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美人
美麗的公主站在山洞深處的潭水裡撩起清澈山泉,清洗著自己純潔無瑕的玉體。
她絕美面龐上的表情一片平靜,只在晶瑩美目中,隱約有哀婉淒涼的光芒在微微閃動。
她的胴體美妙至極,酥胸高聳,被壓抑許久的玉乳輕微彈動著,雪白晶瑩,乳頭嫣紅,如櫻桃般可口誘人。
腰肢盈盈一握,輕輕扭動時如風擺楊柳般可愛妖嬈,玉臀柔滑嬌嫩,正是坐龍椅的臀部,隱約現出貴氣。
她的纖美玉手在身上輕輕撫摸,幽幽歎息,想起自己這十七年來的生活,淚水終於忍不住從美目中流淌出來。
人人都只看到她穿著龍袍威風八面的模樣,又有誰知道她心中的苦痛?
為了父親能夠繼承大寶,她從剛出生時就被當成了男孩撫養,並昭告天下,皇族的嫡長孫已經出世了。
即使父親繼位之後,她還是一直要以男孩的身份生活,所有的教育都是為了未來的皇帝準備。
但她終究是女性身體與心理,就算後天再努力改變,又怎麼能夠徹底成為男性心理?在男女之間夾縫中生活,心中的痛苦自然深重。
妹妹出生時,她也很歡喜,將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到妹妹們的身上。
可恨冰蟾宮仗勢欺人,強行搶走了她心愛的妹妹,這成為了她畢生大恨,誓要窮盡一生之力將妹妹營救出來,從此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那是最艱難的任務,即使是顯赫如皇家,想要與仙家對抗,也沒有成功的希望,反倒是因此而被仙家一怒滅掉的皇朝在歷史上早有先例。
她一個稚齡女孩,跪在宗廟之中,在列祖列宗之前發下莊嚴誓言,勇敢地承受了這一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她費盡千辛萬苦,終於得到仙家認可,收入門牆,並一直努力修行,希望能夠早日達到目標,解救自己的妹妹。
她以為自己已經夠努力了,而且天資也很好,因此才能在十七歲之齡就已經是中階修士,此生大有希望踏入高階修士之境,救妹妹回家。至於這個皇位,坐不坐都沒有什麼要緊。
可是這一切夢想,都在肉棒插入後庭時的剎那間徹底破碎!
那男孩看起來比自己還小得多,修為卻十分精深,雖然比自己還差一點,但以他的年齡,這已經是駭人聽聞的修煉速度了。
她受了內傷,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奸破後庭的恥辱是無法報仇了。而且,今後她還會變得更加淫蕩,甚至可能撲上去苦苦哀求他的姦淫。
這樣淫蕩的事情她死也不肯做。之前與伊山近交歡的記憶已經讓她痛苦萬分,而未來的日子裡,她寧願永遠都不要再發生這種事。
但那終究只是奢望。邪咒法力浸入她的身體,到了夜裡很可能就會激烈發作;而毒蜂螯了小腿,讓身體發熱的奇異感覺,讓她確定那是一隻可怕的淫毒蜂!
想起妹妹淫毒發作時的淫蕩模樣,趙湘廬赤裸玉體都在激烈顫抖。「想到自己可能也會變成那副模樣,她就寧可死去,也不要淫蕩地跪在那男孩胯下屈辱求歡,將所有自尊都付於後庭與肉棒的狂猛抽插交合之中。
死,只有一死!
她的手輕撫酥胸,回憶自己這十幾年來身為太子表面光鮮的生活,雖然是身居天下高位,心中極度絕望的痛苦又有誰能夠體會?
身上的香汗漸漸清洗乾淨,那是在昨夜的激烈交歡之中興奮挺動嬌軀,因劇烈活動而流淌出來的汗液。
潔白纖美的玉手撫到後庭處,美麗公主紅著玉頰,用清冷山泉洗去落紅和精液殘跡,心中羞憤欲死。
等到菊花重新變得清潔,她漫步走上岸來,玉體上帶著晶瑩水珠,即使菊花也有露珠輕柔地沾在上面。
她穿上衣衫,罩上龍袍,美麗容顏重新變得清冷,升起了習慣的威嚴表情。
她終究是皇室貴胄,會經注定要作皇帝的青年才俊。即使是死,也要保持皇家應有的尊嚴!
就在這時,一縷嬌喘低吟傳到她的耳中,讓她不由得玉體劇震,聽得呆住了。
那聲音很是熟悉,她最親密的妹妹在被她舔穴壓制淫毒時,就是這麼叫的。
趙湘廬美麗面龐因悲憤而變得通紅,拖著疲憊嬌軀,拚命地向那邊跑去,卻牽動了後庭的傷口,弄得菊花撕裂,痛得鑽心。
但她卻不顧一切,用盡最大力量,一瘸一拐地跑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在山洞深處,她一眼看到遠處洞底的趙湘雲正騎著伊山近,嫩穴頂在肉棒上面,不由得震駭欲絕,呆立當場。
「不要……」她喃喃悲吟著,正要大聲叫出來,突然耳邊聽到妹妹絕望的叫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在稚美蘿莉的嬌嫩蜜穴處,一片薄薄的象牙絲綢狀物體淨現出來,阻擋住了肉棒前進的腳步。
人被擋住腳步都很不爽,肉棒的腳步被擋住就更不爽。伊山近也悲憤低吟,狠狠向上一撞,龜頭隔著法寶,撞得嫩穴一片痛楚。
此法寶變幻多端,效果因人而異,卻一定都會阻擋插入這一美妙過程。伊山近即使能看到美少女嫩穴,卻還是會在關鍵時刻被突然出現的法寶擋在嫩穴外面,無法深入。
趙湘廬長吁了一口氣,為妹妹的貞操得保而慶幸不已。
可是身上卻迅速滾燙起來,看到這樣的淫魔場面,挑起了她的情慾,讓蜂毒與符文邪力一起發作,讓她嬌軀顫抖,嫩穴也在衣中劇顫,痙攣著將大量蜜汁擠出處女膜,染在絲帛內褲裡面。
她的腳發軟,手撐洞壁,緩緩地向地面坐去,只覺渾身疲憊火熱,只想先坐下來休息,可是目光卻牢牢地盯緊那根粗大肉棒,香舌輕舔櫻唇,說不出的期待渴望。
可是就在這一剎那,湘雲公主已經慾火如焚無可忍受,焦灼痛苦地大聲哭泣,拭淚尖叫道:「不能幹前面,那就像皇兄一樣被你干後面吧!」
會經在後庭緊密相奸的兩人聞言大驚失色,都不及反應,美麗純潔的小公主已經將菊花頂上碩大龜頭,奮力向下坐去,隨即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堅硬的龜頭頂開美妙嫩菊,插入裡面,撐裂了菊花,柔嫩菊肉中裂開傷口,鮮血迸射出來,順著肉棒流淌下去,染得肉棒一片通紅,如半紅粗棍插在玉臀下面。
這一刻,趙湘廬的玉臀剛剛坐倒在地上,碰觸到岩石地面,被同一根肉棒撕裂的傷口又迸裂開來,流出殷紅熱血,就像她淒楚絕望的純潔心靈。
「好痛!」湘雲公主扭動著稚嫩嬌軀,痛苦流淚慘叫,玉臀卻仍坐在粗大肉棒上面,被戮得淚血長流。
可是緊窄柔嫩的菊花抽搐狂夾肉棒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大爽特爽,仰天爽叫,和美麗蘿莉的慘叫聲混在一起,如三重唱的仙樂一般,傳人趙湘廬耳中,聽得她淚流滿面。
湘雲公主撲倒在伊山近懷中哭泣流淚,許久之後,嫩菊中痛苦得麻木,才漸漸緩過氣來,顫聲悲吟:「我只看到皇兄那麼快活,誰知道是這麼痛的!」
在趙湘廬進來之前,當午就早已穿好了衣服,此時跪在他們身邊,眼中含淚,柔聲勸慰:「別急,女人第一次都會有些痛的……」說著說著,她自己倒哭了起來,這些話她本身都不太瞭解,用來勸人,實在太勉強了一些。
湘雲公主卻被她激起了萬丈豪情,咬緊櫻唇堅定地點頭道:「我知道,多做一會兒就不會痛了,皇兄也是這樣,我見過的!」
聽到她這麼說,伊山近與趙湘廬同時心中大震,痛苦萬分。
湘雲公主奮力挺起纖腰,玉臀狠擰著向下面坐去,粗大肉棒撕裂菊花,向著裡面一點點地插入。
嬌嫩菊道被寸寸撕裂,而美麗的小公主卻仍咬著櫻唇狠命下坐,櫻唇滴滴鮮血湧出,就像她後庭菊花的淒美落紅。
她臉上的神情勇毅剛烈,進行著這樣傷殘自身的行為,讓趙湘廬看得落淚,深切感受到這確實是自己的妹妹,血緣相同,心志也同樣的堅毅,不愧是皇家的血脈。
她已經快要暈過去了,神志昏亂,迷茫地看著肉棒上面流淌下來的鮮血,就像看到了同樣血脈的自己流出的菊血落紅一般。
在昨夜,自己的後庭也是這樣淒美地流著鮮血,被這小男孩的大肉棒玷污的吧?
心有靈犀,伊山近也喃喃爽歎道:「好爽啊!簡直跟你皇兄的後庭滋味一模一樣,夾得好緊,果然是溫皇后生出來的親兄妹啊!」
他也爽得快暈過去了,符文的催情邪力湧起,讓他意亂神迷,從前不會說的話,現在想也不想地順口說出,聽得湘雲公主玉顏緋紅,興奮刺激之下,坐得更用力了些。
她並不是因為什麼高尚的情操而做出這樣的犧牲,而是心中熊熊烈焰的慾火逼迫她做出這麼淫蕩的事情,對肉棒的渴望讓她咬牙拚命坐下,讓粗大肉棒一點點地撕裂了嬌嫩菊道,最終深深插入至底,直達最深處。
柔滑菊道緊貼肉棒的美妙觸感,與趙湘廬給予他的爽感很像,可是卻更顯緊窄,畢竟湘雲公主要小上三歲,身體更顯稚嫩,菊道細小,箍得更緊一些。
雪白玉臀緊貼男孩胯部,湘雲公主仰天哭泣,淚流滿面。
菊道中脹滿的充實感取代了處女蜜道中的空虛感覺,讓拋在劇痛中感覺到奇異的滿足快感。
體內的邪力湧起,配合著未清除的蜂毒讓她心頭火熱,坐在伊山近胯間休息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咬牙挺腰,開始姦淫起伊山近。
菊道緊密摩擦著粗大肉棒,以處女鮮血和公主高貴的口水為潤滑劑緩慢抽插,讓快感在伊山近的心裡迅速湧起來。
伊山近瞪大迷離雙眸,伸手捏揉她的酥胸,將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暢快捏弄,喃喃低吟道:「是女人,真好……後庭好緊,比男人好多了,果然我還是喜歡女人啊……我、我不是變態,不是,不是……」
邪力入腦,讓他如宿醉一般,說話顛三倒四,胯部也向上猛頂,迎合著美麗公主的姦淫,恨不得立即射出精液,以證明自己對女性的強烈慾望。
可是剛射過沒多久,現在又如有醉意一般,根本沒法射出來。伊山近心中一急,伸手抓住美麗蘿莉的極細腰肢,奮力上拉,然後又狠狠地抓著玉臀按下去,讓粗大肉棒狠插至底,摩擦得菊蕾腸道一片火熱。
「啊哇!嗚嗚嗚嗚,好痛,痛死人啦!」湘雲公主嘶聲慘嚎,再也不敢逞英雄,被肉棒插得死去活來。
可是伊山近興致上來,醉意湧起,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就算聽到也只當是自己做愛時的配樂,抓住纖腰上下狂晃,粗大肉棒在染血嫩菊中狂猛抽插,幹得淋漓盡致。
「嗚哇哇哇……」湘雲公主騎坐在他身上大哭尖叫,癱軟在他胸膛上,可是雪嫩下體還是被他抓緊猛晃,肉棒一下下地捅著她的嫩菊,重撞菊道,幹得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在山洞口,趙湘廬也在痛苦悲泣,看著自己親生妹妹遭受這樣慘烈姦淫蹂躪,傷心得痛不欲生。
她也想衝上去,和那個先後奸破了自己姊妹後庭菊花的男孩拚命,可是身體酥軟不能動彈,連動一根手指都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妹妹激烈哭泣著被粗大肉棒奸插後庭,而無法施以援手。
就這樣默默看著、默默流淚,她忽然感覺到,自己這一生,簡直就像一個笑話,從來沒有過上一天的高興日子。
高高在上的尊貴太子、未來的皇帝,居然會痛苦至此,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
美麗公主躺在地上,清澈淚水不斷地流淌,將地面岩石浸得大片殷濕。
粗大肉棒一直在嬌嫩菊道中狂猛抽插著,摩擦帶來的快感激烈湧入伊山近的心裡,讓他興奮得忘記了一切,只是孤住小小女孩的纖美柳腰上下狂烈搖動,體會著肉棒在她美妙至極的稚嫩菊道中大力抽插的暢美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湘雲公主哭泣嘶叫的淒厲慘呼漸漸化為柔美低吟,俏臉也變得緋紅,美目含淚,水汪汪地看著自己身下的男孩,眼中蘊滿柔情與慾望。
她無法不感覺到快樂,那根粗大肉棒在菊道最深處一抽一插,龜頭在玉體深處的緊窄關竅處大力撞擊,一下下地將關竅撞開插入,又猛烈抽出,劇烈摩擦的快感讓她的冰肌玉骨都酥了。
「好像,真的好像……」伊山近仰頭向天,喃喃歎息,感覺她和太子的後庭中都有那樣的緊窄關竅,緊窄柔嫩程度和帶來的快感別無二致,只是在腸道中的位置稱低,這和她與太子的身高差異有關。
他的眼前晃動著一張張美麗容顏,不由自主地計算著,皇家究竟有多少美人和自己發生過超越界限的曖昧關係。
皇室最尊貴的第一美人當然是當今聖上、九五至尊的親生母親,青春美麗的少女太后,和伊山近的關係好得非同一般,會和他一絲不掛地赤裸相對,不顧羞恥地用高貴潔淨的櫻桃小嘴吮吸舔弄他胯下的粗大肉棒,將裡面流出來的液體都喝下去。
天下身份第三高貴的美麗女子就是她賢淑溫良、至德至孝的兒媳婦、母儀天下的威嚴皇后,會毫無遮掩地將窈窕玉體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讓他近距離看清纖美胴體、高聳玉乳,還有太子與湘雲公主出生的蜜穴花徑,都被他跪在她胯下看了個過癮。
第三美人應該就是當朝儲君了。伊山近雖然想起來很難過很屈辱,可是一回想昨夜與儲君的瘋狂交歡,那雪白柔滑的冰肌玉膚、盈盈一握的纖腰、挺翹滑膩的柔臀,再配上擁有邪異魅力的絕美容顏,說是美女有些虧心,可若將趙湘廬排除在皇家美人行列之外,那就更虧心。
皇家第四美人應該就是和自己正在激烈交歡的美麗公主,她哭泣著用菊道夾緊自己整根菊道,興奮得紅霞滿頰,可愛至極。
那麼,皇室成員中可還有第五美人?
看著眼前的美麗面龐,想起那張與她一模一樣的仙家少女,會與自己同床共枕的香雨師姊,他的心猛熱跳動,臉色發白,手微微一軟,無力再撐起湘雲公主的玉體。
可是湘雲公主卻不滿地叫了起來,自行奮力挺動纖腰玉臀,用染血嫩菊吞吐著粗大肉棒,大肆姦淫著他,感受到菊道中酥癢至極的快感,興奮得仰天尖叫,雪臀吞吐肉棒的動作更趨猛烈。
摩擦的快感狂湧入他們的心中,伊山近被情慾所迷,也漸漸放下心事,挺腰狂干美麗公主,兩人激烈交歡的瘋狂之處,不下於昨夜在趙湘廬後庭中狂猛抽插的景像。
他們這樣在興奮極樂中銷魂狂歡,不知纏綿了多久,伊山近終於感覺到肉棒開始跳動起來,高潮的快感湧入心中,讓他的虎軀劇震,奮力抓住小公主雪白柔嫩的玉臀,拚命地按在自己胯間,肉棒顫抖地整根深插入淒美菊花,睪丸都緊貼在雪臀中央處,興奮地縮成一團,被染遍落紅。
湘雲公主甚至不用他奮力下按,她已經爽得魂飛天外,口中狂浪淫喊,淫蕩地扭動著稚嫩纖美的小小胴體,拚命將雪臀頂在他胯部奮力摩擦,緊窄菊蕾大力收縮,幾乎要將肉棒連根夾斷。
肉棒整根插在菊道中,龜頭頂在最深處的快感讓她極樂銷魂,感覺著體內肉棒的跳動,讓她興奮地達到高潮,仰天淫喊,嘶叫聲充滿了快樂狂喜。
這聲音穿越空間傳到趙湘廬的耳中,讓她心中痛苦悲憤,可是修長嬌軀劇烈震動,嫩穴中噴灑出大量蜜汁,已經自行爽到了高潮,和她妹妹高潮的時間毫無差異。
伊山近也在同時高潮,肉棒在緊箍抽搐的淒美血菊中狂烈跳動,大量精液從肉棒中瘋狂噴射,直接射到純潔處女公主的腸壁上,滾燙灼熱,燙得她玉體亂顫,口中尖叫嘶喊聲更是淫蕩得不堪入耳。
三人都陷入高潮狂亂之中,頭腦暈眩,幾乎昏迷。
湘雲公主一頭撲到伊山近胸膛上,興奮哭泣,菊道中升起強勁吸力,抽搐擠壓著粗大肉棒,恨不得將所有精液都搾出來,吞到她的無底洞中。
菊道深處甚至自行吸取精液,讓伊山近的精液直接滲入她的身體,成為她純潔玉體的一部分。
當菊道大肆吸收精液之時,她的玉體劇烈震動,極度銷魂的恍惚之間,彷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了。
喘息了許久,她才抬起頭來,柔媚微笑著,欣賞著伊山近閉目輕歎的暢爽表情,充滿了對他的征服快感。
可是嬌喘聲還從耳邊傳來,她轉過頭,驚訝地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洞口的地上,痛苦地亂滾,雙手在腿間撫摸,滿臉通紅,一副慾火中燒無法克制的模樣。
『剛才的事難道他都看到了?』湘雲公主驚訝地想道,高潮後邪力消退,漸漸有些清醒,羞得面紅耳赤,撲倒在伊山近的胸膛上大哭起來。
她終於得到了那根夢寐以求的大肉棒,坐在它上面爽了個過癮,滿足了心願,並大肆吸收了她夢想中的精液。但也因此而獲得了清醒,以及清醒後的極度痛苦。
但那邊太子的呻吟聲越來越響,讓她忍不住擔憂皇兄,抬起頭望向那邊,突然想起那根大肉棒還插在自己後庭,看著哥哥通紅的面龐,不由得羞得死去活來,淚水漣漣。
在盈盈淚光之中,她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地上呻吟打滾,龍袍掀開處露出雪白小腿上面一個通紅疙瘩,讓她看得大為震驚。
那疙瘩有些奇異,隱約有蜂首蜂針形狀,卻與她從前所受的螯痕有些相似。
「是淫毒蜂!」湘雲公主震驚想道,拚命地從伊山近身上爬起來,粗大肉棒從嫩菊中抽出,鮮血與部分精液一同噴濺出來,撕裂菊傷玻牽動,痛得她玉體劇烈顫抖。
但她已經顧不得這些,連滾帶爬地衝過去,一絲不掛地跪倒在太子身邊,顫抖地掀起龍袍,果然看清那個疙瘩正是淫毒蜂所螯出來的特有傷痕。
太子的內褲被撕得粉碎,紅腫的菊花上還有撕裂傷痕,就像她現在流血的菊傷一樣。
「怎麼半,怎麼半?」湘雲公主驚慌地喃喃低語,卻看到太子臉色越來越紅,彷彿要燃燒一般。
『會死的,皇兄會死的!』一想到這裡,灼熱淚水就從她的眼中奔湧出來,怎麼也止不住。
她也研究過那種毒蜂身上所帶的淫毒,並聽太子說起過一些,知道如果中了淫毒的人如果不能得到高潮,洩去心中慾火,很可能會因慾火焚心而死,或是因高燒而變成白癡、花癡。
就像上次她被毒蜂所螯,太子就要犧牲自身,不顧儲君的尊嚴,含羞忍辱舔她的下體蜜穴,一次次地讓她高潮洩身,以發洩慾火保住大腦不被燒壞。
想到那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她美麗的小臉如同火燒,卻也感動至極,含淚想道:『皇兄那樣對我,現在他有難了,我該怎麼半?』
貞潔美麗的小公主,把心一橫,含淚將俏臉貼下去,漸漸接近皇兄下體,心中充滿了自我犧牲的崇高情感。
『要是用嘴不能滿足皇兄,那我就讓他來插我後庭吧!』她心裡毅然想道,可是一想到伊山近剛把肉棒從自己處女菊蕾中拔出來,現在後庭中還殘留著他的精液,就不由得痛苦至極,羞慚欲死。
當灼熱淚水灑落到趙湘廬雪白嬌嫩的下體時,透過淚幕,她驚訝地看到,那裡還有一條守貞褲,將皇兄的下體緊要部位遮得嚴嚴實實,只有後庭菊花還在微微張合,紅腫得就像她現在的後庭一樣。
小公主的櫻唇微微張開,愕然看著那有著明顯裂傷的美妙菊花,不知所措。
那邊的伊山近正閉目養神,舒服地享受著高潮餘韻,心裡想著:『還是公主的後庭好啊,干女孩確實要舒服多了,至少心理上更舒服!』
他還沒有爽多久,殘酷的現實就打破了他僅有的閒暇時光,一雙充滿力量的柔滑小手將他攔腰抱起來,向著遠處狂奔,耳邊傳來悲傷焦急的哭泣之聲:「快、快來幫幫我皇兄,他不行了!」
伊山近吃驚地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一個美麗至極的小女孩抱在懷裡,纖巧小手淫褻地抓緊自己的肉棒睪丸,還在快速套弄著它,清麗俏臉上淚珠滾滾,令人憐惜。
「怎麼、怎麼反過來了!」伊山近驚慌叫道:「這種方式,該是我抱你的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你的力氣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了?」
他沒法不驚訝,湘雲公主原本體質嬌弱,被他抱住或是按在地上都沒法反抗,現在按住他的手,沒法反抗的倒成了他,這奇異的巨力怎麼來的,實在讓人莫名其妙。
奔跑中的湘雲公主也是一呆,心中湧起奇異的感覺。
剛才菊道吸收他的精液時,就感覺到體內劇震,彷彿有什麼屏障被衝破,她的身體就有些不一樣。現在看起來,難道是吸收男子精液後,她的身體發生變異?
這又是什麼原因,是符法邪陣與淫毒的效果,還是她自己身體與旁人不一樣,擁有著奇異的特質?
恍惚之中,她將心中疑惑喃喃自語出來,聽得伊山近大為吃驚,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精液會有這麼奇異的效果。
可是這時他明顯感覺到湘雲公主身上有靈力波動,而且還十分強烈。雖然還不見她施展出仙法,可是身體的力量卻已經比自己還要強了,尤其是在自己爽得骨軟筋酥的情況下。
轉瞬之間,他們已經來到趙湘廬面前,看著倒在地上打滾嬌吟的美麗太子,以及顫抖抽搐的飢渴嫩菊,伊山近臉色煞白,充滿了不祥的預感。
他的預感立即得到了證實,純潔可愛的小公主強行把他按得跪在趙湘廬修長雪腿之間,讓他對當朝儲君行跪禮,並毫不客氣地抓住被她小手揉硬的粗大肉棒,用力向著紅腫菊花頂去。
「不要,不要啊!」伊山近恐懼地嘶聲慘叫:「我不要男人,讓我干女人吧!公主殿下,求求你啦!」
可是皇室人都擁有冷酷無情的一面,天真美麗的小公主即使羞得抽泣流淚,還是不顧他的哀求掙扎,纖手抓緊肉棒頂在皇兄嫩菊上,顫聲叫道:「皇兄命在旦夕,如果失去儲君,天下就要大亂,你就不能為了國家犧牲一下嗎?」
「為什麼犧牲的總是我?」伊山近痛苦地哀號,雙手撐住太子雪白柔嫩的臀部,拚命掙扎著含淚叫道:「我已經跳出塵世,這個國家跟我沒關係!」
他的慘叫震醒了在淫毒中苦苦掙扎的趙湘廬,美麗公主睜開迷離美目,愕然看到這小男孩又將他的大肉棒插到自己純潔的後庭菊穴上,不由得菊蕾微縮,感受著碩大龜頭粗硬觸感,羞慚悲憤至極,顫聲嬌吟道:「滾開!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插進來……」
「插進來?好的,遵皇兄旨意!」湘雲公主慌忙地回答道,抓住大肉棒,另一手按住伊山近的腰部,狠命向前一推,強行將粗大肉棒推進了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姊姊受傷流血的高貴菊花之中。
「啊!」被迫交歡的兩人同時慘叫,第一公主是因為後庭被粗大肉棒再次撕裂傷口,而伊山近卻是被夾得痛爽不堪,龜頭插入緊窄菊花,感受到肉環緊箍肉棒的強大力量,不由得悲憤莫名,與趙湘廬一齊顫抖悲嘶道:「又被強姦了!」
他的聲音大些,趙湘廬聲音小些,難得的卻是同聲說出口,就像排練好的一樣。
施暴的湘雲公主不管不顧,按住他的屁股,以新得到的巨力強行將伊山近的肉棒奸入親姊姊的菊道深處,看著肉棒一點點地撕裂菊花上的舊傷,純潔鮮血奔湧流淌,染紅親愛皇兄雪臀,不由得冰心欲碎,撲到伊山近背上,放聲大哭起來。
「該哭的是我好不好!」伊山近憤然含淚道,被壓得倒在趙湘廬身上,淚水奔湧,灑在她美麗面龐上,與她的淚水混夾在一起,一同流到她溫軟的香唇之中。
趙湘廬雙眸如火,悲憤怒視著他,伊山近卻也咬牙含淚,顫聲申訴冤屈:「幹嘛這麼瞪著我,難道是我想強姦你的嗎?從前暫且不說,就是單看今天晚上,明明是你們兄妹聯手強行淫污我的!」
趙湘廬雪頸一仰,幾乎氣暈過去。下體菊花因心情激憤而下意識地用力狠夾,弄得伊山近大聲爽呼,慘叫道:「輕點,肉棒要被勒斷啦!」
嬌嫩菊道緊貼在肉棒上面,狠夾之中帶來更大的力量,鮮血從美妙菊花中流出,染紅了粗大肉棒,憑添一分淒美色彩。
湘雲公主哭了一陣,想起皇兄命在旦夕,只得咬牙爬起來,堅強地抓住伊山近的臀部,用力前推,讓肉棒以驚人的速度開拓菊道,將菊傷重新撕裂,而且還有新傷出現。
趙湘廬痛得倒吸涼氣,發出絲絲慘鳴,伊山近也含淚回頭,悲憤訴說:「輕些!你吸了我的精液得到這麼大的力氣,難道就是用來強姦我的嗎?」
「上天所賜,不敢違命!萬民命運繫於一身,事急從權,當斷則斷!」湘雲公主回嘴道,含淚強推屁股,直接將伊山近的肉棒推到最深處,胯部頂上她姊姊雪白柔膩的玉臀為止。
「你們皇家子弟說話還真是一套一套的,這是強姦民意……哦,好爽……」伊山近被太子菊道緊緊箍住整根肉棒,爽得低聲呻吟,傷心地道:「還有強姦我……」
可是他還是抵擋不住皇家的暴力,被溫柔純潔的小公主抓住屁股,狠推狠拉,逼迫著他對當朝儲君行奸。
趙湘廬呻吟流淚,雖然悲憤羞慚欲絕,可是粗硬肉棒對菊道的大力摩擦,讓她心中升起奇妙的快感,悲吟聲漸漸化為爽歎,玉體由僵硬變得柔軟,甚至開始扭動腰肢,迎合著妹妹的動作,聯手姦淫起這可憐的小男孩。
就這麼幹了一會兒,她忍受不住漸趨激烈的快感,在淫毒和入侵體內的邪咒作用下,翻身坐起,羞慚悲泣著騎在伊山近身上,自動挺起纖腰玉臀,用緊窄菊花吞吐著粗大肉棒,摩擦得越來越快速劇烈,幾乎要將後庭菊道磨出火來。
「不要、不要這樣!」伊山近雖然也被邪咒影響心志,卻還能勉強保持清醒,為了保住清白之軀,奮為反抗。
可是湘雲公主卻憑借上天和伊山近賜給她的怪力,按住伊山近的身體,逼迫他仰躺在地上,承受皇兄姦淫,眼中流淌著灼熱的淚水,用歉疚的目光透過淚幕看著伊山近,可是動作上毫不手軟,將他按得絲毫無法動彈。
伊山近絕望地躺在地上,看著上下晃動的美麗儲君,和身邊含淚公主的那兩張酷肖的面龐,暗自悲歎:「可憐我的清白之軀……你們兄妹下手還真狠哪,聯手玩弄俺乾淨的身體,將來說不定還要把俺囚禁在後宮滿足你們的淫慾……哦,好緊!』
為了減輕心中痛苦,他不得不喚起扔到一邊的龍鬚針,指揮著它們到處飛射,算是為自己分神,免得精神太過痛苦而崩潰了。
天空中,大片針雨漫天飛舞,化成各種圖形,時而懸停在那一對美麗公主頭上,卻沒有射下來。
『畢竟是同舟共濟,雖然他們做的事很可惡,可是如果殺了他們,恐怕我就回不去,也不能向冰蟾宮報仇了……思,今天的事也要報仇,不能就這麼算了!』
他絞盡腦汁考慮如何報復今天的姦淫,同時控制著龍鬚針四面飛射,在被姦淫的快樂與痛苦之中,控制法寶的技術竟然有了極大提升。
就在趙湘廬爽得死去活來仰天嬌吟的時候,被她用菊穴緊夾肉棒的伊山近卻咬著牙驅使天空的龍鬚針組成巨斧形狀,在她頭上大肆虛劈,些微發洩心中的怨憤。
時而又讓群針化為狼頭形狀,突然飛下來衝到湘雲公主面前,張口欲噬,嚇得她跳起來尖叫,在美少女的驚恐之中,得到了極大的復仇快感。
為了不至於爽得太過忘了大事,他分心驅使著天空百餘龍鬚針變換形狀,玩得不亦樂乎,胯間肉棒也一直堅挺地插在美麗公主殿下的嫩菊之中,讓她緊夾套弄,在他身上自娛自樂,從中得到了極大滿足。
就這樣玩了半夜,伊山近的技術越發嫻熟,已經可以將龍鬚針分為三個部分,以不同的速度和方向旋轉飛射,同時攻擊三方敵人。那逼姦他的小公主趙湘雲被組成怪獸形狀的可怕針群追得四面奔逃,尖叫聲與她姊姊的淫浪嬌喊聲匯聚在一起,震動整個山洞。
當午早就害羞地躲了出去,在山洞外面替他們望風守門。在經過他們身邊時,羞得掩面不敢偷看交歡中的淫美畫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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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902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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