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很幸福的文怡… [1/4]

本來很幸福的文怡… [1/4]

本來很幸福的文怡,突然有不幸降臨。那是她丈夫在下班途中被汽車壓到。汽車跑了!發現的又晚,死在救護車裡。
文怡受到很大打擊,也非常悲哀。甚至於想到死,可是有三歲的兒子永良,不能丟下他一死了之。
對這樣的文怡又發生可怕的事。那是在丈夫死後一個月左右的下午,阿金突然來找她,還有一個叫阿昌的弟弟。
「太太,好久不見了。嘿嘿嘿,還是那樣美麗。」阿金在文怡身上上下打量。

這個叫阿金的人過去是丈夫的同事,也對文怡糾纏不清。約在二年前佔用公司的公款被開除,聽說現在是經營地下錢莊。
文怡本來就不喜歡阿金,沒有甚麼道理,就是從心裡討厭他。他現在來有甚麼事。
阿金和阿昌很不客氣的進入房裡,在客廳沙發上坐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放在桌子上。

「太太,先請妳看這個吧。」阿金批牙裂嘴的笑。
文怡戰戰兢兢的看那張紙,看完後臉色大變。
「這是……」
「沒有錯,是借據。而且是六百萬……。上面有你丈夫的簽名和蓋章。」阿金看著文怡的表情笑,能看出她心裡裡的動搖。
「太太,請妳還錢吧。加上到今天的利息,一共是六百九十萬。」
「可是……」文怡不知道該怎麼說。

從來沒聽丈夫說向阿金借六百萬的巨款,而且那樣認真的丈夫不可能瞞著自己去借錢。本來丈夫也不喜歡阿金這個人,可是圖章是丈夫的,借據也是很完整
「還不快點還錢!」阿昌突然拍打桌子大叫。阿昌是看來就像流氓,他是專門替人討債的。
「請等一等……以後一定會還的。」文怡只有這樣說,就是想立刻還錢也不可能有六百萬的巨款。
「不行,期限早已經過了。因為妳丈夫死了,所以才延期到今天!已經不能等了。」阿金用恐嚇的口吻說。
文怡無法回笞,放在腿上的雙手不停的顫抖。永良好像也很害怕的抱著文治的身體。

「阿昌,不要那樣大吼,太太會嚇壞的。」阿金笑嘻嘻的說著,來到文怡身漫坐下。
「嘿嘿嘿,阿昌這樣大叫,沒有嚇壞妳吧。沒有辦法,這是做生意。妳不還錢,就要抵押這座房子!也可以把妳送去法院。」阿金看看文怡又繼續說。
「可是!我不想那樣做。太太……妳很美,也很性感。妳明白吧!有這樣的身體!不用半年就能賺到六百萬了,嘿嘿嘿……」文怡在剎那間還無法理解阿金的意思。可是!阿金伸手摸她的屁股時,才明白阿金的意思。
「你這是幹甚麼,不能這樣!」

「嘿嘿嘿,妳的個性很強。不過這樣才更有魅力,丈夫死了以後!晚上很寂寞吧。能一面快樂一面還錢,這是一舉兩得的事啊。」
「你胡說。」文怡像吐血。寧願死也不願意聽阿金這種男人的話,阿金是要求做他的小老婆,不然就是賣春。
「是我胡說嗎?嘿嘿嘿……」阿金露出得意的笑容。過去追求文怡時,每一次部遭到拒絕,現在她就是冷淡,也不需要急
文怡的身體等於是已經弄到手了。

「嘿嘿嘿,太太不是外人,再等一天吧。明天在我的事務所等妳來……妳仔細想一想吧!」阿金和阿昌走了。
文怡一時間不能動。這件事只能說是惡夢,六百萬的巨款成很大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文怡流淚,讓阿金那種男人說那種話,還有怨到丈夫傷心的淚。
(親愛的……你真的借錢了嗎?我不相信……)
這樣向丈夫遺像問,當然得不到回答。文怡擦拭眼淚,露出毅然的表情站起來。現在不是哭的特候,就是沒有辦法一次拿到六百萬,就是多少也要準備一點。阿金來了以後也沒有給丈夫上香就走了。這種人不知道會做出甚麼事

為永良的將來,我必需要堅持……。
文怡把永良緊緊抱在懷裡,這樣告訴自己。
第二天早晨,文怡拿阿金留下的名片,按地址找他的事務所。穿深藍色的洋裝,長髮盤在頭上,美麗中也有樸素的感覺,她想這樣就比較不容易被阿金輕視
在她的皮包一累﹔有八十萬元。先還八十萬,然後再想辦法,同時也要調查丈夫為甚麼借六百萬元。
阿金的事務所在旺的街角,在十六褸的商業大褸的最高層。門上掛著FN祥金融」的招牌。文怡敲門進去以後,立刻緊張起來。因為一累面的人部像沆氓。有人在玩牌,有人在看色情雜誌,還有人打電話要求還錢,簡直就像暴力團體的事務所。

這些男人同時轉過頭來看文怡。剎那間在事務所一累形成奇妙的寂靜,因為文怡的美倏這些男人看呆了。文怡木能的向後退。
打破這種寂靜的是阿昌的聱音。
「發生甚麼事!」從裡面房間走出來的阿昌看到文怡就笑嘻嘻的說。
「原來是妳來了。嘿嘿嘿,董事長在一累面等妳。」
文怡感到害怕,現在知道阿金不是普通的高利貸,還是黑社會的人物。只要向他們借錢,連骨髓部會被弄光。文怡也在報章雜誌上看過這種消息。
「太太,快進來吧。」阿昌在文怡背後把她推進裡面的會客室。會客室的旁邊就是阿金的董事長室。
「董事長,她來了。」阿昌推開董事長的門說。

文怡坐在沙發上看到董事長室裡的阿金。在他腿上抱著一個女人。女人的上衣被拉開露出乳房,裙子也被撩起,阿金的手在裙子裡。那個女人在啜泣,文怡覺得那個女人的表情是充滿厭惡。
好像看到很可怕的東西。文怡忍不住低下頭。後悔自己一個人來到這種地方!早知道是這種地方就不會一個人來的。
聽到阿金說話的聲音。

好像是說……要好好教訓她。又聽到阿金的聲音,這一次聽清楚了。
「她還不喜歡用屁股,要好好教訓她。」
文怡又要到幾個男人把阿金腿上的女人帶走。阿金站起來向文怡這邊走過來,文怡急忙轉開視線。
「太太,讓妳久等了。」阿金關上董事長室的房門,在文怡對面坐下。
從董事長室傳來女人的哭叫聲。好像不願意被帶到甚麼地方的樣子。然後是男人的吼叫聱和打身體的聲音。
文怡感到恐懼。

「妳不用緊張,那是年輕人打架。對了,妳把錢帶來了嗎?」文怡恨不得馬離開這裡,拿出準備好的八十萬元,拜託他其餘的多等幾天。可是!文怡的想法果然太單純了。
「妳不要開玩笑了,八十萬還不夠利息呢,嘿嘿嘿。」阿金發出嘲笑聱,不肯接受那些錢。
「我沒有開玩笑,這已經是盡我最大努力了。以後,一定會還的。」
「因為是妳才等到今天,已經一天都不能等了。阿金冷漠的說。
文怡的表情快要哭出來,阿金看在眼裡露出得意的微笑。以前對他冷漠的文怡,現在快要哭了,阿金覺得非常痛快。
「現在不能還錢,那就要接受我們的條件。」
「甚麼條件?」
「昨天說過的,馬上就要用妳的身體做抵押。」阿金拍一下手,阿昌立刻進來。
「甚麼抵押……請你不要胡說。」文怡拼命大叫。哪裡有人借錢,用人做抵押的,可是,阿金像很認真的樣子。
「不要說這種無聊的話了。那樣做,難道不會有問題嗎?」文怡一面向後退一面看阿金和阿昌。可是看到攤開雙手慢慢逼近的阿昌,文怡就產生絕望的恐懼感。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阿金先生請不要胡鬧。」在阿昌手裡有一條黑繩,看在眼裡更使文怡恐懼。

「嘿嘿嘿,妳還是老實一點吧。不要讓我太麻煩,有妳這樣的漂亮身體,一定能賺很多錢而且,會很出名的。」阿昌故意甩幾下繩子,嚇唬文怡。

「你不要過來……我會還錢……所以不能這樣……」文怡拼命哀求。後背已經碰到檣,即使能逃過阿昌,想出去就必需經過外面那些人。
「太太,妳就認命吧。」阿昌慢慢向文怡伸手。
文怡瘋狂反抗。

「不要……來人啊……救命啊……」用腳腸,用手抓,拼命反抗阿昌。文怡的指甲抓到阿昌的臉,出現二條紅痕。
「妳這個臭女人,可惡……」阿昌立刻給文怡一記耳光。
文怡站不穩跪在地上,但還是沒有放棄反抗。
「不要……不要這樣……」文怡拼命一面叫一面反抗。
阿昌也感到很難對付。一般女人只要打二、三下耳光就會老實了。可是文怡不一樣,隨便靠近她,修長的腿會踢過來,臉或手會被抓傷。
「妳這樣的話,我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阿昌要認真撲上去特,阿金過來阻止。就這樣控制文怡,把衣服剝光是很有趣的事。不過,他想到更好玩的方法。
「太太,妳真是不聽話啊。真正不願意嗎?我是要疼愛妳的,妳丈夫死了,晚上不是很寂寞嗎?」
阿金把文怡逼在牆角,好像貓掀弄老鼠一樣的說。
「我絕不會答應,拿我的人做抵柙,我會報警的。」文怡瞪著阿金,盡可能的襬出反抗的態度。
「嘿嘿嘿,看妳這樣堅到甚麼時候,妳兢是不願意,也會自巳脫光衣服的。嘿嘿嘿,我說的是真話。」
「你胡說!我才不要……」

「既然拿妳做抵押,當然,要檢查身體,所以絕不是胡說。」
阿昌從牆上取下書一框,後面是電視。

「嘿嘿嘿,妳看這個電視就知道了。」阿金說完,阿昌就打開電視開關。出現書一面時,文怡立刻發出慘叫聲。
「啊!永良……永良……」文怡的眼睛盯在電視上,好像在倉庫的地方,有一一個像嘍囉的男人帶永良騎腳踏車玩。
放在托兒所的永良,怎麼會和這些嘍囉……,文怡的臉色立刻蒼白。
「啊……永良……你們對我孩子怎麼樣了?」文怡忘記自己現在的立場,她向阿金哀求。已經可以確定阿金的手下把永良帶走。
「嘿嘿嘿,妳兒子也變成抵押品了,算是利息吧!」

「不能這樣……把我兒子帶到嘟裡去了……讓我見孩子…」這是做母親本能的要求。
「嘿嘿嘿,還不能告訴妳。也不能讓妳們見面……在妳乖乖聽話以前。」阿金用冷漠的口吻說。
「孩子就是純潔,玩的很高興。」阿金看著電視說。他早就知道文怡不會輕易順從,預期文怡會強烈反抗,所以派人把她孩子帶走。

「嘿嘿嘿,這個孩子叫永良嗎?可是,我不保證一直部那樣快樂的玩。妳不乖乖的聽話,那個永良就要哭了。阿昌,是最喜歡用針刺孩子的身體,或用香煙燒。」阿金冷酷的看著文怡的表情
「你利用小孩恐嚇我,太卑鄙了。」文怡的嘴唇顫抖。還是拼命瞪阿金,可是已經沒有剛才那樣的氣勢,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阿金笑嘻嘻看著文怡的樣子,慢吞吞在沙發上坐下。

「妳脫光衣服吧!請董事長看抵押品的身體。」阿昌在旁蘆用恐嚇的聲音說
在阿金這種男人面前露出肉體,除了丈夫沒有人看過的肉體……絕對不能,想到這裡文怡就本能的大叫。
「不要!不要!」
「妳不想脫光衣服嗎?」
「不要!不要!我不能變成裸體!」文怡從檐心孩子的安全回到自巳的現實立場。慢慢向後退,露出恨不得咬阿昌一口的表情。
「妳好像還不太了解自己的立場。妳不要兒子嗎?」阿昌手裡拿很粗的針,表示要去刺文怡的兒子。
「嘿嘿嘿,好久沒有折磨小孩。刺哪一累好呢?大概刺肚子最有意思,妳仔細看電視,馬上看到兒子哭的場面。」阿昌做出要走出會客室的樣子。
「不要走!不要傷害我兒子。我脫,我脫……你就不要去了……」文怡不顧一切大叫。

自從親愛的丈夫去世後,文怡的一切都在兒子身上。無論如何也要保護永良。文怡已經只有聽阿金和阿昌襬布以外,沒有其他辦法。
「真的嗎?妳願意脫光衣服,連大腿根也要給董事長看清楚嗎?」阿昌回頭問。
文怡在哭泣,流下的眼淚表示她巳經屈服。
「究莧怎麼樣,妳說明白。」

「我願意脫衣服……所以不要傷害我兒子……」文怡哭著說。
被阿昌在後面推著來到阿金面前,用顫抖的手準備拉下深藍色時裝時,阿金開口說話。
「等一下,妳也不是外人。立刻脫光衣服也太可憐。嘿嘿嘿,這樣吧,露出屁股給我看,赤裸的屁股……」
阿金對文怡當然不會覺得可憐。同樣是脫光衣服,還是一點一點脫才有意思。
阿昌露出不滿的表情,可是他不能反對阿金。

「董事長說了,要看妳赤裸的屁股,還不快把身體轉過去。」阿昌強迫文怡向後轉,同時在屁股上打一掌。
文怡傷心的吱緊牙關。要給他看屁股,那就要撩起裙子褪下三角褲。文怡用戰戰兢兢的手抓住裙子,稍許向上拉就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