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某天,由於有一批貨要趕交,晚上睡得不好。起床時,我妻祖兒還在睡,她已有八個月身孕。一早回廠,寫字樓還未上班,但自從上手秘書走了後,三個多星期啦,還未有新人上班,只好自己處理好桌上文件,再到廠房巡視。
九時正,人事部主任和一位年約二十,一頭長髮,樣貌有點兒像光月夜也的女孩進來,說是給我當秘書。當時我也沒有什麼感覺,只知道她名鍾珍,便吩咐她做日常工作,便外出接生意。
那天,因為下雨,所以沒有外出午膳,只叫珍在午飯後買三文治給我。但奇妙的事情發生了,珍由於沒有雨傘,回來時把白色襯衫弄濕了,我辦公室的泠氣很大,她送三文治進來時,可看見她那泠硬了,粉紅色的乳頭。
結婚前我跟祖兒每星期最少做三次愛,現在祖兒有孕,我沒發洩三個多月啦,潛伏體內的獸性開始發作了,珍看見我定眼看她的胸部,臉馬上紅起來,放下三文治便逃也似的出去了。於是我便開始留意珍啦,更訂下一套獵珍計劃,嘗一嘗這個長腿秘書的滋味,她是處女嗎?
我先打電話告訴祖兒今晚有應酬,由於這就是我日常的工作,所以祖兒早以習以為常。接著通知珍今晚加班。待晚上八時下班便駕車送她回家,並在她的家附近一起用膳,知道她家庭環境不大好,雙親和她工作,供一間居屋外,還有一個正在念預科的妹妹,家庭擔子很重,而且未有男朋友。她亦知道我已婚,太太有孕。經過幾次這樣的相處,她開始跟我熟絡起來。
星期天,有外國客戶來港,我和她一起接機,那時機場還在九龍城,把客人安頓好便和她在九龍城吃泰國菜,可能食物太辣,她也喝了不少啤酒,面上白裡透紅,十分誘人。
我看她有八分醉意,便結帳送她回家,我的車泊在機場富豪酒店的停車場,一上車,她便倒在我肩膀上,聞著她那種少女獨有的體香,加上我送給她的」毒藥」香水味,令我那久未嘗肉味的兄弟不禁硬起來,但理智告訴我時候未到,當我想替她扣安全帶時,看到她那雙又白又長的腿,不禁一手擁著她,一手撫摸她的腿,而她只懂得發出一些無意識的說話,我的膽子更大了,把手轉向撫摸那豐滿的雙乳,感覺告訴我她是處女,處女的乳房是軟中帶實的,我更朝她那迷人的朱唇吻下去,她竟然連接吻也不懂,更肯定百份之百是個未經人事的原裝貨。
我一再考慮下,如果她是處女,在這情形下佔有她,後果可能很嚴重,而且她不清醒,我亦不能享受她那活色生香的情趣。最後決定送她回家,在途中,她亦漸漸清醒過來,不知道她是醉還是知悉剛發生的事而害羞,一直是面色紅紅,而且低下頭來不說話。直到她下車時才低聲說:「謝謝您,韓先生…」
回到家中,洗澡時才發現唇上有珍的唇膏印,幸好祖兒早就睡了,否則……
第二天返工珍對我的態度明顯比前親切得多啦,可能她以為我不是一個乘人之危的人,對我放鬆了防範。這樣我的計劃又進了一步。
半個月後,祖兒回娘家待產,我把家中電話飛線至手提電話,便可夜夜笙歌。
某星期天,一早探過祖兒便約珍午飯,那天珍穿了一件緊身T恤,一條牛仔短裙,那美好的身段和那雙長腿,令所有的男人都對她注視一番。
我對珍說胃痛,想吃粥,所以和她到聖地牙哥酒店樓下那粥店,吃到差不多時,我對她說胃更痛了,叫她自己回家,我暫不能駕車,要開一間房間休息一會,珍陪我到房間門口,我把開門磁咭交給她,托她給我買一點藥回來。
這酒店是專給人偷情用的,四星級,大堂設備不錯,珍一點也沒有懷疑,不一會便回來了,她開門時我只脫剩內褲躲在被內呻吟,她服侍我吃藥時我故意不小心把水倒在她身上,她立刻跳起來一看,看見我的襯衫便拿到浴室更換,我偷看到她出來時只穿著我的襯衣,連短裙都沒有穿,我知道只要她的衫未乾,她都不能離開啦,所以我繼續裝睡。
珍換了衣服便坐在沙發看電視,誰知這酒店放的都是A片,我看見她不時偷看我是否醒了,一面聚精會神地看電視,我看準時機,把被子踢開,露出一個撐得高高的帳篷,不一會,她偷看我時嚇了一跳,可能怕我著涼,便過來給的蓋被,我乘她不留意,一手把她拉下來,再翻身把她壓著,她的一雙長腿打開,我那憤怒的兄弟已經指著她的妹妹,隔著兩層內褲,她仍然感覺到我兄弟的威力,由於她不停地掙扎,我被她胸前的兩團軟肉磨得不亦樂乎,可知她剛才連胸圍也換下來,真是天助我也,我立刻用嘴把她的雙唇封著,一邊把舌頭伸進她口中,發揮我的挑逗之吻,一邊吸吮她帶香味的口涎,一隻手把她摟住,另一隻手把襯衣的鈕扣打開,她在三面受敵的情況下,顯得不知所措,只好把仍自由的左手按著我進攻她胸部的手,我乘她一分心,立刻趁勢把她的舌頭吸進我口中,再用腰力把兄弟作圓形的鑽磨,不消一分鐘,龜頭就感到有點濕潤傳來,我更加把勁推進一吋,她可能怕我鑽穿兩條內褲,馬上把抵抗解鈕扣的手伸下來推我,但剛碰到我那火熱的兄弟便縮手了,我亦老實不客氣,佔領了她的高山啦
我在她措手不及時控制了她上中下三個要點,用摟著她的手把她縮回的手握住,然後慢慢愛撫她那雪白的高峰,太偉大啦,估計最少有36D,我並不急於攀到峰頂,只在山坡上留連,享受她的表情,她的戰慄,每當我的手指接近山頂時,她都不期然發出一些「唔~唔~~」的鼻音,我就是愛欣賞女人這樣子,我把口放開,只見她一面喘氣,一面說:「韓生,不可以這樣做…不…」「呀!」
我趁這時,五指就進駐達山頂啦,我用三隻手指,輕柔地撫弄她那硬了起來的櫻桃,更不時用指肚擦那頂尖,她的乳房真是極品,白裡透紅的竹筍形,依稀可見一些青筋,乳暈很大,乳頭卻只有黃豆般大少,由於兩者都是淺玫瑰色,所以不是近看,幾乎看不到乳頭。我用口含著她的乳頭,再用舌頭圍著那發硬的乳頭打轉,更不時加一點力吸吮,她已經全身發軟,口中發出「嗯~啊~~」的聲音,而手亦不再掙扎,反而改為摟抱著我,我趁她不在意,把手慢慢往下移,到達那只有稀疏毛髮的山溪,觸手一片濕漉漉,就像沼澤地帶的泥濘,濕中帶黏稠,我把弄濕的手指輕撫她那微突的陰核,她像觸電般跳起來,再而全身收緊,只見她閃上的眼睛流出幾滴唳水,口中輕呼:「呀~~~啊啊啊~~~~~~~~」
接著全身放鬆,太敏感啦,這麼快便到高潮。在她三魂唔見左七魄的時候,我輕輕地把她和我的底褲脫掉,再緊緊把她擁抱著,手在她背部輕撫,令她在失神時感到安全和我的愛。
不一會她清醒過來,臉紅紅的一臉窘意,低聲對我說:「韓生……我要回去了……」
我立刻把她抱在胸膛,跟她說:「要叫我老公,才有得商量。」
只見她連額頭也紅起來,用小得如同蚊叫的聲音說:「老公……」
我一邊撫摸她的雙乳,一邊說:「珍,現在我要履行老公的義務囉。」
她聽了馬上掙扎想下床,我立刻低頭吸吮她的乳頭,那是她的死穴,果然她軟下來啦,我一邊打開她的長腿,一邊用龜頭磨擦她的陰核,她見兵臨城下,肯定逃不了的,只有面紅紅,氣喘喘地對我說:「韓生…老公…我…我…第一次,溫柔些……」
我放開她的乳頭,輕吻她的香唇,對她說:「放鬆下來,不要怕,我會慢慢來的。」
我先輕吻她的耳背,偶爾把舌頭伸進她的耳朵內撩撥,令她不停地呻吟,接著把她反過來,撥起那頭長髮,輕吻她白白的頸項,雙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搓揉,舌頭沿著她的脊骨輕輕撫下去,經過之處,都令她一跳一跳起來,當吻至股溝時,她本能地收縮起來,並且叫起來:「呀…不要…吻那兒…呀…髒死了…」
可是我已經把頭鑽進她兩條又白又長的腿間,伸長舌頭在她的肛門和會陰間來回掃動,令她更大聲地呻吟起來,鼻子傳來一陣陣少女獨有的,腥中帶香的味道,眼前是一幅未經開闢的處女地,整齊得只有一條小小的粉紅色的間隙,露出兩片小巧的小陰唇,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而花蜜亦清晰可見,源源不絕地流出來。
我不禁貪婪地吸吮她這處女最後的香蜜,還把舌頭伸進花瓣內,更圍繞著她那充血的陰核撩撥,沒幾下,她的雙手把我的頭按實,又把雙腿夾起來,這次因為雙耳被她的腿夾著,聽不到她的叫聲,不過舌頭可感到她的花瓣在不停地收縮,直至她放鬆了,我才可以透一口氣,在她再一次失神的時候,我爬上去摟住她,把龜頭推進入花瓣內小許,這真是一件難事,那熱呼呼,濕漉漉的花瓣,把我的龜頭緊緊地包住。
我連忙攝定心神,提肛吸氣,低頭對珍說:「老婆,舒服嗎?愛我嗎?」
珍摟著我道:「老公,舒服死啦,我愛您……呀…!痛…痛死我啦…!」
我趁她說話時長驅直進,藉著她的花蜜潤滑,輕易穿過那處女膜,但由於她痛得厲害,陰道立即收縮,我只能進入三份之二,便給她鎖著了,啊!老天呀!我已有四個多月沒有發射啦!現在給她的又緊又熱又濕的陰道鎖著,真是一觸即發啦……
沒多久,珍吸一大口氣,然後下定決心對我說:「來吧!」
我便輕輕向後退出小許,再推進多小小,如是者經過將五分鐘,終於全部進入珍的體內我不想給珍知道我快不行了,便停下來對她說:「珍,還痛嗎?」
珍含羞搖頭說:「不是很痛,但脹得很難受。」
我輕吻她說:「那我這次快一點,下次再慢慢來吧!」
珍把我摟得更緊,羞道:「誰跟您來第二次,大壞蛋。」
「給我插著,還敢亂說話,不怕我插著您不放嗎?今天安全嗎?」
「不知道,大壞蛋!」
跟她說話時,我的敏感期過了,於是我便開始動起來,而珍亦開始呻吟起來,二十吋的腰肢還會隨著我的進攻而拋動,一雙美乳更上下波動,我由慢而快的抽動,龜頭感覺到她花瓣裡的殘餘處女膜正給我磨平,在狠插二百多下後「喔~~啊~~啊~~好~好像賴尿啦~~和外面不一樣喔~~要尿啦呀~~老公…呀~~尿出來啦~~喔~~啊~啊」
在她最後一聲的呻吟中,她的內部高潮因為猛烈的傳過了她全身,一波波的快感讓她全身伸展開來,她緊緊的摟抱著我不讓我動,而她的子宮和陰道在強烈地收縮,我再也忍不住,暴脹的兄弟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精華,真暢快,而珍只懂得喘息著接受我的子孫進入她的身體,接著便摟在一起睡著了。
甜夢中,給床邊的電話叫醒,管房部問是否加鐘,我吩咐要過夜,並請代購一百支粉紅玫瑰,紅酒和燭光晚餐,待通知送上。回頭看珍,可能剛破身,再加上三次高潮,精神放鬆了很多,睡得像個嬰兒,我把電影關了,到浴室洗澡,把那剛為了飽餐一頓而弄致血跡斑斑的兄弟清洗一番,看見珍掛起的胸圍,原來是36E的波霸,我把她的T恤和胸圍,跟我的襯衫全部放進浴缸用水浸住。
回到房中,點起一支香煙,坐在床邊欣賞珍的身體,剛才太急進啦,眼睛錯過了的,現在補償,她一手放在枕頭下,一手放在胸前,側身而睡,所有的重點剛好看不見,但誘惑性更高,單看她那渾圓的臀部和那修長的美腿,股溝還看到我留下的子孫和她的處女血。可惜沒有帶數碼相機,否則可永留紀念,她那條純白色的絲質內褲跌在床邊,我拾起來替她輕輕揩擦剛開苞的花瓣,把我們結合的證據留下來作紀念,
睡回床上,珍轉醒了,我立刻裝睡,偷看她的情況,珍最初不知身在何處,一臉茫然,接著看到我便面紅起來,她看見我還未睡醒,便像我剛才那樣看我的身體,當她看見我那睡著的兄弟時,更好奇地用手撫摸一下,她看著我的兄弟在她的手中慢慢充血長大,嚇得差點叫起來,我再也忍不住笑了,她馬上撲上來亂打我的胸膛,我把她擁入懷裡,邊吻邊給她看那條內褲:「珍,喜歡嗎?」
她又是一場亂打,然後掙脫我跑進浴室,一進浴室便聽到她慘叫起來,我連忙跟進去,看見她指著浴缸的衣服,說:「我穿什麼回家?」
我從後把好的腰摟住,在她耳邊說:「明天才回去吧!」
她嬌嗔道:「大壞蛋,早有預謀!」接著把我推出去。
我把大毛巾圍上,再致電管房部把食物送上來,開了音樂,點上燭光,把花藏在椅後,十分鐘後,珍裹著大毛巾出來了,我先摟抱著她,把大毛巾拉下來,和她一邊熱吻,一邊赤裸裸地共舞,慢慢跳至餐桌旁,摟在一起坐在椅上,把花送絡她,她雙眼閃出淚光,把的抱在她胸前,跟我說:「老公,從來沒有人比您對我更好,我願做您的小老婆,直至您不要我。」
我聽後二話不說便吸吮起她的乳頭,她發出夢囈般的聲音:「呀~~還在痛,怎麼辦啦~~~」
看見好不知所措的樣子,令我又憐又愛,給她倒了一柸紅酒,對她說:「給你補充失血……」
女人真奇怪,只要跟您有了關係,便不再害羞啦,她把酒一口一口地哺給我喝,又把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餵給我吃,待我吃飽了她才吃。
我提醒她打電話回家,她告訴妹妹她在長洲BBQ,今晚不回家,我在她講電話時,含著她的乳尖,令她想叫又不敢叫,真有趣。她躺在我懷內,細訴她的家事,她中學畢業後轉讀商科,並同時進修德語,日語,第一份工做了半年,為逃避老闆性騷擾而轉工,結果失身在我這大壞蛋手裡,我聽後不禁大笑起來,令我想起年多前在惠州的往事下一個故事。
我答應她供她的小妹念大學,令她情不自禁地送上香吻,我的兄弟又蠢蠢欲動了,但她說還很痛,我便教她用口,她含羞地把我的小兄弟放進口中,我兄弟不算長,只有六吋多,但龜頭很大,所以我祖兒叫我做大頭仔,她怕咬到我,把她的櫻桃小咀盡量打開,努力地一上一下的活動,香舌不停地捲住我的兄弟,老實說,給我的享受不是太高,但看見她那全力以赴,口涎不停地流出的樣子,真令我感到她對我的愛,半小時後,我看見她太辛苦啦,而我亦未能發射,便叫她停下來,看見她那不服氣的樣子,真令我又愛又憐,今天我也付出不少體力,所以摟住她便沈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