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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2-19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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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接到父親的電話說母親因萎縮性胃炎住進了醫院。
從外地匆匆趕到醫院,看到母親痛苦而消瘦的臉龐,心裡很不是滋味,了解了情況後心裡稍有安定,這才打量病房,狹小的空間裡竟然擺放著四張床,醫院特有的來蘇水味中混雜著人體的汗味,給人非常渾濁的感覺。
我只好和父親走出病房說:“怎麼沒有找一間人少的房間?”父親也表現的很無奈的說:“就這已經不錯了,你沒有看出來是加床嗎?房間的其他人都不高興呢,醫院也表示只要有床位,馬上就調整,說是後天有人出院,手術完了直接進另外的病房。”
看來也只好如此了,父親回病房了,我掏出一支煙點上,吸了沒有兩口過來一個護士用嚴厲的目光看著我說:“這裡不讓抽煙,牆上的字沒看見嗎?”
我馬上孫子樣的道歉,一邊往外走,轉過身她的嘴裡還在嘟囔,我更本沒有心情去理會。
在外面抽完煙回到病房,狹小的空間又增加了兩個穿白大褂的護士,正在給母親做每天例行的檢查,我掃視了一下兩個人,立刻一個站在後面作指導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仔細的確認後心裡不由的還在懷疑,同時又有點高興,人多我沒有冒失,萬一不是病房的人豈不笑話我,我便走了出去,在門口等著,腦子裡不由想起和她在一起的中學時光。
她叫劉雲華,和我同是體育班的,我們中學的這個班集中了全校同年級學校各運動隊的學生,主要是經常會外出比賽,學校為了便於管理,所以每個年級都有這麼一個班,其他班的同學都管這叫體育班,我們也為此感到榮耀。
還有同年級令其他班同學嫉妒的就是我們班的男女同學之間的關系比較好,不過這也只限於同樣專業的,我倆都是排球隊的,不同的是男女區別。
由於經常的外出比賽,拿行李之類的重活都是男生的,比賽期間汗濕的運動服都是由女生來洗,由於中學生的比賽基本都是男女同時進行的,所以會同時外出。
不知是從上面傳下來的,還是哪個老師發明的,為了防止早戀,老師不允許有選擇的幫助,只能是同號之間的幫助,也就是說我是隊裡打二傳的4
號,那外出時我只能幫助女隊同是打二傳的4
號,我的運動服也就由她來洗。
我和她就是互幫的一對,幸運的是她在女隊裡算是長得不錯的,中學確實是一個令人非常留戀的年代,開始朦朧的男女間的異性相吸,以及朝夕相處的情感加上開始對性的好奇和了解,男女之間就出現了彼此不敢做,又非常期待去嘗試的親熱行為。
正在想我與她那段美好的時光,門開了,兩個護士從裡面走了出來,我試探的叫了聲:“劉雲華!”她的回頭使我確定了沒有認錯人。
她和那個護士都回頭看著我,她用一種不太相信,但是肯定的口語叫出了我的名字,我點頭,她變得很興奮的樣子說:“你怎麼在這裡?”
我說:“我媽在這住院。”“幾床?”她急切的問。
“你剛才檢查的那個,”我顯出了一絲的無奈,她說:“是嗎?”我知道這只是一種本能的口語,那個護士這時說:“護士長,我先過去了,”然後衝我點了下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走了,我才看清是不讓我抽煙的那位。
劉雲華目送她走了說:“你不走吧,我先去查房,一會我來找你,到我那裡去吃飯,”說完用一種讓我心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我清楚的看到兩朵紅雲爬上了她白皙的臉龐。
我走出病區的大樓,在院子裡像眾多陪護中的煙民一樣點上一支,靠在一顆樹上,回想著十年前中學時她的模樣。
那時她給我的的感覺就是善良和細心,每次外出比賽她幾乎每天都會在比賽後把我汗濕的運動服拿去洗干淨,特別是所有的比賽結束後,把我的鞋拿去洗干淨曬干再給我。
愛運動的都知道男生運動後的鞋和襪子的味道是怎樣的,可她從來沒有說過,我在畢業後的一段時間會經常想到她,特別是進入大學後在校隊外出比賽的時候,自己洗衣服的時候就會想起她。
現在想起來我知道我是愛過她的,那時畢業分手時也是彼此非常的留戀,無奈的是她是當地駐軍的子弟,畢業後就沒有了她的消息。
我回到病房父親正在找我,說是護士長給調房間了,我正在納悶怎麼突然有房間了,一個護士來說房間准備好了讓過去,我忙拿著東西過去,她正在房間裡指揮護工收拾床。
後來她告訴我部隊的醫院都會給部隊留有一定數量的床位,普通的房間還要留住,安排給我母親的是一間干部定期療養的房間,現在不是療養的時間,所以讓我媽先住上。
我這才知道以前聽說的醫院每個科的護士長的權利很大,所有的床位的安排都是護士長說了算,我正要說感激的話,她說:“你別說,房間的費用是比較高的,你先住著,後天不是要手術嗎?這樣會好點,陪護會也有地方休息。”
我看著她天熱又滿活後紅紅的臉,真想抱住親她一口,她看看我說:“我六點下班,一會我來叫你,”說完禮貌的和我父母打了招呼後離開了。
我父母奇怪的看著我,沒有想到我有這麼大的能力,我告訴他們這完全是自己同學的幫助,他們才不說什麼了,可是我媽用充滿了遺憾的口氣說:“這個小劉真不錯。”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嫉妒和說不出來的感覺,有點發酸,我知道看到她,使我對她的愛回歸了,我更加確定我是愛過她的。
由於沒有手術,晚上母親還是回家吃飯了,新的病房裡有衛生間也不用人陪,我也就輕松的跟著劉雲華去了她家。
她的家就住在醫院裡為員工提供的房子裡,裡病區不遠,也就百來米,過去一看不由感嘆任何國家的軍隊都是地位很高的,現在城市的用地都很緊張,可是部隊會擁有相當的土地。
走過去是兩列整齊的平房,每列都有十幾排,外面看平房也不起眼,到跟前才知道每戶都有一個三十多平米的院子,進去後更吃驚的是房間很大,她告訴我這裡都是一樣的,一室一廳,我看光是廳就有二十多平米,這在平房中是少見的,可見平房的跨度是很大的。
她讓我進屋坐,她到院子的小廚房做飯,我說:“別做了,我們出去吃吧,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我請你吧。”她看看我說:“沒事的,我中午都准備好了,一會就好。”
我想起房間裡那掛在牆上的兩人的合影,不由說:“你那位幾點下班?”
“他已經調走了,我不久也要走了,我父母去年過去的,算是回原籍了,是他父親給辦的,”她一邊說,一邊熟練的操作著,看來她經常做飯。
“他是干什麼的?”我不由好奇的問,“他原來在醫院的政治處,調過去後到機關了,”“你們沒有孩子嗎?”我從房間裡的設施看不出有孩子的痕跡。
“想過去後再要,你呢?”她一邊操作一邊回頭問,我不知該怎麼說,有點傷感的說:“我還沒有結婚呢。”
不知怎麼了,她把炒菜的鏟子掉在了地上,我看到她有點慌亂,為了掩飾說:“你先進去看電視吧,你看著我不自在。”
晚飯很簡單,但是我吃的非常高興,也許是她做的。
吃過飯幫她收拾出去,她給我泡了杯茶,這才坐下來,我不由看著她穿著軍裝的樣子,說真的她非常適合穿軍裝,由於天熱加上夏常服的面料也不薄,所以她額頭都是汗,她打開了空調後坐在我邊上,半側身的看著我說:“說說你吧,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我取出煙示意了一下,她從茶幾下面一層取出煙灰缸,我點上後說:“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大學四年畢業後找了一家公司做,比較平淡,”猛的腦子裡出現一個念頭便調侃的說了句:“就是上大學時候老想你。”
“騙人,想我為什麼不給我寫信?”她表情堅定的認為我在說謊。
“我怎麼沒有寫,畢業後我按照你給我的地址寫了信,結果是你姐姐回的信,說是你上了一個什麼部隊下屬的技校,並且給了我一個地址,我就寫到那裡,結果是沒有消息,我以為你不願意給我回信,或是不想我闖入你的生活,”我想起那時等待回信的樣子,不由有點傷感。
“真的,那一定是誤會,我起先是在技校,後來剛好有一所中專的護士學校招生,基本上是面向部隊子女的,我就改了學校,我到技校總共上了一個星期的學,”她有點同感的說,同時又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見她有點內疚的樣子便說:“看來是老天的安排,說明我們有緣無份,”
我輕松的說,其實內心還是非常的酸楚。
她再次轉過頭看著我問:“你怎麼不結婚?是想趕時髦的獨身嗎?”
我不知當時自己怎麼那樣說,也許是有點把失去聯系的責任推給她,也許還有更多的遺憾我說:“一直在等你,希望能與你意外的重逢。”
她聽了明顯的一震,看著我的眼睛裡一下出現了非常復雜的情感,我沒法一下完全的讀懂,但我知道她動心了,她完全的相信我說的。
只有一會的功夫,我們彼此的互相注視著對方,她的眼中開始充盈起一片淚光,一股柔情從心裡升起,瞬間變成了洶湧的情潮,我忍不住移動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她只是那樣真誠的看著我,沒有絲毫的抗拒,我再也忍不住將她一把拉入了懷裡,沒有想到她一下哭了起來,緊緊的摟住我,在我的肩上抽泣著,用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的抽動著。
我抱著她成熟豐韻的身子,女性特有的味道鑽入我靈敏的嗅覺器官,我不由用手在她後背,安慰的撫摸著,感受著她的體溫和不停的抽搐。
我的生理在變化,一股強烈的衝動開始在體內滾動,我抓住她的雙肩將她推離,近距離的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較好的面容,慢慢的把灼熱的嘴唇按在了她不停蠕動的雙唇上。
她被電擊般的一顫,但沒有做任何的拒絕或是不情願的示意,反而像中學時配合著微微的張開濕潤的雙唇,那熟悉的氣味完全占有了我的嗅覺和味覺。
吻過後,我用手指輕輕的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她充滿了羞澀的避開我得目光,低下頭說:“你恨我嗎?”
“不!這不是你的錯,”我將她的頭放在我的肩上,鼻子在她的頭上用力的獲取著那讓我不斷升騰情欲的氣味,一支手不由的放在了她脖子下衣襟開叉而露出的肌膚上。
她緊張的按住了我的手,我將她樓的更緊了,她輕聲的問:“你還愛我嗎?”
女人期待自己喜歡的男人愛自己的虛榮心表露無疑。
我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說:“愛!”
她一下放開了按著我的手,將手放在了我的腰上,雙手環抱著我的腰,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我突然回歸了理性,腦子裡想著不要破壞她應該是幸福的家庭,手卻伸了進去,停在了十年前曾到過,那時還顯得嬌小的地方。
入手綿滑柔軟而又不失彈性的乳房,我用手掌握住包括乳頭乳暈的部分,用掌心的熱力傳給她刺激的信息,同時感受著她乳房的柔軟,和記憶中的乳房比較著。
畢竟是成熟的女性,豐滿柔滑中已經無法找尋那堅挺、帶有青澀的韻味,變得敏感的乳頭已經在抗拒我手掌的包圍。
她一下將我抱的緊緊的,嘴裡不知說了句什麼,我的理性讓我停止了進一步的行為,局限在那開始發硬的突起上用手指撥動,她仰起了閉著眼睛的臉,微張的雙唇期待的蠕動著。
我開始感到了自己的無恥,我不能繼續下去,這會破壞她的家庭,太晚了,會被鄰居說閑話的,我的道德感和一種讓她感到更加完美的男人的虛榮心使我退了回來。
面對著她有點迷惑和失望的眼神我說:“我不想你被鄰居說,況且你緊張的情緒說明你還沒有准備好,我愛你更想你在一種完全放松的狀態下接受我。”
她眼睛裡再次湧起盈眶的淚水,我一邊幫她擦去,一邊說:“你平靜一下,過幾天我們找個機會好好的回憶一下中學時代的那份情”。
她輕輕的點頭說:“你要走嗎?”我沒有直白的回答她,輕松的說:“你的工作太累了,你該早點休息,太晚了會給你帶來不便的。”
走進月光下已經開始涼爽的夜色,我將壓在心上的一股說不明白的感覺吐出來,腦子裡開始想我是不是該放棄,自己衝動的還沒有消退的生理變化說明自己是愛著她,為什麼要放棄,如果堅持她是不會拒絕的。
母親的手術非常的順利,手術的當天晚上,她在病房陪著我一起守夜,細心的幫我做我不會的事,每隔一會就用濕的紗布塗抹我媽干燥的嘴唇,告訴我手術後病人通了氣才可以進食。
快天亮時她見我媽已經通氣了便說先走一會,我感謝的送她出來,她有點不高興的說:“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我看著她有點發紅的眼睛,一晚上像兒媳一樣的服侍我媽,我的心裡說不出來的感覺。
醫院快上班時她又來了,端著剛剛熬的稀飯,告訴我該怎樣給我媽吃,不要一次太多等等,說是查完房再過來。
我媽恢復的也很好,父母一直都在說她的好話,我也知道她是一個非常好的女人,我心中的那種後悔越來越強烈,仿佛失去了一件十分珍貴的東西。
媽媽手術後一個星期,已經不需要陪員了,這天我讓父親晚上去陪,我說有事情,父母也說我這幾天辛苦了,讓我去放松一下,下午我就訂了座位。
見到她時已經想到了她會打扮一下的,可是還是令我有點吃驚,我沒有想到她穿著便裝是那麼的漂亮,我以前怎麼沒有意識到她的美,我真的非常後悔。
吃飯時她顯得非常的放松,這給我了不少解脫,吃飯時我就告訴她,我訂了個房間,希望和她能不受干擾的聊天。
她對我的安排沒有說什麼,只是很認真的看著我,羞澀中含著期待的說:“你能肯定我准備好了嗎?”
我看著她,伸手抓住她在桌上的手,用一種愛憐的目光看著她反問:“你沒有准備好嗎?”她笑著說:“我知道那天是你自己的問題,你的母親手術在即,你根本沒有心情,你也不需要掩飾,我能理解,不要忘了我有一門課叫心理學。”
“你把我當成病人了?不過你說的很對,可是那天我真的是更多的考慮到在你家留宿會給你帶來麻煩,”我認真的說著。
她低下頭,然後抬起來紅著臉有點羞澀的說:“我知道你是個君子,那天晚上和十年前的那個晚上一樣,用你的自制力保全我。”
她的話使我想起了十年前中學畢業即將分手的一個晚上,我們坐在學校對面的小山坡上,望著放假後只有零星燈火的校園,我摟著她,她靜靜的靠在我的身上,承受著我的手在她青春的肌體上的探索。
被我不斷挑起情欲後,每一次新奇的刺激都會不由自主的仰頭吻一下我的臉,我每次在她吻過之後都會去開發我沒有撫摸過的地方,直到我的手觸及到她最隱秘的地方,她才如夢方醒的按住了我的手,讓我的手停留在那濕熱的地方。
她看著我說:“你愛我嗎?”“我沒有比此時更加愛你,”我無比真誠的告訴她,並且激烈的吻著她。
她一邊放開我的手,一邊緊張的說:“我有點怕,”說完緊緊的抱住我,不再阻止我的行為,我充滿好奇和強烈的愛戀,手指在她越來越濕熱的處女地游動。
就在她用顫抖纖細的手抓著我已經發疼的那根,引導著靠近她那條從未有人開發過的裂縫時,我猛地像被召喚一般的停了下來,溫柔的對她說:“不,我不能這樣,我想留到最好的時候。”
她一下把緊張忘記了,緊緊的抱著我,將她有點青澀雙乳貼在我的胸口,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她把嘴唇按在我的嘴上,將濕熱膩滑的、帶有她完全氣息的舌頭送入我的嘴裡,我用力的吸吮著,甚至是在撕咬。
直到我感到口腔中多了一種血的腥氣才松開她的舌頭,她哼哼著說:“你太狠了,”那是一種充滿了無比情願的、絲毫沒有責備和不滿的話語。
我憐惜的捧著她的臉,說:“對不起,”她搖搖頭說:“我沒事,抱緊我,你知道我多愛你嗎?”
“你在想什麼?”她捏了我的手,使我回到了餐桌前,“是在想你沒有傷害我的那個那個晚上嗎?你後悔嗎?”
我更緊的抓著她嬌嫩的手,看著她說:“現在真的後悔,可那時沒有,我想回到那個那個晚上。”
她放開了我的手,淚水從她亮亮的眼睛中湧出,一邊取紙擦去淚水,一邊說:“我們走吧,我想在你懷裡哭一場,”我沒有說什麼,結帳離開了餐廳。
在去飯店的路上,她有點哀怨的說:“你為什麼不早點給我寫信?”我不知怎麼回答,那幾天一直和幾個同學在一起,等到寫信時真是晚了。
現在想起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愛她到非她不娶的程度,但是從再次見到她那令我窒息的心跳,以及這些年談過的幾個女友來說,我知道我的內心深處還是無法割舍對她的情愫。
進入房間後我便忍不住的抱住她,在她薄薄的衣料外撫摸著,她仰起頭看著我,那種眼神令我的心在緊縮,我狠狠的吻著她,一邊解開她的裙裝上的扣子。
她任憑我用力的吸吮,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盡可能的把舌頭送入我的口中,我的手撫摸著裙裝落下後她赤裸的、光滑白皙的肌膚,嘴唇造成的親吻也從嘴離開,沿著臉頰、耳朵、脖子、肩膀的線路游走。
解開後扣式的胸罩,兩個堅挺圓潤的乳房暴露出來,我一手抓住一個,一口含住已經不再是十年前那粉色嬌小的乳頭,她用力的抱著我的頭,緊緊的壓在她的胸前,嘴裡發出難耐的哼叫。
我一邊將她柔軟光滑的乳肉在手中變換著形狀,一邊用另一支手褪去她的內褲,她抓住我的手說:“讓我洗一下好嗎?”
我抬起頭看著她,由於赤裸使她感到羞恥的臉紅了,但她沒有去遮擋自己,我點點頭,她從隨身的小包裡取出一個外出用的洗漱包走進了衛生間。
我坐在床上,點上一支煙,感受到褲子的襠部變得小了,我站了起來輕輕的走到衛生間門口,偷窺的欲望在體內湧動,從門縫看到了她,同時她也看到了我,彼此在鏡子裡一笑。
我索性推開了門,她一邊用花灑衝洗著自己一邊說:“我就好了,別看了,十年前你就看過了,”我沒有走隨口說:“那不一樣,”她明顯的一顫,手上的動作也慢了,看著我說:“你嫌棄了?”
我忘記了女人在這方面的敏感,隨口的一句使她感到內疚,看著晶亮的淚水湧出眼眶,我的柔情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將她滿身水珠的身子抱在懷裡。
她沒有想到,忙把花灑移開,可是我的衣褲還是濕了,我一邊抱著她,一邊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表達你成熟的美更加吸引我,我不會嫌棄你的。”
直到我在床上摟著她,盡情的撫摸著她赤裸的肌膚,她才停止了在我懷裡的痛哭,我不停的抹去她湧出的淚水,她用手抱我,使我趴在她的身上,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我的手慢慢的伸下去,她沒有絲毫的難為情,仿佛是妻子正在為丈夫奉獻自己。
我開始在她濃密的毛發覆蓋的地方摸索、滑動,柔軟溫熱的裂縫在慢慢的張開,膩滑的體液開始衝裂縫中溢出,手指進入開始變得火熱濕滑的體內,她開始了呻吟,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我能進去嗎?”
她知性的伸手找到我堅硬的男根,輕輕的引導著,我脹痛的龜頭觸及到了濕熱的裂縫,我不再忍受,十年前就該撬開的裂縫今天終於如願了。
我急切又有點粗暴的捅入了她已經完全濕潤的陰道,隨著進入,她哼叫著緊緊的抱著我,仿佛要把我抱進她的身子,她盡力的分開雙腿,輕輕的扭動著身子,將進入的角度調整到最佳,一手抱住我的頭,將急促喘息的嘴對准我,伸出舌頭送入我的口中,一支手按在我的後腰上。
我開始快速的抽動起來,她立刻就發出了嬌羞滿足的哼叫,我將十年來所積蓄起來的對她的所有情感都注入男根,使它堅硬如鋼,有力的抽動使她不住的呻吟和歡叫。
她開始有點受不了了,我們每一次的肉體的撞擊都會使她叫出來,她開始緊緊的抓住我,用斷續和發抖的聲音告訴我她受不了了,讓我減緩一點。
我不由的伏在她耳邊說:“告訴我你快樂嗎?”她用力的點頭,用熱烈的親吻告訴我她的感受,我減緩了速度,讓她能更長的感受高潮帶來的那種蝕骨的酥麻。
待她平緩一會我又開始了令她升騰的抽動,她再次的叫了起來,我想讓她獲得更多更加難忘的感受,我跪了起來,將她的雙腿分開、折疊,手卡在她的膝彎處,將她的大腿盡可能的靠近她的身子。
我看到她和我的結合部像水洗般的濕潤,她的陰唇都有點紅腫,我慢慢的進出,每一次進入都深深的到底,我看著她閉著一雙失神的眼,臉上不斷的在痛苦和享受之間變換。
我拉起她的一只手,讓她自己抱住腿,我用騰出來的手分開她濃密的陰毛,在陰毛的覆蓋下找到了已經腫大的陰蒂,我用拇指按住,揉動著。
她一下驚叫起來:“不要,我受不了了,不要,求你了,”我沒有理會,更加刺激她的說:“看著我,”她睜眼看了一下,遇到我的目光立刻羞恥的閉上了,我便更加用力快速的揉弄她的陰蒂,她難忍的開始扭動。
她知道我要她睜眼,只好睜開充滿情欲的雙眼看著我,這使她感受到的快感更甚,我問她:“告訴我你希望我這樣永遠的擁有你,”她用一種愛到極度的目光看著我說:“我是你的,我願意,我願意。”
兩人都高潮後,彼此都感到了體能的匱乏,我摟著她靜靜的躺著,男人的好色就在於哪怕他的手指還能動,都不會放過近在咫尺的女體,我的手指在她硬硬的乳頭上觸摸。
不知什麼時候,感到自己的男根傳來的刺激,睜眼一看,她正用毛巾輕輕的在擦拭我的男根,清除上面黏附的兩人的體液,見我醒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把你弄醒了。”
我知道是她的職業使她有點潔癖,我不由的說:“你吧我弄醒了是不是又想了,”她嬌羞的在我腿上打了一下說:“才不是呢,你剛才像瘋了一樣的,我現在還疼呢。”
“我看看,”我發現她穿了一條和先前不同色的內褲,我知道她做了准備的。
她馬上緊張的說:“不,人家剛收拾干淨,”她進了衛生間我知道她在清洗毛巾,我等她出來抱住她說:“還是脫了吧,不然一會就又不能穿了,你不會帶了很多吧。”
她羞恥的打了我一下說:“討厭,”然後變得非常溫柔的繼續說:“你還想嗎?你若是想就脫了,”我在被子下面撫摸著她,她閉著眼睛,我看她每當我觸到她的陰戶都會皺一下眉,我知道她有點疼。
我猛的揭開被子,伏在她的兩腿間,她羞恥而緊張的說:“不要,別看,”
我按著她的腿,從兩腿、兩乳之間看著她說:“十年前我看的時候你都不羞,現在到感到羞了。”
她顯出無奈的樣子說:“看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說完閉上眼睛,手輕輕的搭在我的手上,我看著因紅腫而墳起的陰唇,忍不住吻了下去。
“不要!”她像驚了一樣的坐了起來,我被嚇了一跳,我以為弄痛她了,她看著我說:“不髒嗎?不要這樣,”“你不喜歡這樣?”我像可能是她的職業使她拒絕這樣的性愛方式。
“不是的,你不嫌棄那裡髒嗎?”她顯出了一種內疚的情緒,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我可能會計較她已經不再是十年前那個純潔的她了。
我不想做過多的解釋,我用行動告訴她我是不在乎的,我看著她,伸出舌頭慢慢的靠近她的陰戶,她明顯的感受到了我的情懷,眼中透出了無法彌補遺憾的內疚,伸手撫摸我的頭說:“你要怎樣我都行,只要你喜歡,我還是那樣的愛你。”
我開始用行動回答她,我分開她紅腫的陰唇,她忍受著疼痛輕輕的顫抖著,我用舌尖點觸著她紅紅的開始有晶亮的液體流出的陰唇,她一下挺起小腹,敏感的叫出了聲,我盡可能溫柔的舔弄,帶給她難忘的刺激。
幾分鐘後她忍不住的用手拉我說:“上來,”我按照她的意思將已經恢復堅硬的男根捅入她的體內,用手將她拉了起來,使她騎坐在我的腿上,我雙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和臀肉,張口交替的舔吸著她腫脹的乳頭。
她摟住我的脖子,身體隨著我的引導上下的起伏著,不時的在我的額頭落下一片的吻雨,我看到她不時的皺眉,憐惜的說:“怎麼?很疼嗎?”
她搖著頭說:“沒有,我早知道我們會重逢我決不結婚,我一定把自己留給你。”她的淚水流了出來。
我被她傷感的情緒帶動的更緊的抱住她,用力的開始更深進入,她也被帶動了,開始配合我越來越快的動作。
兩人一直睡到近中午才起來,我又想了,她愛戀的看著我撫摸她飽受一夜蹂躪的身子,輕輕的說:“忍一下好嗎?這樣很傷身子的,我答應你,只要你想了我隨時都願意給你,你知道我愛你,我不會拒絕你的,但是我更希望你健康。”
分手後我知道我和她真是有緣無份的情人了,我也不再考慮其他的世俗的道德觀,我知道我的內心是愛她的,這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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