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寶玉來給母親問安,還沒進門就碰到母親身邊的大丫頭金钏。她迎上來笑著對寶玉說:「寶二爺,我嘴唇上剛抹的胭脂你想吃嗎?」寶玉沒有答話,徑直上前緊抱住她,倆人的唇馬上貼在一處,寶玉的手很不老實的開始在她的胸上摸索起來。
倆人正在得趣,賈政和王夫人從屋里出來,一看二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這般,賈政喝到:「孽畜,還不進屋來。」
寶玉一聽如同晴空打了一個霹雳,連忙丟下金钏隨父母進屋。一進無寶玉跪下給二老請安,他偷眼一看見父親滿面怒容,母親也是一臉的憂愁。心里暗叫不好。只聽賈政吩咐:「金钏,你們都給我下去。」金钏答應一聲,和衆奴仆退了出去。
王夫人問寶玉:「是你把你探春妹妹毀了?」寶玉不敢擡頭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賈政更怒,他喝到:「好孽子,你好大膽子。」正這時一仆人進來給賈政傳話:「老爺,忠順王府的趙堂官求見老爺。」賈政忙說:「快請。」並回頭對寶玉說;「你別動,回來我在剝你的皮。」王夫人也趕緊回避。
賈政一見趙堂官拱手說:「不知王爺有何事吩咐下官?」
趙堂官說:「王爺最喜愛的一名戲子,被令公子寶玉帶去了,王爺很是想念還望賈大人高擡貴手,放回琪官,王爺感激不盡。」
賈政一聽馬上把寶玉叫了,問他琪官在那兒。寶玉擺手說不知道。趙堂官指著寶玉腰間系的汗巾說:「這是琪官的汗巾,公子怎麽能不知他的下落?」
寶玉無奈說:「聽說他在城外紫檀堡買了房子,他也許是在那兒吧。」
趙堂官沖賈政一拱手說:「多謝了,下官告辭了。」
賈政送出大門,當他怒氣沖天地回到屋里,寶玉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只聽賈政一連聲叫喊:「拿寶玉來,拿大棍來,給我狠狠地打。」
手下人見賈政如此憤怒,不得已將寶玉摁在地上用棍打。早有小厮跑到王夫人那兒去報信。王夫人一聽嚇的不得了,急忙過來勸阻,但賈政那里肯聽。金钏叫妹妹玉钏給賈母送信。玉钏一跑進賈母屋里就叫嚷:「不得了了,老祖宗快去吧。二老爺在打寶二爺呢。」
賈母聽罷立刻到賈政屋里,賈政一看賈母來了,這才停下手上前跪下給賈母行禮。賈母流著淚看著疼的窮喊亂叫的寶玉說:「我的乖孫啊,怎麽讓你的爹打成這樣啊。」回頭對賈政說:「管教孩子也行,怎麽能往死里打啊,看來你是想存心氣死我們啊。」
賈政一面連連磕頭一面解釋。賈母讓人把寶玉擡回怡紅院,並打發人去找張太醫來給寶玉治傷。張太醫來后瞧過寶玉的傷,開了內服的藥方,調好了外敷的藥膏。一切弄妥后來見賈母說:「令孫少爺傷的不重,只需調養七吧天就會好的道時我再來瞧瞧。」賈母道了謝命人送張太醫回去。
一時間鳳姐、寶钗、賈珍、探春等都來探望寶玉,弄的怡紅院門庭若市,襲人等幾個丫頭又要照管寶玉又要照顧來人,偷不出空來休息。直到很晚人們才逐漸散去。正當怡紅院里才安靜下來,黛玉領著紫鵑來了,襲人忙把她們接進來,寶玉一看黛玉哭的兩眼紅腫,就勸慰她:「林妹妹,當心哭壞身子,我沒事的,你還是回去歇息吧。」
黛玉坐在他身邊,詢問他的傷勢,寶玉強忍著疼痛說:「我這不打緊。」黛玉說:「二哥哥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寶玉玩皮一笑說:「我就想吃林妹妹的奶子,行嗎?」黛玉一聽羞的滿面通紅,襲人等都抿住嘴笑起來。黛玉一看寶玉強忍著疼痛,心中很是愛憐。她慢慢接開胸前的衣扣,兩個豐滿白嫩的乳房跳出來。黛玉伏下身把自己圓潤的乳房遞到寶玉的嘴邊,寶玉伸舌在她的乳房上舔起來。襲人她們一看都趕緊離開屋子。
寶玉用牙咬著黛玉的乳頭,手也伸到她的雙腿間插進褲里扣她的陰道。黛玉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下體的淫水不斷地流下來。黛玉越來越難受,她現在需要一個粗大的肉棍插入穴中。寶玉聽著黛玉的呻吟聲,感到她的欲火已經很大了,而自己現在又不能滿足她,只好停手。黛玉坐到椅子上一只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陰戶上撫摸著。寶玉看她難受的樣子,就把門外的襲人她們叫進來。寶玉讓她們幫黛玉一下。
襲人是經常和麝月在一塊搞同性遊戲所以她倆還是很有經驗的。襲人先幫黛玉脫掉衣服,然后俯在她的腿上舔她的小穴。麝月用雙手輕撫著乳房,用指甲輕叩乳頭。黛玉還從沒被女人這樣愛撫過,異樣的感覺讓她格外興奮起來。
寶玉看到她們淫蕩的表演,自己的肉棒早硬的不行了,但苦於屁股上的傷痛他只能老老實實地爬在床上不敢亂動。黛玉在襲人她們的愛撫下情欲達到了頂點她需要更強力的刺激:「啊……好舒服……快點……舔……小穴癢啊……插我啊……誰插我啊……我要大……大肉棍啊。」
寶玉聽著黛玉的淫叫,自己也憋的不行了,他讓紫鵑扶自己動一下,沒想到剛一動身子就從屁股上傳來一陣疼痛。寶玉便不敢亂動,強忍著對紫鵑說:「紫鵑,林妹妹想讓肉棍插小穴啊,你還不快去幫幫忙。」
紫鵑早就想加入了,但礙於身份她不敢和姑娘如此,聽到寶玉的話正和自己之意。她有點爲難地看著寶玉說:「二爺,我可沒……沒像二爺那……那樣的肉棍啊?」
寶玉想了想說:「沒事,剛才珍大爺送來幾根鹿茸,你就用它吧。」
紫鵑看到床邊放著的鹿茸,檢了一根來到黛玉面前。黛玉早沒了過去的那種端莊的小姐風范,現在她簡直就是一個淫婦蕩娃,對性欲的需要超過一切。當紫鵑把那根鹿茸插進她的陰道時,黛玉的興奮之狀難以言表。她扭動著潔白的玉體嘴里催促著紫鵑:「太好了……太好了……使勁啊……紫鵑……用力捅……啊啊我……好美……再快點……用力……快……快捅爛我……我的……浪穴吧。」
襲人她們和力來爲黛玉服務,讓黛玉享受到從沒有過的奇妙的同性之愛。黛玉在她們仨人盡力的愛撫中達到了性欲的高潮。當她的愛液象泉水一樣從小穴中流出來時,她的呻吟聲也停息了,興奮后的放松使疲憊的她癱軟在椅子上。
還沒有發瀉的襲人、麝月和紫鵑丟下黛玉互相開始新一輪的性愛。寶玉已經受不了,如果在看到她們在面前的活春宮非的把自己憋瘋不可。他讓襲人她們到外屋去。她們離開沒一會兒,外屋就傳來的女孩嬌聲的浪叫聲。
寶玉看著不停地喘息的黛玉,笑著說:「過去林妹妹是何等高傲,現在卻像一個風流女子。」
黛玉白他一眼說:「還不是你啊,不知怎麽的,我一看到你就想到要你的肉棍。誰讓你有這麽好的本事啊。」
寶玉心中很是得意,又出言把黛玉調戲一回,才萬般無奈地讓人把黛玉送回去。
寶玉被打時動手的那倆仆人本來就沒太用力,再加上張太醫的靈丹妙藥,休息一晚就已好多了。趴了一夜的寶玉輕輕翻過身子仰握在床上。襲人知道寶二爺每天是少不了女人的,昨晚爲了黛玉在他面前的一番舉動會更讓他身上難受。襲人在給寶玉吃了藥后,就把晴雯、麝月、碧痕、秋紋都叫來。她先吩咐小丫環看好門,不論誰都不讓進來,就說二爺需要休息不能打擾。然后她們五人脫掉衣服圍在寶玉身邊淪落用嘴吸寶玉的肉棍。
寶玉讓秋紋輕輕伏在他的身上,一便他能舔她的幾乎沒有陰毛的紅嫩小穴。寶玉的兩只手也沒閑著,不時伸到衆女的雙腿間扣摸著。
寶玉的雞巴在中間,五個女孩的柔軟的舌在它的上下滑動,弄的寶玉肉棍奇癢無比。而衆女的香舌互相碰撞也讓她們心情激蕩情欲高漲。
王夫人一大早給賈母請過安就來看兒子,一到怡紅院門口就讓小丫頭攔住說寶二爺在休息不讓打擾。王夫人不來心情就不好,立刻怒斥她一番就闖了進去。
那小丫頭忙喊:「太太來了,快出來接啊。」
屋里的襲人等一聽立刻驚惶放下寶玉亂穿衣服。麝月隨手拉過一個單子給寶玉蓋上。
王夫人一進屋見衆女衣衫不整,再看寶玉躺在床上,腿中間的單子高高挺起來。馬上明白他們在做什麽。王夫人紅著連讓襲人她們腿出去,來到寶玉身邊坐下。寶玉在母親面前挺著高聳的肉棍很是不好意思,但不好意思那肉棍反而越硬還不時顫動幾下。
王夫人看著寶玉說:「孩子,你身上可好點了?」
寶玉說「好多了,讓母親挂念了。」寶玉一看母親眼里充滿憂愁,認爲是在爲自己的挨打而煩惱,他勸慰了母親幾句。
王夫人連聲歎氣,寶玉不明白問母親怎麽了,王夫人開始象兒子訴說心中的苦悶。原來賈政勤於公務,對閨房只事並不太放在心上,調回來后整天訪親拜友處理日常事務,再加上趙、周兩個姨娘使他很少和王夫人歡愛。那王夫人隨然才四十出頭,由於保養得當看起來不過才三十許。虎狼之年企能耐住如此的寂寞。
寶玉聽罷,從枕下摸出一小包來,在里面拿出一粒丹藥說:「母親,並非是老爺冷落母親,而是老爺公務繁忙,再加上年歲已大有點里不從心。母親回去把這粒丹丸給父親服下,包能隨母親之願。」
王夫人接過藥丸放在口袋里說:「它有這樣的靈驗嗎?」
寶玉說:「這藥是異人所贈,很靈的。」
王夫人看著寶玉支的帳篷說:「你也服了這藥嗎?」
寶玉說:「沒啊,我不用服。」
王夫人說:「爲什麽你不用啊?來讓我看看。」說著撩起蓋在寶玉身上的單子露出來寶玉粗大的肉棒。王夫人一看真是大吃一驚,這麽大的雞巴她還從沒見過。王夫人好奇地看著這粗大的肉棒,不由去伸手握住,她感到肉棍硬朗無比,火一般的熱。
寶玉被母親握住雞巴心里很是激動,肉棒更硬來還不住地跳動著。王夫人忘情的把兒子的雞巴套弄了一回才放手。寶玉看到母親眼里充斥著情欲的渴望。
王夫人問寶玉:「你父親吃了這藥比你的怎麽樣?」
寶玉說:「母親放心,不會差的。」
王夫人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臨走還;戀戀不舍地盯了寶玉的肉滾兩眼。寶玉一再囑咐母親:「母親荒了許久,怕受不了父親的猛力,要帶上玉钏和金钏她們啊。」
第二天一早王夫人又來看兒子,寶玉已經能勉強下地了,他來到屋門口迎接母親。寶玉見母親杏眼含春滿臉紅潤,走路有點蹒跚,知道昨天父親給她很大的快樂。再看跟在身后的玉钏和金钏姐妹倆走路也有點一瘸一拐的,寶玉便向她倆笑了笑,弄的姐妹倆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王夫人進屋坐下,先問了問寶玉的傷好點沒有,然后拿出一盒人參來說是賈政給寶玉的。寶玉素知父親很厭惡自己不讀書,每次見自己都大加訓斥一番,今天見父親居然給自己人參,心里很受感動。
王夫人讓下人都出去,然后她問寶玉那粒藥是那兒來的。寶玉搖頭說:「我不能說,我答應過人家。」
王夫人便不再追問,寶玉問母親:「父親大人爲什麽要給我人參啊?」
王夫人就把原因講給寶玉聽,原來昨天王夫人回去后,就讓玉钏去找賈政,玉钏去了半天回來說賈政有公事要晚上才能回來。王夫人就一直坐臥不甯地等了他將近一天,到了晚間賈政一進門,王夫人立刻迎上前去把他接到屋內。倆人用過飯后,王夫人端出水杯和那顆丹藥請賈政服用。
賈政不明就里地問:「這是什麽藥啊?」
王夫人說:「老爺連日勞乏,這是一粒提神之藥,請老爺快服了罷。」
賈政見夫人言詞懇切,就將信將疑地把這粒要服下去。沒多久就覺得自己下身一股熱氣順著小腹升上來,兩腿間岸然迥異。賈政感到自己的肉棍變的格外粗大,好象長大了一樣。一陣陣性欲的沖動在賈政心里激蕩,風韻無限的夫人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精心保養的王夫人依然有著賽雪的滑嫩肌膚和豐滿的嬌軀飽滿的前胸向前凸起著,薄薄的夏裝根本遮不住那兩顆圓圓的乳房。
看著夫人誘人的模樣,賈政的性欲陡生。他用顫抖的聲音輕聲說:「夫人,你……」
王夫人知道丈夫已經起性了,她來到賈政身前柔聲說:「夫君,讓妾來伺候夫君吧。」
說著伸出手給賈政脫衣。當她把賈政的褲子褪下來時,賈政早已憋的很久的肉棍直挺挺蹦了出來。王夫人一看丈夫的肉棍過然教過去粗長了一倍有余幾乎和兒子寶玉的一樣大小了。
王夫人把丈夫的肉棍握在手里,感到它燙燙的硬硬的,雞蛋大的龜頭泛著亮光。王夫人滿心歡喜,她彎下腰張口把丈夫的肉滾咬住。王夫人和賈政做了二十幾念的夫妻,今天倆人頭一次這樣如同干柴烈火一般。王夫人高超的口教技巧把賈政弄的神魂顛倒,他情不自禁伸手抓住夫人的雙乳。王夫人的一對大奶柔軟圓滑,隨略有下垂,但握在手里如同捏一團軟面。
王夫人一絲不挂地呈顯在賈政面前時,賈政也爲妻子能保持這樣的身體而吃驚,也許是由於過去冷落了妻子,賈政決心現在用自己粗壯的雞巴來滿足她的需求,補過過去的歉意。
賈政把妻子放倒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欣賞她肥大的陰戶。王夫人的陰戶上陰毛濃密,柔柔細細的。大陰唇肥厚,豔紅色的陰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
小陰唇及陰壁肉,還紅通通緊小有如少女。小穴已然張開了口,淫水象涓涓細流往外淌著。
賈政握著自己的肉棒用圓滑的龜頭在妻子的陰戶上研磨著,王夫人已經受不了了,她伸手抓住丈夫的肉棍對準自己的小穴往里塞。賈政看她是真難忍受,也顧不得再調情挑逗她了,發狂似的壓在她那豐滿的身體上,肉棍也隨著他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大龜頭及雞巴已進了王夫人的陰道中。
王夫人一邊嬌哼著「受不了」,一邊還肥臀上挺,想把丈夫整條雞巴都吃盡到小穴里,才算充實滿足,但是她又感到小穴里被大龜頭撐得滿滿的、脹脹的,里面又痛又酸、又麻又癢,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緊起來。因爲王夫人很久沒有讓人操自己的小穴,再加上賈政的雞巴變的又粗又長,所以賈政的雞巴伸到她的小穴中,雞巴就被陰道壁裹的緊緊的,讓賈政感到自己的雞巴就像插入一名少女的穴中。
賈正低頭含住她的大奶頭吸吮,下面屁股一再用力往里挺。直插的王夫人放棄了過去侯府夫人的架子,就像青樓女子一樣發出高聲的浪叫:「啊、我的親老公……停一下……
你要插死我了……好痛……啊。」
王夫人那淫蕩的表情,浪蕩的叫聲,刺激得賈政暴發了原始地野性欲火更盛他的陽具暴脹、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在她那豐滿的胴體上,一面柔著妻子的乳房一面抽動著肉棍。
王夫人爲了要享受到最高的樂趣,也顧不得疼痛,把兩條粉腿盡量張開高舉一便讓丈夫的雞巴能更好地在她的穴里沖殺。賈政的肉棍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就像一名健壯的年青人一樣。王夫人嬌喘如牛媚眼如絲嘴里的浪叫不斷:「啊、好痛快!我……要……泄……身……了……喔……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太好了……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操啊……你就……使勁把……把我操……死吧。」
平時威嚴的妻子竟然發出這樣粗俗的浪叫,真讓賈政萬萬想不到的。但妻子粗俗的淫叫令他産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就覺得自己的雞巴更粗硬,抽動的更有力量了。
王夫人被賈政一陣猛干,已使她達到高潮的頂點,小腹一陣收縮,子宮一收一放,一開一合,猛的吸吮大龜頭,一股淫精,噴射而出。賈政也達到了興奮的高點,全身酥麻,大龜頭一陣麻癢,一股陽精飛射而出,滾燙的精液澆灌著王夫人的子宮。
倆人稍休息了一會兒,賈政挺著絲毫沒有軟化的雞巴昂然又上。王夫人再承巨陽已然是力不從心了,她畢竟是好長時間沒有經過這麽猛烈的刺激了。賈政沒干她多久她就敗下陣來。看著丈夫毫不罷休的樣子,王夫人無奈地把守候在門外的玉钏姐妹倆喊進來。
小姐妹早被屋里的淫聲蕩語搞的欲火猛升了,一進屋就看到賈政腿間粗大雞巴,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喜歡。她們站在屋當中紅著臉低著頭等候吩咐。
王夫人讓她倆脫下衣服,賈政看到一對少女姊妹花一絲不挂站在身前,心里不禁躍躍欲試。他的肉棒挺的更高了。
玉钏姐妹在賈政強烈的刺激下,發出婉轉嬌嫩的呻吟。少女青春的氣息更讓賈政感到自己在溫柔鄉里的幸福。他用盡全力去滿足兩名未經人世的女孩子,他愛憐地撫摸著兩名少女光滑的嬌軀和剛剛隆起的酥胸。賈政粗壯的雞巴讓兩名處次破瓜的少女欲仙欲死,地到了極大的滿足。
紅樓夢(十二)
- 紅樓绮夢(十三)
- 迷藥.姊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