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那天賈月影和我、賀國才做了幾次。我與他們夫婦一直玩到了天光放亮,賈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別,賀國才有些酸溜溜地對月影說道:“有些難舍難分了,媽的,許放,你給老子戴了多少頂綠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個夠吧?”
我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回到家里,看著鏡子里的兩眼烏青的眼眶,苦笑著搖搖頭,真是不可思議: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瘋狂的做愛,一夜也就三次,吃了偉哥想來也不過如此吧!
嘴邊還殘留著小賈勾魂攝魄的體香,耳邊還回響著小賈楚楚動人的呻吟,擡起手聞聞,粘粘的指間彌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與微臭交混著的異香,正是小賈秘洞里流出的泌人心脾的愛液。
我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謊稱身體不舒服,不管老板怎麽不高興,摘了電話線,倒頭就睡。
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在半夢半醒的淺淺的白晝之眠里,曾有一個短夢,夢里賈月影躺在我的懷里,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輕輕地蠕動著她嬌美的肉體,幽幽地對我說著:“我愛你,愛你。你才是我真正的愛人。”
“賈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個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們坐火車,我們去東北。”
爲什麽去東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來后,感覺很饑餓,打開冰箱,也沒發現什麽,正要出門找點吃的,手里響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沒上班?我給你們單位打電話,他們說你病了,我給你打手機和家里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來了個大學同學,我陪陪他。手機我給調成震動了,放在手包里也不知道有電。”
“孩子怎麽樣?”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回家呢。這活真沒法干了。唉,老公,我想辭職了。”
“怎麽了?”我一驚。
電話那頭突然沒聲了,兩分鍾后,傳來小梅的抽泣聲。
“老公,他們太混蛋了,謝總……你猜他這是爲什麽這次帶我出去?”
“謝名,謝總,不會是他,他對你做什麽了吧?”
“他非讓我陪香港的一個客戶跳舞,那個香港把我當成公司從外面請的公關小姐,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氣,抽了他一掌,結果謝總很生氣,非讓我給那人道歉。”
“什麽!!你告訴我姓謝名的電話,我想和他聊聊。”
“……”
“你說啊!”
“……算了。我,我當時一時生氣,把那個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該!”
“是活該……”電話那邊的苦笑不無淒涼。
“怎麽了?”
“沒什麽。”小梅頓了一頓,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謝名還要我十分鍾后陪他出去,他沒說什麽事,我想可能還是讓我去向那個香港人道歉,這麽晚了,你說,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一些不安,說不出爲什麽,也有點激動,下意識里其實永遠在期待著,期待著生活可以變得精采,或殘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個歉,……你知道,找一家象你現在這樣的音樂公司確實不容易的。還是你自己做決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說怎麽辦?”小梅輕歎了一聲,“你來救我?”
“不會吧。你和謝名在一起,那個香港人總不能當著謝名的面侮辱你吧。”
說著說著,我的心情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剛知道這件事情時的憤恨的火花,竟燃成一朵異色的情欲火苗,我怎麽會這樣呢?也許,也許是昨天的經曆已經徹底地改變了我吧。
“其實,其實你不知道,那個姓謝的,唉,不說了,我屋里電話響了,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再見。”
這兩年,小梅始終在謝名手底下工作,對他從工作能力到性格個性到爲人處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極點,我也曾經勸小梅不要和頂頭上司對著干,小梅冷笑著說,你和他只是點頭照過數面,如果你和他相處一段時間,你就知道是什麽滋味了。
在小梅到謝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后,他們倆人的關系搞得非常僵,非常對立,嚴重影響了小梅的日常情緒。
我曾背小梅找謝名深談了一次,通過那次談話,我認爲覺得謝名其實不算一個壞的領導,任何一個單位都需要盡量地平衡各種利害關系,小梅只是從她個人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對自己非常的嚴格,對他人卻同樣苛求,這就讓人不能接受了。
后來又有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謝名坐下來談了一個多小時,他對小梅的工作能力和責任心都給予了極高的評介,對于小梅對他的敵意,他無奈地搖頭說:“可能是我太缺乏領導魅力吧。其實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挑她的毛病,我也很怕她挑我的毛病。我也一樣很緊張的,你們家小梅,真的是挺厲害的。我挺欣賞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強,這麽和我對著干,換誰我也開了她了。”
他雖然很欣賞小梅,但無奈小梅對他根本就不感冒。
一邊想著,我換了件衣服,準備出去吃夜宵。這時,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放哥哥,你好啊!還記得我是誰嗎?”不知是誰在和我開玩笑,不過這聲音聽去又甜又嗲,真是養耳。
“你是那位?是我的朋友嗎?”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開門。
“喂,我要坐電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報上名來,要不我收線了。”
只聽手機里撲哧一樂,對面的那扇門,吱扭一聲,輕輕地開了一道縫,一只白晢的小手從門縫伸出來向我搖了搖。
我呆住了,沒有動彈。這時,門開了更大一點縫,賈月影紅著臉,向我羞怯地笑了一下,“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了點吃的,你過來?”
“國才呢?”
“他?這個點,他能在家嗎?”賈月影不耐煩地回答我,並再次催我。
我飛快地掃了一眼樓道,然后進了她家。
我進門后,賈月影把雙手藏到背后,局促地扭著身子,紅著臉,下意識地躲著我的眼光,低聲道:“沒別的意思,就是做了點菜,給你補補身子。”
我看著她那嬌俏動人的模樣,心火難耐,一下子就撲過去摟住了她,想要親她,賈月影把頭使勁往后仰:“我真沒別的意思,你,你……唔……”
然后我和她吻到了一起。
糾纏了好一會兒,我正松開一只手準備要解她的衣服,她借此機會,使勁推開我:“我服了你了,昨天你們快把我玩死了,今兒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歇,好弟弟,以后日子長著呢。”
我也覺得體力有些透支,點點頭,放開賈月影,她從廚房端出兩個精致小菜和一碗熱氣騰騰的米飯,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飯,我一面抺著嘴,一面再次貪婪地打量著賈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飽了嗎?”
“飽了,不,還沒飽,還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願費神再給我做了?”
“什麽菜?”
“嗯,清蒸小乳羊。”
“……小乳羊……”賈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來,我一把拉她入懷,她的身體激動的有些發抖。
“行嗎?”
“……小乳羊倒是願意給你吃,就怕你吃不動了。”
“那可不一定。”
賈月影只穿一條很短的襯裙,兩條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隨手一拉,就脫下裙子,里面一條白色半透明的小內褲,緊緊地裹著她結實小巧的小臀部,我一只手閃電般地鑽了進去。
小賈同時把上身的最后屏障除去,兩只一跳一跳的可愛的小白兔一只不能幸免,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進去,到臥室,別在沙發上。”
“嗯。”
我抱著她走進臥室。
“把那個攝相機打開,鏡頭都已經調好了。”
什麽?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對面的五提櫃上,正對著我們,真的有一只數字攝相機。
看著我詫異的臉色,賈月影吃吃地笑了起來。
“賀國才說我們可以隨時隨地地做愛,但是每一次都要錄相,他還要慢慢地欣賞呢。你說,他是不是個超級大變態!”
這不是我小說里的情節嗎?我也覺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鏡頭調高些,一會兒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讓他看到我們,我們…”
“我們什麽?”
“看到我們結合的地方,嘻嘻,讓他眼讒死。”
我突然覺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進入幫助一文?只不過角色有些調整,靈兒變成了小賈,而我卻“不幸”成爲老貓,其中的配角演員了。
打開攝相機后,我回到床上,抱起已經情熱不能自已的小賈,共沐愛河。
經過昨天愛的洗禮后,小賈已經放開拘謹,向我完全地坦露她情欲最狂放的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雞巴,一開始那個地方還很緊,我說要不再前戲一會兒,她搖搖頭,皺著眉,義務反顧地坐到底,疼得她直抽涼氣。
“爲什麽這麽急色?”我笑著問她。
她羞澀地趴在我的肩上,“我想試試被人奸淫的滋味。”
我這才知道,她也有些變態。
“老公,我被人奸了。我的小洞還干干的,就被人插了。”她扭臉對著鏡頭敘說著。
兩分鍾以后,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后冒。
她再次對著鏡頭報告:“你老婆好淫蕩,只被人奸了兩分鍾,她就開始爲別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奸夫的雞巴好硬,死死地頂著你妻子的陰道,又粗又壯的一根大肉棍,我好難受。”
她同時淫浪地叫著我的名字:“許放哥哥,今天不要對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何情面,使勁地操她,好不好?”
“把賀國才的妻子干死,干破她的小浪穴,霸占她的每一塊肉,哦,里里外外都占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一次次地,是我的陰囊反複拍擊小賈陰部的聲音。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是我的雞巴反複插入拔出小賈水淋淋的陰道的聲音。
“說愛我,說你愛我,好嗎?”賈月影把我推倒在床上,將赤裸的上身半壓著我的胸膛,並拿著我的手放到她的乳頭上,讓我撫摸。
這種姿式下,我下面的雞巴只留了一部分在她的小穴里,頂著她的肉壁摩擦著,她又有些欲罷不能的難受。
“愛我,完全插進去,求你了。”
“我愛你。月影,我要干死你。”我覺得不便,索性把她放倒,騎在她的身上,分開她結實修長的兩條玉腿,對準深處的粉色肉洞,噗地插了進去。
“哦∼∼鏡頭拍不到我們了,我老公看不到你強奸我的場面,他會急死的,老公,對不起了,小月影現在被人騎著,她只能讓她的奸夫爽,不能讓你爽了,哦,他壞,他歪著插我,把他的大雞巴在你小嬌妻的肉洞里擰來擰去的,把里面弄得一塌糊塗,好象一根棒子在泥漿里捅啊捅啊,你聽到聲音了嗎,好色好淫蕩啊,我愛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我要到了!!!”
“我愛你,老公。”她的氣息散亂,聲音沙啞,眼睛里象是蒙上一層霧。下身反應性地神經質地挺動了一會兒,開始哆嗦。
“摸我的乳頭,對,到高潮時,……象象牙一樣硬,是不是?哦,嗯,享受我,我想把一切都獻給你。”
“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進去了,好爽!”我和她一起丟了,丟得一泄千里,出得洶湧萬丈。
我緊緊地摟著她,頂著她,與她共同體味人生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愛的人是我嗎?”賈月影反反複複地問著這一句,愛,對于她來說,是件很重要的東西。
“當然,我最愛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說話,過了幾分鍾后,她示意我把攝相機取來,對著她一塌糊塗的洋溢著我的精液和她的愛水的小穴拍了一會兒。我還拍了一點賈月影尚處在高潮之中軟綿綿一動不動的肉體,微微發紅高高聳立的乳頭,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處被我吻得發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來了?”
“他讓你來替他當一晚上的老公。”
“……”
“其實,我是真地愛你。”她突然這樣冒出一句,然后羞得捂住了臉。
“你愛我什麽呢?你這麽美,而我,這樣普通的一個男人。”
“……其實我在賀國才之前,就經曆過一些優秀的男人,賀國才也算一個成功人士吧。”
“我,我其實從小就恨我自己長得漂亮。我喜歡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條,上班擠公共,晚上打麻將,夜里用馬桶。”
我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我就是一個胡同里出來的丫頭,上中學后家里還管得死死的。我喜歡象你這樣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實越處越招人愛的人。越優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虛僞,我不喜歡那些有點錢就想玩小資的所謂中産階級,更不用說象賀國才那樣的了,虛僞也不要了,有點錢就整個一大燒包。……我恨他!”
我無言。我總不能玩完人家老婆還和他老婆一起罵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歡你和小梅這樣的生活,普普通通,相親相愛,相敬如賓的。你愛她嗎?”
我點點頭。
“……小梅和我,你更愛誰呢?”
“……”
“放放,我可以這麽叫你嗎?你說,小梅和愛,你愛更哪一個?”
“那個……”我吱吱唔唔地,不是不敢說,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對小梅的愛還有多少?我與小賈的畸戀,是愛還是別的什麽?
“求你了,就算你騙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說你最愛我就行了,好不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們背后怎麽說我……”
說著說著她哭了,“我這麽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愛嗎?”
我連忙摟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我最愛的是你,我說的是真心話,其實,我和梅雪已經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們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比如賀國才,他一開始,肯定也很愛你,只是婚姻讓他疲倦了,想開發一些新的樂趣,比如現在這種換妻。”
“你真的答應讓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舍得!?”
“……”
賈月影從我臉上看到了答案,一時很興奮,“在你們男人中間,是不是有不少人喜歡這種交換?”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歡這種遊戲,可是我和賀國才,都,都可以試一試的。”我結巴著說出實話。
“真不要臉!我因爲一直偷著喜歡你,才答應的。不知道小梅會不會同意讓賀國才的大雞巴插到身體里?”這時,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說不好。”
我告訴她小梅和平予之間的事情。
“小梅也挺討厭他的,可不知當時爲什麽,居然還用一只手摟著他的頭。”
“我告訴你爲什麽,”賈月影紅著臉難爲情地先傻笑了一會兒,“因爲女人的身體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體又特別的敏感,禁不起一點的挑逗。”
“你怎麽知道?!”
“因爲,因爲,”賈月影猶豫了半天才抱著我的頭告訴我一件事,“因爲有一次,我們曾經撫慰過。我向老天起過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訴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龍頭壞了,小梅便跑到小賈這兒洗澡。小賈家里有一個挺大的浴缸,小賈說:咱們一塊兒洗吧,還能給對方搓搓背。
這樣,兩個女孩就面對面坐到兩米多長的浴缸里。
一開始只是隨便聊著天,各人洗各人的,賈月影說道:“再說象我這樣的女孩,也不知道同性戀是怎麽回事,想想還覺得怪惡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賈慢慢地回憶起來:后來小梅先給我搓背,我倒也沒什麽感覺,小梅也曾經無意中碰到我的乳房,我也就當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樣,沒什麽特別的感覺。
后來我要給小梅搓背,我就讓小梅坐到我兩腿中間,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說說笑笑的,我開始搓起來后,便把左胳膊輕輕地摟住小梅的腰,用右手從后背給她搓,這時小梅突然不說話了,后來我才意識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小梅的乳頭,我感覺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勻,也覺得好笑。
這時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頭和我的有什麽不一樣,就從她脖后探頭看,發現她的乳頭還挺細嫩的,我就說:“肯定你們家許放,用起來挺愛護的,真好看,我也想摸一把。‘小梅回答我時,聲音都有些異樣了,說:”賈姐,我好癢,你放開我。’我使壞沒放她,並捉住她的一個小乳頭,捏了一會兒,其實也就一兩分鍾,小梅就全軟了,癱在我懷里,直叫:“姐、姐……‘扭過頭,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一眼,然后閉上了眼,我就親了她一口,誰知她半回過身子,也開始弄起我的來。
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對方的弱點,所以,一會兒,我們倆就激動得不行。我們先是趴在一起親,摸,后來就刹不住了,小梅與我面對面靠在浴缸里,用腳趾頭在水下弄對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著自己的乳頭。我們兩個小浪女一同呻吟,此起彼伏。
小梅這死丫頭,把我弄得丟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后來,她說:“姐,咱們上床吧,我有些累了。‘上床后,小梅還問我,’你們家賀國才這麽色,沒在家里給你弄些什麽娛樂器具,增進夫妻情趣。‘我當時已經軟得不行了,就說:”在床后背的櫃子里有一個人造陰莖,你弄我吧。’小梅打開櫃子,還說:“賀國才的東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險套比我家的老許還大。‘我說,’把他的家夥借給你,只要你們家許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小梅淬了我一口,然后也有點兒瘋了,就真的插了我一會兒,還讓我當她妻子,她想當老公。
“你也弄她了嗎?”
“也弄了,我還裝成是賀國才,和她玩了好一會兒!”
我越來越興奮,忙問她詳細經過,賈月影看到我的雞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來:看來你是真的準備讓賀國才和小梅做啊,然后便講述起來。
小賈粗著嗓門裝成賀國才問道:“你怎麽到我們家來洗澡?”
“啊,怎麽是你,你出去!”
“你現在躺在我的床上,光著身子,你說我能放過你嗎?”
“我只是洗完澡有些累了,並睡在這兒,你放我出去。”小梅真的掙扎了起來。
小賈用身子壓死了她,一只手便摸到小梅的陰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這兒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嗎?”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會聲張?”
“絕不會聲張的。”小賈用手中的大陰莖在小梅的洞口蹭來蹭去。小梅婉轉嬌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賀國才,你這個流氓,你的家夥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會弄壞我的,嗯……”
“我就要進去了,小浪女。”
“賀國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一點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婦女,被你玷汙了。哦,進來吧。”
小賈說,當時小梅已經完全投入進去了,她象是在玩真的,后來我進去后,她的身子使勁一挺,一下子蹦直了,當時就到了頂峰。
那件事情之后,兩人再也沒有重溫過一次這種假鳳虛凰的遊戲,但是偶爾地開開玩笑的事情還是有的,賈月影說,她和小梅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對于小賈,心里感覺是很溫暖的。
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這是同性戀嗎?小賈有些惶惑地問我。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多了,正在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了振動聲,小賈連忙中斷講述,去接電話。
我的思維在強烈的震撼下,還有些糊塗,潛意識里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不知是什麽地方。
“喂,你是誰?”
“你是誰?我找許放。”
“打錯號了。”小賈快速地把手機關掉。
“這是我的手機?你怎麽接了?”
“我以爲是我的啊,我的手機也是諾基亞7600啊!新舊都還差不多,怎麽那麽巧,這可怎麽辦?”
手機過了一分鍾再次響起,電話那端的聲音似乎有些猶豫:“是許放嗎?”
“是我。小梅,有什麽事嗎?”
“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飯回家,在路上走著呢。”
“這麽靜?一點躁音也沒有?”
“這都幾點了?小姐。”
“剛才我打電話,怎麽接的是個女的?聲音好耳熟……”
“撥錯了號了吧。”
“不對,我這次按的是重撥。”
“嗯,那興許是交換機出了問題。你,你干嗎這麽盤問我?好象我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說這個了。你怎麽不問我今晚上出沒出事?一點也不關心我。”
“今天晚上沒有什麽事吧?那個謝名,真的是帶著你去給那個香港客戶道歉的?”
“因爲那個香港人確實是我們比較重要的客戶,所以謝名還心存一點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們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個歉。那個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麽?”
“不是我打的。是謝名打的。”
“謝名打的?”
“那個香港人對謝名說要我留下來和他過一晚,然后就和我們公司簽單。二千多萬,三年的市場開發費用啊!謝名聽他說完后,掄圓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說,‘操你老母去。’然后我們揚長而去。我樂壞了,給了他一個擁抱,你不要嫉妒啊,雖說他以前對我過份了點,就充今晚的表現,還算個男人吧。”
“我說的沒錯吧,你的問題是野心太大,老想著太多的權力,太多的……”
我的話沒完,這時,就在我的枕頭邊,賈月影的手機發出了藍色幻想曲的音樂,在暗室之中,驚天動地,讓我一時語塞。
電話那頭也頓住,三個人仿佛被這美妙的音樂所震撼,均不出聲。
“……你還敢說是在大街上流浪?”
“……我要和賈月影說句話。”
“不,不是的,這是一個路人……”
“別放屁了,這是我給她下載的音樂,我能聽不出來?剛才我就聽著象她的聲音。賈月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