師卻仍舊講著自己的課。
我猛地扯下章允的胸罩,露出了兩隻雪白圓大的玉乳,然後一手鑽進她的內褲裡面,猥瑣地摸著她的陰部、陰唇。
章允大聲哭著,按住內褲,不讓我的手在裡面亂動。
我蹲在她的身下,用舌頭舔著她的臀溝、舔著她的屁眼,用手指在她的屄洞位置劃來劃去。
頓時,整間教室傳來咕嚕咕嚕吞嚥口水的聲音。
章允羞愧得彷彿要死去,因為所有的高中同學,熟悉的面孔都在盯著她。
「不要!不要!爸爸媽媽救我……」
「叮鈴鈴!」下課鈴響,幾十個教室的人蜂擁而出,整個學校響起集合的大喇叭音樂聲。
今天是周一,每次週一學校都要在操場上開動員大會,全校師生都要參加。
所有的學生都往外走,章允拼命的縮在位置下。
我一把拖著章允往外走,其他同學也起哄著一起拖著赤裸的章允往外走。
章允拼命哭泣著、掙扎著,被拖出了教室。
「看,看!高三二班的校花章允,全身都被脫得乾乾淨淨了,裸體出來了,快來看章允的屄!快來看!章允的奶子好大啊!哇,屄好肥啊!好嫩的屄啊……」
章允聽著無數的聲音,無數的目光刺在她的陰部和胸部上,她頓時想要從四樓跳下去,也好過這樣可怕的恥辱。
但是,我和其他的幾個同學拖拽著她,在眾目睽睽中,在上千人的目光中,赤身裸體的來到操場上。
三千名師生排得整整齊齊,校長在升旗台上訓話。
章允拼命的蹲在人群中,抽泣著,顫抖著。
佔筱蔓、王凝,還有我三人,拖著章允赤裸的嬌軀往台上走。
章允拼命的掙扎、拼命的哭泣,卻被拖到校長站立的升旗台上。
升旗台幾公尺高,全校幾千人看章允的裸體看得清清楚楚。
佔筱蔓和王凝在眾目睽睽中,將章允的雙腿長到最開,頓時又白又肥的屄縫露在幾千人面前。
就連尿道、屄縫、屄洞、屁眼都看得清清楚楚,陰毛好少,陰唇真的好白好肥,嫩嫩的彷彿嬰兒的皮膚一般。
所有的人紛紛拿出手機,對準章允的屄拍照。
章允拼命的掙扎,拼命的大哭。
我上前,用力掰住章允的雙臀,伸出舌頭,對著章允的屄縫用力一舔。
章允的嬌軀頓時一顫,我的腦袋猛地一低,頓時將整個面孔都貼進章允的胯間一般,彷彿整張臉都要鑽進她的屄裡面。
舌頭,拼命的舔著她的屄,舔著她的屁眼,舔著她的尿道。
而此時,穿著檢察官制服的章允母親走上升旗台,跪在我的面前,掏出我巨大猙獰的雞巴,開始為我口交。
章允的小姨則跪在我的身後,為我舔屁眼。
「來,來,母女一起爭我的雞巴舔舔。」我笑著說道。
頓時,王凝和占筱蔓將章允放下,我用長長的雞巴用力抽打章允嬌嫩絕美的面孔,抽得她面孔通紅,大聲哭泣。
然後,趁著她哭泣,猛地將大雞巴插進她的小嘴中,瘋狂的抽插。
她的母親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舐我的睾丸。
「靠,口技太生疏了。」我頓時抽出雞巴。
頓時,王凝、佔筱蔓用力將章允的嬌軀�起。
寧紫也上前幫忙,�著章允的上半身嬌軀。
王凝扛著右腿,佔筱蔓扛著左腿,雙腿用力分開,依舊叉開著肥屄,讓千人看得清清楚楚。
然後,首席墮落天使大洋馬上台,拿著幾十種針管,為章允的四肢注射麻藥,為上半身注射麻藥,為下半身注射麻藥,為后腰注射麻藥,為腳底板注射麻藥,為胳肢窩注射麻藥……
總之,全身每一處地方都注射了麻藥,除了有一處,那就是章允的屄沒有註射麻藥。
全身任何一處都沒有了知覺,除了章允的屄。
然後,墮落天使為章允的屄注射了三針神經敏感放大劑。
接著,又往章允的陰道和屁眼內註射了神經敏感放大劑。
最後,往她體內註射了一百毫升的高能量春藥。十毫升這樣的春藥,都足夠讓一個石女變成蕩婦,更何況是一百毫升。
「放倒她。」
隨著我一聲令下,寧紫等人將章允放在升旗台的角落。
「章允的母親、章允的小姨,你們兩個互相口交,互相磨屄,要磨到整個屄都是水才算。」
頓時,章允的母親,這個性感的女檢察官,和章允的小姨,這個賢妻良母,在千多人的目光中,在升旗台的軟墊上,瘋狂的撕扯著衣服,瘋狂的互相接吻,舔著對方的乳房、舔著對方的陰部、舔著對方的屁眼。
最後,渾身赤裸地,如同兩條肉蟲一般交纏在一起。
兩個女人都非常豐滿,尤其是章允的母親,有著驚人巨大的肥臀。
兩個人雙腿互相夾著對方的胯部,屄縫對著屄縫,瘋狂的廝磨,瘋狂的淫叫。
「咕嘰咕嘰。」淫蕩的陰部廝磨聲,不絕於耳。
四瓣巨大的肥臀滾動著,四隻巨大的乳房滾動著。
「哦!哦!啊!啊……」
墮落天使大洋馬,望著章允母親、小姨這對姐妹花,不忿地脫下全身衣物,露出建加驚人豪碩的巨乳豪臀、健美性感得可怕的超級大美腿。
然後,她用老母狗式的姿態跪在我的面前,用小嘴舔舐著我的雞巴,為我深喉口交。
章允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她渾身佈滿了玫瑰紅色,就彷彿要燒著的嬌軀一般。
她的眼睛,妖媚得彷彿要流出淫水。
她呼吸出來的熱氣,彷彿要將空氣點燃。
可怕的春藥開始發作了,她看著這無以倫比的淫穢大戲,她看著自己母親和小姨互相磨屄的禁忌大戲。
她要瘋狂了,她的腦子要爆炸了。
她的屄要燒著了,她的屄要爆炸了。
她的屄洞和屁眼,還有陰唇都敏感了上百倍。
風一吹過,那種癢,彷彿螞蟻在骨體裡面啃咬似的那麼難受。
「啊!啊……」她喉嚨底下發出無意義的音節。
她的屄越來越紅,她的屄洞在沒有人碰的情況下,用力的張開,一張一合,讓人清晰地看到裡面的處女膜。
她的屁眼也跟著一張一合,彷彿不住綻放的菊花。
她想要有人肏她,她想要有一根雞巴肏她,她其他什麼都不要,倫理也不要,廉恥也不要,道德也不要,尊嚴也不要,什麼都不要,她只要雞巴,她只要雞巴肏她的屄。
王凝脫得乾乾淨淨,寧紫脫得乾乾淨淨,佔筱蔓脫得乾乾淨淨,三女彷彿寄生在我身體上的蟲子一般,蠕動著,舔食著。
我舔著王凝的陰蒂,摸著佔筱蔓的屁眼,用腳趾頭插進寧紫的屄洞。
我的雞巴,兇猛地插進了剛剛收到胯下的女老師的喉嚨。
「所有人,學著母狗,跪成一排。」我命令道。
頓時,佔筱蔓、寧紫、王凝、章允母親、章允小姨等所有的人,跪成一排,肥臀高高的撅起,兩瓣屄縫用力的張開。
我走到她們的身後,挺著巨大的雞巴,猛地插進章允母親的屄洞,拼命的插了幾十下後,又插進章允小姨的屄洞……
一個輪著一個,從第一個屄洞,插到最後一個屄洞。
「啊!啊……」十幾個女人同時淫叫。
章允喉嚨底下,幾乎發出溺死一般的嘶吼。
她的屄洞,拼命的分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她的屁眼,竟然也分泌出晶瑩剔透的淫水。
「啊!嗷!啊!嗷……」
下面,上千人同時脫得乾乾淨淨,變成上千條白花花、赤裸裸的肉蟲,每個人都張開大腿,每個人都敞開著屄洞,拼命的手淫、自慰。
頓時,整個操場淫氣沖天,全部是女人淫水和屄洞特有的騷味。
畢竟,這裡只有我一個男人,這些女人,我花了幾百萬才請來演的戲。
我肏,我肏,我插,我插……
我巨大的雞巴,瘋狂的在每一個肉洞裡面抽插著,鮮紅的嫩肉一次次翻出,湧出一陣陣泡沫淫水。
「啊!」章允忽然發出一聲慘呼。
慾火燒身下,竟然吐出一口鮮血。
我猛地上前,隔著好幾公尺,長長硬硬的超級大雞巴,對準章允不住張合的屄洞,猛地衝鋒。
「噗!」
「啊,」好爽,好緊。
一股血花飆射,我的雞巴狠狠插在章允的屄洞裡面,一直插到宮頸口。
章允的整個嬌軀,彷彿活過來一般。
整個屄洞彷彿活的一般,敏感上百倍的陰道壁,拼命的蠕動著,整個陰道彷彿火燒著一般,火熱得彷彿要燒著了一般。
我抱著章允雪白巨大的肥臀,拼命的抽插著雞巴。
「插,插,插……」
「嗷,好爽,好爽!我終於他媽的得償所願了,還是在上千人面前肏章允,真是大場面,超級大場面……」
我肏著章允的屄幾百下後,竟然控制不住,要射精。
頓時趕緊抽出來,對準章允不住收縮的屁眼,猛地插了進去。
又一陣血花飆射,屁眼被破。
「嗷!嗷……」不行不行,章允的屁眼更火熱,更緊。
要射,要射,我要射了……
我又趕緊抽出來,猛地插進章允的屄洞裡,剛剛抽插四、五十下,終於渾身酥麻地射出了十幾股精子,全部注射進章允的子宮深處。
「好爽,好爽……」我將酸軟無力抽搐著的雞巴,塞進章允的小嘴裡面。
我尿急,嘩啦啦的撒在章允的嘴裡。
章允彷彿被玩壞的玩具,軟綿綿地癱軟著。
沾血的屄洞裡,精液往外流,本來就如同饅頭一樣的屄,紅腫得越發狠。
兩片陰唇守護下的屄洞,還有菊花肛門,怎麼都合不攏。
嘴巴也合不攏,尿液從嘴角不停地流出,更多的部分沿著食道流到肚中。
就算如此,章允的眼中此時全部都是情慾,全部都是我的雞巴。
第七步調教,成功了一半。
我乾了章允,我望著操場上一千名女人裸體壯觀的場面,腦子裡面浮現出唐棠性感絕倫的身影。
「我的下一個劇本就是對她的了,不過這次我要正兒八經地玩身心俘虜,不知道需要花多少金錢、花多少人力物力去完成……」我的嘴角露出一絲淫蕩的笑容。
接著,我拿起喇叭,對著下面一千多名女人,大聲喊道:「所有女人排整齊,縱列成一,橫列成一。所有的女人臀部著地,雙腿筆直向天張開九十度角,開始準備撒尿。
「預備起,撒尿……」隨著我一聲吼叫,操場上的一千多名女人,齊齊撒尿,頓時一千多道人尿噴泉,在陽光下噴灑,水霧形成一道道七色的彩虹。
而我的背後,章允、佔筱蔓、章允母親、章允小姨、寧紫等等所有的女人,彷彿也聽從我的命令,齊齊撒尿,互相撒在對方的身上、對方的嘴裡、對方的屄裡……
一陣風吹過,方圓五里,騷氣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