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茹

靜茹

  靜茹  我和太太到澳州旅遊的時候,意外地在所住的酒店外遇上了靜茹和她的丈夫俊文,我太太立即高興地邀她到餐廳坐下來傾談。靜茹和我太太還是像以前那樣,她們倆滔滔不絕地說個不休。女人們永遠有說不完的話,然而我則呆呆地望著這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腦海中不禁引起無限的回憶。  那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們都很年輕。我也是很早就結婚的。兩年前,我結婚的時候才二十歲,而我年青貌美的妻子素盈祇有十九歲,靜茹和她一樣也是十九歲。靜茹是素盈最要好朋友。  那一次,靜茹到我家來玩,還帶來了她十二歲的小弟弟,素盈就叫她在我家住下。我們的住所有兩間房,因此靜茹就可以住下來。素盈喜歡和靜茹傾談,所以索性過去和她同睡,我祇好獨睡一間,靜茹的小弟弟則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靜茹與素盈談得很開心,又是放暑假時候,靜茹的弟弟用不著上課,在我家一住竟住了一個星期。我說這“竟”字,並不是說她用去了我家的夥食,這是不足掛齒的。我是指她畢竟阻礙了我與素盈親熱。  我年紀還輕,對性需要得很多,一個星期沒有,我就覺得很辛苦。我已經向素盈提出過一次了,我叫她晚間到我的房間來。但她說不好,還說怎麼我這樣都不能忍一忍。  我無可奈何,祇好忍著,但再過了一個星期后,就實在忍不住。其實我也已經不祇忍了一個星期了,因為在靜茹來之前已經四天沒有做過。她來的那天晚上,本來我是正打算行事的,可是靜茹黃昏時就來到了,大家又看戲又打牌,牌局散了之后,素盈又和她同床共睡。于是我也就沒有機會。  到了靜茹來后的第七天,我實在忍不住了,乘靜茹進了洗手間時便對素盈講,要求她晚間到我的房間來。素盈又說﹕“這怎麼好意思呢﹖王晴會知道我們在幹甚麼呀﹗”  “等她睡著了你才過來,她就不知道了。”我說。  “別這樣吧﹗”素盈說﹕“還有一個星期罷了,也不可以忍忍嗎﹖”  我不好再說什麼,但是心里想﹕還有一個星期﹖那還得了嗎﹖其實我也是喜歡靜茹的,不過她這樣留下來,對我又是實在阻礙太大了。  這時靜茹出來了,我更沒有機會再講下去。不過那天晚上,我就開始行動了。我在半夜摸進素盈的房中。她與靜茹都在床上熟睡了,在黑暗中,素盈給我弄醒。她並不敢出聲,忙推我離開,但我不肯走。而事實上這時她也已經給我摸得有點兒需要起來了。  她本來就是一個睡得很熟的人,褲子都已給我脫去才醒來,我壓到她上面,腰部忽然一挺,她身體一震,就被我插進去了。她在我耳邊低聲說﹕“我到你那邊去吧﹗”  我也低聲向她說﹕“我已經忍不住了﹗”  素盈也是忍不住而且舍不得。她說﹕“那你快些吧﹗可不要出聲呀﹗”  這件事情,男人倒是很少出聲的,出聲的多是女人,素盈要忍得很辛苦才不發出呻吟聲,但她仍有喘氣聲。我也非常興奮,這又是我預料不到的,我祇是因為忍不住才如此做,但此時我就感覺到有另一種興奮,那是一種偷的興奮。  因為有靜茹在旁邊。我也不想吵醒靜茹,所以亦盡量小心行事,我是明知我們的床很闊才如此做的。我們的闊床,三個人一齊睡都沒有問題,兩個人就多空位。加上了我們雖然是三個人,但那是不同昀,因為我是在素盈的上面。我沒有佔平面的空位,我仍可動作,又因為這是張優質的床褥,何處受壓就何處凹下,因此我在動,靜茹睡的那邊卻不會受到牽連而動。床褥的廣告也有宣傳這一點,不過做廣告的人或者想不到有像我此時此地的這種的妙用的。  素盈開始反應起來了,她緊緊閉著眼睛,她要禁制聲音,就不能不緊閉上嘴巴,亦同時緊閉眼睛。我不時看看旁邊的靜茹,靜茹似乎並不發覺。  過了一陣子,王晴轉了一個身,這一動就使我立即停止。她又似乎不是醒來,但這一轉身卻使她的睡袍的腳掀了起來,于是她的腰以下的部分身體都露出來了。光線是很暗的,祇從窗外透進來不知來自何處的微弱的燈光,但這微弱的燈光已經夠我看得很清楚,我看見她的下面是有條三角褲,與她的睡袍同樣是淺色的,不過它的窄小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誘惑性非常之強。  而這時我又很難做什麼,我不可能伸手去為她拉好,而且事實上我又很有興趣看。我看見她仍在睡,便又繼續在素盈身上動作了。靜茹雖然不被牽動,但摩擦動作的細碎聲音仍有。假加不是一個睡得很深的人,是有可能被吵醒的。然而靜茹則一動也不動。我想著她也許不會被吵醒時,靜茹的眼皮卻突然張開了,她望了我一眼。我立即停住。  素盈已經陶醉在快感中,她並不知這些事情,她此時是正頻臨欲仙欲死的高峰,所以不肯讓我停下來,她用手推我,催我再活動。我望了望靜茹,祇見她又閉上了眼睛,但她嘴唇卻在微笑﹗  我放心之余也產生一陣莫名的興奮,我竟在妻子的女友眼前做愛,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種新奇的刺激,我對靜茹一向祇是當一位好朋友,我與素盈來往時已認譏她。因為她是素盈的好朋友,便也成為了我好朋友,她也曾開玩笑地說假如不是素盈先行,她也很想嫁我,不過當時我以為她開玩笑,不過此時想起來又不一定完全是。  靜茹一直都沒有男朋友,雖然追求她的男人不少,她都不感興趣。素盈說過她還未開始對男人感興趣。但王晴現在卻在微笑,她本來是可以詐作睡著而不作任何表示的。而且她亦一定知道她的睡袍是拉起了,她卻沒有拉下來遮住,這表示甚麼呢﹖  我也很難解釋自己的反應,我更加勇猛,使素盈無法自制而吐出少許聲音。素盈是仰躺看,她祇看得見天花板而看不見靜茹,她並不知道靜茹剛才有這反應。  我的興奮使我更勇猛了,這更勇猛也使素盈反應得更容易。于是我中途停下來了。因為素盈屢登上高峰,她也歡迎暫時停一停。  但我停下來卻另有目的。我一停下來就騰出一祇手,放在靜茹的膝上。素盈是看不到這個的,她也沒有精神去注意。她正緊閉著眼睛。  靜茹的肉體震了一震,沒有了笑意的小嘴又笑了一笑,但她沒有抗拒的動作。我的手開始移上去。當摸到她的大腿時,王英的手終于動了,她伸手按住我的手。我的心一陣狂跳,因為我這動作實在很大膽,隨時可能使她翻臉。  不過靜茹並沒有翻臉,她祇是按著我的手,既沒有把我的手推開,又不把腿移開,更不拿開她的手。  我的手不再動,她的手也放鬆了,她仍然按在我的手背上面,我再度企圖把手移上去,她又按緊了。似乎她不想我的手再移上去,但又不舍得把我的手推開。  幾次都是這樣后,我便改變戰略,改為撫弄她的手,想不到這卻是她所歡迎的。她還與我的手互相緊緊握住。  接著,素盈也動起來了。她的靜止期已過,又想繼續下去。我是沒有選擇的余地,我祇好捉住靜茹的手,繼續下去,而且我還假裝我已結束。這之后,素盈就放鬆下來,她好像覺得她已經完成了一件事情。  素盈還在我的耳邊低聲說﹕“你快回去睡吧﹗”  我也在她耳邊低聲說﹕“行了,你睡吧﹗”  素盈有這樣一程習慣,就是房事之后立刻就想睡。我這樣講時,她已開始進入甜美的夢鄉。我離開了她,她就以為我是離開這里了。但我實在祇是伏在她與靜茹的中間。我又把手伸過去,靜茹又把我手按住了。看來她祇是要玩弄我的手,卻不讓我的手再升上去,因為再上去就是她的私處了。  不過,她的手也是有感覺的。我每弄一次,再放鬆,又可以升高一些。后來,我的手已升到不能再升,也即是說已經到了最重要的地方。她仍是不把我推開,卻是把我的手按得非常之緊,使我的手指不能夠活動。  她又不是推開,祇是按緊。似乎她也享受這接觸,但又為了某種理由不讓我活動。我也祇好暫時安于如此。因為這地方是不適宜再發展下去的。  過了一段時間,素盈轉了一個身觸著我,就半醒了。她立即把我推動,揮手示意我快走。這邊的靜茹也趕快把我的手推開。我祇好回到自己的房中。  這一夜我睡得很不寧,我不知靜茹究竟是怎樣想的,而同時我又是因為有過接觸而沒有發洩,仍是很需要。  第二天我不必上班,因為是星期日。素盈卻來推醒我。她說她要回娘家去,因為母親的表妹入了醫院,母親要到表妹家打點一切,她就要到母親家去代替母親做事,而我們家的事就由靜茹代。她說﹕“好在有靜茹,你在家也不會悶﹗”  我當然是不悶啦﹗不過這不悶的理由卻非素盈能夠想像的。  素盈匆匆走了,我也梳洗過出來,我顯得很不好意思,反而靜茹則若無其事,好像昨晚根本沒有發生過甚麼。她提議帶她的弟弟到遊樂場玩。我也贊成,我們去了一天,早午晚餐都在外面吃。我們都玩得很開心,不過有孩子在旁邊,也不方便說甚麼,所以我也隻字沒有提昨夜的事。  回家之后,孩子已很疲倦,洗過了澡之后就馬上在沙發上睡著了。  靜茹叫我去洗澡。我洗過之后回房躺在床上,聽見她進去洗澡,又聽見她出來。我在盤算著應該做什麼,她卻敲敲我的門而推門進來。  靜茹說﹕“我要睡覺了,你有甚麼需要嗎﹖”  我說﹕“靜茹,不要走﹗好嗎﹖”  她低著頭,紅著臉,慢慢走近而站在我床前。我熄了床頭燈,房間就黑暗下來,而她仍不逃走。我拉著她的手,她也沒有甩開,她祇是說﹕“你又來調戲人家了,不過這事可不能長此下去的,我不能影響你與素盈﹗”  我把她拉過來,但她抗拒。她說﹕“你得先答應我﹗”  我說﹕“我答應了﹗”  于是她就投進我的懷中。  我吻她,她似乎慌了手腳。這是因為她沒有經驗,不過她是在努力地合作。后來,我放開了她的嘴唇,喘著氣在她的耳邊問﹕“靜茹,我好喜歡你﹗”  “我也一直都想有一次這樣,”她說﹕“你跟素盈那麼好,我實在很羨慕。有時我在想,假如素盈不要你,我就會跟你,有時你跟我講笑,你說我跟素盈那麼要好,你可以兩個都娶,你不知道我多麼心動﹗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為甚麼我會有這運氣﹖”我說﹕“別的好男人多著﹗”  “我呀﹗”她說﹕“先喜歡了一個人就先入為主。你呢﹖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也是這樣呢﹖”  我說﹕“在素盈之前是的,但你﹗你是不同的,我不能解釋,也許我是做錯了﹗”  她說﹕“我們享受這些偷來的時間吧。反正沒有以后的,不要想那麼多了﹗”  我也很同意她這講法,我們摟在一起了。這一次我的手可以暢所活動,而且到達更多地方。我發覺她在浴后就祇是穿上這件睡袍而已,此外就甚麼都沒有穿在里面,她顯然早已有所準備了。  我替她除去了這睡袍之后,又要求開了床頭燈,她也並不拒絕。她也知道我們不是有很多時間可以用,既然用就要盡量用了。細細觀賞也是一種享用的方式。她說雖然很羞愧,但是她喜歡我,當然要讓我這樣地欣賞她的裸體。而且她早知道我與素盈在初次時亦是如此,原來素盈把我床上的一切細節告訴了她了。  她的身體與素盈基本上是相似的,但又是有些截然不同的,比如她的陰毛比素盈較稀琉及幼嫩。素盈在初嫁給我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的,也許后來和我接觸得多了,就變成較粗及濃密了。她的皮膚與素盈一樣白晰,不過沒有素盈那麼豐滿,峰頂處比素盈尖,而有顏色處的面積較大。  但重要的就是她是另一個人,她對踫觸非常之敏感,也反應強烈,這是她和我太太最大的不同。我稍微撫摸她的肉體,她很快就已淋灕了,素盈則從未有如此反應。我並不是對素盈不滿意,但我很喜歡這種反應靈敏接觸,也許這是男人與女人不同的地方。女人對伴侶滿意就絕不會想與別的男人接觸,但男人對伴侶雖然是很滿意,也仍是喜歡有新的征服,起碼我這個男人就是如此的。  我非常慶幸我可以在燈下觀看到她肉體的反應,有如看到淺色繯瑰花瓣出現露水。而她亦帶著嬌羞地望著我,她說她從未見過,這與她想像中的不同,但她覺得很可愛。  她那麼敏感,似乎在觸踫及接吻之中已經達到過高峰。她含羞把我完全握住,然后含情脈脈地望著我。我認為她似乎就表示她需要了。接著我就再也忍不住,我壓到她溫軟的肉體上,開始進行真正的接觸。  雖然有濕滑幫助,但由于合作不慣,卻也不易成功。于是我又使用起初與素盈做愛的相同方法,把她的雙腿抬高,搭在我的肩上,這是我與素盈初時好幾次未能完成后,才從書上學得的方法。我在素盈之前有過的女人都不是初次的,又會合作。而和素盈的時候,素盈不懂得合作,就頗有困難,而且目標又是窄而小,這樣做可以看得到目標,也可以對得準而又不滑走。  這時,我很高興地親眼看到自己一步一步被吞沒。她敏感地發出很多聲昔,但不是叫痛。她說脹得很難受。后來,大勢已定,我把她的腿從肩膊上移下來放鬆一點,總算比較順利地完全進入了。不過她的肉洞是那麼緊,我雖然是有忍的本領,也不那麼容易忍得住,我咬緊牙關,不去看,也不去想我和她連在一起的淫態。總算還是忍住了。不過那也祇是是說忍了滿意的一段時間。因為昨夜積壓起來的熱情也在此時迸發而出。我終于比平時較快地射精了。  可能是我在此時的沖刺特別狂,也是特別強勁,她緊皺著臉,兩手不斷捏我。我停止之后,她把我的身體緊緊摟在了好幾秒鐘,之后又長嘆一聲,才完全放鬆了。這又是與素盈有所不同。素盈在好多次之后才懂得那麼享受。然而靜茹在第一次和男人的接觸就已經到達欲仙欲死的景界了。  這時,我見到我和靜茹交合的地方出現紅色,我不禁問道﹕“靜茹,難道這是你的第一次,為什麼你不把初夜留給你未來的丈夫呢﹖”  靜茹低聲說道﹕“我把初夜獻給我最喜歡的男人,這有什麼不好呢﹖”  聽了靜茹這麼說,我實在太激動了。于是我並未退出過又再開始再次沖刺。我不知道靜茹受不受得住,我則是已經忍不住地狂抽猛插起來。  從她的表情,我看出她還算受得住。也許這一點並非與素盈不同,而是年紀問題。我與素盈結婚時,素盈還是年紀很輕,仍不懂得如何享受,假如那時我也與靜茹好,她亦是會不勘消受的。  靜茹與素盈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流血了。完事后她坐起身來,不僅我們的器官都染上落紅片片,就連床上也有好幾滴。這是素盈初夜沒有的,素盈根本沒有流過血,不過我知道有些女人的初夜是出血很少或是甚至是沒有的。  這血也使我慌張起來,白色床單上紅色的血,我總不能說是我的,因為這完全沒可能,可真把我急壞了,又未必可洗淨。不過靜茹又提出一個解決方法,她說不要洗,索性明天把床單剪了棄掉。一這樣便可當是晾乾時給風吹走了。她對我說是把有血的地方剪下來留為紀念,她一生祇有一次這樣出血的。我也想剪一些收起來。但是她說﹕“你可不行,甚麼也不要留下﹗”  當天晚上,我們就睡在一起。到天亮時,我又求她再來一次,她沒有回答,但任我施為。接著她就回她那間去。她說她的弟弟睡得早也醒得早,如果給她的弟弟看見了,事情可就很不妙。  第二天,素盈也有打電話回來,我們都勸她放心,家中一切都好。晚間,我們又是睡在一起。我們每一夜都瘋狂地做愛,我也提過用防禦措施,她說她的經期剛剛過了,應該不怕。其實這是很冒險的事情,素盈倒是有服避孕丸的,但靜茹不敢用她的。我們都是自己騙住自己,不過后來總算知道沒事。  五天之后素盈回來了,靜茹仍逗留了兩晚。我在這兩晚中,感到很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靜茹卻又似乎裝得很容易。  之后靜茹就走了。我很困惑,不知如何處理這感情,而過了兩星期,我就忍不住打電話約她。她雖然與我談得很好,卻堅決拒絕再和我親近,那怕一次也不肯。她說如果和我再這樣下去,就會面臨痛苦的選擇,對我們三個人都不會公平,也沒有好處,不如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以及她和素瑩之間好朋友的和睦關系。她是說的是對的,我亦祇好禁止自己再想。  她真能控制自己。過了幾年,靜茹結婚,並且跟她老公移民到澳洲去了,之后我便沒有再見到她,但我也永遠不會忘記她。  這時,我太太去打電話,俊文也上洗手間去。本來我也有去洗手間的需要,但是我怎麼也捨不得這個和靜茹單獨相處的機會,所以就忍住不肯走。  靜茹默默地低著頭,她的眼睛連看也不肯看我,臉上一片冷漠的神色,然而我還是頑固地問道﹕“靜茹,我們還有機會嗎﹖”  靜茹低聲說道﹕“沒有﹗”  我說道﹕“為什麼呢﹖”  靜茹抬頭望了望周圍,然后瞪著我說﹕“要是你太太也和我丈夫上床,你會怎想,我看你一定不高興吧﹗”  我涎著臉說道﹕“祇要能和你重溫舊夢,我倒不會計較﹗”  靜茹斜著眼看著我說﹕“真的嗎﹖”  “真的﹗”我說道﹕“祇要你能說服素瑩,我絕對不計較﹗”  “哼﹗那你做好思想準備吧﹗”靜茹說道﹕“你太太回來了,一會兒我就和她去逛商店,回來你就知﹗”  這時,我太太和俊文陸續回來了。  我和俊文坐了大約一個鐘頭,我太太和靜茹才后來,接著,靜茹果然笑著對她老公說﹕“阿俊,我想和素瑩出去商店走走,一個鐘頭之內就回來吃飯,你先和素瑩的老公坐坐吧﹗”  我和俊文倒沒有什麼好說的,祇不過是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靜茹就和素瑩回來了。吃過飯之后,我們坐俊文的私家車到他的別墅去。靜茹招待我和素瑩到她們的客房里,然后就離開了。素瑩把門關上,一屁股坐到我懷里,指著我的鼻子說道﹕“你做的好事,原來早就跟靜茹搭上了﹗”  我說道﹕“是不是靜茹向你說過什麼了。”  素瑩笑著說道﹕“靜茹什麼對我說出來了,她還提議和我們夫婦交換做愛,你真的肯讓我和她老公上床嗎﹖”  我說道﹕“其實是不捨得,但是這樣對你公平一點,如果你不喜歡就別勉強了。”  素瑩笑著說道﹕“哼﹗我知道你和靜茹還不是想重溫舊夢,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早就答應她了,我看她很快就會過來了。”  素瑩的話剛說完,已經有人敲門了,來的果然是靜茹。素瑩開門讓他進來,隨即也飄身而出,大概是到俊文的房間去了。  靜茹輿我雖然是曾經蒼海,此刻卻羞人答答,非常不自然。然而我卻已經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脫她的衣服。靜茹閉上雙眼任我為所欲為,不一會兒就被我剝得精赤溜光。我自己也脫得赤條條。我抱住靜茹,匆匆就進入她的肉體。  靜茹笑著說道﹕“你這麼心急呀﹗你先放了我吧﹗我帶你去偷看我老公和你太太那邊的艷事,一定更有趣味哩﹗”  我依了靜茹,于是她拉住我走到一個入牆衣櫃,她輕輕地打開衣櫃的門,想不到這個衣櫃的另一邊的板縫竟可以望見隔壁房間的動靜。祇見我太太和俊文仍然衣冠楚楚,不過倆人已經開始有些表示了。  我雙手撫摸著靜茹的乳房和陰戶,兩隻眼睛則注視著鄰放的動靜,祇見俊文把我太太一拉,她就趁勢坐到他懷里。接著俊文伸手去摸她的乳房,我太太也不推拒,任他把手伸到她內衣里摸捏玩弄。  俊文忽然沖動起來,他迅速解開我太太的上衣,接著又脫她的褲子。我太太很快就被他脫得一絲不掛了。俊文自己也迅速寬衣解帶,然后又把我太太臉向他地抱在懷里。俊文是面向我們的,所以我見不到素瑩的表情。但是我卻可以清楚地見到俊文的肉棍慢慢插入我太太的肉體里。  我不禁產生一陣強烈的沖動,我也把懷里的靜茹緊緊摟住。靜茹回頭望了望我,小聲地在我耳邊說道﹕“你一定很想弄了,你繼續看吧﹗我來用嘴替你服務。”  靜茹說完,隨即把鑽到胯間。她張開小嘴把我的肉莖含住,一邊吐納,一邊用唇舌舔吻。我第一次望見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做愛,心里已經格外興奮,下面最敏感的地方又被靜茹又舔又吮,不禁很快地沖動起來。我輕聲在靜茹耳邊說道﹕“靜茹,你這麼搞,小心我會在你嘴里射出來哦﹗”  靜茹含著我的陽具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知道她著是表示她不但不介意,而且可以讓我在她嘴里發洩,于是我便任她繼續,而我也把視線集中到隔壁房間的活春宮。  這時我太太和俊文已經變換了姿勢。俊文讓我太太躺在床沿,他捉住她的腳踝把一對雪白的大腿舉得高高。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戶中一進一出,抽插不停。這種景像加速我性慾亢進,于是,我終于很快就在靜茹的小嘴里發洩了。  我無心繼續看下去,就和靜茹回到床上。靜茹赤條條地依偎在我身旁,柔嫩的手兒輕輕撫摸著我軟下去的肉莖。我因為此時未能立刻和她交媾而覺得有點兒心急和不安。然而靜茹一點兒也不著急,她祇是用美麗的大眼睛嫵媚地望著我。任我玩摸著酥胸上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我仔細看了看靜茹一絲不掛的裸體,覺得她比以前豐滿了,她的皮膚比以前更加雪白細嫩,恥部上的陰毛則比過去濃密了。  靜茹見我注意她的私處,就笑著說道﹕“離別這麼久了,你想不想我這里呢﹖”  我說道﹕“當然想啦﹗不過你已經嫁人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靜茹笑著說道﹕“現在你不是又可以得償所願了嘛﹗我又可以讓你玩了。”  我望了望軟小的陽具,無奈地說道﹕“可是我因為剛才在你口里出精,現在還挺不起來。祇好等一等了。”  靜茹笑著說道﹕“那有什麼困難呢﹖你讓我用嘴吸一吸,包你立即可以硬起來,那你不就可以立即玩我嗎﹖”  靜茹的話一落音,就立即開始行動。我的陽具被她咬進嘴里,在她吐納之下,果然很快又硬起來了。靜茹把硬梆梆的肉棒從嘴里吐出,仰臥在床上,粉腿高抬,亮出迷人的小肉洞,向我拋著媚眼兒。  我撲上去,我們終于又結合在一塊兒了。我拼命地抽插,靜茹也使勁地夾緊我,結果,我終于在靜茹欲仙欲死的高潮中一洩如注。  靜茹依偎在我懷里,溫柔地說道﹕“你還是那麼猛勁,剛才叫你弄得開心極了,現在卻有點兒疼哩﹗”  我笑著說道﹕“是嗎﹖我來幫你摸摸呵呵。”  靜茹也笑著說道﹕“不用了,一會兒就好了。你也累了,我們抱著睡吧﹗”  因為行程的安排,我們祇在靜茹家逗留一晚。不過這一個晚上,我和太太都得到了新奇的外遇。在飛機上,素瑩悄悄問我道﹕“昨晚和靜茹幹了多少次﹖”  我伸出兩個手指頭,素瑩笑著說道﹕“這麼少,俊文把我弄了四次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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