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父女

月光下的父女

我父親是一名警官,今年45歲,身高180。長期的鍛煉使他的身體還相當好。

他可以在7分鐘內跑完1500米,也可以輕鬆的做俯臥撐或引體向上。因為長期不間斷的鍛煉,他身上的肌肉看起來和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沒什麼區別,倨醫生說他的心臟和肺都看不出衰老。

我母親……她已經去世10年了,母親也是警察,可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不幸犧牲,當年只有30歲。從那之後,父親就沒再娶。父親的同事們曾經給父親介紹過不少人,也有好多女孩子主動找我父親,我記得,其中最年輕的只有20歲,比我大不了多少。可父親全拒絕了。記得當年,我偷偷聽到父親和他們隊長王伯伯的話。王伯伯說:「老林,你怎麼回事,那麼多女的你一個都看不上?」

父親說:「不是。」「那你到底怎麼回事?」「老王,我是想,孩子現在十來歲,性格波動最大,也最難相處,你說我要再找一個,對她影響會有多大呀!再說,那些女的性格也都不行,有幾個明確說不要囡囡(我小名),要是我娶她們進門,孩子要受多大的罪呀!我不想對不起萍(我母親)。」

「唉,話是這麼說,可她是個女孩子呀。現在還好,再過幾年,有些事,你一個老爺們就難辦的很。再說,家裡沒個女人不成家呀!」說了半天,父親到底沒同意再娶。說實話,當時我真是很怕父親再娶,我甚至想過,父親要再給我找新媽媽,我就去死。聽到父親不再娶,我很高興。唉,當時還小的我,哪知道父親的難處呢!

父親果真沒有再娶,他承擔起了父母的雙重責任。平時在警隊做工作很累,可再累也沒耽誤我的一頓飯。當時的我,因為心裡很高興父親的不再娶,也就分擔一些家務。可上學也一樣很忙,所以我始終沒能做多少事。

自從母親去世之後,父親最大的變化是開始抽煙和喝酒。母親在世時,父親本來是煙酒不沾的,在母親去世後,他很快開始學會了這兩樣東西。我經常看到父親獨自一人喝悶酒。有時候,王伯伯會來喝父親一起喝酒,在這個時候,他們就會說起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比如象「單身男人的尷尬」之類的。不過,後來我還是瞭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那年我已經15歲了,記得是個星期六,爸爸去參加戰友聚會。他在晚上很晚才回到家,看起來,他好像是喝了很多酒。我把他攙到臥室裡。爸爸嘴裡不斷的念叨著什麼,我發現他看我的眼光有點和平時不太一樣。我把他扶到床上,爸爸揮了揮手讓我出去。我走了出去,回到我的房間看書。

過了幾分鐘,我聽到爸爸在他的房間裡好像有什麼響聲,我以為是他想吐一吐,就走過去。可當我走到他房間門口的時候,我聽到他好像在叫什麼人的名字。我認為他是在叫媽媽,也並不奇怪,這麼多年以來,他每天晚上總要叫媽媽的名字的。我不願進去打攪他,就站在門口悄悄的聽,可是,我聽到的不是媽媽的名字,而是我的名字,我聽到爸爸在低聲的叫我的名字「筱穎,筱穎。」那聲調真奇怪。

我偷偷的走到門前,從門縫裡向裡看,看到的情景讓我大吃一驚。爸爸跪在床上,手裡拿著我的一張照片,另一隻手正在一根肉棒上拂弄。那根肉棒又長又粗,看起來就像我的胳膊一樣,在那肉棒的前端是一個象小傘一樣的東西,爸爸的手越動越快,身體好像也在抽緊,最後,他低低的吼了一聲,一股白色的東西從那肉棒中噴出來,射在照片上。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那肉棒是什麼,也不知道爸爸在幹什麼,我只是想,我丟的照片終於找到了。但當時,看著這一幕,我的兩腳就好像被釘住了,我站在門前,一直等到看完了這件事,才迷迷忽忽的走回了房間。坐在床上時,我發覺褲襠裡濕濕的,我脫掉內褲,發現自己的下身一片狼籍。

我迷惑的看著這種景象,突然間,爸爸剛才的動作湧上腦海,我突然想起了幾個詞彙:陰莖、男性、作愛、射精……我腦子裡一下子大亂,同時感到胃裡抖了一下。

我拚命衝到廁所裡,趴在馬桶邊吐了起來。在吐完之後,我無力的坐在地上,突然感到小腹裡有一股力量往外衝,下身又潮又癢,兩個乳房也脹痛起來。我的雙手不自覺的伸向了下身……很快的,我有了我平生第一次高潮。那天晚上,我躺在床輾轉反側,我清楚的知道,從今天開始,我已經不是一個小女孩了,我已經長大了,是爸爸讓我成長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時的心情,我一會又羞又喜,一會又對父親充滿怨恨,就那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早上起來,我發現爸爸已經走了,警隊裡的工作要他去作。一大碗香噴噴的掛面放在桌上。看了這個,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我不再怨恨爸爸,我已經理解了什麼是「單身男人的尷尬」,我也清楚了王伯伯說的「男人沒有女人不能過」的意義。

可當時的我還是懵懵懂懂的,我只是認為,我要為爸爸多做一些事,好讓他不再有尷尬。從那以後,不管學業多忙,我總是會盡量多做家務,在我的操持下,家裡漸漸開始變的整潔,爸爸也變的更加有精神。在那時,我發現他看我的眼神漸漸起了變化,那是一種看女人而不是小女孩的眼神了。

爸爸不再叫我「囡囡」,而是改口叫「筱穎」,他不再隨便抱我,不再用鬍子扎我,不在給我買吃的,而換成了化妝品。我清楚的感到,爸爸已經把我當成一個女人來看了。

轉眼又是幾年過去了,我考上了大學,父親又要一個人在家了,在我走的時候,我把家裡的大小事情對父親叮囑了好幾遍,直到父親笑著說:「好哇,閨女長大啦!知道管家了。」時,我才發現,我已經完全適應了「主婦」這個角色了。

可它的含義又讓我怎麼不害羞呢?

在大學裡,我瞭解了更多男女之間的事情,我也完全瞭解了父親的「尷尬」

和他的苦惱,想起他這十年來的辛苦,我曾想過:我也是女人啊,為什麼我不能用我的身體來為父親解決他的苦惱呢?他是我的爸爸,我的一切都是他給的,我又有什麼不能給他呢?而且,他十年來的辛苦和苦惱也值得我為他作任何事,包括用我的身體撫慰他。可是世俗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很清楚我的心裡是願意為父親作任何事的,可世俗的巨大壓力讓我沒法下決心。直到我遇上了「紅姐」。

我是在網上認識她的,她也和她的父親有那樣的關係,我們聊了好久,她的一句話打動了我,她說:「世俗是無情的,可愛是永恆的和無堅不摧的。父母的愛尤其無私。父親為了我,能忍受十幾年的寂寞;為了我,能去出賣自己的鮮血。作為女兒,我的一切都是從他那裡來的,有什麼是我不能給他的呢!」

我被震動了,我知道,我的父親為我付出的並不比她的父親少,她能做到,為什麼我不能呢!我已經成人了,我可以決定自己的事情,可以為自己的事情負責。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的,轉眼間就到了寒假,我回到了家,我發現,父親並沒有女朋友,他還是在一個人生活。我下定了決心要做我要做的事了。可我發現,這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和我不同,父親年紀大,受世俗的影響也更深,縱使我想做也不見得能影響到他。我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我很清楚,「談談」這種方法根本不能用,只要一次不成功,就不再會有下次機會,而且會嚴重影響我們父女的感情。我一籌莫展,只好再次求助於紅姐。

她說,當初她的父親也不同意,而且她父親使山裡人,更加固執,可她還是說服了他,她說,她願意幫我。

她對我說,要我注意我自己的儀表,讓我不要因為在家裡就毫不在乎,要時時刻刻注意自己的各個方面要有女人味;另外,如果讓父親看到幾次你的身體,那就更加理想了。除此之外,她說她會在網上和我父親談談,看看該怎麼辦。

從那之後,我果然開始注意自己的舉動,開始讓自己變的更像是一個「女人」,我努力把自己想像成一個房客而不是女兒,把父親當成一個普通的「男人」來看待。我還有意在洗澡的時候不插住浴室的門,也知道父親曾經看到過。

我還努力克服心理上的不適,在家時只穿一件睡衣,不穿胸罩和內褲。我明顯的感到,父親注視我的眼光越來越不一樣,有幾次,我甚至在他的眼裡看到一種野獸一樣的光芒。可就是這樣,父親對我的態度卻越來越疏遠,他在有意躲這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心裡很矛盾:一方面,我覺得我像是在引誘父親,讓他犯罪;而另一方面,我又覺得我的魅力不夠,不足以達到我的目的。

在網上,紅姐有一天終於發話了,她說,她看的出來,我父親已經被我吸引住了,她說,我父親對她說他甚至不敢面對我,害怕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她還說,我父親說這幾天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紅姐對我說:「加油呀,小妹妹,你快成功了!」可我心裡越來越矛盾,我對她說:「紅姐,我不想幹了!我覺得,這是在引誘我爸犯罪!而且我覺得,我像是一個妓女,想方設法的把自己的身體送給別人使用,可那嫖客竟然是我父親!我聽說,每個男人心裡都有一頭野獸,現在我已經感到它了。我真的要那麼做麼?自己想方設法,毀掉父親在自己心中的偉大形象麼??!!!」

她沉默了半天,回答說:「是呀,我也想過這個。

你要知道,我們做的事,不但不為世俗所容,也不為自然所容。我和父親曾有過三個孩子,可我不能讓他門出生,因為他們不但違背倫理,也違背自然:他們都有缺陷。在這個時候,我也想,我究竟是為什麼??我做的事並不是錯的,但我心中不安,我覺得,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也可能成為『伊娥卡斯達』違背人倫,最終會自食其果。」她又說:「好妹妹,你是個勇敢的女孩子,也是個聰明人。

你應該知道,我們走的,實際上是一條不歸路。我們可能永遠不能奢望世人的同情,永遠孤獨。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傷心呢?你既然疑惑,就不要勉強。因為我們雖然沒錯,但會孤獨下去。後面的一生可能永遠背這沉重的包袱。

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讓自己在快樂中獻出自己的身體,在快樂中走過這幾年呢?!「從那以後,紅姐就消失了,以後我沒再見到她。而我的打算也停下來了。

生活好像很快恢復了平靜,可我的心不平靜,我時時在和自己作戰。直到有一天,我和父親出去買年貨,回來時,父親堅持要他一個人把東西拿上去,我拗不過他,只好同意了。我走在後面,突然注意到他的老態已現。他的花白的頭髮,微彎的腰,全在表現著他的衰老。其實從正面看,父親是不現老的,他的身體也不比我差,不論腿力、臂力還是腰力,父親都遠勝過我,也比他們隊裡的年輕人更好,可我還是覺得他老了。我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到了家,我問他:「爸,你為什麼不再結婚呢?」他說:「我年紀不小了,再結婚少不了還有負擔,我不是小伙子,恐怕頂不住了。況且,咱家有我閨女打理,我放心。

而且,唉,我還是忘不了你媽呀!「是呀,媽媽,我為什麼忘了這一點呢?

我要和父親在一起,不也因為我身上有媽媽的血麼?我為什麼會認為自己是妓女呢!

不,我不是,我就是我媽媽的延伸,媽媽欠爸爸的,我會補回來!

下了決心之後,剩下的就好辦的多了。我知道爸爸什麼時候會做什麼。我要等幾天,我要等待一個有紀念意義的日子。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自從媽媽去世後,我們家就沒有過過年。每年三十,爸爸總會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對媽媽的照片喃喃自語。不過我知道,自從我上高中以後,主角就已經變化了。正如爸爸所說,我長的越來越像媽媽了……

吃過晚飯,我和爸爸都離開了餐廳。爸爸回他的房間去了。而我,在好好的洗乾淨自己後也回到了房間。在我的房間裡,我褪去了自己的衣裳,用事先準備好的潤滑油輕輕的塗抹在自己的下身上。接著我跪下來,虔誠的向媽媽祈禱,祈求她保佑我,能夠用我自己彌補爸爸的辛苦和勞累。

我走到了爸爸的房間,不出我的所料,爸爸正在對著我的照片手淫。看到了我,爸爸手中的照片落在地下打碎了。他呆住了,我猜他雖然一直對女兒有所想法,但從沒想到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什麼也不必多說,我走上去,坐在爸爸身邊,用我顫抖的手抓起爸爸已軟垂的肉棒,輕輕的對他說:「爸,讓女兒撫慰你的勞累吧!」

我不想多說其中的過程,總之,在我不成熟的口技下,爸爸很快恢復了雄風,我聽到了他的呻吟。我仰身倒在床上,將兩腿盡量打開,用我的手引導爸爸的堅硬觸碰我的溫柔。我感到他在戰抖,可我不也是一樣麼?在這個時候,我的心中已沒有疑惑和恐懼,有的只是激動和稍稍的不安。不是麼?要用我從未經歷的女兒身去撫慰那麼巨大的東西麼?那東西和我的手腕一樣粗,幾乎和我的小臂一樣長。我用我的雙手緊緊抓住膝彎,讓自己的兩腿能盡量打開。我知道不必再說什麼,在這個時候,每個男人都知道該怎麼作。果然,我感到爸爸的粗大的手掌撫上了我的兩點紅潤。啊……像兩股電流從胸前發出,轉瞬穿遍了全身。

爸爸伏在我的身上,輕輕的問我:「好孩子,你真的要這麼做麼?」「是的,爸,啊……我……我已經決定了。我要用、用我的身體,來……啊……來撫慰你的寂寞!別跟我說什麼……啊……什麼不容世俗,我已經想了很久,也等了很久。來吧,在女兒的身上、啊……啊……來、來尋找媽媽的影子吧。」爸爸不再說什麼,他的手輕輕的把我的兩隻手從膝彎上拿開,將它們舉過我的頭頂,我用雙臂遮住了眼,用全身心去體驗這種幸福感覺。

爸爸知道媽媽的敏感點,也就等於知道我的敏感點。他的手靈活的在我的身軀上遊走,一會在我的兩點紅潤上輕捏重按,一會在我的處女地靈活的畫圈。我的身體不再屬於我,而屬於它的締造者……過了不知多久,我感到他的手離開了其它地方,緊緊的捏住了我的腰,他的雙腿將我的雙腿撐開。我知道,最重要的時刻到了,媽媽,保佑我吧!爸爸彎下腰來,對我說:「我要來了,可能會很痛,要是痛,就喊出來吧!」我點點頭,緊緊的咬住了下唇。我感覺得到,一個堅硬無比的巨物狠狠的頂進了嬌嫩的深處,一種彷彿要撕裂身體的巨痛從下體一下子竄上了頭頂。我的眼淚立刻迸發出來,我也清晰的感到,嘴裡多了一種鹹鹹腥腥的味道。

爸爸停了下來,他的手從我腰上拿開了,輕輕的為我擦掉眼淚,愛憐的說:「疼麼?好孩子,最難受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接下來,我會讓我的乖女兒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現在想起來,我毫不懷疑,那確實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有那麼巨大的快樂:爸爸的雙手又一次靈活的在我的身軀上遊走,他的堅硬也在我窄小的嬌柔中靈活的脹縮、輕輕的抽動,每一次抽動都讓我的痛苦消失一點,讓我的快樂增長一點,最後,我只記得我完全迷失在那驚人的快樂中:一陣陣溫熱的暖流從那溫柔的地方升起,冉冉的擴散在身體中。我的頭腦失靈,我的神智昏亂,我只記得,那堅硬的巨柱每一次進入都會頂進柔嫩的深處,破開子宮的開口,觸到那宮殿的最頂上,而每一次幾乎沒有盡頭的退卻之後,那巨傘的邊緣總會帶出溫熱的水流,濕潤那萋萋的草地。

之後,總是在一陣令人眩暈的墜落中,我會昏昏睡去,而再醒來時,那巨柱依然在沒完沒了的進出,於是我又重複剛才的一幕:挺動著身軀,呼喊著什麼,繼續瘋狂……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瘋狂了多久,在最後一下,我感到父親灼熱的精液射進我的深處之後,我又暈去了。然後,是直到第二天。

我在父親和藹的眼光中醒來,接著就撲進了他的懷抱。他一邊吻我,一邊用手輕輕捻我的腰肢和紅潤,一邊把我昨晚的瘋狂告訴我,直到我害羞的把頭鑽到他的臂彎裡。爸爸說,昨晚我一共有7次高潮。「你和你媽媽一樣敏感!」不過,畢竟他堅持了一個小時呀,有多少人能作到這一點呢?!

從那之後,我一直和父親在一起,直到大學畢業時,我決定,要和他試試生一個孩子。我們約定,要是生出一個健康的孩子,那就是老天允許我們在一起,從此之後,他不再是父親,我也不再是女兒,我們將作為夫妻,帶著我們的兒子找另一個地方生活下去;如果生出一個有缺陷的孩子,那就是說,老天已經對我們發怒了,我們要馬上分開,分別結婚,回到原來的生活中。

老天保佑,從懷孕到現在,我經過了無數次檢查,今天終於可以確定,我懷了一個健康的男孩,我將把他生下來,他將是我和瑞哥(原來我的父親,現在我的丈夫)的骨肉,將是我和媽媽一起送給瑞哥的禮物。而且,我已經在另外的國家找到了工作,我們一家三口將會一起移民,最終,我相信,我們會有美好的生活。

又:開始想寫這篇文章時,是我和瑞哥第一次之後,不過動筆的時候我已經畢業了,並且頭一次在我們兩個都沒有避孕措施的時候相好。而最終結束時,我已經懷胎九月,將要生產。在我煞尾時,瑞哥正把耳朵貼在我的肚子上聽我們兒子的聲音。現在,我已經辦好了一切,通過一些複雜的方法,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明天,我們就要走了,不會再回來。

回頭看看,我們,尤其是我,走過了一段極為坎坷的路途。我相信,像我這種遭遇的女孩子們一定還有很多,可有勇氣,尤其是有運氣走到我這一步的一定幾乎沒有。紅姐說的不錯:世俗是無情的。同時,傳統對人的影響是深入骨髓的。

我可以走到這,除了勇氣,應該說,最重要的還是運氣。

我不認為,像我這樣遭遇的姐妹們需要像我這樣作,相反,我已經理解紅姐,理解她的勞累和痛苦,我要說,姐妹們,不要隨隨便便挑戰世俗,那是危險的,脫離世俗的人總是孤獨的。我有幸沒有遇到更多困難,可誰知道以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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