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偷窺
張建剛赤著上身,斜倚在臥室的床頭,手中隨意的翻看著當天的報紙。
這段時間的犯罪率不高,幾起零星的失蹤、綁架案也與他掌管的兇殺組無關,看著其他組的警員忙碌的樣子,他不由慶幸自己選了個好差事。這個城市的文明程度在全國也是數得上的,幾乎很少發生重大的兇殺案件,幾起小案子也是手到擒來,自己的能力越來越被上面認可,估計升職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不過,前幾天某富翁的小女兒離奇失蹤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出於警察特有的嗅覺,他感到這件事並不如想像中那麼簡單,可是那傢伙整天到局裡囂張的大吵大鬧,看著就討厭。算了,反正現在是失蹤組的事情,前一段時間為破一個小案子,已經冷落了妻子,正好可以利用這點空閒陪陪老婆。
浴室那頭不時傳來的水聲,時刻撩撥著他的神經。美貌的妻子那赤裸的豐腴身段在腦海中浮現,雖然已經結婚數年,但由於一直沒要孩子,妻子依然保持著少女時期良好的體型,上千次的交合之後,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迷戀著那近乎完美的肉體。
水聲終於停止了,建剛放下報紙,雙目一眨不眨的緊盯著臥室的房門,等待著美人出浴後的那一抹驚艷。
『啪』的一聲,整間屋子陷入一片黑暗。
『該死!』他低聲的咒罵著,『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檢修線路呢!』他們住的是高級別墅,如果沒有意外情況,是不可能停電的。
此時,房門無聲的打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靜靜的移到床前,就著窗口照射進來的皎潔月光,建剛看到了一位女神。
楚文嫣看到丈夫震撼的神情,一絲微笑從嘴角流溢出來。自己這番心血得到了最滿意的回報。
她今天特意穿上一套精心購置的黑色蕾絲內衣,科學的曲線設計,將原本嬌俏的乳房襯托得更加高聳,頂端部位刻意製造出無數細小的凹凸硬點,不時刺激著兩顆圓圓的乳頭,使它們努力的挺拔著弱小身軀,右邊的一顆甚至突破蕾絲的拘束,從黑色的縫隙中露出一線粉紅。
下身的穿著的布料少的可憐,緊貼在墳起的陰阜上的蕾絲被撐開到最大的限度,十幾條黑亮的陰毛不甘寂寞的鑽了出來,上面還留有一些水分,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寶石一般的光輝。
建剛從開始的失神中清醒過來,左手握住文嫣右側的乳房,一輕一重的揉搓起來,另一隻手則來回撫摩著對方那細膩的大腿,逐漸往上,再往上,終於,他將整只手掌貼上文嫣的陰部,幾根手指更是隔著內褲按在那條令人神馳的裂縫當中。
『啊……』文嫣一邊發出心醉的呻吟,一邊扭動下肢,讓丈夫的手掌和自己做全方位的接觸。
建剛低頭吻上妻子的小腹,光滑的皮膚瞬時因為強烈的刺激泛起一片漣漪,當火熱的大舌頭貼著皮膚來回滑動的時候,一粒粒小疙瘩湧了起來,穌癢的感覺如閃電一般刺入飽含情慾的內心深處,令文嫣的呻吟更趨高亢。
建剛繼續自己的挑撥,將舌尖頂入妻子的肚臍,並加速的轉動起來,同時,左手從乳罩下方探了進去,用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一捏,使文嫣的乳房變得細長,拇指和食指則摩挲早已勃起的蓓蕾,幾個來回之後,就加力捏弄著,似乎想從中擠出水來。
建剛下邊的大手也不閒著,靈活的中指貼著肉縫快速顛動,在察覺密穴中逐漸潮熱起來,就屈起中指,刺了進去,蕾絲的內褲隨著指尖一起陷入潮濕的小穴當中,到達其最大的伸縮程度。建剛輕輕的插動幾下,又在小穴中轉動手指,將纏繞其上的蕾絲內褲擰成麻花。
受到三方面的刺激,文嫣剛剛因為淋浴而略顯清涼的身子變得火熱,同時雙腿發軟,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軀,一伏身,將建剛壓在床上,紅潤的櫻唇尋上丈夫的大嘴,靈巧的丁香溜進對方的口腔。建剛用力的將妻子的靈舌吸了過來,用自己的舌頭不停的撞擊文嫣舌根處的香唌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體在兩人的唇齒間流淌,香甜的感覺充斥全身。
文嫣的兩個乳房此時被丈夫牢牢把握著,乳罩不知何時已被推了上去,兩顆堅挺的乳頭抵在建剛寬廣的胸膛上,感受到對方身體的熱量,兩人不斷的扭動著,用肉體的摩擦釋放心底的情慾。
文嫣悄悄的將纖手伸至丈夫的內褲,將蠢蠢欲動的肉棒一把握住,細緻的肌膚剛接觸到那條大棍,建剛立時舒服的『噢』了一聲,舌頭在片刻的停頓之後,又以更猛烈的姿態纏繞著文嫣的丁香。
文嫣一邊回應著丈夫的攻擊,一邊緊緊的握住硬梆梆的陰莖,上下套弄起來,胸前的乳房由於劇烈的運動搖晃著,一次又一次的擦過建剛的身軀,偶爾,兩人的乳頭碰撞在一起,彼此交錯在一起的鼻中同時發出舒暢的呻吟。
性交的前奏接近尾聲,兩人不斷升高的體溫證明雙方已完全進入狀態,建剛的肉棒壯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另一方面,文嫣的陰道中春潮氾濫,幾滴愛液從逐漸張開的陰唇中流了出來,弄濕了內褲,也侵染到丈夫的身上。
突然,窗頭的台燈亮了起來,閃現在建剛面前的,是一雙略含水分的大眼睛,在漆黑的眸子裡,是滿腔的慾火與渴望。柔順的披肩長髮此時有些散亂,漲紅的靨面上,由於突然的亮光而露出嬌羞,文嫣剛想伸手關燈,卻被丈夫猛的坐起,一把扯住,沒等她醒過神來,左邊的乳頭已被建剛含在了嘴裡。
『啊……不……輕點兒……啊!』
文嫣剛想推開丈夫作惡的大嘴,卻被建剛大力一吸,只覺得子宮膨脹,渾身無力,只得抱住丈夫的頭,手指凌亂的插入他的發間,求饒道。
建剛在兩個乳頭上輪流吸吮著,見妻子沒有抗拒,順勢下移,舌尖經過平坦光滑的小腹,到達那片神秘的所在。
『不!』文嫣忽然用力的推開丈夫,略帶責怪的看著他。
『文嫣,不用緊張,夫妻之間做這種事很正常的。』建剛開解她道。
『我知道,別人也和我說過。不過,我做不來的!』由於文嫣出身書香門第,雖然對性交也很感興趣,但對口交卻有著強烈的抵觸情緒。
『那好吧!』建剛無奈的躺回床上,長長的歎了口氣,『不過,今天不能關燈,我要看看你高潮後的樣子!』
出於一種愧疚的心理,文嫣不再就燈光的問題糾纏,略帶埋怨的白了丈夫一眼,又一次的握住建剛的男根,另一隻手撥開自己的陰唇,擺好位置,緩緩的坐了下去。
大小陰唇被碩大的龜頭擠到兩邊,貪婪的包含著肉棒,一寸一寸的吞了下去,從建剛的角度看過去,就像是一條占魚的嘴唇在吞食自己的陰莖。陰道中無數的小吸盤將肉棒引向小穴的深處,越到後來,越能感到陰戶中的熱度,溫熱的淫水滋潤著棒身,使它能更為順利的探進陰道的盡頭。
另一方面,文嫣卻是別有一番享受。平常已經習慣的肉棒現在卻以一種近乎陌生的尺寸戳進自己的身體,如同一根火熱的通條,烙燙著自己陰道內部的嫩肉,在肉棒的不斷進襲中,自己感到無比的暢快甜美。偶爾被肉棒強行捅開的通道中產生的痛楚,也立刻被不停衝擊神經的快感淹沒,只能算得上是愉悅中的一個小小的波折,就因為這些痛楚,才更加能體會到肉體交合過程中的快樂。
在文嫣斯斯文文的套弄下,肉棒的四分之三的長度已經被陰道吞沒,建剛突然扶著妻子的腰身,用力的向下一拉。
『噗嗤』一聲,整條巨大的肉棒全部捅了進去,頂在陰道盡頭那一團軟肉上。
『啊∼∼∼』文嫣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轟得渾身打顫,陰道中也是一陣痙攣,本就儲備充足的淫水更是從各個角落狂湧而出,她長長的吟唱了一聲,無力的倒在丈夫的胸前。
建剛當然不會善罷甘休,雙手抱住文嫣的屁股,固定好方位,收縮自己強健的腹部肌肉,從下往上慢速的抽插,一下下頂戳著她的陰戶。沒幾下,文嫣就從那陣快感中恢復過來,她雙手大拇指按在丈夫的乳頭上,剩下的四指則扣住建剛的胸肌,配合著在自己陰戶中肆虐的肉棒,顛簸著臀部。
剛開始,文嫣只讓丈夫的陰莖在小穴的開口處小範圍的活動,建剛努力的向上挺動著,卻依然有一大半的莖身露在外面,看著丈夫逐漸焦急的神情,文嫣一咬牙,用力的撞了下去。
『噢∼∼』
『啊∼∼』
在陰莖和陰道強烈摩擦下產生的快感,使兩人同時大哼出聲。
文嫣略微校正了陰戶的角度,開始以最快的速度套弄起來,肉棒一次次的進出狹窄的小穴,進則全數到底,出則只餘龜頭,在快感的迫使下,陰道的四壁一起往中間擠壓,使通道更加緊密,但在如泉水般瀉出的愛液的滋潤下,大肉棒毫不費力的在花徑上馳騁,戳得文嫣奇爽無比。
『老公,我……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啊∼啊∼∼啊∼∼∼』
文嫣在第一次高潮降臨前的片刻,用盡全身的力氣套弄幾下,一聲長鳴之後,倒在丈夫的身上。
建剛馬上一翻身,將全身癱軟的文嫣壓在身下,抽出肉棒,跳下床來。
就著窗頭的燈光一看,妻子那緊合的陰唇充血張開,隱約可見內部粉紅色的肉壁,淫水從裡面不停的流出,把陰唇的周圍圈上一層白色的泡沫,在剛才激烈的交合時被陰莖帶出的淫水已經乾涸,形成一個個細小的白點。
『老婆,我要讓你再洩一次!』
『不要……不要了……讓我休息一下吧……啊……你……你……啊……』
不顧對方的求饒,建剛將文嫣拖至床邊,拇指在那顆勃起的陰蒂上捏了兩下,抄起妻子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望了一眼完全暴露在攻擊下的迷人的洞穴,一挺腰,將粗長的陰莖插了進去。
這次是男方主動,建剛當然不會客氣,肉棒在泥濘的陰道中快速抽插,每次都戳到妻子的花心,『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文嫣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如同在風浪中的一葉扁舟,盡情享受著暴風雨的蹂躪。
正所謂『陰莖所至,子宮口開』,在一連數百次的強力抽插下,建剛的肉棒終於在陰道盡頭的軟肉上戳開一道口子,巨大的龜頭強行擠進子宮內部,文嫣本就接近最高的頂峰,這一下被突入禁地,那瞬間的刺激立刻將她整個的靈魂衝擊的支離破碎,只覺的自己身上軟綿綿的,彷彿躺在雲端,任由輕風將自己帶上幸福的天堂。
文嫣精神上雖然已經迷失,但她的肉體依然做出最誠實的反應。比第一次高潮幾乎多一倍的陰精狂瀉而出,澆灑在侵入子宮的龜頭上。建剛被她燙的精關失守,蓄積已久的精液從馬眼中噴射出來,澆灌那片肥沃的土地。
『喂,老婆,你還好吧?』建剛拍了拍氣若游絲的妻子,關心的問道。
文嫣此時還在回味著高潮的餘韻,聽到丈夫的問候,慵懶的笑笑,回了一個嫵媚的眼神,『你呀,幸虧今天是安全期,不然又要吃那些藥丸了。』
『我也是因為知道才射在裡面的呢,來,乖寶寶,給老公抱抱!』
文嫣摟著丈夫的脖子,獻上自己的紅唇,一個溫馨的親吻之後,兩人帶著滿足的微笑進入了夢鄉。
他們誰也想不到,這場房事居然被另一個人從頭到尾窺視著。
看著顯示屏上那副海棠春睡的特寫,李劍平吸了一口氣,壓下胸中不停翻湧的慾火,點燃一根香煙,陷入沉思。自從那天無意中在商場裡見到了楚文嫣,這個優雅的女性馬上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雖然身邊從來就不乏美麗的女子,卻從來沒有一個象文嫣那樣打動他的心扉,原因很簡單,野花怎麼會有玉蘭一般的高貴氣質?!
從見到文嫣的那一刻開始,劍平就下決心把她弄上手,而且要對方在神智清醒的狀態下心甘情願的奉獻自己的肉體。
經過調查,劍平發覺要得到文嫣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的父親是全國聞名的書法家,家底豐厚,文嫣現在住的高級別墅就是父親為她結婚特意購置的嫁妝。另外,她父親還通過關係將從警校畢業沒多久的女婿安排到市警察局工作,沒幾年的時間,就提升為兇殺組的組長。
文嫣自己則在一所大學裡任教,兩人的薪水都不低,再加上老父親的幫助,他們從來就沒有為錢的問題犯過難,不但如此,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也一直很好,甚至沒有吵過架,從這些方面看起來,幾乎沒給劍平留下什麼可乘之機,而唯一的破綻就是這間高檔別墅。
這片高級住宅區正是李劍平開發起來的,雖然說是他的產業,可『李劍平』這個名字從頭至尾都沒有和這片住宅有任何的牽連,當時為了保險起見,他虛擬了一個假的身份,經過幾年的時間,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在建別墅的時候,他特意請海外的朋友幫忙,在每間房子裡安裝了最先進的監視系統,由於買得起別墅的都是有錢人,無數的商業機密和個人隱私就通過顯示屏和竊聽器到了他的手中,通過一些不光明的手段,斂聚了大量的財富,在達到億萬家產之後,他放棄了繼續經營的念頭,只留下這間中央為他創造無數金錢的別墅,一個人到了國外,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雖然他現在已經獲得綠卡,可每年他都會抽出一個月的時間回國轉轉,畢竟,外國的女人雖然對性比較開放,可也少了華人女子那種令人怦然心動的羞澀,生猛海鮮吃多了也會反胃,偶爾來碟清淡的小菜也是一種適當的調劑。
國內的美女對美籍華人似乎有著特殊的情結,每次回國,他都能找到一些小家碧玉型的女子,不過,幾乎每個人到了床上都變成了性開放的衛士,刻意的奉承他那條巨棒的鞭撻,這也使劍平有些索然無味。如今,通過幾天的觀察,文嫣絕對是個極品,那種中國女子在性交時應有的神情,在她身上表露的淋漓盡至,這也更堅定了李劍平的決心。
『既然你們夫妻感情那麼要好,我就非弄到你們破裂不可,只有我把人逼瘋,沒有人能阻止我!』李劍平陰陰的笑著,滿臉不屑的自語道:「警察?
兇殺組?嘿嘿,我就陪你們玩個致命的遊戲吧!你們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第二章 碎屍
這是一間幽暗的地下室,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子被鎖鏈栓在,蜷縮在屋角,『嚶嚶』的哭泣聲在房間中迴盪,回應她的只有那條看門狗的低吼。
地上放著一碗飯,有肉有菜,但是卻沒有絲毫動過的痕跡。
女孩子的面色甚是蒼白,面上再不見往日的豐潤,一頭俏麗的短髮此時凌亂的披散著,才幾天的功夫,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女生已經變成了邋遢的囚犯,她怎麼也想不到,厄運居然會降臨在自己身上,直到現在,她還在安慰自己,這是夢,一個可怕的噩夢。但是,週遭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讓人心悸……
沒錯,她就是前幾天離奇失蹤的富翁之女–小蘭。
她是被李劍平綁架的。
那天晚上,她和幾個同學在舞廳玩過了頭,出門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同學把她送到家門口後就離開了,正當她的手指接觸到門鈴按鍵的瞬間,被人一掌擊昏,醒來以後,已經到了這裡。
好幾次,她懇求送飯的劍平放她走,並許諾要給他很多錢,但是,見到的卻是劍平一臉莫測高深的微笑。說實在的,劍平的微笑很是迷人,特別是對她這種剛上大學、不諳世事的小女生更加奏效。因此,雖然得不到任何的承諾,單是那張笑臉,就能給她莫大的安慰。慢慢的,她開始期待劍平的出現。
今天晚上,劍平遲到了,而且遲的很厲害。小蘭當然想不到,她期盼的男人正在欣賞另一個女人在床上精彩的表現,以至於完全忘記了她這個小女生,幾天來暫時被壓抑下的恐懼、委屈一起湧上心頭,她只能用哭泣發洩著自己的情緒。
看門狗的叫聲忽然消失,小蘭一抬頭,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不過,這次劍平身上的西裝已經不見,胯下的陽具硬梆梆的挺立,正朝著她怒目而視。
『啊!』她驚叫了一聲,雙手摟住肩膀,顫聲問道:「你……你想要做什麼?『
劍平依然帶著微笑,但在小蘭眼中,為她帶來無數安慰的笑容是那麼的陌生,嘴角的曲線透著無比的猙獰。
『我的小寶貝,幾天沒洗澡一定很難受吧!我給你沖沖吧!』
『不,不要……嗚……咳咳……』小蘭大聲的抗議。
對女孩的叫嚷充耳不聞,劍平手中的水管中射出一道白花花的水柱,打在小蘭的臉上,灌入口中的液體將對方接下來的話堵了進去。
強烈的水流沖刷著年輕的軀體,水柱的衝力帶起一陣陣的酥癢,不知不覺中,小蘭停止了掙扎,主動扭動身子,讓水柱沖洗著其他的部位。
劍平隨意的將對方全身沖了一遍後,又集中攻擊那對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如同被人用手揉搓一般,小蘭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精神渙散,乳房逐漸漲大堅挺,她雙手扶住兩座小山峰,迎接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嬌嫩的乳頭不但沒被沖得凹陷進去,反而越來越突出,如同兩顆葡萄掛在胸前,而她自己卻再也無法出聲,只餘下粗重的喘息。
劍平走了過去,用腳分開小蘭的雙腿,將水柱對準她的下體,繼續蹂躪著面前的年輕女子。
稀疏的陰毛被沖的七零八落,水柱打在緊閉的肉縫上,讓小蘭的呻吟更加高亢。
『到那邊的檯子上去,給我跪下!』劍平解開鎖鏈,冷酷的命令道,『好好伺候我,如果讓我滿意的話,就放你出去!不然……哼哼……』
也許是迫於對方的威脅,也許是被情慾佔據了身心,小蘭默默無言的遵從對方的指令。
『喏,含住它!』劍平將巨大的陰莖壓在對方唇上,小蘭只得張開小嘴,將黑亮的龜頭吞了下去。雖然從色情錄影帶中見過,可她卻從來沒有口交的經驗,吞下去之後,就鼓著腮幫子,抬起一雙大眼睛,看著一臉陰沉的劍平。
『喂,傻了你!用力吸,舌頭也要用上,給我好好的舔!』劍平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挺動著碩大的陰莖,在女孩子的小嘴裡進進出出。
小蘭似乎已經完全麻木了,任由大肉棒在嘴裡作惡,龜頭有時竟陷入她的喉底,強烈的嘔吐感使她吐出劍平的男根。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徹底擊潰了她的意志,白皙的臉上立時浮現五條紅紅的指印,耳鳴的感覺逐漸消失,而那份恐懼則佔據了她全部的身心,腦子裡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服從。
在對方陰冷的目光下,小蘭只好重新握住肉棒,塞進自己的嘴裡,用力的吸吮著粗大的棒身,舌頭圍著那條玉莖打轉。
小蘭的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但那種征服感卻充斥著劍平的神經,使他暫時忘記了指導對方,閉起雙眼,享受著處女口腔的樂趣。
小蘭的玉齒刮在肉棒上,略帶刺痛的麻癢給男子帶來新鮮的感受,劍平一手扶住小蘭的頭,持著水管的右手則靠近了對方的隱私部位。從他的角度看過去,那從未被人沾染的菊花蕾纖毫畢見,一條條的褶皺分佈四周,他將小蘭柔弱的身子轉了個方向,使他能更清楚的看到那條處女肉縫。
劍平捏住水管的中央,讓水流變成兩條更細更急的水柱,調整好位置,怒射而出的水流同時衝向小蘭的陰戶和菊花蕾。
『噢……不要……』同時受到水柱的衝擊,小蘭仰起頭來,大聲呼喊著。
『不許停!』劍平再一次的戳進小蘭的口腔,指間用力,使水柱更猛烈的衝撞著對方的兩處小穴。
水花飛濺。
在不間斷的沖刷下,小蘭那美妙的陰戶逐漸打開門扉,大小陰唇左右張開,露出裡面的嫩肉,粉紅的黏膜顫巍巍的抖動,水流無情的向她身體內部湧入,同時,嬌小的屁眼有規則的一收一放,將剛剛灌進來的水流擠出體外。
『嗯……唔啊啊……』小蘭的意識逐漸模糊,含著陰莖快速的套弄著,哼出一曲誘人的聲調。
劍平隨手丟開水管,轉到小蘭的身後,高高翹起的屁股似乎在歡迎他的入侵,他將小蘭翻過身來,讓她仰面朝天躺著,又將中指插入綻開的小穴裡,處女的肉壁立刻緊緊的纏繞上來,裡面的溫度高的嚇人。
劍平笑道:「哇!這麼濕,破起瓜來一定很容易,我還真是個體貼的男人呢!『
小蘭哭著求饒:「你放過我吧!我……我怕啊……『
劍平抽出手指,放在嘴裡吮吸了一下,舔乾淨上面的液體,將龜頭在小蘭的肉縫上劃來劃去,不時頂一下因刺激而充血勃起的陰核,然後,專心的繞著那顆逐漸壯大的陰核轉圓圈。
小蘭的哭泣換成了呻吟:「啊……嗚……不要……快停下來啊!『
劍平伸手撥開兩片豐厚的蚌肉,緩緩的將肉棒沉了進去。龜頭剛進入陰道,就被無數的小吸盤牢牢的束縛,巨大的壓力弄得他低吼一聲,一下子衝進一截去。
『啊……好痛……你快拔出來啊!』小蘭拚命的大叫,發瘋似的左右搖頭,雙手用力想撐開對方強壯的身軀。
劍平用力向下壓去,小蘭的手臂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慢慢的彎曲,而陰道中的肉棒也隨之向裡深陷,一道道的褶皺被無情的拉平,肉體的創痛使得狹小的通道不規則的收縮,更增加施虐者的快感。
劍平一寸一寸的接近處女的那層象徵,在快要與之直接對話的時候,小蘭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奮力一撐,竟將對方推開少許,只餘那顆卵蛋般大小的龜頭在陰道中。
『嘿嘿,你就推吧,這樣會更增加你的痛苦!』劍平得意的笑著,接著又用力壓了下去。
剛開發的陰道再次被異物侵入,那種灼燙的痛苦重新降臨,小蘭張大了嘴巴,努力叫著,但發出的卻只是『荷荷』的聲響。
龜頭成功的靠近小蘭的處女膜,與旁人不同,劍平沒有採用一蹴而就的方法,而是一點一點的壓迫著那道薄薄的肉膜,處女膜與陰道相連的部位在壓力下變形、拉長,刺痛如一道道閃電射進小蘭的腦部,她幾乎可以感覺到那種纖維組織崩壞的聲音。
終於,小蘭的力氣全部耗盡,雙手無力的垂下,巨大的龜頭瞬間將那道柔韌的肉膜沖的破散剝落,粗長的陰莖一鼓作氣扎入了小蘭的身體深處。
『啊………………』一聲長長的悲鳴響徹房間,小蘭的身體挺的筆直,全身如打擺子似的顫動著,胸前的玉珠搖來晃去,看得人眼暈。
既然已經破了對方的處女穴,劍平當然不會客氣,挺動著巨大的肉棒,高速抽插起來。
在鮮血的滋潤下,肉棒毫不費力的在陰道中滑動,處女的陰道被插得張開、閉合,再張開,又再閉合,痛苦一波波的衝擊著小蘭的大腦。
『停……不要啊……不要……出來啊……啊嗚啊……』
劍平將小蘭的雙腿纏在腰間,女孩的要害部位完全暴露,大肉棒順利的撞擊嬌嫩的花心,大屁股一挺一挺的,搗弄著女孩的小穴,兩人的性器官緊密糾纏,鮮血和少量的淫水從縫隙中溢了出來,將兩人的陰毛粘在一起。
『淫水出來了吧,你還真是個小淫娃呢!』劍平的肉棒被小穴按壓的英姿勃發,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使得兩人的恥骨隱隱做痛,『撲哧』『撲哧』的交合聲響成一片,耳中聽著小蘭那稚嫩的呻吟,如同催化劑一般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的動作更加瘋狂。
『我……我要射了!你給我接著吧!』
在最後的激情瞬間,劍平到達了最後的高潮,濃稠的精液灌滿了處女的小穴,又隨著破瓜的鮮血一同流了出來,在檯子上形成一灘污漬。
射精後變小的陰莖依然留在小蘭的陰道裡,劍平將輕盈的肉體抱起來,走到牆邊,將她放在地上。
小蘭茫然不知自己的處境,驀地,小腹上貼上一塊冰冷的東西,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低頭一瞧,一把寒光四射的刀子正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緩慢的滑動。
這把刀是劍平的外國朋友送的,刀刃上隱約可見的暗紅證明它的確飲過鮮血。那個朋友曾經告訴劍平,這把刀奇快無比,被他強姦過的二十多個女子,都是在這把刀下被分割成肉塊的。現在他老了,希望劍平能將他的事業發揚光大,可劍平一直沒有殺人的念頭,自從接受這把凶刃,一直沒有機會用到它。
劍平把弄著手上的刀子,腦子裡滿是那位朋友敘說往事時嚮往的表情,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嗎?屠宰另一個生命真的有那麼大的樂趣嗎?
不知不覺中,鋒利的刀尖在小蘭身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瞬時湧出,把雪白的肉體染上淒艷的紅色。
『不要啊!啊……』小蘭被男子的舉動驚呆了,身體的疼痛使她不顧一切的大喊出聲,全身肌肉縮成一團,陰道裡的嫩肉更是緊緊咬住著劍平的肉棒。
望著對方無助的神情,一種掌握別人生死的感覺令劍平享受到不一樣的快意,身體和精神兩方面的滿足使他陷入了幻覺,一種高高在上、天下我有的幻覺。
屠刀在小蘭的身上割出一道道的血槽,時機掌握的恰倒好處。當前一次的痛楚剛剛減輕,陰道隨即放送的時候,更深更疼的一刀使她的肉壁做更強勁的收縮,縮小的肉棒在一次次的擠壓下重起雄風,將帶著鮮血的小穴塞得滿滿的。
等到陰莖完全恢復作戰狀態,小蘭的身上已經佈滿傷痕,乳房上也被戳出了幾個小洞。鮮血模糊了傷口,噴濺而出的血液染遍了臉頰,少女的眼睛張的大大的,失神的望向天花板,口水從嘴角緩緩的滑落,在暗紅的臉上留下一道水痕。
劍平抽出勃起的肉棒,將小蘭擺成跪姿,讓她的頭頂著地面,屁股朝後,露出美麗的菊花蕾。
他用力將渾圓的屁股蛋掰到兩邊,挺著粗長的陰莖,插向小蘭的後庭。
菊花蕾被肉棒壓得完全綻放,龜頭剛進入對方的身體,就被擠得差點精關失守,劍平長吸了一口氣,奮力的壓了進去。
比想像中更加緊湊,小小的屁眼被巨大的陰莖漲大到極限,毛細血管紛紛破裂,一顆顆的血珠浮出皮膚表面,內腔中一團火熱,一層層的嫩肉包裹著肉棒,限制它的活動。
小蘭已經完全麻木,彷彿這具到處冒血的軀體不是自己,她對於後庭的破瓜,只輕輕的哼了一聲,再沒有任何的抗爭。
劍平扣住對方的腰肢,從上往下狠命的搗弄。陰莖在內腔中摩擦,裡面的溫度高漲,雖然有鮮血和淫水的潤滑,但這個通道實在夠緊,每次的頂入都耗費了他極大的體力。
在劍平努力的插送下,小蘭的身體前後搖晃,胸前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的聲音彷彿在為男子最後的爆發計時。
『不行了……好緊……好……』
劍平將那把沾滿鮮血的利刃捅進小蘭的屁股,女子的身體再一次的扭曲,後庭更是向內壓縮,幾乎要將粗大的肉棒擠成扁平。
『吼……』肉棒終於射出了第二道精液,劍平舒暢的抖動身軀,將億萬精蟲灌進對方的身體。
『終於結束了啊……』小蘭無力的跪著,心裡默默的念著。
劍平揪著小蘭的頭髮,將染滿紅白液體的肉棒塞進對方的嘴裡,用女子的口水做著清理。
末了,他抱起奄奄一息的小蘭,走出了地下室。
『我答應過你要放你出去,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
小蘭抬頭看了一眼,卻見自己被帶到了另一間屋子,一台奇怪的機器擺放在中央。
劍平邪邪的笑著,把小蘭放在傳送帶上。
『這是?』小蘭費力的吐出兩個字。
劍平抄起一把鋒利的斧子,卸下小蘭的右腿,扔進機器的進口,大量的鮮血如噴泉一般湧出,將赤裸的劍平染成一個面目猙獰的血人。
那台機器一陣劇烈的晃動,零散的肉塊從另一端流出,劍平介紹道:『這叫攪肉機!德國出品,質量一流!』
『你……你騙我……畜生……禽獸……救命啊……』虛弱的身體已經無法移動,小蘭歇斯底裡的罵著。
『我答應放你出去,只是指那間房子,我什麼時候騙你了!』劍平望著渾身血污的小蘭,得意的笑道。
他按下傳送帶的按鈕,小蘭的身體向機器的進口處慢慢的靠近。
『不……放了我吧……不要啊……』
小蘭的左腿率先進入,無數的刀片將她的骨肉打成碎塊,她痛的面部肌肉扭曲,全身痙攣,卻能清醒的感覺到自己的大腿正一點一點的離體而去,強烈的痛覺向腰部接近。
『咯』的一聲,機器居然停了下來,小蘭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似哭似笑,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微弱的求饒:「你發發善心,放我走吧,求你……
求你啦……『
劍平的眼中閃過一絲野獸的光芒,他將小蘭掉過頭來,雙手向前,再次按動開關。
手指一節節的飛散,接著是手掌、小臂、手肘、上臂……小蘭一直哭泣著、叫喊著,到最後,嗓子也啞了,只能發出『嘶嘶』的響聲。
『我做鬼也不放過你………………』隨著這句遺言,小巧的頭顱消失在機器裡,然後是傷痕纍纍的身子。
『咯吱咯吱』的一陣聲響,濃稠的鮮血混著支離破碎的肉沫、骨屑從出口處滑落。
劍平關了機器,傳送帶上只剩下的小蘭的雪白屁股和如玉腰肢,他拿在手上掂了掂,『不錯,剛好夠給狗狗宵夜!』
第三章 救美
張建剛一早就到了辦公室,腦子裡還回想著昨天晚上妻子那欲仙欲死的俏麗模樣。
他給自己沏上一杯香茶,隨即例行公事的打了個電話,吩咐手下用心做事,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本查禁上來的海外雜誌,悠閒的翻看起來。
『嘟……嘟……』正看得入巷,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建剛不耐煩的拿起話筒,『我是張建剛,什麼事?』
『報告組長,城南發生一起碎屍案!』剛調來沒多久的小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發顫。
『啊!』建剛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叫弟兄們準備,我們馬上出發!』放下話筒之後,建剛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起來:碎屍?!已經十幾年沒發生過這樣的惡性案件了,自己升職在即,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差錯啊!
『嗚……』紅色指示燈飛速的旋轉著,警車在馬路上風馳電掣,向案發地點駛去。
建剛在車上瞭解到,屍體是在一個準備拆遷的舊樓裡被發現的,報案的是一個撿垃圾的老太婆,當她在樓道裡搜尋值錢物品的時候,看到了一塊暗紅色的東西,走近一瞧,才發現那是個血肉模糊的屁股,幾塊破碎的肉塊掉在一旁,老太婆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跑出樓去,立刻給警察局報了案。
到了出事地點,已經有附近的巡警守在樓門口,一個衣裳襤褸的老太婆在一旁蹲著,時而抬起的目光中滿是驚恐。
建剛讓小唐留下來問口供,自己帶著兩個手下走進樓道。
轉過樓梯口,那塊老太婆所說的血塊映入眼簾,建剛強忍著一股股上湧的噁心,走到近前。那塊人體上滿是爪痕,還有明顯的被野獸噬咬的痕跡,有的地方的肌肉被整個撕扯下來,露出森森的白骨。
肉塊擺在一間屋子的入口,建剛跨過那團血塊,走進房間。在幽暗的燈光反射下,兩眼只能見到一片暗紅,等瞳孔適應了裡面的狀況,才發現地上那一灘灘的血沫,看得建剛心驚肉跳。無數的小肉片散落一地,受到光線的影響,讓人產生一種還在不停蠕動的錯覺。建剛不小心踩上了一塊,登時一滑,險些摔倒。
『隊長,你看!牆上的那些東西像是人故意摔上去的!』
被手下一提醒,建剛這才留意到牆上一團團的血印,血印上還零星的沾著些許碎肉,看樣子,是有人故意將攪爛的屍體碎塊捏成一個個的血球,又砸在牆上,那些噴濺的紅色斑點證實著他的想法。
通向裡間的門上,被人用鮮血寫著一個『勁』字,建剛慢慢的走過去,用力一推,房門向裡打開。
只聽見漆黑的屋子裡一陣亂響,彷彿觸動了什麼開關,正當建剛呆立在門口的時候,一團臉盤般大小的紅球飛了出來,正砸在建剛的身上,鮮血混著肉沫從額頭上滑落,耳際和發間都掛了一些肉條。
『哇!』片刻的驚愕之後,建剛雙膝跪倒,將早飯統統吐了出來。
中午。
警察局。
建剛換了身衣服,一臉陰沉的坐在桌前,雖然已經沖洗了無數遍,但鼻子裡依然能嗅到那股血腥,只要一閉眼,彷彿就有一團血球朝自己飛過來,會議過程中,好幾次都控制不住自己,側身乾嘔了幾下,肚子早已空空如野,吐來吐去只能嘔出一些清水。手下們同情的望著自己的組長,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你們不要管我,繼續討論案情。』建剛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開會。
『我認為這是一起蓄意謀殺,從現場的情況來看,案犯的手段極其殘忍,很有可能是個變態殺手,也不排除他精神失常的可能。』
『我不贊同這一點,所有的現場證據表明,案犯的頭腦很冷靜,在殺人之後還會刻意製造機關,這是一個精神失常的人所能做到的嗎?』
『經過我們的取樣分析,受害者正是前幾天失蹤的姬小蘭,而他的家屬一直沒有受到案犯的勒索,這就可以說明,案犯不是因為錢,所以,我認為他一定是心理有問題,或許我們可以從那個富翁的公司入手,看看有沒有人想要報復他。』
『…………』
『………………』
眾人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建剛一時也無法下結論,只得派手下分頭行事:「小唐,你去失蹤組把資料調過來;老王,你去調查一下那個富翁的公司;阿華,你去姬小蘭的學校問問她的同學,看看最近受害人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另外,派人去案發地點搜集一下資料,問一下附近的居民有沒有人看到罪犯的樣子……大家要抓緊時間,一有情況馬上匯報。『
楚文嫣接到建剛的電話,知道又有兇殺案發生,照往常的慣例,丈夫應該不會回家睡了,於是她就決定去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
晚飯過後,和父母及妹妹艷華聊了幾句,見夜色漸濃,於是起身告辭。
回家要經過一個公園,由於已是晚上十點鐘,公園裡靜悄悄的,沒點人影。文嫣一個人走在鵝卵石舖成的小路上,心裡想著丈夫告知的碎屍案,不由升起一絲寒意。
一條肥胖的身影忽然從黑影裡竄了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文嫣見對方面目不善,急忙一掉頭往回走,卻撞在另一個人身上。
她嚇得雙手抱在胸前,連退了幾步,卻見那人陰沉著臉,一雙三角眼貪婪的盯著自己渾圓的小腿,那眼神就像一條發了情的公狗。
『你們想幹什麼?』文嫣哆嗦著身子,顫聲問道。
『小姐,光看我老大的樣子就知道我們想「干」什麼了,哈哈哈哈……』背後那胖子淫褻的笑道。
文嫣知道自己遇上了色狼,剛想大叫『救命』,就聽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道:「放聰明點兒,如果你敢叫,我就把你的衣服剝光,讓來救你的人飽飽眼福,說不定救人的英雄會和我們一起享用你呢!『
文嫣被對方的威嚇弄得神不守捨,剛要往左側的逃去,那人健步上前,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將文嫣拖到一邊,按倒在草地上。
文嫣拚命的掙扎著,低身哀求道:「你們放了我吧,我給你們錢,我已經結婚了啊……『
『廢話,玩強姦當然要玩熟女,青蘋果有什麼意思!』那人攥著她的手,旁邊的胖子立刻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你還不是一般的笨呢!要是你剛才大叫,我們當然沒時間來脫你的衣服,現在嘛……嘿嘿,小娘皮,好好接受老子的大吊吧!』
懊悔的淚水登時湧出,文嫣一邊躲閃,一邊口裡『嗚嗚』的叫喊,可惜已經沒人能聽到她的求救。
『肥牛,你弄下面,這對奶子就先歸我了。』那老大說完,隔著衣服在文嫣的玉乳上抓捏起來。肥牛歡呼一聲,從裙子的下擺探進去,摳弄著文嫣的陰戶。
『唔……』文嫣輕哼了一聲,難受得雙腿亂踢,試圖避開那只肥胖的大手。肥牛跪在地上,撩起了女子的裙子,露出白色的純棉內褲,隨即將兩條白玉般的長腿分得大大的,也不褪去文嫣的內褲,將遮蓋在隱私部位的布條拉到一邊,中指在那道肉縫上點按著。
那老大此時已將文嫣的上衣解開,褐色的胸罩被推了上去,晶瑩白皙的乳房感受到夜風涼意,緊縮著向上挺起。
一隻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文嫣的右乳,指間的硬繭摩擦著光滑粉致的皮膚,又癢又麻,大拇指將乳房頂端的乳珠按的陷了進去,一股快意的電流從乳珠竄進體內,文嫣弓起了身子,咬牙忍受著異樣的刺激。
左邊的乳房逐漸膨脹起來,忽然又陷入一個潮濕的腔體,那人含著大半個玉乳,牙齒嵌住葡萄般大小的蓓蕾,舌頭貼著粉紅的乳暈打轉。
『好難受啊……』文嫣雖然被人強行侮辱,成熟的女體卻忠實的響應著對方的挑弄,陰道裡潮濕起來,花瓣微微張開,吐出鮮紅的肉芽。
肥牛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手指彈弄著女子的陰蒂,肉芽左搖右晃,竟然越來越大,傲然挺立在對方的面前。
『果然還是熟女比較有味道呢!』肥牛一邊讚歎,一邊將粗壯的中指刺入濡濕的陰道。
未曾生育的小穴依然緊密,陰道裡的嫩肉纏上做惡的手指,貪婪的吮吸著。『嗚……呼……嗯……』文嫣在兩人的調弄下,發出低弱的呻吟。
握住乳房的大手逐漸加力,嬌美的肉團不停的變換著自己的形狀,另一側的乳珠更加堅硬,向對方的口腔深處挺進。男子胸中的慾火越燒越裂,瘋狂的在文嫣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的齒印。刺通不但沒有影響女子的渴望,反而激發出更濃厚的春情。
淫水滋潤著肥牛的手指,他在潮濕的陰道中摳挖著、轉動著,引發新一輪的春潮。
『我這是怎麼了?他們這是強姦啊,我怎麼會有快感呢?真對不起丈夫呢!天啊,快來救救我吧!』文嫣心裡激烈的鬥爭著,一邊盼望有人出現,但肉體卻想得到更猛烈的蹂躪。
『畜生!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怒喝將文嫣從慾望的深淵中拯救過來,她睜眼一看,一個俊美的男子正將在她身上做惡的混蛋踢到兩邊。
『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煩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好事被打斷,肥牛滿臉怒氣,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
『你們這兩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欺負女人算什麼爺們!』男子正氣凜然的道。
『少廢話,我就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肥牛一躍上前,一拳轟向男子的胸口。
男子不慌不忙,一手架開對方的拳頭,一巴掌扇在那張豬臉上,下面跟著一腳,將肥胖的身軀踹飛。肥牛當即捂著小腹痛苦的跪倒在地,一時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去死吧!』那老大掣出一把匕首,向男子的脖頸猛刺。
男子連忙閃躲,匕首在左臂上劃開一條口子。『嗚……』文嫣驚呼了一聲,男子側頭向她投過一個安慰的眼神,一挫身,閃過再次劃來的匕首,一記肘錘打在對方的胸口,從文嫣看不到的角度,將一疊鈔票塞進對方口袋。
『原來是個練家子,肥牛,我們走!』那老大惡狠狠的留下兩句場面話,扶起同伴,倉皇逃去。
『小姐,你沒事吧!』男子扯掉文嫣口上的封條,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文嫣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你的傷口如何?要不要上醫院?』
『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小姐,你住哪裡?我先送你回去好了。』
『我就住在前面的「都市村莊」。』
『啊!原來我們是鄰居,我叫李劍平,也在前面住。』
劍平將文嫣送至別墅門口,在問過對方沒什麼大礙後,文嫣回到家中。
出乎文嫣的意外,建剛居然也已回來了。原來,他在局裡一直噁心不止,同事們見他難受,紛紛勸他回家,建剛抵不過他們的好意,只得先回來調整一下狀態,順便也一個人好好想想案情。
文嫣看到丈夫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好馬上告訴他發生的事情,加上身心疲憊,囑咐了兩句之後,就自己先回臥室睡了。
劍平回到家中,處理了一下傷口,打開監視器,看了幾眼和衣而眠的文嫣,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在客廳的來回走動的張建剛身上。看著對方一副焦躁的樣子,劍平暗自笑了起來。
從監視器的屏幕上看上去,張建剛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今天的案情。
他在廳裡走了幾步,回到沙發上坐下,但是馬上又站了起來,眉頭的皺紋越聚越密,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般坐立不寧。
猛地,他好像來了靈感,從書桌上翻動一堆報紙,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不一會兒,他如獲至寶般的抽出其中的一張,手指在報紙上彈了一下,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
『喂,是老王嗎?對,我是張建剛,』他一臉興奮的說道:「我想我把握到一些案犯的心理。『
劍平聽得一楞。心理?!我有什麼心理?
『是這樣的,我認為案犯是個冷血的殺手,他做案的目的不為錢,也不是因為精神失常,從我們掌握的資料看,對方是一個條理清晰的正常人,他做案的目的也許在向我們挑戰,你想想看,我們這裡一直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案件,會不會是某些人認為我們沒有能力處理這些兇殺案,所以就想考驗一下我們的智力呢?而且,那個機關也是針對我們設計的,從這點看,他一定在戲耍我們。』
這倒沒錯,我就是要耍耍你們這群廢物。劍平點了點頭,繼續注意監聽。
『對,國外也有這樣的案例,這種人做案一定不會只做一次,我估計他是個系列殺手,那個刻意佈置的現場也許在預示他下一個的目標。「碎屍」?
一般情況下會讓人聯想到「碎屍萬段」,那會不會他下一個動手的目標將是姓「萬」或者姓「段」?而且,再過兩天,國內著名的歌手萬紅將來本市演出,演唱會的名字就叫「勁舞飛紅」,正好和門上的那個「勁」字吻合,我們可以密切關注萬紅的動向,也許就能抓到兇手了。『
『噗!』劍平將剛倒進嘴裡的礦泉水噴了出來。我靠,什麼跟什麼嘛?
這些人是不是長了豬腦子,這都能聯繫在一起!噢,不對,這樣說他們可是對豬的一種侮辱呢。
『你馬上安排一下,注意要保密,一定要保證萬紅的演唱會安全舉行,不然的話,那些狂熱的歌迷可夠我們受的。好,先就這樣吧,再聯絡。』建剛放下電話,長吁了一口氣。
劍平看著對方得意的樣子,氣的真想過去踹他兩腳。碎屍是為了不留下指紋和毛髮等證據,至於那個『勁』字,是在扔了十幾個血球後覺得很爽,一高興寫下的,同時還可以吸引警察的視線,來觸動機關,跟那個叫萬紅的歌星怎麼會有牽連呢?!
哎,本來下一個目標是建剛的表妹,現在看來,要排在那個萬紅之後了,不過,估計對萬紅下手更能打擊建剛的信心,還能讓他受到社會各界的壓力,對自己的計劃可是大有裨益。劍平如此想著,一絲獰笑爬上嘴角。
主啊!遇上他們這種頭腦簡單的人,還真是種無奈呢!
第四章 艷舞
萬紅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命運被一個愚蠢的警察瞬間改變,原本光芒無限的星途竟然彎向了地獄的深淵……
此時的她,完全不知道已經被一頭凶殘的野獸盯上,依然帶著燦爛的微笑,望著鏡子裡那具性感的軀體。長期不規則的生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身體線條,由於持續堅持的健身訓練讓她的身材更加勻稱,彈性十足。
頭髮被染成紅色,看上去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表明了主人狂放的個性,一雙淒迷的眼睛勾人魂魄,小巧的鼻子下面,鮮紅的嘴唇稍嫌偏厚,卻又能激發人內在的慾望,與眼神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對碩大的乳房高聳在胸前,普通的壯漢根本無法一手把握,纖細的腰肢盈盈款款,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長長的腿子渾圓如玉,挺秀卓然。
萬紅下榻在『國際飯店』,這裡是本市最高檔的賓館,一共有二十三層,一般只接待外國遊客,由於萬紅的身份特殊,演唱會的主辦方將她安排在這裡。建剛手下的十幾個警員,裝扮成服務生的模樣,在賓館中守侯罪犯的到來,而建剛自己則和老張留在賓館門口,指揮全局。
萬紅對著鏡子練習了一下明天演唱會的舞蹈,然後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夢中的她帶著甜美的微笑,彷彿預見到自己美好的未來,然而,一切正如那首膾炙人口的歌中唱的:「甜蜜的夢容易醒!『
午夜。
李劍平的身影出現在賓館的頂層,憑藉著一個假的英國護照,他在簡單的化裝之後,輕而易舉的住進了『國際飯店』,並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將一些特殊的裝備帶上了頂樓。
他將一頭固定好的繩索綁在腰間,按動遙控開關,身子便如一隻黑色的蝙蝠順著大樓的側面悄無聲息的向下滑去。
他早已查明了萬紅居住的房間,在到達目標地點之後,就從身後的工具包中取出吸盤,將身子緊緊的貼附在玻璃上,另一隻手則用特製的刀子劃出了一個人型方孔。跟著,稍一用力,『錚』的一聲輕響,吸盤帶著被劃開的玻璃向內陷去,劍平隨即撩開窗簾,側身鑽進房間。
床上,萬紅依然沉睡不醒。劍平將玻璃貼牆放下,輕呼了一口氣,正準備繼續下一步的計劃,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劍平一個滑步,躲到窗簾的後面,用腳踩緊被風吹起的簾腳下擺,屏住呼吸,緊張的留意著床上嬌娃的舉動。
萬紅被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喚醒了過來,在床上翻轉了幾下身子,這才極不情願的拿起話筒,『喂,您那位?』
在聽到對方的問話之後,原本嬌柔的聲音立刻變得怒氣勃發:「找按摩的居然找到我這裡來了!你知道我是誰嗎!去死吧你!『說完,一把掛上電話,扯過毯子,氣鼓鼓的倒在床上。
建剛掛掉手記,略帶尷尬的望著一旁笑歪的老張,『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怎麼不你自己打?』
老張拚命的控制著面部的肌肉,不讓建剛看到自己的壞笑,然後理直氣壯的解釋道:「組長,你也不看看我多大年紀了?找小妞按摩當然是你們年輕人的事了。再說,不這樣的話,怎麼知道我們的萬紅小姐安然無事?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建剛瞪著對方佈滿皺紋的老臉,一時還真對他沒有辦法,只得自己坐在車上生悶氣。
劍平悄悄的移到床邊,伸手拍了拍背對著他的萬紅。這一邊,萬紅正在盤算著明天一早要如何向賓館表示最強烈的不滿,不料肩頭突然被人拍到,下意識的猛然轉身,想要一探究竟,卻看到一個陌生人站在床前,正當她張嘴欲呼,卻被眼疾手快的劍平摀住了那對性感的紅唇,將那聲驚呼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誰?來這裡要幹什麼?是嗎?』聽到對方語帶溫柔的問話,萬紅卻打心底裡冒出一股涼意,面前男子雖然張得俊秀,眼神中也沒有任何淫褻之色,可掛在臉上的笑容偏生是如此的令人膽寒,她完全猜測不出對方的意圖。
看到那對淒迷的眼睛中透出的困惑和恐懼,劍平滿意的笑道:「我的小乖乖,別怕哦,人生本來就是這樣的,就當自己發了個夢好了。『說著,將一支麻醉針注入萬紅的手臂。
藥效發作的很快,萬紅感到眼皮變得越來越沉重,終於整個人昏迷了過去。在神智喪失的那一刻,她彷彿聽到了男子的自語:「張建剛!我看你這次怎麼向上面交代!『
劍平將昏迷的萬紅綁在身後,打開窗子,抓住不停搖擺的繩索,一按遙控,繩索便帶著兩人自動朝頂層升去。
一架滑翔傘早已組裝完畢,劍平站在大樓的邊沿,活動了一下肩膀,握緊支架,在幾個強有力的助跑之後,兩腳用力一蹬,黑色的滑翔傘從大樓的頂層衝了出去,和著夜幕,滑過賓館前平靜的湖面,飛向不遠處的小山。
山腳下停放著一輛破舊的吉普車,劍平為了不招人耳目,這次行動他特意用上了以前在國內時常用的舊車,也正因為這點,他才放心大膽的將車留在這個連白天也沒多少人到訪的小山腳下。
當把萬紅放在後座上的時候,劍平知道,在這次和警察面對面的較量中,他贏了。
『你是怎麼搞的?一個大活人都會看丟,你這個組長是怎麼當的?』胖子一邊擦著額角的汗水,一邊怒氣沖沖的教訓著手下。
建剛看著局長漲紅的肥臉,低聲的解釋道:「報告局長,我們一直在賓館附近監視,還有幾個兄弟在賓館中巡邏,但罪犯是從窗戶進入房間的,又用我們不知道的方法離開了現場,老張帶著幾個人正在賓館中查詢登記客人的名單,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
『我不管你下一步要怎麼做,前幾天剛發生的碎屍案還沒著落,居然又發生這種轟動全城的事情,現在新聞媒體正在大肆炒作,全市鬧得沸沸揚揚,市長也親自打電話給我,要求火速破案,並保證萬紅的安全,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抓不到罪犯,你老岳父也保不了你,出去!』
最後的那句話正說中建剛的短處,一直以來,雖然自己努力工作,卻始終得不到大家的認可,局子裡的人都認為他是靠裙帶關係才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局長在這個時候當面說出來,已經沒有任何情面可講了,自己下面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破案,來證明自己並不是一個無能的人。
也怪自己多事,現在萬紅失蹤,最多算是起綁架案,和自己的兇殺組一點關係沒有,可卻由於急於立功表現,所以一早就主動向局長申請保護萬紅,並承諾即便抓不到碎屍案的凶犯,也一定保證萬紅在本市演出期間的安全問題,現在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把屎盆子往頭上扣,建剛對當初冒失的舉動懊悔不已。
半個小時以後,老張帶回來了查證的結果,現場沒有留下絲毫的證據,不過從入住賓館的名單中發現了一個可疑的英國人,可是經過海關證實,這個人沒有辦理入關手續,很可能是個假的身份。賓館的工作人員都說那人是個不斷咳嗽的固執老頭,可由於那人一直帶著口罩,所以描述不出他的生理特徵,這條線索算是斷了。
『張組長,您作為兇殺組的組長擔任拯救萬紅小姐的總指揮,是不是可以說明,萬紅小姐現在正處於極其危險的境地?隨時有被害的可能呢?』
『請問,萬紅小姐的失蹤是不是和前幾天的碎屍案有牽連呢?』
『警察先生,我們強烈要求你們盡快偵破此案,如果萬紅小姐有什麼閃失,作為她的忠實歌迷,我們可能會採取一些非常的舉動!請你們對廣大歌迷作出鄭重的承諾,保證萬紅小姐的人身安全!』
『警方將採取什麼措施來對付案犯呢?』
『…………』
劍平看著電視上被記者和歌迷代表圍攻的建剛,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警察最常用的四字真言:「無可奉告!『,此時被建剛發揮的淋漓盡致,而另一個屏幕上,同樣在收看電視的文嫣也露出了些許不滿的神色,彷彿在抱怨丈夫的無能,居然被人家弄得如此焦頭爛額,無從應對。
看夠了對手的拙劣表現,劍平這才想起昨晚的獵物正在等待他的處置,在向屏幕上的文嫣送了一記飛吻之後,再次來到用來玩弄獵物的房間。
萬紅依然穿著睡袍,看到將自己捉來的男子走進房間,一邊心裡暗自祈禱,一邊擠出嫵媚的笑容,說道:「先生,我們應該沒有什麼過節吧!你放了我,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
劍平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望著對方,眼光在女子高聳的胸部上來回逡巡幾趟,然後才懶洋洋的說道:「萬紅小姐,你要搞清楚狀況,千萬不要亂說話啊!要說錢,你再紅個二十幾年所賺的我也不會放在眼裡!『
『那我的身子呢?』萬紅說著,撩開胸口的衣襟,露出碩大的奶子,一邊揉搓著一邊嬌笑道:「難道這也不感興趣?『見到男子淫邪的目光,萬紅知道,現在只有這幅軀體才能算是自己的籌碼。
『這個嘛,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劍平雖然不喜歡這類主動的女人,不過,偶爾欣賞一下刻意賣弄的風情也是一種享受,尤其對方還是一個有名的艷星。
優雅的樂曲在房間中迴盪,萬紅隨著音樂的節奏,在男子面前款款擺動腰肢,雙手按在臀上,肩膀輕輕的扭動,媚眼如絲,拋出萬丈秋波,靈巧的舌尖不時鑽出口腔,在嘴唇上舔舐一匝,竭盡所能,撩撥對方的情慾。
『噢,果然有點兒門道!』劍平噴出一個煙圈,隨手拋過去一個香蕉,『喏,給你個道具使使!』
萬紅給了對方一個幽怨的眼神,來了個十分專業的劈叉,從地上揀起香蕉,這才向右側滾翻,跪立而起。
把握著香蕉的尺寸,萬紅不由得暗自心驚。就算是剝了皮,也比正常男子的陰莖粗上三圈,長度也達到了十八公分,如果對方是按自己的標準選擇道具的話,今天可有的受了。
萬紅跪在地上,將香蕉剝開,吐出鮮紅的小舌頭,在香蕉上溜舔著。然後,她將一小截香蕉含在嘴裡,右手一送一送的,進行著活塞運動。插了幾下之後,她又用牙齒咬住棒身,讓香蕉轉動起來,不一會兒,她將香蕉吐出,那原本均勻的香蕉棒上赫然多出了一道凹槽,酷似男性的生殖器。
『好,你果然有心!讓我看看你能含多少進去!』劍平一邊暗歎對方的淫蕩,一邊發佈指令。
萬紅露出一付高深莫測的樣子,將假陽具一點一點的吞入口中,看她的樣子,彷彿在將香蕉一口一口的吃掉,卻始終不見她的喉嚨有嚥食的動作。
終於,整條香蕉只剩下一個指尖的長度留在外面,劍平連忙喊道:「吃下去可不算數!『
萬紅得意的笑了笑,不過,由於她嘴裡含著東西,所以笑起來也就不那麼自然。她捏著香蕉的尾部,將吞進口腔的部分拽了出來,果然是一分也不少,真不明白她是如何做到的!
看著劍平有些吃驚的表情,萬紅這才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的老闆是個老黑……『
劍平恍然大悟,黑鬼的傢伙要比東方人長上許多,萬紅在他的不斷調教下,自然做到了能常人所不能了。
萬紅站起身來,一邊踩著舞步,一邊將睡袍的最上面扣子的解開,隨著身體的擺動,睡袍從肩頭滑落,逐漸展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大片的胸肌,也許的她的乳房太過高聳,睡袍滑到胸前,居然掛在兩座乳峰上,再不肯往下褪去。
兩顆乳珠在衣裳的摩擦下挺起,在睡袍上浮現兩個圓點,萬紅繼續和著節拍跳著,兩條長腿忽隱忽現,大腿根部的雪白內褲也不甘寂寞的露出冰山一角,挑戰男子的官能。
萬紅慢慢的伏下身子,四肢著地,從敞開的衣襟望進去,兩個木瓜般大小的乳房低垂,深深的乳溝劃出一條直線,襯托出雙峰的傲偉。
她將整個身軀貼在地上,扭動著,翻轉著,然後仰面朝天,從睡袍中一點一點的向外蹭出。彷彿一條美女蛇蛻皮一般,雪白的嬌軀擺脫了衣物束縛,緩緩的暴露在空氣中。
劍平胯下的陽具在美景的刺激下抬起頭來,他喝了口酒,暫時壓下撲上去的衝動,繼續觀賞這段難得一見的艷舞。
萬紅躺在地上,身上只剩下那條純棉的內褲。她將兩腿高高舉起,抬起臀部,兩手扯住內褲的兩角,將其拉到膝蓋。濃密的陰毛和暗黑色的陰戶呈現在男子面前,草叢中一座洞府彷彿在邀請對方的拜訪。
劍平將優雅的樂曲換成了激亢的搖滾,轟隆隆的節奏震人心魄。萬紅隨即將兩腿放下,支撐起臀部,隨著強烈的節奏,瘋狂的上下顛簸著肥美的屁股,像是在迎合男人的抽插一般。
片刻之後,晶瑩的汗水從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在燈光的輝映下,閃爍著七彩的光芒。萬紅似乎忍耐不住翻湧的情慾,右手扣住陰戶,一提一提的,繼續賣弄著無限的春情。
纖細的中指不知何時已經插入潮濕的陰道,小指也在美妙的菊花蕾上來回掃弄,食指和拇指則捻弄著陰戶上的寶石,嬌小的陰核在不斷的刺激下茁壯成長,陰戶內部洪水氾濫,濡濕了她整個的手掌。
動人的呻吟在房間中響起,劍平略帶嘲諷的笑道:「沒想到我們的萬紅小姐居然最擅長這類的演唱,如果灌制一張專輯,一定能讓更多人為你瘋狂!
大賣特賣!『
萬紅似乎陷入了情慾的漩渦,對男子的嘲諷聽而不聞,繼續用自己的手指滿足心底的慾望。
『噗嗤∼噗嗤∼』的響聲不斷,中指在陰道中快速的活動著,內裡的淫水大量湧出,順著屁股溝滴淌在地板上。
隨著淫水的滋潤,小指也順利的插進窄小的屁眼,萬紅用手指在兩個腔道裡戳弄著、旋轉著、摳挖著,有時更是將兩根手指用力向一起擠,恨不得將陰戶和肛道中間那層肌肉挖穿。
兩個洞穴中的充漲使萬紅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和搖滾樂混在一起,在房間中翻滾激盪。
終於,在樂曲終結的前刻,萬紅攀上了生命的顛峰,挺起的屁股重重的落在地板上,身子不規則的痙攣,從密道中抽出的手指上沾滿乳白的液體,一波波的淫水從陰道中流出,將黑亮的陰毛粘成一片……
第五章
獸交
萬紅用自己的手指在男子面前表演了一場春宮秀,終於癱軟在地,舒展開傲人的身軀,靜候男子的處置。
劍平將杯子裡的酒一乾而盡,這才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那團雪白的軟肉。
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卡卡』的聲響,宛如地獄中的催命鼓,一記記的敲在萬紅的心上,從男子面上的表情,不難看出今夜絕不會簡單了事,到底會有如何的景遇,萬紅也只有自乞多福了。
劍平逐漸靠近的身影不啻於一個惡魔,吞沒了她整個的靈魂。萬紅蜷縮著身子,做出一付可憐巴巴的姿態,祈望能換得對方的憐憫。
劍平蹲下身來,隨意的撥弄著女子的乳珠,高潮後的蓓蕾固執的挺立,隨著男子的手指左右搖擺,屹然不倒。
『很敏感嘛!』劍平從潮濕的小穴中撩起一掬淫水,放進萬紅的嘴裡,萬紅識趣的吮吸著,一派陶醉的模樣。
劍平將柔弱的身子攔腰抱起,把她放在沙發上。萬紅打開雙腿,將女性的隱私部位暴露在對方灼熱的目光下,鼻息中發出浪蕩的呻吟,『快,快進來啊……用你的肉棒插進來吧……』
衣服一件件的飄落,健壯的男性身軀逐漸展露,萬紅雖然久經戰陣,卻也沒見過如此完美的體魄,粗長的玉莖令她心喜不已,她似乎忘記了雙方的身份,輕輕握住那條肉棒,貼向自己的陰門。
龜頭毫不費力的鑽進敞開的門戶,大小陰唇立刻如貪婪的嬰孩嵌住肉棒的前端,夾得劍平舒暢的悶哼出聲。
陰道的肌肉扭轉,產生巨大的吸力,拽著肉棒向內進發。劍平故意按兵不動,只在洞口附近磨蹭。乾涸的泉眼再次噴出淫水,沿著腔道湧向男子的龜頭,兩人的性器在廝磨中發出『咕滋咕滋』的聲響。
『好人……裡面好好玩的……快進去吧……我癢啊……』萬紅一聲聲的呼喚著,並抬起粉臀,迎向劍平的大肉棒。劍平躲閃了幾下,趁對方一不留神,腰部往下一沉,重重的插進濕滑的陰道。
『噢……你好壞呦……嗯……』萬紅的呻吟明顯帶有表演的色彩,劍平自己清楚,本以為直搗黃龍的重擊,居然被陰戶中那層層疊疊的褶皺消去大半的力道,連對方花房的邊也沒碰到。
『哼……怪不得你紅的這麼快,以你的先天資質,再強的男子也會被這道「九曲十八彎」降伏,讓你獲得滿足還真要費點力氣呢!』劍平冷笑著,一掌摑在渾圓的肉臀上,喝令道:「起來,老子可沒心思和你捉迷藏,想要我放了你,就好好的服侍老子!『
萬紅被人看破根底,唯唯諾諾的紅著臉從沙發上爬起來,等對方坐下之後,背對著劍平跨坐在他的兩腿上,一手扶著矗立的肉棒,一手撥開大小陰唇,露出粉紅色的小穴洞口,對準方位,緩緩的壓了下去。
她把自己的長腿架在對方身側,擺出個『一字開』的姿勢,陰道中的層層軟肉向四周拉開,露出隱秘的花宮所在。
隨著身子的逐漸下壓,劍平的肉棒輕而易舉的頂在女子的花蕊之上,久違的酥麻感讓萬紅險些栽倒。這個年輕的男子真是個自己命中的魔星,好久沒有這樣子伺候過男子了,一般人在插進自己身體以後就只顧得拚命抽插,再加上自己膩人的呻吟,根本就不會想到身下的女人其實在做秀。
現在倒好,不但被劍平識破自己的偽裝,還要被迫採取如此羞人的姿勢來取悅對方,雖說性交的滋味的確不錯,但現在不是追求肉體享受的時候,如果自己在對方之前倒下,不知道要接受怎樣的懲罰呢?但是,已經被人發現了,自然不能再裝下去了,只好聽天由命了。
劍平自然不管對方的感受,他只覺得自己的肉棒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擠壓,這也難怪,萬紅的陰道被她的黑鬼老闆開鑿過了,自然要寬敞許多,天賦異秉的身體結構也由於性交的姿勢無從施展,只有在龜頭和花蕊相撞的時候,才能帶來一絲快感。
劍平不再滿足目前的狀況,從背後握住萬紅的巨乳,用力的掐捏著兩團軟肉。強烈的疼痛感從胸前傳來,萬紅身體一陣亂扭,兩行清淚滑下面龐,陰道也由於肌肉緊張而變得窄了許多,夾得劍平爽快的大笑。
劍平一邊手上加勁,一邊扯著乳房上舉下拉,弄得萬紅只好跟著上下套弄著肉棒,劍平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對方身體裡進進出出,興致大發,扯拽的速度和幅度越來越來,堅硬的肉棒一次次的直擊在女子的花心上。
『啊……好爽……干死我了……操……要死了……哦……嗯……再來……
我要啊……『萬紅從一個高峰被拋向另一個高峰,她胡亂的甩動著頭髮,口裡無意識的大喊大叫。
『干你娘的,就憑著破鑼嗓子也能唱歌,出去吆喝著「換大米「或者」酒干淌賣無「倒是一把好手!』劍平猛的抽出肉棒,女子瞬間從顛峰跌落到谷底,還沒等她醒過神來,緊閉的屁眼就被破開一條通路,粘滿淫水的肉棒從後門直戳進去,乾澀的腔道牢牢咬出作惡的陰莖,卻在男子的挺動下,無奈的分到兩邊,任由肉棒長驅直入。
『還是這裡比較緊!』劍平一邊感歎自己找對了門戶,一邊拉扯著對方的身子,享受著後庭的樂趣。
肛門處的漲痛很快就被充實的快感所代替,萬紅以前也玩過這種遊戲,雖然這次是在沒有任何潤滑下進行的,卻也逐漸適應了對方的尺寸,屁眼一擠一擠的迎合著對方的抽插,直腸裡的嫩肉被肉棒刮過,麻麻的,刺激得她擺動臀部,尋求進一步的快感。
『我的肉棒比你的黑人老闆如何?』劍平在下面旋轉著刺入,問道。
『呼∼他的比較長,您的更粗……更硬……啊∼啊∼∼∼』
『啪啪啪……』劍平用裡的拍打著萬紅的屁股蛋兒,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條條清晰的指痕,萬紅好像有被虐待的本性,在男子的掌摑下,反而更加賣力的顛動臀部,將粗大的肉棒吞入身體深處。
『好……好極了……就是這樣……』劍平不再挺動肉棒,專心享受女子的侍侯。肉棒在肛門中高速活動,兩顆睪丸不時撞上萬紅的陰戶,有時更直接與勃起的陰核敲在一處,淫水從陰道中不斷流出,將兩人的陰毛染得濡濕。
龜頭被肛道摩擦的通紅,巨大的棒身一跳一跳的,萬紅知道對方已經到了射精的臨界,雙手壓在自己的兩側的屁股上,用力往裡擠,套弄的頻率越來越快,隨著一次最深入的套弄,整條陰莖齊根搗進狹小的肛道,劍平再也守不住精關,白濁的精液一波波的射進女子的直腸。
縮小的陰莖從肛門處滑出,上面粘著白黃色的混合物,看上去有些噁心。
劍平並不理會肉棒上的污穢,從旁邊拿起一樣物事,戳進了萬紅剛被肆虐過的肛門。
『啊……那是……』萬紅只覺的被一個木樁釘入了身體內部,隨著衝力倒在地上,回頭一看,險些暈了過去。
那是一個特製的電動按摩棒,說它是特製的,是因為在按摩棒的後端,赫然連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劍平打開按摩器的開關,那條醜陋的尾巴居然隨著按摩器的轉動左搖右晃,從前面的鏡子看過去,萬紅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
『沒錯!』劍平陰冷的笑道:「你就是我養的母狗,去,爬一圈給我看看!『
萬紅完全想不到這個男子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對付自己,但在對方的淫威下,也只得咬著嘴唇,噙著屈辱的淚水,乖乖的沿著牆角爬了一圈,然後來到劍平的腳邊,一邊忍受著按摩器在肛門中的攪動,一邊眼淚汪汪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母狗,過來把它舔乾淨!』劍平挺了一下肉棒,命令道。
萬紅的肛門中被按摩器卷弄著,她強忍著下體的疼痛,伏在男子的腿上,用嬌艷的紅唇含住骯髒的肉棒。
腥臭的氣息灌入萬紅的鼻腔,她皺了皺眉,壓下胃中不斷翻湧的嘔吐感,認認真真的清理著男子的陰莖。
『嫌我髒嗎?那可都是你身體裡的東西啊!』劍平說的一點沒錯,白色的淫水,黃色的糞便,那都是從萬紅的陰道和肛腸裡帶出來的。不過,萬紅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要吞下那些想起來都噁心的排洩物。
就在萬紅鼓著腮幫子,努力的吮吸著男子的肉棒的時候,劍平忽然呼哨一聲,將門口的德國狼狗喚了進來。萬紅還以為那是對方舒暢的呻吟,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危機。
狼狗的雙眼中閃動著碧綠的光芒,看到萬紅屁眼上搖晃的尾巴,它那條狗鞭漸漸挺了起來,長長的,拖在地板上。
聽到身後出現『咻咻』的氣息,萬紅只覺得某種野獸正向自己逼近,可主人一直沒有發話,她也不敢放下嘴上的工作,只好繼續含著肉棒,用靈巧的舌頭將上面的污穢物一點點的吞進口中。
由於心情緊張,萬紅那條可愛的肉縫閉合起來,不見一點兒空隙。忽然,一條濕漉漉的口條點在肉縫中央,萬紅猛的渾身一震,連忙吐出劍平的男根,轉臉一瞧,卻見一隻狼狗吐著長長的舌頭,舔弄著自己的小穴。
『啊……不……』萬紅看到黝黑粗長的獸鞭,嚇得驚叫起來。
『母狗,不許停!』劍平扯著萬紅的頭髮,硬把再次勃起的陰莖頂入對方的口中。
萬紅顯然還沒從震驚中回復過來,呆呆的含著男子的陽具,不見有任何的動作,下體處被狼狗的長舌肆意的刷過,舌頭上的肉刺撩動著陰唇的嫩肉,帶來些許異樣的感覺,但更多的則是深深的恐懼和悲哀。
萬紅的假尾依然擺動著,真像是一條發情的母獸,引誘同類與之交媾。
狼狗鼻子裡噴出的熱氣打在她的陰戶上,在冰涼的肌膚上形成一層水氣,在不斷的舔舐下,儘管不情願,女子的門戶還是忠實的向兩邊打開,露出內裡的通道。
狼狗似乎經過訓練,待到女子的小穴現出縫隙,立刻把前爪搭在對方的臀上,龜頭貼上潮濕的陰戶,自下而上,挺了進去。
『痛啊……不要……』萬紅奮力掙開劍平的大手,瘋狂的叫著。粉紅的小穴被撐的大大的,龜頭的前端擠了進去。劍平伸手按住萬紅的屁股,對狗狗說道:「來,乖乖,干死這條母狗!『
狼狗好像聽懂了主人的命令,後退一蹬,『噗嗤』一聲將粗壯的狗鞭頂進大半。
『放手啊……出來……』萬紅再也忍受不了身體的疼痛,哭叫著,向一旁爬去,想要抽出插進陰道裡的狗鞭。她卻不知道,狼狗一旦勃起,龜頭下自然生出一顆硬瘤,不但將陰道撐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還能防止脫落,因此,她這一撐,反而帶給自己更大的痛楚。
狼狗怎會甘心就此罷休,見女子欲逃,自然後腿用力,向前一竄,大肉棒衝開陰道中的層層阻隔,直接撞在子宮口上。萬紅努力的向前爬著,狼狗則在後面緊追不舌,就這樣,一人一獸,在房間裡繞著圈子,萬紅向前一步,陰莖就從小穴中退出一截,狼狗隨即一衝,肉棒就以更迅猛的速度重重的砸在女子的子宮上,換來一聲更淒慘的喊叫。
隨著狼狗的獸性漸發,龜頭一次次的在子宮口點擊。終於,萬紅感到自己的陰道中火辣辣的疼痛,碩大的龜頭頂開細小的宮頸口,鑽進孕育生命的梨形空間。萬紅再也無法支撐起身子,趴在地上,喘息著,哭喊著,聲聲刺人耳膜。
粗糙的獸根在陰道中來回衝刺著,曲折蜿蜒的通道被撐得大開,一片片的嫩肉被獸根上的倒刺摩擦得通紅,火一般的灼痛從陰道裡傳出,萬紅覺得身子彷彿被劈成兩半,狼狗的龜頭在子宮中左掃右卷,每一次接觸,都讓她感到全身酥麻,但更感到整個心的撕裂。
被野獸侵犯還是萬紅的第一次,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萬紅基本上能夠接受那條肉棒的蹂躪,雖然卡在子宮裡的龜頭還是會帶給她一些痛苦,但是陰道中的漲痛慢慢消失,一輪又一輪的快感襲擊著她的心神。
假尾巴在屁眼中搖晃著,不時撩上狼狗的鼻子,惹得它更加大起大落的抽插女子的小穴,粗長的獸毛刺弄著紅色的陰唇和旁邊的嫩肉,陰核在摩擦刺激中充血壯大,黑色的肉條粘上乳白的淫水,在濃密的陰毛中忽隱忽現。
『果然是條卑賤的母狗!』劍平如此的評價著,嘴裡又一聲呼哨,狼狗立刻後腿著地,不再繼續抽動。獸根仍然插在萬紅的小穴裡,此時的她已經忘記了被畜生姦淫的事實,為了滿足淫慾,她居然跪在狼狗的身上,一手扯住一條狗腿,主動的套動起來。
『好狗狗,再來干我的小屄呀……來,快啊……』萬紅淫亂的叫著,在狼狗身上起伏著,屁股飛快的上下晃動,大片的淫水從小穴中流出,假尾巴在狼狗的肚子上掃過,兩個肉洞都被異常的東西塞得滿滿的。
一直以來,萬紅幾乎沒有嘗過真正的高潮,為了討好男人,她刻意做出種種姿態,就身體結構來說,正常女人性交的顛峰在她身上卻是一種奢望,但是現在,這個願望幾乎就在眼前,所以,她忘記了自己是當紅的歌星,甚至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人,只懂得拚命的搖晃著,套弄著,追求人生的至高境界。
陰道被磨破了,一絲鮮血順著獸根淌了出來,為漆黑的肉棒添上一抹艷麗的色彩,萬紅依舊不管不顧,用滴血的小穴在獸根上研磨,花心的入口一直開放,龜頭甩在子宮內壁上,刮下白花花的淫水,滋潤著緊密連接的性器。
狼狗的爪子在雪白的嬌軀上劃出一道道的血痕,但這也被萬紅視做快感的來源,不在乎身體的狀況,繼續與身下的畜生做著激烈的交媾。
長長的狗鞭帶給她最高層次的享受,萬紅膩聲的呻吟著,在快感的顛峰上縱橫馳騁,彷彿雲端漫步一般。
已經不知道洩了幾次身,萬紅毫不疲倦的在狗鞭上套弄著,像是要把一生的情慾完全釋放出來似的。在她的辛勤努力下,強壯的狗狗反倒成了她發洩的對象,被女人身下低聲嘶吼。
終於,狼狗被弄得筋疲力盡,狂吼聲中,大量的獸精箭一般的射進萬紅的子宮,滾燙的精液澆得她『嗷嗷』亂叫,劍平一時也糊塗了,他實在弄不清楚面前這個雌性動物到底是人是犬…………
第六章
戲水
張建剛這幾天快煩死了。局長一天找他訓一次話,每次都是晃著肥胖的身軀,聲色俱厲的臭罵他一頓無能,然後提醒他此次事件的嚴重後果。
這些不用局長提醒,建剛心裡也明白,單是每天打來的無數騷擾電話,就足以說明萬紅的影響力。那些歌迷更是絲毫不講情面,硬是把勇於拿起話筒之人的歷代祖先問候了一遍,然後便威脅著要如何如何。這些電話大部分都由底下人頂著,但是一些領導的來電就只能建剛自己應付,領導們講話還是挺客氣的,但話裡話外包含的那種『不破案,便撤職』的意思卻再明顯不過,就連與老岳父的關係一直很好的副市長也表示要他好自為之。
媒體也乘機搞事,為了提高銷售量,一些報紙甚至開闢整版的篇幅刊登萬紅事件的追蹤報道,有的媒體還將建剛是靠老岳父的關係才爬上去的事情公開報道了出來,並借題發揮,公開指責當局用人政策的失誤,點明正是由於建剛的無能,才導致萬紅案件一直沒有進展。一時間,所有矛盾的焦點都集中到建剛一個人身上。
文嫣曾經幾次要來看他,都被建剛婉言拒絕了。有什麼好看的,一切不還是那樣,除了頜下的鬍鬚日漸醒目,案件依然一點頭緒也沒有。但是,建剛有一點可以肯定,萬紅估計是回不來了,綁架她的罪犯一定就是殘害小蘭的兇手,根據計算機分析的結果,萬紅被殺的可能性高達99。99%。
現在,建剛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待事態的發展,等待罪犯的疏忽,包括等待萬紅屍體的出現。
人生總是充滿等待,可是,這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一連幾天過去了,劍平始終沒有再折磨過萬紅,除了那晚的淒慘遭遇外,萬紅也受到了很好的招待,不但每餐都好吃好喝,到了臨睡前,還被允許在豪華浴缸裡痛痛快快的洗個澡,萬紅的心情逐漸平穩下來,但每次見到對方燦爛的微笑,卻勾起了她慘痛的回憶。
這天晚上,萬紅照慣例進行睡前的洗浴,身體內的污穢早就被清洗乾淨,肌膚上的傷痕日漸淡漠,那種騷臭的味道也換成了淡淡的清香,她愜意的在水中舒展著身子,閉上美目,暫時忘記了目前的險境,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
但是,真正的災難就要降臨了……
在熱水的煨泡下,萬紅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張開雙眼,卻發覺那個可惡的男子竟一絲不掛的坐在浴缸邊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在水中飄散的陰毛,面上帶著陰邪的微笑,天知道他腦子裡打的什麼主意。
『想來個鴛鴦戲水麼?』萬紅馬上堆出奉承的笑容,欠了欠身子,邀請男子一同洗浴。自從那晚被狼狗蹂躪之後,萬紅再也無法保持對自己美色的自信,加上幾天來男子時而投來的鄙夷的目光,她不得不盡一切可能的勾引對方,盼望能用這具軀體換回自由。
『當然!』劍平的回答令萬紅欣喜不已,卻馬上被對方下面的話弄的思維混亂起來,『不過不是在這裡!』
萬紅一臉迷茫的問道:「這裡不是挺好嗎?幹嘛要換地方?『
『少廢話,快給我滾出來!』劍平不耐煩的喝道:「你要記住,你只是我養的一條母狗,沒有發言的權力!『
冷冰冰的話語將萬紅僅有的一點自尊擊得粉碎,雖然做為演員,萬紅的自尊心並不是很強,但被人直面稱為『母狗』,還是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
形勢比人強。萬紅一言不發的從浴缸中站了起來,在熱水的浸泡下,雪白的肌膚帶著微紅,水滴沿著陰毛滑落下來,迷人的肉縫稍稍張開,豐滿的肉體是無數男人的渴望,但從劍平陰沉的臉色看來,顯然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萬紅被領到一間空蕩蕩的大屋子裡,劍平拉動牆面上的一個按鈕,『咯咯』聲中,地板上出現一個兩平方左右的洞口,黑漆漆的,宛如一頭洪荒猛獸,張開大嘴,擇人而噬。
看著眼前的一切,萬紅渾然摸不著頭腦,她戰戰兢兢的挪到洞口邊上,藉著頭頂的燈光,她發覺那原來是一個細長的水晶玻璃製成的水槽,裡面不是很深,大概有一人半高左右,裡面已經注入了齊膝深的清水,而且水面還在慢慢的上升。劍平拉動了旁邊的扳手,玻璃牆面中鑲嵌的四個彩色小燈泡亮了起來,透過玻璃表面,折射在水中,映出一片慘綠。
這裡本是劍平當年在國內時餵養揚子鱷的所在,不過他並不打算將實情告訴本已驚恐萬分的女子,省得惹來刺耳的尖叫。
『這……』萬紅疑惑的看著站在旁邊的男子,問道。
『你不是喜歡「鴛鴦戲水」嗎?我也喜歡!不過,我喜歡在這裡戲,就這樣,下去吧!』劍平也不想多做解釋,催促女子趕快下水。
劍平拉著萬紅的胳膊,慢慢的將她放下去,剛一接觸水面,萬紅感到一絲涼意從腳趾鑽了進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劍平跟著跳了下來,濺起一片水花。萬紅抬頭看時,發現對方已經帶上了一個面目猙獰的面具,遮去了他本來英俊的臉龐,在碧水的映襯下,更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引導她奔赴黃泉的途徑。
『你……你戴著這東西做什麼?』萬紅唬得全身肌肉縮成一團,面色蒼白的說道。
『等一下你就會明白了,沒有這個還真辦不成事呢!』劍平一邊說著,一邊從水裡摸出兩個鐐銬,鎖在萬紅的足踝上。
『不要……你到底想幹什麼?!』身處陷境,連自由也受到了限制,萬紅幾乎陷入瘋狂。
『你放心,我和你戲完這次就帶你出去,別他媽的鬼叫了!』
『你說話當真?』在這種情況下,萬紅根本無法分辨對方的真偽,一想到即將獲得自由,她暫時壓下內心的恐懼,用飽滿的乳房貼上對方的胸膛,因寒冷而勃起的乳珠在劍平身上廝磨著,挑逗著。
劍平的右手沿著女子光滑的脊背滑下去,按在肉感驚人的屁股上,五指用力一抓,萬紅嬌哼一聲,兩條長腿攀上劍平的腰際,由於帶著鐐銬,這更顯出女子腿部的力量。
劍平用兩個手指分別在女子的小穴和屁眼上撫摩著,幾天沒嘗過肉味的軀體變得異常敏感,如此輕微的挑撥就引出粘滑的淫水,滋潤著兩處蜜穴。
手指順勢戳進女子的體內,兩個肉洞同時傳來的充實感,讓萬紅輕聲的呻吟著,將頭倚在劍平的肩膀上,用靈巧的的舌尖舔舐著男子的耳垂,並不時向對方耳中吹著氣。
萬紅的調情手段果然奏效,劍平胯下的肉棒漸漸漲硬起來,肉道中的手指旋轉著向裡插進,引來更粗重的喘息。
劍平抽出手指,雙手扶住萬紅的兩片肉臀,挺起粗大的陰莖,一鼓作氣的頂進女子的後庭,因為他知道,萬紅的陰道太過蜿蜒,攻擊小穴費時費力,不如直接搞定肛門,畢竟,讓女人盡快到達高潮是這次戲水的重點。
水面還在慢慢的上漲,現在已經到了劍平的腰上。寒冷的感覺從萬紅的粉臀上傳來,屁股的肌肉也隨之縮緊,後庭裡也是褶皺層起,包裹著男子的陰莖。
劍平從下而上,奮力的朝女子的屁眼搗弄著,『嘩嘩』的水聲四起,奏響悅耳的樂章。
整個下體浸泡在水中,萬紅的肌膚一片冰涼,而肛門裡則是火熱一團,性器的摩擦生出熱度,在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觸中,她雙手盤住男子的脖頸,屁股一頓一頓的往下用力,迎合肉棒的抽插,祈望能獲得更多的熱量,驅走討厭的寒意。
劍平一邊讓肉棒在女子的後庭中橫衝直撞,一邊將四根手指齊齊插入萬紅的陰戶,旋轉著摳挖小穴裡的嫩肉,萬紅的陰道不怕長,卻怕粗,四根手指早就超過了她的極限,小穴被撐的大開,產生比當日被狼狗肆虐時更強烈的麻癢,她又一次進入了迷幻的境界,搖擺著身子,大聲的呼喊著。
不知不覺中,水面升至萬紅的鼻子下方,此時,劍平已將女子的身子壓在玻璃上,繼續肉棒和手指的活動。
『啊……太高了……我喘不過氣來了!』萬紅叫喊著,雖然被水嗆得幾乎喘不上氣,但是下體兩個肉穴中的感覺卻讓她不得不屈從,一次次的屏住呼吸,向下坐去,然後馬上又浮起來呼吸新鮮的空氣。
『好吧!』劍平不知道踩了什麼開關,窄小的空間裡不再有水繼續灌入,他兩手捏住萬紅的乳房,協助她上下活動。
『你難道就不用呼吸嗎?』萬紅見對方時常沒入水中,三、四分鐘也不抬起頭來,不由得十分詫異。
劍平哈哈笑道:「忘了告訴你了,我戴的是氧氣面具!『
萬紅心裡更是沒有著落,對方準備如此充分,難道只為了來場水中大戰?
一股比水更冰的東西貼上她的肩頭,萬紅側頭看去,卻見對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把利刃,刀面貼在她的肌膚上來回滑動,碧汪汪的,閃著寒光。
『不……』雖然不知道對方的意圖,但那把凶刃此時的出現,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萬紅長嘶一聲,眼淚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你答應過要帶我出去的啊!』
『我是答應過你,不過可沒說怎麼帶你出去,我現在打算把你分開來帶出去,你說是先帶胳膊好呢?還是大腿好?』劍平以一種和藹的語氣耐心的解釋著,可聽在萬紅的耳中,這不啻於晴天霹靂,轟飛了她所有的希望。
『不要啊……我兩樣都不要……你這個魔鬼,放過我啊……』
『既然你不選,那我自己決定好了!』嘴上說著,暫時停下了肉棒的活動,劍平翻過利刃,輕輕在萬紅的肩上一劃,一絲鮮紅的血液竄了出來,瞬間被寒水稀釋不見。
劍平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刀鋒在傷口處來回拉動,慢慢的鋸了下去。
這回鮮血大量的噴出,將附近清冽的水域染成艷紅。
萬紅身扭足蹬,拚命的向上挺著身子,掀起一陣陣的水花,強烈的疼痛使肛道緊縮起來,牢牢的夾住劍平的肉棒,爽得他悶哼一聲,加緊手上的工作。
劍平按住萬紅亂動的身體,將肩頭露出水面。刀子接觸到女子的骨骼,『咯咯』的摩擦聲讓人發□,刃口卡在骨頭裡,一點點的將其分成兩段,劍平只覺得手上一輕,終於將整條臂膀卸了下來。
『啊∼∼!』淒厲的慘叫一直在持續,萬紅的鮮血從斷臂處噴湧,原本清澈的冷水不多時便成了紅潮。
跟著,劍平又卸下了女子另一條胳膊,痛失雙臂的萬紅哭喊了幾聲,便痛得暈了過去。劍平卻也不著急,肉棒的大半已撤出後庭,只餘下龜頭依然留在肛門口處,他用刀尖在女子的斷臂處慢慢的劃過,割下懸掛在傷口附近的肉條,然後順著殘斷的肢體旋掉一圈又一圈的肌肉,露出一小截骨頭,隨即他又用刀背摩擦著女子的斷骨,弄出無數灰白的骨沫,飄散在水中。
不間斷的疼痛由中樞神經傳至萬紅的腦中,一輪輪的刺激讓她逐漸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繼續承受著非人的待遇。
見萬紅恢復神智,劍平不再剜弄她的傷口,鬆開按住對方的身子的大手,失去支撐的軀體沿著玻璃表面滑下,將男子的肉棒齊根吞入。
肉體的折磨暫時告一段落,但萬紅這才發現,原本只到鼻下的水面由於多出了大量的鮮血,竟然已能淹過她的鼻子,她再也呼吸不到任何氧氣,更令她心膽俱裂的是,那些被截斷的胳膊和一些碎肉、骨屑一直在她周圍浮來蕩去。
劍平冷酷的笑著,開始最後的衝刺。肉棒一下下撞擊著肛道的最深處,陰戶中的手指也破開阻隔,伸向陰道的盡頭,上體的痛楚依然,而下體則是酥麻陣陣,萬紅逐漸接近高潮的顛峰。
混合著自己血液的涼水灌進萬紅的口中,無法呼吸,也無力掙扎,她只得默默接受自己的命運。以前雖然曾經想過日後的死法,但被自己的鮮血淹死絕對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這都要怪你自己養的太好,血多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啊!』不管對方是否能聽到,殘忍的男子還是發出這樣的感歎。
在死亡降臨之前,無限的恐懼使萬紅小便失禁,大量的淡黃色騷水從陰戶中狂湧而出,流到水裡,和鮮血混在一起。
『哦,忘了說了!尿多也是一種罪孽呢!』劍平嘲諷著處於彌留狀態的萬紅,也不知道她是否喝下了自己的淫水。努力抽插了幾下,男子終於將精液射了出來,一個當紅歌星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
凌晨四點五十三分,張建剛房間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真該死!』幾天沒睡過好覺的建剛從適才的小憩中猛然驚醒,打了個哈欠,嘴裡嘟囔著拿起話筒。
『組長,我們接到一個電話,那人說有萬紅小姐的消息,要和您直接通話!』電話那頭傳來小唐興奮的聲音。
『趕快接過來!』建剛一直都在等待這個時刻的到來,朦朧的睡意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好,我是張建剛。萬紅小姐現在在哪?』焦急的語氣代表著建剛現在的心情。
『哦,這段時間真是難為你們了!呵呵……做警察一定很辛苦吧?』一把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你!』從對方的語調可以聽出來,那人正是警察們費勁力氣也遍尋不著的凶犯,怒火一下子衝上腦門,建剛對著話筒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想要做什麼?『
『哈哈哈哈,我不想做什麼,加強警民合作嘛,我這次打電話就是要告訴你們那條母狗的消息!』對方一派不溫不火的樣子。
『你……』建剛從衝動中冷靜了下來,用盡可能平穩的聲調問道:「你把萬紅怎麼樣了?她現在在哪?『
『這個嘛,』那人故意吊了吊建剛的胃口,這才接著說:「如果現在你們趕到燕莊的話,應該會有收穫,要是去的遲了,嘿嘿……今天就到這裡吧,以後我會再找你的!『
『喂,喂,你等等……』沒等建剛說完,話筒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十分鐘後,三輛警車駛出了警局的大門,搖曳的警笛聲在城市夜空中迴盪著……
第七章
醉酒
凌晨五點三十七分,建剛帶著人到了燕莊。這裡原本是外地民工的群居地,近些年來由於城市向另一端發展,好多人都搬到了其他地方,只有一些零散的住戶依然在這裡安家。
建剛派人兵分四路,從外圍開始,展開搜索行動,自己則留下來等候消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講機終於響了起來。
『組長,我們找到萬紅了……』老張的聲音有些顫抖,建剛的心頓時『咯登』一下,問清楚了對方的位置,立刻趕了過去。
等他到了現場,發覺干警察已經多年的老張竟然也難得的表現出一絲失常,兩個拳頭緊緊的攥著,面無血色,目光中露出憤怒和恐懼的混合神情,與他一起的小唐則在蹲在一旁乾嘔不止,地上還留有一灘污穢。
老張的身邊躺著一名男子,渾身上下沾滿了血漬,不知是什麼來歷。
建剛問道:「萬紅呢?怎麼沒見到!『
老張伸手一指,顫聲說道:「在那邊……不過……『
建剛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見到萬紅的頭顱掛在一個水井沿上,兩隻眼睛張得大大的,一臉的不甘,微微開啟的櫻唇還斜叼著一條男子的陰莖。
老張在旁邊解釋道:「我們到的時候就是這樣了,這個男人應該見到了兇手的模樣,卻被人割去了舌頭,眼睛和耳朵都插著鋼針,那根陰莖也是他的。那邊是一個枯井,井壁上沾滿了血跡,可能萬紅的身子就被放在下面,我們還沒有來得及下去就先向你匯報了,另外,我給急救中心打了電話,救護車馬上就到!『
建剛慢慢走近井邊,他感到萬紅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不放,彷彿在埋怨他的無能。他心裡只有默默的祈禱:萬紅小姐,你就安息吧,我一定抓住兇手為你報仇!
其他幾隊人也聞訊趕來,見到此等場景,都被兇手殘忍的手段驚呆了。
建剛派了兩個人下井,不一會兒,兩人上來報告,下面是被砍成八、九截的女性身體,而且被人刻意的擺成一個奇怪的造型,他們已經拍了照片,回去以後就可以洗出來供大家參考。
白色的救護車不多久就趕了過來,醫護人員七手八腳的將傷者抬上車子,建剛派人一同到醫院守著,又讓幾個人在附近搜集線索,然後帶著其他人回到了警局。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守侯在醫院的兄弟傳來消息:受害人已經脫離了危險,不過由於受驚過度,精神上有些問題,暫時無法提供有用的線索。醫生說要病人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可能會恢復正常。
看著沖洗出來的照片,建剛陷入了沉思。照片上,被斬斷的身體被整齊的擺放在地上,看樣子像是一朵花的形狀,這是什麼意思呢?這個造型是牡丹還是玫瑰,或者是杜鵑還是月季?自己對花圃可是一點研究也沒有,還是請園林局派人來協助一下吧。
建剛的手剛觸摸到電話,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一個令他震驚不已的念頭逐漸明晰起來:花朵?枯井?枯井裡盛開的花朵?井裡的花?井花?警花?!難道對方竟然喪心病狂的想要對警察下手?他再次端詳著照片,回想起對方打電話時的傲慢語氣,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局長,我有事想您匯報。』建剛不敢怠慢,立刻向局長請示。
『正好我要找你!快他媽的給我滾過來!』局長在那頭氣急敗壞的嚷著。
建剛一走進局長辦公室,一疊文件就砸在他臉上。『你說,現在弄成這樣子,我怎麼向上面交代!』
建剛唯唯諾諾的答道:「對不起,局長,罪犯做案時很謹慎,幾乎沒留下任何線索,唯一一個見過他的人也被弄成了殘廢,不過您放心,我一定親手把他捉捕歸案……另外,我已經聽過罪犯的聲音,如果叫我遇上,一定能當面把他揪出來!『
『放心?你叫我怎麼放心!難道讓他把人都殺光了才行!萬紅的事情我盡量幫你拖著,記住,趕快破案,別再給我添麻煩了!你可以走了……』
建剛應了聲『是』,剛想轉身離開,卻又回過頭來看著局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還不走?有事嗎?』
『局長,我從案發現場的情況分析,兇手下一個目標有可能針對我們警察系統的女性,所以……』
『有屁就放,少囉嗦!』局長不耐煩的問道。
建剛看著局長的臉色,小心的提議:「所以……所以我想能不能讓女警官們休息一段時間,比如集體旅遊什麼的……『
『傻了吧你!這種要求也能說得出來!集體旅遊?!你出經費呢!』局長連珠炮似的吼道:「張建剛!你要搞清楚,捉拿罪犯才是你要關心的事情,少給我想些歪門邪道!『
建剛還在竭力的申辯:「我是想可以讓罪犯無從下手,爭取一些時間,好去……『
沒等他說完,局長的牙縫裡迸出一個字:「滾!『
楚文嫣穿了一條碎花長裙,手裡提著便當,輕輕的哼著小曲,在馬路上輕快的走著,夕陽的餘暉輕柔的灑在她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等一下丈夫見到自己會有怎樣的神情?真想趕快見到呀!雖然昨晚的電話中,丈夫還是拒絕了她去探班的要求,可是,從他長吁短歎的話語中,充斥著強烈的無力感。丈夫現在正需要人安慰,身為人妻,自然要去給他鼓鼓勁,否則,也太不稱職了。他不讓去難道就不能去嗎?這次自作主張的行動相信會給丈夫一個驚喜也不一定。
想著想著,文嫣的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她加快了腳步,向警局趕去。
文嫣剛轉過街角,再向前十幾米就到警局了,卻不料被人撞了個滿懷,險些將手裡的便當掉在地上。
『你這人怎麼走路的?』文嫣雖然在生氣,但聲音還是如天籟般動聽。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噫!這不是嫂子嗎?您怎麼會來的?』那人一連迭的道歉,然後睜大了眼睛,驚奇的望著文嫣。
『你是……』文嫣看了看對方,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是小劉啊!您不記得我了,那次我還到您家吃過飯呢……您這是來看張組長的吧?』
『哦,小劉啊,我想起來了。』儘管依然沒有想起來對方是誰,不過良好的家教讓文嫣只得裝起了糊塗,省得讓人家尷尬:「你們組長在吧?我來看看他。『
那人抓了抓頭皮,說道:「組長啊?真不巧,剛才有個女人來了,說是組長打電話要她過來談談,我就把她帶去見組長了,他們在辦公室裡談了一會兒,後來,他們一起出去了,說是要辦點事。『
『知道那女的叫什麼嗎?也許我認識呢,正好去找他們。』文嫣不死心的問道。
『好像聽組長叫她「小琴」……』那人話剛說到這兒,警局中走出了一個中年人,四處張望了一下,像是發現了這邊的情形,急衝沖的奔過來,嘴裡還嚷嚷著:「小劉,我正找你呢,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想偷懶啊!組長剛才打電話說晚上不回來了,叫我們再到燕莊搜集一些資料,明天他要向局長匯報呢!『
『我正和嫂子說話呢。』先前那人指著文嫣說道。
『啊……文嫣來了,真不好意思,我們有事,就不招待你了!』說完,拉著小劉向馬路的另一邊走去。
文嫣奇怪的望著兩人的背影,就聽中年人壓低了聲音問道:「你跟她說了組長和誰一起出去了?『
『說了呀!』
『你個笨蛋,不能說的,那女的是她以前的情敵!』中年男子急的跺著腳罵道。
『啊……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人的聲音雖小,卻恰好能讓文嫣聽到。他們說到這裡,同時回過頭來看了看文嫣,衝她尷尬的笑了笑,連聲說著「再見『,攔下一輛出租車走了。
文嫣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真的嗎?丈夫和自己的感情那麼好,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丈夫曾經親口告訴自己,婚後從來沒和那個女人聯繫過,難道他是在撒謊?還是由於壓力太大,需要人安慰呢?不管怎麼說,那也應該找自己啊,怎麼又和那人糾纏上了?
文嫣慢步走到警局的門口,門崗的窗台上放著一本冊子,她知道裡面正是來訪人員的記錄,她翻開一看,上面赫然寫著「程月琴『三個字,而』找何人『那一欄下面則清清楚楚的填著丈夫的名字–張建剛。
看著娟秀的筆跡,文嫣腦子裡嗡嗡的響著,她乾澀的笑了一下,轉身離去。
『小姐,你的便當!』門衛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文嫣沒有回頭,只是朝後面擺了擺手,『不要了,你看著辦吧!』
斜陽將文嫣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顯得無比的孤寂。而建剛此時正在辦公室裡忙碌著,絲毫不知道門口發生的事情。這一切自然是出自劍平的手筆,所有的台詞都是他精心設計好的,而那兩個隨手找來的臨時演員演得還真像,效果自然是好得出奇,兩萬元的酬金花得可真是值得。
『噶』的一聲,一輛白色的寶馬停在文嫣身邊,劍平把頭從車窗裡探了出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文嫣小姐,真巧啊!要回家嗎?我送你一程!』
文嫣從混亂的思緒中醒了過來,側臉一瞧,原來是那晚將自己從兩頭畜生的手裡救出來的英俊男子,想起當時尷尬的情形,不由得俏臉一紅,扭捏的推搪道:「哦,不用客氣,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有事先忙吧……『
『不麻煩,不麻煩,反正是順路嘛,來吧,上車!』劍平打開另一側的車門,面露誠懇,邀請著對方。
文嫣見對方一片好意,也不便再多說什麼,於是轉過車子,坐在劍平的身邊。
劍平微微一笑,啟動車子,向前駛去。
『你還沒吃飯吧?』劍平一邊開車,一邊不經意的問道。
『沒有……哦,不,吃過了,吃過了。』文嫣順口答著,忽然意識到對方的目的,連忙改口。
劍平被她逗樂了,『你不用那麼保護自己,我又不是壞人,只是和我吃頓飯而已。走吧,工作了一天,我也想輕鬆一下,能請到你這樣的美女也是我的榮幸呢!』
『我已經結婚了……』文嫣輕輕的說道。
『哦,這樣子啊,好吧,我也不能讓你放下老公不管,就先送你回去吧,哎,一個人吃飯可沒什麼意思啦……』劍平臉上充滿了惋惜。
『他?』文嫣立刻想起自己老公不知道正在哪兒逍遙快活,而她只能一個人在家裡孤獨的等待,不由得轉變了態度:「不要和我提他……我們去吃飯吧!『
劍平識趣的沒有再追問對方,手上方向盤一轉,向城中最豪華的飯店『雅香樓』開去。
雅香樓裡大部分是包間,大廳只安排了少許的座位供客人用餐,劍平選了一個靠近牆邊的位置,檯子上擺放著蠟燭,幽暗的燈光,輕柔的音樂,正是情侶們談情說愛的好場所。
文嫣臉上一紅,這種浪漫的氣氛已經好久沒有經歷過了,自從結婚以後,她和丈夫雖然感情很好,但是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現在她和另外一個男子身處這種場合,心裡自然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她故作鎮靜的坐著,心臟卻不爭氣的加速跳動。
飯菜雖然不多,但樣樣精緻可口,顯示出男子超凡的品位。兩個人大部分時間都沒有說話,偶爾目光相交,劍平也只是微笑致意,文嫣在對方的笑容感染下,逐漸放鬆下來。
也許是完全相信了對方,也許是被丈夫的事情鬧得心情不佳,不知不覺中,文嫣喝下了半瓶紅酒,劍平心裡明白,卻也不勸阻,任由她繼續喝著。
紅酒的後勁很足,不多一會兒,兩朵紅雲爬上文嫣的臉龐,眼眶中水氣朦朧,看上去嬌艷動人。
言談中,劍平編造了一個謊言,聲稱自己是個私人老闆,經營一家貿易公司,雖然謙虛的說做的是小生意,但那種自信卻讓文嫣認為對方一定有所保留,於是對他更有好感。
出門的時候,文嫣的腳下已是輕飄飄的,劍平趕緊攬住她的肩頭,手上的力道輕柔而不失分寸,扶著她坐上車子。
半路上,文嫣酒意上湧,劍平趕緊把車停下,扶著她在路邊吐了次酒,等到了都市村莊的停車場的時候,女子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只得在劍平攙扶下走向住宅。
劍平扶著柔軟的嬌軀,走進自家的房門,將沉醉的文嫣放在臥室的床上,這才近距離的打量起心儀的女子。
喝醉的文嫣平躺在床上,長髮有些凌亂的散在枕邊,紅撲撲的俏臉上那雙動人的眼睛閉合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瓊鼻下的櫻桃小口張開著,潔白的牙齒整齊的排列,胸口由於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線玲瓏的雙峰大小適中,長裙的下擺向上掀起,晶瑩白皙的大腿露了出來,細膩光滑的肌膚讓劍平驚歎上天的傑作。
劍平把手放在文嫣的乳房上,隔著衣服感受她身體的熱度,完美的肉團在手指間輕顫,稍一用力,手指便被彈起,興許對方夢到了什麼香艷的場面,兩顆乳珠在男子手中撒嬌般的向上挺著。
劍平的另一隻手沿著光潔的大腿輕輕劃過,嫩膩的感覺癢到心裡。大手逐漸向女子的神秘地帶襲去,劍平豎起中指,在內褲上的中間部位狡黠的輕戳了幾下,感覺女子的小穴似乎有些潮濕,他輕捻著從內褲邊處露出的幾根陰毛,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
儘管意識依然模糊,文嫣還是在男子的挑逗下起了反應,她嬌吟一聲,翻了下身子,將作惡的大手壓在身下。手掌貼著溫熱的肉丘,彷彿能感受到女子的慾望。
劍平將手抽了出來,把文嫣的身子再次扳正,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端詳著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俏臉。
『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費了多大的工夫!』說完,劍平俯下頭去,在紅潤的嘴唇上淺啄了一下,不料,文嫣在迷糊中竟然以為是和丈夫親熱,雙臂主動纏了上來,摟著劍平的脖子,吐出香舌,獻上熱吻。
美人在懷,劍平自然不會放過大好機會,噙著香舌,痛吻下去。由於酒後口乾,文嫣努力的吻著對方,將男子的唌液吞下肚去。
良久,劍平輕輕掙開文嫣糾纏的兩臂,撫摸了一下女子滾燙的臉蛋,走出臥室。
『唔……頭好痛……我這是在哪呢?』清醒過來的文嫣打量著四下的情形,暗自納悶。
『你醒了,』房門打開,劍平拿著支電筒走了進來:「原本想送你回家,卻找不到你家的鑰匙,就先把你帶到這兒來了,這不,我剛在路邊找到這串鑰匙,可真費了不少時間呢!你怎麼樣了?我送你回去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文嫣不時偷瞄著身邊的男子:不欺暗室,他還真是個正人君子呢!想想也真是羞煞人,自己居然在別人的床上發起了春夢,要是被他曉得,那還得了!不過,那個夢確實像真的一樣,到現在,自己的身體還能體會到那種滋味……
劍平心裡卻轉著不同的念頭:這次先不動你,放長線,吊大魚,終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在我的棒下婉轉承歡的!
第八章 迷姦
楚艷華打了個哈欠,起身倒了杯水,然後坐下來繼續翻看著《北京人在紐約》。故事已經看過很多遍了,不過,最吸引她的還是那些對國外生活的描述,對於一個想出國定居的女子來說,但凡這樣的書籍都能引發她無限的遐想。
『唔,好無聊啊……今天晚上值班應該不會有什麼突發事件了吧!』艷華這樣想著,伸了個懶腰,隨手合上書本,準備小憩片刻。
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在凌晨一點的位置,整個醫院裡靜悄悄的,突然,一盞紅色的呼救燈閃了起來,艷華心裡猛的一驚,趕緊查看呼叫的房間,當她看清楚了小燈下面標示的房間號,臉上卻是一片迷茫的神色。『這是全院最好的病房了,一般都只安排貴賓,而且今天應該沒人住才對呀?難道是護士長一時疏忽,沒有告訴我嗎?』
雖然有著種種的猜測,出於醫生的職責,艷華趕緊收拾好醫護用品,走出房間。門外的護士間裡,新來的小蓮正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看著那張嬌憨的面龐,艷華實在不忍心打斷她的好夢,就一個人上樓去了。
房門是虛掩著的,內裡透出微弱的燈光,艷華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果然,病床上躺著一個人,『真是的,護士長怎麼沒有登記呢?』,艷華這樣抱怨著,來到床前。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雖然是句問候,但卻異常的冷漠,這也難怪,艷華本來就是這樣的人,要不是看到那人緊皺的眉頭,恐怕連這句都懶得問呢!
那人臉上佈滿痛苦的表情,沒有回答艷華的問話,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然後就急促的喘息著。
『我幫你看看!』艷華伸手掀開被單,想要檢查一下對方的狀況,可沒想到,被單下面竟然是一具赤裸的身軀,那條粗長的男根『騰』的一下挺起,向她起立致意。
『啊!』艷華驚呼一聲,雪白的粉面剎時間漲得通紅,羞怒的神色看上去更加迷人,『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人臉上的痛苦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得意的神情,他做了個無奈的手勢,然後笑道:「美人,我真的是很不舒服呀!下面漲得厲害,這才叫你來幫我出出火!『
『無賴!』艷華斥罵著對方,轉身想要離開。當她剛碰到房門把手的時候,一隻大手將房門緊緊的按住。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以告你性騷擾的!』艷華轉身想要推開男子靠上來的身子,卻發覺自己的力氣完全無法和對方抗衡,那張可惡的面容一點一點的挨了過來。
『醫者父母心!你們不是該為病人服務嗎?』男子朝她臉上吹了口氣,如是說道。
『你這個混蛋,我不管你是誰安排進來的,趕快放我走!不然,我要你好看!』從小沒受過委屈的艷華依然倔強的叫著,絲毫沒有注意到男子邪惡的目光。
『沒人安排我呀,我是自己進來的!』那人裝出無辜的表情,說道:『說明白一點,我來這裡就是要操你的小穴,哦,忘了告訴你了,我叫李劍平,請多指教!』
劍平早就知道文嫣有個做醫生的妹妹,他那天輕易的放過了文嫣,可是慾火卻沒有得到宣洩,既然暫時無法得到姐姐,那麼就用妹妹作為替代好了,而且,根據他收集的資料,艷華應該還是個處女,在姐姐身上不能品嚐的滋味,還是在她妹妹這裡找回平衡吧!於是,他選擇了這樣一個機會,偷偷摸進醫院的貴賓病房,準備一親芳澤。
艷華外表的冷漠逐漸消散,一絲恐懼襲上心頭。這個男人處心積慮的謀劃這個行動,一定沒那麼簡單,難道自己珍藏二十餘年的貞操今天就要毀在他的手裡嗎?雖然自己在醫院裡一直被冠以『冰山美人』的稱號,但是也沒有和其他人有什麼過節啊,這種恐怖的事情怎麼會落到自己頭上來呢?
艷華的思緒越來越混亂,呼吸也慢慢粗重起來,胸前的雙峰隨之起伏,男子的氣息熏得她昏然欲睡,不知不覺中,處女的乳房被男子健壯的胸膛擠壓成扁平,對方的陽具隔著衣服頂在她的肚子上,熾熱的溫度傳來,讓她渾身顫慄不止。
當劍平想要撩起她的裙子的時候,艷華猛的驚醒,避開男子壓上來的嘴唇,大叫著:「滾開,救命啊……快來人啊……救命……『
劍平並沒有阻止艷華的呼叫,反而繼續悠閒的在她身上磨蹭著,感受對方那具豐滿的處女身軀,『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可是貴賓病房呢,隔音設備好的要命,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知道的,不過,我就是喜歡聽你喊,你喊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
艷華睜大了眼睛,像是一隻受傷的小兔子般看著對方,『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我不要啊……』
劍平把手掌攤開,一顆圓滾滾的藥丸在掌心打轉,『來,你乖乖的吃下它,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
『這……這是什麼東西?』
劍平一把按住女子的乳房,捏弄了幾下,然後好整以暇的說道:「你可不要小看它哦,這可是能讓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黑市價格高達一千美金,還是有價無市呢,我是特意買來給你用的,算是你貞操的價值吧……『
儘管劍平的語氣十分的平靜,可聽在當事人耳朵裡,卻是另外一番味道,艷華竭盡全力的搖晃著腦袋,一頭飄逸的長髮凌亂的飛舞,『不……我不吃……你這個禽獸……放開我……』
劍平笑著搖了搖頭,一把掐住女子的臉頰,強迫對方張開緊閉的櫻唇,將藥丸塞了進去,然後摀住艷華的口鼻,防止她將藥丸吐出來。
藥丸在女子的口中迅速溶解,由於無法呼吸,艷華在萬般無奈的狀況下,將溶解的粉末和著口水吞下了肚子,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一道熱流順著咽喉衝了下去,一瞬間,整個世界彷彿崩潰了一般,兩條清淚從眼角靜靜的滑落。
劍平鬆開手掌,將艷華壓在牆上,等候藥力發作。正所謂『一分錢,一分貨』,好東西當然是物有所值,不一會兒,艷華只覺得身體發熱,粉面通紅,被男子一直把玩的乳房上傳來異樣的感覺,胸口悶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從未經歷過雲雨的小穴中似乎有億萬隻螞蟻在輕咬淺噬,酥癢陣陣。
『好像有作用了呢!』劍平添了一下嘴唇,挑起艷華動情的面容,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飽含情慾,紅潤的嘴唇微微開啟,吐出淡若輕絲的芳香。
艷華拚命的轉移自己的注意,想要從慾望的陷阱中逃脫,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身體還是越來越渴望男子的觸摸,那雙魔手在她身上遊走巡視,每到一個地方,都能勾起她無限的春情。艷華扭動身軀,似拒實迎的承受男子的侵犯,自小養成的尊嚴和傲慢都顯得那麼幼稚無力,她現在想要的,就是一個男人,哪怕是一個蓄意要奪走她貞操的惡人。
劍平的舌頭撬開女子的牙關,溜進艷華的口腔,一縷淡淡的煙草氣息在她口鼻間遊蕩,她幾乎暈厥在男子的懷中,略顯笨拙的香舌和對方糾纏在一起,濕滑的液體在兩人的口腔中滾來淌去,低弱的呻吟宛如一曲最美妙的音樂在房間中奏響。
扣子被一個個的解開,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劍平離開女子的嘴唇,沿著細長的脖子,落到艷華的胸前。他將女子的胸罩推了上去,伸嘴過去,叼住艷華的乳頭,咋添起來。
『嗯……』艷華輕哼一聲,手指插入男子的發間,挺起雪白的乳房,塞進劍平的口中。
劍平含住大半個乳房,舌尖撥動頂端的乳珠,在渾圓的半球上印下無數的齒痕。同時,他的右手從女子的裙底鑽入,指尖從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立刻被女子的淫水弄的濡濕。
未經人道的陰戶中早已春潮氾濫,大小陰唇在淫水的潤泡下顯的濕滑異常,劍平的指頭輕而易舉的陷入泥濘的沼澤,狹窄的陰道立刻縮緊,夾住那根靈活的小棒,內裡的嫩肉有規律的收縮,貪婪的噬咬著男子的指尖。
劍平緩緩的抽動著手指,潺潺的水聲隱約可聞,一道道愉悅的感覺從陰戶中蕩漾出來,艷華嬌聲喘息著,小屁股一搖一擺,邀請對方更深入的問候。
劍平的慾火被女子的呻吟點燃,他抓住艷華的內褲,用力一扯,『滋啦』一聲,純棉的內褲離體而去,劍平微一屈身,將雄壯的陰莖頂在女子的私處,粘稠的液體立刻侵染了整個龜頭,爽滑的感覺電一般的射入心底,敏感的龜頭在陰道口處磨來蹭去,感受著無與倫比的愜意。
艷華的矜持早就被春藥的力量化解得灰飛湮滅,她不斷調整著姿勢,試圖將對方的男根吞入體內,可是劍平卻偏不讓她如意,總是在緊要關頭一扭一滑,便躲了開去,弄得艷華嬌喘連連,一副飢渴的神態。
『你不是很要強嗎?怎麼變得如此淫蕩了?哈哈,好多水呢,想要我幹你的話,就求我吧!不然,我憋死你這個小娼婦!』侮辱性的言語傳入艷華的耳中,儘管僅餘的一點神智讓她羞憤異常,但嘴中卻吐出了相反的語句。
『不……別折磨我了,我要啊……快進來吧!』
劍平長笑聲中,粗長的陰莖撐開女子的門戶,直抵那道貞潔的薄膜。小穴中從來沒有如此的巨物闖入,層層的褶皺被拉平,可馬上又想要恢復原狀,可是肉棒依然插在身體裡,一圈圈的嫩肉只得在陰莖四周包裹著,摩擦著,廝咬著,帶給男子更多的快樂。
『嗯……好大……』艷華一邊感歎,一邊向男子撞去,處女膜立刻片片斷裂,一絲鮮血從兩人性器結合的間隙中流了出來,疼痛非但沒有讓她止步,相反的,女子雙手扶住男人的臀部,用力一蹲,將整支陰莖套了進去。
陰莖的前端撞在陰道盡頭的那團軟肉上,讓艷華的慾望暫時得到了一絲緩和,劍平卻沒有給她絲毫的緩衝,一手抓住一支乳房,腰肢快速的擺動起來,讓肉棒在剛被破瓜的陰道中橫衝直撞,每次都直直的頂在花蕊上,將嬌嫩的小花沖的凋零敗落。
『哦……啊……我還要……還要啊……』艷華不知死活的大喊大叫,配合著男子的抽插,一次次的挺起陰戶,迎接帶給她無限快感的肉棒。
『這樣搞有些費力呢!』劍平插了幾十下後,忽然將肉棒從陰道中抽了出來,鴨蛋大小的龜頭掙脫了陰戶的束縛,『波』的一聲,想是打開了一瓶香檳,大量的淫水泉水般的湧出,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裡面還攙雜著一絲血跡。
失去肉棒的陰道中麻癢一片,艷華只感到一陣的空虛,彷彿劍平輕輕的一抽,就把她的心、肝、肺連帶整個人的靈魂都抽走了似的,她的眼中盡是迷茫,一雙玉手則捧著漲大的乳房,自行揉搓起來。
劍平將艷華拉到窗戶邊上,伸手推開窗子,讓她匍匐在窗台上,自己則扣住艷華的兩片肉臀,擺好架勢,從她的身後將肉棒再次送入潮濕的小穴。
『唔……』再次被男子侵入,艷華幾乎感動得喜極而泣,她丟開所有的雜念,小屁股一前一後的搖晃著,承受男子狂風暴雨般的衝擊。
一次次的重擊讓她不由得抬起頭來,口中發出陣陣蕩人魂魄的呻吟。夜晚的涼風吹拂在艷華滾燙的嬌軀上,長髮隨風起舞,飄動的髮梢偶爾也會撩上胸前的雙丸,淒冷的月光下,一具玉雕般的雪白肉體發散著晶瑩的光芒。
艷華的上半身伸出窗外,一對乳房在男子的活塞運動下在胸前擺盪,陰道中依然是那麼的爽快,讓她無法思考,也不想去思考目前的處境,只知道享受著性交的快樂。
她的目光射向一側,黑暗中,幾雙碧熒熒的眼睛閃爍,艷華倏的一驚,這才發覺周圍的窗口中探出幾張淫褻的面容,一直盯著她赤裸的胸膛,有幾人的嘴角還流著口水,獸性的目光中滿是艷羨。
『那不是楚醫生嗎?沒想到她這麼大膽呢?』
『就是就是,真沒看出來啊!』
『這有什麼稀罕的,一般外表冷漠的女人,內心都是很好色呢!』
觀眾們在小聲的議論著,艷華意識到正是自己的呻吟將他們吸引過來,她馬上閉起雙唇,努力克制自己不再發出羞人的喘息,可是身後的男子看透了她的想法,硬實的肉棒一次次的搗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嬌嫩的花心幾乎被研磨得粉碎,艷華完全無法抗拒對手的攻擊,不知不覺中,那曲美妙的樂章再次響起。
週遭人的聲音漸漸遠去,艷華的靈魂越飛越高,蜜道深處淫水四溢,嬌嫩的花瓣片片散開,雙腳也離地而起,長長的玉腿翹在半空,一陣陣的顫抖。
忽然,幾滴液體落在艷華的臉上,『唔,要下雨了嗎?』艷華伸手擦去臉上的水珠,『噫……今天的雨怎麼有些粘稠呢?』她的眼光斜向上方,赫然發覺一個男人正在飛快的套弄著醜陋的肉棒,而從天而降的,正是那人噴灑而出的精液。
劍平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在艷華的股間閃進閃出,將女子的淫水帶將出來,棒身在陰道中被嫩肉糾纏,龜頭則在不斷的努力下插入了對方的子宮內部,宮頸口的粉肉夾得他奇爽不比,在陰道的強力收縮下,他終於將忍耐已久的精液灌入女子的身體。
艷華也在同一時間達到了高潮,她感受著肉棒的跳動,將一波又一波的男子精華吸入體內,高抬的長腿落了下來,仰起的脖子無力的垂落,汗水順著身體的曲線聚集到乳房上,片刻間便被夜風吹乾。
『這就是女人最大的快樂嗎?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啊!』艷華帶著滿足的表情昏了過去,劍平抱起她柔弱無骨的身子,只見她的陰戶附近濕答答的,幾滴分不清是精液還是淫水的液體從陰毛上掉落下來,染在光潔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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