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太古城的女人

愛上太古城的女人

愛上太古城的女人
不是因為那里的環境特殊……能夠培育出皮膚如何滑溜、屁股如何圓渾、彈手的美女,而是,我確實可以在大古城找到很多、很多需要男人的日籍深閨怨婦。

尤其是下午時間。
對,我最愛在午飯之後四處溜連,各式三五成群,或者形單支影的婦女,隨處可見,也几乎伸手可觸。

那個星期四下午,我坐在便利店門前的石椅舔雪糕,一邊看著那位推著嬰兒車,似乎正在等待著甚的女人。

三十歲左右吧,五五寸高,單眼皮,鼻與兩片嘴唇都是典型日本女性的模樣,不美,但站住人前卻有一份特別的韻味。

她亦偶然借意「回眼」,不是錯覺,我對怨婦的身體語言很有經驗。

事情發展得相當順利,當我上前蹲起來逗她躺在嬰兒車上的孩子,當我用手背揩擦她的小腿,而她又掩著嘴笑……

用英語胡亂搭訕了几句,我便跟她回家。

連孩子也未及推入房,她已緊摟著我的頸撞向客廳的餐桌。我含住她吐過來那條濡濕的舌頭,她亦絕下客氣,用手隔著褲摸我的龜頭、睪丸……

我拚命啜她的口水,同時,也快速地翻起她的V領毛衣,推起白色胸圍 她的乳頭。

乳房不很大,但尖挺,握在掌心,既軟且暖,像兩團肉造的小布袋。

我的陰莖被她搓得硬繃繃,日本女人彷佛意是解放它的時候–皮帶、褲頭、拉鏈、三角褲,她逐一扯掉,最後,整條賁著青筋的熱俸就赤裸裸地落入她左手的兩根手指–拇指和無名指。兩個指尖,由龜頭尿道口的打圈按摩,到冠溝、到陰莖底、到莖軸與陰囊,有時急促,有時,又似耍太極,拖拖轉轉,逗得我差點叫出來。

啜過香甜的唾液,我的口順勢溜到她飽脹的乳房,先是以嘴唇去擠壓她發硬的乳頭,接著用牙,咬、磨、噬再加舌尖的挑弄……她的呼吸越來越混濁,啊–呀–啊–呀地呻吟著,纖巧的腰肢也下斷扭擺……

電話突然響起,我的青蛇問路頓時一窒,看看她,她從容地拍拍我的膊肩,似乎早已習慣,側過身便拎起無線電話接聽……

我順勢游到她的肚臍、小腹、陰毛……

一股夾雜著香水的騷味悠悠地竄向我的嗅覺系統,非常原始,我的嘴不禁張開……我的手指也自然地配合行動。

「我要這個日本女人大聲嗌!嗌得天崩地裂!」我心想。於是,舌頭在茂密草叢搜索之餘,中指亦揮軍直插,一搗而入她淫水四濺的桃源肉洞,大肆攪動。

我的鼻頭頂住她的陰核,舌連同手就橫橫直直左右穿插她暖呼呼的嫩肉縫隙,日本女人雙腿一夾,將我的頭牢牢鎖住……

挂線。她開貽放聲嘶叫,中間還附帶几句日本語……

我勃起的陽具經已脹得接近爆炸,舔一舔嘴,我分開她緊張的雙腳,想移船就弛,好好來一個徹底抽插……

大概是她叫得忘形了,原來熟睡在嬰兒車的小孩亦被吵醒,哭起來……

抵於弦上的箭怎可不射?我挺著腰,把她的腿擱到肩上,整條火俸已經連根破入泛濫的水蜜桃中,結結實實搗塞了好几十下,肉與肉撞過不亦樂乎。

畢竟有母性,她雖然一邊曳臀奉迎,一面亦騰出手來捉住嬰兒車的扶把,輕輕地前後拖動。說也奇怪,小孩的哭聲漸漸止住。

「她喜歡搖。」女人以不純正的英語告訴我她女兒的習慣。我禮貌它笑,喜歡搖?我也搖吧!

我托著她那雙白哲、溫軟的大腿俯前,她的屁股肌肉隨即收緊,我的陽具就徐徐一下一下套動,而每一下都几乎連陰囊都塞進水洞。

慢,但有力,我的陽具不斷往窄窄的肉洞左右開拓,說真的,我有鑿闊它的意圖,然而,遇到的卻是一次極緊密的捍衛,一浪接一浪的壓力反覆、有節奏地朝我的小兄弟涌前,我低頭舐她的耳珠,是聲東擊西的方法吧!

但見她兩眼翻白、雙頰糾紅,一連串肌肉的抽搐隨之引發,沿龜頭一直擴散、攀爬……

忽然,我感到一道烘熱的沖力襲向我的陰莖……

她也射精嗎?是金瓶梅里所描述的女人陰精嗎?不知道,我可熬不住了,屁股冷顫了几下,精液一塌糊涂噴射……

我含住她的乳頭躺了一,之後她亦禮貌周周地翻過身,找來熱毛巾給我敷面、拭抹小兄弟。

臨走前,我湊近日本女人的耳畔說了些好聽但無意義的贊美語,再蹲著看看她的女兒。

三點半,踱步回公司。

是遲到了,然而一個月才一、兩次,不礙眼,老板亦不致「詐形」吧!

大部份跟我上過床的女人都說:

「阿偉,你是怪獸!」

只要我拉開褲鏈,拔出陽具,她們的反應總是嘩然,更甚的竟有人掩面而逃,即使經驗最丰富、最丰富的女人看見它,也縐起眉,捂著嘴說:

「入唔入到呀?」

入到。

大學時期,我就曾經跟那位閱男無數的宿舍之花交過手,躺在她香噴噴、軟綿綿的床鋪上,我終於成功將自己大半條陽具插入她的肉洞。雖然事後兩三日,她走起路來亦是半拐半拖的,但事實証明,又粗又長又大的它確實可供性交之用。

之後我也遇過不少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不過一去到劍拔弩張的當兒……唉,心地好的還肯將將就就用手一泄我「大兄弟」之火﹔心地差的……張口高叫、「憂」裙掉頭便走,連Bye-Bye也不留低半句。

幸好,我遇上她。

她是我中學時期暗戀了很久很久的一位英文老師,九五年底,我住漆咸圍一間酒吧遇上她。

「你不是……今年多大啦?」Miss梁一個人喝著悶酒,才見面,她便認得我。

「二十五喇!」她呢?三十四、五吧,大眼睛、薄嘴唇、尖削面孔、清爽及肩直發,仍是舊模樣,仍是弱下禁風的單薄身型。

誰也估不到床上的她可以這樣瘋、這樣浪。

她說她老公跑了,每晚差不多都飲得醉薰薰,忽然,她湊近我的耳珠對我說:

「我想勾你。」

於是,那夜我拖著半醉的Miss梁擠上我的單人床。

她一邊剝掉身上的白絲恤衫,一邊以散發酒氣的濡濕嘴巴半咬半噬我的面頰、頸、下巴、鼻、眼眉……

先露出小半瓣嬌巧而雪白、滑膩而柔軟的雙峰,然後是解脫黑色厘士胸圍,接著,她兩支手便急急忙扯開我的褲頭。

巨獸已經頭昂昂,几欲破褲而出。

一次過撕下外褲和底褲,Miss梁一把就抓起我兩腿間久末見光的king
size蟒蛇–

她先是瞪眼,接著再動手套了兩下,一臉緋紅的問我:

「怎如此巨型?」

之後竟徐徐彎腰以火熱的濕舌舐起我脹紅的龜頭來。

Miss梁的吹蛇動作相當純熟。左手握著莖的底部,輕輕上下搓弄,右手則前前後後掃抹我的「大袋」,有時興起,更以指尖搔起袋底的敏感區域來。主角呢?嘟長的嘴唇正逐寸逐寸沿著我賁起的、疾跳的青筋吻下,既吸又吮,濺出的口水花亦濕渡渡的流到我的肛門口,熱呼呼的……

但她一直未有試圖把我的大兄弟含放嘴里。

「太大嗎?」我問。

這時,我早已放膽用手指挑開她黑色的絲襪褲,并隔住一小塊薄薄的布按壓著Miss梁那充滿彈力的桃源洞口。

她抬頭微微一笑,也不答話,一腳便跨到我的腿間。

「入去不是更好嗎?」

撕下最後防線,一片我從末想像過出現眼前的濃密草叢、飽滿微突的小丘,就完全暴露……

老實說,我很難決定應否讓我的家伙搗入Miss梁那似乎非常潮濕的黑洞內,她實在太過嬌小玲瓏,比我從前任何一個女伴都要瘦弱,怎可能容得下……

只見她握著我的蟒蛇,從從容容地抵住花蕊,擠了兩下還是搞下妥,一抹唾液便悴遍我的龜頭四周,漸漸,我感覺到那話兒的前半端已被一團嫩滑的暖肉慢慢吞噬。

確實相當神奇,Miss梁的水帘洞左搖搖右搖搖,不消一分鐘竟將我的龐然巨獸徹底包容,而且……而且里面更傳來一陣陣一浪接一浪的旋動按摩力……像一條八爪,像几千几百條懦動的水蛇,攀爬我大兄弟的上下左右……

我樂極了,聳腰就在她的胸一咬,她的乳頭,香噴噴、硬挺挺地下斷打顫,我以舌頭在淡紅色的乳暈上打了几個圈,終於亦按不住吞吃起來……

Miss梁兩手捧著我的頭,下身卻小心奕奕地磨動,雪白冰凍的屁股有時順時針扭,有時又無定何套弄,插了好几十下,一股強而有力的抽搐由她的肉腔傳來……

呀……哦……Miss梁接近高潮了……她的腰越擺越快,我的蟒蛇亦被纏得越來越緊,哦……我禁下住那份濡濕的旋動壓力……

我咬著下唇,把半條濕漉漉的陰莖抽出,是的,我還未想泄……但她那個小屁股卻仍自顧自地扭,一雙手,也繞到我的身後,悄悄放至我扯緊的陰囊與臀部肌肉,一陣溫婉的撫摸後,我顛了,我再插進去,狠狠地搖……

吱–吱–吱–

我甚至聽見精液射入她下體的聲音……

事後,我把她抱得緊緊,舐遍她身體的上下。我告訴她我從前暗戀她,有時,更想著她一面手淫的故事,她微微一笑,說:「被你這樣一弄,以後還有其他男人可以滿足我嗎?」

沒有。

這几個月我們的性生活亦相當愉快,我想,以後也一樣。

和芝芝的關系是從玩Line開始的,已經認識五個月了。

在未見面之前,單憑聲音與談吐,我覺得她恨本不是玩Line的人,太斯文了。

我玩Line已經有一年經驗,之前試過很多個,大都是所謂大癲大肺的少女,通電話時可以跟你大講鹼濕事、講性交,的確很豪放。試過很多次和不同的Line友一面傾電話一面各自自瀆自慰。也和其中几個見過面上過床,根本和一夜情沒甚分別。有兩個在上床之後還索取「車費」。上過床的都不再通電話的了,因為神秘感已完全消失,反正是玩,下如玩新的。

和芝芝交往是一個異數。跟她第一次通電之
?我根本不打算再試,因為,我覺得她恨本下是出來玩的。

誰料,一星期後,她主動給我電話,而且傾了半個晚上,感覺到她很寂寞,很想找個伴兒訴心事。

傾得熟絡以後,我直接地問她:「你恨本不是一般玩Line的心態,你很容易有危險的。」

她答:「跟你通話這久,我覺得你也不是個壞人呢!說不定我們有其他發展,再遲下吧。」

其他發展?上床?你真嗎?我抱很大的疑問。

聖誕節前十多天,芝芝問我假期有何安排,我說還末定。

「有沒有興趣扣我到美國過聖誕?我住Santa
Monica有間屋,打算放一星期假。」

我想了想才問:「就只我和你?」

「如果你嫌悶,我在那邊也有些朋友的。」

就這樣,我和芝芝決定到美國過聖誕。

她的房子座落崖邊,遠眺大平洋,俯瞰美麗的海灘。天氣始終比較冷,海灘上通常只有疏疏落落的人群在太陽。

頭兩日,大部份時間坐在落地大玻璃窗的陽台,喝紅酒,聽音樂,聊天。也有到附近逛逛。我們不像情侶,只像對好朋友。我們連熱烈擁抱也沒有。

第三天早上,起床後,聽到芝芝的房間內有聲響,細聽之下,原來是雜亂的呻吟聲。起床前的勃起受到聽覺刺激,變得更硬朗。

我靜靜地步至她的房外,門只虛掩,從門縫住內看,見芝芝四腳爬爬跪在大床上,一個金發女子正從後干。不錯,是在干她。金發女子穿一條比堅尼黑皮褲,皮褲前有一具黑漆漆的假陽具,假陽具正在干著芝芝的洞!

兩秒鐘時間,我變得周身熱燙,手不禁要握實早已勃起的陽具,急速套弄。

她們仍末發覺我住門外,依然沉迷在假鳳虛凰的游戲。金發女子究竟是誰?芝芝究竟有何癖好?為何芝芝不和我造愛,反而和一個女人干?她約我來美國不是想和我上床的嗎?

千百個問號,不住閃過。而我,也不停手地自淫。

換姿勢了。黑漆漆的假陽具完全抽出來,濕淋淋的黏滿芝芝的體液。

再進入,芝芝大叫,很痛似的。金發女人用手掌大力打芝芝屁股,白白的屁股很快便紅了。金毛女用力的向前頂,芝芝很痛苦的叫。

看清楚了,黑漆漆的假陽具進入的是芝芝的後庭,難怪她叫痛。我的手握得自己更緊,弄得更急。

芝芝仍在叫,但她還吩咐金毛女大力打她。金毛女不單止打她屁股,還伸手大力握著芝芝搖動的乳房,很SM的場面。

一時不慎,我射精了,還叫了一聲,長長的–呀……

芝芝加金毛女轉頭看了我一眼。金毛女停了一停,芝芝高叫:「不要停!用力點!我快要死了!」

金毛毛女似乎真的很用力,兩具肉體碰撞的聲音很急很響,夾雜芝芝的叫喊。我雖然射了精,但卻無法軟下來,依然強硬。

終於,我看著芝芝住黑陽具的抽插下崩潰了。金毛女伏住她身邊輕撫她的身體,她的假陽具硬挺挺的住小腹下依然故我,很古怪的模樣。

芝芝說:「Leave
me
alone,
please!」她大概想我回避一。的確,我侵犯了她們的私隱。看看地上一小灘白色的精液,由它乾吧。

我一直留住自己房內。

午後,芝芝仍末有動靜。我躺在浴缸浸熱水浴,想起早上的場面,不禁又興奮。閉上眼,彷佛看見自己跪在芝芝身後抽插,她一樣的呼叫。

正當我住享受幻想、享受自瀆的時候,芝芝入了浴室,身上只穿一件半透明絲睡袍。她進來,脫去睡泡,擠進大浴缸中。

「我是同性戀的。」她說。

「你從不喜歡男人?」我問。

「末試過,所以我想試試。」

「和我?」

「和你!」

沒有其他說話,芝芝的手已經住水中掀住了我的陽具,像玩蛇一樣。大概是缺乏真正經驗,她的手勢不太俐褡,是有點兒快感的,但痛苦比較多。

我適當地撥開她的手。她應該嘗試享受由男人給她樂趣。

我讓她跪在浴缸中,從屁股後伸出手指及舌頭去挑弄她的要害,令她全身發抖,呻吟不止。

我用有血有肉的真陽具為她帶來天然的交合,是有感覺、有體溫、有精液的真正造愛。我神她由浴室到睡房到陽台到廚房到客聽,造愛,撫摸,摟著睡,就這樣過了三天。

我們現住仍有常常見面,常常造愛。我知道芝芝仍有女伴,但減少了。

唯一沒有減少的,是她的造愛玩意。真不明白,女人和女人造愛,哪里來這多古怪經驗,而且,樂趣相當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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