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大家正喝得高興時,銷聲匿跡了三十年的魔教天樂教在教主溫必邪的率領下攻上了華山,當大家想抵擋時候,卻發現都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全身的功力只能發揮出一兩成。在這樣的情形下,雖然群豪都奮死出手抵抗,但沒有幾個回合就紛紛被擒。
在混亂中,爺爺和爹為了掩護自己和娘逃離,被溫必邪出手殺害,而姐姐和妻子也被生擒了,最後,自己和娘在忠僕的拚死掩護下,逃到了一個懸崖邊,被溫必邪手下的護法淫神葛進歡追上,自己中了淫神葛進歡的一記毒掌,被打落入懸崖。
而娘見自己墜落懸崖,竟也飛身隨自己跳下懸崖。自己耳朵邊依稀還迴蕩著娘在見到自己墜落懸崖時那淒厲絕望的呼喊聲。幸好上天保佑,在懸崖底剛好有個深潭,自己和娘才得以保住了性命。
當母子兩好不容易游出深潭找出路時,卻發現深潭四周都是一眼看不到頂的光滑峭壁,根本無法攀爬上去,整個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像口深井的絕谷,好在整個谷底,除了那個幾十丈方圓大小的深潭外,還有約十畝大小的地方,長有不少果樹,已經結果了,是可以吃的那種,而且深潭裡也有些魚。這樣看來,雖然暫時不不去,但也不用擔心一下子被餓死。
母子兩人只好暫時安頓了下來,在一處石壁的腳下找到了一個天然石洞,作為臨時的住所。而自己中的毒掌在苦苦壓制了一天後,第二天早上就壓制不住而毒性發作了。
當時自己就倒在了深潭邊的草地上,感覺全身發熱,頭腦開始發暈,視野開始模糊,之後是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一樣,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強烈慾念佔據了自己的心,之後自己的意識好像處於一種似在夢中的模糊狀態,意識越來越弱,下體陽具好像快要要漲裂了一樣,好難受,好想插入女人的體內發洩。自己發狂似的撕爛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瘋狂的呼喊。
再之後,好像聽到了誰叫自己的名字,但自己已經沒有辦法理會了。在最痛苦難熬的時候,有一具女人全身赤裸柔軟的身體貼入了自己的懷中,雙腿分開勾住了自己的腰,有兩團滑膩的軟肉擠壓在自己的胸口。
自己緊緊的抱住了,使勁的用雙手撫摸著那具身體,那觸手滑軟的感覺和那身體上散發出來的特殊的香味,讓自己當時的靈魂好像都顫動了,自己用力挺動著下體,想把陽具插進那女人的下體內發洩,但好像都沒插中地方。
最後,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一隻柔軟的手握住,被扶住引導向那勾在自己腰間的那雙腿的中間陰道口的位置,陽具龜頭抵在了柔軟濕潤的陰道口,被嫩肉包裹著。自己跟著用力一挺下體,陽具就順勢擠進了一個濕潤而緊滑的陰道肉穴中,瞬間,感覺到陽具整根都被暖暖的嫩肉包裹著,一種讓靈魂震顫的酥麻消魂的感覺侵襲便了全身,而那心中的慾念之火也好像找到了宣洩口。
之後的事記得很模糊了,只記得自己把那具身體壓到了身下,使勁的抱著,使勁的撫摸那肌膚,使勁的挺動著下體,讓下體陽具每次都深入到那陰道肉穴的盡頭,想要把自己整個都揉進那具身體裡,盡情的享受著性器摩擦交媾所帶來的前所未有的消魂快感。
一直過了好像很久很久,自己才在高潮的浪尖上停頓了,陽具重重的整根頂入到那陰道肉穴的盡頭,陽精不受控制的瞬間全部都噴射而出,後自己就徹底的昏迷過去了、、、、、、、
對了,在交媾中有聽到的女人的呻吟聲,聽起來有點像是娘的聲音。不,不是有點像,那就是娘的聲音,天啊,難道自己在毒性發作的時候竟然獸性大發地姦淫了疼愛自己的娘親?在懸崖底應該只有她一個女人,如果自己真的和女人交媾的話,那隻可能是娘。
想到這,張瑞頓時心中如遭雷擊,心如死灰。但當他想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恐懼地發現,自己竟然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制。
「瑞兒,你快醒醒啊,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不測,娘也不活了。」此時,張瑞的娘親張夫人帶著哭調緊緊地抱著張瑞。她此時全身都赤裸著,愛兒也一絲不掛,但她已經顧不了了,她唯一關心的是愛兒能不能活過來。自己作出了那麼大的犧牲,難道還是沒有用嗎?她悲憤的向老天爺質問道。
她腦海中浮現出了昨天的一幕幕:
昨天早上,愛兒出去到深潭邊想抓魚,但剛走到潭邊不遠處,就毒掌毒性發作倒地,抽搐打滾,狀若瘋狂,她驚恐的呼喊他,但他沒有一點回應。她本可以制住他,但她也知道,兒子中了淫神的毒掌,毒性發作,如果不馬上跟女人交媾發洩,肯定會全身血脈爆裂而亡,而當時又在這與世隔絕的懸崖谷底,哪裡去找女人給他交媾發洩。
她當時都快絕望了,家中遭此慘變,公公和丈夫身死,張家就只有這麼一根獨苗,好不容易從魔掌中逃了出來,誰知道又馬上陷入這厄運。如果愛兒就這麼死了,自己將來到了九泉之下怎麼跟列祖列宗交代?最重要的是,愛兒從小就是自己的心頭肉,從小哪怕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自己都要心痛不已,對自己來說,愛兒從來都是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存在,所以當初在見到愛兒被打落懸崖時,傷心絕望之下才毫不猶豫地方選擇了跳下懸崖隨他而去。
她的心,隨著愛兒越來越瘋狂的呼喊狂叫而越絕望了,怎麼辦,老天爺?
就在她都要準備放棄努力,絕望的想著大不了愛兒一死自己就自殺去陪他時,她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了一個念頭,一個讓她自己心裡都顫抖的念頭:女人,自己不就是女人嗎?
但馬上,這個念頭就被自己心底湧起的羞恥感所淹沒了,自己從小就養成的根深蒂固的倫理道德觀念讓她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條件反射的退縮了。但是,如果不這樣,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愛兒在自己面前毒發身亡?
「不,不能這麼看著瑞兒死去,不能!」她心中滴血地狂呼道。
但不能又能怎麼樣,除非自己真的和愛兒馬上合體交媾讓他發洩。但是,那可是亂倫啊,自己怎麼能跟自己的親生兒子亂倫交媾?她的心裡在愛兒的性命和道德的防線面前痛苦的徘徊,要麼守住自己的貞潔放棄愛兒的生命,要麼犧牲自己的貞潔保住愛兒的生命,這對她來說,是人世間最痛苦最讓人崩潰的選擇,但偏偏她還必須要選擇其中之一。如果可以的話,她寧可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去換愛兒的生命。
就在她心裡苦苦掙扎絕望的時候,張瑞卻已經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他的眼睛赤紅,狀若瘋魔,身上青筋暴露,好像就要炸體而亡的樣子。
看著命懸一線的愛兒,她心如刀絞。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羞恥和恥辱就是和親生兒子發生亂倫這種讓世人不齒的事情,她也對亂倫有著深深的抗拒、羞恥和恐懼。但是,不這樣她又能怎麼樣?
「不,不能這樣啊,不能啊!」她心底狂喊道。
她真想一死了之,她不想面對這樣的選擇,但自己死了愛兒也死定了。
「怎麼辦?老天爺,求求你告訴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她的腦子已經一片混亂。
而就這片刻工夫,張瑞的鼻孔中已經流出暗紅色的血來了,情況更加的危急了。看著那觸目驚心的血,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也更加的絕望。
感覺到愛兒正一步步的走向死亡,下一刻可能就是天人永隔,她的手腳冰冷,她頓時間感覺到了無盡的痛和恐懼,那是害怕失去愛兒的心痛和恐懼,完全佔滿了她的心房,讓她感覺像要窒息了一樣。
「不!我一定要救瑞兒,一定要救她,不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也要救他,我不能讓他死,不能讓他死啊!不能啊!」她對著蒼天喊出了句話,那聲音,如杜鵑泣血,透著滿腔的不甘和決心。
在面對愛兒已經一邊腳邁入鬼門關的這一刻,她終於鼓起勇氣艱難而又堅決的作出了選擇。為了自己的愛兒,她終於豁出去了。其他的事情她能不能承受她不敢說,但是,現在至少有一點她是肯定的,那就是,自己絕對承受不了失去愛兒的痛苦。
「老天爺,張家的列祖列宗,請你們原諒我的不知羞恥和下賤吧,不,即使不原諒我也無所謂了,我不能眼看著瑞兒死,不能,我一定要救他,哪怕會因此而被世人所唾棄也再所不惜。瑞兒,娘是那麼的愛你,娘不會讓你死的,娘以前曾經說過,娘會保護我的瑞兒一輩子,瑞兒,娘已經想通了,只要你能活著,娘什麼都願意做,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包括娘的生命和貞潔,只要你能好好的活著!」她心底滴血的說道。
最終,她選擇了犧牲自己的貞潔去救愛兒的生命。她打算在救了愛兒後就自殺去追隨丈夫,她覺得自己在和愛兒亂倫交媾後,根本沒有臉面再活在這個世界上。
她看了一眼那如瘋如魔的愛兒,一咬牙,伸手去解開了自己的裙帶。衣裙順著她滑嫩細膩的肌膚劃落到地上,她豐腴雪白的身體就這樣一絲不掛的暴露在了空氣中。如果有其他男人看到她此時那完美誘人的裸體,肯定會為之發狂。歲月的流失並沒有讓她的身體變差,豐滿挺拔的雙乳、線條柔美的腰肢、飽滿的翹臀、圓潤修長的美腿,以及雙腿之間那芳草溪谷,讓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完美,帶著成熟韻味的美。
她的眼淚,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流滿了嬌美的臉龐,她不敢低頭看自己赤裸的身體,她怕自己看到自己的身體後會聯想到這個身體等下被愛兒抱在懷中任他肆意佔有撫弄的情形,她怕自己會在最後的關頭放棄。
「瑞兒,娘來了」
她艱難的走向在幾丈外水潭邊草地上躺著的已經神志有些不清的愛兒,看到他跨下挺立的那異常粗長的陽具,她腳步停了一下。她雖然已經決定把貞潔交給愛兒了,而且心中也沒有什麼情慾,但是,那根凶器還是讓她原本已經如死灰般蒼白麻木的心裡有了一絲漣漪。
「等下愛兒的這根東西插進我的下體內,我真的能承受得了嗎?」但隨即她就放棄了繼續思考,因為對她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了,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她繼續走向了他。
她走到了愛兒的身邊,強忍住心中的強烈羞恥,一嘆,然後就毅然的蹲下來,伸手將愛兒的上半身稍微扶起,然後就分開雙腿面對面的跨坐到了他的身上,雙腿勾住了他的腰。做完這幾個動作,她感覺彷彿花掉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愛兒第一時間的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體。在身體肌膚接觸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一陣的僵硬,心跳加速了起來,原本蒼白的臉色湧上了一層紅色,壓在心底的那強烈的羞恥感破禁而出,她有種推開他逃離的衝動。尤其是感覺到愛兒的陽具貼著自己的下陰外摩擦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勇氣好像都要消失崩潰了。
但是看到愛兒那赤紅無神的眼睛,她再次強忍住了。她知道已經不能在拖延了,否則什麼都晚了。愛兒在胡亂的挺動著他的下體,但不得門而入。她一咬牙,閉上了眼睛,伸著微微顫抖的手探到跨下,握住了愛兒那堅硬滾燙的陽具,在心一抖一停頓之後,就扶著那東西往自己的陰道口那裡引導。
她的心,處在崩潰的邊緣。愛兒的陽具龜頭抵在了自己下體陰道口的剎那,的的羞恥感終於達到了最強烈的程度。感覺著那滾燙堅硬的龜頭已經進入陰道口幾分,自己陰唇被擠開,自己的性器和愛兒的性器已經接觸到了一起,不該發生的亂倫交媾就要發生,她陰道內的肉壁不自主的一陣收縮,全身卻感覺好像非常冰冷僵硬,腦子一陣空白。
亂倫,這個詞再次向雷霆一樣在她的腦海中炸響,用理性壓制著的心房再次被無比強烈的羞恥、恐懼、抗拒的意念所侵佔,她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她下意識的想推開愛兒。
但是,晚了。愛兒已經抱緊了她的腰,下體用力向上一挺,他那根原本就已經停留在她陰道口的陽具,就已經深深的插進入了她那隻被丈夫品嚐過的陰道深處。乾澀的陰道被強行侵入讓她感到一陣刺痛,但隨即,飽漲、熾熱、堅硬、酥麻的感覺就由陰道內傳遍了她的全身。
感覺到自己的性器與愛兒的性器已經緊緊的交合在了一起,她的心,徹底碎了,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不過,她心底彷彿有一絲的輕鬆,「終於不用再選擇了,因為已經沒有選擇了,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那就繼續走下去吧,只要真能救回愛兒的命,再不能忍受的恥辱也要忍受,瑞兒,娘已經把身體都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負了娘的期望,要好好的活下去!」她心裡默默的道。
而回應她的是,愛兒把她狠狠的壓倒在草地上,肆意的撫摸著她身上的肌膚、頻繁有力的抽動著陽具一次次猛烈的衝擊著她嬌嫩的下體花房。她忍住心中的羞恥,默默的承受著愛兒對自己身體的佔有。她只希望這母子間的亂倫交媾能快點結束。
但漸漸的,前所未有的交媾快感從下體一波波的衝擊著她的全身,她那強作平靜的心漸漸的被這種快感所淹沒,她不想承認和愛兒交媾會讓她有快感,但事實上身體的反應卻不聽她的指揮。那粗長的陽具,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陰道內,摩擦著她陰道內嬌嫩的肉壁,都會帶給她強烈的感覺,像潮水一樣不斷的向她侵襲。
不知不覺中,她的神情已經開始迷離,雙手不自禁的已經抱住了愛兒的腰背,指甲深深陷入他背後的肉裡,雙唇微張,微微喘息著,胸前雙乳不停起伏著,在愛兒的手中不斷的被擠變形,一雙玉腿已經緊緊的勾纏住了愛兒的腰間。
她已經沒有辦法獨立冷靜的思考問題了,愛兒的衝擊已經讓她漸漸的迷失了自我,陷落在了愛慾的中。此時,她心中已經不自主的淡化了伏在她嬌軀上馳騁的那個男人是她的親生兒子的事實,只能被動的接受著男女交媾最原始的快感衝擊,已經沒有了思考的閒暇和能力,理智已經被感性悄悄的取代了。
其實造成這樣的結果的原因,除了愛兒超強的本錢天賦和他受到毒性刺激異常剛猛外,在交媾中通過下體性器交合而傳染給她的一些毒性也是一個重要原因,只是她不意識到而已。
極度淫糜的氣息飄蕩在水潭邊,一個強壯的青年瘋狂的姦淫著一個端莊成熟的美婦,「啪啪」的撞擊聲和粗重的喘息聲迴蕩在石壁周圍,驚起了幾隻落在水潭邊喝水的鳥兒。
她挽好的秀髮已經凌亂完了,雪白雙腿被一雙有力的手大大的分開到兩邊,那根粗長的陽具每一次插入都插到最深,連陰囊都緊緊的擠住她的陰道口,好像要跟著塞進去,而陽具的每一次抽出,她那被撐開得好像要裂開的陰道口的粉紅嫩肉就隨之被扯動出來,她飽滿的陰部上的陰毛已經完全被淫水粘在了一起,下體一片狼籍。
不知過了多久,她不自主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雙手亂擺抓住了地上茂密的青草死死的絞動著,頭扭在一邊,眉頭緊皺著,原本端莊的臉上一片深深的潮紅色,眼睛半開半合,雙唇張開著,像要發出聲音又發出不來的樣子。她終於達到高潮了。
可憐她和丈夫結婚這麼多年,相處時都是相敬如賓,連性愛都是很有節制的,再加上她的性慾一向都是比較淡的,所以從來沒有體驗過真正高潮的感覺,沒想到今天卻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給弄到了高潮,還是非常強烈的高潮。
她感覺自己就像要窒息死了一樣,整個靈魂好想都在飄蕩。她下體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下,然後大量的陰精就湧到了陰道里,隨著陽具的插入而被擠得流了出來,順著股溝流到了草地上。
她達到了高潮,但是她的愛兒卻沒有。他仍然不知疲倦的挺動下體繼續進攻著。她全身已經沒有了一絲的力氣,只能任他一遍遍的享受著她的肉體,他那原本就粗長的陽具在她陰精的侵泡下竟然又漲大延長的幾分,這樣每次的插入都將龜頭頂入了她的子宮裡。
在這種情況下,她受到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強烈了,不禁發出了大聲的似笑似哭的消魂呻吟聲,與他粗重的喘息聲音交織在一起。
「嘩啦」,她下體噴出了晶瑩的液體,將兩人糾纏著的下體都徹底的淋濕完了。原來,她被刺激過度,小便失禁了。如果此時有其他有經驗的人看到這樣的情形,就知道她已經被刺激到了差不多極限的地步,如果在短時間內還不停止交媾,可能就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嚴重傷害。
好在這樣的狀態也沒有持續多久,隨著他的一陣突然加速抽動,最後緊緊的抱住她白嫩的身子,下體一記最強烈的齊根插入,他伏身一陣抽搐,那深入她子宮裡的龜頭瞬間噴射出了滾燙的陽精,不斷噴射而出的陽精很快就把她的子宮灌滿了。而她在那陽精的澆灌下,也再次達到了高潮。
他翻身躺倒在了她的旁邊,昏迷了過去,那猶未軟下來的陽具就這樣直挺挺的樹立著,上面沾滿了精液與她的陰道內分泌物的混合液體以及幾根不知道是誰的陰毛,在陽光異常顯眼。
而她也在高潮的瞬間受不了刺激陷入了昏迷。她胸口不停起伏著,那一雙佈滿被啃咬擠壓過而留下條條紅痕的豐滿乳房隨之顫動著,雙腿也還保持著大大張開的姿勢,被撐開的陰道口一時間不能合攏,像一張誘人的小口一樣張開著,可看到陰道花房裡的嫩紅肉壁,大股的乳白色陽精緩緩的從陰道里流了出來,樣子非常的淫糜。
水潭邊終於又恢復了平靜,但那濃厚的淫糜氣息卻久久沒有消散。
第二章:悲歡離合生死間
三個時辰過去了,張夫人感覺到懷中愛兒的呼吸和心跳非常的微弱,好像隨時都會停止的樣子,她的心裡一片淒苦。她就這樣緊緊的把他抱在懷裡,不停的向他體內輸入真氣。
三個時辰前她剛清醒過來,她發現當時正是早上天剛亮的時候,但不知道距離昏迷前已經過了多久。等她抬頭看到了不遠處靠近深潭邊生長的那幾棵百黎樹上那紅色的果實時,才確定已經是過了一天了,因為她在愛兒毒性發作的早上看到了那幾顆百黎樹上的果實才開始發紅一點點,現在卻已經全紅了,而百黎樹的果實有個特點,那就是果實開始發紅到完全變紅,要一天時間左右,全部變紅後大概再過半天左右果實就會自己掉落到地上,現在看到的情況說明時間過了一天左右。
自己竟然昏迷了一天,怎麼會呢?但隨即冰雪聰明的她隨即就想到了自己可能是被愛兒體內的毒性影響到的緣故。
她當時也沒空想其他的,一心掛唸著愛兒的安危,也顧不上先穿衣裙,忙起身查看躺在自己身邊的愛兒的情況。謝天謝地,愛兒還有心跳和呼吸,這個情況讓她當時欣喜若狂,「菩薩保佑,瑞兒終於沒事了,總算救回來了。」
她急切的想把愛兒喚醒,但是,任憑她怎麼呼喚,愛兒對她的呼呼喚始終都沒有反應。她急了,繼續不停的呼喚著愛兒,聲音中已經漸漸帶著哭腔。她欣喜的心情瞬間又驚恐所籠罩。
「難道瑞兒的毒還沒有去祛除完嗎?」,驚恐之餘,她心裡這樣猜想著。她心懷著這樣的疑慮,馬上對愛兒進行了檢查。通過輸入真氣進入他的體內進行查看,結果發現他的經脈都沒有異常,這證明他的毒已經完全祛除了,因為中了毒掌後,一般如果毒性沒有祛除完的話,經脈中會有收縮的跡象,但愛兒並沒有這樣的情況。
她雖然對愛兒沒有醒過來的事情充滿了疑問和擔憂,但起碼知道愛兒所中的毒掌的毒性已經祛除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了,她也只能暫時耐心的等待了。
但就在她還沒來得及放下心來的時候,她就驚慌的發現,自己剛把向愛兒輸入真氣的手從他的後心那裡拿開,愛兒的呼吸頓時就變的急促混亂起來,並斷斷續續的,彷彿隨時都會突然徹底停頓的樣子。
這個情況讓她頓時心急如焚,「怎麼會這樣?」她自問道。她忙又繼續輸入真氣,結果很快,愛兒的呼吸就又平穩起來,但仍舊是不醒。
「是不自己剛才輸入愛兒體內的真氣觸動了愛兒體內殘留的毒性,讓他發作起來了?但是不應該還殘留有毒性的啊」,她自問道,認真的想了想,還是想不明白。
她只有不停的向愛兒的體內輸入真氣,保持愛兒呼吸的穩定。她不敢嘗試中斷,怕一中斷就沒有辦法再幫他穩定下來了。此刻她唯有等愛兒自己醒過來了。而由於手不敢離開他的後背,她也沒有辦法穿起衣裙,只好繼續赤裸著身體把愛兒抱到自己懷中,不停的輸入真氣。好在天氣也不冷,愛兒也還在昏迷中,否則自己這赤身裸體的樣子就羞死人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母子兩人一絲不掛的擁在一起,肌膚相親摩擦,還是讓她感覺到有種羞恥的感覺,特別是一低頭就看到了愛兒下體那根垂在跨下的陽具。
「反正和瑞兒連那種事都做出來了,現在這樣又算得了什麼,還是瑞兒的安危要緊」她自己對自己說道,讓自己定下心來專心的輸入真氣。
儘管如此,她還是儘量不讓自己動,因為一有動作,自己的肌膚就和愛兒的肌膚摩擦起來,有種異樣的不受她控制的感覺就會傳到她腦海裡,這讓她心裡感覺有點亂亂的。
就這樣,她不停的向愛兒體內輸入真氣,可誰知道已經過了三個時辰了,到了現在,愛兒還是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反倒是他的心跳和呼吸越來越微弱了,看起來像快不行了的樣子。
張夫人此時的心已經慢慢的又劃向絕望的深淵。她緊張的盯著愛兒的臉,怕自己一眨眼的時候愛兒就會離自己而去了。她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絕望無助,心中淒苦。她拚命的向愛兒體內輸入更多的真氣,希望能有效果,可是依然沒用。
又過了片刻,突然,張夫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絕望的呼叫,「不!瑞兒,你不能死啊,瑞兒,你別嚇娘啊,你快醒醒,快醒過來啊!嗚、、、、、、、、」
原來,就在這時,張夫人覺察到了愛兒的那微弱的呼吸和心跳竟全部停頓了,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都沒見再有反應。她意識到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她搖著懷中的愛兒的身體,痛苦的哭喊了出來,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她一邊哭著一邊仍拚命的向愛兒的體內輸入更多的真氣,期望能發生奇蹟,但是,奇蹟沒有發生。一刻鐘後,她放棄了繼續向愛兒輸送真氣,愛兒那越來越冰冷的身體讓她連最後的一絲希望奇蹟的念頭都破滅了。
空空的谷底,飄蕩著一個傷心欲絕的女人悽慘的哭聲,久久不停息。
許久許久,張夫人那悽慘悲涼的哭聲才慢慢的停了下來。此時,她已經哭幹了眼淚,她的心中一片的空白,她感覺自己整個人是空的,只剩一個殼。
她還緊抱著愛兒的冰涼的身體,不願意放手。她一直定定的看著愛兒的臉,神情空洞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彷彿,她在等待著下一刻愛兒就會睜開眼睛,再叫她一聲娘。那場景,讓人心酸。
話說張瑞感覺自己的靈魂從無盡的黑暗中甦醒了過來,他回想起了自己竟然姦污了疼愛自己的娘親,玷污了她的貞潔清白,他頓時心如死灰,就想一死以謝罪。但當接下來他發現自己竟然一點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時,他心中又被驚駭所佔據了,而當最後他還感覺到自己竟然也沒有心跳和呼吸了時,他的思想頓時更是只剩下恐懼,毛骨悚然的無窮恐懼。這樣未知的詭異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讓他覺得比面對死亡更讓人感到恐懼。
「難道我真的已經死了嗎?現在只是我的鬼魂而已?被禁錮在自己屍體裡的鬼魂?」此時,他感覺自己連思想都是一片冰冷,彷彿,心底最深處的什麼地方在冒著一股冷氣。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在不斷的下沉,對身體的感知也隨之消失了。他拚命的想讓自己向上升起,但卻做不到。他有種感覺,自己如果下沉到底,就永遠也上不來了。
就在這時候,他聽到了一聲淒厲絕望的哭聲,那哭聲就在上方好像很遠又好像很近的地方。「是娘的聲音,是她的聲音」他彷彿是迷航中的船看到了到了導航的燈塔,彷彿看到了光明的希望,他努力的想讓自己向娘的聲音傳來的地方靠近,他相信這樣自己就會獲救。
他此時已經暫時沒有了以死謝罪的心理,心中的恐懼已經壓倒掩蓋了一切。他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拚命擺脫那彷彿冥冥中隨時都會向自己撲來的危險,拚命擺脫那讓自己無處可逃的恐懼,至於其他的,已經無暇多想了。
其實,張瑞開始有意識的時候,正是他娘張夫人覺察到他呼吸停止的時候。為什麼會出現這樣詭異的情況,究其原因,還是他自身所練的內功心法所造成的。
張家嫡系子弟修煉的內功心法是祖上代代傳下來的共分九層的《龍龜決》,該部心法最早是由何人所創已經無可考證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張家已經傳了九代。正是憑藉著部心法,張家才得以在江湖中興盛一百多年而不衰,代代高手倍出,在江湖上始終佔有重要的一席之地。而這一百多年來,張家修煉《龍龜決》修煉到最高的也僅僅是第八層而已。所以,這部心法的神妙可想而知。
張瑞的爺爺乾坤劍張云天是張家這一代的家主,作為張云天唯一的孫子,他自小就被傳授了張家最正宗的《龍龜決》心法。
這部心法其實有一個的秘密,那就是在練成第四層以上的時候,如果修煉者能在把自己的心神沉靜到近似無意識的狀態去運轉內功,那就有很大的機會進入到一種非常奇妙的假死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修煉者就會擁有類似傳說中的內視的能力,能用意識「看」到自己的身體內部所有的經脈,同時使修煉者的意識與經脈建立起一種奇妙的聯繫,讓修煉者對自身的經脈擁有遠超他人的感知能力。
這種對經脈的感知能力在修煉者退出假死狀態的時候也會保持著,而且會隨著功力的增強而得到增強。而這個感知能力,能讓修煉者修煉起來事半功倍,最重要的是,它正是讓人能修煉成《龍龜決》第九層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基礎條件。
不過,如何進入這種假死狀的秘法,已經在失傳了,反正張家在得到《龍龜決》的時候就已經失傳了。而不知道秘法,想進入那種練功狀態,看起來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因為運功需要意念驅使,而有了意念又不符合沉靜如無意識的要求,簡直就是自相矛盾。所以一百多年來,張家即使出過不少武學天才,也不缺乏勤奮之輩,但是最高成就也就是練到第八層而已。
而張瑞恰好已經將《龍龜決》練成了第四層,那天他在昏迷無意識中,張夫人輸入真氣進入他的體內,順著他的經脈運行逐條檢查,由於張夫人修煉的也是《龍龜決》心法,真氣同源,她真氣在張瑞體內推進運行的路線軌跡又剛好和張瑞平時自己運功的一樣,無形中恰好造成了類似張瑞自己運功的狀態,所以才導致張瑞最終進入了假死狀態。
不過說來簡單,其實這並不是進入假死狀態的正確法門,只是有點相似,用這樣的方法進入假死狀態,成功的機會非常的小,而且有很大的危險,稍有一點差池就是功力盡廢。可以這麼說,這是個九死一生的方法。
張瑞不知道這些原由,他現在只是想快點接近他娘親的聲音,擺脫心中的恐懼。「有用!」他欣喜若狂的發現自己已經停止了下沉,正一點點的上升,向那聲音飛去。
那哭聲一直在傳來,他也一直在努力的上升飛去,但是,好像那距離有無窮的遙遠。他不放棄的飛去著,他相信他會飛到的。好像過了許久,那聲音漸漸的變小了,最後消失了。他大急,「不!娘,你不要走啊,瑞兒就快要找到你了,你等等瑞兒啊!」他心底狂喊道。
他沒有放棄,他堅信娘還在那個方向,在那裡等著他。他就這樣一直飛去。
終於,好像又經過無窮漫長的時間後,他又聽到了娘的聲音。
不知不覺,太陽已經漸漸西下了。
張夫人那彷彿石化了的身體終於有了點動作。她低頭,將紅唇輕輕的親在了愛兒的額頭上,她記得,上一次親吻愛兒的額頭,是在十六年前他剛出生的時候,那時候,他也像現在這樣閉著眼睛不理睬自己。
「瑞兒,我的瑞兒,娘知道你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一時間沒有辦法回來,你不用擔心,娘不會和你分離太久的,即使你迷路了,娘也會去找到你的。」她的聲音,無比的溫柔。
「瑞兒,其實都怪娘,怪娘沒有最早的救你,如果娘不猶豫,可能你就不會這樣,都是娘不好,你能原諒娘嗎?」一滴晶瑩的眼淚,已經從她的眼眶中流出,滑過臉龐,滴落在愛兒蒼白的嘴唇上。
「娘真傻,為什麼要猶豫呢?瑞兒,如果能重新選擇一次,娘一定不會猶豫的,一定不會!跟我的瑞兒相比,什麼都不重要,都不重要了」她的聲音已經哽咽起來。
「瑞兒,只要你能繼續陪在娘的身邊,娘什麼都心甘情願為你做為你付出,你知道嗎,娘的心好痛,好痛啊!嗚、、、、、、、、、、」她已經泣不成聲,身體伏到了愛兒的身上,死死的抱著,後背陣陣抽搐起伏。
許久,她才停下了哭聲,放開了愛兒的身體,站了起來。
「瑞兒,娘就要去找你了,上窮碧落下黃泉,娘一定會找到你的,你要等娘,娘這就去和你團聚」說完,她轉身向住的山洞走去。
她打算回去拿劍,用劍去挖一個墓穴,把愛兒放進去,然後自己也進去,進去後再用石頭封好墓穴口,然後自己再自決,這樣就能永遠陪著愛兒了。她走了幾步,就回頭看,彷彿怕愛兒在這一轉眼的工夫就會從她眼前消失。
突然,她那原本空洞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全身一陣顫抖,嘴巴張開,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下一刻,她轉身撲到了愛兒的身邊。
張瑞又聽到了娘的聲音,聽到了她的說話。他感受到娘那話語中的思念、悔恨、不捨,他感覺自己冰冷的思想開始顫抖起來。
「娘竟然沒有怪我恨我?娘對我這麼好,可是我竟然禽獸不如的玷污了娘的清白,我真不是人啊!娘,你用不著對瑞兒這麼好,瑞兒害了你,不值得你這樣。娘,瑞兒只有來生再報答你了。」
他放棄了飛去,雖然他好想再見到娘,但是,剛才被恐懼所掩蓋的悔恨羞愧之情此時已經湧了上來,瞬間就淹沒了心中的恐懼。此時,他的思想裡只剩下悔恨愧疚和羞恥,他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臉面再去面對被自己姦淫過的娘親。
就在他又感覺自己在下沉的時候,他聽到了他娘的那句話「瑞兒,娘就要去找你了,上窮碧落下黃泉,娘一定會找到你的,你要等娘,娘這就去和你團聚」一瞬間,他那死灰般的思想像被點燃爆炸了一樣,「不要,娘,你千萬不能自尋短見啊,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能去死啊!」他心裡急吼著,他聽出了娘親話中那堅決的死意。
「不,娘一定不能死,我一定要阻止她,我一定要回去阻止她。」他心中狂急的想著。
在剎那間,他感覺自己的思想前所未有的強烈,充滿了力量,他要打破禁錮,回到娘的身邊,阻止她自殺。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飛快地變得無比的龐大起來,彷彿擁有了主宰一切的力量,靈魂散發出無比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無窮黑暗。
他看到了那在空間中分佈交錯的條條管徑,「那就是我身體中的經脈」他的心中不自主的浮現起這麼個念頭。但他無暇理會,馬上就把那個念頭拋棄,然後用意念聚集起所有的力量,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死命衝去,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衝出去的。
「啊!!!」在他的一聲狂吼中,他感覺到自己好像衝破了什麼東西的阻隔,前面,一片光明。接著,他感覺倏的思想一片空白和停頓,之後,他就感覺自己彷彿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周圍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變得好像實質了起來。在一陣眩暈之後,他又能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彷彿,回魂了,從冥界又回到了陽間。(其實是他徹底的從假死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啊!好痛」他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感受到了從自己受傷的右腿上傳來的一陣疼痛。還有,自己赤身裸體的感覺以及手腳的麻木感。
但他隨即便不理會這些,他急切的想讓自己的眼睛,這次,他做到了,隨著他的念頭,眼睛馬上睜開了。入眼的是一片刺眼的光,他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他已經能看到東西了。
首先,入眼的是近在自己臉前的那一張充滿狂喜、不敢置信神情的俏臉,那臉上,還掛著淚痕跡。「是娘」他那還不太靈活的思想剛泛起這個念頭,他就感覺自己被緊緊的抱在一個柔軟的懷中,娘親那喜極而泣的哭聲在耳邊響起。
剎那間,他的心被一陣陣莫名的激動所侵襲,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哽塞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一時間,寧靜的谷底被一陣驚天動地的哭聲所籠罩,那哭聲中充滿了喜悅和心酸。深潭邊,兩個男女赤裸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但卻絲毫沒有一絲淫糜的氣息,只有,濃濃的溫馨。第三章:真情切切破心結
在距離張瑞母子的不遠處,紅紅的百黎果,一顆、兩顆、三顆、四顆、、、、、不時的從樹上掉落下來,彷彿,像是被深深感動了的百黎樹情不自禁中所掉下的眼淚。
「娘」。過了許久,在張夫人的哭聲終於開始漸漸變小的時候,張瑞虛弱的叫喚道。
張瑞在經過了又見到娘親的那種激動後,等情緒稍微平靜下來,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點「死而復活」後該有的喜悅。他感覺自己的整個思想一片死灰,思緒一片紛亂起來。儘管如此,那深刻到骨子裡的眷戀之念,還是促使著他忍不住叫喚了一聲娘親。
張夫人身體一顫,終於忍住了哭泣。在前一刻,她還以為這輩子永遠再也不會聽到這樣的叫喚了,但現在,奇蹟真的發生了,愛兒又「死而復活」回到了自己的身邊,這讓她都有種似在夢中的感覺。
張夫人收拾了一下心情,她發覺自己正伏身緊緊的壓在愛兒的身上,自己一雙乳房都已經被壓擠得變形了。她臉上頓時一片羞紅,手撐著身體跪坐起來,並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胸部。
張瑞躺著吃力的轉了下頭,看向娘親,張口想說什麼,但最後沒有說出來。
張瑞此時心裡思緒很複雜,他此前曾想過要以死向娘親謝罪,但是,當他此時真正面對娘親時,他心中又充滿了強烈的不捨,不是對生命的不捨,而是對娘親的不捨。娘親是那麼的愛自己,但自己又何嘗不愛她?又何嘗能忍受得了再也見不到她的痛苦?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死後會不會變成鬼,但單是心裡想到要永遠和娘親分離,他就覺得心裡很痛。但是,自己真的已經玷污了娘親的身體清白,不以死謝罪又有何顏面再面對她?娘親在他的心中,一直是那麼的純潔和完美,而現在,竟然被自己給親手玷污了她的純潔和完美,他覺得自己無可饒恕。他的心,亂了起來,頭像要裂開了一樣。
張夫人看到愛兒面向自己想說什麼,但隨即愛兒就閉上了眼睛,眉頭緊皺,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她心裡一驚「難道瑞兒又出了什麼事?」這個念頭剛起來,就頓時把她嚇得魂飛魄散。她剛經歷過失去愛兒的痛苦,此時她再也承受不了愛兒再次離開她的痛苦了。
她剛才心中剛剛升起的那些羞意,頓時被她拋到了腦後。她驚慌的又伏身抱住了愛兒「瑞兒,你怎麼了,不要嚇唬娘啊」,她的聲音已經顫抖。她真的害怕愛兒會再死去,害怕到了極點。
張瑞混亂的思緒被張夫人那驚慌的聲音喚醒了過來。他轉過頭,睜開眼睛看著娘親那張煞白的臉,突然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他使勁的控制著自己那雙還有些麻木的手,一下子抱住了伏在他身上的娘親,緊緊的摟著。張夫人身體一僵,但隨即就放鬆了下來,任他抱著,只是焦急的看著他。
「娘,瑞兒對你做了禽獸不如的事,只能以死來謝罪了,但是,瑞兒真得捨不得你,真的不想再也見不到你,娘,嗚、、、、、、、」他哽嚥著說道,他的眼神,是那麼的痛苦、羞愧、悔恨和無助。
張夫人身體一顫抖,愛兒話中的那個「死」字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靈。
「瑞兒竟然想到了死?不,那絕對不可以,絕對不能讓他這麼做!」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大浪。
「不,瑞兒,你不能死,娘不怪你,一點都不怪你,娘只要你好好的活著,你不要亂想嚇唬娘,如果你死了,娘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說著,她的話中已經帶著顫音。
「瑞兒,答應娘,以後不可以再去想死的事,好嗎?你一定要答應娘啊」她定定的看著愛兒,眼中帶著驚恐和乞求,雙手不自覺的又抱緊了幾分。她非常害怕愛兒會對她說「不」。
張瑞感受到了娘親話中的愛意和驚怕,他的心隨之一陣顫抖,湧起一陣感動,但是,他隨之又想到了自己所犯下的錯,那剛剛亮起一點的眼睛又黯然了下去,他還是無法原諒自己。他想搖頭,但是,看到娘親眼中的驚恐和乞求之色,他又不敢搖頭。他不想讓娘親失望,不想讓她驚恐害怕。這一刻,他的心好亂。
彷彿感受到了愛兒心中的矛盾和動搖,張夫人忙用無比堅定的語氣道「瑞兒,如果你死了,娘馬上就自殺去陪你!」
張瑞聞言心中一震,他知道娘親這話不是在說笑,她一定會這麼做的。這下,他的心徹底的茫然了,「自己除了死之外,還能怎麼樣來彌補對娘所犯的罪過?但是,如果我死了,娘肯定也不活了,我不能讓娘死,不能!那我又該怎麼辦?怎麼辦?我真的沒臉再面對娘,沒臉再做她的兒子,老天爺,我該怎麼辦啊」他不停的自問道,他感覺自己的整個思想都快要崩潰了。
張夫人看到愛兒又閉上了眼睛,緊皺著眉頭,額頭冒著汗,臉色青白。她的心,緊緊的糾了起來,一顆心,像要跳出心口似的。
她再也不能讓自己保持哪怕一丁點的冷靜了,「瑞兒,我的瑞兒,娘已經原諒了你,你為什麼不能原諒自己呢?那不是你的錯,那都是被那個魔頭所害的。瑞兒,娘真的不在乎你對我做了什麼,無論那是多麼的荒唐,娘只在乎你。瑞兒,娘是心甘情願的,那時候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都是娘心甘情願把身子給你的,如果老天爺要懲罰,就懲罰我好了。瑞兒,娘只希望你以後能永遠陪在身邊,永遠也不離開,如果你還是想不開去尋短見了,那娘自己孤單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免得承受無盡的痛苦。」
她歇斯底里的在愛兒的耳邊吼著,眼淚泉湧而出,那愛兒彷彿又要離她而去的感覺讓她也快崩潰了,之前愛兒離她而去時的那種刻骨銘心的痛,就像一條毒蛇一樣還緊緊的纏繞在她的心裡,讓她的心無比的脆弱和敏感。
張夫人的話,像一道霹靂一樣,瞬間擊中了張瑞那顆已經慢慢自我封閉自我放逐的心,擊碎了他自己編織在心房外的那個繭,而之前的種種,也瞬間一起湧進了他的心房。
他知道娘親一直都很愛自己,但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能體會到,娘親對自己的愛原來是那麼的刻骨銘心,是那麼的深。娘親為了自己,連自己的貞潔都可以不顧。他難以想像,像娘親這樣一個從小就受到正統思想教育、平時端莊賢淑、對自己的貞潔看得比命還重的人,在自己淫毒發作的時候,為了救自己卻選擇了主動的投入自己這個兒子的懷抱中,把她清白的身體交給自己,忍辱讓自己姦淫玷污,那要需要有多大的勇氣和決心才能做到啊,而給她勇氣和決心的,正是她對自己的愛,那比天高比海深的愛。
此刻,他的眼淚,在他的臉上、在他的心裡流淌著,他那要尋死的心思,已經開始動搖著。
「難道除了死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彌補自己對娘親所犯的過錯了嗎?如果自己的死只能給娘親帶來痛苦絕望甚至死亡,那自己的死又有什麼意義?不,我不能讓娘痛苦絕望,不能讓她死。我要讓她開心,讓她快樂,讓她好好的活著」
他那尋死的決心,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不為別的,只為了心中剛升起的另一個決心,讓娘親不再痛苦絕望的決心,而要讓這個決心化成現實,第一要做到的就是,自己不能死。他娘親的話和愛意,讓他開始意識到,自己不能簡單的一死了之,自己的死只能給娘親那已經飽受摧殘的心靈帶來更大的痛苦,而這與自己要彌補和救贖自己所犯下的大錯的初衷是背道而馳的。但是,自己又該怎麼做呢?
張瑞心中的死念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的消淡了,既然知道了死不但於事無補,反而是另一種傷害,他也就沒那麼堅持了。但是,玷污娘親後的羞愧悔恨和不安,仍像一條毒蛇一樣盤踞在他的內心深處,讓他的心無法得到寧靜。此刻,他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糾結和無助,還有迷茫。
張夫人覺察到愛兒的臉色已經漸漸的緩和,她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事情開始有了點轉機。「謝天謝地,瑞兒終於有反應了」,她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這讓她那就要崩潰的心又稍微定了一點。她忙強壓住自己的情緒,稍微整理了思緒,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決定:自己一定要抓住機會不惜一切的徹底打消愛兒輕生的念頭,把他的心中的死結打開,讓他敢面對自己。
「瑞兒,你從小一直都是娘的心頭肉,看到你開心,娘就開心,看到你傷心,娘就跟著心疼,只要你想要的,娘都會想方設法的滿足你。擁有你,是娘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娘其實一直對未來都沒有什麼奢望,只要能每天都看到你,看到你開開心心的就滿足了。」
她頓了一下,看到愛兒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明顯在聽自己說話,心下稍稍一喜。她咬了咬嘴唇,就繼續道「娘知道,你無法面對昨天的事,你覺得你傷害到了娘,是嗎?」說著她就感覺到愛兒的身體隨著她的這句話剛落就一顫。
她心中一緊,忙接著道「瑞兒,你如果這樣想就錯了。你知道嗎,在你昨天快毒發身亡的時候,娘才知道,在娘的心中,你比世界上的一切都重要,所以,娘不後悔昨天的選擇,如果讓娘再重新選擇一次,娘還是要這麼做的。你並沒有傷害到娘,是娘自願的,只要能把你救回來,娘覺得無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如果你真的毒發身亡了,那才是娘最不想看到的,才是對娘最大的傷害。」
聽完這句話,張瑞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那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他看著娘親那近在咫尺的臉,那張臉,是那麼的憔悴,那眼神,是那麼的讓人心碎。
他的嘴巴抖動了幾下,沒有出聲,彷彿還在猶豫著什麼。「娘,你真的,真的能原諒瑞兒?瑞兒對你、、、、、」最終,他還是虛弱的說了出來,那語氣中帶著置疑、糾結還有一絲期盼。他的眼睛也在同時定定的看著娘親的眼睛,彷彿,能從中看到答案,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一隻柔軟的手摀住了。
張夫人抽出抱著愛兒的一隻手,摀住了愛兒的嘴。她害怕愛兒再說出什麼讓她害怕聽到的話來。她感覺此時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的綻放開來。
她的眼中已經又閃現起了淚花,是高興的淚花。愛兒能說出這樣的話,證明他的心門終於還是被自己打開了,雖然現在只是打開了一條縫隙。
「娘真的已經完全原諒你了,瑞兒,而且,你原本就沒有錯。你千萬別再多想了,對娘來說,娘的身體清白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的是我的瑞兒又回到了身邊。娘的心已經死過了一次,現在,娘已經想通了,只要瑞兒你好好的,娘什麼都可以不求,什麼都可以不要,什麼都可以拋棄。娘的心一直都是愛你的,現在把身體也給了你,娘對你已經毫無保留了。娘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你,只祈求瑞兒你能平平安安的陪在娘的身邊。」張夫人動情的說道。她感覺愛兒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經多了些生氣。
摀住愛兒的手掌感覺到愛兒的嘴巴在動,愛兒似乎想說什麼。但張夫人沒有放開手,而是繼續道「娘知道你對昨天的事還放不下,娘都能理解。我們昨天所做的事,確實有悖倫理,會被世人所不齒。但承受過眼睜睜看著你在我的面前死去的痛苦絕望後,娘已經徹底的看穿了,我們有時候其實根本不必在意那麼多的。只要還能永不分離的活著,是不是有悖倫理、世人會怎麼看,真的還有那麼重要嗎?娘以前的心,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已經死了,現在的心,是因為你的復活而復活的,它以後只為你一個人而活著。你能明白娘嗎,瑞兒?」
說出了這番話後,張夫人忽然覺得好像輕鬆了些,好像有一個什麼一直壓著她的包袱被輕輕的拿開了。她也有點詫異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剛才她是隨著自己的心緒在說著,根本沒有多想,但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似乎和以前真的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但隨即她就釋然了,彷彿覺得這才是真正的自己。而事實上,這確實是她現在真正的思想。
經歷過了與愛兒的生離死別,在那其他人可能十輩子都沒有體驗過的大起大落間,她的心,碎了又合,合了又碎,最痛苦絕望的時刻也走過了,她的思想,已經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什麼是最重要的,什麼是次要的,什麼是不可捨棄的,什麼是可以拋棄的,什麼是必須堅持的,什麼是堅持了也沒有什麼意義的,這些觀念,已經悄悄的轉變。
其中一條最重要的觀念轉變就是,亂倫這種事情對以前的她來說,是比猛虎還可怕的東西,她想都不願意去想,讓她無比的鄙夷和不齒,但在看到了愛兒死在自己面前時,她卻甚至痛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會被這些觀念所牽絆,為什麼看不穿這些虛的東西,導致不能及時施救讓愛兒身亡。此時的她,已經不在乎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只在乎愛兒怎麼樣了,如果亂倫能幫助愛兒,那就讓它來吧,自己顧忌來顧忌去,結果換來的只是愛兒的死,又有什麼意義。
她的思想,已經轉變成了完全圍繞著愛兒而轉,一切對愛兒不利的東西,都會被她自動的拋棄或者說忽視。她現在只害怕一件事情,那就是失去愛兒,其他的,她都可以面對和接受。她的心態,已經有點走向極端偏激的方向。可以這麼假設,如果現在愛兒要求和她交媾,她會拒絕,那是出於作為一個母親的矜持和尊嚴,但如果愛兒苦苦堅持要求,她可能最終會從了他,如果那樣能給愛兒帶來快樂的話。
且不說其他。單說張瑞此時在聽了娘親一番話之後的心理震撼。他想不到娘親最後會這麼跟自己說。「這還是一向知書達禮、嚴守禮法的娘親嗎?這還那個雖然非常疼愛溺愛我,但平時對我卻始終保持著作為母親的尊嚴風範的娘親嗎?」他心裡不停的質疑著。這一刻,他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思想,完全被娘親所表達的想法所震撼,甚至可以說不知所措。
但隨即,他的心中卻莫名的有點輕鬆了些的感覺。他的心也漸漸的回過神來。他從小接受到的禮儀廉恥和道德觀念的教育,讓他一下子之間對娘親的話無法完全認同,對此有種條件反射般的抗拒,但好像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或者說根本也不想反駁。他能理解娘親曾經經歷過的那種痛苦,因為他也體驗過,只是沒有娘親的那麼刻骨而漫長而已,但這已經足以讓他能理解到娘親此時內心世界最深處的觀念想法。
「難道是自己太執著了嗎?」他心中不禁自問道。他沒有發覺自己所堅持的思想理念其實已經被動搖了,開始有了裂痕,那牢牢捆綁住自己的心結,已經鬆開了很多。
此時,張夫人的手已經從張瑞的嘴上拿開,她用雙手緊緊的抱住愛兒,看著愛兒,眼中充滿期盼之色,那樣子神情,讓人看了是那麼的不忍。
張瑞突然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自己心裡快速的流動、激盪。
「娘,瑞兒能明白,你放心吧,瑞兒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永遠陪著娘,不讓娘再傷心」,他用無比堅定的語氣把話說了出來。
他雖然還是沒法完全擺脫道德倫理觀念對自己的束縛影響,但是,他覺得自己至少已經能面對娘親了。娘親的愛和包容,讓他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我已經對娘犯過如此的大錯,以後一定不能再傷害她了,既然死不能彌補我的過錯,那我就用我的一生去好好的愛娘,去補償她,讓她活得快樂,再沒有痛苦」他心中默默的道。
他終於從亂倫羞恥的迫壓下艱難的爬了出來,他那曾經迷茫的心,終於又有了前進的動力和方向。
突然,他感覺到娘親那伏在自己身上的嬌軀一軟,已經完全的壓在了自己身上,她的頭,完全枕落在了自己肩膀上。他轉頭一看,發現娘親好像已經昏迷過去了的樣子。
他心中頓時大急,「娘到底怎麼了,怎麼會昏迷過去了呢?」他極度不安的想著,他感覺自己那原本虛弱而又帶點麻木的身體,突然間被注入了力量。他撐起身體,將娘親的身體反轉抱在了懷中。惶恐的神情,已經佈滿了他蒼白的臉。
「娘,你醒醒啊,快醒醒啊,不要嚇瑞兒啊、、、、、、」張瑞大聲不停的呼喚道,但是娘親的眼睛始終緊閉著,根本一點都沒有要清醒過來的跡象。他心中更加的慌恐起來,種種不好的猜想紛紛不受他控制的湧進他的腦海裡。
第四章:玉人何處教吹蕭
斗轉星移,黑夜籠罩了一切,在經過彷彿無比的漫長後,黎明的曙光,又從新降臨到的這個世界。
許婉儀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石洞中。
昨天她經歷了與愛兒的生離死別,整個心都無時無刻不處在焦慮、驚恐中,心力交瘁,整個神經已經被折磨得無比的脆弱,精力嚴重的透支,只是靠著心中強烈的意志支撐著,當最後確定愛兒已經得救了之後,她當時心一鬆,整個人就支撐不住陷入了昏迷。
張瑞當時嚇壞了,在經過查看發覺她只是虛弱昏迷過去後,才稍微定下心來。
張瑞揀起了被自己撕爛散落在草地上的衣服碎片,把它們鋪在洞中的乾草上,後才小心翼翼的把娘抱回來輕輕平放在上面,把她脫下來的衣裙蓋在她的身上,讓她好好睡一覺。然後,他就面向她盤坐在她的身邊,不理會腹中的飢餓,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握著她的一隻手,整整守了一夜,連眼睛都沒有合過。
這一晚,張瑞的心在寂靜的夜中,想到了很多,和娘發生的種種、滅門的慘劇、未來的路等等,他的心情,時而沉重,時而悲切、時而仇恨、時而甜蜜,時而惆悵,時而擔憂,總總不一而足。不過最終,他的心還是回歸到了對娘的擔憂上,好在,終於等到她醒過來了。
「娘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張瑞欣喜的說道,握著許婉儀的手又握緊了點。
許婉儀輕微轉頭,看到了愛兒那張充滿喜意的臉,感受到了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所包含的關切,感受到他握住自己手的手心中的熾熱,她的心,湧起了無限的滿足和欣慰。
她剛想撐著坐起來,張瑞已經迅速起身伸手扶起了她,跪坐在了她的身後,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感覺到自己背後的肌膚緊貼在了愛兒的胸膛上,許婉儀心中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有羞怯逃避的感覺,她只是覺得很安心。
張瑞的一隻手環繞到她的腹部,摟著她的腰,而另一隻手卻輕輕的整理著她那有些凌亂的秀髮。一時間,他感覺自己有好多話要跟娘說,但似乎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一低頭,就看到了懷中她那張安詳的臉,但隨即,他的臉就一紅,因為他目光稍微往下一移,看到了許婉儀胸前那雙因為坐起來後衣服向下稍微滑落而露出一大半來的乳房,雪白豐滿,還有兩點嫣紅。
他忙將目光移開,不過下一刻,他彷彿又想到了什麼,臉更加的紅了,神情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原來,他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自己此時還赤裸著身體呢。他覺得自己這樣對娘很不尊重,很無禮,除此之外,他還想到了很多,心,竟然有些紛亂不安起來。
恰好此時,許婉儀的腹中發出了咕嚕的聲音。他忙道「娘,你一定很餓了,我去找東西給你吃,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我,很快就好了」,說完他就把她的上半身輕輕的扶好讓她能坐著,後自己起身飛跑了出去。
許婉儀見到愛兒那彷彿落荒而逃的樣子,不禁覺得有點好笑,但馬上就又有點擔心起來。「瑞兒他在我面前還是那麼拘謹,這樣可不好」,想到這,她也不休息了,忙撐起虛弱的身體站了起來,把滑落在腳下的衣裙揀起來件件穿好,就走出山洞,出去尋找張瑞。
她一出洞口,就看到張瑞正光著身體背對著自己站在遠處的一處小樹叢邊,扯出樹叢中一些帶有葉子的草藤,纏繞在腰下的位置,似乎是想用那些東西來遮擋下體。
她想喊他,但心中一思慮後,還是沒有出聲,就乾脆在洞口旁的一塊比較平坦的石頭上坐了下來,遠遠的望著愛兒,靜靜的等著他。
半個時辰後,洞口旁邊燃起了一堆篝火。張瑞跪坐在火堆旁邊專心的烤著一條半尺長的魚,那條魚頭大尾短,身體扁圓,周身的鱗片很細小,呈銀白色,不知道是何種魚,至少張瑞以前就沒有見過。原來,剛才張瑞經過一陣忙碌,終於在采了些能吃的野果回來,並用自制的長木矛從深潭中刺殺捕捉了一條魚回來,正是現在料理那條魚。
許婉儀就坐在火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面向著張瑞,靜靜的看著他在忙碌著,嘴角,微微翹起。
剛才張瑞去找好吃的東西和柴火回來後,見到娘站在洞口那裡等候著自己,尤其是聽到她那聲飽含欣喜的,「瑞兒你終於回來了」的叫喚後,他心裡頓時有種莫名的激動,腳步走快了幾分。
但直到他走回到洞口,他還是不知道該跟娘說什麼。他當時定定的站在她的身前,感覺有種很拘束和緊張的感覺,不敢看想她的眼睛,以前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他說了一句「娘,我先烤魚去了,你等著」後就轉身忙碌了起來。
許婉儀看著在面前忙碌的愛兒,她覺得這時刻真的好現實,好安心。剛才等到愛兒回來,她滿心的歡喜,她想跟他說說話,不過隨即她就看出了愛兒那複雜的神情,她心裡一想,就知道愛兒還需要時間來適應。於是她也不說話,自己找了塊石頭坐下,看著他忙碌。
張瑞的手藝確實不怎麼樣,他以前就是一個不怎麼出門的公子哥,哪裡做過烤魚這種活計,好在他以前見過在後山玩的時候見過家裡的家僕在後山那裡烤魚吃,他當時覺得好玩,就躲在一邊觀看,看完了整個烤魚的流程,現在剛好照學著做。
不過看著容易做著難,再加上他知道娘就在一邊看著自己呢,心裡竟然有點緊張的感覺,於是乎,他的動作更加的笨拙起來,一時火燒到了魚上,一時加柴火弄得炭灰飛舞,好在,終於還是讓他把魚烤好了。其實他也不知道魚到底算不算烤好了,他只是覺得那魚已經夠黑的了,再烤下去估計就要變成焦碳了,所以只好停止繼續烤。
他站了起來,看了看手中的魚,遲疑了一下,後才用另一隻手,快速的撕開了魚背上的一小片肉。他看到了黑黑的魚皮下面的肉還是白的,而且是熟了的樣子,才松了一口氣。他張口在魚身上吹著氣,吹了一小會,覺得應該沒那麼燙了之後才罷手。
他走了幾步,繞過火堆,走到了許婉儀的面前,把魚遞過去給她。
「娘,魚烤好了,你先吃吧」說著話,他覺得自己好像有很緊張,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動作有點僵硬,眼睛也不太敢看向她。
許婉儀看著面前愛兒那有點躲閃的樣子,她的心,突然間覺得很心疼。她沒有接過魚,而是在略一思慮後,站了起來。她身材高佻,站起來比他高了一個額頭。她看到愛兒的頭向下低了點,還是不敢看向自己。
她心中一嘆後,款款的蹲下了身體子,半跪著,伸手握住了愛兒垂下的一隻手,昂起頭看著他的臉,柔聲道,「瑞兒,你怎麼了?看著我好嗎?娘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娘會心疼的。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娘只想看到像以前一樣開心快樂的你,你有什麼話,能對娘說嗎?」她的眼神中,充滿期盼、鼓勵、關切和擔憂,還有絲絲心疼。
張瑞知道自己不能再迴避了,也不想再迴避下去。
他也非常非常的想能回到像以前那樣子,但他之前一直覺得心裡彷彿老是有像被什麼東西矇住了一樣,讓他感覺以前的那一切,似乎近在眼前,但又彷彿觸之不到。他知道娘依然很愛自己,不,是比以前還愛自己,她對自己的愛是那麼的毫無保留,他能深深的感受到她心中的一切。
他也想把娘緊緊的摟在懷中,向她傾訴自己對她的愛和眷戀,讓她徹底的知道,自己也是那麼的愛他。不過,他一直都不敢。面對著娘,他都是不能做到坦然,他還是沒能完全從侵犯過她的陰影中走出來,怕她在見到自己時會想起被自己侵犯的事,並因此而不開心、不自在,怕她已經不是像以前那樣只是單純的把自己當做她的兒子來看待,怕她會在心裡對自己有哪怕一丁點的鄙視和看不起。
他的心中種種思緒其實都是一閃而過,此時,面對娘的直面相問,他的心中已經不知何時的湧起了一股的衝動和委屈,他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好想找回以前那種和娘在一起時毫無隔閡、心意相通的感覺。
「只要把心裡的話都跟娘說出來,她一定會明白的,一定會理解我的,」他心底無比強烈的閃起一個念頭。就在這一片刻,他眼中已經蒙上了濃濃的水霧。
心念幾轉之後,張瑞扔掉了手中的魚,突然雙腿一軟,跪了下來,一隻手環到許婉儀的背後,用力的把她抱向自己。兩人的上半身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娘,我好怕你會難過,好怕你會看不起我,好怕、、、、」他在許婉儀的耳邊喃喃的說道,剛說了幾句,就已經哽咽的說不出來了。他感覺自己心底最深處有什麼東西已經噴發了出來,再也壓制不住了。
許婉儀雙手也輕抱住了張瑞的腰背。她的心,也被深深的觸動了。她聽得出愛兒話中所包含的無限委屈和徬徨。她感覺自己好心疼。
她抬起一邊手,輕撫著愛兒的頭髮,把身體向他靠得更緊。她就這樣溫柔的撫摸著他的頭髮,也不說話。她覺得此時讓愛兒盡情的哭著把他心中的一切都發洩出來,或許才是最好的。
張瑞哭了一陣,漸漸的才停了下來。他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濕潤了許婉儀肩後的一片。此時,他覺得自己好受了很多,心中,已經少了許多苦悶,少了許多雜念,安心了很多,輕鬆了很多。他的雙手,已經都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母子兩人緊緊的相擁抱在了一起。
許婉儀輕輕向後轉過頭,用臉貼住了愛兒的臉,摩擦著。
「瑞兒,感覺好些了嗎?」她溫柔的問道。
聽到娘在耳邊那溫柔而關切的話,張瑞覺得心裡一堵,然後就馬上就又被一股暖流給衝開了,那暖流瞬間流遍了他的全身。「娘的這句話,還是跟以前的一樣」他的心中迴蕩著一個念頭,他想起了以前小的時候,自己每次練功出錯時被爹嚴厲責罵,受到了委屈,回到娘的身邊,娘都是抱著自己讓自己在她的懷裡哭,等自己哭停的時候,她都會輕輕的這樣問自己。
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許婉儀心中一鬆,她知道愛兒已經沒事了。
她輕輕的從他懷中直起身體,放開了抱住他的手。她看著愛兒那張還掛著淚痕的臉,看著他那注視著自己的眼睛,那眼中,清澈而帶著點傻氣。
無言中,母子兩人已經完成了一次心靈的交匯,那種心意相通的感覺,又回來了。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容易,但慶幸的是,他們做到了。
許婉儀知道,直到此時,愛兒在那件事情發生後所留下的心結,才終於完全打開了,以前的那個愛兒,真正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瑞兒,娘肚子好餓」說著她就面含輕笑的看著他。
張瑞聽到,一愣,他想不到這時候娘會說這樣的話,但隨即,他馬上反應了過來。接著他忙轉頭四處急看著,他想起了那條被他剛才扔掉的魚。好在很快,他就發現了那條魚,就掉落在他們身邊的火堆旁,已經沾上了很多炭灰。他頓時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下,這正是自己的傑作。
他忙站起來,扶起依舊跪著的娘,讓她坐回到石頭上。然後自己轉身快速的揀起那條魚,張口用力的吹飛那上面的炭灰。
「娘,魚外面都有點髒了,但裡面還乾淨,你先吃點,我就去再抓一條回來再烤給你吃」張瑞把那魚外皮剝掉,露出裡面嫩白色的魚肉,然後跪坐在許婉儀的身前,把魚遞給她。
許婉儀看著愛兒那帶著歉意和期盼的臉,輕輕的搖了下頭,對他含笑道,「不,娘不餓,你先吃吧」說著伸手拿過那條魚,把它送到愛兒的嘴邊。
張瑞輕咬了一小口,感覺那肉質很甜美。
「娘,那我們一起吃好了,反正潭裡還有不少,很容易抓的,我等下就可以再抓多幾條回來烤給你吃」張瑞又從許婉儀的手中把魚拿了回自己手中,送到她嘴邊喂給她吃。
「好,那我們就一起把它吃了,不過你要多吃點,等下才有力氣去多抓魚」,許婉儀不想逆了愛兒的意,就依了他。
就這樣,母子兩人一人一口的很快就把那條魚上的嫩肉吃完了。在吃魚的時候,張瑞不時的看向許婉儀,看著她動作優雅的吃東西的樣子,臉上帶著類似傻笑的表情,卻渾然沒有覺察到每次她都是輕咬一小口魚肉,有時候甚至就是只舔了一下而後就假裝已經咬了一口的樣子,而他自己沒注意的張口就是一大口,結果這條魚最後倒是有一大半進了他的肚子裡。
魚吃完後,張瑞就起身想去抓魚。
「瑞兒,先不忙著抓魚了,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好嗎?」許婉儀阻止了他。
張瑞於是就聽話的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
許婉儀看著愛兒,拉住了他的手,眼神中慢慢的沉浸在了回憶中,她緩緩的用無比溫柔的語氣,向愛兒道出了這兩天她的擔憂、痛苦和思念之情,張瑞聽著聽著,也動情的向娘說起了自己曾經的愧疚、不安、痛苦,母子兩人,就在這樣的交談中,心,更緊緊的依偎在了一起,再無隔閡,再難分離。
「娘,我想到了爹和爺爺他們,還有姐姐和若玉」,兩人說著,張瑞突然一停頓,神情黯然,說出了這句話。
許婉儀心中一痛,好不容易愛兒的心態剛恢復過來,她真的不想提及那些事再讓他傷心難過,所以她始終都迴避不談,但愛兒還是想到了。
她心中一嘆,道,「瑞兒,娘知道你放不下他們,娘心裡也很痛,也很擔心,害怕,但是,我們現在處在這樣的絕境中,根本沒有辦法出去報仇和救她們,而且,你姐姐和若玉她們落在了那老魔的手裡,想必已不能倖免,如今,我們只有堅強的活下去,才有希望有朝一日能為他們報仇」,說著說著,她的眼中已隱約有了淚花。
張瑞知道娘說的是道理,不過他心裡還是難受,他此時真的很痛恨自己竟然這麼無能,非但沒有辦法救出姐姐和妻子,連報仇都是一種奢望。
不過,在看到許婉儀痛苦難過的神情後,他的心一疼,就強迫自己壓制住心裡的情緒,把仇恨暫時深埋在了心底。
「娘,你不要難過了,既然事情已經如此,我們就先暫時不要想其他的了,先好好的在這絕境中活下去,我會勤練武功,有朝一日脫困出去找那老魔,挖了他的心肝為爺爺他們報仇,為我們張家一百多口的冤魂伸冤,娘,我會做到的」張瑞堅決的說道。
許婉儀握緊了愛兒的手,含著淚點了點頭。
深潭邊,張瑞舉著手中的木矛,凝心靜氣的注視著潭裡的動靜,將真氣運到木矛上,等著有魚兒露出水面馬上動手。
許婉儀雙手向後撐地,半躺在幾丈之外的草地上,看著愛兒抓魚。
剛才,母子兩收拾了下心情後就一起攜手來到深潭邊抓魚。話說得沒錯,想要以後怎麼樣,首先,得活下去。
「娘,你快看,這條魚好大啊,終於讓我抓到了。」
深潭邊,張瑞已經等到了動手的機會,他動作快如閃電,一擊中的。他略帶興奮的舉起手中的木矛,轉向許婉儀。那矛尖上,穿刺著一條和之前吃的那條魚同種類的白魚,不過體形比之大了一半左右。
張瑞估計沒有注意到他那纏繞在腰下的草藤,因為之前被火烤著,葉子早就干完了,現在他這麼劇烈運動著,結果現在那葉子早就掉光了,那光溜溜的籐條哪裡還能遮擋得住他下體的風光。現在隨著他的轉身相對,他下體吊著的那根雖然軟著但尺寸仍然驚人的陽具也跟著不停的甩動晃動,影入許婉儀的眼中。
許婉儀一眼望去,就看到了這讓她有臉紅的一幕,但是她並沒有提醒愛兒,一是怕他尷尬,打斷了他的興致,二是因為她心裡此時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太難堪的,「自己連身體都給過他了,難道還怕看到他的下體?」她心裡隱約這麼想到,心裡有點坦然。反正她覺得只要愛兒高興就好,其他的就沒什麼值得去計較太多的了。
突然,張瑞的動作停止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彷彿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不過隨即他就又有反應了起來,身體突然向下半蹲,也不叫喊了,把那條魚取下在地上放好,就轉身去繼續戰鬥了。
原來,張瑞剛才看向許婉儀,見到她的樣子形象好美。許婉儀原本就是武林中有名的美女,現在剛三十四歲,非但不顯老,反而更是增添了她一種成熟的風韻,加上她原本的端莊氣質,更是動人。
此時,她是挽著宮廷貴妃樣式的典雅髮型,眉如彎柳,不施粉黛的素顏含著笑意,一下子就讓張瑞看呆了。他以前整天都能見到娘美麗端莊的樣子,但是好像都沒有和今天一樣的這種心跳不已的感覺。
隨即,在他把目光向許婉儀身上移動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竟然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她穿著一襲潔白色的宮裝長裙,抹胸只遮擋得住胸前一對雪白豐乳的一半,乳溝清晰可見,粉頸下的酥胸大片白嫩肌膚坦露,尤其是她正半躺在草地上,豐滿挺拔的酥胸更是被挺起,她那豐滿而曲線優美的腰臀及修長圓潤的美腿,在長裙的包裹影襯下,更加的動人心魄。
張瑞剛下意識的在腦海裡浮現出娘那長裙包裹下的美妙身體一絲不掛時的樣子,就感覺到自己下體那陽具竟然猛的堅硬起來。他頓時心裡一驚,怕被娘看到自己的窘態而笑自己,也怕她會怪自己無禮。他就也顧不上心裡的聯想,忙轉身去潭邊裝做繼續抓魚,背對著娘,讓她看不到自己的那一柱擎天,否則,那真是太尷尬難堪了。此時,張瑞也注意到了自己腰下其實跟全裸沒區別的情形。
許婉儀沒有想到自己的優美身姿竟然引得愛兒身體起了這麼大的反應,她的目光已經轉向了那條魚。
但是漸漸的,她開始感覺到不對勁了。愛兒已經連續抓到了十多條魚,都夠吃兩三天的了,但還沒有停止捕捉,都是抓到一條後,也不轉身,把魚取下向後一丟就又繼續,好像不把魚抓光不罷手的樣子。
「難道瑞兒想做魚乾?但是好像沒有必要啊,想吃的時候再來抓那不是更新鮮好吃?反正那魚又跑不了」她心中泛起了這麼一個疑問,隨即她就出聲提醒道,「瑞兒,魚已經夠多了,不用再抓了,等以後想吃的時候再來抓吧」。
張瑞聽到娘的提醒,頓時身體一僵。
「真是太可惡了,怎麼會這樣,明明我已經讓自己心無雜念了,但下面怎麼還是這麼硬啊,老是軟不下來,原本想多等一下看看,現在娘既然提醒了,就不能再等下去了,怎麼辦啊?」他心中大急。
「娘,那我先拿條魚回去烤著,你等下就可以吃了」他順手揀起一條魚就飛快的自己先跑回了洞口那邊,邊跑邊道,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他實在沒有辦法之下,只好用這招走為上策了。
許婉儀看了,心中一陣愕然,她覺得愛兒怎麼怪怪的。她忙起身走回洞口那裡看個究竟。
深潭邊距洞口只有二十丈遠左右,沒多久許婉儀就走回到了洞口那裡。看到愛兒正背對著自己在鼓搗著,好像沒空理會自己的樣子,只好自己找了塊石頭坐著。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張瑞烤得熟練多了,沒多久就把一條魚烤好了,烤得有點焦黃的樣子。他把魚向身後一遞「娘,魚已經烤好了,你先吃吧,我再烤多一條」他實在是不敢轉過身來,因為下體那根東西不但沒有軟下來,反而是更加的硬了,還漲得有點發疼。他只好繼續蹲在火堆邊。
許婉儀接過魚,見到愛兒明明手中已經沒有魚了,但還是蹲著,樣子很古怪。她心中很是詫異,就站了起來,走向張瑞的面前。張瑞感覺到她走向自己前面,忙側過身不面對她。
許婉儀心中更是奇怪,同時也點心慌,愛兒這到底是怎麼了,不會又出了什麼事情吧?她伸出一隻手扶在了張瑞的肩膀上,不讓他再轉身,並稍用力把他的身體扳了點過來。
突然,她的臉馬上紅到了耳根。她看到張瑞跨下那根粗長的陽具正高翹著頭從他兩腿的緊夾中伸出來。「啊!」她輕呼了一聲,忙鬆開了手,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愛兒不敢面向自己了。這一刻,她的心一陣的猛跳,「實在是太羞人了,瑞兒他怎麼能這樣」她心裡慌道。但隨即,她就意識到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不對,瑞兒不是那登徒浪子,他不會這麼輕浮的,一定有什麼原因」她心底暗道。
許婉儀看向張瑞的臉,見他臉色赤紅,一副羞愧到極點的樣子,神色慌張。
「瑞兒,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快告訴娘,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許婉儀急忙問道。
張瑞此是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雖然已經和娘發生過那種事情,但是那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而且也不是有意的,如果是在清醒的時候,他絕對做不出來。他對娘還是很尊重的,不想在她面前這麼無禮。他躲避了半天,看來還是沒有能躲得過去。
「娘,我、、、、」他張口想解釋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他怕自己越描越黑,而且,自己是在對娘有了點雜念後才這樣的,這讓他怎麼好開口說?
許婉儀看出了他的窘迫和不安,就蹲了下來,看著他,鼓勵的道,「瑞兒,有什麼事情還不能跟娘說嗎?你知道你這樣子娘心裡很擔心,跟娘說出來,娘不會笑你的」
感覺到娘語氣中的真誠,張瑞略一思索,便把心一橫,把剛才的經過說了,說著的時候,他的眼角還不停的斜瞄著,看看娘會不會生氣。好在,她只是靜靜的聽著,臉上並沒有出現生氣和鄙夷的神色,他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不過說完,他的臉就更紅了,好像皮膚裡的血液都快要溢出來了一樣,心裡更是忐忑不安,彷彿在等待著判決。
許婉儀倒是真的沒有生氣,聽到愛兒說他剛才見到自己的樣子後就有了反應,她只是覺得有點怪異的心慌的感覺,但隨即她的心就完全放在了思考上。
「瑞兒現在的情況到底是為什麼呢?一開始他有這樣的反應雖然讓我想不到,但還可以理解,可是後面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就非常的不正常了,就按他所說的,他已經沒有雜念了,但是那東西好像已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而且越來越嚴重,這到底是為什麼呢?」她苦苦的想著這個疑問。
「會不會是他原來所中的毒的緣故?」這個念頭剛一想起,頓時就把她給嚇得花容失色。愛兒先前中毒的情形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許婉儀再也不能保持平靜,她急切的問道,「瑞兒,你有沒有感覺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
張瑞想了想,就搖了搖頭「沒有了」,此時他感覺非常的沮喪不安。
「瑞兒,你快站起來讓娘看看」,許婉儀道,她此時早就沒有了什麼羞不羞的,一心只擔心著愛兒的安危,她要仔細查看到底是什麼狀況。
張瑞哪裡敢站起來,他紅著臉支吾著就是不肯站起來。
許婉儀急了,在叫了幾次都無果後,乾脆就扶住他的手把他拉起來。張瑞實在沒有辦法,只好站了起來。他一站起來就下意識的要用手去遮擋下體,但卻被許婉儀一手給擋開了,他頓時手足無措的定定站在那裡。
許婉儀在愛兒站起來後,看到他那根陽具立時更加的粗大挺拔,心裡也有了一點慌慌的感覺,但馬上就把這點雜年拋在腦後,蹲下來,把臉湊近了仔細查看起來。
看了一會兒,除了能確定愛兒的陽具此時正處於非常亢奮的狀態外,她也沒看出有什麼異常。她一咬牙,一雙玉手就已經握上了愛兒的陽具,竟然兩隻手都握不過來。「好長、好硬、好燙啊」這是她的第一個感覺,心裡接著不自主的泛起一陣激盪,剛恢復正常點的臉色又紅了起來。
「瑞兒,娘要輸入真氣查看,有什麼不舒服你要馬上說出來?」她強自鎮定了心神,開口道。
張瑞點了點頭。不用娘輸入真氣,他此時就已經感覺到全身的不舒服,不,也不能說是不舒服,反正那種感覺真的無法說清楚。在她那雙柔軟的玉手握住自己陽具的那瞬間,他只感覺好像被一道電流擊中了一樣,一陣酥麻而刺激的感覺頓時從陽具那裡傳了過來,瞬間侵襲遍他的全身,讓他都忍不住想哆嗦起來。接著,他就感覺到下體那陽具好像更硬更漲了,隱隱的疼。他只有強自忍耐著。
許婉儀運起了心法,把真氣小心翼翼的向愛兒的陽具中輸入一點。真氣在陽具一陣流轉後,她用心的體會,沒有發現有什麼。
「娘,好疼啊」張瑞眉頭已經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額頭已經滲出冷汗。就在許婉儀向他的陽具輸入真氣的時候,他感覺一陣暖流在陽具內流轉,接著陽具就更漲疼了起來,他開始還強忍著,但隨即他就再忍不住疼叫了起來。他的心也已經全慌了「它會不會等下會漲爆了?」他心底不禁湧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這讓他臉色頓時一片蒼白。
許婉儀忙停住了輸入真氣,愛兒的叫疼聲讓她的心提到了嗓門眼上。看到他那蒼白痛苦的表情和那顆顆冒出的冷汗,她心慌亂完了。
「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恐怕瑞兒真的要出事了,不行,不能再讓他出事了,我一定要好好想想辦法。對了,這會不會真的和他中過的毒有關係?記得他毒發的時候也是像這樣子的,但是我已經查看過他的體內經脈,那毒已經沒有了啊,怎麼會呢?不管了,先不管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重要的是現在先把瑞兒的情況穩定下來,不能讓他的陽具再這麼漲硬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到底怎麼辦才能讓他的陽具消軟下來呢?」她心裡千回百轉著,她的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
張瑞此時已經覺得自己快被疼暈過去了,他已經一點都不懷疑,下體的陽具在下一刻就會爆掉。「娘,救我」,他感覺自己快站不住了,無力的說道,把痛苦的目光投向娘。
下一刻,他感覺到娘那握住自己陽具的手動了起來,輕柔的握住陽具來回套弄了起來。
原來許婉儀想到了讓愛兒發洩出來的法子,她覺得這個法子或許會有用,於是她就馬上動手幫愛兒自慰起來。這個男人自慰的法子是她當年隨丈夫行走江湖時,在為了追殺一個淫賊闖進一個淫窩裡查探情況時無意中看到的,當然,當時她看到的不僅僅這個而已。
當時她羞怒不已,後要求丈夫把那幫人渣都全部殺光了。不過因為當時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事隔了這麼多年她還有印象。她覺得這個法子應該對男人都有用,於是就毫不猶豫的借用了過來。
她的動作開始還很生疏,但漸漸的,她也越來越熟練了起來,雙手套弄的力度幅度和節奏也越來越穩定。她一邊弄著,一邊察看愛兒的神色,待看到他臉上痛苦的神色似有緩解,證明這法子確實有作用,才暗暗呼了一口氣,但心還是懸著,畢竟險情還沒有真正解除。
但是她這一口氣還沒有松多久,她的神色就又更加凝重了起來。
眼見著已經幫愛兒套弄陽具有盞茶時間,開始的時候還有效果,愛兒的神色有所緩解,但是漸漸地,他好像又恢復了剛才那異常痛苦的神色。
「瑞兒,你現在怎麼樣了?」她不禁出聲急問道。
她的話剛落音,張瑞那原本已經微微顫抖的腿就支持不住一軟,跪倒在了地上。
剛才,許婉儀那雙柔若無骨的玉手輕柔的套弄著他的陽具,那手指和掌心在陽具上一次次的滑動撫過,讓他全身都被一陣陣莫名的似電似酥的感覺所侵襲著,異常的舒服,他甚至都想張口發出一聲呻吟,好在強忍住了。但那種感覺在開始的時候還能讓他覺得陽具的漲痛感稍弱了一點,但隨後那漲痛感就又慢慢的增強了回來,他真正是痛並快樂著。
後來,那種漲痛感漸漸的增強著,已經蓋過了那種舒服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快承受不住了,雙腿都開始顫抖無力。在聽到許婉儀那一聲詢問的時候,他終於再也堅持不住站著了,那種刺骨的漲痛感讓他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身體彷彿都失去了控制。
「娘,好痛啊,我是快要死了嗎?娘,我不想死,我想永遠陪著你」張瑞跪在地上,身體軟倒在了許婉儀的懷裡,神情痛苦絕望的道。
「瑞兒,你要堅持住,娘會有辦法的,你要堅持住,娘一定會救你的」許婉儀鬆開了握住愛兒陽具的手,抱住了愛兒那軟在自己懷中的身體。她鼓勵著愛兒,努力的想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但是,卻怎麼樣也掩蓋不住聲音中的顫抖。她真的已經驚怕到了極點。
隨即她馬上把愛兒的身體平放在地上,然後,自己跪在了他的膝蓋旁,雙手握住他陽具的根部,然後俯身把頭低下去,張開紅唇,一口就含住了那陽具的龜頭,並繼續向下把陽具吞進嘴裡。
此時,一招無用,她又想到了那些淫賊所用過的另一個招數,吹蕭。當時看到這一著,曾讓她覺得無比的噁心,但現在她也顧不上心裡的感受了,只要有可能對愛兒有用,她就做。
一口,她就把張瑞的陽具吞到嘴裡的最深處,直到那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此時,那根陽具還有一半多露在外面。那根陽具太粗大了,又堅硬無比熱燙,她使勁的把自己的嘴張開到最大,才堪堪吞得進去。她感覺到那陽具的龜頭那裡有什麼液體溢出來,味道有點腥鹹。
陽具入口後,她心中湧起了無限羞意,臉色嬌紅欲滴,好在愛兒緊閉著眼睛沒有看到。她緩緩的輕柔的抬點頭又往下壓,雙唇始終緊緊的箍含住陽具不讓它脫出嘴,上下套弄著,並不時的用眼睛看著愛兒的神情。
張瑞的腿在陽具被含的那一刻,雙腿不禁抽搐了一下,全身一陣激盪,雙手已經緊緊的各自在身體一側揪住了一把青草。他感覺到陽具被一片柔軟溫暖的嫩肉包含住,那玉齒輕輕的擦過陽具的表皮,一隻柔軟的舌頭在龜頭上舔過,那感覺,太強烈了,太舒服了。
「啊」他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爽無比的呻吟聲,感覺整個靈魂都要飄了起來,陽具那漲痛的感覺頓時緩解了許多。
許婉儀聽到愛兒發出的聲音,心裡一顫,以為又出了什麼意外,待一眼看清他的神情後才放下心來。不過愛兒的那一聲呻吟聲,隨後讓她感覺更加的羞不可言,心裡的一些雜念也湧了上來,「瑞兒的這東西這麼的粗長,當初竟然都整根的插入到了我的下體內,自己是怎麼能承受得了的啊?」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頓時讓讓她心虛和慌亂起來,「呸,不要臉,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怎麼能胡亂想到那個」她對自己鄙視了一下,隨後想把心情鎮定下來,但怎麼都做不到,只覺得很紛亂的感覺。
她繼續著嘴上的套弄動作,感覺嘴巴張開得好累了,但還是苦苦堅持著,怕牙齒會咬傷擦傷愛兒的陽具。她口中的香津,在套弄中從她口中溢了出來,順著那陽具流下來,弄濕了陽具根部的一大片陰毛和她那雙握住陽具根部的玉手,那露出在外面無法被含進去的那部分陽具,更是被沾濕得晶瑩一片。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頭已經被愛兒的雙手抱住,並被有力的向下壓著,她一下子就被那陽具龜頭頂入喉嚨裡一點,有點想嘔吐的感覺。她想撥開那雙手,但最終還是沒有,就任他抱著頭,只是有意識的不讓那雙手把自己的頭壓得太低。
張瑞此時已經有點魂飛天外的感覺,意識已經有點不太清醒了。下體陽具那陣陣的快感讓他已經完全無視了那漲痛的感覺,而事實上那漲痛的感覺也在漸漸的削弱中。
突然,張瑞全身一陣不停的顫抖,他終於快要射精了。
許婉儀感覺到了愛兒的變化,以她的經驗她當然知道這是愛兒準備發洩射精的前兆。她想吐出那陽具,不想讓愛兒的陽精射在自己嘴裡,但是頭被死死的抱著往下壓,一時間,她不但沒有能把陽具吐出來,反倒是被陽具一下子頂到了喉嚨那裡。
就在這一點點的延遲間,她就感覺到嘴裡已經有一團滾熱的漿液被噴湧了出來,充滿了的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後從她的嘴角那裡溢了出來,那味道,有點鹹有點腥甜。而她的喉嚨也被貼近著射入了不少陽精,讓她馬上被嗆住了。
許婉儀忙用力的把頭抬起來,終於,把那根陽具吐了出來。那根陽具被吐出來後,竟然還沒有停止發洩,一股乳白色的陽精跟著噴射向了她的俏臉和頭髮,她也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好一陣,被嗆到的她才停止了咳嗽,不過也有不少的陽精被她不得已的吞進了肚子裡。
此時,許婉儀的樣子別提多狼狽了,頭上、臉上沾滿著乳白色的精液,更有那精液順著她的臉往下滴落,在她坐起身子的時候,滴落到了她那袒露的雪白酥胸上,又順著酥胸流進了她的乳溝裡。此時的她,簡直就是端莊和淫蕩的完美結合的樣子。
不過許婉儀已經顧不了了,她緊張的盯著愛兒的陽具,待看到那根陽具在停止噴射陽精後終於軟了下來,她那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謝天謝地,這法子還是湊效了」她心中無比的慶幸。再看想愛兒的臉,發現他眼睛微微張開著,無力的看向自己,那痛苦的表情已經沒有了,只有尷尬歉意和不安的表情。
確定愛兒真的已經解除了險情後,許婉儀全身一鬆,無力的順勢側躺在了草地上,把頭枕在了愛兒的胸口上。
此刻許婉儀感覺嘴裡還有大量滑膩的精液在裡面,她覺得這樣子好淫糜好羞人,她都有點驚訝自己竟然竟然沒有感到噁心和反感。
其實,在她的心底最深處,她還放下了另外一顆大石頭,那就是:如果用這個法子還不能湊效的話,自己恐怕只有敞開蓬門玉洞再次承受愛兒陽具的臨幸這一條路可走了。而自己會不會這麼做呢?答案是肯定的,因為她絕對不會讓愛兒再出事的。可是,出於作為娘親的尊嚴和形象考慮,在不到最後的時刻,她真的還是不願意走那一步,儘管,之前已經與愛兒發生過一次。
「誰在下面?」突然,矮個男子厲喝了一聲,他的身影就騰空而起,向身後亭子外面撲去,那動作如蒼鷹博兔般迅捷。他身後的亭子外面就是一面陡峭的石壁,深不見底,但他彷彿無視一般,依然順著峭壁飛掠而去。
高個男子緊跟著也運起身法追了下去,那身手,看起來絕對是超一流的高手。
兩道快如閃電的身影先後撲到了距離亭子下十幾丈遠的地方,急停在了石壁上一棵長在岩石縫隙中的松樹上。他們剛才已經看到有一條黑影從他們落腳的松樹上向一側的石壁飛掠而去,就向一隻鳥兒一樣輕盈迅捷。他們看出了那條黑影是一個身型瘦小的黑衣人。
兩人運起目力,看出那一側的石壁簡直就是垂直向下的,還很光滑,根本無法借力,不禁有些驚駭那黑衣人是怎麼過得去的,難道他真的是個鳥人?如果不是鳥人,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那黑衣人的輕功已經到達了讓他們都無法企及的地步,簡直是驚世駭俗,聞所未聞。
不過兩人只是稍微一停頓,就又向上飛躍而起,從石壁的邊緣上向那黑衣人離去的方向狂追而去。他們剛才所談論的事情實在是太隱秘太重要了,絕對不能被第三個人知道。剛才那黑衣人就在距他們十幾丈遠的地方,雖然他們已經把聲音壓得很低了,但武功高深的人往往都是耳力異常敏銳,鬼知道那黑衣人有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而且,他們也擔心黑衣人可能是有預謀的在那裡等他們,偷聽他們談話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更糟糕了。所以,無論如何,他們也不能放過,否則,萬一他們剛才談話的內容洩露,就是天大的麻煩。
好在那黑衣人在飛過那段石壁後,就折身上了石壁之上,在邊上向前飛掠而去,否則兩人還真不好追下去。
就這樣,那黑衣人在山上飛掠騰挪,兩人在後面緊追不捨,但都沒有人再出聲,如果有個尋常的人剛好站在他們經過的路上,估計連他們的身影都看不清,那一閃而過的殘影,只會讓他以為見到了鬼呢。
那黑衣人的輕功確實高兩人不止一籌,片刻功夫,已經把與兩人的距離由十幾丈遠拉開到了三十多丈遠,要不是兩人都是目力非凡,而且一路上也沒有什麼大的樹林,早就跟丟了。而這兩人中,矮個男子的輕功明顯也比高個男子的要高一點。此時三人成一條直線,那黑衣人在最前面,矮個男子距離黑衣人三十多丈遠,而高個男子則吊在矮個男子五六丈之後。
此時,追著的兩個人心裡都異常的焦急驚怒,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要追不上了,那麻煩就大了。同時,他們心裡也異常的納悶,江湖上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輕功厲害的高手?他們把江湖中有名的輕功了得的高手都回想了一遍,就是找不出有這麼厲害的,而且那身法,看著也異常的陌生。
矮個男子此時懷裡雖然揣有一盒由江湖中鼎鼎大名的暗器大師神手劉所制的頂級暗器「飛星奪月」,但是那暗器只有在十丈以內使用才可發揮威力,現在距離有三十多丈遠,恐怕連人家的影都沾不上。一時間,竟然束手無策,唯有把全身真氣運到極致,死命追趕而已。
又過了片刻功夫,三人已經前後追逐著下到了華山山腳下,黑衣人與矮個男子的距離已經拉開到了五十多丈,高個男子則已經落後矮個男子有十幾丈遠了。由於他們所經過的地方都不是大路,所以一時間也沒有人發現這讓人驚駭的一幕。
到了華山山腳下後,地勢漸漸的開闊了些,更利於輕功的施展。
此時,在後面追逐的兩人心裡都已經有些絕望了。但就在他們又堅持著再追了半裡地左右的時候,那黑衣人的速度竟然反而有點慢了下來。兩人馬上就發現了這個情況,頓時心裡大喜,現在已經有七十多丈的距離了,再不慢下來,真的就要追丟了。剎那間,兩人彷彿被從新注入了活力,速度竟然反而提升了一點。
話說那被追著的黑衣人,其實是個五旬老者。此時他心裡正破口大罵「真他娘的晦氣,今晚去張家老宅那裡找一件東西,費盡了力氣才得手,還專挑僻靜的地方偷偷下山,誰知道竟被這兩個敗類給撞上,幸好藏得快,以為躲過了,不想衣服被樹枝勾住弄出了點響聲又被發現了。娘的,那兩個敗類商量的那些破事真夠嚇人的,怪不得會死追著我不放。還好我平時留有一手,否則剛才在山上就交待在那裡了,不過現在也好不到哪去,真氣已經開始有點枯竭運轉不暢了,再這麼下去恐怕遲早完蛋,娘的,拼了」,瞬間,他又強提了一口真氣,把速度提了上來。
不過,這明顯只是飲鳩止渴,沒多久,那口真氣一過,他的速度又馬上降了下來,再想提氣加速,卻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難道老子今天真的就真要交待在這裡了嗎?」他無奈而又絕望的想道。他腳下的步法已經有點亂象了,速度一點一點的不斷降了下來。他也想過用暗器招呼後面的人,不過他稍一思量就放棄了這個舉動,無他,他自己知道憑自己的暗器水準,對付後面那兩位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反而可能因此亂了身法。
後面追逐的兩人原本見到黑衣人又猛的提速,剛心下大驚,但見沒過多久就又降了下來,而且越降越多,距離也在一點點的拉近。兩人精神頓時大振,更是奮力追趕。
終於,在又追出了兩里地後,矮個男子已經距離老者只有十丈遠了,而高個男子卻已落在了三十丈開外。
就在矮個男子心下大喜的時候,那老者突然方向向右一折,向不遠處的群山那裡遁去。那老者是想利用山上的複雜地形來嘗試擺脫。
矮個男子哪裡肯放棄,也急轉身追去。
那老者終於進入到了山中,他的腳尖不停的在樹木山石間急點,身影不停的在山間轉折疾射。那矮個男子也不是吃素的,使出了吃奶的勁頭,仗著真氣渾厚,把輕功施展到極限,始終穩穩的追在後面,但那十丈的距離始終無法再拉近。兩人就這麼僵持著。而高個男子,則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老者見始終都不能擺脫,他也考慮過回身迎戰。但是他剛才在華山上躲藏的時候就聽出了兩人的聲音,知道自己除了輕功強過他們外,手上功夫在這兩個殺神面前絕對討不了便宜,不出十招鐵定敗落,所以動手只能是死路一條,他只好繼續逃命了,希望有奇蹟發生讓自己躲過一命。
但他自己也知道這個奇蹟估計是不會發生了,現在只是逃得一時是一時了。他體內的真氣,也已經快山窮水盡了。此時,他原先蒙在臉上的黑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落了,露出了他那張蒼白消瘦而無須的臉。那臉上,汗水一顆顆在不停的滾落。
突然,老者那絕望的雙眸中迸射出希望的光芒。他看到了前面不遠出的一道懸崖深谷,那懸崖距離對面懸崖邊最近的約有二十丈左右。他自信憑藉自己的那一手絕活絕對能飛越得過去,而身後追著的那人,估計是沒有辦法過去的。只要過了那懸崖,就等於是揀回一條命了。對方想再追上,除非是繞過懸崖,但那估計沒有一刻半刻的絕對做不到。而有那時間間隔,自己早就逃之夭夭了。
心裡急轉著,老者精神跟著一振,身法竟然又靈活快捷了幾分。他向著懸崖的方向直線而去。
矮個男子也看到了前面的懸崖,原本他還以為這下子黑衣人終於走到絕路了,但隨即他的神情就劇變了起來。原來,他回想起了黑衣人在華山石壁上飛身而過的那一幕,再看到對方現在明顯的直衝著懸崖而去的樣子,哪裡還不明白黑衣人的打算。
矮個男子頓時大急,忙死命的提速追去,希望能趕在對方到達懸崖邊前攔下來。但片刻間哪裡能做到,兩人的距離還是保持著十丈遠。
很快,那老者的身影就到了懸崖邊。他也不停頓,只見他右手急速的向前一揮,一道細小白影閃電一般的從他右手衣袖中疾射而出,他的身形也跟著飛出懸崖外。
說時遲那時快,矮個男子見到黑衣人已經到了懸崖邊並且身形沒有一絲停頓的樣子,心中狂急。就在這時刻,突然間,他想到了懷裡的暗器「飛星奪月」。
矮個男子飛快的伸手探入懷中,取出了那盒「飛星奪月」,手一揚,對準了黑衣人那已經躍出懸崖的背影按下了機關。
「咻咻」的細微聲中,那盒子中瞬間激射出了一蓬細如牛毛的寸許長細針,隱在黑暗中向著老者的背後籠罩過去。
老者在半空中聽到了暗器機關發射所特有的機括聲,剛暗道不妙,接著就感覺到背後背後一麻,心口劇痛,全身真氣頓時潰散,身形也跟著不受控制的向下墜落。他恐懼絕望的想張口狂叫,但卻發不出聲音。
矮個男子見到黑衣人身形急速向下墜落,暗鬆了一口氣。他走到懸崖邊,向下望瞭望,發現黑乎乎的根本看清下面的。好一會兒後,他才聽到了懸崖下邊傳來一聲沉悶的迴響聲,他估計那是黑衣人墜落到底撞擊後所發出的聲音。這下,他才真正放心下來。
矮個男子在懸崖邊等候了片刻,高個男子就循著一路上的蹤跡追到了。
矮個男子用低沉沙啞的聲音簡單的將情況跟高個男子講了一下。高個男子聽說那黑衣人中了「飛星奪月」後墜落下了山崖,也覺得絕對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也不主張下去再做探查了。
隨後,兩人站在懸崖邊又低聲商量了幾句。高個男子從懷裡掏出了一張摺疊的紙,交給了矮個男子。矮個男子接過後摸出一個火摺子,一擦亮火星,飛快的打開那張摺疊的紙藉著火光看了一眼,就又折好收入了懷中。然後,兩人就各自施展輕功朝不同的方向飛馳而去。
而剛才的火光明滅中,映亮了兩人的臉。兩人那臉,看起來都是五旬歲左右的年紀。高個男子的臉是國字臉,淨白無須,在下巴那裡有一道一寸長筷子般寬的疤痕;矮個男子的臉是胖圓臉,左臉靠近嘴角的位置有一個長有幾根毛的指頭大小黑色胎記。
如果有認得兩人的人看到他倆呆在一起的場景,估計會驚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谷底,石洞中,一片黑暗。張瑞母子在洞中相隔兩丈遠的兩堆軟草上沉睡著。
白天,經歷過了吹蕭的一幕,母子兩人開始的時候還是很尷尬,不過,最後還是許婉儀先恢復了常態。畢竟她原本心裡對這樣的事情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太多的顧慮和反感,她只是覺得這是應該做的,只不過一開始還有點抹不開作為一個母親的那點臉面尊嚴才害羞急促。
待事情平息了下來,她思緒幾轉後,便漸漸又輕鬆自若了起來。而後在她的細心引導和感染下,張瑞也漸漸的接受了自己又再一次輕薄了娘親的事實,他也不再執著於此事了,只是心裡還感覺有一點點的不安,不過那已經不影響到母子兩人的相處。
隨後,張瑞自己又弄了個草裙穿了起來。母子兩人在吃過東西后,攜手把谷底再仔細的搜索了一遍,確定真的沒有其他出路後才放棄。
然後整個下午,張瑞把十丈大小的石洞認真的清理打掃了一遍,並弄來了柔軟的乾草鋪了兩張床。此外,他還在石洞洞口一側搭了個草棚子供休息做食物之用,在深潭邊也圍起了一個半圓形的草牆,以作沐浴遮擋之用。
而許婉儀則把張瑞那被撕爛的衣服布片收集了起來,扯起自己裙腳的一些絲線,用髮簪穿孔,細心的把布片按照原樣縫合起來。忙了一個下午,天快黑時才把衣服給縫好回來。
張瑞在接過許婉儀遞過來的衣服時,看著那塊塊拼湊好衣服上面那密密麻麻的線,他心裡湧起了莫名的感動,在許婉儀催促之下,才收拾心情回洞裡換了衣服出來。許婉儀一看到張瑞穿著衣服後的樣子,掩嘴輕笑了起來。張瑞此時那身衣服的樣子,真是太怪異了。張瑞頓時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起來。不過這只是一小插曲,母子兩人心裡其實滿是溫馨的。
由於母子兩人身體都還虛弱,又忙了這麼多,所以在吃過一頓烤魚晚飯後,兩人說了一會兒貼心的話,就回洞中各自打坐煉了一個多時辰的功恢復真氣,然後就各自睡了。
話說,石洞中的母子兩人正在沉睡著,突然,一聲「轟」的巨響聲由洞外傳來。兩人基本是同時都被驚醒了過來。由於兩人的功力都不是很高,所以即使極力運轉目力,但在這沒有一點光源的洞裡還是沒有看得見東西。
「瑞兒」黑暗中傳來許婉儀焦急擔憂的叫喚聲。
「娘,我在這裡,不知道外面出了什麼事情」張瑞隨即回道。
許婉儀聽到張瑞的聲音,知道愛兒沒事情,心才放了一些下來。她剛才被驚醒過來後,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聽那聲勢確實挺嚇人的,特別是在這谷底。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張瑞,擔心他會不會有事。
「瑞兒,你快到我這裡來」許婉儀忙道。黑暗中,外面情況不明,她還是覺得兩人呆在一起有安全感。
張瑞聞言忙爬了過去,爬了大約兩丈,他就停下來伸出手去摸,想確定娘親就在面前。結果,摸是摸到了,可那觸手柔軟滑膩的感覺讓他馬上縮回了手來。他無意間伸手過去摸到的竟然是許婉儀的胸部乳房上。許婉儀睡著後,幾經轉輾之下,胸前的抹胸已經鬆動了,她剛才一坐起來那抹胸就往下掉,乳房跟著裸露了出來,她一時還沒有覺察過來,結果被張瑞一摸就摸了個正著。
「啊」許婉儀黑暗中突然胸前乳房被一隻手給摸上,頓時條件反射的驚叫了一聲,不過隨即她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她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心裡狂跳了幾下,好在黑暗中看不見她的臉色。「瑞兒是不上故意的呢?應該不是故意的吧。」她的腦子裡轉出一個念頭。
「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沉默了一下,張瑞就有點忐忑不安的說道,他的臉也紅了。「娘會不會以為我是故意放肆輕薄她?」
許婉儀一聽,就知道張瑞又多想了,怕他又想不過來,忙道「瑞兒,娘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們去洞口那裡看看怎麼會事。」說著她伸出手拉正了自己的抹胸,便摸索到張瑞的手,抓住了,另一邊手拿起放在草床邊的劍,然後站起來,拉著他一起按記憶慢慢走到洞口那裡。
張瑞也不及多想了,心神回到正事中來,跟著許婉儀走到洞口,一起藏身在洞口的一塊石壁後。
母子兩人都不敢燃起火摺子,就這樣凝神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可惜外面在那一聲巨響後,又寂靜了起來,聽了好一陣子都沒有再聽到有任何的聲響。而外面也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兩人只是憑著剛才的印象,隱約判斷方才那聲響是從深潭那邊傳過來的,而且伴有點水聲。
母子兩人在不確定外面是否還潛伏著什麼危險的情況下,也不敢輕舉妄動,只靜靜的守侯在洞口向外戒備著,以防不測。畢竟這谷底沒有其他人,弄出這麼個動靜實在是太古怪太詭異了。
在這樣緊張的戒備中,又過了好一陣子,結果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張瑞母子兩人心裡反倒升起了一種不安,氣氛有點緊張了起來。
此時,許婉儀站在前面,張瑞緊靠在她後面站著,兩人的身體差不多是貼在了一起。
在這樣的緊張不安的氛圍中,許婉儀不自覺的把後背向後靠了一下,貼到了張瑞的胸膛上。外面一陣輕微的冷氣飄過,讓她身體忍不住一下輕顫。
張瑞感覺到了許婉儀的依靠和身體的顫抖,以為她心裡慌怕,稍微猶豫了一下,就用後從後面環抱住了她的腰,讓她靠得自己更緊。
許婉儀被張瑞摟住,心裡不由一跳,但隨即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心裡一暖,就任由他這樣抱著了,還下意識的把重心向後靠了靠。她覺得,心安了許多。
張瑞懷抱著許婉儀,聞著她那湊在鼻子邊的頭髮上的氣息,感受著她背臀與自己相貼以及雙手環抱中她那隔著衣服仍肉感十足、曲線柔美的腰,心裡竟然不自禁的泛起了一陣漣漪。他覺察到了自己的心裡變化,忙讓自己強自鎮定心神,專心靜聽外面的動靜。但是,他一番努力之下,心裡的那種微妙的感覺還是沒有能驅使掉,最後,他乾脆就放棄了這種努力。「其實這樣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反正我心裡也沒有對娘存有不敬,應該沒有關係吧。」他心裡對自己說道。
母子兩人就這樣在洞口那裡靜守著,好在此時距天亮已經不遠了,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外面終於有了朦朧的光線,並不斷的增強。
終於,再過一陣子,外面終於明亮了起來,所有的景物又清晰的影入眼中。
「瑞兒,天亮了,我們出去查看一下吧,記得一定要小心戒備。」許婉儀見天亮了,外面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就決定主動去查看,畢竟老是這樣戒備也不是個辦法。
張瑞聞言,應了一聲,才有點不捨的放開了自己手,然後搶先一步走出了洞外,暗運真氣戒備著,放眼四處查看著。許婉儀怕愛兒有什麼閃失,也忙提劍跟上。
母子兩人先朝深潭哪裡搜查過去,結果兩人還沒有走到那裡,只遠看過去,就被眼前的情景給震驚到了。原來,此時,湖中心那裡漂著什麼東西,準確的說,是個像人形的東西。
母子兩人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對望了一下,就加快腳步趕了過去。這次是許婉儀搶先一步走在了前面,她手中的劍也已經從劍鞘中拔了出來。
母子兩人小心的走到了深潭邊,這回終於看清楚了深潭中心那裡漂的是什麼東西了。那確實是一個人,或者說是屍體,穿著一身黑衣服,面朝水下泡在水中,一動不動的。瞬間,母子兩人就想明白了之前聽到的那聲巨響是怎麼回事了,敢情就是這個黑衣人從上面掉下來撞擊深潭水面所發出了聲音,當初他們母子兩人從上面掉下來正是掉落在這深潭裡的,不過他們比較幸運罷了。現在看那潭中黑衣人的樣子,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娘,我們要不要把那人拉上岸來,看還有沒有救?」張瑞問道。
許婉儀沉吟了一下,就搖頭道:「不,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也不知道是敵是友,而且看那樣子那人好像已經死了,否則落水那麼久,也不會還是這麼樣子漂著。」
最後為防有詐,他們還是沒有採取任何舉動,而是站在岸邊謹慎的繼續小心觀察著。小心觀察了一陣子發現仍舊沒有什麼動靜後,許婉儀道:「瑞兒,我們還是先到四周查看清楚再做打算吧。」
張瑞想想也是,現在危險還沒有解除,還是儘早弄清楚谷底的其他情況,至於這個黑衣人,等下再回來處理了。
當下母子兩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把谷底全部都查看了一遍,沒發現有其他人的蹤影,這才返回到深潭邊。此時,那黑衣人仍是原樣在那裡漂著。
「娘,我下水去把那人弄上來吧。」張瑞說道。他其實心裡還是有點不太願意接近那黑衣人的。一想到要去接觸一具死屍,他心裡就有點發毛。不過放任黑衣人這麼漂在水裡顯然是不行的,畢竟他們以後還要飲用那水的,必須儘早把那人弄上來。所以,他還是咬了咬牙壯起膽子打算下水去。
許婉儀本不想讓張瑞下水,但一想到自己不會游泳,當初還是張瑞把她救上岸的,於是也就點頭同意了。
張瑞做了個動作,就要縱身入水中,但動作剛做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了。他轉頭有點不好意思的對許婉儀說道:「娘,你能迴避一下嗎,我要脫了衣服再下水去,不然弄濕了衣服不大好。」
許婉儀一愣,隨即一笑,道:「沒關係了,你就在這裡脫衣服下水吧,不要緊的。」說完她也不走開,不過還是把頭稍微轉向了一邊。
張瑞見她這麼說,也不好多說什麼,猶豫了一下,就快速的把衣服脫好放好,然後縱入水中,游向十幾丈外的黑衣人。他的水性不錯,沒一會兒,就游到了那黑衣人的旁邊。他懷著戒備的心理,伸手去扯了一下那人的褲腳,拉了幾下,見沒有反應,這才有點放心的一邊拉著那人的褲腳一邊往迴游。
很快張瑞就游回了岸邊,他一抬頭,見到許婉儀還轉著頭看向另一邊,忙爬上岸來,拿起外衫胡亂的抹了幾下身子上的水,就急忙穿起衣服。他覺得心裡竟然有點緊張,只想盡快的把衣服穿好。
結果,他這動作就顯得有點慌急的感覺。他這一慌急起來,在穿褲子的時候就搞出了差錯。本來兩隻腳一隻穿一邊褲管的,他倒好,一時沒看清楚,兩隻腳竟然穿入了同一邊褲管裡,等他反應過來抽出一邊腳時,才發覺自己的重心已經不穩了,於是只聽得「撲通」的一聲,在他的一聲低呼聲中,他又跌落回到了水裡。
許婉儀聽到這突然的動靜,以為出了什麼事,心下一緊,忙舉劍轉身看去,待看見是張瑞跌落在水裡,沒有其他異常後才放下心來。她也不避諱什麼了,就走了過去,向張瑞伸出了手,想拉他上來快點。
張瑞身體往水中下意識的縮了縮,臉上出現了尷尬之色。
「娘,我自己上來就行了,不用你幫忙了,你看………」他有點吞吞吐吐的說著,不好意思的看著許婉儀。
許婉儀一思索,便明白了張瑞為何這般反應了。她笑道:「好了,你還是先快點上來吧,別不好意思了,娘又不是沒有看過。」說完她馬上意識到自己話裡的毛病了,瞬間臉就紅起來。
看到張瑞有點愕然的看著自己,許婉儀頓時羞堖的一跺腳「不想上來就算了,懶得理你。」說完轉身走到了一邊,不再看張瑞。她此時的神情,就像一個賭氣的小姑娘一樣,不過她自己卻渾然沒有覺察。
張瑞苦笑了一下,忙從水裡又爬上了岸,再擦乾了水穿好了衣服,不過由於褲子已經濕透了,所以只得把它脫下來放在草地上等它晾乾了,他那袍下的雙腿就光溜溜的,讓他感覺有點涼颼颼的。「這總比當初扎草裙的時候好多了吧。」他自我安慰道。
張瑞隨即又抓住黑衣人的雙腳也拉上了岸。他把黑衣人身體翻轉過來,一看,自己頓時被嚇了一跳。一張被水泡得慘白的男子瘦臉頓時影入了他的眼中,那臉上睜開著的死灰色雙眼直瞪向天空,還帶著恐懼絕望和不甘的神色。那張臉的樣貌看起來有五十歲左右。他雖然沒怎麼見過死人,但也判斷得出這人是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時,他還注意到了黑衣人胸前緊綁著一個黑布大包袱,看包袱的外形,估計裡面包的是枕頭或長形木盒之類的東西。
「娘,你快過來看看。」張瑞忙向許婉儀喊道。
許婉儀剛才也不是真的生氣賭氣,只是一下子感覺有點拉不下臉來而已,現在聽到愛兒一喊,她就轉身走了回來。
她仔細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者那瘦小的屍體,突然,她好像回想起了什麼事情,臉上現出了驚訝的神色。
「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江湖外號偷香鼠的柳一飄了,他怎麼會死在這裡呢?」許婉儀疑惑的說道。
「偷香鼠?娘,他很有名的嗎?」張瑞問道。
「當然有名了,三十年前他就已經名動江湖了,不過不是什麼好名聲就是了,我也是在當年和你爹行走江湖時見過他一次,印象比較深刻,所以才記得他。」說完,許婉儀的臉上竟然泛起了點點紅暈。
她當然認的這柳一飄,雖然事情已經過了十幾年,但柳一飄給她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當年她和丈夫所追殺的那個淫賊,正是這柳一飄。而想到當年的事情,她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了當初在那淫窩裡看到的淫糜不堪的景象,怎能不臉紅。
張瑞心裡一陣好奇,「娘,你和爹當年和他很熟嗎?」
「呸,誰和這個淫賊熟,當年我們恨不得殺了他,可惜追了一天一夜還是被他給跑了,要不然他哪能還活到現在」許婉儀不屑的道。見張瑞還想要問的樣子,她不想提起當年的事情經過,忙話機一轉,道:「瑞兒,我們先看看他身上的包袱裡到底是什麼東西」,說完她就蹲下來動手去解下那個包袱。
張瑞的注意力馬上就被那包袱給吸引住了,仔細看著。
「瑞兒,娘要查看包袱了,你離遠一點,萬一這包袱裡的東西藏有什麼機關暗器就不好了。」許婉儀一邊小心的打開包袱外面的布,一面對張瑞吩咐道。
張瑞一聽說暗器,頓時心裡就緊張起來,他擺手道:「娘,還是我來吧,你在一邊看著就行了,我會小心的。」他想自己動手。
許婉儀當然不會讓他去動手,忙示意他退後。但張瑞只稍微退到她身邊就不再退了,全身戒備著,一副有什麼不妙就搶身幫她擋住的樣子。
許婉儀見他這樣子,心裡一陣溫暖,也就不堅持了,只是動作更小心了。
外面包裹的布打開了,頓時,一個紫黑色的長一尺、寬高各四寸左右的長形木盒影入了兩人的眼簾。木盒上有一把小銅鎖鎖著,外表再無其他花紋修飾,很古樸的樣子。那木盒的盒蓋和盒身相接之處,嚴密無比,不注意看都看不出那一道細微的縫隙痕跡。
許婉儀稍微把木盒拿起一點掂量了一下,發覺木盒不是很重,估計水沒能滲到裡面。這也解去了她心頭的一個疑問,那就是那柳一飄的屍體為什麼沒有沉到水底的問題,原來是被這中空的木盒的浮力托住了。
許婉儀放下木盒後又再仔細觀察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麼古怪,這才運起真氣到右手中五指中,捏住那把小銅鎖一擰。一聲脆響之後,那小銅鎖已經被她擰斷了。
把鎖拿開後,許婉儀把那木盒開口的方向轉到對面,然後慢慢的打開木盒的盒蓋。很輕鬆的,盒蓋就被翻開了,也沒見有什麼機關暗器飛射出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等木盒蓋子完全打開後,母子兩人定眼往盒中一看,頓時,都有點被驚呆了起來,那神情滿是不可思議和震驚。
只見那乾燥和木盒中,一塊黃絹鋪在盒底。那黃娟之上,一頭放著一有個質地一樣的半尺長小木盒,另一頭,擺放著一本顏色發黃的羊皮書,那羊皮書的封面上,豎寫著一大一小兩行蒼勁有力的楷體字,正是這兩行字讓母子兩人震驚了的。
那兩行字,大的那行是「龍龜決新解」,而小的那行是「張家第三代家主張銘遠著」。
就在張瑞母子倆被震驚到的時候。華山張家老宅,一個深在地下的石室中,一個五旬的雄壯男子,正在怒極的抓住一個光著下身軟做一團的中年書生模樣的男子的衣領,怒吼道:「我讓你嚴密監守在這裡,不許任何人進來,你都幹什麼去了?居然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偷偷的下山去擄了個賤貨回來躲在房間裡快活,要不是我臨時有事回來了一趟,還不知道這裡已經被人翻了個底朝天呢。哼,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殺人?」,他手中的書生那張原本就白皙的臉,此時已經變得青白了起來,一滴滴豆大的冷汗直冒出來,眼中充滿了恐懼的神色。
書生彷彿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喊得出了一句求饒聲:「主人饒命啊!屬下知道錯了,看在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您老人家就饒過屬下一回吧,屬下以後一定將功補過,饒命啊!」他的聲音已經顫抖變調,聽著很滑稽,但場面一點都不滑稽。
五旬男子甩手「劈啪」的在書生的臉上一頓狂抽,書生一點都不敢躲閃迴避。直抽了十幾下,把書生的臉抽成了豬頭樣、鼻子嘴角鮮血直流後,五旬男子才恨恨的住了手,一手把書生扔到了地上。
「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處的份上,我現在就撕了你,如果下次還再犯這樣的錯,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五旬老者厲聲喝道,說完又飛起一腳把書生踢飛到一丈外。
書生顧不上身上的劇痛,聞言全身一哆嗦,忙爬起來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呼道;「多謝主人不殺之恩,多謝主人不殺之恩。」他一邊磕頭一邊重複的道,顫聲中已經帶有點喜悅,他知道自己終於揀回了一條命。他一點也不懷疑主人在大怒之下會剁了他去喂狗,主人的手段,他想想都心裡發抖。
五旬男子「哼」了一聲,才冷冷的道:「行了,別再裝可憐了,你的命我就暫時寄在你那裡。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繼續給我嚴密盯著這裡,看有誰來,如果這次再辦砸了,我回來親手炮製你。」
書生方停止了磕頭,他的額頭已經是血跡一片。他聽到主人的嚴厲交代,又磕頭了下去,急道:「主人請放心,屬下這次保證不會再出任何的差池。」
五旬男子瞥了一眼書生,又冷哼了一聲,這才大步走向石室入口處,接著身形一閃,已經失去了人影。片刻之後,他的身影出現在了華山的下棋亭中。
「哼,想不到我辛苦一場,最後還是便宜了別人。想不到還有這等高手,竟然能發現那廢井內的玄機,識破井壁內障目的機關,先我一步找到了那件東西,要不是我碰巧看到那井口內側的異常痕跡,估計還傻傻的亂找呢。真是不甘心啊。」五旬老者此時心中憤恨難平。陽光照到他的臉上,他下巴的一條疤痕充血發紅,異常顯眼。
突然,他彷彿想到了什麼,精神一振「對了,昨晚那個黑衣人,竟然這麼巧出現在這裡,難道有什麼關聯?」他心中猜想著,「對,肯定是那個死鬼拿走了那件東西了,我記得昨晚追他的時候,在幾次他轉身期間,看到過他胸前綁著個大包袱,看那包袱的樣子,裡面好像是包裹著類似盒子的東西,恩,估計就是那件東西了。蒼天保佑啊!」想通了問題,他的心情頓時好轉了些起來。
想到那件東西已經隨那黑衣人墜落到了那個深谷底,他就想馬上去取了來,不過想到這幾天還有無比重要的事情要盡快去處理,而那深谷四面陡峭絕壁不知道有多深,想要下去還要精心準備一番,時間上恐怕趕不及,所以一番思慮後,他還是打算暫時不去取東西,等事情一忙完再去。
反正他覺得東西在那深谷內,連自己這樣的身手都無法直接下去,其他人更不用說了,再說了,在不知道這個秘密的情況下,誰會沒事費那麼大的工夫下到那不知道有什麼危險的深谷中去啊。總之,那東西在深谷內,肯定安全無比。
他想定主意後,就展開身法,頃刻,人影就又消失無蹤了。
再說那書生跪伏在地上半晌,才敢站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汗水弄濕透了,那種在鬼門關門口轉了一圈的恐懼仍讓他心裡打抖。他暗暗告誡自己,今後真的要用心辦事了,否則再出什麼差錯那小命真就難保了。
書生運了一下真氣,恢復了氣力,才走洞口,抬頭看了看那上面那似乎只有巴掌大的井口,再低頭看了看腳下那還不知道有多深的井底,深吸了一口氣,運起真氣,腳下一點,然後順著井壁不斷借力而上。
出了井後,書生馬上就回到了剛才自己姦淫那美婦的房間那裡,想穿好褲子後拿走自己的東西,順便把那美婦的屍體處理掉。
剛才他在快活的時候,被暴怒的五旬男子踢門而入,他當場就被揪住衣領拖去了井下石洞那裡。而臨出門前,五旬男子遷怒之下,一腳把那美婦踢飛到了屋角。那美婦沒有武功,估計是不活了。
書生進得房間內,卻驚訝的發現那美婦竟沒有死,好像剛轉醒過來的樣子,見到自己,無比的恐懼。
書生見到美婦沒有死,再看到她那誘人的美體橫陳,剛才那無比消魂的滋味又湧上了他的心頭,頓時慾火又燒了起來,也不穿褲子了,直接淫笑著快步走了過去,在美婦驚恐的叫罵聲和無力的反抗中,抱起她的玉體,按倒在了屋子中的一張八仙桌上,挺起已經堅硬的陽具,分開她的嫩腿,對準她那的下體蓬門玉洞狠狠的就捅了進去,兇猛的操了起來。美婦再次慘遭姦淫蹂躪,無力反抗,只在那流著眼淚哭著。一時間,屋內淫笑聲、哭聲、肉體撞擊的聲音交雜在了一起。
此時,書生只想著快活,至於主人的警告,他已經暫時放到了一邊,「反正主人已經走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的,再說了,估計主人也以為這個美人已經死了,不會想得到的,我就再操她多一次,然後再處理了她,不讓主人回來發現就行了。」他自己對自己這麼說道。古語有云:色字頭上一把刀,色膽包天。估計就是說書生這種人的。
第六章:禍福相依道無常
話說張瑞母子在木盒被完全打開後,看到裡面的東西,當場就被震驚住了。
張銘遠,這個名字對於張瑞母子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張家的每一代家主,在故去後,家族裡都會把他的生平記載作傳記,放在藏書閣裡,供後人瞻仰。作為張家的核心人員,母子倆人當然有權進入藏書閣閱覽,也都看過這位素有天才之名的祖宗的傳記。不過,他的傳記中似乎並沒有記載有什麼「龍龜決新解」相關的東西。
「娘,你知道有這麼一本書嗎?」,在稍微回過神後,張瑞首先出聲問了出來。他腦子裡回想了一遍,還是沒有想出關於這位老祖宗曾寫過這麼一本書的任何傳聞記錄。
許婉儀也是一臉的疑惑,她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她當下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本書。」。她再認真的看了那倆行字的筆跡,然後在心中跟藏書閣中這位老祖宗當年所寫的一些武學心得上的筆跡一對比,發現完全一樣,證明這是他親筆所寫的不假。
「我們先看看裡面寫的是什麼,看名字,好像是功法心得。」許婉儀沉吟了一下後說道。她覺得還是先看看再說,至於書的來歷,以後再慢慢研究吧。
張瑞覺得也是,就點了點頭。
許婉儀伸出手,把書拿了出來,小心的翻開來看,張瑞也把頭湊了過去看。
書中記載的確實是一些關於修煉龍龜決的心得等,總共有二十頁左右。在書的最後幾頁,還記載了一種把倆個人的真氣疊加在一起然後由一個人施展出來的法決。
母子倆人認真仔細的看著,很快心神就沉入了書中。這本書上的心得和研究註解確實非常的獨到,讓母子倆人看了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以前修煉「龍龜決」時所產生的一些不解和疑問大都得到瞭解答,對「龍龜決」的認識和理解又更深了一步,對他們以後的修煉提高有很大的陴益。
特別是最後所記載的那個真氣疊加的法決,只能用神奇來形容了。
其實這個真氣疊加的法決是當年張銘遠在多次要突破到第九層無果的情況下,將「龍龜決」苦心研究了十年,才最終摸索出來的一條變相增強功法威力的途徑。
當然,理論是提出來了,而且經過驗證也確實有用,不過這個法決也有幾個限制。其一是真氣疊加的倆人,功力層次不能相差太大,最多只能相差一層,否則無法進疊加;其二是倆人之間必須達到很高的默契,完全信任對方,對體內的真氣流轉不能有絲毫的阻念;其三,也是最難的,就是其中至少有一方必須修煉到對體內經脈感知入微的境界,否則根本無法控制真氣的融合,稍有偏差就失敗。
這個境界和功力的層次不是直接劃等號的,有的人修煉到了五六層也能達到,有的人修煉到了第八層卻無法達到,功力的層次只是體現了真氣的儲存量和流轉傳遞速度,那種境界所體現的是一個人對自身經脈的體察和感知,一個是力,一個是巧。
以上三點加起來,使得要能成功運用這個法決確實很有難度,不過還是有一定的幾率,可以嘗試。但當年張銘遠研究出來後,只在核心的成員中試驗了後就將它束之高閣了,而且還禁止試驗過的人將它記載和流傳出去。因為它還有另外倆個弊端,一是它最多只能使倆人中的一方臨時增加最多三成的功力。
而倆人要施展真氣疊加,必須有一邊手掌相連、只能單手禦敵,且另一方暫時失去戰鬥能力,要靠另一方保護。相對這些限制而言,增加的三成功力反而比不上倆人單獨施展的作用大。
二是施展真氣疊加也有很大的風險。在施展的過程中,如果被外力突然打斷,倆人至少都要被真氣反噬而受到不小的內傷,重的話可能會心脈當場被震斷,一命嗚呼。
這倆個弊端使得這門法決不但無法發揮奇效,反而可能會危害到族內子弟,所以在剛現世就被否定了。張銘遠也是因為覺得畢竟花了那麼多的心血不捨毀去,而且也想日後能進一步研究完善,所以才記載在了這「龍龜決新解」上,可惜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他都沒能把它完善改良好。
張瑞母子哪裡知道這些,「龍龜決新解」記載的只是修煉方法,沒有提到其他的。他們在看完了整個法決的修煉方法後,只覺得心中激動不已,以為得到了天大的機緣,心中只一味的感謝祖宗保佑。
對現在的母子倆人來說,功力不足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因為功力不足,他們不但難以報仇,連逃出這個絕境都成了問題。母子倆覺得,如果倆人的真氣可以疊加,估計至少達到七層的水準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而達到七層功力,在江湖上來說也算是一流高手的水準了。
好不容易,母子倆人才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把書收好,然後繼續看木盒裡的其他東西。
除了這本書外,木盒裡惟剩有一個小木盒。這次依舊是許婉儀手快的小心把它取了出來,放在旁邊的地上。
小木盒上沒有鎖,只有幾根絲線打著活結隨意的捆著。
許婉儀拉開絲線,小心的將小木盒打開查看。奇怪的是盒子裡並沒有放著什麼書本藥物之類的,只有一塊層層捲著的黃絹,打開黃絹後,發現裡面包裹著的是一根拇指粗細、四寸多長、圓柱形的黝黑鐵條。仔細一看,那鐵條的一端還有幾個細小的孔,鐵條上靠近有孔一端一寸多的位置那裡有一圈細若無痕的縫隙,縫隙的倆邊各三個綠豆大的突起,看起來就像是鑲嵌了六個小鐵珠在上面一樣。
母子倆人端詳研究了片刻,還是弄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只猜想著最大的可能是什麼暗器之類的東西,但倆人也都沒有聽說過有這個形狀的暗器。一時間,都是好奇納悶不已。再仔細搜查小木盒,發現已經沒有任何東西隱藏裡面了。
雖然弄不清楚這鐵條狀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但能和老祖宗的「龍龜決新解」收在一起,估計也不是什麼等閒無用之物,或許暗藏著什麼重大玄機。所以,許婉儀在一陣思量後,還是決定把它收好,等以後有機會再弄清楚。
照舊用那黃絹包裹好後,許婉儀就想把這東西和「龍龜決新解」一樣同樣交給張瑞保管,不過一思慮之後,還是把它收入了自己懷中。
在確定木盒中再無其他東西后,母子倆人就把目光投向了那柳一飄的屍體。
母子倆人目光對視了一下,就明白了接下來的打算。這次不用許婉儀動手,張瑞已經搶先動手了起來。他認真而小心的在柳一飄的身上衣服中搜索了起來。許婉儀剛想阻止,但想到柳一飄只是個死人了,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這才不理了。
張瑞緊張的好一陣搜索後,結果真是大有收穫。倆個白色小瓷瓶、一個油紙包裹、一把寸許長鋼針、一把軟劍、一疊銀票及一些碎銀子等物被張瑞一一搜出放在地上。
搜完後,母子倆人就查看起這些物品起來。鋼針軟劍銀票什麼的倒還罷了,讓母子倆感興趣的是那油紙包裹和那倆個白色小瓷瓶。
他們首先查看的是那油紙包裹。打開包得嚴實的油紙,發現裡面是一本羊皮書,薄薄十頁左右,看樣子有些年頭。書的封面上是空白的,翻開裡面,發現書裡記載有倆項武功的修煉法決,一名為飛天秘錄,一名為連天索決。粗略的看了一遍,發現這飛天秘錄是一門輕功的修煉法決,而連天索決則是一門運用繩索的法決。母子倆雖得這倆樣法決應該都不錯,不過剛看過「龍龜決新解」,他們倒沒有太驚訝的反應,只是覺得有空可以嘗試修煉一下。
看完這書後,接著就是那倆個白色小瓷瓶。
許婉儀拿起其中一個,交代張瑞屏住呼吸後,就謹慎的拔開了瓷瓶的木塞,只見裡面裝有黃豆的的白色藥丸,約十來顆左右,認不出是什麼藥丸。接著她又拿起另一個瓷瓶照樣打開木塞查看,發現裡面只裝有五顆綠豆大的紅色藥丸,同樣不認得是什麼來歷。把倆個瓷瓶的木塞都塞好回去後,許婉儀才敢恢復呼吸,張瑞也是一樣。只覺得空起中有一股藥味,至於具體是什麼味道,倆人都說不出來像什麼,總之有點怪。
看完這幾樣東西后,其他的東西也就只是簡單的看看就放一邊了。那把軟劍看著不錯,可惜他們都不會使用這類偏門兵器,等於無用,那鋼針估計是當暗器使用,他們也不會用,至於銀票銀子,在這谷低更是無用。
許婉儀只把那本書交給張瑞,後就把其他的東西用那包裹木盒的黑布包起來,放在一邊。
「娘,你看那是什麼?」突然,張瑞指著潭邊的草叢對許婉儀說道。剛才他就是從那裡把柳一飄的屍體拉上來的。
許婉儀順著張瑞的手指方向看去,見草叢裡有一個三寸長短手指粗細的竹筒。她幾步走過去撿起來一看,就又把它丟入了潭中。「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帶著點噁心的神情道。她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什麼東西,正是個迷煙吹筒,江湖上很多雞鳴狗盜之輩都喜歡用。這個吹筒估計是剛才柳一飄的屍體被拉上來時從他身上掉落下來的。他帶著這個東西做什麼,想想他的身份,不難猜出。許婉儀正是想到了柳一飄不知道用它來禍害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所以才覺得噁心。
張瑞看到她的舉動,一愣,但也沒有深究。他此時倒是有點心急想去修煉那真氣疊加的法決了。
許婉儀也看出了張瑞那有點躍躍欲試的神色,她苦笑了一下,對張瑞道:「瑞兒,我們還是先把這老賊的屍身給處理了吧,這樣放在這裡也不好,看著挺不舒服的。」
張瑞這才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點頭應是。
隨後,母子倆人在石洞所在位置的另一頭靠近石壁的地方找了塊比較空曠的地方,撿來了一大把的乾柴乾草,堆在了一起。然後用倆條長木棍從柳一飄屍體下穿過,把他抬過去,放在了柴火堆上,後用火摺子點燃了柴火堆,打算將柳一飄的屍體火化掉。
火苗很快就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火,把柳一飄的屍體吞沒。
看著熊熊燃燒的烈火,已及烈火中冒出的濃煙,突然,許婉儀的臉色變了起來,「不好,這煙太大了,如果引來了天樂教的人就壞了!」她緊張的說道。
張瑞也看到了烈火中冒出的滾滾濃煙,頓時也反應了過來,臉色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這麼濃這麼多的煙霧,肯定在短時間內無法消散掉,如果冒出了這深谷之上,被天樂教的人發現,肯定會猜到谷底有異常,甚至猜到他母子沒死的的情況,到時候就危險了。
母子倆人都想到了這一點,頓時,倆人也顧不上那柳一飄的身體有沒有火化完,只想著盡快把火撲滅,把這濃煙給斷絕。但急忙間,面對已經燒得這麼猛烈的大火,又如何能一下子撲滅得了。倆人急切中向火堆所擊打出的掌風,不但沒有能撲滅大火,反倒讓火燒得更猛了。
最後還是張瑞先想到了辦法。他從許婉儀手中把劍拿了過來,然後就近找了一課碗口粗的樹把它砍倒,再削去了樹頂的樹葉細條,運起真氣抱起樹幹,用力朝火堆揮掃過去,頓時就把那火堆給沖散了。他接連橫掃了幾次,燃燒的柴火就四處零散的落在四周。
許婉儀頓時明白了張瑞的用意,讚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拿起被張瑞砍落在地上的樹枝當掃把,一處處的把散落的柴火撲滅。張瑞也趕緊丟掉了手中的樹幹,拿起樹枝撲起火來。
整堆的柴火被撞散後,散落的各處柴火都是一小堆一小堆的,每堆的火勢相對來說就小多了,很容易就被一一撲滅了。
緊張的忙活了片刻,火終於全部被撲滅完了。母子倆人看了看對方臉上沾著草灰的狼狽樣,再看了一眼剛才被掃飛到了一邊的那具燒得焦黑的屍體,想笑,但卻都笑不出來,心裡都沉甸甸的,都在責怪自己剛才怎麼就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其實也難怪他們沒有想到,張瑞是想著盡快處理完了柳一飄的屍體好試驗那新得的法決,心裡早就開了小差了。而許婉儀見到張瑞一副急切的樣子,也想著能快點完事,所以也沒細想到這一點,結果等濃煙冒起,想到的時候已經遲了。
此時,母子倆人惟有祈禱好運不被人發現異常了。
張瑞母子在祈禱著好運,可惜這一次老天爺偏偏沒有聽到他倆的祈禱。
張家老宅中,中年書生爽叫了一輪後,終於把心中的慾火暫時洩了出去。此時,那美婦女已經不堪他的蹂躪,昏迷了過去,下體一片狼籍。他穿好了衣服後,走出門來,想找點酒喝著。
剛才實在是太爽了,那美婦的玉洞花蕊簡直就是極品名器,他以前也只是聽說過有這種被色界中人稱為「含羞」的極品肉穴,想不到這次臨時起意擄個女人回來竟然就是,他真有點佩服自己的豔福了。這「含羞」名中帶著個含字,果然不是蓋的,進去之後層巒疊嶂、層層阻擊,欲拒還迎,裡面的嫩肉收縮含磨著他的陽具,那滋味,太消魂了。
他現在倒是不捨得殺了那美婦了,想藏起來繼續享受那滋味。
他一邊去找酒,一邊想著怎麼樣才能把美婦收藏好不被主人發現。
突然,他停住了腳步。他的目光定在了幾里外上空的一股黑煙那裡。「難道是火燒山了?這麼大動靜。」不過隨即他就繼續走了,他覺得即使是大火燒山,那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中年書生在老宅各間臥室裡一著搜索,結果還真被他搜出了一壇藏在櫃子裡的老酒。他高興的破開了泥封,聞著濃烈的酒香,對著壇口給自己灌了一大口,咂巴了幾下嘴,然後又再喝了幾大口,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抱起酒罈就往回走。
走回到了剛才他停步的地方,他下意識的把目光再轉向剛才看到冒煙的那個方向。結果這一看,他又停下了腳步。
「有問題,怎麼現在不見有濃煙了呢,如果是大火燒山,濃煙不會這麼快就沒有的啊,如果不是大火燒山,難道有什麼名堂在裡面?會不會是有人用煙來傳遞什麼暗號信息?」他腦子裡頓時轉了起來。
想到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點起濃煙在搞什麼事情,他頓時就來了精神。「如果讓我探到什麼天大的秘密,告訴主人,那豈不是功勞一件?正好將功補過,到時候再跟主人求一下留下這個美人的事情,估計他會答應我的,那豈不比這樣偷偷摸摸的更舒心?」想到這裡,他頓時加快了腳步。回到房,把酒放好,見那美婦還昏迷著躺在八仙桌上,就揮指再點了她的睡穴,把她抱上了床放好,順手揩了幾把油後才轉身快速換了身青衣,拿起一把劍出門去了。出門前還不忘了把門關好鎖好。
中年書生出門後,望瞭望剛才的那個方位,估計了一下距離,就施展開輕功一路朝著那個方向趕去,看他的身法,也是一流。
在他估計著快接近地頭後,他身法一變,改做潛行了起來,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中年書生就這樣邊潛行邊觀察著,但一路過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或有其他的人。他對自己潛行的功夫很自信,相信在自己刻意小心之下,除非是超一流的高手,否則不可能發現自己的蹤跡的,而天底下數得著的超一流高手,哪可能那麼巧躲在這裡。納悶之下,他只有繼續向前潛行搜索著。
又潛行了一段,中年書生估計著這都快要超出了剛才冒煙的位置了。他對自己目測距離的能力很有把握,相信自己不會看錯的。
「咦,前面有個懸崖,難道是那裡?」他突然發現前面已經沒有路了,只有一面懸崖。
他摸到了懸崖邊,朝下一看,發現懸崖底深不見底,懸崖對面約二十丈外,是另一座山的一面懸崖,懸崖向倆邊延伸的距離挺寬的。
中年書生仔細觀察,確認附近沒有人後,繞著懸崖邊潛行了一趟,發現這懸崖其實是一個邊長約兩里的一個扁長形山谷谷口的其中一個凸位置,谷口四周下面都是光滑的峭壁。
查看完後,中年書生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隱在一處樹叢中,暗暗思量著。越想,他越覺得那濃煙從這深谷中冒出來的可能性越大。
「拼了,富貴快活險中求,如果下面真的有什麼大玄機,那就賺大發了。」最後,他還是打定了主意下深谷去看看。
之後,中年就把手中的劍插回劍鞘,捆好在背後,就輕身一竄,人滑行到了懸崖邊,然後身子一翻,下了懸崖。
翻下懸崖後,他雙手馬上張開,掌心貼著石壁,身體也緊貼著石壁,就這樣粘在了石壁上,竟然沒有滑落下去。稍微定了一下身形後,他就又動了起來,只見他雙手貼著石壁交替向下滑動,身體也緩慢勻速的向下移動著,就像一隻壁虎一樣。
他一邊向下滑動,一邊心中暗暗得意著「哼,誰也沒有想到我還藏有這手絕活,就是主人也不知道。可惜這保命的手段不能暴露,否則名震江湖還不是簡單之極的事。」。他同時也想好了,如果在谷底真的發現什麼大玄機,那就回去偷偷的弄條繩索吊下來,到時候跟主人報告就說是爬繩下來的。
且說谷底那裡,張瑞母子在撲滅了火堆後,又用劍削尖了幾根木棍,用那木棍挖了有個坑出來,然後把柳一飄焦黑的屍體挑入坑中埋好。做好這些後,母子倆人回到深潭邊清洗了臉和手,這才轉回山洞那邊,順便把那包著軟劍物的黑布包袱也提了回來放在洞口外的草棚旁邊,然後在草棚裡研究起那真氣疊加法決的修煉運用之法。
幾刻之後,倆人感覺已經記住了全部的口訣並理解了,就著手試驗修煉。
母子倆人面對面盤坐了下來,張瑞伸出左手,許婉儀伸出右手,然後倆手五指交叉握在一起,掌心緊貼著。後由張瑞按法決記載的要決緩緩的將自己的真氣聚集到左手,順著緊貼的掌心向許婉儀的經脈內輸送過去。
一開始的時候,許婉儀感覺到張瑞的真氣進入自己體內經脈,她按著法決運起自身的真氣引導著,感覺到自己的真氣漸漸的和張瑞的真氣交融在了一起,並控制了張瑞的真氣流動,感覺那真氣像變成了自己的一樣。她感覺這時候,好像自己的真氣在增多一樣,功力越來越深厚,很快,就達到了自己原本第五層的極限,就要突破到第六層的樣子。
許婉儀正暗暗高興,以為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經脈中的真氣有點不受控制的傾向,變得不穩定了起來,特別是真氣在經脈分支中流轉循環的時候,那種感覺最明顯。她努力的想要控制真氣在經脈分支裡的流轉循環情況,卻發現根本是力不從心,她對經脈的感知控制只限於主經脈,對分支就很模糊和無力了。
許婉儀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一是因為吃力,二是因為驚怕。自己出事了倒還是其次,她更主要的是擔心連張瑞也受到牽連。
張瑞閉著眼睛靜心的輸送著真氣,突然感覺到自己進入到許婉儀體內的真氣有些混亂了起來。他忙開眼睛,就看到了許婉儀蒼白的臉色。他心裡頓時大驚,知道出現了不好的狀況,忙按法決的收氣要決中斷了對許婉儀的真氣輸入。
真氣輸入中斷後,許婉儀的表情逐漸緩和了過來。過了幾個呼吸後,在張瑞焦急的注視中,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長出了一口氣。
「想不到修煉這法決會這麼凶險,瑞兒,我們還是先不要嘗試了,等以後功力深厚些了再嘗試吧。」許婉儀仍有後怕的說道。
「娘,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張瑞也鬆了一口起,他接著疑惑的問道。
許婉儀於是就把剛才的情況感受跟他說了一遍。張瑞聽了一愣,心裡有種被潑了一盆冷水的感覺。
思量了一下,張瑞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說道:「娘,我覺得要修成這法決,是不是需要對全身的經脈無論主次的都要有很好的感知和控制能力才行?」
許婉儀聽了點了點頭,無奈地道:「應該是這樣的,看來,想要修煉成恐怕現在是不行了,估計等修煉到入微的境界才可以嘗試了,否則會很危險的。」
張瑞雖然覺得很不甘心,但也無法可想了。他雖然還有點想再嘗試多幾次,但看到剛才的凶險情況,他也怕許婉儀再出什麼事,所以只能作罷。
就在母子倆人無奈感嘆間,天空中下起了細雨,更是增添了幾分愁緒。
「誰?」她突然躍起了身子想竄出草棚,但身體剛躍起到半空,在她的一聲驚呼聲和掌擊肉體「砰」的一聲中,就又重重的跌落了下來。
張瑞被這突然出現的變故給弄蒙了,不過他的反應也快,在剎那的錯愕驚駭之後,他馬上就向許婉儀的方向飛身撲過去,並把真氣運到了掌中,一掌向草棚斜上方奮力拍去。剛才他隱約中看到有個青影和許婉儀迅速接觸後又翻轉上了草棚之上。
不過他去得快,但倒退得更快,不,是被打得倒飛了回來的。他重重的墜倒在了草棚外,嘴角頓時有血跡滲出,被雨水沖下流到下巴脖子那裡。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就在張瑞落地昏迷的剎那,只見青影一閃,草棚中已經多了個人,正是那中年書生。
話說之前那中年書生運起奇功,從懸崖上一路游移下來,許久還沒有見底,真氣由於消耗過大,都有點快支持不住了。他在石壁上找了個突起的石塊抓住,吊著身體休息。調息了片刻後發覺腹內有股暖流向四肢經脈揮發流動,竟有加速真氣恢復的作用。他仔細一想,就想到了估計是在張家老宅中喝的那幾口酒的緣故,心中直呼好運氣,揀到寶了。
恢復過來後,他也不繼續停留了,又運功向下而去。再過了幾刻時間,他才看到了谷底的情形。谷底平坦,有十幾二十畝左右大小,有水潭草木等。
他趴定在幾十丈高的石壁上,目光仔細搜索,很快就發現了張瑞母子的蹤跡。他當時心中興奮不已,猜到果然不虛此行。他從上面看不清張瑞母子倆人的容貌,也不知道倆人的武功深淺,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他靜守在石壁上,直到張瑞母子倆人進入到草棚中,阻斷了向上看的視線後,他等了一下見沒有動靜才繼續小心翼翼的緩慢向下移動,接近那草棚的上方,等候著機會。
剛才由於突然下雨,他身體被淋濕,身體不舒服的扭動了一下,結果身體摩擦到石壁上一塊風化的凸起石頭,那石頭掉落了下來,驚動了許婉儀。他見身形暴露,就急速的施展身法從石壁上電射而下,出掌將許婉儀擊倒,然後又把張瑞震飛了。
此時,中年書生掃了一眼已經昏迷的張瑞倆人,心中鬆了一口氣。他想不到這倆人的武功竟然都只是二流的水準,早知道他就直接殺下來了。
中年書生戒備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真的已經沒有人隱藏在附近後,才仔細看起被自己擊倒的倆人。
他轉身看了軟倒昏迷在身後的許婉儀,忽然,他的臉上浮現出了驚訝、狂喜的神色。他認出了許婉儀。
「這不是張云天那老匹夫的兒媳許婉儀嗎?不愧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果然國色天香啊。不對啊,不是說張家都死絕了嗎,她怎麼會在這裡?」中年書生驚喜中帶著疑惑。他同時轉頭看了看倒在草棚外的張瑞,仔細一看之下,也認了出來。
他心中頓時湧起了無限的猜疑,不過,只是片刻,他就不再想了。「管它具體是怎麼回事呢,這美人擺在眼前可上真真實實的,早就想嘗嘗武林十大美女到底是什麼滋味了,可惜都名花有主了,都不好惹,沒想到今天給我撿到了一個,而且還是那張云天那死鬼的兒媳,這回真是爽死了,沒想到我今天豔福竟然好到這樣的地步,連遇倆個極品,老天真是待我不薄了,哈哈哈……」。
中年書生淫笑著,他只感覺身體一陣的燥熱,慾火燃起。他迫不及待的想好好一品許婉儀的滋味了。而許婉儀依然昏迷著躺倒在地上,渾然不知可怕的遭遇即將發生在她的身上。
中年書生淫笑著俯下身來,魔爪張開,抓住許婉儀的衣領,用力一撕,只聽一陣布帛撕裂聲中,一大片衣物就被他撕開,許婉儀胸前和肩膀的大片雪白肌膚映入了他的眼簾。他更是熱血沸騰,想到等下這美妙的身體就要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品嚐享受,頓時被刺激得眼睛都發紅了,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他魔爪繼續撕裂著許婉儀的衣裙,他覺得這樣子的方式更刺激。
不斷的布帛撕裂聲中,許婉儀身上的衣裙片片被撕掉,布片飛揚中,她那豐滿有致、玲瓏凸現的雪白玉體終於一絲不掛的展現在了中年書生的眼前。中年書生目光在她的身體上貪婪的掃過,盯在了她下體芳草萋萋下那誘人的肉縫嫩穴那裡,彷彿已經能感覺得到等下自己那根東西從那裡插進去後的美妙滋味了。
中年書生再也等不及了,他喘這粗氣,站起來就迅速的解脫自己身上的衣服累贅,手都有點興奮得輕抖了起來。
突然,好無徵兆地,中年書生神色一變,轉身雙掌奮力擊出。只聽見「砰」的一聲,一條身影被他掌力擊飛出了草棚。那身影正是張瑞。
方才張瑞被擊飛昏迷過去後,被雨水一淋,很快就又醒了過來。醒過來後,他忙焦急的朝許婉儀的方向看去,結果,看到的是讓他驚駭欲狂、肝膽欲裂的一幕。他見到許婉儀全身的衣裙已經被撕光,正一絲不掛的靜躺在地上,衣裙碎片散落了一地。而有個青衣男子背對著自己,似乎正在寬衣解帶,意圖不言而喻。
他急怒之下,就想衝過去。他剛好看到了自己旁邊的黑布包袱,頓時想也不想的就抓過包袱,一邊忍著傷痛躍身而起一邊扯開包袱,把裡面的那把軟劍抖開,然後突然發力竄起,把軟劍當鞭子一樣甩動著,朝那中年書生背後撞去,手中的軟劍當鞭狂抽過去。結果還沒近得身就被中年書生察覺,被他回身搶先一步擊中了一掌,頓時又被震飛了出來。
中年書生,停下瞭解脫衣服的動作,走到草棚邊,看了一眼那明顯呼吸全無的張瑞,恨恨的冷哼了一聲:「該死的東西,真是不自量力,就這點三腳貓功夫也想偷襲我,死了活該,如果識趣的話,就讓你多活一會兒,等我嘗完了你娘的滋味再收拾你,沒想到你這麼想找死。」
中年書生恨完後,就想轉回身繼續剛才的妙事。
「這不是那淫棍的劍嗎?」突然,他的目光被掉落在地上的那把軟劍給吸引住了。方才張瑞被掌力擊中,倒飛出去的時候,手中的軟劍也脫手掉在草棚邊。
中年書生與那柳一飄以前可謂是臭味相投,早就認識了,對柳一飄的慣用軟劍當然認得。他此時有點想不明白柳一飄那從不離身的軟劍怎麼會在這裡,而他的人影卻不見。「難道那淫棍被這對母子給害了?不可能啊,憑他的功夫,這倆人再多十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的,但不是那樣的話那又是為什麼呢?」他腦子裡轉著。
他倒不是關心柳一飄的死活,他只是覺得很蹊蹺。隨即,他的目光又掃向了軟劍旁邊一本已經封面翻開的書上。這本書正是從柳一飄身上搜出來的那一本,剛才張瑞被震飛的時候也從他懷中掉落了出來。
中年書生朝那書一看,結果只看了一眼,他的目光就移不開了。他看到了那書頁最上方寫著的幾個字「飛天秘錄」。
「這不是傳言已經失傳了近百年的輕功最頂級的功法嗎?我沒有看錯吧?」中年書生神情激動地喃喃自語道。下一刻,他迅疾無比的伸手抓起那本羊皮書,拿到眼前仔細看著。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今天真是有大運啊,先是美人,後有奇功秘籍,真是運氣來了什麼都擋不住啊。哈哈哈….」中年書生看了幾眼前面的口訣後,確定應該就是那傳言中的功法,當下興奮的狂笑道。
狂笑了一通後,他忙又繼續急切的翻看後面的內容。此時,他的心已經完全被這功法給徹底吸引住了,暫時把許婉儀給忘在了一邊,對他來說,還是這功法最重要,而且許婉儀已經昏迷了過去,稍等一下再去享受她也不遲。
「啊,該死的。」突然,中年書生發出了怒吼聲。
原來他翻看到第二頁的時候,發現那頁書上已經被雨水浸濕了,字跡開始有點模糊,大部分還能辨認,但有的已經很難辨認了。他忙接著翻開了後面的幾頁,發現也都是一樣的情形。這如何讓他不驚怒。
看著這書中的字估計還會繼續變模糊,中年書生頓時急了。他腦子急轉之下,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
他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的許婉儀,然後就急切的展開身法飛掠出了草棚,朝旁邊的山洞那裡竄了進去。但他看了一眼粗糙凹凸不平的洞壁,就又馬上竄了出來,然後繞著谷底石壁飛跑,終於,在跑到了山洞對面那裡的一面有點向內凹斜的石壁前面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看了看那光華平整的石壁表面,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在石壁上刻起字來。
原來,他是想把書上的字暫時刻到石壁上,以防等下書中字跡被泡模糊完後記不得。因為急切間,要完全背下五六頁紙共一千多字的口訣,還要不能有任何遺漏,他覺得根本無法做到。
一時間,中年書生就專心的對照羊皮書,用匕首在石壁上刻畫起字來。不過速度並不是很快,因為本來在堅硬的石壁上刻字就比較費勁,而且有的字還是很模糊的,他需要耐心的根據字的外形輪廓和前後文一一推斷準確,所以,花的時間就更多了。這樣看來短時間內是無法完成這項工作了,好在他有足夠的耐心。
那邊中年書生在專心費神的刻著字,這邊,許婉儀已經悠悠的轉醒了過來。一醒過,她就感覺自己的全身經脈隱隱作痛,一點真氣都提不起來,渾身痠軟。當她發覺自己竟然已經全身赤裸時,更是被驚得魂飛魄散,以為已經被玷污了身體,待撐起身子,看到下體那裡沒有異樣,自己也感覺到沒有什麼不妥的感覺時,才稍微鬆了一點氣。
「瑞兒怎麼了,會不會遭遇了不測?」她心裡緊跟著就想到了張瑞的安危。看到自己的情況,她已經意識到來者肯定不懷好意,而且武功高深,如果對張瑞動手的話,張瑞絕對抵擋不了。一時間,她心裡惶急不已,也顧不上去想那人怎麼不見了、還在不在這谷底。
她慌急的環顧了四周,終於看到了草棚外躺在雨中不知死活的張瑞。她忙努力的調動全身的一點力氣,向張瑞爬了過去。
爬到了張瑞是身邊,她看到張瑞雖然昏迷著,但還有呼吸,知道他沒有死,心頭燃起了希望。她忙低聲焦急的呼喚著張瑞。
張瑞剛才只是被掌力打得岔氣了過去,中年書生轉身走後沒一會他也就恢復了呼吸。此時,在許婉儀一遍遍的呼喚下,他很快也醒了過來。
此時他的傷勢很重,醒來後,他一時間只感覺五臟六腑好像都碎了一樣,麻木中帶著疼痛,而四肢酸麻根本無法動彈,只有口中還能說出話來。
「娘,你沒有事吧,有沒有被那人欺負?那人現在還在這裡嗎?都怪我沒用,不能保護你。」張瑞虛弱的問道。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許婉儀那張焦急驚慌的臉,她的臉上一顆顆水珠滾落,也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許婉儀見張瑞清醒了過來,還能開口說話,知道暫時應該還能撐得住。她有點哽咽的道:「瑞兒,娘沒事,那人已經不在這裡了,娘沒有被欺負到,你現在怎麼樣了?傷得嚴重嗎?」
張瑞不想她太擔心,原本不想說出自己的傷勢,但知道都這樣了,也無法隱瞞了。他努力的讓自己的神情不被身體的疼痛牽扯影響,道:「娘,我被那人打中了兩掌,現在全身都動不了,不過應該死不了,調息一陣就好了。」
許婉儀聽到張瑞竟然傷得那麼重,估計是傷到了內腑經脈,頓時更是憂心焦急不已。不過現在又沒有療傷的藥物,她自己也提不氣真氣,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只能乾著急。
張瑞見到許婉儀的神情,知道她心裡的憂懼,就轉了個話題,想引開她的一點注意力,不讓她那麼擔心。他問道:「娘,你知道剛才那人是什麼來路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谷底的?是不是已經真的離開了?」
聽到張瑞這一連串的問題,許婉儀果然心思被引開了一點。她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搖頭道:「我沒有看清楚那那人就被震暈了過去,不過隱約看出是個男人,他有沒有離去,我也沒有看見。」說完,突然她想到了什麼,就撐著身體站了起來,舉目往谷底四周查看。
結果這一看,她頓時驚呆了。她看到了在谷底另一頭的石壁那裡刻字的中年書生。雖然隔著這麼遠不能看得很清楚,但看那背影輪廓和他偶爾側過來一點的臉型,她的心頭還是很快就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夜書生,想不到是那夜書生。他竟然還在這谷底,這下真的完了,當年公公聯合武林六個門派滅了他一門,以為已經將這禍害徹底剷除了,誰想竟然還有他這麼個漏網之魚,他與我們張家有滅門之仇,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這下真的完了。」她心底絕望地想著,頹然無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原以為已經逃過了一劫,誰想到還是死路一條。雖然她不知道那夜書生為何剛才沒有動手殺害了她母子倆而在那邊刻畫著什麼,但也知道,等下他一回轉過來的話,絕對不會再放過自己母子倆人的。
許婉儀絕望的亂想了一下,就轉過頭來,她覺得還是讓愛兒也知道現在面臨的處境比較好,反正已經是死路一條了,讓他等下也不至於做個糊塗鬼。她的心,此時真的是無比的淒涼痛苦。
她輕輕的把看到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儘量的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哪裡做得到。她此時唯一的打算,就是等那夜書生回來的時候,自己就咬舌自盡,免得死前還要承受他的侮辱。
有點意外地,張瑞在聽完她的話後,並沒有驚慌失措,只是神情中有著濃濃的自責和不捨。已經「死」過了一次的他,對死亡已經沒有以前那麼的恐懼了,只是想到娘親也要死去了,從此真的就再也和她永遠分離了,他心裡很痛苦不捨,同時也暗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娘,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你死。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已經知足了,希望下輩子你還做我的娘。」說完,張瑞嘆了一口氣。但隨即,他的臉色就有點古怪了起來。
許婉儀眼中已經含滿了淚水,她看著張瑞這有點坦然的樣子,聽到他話中的不捨,感覺心裡反而更是一陣絞痛的感覺。
她伸出一隻手,輕撫著張瑞的臉。她只希望,母子倆人能多呆在一起久一點,希望那夜書生不要那麼快回來索命。
母子倆人無語著。
但漸漸地,許婉儀也發覺了張瑞臉色的變化。她以為是張瑞的傷勢惡化了,快撐不住了。雖然已經認定必死了,但她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張瑞死在自己的前面。她心裡頓時一急,問道:「瑞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
張瑞卻沒有回答她,只是把目光轉向了自己下體的方向,臉色更是發紅,同時還帶著點痛苦的神色。
許婉儀順著他的目光轉頭往他下體那裡一看,頓時看到張瑞的下體衣服被高高鼓起,好像被什麼東西從裡面頂住了一樣。
原來,剛才許婉儀站起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就站在了張瑞的側面,面向著張瑞的臉那邊。張瑞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赤裸著的身體的正面,尤其是因為角度問題,他更是看到了她雙腿間的芳草和那一片含羞蚌肉。他忙轉開視線,但腦海裡剛才的影像卻久久不能抹去。下體處竟然跟著一陣發熱,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陽具硬挺了起來。他努力的讓自己平靜,讓那東西軟下來,但一點用處也沒有,即使是聽到了許婉儀告訴他身處絕境的事,他心下雜念全消,但陽具還是不受他控制的彷彿越來越硬著。這情形,和昨天的是如此相似。
許婉儀見到這一幕,再聯想著張瑞剛才的神色,已經估計到了八九分。她不知道張瑞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不可控制的情況,但是現在,她也不想去深究了。她轉頭朝夜書生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看了看躺在地上大著痛苦表情的張瑞,心裡一陣絞痛。
沉默了片刻,突然,她握緊了雙手,眉宇間隱現出一股果決和柔情。
「瑞兒,很難受嗎?」她對張瑞輕問道。
「嗯」張瑞點了下頭,終於敢看向她的眼睛,見她眼中只有一片疼惜和關切,心裡的羞赧也消淡了很多。
「娘來幫你,不會讓你再難受的。」許婉儀溫柔的說著。說完她就轉過身來,動手幫張瑞把下體衣褲脫去了,動作很輕柔,彷彿怕牽扯到他的傷勢。張瑞臉一紅,但還是沒有出聲,他此時頭枕在地上,不能看到自己的下體情況。
張瑞以為許婉儀又會像昨天一樣用嘴幫自己,但他這次料錯了。
許婉儀並沒有俯首含住張瑞的陽具,她看了一眼張瑞那怒張挺拔的粗長陽具,只猶豫了一下,就抬起一邊腿,讓自己雙腿跪立在張瑞下體倆側,然後,伸出右手到自己胯下,輕握住張瑞的那根陽具扶住,之後,自己下體往下稍微一坐。
張瑞只看得到許婉儀的上半身的乳房和她那有點發紅的臉。他見她跪在自己下體那裡,還沒有想明白她要做什麼,就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一隻柔若無骨的手給握住了,他不自禁的一哆嗦之後,就感覺到陽具的龜頭牴觸到了一處柔軟濕滑的地方。剎那間,他明白了許婉儀要做什麼了。
「娘,不要這樣。」張瑞下意識的急忙開口阻止道。
但是他的阻止並沒有起作用,他的話剛落音,就感覺到陽具已經被一片溫暖滑緊的感覺所包裹和吞沒了。
許婉儀把自己下體往下一坐,頓時感覺到一根堅硬滾燙的東西頂插入了自己下體那敞開的蓬門花蕊中,她輕吟了一聲。當感覺到那根東西已經深入自己下體最深處的時候,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原本就無力的身體,趴倒在了張瑞的胸膛上,臉貼著他的臉,豐滿的雙乳被擠壓著。
她稍稍抬起一點頭,看到了張瑞那焦急不安的神色,湊過嘴唇,輕輕的親了一下張瑞的臉,輕柔的道:「瑞兒,娘美嗎?」
張瑞一愣,但隨即就真誠的回答道:「娘很美,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許婉儀展顏一笑,帶著一抹淒美。
「瑞兒,我們就要死了。娘這次已經沒有能力再救你了,但也不想你在死前還有什麼痛苦。我不知道在我死後那人還會不會放過我的身體,但在我生前,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瑞兒,你才十六歲,其實我已經知道了,你並沒有和若玉圓房過,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本想好好找你們倆個來談談的,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既然老天陰差陽錯的讓我成了你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你最後一個女人,那我也不想讓你在死前還有什麼遺憾。瑞兒,從現在開始,我不但是你娘,還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即使到了陰曹地府也是。如果還有下一輩子,那我就只做你的女人,永遠陪伴你。瑞兒,上次你是昏迷的,現在我就讓你好好體會女人的滋味。瑞兒…….」許婉儀無限柔情的說著,越說越動情了起來,最後徹底的軟在了張瑞的身上。
面對著步步逼近無法擺脫的死亡,她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顧慮,她只想著在死前能讓愛兒擁有片刻的快樂。那種愛到了極處的不捨和痛,讓她不顧一切的只想再好好的擁有他,用這樣刻骨銘心的方式擁有他,哪怕只是片刻。她想把她的身體和心都緊緊的和他結合在一起,只求到死後都無法把對方忘掉。
張瑞聽著許婉儀的話,全身一震。他能完全體會到她的情感,體會到她那對自己不顧一切的愛意。忽然間,他的心,在顫抖著,彷彿,有什麼東西要破繭而出。死亡的臨近、娘的愛意柔情、以前的種種,瞬間湧上了他的腦海,不停的糾纏沉浮著。
他看了看那依然下著紛紛細雨空中,看了看彷彿萬丈的絕壁,感受著自己身上那玉體的溫軟,想著等下命喪黃泉的淒涼絕望,突然間,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彷彿急劇的收縮到了極點,接著就無比強烈的綻放開、彷彿爆炸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瞬間灰飛煙滅了,只剩有,一個女人的身影,一股似海的深情愛意。
「娘,我愛你!」他深情而激動的說道,想抱緊了她,但卻無法指揮動自己的手。
許婉儀聽著這短短的幾個字,瞬間,她笑了,笑得那麼的開心,笑得那麼的安心。在那笑中,眼淚也在滑落著,混合著雨水,流滿了臉龐。
張瑞努力的轉動了自己的頭,貼在她的臉上,深情的一吻。
剎那間,母子倆人都能感受得到,兩顆心,已經融合在了一起,再不分彼此。
忽然,許婉儀嬌柔的輕呼了一聲,她感覺到自己下體內的那根東西更加的硬挺更加的灼熱了。
「冤家」她內心中輕嗔了一句,然後就羞紅著臉輕輕地聳動著自己的臀部,蓬門肉穴內的層層嫩肉也是一陣的收縮、鬆開、收縮,緊緊地包裹著張瑞的陽具,彷彿要用無限的溫柔磨軟它,可惜越磨越硬。
張瑞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消魂快感從下體陽具中傳來,心靈都在顫抖。他確實沒有和妻子若玉真正圓房過,洞房那夜,他在激情中只把陽具龜頭探入她的陰穴內,還沒有來得及突破那層薄薄的處女屏障,就被若玉驚恐如狂的死命推開了。
之後嘗試了幾次,若玉都是一開始進行房事,還沒有真正得手的時候就又驚恐不已,彷彿對性愛之事懷有無限的恐懼。張瑞在經歷了幾次後,也就不勉強她了,另一方面也覺得興趣索然。而上次和許婉儀發生交媾,又是在他昏迷的情況下,雖隱約有點感受,但哪裡比得上這次的真切感受。
一時間,母子倆人都沉浸在了心靈和肉體完全交融的美妙感覺中,那步步臨近的死亡恐懼,反而被暫時拋棄在了一邊,彷彿,這一刻就是永恆。
第八章:柳暗花明又一春
紛紛揚揚的細雨還在不停的下著,彷彿,要澆滅世間所有的憂愁。
雨中,張瑞母子倆人仍在繼續著心靈和肉體的交融,此刻,他們的憂愁不用細雨澆滅,早就消散了。對他們來說,此刻死亡、恐懼,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一刻的無限情意、無限心醉。那種把自己融入對方靈魂的感覺,那麼的真實、那麼的刻骨,勝過了世間的一切。
「瑞兒,這樣子舒服嗎?」許婉儀在張瑞的耳邊柔聲問道。她的臉上,含著無限的羞意。那不是羞恥,而是像那洞房中新婚妻子對丈夫般的含羞風情。
張瑞深深地聞了一下她的發香,像是呢喃的道:「娘,真的很舒服,如果能永遠都這樣就好了。」
「傻孩子,娘答應你,以後都這樣子,永遠!」許婉儀輕吻了一下他,柔聲說道。說著,她把自己的臀部壓得更低,讓下體和他的下體更加的緊貼交合著,不留一絲縫隙。
張瑞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陽具整根徹底的被層層滑潤的嫩肉給包裹、收縮纏繞著,暖暖的、緊緊的、滑膩的,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覺似電流般從下體交合處傳來,衝擊這他靈魂的深處,讓他的靈魂都顫抖了起來。
「這就是女人的滋味,就是娘的滋味!」他心中爽嘆著,無限的滿足、無限的回味、無限的激動。
許婉儀此時也在承受著下體處的強烈刺激,那巨物入體後的漲熱、堅硬和緊隨而來的麻癢消魂感覺,充斥著她的心房,侵襲了她的每一根神經。此時的美妙感覺,根本不是之前那被動承受蹂躪時所能比擬的。
她苦苦的忍住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聲,緩緩的動起了下體,輕柔的起伏聳動著。隨著她的動作,張瑞的陽具從她下體的陰道肉穴洞口中露出一半後馬上又被吞含進去,並帶出許許粘滑的汁液,如此反覆著。
性器的交合摩擦,瞬間就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衝擊,而身體肌膚的相貼廝磨,更是加劇了這種快感。
張瑞張大了嘴巴,頸上青筋突現,好想暢快的呼喊起來。
許婉儀在神魂激盪中看到張瑞的神情,臉上浮現出無限的滿足和驕傲,下體的動作便又加快了一點。「瑞兒,我要讓你知道,我不但是你娘,更是一個女人,一個能讓你快樂的女人,我要讓你在下輩子都還記得我。」她心底癡癡的說道。
張瑞馬上就感覺到了下體交媾摩擦快感的加劇。突然,他感覺到一陣無比強烈的電擊般的感覺在全身每一個角落裡瞬間炸開來,讓他心臟都快停止了跳動,然後那感覺又如潮水一般急退而去。之後,他就感覺到那麻木的身體手腳似乎恢復了知覺,恢復了力量,雖然那力量很虛弱。
他無暇多想,在身體恢復控制的那一刻,他就張開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許婉儀那伏在他胸膛上的嬌軀,無視那隨著他的動作而引發的刺痛感覺,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翻身反轉把許婉儀壓在了身下。
他肆意地撫摸著她背部的滑嫩肌膚,親吻著她的臉、頸部和酥胸豐乳,下體緊緊地頂著她的下體,一下一下有力地抽動著粗長的陽具,攻入她的玉門關,在玉門關內窄緊濕滑的花徑中殺進殺出,直逼子宮。
此刻,張瑞已經徹底的放縱了自己,他敞開了自己的心扉和情慾,只想著盡情的品嚐嬌娘的滋味,徹底的佔有她擁有她。他的呼吸,是那麼的粗急,他的心,是那麼的激動滿足。他的動作,柔情中帶著點粗野。那因為劇烈動作所帶來的內傷痛感,已經徹底的被陣陣強烈快感所掩蓋淹沒。
許婉儀在神魂顛倒中被張瑞擁抱翻身的動作驚了一下,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她那剛被驚起一絲清醒的靈魂又馬上被接踵而至的更強烈的消魂快感給徹底淹沒了。
其實她的潛意識裡,已經對未來的所有生機希望都否定完了,覺得即使自己倆人都處於最顛峰的狀態,也根本沒有一絲的生機勝算,所以,感覺到張瑞能活動後,她心中先是湧起驚喜,但緊接著剎那之後那驚喜的感覺就又消散了。這一刻,她什麼都不願去想了,只想把自己的心和肉體都奉獻給愛兒,讓他在結束短暫的一生前能享受片刻的歡愉快樂,在死前沒有一點的痛苦。
感受著張瑞的急切和熱烈,感受著他的快樂激動,感受著那一次一次有力的進入,許婉儀嬌喘著呻吟著,她的一雙白嫩修長的玉腿,已經纏住了他的腰,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彷彿,怕下一刻他就會離自己而去。
「瑞兒,我的冤家,娘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她似醉似吟的呢喃道,聲音中帶著被無盡快感衝擊所引發的顫抖,蘊涵著勾魂的韻味。
聽著這句話,張瑞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快要融化了。在又一次將陽具整根頂入許婉儀的體內深處後,他喘著粗氣對懷中的嬌娘深情地道:「娘,我也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我要生生世世都愛著你,即使天荒地老也不離開你。」。
他的動作,已經沒有剛才的粗野,他要好好的品嚐她身體的每一分美妙滋味,要把她也融化在自己柔情中,要讓她盡情的享受到做一個女人的快樂和幸福。
雨中,母子倆人的肉體在糾纏著,交媾著。每一次的性器交合,都是那麼的契合,那麼的完美,那麼的動人心魄。每一次的親吻愛撫,都是那麼的柔情,那麼的心醉,那麼的讓人留連。粗重的喘息和鶯啼般的嬌吟,也交纏在一起,經久不息。
在母子倆的抵死纏綿中,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許久,忽然,婉轉嬌吟中的許婉儀眉頭緊皺,下巴高高的仰起,啞然地張了張口,隨後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吟叫,同時,她的雙手和雙腿也緊緊地纏住了張瑞的身體,身體一陣顫抖著。
張瑞瞬間便感覺到許婉儀的花徑肉壁一抽搐收縮,不斷地磨壓著他的陽具。他頓時只覺得陽具龜頭一陣的酥麻,便緊緊的抱住了她的嬌軀,下體一用力,把陽具猛的一下子頂入到她體內最深處,直接破開宮頸,龜頭闖入了她嬌嫩的子宮裡。隨後,在他的長長的一聲爽叫中,他的下體一陣抽搐,他的陽具龜頭在許婉儀的子宮裡猛烈地噴湧出了一大股濃濃的陽精。
許婉儀在靈魂飄蕩中感受到了張瑞的陽精在自己體內子宮裡的噴發,剎那間一股無法形容的強烈刺激快感侵襲了她的全身,她的手指甲,緊緊地扣入了張瑞背後的肉裡,口中再次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般的嬌吟,勾魂動魄。
餘音繚繞中,母子倆人緊緊的交頸擁抱在了一起,喘息著,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頓了。
「娘,你好美,比仙女還美。」又過了片刻之後,張瑞才回過了一點魂,他用手輕柔地撥了一下許婉儀那有點凌亂地貼在額頭和臉上的幾縷頭髮,抬起頭看著她,深情地道。
睫毛抖動中,許婉儀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此時她只覺得全身酥軟無力,彷彿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把目光看向了張瑞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看著他臉上的滿足和愛戀神色,展顏一笑,無力地嗔道:「油嘴滑舌,你見過仙女嗎?」。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的心裡卻是甜甜的。
張瑞沒有回答她,只是低頭在她的紅唇上深深的一吻。擁抱著懷中的嬌娘,張瑞覺得彷彿已經擁有了全世界。
他知道,經過了剛才的情愛纏綿,自己已經徹底放棄了一些東西,又徹底的擁有了另外的一些東西,自己已經不完全是以前的那個自己了。不過,他並不後悔,他不覺得以前有什麼錯,也不覺得現在有什麼錯,一切隨心而已。
懷中的女人,對自己是那麼的情深意重,把一切能給的和不能給的都給了自己,自己又怎麼能辜負了她?而且,她既是自己的娘,又是自己的女人,這種關係雖然很荒誕,但是想著卻別有一種讓人心神蕩漾的滋味,別有一種成就感。
眼前,一種不一樣的人生已經展現。既然已經走出了第一步,他就沒有打算再回頭,不管這個人生是永恆的還是短暫的。
張瑞的心頭在千回百轉著,而許婉儀卻沒有他想的那麼多。此刻,她只覺得很安心、很舒心、很滿足。她已經拋開了所有的牽絆,只一心一意的愛著他順著他,享受著被他愛戀、被他憐惜、被他佔有的感覺,心中,只有他一個人。
雨,終於漸漸的停了,溫存了片刻的母子倆,心神終於從激盪迷離中慢慢的回歸了現實。
張瑞撐起了身體,跪坐在許婉儀的下體兩腿間。他那根軟下來後仍尺寸驚人的陽具,還整根塞堵在許婉儀的陰穴裡。
他低頭看了一眼下體交合處,看著自己的陽具與許婉儀的性器緊密交合的樣子,看著她下體陰戶那裡的一片狼籍和誘人景緻,突然,一股熱流又迅速的從他的腹下竄起,瞬間流遍全身。那根軟軟泡在陰穴中的陽具,竟然又硬了起來,頂擦在花徑嫩肉中,又作怪了起來。
許婉儀感覺到了下體內的變化,她花容失色地羞道:「冤家,哪有你這麼折磨人的。」,但也沒有一點阻止的動作。
張瑞剛想又再品味一番那交媾的美妙滋味,聽到她的話後,卻強自按捺住了重燃的慾火。他知道剛才自己有多麼的勇猛,怕她真的會承受不了自己再一次的蹂躪,怕傷害到她。
他吸了一口氣,然後下體向後一縮,陽具就已經從那溫柔鄉中拔了出來,粘著乳白色的黏液,硬挺抖動著。
而在張瑞的陽具拔出後,許婉儀子宮裡的大量陽精受到擠壓,又沒有了堵塞,便馬上從花徑深處緩緩流了出來,流出了那仍無法閉合的嫩紅陰唇小口,順著她的股溝流到草地上,很快就積了一大灘。
張瑞沒有看到這一幕,否則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再忍得住。他拔出陽具後,就跪行到了許婉儀的側,伸手托著她的背後,把她扶了起來。
許婉儀在張瑞拔出陽具的剎那,只感覺到下體突然間一陣的空虛。她原以為又要被張瑞採摘一番,誰知張瑞竟然沒有這麼做。
被張瑞扶起來後,她就軟靠在了張瑞的懷裡。她一眼就看到了張瑞胯下那根硬挺的陽具,心裡頓時一陣羞意湧起,同時也感覺異常的甜蜜。她明白這是張瑞體貼自己,怕自己會受不了,所以強忍著沒再要了自己。
張瑞抱住了懷中的嬌娘,放眼看了一眼四周,他馬上就發現了遠處那個站在一面石壁前不知在忙碌著什麼的青色身影。看著那熟悉的背影,想著之前許婉儀交代過的話,他的心,一陣收縮,全身的肌肉,跟著有點僵硬了起來。
許婉儀敏感的發覺了他的變化,在他的懷中稍稍轉過頭來,看著他的臉,頓時就發現了他臉上那凝重緊張的神色和他眼睛所望的方向。她是心,也跟著一緊。
「瑞兒,你害怕嗎?」她柔聲地問道,帶著淡淡的哀傷。
她剛才經過了與張瑞的抵死纏綿、身心交融,在自知必死的情況下,早就看談了即將到來的厄運,只求這樣美好的時光能多一刻而已。不過現在看到張瑞的神色,她心中還是一陣的揪緊,一陣難受。「瑞兒還這麼年輕!」她心底嘆息道。
張瑞回頭一看,發現懷中人的異樣神色,只覺得心中一痛,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娘,我不害怕,我只是不忍心。」他強顏一笑後說道。至於不忍心什麼,倆人都明白。
許婉儀抽出手,摟住了張瑞的脖子,一雙乳房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把頭靠在了他的臉下方。然後,她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來。
張瑞一低轉頭,又再吻了一下她。他略一抱緊了點懷中的嬌軀,抬頭定定地望向遠處那道背影,目光中漸漸聚集起了一股神氣,一股不甘和希翼的神氣。
「娘,難道只有一死嗎?肯定還會有辦法的,我絕對不能讓你死,讓你被侮辱,我會想到辦法的,一定會的。」他喃喃地說道,腦子裡已經全速地轉了起來,思索著求生的希望。
許婉儀本來什麼都不願去想了,只想就這麼靜靜地陪著張瑞再相聚多一片刻。
此時聽到了張瑞的話,心中有根弦彷彿被猛烈的撥動了。隨後她也跟著思索了起來。
母子倆頓時都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場面一片安靜和壓抑。
就在張瑞苦思無果之下頹然地就要放棄再想了時,突然,許婉儀身子一顫,眼中閃出了一片光彩。緊接著她在張瑞的懷中坐了起來,依然摟著他的脖子,帶著點激動的神色跟張瑞說了一通話。
張瑞聽了之後,先是一愣,接著他的臉上就浮現出了激動和驚喜的神色。
他一手再把許婉儀摟入懷中,在她的雙唇上狠狠的一吻後,就站了起來,小心警惕地觀察了一下那邊的動靜,發現那青影還在背對這這邊忙碌著,似乎沒有發覺這邊的狀況。隨後他回頭給了許婉儀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就彎下了身子,忍住牽扯的傷痛感,運起全身那剛恢復點的力氣,像一隻猴子一樣手腳並用地在草地上低身爬行著,向那深潭的方向接近,並一邊緊張地監視著那邊的動靜。
一路上很順利,並沒有引起那邊的警覺。張瑞很快就到達了深潭的水邊那裡。他在潭邊舉目搜索了下水面,有所發現後,就動作輕柔地把自己的身體滑入水中,在水中潛游著,朝幾丈外的一個目標接近。
潛游了一口氣後,他估算了一下距離,就從水中把頭探出了水面,然後他雙眼略一搜尋,就發現了飄在面前兩尺外的一個小竹筒,正是之前被許婉儀丟入水中的那個。
伸手抓住了那竹筒後,張瑞就又潛回水中,轉身游回了岸邊,上岸後小心地原路返回到了許婉儀的身邊。
在許婉儀緊張期盼的眼神注視中,張瑞把手中的竹筒遞了過去給她,然後也神色緊張地看著她的反應。
許婉儀有點激動地接過了竹筒,拿在手中仔細反轉觀察了一下,發現了竹筒一側的一個隱秘小凸起。然後就交代張瑞屏住呼吸,她自己也跟著屏住了呼吸。她把竹筒拿住伸了出去,懷著忐忑緊張的心情,用手指一按那個小凸起,頓時,竹筒向外的一端竟噴出了一股淡若無蹤的白煙。
仔細看到有煙冒出後,許婉儀馬上就鬆開了按住小凸起的手指,竹筒裡也跟著停止了向外噴煙。
直到這時,許婉儀緊張的心才松了一口氣。她興奮地開口對張瑞道:「還能用,應該沒有問題。我猜的沒錯,果然是高級的貨色,真的做有防水設計,真是老天保佑啊。」
說話間,剛才那冒出來後還沒有完全消散完的淡淡煙霧就被她鼻子吸入了微微一點,頓時,她就聞出了似有似無的桂花香味,接著一陣眩暈的感覺湧上了腦子。她一驚,忙又屏住了呼吸,並起身拉著張瑞往山洞裡退去。直到離開了那煙霧擴散的範圍,猛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她才感覺到那眩暈的感覺減輕了,不過仍然有點影響。
「果然厲害,這下真的有希望了。」她心中高心地暗道。當下,她就把剛才吸入煙霧的情況跟張瑞說了一下。
張瑞聽後,果然神色更加興奮了起來,感覺終於抓到一線生機了。他高興地抱住了仍赤裸著身體的許婉儀,狂吻著她的臉和嘴唇,順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摸了一通,直鬧得許婉儀臉紅紅的。不過許婉儀也沒有阻止他的舉動,只是面含羞意任他抱著胡亂施為。
那興奮勁頭稍過了之後,張瑞才放開了許婉儀。他意識到自己由於興奮過頭,動手動腳的浪費了不少時間,頓時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下,然後就又緊張了起來,回望了一下見沒有異常後,拉起許婉儀的手走向山洞最裡面的一個角落,按照剛才許婉儀定下的計劃動手準備了起來。許婉儀自己也動起手來。
一切就緒後,母子倆人背靠著石壁在那角落裡坐了下來,一邊手握在了一起,懷著異常緊張不安的心情等待著。而從他們所在的位置,視線剛好可以穿過洞口遠望見對面那邊的動靜。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不時的互相看向對方,用眼神來給對方安慰鼓勵。他們倆雖然已經對接下來的計劃做了最嚴密的部署,連最小的細節都考慮到了,但不管如何,這始終都像是一場賭博一樣,勝負難料,如果輸了,那真的是萬劫不復了。
此時,許婉儀的身上已經披上了張瑞脫下來的外袍,而張瑞則只穿著一條褲子,赤裸著上身。
就在這樣緊張壓抑到快讓人窒息的氛圍中,又過了一刻鐘左右,終於,母子倆人的神情發生了改變,並有所動作起來。那催命的人,終於往這邊轉回來了。
中年書生剛才好不容易的終於把「飛天秘錄」的所內容都刻到了石壁上,並把後面的「連天索決」也一併都刻了上去。做完後,他舒了一口氣。方才他心神一直都沉浸在刻字和推敲上,加上雨聲的影響,所以他並沒有覺察到山洞這邊的動靜,錯過了一場好戲。
此時,他急切地想回到山洞這邊繼續享受美人滋味了。想到那具誘人的玉體,他只覺得剛才暫時熄滅了的慾火瞬間又熊熊燃燒了起來,胯下那根寶貝,已經急不可待地高高昂起。
「美人,哥哥我這就回去好好疼你,保證讓你欲仙欲死。」他淫笑著道,施展起身法,急掠而回。
兩頭間的距離並不是太遠,所以很快地,中年書生就回到了草棚那裡。他一看空空的草棚,頓時有點傻眼了「人怎麼不見了?難道跑了?」他心中疑惑著。他再看向草棚外,發現連那已經「死」了的張瑞的「屍體」也不見了,頓時更是疑雲密佈,心中也暗暗警惕了起來。不過隨即他就發現了那一行延伸入山洞裡的濕腳印。
「原來是跟哥哥我玩捉迷藏,嘿嘿,有意思,等下哥哥我會加倍的憐惜你的。」他心中淫想道。他已經判斷出許婉儀估計是自己醒來後又躲避在了山洞裡,不過她怎麼連張瑞的「屍體」也一起搬了進去,這點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也懶得多想,運起真氣戒備後,他就一步步地走向山洞。他倒不是怕會被許婉儀出手偷襲,他只是擔心萬一山洞內會有什麼機關暗器什麼的。
走到山洞口的時候,他朝裡面一打量,頓時就兩眼放光,興奮莫名。他看到在山洞的角落裡,許婉儀正背對自己蹲坐在張瑞那赤裸的下體上,並上下聳動著臀部。而張瑞則伸出雙手抱住了她的脖子。雖然她的身上已經披了一件外袍,有點遮擋住了那下體處的風光,但只要是有過行房經驗的人,看現在的情形,都能知道她在幹什麼好事了。
「那小子竟然沒有死,剛才真是看走眼了。哈哈,真是太有趣太刺激了,母子倆竟然做起這種好事來了,是不是覺得快要死了,所以風流一回?原以為這許婉儀是什麼貞潔烈女,想不到居然是這麼個騷貨,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給上,真是大開眼界啊。」中年書生一邊興奮刺激莫名地看著一邊想道。
此時他倒不急著進山洞了,他只想先好好的欣賞這難得一見的母子亂倫好戲。他感覺這簡直比自己幹還刺激,下面的寶貝更硬了幾分。
看了一會,發現裡面母子倆都是這個動作,再沒有其他花樣,他漸漸的也覺得無趣了,那種刺激感也沒那麼強烈了。揉了一把胯下已經漲得有點難受的寶貝後,他決定還是自己來。
他謹慎小心地邁入了幾步,走進了洞口內,腳下竟然沒有發出絲毫聲響。觀察了一下洞內四壁,發現不可能有什麼機關暗器潛伏後,他才放心地加快腳步向張瑞母子走去,想制住他們後再慢慢享用許婉儀的美妙身體。他也不擔心被張瑞母子發覺自己的蹤跡後反抗,他覺得他們反抗不反抗都一樣。
他一邊走一邊心里美滋滋地想著,等下就當著張瑞的面狠狠的操許婉儀,讓他看看自己是怎麼把他娘操得欲仙欲死的。
很快地,那短短不到十丈的距離就走過了,他已經接近了張瑞母子身後,相隔已經不到兩丈。而張瑞母子似乎仍沉迷在交歡中,竟然毫無察覺的樣子。
他淫笑著,就要快步過去動手制住兩人,但他的念頭剛起,他的臉色緊跟著就一陣劇變,他開始察覺到似乎空氣中的味道有點不對勁。心頭狂呼一聲「不好」後,他運起身法就想疾退出去。
不過他還沒有轉完身,就感覺腦子裡一陣強烈的眩暈,接著全身一軟就昏迷了倒地了。在昏迷過去前,他腦子裡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頂級迷藥半步倒」。
剛才在中年書生來到洞口的那一刻,張瑞母子其實就知道了,但他們只假裝不知道。隨著那中年書生的走入和步步接近,母子倆的心,簡直是提到了嗓門眼,劇烈的收縮和狂跳著。如果中年書生那時能看到他們的臉,定然會發現那時張瑞母子倆的臉色是一片的煞白,冷汗一顆顆地在不斷冒著。
此刻,聽到身後傳來的人倒地的聲音,許婉儀再也忍不住迅速的回頭看去,頓時就看到了中年書生昏迷倒在地上的情形。她心中剎那間湧起一陣狂喜,想也不想,提起那剛恢復一點的真氣,躍起轉身,揮起貼藏在身前的劍,兩步跨過那不到兩丈的距離,一劍就刺向了中年書生的心口。毫無阻擋地,劍尖迅疾地刺入了中年書生的心口,穿過了他的心臟,從他的背後透了出來。中年書生身體抽搐了一下,就在昏迷中一命嗚呼了。
刺入那一劍後,許婉儀身形也不停留,鬆開了握住劍柄的手,讓那劍繼續插在中年書生的心口中,她人卻已經迅速地衝出了洞外。而在她動手的時候,張瑞也迅速的爬了起來,提起全身的力氣朝洞外跑去,只比許婉儀遲了一步衝到了洞外。
衝出了洞後,張瑞母子在洞口外幾丈遠的地方停住了身形,然後呼出了一大口氣,接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剛才他們憋氣憋得實在是太難受了,如果再遲那麼片刻那中年書生還不倒下,他倆自己就要先倒下了。
母子倆一邊喘氣,一邊緊張地望向洞內血泊中的中年書生,待過了片刻仍不見他有什麼動靜,判斷他是真的死了之後,才心有餘悸地互望了一眼,然後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雙雙軟倒在了草地上。
剛才,母子倆假裝交媾,吸引那中年書生的注意力,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放鬆了戒備,然後等他走進洞內後,由張瑞按動了隱藏在外袍下的迷煙竹筒的機關,噴放出大量的迷煙。那迷煙淡若無色,在洞內光線不是很明亮的情況下更是很難看出來,而迷煙的味道也是非常的淡,頃刻間讓人真的很難覺察防備到,結果那中年書生在心神放鬆之下,果然中招了。
這一切,說起來簡單,但只要中間有哪個環節出了哪怕一丁點的差池,可能結果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所以,從這點來看,張瑞母子的運氣還不錯,也是命不該絕。
第九章:波瀾又起驚心魂
張瑞母子倆軟倒在地上,緊緊相擁著。死裡逃生的驚喜和後怕,讓他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娘,我們先去把屍體處理了吧。」過了片刻之後,張瑞恢復了一些平靜,開口對許婉儀道。許婉儀柔順地在他的懷裡應了一聲。然後母子兩人就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張瑞此時赤裸著全身,許婉儀看了一眼,臉色一紅,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反而是拉住了張瑞的一邊手,起步朝山洞裡走去。
張瑞先是一愣,接著就欣喜地跟著走了,手掌反握住了許婉儀的手。許婉儀感覺到了張瑞手上的動作和勁道,嘴角中露出了一絲甜蜜的笑意。
走進洞口那裡,母子兩人看著中年書生的屍體,雖然知道他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但還是心存懼意,彷彿那屍體會隨時躍起反撲過來一樣。
最後還是張瑞鼓起勇氣,鬆開了許婉儀的手,先走了過去。許婉儀也忙跟上。他站在那屍體半丈之外,伸手就要去握住劍柄。許婉儀惟恐還有什麼危險,急忙想過去攔住他,想自己動手,但張瑞已經搶先一步握住了劍柄,許婉儀見狀只好隨他了,只是叮囑他小心點,同時在旁邊小心戒備著。張瑞握住劍柄的手用力一轉,見那屍體沒有任何的反應,才把劍拔了出來。
之後的善後處理也跟著順利進行著。張瑞搜了一遍中年書生的身,只搜出一把銀票、五把柳葉飛刀和那本得自柳一飄的書。至於中年書生背後的劍,當然也解了下來。然後,母子兩人就合力把屍體拖到了掩埋柳一飄的那個地方,在旁邊用劍挖了一個淺坑,把屍體丟進去埋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後,母子兩人才有空考慮其他的事情。
「娘,我們去看看夜書生之前在石壁那裡都做了什麼,好不好?」張瑞想起了之前夜書生的奇怪舉動,於是提議道。
許婉儀也心存疑惑,就答應了。當下兩人按照剛才遠遠看到的方位,沿著石壁邊尋找過去,走了一會就到了地頭,看到了一面上面密密麻麻刻滿字的光滑石壁。
母子倆認真看了看石壁上的文字內容,都是一愣。想不到那夜書生剛才是在干刻字的勾當啊,而且刻的正是那本得自柳一飄的書上的功法內容。
張瑞心懷疑惑地低頭一想,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跟許婉儀說了一聲後,就跑回到山洞那裡一趟,把那本柳一飄的書拿了來,翻開一看,頓時就明白了夜書生這麼做的目的了。他把書交給了許婉儀。許婉儀一看那書上很多模糊的字,略一思索也明白了夜書生當初刻字的原因。
而看到這本書被浸濕的樣子,許婉儀頓時就想到了放在張瑞外袍內袋中的那本「龍龜決新解」,忙掏出來一翻看,果然也是差不多的情形,裡面很多字跡也模糊了。不過好在母子兩人都已經把書中的內容背熟了,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只是想到它畢竟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就這麼被損壞了,感覺還是有點可惜。
疑惑解開後,母子倆也就釋然了。簡單商量了一下後,母子倆決定還是回山洞那裡先把傷勢和功力恢復過來再說,等以後有空再來把石壁上面的內容慢慢背下來,看能不能修煉成功。
回到山洞的路上,張瑞有意落後了幾步走在了後面。此時他仍舊是赤身裸體的,剛才急著處理夜書生的屍體,沒空多想,現在一靜下來,他就覺得光著身體在許婉儀面前走有點不習慣。他那條褲子原先脫下後扔在山洞裡頭的地上,書生被刺死後,大量的血液流了出來。由於山洞裡頭的地面比外面的稍微低點,那血液剛好順著地面流到了扔褲子的地方,把褲子給浸染了一片,所以張瑞剛才也就沒有再把它穿回身上。
走了十來丈後,許婉儀就察覺到了張瑞有意走在後面。她一想,就明白了張瑞這麼做的原因。
許婉儀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張瑞,柔聲說道:「瑞兒,你怎麼扭扭捏捏的,難道還怕我不成?」她嘴裡說著,語氣中竟不自覺的帶著點幽怨的味道。
張瑞見許婉儀突然轉回身看著自己,剛下意識的想遮擋住下體,但聽到了許婉儀的話,他先是一愣,隨後彷彿想到了什麼。他停下了遮擋下體的動作,快步地走了兩步,走到許婉儀的身邊,然後毫無徵兆地突然一彎身,伸手操住了許婉儀的後腰和腿彎,在許婉儀的一聲驚呼中,把她橫抱了起來。
「娘,我想起來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當然不用怕你了,嘻嘻」張瑞帶著點壞笑地說對懷中的許婉儀說道。
許婉儀剛才被張瑞的突然舉動給驚嚇了一下,以為他又怎麼了,待聽到他的話,才放下心來。她嗔怪道:「得了便宜還賣乖,早知道就不理你了,到頭來反被你欺負。」話雖這麼說,但她的雙手已經舉起環抱住了張瑞的脖子。
張瑞身體一僵,更抱緊了她。「娘是不是後悔了?」他似漫不經心地問道,但他的心,其實已經有點緊張了起來。
許婉儀沒有覺察到他神色的細微變化,她把頭貼在了張瑞的胸膛前,溫柔地說道:「冤家,我怎麼會後悔呢,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只要你能快樂,別說是做你的女人,就是讓我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願的。」
聽了這句話,張瑞只覺得剎那間心花怒放,全身每一個毛孔彷彿都透著一股暢爽的感覺。
「娘,我一定會讓你成為天下最幸福最快樂的女人。」張瑞激動地道。他邁開了堅定的步伐,抱著許婉儀大步地朝山洞的方向走去。此刻,抱著懷中的美嬌娘,他覺得,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和激情,即使一輩子也出不了這個谷底,他也覺得照樣能活得開心滿足。
許婉儀聽著張瑞那充滿自信和激情的承諾,心裡沒來由地一顫,接著絲絲甜意湧上了她的心田。她忽然發現,以前那個老愛哭鼻子的小張瑞已經真的長大了,已經是一個男子漢了。
她把耳朵貼著張瑞的胸膛,傾聽著他那有力的心跳聲。此刻,她覺得自己的心,竟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渴望得到關愛和呵護,而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雖然武功還沒有自己高,但在他的懷中,竟是那麼的讓人安心。她什麼也不願想了,只想就這樣被他抱著,直到永遠。
雖然許婉儀很喜歡被張瑞這麼抱著,但她想到張瑞還有內傷,怕他抱著自己會承受不住,所以在走了沒多遠後她就想要下來自己走,但張瑞堅決不答應,她只好隨著他了。
在充滿溫馨甜蜜的氛圍中,不太長的一段路很快就走完了。
回到山洞裡,張瑞不捨地又抱著許婉儀站了片刻,然後才輕輕地放下她讓她站起來。
許婉儀站好後,雙手仍環抱住張瑞的脖子。她湊過頭去輕輕的親了一下張瑞的臉,然後有點心疼地柔聲問道:「瑞兒,內傷還疼嗎?」
張瑞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胸前,硬朗地對她說道:「娘,你不用擔心,內傷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了,不怎麼疼了,只要調息幾天就能完全恢復過來了。」
許婉儀知道情況肯定沒有他說的那麼樂觀,但也不想讓他多增煩惱,所以只是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問內傷的事情,只在心裡暗自打算著等下怎麼運功幫他療傷,助他盡快痊癒。
而後,母子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相擁抱著,把話題轉移到了夜書生到底是怎麼出現在了谷底的這個問題上。討論了一會兒,只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夜書生肯定是從上面下來的,谷底不可能還有什麼路徑能進出,至於他是怎麼從光滑陡峭的石壁上下來的,這個問題兩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剛才在處理搬運屍體的過程中,他們也曾觀察了四周的石壁,也沒有發現有繩索之類的東西在石壁上。
最後,還是許婉儀以一句「估計他是有什麼特殊的手段才下得來的」作為結尾定論。殊不知她的這句話其實也基本符合了事實真相。
雖然弄不清楚夜書生是怎麼下來的,又是為什麼要下來的,而且也擔心以後會不會還有人以同樣的方式下來,但以他們現在面臨的處境,也沒有辦法解除這個隱患。所以,商議過後,母子兩人決定,在提高警惕戒備的同時,他們首要的是把功力恢復過來,然後努力修煉,爭取早日達到入微的境界,之後再嘗試練那真氣疊加之法。等那真氣疊加之法真正練成後,再嘗試看能不能以深厚的真氣為基礎找到出谷的方法,譬如鑿壁攀登的方法。
這個方法以他們現在的功力實施起來根本不行,估計把劍都磨斷完了也無法在堅硬的石壁上鑿出幾個口來,但假如在功力達到七層甚至八層的情況下,或許可行。總之一句話,提高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定好了計劃後,母子兩人就分開來開始忙碌了起來。許婉儀拿張瑞的褲子到深潭那裡去清洗,而張瑞則在草棚的四周圍上一圈草牆擋風。洞裡由於流有夜書生的血跡,已經滲到了地面下,沒辦法徹底清洗得乾淨,看著讓人心裡不舒服,所以張瑞母子打算以後不住在洞裡了,就住在洞外的草棚裡,反正天氣也不冷。
弄好了草棚後,張瑞就去找果子和抓魚了,而許婉儀則在洗好了張瑞的褲子後,就去清理草棚的地面。看著地上的衣裙碎片,許婉儀不禁又回想起了差點被夜書生給玷污的前事來,心頭一陣的後怕。平復了心情後,她就把衣裙碎片撿了起來,打算有空再慢慢縫好起來,畢竟現在她只穿著張瑞的外袍,裡面一件內衣都沒有,總感覺下體涼颼颼的很不舒服。
在收拾衣裙碎片的時候,許婉儀發現了那根黑鐵條。那根黑鐵條由於是收好在她上衣的內袋中,夜書生在撕衣服的時候,把有內袋的那一塊衣服撕裂後就順手扔了,他當時心情激動亢奮之下也沒有發覺這藏在衣袋中的黑鐵條。
許婉儀又端詳了黑鐵條一下,就把它和那包搜自柳一飄的東西放在了一起。
之後她就開始找乾草把草棚地地面鋪好起來,而張瑞也很快找好了吃的東西,在草棚幾丈之外燃起火堆烤魚。
半個時辰後,張瑞母子兩人吃完了烤魚和果子,各自運功調息真氣。
之後的幾天,張瑞母子兩人的生活就規律了起來。除了必要的休息、吃東西和偶爾抽空去石壁那邊記憶那上面的功法口訣外,母子兩人都在加緊修煉,。幾天下來,許婉儀那被震散的真氣終於重新凝結運轉了起來,功力恢復了原來的水準的八九成。
而張瑞則沒有那麼好,雖然內傷已經被控制住了,但由於受的傷比較嚴重,所以距離完全恢復仍需要一段時間,真氣也只恢復了五層左右,而且還不能劇烈催發真氣,否則可能會讓受損未癒的經脈承受不住而徹底的崩裂。
在這幾天裡,張瑞那陽具不受控制漲硬的現象也沒有再發生,母子兩人都覺得之前估計是受那淫毒殘餘影響的緣故,經過兩次發作後現在那淫毒殘餘可能已經徹底消解完了。
而每晚休息的時候,張瑞也沒有再要了許婉儀的身子,只是抱著她,和她說著貼心的話。這當然不是張瑞對許婉儀沒有慾念,而是因為張瑞覺得自己和她的身體都沒有完全恢復,如果急著行那交媾歡好之事,怕對身體的恢復不利,所以就忍著了。
許婉儀見張瑞每晚摟著自己的時候,他下體的陽具最後都會變得硬硬的,但他始終都沒有要求和自己交歡發洩,就覺得他真的變得更成熟理智了,心裡更是感到欣慰和安心,不知不覺中對他的依靠依賴更深了。她暗暗發誓,等以後恢復好了之後,一定要好好的補償他,用自己的身子讓他得到最大的滿足。
這天早晨,張瑞母子兩人照樣在吃過東西后靜心修煉著,兩人在草棚外的草地上相隔五六丈左右面對面盤坐著運功。
「籲」張瑞呼出了口中的一口氣。在運功修煉了一個時辰後,張瑞率先停止了運功。運功修煉真氣,並不是要一味的長時間修煉,主要是看真氣運轉週期情況而定,張馳有度才是正道。此時他就是在真氣運轉了四十九個大周天后感覺精神有點後續不足,所以暫時停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對面的許婉儀,見她還在修煉中,也就不打擾她,只是靜靜地休息著,想等下再繼續修煉。
他目光看去,發現不知道是許婉儀坐下的時候沒注意還是運功的時候轉動手臂不小心拉扯到,此時她雙腿交疊盤坐著,那外袍下襬竟然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那交疊的兩條白嫩美腿毫無遮蓋下在張瑞眼前呈現無遺,她腹下的一片烏黑,也隱約可見。
張瑞看得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下體陽具竟然有了漲硬的跡象。他忙強自按捺住心神,不敢在看想那誘人的風光了,他心中對自己暗道:「張瑞啊張瑞,你怎麼變得這麼好色了呢,這時候還起了歪念。娘已經把她的身心都毫無保留的交給了你,你什麼時候要她都可以,但是作為男子漢大丈夫,你又可以為她做些什麼呢?如果要好好愛她,就應該先安心修煉,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能有能力保護她,不讓她再受到傷害,如果這點都做不到,枉對她的一片真心愛意,現在先靜下心來修煉吧。」,自責了一番後,他就慢慢的讓自己又靜下心來,準備再次進行修煉。
就在這時,一陣石頭碰撞摩擦的刺耳聲從頭頂上方遠遠傳來,而且那聲音似乎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張瑞頓時被那聲響給嚇了一跳。剛經過了夜書生的事情,此時他對什麼異常情況都非常的敏感。
「娘,有情況。」張瑞用儘量平緩的聲音對許婉儀低聲呼喚道。
許婉儀雖然在運功修煉,但也沒有失去對外界的感應。聽到張瑞的呼喚後,她也緩緩停止了真氣流轉。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張瑞那帶著不安的警惕神色,而那上面傳來的聲響她也聽到了。
「瑞兒,那是怎麼回事?」她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聲音似乎是石頭撞擊的聲音,會不會是上面有石頭掉下來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清楚再說吧。」張瑞緊張中帶著疑惑地說道。
許婉儀點了點頭。當下兩人起身各拿了一把劍,然後迅速到靠近深潭的位置,抬頭朝那聲音傳來的石壁方向望去。
望了一眼那石壁上方的遠處,母子兩就震驚地互相看了一眼。原來,此時在一面石壁上,在距離地面約幾十丈的地方,有一塊黑色的大石頭正在順著石壁向下降落著,最奇怪的是,那塊石頭上居然是被一條垂直的繩索綁著的,那繩索的另一端,一眼看不到盡頭。那石頭在降落中碰到石壁,所以才發出了那種聲音。
「有人吊了一塊石頭下來。」母子兩人瞬間就都想到了這點。但想到了這點,母子兩人反而被搞糊塗了,如果是吊一個人下來還可以理解,但吊一塊石頭下來又是要幹什麼?就在張瑞母子兩人驚疑中,那塊石頭已經被快速地吊落到了地面上,砸到地面發出一聲悶響。
那石頭到地後,那條繩索先是跟著垂落下了幾丈,緊接著又被拉上去,直到石頭又被拉離地面幾丈吊在了空中。那石頭被拉起來後,又被放了下來,然後又被拉起,如此反覆了幾次之後,那石頭再次落到地上時,才沒有再被拉起。
張瑞母子頓時被這奇怪的舉動給弄得更驚疑了,一時都想不出這又是什麼意思。
突然,許婉儀好像想到了什麼,她神情驚訝地對張瑞說道:「瑞兒,我想明白了,應該是上面有人想要把繩子放下來,但又不知道這谷底有多深,所以就在用繩子綁了塊大石頭吊下來試探,如果石頭到底的話,自然就不會再繼續扯動繩子,上面的人感覺到了繩子的吊重減輕了,就猜到石頭到底了,那幾下拉動,估計是為了試驗石頭是不是被卡住了根本沒有到達谷底。」
許婉儀說著自己的分析,但緊接著,她的臉色劇變,無比緊張了起來,她焦急地對張瑞道:「不好,肯定是有人想借助繩子下到這裡來,不知道是敵是友,如果是魔教的人,我們就危險了。」
張瑞一聽,也意識到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大,一時間,他原本就緊張的心更是糾緊了起來。如果再出現一個像夜書生這樣的人,那母子兩人恐怕就真的在劫難逃了,畢竟之前的方法再用恐怕就不靈了,而且那迷煙筒裡的煙霧已經噴完了,已經不能再用了,就是想故技重施也不可能了。
當下,張瑞的腦子使勁的轉了起來,思索著解決的辦法。許婉儀也在緊張地苦苦思索著。兩人的手,都已經緊緊地握著,指關節處被捏得發白。
片刻之後,還是張瑞先想出了一個辦法。他忙跟許婉儀說了出來。許婉儀聽了,雖然覺得還是不夠穩妥,但想想除了那辦法之外,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也就同意了。
之後母子兩人就緊張地忙碌了起來,他們先是到山洞裡把之前鋪在洞裡的、已經好多天沒用過的兩床草墊給小心地搬了出來,鋪在了草棚裡面,徹底蓋住了新鋪的乾草,讓草棚看起來好像已經好多天沒有人呆過的樣子。然後,兩人又把火堆那裡的灰燼給弄散開,弄得好像被風吹散的樣子。
做完這些並檢查了一遍後,母子兩人就拿了劍和包袱,一起朝深潭那裡跑去。到了潭邊後,張瑞把劍和包袱用從外袍下襬那裡撕下的布條捆綁好在自己背後,然後就抱著許婉儀小心地進入到水中,儘量不壓到岸邊的水草以免留下痕跡。
入了水中,許婉儀感覺到水淹到了自己的脖子,腳又踩不到實地,有點驚慌,但張瑞一邊手緊摟住了她的腰,讓她沉不下去。她見狀,才沒那麼驚慌起來,不過仍是感覺心裡有點怕。
張瑞用雙腳熟練地踩著水,保持浮著不沉下去,然後帶著許婉儀在水中移動慢慢移動著,朝潭中靠近岸邊的一處水夠深的地方游去。游到地方後,他就摟過許婉儀的身體,讓她面對面貼著自己的身體,同時讓然後轉頭朝有繩索垂下的那面石壁那邊望去,緊張地等待著。
沒等多久,張瑞就望見遠遠的石壁上有條黑色的人影從那繩子上迅速地順著滑落了下來。他怕那人從上面會看到水中的情況,於是忙讓許婉儀吸足了一口氣,他自己也吸足了一口氣,然後身體稍微往水中一沉,讓身體徹底淹沒在水中。下沉了大約兩丈深後,他才停止了下沉的動作。這潭中的水,並不是非常的清澈,所以,他兩人沉到水面兩丈下後,從上面看的話,如果不是非常的細心,一下間也難以發現他們的蹤影。
話說那條黑色人影,很快就滑到了谷底。那人影落地後,就謹慎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夜書生的主人,那雄壯的五旬男子。
五旬男子首先注意到了山洞旁的草棚,他心中一陣驚疑「難道這裡還住有其他人?」他心中疑問道,不由得心生戒備,同時對此行的目的也有了點擔憂。他從背後抽出了一把短劍,然後施展起身法朝那草棚掠去,見到裡面沒人後也沒有停留,又朝旁邊的山洞轉去。他到了洞口後急停住了身形,看了一眼空空的洞內和地上那已經幹了的一大片血跡,眉頭緊皺,然後就又施展起身法,沿著石壁底部搜尋了起來。
沒多久,五旬男子就來到了掩埋夜書生和柳一飄的地方。那隆起的兩堆新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思索了一下後,就突然運起一掌,凌空朝那兩堆土堆急速地各自猛擊了一掌。瞬間,凌厲猛烈的掌風就轟擊在了兩堆土堆上。泥土紛飛中,夜書生和柳一飄的屍體也跟著飛了出來。
泥土落定後,五旬男子朝那兩具屍體看去,頓時,他的瞳孔一陣收縮。他認出了其中一具屍體正是自己的手下夜書生的,而另外一具被燒得外皮焦黑的屍體,由於面目全非,他無法辨認出來。
一時間,五旬男子在驚怒的同時,心頭也湧起了無數的疑問:「這狗才不是在老宅那裡守著嗎?怎麼來到了這裡?還被人給一劍穿心殺掉了,這殺他的人又是誰,武功竟然這麼高,能將這狗才一劍穿心?這裡面有沒有什麼天大的陰謀?還有這具燒焦的屍體又是誰?怎麼死在了這裡?是不是也是被同一個人所殺的?那殺他們的人又為什麼這麼費勁的把他們給埋了?」
五旬男子一時間被疑雲籠罩著,他那不祥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了。
不過他知識略一停頓,就不再理會這裡的情形了,對他來說,重要的是找到那件東西,其他的可以慢慢在考慮。
他施展輕功身法,離開了原地,繼續沿著石壁的底部搜索著,他接著也發現了刻在石壁上的功法文字,在一陣愕然驚疑之後,他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就不再理會了,繼續展開搜索。他本身就身懷絕世武功,所以,雖然對石壁上刻的功法也感興趣,但也沒到癡狂的地步,只是覺得有空可以仔細參詳一下,畢竟江湖上傳言的東西多了去了,誰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浪得虛名,而跟那件東西一比,所謂的絕世秘籍都不值一提了。
五旬男子來回的將谷底快速而又仔細地搜索了一遍,仍舊是沒有發現他要找的東西,他的心情,頓時燥怒了起來。
最後,他來到了那深潭邊,朝水中看了幾眼,只覺得那水深不見底。他此時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希望那東西是落在了潭中,畢竟這谷底只剩著深潭沒有搜索過了。
不過,他雖有搜索深潭的想法,但暫時也沒有辦法去做,因為他根本不會水。雖然他功力深厚,但功力深厚不代表著就是萬能的。如果是比較淺的水中,他還能仗著功力深厚閉氣下去搜索,但這麼深不見底的潭水,他覺得還是無能為力。他懊惱地打算著回去找個精通水性的高手來幫忙搜索,大不了事後滅口了就是。
他心中算計著,抬頭望了一眼剛才自己下來的地方。望著那根垂在石壁上的繩子,不到片刻,突然,他臉色狂變,似乎想到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不好,如果那個高手還在懸崖上附近沒走的話,發現我下到谷中,趁機弄斷了繩子,我豈不是很麻煩?而且,這谷地有這麼多的蹊蹺,而且只剩下死人,那東西又不見了,會不會就是那個高手拿走了?」他心裡急轉著,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推算不錯。頓時,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當下,他也顧不上深查谷中的諸多疑點了,只想著先盡快出谷。他把身法施展到極致,只見一道黑影飄閃而去,然後又順繩子快速地向上攀升著。
五旬男子一邊沿著繩子向上快速攀升,一面萬分小心地戒備著,打算如果中途繩子斷掉的話,就用劍刺入石壁中定住身體。
好在一路順利,直到他重新回到了懸崖上,也沒有發生繩子突然斷掉的事情。
飛身上了懸崖後,五旬男子剛想把繩子先收起來藏好等以後再下谷去再探究竟。突然,他雙眼精光迸射,然後身體迅疾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
原來就在他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目中餘光就察覺到在幾十丈外的樹叢中有道紫色的身影快速無比地從那裡掠過。頓時,他就聯想到了那個他猜測中的神秘高手。
他無暇深加考慮,條件反射地就全力施展起輕功身法,朝那道紫色身影追去,怕遲了一絲一毫把人追丟了。至於仍垂吊著的繩子,他也沒空理會了。
而就在五旬男子追向那道紫色身影的時候,在谷底深潭中,一串水泡冒出了水面之後,兩個腦袋跟著浮出了水面,正是張瑞與許婉儀兩人。頭探出水面後,兩人就大口地喘氣呼吸著空氣,同時緊張無比地看向潭邊四周。
兩人觀察了一陣周圍谷底後,沒發現有人的蹤影,才稍微放下點心來。剛才他倆實在是憋不住了,所以即使明知把頭露出水面會非常危險,可能會暴露目標而遭到毒手,但還是不得不冒險浮出水來,再不浮出水來呼吸,不用等別人動手,他們估計都快要活活把自己憋死了。
張瑞母子兩人呼吸好後,繼續觀察著周圍的動靜,見深潭四周視野所見之處,仍是沒有任何人影,也就不急著先繼續潛下水去了,但也不敢馬上上岸,怕有人埋伏在什麼地方。反正深潭的水面比外面的地形都低,他們只露出頭來的話,別人從遠點的地方是一下子很難發現的,而他們則能注意到有沒有人接近。
就這樣,張瑞母子兩人相擁在水中又繼續呆了近一個時辰,見還是沒有動靜後,才小心翼翼地游到旁邊有矮樹叢的一處岸邊,再次觀察確認周圍沒人後,才爬出了水,躲在了樹叢中。潭中的水實在是冰涼,呆久了他們也不好受,張瑞還好些,而許婉儀剛才則已經被冷得有點發抖了起來。
兩人在樹叢中又躲藏了半個多時辰後,一遍遍地仔細查看谷底的情況,見還是沒有人影出現後,才真正暫時安心了一點。但遠遠望見那根還垂吊在石壁上的繩子,兩人還是決定繼續躲藏等候著,等天黑後看情況再出來。看那依然垂吊著的繩子,誰知道等下還會不會有人突然從上面下來呢,還是小心為上啊。
終於,經過了漫長而又緊張的無聲等待後,天色終於昏暗了下來。而直到此時,仍是沒有見再有人從那繩子上下來。兩人這才暫時鬆了一口氣,決定先不躲藏了。
張瑞輕鬆搖了一下懷中的許婉儀,想讓她先站起來,因為她的身體壓住了他的腿。但許婉儀竟然沒有反應,張瑞稍一詫異,這才低下頭,藉著昏暗的光線看著懷中許婉儀,只見她臉色即使在這麼暗的光線中仍能看出是那麼的蒼白,眼睛緊閉著,眉頭緊皺,似乎已經昏迷了過去。
張瑞一看這情形,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頓時大急了起來。他也顧不了什麼了,摟住她,在她耳邊焦急地呼喚起她來,並向她體內輸入真氣,但她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娘,你快醒醒啊,你到底怎麼了?別嚇我啊,快醒醒啊!」張瑞的呼喚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那聲音中,已經充滿了恐慌,但久久都沒有任何的聲音回應他。
天色,也終於漸漸地全部黑暗了下來。
第10章虛驚一場心始安
張瑞抱著許婉儀呼喚了一陣後,見她仍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心裡已經驚慌惶恐完了。好不容易躲過了劫難,原以為會平安無事了,突然又出現這樣的狀況,他的神經頓時被繃緊得都快要斷了。
「娘,如果你真的醒不過來,那我就去陪你。」張瑞停止了呼喊,把頭貼在了許婉儀的臉上,失神地喃喃說道。他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緊緊地揪緊擠壓著,快要碎了,一股淒涼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突然,他一愣,然後神色吃驚地抬起頭,伸出一隻手撫摸在許婉儀的臉和額頭上。
剛才他臉貼上許婉儀的臉的時候,感覺到她的臉很燙熱,現在用手再一試探,果然真的很燙,就像是剛被火烤過一樣。而一摸她的手和身體,也是一樣的情形。
這個發現讓張瑞心裡驚駭不已,他以為這是許婉儀所得的不明症狀要進一步惡化的跡象,以為她的生命接近垂危了。
當下,張瑞又焦急惶恐地呼喚起許婉儀來,期望能把她喊醒過來,哪怕只醒來片刻也好。他心中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只要許婉儀一有不測,他就自盡去陪她,絕對不獨活著。他只希望在這之前,能再和許婉儀說說話,能再聽到她的聲音,能讓她再看自己一眼。
他喊著喊著,聲音已經漸漸地哽嚥了起來,淚水慢慢的濕潤了他的眼睛,絕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地折磨著他的心靈。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著,許婉儀依然沒有一點甦醒過來的跡象。她就像一個睡美人一樣,靜靜地躺在張瑞的懷中,額頭和臉上的溫度也更高了。
到最後,張瑞已經喊不出聲音了,他神情哀傷木然地緊緊抱著許婉儀的身體,把頭緊緊地貼在她的臉旁,任由眼淚在臉龐上默默地流著。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張瑞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地抱著許婉儀,眼睛空洞木然地睜開著,就連有蟲子在他的臉上停留爬過都恍若不覺。
黎明的曙光,終於又再一次照亮了谷底。
天亮後,時間又過了一個多時辰,突然,深潭邊的樹叢裡,響起了一聲充滿狂喜氣息的大叫聲。
「啊!娘,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謝天謝地。」
樹叢中,張瑞一臉狂喜地對著懷中的許婉儀說道,他激動得臉上充血發紅,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雖是說的但那聲音就像是竭力叫喊的一樣。
剛才,他在恍惚中感覺到懷中有動靜,下意識地轉頭一看,發現竟是許婉儀醒過來了,正在輕微地扭動和身體,似乎想坐起來。張瑞在腦子瞬間停頓了一下後,就被強烈無比的狂喜之感所淹沒,狂喜地叫喊了起來。
此刻,看著懷中許婉儀那正看向自己的眼睛,張瑞張了張嘴,卻沒有能馬上說出話來。他此時體內氣血起伏激盪,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許婉儀看著張瑞那充滿狂喜激動的臉以及他臉上未乾的淚痕,心裡一轉,就明白了什麼。她心疼地想抬起手撫摸張瑞的臉,卻發現上半身被張瑞緊緊的抱著,手根本動不了。
她虛弱地對張瑞輕聲問道:「瑞兒,現在是什麼時候?我昏迷過去多久了?」
張瑞見懷中嬌娘問自己,這才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平復了一下心情,對她說道:「娘,你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夜了,我還以為你不會醒過來了呢,嚇死我了。娘,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是不是全好了?昨天為什麼會昏迷過去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張瑞一連串的話說出來,說得又急,頓時讓許婉儀不知道該先回答他哪點好了。張瑞在說完後也馬上意識到了自己太急了,有點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但仍然緊張地看著許婉儀,想聽她說出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已經沒事了。
許婉儀有點無奈地嗔道:「瑞兒,能不能先讓我坐起來,我這樣子有些不舒服。對了,昨天那下來的人已經真的走了嗎?」
張瑞這才察覺到許婉儀被自己緊抱著的姿勢似乎真的不是很自然。他忙鬆開了點手,把她扶坐起來,同時也把他的觀察判斷結果告訴了她,讓她先不用擔心。
許婉儀坐好後,看到張瑞赤裸的上身那裡沾滿了露水,便伸手到他的肩膀和手臂上抹了幾下,頓時滿手都是水。她心疼地道:「瑞兒,我們先離開這樹叢再說吧,這裡這麼潮濕。」。
張瑞見樹叢裡的環境確實讓人感覺不是很舒爽,聞言便點了點頭,然後就先站了起來,彎腰去扶許婉儀。
許婉儀在張瑞的手扶下剛站起來一半,忽然腿一軟,就又坐了下來。她歉意地苦笑了一下,對神情緊張的張瑞說道:「瑞兒,我全身都軟軟的提不起力氣,你先出去把身體擦乾了,我等下恢復點力氣了再走回去。」
「娘,我抱你回去。」
她剛說完,就聽到張瑞說了一聲,然後被他攔腰抱了起來。她一愣之後便順勢用手抱住了張瑞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張瑞抱起許婉儀,一邊邁步出了樹叢往草棚那邊走,一邊頻頻低頭看著懷中的她,彷彿怕她會突然消失了一樣。
許婉儀被他這樣子看著,心裡湧起了點點羞意和甜蜜。她微瞪了張瑞一眼,嗔道:「都看了那麼久了,還看不夠嗎,小心看路,別摔倒了。」
張瑞腆腆地笑了一下,說道:「娘那麼美,怎麼會看得夠呢,看一輩子都看不夠。」,他這話頓時讓許婉儀臉上浮現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她弱弱地又嗔怪了一句「油嘴滑舌」後,就不再說話了,閉上了眼睛安靜地任張瑞抱著。
張瑞當下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就走回到了草棚那裡。他用腳踢飛了草棚裡最上面的那一層舊乾草後,小心地把許婉儀放了下來,讓她趟在草墊上。
在許婉儀躺好後,張瑞解下背後的劍和包袱後,也躺了下來,側著身輕輕摟住她。
「娘,昨天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現在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嗎?」張瑞還是很緊張這個問題,躺好後馬上就問起許婉儀來。
許婉儀輕微的挪了挪身體,讓自己和張瑞靠得更緊點。她略一回憶了一下,就回答張瑞道:「我昨天由於緊張過度,又長時間泡在冷水中,身體一時適應不了,得了風寒,好在挺過來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休息一陣很快就會徹底恢復了,不用擔心。」
張瑞微微一愣,「風寒?是一種毒嗎?是不是很嚴重?真的會那麼容易就能徹底恢復過來的嗎?會不會留有什麼隱患?」他緊張而帶著疑惑地問道。他從小被人細心照顧冷暖,從來都沒有得過什麼病,再加上也沒有聽別人提到過,所以不明白風寒具體是什麼東西,還以為是什麼毒呢。
許婉儀聽到他的緊張詢問,有點無奈的感覺,當下便仔細地把什麼是風寒跟他解釋講解了一遍。
張瑞聽完後,明白了過來是怎麼回事。當下,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許婉儀的額頭,發現真的已經不燙熱了,才舒了一口氣,把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
許婉儀說完後,略一停頓,忽然,她心中一動,想到了什麼關鍵的東西,神色頓時有點激動了起來。她有點急切地對張瑞道:「瑞兒,昨天吊下來的那條繩子還在嗎?」
張瑞一愣,還沒有回味過來,但他順著這個問題略想了一下,還是肯定地道:「在啊,怎麼了?」
「瑞兒,趁著繩子還在,你先順著繩子爬上去吧,反正單是運功爬繩子的話你的經脈內傷應該不要緊的,再遲我怕會有什麼變故,這是出谷的唯一機會了。」說著,她輕推了一下張瑞,想催促他快點行動。
「娘,要出去就一起出去,我是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自己先上去的。」張瑞聽明白了許婉儀的意圖後,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的安排。
許婉儀見他這樣子,頓時急了,忙勸說道:「瑞兒,我身體還沒有徹底好,現在根本提不起力氣攀爬,而你內傷還沒有全好,無法運用太多的真氣,如果我們一起走的話,你帶著我,根本不可能爬得上去。你還是先上去吧,我只要再休息多半天左右估計就能發揮幾成的功力,到時候我再上去找你。如果你現在不上去,萬一繩子被人弄斷了的話,可能真的就要被永遠困在這裡了,而且即使繩子不斷,如果再有不懷好意的人下來,到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抵擋得過去,你還是聽我的話先上去吧。」
她不勸說還好,她這麼一勸說,張瑞就更不肯自己先上去了,他異常堅決地說道:「娘,你不用多說了,我是絕對不會自己先上去的,既然你還要休息半天才能行動,那我就等你半天,反正我是無論如何也要陪在你的身邊,如果真的到時候繩子斷了出不去,那我就在這谷底呆著,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怎麼樣都不在乎。」
許婉儀還想再勸說,但目光一看到他臉上的堅決神色,就暗暗嘆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了。她太瞭解張瑞的秉性了,張瑞雖然平時是個很隨和很聽話的人,但如果他一旦認定了什麼事情,倔性一起來,就是九頭牛也無法把他拉回頭。
張瑞注意到了許婉儀臉上的無奈和憂慮,便摟緊了她,深情地對她說道:「娘,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真的不想那麼做,我不能丟下你,讓你自己面對危險,如果我先上去了,萬一你自己一個人再遇見什麼變故和危險怎麼辦?對我來說,你比什麼都重要,如果沒有你陪著我,我即使脫離了這個困境又有什麼意義?」
聽到張瑞的話,許婉儀在暗暗焦慮的同時,心中也湧起了一陣幸福甜蜜的感覺。到了這個地步,她惟有祈禱在自己沒有恢復行動能力之前,繩子不會被人弄斷,也不會再有什麼不軌的人下來了。
張瑞見許婉儀不再堅持,鬆了一口氣。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對許婉儀說道:「娘,你還要休養半天左右才能行動,那我先去弄點東西給你吃,你都已經餓了一天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會來了。」,說完,他就要起身。
他剛鬆開許婉儀的身體,就細心的發現許婉儀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頓時心裡又緊張了起來,重新把她抱住,急聲問道:「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什麼不舒服?」
許婉儀怕他胡亂擔心,忙對他說道:「沒事的,只是感覺有點冷,我得的風寒還沒有徹底好完,這是正常的反應,不用擔心我,你先去找吃的吧,你也餓了一天了,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
張瑞哪裡肯依她,不但沒有離開,反倒是把她抱得更緊了,希望用自己的身體溫度讓她感覺暖一點。
許婉儀只稍微掙紮了一下就不動了,讓他就這樣抱著,也不再催促他。
一時間,母子兩人都沒有說話,只靜靜的依靠著對方。
第11章:嬌娘惜子云雨濃
靜靜擁抱中,忽然,許婉儀臉色一紅,呼吸的頻率瞬間有點亂了起來。而張瑞則有點臉紅地動了動下半身,想把身體向後挪一挪。
原來,昨天至今許婉儀仍是穿著張瑞的外袍,在剛才張瑞抱她回來的時候,由於動作牽扯,她那原本就已經有點鬆動的腰帶不覺中鬆散解脫開了,在躺下後,她被張瑞摟抱轉動,外袍跟著就敞開了。此時張瑞面對面地緊抱著她,她袒露出來的胸部就和張瑞赤裸的胸膛緊貼著,那兩團軟滑而有彈性的豐滿乳房,凝脂滑膩地在張瑞的胸膛皮膚上輕微摩擦著,不知不覺中給張瑞帶來了非常舒服刺激的感覺,勾起了他那已經強耐多日的慾念,頓時,他的下體陽具就跟著有了反應,隔著褲子硬邦邦地頂在了她的下體陰阜上。
「瑞兒,你想要我嗎?」許婉儀含羞問道,心裡有一點點緊張和期待。她知道張瑞對自己有慾望很正常,畢竟那一層最後的隔閡都被捅破了,兩人此時的關係與其說是母子,還不如說是情侶更貼切些。她也知道之前幾天張瑞為了練功恢復,都是強忍著沒和自己歡好,現在見他又有了反應,就打算好好的滿足他。
張瑞見嬌娘問起,有點尷尬地道:「娘,下面的那東西根本不聽我的使喚控制,我是不是太好色了?」
許婉儀聽著他這似解釋又似自責的話,撲哧一聲輕笑了起來,道:「明明就是你心動了,還怪它不受你控制使喚,你不是太好色,而是極其好色。」。
張瑞頓時就更尷尬了,臉紅紅的,裂開嘴腆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許婉儀逗了一下張瑞後,見他這樣子,怕他想歪了以為自己在怪他,便接著柔聲地對他說道:「冤家,我不是怪你好色,男人好色是一種天性,又不是什麼過錯。只要你真的想要,我什麼時候都願意給你的。不過,你好色可以,但只准對我一個人好色,不可以對其他女人胡亂好色。」說完,她臉上的羞意更濃了。
張瑞聽到許婉儀的心聲,嗅到她話中最後的那一絲醋意,尷尬的感覺頓時消散了,一片激情蕩漾的感覺在心底湧起。他剛才是覺得自己在許婉儀身體這麼不好的情況下還對她有慾念,擔心這會讓她覺得自己很輕薄、不疼惜她,現在聽她這麼一說,才明白自己是多慮了。
放開了心懷後,張瑞心頭是一片火熱,不過他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在此時和許婉儀歡愛的念頭。他親了一口許婉儀的臉,對她說道:「還是先不要了,等你身體好了之後再說吧,我怕這樣對你不好。」
許婉儀見他這麼體貼著緊自己,心裡甜甜的。她已經打定了主意,這次不讓張瑞再強忍著了。張瑞老是為了她而強忍著,讓她感覺很心疼。
「不,瑞兒,我沒事的,我只是暫時沒有什麼力氣而已,其他的一點妨礙都沒有,我想你現在就要我。」她心情激盪地說道,眼睛微微半合著,流露出絲絲嬌媚。
「可是…」
張瑞還想說什麼,但一開口就被許婉儀用紅唇吻著堵住了嘴。
感受著懷中嬌娘的熱切真情,品味著她雙唇的柔軟香嫩,張瑞再也壓制不住心中最原始的渴望,忍不住更摟緊了她,嘴上笨拙地回應著她的熱吻,呼吸漸漸粗重急促了起來。
之前他也和許婉儀有過親吻的動作,但那都是一觸既止,哪像現在這樣這麼細緻綿長。頓時間,交吻的美妙滋味讓他欲罷不能。
在經過了一開始的笨拙之後,他對交吻漸漸地也熟悉了起來。他無師自通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想舔著許婉儀的香唇。但他剛把舌頭伸出來在她的唇上舔了幾下,就感覺她也伸出了她柔軟靈活的舌頭,和自己的舌頭觸碰交纏在了一起,他馬上激烈地回應著她。
一時間,母子兩人的交吻動作更加激烈了起來。
許婉儀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這麼深入纏綿的交吻,此刻她已經迷醉在這前所未有的別樣消魂滋味中。她眉頭舒展著,兩眼輕輕閉合,臉上潮紅一片,鼻中連續發出嬌弱的輕哼聲。在張瑞的迫近下,她的頭向後仰著,不時擺動著,有點欲拒還迎的味道。
張瑞貪得無厭地品嚐著嬌娘的香唇柔舌滋味,只覺得渾身彷彿被電流遍遍洗刷著。他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先是隔著衣服用力地揉摸著許婉儀的背部,把她緊緊地擁抱著,彷彿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才罷休一般。隨著交吻的深入和更加熱烈,他便不再滿足於此了。
只見他雙手一陣脫拉扯動,片刻,許婉儀身上的那件外袍便被他解脫了下來,許婉儀那未著寸縷的豐滿雪白嬌軀就徹底的裸露在了空氣中。解除了許婉儀的衣物後,張瑞單手和雙腿配合著也把自己下半身的褲子褪去了。他下體那根粗硬的陽具,沒有了束縛隔擋,直挺挺地頂在了許婉儀雙腿間,龜頭在她的溪谷之地外面摩擦著,彷彿在尋找闖入玉洞花徑的入口。
兩具身體都一絲不掛後,張瑞的雙手更是肆意地在許婉儀的大腿、背部、肩膀、脖子等部位遊走撫摸著,享受著她細嫩滑膩的肌膚和身體曲線給他帶來的美妙觸覺感受。而許婉儀那一對擠壓在他胸前的豐乳,隨著他的動作擺動而在他胸前緊貼輕擦著,他能真切地感受到那對豐乳的嫩滑和柔軟彈性,以及那豐乳上兩顆乳頭肉粒在變硬。
許婉儀被張瑞這麼上下齊弄,頓時被刺激得芳心激盪連連,心底湧起了讓她自己都感覺有點害羞的強烈慾望。她的身體,在張瑞的懷中不安分地輕輕扭動了起來,由於雙手被纏繞環抱著不能隨意動彈,她便抬起了側在上面的那條玉腿,勾在了張瑞的大腿後面,摩擦著張瑞的大腿。
「瑞兒,要我。」她一轉頭擺脫了張瑞的接吻,眼神迷離中,紅唇微張,呻吟一般地吐露出了她心中的渴望。
張瑞聽這短短的四個字,頓時就彷彿是熊熊燃燒的大火上又被澆了一桶油,那早已強烈到快按捺不住的佔有和發洩的衝動,瞬間化為了行動。
他喘著粗氣,一個轉身把許婉儀壓到了身下。
許婉儀嬌呼了一聲,便把雙手從張瑞的腋下伸出,抱在了張瑞的後背上,同時雙腿也下意識地打開了,敞開了下體蓬門玉洞,準備任君進入探訪。
張瑞哪裡還客氣。他挪動了幾下下體,在感覺龜頭頂觸到了許婉儀濕潤的蓬門花徑入口的時候,便把下體向下一壓,瞬間,只覺的得龜頭突進了窄小緊滑的花徑入口,迎著層層花徑嫩肉的包裹磨擦,挺進到了蓬門花徑的深處。一時間,濕滑、緊縮、溫暖、酥癢蕩漾的感覺一股腦地充斥著他的每條神經。
他發出了一聲爽呼後,低頭含住了許婉儀胸前的一個乳頭,吸吮輕咬著,下體開始抽插聳動起來。
許婉儀只感覺下體突然被一根粗硬無比的熱燙巨物插入,剎那間,下體處原本有點空虛發癢的感覺便被強烈的漲滿和酥爽感覺所代替,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吟,抬起了臀部向上迎起,彷彿不想讓那根巨物離開自己的體內。
張瑞感覺到了嬌娘的迎合,更是激動,用更強勁有力的行動來回應她。他的動作頻率不是非常的快,但是每一次都是深入深出,讓陽具和許婉儀的花徑肉壁接觸得緊、摩擦得更多。而許婉儀花徑肉壁的一陣陣收縮和更加的濕滑,也證明了張瑞的陽具是多麼的強悍、多麼的有衝擊力。
在張瑞的連連操弄下,許婉儀被強烈的快感不斷刺激著,嬌喘呻吟不已,香汗泌出。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彷彿魂魄都快要被那消魂的感覺所融化了。
張瑞含弄了一會許婉儀的乳頭,便鬆開了嘴,一路從她的酥胸向上親吻著。吻到她的臉頰後,他喘著粗氣,激動地在她的耳邊問道:「娘,舒服嗎?」
許婉儀在魂遊天外中聽到了張瑞的話,雙手更抱緊了他。她近似無意識地邊嬌吟著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好舒服……啊…瑞兒,我快要…受不了了,它好大好……啊…好硬……插到…..我的…心坎裡去了……啊…」
張瑞聽到她斷斷續續、帶著顫動嬌吟的話,心裡湧起一陣滿足和自豪,慾火更是騰的一下燃燒到了極致。
「娘,我要讓你做最快樂最幸福的女人,永遠。」
他深情地低呼了一聲,然後撐著雙手讓自己跪坐了起來。在雙手從裡向外抱住了許婉儀的腿彎後,他身體再次伏下壓低,雙臂把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著壓向她的上半身,然後把頭一低,吻住了她的雙唇。
許婉儀馬上就熱烈地回應了他的親吻,眼睛迷離微張中,伸出一條嫩舌探入張瑞的口中,跟張瑞的舌頭糾纏著。而她的一雙手,也重新抱住了張瑞後背,指甲深陷入他背後的肉中。
由於受到雙腿的拉扯,此時,許婉儀那渾圓飽滿的豐臀已經脫離的草墊,她那蓬門嫩穴敞開得更徹底了,更方便了張瑞的深入抽插。而她胸前的兩團白嫩豐乳,隨著張瑞的一次次衝擊震動而在胸前前後晃動著,蕩起陣陣肉波。
張瑞同時享受著許婉儀上下兩張小嘴的美妙消魂滋味,一時間真正是體會到了什麼叫欲仙欲死,許婉儀也是如此。
在這無限激情中,交媾的母子兩人都忘卻了所有的一切,心中只有對方,只有無限的消魂快樂。
許婉儀在自己全身心的投入以及張瑞的衝擊下,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她忍不住轉頭高聲尖叫了一聲,陷入了短暫的失神。高潮過後,還沒等她的激情冷卻下來,張瑞緊接而上的熱吻和持續的衝擊又很快讓她的激情重新被激發點燃了起來,讓她再次陷入了欲仙欲死的狀態。
時間不知不覺中又過了許久,在又經歷了一次高潮後,許婉儀鼻中的嬌哼聲已經漸漸地減弱,她那原本就有點虛弱的身體,在經受了這麼強烈持續的衝擊後,僅有的體力已經快要消耗完了,而她的身上每一條神經,在經歷了不斷的快感侵襲後,也變得酥軟失控起來。如果此時張瑞放開她,估計她軟得連身體都動不了。
而張瑞則依然強勁十足,他覺得彷彿全身有使不完的精力和激情,他一點也不懷疑自己可以就這樣持續到永遠。
此時,兩人下體的交媾結合處,都已經濕潤不堪。隨著張瑞陽具的一次次深入抽出,許婉儀肉穴花徑內分泌出了大量粘滑液體,尤其是在那兩次高潮的時候分泌的更多,那些液體在交媾中被陽具擠壓著流了出來,把兩人的下體都弄濕完了,而且那液體由於流出的太多了,更是順著她的高抬著的臀部股溝慢慢地流淌到了她的後腰那裡,滴落下來弄濕了大片草墊。
張瑞在爽快中,殘存的理智讓他也漸漸的發現了許婉儀越來越虛弱無力的狀況。他心中頓時稍微一凜,暗暗自責了一下,然後就結束了和許婉儀的交吻,坐直起身體,把她的一雙玉腿搭在自己的肩膀兩側,抱著她的大腿便加速抽插著,想盡快地發洩出來,結束交媾。
隨著他的加速抽插,他那粗大的陽具每次抽出時,許婉儀蓬門洞口的那一圈粉紅嫩肉都在急速的摩擦中被帶著向外翻了出來,沾著晶瑩的滑液,緊緊地裹含在陽具上,看似要被漲裂了一般,然後又隨著陽具的插入而跟著向內縮進。兩片陰唇,像沾滿了露水的花瓣,柔弱無比地貼在陽具的兩側,根本無力阻止陽具對花蕊的侵犯採摘。
張瑞的突然舉動,瞬間加強了許婉儀的刺激感受,她想大聲的喊叫,但已經沒有力氣了。
突然,許婉儀感覺到了張瑞那深入自己體內的陽具有點抽搐顫動,腦海裡的最後一絲清醒讓她馬上意識到張瑞是要洩身了。
許婉儀在消魂恍惚中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心中頓時驚慌了起來。
她不知怎麼的凝聚起了一點力氣,張口急切地對張瑞說道:「瑞兒,千萬不要射在我體內,你快拔出來啊!」
原來她剛才想起了這幾天正好是自己最容易懷孕的時候,如果張瑞在她體內射出陽精的話,她很有可能會懷孕的,所以才驚慌了起來。雖然她已經心甘情願地徹底把自己的心和身體都給了張瑞,決定以後全心的做張瑞的女人,但不管怎麼樣,她和張瑞是親生母子這一點始終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她對為張瑞生兒育女這件事還是有著深深的顧慮,怕自己和張瑞這麼錯亂的身份關係會對下一代造成很大的傷害,而且也不知道到時候該怎麼面對自己生下的孩子,自己到底算是孩子的奶奶還是娘親?而張瑞又算是孩子的父親還是哥哥?
此時許婉儀心裡是驚慌大急,但張瑞雖然是聽到了她的話,不過他此時已經被射精前那強烈了幾倍的快感所刺激著,整個人在極度的舒爽亢奮中腦子彷彿暫時停頓了一般根本無法考慮什麼,而且,即使他想考慮也來不及了。就在許婉儀的話剛落音,張瑞就已經用力一頂把整根陽具徹底地插入到了她的下體陰穴內,只留陰囊緊緊地壓迫著花蕊洞口露了大半在了外面,他那陽具龜頭,已經衝開了許婉儀子宮頸的阻礙,深入到了她的子宮深處,在她嬌嫩的子宮裡噴射出了一股股濃濃陽精。
最終的結果是,許婉儀出聲勸阻,話剛落音,就緊接著被張瑞的強勁射精給刺激得失聲尖叫了起來,迎來了第三次高潮。
射精後,張瑞只感覺全身的精力彷彿暫時都被抽空了。他喘著粗氣,趴在了許婉儀柔軟的身上,腦子裡還在回味著剛才射精時的那種美妙感覺。而許婉儀在高潮後,腦子陷入了短暫的失神狀態中,靜躺著無法說話。一時間,云雨收歇,不過,兩人的下體性器仍是緊緊地交合在一起沒有分開。
第12章:餘韻綿綿出絕境
云雨收歇後,又過了片刻,張瑞首先回過神來。他用手肘支撐起身體,不讓自己的體重都壓在許婉儀的身上,怕壓痛了她。
這時,張瑞終於回想起在射精前許婉儀對他說的那句話。他想到當時許婉儀似乎很驚慌焦急的樣子,頓時心裡一驚,猜測著是不是自己在她體內射精了會對她有傷害。他心中不禁自責了起來,暗暗怪自己當時怎麼只圖自己痛快而沒有顧及到她。
張瑞由於心中有驚疑,便想向許婉儀問清楚。他低頭一看許婉儀,見她胸口還微微有點急促起伏著,頸部和臉上潮紅一片,佈滿著一層細細的汗珠。她的嘴巴,微微張開著,隨著胸口的起伏輕輕地喘息著,而她的雙眼,只張開著一條細小的縫隙,透過那道縫隙,可以看出她眼中的一片迷離之色,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張瑞伸出手,動作輕柔地幫她抹了一下臉上的汗珠,猶豫著要不要叫喚她。
張瑞還在猶豫的時候,許婉儀由於臉被他這麼一觸碰抹擦,已經自己回過神來。她睜眼看到張瑞那一副欲言又止的猶豫樣子,想開口問他,但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乾澀,一時間竟然無法說出話來。
張瑞看到許婉儀自己回神清醒了過來,也就不再猶豫了,當下就有點緊張地把心中的疑問向她問了出來,他問道:「娘,你剛才不讓我射在你體內,是不是那會對你有什麼傷害?你上一次的時候又怎麼不告訴我?你現在怎麼樣了?」
許婉儀剛回過神來還沒有來得及多想,被張瑞這麼一問,頓時便想到剛才已經被張瑞在自己體內子宮裡射精的事實,心裡馬上湧起了陣陣擔憂和無奈,只能暗暗祈禱自己千萬別一次就中招了。她有點不想把事實真相告訴張瑞,但一想這樣的事情以後恐怕還會面臨,也需要他的配合,始終都是不能隱瞞的,於是她便決定還是如實告訴他。
她嚥了一下口水,讓喉嚨不那麼幹澀,後就微瞪了張瑞一眼,在張瑞摸不著頭腦中,嗔道:「我當時是怕會懷孕,所以不想讓你射在我體內,因為我這幾天是最容易懷孕的,以後你千萬要注意了,別到時候又不聽我的。」
張瑞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現在一聽原來是在她體內射精可能會讓她懷孕,當下就放下心來了。他眼睛一亮,反而有點興奮地道:「娘,懷孕不好嗎?我還真想讓你給我生個孩子呢,這樣我們就是一家三口了,多好啊。」說著他腦子裡還一邊想像著許婉儀懷孕的樣子。
許婉儀想不到張瑞會是這麼想的,她一愣,便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接著把她的顧慮說了出來。
張瑞聽後,心中的興奮感頓時就消退了。他想不到生個孩子居然還有那麼多的問題。
他眉頭微皺地認真思考了一下,心中便已經有了打算。他正色地對許婉儀說道:「娘,你也不用想那麼多,我已經想好了,等我們出去後,如果能報得了仇,我們就徹底退出江湖,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隱居起來,開開心心的過我們的日子,到時如果我們不說,孩子又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身份關係情況呢?如果實在暫時沒有能力報得了仇,我們就把報仇的事情先放下,等實力夠強後再去報仇,在這之前,我也是想先找地方隱居安頓下來,對生孩子也沒有什麼妨礙的。反正我們以後也只是在報仇的時候在江湖中活動一下,其他時候我們就只過自己的日子,以後我們一家也不再跟江湖中人有任何來往,這樣問題不就沒有了嗎?」
張瑞說完後,見許婉儀雖有點心動之色,但還有些猶豫不決,便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深情地對她說道:「娘,我真的很想將來能有我們自己的孩子,你能答應我嗎?」,說完,他滿懷期盼地看著她。
許婉儀見張瑞非常期盼的樣子,心中一震,似想到了什麼,同時也不忍心讓他失望,於是,她心裡便再把張瑞剛才的話好好的回想考慮了一下,一番思慮後覺得確實是可行的。她接著就順著張瑞的思路再認真推敲了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漏洞在裡面。
張瑞說完後見許婉儀不出聲,沒有馬上回答自己的話,心裡便有點急了,以為她還是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他帶著失望的語氣對許婉儀說道:「娘,是不是你其實不想給我生孩子?如果你真的不想,那我們不生就是了,你不用為難的,我也不是說非要你生不可,只要有你陪伴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
許婉儀見張瑞這麼說,知道他想偏了。當下也不再想了,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柔聲對他說道:「冤家,我怎麼會不願意給你生孩子呢,你不要多想了,我跟你說過,以後你想要我怎麼樣都行,生孩子也是一樣,我都聽你的,只要你開心就好。我已經想通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張瑞想不到她會是這麼回答自己,頓時驚喜不已,他有點不敢確定地問道:「娘,你說的是真的?」
許婉儀含笑看著他,點了點頭。
張瑞見她給了肯定的答覆,興奮開懷地抱著她猛親了一通,弄得她嬌嗔不已,但也沒有動手阻止他。
其實許婉儀剛才還有一點心思沒有跟張瑞說出來。她開始之所以還有點猶豫不決,除了她說出來的那些顧慮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她內心深處一開始還是覺得自己生下了張瑞後又再和他一起生孩子,心裡一時還轉不過彎來接受這樣的事情。不過在張瑞問她能不能答應時,她就已經想通了。
「自己連身體清白都能給了他,難道還用在乎給他生孩子嗎?要說荒誕和驚世駭俗的話,這兩樣其實都是一樣的。再說了,既然已經想好了要做他的女人,那為他傳宗接代也是應該的,否則他會有遺憾的。反正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以後什麼都滿足他就是了,也不用想那麼多了。」她當時心中對自己如此說道。
張瑞親吻了一陣後,心中的興奮滿足之情終於稍稍平靜了點下來。他看到許婉儀很虛弱的樣子,又是自責了一番。當下便從她下體中抽出已經軟完的陽具,拿起落在旁邊的外袍幫她蓋好了身體,穿好自己的褲子後,叮囑了許婉儀一番讓她好好休息,後就出去尋找吃的東西。這次許婉儀沒有再阻攔他,只是叮囑了他一聲讓他小心點,然後就自己閉上了眼睛休息了起來,靜等著張瑞回來。
張瑞出去了一趟,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了,帶回了兩條魚和一些果子。回來時他發現許婉儀已經睡著了,便不再去打擾她,找了塊距離草棚有十幾長遠的空地,在空地上生起了一小堆篝火,看著篝火沒有冒出什麼大的濃煙後,才動手烤起魚來。
沒多久,魚便烤好了。他把拷好的魚和洗乾淨了的果子拿回草棚那裡,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喚醒了許婉儀,讓她吃些東西,怕她餓壞了。
分食完了魚和果子後,許婉儀由於還虛弱睏倦,便又再睡了過去。張瑞怕打擾到她休息恢復,也就不再和她一起躺著了,自己出了草棚外面盤坐運功調息,等候她自己醒過來。
午後,石壁邊,繩子之下。張瑞和許婉儀並排站著。
之前許婉儀在睡了一覺後醒來時,已經是中午的時候,她感覺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至少已經能運用三四成的功力了。當時她便提出馬上就爬繩出谷去。張瑞在一再確認她真的已經有能力自己攀爬了之後,也就同意了她的提議。隨後,張瑞就先跑去繩子垂吊的地方看了一下,確認繩子還在之後,便著手準備行動。
張瑞把劍和包袱背好,就帶著許婉儀一起去到了繩子垂吊的石壁那裡。
原本許婉儀還想去把藏在石洞一個縫隙裡的衣裙碎片拿走,但一想到出了谷後肯定會有辦法弄到衣服來穿的,於是就不再去理會了。這些天她忙著修煉恢復,都沒空把衣服縫好起來。
此時,兩人並排站著,抬頭望著那條向上不知道延伸多長的繩子,心裡在激動期待的同時又有點擔憂。
張瑞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只見他抽出背後的其中一把劍,把那段掉落在地上的繩子砍斷,然後又動手把那腳拇指粗的繩子平均剝開分成兩條再接在一起。弄好後,他就多了一條四五丈長的繩子。他運起真氣到雙手,用力扯了幾下繩子,檢查了一下繩子的強韌度,發現繩子至少能承受三百斤以上的重量。許婉儀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他弄這繩子,一時間搞不明白他弄出這麼條幾丈長的繩子有什麼用。
張瑞弄好繩子後,就走到許婉儀的面前,把繩子的用途告訴了她。原來,他是要用這繩子綁在兩人的腰上,這樣一來,等下在爬繩子的時候,萬一有一方不小心手滑抓不住繩子的時候,另一方還可以把他(她)吊住救回來。當然,張瑞話是這麼說,但許婉儀心裡知道就是為了防備自己出意外的,因為她現在是兩人中能力最差的一個。不過她也沒有點破,只是心中甜蜜地任由張瑞把繩子的一端幫好在自己的腰上。
綁好繩子後,張瑞想了想,就把手中的劍交給了許婉儀,又再弄下了一小段繩子幫她把劍綁好在她的背後。
一切出谷的準備工作終於都做好了,張瑞一把抱住了許婉儀,深情地吻了一下她,然後叮囑她道:「娘,等下我先爬,你跟在我後面,你一定要小心,堅持不住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好嗎?」
許婉儀柔順地點頭答應了,她此時已經有些習慣讓張瑞來拿主意和主導行動了。
母子兩人又互相鼓勵了一下後,就正式開始了爬繩出谷的冒險征程。
母子兩都深深地明白,他們要冒著中途繩子被人弄斷和上去後被人守侯伏擊的危險,但是,即使如此,母子兩還是決定去嘗試。畢竟這可能是他們今生唯一能逃出這深谷的機會了。那真氣疊加的法決能不能修煉成功先不說,即使是能修煉成功,能不能真的對出谷有什麼幫助仍是未知數,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谷底能吃的東西都是吃一點少一點,肯定不能維持多長時間,如果此時不冒險出去,錯過了機會,恐怕不久後如果還沒有找到新的出路的話都要餓死在這谷底了。
在繩子的搖晃中,張瑞母子兩人運起內力真氣,雙手不斷交疊握住繩子,腳踏著石壁,一尺一尺、一丈一丈地向上攀爬著。爬了許久,也不知具體爬高了多少丈,在越過了幾處岩石突起之後,終於,山崖谷口的輪廓映入了眼中。母子兩看到了谷口的輪廓,知道距離已經不太遠了,頓時,精神大振了起來,同時心裡也更緊張了,祈禱著這最後的時刻千萬別再出了意外。好在他們這次的祈禱似乎起了作用,直到他們爬上懸崖,一直都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順利無比。
懸崖邊上,張瑞母子兩人躲在了一塊隱蔽的大石頭後面,緊緊相擁著,激動慶幸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此時,再回想起先前墜落谷底絕境的種種,一時間,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母子兩才分開了。張瑞負責去查探懸崖周邊的情況,許婉儀則在原地休息。
張瑞離開後,許婉儀又坐了一會兒,腦子轉念一想後,便起身走到剛才爬出懸崖的地方,抽出了背後的劍,將緊綁在一棵大樹上的繩子砍斷,讓繩子墜入懸崖下。
之後她仔細地打量了所在的懸崖,發現正是當初自己跳崖的那面懸崖的對面,兩處相距有二十丈遠左右。
在打量查看的時候,細心的她無意中發現,在自己所站之處左側一丈多遠的懸崖邊有一個小鐵爪深深地抓在岩石上,她走過去仔細一看,發現那鐵爪上還連接著一條細若髮絲的白色細繩子,繩子垂吊在懸崖下。
她好奇不解之下,就用劍把鐵爪從岩石上撬了下來,費了她好一番力氣。鐵爪撬下來後,她把吊著的細繩也收了上來,在收拉的時候,她感覺繩子有點重量,似乎下面還吊著什麼。等收拉了有差不多二十丈長之後,才把繩子收拉上來完。果然,繩子的最下端連著一個巴掌大、寸許薄的四方形黑色鐵盒,鐵盒的其中一面上有幾條手指粗的皮帶子,那帶子上還有孔洞和幾顆鐵鈕子,除次之外鐵盒子的表面上就一片光滑,再沒有其他裝飾修飾,而那細繩子就是從金屬盒子側面的一個小孔中延伸出來的。
許婉儀查看了一下,還是想不出這是什麼東西,不過也猜測到大概是機關一類的東西。她想了一下,就把鐵盒和鐵爪連帶著細繩一起收好了起來,打算等以後再慢慢弄清楚。
之後,許婉儀再認真的檢查了一遍懸崖,沒有再發現有什麼異常,這才走回石頭後面打算繼續躲藏和休息。
她剛一重新坐下來,就突然臉色發紅神情異樣了起來。原來之前張瑞在她的體內射了大量的陽精,她躺著睡覺的時候精液只是流出了一小部分,後來爬繩子的時候,那剩餘的大部分精液才又流了出來。由於攀怕的時候她雙腿是踩向石壁的,臀部垂直於地面,所以那些流出的精液大部分都順著股溝流到了臀部那裡,等她上了懸崖後,除了已經滴落的精液外,還有大量的精液粘在她的臀部後面。當時上懸崖後坐下來時心情緊張激動之下也沒怎麼察覺,現在靜下心來了,才察覺到臀部那裡的外袍布料已經被弄濕了一大片,坐在上面非常的滑膩濕潤。
許婉儀發現了臀部那裡的異常後,又聯想到了之前和張瑞欲仙欲死的情形,心頭頓時一陣輕跳,臉上的羞意更濃了。
好在沒多久,張瑞就轉回來了,她忙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張瑞簡單的把查探到的情況跟許婉儀說了,說是確認周圍並沒有什麼異常,比較安全,而且下山的大概地形路徑方向也基本搞清楚了。母子兩人商議了一會後,決定先下山去想辦法弄衣服來穿好,後再喬裝打扮著偷偷潛回家裡查探情況如何,而後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辦。
計劃好後,母子兩人就一起沿著山路下山了。一路上,許婉儀故意走在了後面,因為她不想讓張瑞看到她臀部後面的羞人一幕。而張瑞也沒有多想,只是一路謹慎戒備地帶頭走著,不時回頭看向許婉儀,看她有沒有跟上。
山路曲折中,張瑞母子兩人的身影漸漸的遠去了。懸崖那裡,又恢復了它千百年來的寧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第13章:一路春光無限好
三日後,午時。
在通往終南山的官道上,一輛車廂緊閉的舊馬車在緩緩前行著,年老的車伕斜靠在車駕上,雖被曬得嗓門直冒煙,但精神卻非常的好,不時地揮鞭吆喝著。
車廂內,一男一女兩名乘客半躺在柔軟的墊子上,正透過微開的側窗向外觀察著。這兩名乘客,赫然正是張瑞母子兩人。
張瑞母子當時下山後,在一家農舍裡趁沒人的時候偷偷地留下銀子拿走了兩套衣服,然後潛回了華山附近,遠遠看著張家老宅,感傷不已,但是思慮一番後還是沒有敢回家去,怕埋伏有人。而後,母子兩人趕了幾十里的路,去到了一個偏遠的小鎮,確認不會暴露身份後,花銀子重新購置了兩身衣服並住宿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花重金雇了鎮上唯一的一輛馬車,打算趕去終南山的書劍山莊查探情況和尋求幫助。那書劍山莊正是許婉儀的娘家,她也是多年沒有回去了,張云天大壽之日,書劍山莊是派了許婉儀的大哥作為代表前來賀壽,事發時他有沒有也遇害了,仍是不得而知。
兩日來,母子兩人躲在馬車上,一路小心謹慎地戒備著,直到現在已經遠離了華山的地界,一路上也沒見有什麼異常,兩人才稍稍鬆了點心下來。
「娘,你說外公他們會不會也遭到了魔教襲擊?」張瑞低聲地問道。
許婉儀把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無奈地看了一眼張瑞,道:「瑞兒,你都不知道問我幾次了,我能清楚就好了。這一路來,都不見一個江湖中人,而且也不好隨便找人問,只有到了前面的小鎮再看去探下消息了,我們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張瑞有點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道:「娘,我只是太擔心了,如果連外公他們也遭了毒手,那我們接下來可真是孤立無援了。」
許婉儀嘆了一口氣,沒再說什麼,握住了張瑞的一隻手,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憂慮和迷茫。
「公子、夫人,日頭猛烈,車內恐怕也很燥熱,要不要尋個陰涼點的地方稍做休息再繼續趕路?」,就在母子兩人沉默的時候,車外的車伕關心地詢問道。
車伕對這一對奇怪的夫妻也是心中頗有好奇,那公子英俊不凡,看是大家族裡出來的,但似乎沒什麼閱歷,而那公子的夫人,整天蒙著塊面紗,舉止雖落落大方,但透著一股神秘。不過,收了人家大筆的酬金,車伕也沒有打算過多窺探什麼隱秘,只是一路用心趕車,提供周到的服務。
車內,張瑞答應了一聲。車伕就就近在大路邊找了一處有大樹遮擋的陰涼處把車停了下來。車停好後,車伕就告了一聲急,然後自己跑到別處方便去了。
車伕離開後,車廂的簾子被半拉了起來,外面強烈的光線頓時把車廂內照亮完了。
許婉儀有點羞紅著臉,對張瑞嗔道:「都是你了,一開始的時候非跟人家說我們是夫妻,如果讓熟悉的人聽見了,還不笑話死了。」
張瑞看了一眼空曠的外面,轉手摟住了許婉儀的纖腰,得意地笑道:「娘,我是故意的,你不是說以後要做我的女人了嗎,那我們不就是夫妻嘍,有什麼不可以對外面的人說的。」
許婉儀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有點氣惱了起來,「還貧嘴,萬一真的被別人知道了,羞也羞死人了。」說完還用粉拳輕捶著張瑞的胸部。
張瑞見她惱了,才正色地道:「娘,其實我也是想過了,天樂教的人如果還沒有死心,還懷疑我們沒有死而追查我們的動向話,我們作為一對母子出現在江湖上,那太容易引人注意了,如果我們是夫妻關係,那麼就沒那麼顯眼了。」
許婉儀聽著張瑞的解釋,雖然覺得他說的很牽強,但是也沒有再惱他。其實她也不是真怪張瑞對外說他們倆是夫妻這件事,而是怪張瑞沒有事先和她商量就對外亂說,怕有什麼疏漏被人察覺出來。
張瑞感覺懷抱中的嬌娘安靜了下來,他的手就有點不老實了起來。他的一隻手已經探入了許婉儀的裙底,隔著褻褲按在了她的下體私處上。這幾天來,由於一直處緊張中,兩人都沒有怎麼親熱過,現在心情剛輕鬆了一點,張瑞畢竟是剛得嘗云雨滋味,食髓知味之下,就有點色急了。
張瑞是急昏了頭,但許婉儀可沒有,她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張瑞要對自己幹什麼好事了。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特別是隨時都有人經過,那車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她哪能不急。她按住了張瑞那隻作怪的手,羞惱地道:「瑞兒,現在不行,小心被人看到。」
張瑞被她這麼一阻,腦子也清醒了些。不過他也沒有抽出那隻手,只是用另一隻手把車廂的布簾給放了下來,而後就把頭埋入了她的雪頸親吻了起來,同時那已經探入裙底的手又作怪了起來。
許婉儀頓時被他弄得渾身無力,想推開他卻彷彿又提不起力氣。她剛想出聲,就聽到了有人走路接近馬車的聲音。聽那熟悉的腳步聲,便知是那車伕回來了。
張瑞也聽到了動靜,這才有點不甘地停止了動作,不過也沒有放開她。許婉儀無奈,只能就這樣讓他抱著了。她定了一下神,才幽幽地在張瑞的耳邊輕聲道:「冤家,既然你這麼想要,那等到了鎮上我再好好給你好了。」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車伕的問訊聲:「公子、夫人,看日頭還很高,估計還要等好一會才好走,不知有沒有需要老漢效勞的地方?」
張瑞馬上開口回道:「老丈,如果你能支持得住的話,我們還是想馬上就走,儘早趕到前面的鎮子再休息好了。」。他此時覺得渾身都是燥熱,這樣呆著反而更難受,所以想催車伕快點走,好快點到了鎮上方便做某件事。
許婉儀哪裡不明白他的意圖,頓時對他這猴急的樣子很無語,但也沒有出言反對,就靜靜地伏在他的懷中,按著的手也鬆開了。
那車伕聽到張瑞的要求,先是一愣,但隨後也沒多想,應了一聲「不礙事」後,就坐好回車頭那裡,揮鞭趕動馬車繼續上路了。
馬車又在官道上馳行著,車廂內,張瑞老實不動了一會,就又有了動作。
「啊」許婉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呼。
「夫人,出了什麼事?」車伕聽到了她的呼聲,以為出了什麼事,忙問道。
「沒事,她不小心撞到了,你趕你的車好了。」張瑞忙解釋道。
車伕當下也沒有多疑,就繼續專心趕車了。
車廂內,許婉儀已是一片羞紅緊張之色,她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再忍不住叫出聲來。原來,剛才張瑞趁她不備,托起她的臀部,一手把她裙底的褻褲給拉了下來,她在緊張中才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出來。
就在這一問一答的功夫,張瑞已經把許婉儀的褻褲從她一雙嫩腿上給脫到了她的腳踝處。許婉儀也不敢阻攔他,怕動作太大弄出了聲響出來,只得乖乖地順著他的動作稍稍抬腿配合著讓他順利地把褻褲脫掉了。
張瑞脫掉了許婉儀的褻褲後,拿著隨手就往旁邊一扔,碰巧的,正好扔在了車廂一側的窗戶上,那褻褲撞開了窗戶上虛掩的簾布,飛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褻褲飛出了窗外,許婉儀羞惱地輕捶了張瑞幾下,不過也無法可想了,畢竟車子還在行走著,難道還要車伕把車停下來自己再去把褻褲撿回來?
張瑞可不管那麼多,他有些激動地在許婉儀的耳邊細聲說道:「娘,我真的忍不住了,好想要你。」說著,那探在裙中的手已經掌握住了她下體的一片嬌嫩。
許婉儀身體一陣輕顫,強忍著下體被侵襲的刺激。
「冤家,真是要命,偏偏在這裡要。」她心中無力地責怪道,但也不敢開口了,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她看到張瑞那色急難受到了極點的樣子,心中一軟,就羞紅著臉點了點頭,同時用眼色瞥了一眼車廂外,意思是讓張瑞注意動作,別弄出太大的動靜,畢竟車廂和車伕只隔著一層布簾,萬一車伕覺察到車廂裡的動靜而挑開簾子朝裡面查看的話,就什麼都露餡了。
張瑞心神領會的點了點頭,並用熱切的眼神看著許婉儀,看她怎麼配合自己。
許婉儀微瞪了張瑞一眼,然後就用手勢示意張瑞頭朝布簾平躺著,讓他用手壓住布簾的下襬,預防車伕突然掀開布簾。
等張瑞躺好後,許婉儀跪坐在旁邊,素手輕動,輕輕地解開了張瑞的褲子,把褲子拉到了他的膝蓋那裡。
看著張瑞下體那根朝天硬挺的粗長陽具,許婉儀只覺得兩腿一陣發軟。她此時的臉上已是羞紅到了極點,嬌豔欲滴。
在張瑞火熱的眼神注視下,許婉儀也不脫掉裙子,稍微半蹲起來把裙子提拉到腰部後,她就把腿跨過張瑞的下體,分站在張瑞下體兩側,然後兩條雪白的嫩腿就張開著向下蹲了下去。
張瑞平躺著,稍微抬起頭,正好可以看到許婉儀張開著白嫩的玉腿緩緩蹲向自己的陽具。看著她那下體那黑白分明的嬌嫩私處在一點點地接近自己的龜頭,他只覺得渾身的慾火都快要把自己給燒乾了,好在他心頭還存著一點理智,否則早就忍不住伸手去抱住她的美臀玉腿直搗她的玉門關了。他死死地壓著布簾,呼吸已經粗重了起來,幸好馬車行走也發出了不小的聲音,所以還可以掩蓋得過去而沒有被外面的車伕聽到。
許婉儀伸出一隻柔軟的玉手,探入自己胯下,握住了下面的那根巨物,那入手的粗硬和燙熱感覺,讓她心頭一陣蕩漾,心跳驟急了起來。
許婉儀一邊用手扶住張瑞的陽具,一邊緊張地看向布簾那裡,彷彿害怕下一刻那車伕會突然掀開布簾。這樣緊張刺激的場景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興奮感覺,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私處那裡似乎迅速流出了有一些液體。
在感覺到自己下體私處已經觸碰到了張瑞的陽具龜頭的剎那,許婉儀覺得自己全身突然又是一陣發軟,她忙伸開兩隻手分別牢牢抓住車廂的兩側,不讓自己軟倒下來。
就在這時,馬車似乎行駛到了一段有點凹凸不平的道路上,車廂一陣顛簸震動了起來。在一次顛簸跳動中,許婉儀的下體被震得向下一沉,頓時間,那原本就已經頂在她私處入口那裡的龜頭就順勢頂插入了那窄小的私處穴口裡面,直插入窄緊濕潤的私處花徑裡。
這一下突然的襲擊讓許婉儀差點忍不住叫了起來,好在她死死地忍住了,不過忍得是那麼的辛苦。她雙手死命地緊抓著兩側,頭向後仰著,面朝車頂無聲地張大著檀口,眉頭緊皺,那粉頸上,一片潮紅之色。
這還沒完,在緊跟著的又一次顛簸震動中,那已插入一半的粗硬陽具與她私處花徑的肉壁劇烈摩擦,一陣強烈的刺激之下,她的雙腿再也支持不住軟跪了下來,頓時,那已經進入一半的陽具便順勢整根完全插進入她的下體內,龜頭直頂到了她的子宮頸外面。
許婉儀覺得自己快要虛脫了,那下體交合處的無限舒爽滋味沖刷著她的每一條神經,她的心底,已經是呻吟一片。
張瑞看著自己的陽具終於進入了嬌娘的體內,那緊縮濕暖的花徑嫩肉摩擦著陽具,再看嬌娘臉上那不堪蹂躪的神色,他只覺得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在沸騰燃燒,要不是心頭還有點理智,他早就爽得大叫了起來。不過饒是如此,他也徹底地放開了原本壓住布簾的手,伸到了許婉儀的大腿和臀下,輕托起她的下體,讓下體交媾處有足夠的空間活動,然後按著馬車顛簸震動的頻率挺動著下體,主動向她的下體花蕊發起次次猛攻。好在車伕正專心地應付難走的路況,也無心回頭看,否則透過抖動間不時敞開一點的布簾,他肯定能一飽眼福。
許婉儀神志迷離間看到張瑞鬆開了壓住布簾的手,不時地可以從布簾的空隙看到外面的景色和車伕那近在咫尺的背影,心中頓時又急又緊張,但她根本無力勸阻,也不敢出聲,只能心底默默祈禱車伕別回頭了。
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她感覺下體交媾的快感彷彿被成倍地放大了,張瑞的一次次頂進,都讓她如癡如狂,欲仙欲死,下體花徑內的肉壁,更是陣陣收縮著。她下體花徑內的蜜汁,順著張腿的陽具流到了張瑞的下體那裡,很快就弄濕了一大片。
張瑞操弄著身上的嬌娘,突然,他雙手一抬,抓向許婉儀的胸前衣領,用力向兩邊一扯。頓時,許婉儀那包裹著抹胸、半隱半露的酥胸就露了出來。張瑞再伸手抓住那抹胸向下一拉,沒有了抹胸的束縛,許婉儀那一雙豐挺飽滿的雪白玉乳便彈了出來,裸露在空氣中,上下跳動著。張瑞雙手各抓住一隻玉乳,把玩著,同時扭動下體,讓那整根沒在許婉儀體內的陽具在肉穴裡面攪動著。
頓時間,許婉儀再也抓不住車廂的兩側,軟趴在了張瑞的身上,魂飛天外。
張瑞於是就乾脆抱著她,吻著她,下體的抽插動作更是急了很多。一時間,車內春光無限。
車伕在車頭前辛苦地控制著馬車,好一陣,才終於通過了這一段難走的道路,馬車重新行駛在了比較平坦的道路上。車伕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喃喃地道:「看來這馬車真的是快報廢了,平時經過這段路的時候雖然也顛簸,但是也沒有像今天這樣顛簸震動得那麼大,越走震動得越大,再不走完這段路,恐怕馬車都要被震散架了,看來到了前面的鎮子得好好修理一下才行了,否則耽誤了人家的行程就不好了。」
而此時,車廂內的張瑞母子兩人已經云雨收歇了。張瑞依舊輕喘著氣,伸直雙腿坐靠在車廂一側上,褲子已經穿好了回來,正閉著眼,腦子裡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激情滋味。而許婉儀曲著雙腿坐在張瑞的身邊,裙子蓋住了她下體的一片狼籍春光,她的上半身的衣服已經拉好,斜躺在張瑞的懷裡,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眼睛微張著一絲,嬌墉無力地任由張瑞抱著。兩人都沒有一點說話的慾望,彷彿精力都在剛才的激情交媾中耗盡了。
「公子、夫人,到了,請下車吧。」又過了許久,外面傳來了車伕的聲音。
這時,張瑞母子兩人才稍微回過點神來,坐正了身體。
張瑞微微挑開一點布簾,看到此時馬車似乎是停在了一家客棧的後院中。之前,張瑞已經跟車伕約好了,張瑞給車伕銀錢,如果到了客棧等休息處,一律由車伕出面安排開房等事宜,他倆就不出面了,如果有人問起,就說他是張瑞兩人的老僕好了。車伕雖然覺得這個要求有點奇怪,但看在豐厚的賞錢的份上,也沒有拒絕這樣的安排,只是心裡暗自覺得張瑞大概是要講究什麼派頭。
張瑞聽到車伕的話,再看馬車停放的地方,估計著車伕應該是把一切都辦理妥當了才來叫他倆下車的。果然,那車伕話剛落音,就順便遞過了一個房間的牌號,是間上房。
張瑞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振作了精神,背好包袱後先一步下車來了。此時他的下體褲子早就濕了一大片,好在有外袍遮擋住,所以倒也不影響行動。
張瑞下車後,許婉儀也跟著走到了車廂門口,但面含猶豫和羞色,遲遲不跨下車來。
張瑞一想,便明白了許婉儀為什麼有如此反應了。許婉儀此時裙內根本就是全裸的,如果她跨步下車,那裙內兩條光著的玉腿就免不了露出春光了,所以她遲遲不敢舉步。
她求助地看向張瑞,張瑞會意地上前一把把她橫腰抱住,並注意儘量讓她的裙襬能完全蓋住她的腳。而張瑞一抱住她的身子,就感覺得出她臀部位置的裙子都是全濕的,估計她下體內剛才流出了不少的精液。
「我夫人方才在車上有點不舒服,現在無法自己走路,我就抱她先上去了,你也自己安頓好吧,房錢什麼的一概算我的。」張瑞抱起許婉儀後,轉頭對車伕說道。
車伕聽後還以為是剛才馬車顛簸時給害的,心下甚是過意不去,當下應了一聲就自己忙去了。
這客棧名叫順風客棧,共分為前後兩進,前面是客人吃飯的地方,後面後院是兩層樓的客房,張瑞他們的房間就在二樓走廊盡頭靠近前廳的位置那裡。由於客房不是很多,所以張瑞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進房關好門後,張瑞放下了許婉儀。許婉儀站好後,一路羞紅著臉無話的她頓時揮起粉拳輕捶了張瑞一通。「都是你這個冤家給害的,差點就讓人家當眾出丑了。」她一邊捶一邊羞惱地嗔怪道。
張瑞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把她摟入懷中,滿懷溫柔和歉意地道:「娘,是我太衝動了,讓你冒了那麼大的風險,而且也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對,以後我會克制住自己的,你能原諒我這一回嗎?」,說著,他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許婉儀被他這幾句頓時說得什麼氣惱都消散了,安靜地趴在他的懷裡,柔聲道:「冤家,能滿足你,我真的很開心,其實只要你想要,你想怎麼樣我都給你,我只是一時間還沒有習慣那樣子,以後如果你覺得那樣能讓你喜歡,我陪著你就是了,你也不用自責。不過以後真的要小心一點了,至少也要找輛封閉些的馬車才行。」
張瑞聽後,心頭大喜,忍不住又是對她一陣親吻,引得許婉儀嬌嗔連連。
之後,張瑞母子兩人把客棧老闆娘叫了來,拿出銀子讓她幫去購置了幾套新衣服,並叫人送了一大桶熱水進房來。洗澡的時候,自然是洗鴛鴦浴,又是免不了一番溫柔滋味,不過兩人也沒有再做那云雨之事,畢竟剛盡情了一番,而且又顛簸了半天多,身體也確實有點吃不消。
沐浴更衣後,母子兩人也不下樓去吃飯,就點了一桌酒菜讓小二送到了房裡。這主要是因為他們怕在樓下人多眼雜的地方會被人給認出來。
飯後,張瑞母子兩人各自調息修煉了兩個時辰,眼看著天色漸漸晚,也打算就此早做休息,但是無意中聽到的一番話讓他倆有了另外的打算。 第十四章:荒山救美悉疑情
話說張瑞母子剛想休息,就聽到隔壁房間的門口那裡傳來了一個似乎喝醉酒的男子粗壙的說話聲:「老劉,我….我他娘的還….沒喝…夠呢,你拉我回來幹…幹啥?」
「都醉了還喝,萬一讓上面知道了你這副德性,小心剁了你喂狗。」醉漢的聲音剛落,另一個冷冷的男子聲音便跟著響起。
「放…放心吧,誤不了…事的,反正華山也快…到了…」醉漢含糊著回道。
「閉嘴,再說小心我現在就剁了你!」冷聲男子馬上低聲厲喝了一句。隨後,就沒有說話的聲音了,似乎醉漢怕了那冷聲男子。接著,開門關門的聲音又傳來,之後就再沒有什麼動靜了。
「華山?」張瑞母子原本不怎麼把那兩人的話放在心上,但聽到了華山二字,頓時就讓他倆警覺了起來。
那醉漢提到了「華山」,而且聽他的話似乎是要趕去華山做什麼事情,再從那冷聲男子及時打斷醉漢講話的舉動,也可推測出他們兩人似乎是要去辦什麼不想讓外人知道的隱秘事情。許婉儀畢竟有過闖蕩江湖的經歷,一回想便看出了其中的蹊蹺,而張瑞雖然反應沒那麼快,但他畢竟聰明過人,仔細一想也明白過來了。
母子兩人也不做聲,對望了一眼,然後就低聲商量了起來。
兩個時辰後,夜色已經很深了。客棧內住宿的客人們都回房休息了,客棧裡一片寂靜。
突然,一間客房的後窗被悄悄地打開了,一道黑影從漆黑的房間裡飛快而又輕柔地竄了出來,落在地上居然沒有發出任何的響聲。那黑影落地後靜伏在原地觀察了一下,然後就動身朝客棧另一頭的一間房間的後窗無聲地接近過去。那身形,就如一隻老鼠般敏捷而隱蔽。
接近那間房間的後窗後,黑影輕輕地飛身上去勾定在窗戶旁,側耳靜聽了一會,然後就從懷裡掏出了一根管狀的東西,插入窗戶的縫隙裡,不知道在弄些什麼。片刻後,那黑影不知用什麼方法,竟打開了那扇關閉著的窗戶,閃身進入房內。
那黑影進入房間後,那房間裡依然漆黑寂靜著,並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來,彷彿裡面根本沒有人一樣。一會兒後,那房間的窗戶又被輕輕地推開了,接著,那黑影快速地從裡面飛竄了出來。不過,此時依稀可以看出黑影的一側肩膀上似乎扛著個大袋子。
黑影出得房間後,也沒多做停留,就扛著東西快速地退向客棧後面的樹林裡,很快就失去了他的蹤影。
不過那黑影不知道的是,在其身後不遠處,有兩個身影一路尾隨著跟蹤在其後面。
一刻鐘後,在距離客棧幾里之外的一座荒山上,一個不大的土洞中正燃燒著一根火把,裡面有人影晃動,並傳出一陣陣女人的驚恐叫聲和男人的淫笑聲。
「美人,你就乖乖的從了我吧,我保證不傷害你,別怕,我可是出了名的懂得體貼女人的,哈哈…」
「淫賊,你快放了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我的。」
「哈哈,美人,你大概不知道,剛才你沒醒過來的時候,哥哥我早就碰過你了,不但碰了,而且還是全都碰了,嘖嘖,你這一身細皮嫩肉,摸起來真是舒服啊,尤其是下面的小穴,竟然這麼緊,差點都夾斷哥哥我的手指頭了,哈哈…」
「淫賊,我和你拼了。」
「啊,你這個賤貨,竟敢咬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原本想把你弄醒過來操得更有勁點,看來我不給你點厲害的你是不知道什麼叫爽。」
「啪!」
「唔…啊…,你給我吃了什麼?快放開我,嗚…」
「嘿嘿,吃了什麼?這可是好東西啊,這寶貝叫烈婦吟,吃了這寶貝,保證你等下乖乖地求著要我好好伺候你,哈哈哈…」
「無恥!卑鄙,淫賊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罵吧,等下我怕你叫春叫得連力氣都沒有。」
洞中的聲音,飄出洞口,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清晰。只要是個正常的成年人,都能由這伴隨著驚叫淫笑的對話中聽出洞裡此時正在發生著什麼事,可惜,這附近就洞裡一男一女。
不對,洞附近還有人,而且不止一個,是剛剛來到的。
「娘,還等什麼?我們快進去把那個淫賊給殺了,再遲恐怕就晚了。」洞口旁邊,一個焦急的男聲低聲說道。
「瑞兒,我也知道救人要緊,可是現在洞裡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貿然闖進去,恐怕會有埋伏,萬一有高手,我們非但救不了人,連自己都要搭進去。」一個柔性動聽的女聲回應著那男聲。
原來,這一男一女正是張瑞和許婉儀兩人。之前在客棧聽到那番對話後,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靜觀隔壁房間的動靜,看能否再聽到些什麼有用的線索。
母子兩人輪流貼牆靜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可惜連續兩個時辰,都沒再聽到隔壁房裡有什麼談論,似乎那兩人已經睡著了。
就在他們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就察覺有人影從隔壁房後窗那裡悄悄潛出,隨後又看到那人影偷偷去到另一頭的一間客房那裡,從窗戶進去扛了什麼東西出來後鑽進了樹林裡。
母子兩人大感蹊蹺,就偷偷跟蹤了下來。誰知道跟蹤了不久,就在樹林中跟丟了,尋找了好一陣後才因隱約看到有火光而摸到這荒山土洞這裡。剛摸到洞口附近,母子兩人就聽到了洞裡的對話和驚叫淫笑聲,當下就猜到洞裡正有人要姦污良家婦女了。而且,兩人也聽出了那洞裡男子的聲音和客棧裡聽到的冷聲男子的聲音是一樣的,說明就是同一個人。
原本張瑞是想直接闖進去救人,可是被許婉儀攔住了。救人固然重要,但許婉儀更在意的是張瑞的生死安全,經歷了那麼多的驚險磨難,她對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險都格外的謹慎小心。她想偷偷接近洞口那裡看清裡面的情況後再動手。不過還沒等他們搞清楚洞裡的狀況,就聽到了洞裡傳來了那男子最後的話來,當下便明白事態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要盡快出手才行了。所以,張瑞在心急之下才先忍不住又開口說要馬上進去救人。
許婉儀回應了張瑞的話後,就提劍靠近了洞口,運氣戒備著伸頭朝裡面看,待看清楚裡面只有一男一女兩人而且那男正背對著洞口後,做個手勢招呼了張瑞一下,然後她自己就悄無聲息地運起輕功,突然一發力,舉起劍就朝那男子背後偷襲而去。張瑞怕她有閃失,也忙提劍跟進。
話說那男子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美婦在被自己強灌了一口烈婦吟後,全身無力地軟在地上,一副就要春情勃發的樣子,心中正想著等下怎麼好好享用她美妙的身體。突然,他被後面帶起的一點破空聲所驚覺了過來。
瞬間,在江湖中打滾多年的他便意識到背後有人偷襲。不過,他的武功也就二流左右,他的動作反應再快卻也沒能跟上他的思想反應。驚駭之下,他只來得及朝一旁側身做出要躲避的動作,但動作還沒有做完,就感覺右肩那裡傳來一下衝擊和劇痛。頓時,他便看到一截劍尖已經從後背右肩下方直穿透到了前面,露出兩三寸的劍身。
男子痛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驚駭得差點魂飛魄散、肝膽俱裂,不過他身體被串在劍上,根本無法轉身迎敵。他忍痛借力向前衝,希望能擺脫劍的穿刺。可惜這土洞並不是很深,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讓他施展。他剛衝出兩丈,就已經到了洞底牆壁前。
許婉儀偷襲得手後,也不抽出利劍,緊緊抓住劍柄,隨著男子的前衝而跟進推刺。「撲」的一聲音,在男子衝到牆壁前的時候,她手中的劍還繼續向前推進,結果劍尖就深深地插入了牆壁裡,等於是把男子釘在了牆上。她能感覺到劍身在男子肩膀骨頭中穿過時被碎裂的骨頭卡住所引起的摩擦感。
「啊!」男子左手抓牆,仰頭再次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悽慘痛叫聲,要不是練有武功,他此刻估計都已經被痛死過去了。不過即便如此,被劍釘在了牆上後,他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鑽入心肺的劇烈疼痛讓他根本無法再凝聚起體內真氣,只能死死地強忍著不讓自己馬上痛暈過去,勉強貼牆站立著,渾身顫抖。
大局已定後,許婉儀才松了一口氣。方才她不知道這男子的武功如何,還擔心自己貿然出手無法湊效,想不到這男子的武功似乎也不是太高,輕易就被自己得手了。當然,這也跟男子分心在美婦身上有關,否則即便被偷襲,憑許婉儀那比他也高不了多少的身手,估計也無法這麼順利就能偷襲成功。
許婉儀制住那男子後,張瑞也跟進到了洞底。為保險起見,他順勢把手中的也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快說,你跟葛進歡那淫魔到底有什麼瓜葛?為什麼手上會有他的獨門春藥烈婦吟?」許婉儀開口喝問道。此時,那裸體美婦還軟躺在地上,不過許婉儀暫時也沒有時間理會了,在制住了男子後,她馬上就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女俠饒命啊,小人只是一時好色,以後真的不敢再犯了,求女俠饒命啊!」男子痛呼哀求道。
「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哼,到了這個時候還跟我耍滑頭,是不是以為我手中的劍殺不了人?」許婉儀見那男子只是哀求,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頓時怒道。
就在這時,突然,張瑞怒喝了一聲,手中利劍急速抽回,向許婉儀身後劈落。只聽見「叮」的一聲金屬碰撞脆響後,一側的洞壁上已經多了一把被擊飛後插入的三寸長柳葉飛刀。
「鼠輩竟敢偷襲,拿命來!」
擊飛了飛刀後,張瑞眼光看到洞口那裡有個人影迅速退走,就怒吼了一聲,施展起輕功轉身追去。
許婉儀心下也是大驚,想不到還有人潛伏到了洞口外偷襲自己,剛才她分心質問那男子,竟沒有察覺到有飛刀襲向自己,好在張瑞一直都在萬分小心地戒備著,所以及時發現並擋住了那飛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反應過來後,見張瑞已經迅急地追出了洞口不見了蹤影,出聲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頓時心下大急起來,恐怕他獨自一人會有什麼閃失。當下她也來無暇再繼續問那男子,運起真氣抽出利劍後,又迅疾地回手一劍從背後刺穿了那男子的心臟,將他當場格殺了。迅速殺了那男子後,她就提劍追了出去。
之所以殺了那男子才追出去,是怕他會在自己離開後還有能力逃走或殺了那受害的美婦。她急著要去追張瑞,根本沒時間把男子捆綁起來,而點穴那等比較高深的武功她又不會,所以只有殺了他,反正看他的行徑,也是死有餘辜。當然,沒來得及把心中的問題問清楚,她還是有點遺憾的,不過相比張瑞的安危,這也算不了什麼了。
許婉儀追出洞後,放眼一看,只見四周暗黑寂靜一片,哪裡還見張瑞的身影。她心急之下,也無暇多想,快速地判斷出了一個張瑞可能追去的方向,然後就施展起輕功,運足目力,提劍戒備著搜索追去。
許婉儀追出了很遠,仍是不見張瑞的蹤跡,心下更是焦急擔心。她覺得自己可能是追錯了方向,所以停下來略一思索後便又換了個方向繼續搜索追尋著。
她又追尋了一刻多的時間,把荒山周圍都搜找了一遍,仍是毫無結果。此時,她的心裡已經失去了鎮定,開始慌亂了起來,怕張瑞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
就在她都要急哭出來時,她在夜色中看到遠處依稀有條人影正快速地朝土洞的方向飛竄而去。她心下驚疑,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張瑞。她轉身就追了過去,追了百多丈遠之後,才漸漸看清了前面人影的依稀輪廓,似乎有點像張瑞。
「是瑞兒嗎?」她一邊追,一邊已經忍不住高聲叫喚了起來,心裡緊張萬分,怕那人不是張瑞而是剛才那個偷襲自己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說明張瑞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娘,是你嗎?你沒事吧?」前面的人影聽到許婉儀的叫喚後,身形停了下來,轉身遠遠地急聲問道。那聲音,正是張瑞的。
許婉儀聽出是張瑞的聲音,暗鬆了一口氣。她應答了一聲後,繼續朝張瑞的位置飛跑而去,而張瑞也迎頭向她跑來。
二三十丈的距離很快就過了,母子兩又會合在了一起。
「瑞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見面後,許婉儀馬上就抓住了張瑞沒有拿劍的那隻手,朝他身上仔細看了一遍,擔憂地問道。
張瑞抽回手,張開雙臂把許婉儀摟入懷中,撫了一下她的後背讓她安心,說道:「放心吧,娘,我好著呢,沒事。」。隨後,張瑞就把剛才追擊的事情經過和瞭解到的情況簡單跟許婉儀講了一遍。
原來,那放飛刀偷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洞裡那個男子一起的那個醉酒漢子。在客棧的時候,這漢子睡了兩個時辰,酒勁也漸漸過去了,那男子偷偷出去劫色的時候,他也醒了過來,不過他只好酒,並不太喜歡那調調,所以也沒跟著。不過,後來張瑞母子出房跟蹤那男子時,他發現了端倪,於是就一路遠遠跟在張瑞他們身後,看他們想幹什麼。可是,他的輕功明顯比張瑞他們稍差了一籌,所以跟了一陣後就跟丟了。
不過,他已經知道張瑞他們是跟蹤著自己的同夥而去的,他也知道自己的同夥曾擄掠過女人到客棧幾里外的一個荒山土洞那裡去姦淫過,所以猜測著這次估計也是把人帶去那裡搞,於是他便不理會張瑞兩人,直接繞路朝土洞那裡趕去,想來個守株待兔。
結果,等他趕到土洞那裡的時候,張瑞兩人已經比他先一步到了,他剛好看到許婉儀偷襲了自己的同夥。看到同夥被一招就制服了,他心裡直打突,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兩,覺得打不過許婉儀,就想開溜了。而後,在許婉儀逼問時,他見到許婉儀兩人都是背對著洞口,便覺得是個偷襲的絕好機會,於是才壯著膽子射了一記飛刀偷襲,畢竟,如果同夥死了,他回去也不好交代,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想救一下的。
誰知張瑞異常小心,及時識破並化解了他的偷襲。他大驚之下忙轉身逃命去了。隨後一路被張瑞緊追著。他的輕功本來就不怎麼樣,很快就被張瑞漸漸追近了,好在此時外面天色很暗,加上地形複雜,所以才沒有馬上被張瑞截住。
追了差不多一里地後,張瑞最終還是追上了他。他眼看無法再跑了,就狠下膽來跟張瑞比劃,結果心情緊張慌亂之下發揮大失水準,根本發揮不出平時七成的實力,在張瑞的全力進攻下,只抵擋了十幾招就敗落了,被張瑞用劍架在了脖子上。
別看這漢子長得五大三粗的,但卻沒什麼骨氣,異常膽小怕死。張瑞把劍架在他脖子上後,一番恐嚇逼問之下,他什麼都說了,差點沒把祖宗十八代也供了出來。
問完想知道的情況後,張瑞略一思索,就狠下心來一劍割斷了那漢子的脖子,殺了他。那漢子到死都不相信在自己老實交代後,看著文弱善良的張瑞會突然對自己下毒手,死時眼神中滿是不甘。
殺了那漢子後,張瑞認了一下方向,就朝土洞那裡趕回去。其實他在逼問那漢子的時候,就已經有點懊悔自己這麼衝動追出來了。他擔心這兩人還有同夥,如果他們的同夥也找了過來,許婉儀一個人在土洞那裡沒有照應,恐怕會有危險。所以,他急急地問完緊要的問題,就乾脆動手殺了那漢子,省得押解他回去要浪費時間。而且那漢子確實也有該殺的理由。
張瑞一路急趕回來,結果半路上就和許婉儀相遇了。
張瑞把情況跟許婉儀說完後,心頭還有點驚悸的感覺。「好在她真的沒事。」他心頭暗暗慶幸道。
「瑞兒,以後不要這麼鹵莽了,萬一中了埋伏怎麼辦?我可是擔心死了。」許婉儀聽後心安了下來,開口叮囑道。
「我知道了,娘,以後我會更小心注意的。」張瑞回道,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對了,瑞兒,那漢子有沒有跟你說清楚他們是什麼人?是不是要去華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許婉儀享受了一下溫存的感覺後,開口問道。
張瑞略一回憶,整理了一下思路,道:「這漢子叫李奇山,外號鐵臂熊,洞裡那個叫劉安遠,外號偷香鼠,都是小角色,他倆同屬一個叫順天盟的組織,在組織裡做個小頭目,上面的高層都有誰,他說他並不清楚,這次是接到了上面的指令,從商州城的秘密分舵那裡趕去華山南麓幾里外的一處懸崖那裡,負責秘密監視有沒有人從那懸崖那裡上下進出。」
「華山南麓的一處懸崖?不會就是我們出來的那裡吧?」許婉儀聽到這裡,有點驚疑地問道。
張瑞想了一下,說道:「我也細問了一下,那李奇山交代說他們倆都沒有去過那裡,那裡也沒有具體的地名,他們也是打算到了華山後才按方位指示去尋找,不過,按照他的說法,估計可能就是指那個地方。」
「那他有沒有說那劉安遠手中的烈婦吟是哪裡來的?那劉安遠和葛進歡那老魔有沒有什麼關係?」許婉儀又問出了一個她關心的問題。
張瑞頓時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問了他這個問題,不過他說他和劉安遠平時關係也是一般,並不清楚什麼烈婦吟,以前沒有見劉安遠提過,也不清楚劉安遠和葛進歡有沒有關係,我逼問了幾次他都是這麼說,估計他說的是真的。」
「對了,你有沒有問他書劍山莊的情況已經現在的江湖形勢?」許婉儀對張瑞的回答內容略感失望,隨後又問道。
張瑞聽到這個問題後,尷尬地撓了撓頭,道:「當時問得有點心急,沒問到這個。」
許婉儀聽後,有點無奈,不過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皺著眉頭說道:「那葛進歡老魔是溫必邪的護法,他的獨門春藥烈婦吟從來都是不外傳的,怎麼會落在劉安遠這麼個小人物手中?他們兩個人肯定有什麼關係。還有,那什麼順天盟到底又是個什麼組織?以前怎麼都從沒聽說過,他們派人到懸崖那裡去監視,又是為了什麼?難道他們知道了我們沒死的秘密?那也不對啊,如果真是如此,他們直接派人下懸崖去不是更好嗎,干麻這麼麻煩?不然,是那懸崖下真的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對了,還有夜書生和那個高手,他們當初又是為什麼費勁下到懸崖底下的?難道是為了找我們?他們和那個順天盟有沒有什麼關係?」
張瑞被許婉儀的一連串疑問給弄糊塗了,他苦笑著道:「娘,先不要想這麼多了,線索就這麼少,現在想再過也想不明白的,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在去探查清楚好了。反正我只想到一點,那就是這些事情可能跟我們家那天的變故或許有什麼聯繫。」
許婉儀吸了一口氣,把滿腦子的疑問暫時甩在了出去,道:「你說的也對,還是一步步來吧,有太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了。我們現在先回土洞那裡吧,還有人等著救呢,遲了恐怕又有什麼意外。」
「娘,那劉安遠呢?」聽到許婉儀的這句話,張瑞才想起這個問題剛才還沒問過她。
「被我殺了,當時急了點,否則,或許可以從他的口中問出點有用的東西來,可惜了。」許婉儀有點惋惜地說道。
「娘,都是我不好,是我太鹵莽了。」張瑞頓時想到這都是因為自己,於是帶著歉意說道。
「傻瓜,我怎麼會怪你呢,以後不准再說這樣的話了。我只希望你以後能小心謹慎一點,如果你真的中了別人的埋伏出了什麼意外,那我也不活了。」許婉儀忙柔聲說道,話中帶著一股憂慮和堅決的意味。
張瑞心下一陣感動,親了她一下,道:「娘,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小心的,不讓你再為我擔驚受怕了。我們現在先回洞裡吧。」
許婉儀柔順地點了點頭。
當下,母子兩人分開了相擁的身體,施展輕功朝著土洞的方向趕了回去。
第十五章:天意作弄露水緣
張瑞母子兩人一路急馳著,沒多久,就回到了土洞洞口附近。兩人謹慎地查看了一下洞口周圍的情況,見沒什麼異常後,才戒備著準備走進土洞裡。
「瑞兒,你就在這洞口守著就行了,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裡面你進去不太方便。」突然,許婉儀似乎想到了什麼,有點臉紅地對張瑞說道。
張瑞微微一愣,隨後才想到了裡面還有個裸體的女人,之前是出於緊急情況還好說,現在的情形,自己確實不太適宜進去。當下,他點頭應了一聲,就提劍背對著洞裡,在洞口邊那裡守護戒備著。
許婉儀囑咐了一聲讓張瑞小心點後,就自己走進了洞裡。
洞裡的那根火把依然熊熊燃燒著,洞裡一片通亮。許婉儀舉目看去,發現洞裡跟自己離開時相比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那劉安遠的屍體仍是斜躺在洞壁邊,只是地上多了一灘血跡,而那個美婦,情形卻不太妙。
許婉儀離開土洞時,那美婦雖然軟躺在地上,但是總體來說神志還算清醒和安靜。而現在,她則是臉色潮紅,呼吸急促,眉頭緊皺,雙眼緊閉著,小口半張著,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似乎在苦苦忍耐著什麼,身體也在不停地扭動著,雙手揉摸著自己豐挺的雙乳,兩條玉腿不時地緊夾輕擦著。
許婉儀忙朝美婦走去。她無暇看美婦那完美誘人的身體,直接就走到了她的身側,蹲下來伸手輕拍了幾下美婦的臉,出聲呼喚道:「你快醒醒啊,我是來救你的,不用害怕。」
她的輕拍和呼喚似乎起了作用,美婦睜開了眼睛,看向許婉儀。她那原本應該非常漂亮動人的眼中,此時佈滿著條條細細的血絲,看起來有點發紅,而從她的眼中,可以看到慾火的影子。好在,她那眼中,除了慾火外,還保留著一絲理智的神色。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好難受啊,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美婦口中發出弱弱的哀求聲,她那依然充滿著慾火的眼中,也閃現出了希望和哀求之色,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突然間見到了救命的稻草。
許婉儀自己跪坐在了地上,把美婦上半身扶起,抱在了懷中。觸碰到美婦的身體,許婉儀便感覺到她的身體很燙熱。
「我會救你的,你放心吧,你一定要堅持住啊。」許婉儀對美婦說道,她的臉上,湧起了一片凝重焦急之色。
美婦希翼地看著許婉儀,伸出一邊手,無力地抓在許婉儀的手臂上。「謝謝。」她口中喘息著說出了這兩個字,不過已經說得不是很清晰了。
許婉儀看著美婦那信任和希翼的眼神,看著她那艱難承受忍耐的樣子,心裡感覺真不是滋味。她剛才口中雖說要救美婦,但是其實她一點辦法和把握都沒有,如果她有辦法解除美婦身上所中的春藥淫毒,當初也就用不著捨棄身體的貞潔清白去救張瑞了。
突然,一個詞在她的腦海中閃過,「解藥」。
「對,解藥,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藥是劉安遠帶來的,他的身上應該有解藥。」許婉儀頓時想到了這點。
不過,轉頭一看到劉安遠那血跡斑斑的身體,她只覺得一陣為難,想到要搜他的身,更是感覺有點反胃的感覺。
「瑞兒,快進來。」許婉儀最後無奈地只能出聲向張瑞求助了。
張瑞在洞口那裡緊張地戒備著,突然聽到許婉儀的叫喚,以為她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頓時一驚,想也不想地就轉身衝入洞中。待他進洞後一眼看見許婉儀只是抱著個裸體女人,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才放下心來。
張瑞的目光在匆匆一看確定許婉儀並沒有什麼事後,就下意識地把頭轉開到一邊不再看那裡,怕許婉儀會因為自己看到別的女人的裸體而不高興。不過那匆匆的一看,還是讓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身體玲玲豐滿的成熟美婦的影子。之前衝進來救人時,他由於異常緊張許婉儀的安危,所以也沒有來得及正眼看過這個裸體美婦,而後發現有人偷襲,他更是急忙就追出去了,所以從始至終,他還真是沒怎麼看清那美婦的身體樣貌。現在一看,果然是印象深刻啊。
張瑞努力地想讓腦子裡的那個誘人影像消退去,同時開口問道:「娘,有什麼事嗎?」
許婉儀看到張瑞的反應樣子,原本還有點怪自己沒有跟張瑞提醒清楚的心也放了下來,不知怎的,心裡竟湧起絲絲甜蜜欣慰的感覺。
「瑞兒,你搜下看有沒有解藥。」許婉儀吩咐道。
張瑞應了一聲,就朝劉安遠的屍體走去。走近了,一看那屍體上的血跡,張瑞眉頭皺了起來,不過他也只是略一遲疑,就蹲下來動手搜索起來。
「娘,沒發現有解藥,我都搜了三遍了。」片刻之後,張瑞無奈地說道。
許婉儀愕然,她想不到那劉安遠居然連解藥也沒帶有。不過她細想了一下,便明白了過來。那春藥是葛進歡的獨門之物,他只給劉安遠春藥而沒給解藥也算正常。
解藥的問題算是正常了,但是美婦的情況就非常的不正常了。就這片刻的功夫,她的情形似乎又惡化了幾分,那眼中的一抹理智之色已經漸漸消淡了,彷彿隨時都可能徹底湮滅,最後被純粹的慾望所控制。
葛進歡的淫毒春藥都是出了名的歹毒,若不及時化解,絕對有性命之憂,當初張瑞的遭遇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張瑞搜完後,就目不斜視地退出到了洞口那裡繼續把守著。
許婉儀感覺到美婦的身體越來越滾燙了起來。此時,美婦的面色紅得像要滴血,原本弱弱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起來,身體的扭動幅度也越來越大。許婉儀估計著她堅持不了多久了。一旦她的神志徹底被淫慾所控制,那就麻煩了,恐怕都有生命危險。
許婉儀看著懷中淫態漸濃的美婦,神色複雜了起來。
美婦的最後哀求之聲還猶在耳邊迴蕩,她的遭遇也是那麼的值得同情憐憫。退一步講,即使不考慮個人的感受,單從道義上講,也不能見死不救啊。但是,要救她,付出的代價實在讓許婉儀無法接受。她此時只想到唯一的一條救人辦法,那就是及時讓美婦的淫慾得到徹底發洩出來。不過使用這個方法救人的話,在現在這麼時間緊短的情況下意味著什麼,她心裡非常的清楚,所以才不想這麼做。
「讓瑞兒和她交歡,不,不能這樣,這怎麼可以?」她的心中糾結地否定著。
「但是,不這樣的話,她估計是凶多吉少了,難道真的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在自己的面前?」善良的她心裡異常的矛盾起來。
「救我,求…求你…」美婦突然再次低聲呼喚哀求了起來,不過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每個字都說得那麼的艱難,可以想像得到,她最後的理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小蕊,娘…就要…去…陪你姐姐…了,你放…心…娘以後…變…成…鬼…也要時…刻…守護…你,永遠…不讓….你…被人…欺負,小…蕊…」美婦突然像夢語一般斷斷續續地說著,眼角竟然溢出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許婉儀看著這一幕,心裡顫抖了一下,然後心房就像被無形的手給緊緊地揪住了一樣,一股感同身受的心酸和不忍之意瞬間侵入了她的心房裡。
美婦那斷斷續續的呢喃和淚珠中所包含的濃濃母愛和不捨,和當初的自己又是何其相似?她完全能體會到美婦此時的心境。
「我一定會救你的,不管怎麼樣。」許婉儀忽然神色堅定了下來,對美婦說道,也不管她還能不能聽得懂。
面對艱難的抉擇,她最終還是選擇了直面自己的良心。她知道,當她聽到美婦的那句呢喃、看到她的那滴淚珠後,如果還因為自己的自私而放任她的生死不管,那自己的良心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安寧。她,終究還是太善良了。
拿定主意後,許婉儀便運起真氣,把手貼在美婦的背後向她輸入真氣,幫她暫時壓制著她體內的慾火。這個方法或許可以讓美婦得到非常短暫的清醒,但那只是飲鳩止渴,清醒過後,她將會被更強烈的慾火所吞沒。因為有這個弊端,所以許婉儀才遲遲不對美婦使用。
不過,現在,也該到了使用的時候了,畢竟,她心裡雖然已經這麼打算了,但還是想徵得美婦的同意,如果美婦寧願死也不願意,那她也不會勉強,畢竟,她只是想盡力去救她而已,其實內心深處也不希望張瑞和她發生這樣的關係。
許婉儀向美婦體內輸入真氣進行壓制,幸好真的起到了作用。美婦的神色清明了一些。
許婉儀知道美婦的清醒有可能稍縱即逝,時間很緊,所以也沒有多餘的廢話,在美婦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就急忙搶先把現在的形勢以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她。
美婦心裡似乎掙紮了一下,然後就淒然一笑,虛弱地說道:「多謝女俠相救了,我相信你不會騙我。我已經是殘花敗柳樹之身,也無所謂的貞潔不貞潔了,只是不想讓淫賊玷污了身體而已。我也想一死了之,但是真的捨不得我那苦命的女兒小蕊,無論如何,我都要活著回去再見見她,我答應過她一定陪她過生日的。現在既然還有辦法能救我,無論如何我都要嘗試,只是這樣有點太委屈令郎了。」
許婉儀見美婦答應了,心裡暗鬆了一口氣,但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反而有點失落和心酸的感覺。
許婉儀有點木然地一笑,想再說什麼,但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自己的兒子就要和她發生交媾佔有她的身體清白了,除了尷尬外,還能說什麼?
短暫的沉默中,許婉儀看了一眼美婦那連自己看了都暗讚的誘人嬌軀,心中不由浮現起了一幕張瑞抱著這具身體激情交歡的場景,頓時,一股嫉妒和醋意湧上了心頭,不過,馬上就被她壓制住了。
突然,許婉儀發現美婦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神情也漸漸迷離。她心裡一驚,知道自己壓制的效果已經快消散了。當下她也無暇再想什麼了。
「瑞兒,你快點進來,快。」她朝洞口外的張瑞喊道。
張瑞聞聲急忙走進洞中,不過依然不敢看向她這邊。
「娘,又出了什麼事?」張瑞急問道。
許婉儀看到張瑞躲閃的樣子,心裡一陣苦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開口說。
許婉儀猶豫了一下,咬咬牙後,還是開口把她的打算跟張瑞說了。
「這怎麼可以,娘,我不想和除你之外的女人有任何的關係,我們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張瑞聽了許婉儀這看似有點荒唐的打算後,震驚之餘,忙開口拒絕道。
他是血氣方剛不假,此時腦子裡也仍殘留著剛才匆匆一瞥所看到的香豔一幕的淡淡影子,但是,他心裡是深愛著許婉儀的,所以是真的不想再和其他什麼女人有任何的瓜葛,他覺得那是對許婉儀的背叛。
許婉儀看到張瑞這麼幹脆地就拒絕了,顯然心裡是只有自己,她頓時心裡倍感欣慰,覺得自己受到再多的委屈也值得了。不過,她也沒有放棄自己的打算。
她勸說道:「瑞兒,我知道這樣不好,我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希望你永遠只有我一個女人,但是,如果我們就這樣見死不救的話,我會良心一輩子都會不安的。瑞兒,就當是為了我,你就答應了吧,而且,我也已經徵求了她的同意,你不用擔心她以後會責怪記恨你。」
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許婉儀突然感到有種很彆扭的感覺。勸說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交媾歡好,能不讓人感覺彆扭嗎?
張瑞聞言後還是不為所動,他堅決地說道:「娘,我知道你的心一直都非常善良,但是,怎麼能因為要救人就做出這種事呢?」
但是,張瑞越是這麼拒絕,許婉儀越是堅定了自己的打算。從張瑞那毫不遲疑的堅決中態度中,她深深地感受到了張瑞對自己的情深意重,感受到他的心真的只有自己,這樣一來,她反倒消淡了很多心中原本還存有的那點嫉妒和醋意,更想救人了。
「瑞兒,我知道這樣子讓你很難接受,我又何嘗想這樣?但是我真的不想見死不救,至少這次是這樣,就當這次是我求你了,好嗎?」許婉儀繼續勸說道。
聽到許婉儀最後的話有點重了,張瑞也不敢隨便開口了。他慢慢地把身體轉過來,只看向許婉儀的臉,苦笑著說道:「娘,這樣做你是心安了,但我以後就難心安了。再說了,這樣做值得嗎?畢竟她和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用得著因為她而做到這樣的地步嗎?我們盡心了就好了。如果我真的要了她,那對你太不公平了,太委屈你了。你也說過,不許我對除你之外的女人好色的,怎麼能自己就先反悔了呢?」
許婉儀一陣無奈。見張瑞始終不松口,她略一思索,乾脆便使出了殺手鐗。「瑞兒,現在是我求你幫忙,不能算是你對其他女人好色。如果你連我這點要求都不想滿足的話,我又怎麼能指望你能愛我一輩子?」她幽怨地說道。
張瑞聽了她這話,覺得她說的有點牽強的味道,「和其他女人歡好跟愛你能有什麼關係?要有什麼關係的話,那也是非常不好的關係,怎麼能這麼說呢?」他心中苦笑暗道。不過,他也不敢把這話說出來。他總算是看出來了,許婉儀這次是鐵了心要自己上其他女人了,不,是鐵了心要自己救其他女人才對,至少她是這麼表達出來的。
「難道對自己的女人忠貞專心也有錯?」他無奈地對自己說道。
許婉儀見張瑞遲遲沒再出聲,再看了看懷中那情形已經越來越糟糕的美婦,急道:「瑞兒,難道你真的不在乎我了嗎?」
張瑞聽了她這句話,知道躲不過去了,再拒絕,等下還不知道許婉儀會想出什麼奇怪的招數來讓自己就範呢。
「娘,你就別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知道你是鐵了心的要我救這女人了,我答應你了還不行嗎?你這麼說讓我心驚膽跳的怕死了。」張瑞無奈地說道。
許婉儀奸計得逞,也不再作戲了,嗔怪道:「看你說的,好像是我強迫你的一樣,再說了,有這麼個大美女讓你享受,難道還委屈你了?我都還沒有覺得委屈呢。」
「你明明就是強迫我出賣色相,根本不存在什麼好像。」張瑞暗道,不過最終還是乖乖地走到了許婉儀的跟前。走過去之前,他還不忘把那劉安遠的屍體抓起運力丟出了洞外。
許婉儀見張瑞終於答應了,嗔怪了一句後就不再多磨嘴皮子了,等張瑞走過來後,她就抱起美婦,一把把她塞到張瑞的懷裡,在張瑞有點手足無措地抱住了美婦後,她便鬆手向洞外走去。
「記得要快點,她估計撐不了多久了。」臨到洞口時,許婉儀回頭對仍呆站著的張瑞催促道。話中,透著一股失落和酸酸的味道。她終究還是沒有能放開自己的胸懷,不過這也不奇怪,試問天下又有幾個女人能真正對這樣的情況完全放開胸懷?她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
張瑞橫抱著美婦香軟的玉體,聞到她身上的體香,手上感受著她肌膚的豐滿細嫩,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入手。
他此時心動了嗎?他此時確實心動了。如果抱著這麼個誘人的玉體,而且還能任意對她做任何事,一點都不心動的話他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除非,他是聖人。可明顯,他還遠遠沒有達到聖人的程度,而且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在聽到許婉儀的催促後,張瑞也知道自己再不知道該怎麼入手也要入手了,至少也得入陰莖吧。
既然已經到了非做不可的地步,張瑞也沒有再多做矯情,暫時放開了胸懷,打算先把人救過來再說。至於以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以後再說吧,至少,嬌娘以後不會因此而說自己好色而背叛了她。
「這位夫人,我這就得罪了。」張瑞對懷中扭動和身體、神志已經明顯不太清的美婦說道。
而後,張瑞在洞中找了一處比較平坦乾淨的地面,扯過美婦之前被脫掉後扔在地上的衣裙鋪好,然後才把美婦平放在上面。
平心而論,美婦的樣貌氣質和身材曲線,絲毫不比許婉儀的差,可以說是各有千秋,都是世間難得的極品美色,尤其是她現在在春藥的刺激下春情勃發的樣子更是多了一種別樣的誘惑力。不過張瑞也沒想過要怎麼盡情地蹂躪享受她的美妙身體,他還是想著盡快完事交差就行了。他的心中,還是覺得自己的嬌娘才是世界上最美最動人的女人,只有她的身體,才是自己最想佔有享受的。
張瑞看了一眼面前豐滿有致的白嫩玉體,忍著心頭的一陣急跳,站起來快速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然後光著身子彎腰下去伸手各抓住她的一條修長玉腿左右分開,身體一矮跪坐到了她那雙腿大開的下體前面那裡。
張瑞雙手各撐開著美婦的一條玉腿,低頭仔細看向美婦下體那處嬌嫩誘人的私處禁地。只見那一片萋萋芳草的下面早就淫水氾濫成災,濕滑泥濘一片,花瓣一般小巧的陰唇肉縫中滿是晶瑩的黏液,並仍有黏液繼續從小指寬的陰道口那裡流淌出來。
這是張瑞這一生中所看到的第三個女人的陰戶,但從外表外形來看,這美婦的陰戶看起來比許婉儀的毫不遜色,都是給人嬌嫩無比的視覺感覺。尤其是她陰阜下方左側上的那一個綠豆大黑痣,與總體白嫩的陰戶相搭配映襯,更是別有一番誘人韻味。
欣賞著美婦的下體美景,張瑞那原本只有半硬的陽具不知不覺中已經完全硬挺了起來。他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的血液彷彿開始被點燃了,一股佔有的慾望悄然在他的心田中瀰漫籠罩。
就在這短短的片刻工夫,許婉儀真氣壓制的效果已經徹底消散了,更強烈的淫慾侵襲將美婦最後的理智徹底淹沒,她的神志神情已經變了個樣子。她的眼睛半張開著,眼中,全是慾望之色,看不到絲毫理智的影子。看來,她已經被淫慾所控制了。
「要我,我好癢好難受,啊…好熱…」。美婦嘴裡含糊不清地喘息嬌喚著,目光熱辣辣地看向張瑞,雙手抓住自己的豐滿雪乳用力揉擠著,纖腰肥臀不停地扭動,被張瑞抓住分開的雙腿,也在不安份地踢動。下體陰道口的嫩肉,也在輕微地不時收縮著。
「娘,真的對不起了。」張瑞在心裡暗暗說了一句,然後就抱定了美婦的美腿,將她的臀部稍微拉高一點,將自己下體粗硬的陽具前端擺正對準了她的陰道穴口,稍微用力一挺下體。頓時,陽具龜頭就鑽入了美婦濕滑緊縮的嫩穴內,整根陽具插入了一半。
張瑞在陽具進入美婦體內的剎那,渾身輕顫了一下。陽具那裡感受到的濕暖、緊滑、收縮蠕動的感覺讓他只覺得有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覺電流般從下體沿著脊椎直襲心房,無法言喻的美妙快感潮水般一波波地衝刷著他的神經。
他想不到這美婦的性器竟然美妙如斯,和她交合的感覺竟然如此強烈,比他和許婉儀交媾時所體會到的快感絲毫不差。
感受著如此強烈的快感,看著自己的陽具被美婦的下體私處穴口嫩肉緊緊包裹吞含,他心頭壓制著的慾火,終於忍不住徹底爆發了出來。張瑞在經受了第一波的快感衝擊後,便喘著粗氣抱緊了美腿再次用力把陽具朝美婦嫩穴深深處一頂。頓時,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張瑞的大腿根部已經撞上了美婦的圓臀。而他的粗長陽具,更是整根都不見了蹤影,完全插入隱沒在美婦深深的私處肉穴裡,那最裡面的龜頭,更是直頂入了美婦的子宮裡。。
「啊……」美婦發出了一聲淫蕩的爽叫聲,潮紅的臉上浮現出了滿足之極的神色。
張瑞在把陽具整根插入美婦體內後,好不容易才忍住沒讓自己也跟著爽叫了起來。當兩人的性器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後,張瑞感覺到自己那深插在肉穴中的陽具被層疊的柔嫩褶肉包含著,那褶肉時而緊縮,時而鬆開蠕動,就像一個含羞脈脈的少女,在半推半就地挑逗著自己的情郎。
張瑞此時也顧不上什麼救人不救人的了,他只想著好好地蹂躪享受身下的美婦玉體。他挺動起了下體,一下下急促有力地用粗長堅硬的陽具衝擊蹂躪著美婦嬌嫩的花房,品嚐的滑爽的蜜汁和消魂的快感。
美婦在張瑞帶著點粗魯的衝擊下,已經忍不住呻吟嬌喚了起來,她的一雙手,也放開到了身體兩側,抓著地上的泥土,抓起條條土痕。而她雪嫩酥胸上的一雙豐乳,隨著張瑞的一次次撞擊而不停地來回晃動著,真是波浪滾滾啊。
激烈的交媾還在繼續著,洞口外,許婉儀聽到洞中美婦發出的陣陣驚天動地般的爽叫呻吟聲和肉體撞擊的脆響聲,心裡真是五味俱陳。她完全能想像得到此時洞裡兩人交媾的激烈淫糜場景,想像得到張瑞那根曾經帶給自己無限滿足和快樂的陽具,此時正在帶給另一個女人無限的滿足和快樂。
她死死地抓緊著劍柄,指節都已經一片泛白。她想走得離洞口遠點,不想再聽到裡面的聲音,但又怕自己離開得遠了萬一張瑞發生什麼意外自己無法照應救援。
此時,許婉儀聽著洞裡的動靜,腦子裡不受控制地浮現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和別的女人縱情交歡的場景,她感覺自己的心裡就像是在時刻承受著一種心碎滴血般的煎熬。她都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決定是不是錯了。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了,有些事,沒有真正發生時是根本無法體會到其中的滋味感受的。
之前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以為在出於正義和救人目的的情況下,自己真的可以不太在乎張瑞和別的女人歡好,但真正到了這無法挽回的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其實還是非常非常在乎的。如果再讓她重新選擇一次,她雖說不一定就會拒絕這麼做,但至少不會像之前那樣那麼容易就做出了抉擇。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夜色,依然還上那麼的深沉黑暗,荒山上,一個春情勃發的美婦、一個激動勇猛的男子加上一道孤獨幽傷的身影,演繹這一段注定無法被世人得知的故事。
這個故事進行了好長時間,最後在一聲發自靈魂深處的尖聲吟叫中嘎然而止,劃上了一個不算圓滿的句號。
當一切又恢復了寂靜後,許婉儀仍是直直站立在洞口外左側幾丈遠處的一棵小樹旁,就像一個雕塑。
不久後,張瑞穿好衣服從洞裡走了出來。他轉頭一看,就見到了許婉儀定定站著的身影。張瑞輕輕走了過去。待走近了,他才看清許婉儀的目光正直直地看向洞口的另一側,神情滿是幽怨哀傷,眼角還掛著幾點淚珠。
張瑞見狀大驚,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情,忙急步上前抱住了她。
「娘,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他焦急地問道。
許婉儀聽到張瑞的話,在他懷中的身體輕微一顫,然後才無力的回答道:「我沒事,只是,只是剛才心裡有點難過。」
「心裡難過?」張瑞心裡一愣,隨即就想到了什麼。頓時,他便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全身肌肉有點僵硬起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婉儀在他的懷抱中,敏感地感覺到了張瑞的身體變化。她心裡一驚,終於從剛才所沉浸的思緒中徹底回過神來。
「瑞兒,你千萬不要多想,我不是怪你,我只是一時間還沒有適應這樣的情況,以後就會很快好的。」她有點心急地說道。她實在是太害怕張瑞又再陷入什麼心結中去了。
看著嬌娘心急了起來,張瑞心裡的內疚感反而更重了。不管怎麼說,自己剛才就相當是在她的眼前和別的女人交媾。雖然這是她要求的,但自己已經和其他女人有了關係、不再是只屬於她一個人這一點也是鐵的事實。
「娘,我沒有多想,我只是擔心你。」張瑞柔聲對許婉儀說道,不想讓她為自己擔心。
許婉儀聽了他的回答,知道他還是有了點心結。她抬起頭正對著張瑞,深情地道:「瑞兒,我剛才確實是有點不好受,有點後悔了,但是,如果真的讓我再做一次選擇,我可能還是選擇要這麼做,因為那才是我的本心。我不會一直糾結在這件事情上的,只要你真的只在乎我一個人,其他的我都可以看得開的。我現在只是需要一點點時間而已。瑞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勉強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好嗎?」
「娘……」張瑞心裡感動著,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他緊緊地把許婉儀摟著,暫時把心中的內疚埋藏了起來,暗暗發誓著以後絕對不能辜負了她。
許婉儀見張瑞恢復了正常,才心安地靜靠在他的懷裡,讓他緊抱著。
「對了,瑞兒,剛才怎麼樣了?人救過來了嗎?」溫存了一會兒後,許婉儀開口問道。
張瑞頓時神情有點尷尬地說道:「娘,她應該沒事了,可能都快醒過來了,你還是進去看看她吧,我和她見面有點不太好意思。」
許婉儀聽了他的話,有點氣惱地嗔道:「有膽做沒膽認,虧你還是個男子漢。」
話雖是這麼說,不過她最終也沒有勉強張瑞,自己一個人走進了洞裡,張瑞在外面等著。
許婉儀走進去後,便看到美婦還躺在地上,身上蓋著一件外衫,遮擋住了胸部和下體部位,不過其他部位仍是裸露著的。
美婦剛才在最後的高潮發洩中短暫地昏迷了過去,現在已經自己醒了過來。她見到許婉儀走過來,忙掙紮著用手撐地想坐起來,可惜渾身無力,根本坐不起來。
「你先別動,先休息一下吧。」許婉儀見她那樣子,忙勸阻道,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蹲了下來。
美婦當下也不再堅持了,她靜躺著轉頭看向許婉儀,那潮紅還沒褪盡的臉上神色有點複雜。
「謝謝你們救了我。」美婦感謝地說道,說話聲仍是透著一股虛弱。
許婉儀看了看美婦那清明的眼神,放下心來。聽到美婦的感謝,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點了下頭作為回應,畢竟那樣的救人也實在太讓人尷尬了點。
隨後,許婉儀略沉思了一下,就對美婦說道:「這裡不是很安全,我們還是先回到客棧再說吧,你在客棧那裡還有沒有什麼人?」
美婦聽後一愣。許婉儀見到美婦這樣的反應,頓時便知道自己沒有說清楚,忙接著道:「我們也是住在順風客棧裡的,我們是見到有人偷偷摸摸地進入房間扛了個大袋子出來,覺得蹊蹺可疑才跟蹤而來的,想不到那人扛著的是你。」
美婦這下才消去了心中的疑惑。接著,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有點淒然地說道:「我是自己一個人的,就任憑女俠安排了。」,說完,她定定地看向洞頂,眼中的淒涼迷茫之意漸濃。
許婉儀原本還想問下美婦的姓名住址等情況,但見她這樣子,也好再問了,只能計劃著先帶她回去客棧在慢說了。
當下,許婉儀就扶起了美婦。她想把墊在美婦身下的衣服拿出來給她穿上,但一看美婦原本臀部壓著的下方那裡,見好一大灘透明與乳白色相混合的黏液把那裡的衣服都弄濕了一大片,已經不好再穿了。見到那一大灘東西,她當然能猜到那是什麼東西,臉色跟著便紅了一下,心裡羞惱地把張瑞給嗔怪了一遍。
美婦被扶著站了起來後,雙腿仍是發軟,好在被許婉儀攙扶著。她看見許婉儀盯著衣服看,神色古怪,也跟著轉頭看了一下,頓時,她的原本還有點潮紅的臉色益發變紅了。但這還沒完,她剛站好,下體內未流完的精液淫水便大股地流出了陰穴,順著她的大腿一路流淌了下來,弄的雙腿內側都是。
「啊!」美婦羞得驚叫出口。
而許婉儀則看得眉頭直皺,心裡隱隱又湧起了酸意,牙跟有點發癢。她確定美婦可以自己站得住後,說了一聲,就跑出洞外去,讓張瑞把外袍脫了下來,然後拿回洞裡讓美婦披上。
而後,張瑞在前面開路,許婉儀則抱起了還無法自己走動的美婦,悄悄地潛回了客棧裡。
回到客棧後,許婉儀就跟美婦住在了一間房。隨後的交談中,美婦跟許婉儀說,她名叫周素蘭,是山陽城一個富商的妻室,不久前回娘家省親路經華山附近的時候被劫匪抓走,後幸被俠客相救脫離了危險,那俠客救了她後贈送了她一些盤纏,讓她自己僱車趕回山陽城。沒想到在這客棧竟然又遭遇了歹徒,幸又獲救。
許婉儀對這周素蘭的自述,隱約感覺哪裡有什麼不盡屬實的地方,但是,對方既然不願說,她也不想深究,畢竟只是萍水相逢一場而已。
當然,許婉儀也沒有跟她實說自己的身份,隨便杜撰了個名字和來歷跟她說。當下,兩人敘了年齡,結果竟是周素蘭比許婉儀大了一歲,於是,兩人就改口姐妹相稱了,畢竟老是女俠夫人的稱呼,兩人都覺得不太方便。
休息了一夜後,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分別上路了。周素蘭果然真是雇了一輛馬車,那馬車早早的就侯在了客棧外面。許婉儀母子兩人不方便送出去,就在客房外和她道別。此時,周素蘭已經換上了一套淡綠的素裙,整個人的神情神態看起來平靜端莊了很多。
臨走前,周素蘭深看了一眼一夜不見的張瑞,給他福了個萬福,神色有點不太自然地說道:「多謝公子相救了,妾身以後有機會定會報答公子的。」
張瑞和她碰面,心裡覺得挺尷尬的,他腆笑了一下,最後也只擠出了「夫人言重了」這麼一句話來作為回答。許婉儀在一旁看到兩人的情形,只覺眼角直跳。
周素蘭隨後也沒再說什麼,在又和許婉儀道別後,她就走出客棧,上了馬車離開了。
確定周素蘭真的走了之後,張瑞不知怎的,心裡竟然湧起一絲惆悵的感覺,一時間,她昨夜那裸體承歡的樣子和今天端莊素雅的樣子同時在他的腦海裡浮現重疊。他斜瞄了一眼準備轉身回客房的許婉儀,心中一震,忙把腦子裡的亂象深埋在了心田裡。
周素蘭走後,張瑞母子便叫店小二去幫通知了車伕,起程離開了客棧。
書劍山莊的莊主許正廷年輕的時候和張云天一起結伴闖蕩過江湖,結下了非常深厚的情誼,雙雙闖下了諾大的名聲。可惜的是,他四十歲的時候,隱疾發作,雖靠深厚的功力強行把隱疾壓制了下來,但是從此也讓他武功無法更進一步,始終停留在了一流高手與超一流高手之間的水準,遲遲不能達到超一流高手的境界,從而讓他也漸漸地淡出了江湖中人的視線。
而也正是他和張云天之間的深厚情誼,讓他把女兒許婉儀許配給了張云天的獨子、當時還是名聲不顯的張高遠。
許正廷現在已經年過六十,這最近十年來,他的隱疾逐漸有壓制不住的傾向,正一點點的惡化,他也就此徹底不在江湖上走動了,只是掛了個莊主的名頭,凡事都是讓長子許義銘出面處理。而這一年多來,他更是疾患纏身之下連莊門都不出了,只是專心靜養續命,所以張云天大壽的時候才不得不只派了長子代表自己前往。
這日傍晚,許正廷吃完飯後,正在後園中吃藥調息,突然,一個三十六七歲左右的高瘦男子步履匆匆地從外面急行入園內。
「浩兒,你不是剛去山陽城那裡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到底出了何事?」許正廷見到了高瘦男子,停下了調息,出口問道。許正廷共有兩子一女,這高瘦男子正是次子許義浩。
許義浩也不回答,直接快步走到了父親跟前,附首過去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許正廷聽完後,原本有點萎靡的神色突然一震,兩眼放出激動的光芒,攏在袖中的雙手微微有點抖動。好一會,他才重新恢復了鎮定。
他向許義浩使了個眼色,許義浩會意,轉身退出了後園。
等許義浩出去後,他又調息了片刻,然後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似乎打算早早休息了。
書劍山莊的一個秘室裡,一男一女兩人各坐在一張椅子上,似乎在等著了。這一男一女,正是張瑞和許婉儀。
「娘,方才二舅在秘道中的時候說,大舅他們被抓後在半道上就被霧隱山莊的莊主帶人給救了,魔教的人也敗走了不見蹤影。但是他們後來回華山的時候,其他人的屍體都見,就是沒有發現有妹妹和若玉的,你說,會不會是魔教的人把她倆抓住後另外帶走了?她倆可能沒有死?」沉默中,張瑞心情有點激動地說道。
「是有這個可能,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追查她們的下落,一定要想辦法把她們救回來。」許婉儀心情也有點激動,她堅定地說道。
方才,她聽到二哥許義浩說起那天后來的情形的時候,她一開始還真有點不敢相信,事情後面居然是這樣一個局面。不過,原以為已經必死無疑的女兒和兒媳竟然只是莫名失蹤,這點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驚喜。不論怎麼樣,只要還沒有見到她倆的屍首,就意味著她倆有可能還活著,就有救回來的希望。
張瑞聽到許婉儀的話後,也是堅定的點了點頭。但隨後,他激動的心情就漸漸變得黯然了起來。
許婉儀看到他的樣子,頓時猜到了他心裡所想,她安慰地說道:「瑞兒,雖然我們現在武功不行,但是你外公他們會幫我們的,有他們的幫助,救回你妹妹和若玉還是大有希望的,只希望她們別真的已經遇害了就好。」
張瑞聞言稍稍振作了點精神,他握緊了雙拳,在大腿上重捶了一下,咬牙說道:「我一定要苦煉武功,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滅了魔教,斬下溫老魔他們的狗頭,讓張家死難的人在地下能瞑目。」
許婉儀伸手過去壓在了張瑞的拳頭上,點頭說道:「瑞兒,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做到的。」
就在這時,秘室的門被推開了,卻是剛剛離去沒多久的許義浩又回來了。
「爹和娘等下就來了,我們先等一下。」他進來後反手掩好門,馬上對許婉儀說道。
許婉儀點了點頭,而張瑞則期盼地看向門口。
片刻,秘室的門再次被推開,許正廷和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婦人走了進來,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許婉儀的母親何氏。何氏別看外表四十多歲的樣子,其實她已經有五十七歲了,只是駐顏有術而已。
何氏沒進門前就有點神情激動,待進門一眼看到了許婉儀和張瑞,眼淚頓時嘩啦地就流了下來,她快步走到兩人面前,同時抓住了兩人的手,哽咽地說道:「我的乖女兒、乖外孫,我以為我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呢,謝天謝地。」
許婉儀見母親這樣子,也是一陣心酸,忙好言安慰著她,張瑞也是在旁勸慰,可惜何氏情緒波動太大,一時竟無法平靜下來。
這時,強做鎮定的許正廷看著自己夫人這般失態,心裡也不是滋味,他能理解這種心情,不過他還是及時出聲了:「好了,夫人,人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還有什麼好哭的,有話等下再慢慢說。」
何氏這才漸漸強自收起了哭聲。許義浩忙角落裡的幾張椅子搬了過來,讓兩老坐下。
一家人都坐好後,許正廷便開口向許婉儀問起了她和張瑞逃生的經過。
許婉儀當下便把那天事發後的驚險經歷仔細說了,張瑞也不時候地在旁邊補充說著。當然,關於母子兩的恩愛之事,肯定是略過不提。
好一會兒,母子兩人才把事情的經過說完。
許正廷與許義浩一直在面色沉靜地聽著,倒是何氏聽到驚險處又被嚇了不輕。
聽完後,許正廷沉吟了一下,點頭說道:「其中確實有不少蹊蹺,以後一定要好好追查清楚。這次你們沒有直接回山莊,在外面等到浩兒才讓他偷偷從秘道裡帶回來,這點做地很好。你們現在的行蹤還不能暴露,否則被魔教的人知道了,恐怕會找上來滅口以絕後患。我們雖然不怕那些賊子,但是明搶易躲暗箭難防,被他們盯上了也是個麻煩。」
停了停後,許正廷面色凝重地又繼續說道:「倩兒和瑞兒媳婦的事情,我早前已經吩咐過銘兒著手去追查了,現在也只能先等消息了,倒是你們母子兩個的武功,真的需要好好修煉提高了,現在江湖上這麼複雜,沒有高強的武功,說什麼都是假的。至於找魔教報仇的事情,你們不說我也會幫忙的。張云天是我的生死兄弟,他的仇,我一定會幫他報的。」
旁邊的許義氣浩聽到這裡,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麼,但是看了一眼老爺子,最終沒有說出什麼來。
許正廷眼睛餘光注意到了兒子的舉動,便開口問道:「浩兒,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別吞吞吐吐的。」
許義浩被點破,也不在忍耐了,他看向許正廷,有點猶豫地說道:「爹,那個,泉…。」,他說到一半就不說了,用詢問的眼光看著自家老爺子。
許正廷看了一眼許義浩,沒有直接回答他,轉頭看向許婉儀母子,道:「有件事,我原本想等下再說,但現在浩兒既然提起,那我就先說吧。這終南山的東面懸崖中有一處山洞,洞裡有兩口一冷一熱的泉水,在那兩口泉水中浸泡修煉,可以加快真氣的增進速度,提高至少五成的修煉效果,不過那隻對一流水準以下的人才比較有效,功力達到一流水準,就沒什麼效果了。那山洞是我當年無意中發現的,只有兩個出口,一個是在懸崖那面,一個就在我們山莊的後園的書房那裡。當年我之所以選擇在這偏僻的地方修建山莊,正是為了守住山洞的入口。這個本來是我們許家的絕頂秘密,我原本也只是想把秘密傳給家裡的男丁,所以當年也沒有告訴你,但是現在我也顧不得了,讓你們快點提高功力才是最要緊的。」
說到這裡,許正廷頓了頓,也不理會許婉儀兩人那有點震驚的神色,轉頭看向許義浩,交代他道:「浩兒,你等下就帶著他們去山洞那裡,具體的事項就由你負責安排了。」
許義浩應了一聲。
許正廷交代完後,繼續對許婉儀母子兩人說道:「你母子倆暫時也先不要到江湖上去走動了,先在山洞那裡好好修煉一段時間,把功力提高了再說,救人和報仇的事情,我會安排好的,有什麼進展我再跟你們說。」
許婉儀見父親如此安排,也提不出什麼異議來,便答應了下來。
張瑞則已經有點躍躍欲試了。經歷了這麼多的驚險波折,他此時比任何時候都更想把自己的武功提高上去。沒有高深的武功,說什麼報仇之類的都是一句空話。雖然外公已經明確表示會幫他報仇,但是他更希望自己親手去了結這段仇恨。而且,以後要想保護好嬌娘不被傷害,沒有高深的武功又如何能做到?所以,一聽到外公許正廷的告知和安排後,他的心,頓時火熱了起來。
隨後,一家人又敘情商量了一陣,就分開了。許婉儀和張瑞在許義浩的帶領下,拿好了自帶的包袱等東西,悄悄來到了山莊後園的一間書房那裡,按動了隱藏在牆壁上一副畫後面的機關。頓時,一陣輕響中,旁邊的一個書架緩緩向一側自己移動了起來,露出了書架後面牆壁上的一個小門。
許義浩從懷裡掏出了一顆碩大的夜明珠,以夜明珠作為照明工具,率先走入了那小門內,許婉儀兩人忙跟上。
那小門後是一個陡然向下延伸的台階,只容兩人並行。台階之下,就是一條高低寬窄不一的蜿蜒通道,沒有經過什麼人工雕琢,估計是自然所成的。
三人在那通道中走了好一陣,才走到通道的盡頭,走進了一個畝許大小、洞頂很高的寬敞山洞裡,那山洞的另一邊,有個三四丈寬的半圓形洞口,光線透過那洞口照射進來,倒是讓整個山洞裡面顯的不怎麼暗。張瑞快步走向那個洞口,向外一看,發現這洞口果然是開在一處深不見低的懸崖峭壁上,上下都是光滑陡峭的石壁,而洞口所對著的方向,則是萬里晴空。
許義浩把隨手帶著的一些生活飲食用具放下,並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和言明以後他會定時把食物等東西帶來後,就轉身從原路返回去了。
許義浩走後,張瑞便仔細打量起了山洞。
「娘,我們現在就試下這泉水吧,看看是不是有那麼神奇。」張瑞興奮地對許婉儀說道。
這山洞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個經過人工挖鑿的兩丈大小、最深至胸口的小水池,一個表面冒著淡淡白霧,一個寒氣逼人,兩個水池周圍都圍著一扇屏風格擋了起來。張瑞此時就站在那個有白霧的水池旁邊隔著屏風對許婉儀招呼著。
隨後,母子兩人就按照許義浩之前告知的時限方法,分別進入一熱一冷兩個水池中,在水比較淺的靠邊位置那裡盤坐運功修煉體驗了一番,發現在這泉水中修煉果然比平時提高了五六成的效果,兩人心下都是大喜。當然,母子兩人是分開各自進入一個水池中的。雖然水池都有屏風遮擋住,即使許義浩突然回來也不會貿然走入屏風後面來看,但是如果讓他知道母子兩人是在同個水池裡呆著,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到時就難說了,所以還是先小心點為好。
就這樣,母子兩人就暫時在這山洞裡修煉了起來。由於擔心許義浩他們隨時都會進來,再加上練功心切,所以一時間,母子兩人倒也暫時沒有再做出像馬車上那樣大膽的舉動出來,只是在修煉間隙休息的時候看著沒人小心地溫存一番而已。不過即便如此,雖沒有消魂滋味,卻也別有一番美妙滋味在其間。
第17章、池中纏綿隱秘洩
在勤奮修煉中,轉眼半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這期間,許義浩來了幾次,拿了些生活必須的物品來。而許婉儀的大哥許義銘也回來山莊了一趟,進山洞來和許婉儀母子兩人見了一面。一番唏噓之後,許義銘把事發那天的情形和追查的進展情況說了下。接著,他在交待了讓許婉儀母子先安心修煉後,就匆匆離去了。
這天,母子兩人照常各自在水池中修煉著。突然,在寒水池那邊修煉的張瑞發出了一聲歡快的暢笑聲,接著,他就竄出了水池,也不穿衣服,光著身體就想許婉儀這邊跑了過來。
許婉儀運功中被張瑞的大笑聲驚擾到,停止了修煉,正疑惑間,就見到張瑞歡笑著已經跑進了屏風內。
「哈哈…娘,我功力終於突破到第五層了,而且,我也進入了入微的境界,這下,我們就可以再練那真氣疊加的法訣了。」張瑞一進來就滿臉興奮地對許婉儀說道。
許婉儀方才一眼看到張瑞是赤裸著身體的,剛想開口讓他回去先穿好衣服,但一聽到張瑞的話,她心下一陣驚喜,頓時就忘了想說的話。
只見她驚喜中突然從水中站了起來,神情興奮激動地問道:「真的嗎,瑞兒?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達到了入微的境界。」
張瑞滿臉通紅地使勁點了點頭。他開始的時候也是不敢置信,似乎也太容易了一點,張家百年來有記錄的進入入微境界的人,當時功力最淺的也是達到了七層。他當然想不到這是當初他進入假死狀態所得到的好處所造成的,他對體內經脈的感知能力,早就達到了一般人武功再高也很難達到的深度,所以才稍微一朝那方面一用功,就輕易達到了入微的境界。
此時,許婉儀站出水面後,一絲不掛的玲瓏身體就像是出水的芙蓉,那凹突有致的曲線和肌膚的白嫩細膩,在點點水珠的點綴下更具無窮誘惑力。不過張瑞滿腦子還深深沉浸在突破的無限喜悅刺激中,倒是沒怎麼細看和起什麼色心,如果是平時,至少會忍不住撲過去一番輕薄。
張瑞點頭回了許婉儀的問題後,興奮地說道:「娘,我有點等不及了,現在就想和你試下真氣疊加,看看是不是可以成功用出來。」
許婉儀仍是很興奮,不過她終於也想起了現實的問題,那就是張瑞怎麼光著身體就跑進來了?萬一剛好二哥他們進來怎麼辦?
「瑞兒,你先快點穿好衣服,萬一你舅舅他們突然進來怎麼辦?」許婉儀臉色有點羞紅地急忙說道。
張瑞卻已經等不及了,他有點著急地說道:「娘,不用這麼麻煩了,舅舅他們不會這麼巧這個時候來的,我想快點試一下了,就一下,不用很久的,好不好?」
許婉儀見張瑞這麼著急欲試的樣子,想了一下,覺得如果時間不長的話應該也沒有關係,反正這麼多天來他們也不常來。如此想著,她也就不再勉強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見許婉儀答應後,張瑞忙跨步進入水池中,握住了許婉儀的一隻手。
隨後,母子兩人強自按捺住興奮的心情,靜下心來,按照真氣疊加的口訣運轉著體內真氣。
這一次,是由張瑞作主導,許婉儀把真氣輸入他的體內。
過程進展得非常的順利,許婉儀的真氣進入張瑞的體內後,馬上被牽引著與張瑞體內的真氣完美融合在一起,暫時相當於變成了張瑞的真氣一般。
感覺到體內真氣完全按照預期融合後,張瑞頓時產生了自己功力突漲的錯覺,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讓他舒服得差點沒呻吟出來。
張瑞試著調動了一下體內真氣,感覺到真氣非常的穩定和運用自如。
瞭解了體內的情況後,張瑞決定出手試下具體的效果。他心意一動,將真氣運到另外的那隻手掌中,然後對著斜上方一丈遠處的石壁那裡凌空猛擊一掌。頓時,一股凌厲的掌風陡然激射而出,石壁那裡發出了一聲「啪」的悶響,一些小碎石跟著被震飛了起來。
出掌後,看到這樣的效果,張瑞既高興又失望。高興的是真氣疊加之法終於運用成功了,失望的是那效果沒有預計的好。看這效果,估計也就相當與六層功力的水準,雖比一般的二流水準強不少,但距離一流的水準還差得遠呢。
其實張瑞不知道的是,他現在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已經是極其好的了。一般的疊加都只能增加三成威力左右,而他得益於那更深層次的感知能力,在五層功力的時候可以發揮出六層功力的威力出來,威力增加了六成以上,如果還不知足,讓老祖宗知道了,估計都要氣得吐血了。
張瑞不甘心地又試了幾次,效果卻仍是一樣,這才有點悻悻地收手了。
許婉儀雖然也是感覺有點失望,但是看到張瑞不愉的神色,還是開口勸慰道:「瑞兒,你也別灰心,能有這樣的效果已經不錯了,現在主要是我們的功力都還不高,等以後我們功力高了,能增加六七成的威力,那也是非常的驚人了。我知道你心急著報仇,但也不能因此亂了分寸啊。」
張瑞聽了許婉儀的話,想想覺得也是,便也就釋然了不少。他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在短時間內把功力再提到上來,真正發揮出真氣疊加的真正威力出來。
想通後,張瑞停止了運功,許婉儀也跟著收功了。
「娘,不管怎麼說,我功力進步了,是不是也該慶祝一下?」張瑞突然抱住了許婉儀的腰,把她摟入懷中,壞笑著說道。
許婉儀在身體肌膚與張瑞身體緊貼的那一剎那,渾身輕顫了一下,彷彿被電流給電得酥麻了,心頭激起一陣蕩漾。
「瑞兒,還是先不要了,這裡不安全。」她微微嬌喘著勸阻道,心神卻已經開始動搖了起來。
張瑞哪裡肯依,「娘,這麼多天了,二舅他們都是隔幾天才來一次,他昨天才剛來過,今天估計是不會再來了,不要緊的。」,他一邊用手在許婉儀光滑細嫩的後背和翹臀上輕撫著,一邊說道。
許婉儀還想說什麼,卻已經被張瑞吻住了小口。
她渾身頓時有一軟,差點站立不穩,好在被張瑞抱住了。
一陣熱吻後,許婉儀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張瑞的親吻。她面色潮紅、呼吸有點急促地含羞對張瑞道:「好了,冤家,我依你就是了,不過要快一些才行。」
張瑞聞聽嬌娘答應了,那苦苦忍耐了多日的慾火頓時狂冒三丈,渾身血液仿佛都沸騰了起來。
張瑞抱著許婉儀柔軟的身子,走入及胸的深水中。而許婉儀則摟住了他的脖子,雙腿纏繞上了他的腰那裡。
由於是在水中,在浮力的作用下,張瑞抱起許婉儀的身體並不吃力,所以,他一邊手輕鬆地抱著,一邊手已經在她的身體上亂摸了起來。
許婉儀被撫摸挑逗得有點嬌喘起來,身體在張瑞懷抱中輕輕扭動了起來,一雙豐乳緊貼在張瑞的胸膛上,摩擦著。
「瑞兒,快點,別逗我了,我要你。」許婉儀嬌吟著說道。
她這十幾天來也是忍耐著。自從和張瑞突破了母子生理和心理的雙重禁忌後,她越來越想體驗做個幸福女人的感覺了。如果說一開始她說要做張瑞的女人,只是一時心有所感才說的話,那現在她則是已經開始不自覺地進入了這個角色。
嬌娘的呼喚妙音,帶著消魂的韻味,撫過了張瑞的心田,瞬間化解了他心中最後的一絲克制之意。
「娘,你永遠都是我的。」張瑞激動地低吼道。
他的雙手,抱在了許婉儀渾圓豐滿而富有彈性的美臀上,把她的下體緩緩地從自己的腰上滑放向自己下體那裡。他能感覺到,許婉儀那漂浮在水中的陰毛一路輕掃著自己的腹部和下體上方,彷彿,在告訴自己,下面的蓬門玉洞,已經為自己敞開了大門。
張瑞突然加快了下放的動作,頓時,許婉儀的下體滑落到了張瑞的下體正前方,她的臀溝被張瑞那粗長硬挺的陽具給橫頂住了。
感受著臀下那根東西的粗硬熱燙,許婉儀只覺得渾身一陣發軟,雙腿差點就勾不住張瑞的腰,那下體秘穴中,不知道多少蜜汁流出融入了水中。
「娘,我要來了。」張瑞和許婉儀交頸著,在她的耳邊動情地說道。
許婉儀羞哼了一聲,美眸迷離,小嘴微張,酥胸起伏著,雙腿已經軟得夾不穩張瑞的腰了。
張瑞抱住許婉儀的美臀,把她的下體稍微向外搬挪出了一點,好騰出空間讓陽具滑到她的秘穴那裡。
隨著許婉儀下體的外挪,張瑞的陽具摩擦著她的臀溝,龜頭漸漸地從她的臀溝那裡滑向她的下體秘穴洞口。
「啊」許婉儀突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她已經感覺到張瑞的陽具龜頭滑到了自己下體的秘穴入口那裡,龜頭已經有大半頂陷入了肉穴入口的嫩肉中。她蓬門花徑內的肉壁,跟著一陣收縮,似期待又似害怕那已抵臨穴口的巨物的進入。
張瑞在陽具龜頭抵住嬌娘下體那處柔嫩的時候,渾身一個哆嗦,一陣激盪從龜頭那裡猛的朝全身湧來。此時,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他要把陽具整根插入嬌娘體內的決心。
他那抱住許婉儀美臀的手,就此抱著美臀突然往回有一拉。滑滑的、緊緊的、暖暖的、酥酥的感覺頓時從龜頭那裡一路向陽具根部延伸。他的陽具,已經在這一拉中,破開那秘穴內層層嫩肉的阻攔,整根捅入了許婉儀下體秘穴深處,龜頭直頂入嬌嫩的子宮裡。
「啊!」許婉儀發出一聲突然的尖叫聲,但那尖叫聲只叫了一半就嘎然而止了。
此時,許婉儀後昂著頭,嘴巴大大地張開著,就是一時再也發不出聲音,仿佛已經窒息了一樣。
張瑞陽具一捅到底後,在聽到許婉儀尖叫的同時,也感覺到了她秘穴內的肉壁一陣劇烈的收縮,身體也一陣僵硬,彷彿已經不堪刺激。
張瑞感受著陽具被嬌娘私處花蕊緊縮包裹的美妙感覺,一時間竟沒有再做任何動作,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保持著和她性器緊密交媾的狀態。
片刻,許婉儀才從剛才那一下的強烈衝擊中緩過勁來,她的身體也隨之柔軟了下來,花蕊嫩肉也稍微鬆了一點。
「娘,舒服嗎?」張瑞感覺到了懷中嬌娘的身體變化,喘著氣問道,語氣中洋溢著一股濃濃的驕傲之意。
許婉儀羞紅著臉輕點了點頭,低頭把頭埋在張瑞的肩膀上,不敢轉頭看他,似乎是對自己竟如此不堪感到不好意思。
張瑞覺察到她的羞態,頓時更是興致大漲,「娘,想叫就叫出來好了,我喜歡聽你的叫聲。」
「冤家…。啊…」許婉羞得剛開口柔弱地嗔了一句,便被張瑞緊接著的幾記大力抽插給刺激得忍不住又發出了吟叫聲。
張瑞既然開始了攻伐,就沒有再停下來的道理。他抱緊了許婉儀的美臀,腰力和手力並用,一次次地將陽具抽出捅入她的嫩穴裡,池裡的水面,也隨著他的動作而翻滾波動了起來。水中,隨著張瑞的抽動陽具,許婉儀下體嫩穴穴口那緊緊裹含著張瑞陽具的一圈嫩肉隨之不停地內縮外翻,絲絲蜜汁被帶著溢出嫩穴外,融入了清澈的水中。
張瑞感覺到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從陽具與嬌娘嫩穴肉壁的摩擦交合中體味到無比美妙舒爽的滋味,這讓他欲罷不能,徹底沉浸在了無限的快樂和滿足中。
「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夠佔有消受娘這麼美妙消魂的身體,今生今世,我若辜負了娘,定遭天打雷霹!」張瑞一邊猛幹著,一邊在許婉儀的耳邊動情地說道。
許婉儀原本就已經神魂蕩漾不已,聽得張瑞的深情心聲,嬌軀更是酥軟得像要融化了一樣,心房瞬間便被濃濃的甜蜜滿足和無限刺激快感所填滿。她此時什麼顧慮也都忘了,只想著用自己的身體讓愛兒得到最大的滿足和快樂。
喘息聲、嬌吟聲、水響聲,在洞內迴蕩著。許婉儀的私處嫩穴,不知不覺中不知道已經被張瑞的陽具捅入抽出蹂躪了多少次,她的身體,已經不堪刺激而不時輕微抽搐顫抖著。她的嬌吟聲,也越來越悠長不息。
張瑞舒爽得也是不時發出爽哼聲。他又抽動了片刻,便示意許婉儀雙手搭在水池邊,身體趴著漂浮在水中。他則用手分開了許婉儀的雙腿,用手抓定,站著從後面挺動陽具插入她的嫩穴中。
這樣的交媾姿勢,兩人都是第一次嘗試,頓時便感覺到別有一種新鮮刺激的感覺,增加了不少交媾的情趣和快感。
不知又過了多久,在一聲響徹山洞的爽呼聲中,張瑞緊抱著嬌娘的柳腰,用一記最有力的猛頂將陽具捅插入她體內嫩穴的最深處,粘稠滾燙的精液在她子宮裡狂湧噴發。精液噴射在子宮腔壁上,引得子宮頸一陣的收縮,絲死箍住了探入在子宮裡的龜頭。
許婉儀在張瑞洩精的剎那,在精液的刺激下,也達到了高潮極致。
「瑞兒………」她喊著張瑞的名字,後面拖著長長的消魂呻吟之音,彷彿整個靈魂都在顫動著。
云雨收歇息,張瑞怕許婉儀繼續保持著這樣趴著的姿勢會不舒服,忙忍著想繼續讓陽具泡在她嫩穴中的想法,拔出陽具,把已經軟得差點抓不住水池邊緣的的她轉過身來抱入懷中。水底,一股濃濃的精液隨著張瑞陽具的抽出而從許婉儀下體嫩穴中迅速流出,融化散開在了水中。
半晌後,靜靜相擁中的母子諒才真正從方才的激情消魂中回神一些過來。
「瑞兒,我有點尿急了,你扶我起來好嗎?」許婉儀忽然開口說道,那聲音透這一股虛弱無力的味道。
張瑞點了點頭,扶著許婉儀想讓她真起來。可惜許婉依舊腿軟著根本站不穩,即使被張瑞扶著也是一樣。
張瑞見到許婉儀這樣子,眉頭一皺稍微思索了下,便一把從她的身後伸手抱住她的雙腿,把她抱出了水中。許婉儀被張瑞這麼抱著,後背貼在他的胸膛上,雙腿分開著面向前方,下體裸露無遺。這個姿勢,就像是平時大人抱小孩讓其撒尿一樣。
許婉儀羞著開口讓張瑞放她下來,但張瑞就是不放,就這樣子把她抱出了水池,也不去洞中一角的淨桶那裡,而是把她抱到了山洞面向懸崖峭壁的那個洞口那裡。
「娘,就在這裡方便吧。」張瑞說道,意思是讓許婉儀把尿撒向洞外懸崖下。
許婉儀見張瑞還抱著自己,就像是他在哄著自己撒尿一樣,心裡感覺很羞恥和不習慣。不過在開口反對幾次都沒有用後,她尿急難忍之下也只好這樣被張瑞抱著撒尿了。
只見一條晶瑩雪白的水線從許婉儀的下體飛向懸崖下,好一會兒才結束消失。
許婉儀尿完後,那山風一吹,她便感覺到下體涼颼颼的,同時也想到遠處會不會有人看到自己這樣子,頓時,她又羞又急,滿臉通紅。不過也沒有開口說什麼,怕張瑞笑話她。
好在張瑞在她尿完後便抱著她轉身走回水池邊,坐在了水池邊的一塊石頭上,讓她橫坐在自己的雙腿那裡。
「瑞兒,我們還上快點穿好衣服吧,小心點。」坐好後,許婉儀有點緊張擔憂地說道。
張瑞低頭湊進她的酥胸那裡,在她的一個乳頭上含了一口,只逗得許婉儀渾身一下輕顫。
「娘,就抱一會兒。」張瑞鬆嘴說道,死活不肯。
許婉儀無奈,只能先由著他了。
「娘,你說,你下面那裡那麼窄,我當初上怎麼從那裡生出來的?我現在下面那東西進去都覺得緊呢。」張瑞低頭盯著許婉儀那微微張開的雙腿間看,有點不解的問道。
許婉儀頓時被他這個問題羞得啐了他一口,道:「生你的時候那裡可沒有現在這麼窄的,你還說,什麼進去不進去的,羞死人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瑞「哦」地應了一聲表示明白了,也不在意她的嗔怪,又問出了另一個問題,「娘,那你當初生我的時候一定很辛苦吧?」
許婉儀點了點頭,但隨後,她就羞紅著臉轉頭對張瑞嗔道:「還問,早知道不生下你了,現在倒好,反被你欺負,生了你不算,弄不好還要幫你生一個。」
張瑞頓時不依不饒地動手在她身上撫弄了起來,壞笑著說道:「娘,那你是不願意給我生孩子了?看為夫怎麼收拾你。」
許婉儀被他弄得渾身酥軟,同時又感覺到他胯下之物似乎又有點硬了起來,正頂在自己大腿下,忙花容失色地投降求饒:「好了,冤家,娘願意,非常願意給你生孩子,生多少個都行,你就饒了我吧。」
張瑞得意地哈哈暢笑了起來,不再撫弄挑逗她了,不過仍是摟緊她,用嘴在她的一雙豐乳上亂啃了一通,最後在她的緊張擔憂的催促下,才不舍地放開了她,走回那邊寒水池那裡。
母子兩人是心滿意足地繼續修煉了,但是他倆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方才最後的激情時刻,有一個人走到了內側洞口那裡。那人聽到了洞裡的春聲愛語,頓時便明白了洞裡正在發生著什麼。不過,那人雖然感到極度的震驚,但是最終還是沒有現身出來打斷這一對母子鴛鴦的歡情,在洞口邊定定地站了片刻,心情沉重地低嘆了一聲「冤孽」,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