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ptc077於2017-2-1510:32編輯
想必是太累了,雪兒靠在我懷裡整整睡了一天,路上除了吃飯和讓馬兒歇息的時間外,我們幾乎不做任何停留。
三日未過我們便到了「丁草穀」口。李德中雖與父親是好友,可他畢竟乃當世名醫,而我又有求於他,為表誠意,我決定與雪兒步行前往。賞了車夫一些碎銀之後便將他打發了,扶著雪兒繼續往谷中走去。走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可仍不見穀中有任何的房屋人跡。
就在心急如焚之際,突然從山林中傳來聲聲優美的旋律,好似林中雀鳴動聽無比,尋著歌聲而去,看到一位紅衣少女,背著一個小竹簍,長髮飄飄,宛若林中仙子,纖細的身材一奔一跳的,胸前一對巨乳異常的飽滿,似乎還在雪兒之上,跟著少女的動作一上一下一起跳動著。
看的我意亂神迷。心中一樂,這不就是李德中的女兒李詩嗎。真是女大十八變,短短幾年不見居然已出落得這般水靈。怪不得江南七仙裡有她的一席之地。我趕忙拉著雪兒向她奔去。
「妹妹請留步。」
詩兒應聲停下腳步,向我這看來,起初只是歪著小腦袋打量我和雪兒,然後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就都停留在我臉上,一會之後突然開心的奔到我面前拍著我的胸膛道:「天吶,這不是軒哥嗎,幾年不見你長這麼高啦。」
又是捏我的手臂又是點我的額頭,和我還是如六年前一般親昵。
「呵呵,你也一樣啊,幾年不見都長這麼大啦。」
我緊盯著她一對渾圓飽滿的大胸部說道。心想,果然要比雪兒的大。真是感歎天地造物之神奇,胸前一對巨乳與她瘦弱的體形差距級大,可兩者卻又天衣無縫的搭配在了一起。
詩兒喜笑顏開,天真的回道:「人都會長大的嘛。」
我竊笑道:「可是你的特別大。」
詩兒這才會過意來,知道我在吃她豆腐,紅著臉不依道:「幾年沒見,怎還這般不正經。竟知道欺負人。」
莞笑間橫了我一眼便不睬我了,看著身邊的雪兒訝異道:「這位姐姐是誰呀,長的好漂亮,咦!臉色好差啊……你中毒啦?」
雪兒溫文爾雅,沖著詩兒淡淡一笑道:「妹妹不愧乃神醫之後,在下幾日前受人毒器所傷,中毒甚深,本想難逃此劫,自當順依天命。但或是命不該絕,竟在危難之時得林公子仗義相救。並告知,當世能解我周身之毒者唯李神醫無他。」
我連忙跟著附和道:「是啊,早在二十年前,江湖之中便已盛傳李伯伯通曉逆天神術,那怕是已故之人亦可起死回生。」
詩兒盈盈笑道:「行啦行啦,死人是被你們說活的,我爹可沒那本事。我這就帶你們去見爹爹吧,你是軒哥的朋友,爹爹一定會幫你醫治的。」
一路上詩兒奔奔跳跳,一會在我身邊和我瞎扯一會拉著雪兒悄悄耳語,兩人不時看著我傳來嬉笑,想必是詩兒在數落我年少時的糗事吧。不一會就到了幾間由竹子搭成的小屋前,詩兒奔奔跳跳的進了屋,我和雪兒也跟著進去了。
「爹爹,爹爹,你看誰來啦!」
屋中傳來一老者的聲音:「一大早的喊什麼,叫你去采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
老者緩緩的從裡屋走出。
「呀,這不是軒兒嗎,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孩子啦,哈哈,你爹可好。」
李伯伯面帶微笑,一臉慈祥的向我走來,我趕緊上前抱拳問安:「李伯伯好,侄兒給您請安了。爹爹一直很好,只是多年不見李伯伯時常掛念,總盼望伯伯閒暇之時能再到莊上住些時日。」
「哈哈,好,好,好,等再過上一段時間我就去天元山莊看看那老傢夥。」
我心中掛念著雪兒身上的毒,也不與李伯伯閒扯便直接就把這次的來由說了。
「李伯伯,侄兒今日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就說,都是自己人還客氣什麼。」
說著便把一邊的雪兒叫上前來:「這位是秦雪兒秦姑娘,我們前幾日遭人追殺,秦姑娘為了救我,奮不顧身為我擋下一枚毒釘,所以還請李伯伯無論如何都要救救秦姑娘啊。」
雪兒上前一步虛弱道:「小女子秦雪兒,特來求醫,望李神醫救治。」
李伯伯在雪兒身上打量了一番後道:「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李伯伯在雪兒的掌心看了看,又細細看了看雪兒的臉,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也看了一眼,隨即在我的臉上也看了看。
「五蜘毒,你們怎會被苗人追殺?」
我連忙搖頭道:「苗人?不是的,是「斬虎刀」段天虎的暗器。」
李伯伯一臉驚訝:「段天虎不是使得一把開山大刀嗎?他什麼時候用起暗器來了。」
我憤憤道:「就是沒想到他會用暗器,雪兒的師傅才會慘著暗算而死。」
李伯伯搖了搖頭不屑道:「哼,原來是個卑鄙小人。這不是一般的毒,是龐業那老毒物制的毒。」
我心中一陣犯冷:「龐業?「百命毒醫」龐業?他遠在雲南,且匿跡多年,段天虎怎會與他有瓜葛?」
李德中歎了口氣道:「這麼古怪的毒也只有那老不死才弄的出來,至於段天虎為什麼會有這種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從小就聽爹爹說過,當今世上,醫術能與李伯伯並駕齊驅的也不過寥寥三人而已,這龐業便是其中一人。聽說此人甚愛制毒,天下十大奇毒竟有六種是出自他手。而毒醫之名卻因他的一項癖好而得,傳聞他雖為邪教中人,卻天性好善,不忍殺生,每每制出新毒皆以身試毒,再自行救治。數十年間雖嘗盡百毒,卻無一能將其喪命。故而世人不僅佩服他的制毒之術且更佩服他的醫術。」
李德中眺望遠山,想是憶起了年少時那些前塵舊事吧,點著頭歎息道:「是啊,這老毒物確有過人之處,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解毒的。」
雪兒聽著李伯伯的話後一臉的疑惑:「李神醫,你剛才反復提到『你們』,難道中毒的不止我一個。」
這回輪到李德中一臉疑惑了:「怎麼,軒兒你難道連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我和雪兒皆是一驚,詩兒也是一臉驚奇:「爹,我怎沒看出軒哥有中毒呀?」
「你軒哥的毒和這小姑娘比起來確實不算深,所以不易看出,可若是十日不理它,到時即便是老毒物自個來了,想必亦是回天無力。」
我越聽越是驚怕:「那我是什麼時候中的毒,我可沒有被毒釘打中呀。」
李德中搖頭歎道:「你是不是在這小姑娘中標之後便去幫她允吸傷口的毒血了。」
我想回答他沒有,可是卻被雪兒用手在我衣角輕輕的拉了一下,我和她兩眼相對方明白過來。雪兒那時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後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剛好在那時候與她親吻了,自然在不自覺間吃了她嘴中的毒血。
雪兒慌亂地看著我,一臉的自責。我沖她微微一笑,輕輕的在她手心按了幾下以示安慰:「沒事的,李伯伯一定有辦法的。李伯伯您醫術超凡,這點小毒對您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對不對?」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兒:「你們倆是什麼關係?」
我和雪兒滿腦子問號,這時候李伯伯問這個幹嘛。我看了看雪兒,她亦是一臉柔情的看著我,含羞帶怯的眼中盡是滿滿的期待。
我斬釘截鐵道:「我已與雪兒私定終身了!」
「啊!」
卻是詩兒驚呼了出來,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與她四目相望,見她靈犀透徹的雙眼中卻盡是哀怨,直到此時我方明白這小丫頭對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雪兒,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還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沈寂,低聲道:「你是否仍是處子?」
雪兒滿臉嬌羞的點了點頭,可李伯伯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都好辦,可現在該如何是好。」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話不妨直說,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們身上來回打量,最後還是歎了口氣不住搖頭。我心頭大亂,惶恐不已,深怕他亦無救治之法。忙回頭握住雪兒柔荑,正想出言撫慰,卻見她沖我微微一笑,在我耳邊悄聲道:「雪兒不怕,雪兒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頭一酸,已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這般靜靜的看著她,希望她莫要太過感傷。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辦法。」
說著已往裡屋走去。詩兒一臉擔憂的看了看我也跟著進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救軒哥和雪兒姐姐呀,你倒是說呀,整日說自己醫術高明,你該不會解不了龐業的毒吧。」
李德中聽她說自己不如龐業,心生躁慮,沖她一拂袖不耐煩道:「去去去,給他們安排個休息的地方,讓我安靜會。」
不一會便見詩兒灰溜溜的出來了,看著我們強作歡笑道:「軒哥,雪兒姐,沒事的。我爹他就是這樣,事先總會故弄玄虛一番,說什麼你們的病啊,毒啊如何的難解,難治,即便是大羅金仙前來亦是束手無策。待你們心急火燎之後,他才行醫布藥,將你們所中之毒解去,這樣方能顯示的他醫術高明,知道嗎,他可喜歡別人誇他了。來,我先帶你們去休息吧。」
如此瞎扯,想是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吧。可見她竭力慰藉的嬌俏模樣,心情不免還是好了起來。
「對了,軒哥,你是否記得我曾與你說過我還有個哥哥呢?六年前他離家學藝,所以未能與你結識,今次他正好歸來家中,我把他叫來,你們也好見個面熟絡熟絡。」
既是李德中的兒子,想必亦是人中之傑,點首笑道:「這當然好,數度聽聞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見之意了。」
言語間已把我和雪兒領到一間小屋內,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外,屋內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櫃、一桌、四椅俱以綠竹造之。床邊高立一竹架,架上醫書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細看下都已黃舊折皺,想是珍藏已久且長有翻閱之故。屋舍雖小,卻意外的清新舒適,深吸一氣,心境亦不禁變的寧靜祥和起來。
我與雪兒相視一笑,都對此地很是滿意。詩兒靜靜看著我們,已不再言語,秀美的臉上總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悵不由的升起,正想說些什麼,卻聽她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倆口休息了,待會吃飯時我再引見我哥哥與你們認識。」
匆匆地把門一關,也不等我和雪兒說什麼便一溜煙跑了。
*** *** *** ***
第四章 刺心泣血
聽著詩兒步聲遠去,心口竟有一股蕭條失落之感。回過神來方才發現,雪兒正歪著小腦袋看著我一臉壞笑,被她看的心頭陣陣發麻,忍不住問道:「怎麼啦,這樣看著我,臉上有花?」
說著便在自己臉上摸了起來。
雪兒湊近身子,看著我的臉膩聲道:「嘻嘻,詩兒妹妹很可愛吧。」
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呃…還不錯吧!」
雪兒笑的更歡:「呀!詩兒妹妹這等姿色且還只算不錯,那雪兒豈不變的平庸之極。」
我嬉皮笑臉地將她拉進懷裡,柔聲贊道:「咱們家雪兒可是國色天香,誰與你有的比。」
雪兒順勢坐在我腿上,嫩白雙手亦挽上了我的脖子:「問你個事,你覺的詩兒妹妹如何?」
我有些不明所以,便反問道:「什麼如何?」
而雪兒卻以為我在裝傻充愣,仍追問道:「快說嘛,你覺的詩兒妹妹究竟如何?」
我微感無奈,只好敷衍道:「好啦好啦,她長的很可愛可以了吧。」
雪兒輕敲我腦門,鄭重道:「傻子,我是問你是否喜歡她。」
我老臉一紅,甚是詫異,慌慌忙忙道:「喜歡…什麼呀…我就喜歡我的雪兒妹妹。」
雪兒甜甜一笑,眉目皆喜,卻聽她道:「少來,我瞧你們兩定是早有問題了,快給本姑娘從實招來。」
我心中甚慌,想是被她瞧出一些端疑了,也不知她是否不快,可又不敢騙她,只能被逼無奈道:「喜歡……是喜歡……可是…我…」
雪兒在我胸口猛地一拍,歡悅道「「喜歡就成,雪兒亦覺的詩兒妹妹不錯,人不僅漂亮且又乖巧。真不知你上輩子究竟修了什麼福,竟讓這麼個嬌滴滴的小仙女看上了你。」
我不明她用意,道她只是取笑於我,一把將她抱起,輕放在床上,便如餓狼一般向她撲去,嘴中邪邪笑道:「嘿嘿,看上本少爺的小仙女多著去了,眼前不就有一個嗎?」
雪兒驚呼一聲,嬌笑著閃躲道:「等等,等等,和你說正事呢。」
我欲火漸起,那還理會她:「啥正事遲會再說,先讓本少爺親親我的小仙女。」
雪兒一陣笑駡,說著便一使力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一對堅挺的酥乳綿綿地壓在我的胸口上:「等會嘛,大色狼,先讓雪兒說于你聽,我為你和詩兒妹妹穿針引線一番如何?」
我微微一愣,還道是自己聽錯,已不知如何應答是好。可雙手卻沒閑著,各一邊抓著她的彈翹美臀揉捏起來。
雪兒周身俱軟,無力地靠在我身上喘息著。見我不答,便繼續道:「嗯……雪兒感覺的到,詩兒妹妹很喜歡你。她瞧你時的神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嗚……你別摸啦…聽…聽雪兒說完。」
我心中大喜,竟又些不敢相信,難道雪兒真想成全我與詩兒。幻想著今後有可能兩女共侍一夫,渾身更是燒的厲害。一邊加重手上的力道,一邊慢慢的將她的絲裙往上拉。
雪兒輕輕的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嬌嗔道:「嗚……你真的很壞啊,也不知道詩兒妹妹到底喜歡你那一點。」
我嘻嘻笑著,小心試探道:「你想為我牽紅繩,難道不怕她把你相公搶走啦!」
雪兒雙手撫著我的臉龐,在我額上輕輕一吻,柔聲道:「那便看你是否真的疼惜雪兒了。相公,你是英雄的兒子,你這輩子註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凡成大事者又有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而像詩兒妹妹這般的好女子你可千萬不能錯過了。」
此一番話實讓我心中對雪兒之情更深了幾分,一股股暖流直湧心口,猛呼一口氣,險些沒溢出淚來:「我林軒定是修了八輩子的福,今世方能娶到你這般善解人意的妻子。」
雪兒笑著搖了搖頭,雙眸卻已有些微微泛紅:「能遇見你,才是雪兒最大的幸運。」
我已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娶妻如此,夫複何求。我溫聲笑道:「那快喊聲相公來聽聽。」
雪兒嬌顏更紅,雖是羞怯,雙眼卻毫不閃避,看著我一字字輕聲念道:「相公,讓雪兒今生今世唯一忠愛的好相公。」
我再也按耐不住,看著她靈光閃現的雙眼,對著她的唇狂吻了下去,雪兒全不躲讓,張開小嘴,接住了我的吻,兩人緊緊摟在一起,既是天崩地裂亦難分難舍。
我一手在下繼續撫摸著雪兒的小屁股,一上在上按揉著雪兒堅挺的胸部,擱著衣服依然可以感覺的到她的柔軟,雪兒被我親的喘不過氣來,嬌嫩的小手無力地在我肩上推著。我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紅唇,雪兒嬌喘籲籲,一雙大眼睛迷離的看著我,我亦是對她深情回望,不自覺間兩對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相互吸著對方的舌頭和津液。
雪兒雙手只是牢牢地抱著我的脖子,而我的雙手卻一下沒停過,雪白的長裙早已被我拉至腰間,露出了內裡的薄薄褻褲。魔手隔著褻褲在她臀股間來回地摸索,撫到兩腿間方才發現褻褲上已是濕跡斑斑了。
我一個翻身,又把雪兒壓在身下,雙手齊出,解了雪兒外衣,我一臉的讚歎,月白的兜兒幾乎要包不住她的豐滿了,就像在呼喚我快些把她釋放出來一般。我芳心狂跳,終於能一睹雪兒寸絲不掛的絕美裸軀了,猛喘著氣,粗魯地扯下那單薄的褻衣,一對彈性十足的美乳瞬即彈了出來,就在我鼻血快要噴湧而出之時,一雙雪白的嫩手擋住了她胸前的一對飽滿。
「不讓你看。」
雪兒已羞的不敢正視於我了,只能歪著頭嬌聲喘息,膩白如乳的嬌軀已被潮紅代替,裙擺下一雙修長的玉腿筆直纖細,晶瑩剔透,望之便感陣陣眩暈。
越看越是覺得血脈膨脹,身下的肉棒早已怒不可遏地翹起:「好雪兒,乖,相公還沒看清楚呢。」
雪兒嬌軀微微顫抖,皓齒緊緊咬著潤唇,螓首終於艱難的點了點。我欣喜萬分,便溫柔地將她小手拉開,一對傲挺挺的酥乳便又暴露在我的眼前。
雪兒的乳房十分的堅挺飽滿,那怕是躺著,雙乳仍是沒有什麼外括,依然如兩座小山峰般高高聳立著,峰頂上兩粒粉紅色的小乳頭嬌嫩無比,在我的目光下微微翹立著。
生平頭一次像這般細細端詳一名赤裸女子的雪乳,何況這對雪乳是屬於一名絕代佳人。我終於按耐不住淌著口水,一手抓著一邊揉捏起來,一對巨乳已被我揉捏成各種形狀。
我張開大嘴,將雪兒其中一邊的嬌嫩含入嘴中,舌頭在只有小黃豆般大小的乳頭上又吸又舔,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終於在我的口中了。
雪兒緊緊地抓著我的頭,一雙嫩滑無比的雪白玉腿夾著我的大腿來回的摩擦著,小穴隔著褻褲在我大腿處輕輕地挺動著,而我大腿處的褲子也已和她的褻褲般濕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淫心大動,毫不客氣的用大腿往雪兒的陰戶上用力一頂,這一頂險些沒把雪兒頂暈過去,一聲嬌呼,把我的頭抱的更牢了,死死的摟在她的雙乳間。
嘴裡除了喘息就是難奈的呻吟:「相公,雪兒好奇怪啊,怎麼辦呀!」
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溝間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難受呀!」
真該死,一直對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宮也曾看過,可真到了緊要關頭卻又不知該如何著手。早知道那時候就算去一次春滿樓也好呀。
雪兒狂亂地擺著嬌軀,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已滲出了細細香汗,咬著我的耳朵呢聲呢氣道:「可……可是雪兒快燒起來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兒吧。」
就在這一籌莫展之際,詩兒突然推門而入,背後竟還跟著一名青年男子,四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著雪兒的面容和刺裸的嬌軀,口中不由一聲讚歎,神魂顛倒間,兩眼已是直勾勾地盯著雪兒胸前一對雪白渾圓的豪乳不放,彷佛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兩位少女同時一聲尖叫,雪兒立即躲到我身後,拉起身邊的衣服遮住傲人的裸軀。詩兒見我們兩在床上的纏綿,卻被她破門瞧見,俏臉已是紅若晚霞,趕緊推著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聲將門關上。
我和雪兒俱是心頭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兒,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軀竟被第二個男人看見。而怒的卻是我,心愛的嬌妻竟被人這般占了便宜,那本是只屬於我一人的美景啊。
煩躁間趕緊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卻傳來詩兒的聲音:「爹爹喊你們兩去用飯,我們在前屋的飯廳等你們。」
一溜煙已拉著那個青年男子跑了。雪兒一臉紅暈未退,幽怨的看著我,兩人一時無話,最後只能無奈的相視苦笑一番,便拉著手往飯廳去了。
*** *** *** ***
緩步走到飯廳,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張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兩坐下,因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們四人皆是滿臉的尷尬,也不開口說話,便開始埋頭吃飯。
李伯伯見場面奇怪便先開了口:「賦兒,這位是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的兒子林軒,這位是軒兒的未婚妻秦雪兒。」
又看著我,指了指那個青年男子道:「這便是我的兒子,李賦,六年前沒能帶他去天元山莊,所以你們沒見過,這次剛好認識認識。」
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賦沖我一笑也對我拱手行禮,舉止甚是瀟灑:「賢弟好,六年前沒能一見甚是遺憾,好在今日終能一見。」
雖知雪兒玉體被窺看並非他有意,可心頭難免有根刺紮著,便強顏歡笑敷衍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
李賦又對著雪兒拱手道:「弟妹好。」
雪兒沖他點了點頭輕輕一笑,可不笑還好,雪兒這一笑直把李賦迷的沒了知覺,只是傻傻的看著雪兒發呆,雪兒被看的紅了臉忙低下頭去,場面再一次陷入尷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聲咳嗽,李賦才如夢初醒。
「啊!賢弟弟妹吃飯。」
心中更為不爽,想這李賦果然是一個色鬼,暗暗罵著,場面再一次沈寂下去。咳,真是尷尬無比的一頓飯吶……終於李伯伯看不下去了,還是他先開口了。
「軒兒,關於你們身上的毒我終於有辦法了,不過我這還缺幾味解毒的草藥,下午你和詩兒到後山幫伯伯采來,等你回來之後我就給你和雪兒解毒。」
我和雪兒聽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興萬分,匆匆的吃了飯,待送雪兒回房休息後,便跟著詩兒上山采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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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開始
打發了我和詩兒上山采藥之後,李伯伯便向雪兒吩咐道:“雪兒姑娘,你且隨我來。”隨後就起身邁步往自己房間走去了。雪兒想著這定是要準備為她解毒了,聞言連忙跟上李伯伯。
進得房間後,看見李大夫手中握著兩個藥瓶,正坐在椅子上鎖著眉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一邊的火爐上還有一個銅壺,裡面傳來一陣陣藥香,卻不知裡面熬的是什麼藥。
雪兒見得如此,也俏立在一旁等候吩咐。過了一會,李伯伯把其中一個藥瓶遞了過來:“雪兒姑娘,此藥能把毒性暫時壓制住,你先拿著。”
接過之後,又聽李伯伯道:“雖然靠著草藥能緩解毒性的發作,不過卻不能完全祛除,而且我觀你體質陰寒更甚於尋常女子,只怕會與五蛛毒相輔相成,長久下去,終歸還是壓制不住。況軒兒也中了此毒,以你的目前的情況,如果不能把毒性根除的話,只怕也不能行夫妻之實了,那樣只會害了軒兒。”
雪兒只聽得雙眼泛紅,心亂如麻:父母和師傅的仇還沒報,現在居然連相公也害了,按李神醫所說,自己豈不是連以身相許也做不到,又想到那日在山洞裡我的那番海誓山盟,心裡更是自責不安,連向李德中道:“雪兒本就是將死之人,死不足惜,可是相公冒死將我救出,如今不能相報,便是死也不能瞑目。不知李神醫有沒有辦法,雪兒只望能有一月時日,能侍奉相公左右,以報當日救命之恩。待相公解毒以後便離開,下山去尋仇人了斷,不枉父母師傅十餘年養育。”
李德中聽得此言,不禁感慨:“難得,難得,如此情況下還在想著他人,軒兒卻是覓得了好姑娘。”
雪兒又聽見:“你也不必這樣,我只是說你的毒性不能單以草藥祛除罷了,倒也不是說全無辦法醫治。”
仿佛溺水的人找到了救生木頭一樣,絕處逢生,雪兒急忙收住了眼淚,連忙要跪下求李伯伯:“不知道有什麼要求,李神醫但說無妨,雪兒感激不盡。”
李伯伯連忙伸手扶住了跪到一半的雪兒:“軒兒乃是老夫的世侄,我又豈有見死不救之理,只是這方法實在不好開口,故而老夫才一直沒提。既然雪兒姑娘這樣說了,那老夫跟你說了就是,只要能做到,那只需一段時日調理姑娘的毒自然就能解除。”
不等雪兒開口,李德中又說道:“還記得昨天我說軒兒也中毒以後問過你什麼嗎?”
雪兒略一回憶,想起那日李大夫問她是否還是處子,不禁滿臉嬌羞的點了點頭。
“那五蜘毒,十分詭異,龐業當初制此毒時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為這樣對自已毒性會更猛烈,誰知陰陽調和之後,這毒反倒沒那麼厲害了,故此男子中毒後只需我調劑的藥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須以男精灌其穴中,再服藥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間毒素會溶入中毒者的血液之中,讓血液亦變成毒,原本軒兒是可以為你解毒的,可是他誤食了你的毒血後連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處子,如果與他交合,你的處子毒血必然會又一次傷害到他,到時毒上加毒他就無藥可醫了。”
“故而軒兒是萬萬不能幫你解毒的,而此處又頗為偏僻,一時之間也不好找到其他人來,所以為今之計,要想解毒,雪兒姑娘怕是只能與犬子……”
雪兒越聽越是羞赫,最後聽得要找李賦解毒更是心中激蕩,又想起今天早上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不禁羞紅地呆立在了那裡,連雪頸都泛著櫻紅。
李德中看到雪兒的樣子也不由一愣,暗道真是媚骨天成,他遊歷江湖多年,如此姿色如此身段的女人已經多久沒見過了,就連氣質也是遇到過的女人中最清麗脫俗的,如此想著,胯下那多年沒有反應的老根竟有點熱燙了起來。
李伯伯連忙收斂了心神:“如今軒兒已經上山采藥去了,雖然是為了解毒,但是此事讓他知道終是不妥,若是錯過今天,那等日後不說再要支開不易,況且毒性也種得更深了,雪兒姑娘不如這就到那邊房間,考慮一下吧,我半個時辰後過來。若是考慮清楚了,雪兒姑娘便……做好準備吧。”
雪兒聽完,也平復了一下心情,向李伯伯一納福後退了下去,往李德中所指那片林中的房間走去,關上門,靜靜地坐在了床上,雙手抱膝,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一邊廂,李賦從李德中臥室的簾子後轉將出來,站到了李德中的身旁,面帶著一絲奸計得逞後的奸笑向李德中謝過:“小兒前日一見雪兒姑娘便驚為天人,輾轉一夜難以入眠,今日幸得父親幫助,居然有此機會一親芳澤。”
李德中驀地歎了一口氣:“知子莫若父,況且此毒也確實需要這個法子,不然為父行醫多年,又如何會做出這種有違天理的事情。”
李賦又向李德中問道:“爹,那林軒這今日看著詩兒的眼神怕不是……不過他這南盟少主的身份倒也不辱沒了詩兒,況且我看詩兒也是喜歡林軒的,只是那林軒已經有了雪兒姑娘,若是妹妹過去了,豈不是就成了……”
李德中聽著,仿佛有點意動,隨即又合上了眼睛,仿佛也默認了此事一般,李賦看在眼裡,連打鐵趁熱:“其實林軒現在也還沒與雪兒姑娘有那夫妻之實,雖然喊著相公娘子,但畢竟還沒真的成婚不是,既然今日雪兒姑娘要與我這般,爹,不如……這樣憑著爹與林震天的關係,詩兒也能明媒正娶嫁給他林軒當個正室,況且這樣也正好解了小兒日後的相思之苦。”
李德中又把眼睛睜開:“當年我與林震天一起闖蕩江湖,那也是過命的交情,這種事情……為父又如何做得出來。況且看雪兒的樣子,也是對林軒死心塌地的,便是為父幫你說了,你就覺得真的可以成功麼?”
李賦聞言不由一愣,不過終究還是不死心,又道:“我還記得小時候在爹的書房裡看過關於武林上那些禦女的……”還沒說完,只聽得李德中怒喝到“畜生!那些手段皆是些採花淫賊所為,你怎可……唉!”
李賦又想起自己父親平生最是正氣,這話還是不提的好,不過一想起雪兒,心中便沒來由地躁動不已,想了想,又鼓起勇氣提道:“父親也曉得知子莫若父,孩兒一見得雪兒妹妹便像丟了魂魄似的,若是不能一償心願,便是這人生也沒什麼樂趣了!孩兒也不強求父親,只是如果不試一試怎能甘心!孩兒也不用那江湖上的……那些東西,只求父親能為我指點一番,孩兒保證,若是不成,也必定不會再厚臉來求爹爹。”
聽畢,李德中一歎氣,沈吟了一會兒,隨後站了起來,往書架上走去,那書架上竟有一暗格,裡面取出了一方盒子,一本舊書:“癡兒,那五蛛毒皆以雌性蜘蛛練成,天生便對陽氣敏感。你把這升陽丹服下吧,再拿上這本心決去背誦一番,能悟到什麼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
說罷,便將兩樣物事遞到李賦手中。李賦大喜過望,連忙謝過,便要馬上出門參悟,等著半個時辰後……心中不由得激蕩起來,如同被萬隻螞蟻爬過。
臨出得門,又聽見李德中若有所指地說了一句:“那五蛛毒除了蛛毒以外還有麻痹之效,這壺藥乃是為了雪兒姑娘克制五蛛毒麻痹毒素所配的麻黃膏,現在我將麻黃與川椒分量增加一倍,現在與你說了,日後若是遇到陰寒麻痹之毒不妨試試這個方子。”
李賦聽完,若有所思,隨即又謝過父親,想到父親如此說了,這其中說不定還有什麼深意。便快步往書房走去。又想到要查找麻黃與川椒的方子也不是一時片刻的事,不若先把升陽丹服下,待藥力先化開,待方子查完之後準備好了一應物事後便馬上修煉那本心決,想必父親定是有幾分把握才會與自己這般交代。
服下了與陽丹,只覺丹田傳出一股暖洋洋的真氣,頗為舒服。又走過了幾個書架,終於找到了那兩味藥材的記載,原來都是能升陽驅寒的,又想到父親所給的與陽丹,李賦道莫非就是要我在陽字上下功夫?拿出那本心決,發現上面赫然寫著【純陽真經】,暗想定是從陽字下手沒錯了。
又尋思了一下,既然配的是麻黃膏,那直接與自己說了便是,為何又著重提到麻黃與川椒,還把劑量提高了一倍?莫非……
又過得半刻鐘,只見李賦又從書房跑到藥房裡,翻開了一個櫃子尋找著什麼,得手後便心中大定,馬上面帶笑容盤膝而坐,拿起那陽炎真經翻了幾翻,發現這功法原來只要體質適合,無論是入門還是提升都很容易,而且修煉快速,威力可觀,端的是一門上乘功法,唯一可慮的便是所煉真氣太過霸道,容易傷到自身,而且過於暴烈,進階又快,如果急於求成又容易走火入魔。
不過既然父親知道我再過不到半時辰便要與雪兒妹妹……想必也只是要讓自己入門便可,再說有著自己師傅風青雲大俠所授的風雲決打下基礎,自己的根基也算得上深厚了,這純陽真經只是入門的話怕是沒有大礙的。
到底是李神醫拿出手的丹藥,效果確實非凡,丹田中那股陽氣按照心法一催,便在四肢百骸中遊動,一個周天后回歸丹田,便已經形成了一縷純陽真氣,與自己所修的風雲決的真氣在一起,竟然有火借風勢,風旺火勢的味道!
又沈吟了一番,發覺父親所吩咐下的事情皆已完成,再沒什麼遺漏了以後,李賦一咬牙,又回到自己房間,把平日練手的丹藥都拿出來,又挑了幾顆,一股腦服下之後,丹田之中灼熱只感又加深了幾分,連自己都感覺身體隱隱發燙。
正想出門,聽得門外傳來了李德中的腳步聲,“時候到了,走吧。”
李賦走出房門,一想到這就要去雪兒妹妹的房間了,不禁心猿意馬了起來,連帶著身體又燙了幾分。李德中感受到李賦身上的氣息,又歎了口氣:“癡兒,自己所選卻是要自己承擔,這番過後你怕是要難受許久了。”
李賦一頓,便道:“孩兒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能全力爭取一番,只恐日後追悔莫及!父親不必再說了。”
話語間,已經走到了雪兒房門外,李德中又敲了敲門:“雪兒姑娘,你可考慮清楚了?”
又過了一會,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半,只見美人俏生生立於門後,只露出半個身子,然而仍是可以看出她體態修長纖瘦柔美,一身紗衣,仿若仙子般清麗脫俗,腰間被一條雪白綾帶綁著,蠻腰被完美的顯露了出來,和胸前一對異常飽滿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誘人的對比。
閉月羞花的仙容,兩邊雪頰似飛上了兩道紅霞,面若桃花,如此美景,只要有男子在此怕是三魂七魄都得被勾去一半。
“小女子想好了……只是……只是還望李大俠,不要嫌棄小女子蒲葦之姿……”
雪兒一番話卻是把還在發呆的李賦魂魄招了回來“雪兒妹妹美若天仙,今日有幸能得妹妹如此真是三生有幸,豈會嫌棄,只是林兄弟已經上山了半個時辰了,妹妹,不如我們現在就進去吧。”
李賦這般猴急更是讓雪兒臉色紅霞更甚了幾分:“那……那就請李大哥……進來……”
臨進房時,李德中拿出來一包油紙包好的膏藥“雪兒姑娘,這是消除五蛛毒麻痹之效所煎的麻黃膏,具體的老夫已經交代好犬兒了,等下聽他的吩咐使用便是。”
雪兒纖纖素手接過藥膏,又謝過了李伯伯,便又往床上走去了,坐下後就低下頭端坐在那,也不說話,只是拿著藥膏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看得出來佳人此時內心並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靜。
李賦關上房門,也往床邊走去,然後就站在雪兒旁邊,看著此刻美人這般光景,想著這跟夫妻初次洞房那是何等的相似?心裡不禁熱燙了幾分,就在雪兒旁邊也坐了下來,寬大的手掌一隻摟在雪兒香肩上,一隻扶在美人纖腰間。雪兒雖然已經經過了半個時辰的冷靜,也將此事決定了下來,但此時真到了要做的時候,心裡還是忐忑不安。
李賦看著懷中的佳人像小鹿一樣,溫順地被自己摟著,又緊張地抓緊衣角,身上微微顫抖,便憐惜的勸慰道:“雪兒妹妹,今日這般可是為了陰陽調和,等此事過後再調理一段時日自然就可解毒,從此便可以解脫了,李某三生有幸能相助妹妹,一定會憐香惜玉,還請妹妹放鬆下來,既然已經決定了,還不如放開一些。”
雪兒聽到這話,也知事已至此,也沒有其他路可走了,又感覺此刻在李賦身旁,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熱度,竟感到這幾日以來中毒之後那股陰寒的氣息壓制住了,身體也暖和了起來,沒來由地,便感到了莫名的心安,雪肩此時也依靠在了男人的胸間,不知不覺地自己便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李賦的胸膛中了。
“那小女子就但憑李大哥吩咐了,雪兒還是第一次……還請李大哥溫柔一些。”
“哈哈,美人的話小人怎敢不從,那李某這就開始了。”
言語間,李賦的手已經不安分,慢慢地離開了香肩與腰間,開始隔著衣服在雪兒的玉背、雪頸和纖腰撫摸了起來。微微用力,把懷中的美人按倒在床上,自己也欺身上來,雪兒此時更感覺一股陽剛的氣息向自己壓來,美眸嬌羞的一會閉上,一會又看著身前正在摸索著自己身體的男人,兩隻玉手推開也不是,逢迎也不能,想了一想,竟抵在了男人的兩肋上,仿佛在表達著這身體的主人內心的矜持。
李賦看著美人嬌羞的樣子,淫念更甚,雙手遊蕩間有意無意地幾次觸碰上了雪兒的雙峰,手上傳來了少女驚人的柔軟和彈性,幾次之後,直接把祿山之爪襲向了雪兒的酥胸。
“啊!”雪兒玉乳遭襲,不由突然有些害怕,抵著男人的雙手急切間不禁加了幾分力氣,仿佛是要把男人推開,李賦朝思暮想著雪兒迷人的身體,又怎麼會輕易地被美人推開,原本斜坐在床邊的上身此時直接壓在了雪兒的嬌軀上,左手往下一摟,把雪兒的雙腿也箍上,將雪兒整個人帶到了床上,然後便一手揉乳,一手來回地撫摸著雪兒的玉腿。
此時李賦也緊挨上了雪兒的秀髮,聞著少女的體香,笑道:“我這才發現雪兒妹妹的仙軀竟比想像中還要凹凸有致得多。”
雪兒感受著男人的氣息,暖洋洋的,隨著李賦的撫摸身體也傳來了異樣的感覺,竟已經比平日受著毒素折磨的感覺要好得多,想著今日自己便要委身與此人了:“今日這身子也是要交給李大哥的,李大哥若是喜歡的話,那便只管施為就是。”
李賦一聽,知道雪兒這是逐漸打開心防了,大喜過望:“那就多謝雪兒妹妹了!”
言畢,便拉開了雪兒的絲帶,把手探進衣服內,大手就直接接觸到少女的雪肌。雪兒這時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輕薄著自己的嬌軀,未經人事含苞待放的身體怎麼經得住李賦這等花叢老手的逗弄,更兼他熟諳醫理,更瞭解女人身上的敏感之處。
幾個敏感的穴位被李賦時重時輕地逗弄幾番之後,那異樣的感覺逐漸就成了快感,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嬌軀上遊走,雪兒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一雙美眸迷離的看著男人,那雙使壞的大手仿佛變得更加滾燙,逐漸地從香肩、雪頸、蠻腰逐漸地靠近著自己的敏感地帶,最後攀上了自己挺拔的玉峰,用力地揉捏了起來。
(2)
雪兒的嬌軀這幾天以來一直都為五蛛毒那陰寒刺骨的毒氣所侵襲,那深入靈魂的刺痛此刻正被李賦身上的至陽氣息漸漸壓制,此時的雪兒仿佛身處於冬日的溫泉中,那股暖意正驅散這體內的寒氣。
而李賦則正正相反,之前半個時辰里修出的純陽真氣遊動在四肢百骸之中,加上臨過來時服下的那些烈性丹藥,更兼憧憬著與美人交歡的欲念,本就使他的虎軀滾燙得有如燒紅的熱鐵。
此時懷中美人的嬌軀傳來了一陣陣涼氣,卻正如夏日炎炎中送來了一杯冰水一般,聞著少女逐漸加重的幽蘭氣息,還有身上的處子幽香,李賦更是仔細用力地把玩這懷中的尤物。
半刻過去,李賦緩緩地解開雪兒襦裙的襟帶,只見此時的雪兒已經衣衫不整,肌膚泛著櫻紅,露出了月白色的肚兜,那被男人好生一頓揉捏過的玉兔在緊繃的肚兜下,峰頂紅梅微微凸起,看得這隻色中餓鬼瞳仁都發直了。
雪兒傲人的酥胸即便是躺下了也是那麼的驚心動魄,此刻的未經人事的雪兒瞧著李賦這麼直愣愣的盯著自己,本能的因為羞怯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誰知只是手臂稍微的靠攏,本就豐滿的玉乳更是擠出了深深地乳溝,直教人想長埋在此再也不起來。
當下李賦便如餓狼撲向羔羊一般,一手往雪兒下身探去,一手隔著肚兜揉著雪兒挺拔的巨乳。
雪兒的美乳和翹臀在李賦的手下被揉捏成各種形狀,李賦也探下頭來親吻著她的耳朵,笑道:“李某不知幾生修來的福氣,能與雪兒妹妹共赴巫山,不如這就開始陰陽調和,免得耽誤了良辰。”
本就敏感的雪兒被李賦的氣息這麼一吹,更是不安卻帶著期待地略微顫抖了起來,哪個少女不懷春,被李賦這樣三番四次的誇讚,雪兒羞澀之餘心裡也甜甜的,一開始的那種緊張卻漸漸地放鬆了下來。
雖然我是南盟少主,氣質相貌家世皆是不凡,但從小便嬌生慣養,若論起男子的陽剛之氣,卻又遠遠比不上這個山中長大,在江湖上又闖蕩了幾年的李賦了。
看著眼前這個將要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感受著他身上滾燙的氣息,“但憑李大俠吩咐便是,只是雪兒還從未試過,還請李大俠能憐惜一些。”
“嘿嘿,美人有求,在下又豈是不憐香惜玉之人,今後妹妹也別再叫我李大俠了,直接喊我李大哥或者名字便是。”一邊說著,李賦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尋思著也該是時候拿下美人身上的褻衣了。
“唔……嗯……李大哥,你的身體好燙啊,雪兒感覺好奇怪。”
“哈哈,父親說了雪兒妹妹所中的乃是陰寒之毒,若要陰陽調和,怕是底子差一些的男人都起不了什麼效果,為兄雖然武功尚可,但也生怕有什麼差錯,故而特意修煉了一門秘法,如此必能事半功倍,妹妹的毒或許不日便可解了。”
雪兒聞言,得知李賦能為了自己做到如此地步,不禁感動,連帶著早上被他看去了身子這件事也不那麼氣惱了,只道李賦雖然一直盯著自己看,但是卻也不是全是邪念,便溫柔道:“不想李大哥居然為了雪兒如此,小女子何德何能,雪兒雖然沒經歷過男女之事,卻也知道你們男人對這些事情很是熱衷,今日……若是李大哥有什麼其他要求的話,只要雪兒可以做到,那時……權當報答李大哥今日之恩。”
李賦聞言大喜:“雪兒妹妹如此說那李大哥便不客氣了!說來這秘法不但能讓解毒更容易,而且在陰陽交合之時也能帶來更大的快樂,待會兒便好叫妹妹知道了。”
雪兒聞言,不禁更為羞澀,身體卻仿佛在呼應著男人的話,更加溫軟了起來。
李賦言罷便開始緩緩褪下了雪兒的襦裙,而後也將自己的長衫脫下,露出一身健碩黝黑的肌肉,只剩一條短褲,又欺身上去摸索著雪兒身上僅剩的褻衣上的細帶了。
這時兩人幾乎已是赤身相對,雪兒甚至在偶爾的動作中隔著短褲都感受到了李賦精煉的身體上那處與他肌肉相比更堅硬火燙的粗長。
雪兒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的櫻紅更甚,看得李賦好一陣憐惜,不自禁地從鎖骨,吻到了耳珠,又吻到了臉頰,終於,在最後的四目相對中,吻上了雪兒那鮮嫩的櫻唇。
這時,李賦已經將那兩條幼細的絹繩找到,緩緩地,感受著對方的一呼一吸間,慢慢地往外拉著。
雪兒也感到這身上最後的布縷即將被這個男人脫去,更是心跳加速,閉上了那雙美眸。
終於,就連蠟燭也燃燒了肉眼可見的一截后,李賦已經解開尤物身上最後的絲絹,雙手開始往那神聖的玉女峰、還有神秘的花園探去,準備揭開廬山真面目。
“唔……唔……嗯……”李賦的舌頭也撬開了美人的櫻唇,開始追逐著靈蛇,品嘗著少女的香津。
待得蠟燭又燒了一截后,李賦終於撩開了雪兒月白色的褻衣,品嘗完了雪兒的檀口,撐起了上半身往下面看去:玉體橫陳,少女的藕臂橫檔遮住了玉兔的兔眼,另一隻柔荑則擋住了花園的入口,但是少女的挺拔是毋庸置疑的,蠻腰下的部位雖然也擋住了,但是從交叉緊閉著的玉腿,周圍光潔幼嫩的皮膚看來,那交匯之處必定是一個清甜甘美的聖泉!
李賦有力的雙手抓住了少女的玉臂:“來吧,雪兒,讓我看清楚。”
少女的柔荑又象征性地表達了一下主人的矜持,最終還是被男人挪開。雪兒傲人的酥乳,鮮嫩的美飽這時終於完全展現在了李賦面前!
只見那挺拔的玉兔上,粉嫩微紅的兔眼,相信無論是嗷嗷待哺的嬰兒,還是行將就木的老頭,只要是個男的,都絕對能喚起他們生命最原始的渴望!
而那柔軟卻不茂密的少女恥毛下,則是含苞待放的花蕾,鮮嫩粉紅的玉戶、還有微微凸起的蚌珠,而且美人纖細的身軀在這裡卻毫不突兀的富有肉感,這是豐澤的草原,這是肥美的羔羊,這是雄性想要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注入生命精華的沼澤。
怔了好一會兒,李賦的眼中仿佛要放出光來,猴急地埋首在峰巒中,聞著眼前尤物的處子幽香,蹭著少女的美乳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和柔軟,一口品嘗峰上的紅梅,一手則揉捏著另一個巨乳,仿佛要將自己的氣息烙印在雪兒身上一般。
而雪兒的下面則是被李賦開始順著玉背緩緩地揉到翹臀上,待美人稍微開始放鬆后就沿著縫隙慢慢地來到美鮑前。李賦開始逗弄起身下的美人,輕輕刮著,淺淺地微探,感受著身下的滑膩,李賦又拿起了雪兒的褻褲,發現美人原來早已動情了,隨後便在雪兒似嬌嗔似羞澀的眼神中揚了一下水漬,又深深吸了一口,這才放到一邊,專心地撫弄起雪兒的嬌軀……
公子綠短篇同人(3)
“唔……啾……嗯……唔……啾”
正對雪兒上下其手的李賦倒也沒忘記雪兒檀口軟滑的靈蛇以及香甜的玉津液,早已深度接吻過的雪兒這次比剛才少了幾分生澀,兩唇交合幾息之後便知道了男人的打算,就這樣半推半就地又讓李賦的舌頭探了進來,而且比剛才更深,又過了幾息,雪兒甚至感覺到了李賦濃密的口水流進了自己的檀口。
手上稍微用力想要推開李賦,誰知剛剛還彬彬有禮的他突然變得粗暴霸道了起來,不但分毫不退,甚至手上勁道還加重了幾分。惹得美人又是一陣壓抑不住地輕吟,招架不住的雪兒仿佛也忘記了想要推開李賦的初衷,此時的她就像是被馴服了的母獸,正順從地接受著征服者的要求。
感受著美人咕嚕咕嚕吞嚥著自己口水,李賦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奸計得逞的微笑。隨即雙手用力往雪兒香肩一探,將雪兒拉了起來,按在了自己寬闊的胸膛上,整個過程中,兩人的雙唇都沒有分開。
此時的雪兒光潔的雪背被李賦的大手壓著,小鳥依人地軟在了李賦的懷中,我想就算李賦這時候鬆開雙手,雪兒也不會離開他的胸膛的。
感受著胸前美人巨乳傳來的彈性,還有大腿上的翹臀,李賦左手按在雪兒的柳腰上,讓雪兒更緊貼自己,舌頭更霸道地索取著美人的津液,右手則在雪兒的美乳和翹臀上來回揉捏。
李賦比雪兒高大的多的身材,使得雪兒不得不仰頭才能保持著接吻的姿勢,而從躺著到被拉起這個過程中,兩人始終保持著接吻,已經說明了雪兒早已動情,甚至不需要李賦特意的擺弄,就已經主動地追逐著他的恩寵了。
良久,唇分,雪兒的靈蛇已經被李賦馴服,甚至追逐了出來,兩人的唾液在分開之時藕斷絲連地拉出了一條長線,最後斷開,打在了雪兒的酥胸上。
感受著少女對自己的眷戀和順從,欣喜、討好的仰望著自己的目光,李賦已經知道雪兒已經初步地被自己馴服,哪怕不是因為解毒,在這種情況下李賦也有把握能讓雪兒服服帖帖地和自己共赴雲雨。
“來,雪兒,替我脫下褲子。”
遲疑了一下,雪兒的青蔥緩緩地探入了李賦的褲頭,準備替他脫下最後的布料。
此刻由於李賦稍微推開了雪兒,自己站了起來,所以雪兒仍半跪在床上,李賦低頭看去,好一幕美人侍主的情景,胯下的巨龍不由跳動了一下。
雪兒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男人的陽具,雖然在來丁草谷的路上也被我輕薄過幾次,還被我拉著柔荑想要雪兒替我撥弄一番,但是現在火辣辣,熱騰騰的肉棒幾乎貼在了自己臉上,還是使得雪兒呼吸急促了起來。
頃刻之後,雪兒還聞到了一股男人的濁氣,以及看到了褲頭上斑斑點點的水漬。不過這也難怪,之前這一個多時辰里李賦滿腦子都是怎麼佔有雪兒,這身下難免還是擠出了不少的粘液。對比著之前隔著褲子摸過的我的下體,雪兒能感覺到李賦帳篷下的巨蟒絕對要粗長得多,抬頭看了一眼李賦,雪兒遲疑地慢慢褪下了李賦的短褲。
這才剛開始脫,紫紅色的蘑菇狀龜頭已經探了出來,還帶著淫靡的光澤,幾乎頂到了肚臍。然後是青筋暴起,盤龍虬筋的粗長棒身,從下腹開始,越來越濃密,最後幾乎成了蘆葦叢的黑毛,鵝蛋大小,溝壑縱橫的睪丸……帶著強烈的雄性氣息,甚至李賦要是這時稍微扭一下腰,我毫不懷疑這根大屌就能拍打在雪兒的嬌靨上!
“這妮子天生的媚骨,要是調教的妥帖了,欣賞一下給自己吹簫含棒的樣子想必還是也是人生一大樂事,若不是時間不夠,還真想先看看這幅媚態再插得她欲仙欲死。”
李賦壓下了調教雪兒口技的慾望,稍微耀武揚威了一番后又蹲了下來摟著雪兒,平復了一下暴戾的心情,才溫言道:“雪兒我們這就開始上藥吧。”
於是就近拿起一個青瓷碗,取出半勺藥膏,溫水化開,然後一羮一羮地喂給雪兒,三四羮之後,李賦仿佛想到了什麼壞點子,直接端起那碗藥,灌入自己口中,壞笑地看著雪兒。
雪兒一愣之後嬌嗔的看了李賦一眼,隨後無奈而又順從地獻上了自己的香吻,就這李賦的唾液,不清不楚地喝完了這碗壓制毒素的藥液,以及提升床笫之樂的半成品。
隨後李賦又挖出一勺,以少量溫水化成藥糊,又加入了蛇床子,然後把藥糊在了自己的大屌上,對雪兒道“好妹妹快來為我撫弄一番,化開藥力后我們便可以陰陽調和了。”
雪兒聞言,略微別過美顏,不敢細看,顫抖的柔荑便慢慢地探向了粗壯的孽根,先以食指拇指從中部開始緩緩上下套弄。李賦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唔……妹妹的小手好生受用,再加把勁。”
想著李賦也為自己特意修煉了秘法,自己還答應了眼前之人盡量滿足他的要求。看著李賦享受的樣子,雪兒手上不禁加了幾分力氣,原本的兩指柔,也變成了五指並用,再到後來,發現李賦的粗壯得自己只能勉強握住,索性雙手並用,從根部到龜頭地來回擼動服侍起李賦。
同時,雪兒覺得李賦的胯下比起開始的時候更加熱燙了起來,不知怎的胡思亂想了起來:這麼粗,這麼長,還……還這麼硬燙,人家待會真能受得住嗎?
稍微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冷靜下來的雪兒又專心地服侍起了李賦。任由那雙使壞的大手趁著自己失神的片刻又開始在自己身上揉揉捏捏。
“這些男人怎麼都一個性子,總是見了人家的身子便挪不開眼了,大色狼相公也是沒日沒夜的想輕薄自己,一動起歪念頭來就沒完沒了的,唔……不過……李大哥弄的我好奇怪啊,比相公的感覺還要強烈的多,我這是怎麼了?秦雪兒,你可別忘了自己已經有夫君了,今天是迫不得已之下不得不委身他人,稍微報答一二也就罷了,可千萬別……唔……嗯……但是真的好舒服,啊,雖然說自己要忠於相公,但是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橫豎躲不過……不如索性稍微放開一點吧,這可是自己的初夜……只有這麼一次……嗯……雖然不能獻給相公,但是為了解毒……倒也不算辱沒了自己的清白,李大哥也是一表人才,人家如果想好好留住第一次的回憶……應該也不算過分吧……”
被李賦這個花叢老手弄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猶如身在雲中的雪兒漸漸地壓抑不住身體上傳來的快感,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手上的動作已經漸漸慢了些,最後索性直接握著李賦的陽具渾然不知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來,雪兒,差不多了,先翻過身去,雙腿稍微打開。”李賦口中說著,手上動作卻是絲毫不慢,已經將還在恍惚中的雪兒翻轉了過來,自己也欺身上去。
“什……什麼?”“妹妹放心,李某是憐花惜玉之人,當然不會就這樣破了妹妹的身子,不過妹妹雖然有感覺了,但潤滑還不夠呢,還要再稍作準備。”
“潤……潤滑不夠?人家已經這麼難為情了,便是以前自己幻想的時候也不過就這樣了,他難道還要……真是羞死人了!啊……這是……好燙啊,唔,這樣來回廝磨,怎麼這麼……啊,好舒服,相公好像也沒讓雪兒試過這種感覺……”
李賦當時聽完了李德中的方子,又去書房查閱完了書籍,已經得知了川椒和麻黃的作用,那便是配上蛇床之後,就成了一昧沒有什麼危害性的春藥,雖然登不得大雅之堂,但畢竟還不算江湖伎倆,此藥名為長相思,顧名思義,只要沾了這種春藥,女子嘗試過後便會食髓知味,刻骨銘心,但是這只是更大的快感導致的,至於使人發麻發癢、變得淫性大發之類副作用卻是沒有。
“雪兒妹妹可是覺得有點難耐了?來,夾緊一些,我會給你帶來更大的快樂,不要忍著,要是舒服,就盡情叫出來吧!”
雪兒聞言,仿佛也在盼望著什麼,沒有多加思索便照著李賦的意思,夾緊了雙腿,如此一來,那帶來的感覺就更強烈了,李賦粗壯的肉棒,抽出的時候碩大的龜頭末端的肉棱摩擦這自己的陰蚌,插入之時自己的陰唇仿佛都能感受到上面嚇人的青筋血管,到底的時候,自己的翹臀還被他的陰囊拍打出輕微的聲音,這時李賦的龜頭甚至差不多頂到自己的肚臍了……
“唔……啊……李大哥你頂得雪兒……好……好奇怪……唔……嗯,你的……壞東西,好……好燙,雪兒……雪兒……好難受……好羞人……啊……啊……”
“嘿嘿,李某沒什麼長處,但是就以這壞東西來說,還是頗為自信的,只怕雪兒妹妹等下挨不住,故而先這樣試探一番,也好讓妹妹習慣一下。”說罷,一手揉著嫩臀,一手又抓上了雪兒的膩乳。
“啊……嗯……李大哥……雪兒感覺好像……好像要洩了……唔……啊啊……好羞人……雪兒……雪兒好淫蕩啊……”
雪兒的蜜穴終究還是熬不過李賦這番廝磨,淫水潺潺地流出,現在李賦一抽一插間已經發出了令人難耐的水聲。
“哈哈,雪兒妹妹不過是體質比較敏感罷了,況且陰寒的體質與我的功法甚微配合,我想現在妹妹體內的陰寒應該也開始騷動起來了,但是一旦感受到我的真氣,就完全沒有平時的難耐,我說的可對?”
“李大哥所言……似乎……並無虛言……雪兒確實感覺到了……”“哈哈,我體質本就偏屬陽剛,更修有純陽真氣,其實與妹妹的體質天生吻合,就算不是解毒,就是平日里這樣雙修一番,那也是其樂無窮,而且還能互相采補,提升修為呢!”李賦的動作不住加快,拍打也越來越有力,雪兒這時實際上已經準備好迎接李賦的進入了。
“唔……唔……今日雪兒是……為了解毒……與才會……才會……等毒素一解,自然就……雪兒是有夫之婦,怎麼可能……能與李大哥……啊……平日里雙修呢?”
“雪兒姑娘說到底,也是一個女人,而我李賦,說到底也是一個男人,這男女交合本就是天道如此,雪兒妹妹能一路來到丁草谷,這其中難道就不是天意嗎?況且,女子與男子交合之後,那便是有了夫妻之實,一夜夫妻百夜恩,難道妹妹還會否認我們曾是露水夫妻嗎?”
“唔……你個壞人,今日人家都要委身於你了,這些事情……又何必這樣挑明呢?啊……雪兒畢竟是林軒的妻子……日後還是要回到他的身邊……”“不管怎麼說,起碼,現在,你是我李賦的女人,我是你現在的夫君!”
“啊……唔……啾……啾”未待雪兒反駁,李賦抽出了八吋長的巨根,又將雪兒翻了過來,狠狠地吻了上去。
被李賦這麼一吻,剛想反駁的話又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雪兒只能被動地接受、回應著李賦的索求和探索,喉嚨滾動間又嚥下了一些李賦的唾液。
李賦勾起雪兒的膝蓋,讓雪兒的玉腿繞在自己的腰間,至此,那凶光畢露的惡根已經頂在美人的雪胯之上,隨時就會插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