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孩與富貴貓

壞女孩與富貴貓

深夜,西貢清水灣道車輛稀少,寂靜如鬼域。

  兩個二十餘歲少女每人手持一罐啤酒,邊喝邊走路,踢地上的石子空罐,不時

引來路旁高尚住宅的狗吠。

  其中一個叫彭美拉,二十歲,瓜子臉大眼睛,帶著挑戰的眼神,另一個是左明

艷,二十三歲,圓臉,身材豐滿,有一對美麗的鳳眼,卻帶著惡意的微笑,好像全

世界都是她的敵人!

  她們在一個村子的朋友家輸光了錢,連搭巴士(公共汽車)也無能為力,況且

巴士也已停駛了,若步行出市區,恐怕要幾小時。

  有一輛空的士(計程車)經過,兩少女大力揚手,司機見她們的醉態和打扮,

不顧而去,彭美拉踢腳大罵,在地上拾起一個玻璃樽作狀攻擊,但沒有辦法。

  兩人決定截順風車,但為了安全,左明艷打開手袋,看見裡面有一把生果刀,

滿意地微笑。

  在十分鐘內有三輛私家車經過,皆沒停下。

  兩人同時解了兩粒衫鈕,露出乳溝。

  又一輛車駛來,是紅色開蓬跑車。

  她們搖動四隻手。

  跑車停下,一個商人模樣的四十歲男子,看了一眼她們醉紅的臉和雪白的乳溝

,問什麼事?彭美拉說截不到的士,求他送她們出市區。

  司機下車,走人草叢中小便,兩女郎看見跑車內有一錢包,互相打眼色,彭美

拉揚一下手上玻璃樽,藏於背後,左明艷伸手入手袋內,握住小刀。

  男子回來,請她們上車。

  跑車行了兩三分鐘,左明艷見前面有一個露天停車場,說要小便,汽入駛入了

停車場,剛停下時,彭美拉不由分說以破璃樽狂敲司機頭部,樽破而他卻沒流血,

只叫了一聲,左明艷馬上以刀指向他的頸,揚言打劫。

  司機合作而鎮定問:「你們想要錢而已,我可以給你一千幾百,何必用酒樽打

我的頭,又用刀指著我?」

  「麻甩佬(臭男人)!快點拿錢出來噢,阿姐這把刀不是塑膠做的,信不信我

會割開你的肚子?」

  司機馬上反抗,右手抓住她握刀的手,高舉穿過他的頭一拉,左手劈向她手腕

,刀已脫手,輕易將左明艷制服,彭美拉逃想走又不甘心,威脅司機大叫非禮。

  他按下身旁一個錄音機,有左明艷剛才打劫威脅的話,她們驚慌失色,大呼求

饒。

  那人一言不發,載兩少女去他家中。

  那是兩層高的住宅,進入屋內時,他先將錄音帶和刀鎖入夾萬,再談條件:若

想要回刀子和錄音帶,兩個人要和他做愛,一個先做,另一個三天後再來。

  「我們雖然窮,都有阿媽生的,不是妓女哦!」彭美拉破口大罵。

  但是,她們商量了一會,還是屈服了。

  她們雖是壞女孩,在威脅下與人上床,總是不服,所以咬牙切齒,別有一番美

態,他更衝動了,他留下彭美拉在客廳,拉左明艷入房。

  中年男子脫去衣服,左明艷也裝腔作勢,表示天不怕地不怕,自己脫光了衣服

  她已有四、五成醉,臉紅似火燒,分外嬌艷,連雪白的皮膚也因酒精的影響而

白裡透紅了,她有一對大竹筍奶,傲然挺立,迷人的電眼卻充滿了敵意。

  他的是非根雖然粗大,但她仍嘲笑道:「你就只有那麼小嗎?我的男朋友要比

你大一倍!」

  可是,當他走近她時,左明艷卻兩手掩胸。

  中年人一隻手抓向她的下體,急得她以一隻手掩向下身,他卻大力握住一隻奶

,熱力十足而彈力驚人!

  他吻向女郎的嘴,她以另一隻手擋住,另一隻豪乳又被他抓住了,女郎尖叫,

男子大力拉握乳房至床邊躺下,少女便壓伏在他身上,他捉住左明艷打她的雙頰,

兩腳交纏她的腳,口啜女郎的奶。

  初時她極力掙紮,但一分鐘後,乳蒂被吸吮得硬了,手也有點軟了。

  他突然放了手,大力抓她的腰,女郎像觸電一樣全身彈起,一對又紅又白的大

肉彈狂跳了幾下,他又再抓第二下、第三下,逐漸加快,使她不停彈跳,豪乳瘋狂

掙紮,也使她產生了低叫嘆息。

  在她彈起又落下之間,他的陽具磨擦了她的小洞,逐漸使她不能忍受了。

  突然,他手握陽具塞入女郎的洞口,左明艷憤怒掙紮大叫,卻被他力按屁股,

她怪叫一聲,已被他佔有了。

  她惡笑的嘴表示不屈服,大力掙紮,卻反而加深性器的磨擦,再加上他不時兩

手大力抓她的腰,又以適當的力度握摸她的豪乳,她憤怒的眼變得柔和了,真正變

成電眼美人了。

  而她的嘴露出痛苦而又似享受的呻吟低叫,終於像一隻受傷的野獸般,扭動腰

肢、拋動竹筍奶,呻吟嘆息著,緊張地扯住他的頭髮,和他狂吻,在熱吻的一剎那

,男子兩手力握住一對竹筍奶發力,使她痛得上身亂搖,卻又搖不動,她有窒息之

感,又被他狂吻住。

  她只能下身狂動了,屁股左右移動,而他也發洩了,腳纏緊她的腿,直至完畢

  左明艷走出房,和彭美拉恨恨地離去。

  中年男子給她們二百元搭的士,吩咐彭美拉三天後晚上再來,否則報警,因他

已影印了她們的身份証了。

  坐上的士時,左明艷笑了,笑得更不懷好意了。

  「我一定要報仇!」她說。

  第二天,兩女郎相約外出,商量應付之計,彭美拉想不去,她認為那人未必敢

去報警,左明艷卻不同意,認為不能忍受那些屈辱,她們打電話叫一個男友出來,

他二十餘歲,是個車房技工,綽號大傻。

  經過反覆商量,三個人決定在彭美拉赴約時,由大傻爬上露台,開門給左明艷

,再入房,由她拍下那男人強姦彭美拉的照片,大傻持木棍防他反抗。

  成功之後不但可以取回刀和錄音帶,更可以敲他一筆錢。

  深夜,兩女一男搭的士去到目的地,由彭美拉按門鈐,另兩人躲起來。

  四十歲的富貴貓商人身穿睡袍開門,迎接她入去,關好門,帶她上二樓房內,

關上門,一言不發脫去衣服,又脫光了彭美拉,她雖然憎恨它,但胸有成竹,詐作

順從。

  商人拉她走近床,躺下點上雪茄,下身的高射炮早已裝滿火藥,蓄勢待發,彭

美拉假裝撤嬌,扭動水蛇腰走近房門,乘他不覺開了門,虛掩著。

  富貴貓想吃野味,急不及待追上前,她卻以為被看見,不免慌張。

  他坐在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將她拉近,按跪地上,以火棒塞入她口中

大力推進攪動,彭美拉為了掩飾,只好落力吹奏笛子。

  他一邊揮軍前進、一邊兩雙手大力摘她身上的蜜桃,捏得她咿嘩鬼叫,彭美拉

不甘受辱,推開他,風情萬種擺動水蛇腰遊近床,仰躺成一個大字。

  富貴貓走近,看見她雪白的全身和美腿,漆黑的秀髮和眼珠,胸前兩座碗型大

山,兩隻手按下去,早已十分衝動,壓到她身上。

  她半羞、半怒,頻頻望向房門,仍未見同伴前來,十分著急!

  富貴貓摸揉挖洞吻朱唇,大火炮向她攻擊了兩三下,因沒淫水而失敗了,彭美

拉乘機要他慢慢調情。

  他起來,說點雪茄,走近桌子,背向她,將秘密武器,即一杯花生油拿住,將

整支大炮伸入油中,變得其滑無比,再撲到壞女孩身上,兩手托起她的屁股,只一

下,就將陽具挺進她陰道之內。

  彭美拉大驚失色,瘋狂掙紮,雪白的乳房抖動,卻因屁股和腰際被他抱緊,無

法擺脫,她大叫大罵:「放開我,死男人,臭男人!」

  壯健的中年人那肯罷休,以一秒五、六下高速狂插,連他自己亦發出「呀呀」

的喘叫,彭美拉則發出「噢啊噢啊」的喘息,他看著眼前兩隻不大不小壯實乳房的

高速震動和抖動,無比興奮!

  「救命呀……救……噢……」她大叫,但富貴貓巳向她射精了。

  她全身發軟,乳蒂被他以手指力揉、小嘴被他狂吻,直至發洩完。

  這時,她的兩個同伴才推門而入,閃燈一亮,左明艷邊拍兩、三張照片,車房

仔大傻以壘球棍打向富貴貓的背,但他在閃燈一亮時已滾落床,棒子反而打在彭美

拉身上,慘叫一聲!

  「你個仆街(死在街上),今次你一定衰(犯)強姦了!快起身,否則就打爆

你個頭!」大傻威風十足。

  左明艷扶起彭美拉,臭罵曾向她施暴的男人。

  中年商人伍松跪在地上,伸手入枕頭下面取出一支自衛手檜,站起來,指向三

人,在大出意料之外下,他們大驚失色!

  左明艷心虛而大胸脯抖動,卻故意一挺說:「我不信你敢開槍!」

  「你們三個入屋行劫,已有前科了,錄音帶和有你指紋的刀子仍在我手上,你

們想一下,警察相信我這個大商家,還是你班飛仔飛女。」

  他們受制於手槍,被迫交出菲林和壘球棍,而伍松也乘機不肯交回刀子和錄音

帶給他們,說保留追究的權利。

  三個人返回市區,彭美拉痛哭,說要去家計會求助﹔大傻自覺沒面子,走了。

  左明艷想了一會,帶彭美拉去夜總會找她那個做舞小姐的姐姐左露霞,請她叫

一班黑道兄弟打那富貴貓一頓。

  二十六歲的左露霞想了一會說:「那人渣有槍,弄出人命就越搞越大了。而且

他有錢,可以收買多幾倍的人對付我們,報仇不必用力,殺人也不用刀,靠食(動

)腦!」

  她在妹妹耳旁說了一些話,彭美拉只聽見「美人計」三個字,一陣失望,但左

明艷卻拍手叫好。

  一天黃昏,左露霞去到中年商人伍松的住宅按門鈴,對他說是左明艷的姐姐,

因妹妹冒犯了他,求他交回刀子和錄音帶給她們,伍松見女郎性感迷人、風騷人骨

,早已入迷,忙請她入屋,但怒責兩個壞女孩以刀行劫他,至今被玻璃樽打過的頭

仍隱隱作痛!

  左露霞故作驚惶,在闊大的客廳緊張地走動。

  高跟鞋敲響了伍松的慾念,她低胸衣服內兩個大肉球拋動得幾乎要跳出來,使

他下身馬上一柱擎天!那同等份量的大屁股左搖右擺,使人擔心她的黃蜂腰要扭斷

了!

  她偷看那富貴貓,彎腰扶住一張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屁股朝天,自己揭

起裙子,原來沒內褲,雪白的盛臀和長腿十分誘惑!

  她柔聲道:「甚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伍松受到暗示,早巳急不及待,脫下褲子,取出避孕套戴上,站在她後而,以

陽具當她雪白的屁股作磨刀石,來回磨了幾下,對準後門鑽入少許,再大力挺進,

肛門的收縮自動吸收了肉腸(陽具)。

  艷女郎如便秘中有蛔蟲塞在肛門上,痛苦低叫﹔伍松兩隻手伸入她的上衣內,

握抓她的乳房。

  那是三十六寸以上球形大豪乳,又熱、又軟、又有彈力,驚喜之中急切地剝下

她的吊帶衫,下身用力挺進狂操,兩隻手又抓、又握、又壓、又擦,性感尤物發出

便秘似的低叫。

  好一會,在他想發洩時馬上撤退,扶起她順勢脫去裙子,正面抱住她,亂吻她

的臉和朱唇,一手大力握奶,另一雙手挖洞。

  左露霞閃開,自動走入房中,在色情狂追入時,含笑推他仰躺床上,騎在他身

上,小洞吞沒了他的火棒。

  她的眼黑白分明,滿是淫光如淚水,嘴角邪笑,加上迷人的酒窩,使富貴貓全

身發抖了。

  野女郎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溫柔地前進,以下身吸力夾緊他的陽具,一對白

中透紅的大肉球有規律地向他拋過去,任他一隻怪手將肉球握成各種形狀,在豪乳

的變形中幾乎要噴出奶汁來。

  在她的痛楚中仍含情帶笑,落力表演,她甚至全身出汗了,大奶一片濕滑,雪

白的背脊滿是晶瑩的水珠,臉上額上的汗水掩沒了佳人的眼,使她閉上美目狂叫起

來:

  「啊呀……你……好勁……我鍾意你……噢呀噢呀!」

  她甚至不能自制地力握自己的豪乳,將大奶輪番塞入他口中。

  他毫不客氣地品嚐,逐漸獸性大發,狠咬她的奶,惹火女郎在撕裂的痛楚尖叫

中仍露出淫笑,上身向上升又高速落下,雪白的乳房被扯脫口了,留下紫紅色的牙

齒印,下落時另一隻大白奶又被咬住,他那野獸般的口又留下了齒痕!

  「啊呀!好痛呀……」

  她又上升、再下壓,力磨肉腸,卻又邪笑呻吟:「呀呀呀……唉!」

  淫賤的富貴貓再也不能忍受了,一手扯住她落在胸前的長髮下拉,狂吻她的嘴

至她全身發冷般震動,力握她的大肉球氣急敗壞道:

  「握爆你兩個大波!死了吧!……呀……」他發洩了。

  左露霞伏在伍松身上喘息了一會,抬起頭了妖冶地奸笑道:

  「我妹妹和她的朋友雖然有把柄在你手上,但事隔多日,你又沒有第一時間報

案,恐怕已不能作証據了,而你迫奸她們,卻是事實。當然,你有錢,我們奈何不

了你,告訴你吧,我根本不在乎那刀子和錄音帶,我的目的是將愛滋病傳給你,我

是帶菌者!」

  伍松冷笑:「我一看就知你是邪牌(風塵女郎),早已用上安全套了,難道你

不知道嗎?」

  「是嗎?我為甚麼要壓在你身上?正為了趁你欲令智昏,頭腦發燒時偷偷除去

鳩笠(避孕套)的!」

  她手上果然拿看他的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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