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TAXI

血TAXI

血的士一(撩撥)

  計程車,的士,TAXI,CAB,一樣的東西。坐計程車,搭的士,『打的』,也是一樣的東西。同樣的東西,地方不同,文化迴異,叫法就不同。

  當然,粗話就更加多姿多采了。如果網上諸君有誰能貼一篇專論粗話的文章,我肯定要捧一下場。可惜廣東話的粗口雖然是精細無漏,卻是難以用文字來表達,我知道通俗文字是有,都是用『門』這個部首的,說到底,要白紙黑字的表達出來,始終是難事一件。

  言歸正傳,每天,各式各樣的故事發生在計程車上,下面要說的,是是一個計程車司機的故事,稍微向性和暴力方面『傾斜』一下。故事是發生在香港,回歸後。

  阿毬,血氣方剛,二十來歲,原來的名字叫少秋還是甚麼的,反正別人都叫他做阿毬。阿毬是夜更司機,每天晚上到指定的地方把車子接過手,開工,駕駛的士,行家稱為『楂艇』,清早又到指定的地方交更。除了車租油費,剩下來的就是他的了,最近環境不好,同行間競爭大,對阿毬卻是影響不大。因為他是光棍一個,沒有什麼負擔。

  深夜時分,阿毬『楂艇』到了尖沙咀一帶,那裡是夜生活集中的地方,人搶車,車揀客。一條街上,人們在爭搶著的士,很多車已有乘客了。空車也有不少,卻打出了『暫停載客』的牌子。

  香港的法律規定,如果是空的士,就一定不能拒絕客人上車乘坐,無論客人要到哪裡,長線或短線都要去。搞不好遇到個不好『老脾』的客人,爭執起來,吃虧的一定是司機。所以那些揀客的行家,一邊打起『暫停載客』的牌子,一邊慢慢的開著『艇』,把旁邊車窗搖下那麼一點點,聽人們喊叫他們的目的地,假如短線客,所謂『細旗客』,『艇』是不會停的,客人要去那個區域不合口味,『艇』也是不會停的,最後,如果你的樣子凶狠的,『艇』更加是不會停的,畢竟是深更半夜,安全第一。

  阿毬往常是不會挂『暫停載客』來揀客的,他是長短線一律照『殺』,不過他今天晚上有點特別,原因是他褲襠裡的陽具一直的硬著。阿毬的慾念高漲是有理由的,剛才從新機場載了三個嫩洋妞,有一個坐到了車前面他的旁邊。阿毬的英文是普普通通應付得了,令他神魂顛倒的是他旁邊的洋妞只穿了短褲和低胸小背心,當她指指點點的告訴阿毬往哪走時,阿毬發現她的腋毛也是金黃色的。那小背心根本包不住她的堅挺奶子,大半都露了在阿毬的眼前。

  阿毬的心狂跳起來,受到了洋妞那勾魂的雙眼的勾引,他的膽子大了起來。阿毬回頭瞄了一下後面的兩個洋妞,發現她們正在望著窗外的景色。於是他裝著檢查身邊那洋妞的安全帶,手伸了過去,在她那嫩白滑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那洋妞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身體一陣的扭動。這一來後面那兩個洋妞的注意力也拉回來了,在咕嚕咕嚕和前面的談了起來。這樣一來,反而令阿毬難以再次的下手摸身邊的小美人,滿足其手足之慾了。

  阿毬有時候會和其他相熟的計程車司機一起宵夜或喝早茶,天南地北之餘,大多數時候也免不了要說到女人。阿毬自己很少談論女人,可是別人說的時候,他卻是豎起兩隻耳朵留心的聽。舞女,吧女,Club女,『骨』女,聽多看多了,也不過如此,最重要的是,不對阿毬的口味。

  阿毬有回和一個家伙爭吵的時侯打賭,那些風塵女子在他面前脫得光光的,他的雞巴也不會硬。雖然那家伙沒有真的跟他賭,而他自己後來也認真的想過如此的問題:『如何她們用手套弄你的雞巴呢?你會不會硬?如果她們用口含著吸吮你的雞巴呢?你會不會硬?』這樣想下去,阿毬也就沒有初時口出狂言跟人打賭時那麼大的信心了。

  他們當然也有談論到那個富於傳奇性,被報紙電視台廣泛報導過的『肥花』。那是一個略胖的發花顛的年青女子,專一的挑逗的士司機。她上了車,肯定是坐在司機的旁邊,胡亂的告訴司機一個去處,然後就一個勁的挑逗司機,誓要成其好事,光了屁股讓人肏。

  雖然阿毬懷疑她是變相的賣淫,可是一個肏過她的同行卻是抵死不承認有付過錢給她。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就是她乘坐的士是從來不付錢的。

  至於洋妞(洋娃?),阿毬也聽說過,知道她們有些是放浪得很,但是阿毬因為自己英文普普遍遍,所以始終是有一份的隔漠。

  不過現在親眼看到這個外國少女如此的騷,如此的淫,他褲襠裡的陽具卻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尤其是因為不同的人種,另阿毬產生了一種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感覺。再進而有了一種非人化的感覺,他覺得眼前的美人兒就像一隻洋娃娃,他有興趣的只是她的成熟身子,大腿,奶子,金腋毛,兩腿間的陰戶……

  他媽的,這騷屄,如果抱著這一身白肉的金毛小騷貨睡一晚,起碼要在她陰戶放十泡八泡精吧!怕起身走路都走不動了,要彎著背用拐杖了。哇,看她吸吮拇指的淫相,那紅潤的小嘴,如果含弄我的雞巴,不到一分鐘就要噴她個滿嘴滿臉的都是我的精液!

  阿毬忽然有了一個主意,既然她們聽不懂我的話,那我何不討一下口舌上的便宜呢?他想到就做,對著洋妞們大聲的說:

  『細皮嫩肉的小騷貨,剛才扭了一把你的大腿肉,好爽!你的奶子抖來抖去的,引死我了!我好想摸你的奶子,啜吮你的乳頭啊!還有,我好想插你的小屄,狠狠的插!我好想將你們三個一起的肏!輪流的肏!』

  阿毬看到身邊的小騷貨,對他的一輪污言穢語,露出驚訝不解的表情,他就更加得意了。他騰出一隻手,大力的撥弄了一下褲襠裡的陽具,屁股在座位上扭來扭去,以舒緩一下過硬的陽具所引起的困窘的感覺。

  『我要讓你們三個一起的來服侍我!輪流挺著騷屄來夾我的大雞巴,替我舔屎眼……』

  『喂,先生,請你開車,好好的!』突然,後座傳來雖然有點生硬,卻是阿毬聽得懂的廣東話。阿毬嚇了一跳,原來起碼有一個洋妞是會說廣東話的!他偷眼望過去,發覺是後面一個本來很少出聲的洋妞。不過看來她也沒有特別的生氣,可能她的廣東話也是半桶水,對那些污言穢語也是一知半解的。不過這樣子一來,阿毬就老實得多了。

  當阿毬終於攝定心神把她們送到目的地時,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身邊的洋妞在給了車費後,竟然俯過身,奶子貼著阿毬的來吻他!而且,千真萬確的,阿毬感到,也看到她的一隻纖纖細手在他的褲襠來回的摸了很久,才依依不捨放開了他。

  阿毬也沒吃虧,在這短短的時間,把小騷貨的奶子和陰戶都摸過了,不過,總是有點意猶未盡罷了。

  眼巴巴的望著美人兒走了,只剩餘下把褲襠撐得高高的硬陽具,阿毬混身燥熱起來。他確實是很想發泄一下,那怕是用手自己解決。不過他現在想起來了,那是在今天早上喝茶時,聽到的那些未成年的『老泥妹』的故事。

  (待續)

  血的士二(甜頭)

  尖沙咀一帶,晚上和凌晨時份,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該處出入,這些女孩子們,被人加上一個專有名字,叫做『老泥妹』。她們通常都是來自一些低收入的家庭,破裂家庭,所以她們都有一種憤世嫉俗的性格。

  阿毬聽行家說,要特別留意這些少女,很多是坐了車不給錢的,如果你要和她爭辯,她反而會脫了衣服說你要強姦她呢。也有一些會色誘你,讓你嚐點甜頭的,摸一下她們嫩嫩的小奶子。不過遇上是未成年的『老泥妹』,也一樣是麻煩多多。就算她自願脫了褲子讓你肏她,其實你已經觸犯了與未成年少女非法性交的條例法律了。

  阿毬想著想著,覺得陽具是越來越硬了。他決定碰一下運氣,看可不可以釣到一兩個『老泥妹』。如果像他的同行說的,她們為了乘搭免費的士而不怕讓人佔便宜,阿毬倒是想讓她們的小嘴幫忙吸吮一下他的硬雞巴。阿毬像別的『艇』一樣,挂上了『暫停載客』的牌子,他開始慢慢的兜著圈子,專心的在尋找那些涉世未深的無知少女。在附近轉了幾個圈後,終於,阿毬找到他的目標了。

  一個穿著單薄的女孩站在屬於是上客禁區的地方,正在向著往來的的士招手。從她搖擺不定的站立姿態看來,她可能是服食了『藍精靈』一類的迷幻藥,又或者是喝醉酒了,阿毬懷疑她兩樣都有。

  阿毬專心的注視著她,天,單是薄T恤下漲鼓鼓突出來的奶子,已經令他流口水了。再加上從超短的碎花裙子下露出的肥白大腿,嫩稚的俏臉蛋,阿毬相信任何正常的男人看到,都會有衝動要把這魔鬼身材,娃娃臉的騷浪少女強姦的。

  阿毬前後左右掃視了一下,當他確認附近沒有『白咋』(交通警員),他就停下了車子,打開了前面的車門。那女孩搖晃著身子走了過來,她扶著車門彎下身子,對著阿毬傻瓜似的笑著。

  『快上車,這裡是禁區,警察要抄牌的!』

  『我…我要回家…阿羅呢?…我…嘻…我愛他!』

  那少女語無倫次的說著話,卻是遲遲的不肯上車。

  阿毬又急又氣,一邊擔心著自己的『艇』堵塞住後面的車子,一邊又怕『白咋』隨時來抄牌。如果就這樣開車走掉,讓這個又鮮又嫩的小騷妹從手指縫溜走,卻是說什麼也不會甘心。阿毬又前後左右的望了一下,有點無可奈何的下了車。他迅速的繞過車頭跑到少女身邊,把她邊扯邊拖的推進車子,關上車門,然後又急急忙忙的從另一邊上了車。

  阿毬一上車就猛踩油門,當車子走了幾條街道,終於上了公路的時候,一個陰陰嘴的淫笑慢慢的出現了在他的臉上。

  『喂,靚妹仔,你要到哪裡啊?』

  『我要到日本,韓國,菲律賓!』

  少女說,現在她的雙眼是半閉的,好像隨時要睡著一樣。她雖然是坐著,身體卻是隨著車子在搖來搖去的。

  『靚妹仔,你坐好一點,安全帶繫好了嗎?』

  阿毬來一個故技重施,伸手過去,在少女的滑不溜手的豐腴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後又是一把。看看少女沒有甚麼抗拒,阿毬的手又在她漲鼓鼓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摸了幾把少女肥嫩的大腿,和堅挺彈手的奶子後,令阿毬的淫念大盛。他拉下了自己的褲鍊,把早已粗硬的陽具掏了出來。

  『靚妹仔,你睏了嗎?靠過來睡一會吧。』

  阿毬把她拉了過來,少女溫順的挨了過來,阿毬把她的小手往像怒不可遏的毒蛇一樣昂著頭的陽具按過去。當她溫軟的小手碰到他的陽具時,阿毬激動得差點兒控制不了車子,車子在路上『之』字形的走了一段。幸虧已是深夜,路上的車子不算多,阿毬卻也嚇得冷靜了一下。

  不行,太刺激了,搞不好還沒有在這個俊俏的小騷貨身上來一趟真個消魂,就連小命也賠上了。阿毬知道自己慾火焚心的時候,其他的東西是什麼也不管的,尤其是射精的一剎那,更是腦袋會一片的空白。

  他把少女的手拿開,想著要找個地方停下車來,好好的玩弄一下這騷貨。忽然他想起了什麼,於是他問靠在他身上的少女:

  『喂,你幾歲啦?』

  她含糊不清的說著:『我…我15歲了,大個女啦,嘻…』

  『啊!才15歲?』

  阿毬有一點失望,在此地(和地球的大多數地方),15歲在法律上是屬於未成年,發生性關係是犯法的。可是,偏偏她的奶子卻是這樣誇張的飽漲!管他這麼多,這小騷貨大概也不是處女了吧,看她糊裡糊塗的樣子,找個僻靜的地方肏了她,任誰也不會知道的。

  想著不消一會,就可以肆意的玩弄這個稚嫩的、還在發育中的少女身體,讓那剛長毛的小陰戶夾著自己的大雞巴,15歲這樣一個『未夠秤』的年齡,反而令他感到夠鮮嫩。阿毬覺得另有一種犯罪般的刺激感覺,有一種份外的衝動。

  『你才15歲,那你怎麼會喝得醉醺醺的呢?哪來的酒啊?』

  阿毬平常很少跟女孩子說話,他驚奇的發現,現在單單是和這俊俏的少女說話,聽聽她的嬌聲細氣的回應,已經令他的陽具硬直著,久久的不能軟下來。

  『噓…祕密…』少女得意洋洋的笑了,把一根纖細的指頭放在紅潤的嘴唇上。

  這時候,阿毬也笑了,因為他已經找到合適的肏她的地點了。

  原來阿毬的車子正在沿著吐露港公路在飛馳,他想起來在附近有一處僻靜地方,那是在大埔近三門仔的一段路的分支,那裡有一處廢置的別墅,傳說是鬼屋。阿毬有次到三門仔釣魚,曾經到過那裡。他知道車子是可以沿著小路一直的開到別墅的門口,那地方離其他的房屋都很遠,做壞事,地點可以說是相當的理想。

  經過短時間,馳過一段有點顛簸的小路,車子『刷』的在廢置別墅的門口前停了下來。少女叫了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啊?我要回家呀!你載我來這裡幹嘛?』

  『日本到了!來,快出來,我帶你玩一下!』

  阿毬把車子熄了火,走過去打開了少女身邊的車門,把少女拉了出來。少女走起路來還是跌跌撞撞的,很明顯,她仍然是深深的受著藥物和酒精的影響。

  『你們男人就喜歡騙人,我還沒坐飛機,怎麼就到了日本呢?富士山怎麼看不到呢?哎呀,這裡好靜呀,我好怕呀!』

  少女驚嚇的主動投進了阿毬的懷抱,阿毬感覺到她的軟軟的身子抖得非常厲害。他把她的手拉了過來環繞著自己的腰部,少女像撈著了救命草似的緊緊的摟住了他。一對青春的奶子緊貼在阿毬的胸膛上磨來磨去,少女的小腹下,肉篤篤的陰戶熱力直射,對著阿毬的雞巴一拱一拱的直貼了過來。

  試問阿毬又何嘗經歷過如此令人血脈賁張的陣勢?他略為遲疑了一下,也就不客氣的伸手把她的T恤撩起,捉住她的一隻嫩嫩的奶子大力的揉搓了起來。少女的身子蛇一樣的扭動了起來,勾魂的吃吃嬌笑聲令阿毬的慾火更是冒得三丈高。

  『你幹嘛摸我的奶子啊?你不安好心,想強姦我嗎?想肏我嗎?』

  少女若無其事的說著露骨的粗話,阿毬慾火攻心,他火燎燎的把自己的褲子脫了,然後把少女的頭往下按,他念念不忘的想試一下少女的小嘴含著他雞巴的滋味。

  『我不幹!我不喜歡含你的臭雞巴!臭的!』

  少女掙扎著,死也不肯湊過頭去舔他的陽具。阿毬也拿她沒辦法,不過當他的手伸進短裙裡摸她的陰戶,少女的反抗卻是不甚明顯,反而把下身挺了過來,兩條腿微微的張開著,方便他的摸弄。

  阿毬把她的小小的三角褲用力的扯掉,然後把她的短裙往上撩,暴露出來的圓屁股,在月色下顯得像奶油一樣的潔白。阿毬把後車門打開,把光著屁股的少女壓到了在後座上。

  陽具開始滑動著從她張開的兩腿間插進了緊湊的陰戶。

  熱乎乎的肉洞緊緊的包含著他的陽具,阿毬不由自主的一進一出的插弄起來,高度緊張的神經,使阿毬抽插不了多長的時間,就達到了射精的邊緣。阿毬緊緊的抱住她,在她大聲的呻吟中,精液一股一股的噴進了少女的陰戶。

  射完精,阿毬喘著粗氣,整個人伏倒了在少女的身上。身下的少女,仍然在呻吟扭動著,好像還沒有被餵飽的樣子。

  阿毬休息了一會,爬起身來,找了一支煙抽了起來,事後一支煙,賽過做神仙。少女也忙著爬了起來,也抽起煙來,她看起來是清醒的多了。

  『哎呀!你這人,看你的樣子挺帥的,想跟你馬馬虎虎的交個朋友。哪知道原來是個色魔!趁我迷迷糊糊的騙了我來這裡,讓你姦了。』

  阿毬聽了,心中一動。說真的,他十分的貪戀這小嬌娃豐腴的肉體。而且,阿毬覺得自己是有點愛上了她。阿毬認真的向她說:

  『對不起呀!我不過是一時的衝動,才侵犯了你。不如你做我條女(女朋友)好嗎?我會好好的愛你和照顧你的。我已經儲蓄了一點錢,等你大一點,我們就結婚,好嗎?』

  少女一邊聽著阿毬說話,兩隻眼珠一邊滴溜溜的亂轉。阿毬剛一說完,少女就接口說:

  『小帥哥,我也蠻喜歡你的。我可不是個會隨便跟別人性交的女孩!可是不知怎的,看見你就覺得和你特別的有緣份,難道我們是前世注定?你知道嗎?我好享受和你造愛呢!我的名字叫小仙,我們交換電話吧,改天約你一起出來玩。』

  阿毬受寵若驚,連忙抄下了小仙的電話,那是個傳呼機的號碼。他也寫下了自己名字,電話和傳呼機號碼給了小仙。還告訴小仙說別人都是叫他阿毬的。

  『阿毬哥,我好喜歡你的名字!現在請你載我到元朗xx村吧!這樣夜了,媽媽可要擔心死啦!而且,我的名牌裙子也讓你搞髒弄破了,那可是借了別人的來穿的呢,哎,怎麼辦好呢?』

  阿毬身上的錢都擺放在車上的錢箱,這時他把裡面的錢都拿了出來,塞了給小仙:

  『不用著急。那裙子多少錢,我賠你好啦,剩下來的錢你留著吧。』

  小仙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把錢都收了,俯身輕輕的吻了一下阿毬。

  阿毬把小仙載到了目的地,兩人依偎著不願就此分手,久久的接著吻。半晌,兩張嘴終於離開了對方。阿毬這時卻聽到小仙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阿毬疑惑的望著她,忙問是什麼事情令她嘆其大氣?

  小仙柔軟的纖手在阿毬鬆脫了衫鈕的胸膛上輕輕的撫摸著,然後說:

  『阿毬哥,想不到你對我真的那麼好!最近我正在為一件事而煩惱,想找人幫忙,又不知找誰好…算了…你我才剛相識,還是不要說了。』

  阿毬覺得一股的熱血望上直湧,他的女朋友有困難,要幫忙,如果不找他那找誰呢?他連忙問是什麼事,并且拍胸口應承會幫助她解決。小仙告訴他,鄉下的姥姥病了,她想寄一萬塊回去表孝心。

  阿毬猶豫了一下說:

  『我願意幫你,可是身邊哪來一萬呢,改天給你好嗎?』

  小仙不悅的說:

  『要是別人給錢我,我才不要呢,看在你是我男朋友份上,才開口向你借,怎麼就托起手肘來啦?你身邊沒有,難到不可以到自動提款機那裡去按嗎?』

  阿毬終於是到銀行的自動提款機提取了一萬交給了笑吟吟的小仙。小仙現在是越發的溫順了,她的小手輕拂阿毬的褲襠,當她發現陽具在一跳一跳的有了反應,她就把褲的鍊子拉下,自動的把頭湊了過去……

  阿毬瞇起雙眼,揉摸著軟軟翹翹的未成年少女的乳房,那潔白滑膩的兩隻奶子,淺紅色的乳頭,成了阿毬愛不釋手,百玩不厭的寶貝。最快活的是一邊摸著嫩嫩的奶子,陽具一邊被一張小小的鯽魚嘴套弄著。用不了多久,阿毬在欲仙欲死中,又射精了。

  快到交更的時候了,阿毬一邊吹著口哨,一邊駕駛。身子雖然有點疲軟,心情卻是愉快的不得了。哈,想不到我也撈到個女朋友了,而且那條女還是俊俏俏,水嫩嫩的呢。等會和行家一起喝茶,也可以威風一下了。小仙,好美的名字!有了她的電話,過幾天又可以打個電話約她出來,拖拖手仔,晒晒月光,然後美美的肏屄!

  想著想著,他的陽具又有一點的硬了。他媽的,戀愛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美妙,真他媽的爽!

  (待續)

  血的士三(迷幻)

  阿毬交更前,例行的清理車子,這才發覺小仙留下了一隻小皮包,他打開來看,除了小鏡子小眉筆等,就只有一小包五顏六色的藥丸。阿毬懷疑那些就是『十字架』『籃精靈』。想起剛才小仙迷迷糊糊的樣子,他不禁搖了一下頭,過幾天見到她,要勸一下她不要依賴藥物了。

  接下來的幾天,阿毬卻是在困擾中度過的。

  開始,在阿毬的想像中,小仙是毫無疑問的痴痴愛戀著自己的。她不是說過很喜歡我嗎?還讚我帥呢!可能我夠高大威猛,又懂得做愛的技巧吧!阿毬這樣想,回憶起小仙在自己的身下,嬌嫩豐腴的肉體雖然在重壓下,仍然是蛇一樣的拼命扭動,那赤裸裸的渾圓屁股左右的亂搖,小嘴半張,浪浪的呻吟著……阿毬的陽具不知不覺的又硬起來了。

  『我好享受和你造愛呢……』她曾經這樣的說,那還帶點稚氣的,嬌脆的少女聲音,令阿毬久久的反覆回味著。他決定等小仙主動打電話來。『欲擒故縱』,阿毬對自己說,如果小仙約我出去玩,先別這麼快就答應她,吊一下她的胃口,這樣才能顯示出我阿毬的魅力無法擋。

  事與願違。阿毬期待的小仙電話始終都沒有來。她連她的小皮包也不要了。到了隔天的晚上,阿毬的信心動搖了。

  『可能我把電話寫錯了?』阿毬這樣想,可是他明白不是這麼一回事。『那一定是小仙把我寫的電話號碼搞丟了,可能她也很著急呢?算了,還是我打個電話給她吧。』

  小仙留下的傳呼機號碼,機主根本就不是小仙,那人也不認識小仙。事到如今,阿毬再蠢,也意會到自己是被人家放了飛機了。小仙?那老泥妹是不是叫小仙也大成問題,小仙個屌!

  阿毬接連幾個晚上空著車子在尖沙咀一帶兜著圈子,尤其是小仙那天晚上乘搭他車子的地方。雖然也有一些打扮和小仙差不多的少女,卻不是小仙。

  慢慢的,阿毬也就放棄了一定要找到小仙的念頭。他又恢復像往常一樣的開工收工,外表上他沒有什麼的改變,但是認識他的人會發現他比起以前來是沈默得多了。而且,比起以前,他的『艇』也更多的出現在尖沙咀的一帶。可以說,他對『老泥妹』,特別是未成年的『老泥妹』,有了一種特別的興趣。

  阿毬最近覺得精神有點恍惚起來,有時會疑神疑鬼的,他也不再跟他的同行一起喝早茶了,因為他受不了。他十分後悔那天早上曾經向他們宣稱自己也有一個女朋友。現在每當他們在說話談笑,阿毬都懷疑他們是在隱喻的談論他受小仙欺騙放飛機的經過,尤其是他們的笑聲,他覺得特別的刺耳,那簡直是明目張膽的衝著自己而來的。

  有一天在開工前,阿毬在電視劇『西遊記』上看到蜘蛛精,他覺得那蜘蛛精的模樣倒有幾分像小仙。難道小仙是蜘蛛精的化身?阿毬不知怎的一來,覺得這是大有可能,一點都不出奇,進而是確認了。

  他變的越來越孤獨了,開車的時候,以前他偶爾會跟乘客聊一下,現在這種情況是絕無僅有。收工後,他更加是差不多不能忍受任何的人聲,所以有時收工後他會獨自一個人到郊外爬一下山,希望能驅散那些積聚在心胸中的抑鬱。

  這天他爬到一座小山丘的頂端,他發現面對著山谷有一棵樹,樹蔭下是一片的草地,他走了過去,脫下外衣鋪了在地上,靠著樹幹坐了下來。喝了幾口隋身帶來的水,他望著山谷在呆呆的出神。怨氣難消哇!他發覺最近越來越多的人在背後談論他了。他把從小仙的小包裡發現的藥丸掏了出來,仔細的研究起來。

  聽說這些東西其實只是一些鎮定劑,能舒緩緊張的情緒。他今天是特意的找到這裡,來試一下這玩意。他貪這裡夠清靜,沒人騷擾他。他試著吞食了兩粒。好像沒有什麼反應,他聳了聳肩,把所有的藥丸都倒了進口裡,用水送著,咕咕嚕嚕的吞了下肚子……

  僅僅是過了幾分鐘,他就感受到藥力在猛烈的發作了。

  他整個人突然的放鬆了下來,然後是再放鬆,再放鬆……慢慢的,他覺得自己的骨頭都不見了,或者是都溶掉了。他記得到海邊釣魚的時候,會碰到水母,自己現在就好像一團水母,軟癱在地上。

  他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一種飛常不真實的感覺。一忽兒,身邊的小草小花突然變的又高又大,而自己就像昆蟲一樣的渺小。一忽兒,自己又會變得又高又大,連剛才靠著的樹幹都變成腳下的小樹枝了。四周的聲音也變幻莫測起來,剛才聽不到的風聲,現在是很明顯的在耳邊呼呼的響,老遠的海浪拍打岸邊岩石的聲音,聲聲可聞,甚至……螞蟻在地上爬的聲音……

  這一陣的超自然的眼花撩亂,五音亂鳴的現象,慢慢的穩定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心態的提升,阿毬整個人覺得異樣的開朗了起來。然後他感覺到了,來自兩腿之間,情慾的勃動。

  他的手輕撫了一下褲襠,然後就著手把皮帶鬆開,褲子連著內褲,脫下到腳踝,他躺了下來,望著天空的白雲。陽具自由的釋放了出來,在無拘無束中,享受著大自然的微風輕拂。阿毬閉上眼睛,他并沒有特別的要手淫的衝動。只是,現在他對任何的感覺都非常的靈敏,輕風吹著陰毛,已經產生了足夠的刺激,令他的陽具一下一下的跳動起來。

  阿毬覺得心情很愉快,這種喜悅的感覺是發自內心的。他有點不大明白,前段時間為什麼會為了小仙的事情而令自己無端的苦惱?失去女人,天涯何處無芳草?被騙金錢,身外的東西又何需如此的著緊?再說,千金散去還復來嘛。

  就在他覺得心身得到了極大的放鬆的時候,第二波的藥力湧到了。

  原來阿毬亂七八糟的吞服了各種的丸兒,那些東西的藥性,時間性都不盡相同,他吞服的份量又略為偏多,這一來就產生了各種藥性各自精彩,爭奇鬥艷的景象了。

  阿毬覺得四周突然的靜了下來,但是他的心卻是無緣無故的『砰,砰』跳了起來,好像是在期待著某種重要的事情,即將要發生的樣子。

  心跳聲繼續在耳邊轟鳴著,而且在不斷的加速,他估量自己的心跳這時應該是已經超過每分鐘200次了。身外還是死寂一片,但是阿毬已無暇顧及了,因為現在他耳中充滿了心跳聲,胸肺起伏的氣泡聲,他甚至清楚的聽到血液在自己血管中嘩啦嘩啦的流動聲,像小溪的流水一樣。他因為心臟的狂跳而感到透不過氣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阿毬感到全身說不出的難受。

  幸好,慢慢的阿毬也終於熬過來了。而且,接著而來是一種心境上更加的愜意和平靜。阿毬愉快的注意到,陽具仍然是保持著勃起。正斜斜的指向天空。天空的顏色也不同了,呈現出一種奇異的淡紅色,大概是因為剛才心臟的狂跳,兩隻眼睛曾經嚴重充血的原故。

  阿毬的感覺神經又高度的靈敏起來,他覺得有一種正在被觀察,被監視的感覺。他很快就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了。

  那是一隻大蝴蝶在阿毬的頭上盤旋。阿毬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碩大的長著翅膀的昆蟲。她恣意的展現著塗滿七彩繽紛螢粉的美麗大翅膀,一對變幻莫測的複眼,像是在向阿毬傳遞一種難以形容,無法用言語說出來的慾望。

  阿毬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住了,他好奇的打量著那美麗大蝴蝶,慢慢的,他的注意力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因為他驚奇的發覺到,只要適當控制自己的肌肉,他勃起的陽具竟然可以好像防空飛彈一樣,跟著天空中盤旋的蝴蝶在轉動!

  就在他苦練著要保持陽具固定在傾斜60度右方的時候,大蝴蝶可能誤會那是花枝了,她輕搖著她的翅膀,降落了在陽具上。

  他呆住了,大翅膀上鮮艷的粉彩,充滿了阿毬的眼睛。那幻象紛呈的複眼,魔法師一樣的盯著他,令他感到她的背後隱藏著某種巨大的力量。這還不止,她的6隻帶著吸盤的前肢後肢,一起緊緊的抓住了他陽具的前端!

  到了這個時候,阿毬也就放棄了繼續要控制陽具在固定一點的努力,陽具隨即也一下一下的擺動了起來。

  奇怪的是,那蝴蝶好像下定了決心要停留在龜頭的上面,她的兩條觸鬚好像打鼓一樣的在光滑的龜頭上敲打著,令阿毬感到一陣陣的酥麻。當她發覺腳下抓得不太穩的時候,她會拍打幾下翅膀,6隻腳忙碌的變換著位置,也帶給了阿毬更癢,更舒暢的刺激。阿毬覺得舒服極了,為了更集中精神的體會在陽具端傳過來的陣陣快感,他閉上了眼睛。

  幾乎是立即的,他感覺到是小仙的纖纖小手握住他的陽具,那白玉嫩蔥似的小手,也曾經是這樣輕柔的摸弄著阿毬的陽具,那還在發育中的翹翹小奶子,像柔風一樣的摩莎著阿毬赤裸的大腿。還有從那溼潤小嘴吐出來的溫暖的小舌頭……

  阿毬睜開眼,發現那美麗的蝴蝶正伸出捲曲的舌頭一樣的軟吸管,伸了進龜頭中的小裂縫裡,吸吮著因為受到刺激而湧出來的小量液體。

  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一點懷疑也沒有,那是一隻小妖精變的蝴蝶了。阿毬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不過,他還有一點不明白,小仙不是蜘蛛精嗎?那現在這隻正在吸吮他陽具的蝴蝶精又是誰呢?

  當精液像噴泉一樣的噴了出來的時候,美麗的大蝴蝶終於是依依不捨的,冉冉的飛上了天空。阿毬的眼光一直的注視著彩蝶,直到她搖擺著鮮艷的翅膀,優美的盤旋著消失在山谷裡。

  然後他偶然的抬起頭來,終於看見了一直期待著的大蜘蛛。

  就在他剛才靠著的樹的丫杈上,挂了一張蜘蛛網。在網的正中央,一隻五彩斑斕的大蜘蛛盤踞在那裡。她豎立起來的前後共4隻眼睛,正冷漠的盯著阿毬。在網的邊緣,挂著幾隻已經被吸乾了的昆蟲屍體。阿毬明白了,那就是小仙,正確的說,是小妖才對。難怪那天晚上她的頭頂挂著一副黑眼鏡,原來是用來遮掩她後面的兩隻蜘蛛眼睛!

  阿毬開頭有點畏懼,突然,一股惡氣湧上心頭,他撿起地上的外衣,猛然的揮向網中央盤著的雌貨,然後他飛快的上前,把地上爬著的五彩斑斕的小妖精踏了個稀巴爛。

  這天的確是奇異的一天,對阿毬來說,更是認為這天充滿了不尋常的預兆,因為就在當天的晚上,他在尖沙咀又遇到了失蹤多時的小仙。

  (待續)

  血的士四(重遇)

  阿毬重新遇到小仙,是在尖沙咀海旁的一個小公園裡。他去那裡,是因為人有三急,他知道有個公廁在小公園裡。事實上,如果隨便的問一個計程車司機,你可能發覺,他們最熟悉的可能不是街道,而是各處的公廁,尤其是附近能方便泊車的公廁。

  阿毬從公廁出來,被附近一群女孩子的嘈雜放縱的嬌笑玩鬧聲所吸引住了。老泥妹的特色,就是在她們聚會時,差不多每個人都是煙不離手,而且粗言爛語。越是發現到有人在注意她們,她們就越是發姣,表現出輕狂淫蕩的姿態。

  引起阿毬特別注意的是其中的一個女孩子,因為他覺得她的模樣好像有點像小仙。那女孩子的頭髮雖然好像比印象中的小仙長了一點,但是頭頂上的黑眼鏡卻是令阿毬覺得相當的熟口熟面,甚至,他覺得有點溫馨的感覺。

  阿毬看到過的老泥妹中,只有小仙是學著女明星的樣子,把黑眼鏡高高的挂在頭頂的。當他再走得接近她們一點的時後,他就毫無疑問那真的是小仙。

  小仙今天穿了一條略嫌寬大的牛仔褲,小蠻腰用一條細皮帶緊束了起來。精彩的是她的上半截身子,那是一件短到肚臍眼的緊身黃色T恤,她那一對不是很大的乳房,卻因為窄小T恤的緊束而明顯的凸了出來。

  『哇!終於是找到你了!咦?一對小奶子好像脹大了不少?上次肏她的時候好像還沒有這樣大這樣脹?是不是因為被我狠狠的肏了一頓,那一對奶子被我大力的揉搓過,所以就大了?那熱氣騰騰的小陰戶,毛毛也長了一些了吧!有沒有記挂著我的大陽具啊?』

  阿毬望著眼前的美麗少女,想起前不久曾經把她狠狠的肏過,心裡感到一陣的滿足。他覺到自己迅速的興奮起來。陽具在褲襠裡蠢蠢欲動了。

  小仙看到阿毬,就故意把臉別了過去,裝作不認識他。

  『小仙,你怎麼不打電話給我?你跟我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開始的時候小仙沒有理他,但是阿毬不斷的追問她,還動手動腳的拉扯起她來。小仙猶豫起來,好像在考慮是不是要繼續的不理睬阿毬,最後在阿毬的死纏爛打下,終於是不情願的站了起來,跟著他走到一邊的角落。

  『喂,麻佬,你死纏著我幹什麼?我告訴你,識趣的就離我遠一點。上次被你迷姦,我的身子也讓你玩過了,你過了癮,也就算了。我還未成年,你知道你已犯了法嗎?我隨時都可以報警把你拉起來,不要惹得我火起,你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阿毬一把的抓住小仙的嫩手,急忙的說:『小仙,你別誤會,我對你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你做我的女朋友而已。』

  『做你的女朋友?你不是發夢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嗎?』

  小仙用力的掙脫了阿毬的手,輕蔑的冷笑了起來。她不知道是否需要上電了,聲音明顯的帶著十分的不耐煩。而且說起話來句句都是頂心頂肺的。

  阿毬經過了這一段日子的失意,整個人其實已經是變得頗為深沉了。剛才遇到朝思暮想的俏人兒,倩影乍現,一時之間,熱情澎湃洶湧起來。這時候聽了小仙在大發謬論,再連想起白天被自己踩死的大蜘蛛那冷漠的眼光,他對小仙的敵意漸漸的浮湧了出來。他內心產生了一種衝動,就是撲過去,然後緊捏住這小臭屄的喉嚨,把她捏死為止。

  不過奇怪的是,阿毬雖然是對小仙越來越感到不滿和氣憤,他想再次姦淫佔有這少女鮮嫩身子的慾念卻是越來越強烈了。他越來越硬的陽具清楚的表示了這種念頭。

  『不管你是不是蜘蛛精,今晚要找個機會把你剝清光,肏個十次八次,肏爆你這小臭屄!』

  阿毬燥火上升,狠狠的盯著小仙凸漲起來的乳房,不時還瞄向她的兩腿中間。那晚肏她的情景,不斷的在眼前重現起來。那真是個令人難以忘懷的晚上。赤裸裸,小而翹的堅挺嫩奶子,在他也是赤裸上身的重壓下緊貼著他的胸膛在磨動。下面那熱乎乎,溼淋淋的小陰戶,一下一下的擠夾著他粗暴抽插著的陽具……真真的過癮!肏了這麼嫩,這麼漂亮的小騷貨,短命幾年也心甘情願!

  在慾火高漲下,也可能還受到白天的藥力影響,阿毬無法集中精神想別的東西了,他滿腦子都是現在這個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小美人。他突然的把小仙一拉,趁著她腳步不穩,把她推著靠到了一棵大樹上。小仙低聲叫了一聲,開始掙扎起來。阿毬趁機在小仙的青春肉體上亂摸起來。

  首先被摸的當然就是那兩隻漲鼓鼓的小奶子,先是隔著衣服,然後那不老實的手就從短衣的下面鑽了進去,硬翹的乳頭跟著就遭到了放肆的捏弄。小仙扭動著身子,試圖擺脫那隻在自己的兩隻嫩奶子上輪流肆虐的可惡的髒手。經過一番的掙扎,那隻手雖然是縮了回去,但是她很快又發覺自己結實渾圓的屁股被兩隻大手用力的扭捏起來。而且,兩腿中間,小腹下,那賁起的長了一點毛毛的陰戶,正受到了男人那硬東西的不斷頂撞。

  『放開我!放開我!』小仙大聲的嚷了起來。

  『哈哈,喂!這是怎麼回事啊?小帥哥,你剛才不是還正正經經的和我的小妹在談心嗎?偶偶私語,好令人羨慕呢,哈,怎麼忽然之間就欺負起我的小妹來啦?』

  阿毬回頭一看,一個笑吟吟,口裡刁著支煙的艷麗少女,不知甚麼時候站到了在他的旁邊。阿毬一回頭,正好被她噴了一口煙。在煙霧中,那少女的笑聲越發的帶了幾分的邪氣。不過阿毬覺得她的嗓子甜甜的,而且模樣挺性感的。

  阿毬放開了小仙,仔細的打量起這個妖媚的小仙的姐姐來。

  那少女其實年齡和小仙差不多。她也是穿了一件緊身小T恤,很明顯她的奶子要比小仙的大。她下身穿了一條黑色小短褲,在夜色中顯得她的腿特別的白和特別的長。

  『你是小仙的姐姐嗎?真對不起,請原晾我的一時粗魯。不過也是你妹妹不對在先,我是在幫你教她呢。』

  阿毬摸不清眼前這個新來的這少女的路數,就隨便的說一些話來應付一下。他也由得小仙跑回那群老泥妹的中間去了。

  『啊哈,原來我小妹的名字叫小仙啊?怎麼我做姐姐的都不知道呢?你說奇不奇怪?不過,我倒是聽她提說過你,你叫阿毬哥,對嗎?』

  那少女忽然伸出手來握住阿毬的手說:

  『阿毬哥,我叫小蝶。我看你長得一表人才,真是好羨慕小仙呢。你男子漢大丈夫,氣量自然也大。她們那些小女孩不懂事,你就放她一馬算啦,好嗎?當我求求你,嗯?』

  阿毬的手被小蝶柔軟的手一握,魂已經丟了一半。再聽她說名字叫小蝶,不其然的想起白天的事情來,就有了一種發夢的感覺。那少女更加把手穿過了他的手臂彎,半邊充滿彈性的奶子,不在意的貼著他,像戀人一樣的挨著他在公園裡漫步起來。阿毬的魂已經整個的被身旁緊挨著他的少女勾去了,他一面感受著手臂上的柔軟有彈性的奶子,一面側過頭望她。

  小蝶發覺到阿毬在打量著自己,她更加故意拖著他走到燈光下面,讓他看了個夠。阿毬剛才已經懷疑小蝶沒有戴奶罩,現在就肯定了。在燈光下,乳頭在T恤下明顯的凸了出來。

  不過阿毬發覺到更加令他感到性衝動的,卻是她的褲子。她穿的是一條黑色的Lycra小短褲。那褲子又緊又薄,就像皮膚一樣的貼著她的屁股和上半截的大腿。剛才光線暗還沒有甚麼,現在燈光下,近距離下看時,阿毬懷疑起她裡面究竟有沒有內褲了。可以說,她整個陰戶的形狀都透過褲子突了出來了。

  阿毬的眼睛久久的停留在小蝶的兩腿中間,賁起的兩片肉的那塊地方,當他終於抬起頭來,才發覺小蝶正注視著自己的舉動。

  『阿毬哥,你好壞呀,你有了小仙,還這樣色迷迷的看我。該不是想肏我吧?不過,我也好喜歡讓像你這樣英俊的男孩子看呢!我的身材不比小仙差吧?你想不想摸一下我啊?等會我們走過一些暗處,我讓你摸一下好嗎?放心,我不會告訴小仙的。』

  小蝶一邊說些挑逗的言語,一邊有意無意的輕揉著自己的陰戶。

  (待續)

  血的士五(移情)

  阿毬的心砰砰的大跳起來,面對著小蝶露骨的挑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小蝶的眼睛變的水汪汪的,向著阿毬瞟來瞟去。被小短褲緊繃著的豐滿屁股淫蕩的輕輕左右搖擺著。

  小蝶的奶子比小仙的要大得多了,揉搓起來一定也比揉搓小仙的奶子來的過癮。看她的乳頭!像兩隻小辣椒一樣的從衫下凸了出來。而且彈性十足,剛才一路的走過來,他一路有意的用手臂揩擦著她的乳房,大為過癮。

  看來我的男子漢魅力,真是無法擋了。要不然為什麼小蝶騷到出汁,要我肏她呢?阿毬一面看著小蝶的小手在摸著自己的肥屄,另外還做出種種的勾引人的媚態,一面在想。

  終於,小蝶拖著阿毬的手又開始漫步走了。因為是手拖手,阿毬就享受不到手臂揩擦少女的滑膩大奶子那種美妙的感覺了,但是握著少女柔軟的小手,感覺也實在不錯。

  這次兩個人好像很有默契,有意識的向著人少燈暗的地方急忙的走了過去。阿毬有點不相信自己的幸運,他想到自己千辛萬苦的終於找到了小仙,現在一轉眼卻又迷上了另外一個美麗的靚妹仔。或者說,是那美麗的靚妹仔迷上了自己,真的有點不可思議,如在夢中。小仙呢?小仙現在已經差不多被阿毬拋到腦後了,只是偶爾會有一個更加貪心的想法跑進腦裡:如果一箭雙雕,輪流的肏小仙和小蝶,不知道是什麼一種滋味呢?很爽,極其過癮,那就是肯定的,不用多說了。

  他們來到一片遠離燈光的小草地上,小蝶停了下來,美麗的的眼睛在夜色中閃動著野性的光芒。她伸出兩隻雪白柔嫩的纖手,輕柔的搭在他的肩上,小腹淫蕩的向前挺了挺,輕輕的貼住了阿毬發硬的陽具。

  『你怎麼啦?害怕了嗎…不敢摸我嗎?這樣黑,你摸了我,小仙也不會知道的,我保証不告訴她…來呀…來摸我呀……』

  她主動的抓住阿毬的手,放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我這裡癢呢,幫我揉揉……』

  在阿毬貪婪的隔著單薄的小短褲摸著她的肥凸的陰戶時,小蝶踮起了腳,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把滾燙的塗著口紅的嘴唇,向他湊了過去…阿毬的雙手變得非常忙碌起來,他反覆的摸了又摸那漲卜卜的陰戶,又貪新忘舊的去摸那飽滿的,大梨子一樣的乳房。最後是猴急的她玲瓏浮凸,標緻的身子一把的拉了過來,緊緊摟住,一面摸著她的渾圓屁股,一面貪婪的吻起她嘟起的香甜的櫻桃小嘴來。

  互相捲著舌尖熱吻了好一會,他們的嘴終於分開了,小蝶喘息著,向四周望了望,然後拉著阿毬鑽了進陰暗的花叢裡面……

  花叢裡是另外的一小塊草地,小蝶彎下身子把自己的小短褲飛快的褪去,她圓圓白白的屁股在夜色中若隱若現,隨著她的小T恤也脫掉甩到一邊,小草地上忽然充滿了撩人的春色。阿毬火燒火燎的拉下了自己的褲子,又急不可待的重新摟住那雪白的,光溜溜的少女身子。

  『阿毬哥,你是不是好喜歡我呢?你是不是好想肏我啊?』

  淫蕩的說話,伴隨著少女嬌媚的喘息,在阿毬的耳邊響起。那青春的,滾燙的身子在他的懷裡蛇一樣的扭動。他聞到一股若麝若蘭的香水味道,或者那是小蝶與生俱來的少女體香?

  阿毬明顯的感到小蝶赤裸的微凸出來的陰戶,貼住了他發硬的陽具在上下左右的磨著。阿毬覺得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恐怕陽具還來不及插進小蝶的陰戶,就要丟人現醜的草草收兵,大派報紙了。

  阿毬大力的推開了小蝶,把她推到了地上。小蝶呆了一下,重新撲到了他的身邊,緊緊的抱住了他的雙腿:

  『你是嫌我年紀小嗎?那你為什麼又敢去肏小仙啊?來嘛,我妒忌她呢,我妒忌她的嫩屄被你肏了呢,你這麼英俊,又高大威猛,我也想要你……要你肏我呢!』

  小蝶跪了在阿毬的面前,伸出小舌頭,先是溫柔的舔弄著他的陽具前端,她的小手掂著他的陰囊,輕捏著他的兩隻卵蛋,然後突然的把他的陽具整根的吞了進喉嚨,深深的含住,狠命的吸吮起來。

  差不多是立刻的,阿毬的精液源源不絕的噴了出來。小蝶一直不停的吸吮著阿毬的陽具,貪婪的吞嚥著他射出來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為止。

  阿毬和小蝶匆匆忙忙的整理好衣服,相偎著重新走到燈光下。他對自己這麼快就鳴金收兵,射精投降,顯然是耿耿於懷,不過他偷眼看過去,小蝶好像是挺滿足的樣子,不時還舔一下嘴巴,好像很回味剛才吞下去的精液。

  阿毬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試探著問什麼時候可以和她再次的見面?小蝶歪著頭想了一會,約他星期天一起去釣魚。阿毬高興的鬆了一口氣,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裡把錢包裡的錢都掏了出來,要給小蝶『買東西吃』。小蝶卻是說什麼也不要,後來阿毬說是給小蝶買星期天釣魚的東西,小蝶才笑著收了下來。

  他們分手的時候,阿毬說:

  『小蝶,你就代替小仙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小蝶含情脈脈的望著阿毬,不置可否的嬌笑了起來。

  後來,阿毬意外的收到小仙的傳呼。小仙在電話裡對他說:

  『阿毬哥,聽說,小蝶約了你星期天出去玩?你不要去那個約會了。而且,你離開我們遠一點吧,我們不適合你的。上次我是騙了你,借了你一些錢,唉,你就當買個教訓算了吧!記住了,不要跟那小蝶混在一起了。』

  阿毬聽了,反而一廂情願的認為那是小仙在吃醋。他洋洋得意起來,他對小仙表示,小蝶已經為他出了一次『火』。他甚至嘲笑小仙,說她的奶子不夠小蝶的大,揉搓起來不夠小蝶的來得『彈手』。

  小仙在電話的另一端冷笑了幾聲,就挂上了電話。

  星期六的晚上,他特意的找人替了他的更,好好的休息了一個晚上,不過老實說,他并沒有睡得太多,他望著天花板睡不著,有時候他會看一下電視,最難受的還是他拼命的忍住不去手淫,他要把精液儲起來,準備明天餵得小蝶飽飽的,有可能的話,他想肏她十次八次呢。

  (待續)

  血的士六(小島1)

  那天阿毬和小蝶玩得相當的開心。

  阿毬晚上破了例的沒有開工,白天頂了日更的班,不過就挂上了「暫停載客」的牌子,於是那計程車就成了他和小蝶的私人座駕了。阿毬本身是蠻喜歡釣魚的,他想起了三門仔,離開那天肏小仙的地方不遠,是非常適合釣魚的地方,於是就載了小蝶到那裡,然後租了一隻小艇,划了出海。

  三門仔是一條漁村,這裡晚上是一個著名的走私黑點,很多偷來的汽車都是從這裡被走私到大陸,走私的效率奇高,從車的被偷,到上了走私快艇(叫作大飛),通常是一個小時之內的事情。所以在香港有一種非常奇怪的現象,白天是很少失車的,而在晚上,如果一部BENTZ發現被偷了超過兩三個小時,那就沒希望在香港再找得到了,如果你有能耐,倒是可以通過一些渠道,在大陸那邊化點錢,你那被偷去的車子就可以幾乎無損的回到你的身邊。

  在白天,這裡是相當的寧靜,那天是風和日麗,小蝶仍然是穿了T恤,背了個小背囊,她外面加了一件風褸,遮掩住了漲鼓鼓的胸脯,不過阿毬的眼睛得到了另外的補償,小蝶穿了一條非常短的裙子。那是一隻兩人的小艇,他們面對面的坐了下來後,隨著小蝶兩條白嫩豐腴的大腿一張一合,裙底下的春光不時的露了出來,阿毬看得清清楚楚,小蝶短裙裡面只穿了一條短短窄窄,剛將那陰戶遮掩住的粉紅色三角褲,阿毬那貪婪的眼光不時的掃向她的兩腿中間,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小蝶滿足的浪笑了起來。

  被小蝶的裙底下春光迷惑了的原來不只阿毬一個人,阿毬開始的時候還不怎麼為意,慢慢他就發覺到有一隻和他們差不多的小艇老是在後面跟著。小艇上是一對小情侶,那女孩子其實也蠻cute的,阿毬特別的注意到她的胸脯已經突了出來,不過她頭上用紅絲帶扎了兩條調皮的小辨,看來看去都還是純純的小處女一個。她的男朋友看起來更加的稚氣,不過這時他整個人的魂已被小蝶那誘人的豐腴大腿勾去了。看來小蝶對這種場面是一點都不陌生,她發現了那小男孩充滿色慾的眼神之後,不但沒有一點收歛的意思,反而是向那男孩子亂拋媚眼,還嬌聲姣氣的唱起歌來。

  阿毬有點吃醋了,他用力的划起船來,很快就拋離了後面的小艇了。三門仔對出的海面,零星的散佈了幾個無人居住的小海島,再遠一點,是船灣淡水湖,緊貼著淡水湖是一條長長的防波堤,被防波堤攔住的這一片廣闊的海域,顯得相當的風平浪靜,阿毬划起船來也不用花太多的力氣,絕大多數的小艇都是在靠岸的地方漂蕩,所以當他們的小艇離岸稍微遠一點,就有孤伶伶四面是海的感覺了。小蝶因為失了一個勾引男孩子的機會,好像感到有點失落,不過她很快就忘記了這件事情,磨著阿毬教她划船了。

  不久他們就開始釣魚了,阿毬沒有用魚竿,而是用一種叫魚排的東西,開始的時候他還能釣到一兩條的小「沙錐」魚,但是當小蝶把外衣脫掉,并且小鳥依人似的偎在他的懷裡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心情釣魚了,釣魚需要集中精神來感覺魚兒啄食魚餌的情形,現在身邊有一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含情脈脈的望著,一對青春堅挺的奶子緊緊的揩擦著,那就任何男人都不能把持住了,正所謂佛都有(慾)火吧!

  「釣不到魚嗎?不如我們『釣蟹』吧!」小蝶有意無意的在說些挑逗的言語。廣東話『釣蟹』的發音就和粗話差不多,是肏屄的意思。

  望著小蝶那半張著,飢渴的誘人小嘴巴迎湊了過來,阿毬把魚排和魚絲隨便一扔,把小蝶猛的摟住狂吻起來。少女的小鼻孔裡發出哼哼唔唔的聲音,喘息呻吟的聲音,聲聲勾魂……阿毬一邊和她吻著,一邊伸手把她的T恤扯高,兩隻雪白挺翹的奶子急不可待的彈了出來,乳峰上兩粒淺紅色乳頭,活鮮鮮的,阿毬用兩隻手指夾著乳頭,整個手掌貼著她的豐滿乳房大力的搓玩。四片唇兒仍然膠水一樣的黏在一起,阿毬的陽具在小蝶溫暖的小手中狂跳,原來剛才開始接吻,小蝶已伸出小手摸向阿毬的褲襠了……

  阿毬摸了一陣這年輕少女的嫩奶子,就撩高她的裙子,要摸那飽滿的陰戶了。那天晚上在公園裡,太黑了,他沒有好好的看過她的陰戶,後來因為太興奮,草草的在她的嘴裡發洩射了精,他一直的引以為憾,發夢也想著要插她的嫩屄。

  把她的裙子撩高,再把那細小的三角褲撥開一邊,撩人的陰戶就露了出來,阿毬伸手輕輕的摸著,那裡熱烘烘的,濕淋淋的,小蝶已經是身軟如綿,任他擺佈了。阿毬湊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個水蜜桃似的東西,她小腹以下有一撮茸茸幼毛,在下就是白中透紅,漲卜卜的陰戶,阿毬看到口水也流了下來,他乾脆把她的小內褲扯了下來,他急不及待的想把陽具插進小蝶的陰戶裡了。

  不過當他嘗試了一會後,他就知道在小艇裡做愛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小艇的搖晃也讓他更加難以成事,他東張西望了一下,就又有了新的主意。他把小蝶的頭按到了在他的兩腿中間,讓她的小嘴含著陽具大力的吸吮,直到陽具變的硬梆梆的,然後他吩咐小蝶翹起屁股俯伏著,小蝶順從的張開了兩腿,翹起了屁股,於是阿毬爬上她的身上,把昂首怒目的陽具對準她的水蜜桃陰戶,把腰一挺,陽具應聲戳進了她緊湊的陰戶。

  在這年輕少女的陰戶緊緊的夾住下,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陽具上傳了過來,阿毬雖然怕被人看到,也還是忍不住把陽具在她發燙的陰戶裡大力的抽送了幾下,才抱住這年輕少女的腰,坐了下來。這樣一來,如果把小蝶被扯高的T恤重新拉下來,那麼從經過的船上望過來,小蝶只不過是坐在他男朋友的懷裡而已,不十分留意,也看不出這年輕美麗,俏眼含春的靚妹仔正在被一枝大陽具插著陰戶呢!

  阿毬保持著陽具插住小蝶的陰戶,在她一連串的淫聲浪語中,開始向最近的一個小島划了過去。他打算把小蝶帶到小島上,然後才盡情的在這美麗的少女身上發洩和射精。在小艇快要靠上小島的小沙灘時,阿毬意外的發現,剛才跟著他們的那條小艇,早已被拖了上沙灘,看來,并不是單單是阿毬和小蝶對這荒涼的小島有興趣呢?阿毬把小蝶輕輕的一推,小蝶搖擺著屁股,站了起來,陽具脫離陰戶時發出了淫浪的「卜」一聲,接著是小蝶一連的放了幾個響屁。

  小蝶也看到沙灘上那對小情侶的小艇了。不知道是掛念剛才她勾引過的小男孩,還是期待著到這小島上會再被阿毬大力肏弄,又可能是幻想被兩人輪姦?小蝶的臉一片春意,不等阿毬把小艇整隻的拉上沙灘,就風騷的從艇上跳到了在沙灘上,然後她輕撫有點發皺的短裙,扭著沒穿內褲的屁股,開始東張西望起來。

  阿毬雖然剛剛還在肏弄著小蝶,現在他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純純小處女的俊俏模樣來,回想起她那漲鼓鼓的胸脯,那紅紅的嫩臉蛋,他才軟了一點的陽具又在褲襠裡硬了起來。

  血的士六(小島2)

  阿毬提了一隻裝有一些啤酒汽水,花生薯片的袋子,也跟著小蝶上了岸,他看見小蝶跑來跳去東張西望的騷樣子,知道她剛才被肏了一陣,已經被撩興了,現在的樣子恰似一隻春情勃發的小母狗。看她的發姣浪勁兒,只怕誓要找到那少男,把他的童子雞也吃掉,才能心滿意足了。阿毬倒是無所謂,他已經逐漸發覺到小蝶絕對不是什麼正經保守的女孩子,所以現在他也放開一切,純粹抱著玩玩她的心情來和她鬼混在一起了,如果小蝶真的把那少男勾上手,難道我就不可以趁機把那俊俏小處女姦一下?想到這裡,阿毬也突然覺得無比的興奮起來。

  他們順著沙灘的腳印找過去,發現那一對小情侶坐在一塊大石頭的後面,小處女沒有阿毬想的那麼清純了,她正依偎在她男朋友的懷裡,看見有人來了,呆了一下,這才坐起來急匆匆要扣上胸前已經敞開了的衣鈕,不用說,她的一對漲鼓鼓的白嫩奶子剛才是被她男朋友摸過了。阿毬覺得小處女這樣子反而是更誘人,他眼定定的盯著那半遮半露的雪白小奶子,饞得垂涎三尺,不是小蝶在身旁,他就要不顧一切的撲上前把這小處女的牛仔褲扒掉,當著她的小男友的面把她壓翻在沙灘上強姦掉了,她的小男友恐怕只能在一邊眼瞪瞪的看著吧!

  小蝶嬌笑著向他們打招呼:

  「嗨,真巧呀,原來你們也上了這個小島,人多熱鬧點,剛才我還嫌這裡太荒涼呢。」

  慢慢的,在小蝶的不斷的沒話找話說之下,他們竟然有說有笑的熟絡了起來。原來那少男叫小添,小處女名字叫小美,阿毬把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大方的招呼小添小美一起來喝啤酒,剝花生。

  大半罐啤酒下了喉嚨,小蝶臉泛桃紅,眼睛又變的水汪汪的了。她不斷的瞟著小添,說話的時候水蛇似的身體誇張的扭來動去,一對高聳的奶子在小添的眼前亂搖。小添哪裡見過這種陣勢?他一邊往嘴裡灌啤酒,一對色迷迷的眼睛閃閃縮縮的在小蝶的身上溜來溜去。一會,小蝶更進一步,趁小美不留意的時候,把兩腿朝向他微微的分開,故意引小添偷窺她的裙底春光,小添發現她裙子裡面原來什麼也沒穿,一片真空,兩隻眼睛不由自主的突了出來,張開了嘴說不出話來。

  阿毬也在一旁撩著小美說話,卻不怎麼成功,小美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在跟另外一個漂亮風騷的女孩子調笑,顯然是很不高興,所以對阿球不瞅不睬的。阿毬討了個沒趣,看到小蝶向小添做出種種的勾引男人的浪態,他甚覺無癮,乾脆回到小艇上,找出了釣魚的東西,在岸邊釣起魚來。

  阿毬釣了一會魚,又灌了兩罐啤酒,不由的躺在沙灘上睡著了,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小處女小美正跪在身旁搖著他。

  「阿毬哥,小添他們不見了,我好怕呀,求你幫幫忙找一下他們吧!」

  阿毬聽到小美嬌滴滴的聲音,再看到小美彎下身子向著自己,從領口中窺望過去,清楚的看到了像嫩花蕾一樣的乳頭,還在輕輕抖動。他不禁看得目眩神暈,差點兒口水也流下來了,好半天才站起身來,褲襠已甚不雅觀的漲成了一大團。

  阿毬向小美問清楚來龍去脈,原來小蝶說要小添教她游泳,小美當然不肯去,也不讓小添去,想不到那小添色迷心竅,竟然拋開小美不管,拖著小蝶的手,一起朝向沙灘跑過去了。小美一個人坐在石頭後面生悶氣,開始的時候還聽到那一對無恥狗男女的笑聲,後來就沒聲沒息了,小美看看沙灘上沒有他們的蹤跡,不由的害怕起來,連忙跑去向阿毬求救。

  阿毬雖然也很想知道小添小蝶去了哪裡,不過這時候他卻是對小美這塊眼前的嫩肥肉更有興趣,他裝出十分著急的樣子,拉起她的小手就跑。望著小美人胸前兩隻奶子蕩來蕩去的樣子,阿毬不禁陰陰嘴的淫笑起來,他用力的一拉,小美不由自主的一個踉蹌撲了過來,被他緊緊的抱了在懷裡,一齊的倒了在沙灘上。

  阿毬把小美壓在沙灘上好久好久,才放開了她,裝出很關心的樣子把她扶了起來。

  「小美妹,真對不起,那該死的石頭,把我也絆倒了。」

  小美紅了臉,輕聲說:「算啦,沒事。」

  阿毬和小美在轉過一些岸邊的大石頭後,終於發現「失蹤」了的小添和小蝶,原來兩人赤條條的,忘情的摟抱著在淺水靠岸的地方打滾!小蝶雪白的身子,在陽光下更顯得像小白羊一樣,誘人的很,阿毬和小美都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一起的躲到大石後偷看。

  一會,小添和小碟嘴對嘴的熱吻起來。小添一邊和她吻著,一邊伸手摸她雪白的奶子、毛茸茸的陰戶,小蝶就伸出小手握著小添的陽具在輕輕的拉動,阿毬和小美都清楚的看到了小添勃起了的陽具。接著小蝶就跪在小添的兩腿中間,張開了嘴巴把小添的陽具吞了又吐出,吐出又吞進的口交起來了,小添快活得半閉著眼,口裡噓著氣,兩隻手不停的揉搓小蝶的奶子。

  小美這時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不禁又羞又怒,轉身就走,阿毬連忙跟了過去,從後面望著小美一扭一扭的圓屁股,令阿毬的淫念大熾,他衝前兩步,輕輕的拉住小美的嫩手,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旁,小美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索性伏在阿毬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阿毬哥,你帶我回去吧,我今生今世再也不願意看到小添那死人頭、短命鬼了!」

  阿毬也不出聲,兩手放在小美充滿彈力的圓屁股上,來來回回摸了好一會,當他的手忍不住要摸向小美的陰戶,卻被小美躲開了。

  「帶你回去沒問題,但是你的男朋友玩我的老婆仔,這筆帳怎麼算?」

  阿毬慢慢的說了出來,極力的掩飾自己急切想姦淫眼前這閱世未深的小嬌娃的企圖,他裝出了很委屈,很不甘心的表情,果然,小美被這突然而來的問題搞糊塗了,她忿忿不平的說:

  「明明是那狐狸精……你的老婆仔勾引小添的,你這人怎麼反過來說是小添要玩她呢?」

  阿毬的色狼像已經完全的露了出來,他把小美一把扯了過來,緊緊的抱住,老實不客氣把手從她的衣底伸了進去,只覺得她的皮膚細膩非常,滑滑潤潤的,小美滿臉通紅的大力掙扎了起來,終於也阻擋不住那毒蛇似的手摸到胸前,那剝殼雞蛋似的奶子被緊緊的握住了,阿毬一邊揉搓她胸前的乳房,一便嘿嘿的淫笑著說:

  「我的老婆仔很純情的,怎麼會去勾引你的小添?你也清清楚楚的看到是小添對我的老婆仔又是接吻又是摟抱,又摸又捏的,還強迫她含他那臭東西!我也大方點,我老婆仔剛才怎麼服侍小添,你也照樣的來服侍我,我們就算是扯平了。」

  說著,阿毬把小美的上衣整件的扯掉,她雪白的上身裸露了出來,一對嬌小玲瓏,筍尖似的奶子在調皮的輕輕抖動著。

  阿毬急不可待的把自己的褲子拉了下來,把小美的頭強按了過去,要她照著小蝶的樣子來含自己的陽具。開始的時候小美大力的搖著頭,眼淚也掉了下來,說什麼也不肯,後來卻同意只是用手幫阿毬「舒服」一下,阿毬的陽具在小美的嫩手中勃然而起,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令阿毬感到非常的愜意,阿毬看著小美含羞的在撫弄著自己的陽具,不禁也起了一點憐愛的心,他本來大力摸捏她一雙赤裸乳房的手也變得輕柔起來,他把小美抱住,扳過她的臉,輕吻她的小嘴,耳垂,慢慢的,他聽到小美輕聲的呻吟起來。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怪,剛才小美還說什麼也不肯含陽具,這時被阿毬慢慢的吻慢慢的摸,不禁的被他挑起了情慾,她整個人變得軟綿綿的,當阿毬再次的把她的頭按下,她雖然仍然不大情願,但沒有再強烈的反抗,終於是張開小嘴含著粗大的陽具吸吮了起來。

  接下來,事情就順利得多了,慢慢的,小美的牛仔褲也讓阿毬脫了下來,把一個雪白耀眼的大屁股露了出來,上面緊緊的繃著一條短短窄窄,剛把那陰戶遮蔽住的粉紅色三角褲,阿毬忍不住把那三角褲撥過一邊,那陰戶露了出來,光緻緻,漲卜卜的豐滿異常,中間的隙縫還是含苞未放,緊湊的很。阿毬到了這地步,也不管小美願不願意了,他粗暴的把小美推倒在沙灘上,把她身上僅剩下來的小三角褲一把扯掉,扳開她的兩腿,粗直的陽具朝著小美的陰戶直挺了過去。

  阿毬的陽具插進了小美的嬌嫩緊湊的陰戶,一抽一插,出出入入,肏得小美渾身震抖,無限酸癢,她半閉眼,唉呀唉呀的呻吟浪叫起來。阿毬興奮過度,快樂得忘了形,狠狠的肏了一陣,又想要變換個姿勢來玩她。他把小美翻了一個身,讓她小狗一樣的趴著,高聳了屁股。在小美屁股的左右搖動之下,他拼了命似的,用力的狠狠一下一下的插,小美那裡抵受得住,感到身體一陣震抖,無力的軟倒在沙灘上,阿毬也不由自主的,隨著一陣酥麻的快感,精液從龜頭口直射了出來。

  小美其實和以前的男朋友已偷嚐過一次性交的滋味,現在剛剛認識了小添,卻還未發展到「以身相許」的地步,想不到反而被阿毬半用強的姦淫了。她長這麼大,小陰戶第二次被插,滋味再嚐,覺得十分愉快,心情份外輕鬆,閉著眼,懶洋洋的躺臥在沙灘上動也不動,好一會,才坐了起來,偎在阿毬的懷裡,小美仰頭望向阿毬,嬌聲問:

  「阿毬哥,你喜歡我嗎?」

  阿毬本來就并不十分喜歡小蝶那種太豪放的性格,而且剛才和小美做愛,覺得這小女孩又清純,又可愛,身材臉蛋樣樣不差,陰戶又飽滿又緊湊,一邊緊夾住自己的陽具,口裡一邊呻吟浪叫,給了他無限的快感,於是他就摟緊了小美,說:

  「小美,我愛你!以後我就只愛你一個,不理別人了。」

  小美滿意的笑了,她小手輕撫阿毬的陽具說:

  「阿毬哥,我也愛你!我喜歡你夠成熟,這裡又夠勁!」

  他們互訴愛意,又接吻了一陣,直到遠處傳來小蝶的笑聲,小美呆了一下,才如夢初醒的匆匆起來撿起丟棄在沙灘上的三角褲和衣服,重新穿上。差不多黃昏的時候,這兩對偷情男女才重新上了小艇,準備回程。大家好像有默契一樣,都絕口不提剛才各自的偷食經過,小添還沾沾自喜的不斷和小蝶交換眼色,殊不知道自己女朋友那漲卜卜的小陰戶才剛剛被人粗暴的插弄過了。

  無論如何,每人都感到一種異乎尋常的滿足,就像剛偷了吃的貓一樣。

  但是到了岸上,事情卻終於鬧翻了,本來兩對男女要分手了,小蝶卻說要一起吃飯,晚上再一起到卡拉OK玩。他們到了一家快餐館,趁著小蝶和小添到廁所的機會,阿毬忍不住又和小美接起吻來。

  小蝶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了過來:

  「喂!小美你有沒有搞x錯啊?偷我的男人?你這小淫婦!」

  小美呆了一下,看到小蝶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身後,阿毬發覺小蝶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他卻只是覺的好笑,小蝶自己勾引人家的男朋友在先,現在卻又指責小美?他於是就大聲駁斥小蝶:

  「小蝶!誰是你的男人?告訴你,小美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了,你以後對她說話要尊敬些,不許隨便出口傷人。」

  結果是大吵了一場,不歡而散,阿毬載著小美離去了,這天晚上,阿毬把小美帶到僻靜的地方,在計程車裡又肏了小美一次,才送她回家,然後自己就開工了。

  本來以為小蝶的事就算完了,結果出乎阿毬意料,隔了一天,小蝶打電話來,說要阿毬給「掟煲費」(分手費)來補償她的「損失」,阿毬愕然之餘,問小蝶要多少錢,聽到她說要5萬元時,阿毬心想小蝶一定是發了神經了。

  (待續)

  血的士七(苦頭)

  阿毬聽小蝶說要「掟煲費」,覺得不可思議,祗當作是開玩笑,後來再聽到小蝶說要5萬元,他乾脆就挂了電話,只當小蝶「癡撚線」。

  這次阿毬大錯特錯了。其實,從阿毬被小蝶勾引的那一刻,就注定了阿毬要倒霉的命運了。不過當時他卻色慾焚心,想不到而已。

  不由的想起「大富豪」張子強來,香港的法院以前因他搶劫而判他15年。如果他乖乖的服刑,現在恐怕還是呆在香港的監獄裡,生活頂多不過是枯燥煩悶一點而已。料不到他挑戰司法,重金禮聘大律師為他上訴翻案。結果上訴成功,無罪釋放。就在他自以為鴻運當頭,得意非凡的那一刻,其實已經注定了他橫死早亡的命運。

  這樣子又過了幾天,阿毬那天傳呼小美,想約她出來看電影,其實最主要的目的當然是看完電影以後,再找個地方肏一下小美。但是他卻找不到小美,他無可奈何的留下message,然後無聊的在看電視,這時電話響了。阿毬以為是小美,抓過電話就說:

  「小美,你到哪去了?老是找你不到。」

  對方卻不是小美,而是小蝶。

  「阿毬哥,我是小蝶呀。那天跟你開玩笑,怎麼就摔了電話啦?你找不到小美嗎?我和小仙想約你今晚遊車河呀,小仙說很記挂住你呢!」

  阿毬眼前馬上就浮現出小仙的俏嫩臉蛋來,小仙那嬌脆的聲音,好像又在阿毬的耳邊響起:

  「我好享受和你造愛呢!」

  阿毬興奮起來,小蝶為了得到阿毬的應承,聲音故意弄得嬌聲浪氣的,他不由得一邊聽著,一邊伸手下去揉搓自己的褲襠。今天晚上可不是那麼簡簡單單把小仙肏了就算,阿毬拿定了主意要試下一箭雙雕的滋味。他故意冷淡的說:

  「好吧,7點鐘你們在尖沙咀碼頭等我好了,如果我有空就來,你們等到7點半如果還不見我,那就是我沒空啦。」

  說完,他想不等小蝶回答就掛上了電話,但是望了望脹起來了的褲襠,終於還是耐心的慢慢聽了好一會那小騷貨從電話裡傳過來的嬌滴滴聲音。

  那天晚上,結果是只有小蝶穿得花枝招展的一個人在等他,他在小蝶的指點下,直駛向新界某處一條荒置了的安置區裡的一間石屋。小蝶依偎著阿毬,一塊兒走進屋裡。屋裡陳列簡單,另阿毬感到意外的是,裡面已經有一個少女出來迎接他們,卻不是小仙。小蝶笑著說:

  「老公仔,我來介紹你認識一下我的小女傭,她叫Gigi,小姬姬,以後你需要甚麼,吩咐她做就可以了,她還太嫩,不許你打她的壞主意。」

  她斜歪著頭想了想,後來又加了一句:「除非我批准。」

  然後她嘻嘻哈哈的嬌聲浪笑起來,吩咐姬姬到外面買些東西回來吃。姬姬剛一出門,阿毬就抱緊了小蝶,雙手急不可待的上上下下的摸弄她的身體。但是在要緊的關頭,小蝶卻拼命的捂住,不讓他再進一步脫她的衣服。

  「老公仔,今晚和你大癲大廢一場,你留點力,褲襠裡的壞東西不要一下子就收了工,我討厭銀樣蠟槍頭!看你剛才眼定定的望Gigi的饞嘴樣子,不要等會『有的吃就無力吃,沒得吃就硬直直』!」

  小蝶正說中了阿毬的心事,其實他剛才摸弄小蝶時,心裡正是想著那嫩菜一樣的Gigi小姬姬。

  小姬姬回來後,阿毬和小蝶兩人喝酒,抽煙抽大麻,「啪丸仔」,姬姬跪在阿毬的面前,為他斟酒,獻笑,仿佛今晚他是皇帝一樣。阿毬看姬姬年紀輕輕,胸脯堅挺得出奇,好像小桃子一樣,青澀甜美,阿毬趁小蝶不留意,對姬姬動手動腳。搞到姬姬左躲右閃,臉紅紅的不敢作聲。

  慢慢的,「丸仔」的藥力發作了起來,但是這次的藥有點奇怪,因為阿毬覺得困乏瞌睡,不久就睡著了。當他醒來,他發覺自己雙手雙腳被尼龍繩子捆綁了起來。小蝶笑吟吟的站在一旁,這次她不再向阿毬要「掟煲費」了,而是直接的問阿毬要他提款卡的密碼。

  阿毬要大聲叫,小蝶也不客氣,抄起一張摺椅照他的頭就拍了下去,阿毬霎時間眼前電光迸射,耳中鑼鼓亂鳴。但是他的牛脾氣也來了,他裝死了一陣,然後儲足了力氣,突然的舉起雙手猛擊小蝶,想要一下子把她打昏過去。可惜準頭差了一點點,沒有正面打中。小蝶尖叫了一聲,整個人仆了開去,她狼狽的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一會,她在外面廳上惡狠狠的,粗口爛舌的用手機打起電話來。

  半個小時後,一個肥胖的少女按門鐘走了進來,後來,阿毬才知道她是小蝶那群人中的打手。可能她被男人強姦過吧!肥少女對男人有說不出的憎恨,虐待男人成了她最大的享受。肥女看到阿毬,也不多說,劈頭劈腦的用摺椅把阿毬暴打了一頓,把他打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然後她才閒閒的和阿蝶聊天起來,說綁雙手應該是反綁在背後,才保險。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阿毬受了大折磨,一半的耳朵被撕割了下來,鼻子被打塌了,腳板被煙頭燙了無數的洞。而且他發覺這屋子的四周附近都好像沒有人住,任他怎樣大叫,也沒人理他。姬姬也再沒有露過面。他的銀行提款卡的密碼早就乖乖的告訴了小蝶,小蝶每天去提錢,幾天內把他的錢提了個一清二光,信用卡也被刷得早就超了額。

  令阿毬害怕的是肥女層出不窮的毒招。一天,她進廚房煮了一大碗麵,然後親自餵他吃了。又解了他的褲鍊,把他的陽具掏了出來。阿毬吃飽了,精力也有了,那陽具在肥女溫柔的撫弄下硬直了起來。然後肥女站了起來,阿毬以為那肥女騷勁來了,要脫褲子讓阿毬肏一下。阿毬正想說服肥女解開他的雙手,發現肥女一臉的奸笑,點著了一枝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然,肥女跟著就用煙頭向阿毬勃起的陽具頭直戳了過去。隨著滋滋的聲音和燒臭味,阿毬拼命的尖叫了起來。

  真正令阿毬害怕的是肥女有時不經意的望向他的那種凶光,他覺得肥女正在動一些可怕的念頭,有時候肥女和小蝶會低聲的祕密商量事情,他隱約知道,那就是她們正在計劃殺死他。

  阿毬開始哀求她們放了他,并發各種各樣的毒誓,絕對不報警,但是沒有用。一天,阿毬終於是自己救了自己。

  阿毬知道自己雖然是手腳被捆,其實是可以勉強的一下一下的跳著在屋裡走動。他卻保守住了這個祕密,從不在兩女面前洩露。一天,肥女又在煮麵,阿毬知道拼命的時候到了。他窺準了肥女不在廚房,拼命的跳了進去,用頭頂開了滾燙高熱的鍋子,背著身子把手湊到了爐灶上。

  被火燒著的強烈的痛楚,掩蓋不了他類似瘋狂的精神狀態。肥女發現了,又拿了摺椅向他迎頭痛擊,他硬是挺住了。肥女再狠命的打,換來的卻是他魔鬼一樣的嘿嘿低笑。

  他的手終於自由了。

  (待續)

  血的士八(虐殺1)

  阿毬兇悍的向前撲了過去,一雙被燒得紅腫瘀黑,衣袖還在冒煙的手直伸而出,像惡魔一樣抓向肥少女。正在轉身準備往外跑的肥少女本來是有機會逃走的,因為阿毬的雙腳仍然被繩子綁住。但是她不知怎的,心裡一慌亂,竟然是被地上的摺椅所絆住,胖身體一個踉蹌,仆倒了在地上。緊接著阿毬就從身後飛撲了過來。

  阿毬一撲到肥少女的身上,手就圈了過去,想把她的脖頸扣住,誰知那肥少女張口就咬,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若是平時,阿毬一定會痛到哇哇叫,趕緊撒手了。但是這不是平時,而是生死關頭!

  肥少女可能還沒有明白到這一點,所以她咬得不夠狠。阿毬卻很清楚,對他自己和肥少女來說,這一刻是生與死的關鍵。如果肥少女一口咬到底,直透骨頭,又或者是趁阿毬雙腳還被綁住,出全力一博,她還有多少逃命的機會,但是她只是在阿毬的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和一點的血。

  反而,阿球從中得到了啟示,一個「拳師狗」咬人的啟示。

  阿毬噬牙露齒,猛的朝她的肥厚多肉的脖子後面咬了過去,咬住了就緊緊的不放,這令到肥少女高聲的慘叫起來,她的身體猛烈的蹦動起來。阿毬一直的咬住不放,牙齒已經深深的噬進了肉裡,他知道如果他一拉,就會是一塊肉被撕咬出來…那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他不急著這樣做,他要趕快把雙腳的繩子解開。慢慢的,身下的肥少女變成溫順得多了,只要她一動,阿毬就加重了牙齒的力度,幾次以後,肥少女就放棄掙扎了。

  阿毬慢慢的放開她,雙手忙著解腳上的繩子。他留意到血從肥少女脖子上泛白的傷口滲了出來。當繩子完全鬆散了以後,阿毬陰沉沉的嘿嘿一笑,站了起來。肥少女明白到自己處境是十分的不妙了,她開始向阿毬哀求,她看上去竟然是有一種害羞的樣子,但是阿毬知道那只是錯覺而已。她伏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哭著要阿毬放過她。

  一切都太遲了。阿毬覺得放了這肥少女,簡直是跟自己過不去,想起自己前段時間所受到這狠毒肥少女的虐待,他不禁咬牙切齒起來。阿毬重新騎到肥少女的背後,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扯高,然後把她的臉朝水泥地連續大力的撞擊了幾下。阿毬聽到她的牙齒被碰斷的聲音,血從她的嘴中吐了出來。

  「請不傷害我,求求你!」她號哭了起來,大聲的尖叫。

  阿毬懶洋洋的站了起來,他本來想踢她的頭,但是發覺自己光著腳,而且他的腳幾乎滿佈了煙頭燒的疤,他就改變了主意。他走過去拾起地上的摺椅。當他回過頭來,他發覺肥少女正艱難的向廳外的大門爬了過去。他冷笑了一聲,走過去把肥少女踢得翻轉了過來,肥少女的眼睛流露出非常恐怖的神情。阿毬把摺椅迎面的重擊了過去。只一下,那摺椅就因為阿毬猛烈的力道而爛掉了,只剩下了幾只椅腳。而肥少女就動也不動的昏死過去了。

  阿毬開始在屋子裡亂轉,找東西吃,找鞋子,找香煙抽。心裡一邊在計劃怎樣對小蝶施加報復。當他發現一些能興奮神經的「藍精靈」,他毫不猶豫吞下了兩粒。自從那天在山上獨自的吞食了勁量的「丸仔」後,他沒有放過任何的機會再度的嚐試。

  然後他慢條斯理的走過去,審視他的俘虜。肥少女還是處於昏迷的狀態,她那破爛的臉流了不少的血。阿毬把她的兩隻腳提起,把她拖進房裡。肥少女的衣衫褪了上去,露出了白白的肚皮。阿毬心裡一動,把她的衣裳撕開,再拉扯掉她的乳罩,一對肥碩白淨的大奶在阿毬的眼前直晃動。

  血的士八(虐殺2完)

  這時,「丸仔」的藥力開始發作了,阿毬還以為自己剛才吃下去的是「藍精靈」,他不知道那是新出的比「藍精靈」犀利很多的一種新藥。眼前白花花的肉體顯得特別的誘惑人,不知是否幻覺,肥少女的腰身和屁股水蛇一樣的在他腳下扭動起來。

  阿毬淫笑了起來,他解開了褲子,露出了陽具。他的心情在藥力的提升下顯的非常的愉快,他打算只是姦一下這肥少女,滿足一下自己的淫慾,然後就輕鬆走人。至於怎樣找小蝶報仇,就以後再算了。

  「起身過來,乖乖的跪著替你爺爺吹喇……」

  阿毬還沒說完,下身猛然一陣鑽心的刺痛。原來他的陽具那天被煙頭燙傷了十幾處,尤其是連龜頭也是傷損纍纍,平常軟軟的也沒甚麼,現在一硬起來,結了疤的地方又裂開,把他痛得整個人跳來了起來。

  更糟糕的是,他的神志已經因為藥力的發作而十分的混亂不清,他竟然是以為從下體傳來的劇痛是肥少女把他的陽具咬掉了!他狠狠的踹踢了肥少女幾下,然後就在地上摸來摸去的找他「失去了」的陽具。然後他驚慌的跑到廚房,拿了一把利刀出來……

  當小蝶進到屋裡時,她發現阿毬正滿身血污的在用刀子在肥少女已經破裂開的肚子裡不斷的翻弄著,在專心的尋找著什麼東西。而大腸內臟鮮血就驚心動魄的散流了在地上。

  受到過度驚嚇的小蝶,雙手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口不讓叫出聲來,她想馬上逃離此地,奈何兩條腿劇烈的在發抖,根本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直到阿毬終於發現了她,阿毬茫然的問她:

  「小蝶,我的陽具不見了,你過來幫我找一下好嗎?」

  小蝶這時終於恢復對自己雙腿的控制了,她大叫了一聲,拼命的向門口奔了過去。在她成功的打開了門的剎那間,阿毬滿是血的手從後面抓住了她,把她拖了回去……

  阿毬終於清醒的時候,才發覺小蝶和肥少女都被自己用刀子殺死掉了。他驚慌起來,把她們逐一的拖上的士,然後在晚上的時候開車到了一個沙灘,準備實行棄尸滅跡。

  他把車子一直的開到沙灘上,然後把尸體拖到岸邊的大石頭後面,棄了在那裡,再用一些碎石掩蓋住。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只是車廂裡的殘留的血跡太多,清洗的時候用了不少的時間。到他準備開車走的時候,才發覺漲潮了。海水湧了上來,車輪深深的陷了在沙裡動彈不得。

  他驚慌了一陣,但是慢慢的他又鎮定下來了。

  「唯一的方法就是找拖車公司了。」他喃喃自語,走了去找拖車。

  當他打過電話給拖車公司後,他回到沙灘,他發現有兩名警察站在那裡。原來他們巡邏途經這裡,發現有部計程車停了在沙灘上,覺的有些奇怪,就在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值得可疑的地方。

  阿毬想轉身逃走,卻被警員有禮貌的叫住了。當他們知道阿毬就是這部車的司機時,就問他為甚麼半夜三更開車到此地。

  「我喜歡來這裡乘涼,不犯法吧!」阿毬理直氣壯的說。

  警員檢查過他的証件,只好點點頭,準備繼續他們照常的巡邏工作。阿毬鬆了一口氣,心情一陣的輕鬆。但是不知道為甚麼,他又特別的拉了兩名警員到他剛才掩埋尸體的地方,伸手指點著,大聲的說:

  「阿Sir,你們看清楚了,我真的沒有做壞事,也沒有在這裡掩埋尸體!」

  但是,他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過去,發現了一些白白的東西,天太黑了,也看不清楚是什麼,只是情況實在是有點怪異。其中一個警員開了電筒照了過去,原來是一條半掩埋住的人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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