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第二部女王歸來 1-5集 作者:小手

【姐夫的榮耀】第二部女王歸來 1-5集 作者:小手

【姐夫的榮耀】第二部女王歸來

作者:小手

第一集

第01章楚蕙(一)

我瘋狂崇拜楚蕙,她又穿上了那件令我印象深刻的銀灰色吊帶晚禮服,完美

身材再次得到最恰當的詮釋,無論別的女人如何打扮,都無法超越她,她成了生

日派對上最耀眼的明星。

我知道楚蕙如此打扮就是想勾起我對那一次的記憶,那一次一定令楚蕙刻骨

銘心。

「中翰,你說媽穿上小蕙那件晚禮服會不會很彆扭。」姨媽眼一眨不眨地看

著不遠處的楚蕙,除了欣賞,還有嫉妒,在感情方面上,姨媽和普通女人沒什麼

區別,其實,今晚姨媽也夠美麗了,她意外地穿上了一間絳紫色的晚禮服,與楚

蕙的唇色一摸一樣,但姨媽畢竟身份特殊,她無法像楚蕙那樣大膽地展現身材,

所以款式略為保守,稍稍有些減分,不過,從姨媽嫉妒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她很

不服氣。

這是我喜歡姨媽的一個地方,她很善妒,即便對小君,她也會流露出嫉妒,

何況是楚蕙,我趕緊哄她,「呵呵,只怕媽穿了,楚蕙也會黯然失色。」

「沒人能比得上她,她真的好漂亮,她的身材應該就是所謂的魔鬼身材。」

姨媽悄悄飄了我一眼,見我的眼神全停留在她身上,她嫉妒之情才沒有蔓延。

我趁沒有人注意,悄悄捏了捏姨媽的屁股:「媽的身材更魔鬼。」

姨媽臉上無異樣,我更大膽,手指在渾圓之中扣了下去,姨媽渾身一震,微

笑著看向緩緩走來的楚蕙:「她過來了,有本事你把剛才那句話當著小蕙的面說。」

我把手從渾圓處收了回來:「媽,你小瞧我了,我就當著楚蕙的面說。」

這時,楚蕙已走近,磁性的聲音此起彼伏:「阿姨,你好漂亮。」

姨媽酸酸道:「我老了,再怎麼漂亮也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

「誰說的,媽永遠漂亮,媽的身材是魔鬼中的魔鬼,沒人能及。」我大膽履

行了我的諾言,姨媽微微一笑,眼睛滴溜溜地在楚蕙高聳的胸脯猛瞧,那地方雖

然裸露了一大片,但關鍵的地方被幾片褶皺巧妙地掩蓋,男人看了乾瞪眼。

「中翰說得不錯,阿姨,你的身材很魔鬼喲。」楚蕙笑嘻嘻地轉到以姨媽身

後,一隻小手悄悄地在姨媽渾圓之處落下,揉捏了一下,她吃吃笑著在姨媽的耳

朵邊嘀咕什麼。

我慨嘆她們迥異的性格,與姨媽不一樣,楚蕙很少去嫉妒別人,不是她不嫉

妒,而是懶得去嫉妒,或者說,她對自己的容貌身材一直充滿自信。

姨媽突然對楚蕙嬌嗔:「大沒用,翹才好看。」

楚蕙笑道:「阿姨又大又翹。」

我一聽,頓時心如明鏡,知道她們在談論姨媽的屁股,果然,被楚蕙哄了幾

下後,姨媽來了一較長短的興趣:「你的才翹,轉過身去給阿姨看看。」楚蕙風

情地飄了我一眼,婀娜轉身,把翹臀對向姨媽,姨媽嫉妒歸嫉妒,但楚蕙的屁股

又翹又高,姨媽只好心悅誠服:「嗯,跟你媽媽年輕時一樣,可惜你媽媽不能來。」

轉過身來,楚蕙無奈:「她現在八點就睡了……」

我剛想插嘴,忽然遠遠看見葛玲玲落寞地站在宴會廳的窗邊,她一身石榴紅

長裙及地,頭髮半挽,我心中一動,回頭對楚蕙說:「你和我媽聊一會,我去跟

人打個招呼。」

楚蕙看了看遠處的葛玲玲,心領神會,姨媽卻板起了臉:「記住啊,名單上

的隨便招呼,名單外的,你敢越雷池一步,我決不給你面子。」

我大窘,連連點頭:「記得,記得,媽請放心。」

滿臉疑惑的楚蕙忍不住問:「阿姨,什麼名單?」

我沒有聽姨媽如何解釋,邁開步子朝葛玲玲走去。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下了幾天的雨停了,大家出來開心的慾望尤其強烈,宴

會廳裡陸陸續續有人來了,但我心無旁騖,一步步走近葛玲玲。

「不要靠近我。」很奇怪,葛玲玲背對著我面向窗外,卻知道我走來。

「我想告訴你,你的裙子後面有裂開了一條縫。」

「什麼?」葛玲玲倏地轉身,一臉驚愕,我忍住笑,皺了皺眉走上去:「我

指給你看。」

貼近葛玲玲身後的一瞬間,她馬上明白中計了,長裙根本沒有破損,估計還

在惱我,不等我說話,她小腿後蹬,想踢我一腳,卻不料長裙及地,她這一腳蹬

到了自己的裙子上,身體馬上失去重心向後倒來,我張開雙臂將她抱了一個滿懷。

沒想到,綠影一閃,小君如仙女般悄然下凡,正好站在五米遠的距離歪著腦

袋,小臉蒼白,看起來很生氣。

我只能放開香噴噴的葛玲玲朝小君走去,小君細腰一扭,卻徑直奔向姨媽和

楚蕙,弄得我好不尷尬,環顧四周,我突然意識到這個麗影繽紛,人頭攢動的宴

會廳裡還有幾十雙美麗的眼睛看著我,我不能失態,更不能對某一位女人表現出

更多的熱情,想到這,我乾咳一聲,朝宴會廳一角落裡與羅彤,何婷婷聊天的樊

約點了點頭,又轉過身去朝鋼琴旁聚攏的幾位大美女微笑示意,她們的陣容異常

強大,強大到令我不敢靠近,她們是莊美琪,唐依琳,趙紅玉,秋煙晚,秋雨晴

和孱弱的嚴笛,想不到趙紅玉也來了,更想不到她還會彈鋼琴,我猜想,一定是

秋家姐妹邀請了趙紅玉。

宴會廳裡響起了悠揚的鋼琴聲,一位侍應生專門給上官姐妹拿來了兩杯牛奶

狀的飲料,她們身邊是端莊的郭泳嫻和王怡,兩位熟女低調含蓄,交頭接耳,眼

睛卻看向我這邊。

我惦記王怡有身孕,正想過去問候幾句,忽然,從宴會廳的入口處走進了兩

位美麗絕倫的女人,正所謂大明星最後一個出場,我的妻子戴辛妮來了,她身側

是脫胎換骨的章言言。我一看,趕緊快步迎上去,張開雙臂將戴辛妮摟了一下,

就是那麼一下,宴會廳裡就瀰漫起怪異的氣氛,我暗暗叫苦,估計今晚要使盡渾

身解數來應付我的女人們,稍有疏忽,後果將難以收拾。

「你好楚蕙,祝你生日快樂,越來越漂亮。」戴辛妮意外走向楚蕙,很大方

地給楚蕙一個握手禮,楚蕙大為驚喜又略顯緊張,趕緊道謝,一旁的姨媽抿嘴含

笑,頻頻點頭,不經意間飄了我一眼,見我眼勾勾看著她,姨媽臉微紅,走向前

來,握住戴辛妮和楚蕙的手,小聲道:「小蕙,辛妮今天能來參加你的生日派對

,完全給足你面子,她是我第一個認可的媳婦,將來我老了,家外的事中翰說了

算,家內的事就由辛妮說了算,你以後有什麼事多與辛妮商量。」

「知道了。」楚蕙理解姨媽這番話的意思,更明白戴辛妮主動前來握手的含

義,這是楚蕙最願意收到的生日禮物,因為之前她一直擔心如何過戴辛妮這關,

見戴辛妮臉色平靜,楚蕙將戴辛妮的手握得更緊:「辛妮,以後請你多擔待。「

戴辛妮微笑道:「你別客氣,家里永遠都是媽說了算,答應嫁給中翰那天起,我

就跟中翰一樣,永遠把姨媽當做媽。「我忽然覺得戴辛妮變了,是生活改變了她

,雖然她驕傲依舊,但她不得不面對現實,我邀請她參加楚蕙生日派對的那一刻

,她就明白了我與楚蕙的關係,從她將姨媽推上「大內總管」來看,她大氣又聰

慧,我心里美滋滋的,暗自慶幸自己沒走眼。

「那是,方阿姨也……也是我媽。「楚蕙也不是省油的燈,姨媽在旁,她乘

機樹立姨媽的權威,又向四周的人表明了身份。我注意到章言言略顯不滿,雖然

在我面前章言言極力與戴辛妮爭取平起平坐的姿態,但在她維護戴辛妮的利益上

,章言言絕不含糊。

「咯咯。」姨媽大笑,豐腴的雙頰盡顯光彩。

「那我以後是不是要喊楚蕙姐做嫂子?」小君依偎在姨媽身邊,橄欖綠的吊

帶裙將她襯托得青春無限,裸露雙肩又白又嫩,真想過去咬一口,只是她這一句

問話卻大煞風景,有些事心裡明白就行,說出來就難堪了,小君單純幼稚,哪能

處事皆圓滑。

戴辛妮的臉色微微有變,:「那你以後喊辛妮姐做什麼?」

小君歪著脖子想了想,說:「辛妮姐是大嫂子,楚蕙姐是二嫂子,就不知三

嫂子是誰?四嫂子又是誰……「姨媽臉一沈,道:「小君,別胡鬧,幫我看看何

芙來了沒有。「小君柳眉輕挑,臉有譏色:「哼,估計就何芙姐姐不願意做我的

嫂子了,說完,小腰微扭,綠影飄然而去,留給眾人一片愕然。

我尷尬一笑,牽著戴辛妮的手緩緩走向宴會廳的陽台,憑欄遠眺,上寧的夜

景盡收眼底,璀璨繁星遍撒夜空,我將戴辛妮的小手越握越緊:「辛妮,你後悔

嫁給我麼?」

「後悔。「戴辛妮不假思索就回答,回答完了又補充:」後悔來不及了,現

在退出,我會失去很多。「我愧疚萬分,情不自禁將戴辛妮摟在懷裡:「對不起

,我只能說對不起,或許天上的星星能作證,我對你戴辛妮的愛沒有絲毫減少。」

戴辛妮喃喃道:「可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厚度變薄了,感情是自私,你不再

對我濃情蜜意。」

我無法否認戴辛妮說的事實,女人對感情態度的轉變會快得驚人,如果戴辛

妮順從了我,那戴辛妮就失去了原來的魅力,我內心希望她不要輕易妥協,永遠

做一隻驕傲的黑天鵝。

幽香在飄散,溫軟如暖玉,我嘴唇輕輕摩挲著細膩的鵝蛋臉:「辛妮,我仍

然對你濃情蜜意,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的內褲永遠在我枕頭下,只有你的內褲

才能讓我迷戀。」

戴辛妮避開被我摩挲得有些發癢的臉,突然凝視我的眼睛:「我今晚穿了一

條很漂亮的內褲,你要不要。「「要。「戴辛妮抿嘴笑了笑:「你來脫呀。「我

一聽,頓時腦袋充血,就要下跪,準備掀開她的製服筒裙,哪知戴辛妮緊緊抱住

我,小嘴嗔道:「哎呀,站好了。「我呆呆問:「不是要我脫麼?」

戴辛妮哼了哼:「我叫你從這裡跳下去你跳嗎?」

「當然跳。「我探頭看了看十幾層高的酒店樓底,作勢欲跳,戴辛妮急忙抱

緊我,我哈哈大笑,反抱她更緊,既摩擦她高高的胸脯,又摩擦她雙腿間,她很

默契,微微分開雙腿將我隆起的褲襠夾住,一切盡在不言中,我乘機吻上那兩片

香唇,一通吮吸,女神的體溫漸漸升高。

「中翰,我離不開你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戴辛妮羞羞地看著我,目光迷

離。

「什麼原因?」

「原因你知道的,我不說。」戴辛妮羞道:「我很奇怪能接受你的猥褻下流

話,別的人,即便是路人說一句粗話都令我厭惡。」

「哈哈,那是你愛屋及烏,你愛上了我,就能容忍我的缺點,甚至喜歡我的

缺點。」我又情不自禁地想接吻了,眼中的女神沒說一句都能觸動我的笑點,撩

撥我的情慾,我雙手下滑,狠狠地抓了抓兩團豐腴的臀肉。

戴辛妮把腦袋搭在我肩膀,耳邊傳來她的呢噥:「不,不是的,你也有一些

缺點我很討厭,唯獨你色迷迷的時候讓我難以自製,哪怕只說一個下流字都令我

……令我……」

「令你興奮?」我大笑,雙手越發不老實,戴辛妮幽幽嘆了嘆,怔怔地看著

我的手撩起裙子伸進去,我壞笑道:「看看濕了沒有。」

才說完,戴辛妮嚶嚀一聲,再次將腦袋放在我肩膀手,原來我的手指摸到了

一片泥濘,如漿糊一般的泥濘,我大感意外,忍不住問:「老婆,要不要愛一下?」

原以為戴辛妮會拒絕,不料,她回頭看了看宴會廳,羞答答問:「在這裡麼?」

「就在這裡。」我猛點頭,隨即拉下了褲襠拉鍊。

戴辛妮大驚,雙手跟身體都壓過來替我掩擋,我劍已出鞘,戴辛妮雙手一蓋

,手掌心正好壓在碩大的龜頭上,瞬間又變擋為抓,將猙獰的大肉棒握住手裡:

「會給人看到的,快收起來。」

我壞笑:「沒人看,只有星星看,再說了,我們抱在一起,誰知我插進去了?」

戴辛妮又是一驚,連連搖頭:「不行,不行,這裡是酒店,我們……我們可

以開一間房。」

「就在這裡。」我微笑著,但語言為命令式:「來,替我含一下。」

戴辛妮恨恨地看著我:「你瘋了,姨媽在這,大家都看著。」見我沈默,戴

辛妮猶豫了一下,很無奈說:「好吧,就一下啊。」說完,迅速彎腰,閃電般將

我的大肉棒含在嘴裡,又閃電般吐了出來。

我哈哈大笑,閃電般蹲下,雙手迅疾伸進戴辛妮裙子裡,將她的小內褲脫下

,來不及細看是什麼質地連忙站起,雙臂環抱,將目瞪口呆的戴辛妮抱緊,下身

一頂,頂到了她雙腿的毛叢中,逐漸下滑,頂中了滑膩的穴口,戴辛妮一邊罵「

你要死啊」「你吃錯藥了」「你受到什麼刺激啦」之類的話,一邊微微�起左腿

,我暗暗好笑,小腹收束,猙獰的大肉棒輕挺入關,伴隨著如蘭的鼻息,大肉棒

淹沒在深深的穴道中。

戴辛妮捶打我一把:「喔,快,快注意看有沒有人來,有的話就……就馬上

拔出來。」

由於戴辛妮�起的左腿必需踩住陽台的欄杆,所以她只能背對著宴會大廳,

身後有誰來她無法隨時看到,我剛輕輕抽送兩下,眼角的余光就發現有人影走來

,這影子婀娜嬝娜,風姿楚楚,正是大壽星楚蕙,她還又一個很膩的名字:蜜糖

美人。

我悠悠一嘆,苦笑道:「楚蕙過來了。」

單腿站立的戴辛妮才適應容納我,蜜汁才吐哺,聽我這麼一說,頗為惱怒,

以為我開玩笑,小手又猛捶我胸:「我跟你說認真的。」

「是真的,她來了,你別拔出來。」說著,我雙手環抱戴辛妮的臀部,讓大

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蜜穴中。

「啊,你……」戴辛妮猛一回頭,果真見到楚蕙走來,頓時又羞又急,慌忙

收回左腿,濕潤的蜜穴瞬間收縮,狠狠夾住了大肉棒,我張大了嘴巴,差點喊出

來。

第02章楚蕙(二)

踏在陽台的石磚地面上,楚蕙的高跟鞋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只是這種聲音

比起她磁性的沙啞聲有天壤之別:「在這裡聊天呢,蛋糕準備切了,你們進來呀。」

另一種香風飄來,我經不住心猿意馬,襠部發脹,大肉棒似乎粗多了幾分,

戴辛妮美目一閃,很奇怪地看著我,我趕緊陪個笑臉,真想抱住我的女神狠狠地

愛上一番,此時,楚蕙已經走到我們身邊。

四周的燈光很浪漫,漲紅臉的戴辛妮份外嬌嬈,她撥了撥被微風吹散的秀發

,尷尬地笑道:「公司有些賬目不清楚,我們想再聊一會。」

「嗯,那就等一會吧。」楚蕙倒也知趣,以為戴辛妮與我在討論公司的事宜

,不方便打擾,她柔柔地飄了我一眼,正要轉身離去,我眼明手快,迅速抓住楚

蕙的手臂,兩位大美人頓時吃了一驚。

「怎麼了?中翰。」楚蕙怔怔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戴辛妮,見戴辛妮臉色

古怪,楚蕙的美目連眨,在商場歷練許久,楚蕙的反應絕對比一般人快,見我笑

得很壞,她的眼睛掃了一眼我的襠部,馬上看出了端倪。

戴辛妮羞得雙手掩臉,而我卻一手抓住楚蕙,一手扶著戴辛妮的軟腰挺動,

楚蕙見狀,嚇得花容失色,剛想跑。我低聲道:「楚蕙姐,你這一走,別人或許

還會過來,換了別人在場,這事就做不成了,戴辛妮會很生氣的。」

戴辛妮恨得咬牙切齒:「你胡說,我才不生氣,都是你的壞主意。」

楚蕙掩嘴失笑,我眉飛色舞道:「如果沒你戴辛妮同意,我能弄得進去?」

「你們真敢在這裡……」估計楚蕙還不敢相信我和戴辛妮正交合,不知是喝

了酒膽子大,還是故意促狹,楚蕙竟然伸出纖手,將戴辛妮的裙子掀開,入眼處

烏黑的森林中杵著一根嬰兒臂大小的東西,楚蕙大駭,小手一抖,裙子落下。

戴辛妮怎能忍受這樣戲弄,她剛想發怒,我反應神速,下身急抽深處,戴辛

妮嬌軀如風中的花枝般亂顫:「楚蕙,中翰你們,你們……哎喲。」

我壞笑,抽插不停:「害什麼羞,你們一個是我大老婆,一個是二老婆,都

是一家人,這關鍵時刻,一家人應該互相幫忙,互相照顧。」

「你太過份了。」兩個大美人異口同聲斥責我,我一聽,竟是如此悅耳,忍

不住將楚蕙拉近我身邊,改抓為抱,將苗條動人的楚蕙摟在臂彎,她無奈輕嘆,

臻首頻搖,與嬌羞的戴辛妮對眼相望,彷彿說:他是我們的男人,只能順著他了。

我側頭親了親楚蕙的耳垂,柔聲道:「楚蕙,辛妮很快就頂不了了,等會換

你。」

話音未落,戴辛妮突然急劇呻吟,夾緊的雙腿悄悄分開,雙臂壓在我胸膛上

不停地聳動身體。楚蕙睜大了眼睛,微張的小嘴輕咬著自己的手指,我騰出手來

抱住戴辛妮的臀部猛抽,氣勢如虹,鏗鏘有力,十幾個來回後,戴辛妮嗚咽著:

「喔……中翰,你磨輕點,別讓我……別讓我難堪……喔。」

「好。」我乾笑兩聲,卻反而加大抽插力度,戴辛妮咬唇失聲:「你……喔

喔喔,我恨你。」一股熱流從蜜穴深處激射而出,溫暖了我的大肉棒。

嬌軀在我強大的撞擊下頹然傾倒,倒在我懷裡,我動情地撫摸女神的背脊,

傾聽她如蘭的氣息。

楚蕙眨了眨眼,又想離去,我再次抓住她的胳膊:「楚蕙,輪到你了。」

楚蕙看了一眼喘息中的戴辛妮猛搖頭:「不要啦。」看得出楚蕙不是不想,

而是不敢逾越戴辛妮的正統名份,她擔心戴辛妮會發怒。

我沈下臉,冷冷道:「快點,我知道你沒穿內褲。」

「中翰。」楚蕙為難之極,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為所動,目光陰冷,

楚蕙咬咬牙,小跑兩步,將陽台上的一張高背木椅提來,放在戴辛妮的身邊,我

一看,暗暗誇讚楚蕙心思細膩,善良體貼,她對戴辛妮尚且如此,對我只會更好。

戴辛妮說了一句「謝謝」綿軟的身體脫離我胸膛,一屁股落在高背椅上。

我安慰了幾句,眼光從戴辛妮身上轉向楚蕙,她瞄了瞄裸露在空中的大肉棒

,無限嬌羞:「我先給辛妮拿杯水。」

「她已經解渴了。」我輕輕一扯,將楚蕙抱了個滿懷,掀起晚裝,大肉棒尋

覓而上,觸碰之下,恰好就是那一片水源之地,楚蕙急急哀求:「別,別別……

「我低呼:「哇,好緊。「楚蕙長長地呻吟,容納熟悉的愛客,直到撐滿才慢條

斯理道:「人家……都沒有準備。」

我猛點頭,揶揄道:「不像辛妮,她隨時濕潤著。」

「你胡說八道什麼。」依偎在高背椅上喘息的戴辛妮羞憤交加。

楚蕙咯咯嬌笑,悄悄擰了我一把,幫腔道:「辛妮,你好好休息,別理他。」

我心想:有你楚蕙理我就行。

想罷,下身緩緩抽動,大肉棒在溫暖的肉穴中低調行進,完全處於防備之勢

,因為大肉棒正被無情地擠壓,壓得龜頭髮麻。

一聲嬌啼,蜜糖軟軟倒在我懷裡。

說不出的舒爽,特別是內心的愜意。按此情形,我的女神戴辛妮已能接受楚

蕙,這太重要了,只要開了這個好頭,往後就能按部就班,讓這位大老婆全部接

受我的女人。

選擇楚蕙做為我的第一位情人引見給戴辛妮頗費了思量,楚蕙有過人的氣質

,慵懶帶著幹練,時尚而陰鬱,很能壓得住戴辛妮,更關鍵的是,我使出了一些

小手段。

果然,戴辛妮看楚蕙的眼神沒有太強烈的醋意,她容忍楚蕙吮吸我的舌頭,

還容忍楚蕙糾纏我的身體。楚蕙很敏感,貼著我身體聳動一番後,馬上覺察到戴

辛妮嫉妒的目光,她停了下來,臉上盡是尷尬,迷人的絳唇微動,似乎想說什麼

,卻不料是戴辛妮先開口:「楚蕙,謝謝你。」

「謝我?」楚蕙看向戴辛妮,一臉茫然:「為什麼?」

戴辛妮淡淡道:「中翰都跟我說了。」

我暗暗好笑,下午的時候,我在戴辛妮面前說了楚蕙一大堆好話,相信戴辛

妮對楚蕙至少有了好感。

楚蕙看了看我,狐疑道:「不明白為什麼要感謝我,發生什麼事了?」

戴辛妮端坐了一下身子,幽幽嘆了嘆:「要不是你阻止羅畢和杜大衛算計我

,我早被他們玷汙了,你還幫忙掩蓋挪用公款的事,我應該謝謝你,想不到這世

上還有好人。」

楚蕙在凝視我,此時,她終於明白了我的苦心,知道我在極力促進大家的感

情。我看得出楚蕙很感動,她微微一笑,柳腰迎風搖曳,蜜穴悄悄吞吐著充實物

,小嘴意外地說出了實情:「辛妮,你別誇了,我很慚愧,阻止他們算計你,那

是因為當時羅畢還是我的男人,我跟玲玲又是好朋友,我們是出於私心,至於挪

用公款也差不多,我們也違規操作,虧了公司很多錢,如果你挪用公款的事情曝

光,大家都被牽連。」

我暗暗大贊楚蕙磊落,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絳唇。

「我還是要謝謝你,中翰不說,我一直蒙在鼓裡。」戴辛妮並沒有因為楚蕙

的坦誠改變對楚蕙的好感,相反,通過這種心靈交流,女人之間能迅速增進感情。

楚蕙慢條斯理道:「如果辛妮真要謝,就要謝葛玲玲,我告訴你一件事,以

前葛玲玲之所以經常去KT不是為了出風頭,而是為了製止杜大衛用卑鄙手段得

到你,杜大衛曾經對別人說過要得到你,要不擇手段得到你。」

「啊。」戴辛妮聽得一臉驚恐。

楚蕙又凝視我了,眼神既曖昧又傷感:「我們女人有時候很無奈,很多事情

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許是天意,如果不是中翰突然冒出來,你肯定逃不

過杜大衛的魔爪,哪怕葛玲玲再看得緊,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如此中聽的好話當然受用,我眉開眼笑,下身微挺,滿滿地插入,盡頭的柔

軟真是妙不可言,我突然意識到楚蕙的慎密用意,相信她這一番話肯定能讓戴辛

妮對葛玲玲產生好感。

果不其然,戴辛妮扭頭看向宴會廳,似乎想搜尋葛玲玲的身影:「我會找機

會感謝葛玲玲,至於李中翰,哼,我絕不會感謝他,想想以後還有一大群女人跟

我搶男人,我都不知道怎麼過下去。」回眸而來,戴辛妮惱怒的眼神與楚蕙一樣

,盡是無奈。

我心虛慚愧,不敢正眼看戴辛妮。楚蕙察言觀色,馬上柔聲道:「可我們都

離不開他對不對?」

我連連點頭,戴辛妮怒道:「天下又不只有他一個男人。」

楚蕙飄了我一眼,用她極具殺傷力的聲音幽幽勸告戴辛妮:「辛妮,你最好

相信我的話,如果你要找別的男人一定後悔死了,中翰除了好色之外,其他地方

沒有別的男人能比得上,特別是感覺,我經歷過別的男人,所以我知道中翰身上

有很多優點,這些優點足以讓我享受一輩子,相信你也一樣。」

戴辛妮動容了。

我沾沾自喜的同時也震驚楚蕙的兩片嘴皮子,將來誰都能得罪,千萬不要得

罪楚毒舌,否則她一鼓動,后宮必將大亂。

戴辛妮呆了半天,餘怒漸消:「他真的與眾不同?」

「嗯。」楚蕙悄悄朝我眨了眨眼,「咯咯」笑了出來,這笑聲如同萬籟之音。

戴辛妮似乎很不滿意我跟楚蕙長時間糾纏,她盯著我們緊貼的部位問:「你

們打算這樣一直不動?」

楚蕙大羞:「他不動,我……我才不會動。」沙啞磁性的聲音酥得我骨頭都

快斷了,我壞笑:「我不動,你也會覺得舒服,所以你才不動。」

楚蕙頓了頓高跟鞋,撒了個嬌:「我一點都不舒服,難受死了。」

感覺大肉棒有滑出穴口的跡象,我趕緊抱緊翹臀,在戴辛妮的眼皮底下緩緩

抽插,楚蕙嚶嚀一聲,再次倒在我懷裡,此時,蜜汁已長流,我漸漸加重抽送力

度,摩擦大壽星的陰唇,吮吸從絳唇伸出的小舌頭。

「哼。」耳邊傳來戴辛妮的嫉妒,我與楚蕙才克制澎湃的激情,低頭看了看

銀灰色吊帶晚禮服里高聳的地方,我眼珠一轉,問道:「楚蕙姐,我一直想知道

是你的奶子大,還是辛妮的奶子大。」

楚蕙吃吃嬌笑,與蹙眉抿嘴、在一旁生悶氣的戴辛妮對望一眼,謙虛說:「

應該是辛妮的大,我是賣內衣,能一眼看得出來。」戴辛妮聽了,臉色稍緩,還

露出一絲得色,哪知楚蕙語鋒一轉:「不過……」

「不過什麼?」我小聲問,心裡卻暗暗著急,大罵楚蕙不懂圓滑,我故意這

樣問她,就是希望楚蕙恭維戴辛妮,討好戴辛妮,這有利於大家和諧相處。

瞥一眼臉色又變的戴辛妮,我情急之下連續抽動,楚蕙媚眼如絲,挺了挺傲

然的胸脯,慢條斯理道:「不過,我的應該更挺。」

「那可不一定。」我大急,顧不上抽送,趕緊幫戴辛妮說話:「打賭呀,你

楚蕙輸了,你那輛保時捷讓給辛妮。」本以為愛極保時捷的楚蕙不敢打賭,出乎

意料,楚蕙一邊扭動柔軟細腰,一邊問:「辛妮輸了呢。」

我冷冷道:「城際高速公路即將完工,到時候資金與收益全部回籠,我打算

買一艘遊艇,如果辛妮輸了,遊艇就叫「楚蕙「號。」

「真的?」楚蕙眼裡閃過一道比夜空星星還閃耀的光彩。

「老公說話算話。「終於找到了在別人面前做楚蕙丈夫的機會,很衝動,我

下意識輕輕抽送,楚蕙微微呻吟,扭頭看向戴辛妮:「就不知辛妮願意不願意賭。」

「我想遊艇應該叫辛妮號。」戴辛妮從高背椅上站起,嫵媚綽約,驕傲與自

信全寫在她絕美的鵝蛋臉上,高聳之處恰好與楚蕙的酥胸平齊,看似晚裝下的楚

蕙佔盡優勢,但身穿制服的戴辛妮卻隱含著賁張欲放。

「時間呢。」慵懶的楚蕙有時候甚至懶得去爭強好勝,但在值得驕傲的地方

上卻出人意料地不願甘拜下風。

戴辛妮瞄了一眼楚蕙的胸脯,淡淡道:「Party結束後。」

「地點。」楚蕙毫不示弱,看上去像是勝券在握。

我糊塗了,腦子裡極力回憶楚蕙與戴辛妮的胸部海拔,卻說不出誰更挺一些

,眼見兩位大美人起了一爭高低之心,我內心狂喜,趕緊提供場地,「呃,我擔

心今晚有人喝醉了需要休息,就在酒店裡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撒了個謊,其實總統套間我一直包著,但在兩個大美人面前,我可不能說漏

嘴,以免遭來難纏的質詢。

第03章舞姿(一)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

toyou,Happybirthdaytolisa,Happybirt

hdaytoyou……」

聽著歡快的生日快樂歌,我才知道楚蕙還有一個英文名,叫lisa,華夏

名大概是「麗莎」。

大蛋糕有三層,當楚蕙與葛玲玲在歡快的生日歌陪伴中切下蛋糕時,我被感

動了,她們的友誼長久真摯,超越了尋常的友情,我不禁暗暗內疚,內疚當初不

應當只買一輛保時捷,我應該對葛玲玲更好一些。

掌聲雷動,大家簇擁著向楚蕙道賀,而我只站在不遠處朝她鼓掌,因為我知

道,我才是宴會廳裡最引人注目的人物,我的地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我的一舉

一動都牽動著很多的利益。

切完生日蛋糕,生日Party迎來了最重要的節目:舞會。

所有的來賓幾乎都是我們公司員工,大家都知道了楚蕙的身份,雖然從羅總

經理夫人轉換到李總裁情人的過程快了點,但大家心裡都能承受。我與楚蕙站在

一起,即便不是金童玉女,也是一對璧人,大家都快嫉妒死了,無論是男人還是

女人。

不用說,第一位與楚蕙共舞者只能是我,悠揚的舞曲響起,楚蕙微笑矗立,

等待我的邀請,她美得令人心顫,性感得令人遐想,我發誓,以後的公眾場合,

再也不允許她穿這件銀灰色吊帶晚禮服,除非私人聚會。啊,我真像一位自私小

氣的男人。

「能跟美麗的女士跳一支舞嗎?」一位身穿黑色西裝,背對著我的男人突然

出現在楚蕙面前,很紳士地向楚蕙發出跳舞的邀請,楚蕙一愣,似乎並不認識邀

請者,出於禮儀,她不好馬上拒絕,她根本不願意與陌生男子跳舞。微微一笑,

楚蕙道:「不好意思,我丈夫要跟我跳舞。」說完,一雙迷人的美目朝我瞪來,

彷彿說,還不快點過來,再磨磨蹭蹭,我可要接受別人邀請了。

我看懂了楚蕙的眼神,所以心中有一股怒火,我把這股怒火傾瀉在男子身上

,暗道:這位不識好歹的人是誰?

男人很紳士,雖然被拒絕,但很有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轉身過來,這

位男人朝我微笑點頭,我一看,頓時大感意外,原來是華夏銀行的行長劉思明。

我迎上前,伸手相握:「想不到是劉行長,稀客,稀客呀,就劉行長一人來

嗎?」

劉思明微笑道:「當然不是,內人正和戴主管聊天,認識李總裁這麼久,我

才知道李總裁有齊人之福,真是太羨慕人了。」

聽到孟姍姍也來,我微微緊張,順著劉思明所指望去,見孟姍姍正與戴辛妮

相談甚歡,我小聲道:「劉行長,別笑話我了,我這是風流。」

「哈哈,男人都風流。」劉思明大笑,他的笑聲引來孟姍姍的目光,我朝她

微笑點頭,她朝我舉杯示意,一切很自然,相信沒人能看出這位美艷絕倫的行長

老婆也是我的情人。

我順手牽起楚蕙的小手:「劉行長,你請隨便,我要跟老婆跳支舞,先失陪

一下。」

劉思明微笑點頭:「別客氣,別客氣,千萬別讓李夫人等久了。」

「藍色多瑙河」在宴會廳裡迴盪,音節流暢,拍子準確,聽起來非常悅耳,

真想不到趙紅玉還有這一手,我摟著楚蕙輕輕轉身,偷偷地看了一眼正在鋼琴邊

彈奏的趙紅玉,她長長的眼角流露出一絲妖艷,不經意間與我的目光交接,我內

心狂跳,趕緊樓著楚蕙旋轉,楚蕙是天生的跳舞胚子,哪怕我的舞步不嫻熟,她

依然能遊刃有餘地配合我,連續幾個轉身,我居然沒有踩到她的腳。

「剛才那男人是誰呀。」楚蕙把平坦的小腹貼了過來,很曖昧。

「華夏銀行的行長,我跟他並不熟,他妻子跟辛妮是朋友。」我迎了上去,

將下身往前頂了一下,楚蕙大羞,不敢看我,而是遠遠地看著孟姍姍大贊:「好

漂亮的女人。」

我心中一動,趕緊甜言蜜語:「沒你漂亮。」

楚蕙笑了,笑得很迷人:「我一直都覺得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嗯,你那地方是世界上最挺拔的地方。」

「不敢說世界上,但一定比辛妮挺。」

「我也這麼認為。」

「哼,在我面前說一套,在辛妮面前又說一套吧,算了,我不想爭,遊艇可

以叫「辛妮「號,但你一定要請玲玲跳一支舞,現在就跳。「我恍然大悟,明白

到楚蕙為何答應與戴辛妮打賭,原來她已做好失敗的打算,目的就是換取我對葛

玲玲的關注,我不禁長嘆:「好吧,我們慢慢跳到玲玲身邊,小蕙,我喜歡你身

上的味道,真摯善良的味道。」

「叫楚蕙姐,小蕙是你姨媽喊的。」楚蕙抿嘴輕笑,百媚叢生,我骨頭又酥

了,雙臂越抱越緊:「楚蕙姐,我很想愛愛你。」

楚蕙眼波流轉,對著我的耳朵悄悄說:「我也想,今天是我生日,你屬於我。」

「楚蕙姐,我屬於你。」

「咯咯。」楚蕙發出磁性的笑聲,笑聲沒停,我們已到了葛玲玲的身邊,楚

蕙鬆開我,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玲玲,有人想請你跳舞喔。」

我順勢情真意切地發出邀請:「玲玲姐,懇請您賞臉陪我跳一支舞,求您了。」

盪,摟著華貴沁香的石榴紅漫步在斑斕的地毯上,我承認我多情了,這一刻,我

眼裡就只有她葛玲玲。

葛玲玲瞪著我:「你太張揚了,別人會說閒話的,你一下子把公司兩位高管

的女人全部據為己有,公司裡的男人會對你有戒心的。」她長裙及地,無法像楚

蕙一樣大展舞姿,我們只是靜靜地慢舞,呼吸彼此身上的氣息。

我笑了笑,舉目四望,似乎除了小張,小卓,小風,孫家齊外,很多男人的

眼睛裡真的充滿了敵意,至少有嫉妒,我心想,如果讓小張,小卓,小風,孫家

齊他們知道我曾經與他們的女人有染,他們會不會恨死我?

答案是肯定的。

暗暗嘆了嘆,我避開了懷明珠,宣嬈,聶小敏,江菲菲這華夏銀行四花旦的

灼灼目光,今天她們也很美,特別的是聶小敏的橙色連體短裙。

「能得到玲玲姐,即便天下人說我閒話我也不在乎,即便天下男人對我又敵

意我也不怕。「葛玲玲露齒嬌笑,芳心大喜,我討好道:「你終於笑了,笑得很

好看,別再生我氣了。」

葛玲玲朝不遠處的楚蕙看了看:「再好看也比不上楚蕙。」

「我疏忽了,我錯了,我以為很喜歡法拉利,不捨得換,就只給楚蕙一個人

買了車,其實,我原本定了兩部保時捷,一輛銀灰色,一輛岩紅色……」

葛玲玲冷冷道:「我那輛法拉利摔壞了,修車的師傅說,要修好已不可能,

也不劃算。」

我一愣,頗為焦急:「摔壞了?你開車小心些。」原以為葛玲玲飚車出了意

外,幸好車摔壞而已,人沒事。

葛玲玲柳眉一楊:「我是故意把車從盤山公路推下山的。」

我大吃一驚,仔細端詳葛玲玲的臉色,看不出開玩笑的跡象,心中不禁發緊

:「玲玲姐,你何必這樣。」

葛玲玲淡淡道:「我就這樣,如果你不喜歡我了,我會摔得比那法拉利更慘。」

我知道葛玲玲不是開玩笑,以她的性格完全做出過激的行為,她身邊朋友不

多,弟弟又患有不治之疾,與杜大衛分手後,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

如果我待她不好,她多半會萬念俱灰。

想到這,我狠狠打了一冷戰,激動地摟緊這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玲玲姐

,從今以後,我每天會跟你說一句喜歡你。」

葛玲玲哼了哼:「光說沒用。」

我猛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岩紅色的保時捷下星期就到貨港碼頭,我跟

你一起去取車。「葛玲玲搖了搖頭,凝視我的雙眼微微泛紅:「車我不稀罕,我

只要你喜歡我,像以前那樣喜歡我。」

「我比以前更喜歡玲玲姐。」真恨不得將心掏出來以表心意。

葛玲玲突然拿出一串物事:「幫我帶上這條項鍊。」我一看,卻原來是我第

一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一條很普通很精緻的白金項鍊,剎那間,我的情感如江河

決堤。接過項鍊,我輕輕「嗯」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溫柔地將項鍊掛在她雪白

的脖子上,不明情況的人都以為我給葛玲玲贈送了一條項鍊。

葛玲玲美目一眨,兩行珠淚滾落而下:「現在……現在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

我了。」

我嘆息道:「以後,你更知道我喜歡你。」

葛玲玲欣喜不已,朱唇輕啟,剛想說話,突然,一片綠影飄然而至:「玲玲

姐,我能跟我哥跳個舞嗎?」我一看,卻是小君來了。

「當然可以。」顧不上擦眼淚,葛玲玲趕緊鬆開我,緩緩後退,小君笑咪咪

道:「謝謝玲玲姐。」說著,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兩隻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臉

上轉。

「你會不會跳呀?」我沒好氣,握住小君的手,摟住她的纖腰,眼睛卻看向

可憐兮兮的葛玲玲,幸好她臉帶笑容,哪怕脖子上這條普通的白金項鍊與她的國

色天香格格不入,她也不在乎。

「哼。」小君哼完,我的左腳就被高跟鞋底狠狠地踩上一腳。

「是故意踩的嗎?」我忍著疼痛,怔怔地看著這位越來越迷人的仙女姐姐,

沒有畫眉,她眉線之間卻隱含黛色,沒有塗唇,她兩片唇瓣卻嬌豔欲滴,幽香多

沁人,但絕不是香水,凝脂若光膩,卻一定比不上她的肌膚。

「你這樣問,我當然說不是。」小君狠狠地瞪著我,鵝蛋臉依然如寒霜,大

眼睛眼已笑成了彎月,我暗暗鬆了一口氣,只要仙女姐姐不是真的生氣,什麼都

好說,我嘆了嘆,道:「人很漂亮,綠裙子也很漂亮,如果連心腸也跟著漂亮就

好了。」

小君露出了一絲狡黠:「我心腸一直很漂亮,剛才是左腳,現在輪到右腳了

,這叫厚此不薄彼,都有份兒,你說我心腸漂亮不?」一邊說,一邊�起她的左

腳,讓高高的鞋跟狠狠地踩在我的右腳鞋面上。

「不……痛。」我當然不會在眾多來賓面前大呼小叫。

小君如花枝般亂顫,見我咬牙堅忍,她歪著脖子念道:「古人云,天降大任

給某人,某人就要懂得忍耐。」

我笑咪咪附和:「是的,上天降大任給我,要我做小君的老公,我就必須忍

讓她,她要我痛我就痛,她要我爽我才爽。」

小君笑得更開心了,她瞄了瞄四周,乾脆將兩隻高跟鞋都踩到我鞋面上,小

嘴兒一字一句道:「還要聽小君的話。」

我咬緊壓根,猛點頭:「我一直很聽小君的話。」

「哼。」小君板起臉,大眼睛也不笑了:「就算這裡所有的女人都跟你有一

腿我都不去管,但你以後不許碰媽一下。」

我苦著臉道:「那當然,媽是媽,我怎麼能對她無禮,昨晚是你給我吃了安

眠藥才讓我心神大亂,差點死翹翹,多虧媽當時忍辱負重救了我一命。」

想起昨晚小君在一旁看著我和姨媽交歡卻無能為力的樣子,心中不禁暗暗好

笑,此時,她仍然悔怒交加,我擔心她站不穩,手臂不由得將小軟腰摟緊。

小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小臉微紅,馬上從我雙腳麵跳下來,身體與我保持

一段距離:「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錯啦,都道歉了幾百次,反正這事就我們三人

知道,我警告你,這事要讓爸爸知曉了,你就真的死翹翹。」

為了避免小君起疑心,也為了姨媽的叮囑,我只能隱瞞我與姨媽的感情:「

哥明白這個道理,小君,你不相信哥,也應該相信媽,你發現沒有,媽一整天都

很少跟我單獨說話。」

小君冷冷道:「我問過媽,媽說昨晚痛死了,她恨不得扔你進娘娘江餵娘娘

魚。」

我當然知道小君在唬我,想起昨夜與姨媽春風三度玉門關時的甜蜜,心中頓

生無限柔情,�頭望去,遠遠地看見姨媽正朝我望來。小君機靈,察覺到我心不

在焉,馬上和著悠揚的舞曲,主動將我帶入舞步。

我大感意外,一邊與小君配合步調,一邊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小君,哥

讓你害慘了。」

小君漸漸放鬆,舞步越跳越嫻熟,見我苦著臉,她嗲嗲地安慰道:「沒事了

,經過我的道歉和勸說,媽現在不恨你了。」

我感激道:「謝謝小君,等會舞會結束,你就陪媽回家,別住在酒店了。」

想到舞會結束後還有驚心動魄的比誰更奶挺大賽,我的血液頓時沸騰,在這

美妙的夜晚裡,或許能將戴辛妮與楚蕙一箭雙雕,如果葛玲玲也加入的話,天啊

,我不敢想下去了,這夢想能成真嗎,我很懷疑。

小君氣鼓鼓問:「你呢?你不回家去哪裡。」

我苦嘆道:「我當然住酒店,一來不想讓媽看著我生氣,二來今天是楚蕙姐

的生日,哥要陪陪她。」

小君狠狠跺了跺腳:「哼,這個楚蕙姐當真討厭,她其實早跟你有一腿了,

卻裝成很正經的樣子,把我騙個夠,害得我跟她說了好多心裡話。」

「你意思說,跟哥在一起的女人都是不正經的女人?」真沒好氣,要不是在

大庭廣眾之下,我一定不放過她李香君的屁眼眼。

「我可沒說全部。」小君冷笑一聲:「樊約姐姐,美琪姐姐,何芙姐姐都很

正經,可惜何芙姐姐沒來。」

「我跟何芙姐姐清清白白,半腿都沒有。」心裡好一陣失落,估計楚蕙成為

我情人的消息傳到何芙的耳朵後,我更難得到她了。

小君撇撇嘴:「鬼才相信。」

我恨得牙癢癢的,摟著小君快速切步,又連續旋轉,心想能戲弄她一番,哪

知小君腰如柳絮,蓮步生花,很精妙地配合我,而且看起來遊刃有餘,我大吃一

驚,忍不住誇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鬼才相信小君跳舞跳得這樣好。」

小君得意洋洋:「我跳得好還是楚蕙姐姐跳得好?」

「說實話,楚蕙姐姐跳得比你好一點點,你可別生氣,楚蕙姐姐跳舞跳了好

多年,肯定比你才學半月強一些,不過,小君能跳出這種水平,已經嚇我一大跳

了。」

「哼。」小君驕傲地翻了翻眼:「如果是恰恰舞,現代舞,我一定不比楚蕙

姐姐差。」

我瞪大了眼珠子:「小君會跳恰恰舞?你可別吹牛皮。」

「什麼吹牛皮吹馬皮的,我李香君說出的話,八條腿的馬兒也趕不上,我的

形體老師以前也是楚蕙姐姐的老師,她也來參加楚蕙姐姐的生日舞會了,你不信

可以去問問她。」

「嘿嘿,只怕你老師故意這樣說是為了鼓勵你而已。」我仍然不相信這短短

十幾天的形體訓練裡,小君就學會了交際舞,恰恰舞,現代舞,可她看起來並不

像吹牛,真難以置信。

小君勃然大怒:「張老師說我李香君是三千年一見的跳舞天才。」

我忍住笑,淡淡問:「楚蕙姐姐是恰恰舞高手,你這位三千年一見的跳舞天

才敢不敢跟她比一下?」

小君朝我大吼:「比就比。」

第04章舞姿(二)

「小君真是跳舞天才?」宴會廳響起節奏明快的恰恰舞曲時,我很認真地詢

問張老師,做為小君的形體老師,她最有發言權,包括姨媽,莊美琪,戴辛妮在

內的一眾美女都想知道張老師是如何評價小君。

興奮的張老師一邊和著舞曲扭動水蛇腰一邊讚許:「小君對舞步有天生觸覺

,幾乎一教就會,一練就通,我很少見到有這種對舞蹈領悟超強的女孩。」

「那楚蕙跳得好,還是小君跳得好?」我悄悄打量著眼前這位有些沾沾自喜

的張老師,她三十多歲,相貌平庸,但她的腰非常細,非常軟,不用猜,擁有這

種身材體型的女人一定是舞蹈科班出身。

「這可說不準,小君有她的悟性,楚蕙有她的韻味,比過才知道,看臨場發

揮,嘻嘻,能看她們比舞,我好激動,好開心哦。」

其實,不只張老師激動,所有的來賓都激動,大家都被這場即將到來的比舞

弄得情緒高漲,不知誰喊:「看,楚蕙上場了。」

我�頭望去,楚蕙已站在宴會廳中央,為了這場比舞,酒店的服務生特意卷

走地毯,騰出了一大塊空地做舞池,明亮的燈光下,身穿銀灰色吊帶晚禮服的楚

蕙嬝娜飄逸,百媚萬千,渾身散發出無可匹敵的風采。

「哇,她好美喔……」

宴會廳再次歡聲雷動,優美的恰恰舞曲讓氣氛達到了沸點。

突然,音樂戛然而止,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張老師走進舞池,如同發號命

令一般彈了一個清脆的響指:「楚蕙與小君的比舞開始,楚蕙先跳,每人跳三分

鐘。」話音剛落,優美歡快的恰恰舞曲迴盪在宴會廳上空。

「恰恰恰……」

擺好POSS的楚蕙倏然轉身,已然隨著恰恰舞曲翩翩起舞,她臀擺腰動,

姿美婀娜,美臉上充滿了自信的微笑,手上更有優美的動作,如柳絮迎風,似蔓

藤攀延,此時的楚蕙完全投入,她演繹的不僅僅是舞姿,還有女人的韻律美。

大家歡呼雀躍,瘋狂鼓掌,哦,我天啊,我想這輩子能得到楚蕙一定是我幸

運,她原本不屬於我,卻由於我的爭取而屬於我,與葛玲玲不同,楚蕙對我有感

覺,我對她同樣有感覺,我們之間即便不能成為夫妻,也一定會是情人,而葛玲

玲不一樣,她更多是想征服我,征服不了,就退而求次依賴我,依靠我,我的女

人如世間百花,各有千秋。

我悄悄朝葛玲玲看去,發現她完全沈醉在楚蕙的舞姿中,我會心一笑,目光

轉迴光彩奪目的楚蕙身上,可惜,一曲已到終,楚蕙微喘著停了下來。

全場尖叫。

楚蕙朝我飄來一個媚眼,我暗叫不妙,側頭聞香,果然,身旁的戴辛妮臉色

很難看,我趕緊伸出手臂,將氣息不勻的戴辛妮緊緊摟住,悄悄地對她說了一句

:「舞跳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的奶子夠大,夠挺。」

戴辛妮白了我一眼,嫉妒之色一閃即逝,美麗的鵝蛋臉上隨即換上平和的笑

容。看著款款走來的楚蕙,我伸出另一條手臂將這位蜜糖大美人摟到身邊,剛想

誇膩幾句,一旁的姨媽月眉微蹙,斥責了一句:「注意影響。」

戴辛妮與楚蕙一聽,馬上尷尬地從我懷裡脫離,我暗暗好笑,知道善妒的姨

媽在吃乾醋,絳紫色的晚禮服裡,姨媽翹翹的大屁股惹人手癢,我真想上前用力

捏一捏。

忽然,歡呼聲此起彼伏,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有人喊:「快看快看,輪到

李總裁的表妹上場了。」

我的神經一下繃緊,視線全部集中在一位娉婷少女身上,她身穿綠裙,長發

飄飄,精緻的綠白兩色高跟鞋上是一大截嫩白的小腿,不知是不是鞋跟過高的原

因,此時的小君有些飄逸。與楚蕙的自信和鎮定相反,小君略顯緊張和不安,這

也難怪,長這麼大,小君還是第一次站在宴會廳中央,同時接受幾百雙眼睛的注

視,我真擔心她承受不了壓力而大失水準。

「應該不用比了,楚蕙的表演幾近完美。」從戴辛妮驕傲的小嘴裡說出的感

嘆證實了我的擔心,楚蕙眼睛一亮,走過去勾著戴辛妮胳膊說道:「辛妮,你要

不要學跳舞?我教你。」

戴辛妮冷冷道:「我笨手笨腳的,學不了,再說你有了身孕,不宜動來動去。」

碰了一個軟釘子,楚蕙撅起小嘴,委屈地看著我,我笑了笑:「辛妮是關心

你。」

「謝謝辛妮。」楚蕙莞爾一笑,眼光卻落在戴辛妮的胸脯上,她再自信,也

必鬚麵對戴辛妮的「胸」悍。

「小君好美,好萌,身材好好噢。」

「小君加油,加油……」

燈光下的小君逐漸平靜,她左手叉腰,小屁股扭過一邊的萌樣令我血脈賁張

,如此魔力,怎能不讓現場的來賓如醉如癡,何況小君人緣極好,無任何人敵視

,所以對小君的歡呼聲比剛才對楚蕙強烈了許多。

張老師又走進了舞池,所有的歡呼聲瞬間停止,偌大的宴會廳里居然鴉雀無

聲,一聲清脆的響指過後,優美歡快的「恰恰恰」再次沖擊宴會廳裡每一個人的

興奮神經。

舞池的中央,美麗之極的綠裙少女突然平伸右臂,從小粉拳裡彈出一根尖尖

食指,食指對著我的方向勾了勾,觀者一片嘩然,紛紛朝我看來。小君促狹一笑

,高跟鞋輕輕敲了敲地磚,一個迅疾地轉身又轉身,再轉身,接著準確地抓住了

音樂節拍隨曲舞動,我瞪大了眼珠子,張大了嘴巴,天啊,這是小君嗎,這是那

位整天愛說烏龜王八蛋的笨笨小香君嗎?我沒看錯?

「恰恰恰……」

小君初時動作稍微僵硬,步伐簡單,幾節拍過後,她逐漸激情四射,魅力迸

發,步子也跟繁複起來,加上驚豔的姿體動作,俏皮的手上動作以及始終臉帶微

笑的表情無不扣人心扉,她時而輕盈如燕,時而嬌嬈多姿,時而調皮耍萌,把恰

恰舞的內涵展現得淋漓盡致,大家都沒有呼喊,都沒尖叫,每一個人都屏住呼吸

,彷彿眼前這位長發飛舞,翩若驚鴻的女子就是下凡的仙女。

嗒嗒嗒,嗒嗒嗒,小君閃電般在原地踢出了密集的踢踏舞步,清脆的敲擊聲

整齊又帶著清晰的節拍。掌聲終於爆發,懂舞的人更是頻頻點頭,我一頭霧水,

伸長脖子請教張老師,張老師笑道:「踢踏舞步很難跳的,小君不但踢得快,踢

得準,雙腳始終在同一個位置上,沒有走差分毫,更重要的是她穿著超高的高跟

鞋,她簡直太神奇了。」

姨媽笑了,她聽到了我和張老師的對話,獨舞的時間已超過了三分鐘,可誰

會在乎呢,大家只在乎能看個夠,看個滿足。

「中翰,小君好厲害。」楚蕙不知何時走到我身邊,我怔怔點頭:「她絕對

不比你跳得差。」

「小君比我……比我跳得好,我輸了。」

我不知道楚蕙是不是真心認輸,但在我心中,小君已然不敗,不過,今天是

楚蕙的生日,我當然要說好話:「你沒輸,你與小君的風格不一樣,張老師說得

對,你跳出韻味,跳出嫵媚,小君則跳出動感,跳出激情,各有長處。」

楚蕙慢條斯理道:「可小君才學十幾天,如果她學幾年,那不得了,我肯定

跳不過她,中翰,讓小君去參加選美吧。」

我突然靈機一動:「你上去跟小君一起跳我就答應小君去選美。」

楚蕙食指一伸,指著我的鼻子激動道:「說話算話喔。」

我含笑點頭,目光溫柔地看著正在舞動的倩影:「一言既出,八條腿的馬兒

也趕不上。」

「恰恰恰……」

宴會廳積蓄的熱情被點燃了,所有人立即陷入了極度亢奮,掌聲如雷,歡呼

聲似乎要將宴會廳掀翻,如果說剛才的各自獨舞是暗鬥的話,那如今兩人齊舞就

是明鬥了,小君的驚艷讓楚蕙不敢有絲毫怠慢,她竭盡全身所學回應小君的挑戰。

我沒看錯,小君的舞步愈加奔放大膽,她居然在楚蕙的面前做出挑釁的動作

,楚蕙再涵養也終被激怒,她絕不會真正的認輸。

這一下便宜了觀者,大家陷入了忘我境界,斯文者看曼妙,懂舞者看門道,

外行的人湊著熱鬧,但更多的人屬於好色者,他們的眼睛都隨著翻滾的乳浪轉動

,偏偏楚蕙的吊帶晚禮服很性感,偏偏小君的綠裙很輕薄,偏偏她們的胸部都異

常豐滿,我似乎聽到了男人吞嚥唾沫的聲音。

「李總裁,讓小君去參加選美吧,她如此完美,不去參加選美當真浪費了。」

「張老師看好小君?」我心不在焉,答應楚蕙是一回事,心裡總不願意小君

去拋頭露面,小君是我的心肝寶貝,更是我的禁臠。

「何止我看好,小君的相片送到大會評審團,大家馬上推薦小君直接進入前

五十名,我告訴你哦,光全國海選的美女就超過三萬名,還不包括專業推薦的,

能直接進入前五十名,這本身就是實力。」

我猶豫道:「小君的年紀還小……」

「不小啦,此次參加選美的年齡限制很低,為二十五周歲以下。」張老師頗

為焦急,剛想靠近一步勸我,章言言清咳一聲,突然從戴辛妮身後走出,正好擋

在了張老師與我之間。

我看了看臉色不善的章言言,又看了看冷傲的戴辛妮,趕緊打發張老師:「

好吧,那就讓張老師費心了。」

張老師興奮得雙掌猛拍:「太好了,我一定讓小君取得好成績。」

我苦笑道:「成績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小君了卻心願,她很想去參加選美,

這是關鍵。」

「李總裁真明事理,咯咯……」

「恰恰恰。」終於到了曲終的時候,舞池中央的兩位大小美女都興奮不以,

來不及喘息,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熊抱相擁,親熱得差點沒親嘴。

有人喊:「太棒了,小君,楚蕙,再跳一曲,再跳一曲。」

亢奮的人群馬上群情激昂:「再跳一曲,再跳一曲……「「輪到大家跳啦,

輪到大家跳啦,她們都累了。」張老師跳進舞池,將兩位得意學生抱在一起,場

面很感人,在她眼裡,楚蕙與小君都是勝者。

我抽空與姨媽對接了一下眼神,她眼裡除了開心之外,更多的是幽怨,怨什

麼,我感覺得到,見她略顯疲態,我走過去關切道:「媽,你早點回去好好休息

吧。」

姨媽蹙眉嗔怪:「你好過份,一晚上都不跟王怡多說幾話,她可是有了你的

孩子,晚上你帶好小君,我跟泳嫻,王怡回去。」

我暗暗愧疚,今晚確實冷落了王怡,可我是無可奈何,畢竟今天是我的女人

們第一次聚集,而且又是楚蕙的生日,我只能將重心放在壽星女身上,如今姨媽

主動要跟王怡回去,肯定是為了安慰王怡。

我心生感激,對姨媽陡添了幾分依戀,趁大家盡興狂歡,我悄悄捉住姨媽的

手:「媽,你來包廂一下,我拿點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姨媽一愣,竟隨著我走向宴會廳最內的一個包廂,也沒甩掉

我的手,我暗暗興奮,隱約有些迫不及待,推開門,包廂里赫然堆滿了送給楚蕙

的生日禮物,我隨手關上包廂門,轉身從包廂的茶幾上拿起了一隻精緻的禮品紙

袋遞過去。

姨媽接過一看,頓時滿臉緋紅:「啊,你……」

我盯著禮品紙袋壞笑:「我跟楚蕙說是郭泳嫻要買。」

姨媽嗔道:「糊塗,這萬一讓楚蕙看出來怎麼辦?」

我凝視姨媽的眼睛問:「媽心虛了?」姨媽「哼」了一句不語,美麗之極的

鳳眼掠過一絲慌亂。

「試穿看看,這些款式是我親自選的,昨晚弄壞了媽的內衣,真抱歉。」我

驚異自己的語氣,這是情人之間的語氣,一夜之間,我與姨媽的身份都有了天翻

地覆的改變。

姨媽沒有了往日的嚴厲,她只是抱怨:「胡鬧,在這裡怎麼試穿?」

我柔聲慢哄:「沒人來,我也扣著門,不用擔心。」

姨媽隨手將紙袋一扔:「你不擔心我擔心。」

我趕緊彎腰撿起:「媽,這三套內衣好貴的,六萬多呢。」這招我曾經用在

小君身上,不知對付姨媽是否靈驗,似乎越昂貴的東西越能吸引女人雌激素分泌

,相信姨媽也不例外。

「什麼?」姨媽大驚,急急忙忙搶過紙袋打開:「六萬多,鑲金的麼?」眨

眼間,她從紙袋裡拿出一件件精美而性感的內衣看了又看,臉更紅了,小嘴兒不

停嘟噥:「好看是好看,但貴得離譜,你也真是的,女人的內衣男人怎能去買,

真不害臊,幸好是小蕙的店,如果是別的內衣店,看你這大男人的臉面往哪擱。」

「我可不管這些,見到合適媽的,我就買。」

姨媽嗔怒:「這麼貴,若你都給你女人都買上幾套豈不是要破產?」

「我只給媽買,從來沒給別人買過內衣,包括小君。」其實,我不僅給小君

買過內衣,還給戴辛妮,唐依琳,樊約,葛玲玲,王怡買過,沒辦法,為了哄姨

媽開心,我只能臉不紅心不跳,情真意切地撒個謊。

姨媽笑了,長長的眼角微微上翹,要說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我衝動得難以克

制,但我不得不克制,姨媽不是普通女人,我在姨媽身上用不得半點野蠻,要脫

她的衣服只此一途:她心甘情願。

「我只試一件。」姨媽答應了,我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平靜地看著姨媽。

嬌羞的姨媽瞪了我一眼:「你不許看。」

我裝起了傻:「不看哪知道是否合適?這可是兒子的一片心意。」

姨媽抿嘴輕笑:「你面對著門,等我換好了再看。」

「行。」轉過身去面對包廂門,耳邊隱隱聽到從外面傳來歡叫聲與DISC

O音樂,想必Party很熱鬧,很成功,如果能在這美妙的夜晚與姨媽偷情一

下,那今晚的Party就更完美了。

「就不知姨媽選了那件內衣試穿」我暗暗焦急,真想轉身回頭看個真切,紙

袋裡有黑,檸檬黃,深藕三種顏色的內衣,都成套,我猜想,如果姨媽不願意與

我偷情,只是純粹試穿的話,她一定選檸檬黃那件,因為檸檬黃活潑奪目,很不

穩定,容易受周圍的氣氛和燈光影響,至於黑色與深藕色就比較深沈,尤其黑色

太過曖昧,而且姨媽知曉我喜歡黑色內衣,以姨媽的性格,她不太可能試穿黑色

內衣,因為這會讓我覺得她在勾引我,所以,我期盼姨媽穿上深藕色那件內衣,

這種顏色與肌膚顏色相近,在包廂裡的燈光下,會與姨媽豐腴的身材渾然一體,

既曖昧又不露骨。

卑鄙啊,我對姨媽可是用盡了所有心計,可誰叫我愛她呢,低下頭,我清楚

地看著褲襠隆起了小帳篷。

「好了。」姨媽乾咳一聲。

第05章我不急,它急

,熱血一下就沸騰起來,我無法形容姨媽性感到什麼程度,薄薄的輕紗被飽滿肉

峰高高撐起,細細的吊帶又如何能承受懸垂的重心,一句「如何?」更令我魂飛

魄散,因為姨媽用手指勾著吊帶,她一定覺得細細的吊帶勒疼了她雪白的肩膀,

小內褲呢,小內褲會不會勒疼那隻渾圓的大屁股?我尋覓看去,只可惜姨媽沒有

背過身去。好吧,我看前面吧,記憶中,鏤空蕾絲裡藏有一隻飽滿多肉的白虎。

見我目光猥瑣,姨媽竟然雙手齊擋,擋在了雙腿間,真可惡,我呼吸瞬間急

促,慾火焚身,正要撲過去。

突然,包廂外傳來了「砰砰「敲門聲:「有人在裡面嗎?」

我一聽,頓時嚇得頭皮發麻,這聲音嬌嗲軟柔,不是小君還能是誰?我愣住

了,回頭看姨媽拿著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到包廂門邊傾聽,一邊示意我別出聲,我

點點頭,朝她走去。

「這下麻煩了吧,哼。」姨媽地瞪了我一眼,拿起衣服想換下試穿的內衣,

我急忙阻止,姨媽大為惱怒,玉臂伸展,欲扇我耳光,我眼疾手快,抓住姨媽的

玉臂,將她抱在懷裡。

姨媽愣住了,她與我四目交接,如幻如電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我衝動地吻

了上去,將兩片嬌豔欲滴的唇瓣含入嘴裡,姨媽眨了眨鳳眼,容忍了我的放肆,

接受了亂撞的舌頭。

「砰砰砰,誰在裡面,為什麼不開門?」

原以為小君敲了一會就離去,哪知她竟不罷休,我只好鬆開姨媽的小嘴苦笑。

姨媽輕輕搖頭,不知是示意我別出聲,還是示意我別停下,看她眼波流轉,

嬌羞得不可方物,我心神風雲激盪,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管她小君如何敲門都

無關緊要。

「奇怪,這麼多包廂,就這間打不開,一定有古怪。」

門外,小君嗲嗲大罵,砰砰聲更響亮,一定是手敲累了用腳踢,沒完沒了,

唉,誰叫我攤上這麼一個表妹。

儘管姨媽香津甘甜,儘管姨媽媚眼如絲,但小君近在咫尺打擾,我也無法全

情投入,姨媽敏感,馬上察覺我心有旁騖,她一擰脖子,避開了我嘴唇,美麗的

鳳眼閃過一絲異常惱怒,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是在嫉妒小君,趕緊柔聲哄她:

「媽,這件黑色最貴,你穿起來很好看。」

「你胡鬧,這麼透明能穿嗎,穿了還不是要在外邊加一件外衣,真不知道你

安什麼心,媽都老太婆了,怎能穿這種輕挑的內衣,要是給小君發現,她不笑我

個夠才怪。」

「誰說媽是老太婆?誰敢取笑媽,你看看,奶子又結實又挺,小君的奶子都

沒媽的奶子挺。」托著兩團沈甸甸的乳肉,我指間合攏,夾住肉峰頂上的兩粒蓓

蕾輕輕揉弄,無盡的愛戀就在一夾中釋放得乾乾淨淨,姨媽嚶嚀,鼻息渾濁,豐

腴的肉體散發出成熟的氣息,彷彿我再捏用力點,那兩團乳肉會流出甜膩的蜜汁。

「你摸也沒用,媽不會給你了。」姨媽攏了攏垂下的波浪秀發,大氣而嚴厲

,只是閃爍的眼神在逃避我的目光,和小君如出一轍,姨媽喜歡看我愛撫她的乳

房,我粗魯些她也不在意。

「說什麼呢,好端端的。」我停下粗魯,怔怔地看著姨媽。

「我是你媽,如今你女人成群,你忙不都忙不過來,以後就別把心思放在媽

身上,媽不打算再錯下去。」

猶如晴天霹靂,我半天才反應過來,沒心思去猜度姨媽是否言不由衷,我迅

速拉下拉鍊,將滾燙的大肉棒交到姨媽的手中:「媽,你看,都硬成這樣子了,

昨晚你要了四次,我至少知道你有六次高潮,難道你捨得放棄我們的相愛?為什

麼你要給自己製造束縛,為什麼不敢敞開你的情感呢。」

姨媽幽幽嗔道:「你懂什麼,原本要避孕套,可昨晚你都沒帶套,還胡亂射

進去,你就舒服了,可媽一想起來就提心吊膽,往後次數多了,肯定會懷孕。」

我苦苦哀求:「以後一定帶套。」心裡卻暗暗好笑,姨媽居然已經想到以後

會頻頻交歡。

姨媽舔了舔豐潤的唇瓣,猶豫不決:「我再考慮考慮,現在快放開我,我們

都不在場,小君肯定起疑心,我可不願意小君吃我的醋。」

我察言觀色,見姨媽雖然有後悔之意,但她對大肉棒極其溫柔,或握或撫,

或揉或搓,都充滿了感情,如同襁褓的嬰兒在母親的懷中,跟我說話時,食指壓

至根部,尖尖指甲探入濃密的毛叢中,我猛然意識到,姨媽在悄悄丈量我的大肉

棒,我驚喜交加,乞求更甚:「媽,我硬得厲害,我快要死了,你救救我,幫幫

我。」

姨媽飄了我一眼:「哼,找小君去。」

我聞到了濃濃的醋味,姨媽不是笨蛋,她不吃戴辛妮的醋,不吃楚蕙的醋,

不嫉妒我的任何女人,但她清楚我自小就寵愛小君,所以她很在意小君。

我哭笑不得,又不好揭穿姨媽的心思,只能繼續乞求:「媽,這次我射在外

面。」

姨媽輕拍了一把大肉棒,嗔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善罷甘休,莫名其妙叫我

進包廂,我一早就知道你想幹什麼。」

我一聽,頓時大樂:「既然媽知道了為什麼還跟我進來?既然媽不願意再跟

我糾纏,為什麼選黑色的內衣勾引我?你是我媽,我一撅屁股你就知道我放什麼

屁,同樣,媽的心思我也猜得準。」

姨媽大怒:「你瞎掰,誰勾引你了。」

我摟緊豐腴的軟腰壞笑:「媽,你昨晚有喊過我一次老公。」

姨媽漲紅著臉:「沒……沒喊過,你臟兮兮的,一定是耳屎塞滿了聽錯,快

去掏一掏,別來煩我。」

我噗通一下跪了下來,跪在姨媽的腳邊,跪在小蕾絲的面前:「媽先幫我掏

空棒棒吧,否則精氣上腦變癡呆,你可要幫我照顧一大群女人了。」依稀記得,

我也用這番話嚇唬過小君,如今使來,仍然得心應手,正所謂計不怕舊,只怕受

用。

姨媽心軟了,一把將我拉起:「我用手好了。」

我眼珠一轉,落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用手有難度,用口更實在些。」

姨媽閃電出手,捏住我的耳朵低罵:「混蛋,我是你媽,怎能含你這個東西。」

「媽。」我疼得差點大叫,姨媽微凜,另外一隻手迅速掩住我嘴巴,只是這

樣一來,她嬌軀完全懸空在我身體之上,我伸出雙臂輕輕一抱,姨媽頓時跌落到

我懷裡,「哎呀」一聲嬌呼,我抱了一個香潤滿懷,那兩團飽滿結實的乳肉重重

壓在我胸口上。

慾望瞬間達到了頂峰,我再次狂吻姨媽,吻她嘴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

子,吻她的香腮……雙手也不老實,摸她的背脊,摸她的軟腰,摸她的臀部,摸

她的股溝……姨媽哆嗦著直起了身子,盤坐在我身上,精美的黑色乳罩意外滑落

,兩團飽滿之極,美麗之極的大乳房躍然而出,我迎了上去,瘋狂吻含兩粒硬翹

的蓓蕾,雪白的乳肉留下了斑紅的指印。

「別射在裡面。」姨媽呢喃。

我狂喜欲哭:「一定,一定。」

「還有。」姨媽拽住我的衣領子。

「嗯?」

「你輕點。」

我不忍姨媽受累,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巨大的傢夥比我更迫不及待,

姨媽驚恐地看了看,再次叮囑:「輕點啊。」

我脫下褲子,完全釋放那條猙獰激昂的青龍,順手撥開遮擋白虎的小蕾絲,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青龍突然暴漲,如脫韁之野馬沖向白虎,我踉蹌一下,差點

撲到在姨媽身上,姨媽又羞又惱,啐了我一句:「你急什麼。」

我挺了挺粗大的青龍,委屈道:「我不急,它急。」姨媽欲笑,我也覺得荒

唐可笑,連連改口:「哦,不對,都急,都急。」

可這一改口,更是荒唐,姨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我臉上一陣火燙

,挺著青龍慢慢靠近白虎,姨媽俏臉通紅,微微分開雪白的雙腿,我赫然發現那

白虎的嘴裡已吐出晶瑩的蜜露,柔和的燈光下,蜜露靜靜地流淌著,我驚詫地看

向姨媽,姨媽卻把頭擰過一邊:「快點了。「「哎。「我壓了上去,光亮粗壯的

龍頭首先叩開了白虎穴口,有蜜露潤滑,猙獰的莖身得以順勢而入,可只進入一

半,姨媽就臉色蒼白地敲打我:「我都說輕點了,你……你混帳。」

我好不委屈,抓住姨媽的雙手,與她十指交叉:「媽,我是盡量溫柔了,要

不,我再慢點。」

姨媽顫聲道:「不如拔出來,媽用手試試看,喔,太粗了。」

插進了一半,我怎麼肯拔出來,腰腹一緊,我繼續前進,姨媽花容失色,但

她倔強地咬著紅唇,一邊呻吟,一邊忍受著蜜穴的腫脹,每前進一分一毫,她都

會顫抖,我很奇怪,回想起昨夜姨媽納入大肉棒時並不吃力,而如今她為什麼很

難受?

可這一當口,我不好問,更容不了我細想,眼前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把大肉棒

一插到底。

「好像比昨晚粗了不少,漲死了。」姨媽掩嘴呻吟,極盡嫵媚。

「我倒覺得媽的下面比昨晚緊了很多,窄死了。」俯下身子,我含住了一隻

帶齒印的蓓蕾,牙齒輕咬,呻吟更銷魂,可愛的姨媽比想像中更敏感,我又插入

多一分。

「是不是很難受?」姨媽居然關心起我來,我搖頭壞笑:「很舒服,要射了。」

姨媽大驚,掙扎著要坐起來:「快拔出來。」

我摁住姨媽的雙肩,柔聲道:「媽不爽一下,我絕不會拔出來,媽沒喊我一

聲老公,我也絕不會拔出來。」動情之時,我挺入更快,「滋」地一聲,終於全

根盡沒,酥得我四肢百骸都散掉似的。

姨媽觸電般舉起雙腿盤上我的腰部,神情異常緊張:「喔,我是你媽,我怎

能喊你做老公……啊,好漲。」

「你昨晚可喊得很親切。」我拼命揉搓兩隻大乳房,期望能減輕姨媽的不適

感,對待小君和別的女人時,我也曾經用過這法子,沒想用在姨媽身上同樣靈驗

,她半瞇著雙眼摟抱我,高舉的雙腿悄悄回落,只是分得更開。

「我沒喊過,造謠也不怕閃了……閃了舌頭,喔,真要命了。」姨媽突然扭

動腰肢,很慢,很有勁,大肉棒居然跟隨著轉動,一股強勁的吸附力從蜜穴深處

傳出,瞬間包圍整支大青龍,我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心想,該是回報

姨媽的時候了。

剛想凝聚力量抽送,忽然,門外傳來聲音:「楚蕙姐姐,就這個包廂打不開。」

天啊,這可惡的小君搞什麼?她不打開這間包廂看個究竟會死麼?我與姨媽

面面相覷,都明白此時做任何補救都已來不及。

楚蕙笑道:「這是楚蕙姐故意鎖的,裡面全是生日禮物喔,你莫急,等Pa

rty結束了,我讓你看個夠,你喜歡什麼就拿走,來,我們再去跳舞。」

「楚蕙姐姐,你屁股扭得真好看,咯咯。」

「你甩頭髮的動作也很嗨。」

姨媽也有調皮的時候,我愛念叢生,抽送頓起,姨媽含羞回應,與我纏綿,我意

外發現姨媽的蜜穴多了許多潤滑,充滿彈性的穴道終於任憑我縱橫馳騁。慾望如

潮而來,我完全沈醉於姨媽的溫柔之中,她身上有諸多與眾不同,卻一時半會說

不出不同在什麼地方,只覺得很舒服,很自如,每一次拔出她都會戀戀不捨,每

一次插入她總有強烈反應,我衝動極了,抽插密集如煙,聲聲清脆,燈光下,那

幾片淫靡的花瓣嬌豔如血。

「中翰,媽沒想過勾引你,媽選黑色是因為媽喜歡,你小時候真不懂事,老

偷黑色的,喔,好癢。」姨媽悄悄迎合著,雪白的雙臂勾住了我的脖子,豐腴的

嬌軀蛇行而動。

「我以後不再偷,我想要就要,要媽穿過的,我喜歡媽的味道。」

「我不給,除非你將辦公室抽屜裡的那些內衣內褲全扔掉。」姨媽居然會撒

「我扔掉,我全扔掉。」閃電而出,雨點而下,黏滑的蜜穴口一片狼藉,呻

吟不止的姨媽不依不饒:「你別哄我,我要看著……看著你扔。」

「媽,我現在停下來你會生氣麼?」居然要我扔掉戴辛妮和小君的內衣褲,

我有了懲罰姨媽的心思,對待索要無度,無理取鬧的孩子,大人們總想懲戒一番。

可我的威脅起不了絲毫作用,媚眼如絲的姨媽柔柔地提醒我:「媽給你一百

個豹子膽。」

真是自討沒趣,既然不能停,加快加速加力總可以吧,我的激情一浪高過一

浪,聲勢驚人:「喊老公。」

姨媽的身體驟然繃緊,雙腿又一次盤上我的腰間:「喔,中翰,媽受不了,

又漲了,媽難受,啊,難受死了。」

「快喊。」

姨媽痛苦地張開小嘴:「老……好像有人來。」

我猛然聽到了包廂門傳來輕微的開門聲,電光火石間,我來不及細想,趕緊

低喝:「真有人來了,媽快抱緊我。」姨媽蘊含巨物,四肢齊繞,完全攀附在我

身上,我隨手關掉燈光,抱起姨媽就往包廂的洗手間跑。

剛進入洗手間關上門,耳邊就傳來姨媽綿長的呻吟:「喔……」

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有了高潮,心中生憐,大肉棒不甘雌伏於蜜穴之中,

此時餘味猶存,我理所當然為姨媽的愉悅竭盡全力:「等會我出去,無論來的是

什麼人,我都會鎮住他,媽只需在這裡不出聲,不露面,我自有辦法遮掩。」懷

中美人吐氣如蘭,綿軟無力,我陡添情愫,心中甜蜜如飴,禁不住撫摸那一頭波

浪長發。

姨媽支起小手輕撫春潮猶濃的臉頰,目光如水:「反應不錯,遇事冷靜,處

理恰當,快放下我吧。」

得到褒獎,心中自然得意,雙掌托著姨媽的肉臀一陣輕抽慢插:「我再動幾

下讓媽爽。」

姨媽摟著我的脖子嗔道:「來日方長。」嚶嚀了兩聲,雙腿緊緊纏緊我的身

體,不徐不疾地聳動了兩下。

「噓。」我慢慢放下姨媽,傾聽洗手間外的動靜,此時,來人已進入包廂,

難道會是小君?

「啪」一聲,洗手間外陡然亮起了燈光,透過洗手間的磨砂玻璃門,我隱約

看見了一條模糊的人影,事不宜遲,我必須馬上出去,姨媽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都

在包廂裡,萬一來人是服務生,見到處淩亂叫喊起來後果不堪設想,與姨媽對望

了一眼,我拉開洗手間走了出去,隨手關上門。

「劉行長,怎麼是你?」我大感意外,迅速撿起地上的褲子穿上,眼睛始終

盯著劉思明。

「李總裁,你怎麼在這?」顯然,劉思明並沒有多少驚詫。

「我包下了整個宴會廳,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冷笑著,內心暗生疑竇

,憑感覺劉思明有備而來。

第06章何為淫亂(一)

「呵呵,李總裁衣冠不整,一定有艷遇,我喝多了,不小心走錯地方,希望

沒撞破李總裁的好事。」劉思明盯著沙發上一堆衣物,姨媽換下的晚禮服就在其

中,我暗叫不妙,心想一定給劉思明發現了什麼,別看劉思明一臉皺紋,白髮兩

鬢,其實他年紀並不大,才五十出頭,一雙眼睛精練有神,能混到華夏銀行行長

的位置,自然有常人不及的能力。

我淡淡道:「劉行長不是走錯地方,你拿鑰匙進來,一定很清醒,絕不是喝

多了,我很想知道劉行長有何目的,我們算是老熟人了,我們公司與貴行這些年

來互相合作,合作愉快,以後還有諸多扶持的地方,所以劉行長別當我是外人,

有話請直說。」

劉思明有意無意看了看洗手間,詭笑道:「李總裁真是痛快人,正和我心意

,只是此時此地不方便說話,您兩位愛妻還在宴會廳等你,你不如你先收拾一下

這裡,別露了餡,我們改天再聊。」

我心知被劉思明看出端倪,他既然不點破,我只好打一個哈哈:「也好,改

天我專門登門拜訪。」

「好的,我隨時恭候,先告辭了,替我向您姨媽問聲好,我記得你姨媽今晚

也穿紫色的晚禮服,只因你姨媽傾國天顏,所以印象深刻。」

聽到劉思明的暗示,我大吃一驚,表面卻裝作若無其事:「我替姨媽謝謝劉

行長的誇讚。」

劉思明朝我笑了笑:「告辭。」

「再見。」我鐵青著臉目送劉思明離去,旋即關上門,沒想姨媽已從洗手間

出來,我眼睛一亮,又被姨媽性感無匹的身材吸引,姨媽瞪了我一眼,迅速穿上

晚裝。

「媽都聽到了?」我貼著姨媽的屁股,笨拙地幫她拉上晚裝後的拉鍊,心中

暗暗憂慮,這劉思明沈穩老練,引而不發,只怕我與他攤牌之前會過得提心吊膽

,唉,又是攤牌,上次攤牌死了張思勤父子,這次又要痛下殺手?

「他有求於你,應該不會四處張揚,媽雖然支持你不擇手段,但覺不能濫殺

無辜,至少這個劉行長還命不該死。」穿好晚裝,姨媽收腹挺胸,顯得端莊大氣

,鳳儀尊容,哪曾想到半小時前她還在我身下淫聲浪語,嬌喘承歡。

「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探聽他的口風。」我也變回畢恭畢敬,哪裡還有剛才

逼迫姨媽喊老公的氣勢。

姨媽冷冷道:「不要明天去,要涼他幾天,你越急著見他,他越得意。」

「聽媽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愛你,林香君。」這番話完全是我的肺腑之

言,沒有半點討好阿諛之態,姨媽自然能聽出,眼角微翹,她柔聲道:「還有,

以後在別人面前,你就稱呼我做……做姐姐,這樣既可以避忌,也……也不顯媽

老。」

我忍住笑,小小聲問:「那我是稱呼月梅姐還是稱呼香君姐呢?」

姨媽羞羞地拋了一媚眼:「隨便你。」

「呵呵。」

「笑什麼?很可笑是麼?」姨媽羞怒之態也艷美絕倫。

我眉飛色舞道:「小君私下一直喊我做姐夫。」

姨媽勃然大怒:「什麼?」

我頓時嚇得兩腿發軟,一時間不明白姨媽為何發怒,正發慌,門外忽然傳來

聲音:「楚蕙姐姐快點。」

我暗暗欣喜,心道:仙女姐姐來得恰是時候,果然,姨媽臉色一變,馬上吩

咐我快去打開門,我暗叫饒興,趕緊搶先開門,事出突然,打開包廂門的一瞬間

,把小君嚇得尖叫:「哎呀,嚇死人了,哥,你在這裡做什麼?」一邊問,一邊

將小腦子探進包廂裡,見姨媽在沙發上危襟正坐,小君不禁又問:「噫,媽也在。」

「方阿姨。」楚蕙笑盈盈地走進包廂,親熱地靠著姨媽,姨媽抿嘴一笑,嗔

道:「還叫我阿姨?」

「媽。」楚蕙甜甜地喊了一句,飄了過來的眼神似笑非笑,我看得心神激盪

,如灌蜜糖。

姨媽牽著楚蕙的小手問:「我正跟中翰商議讓小君參加選美的事,小蕙有什

麼建議?」

楚蕙連連頷首:「我支持。」

「咯咯……」有人連眼睛都笑成了彎月。

我嘆息,只要開心,嗲嗲的聲音同樣笑得比黃鶯鳴叫還好聽,這就是李香君。

姨媽想了想,說:「既然你贊成,你和張老師又是師生關係,我本應該把小

君交給你,可你有了身孕,我可不能讓你操勞,辛妮又離不開公司,我考慮讓莊

美琪陪著小君。」

「美琪人緣好,脾氣好,社會閱歷豐富,由她陪著小君我挺放心的,不過,

小君可是炙手可熱的人選,何況下個月就開始初賽,時間緊迫,小君還有許多東

西要學,媽,我推薦一個人,她對小君參加選美一定有很多幫助。」

「誰?」姨媽頗為詫異。

楚蕙道:「葛玲玲。」

姨媽抿嘴輕笑:「我就猜你推薦她,不過,小君似乎對她有芥蒂。」

小君大聲叫屈:「我沒有啊,我挺喜歡玲玲姐的,我只是覺得杜大衛很壞,

玲玲姐以前是他的女朋友,所以……」

楚蕙急了:「杜大衛壞那是杜大衛,葛玲玲可是好人,她眼角很高,根本看

不上杜大衛,要不是為了醫治患病的弟弟,葛玲玲絕不會做杜大衛的女朋友,她

好可憐的,你表哥對這些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姨媽默默點頭,小君自知有愧,朝我吐了吐舌頭:「他呀,他很有同情心的

,今天可憐這個,明天可憐那個,就不見來可憐我,好在我天生麗質,心地善良

,有大把大把的人想可憐我,只不過我勇敢堅強,不稀罕別人可憐我,既然玲玲

姐很可憐,大家就可憐她,讓她教我畫眉。」

「撲哧。」姨媽忍俊不禁,楚蕙也笑得花枝亂顫:「小君說得對,玲玲畫眉

是一絕,其實,她身上有很多優點,除了畫眉外,玲玲的打扮很優秀,多少上流

社會的名媛貴婦都徵求玲玲的打扮心得,我相信她一定能把小君打扮得漂漂亮亮。」

我明白楚蕙心思,既然她已經說了,我也向趁這個時候多說葛玲玲的好話,

藉此讓姨媽對葛玲玲有個好印象,最終接受她,等楚蕙說完,我馬上補充:「是

的,玲玲對時尚的東西很有品味,如今她無事可做,讓她陪小君去參加選美再好

不過了。」

姨媽微笑頷首:「既然這樣,明天晚上我請葛玲玲來咱們家吃飯。」

我猛點頭:「好好好。」

小君斜視過來:「看高興樣子,像撿到寶似的。」

姨媽一聲呵斥:「小君。」

小君臉色微變,坐在一旁撅著嘴兒生悶氣,姨媽懶得理她,美麗的鳳眼朝我

看來:「晚了,我先回去,你看好小君。」

我還沒說話,小君忽然站起來,跺了跺腳:「不用他看,我都十八歲了,不

需要別人管我太多,哼,我去跳舞啦。」說完,兔子般跑出了包廂。

姨媽也不氣惱,側過身去柔聲叮囑:「小蕙,你已有了身孕,那方面的事要

多注意。」

「媽,我曉得。」楚蕙臉紅了,她本是小麥色肌膚,這會看起來更像蜜糖,

姨媽越看越歡喜,抓起楚蕙的小手輕拍:「嗯,改天我親自跟你媽媽提親,放心

,你嫁給這臭小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一切全憑媽做主。」楚蕙乖巧溫順,不勝嬌羞的樣子正是姨媽所喜歡的媳

婦類型。

不知是不是天意亦或者是巧合,今晚楚蕙的生日Party如同訂婚酒會的

彩排,客人臨走時說得最多的就是祝福,楚蕙站在我身邊恭送客人,一舉一動,

一顰一笑全是新娘的風範。

遺憾的是,不該走的走了,除了姨媽帶著郭泳嫻以及王怡先走外,秋家姐妹

也要走,我心中縱有萬般不捨也無可奈何,這更堅定了我完成碧雲山莊的決心,

只有那樣,我才能將心愛的女人放在身邊隨時呵護。

「煙晚,一起吃完夜宵再走吧。」我多想挽留秋家姐妹,特別是秋煙晚,今

晚陪伴她的時間不多,心中多少有些歉疚。

秋雨晴面露喜色,剛想應承,秋煙晚卻搶先一步拒絕:「我不習慣吃夜宵,

昨晚都沒睡好,嚴笛身體還沒恢復,我們先走了。」果然乾脆,真不愧為何鐵軍

殘餘勢力的旗幟。

秋雨晴見我鬱悶,馬上打圓場:「中翰,謝謝你的好意了,煙晚確實很少吃

宵夜,不過,我們今晚很開心,我和煙晚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想不到你妹妹

這麼可愛。」

我說了句謝謝,眼光落在秋家姐妹的身後:「支農兄,麻煩你了。」

週支農微笑道:「無需客氣,我和雨晴煙晚都是一家人,我會安全送她們回

家,中翰,我們改天再聚。」

「好的,再見。」握手相送,凝望背影,我頓感無限惆悵,這大概是多情種

子的通病,趙紅玉攙扶著嚴迪經過我面前,我豎起了大拇指:「彈得真好。」趙

紅玉與嚴迪相視一笑,狹長的眼角露出了一絲狐媚,我承認,她的眼睛與姨媽的

鳳眼有得一比,都很特別。

Party遠沒有結束的跡象,愛玩的人仍然不少,特別是在江菲菲,宣嬈

,懷明珠,聶小敏這四位銀行美女鼓動下,剩下的賓客個個情緒高漲,或唱或跳

,玩得不亦樂乎。

唯獨我的女人們差強人意,一個個都心事重重,我暗暗好笑,多少能了解她

們的心思,通過這次Party,我的女人們終於大致了解了我李中翰有多少個

女人,如果說之前彼此都有所懷疑與猜測,如今大家已心照不宣。

莊美琪假裝若無其事,唐依琳臉色冰冷,見她們倆並肩走來,楚蕙狡猾,找

個藉口跑遠遠的,我迎上去,尷尬之極:「小琳,美琪,你們留下來麼?」

莊美琪悄悄地掐了我一下:「別說傻話了,今晚屬於楚蕙,我懂,過了今晚

,看我怎麼纏你。」她這一番話也等於說給唐依琳聽。

我看向唐依琳,柔聲問:「小琳你呢。」

唐依琳冷冷道:「留下來讓自己眼酸嗎,你大小老婆都在,我好意思留下來

嗎。」聲音不小,傳了好遠,我回頭遠遠望去,俱發現楚蕙與戴辛妮朝這邊看來。

莊美琪處事周到,趕緊扯一下唐依琳,陪笑道:「中翰,我和依琳好久沒見

面了,我今晚去她家聊天,聽說依琳的家好漂亮喔,有兩百多平方,不知是誰這

麼大方,有一句話,叫做金屋藏什麼來著?」

「藏嬌。」回答莊美琪的居然是她身後的樊約,羅彤以及何婷婷,這三位小

美女異口同聲,笑聲不停。唐依琳一聽,知道被取笑了,頓時美臉發紅,皮包一

甩,悻悻離去,莊美琪朝我揮了揮手,跟隨而去。

我板起了臉,假裝嚴肅:「小樊,你們回去的時候要小心,你先送羅彤,再

送何婷婷,回到家後,你們必鬚髮短信給我告平安,知道麼?」

何婷婷很不以為然:「知道啦,好羅嗦,以前我們玩夜場,半夜才回家都沒

事。」

我微慍:「以前你們沒人關心,現在我很關心你們。「何婷婷撇撇嘴:「嘴

巴說說而已。」

「我剛才在你袋子放了五萬,你省著點花。」說著,我眼睛悄悄飄向羅彤,

這是我耍的一點小心機,如今羅彤在公司裡漸漸擔當大任,我既要重用她,就必

須得到她,可我無法像追求戴辛妮,唐依琳,樊約那樣追求羅彤,唯一之計就是

誘惑她,刺激她。

「五萬……我不信。」何婷婷瞪大眼睛,迅速打開手袋:「真的喔,謝謝中

……總裁。」看她激動得滿臉通紅,我情不自禁笑道:「你老說羅彤節省,買衣

服的時候記得給羅彤買幾件。」

其實,羅彤吝嗇的閒話我早有耳聞,別人或許反感,但我能理解一位背井離

鄉,舉目無親,還要照顧弟弟的弱女子為何吝嗇,在羅彤的眼中,金錢是她唯一

的依靠。

羅彤連連搖頭:「不,我不要,我有衣服。」口氣倒也倔強,何婷婷聳聳肩

,與樊約對望一眼,微露不屑。我笑著叮囑:「一路小心。」三位小美女點頭一

同離去,看得出她們都各懷心思。

呼,終於可以全心全意應付戴辛妮與楚蕙了,我回頭望去,驀然醒悟還有葛

玲玲和章言言兩個大美人,心中暗暗叫苦,看來齊人之福難以消受,我總不能支

走葛玲玲和章言言,要麽,她們乾脆都成全我?天啊,別做夢了,上次5P純屬

偶然。

「中翰過來。」楚蕙朝我招手,我一看頓時喜上眉梢,似乎有了一絲希望,

因為我看到楚蕙,戴辛妮,葛玲玲還有章言言都圍站在一起有說有笑,氣氛融洽

,忽然間,我的心砰砰直跳,剛想走過去,風度翩翩的曹嘉勇截住我,我哈哈一

笑,舉手招來一位俊俏之極的托酒服務生,取下兩杯白蘭地,將一杯遞給了曹嘉

勇:「真不好意思,今晚怠慢了曹總。」說實話,我要感謝曹嘉勇,沒有他,我

對付不了張思勤,曹嘉勇與我交情不深,他之所以幫我,是因為看周支農的面子

,而周支農是看何芙與秋家姐妹的面子,這其中的關係盤根錯節,卻又缺一不可。

曹嘉勇接過白蘭地淡淡一笑,沒有與我碰杯就獨自喝下了白蘭地,我暗暗納

悶,這碰杯之禮雖是小節,但交際廣泛的曹嘉勇不至於疏忽,也許他喝多了?我

看了曹嘉勇一眼,平靜地喝下了白蘭地。

「咳。」曹嘉勇臉色陰沈,欲言又止,我更奇怪了,這曹嘉勇頗為老成,平

日里喜怒不形於色,他絕不會無故給我臉色看,我心咯噔一下,一絲不祥的預感

閃過腦海。

「曹大哥,怎麼了?」

曹嘉勇淡淡道:「本來想早點走,免得看到你左擁右抱時心懷嫉妒,不過,

大家兄弟一場,我沒理由不告訴你一件事,羅畢回來了。」

「是麼。」一瞬間,我就從亢奮與幸福墜入恐懼的深淵,我無法迴避楚蕙曾

經是羅比的女人這個事實。

曹嘉勇嘆了嘆:「你小心點,他很在意楚蕙。」

我知道曹嘉勇說的是事實,而且我還答應過羅畢將楚蕙還給他,雖說當時是

權宜之計,但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杜大衛領了我的情,答應我去勸說羅畢

,可杜大衛他剛到美國,羅畢卻先回來了,唉,這次麻煩了。

「他來了?」我不安地舉目四望,彷彿有一雙憤怒的眼睛在暗處盯著我,俗

話說,殺父奪妻是一個人的頭等仇恨,儘管楚蕙與我是真心相愛,但他羅畢未必

這樣想。

「不清楚,反正我叮囑過酒店保安,要他們多注意,你是酒店熟客,親自跟

酒店經理說一下,讓他提高對你們的保安級別。」

「羅畢他有什麼打算?」我試探問。

「他沒告訴我有什麼打算,但我告訴他楚蕙是心甘情願跟你走,而且還懷了

你的孩子,我警告羅比不要做對你不利的事情,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我都應該這

樣說。」

「謝謝你。」無論如何我要感謝曹嘉勇,他已經很夠朋友了,他與羅比的關

系非淺,但曹嘉勇選擇了告訴我,他還幫助我除掉張思勤。

「中翰別跟我客氣,有什麼情況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有什麼需要可以隨

時告訴我。」說出這番話,曹嘉勇顯得意興闌珊,對於他來說,我和羅畢都是他

的朋友,支持一邊必定背叛另一邊,背叛總歸令人難受。

第07章何為淫亂(二)

「男孩叫李歡,女孩叫李樂,歡樂,歡樂,多吉利。」

「男孩叫李愛,女孩叫李情,愛情之意,嘻嘻。」

原來楚蕙,戴辛妮,葛玲玲和章言言這四位美女正討論給楚蕙肚子的孩子取

什麼名,我真沒好氣,據說,孩子生出來後才能取名,當初小君出生前,姨夫就

想給小君取名,結果給姨媽罵了個狗血淋頭。現在想起來這些細節,更加肯定姨

媽與姨夫沒什麼情分,正如姨媽所說的,他們只是掛名夫妻而已,可惜到如今,

小君仍然不知道李靖濤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而我,到底是不是姨媽的親生兒子,姨媽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媽,如果我是姨

媽的親兒子,那小君無疑就是我的親妹妹了,天啊,要是小君知道她是我親妹妹

,她會棄我而去找別的男人麼?

不,我絕不允許小君離開我,我情願姨媽就是我姨媽,從今以後,我再也不

去追究自己的身世,我就當真自己是姨媽的親外甥,是小君的親表哥。

「小君呢?」我惦記著小君,掃視一圈宴會廳,卻意外沒有看見小君的蹤影

,渾身陡然緊張,隨口問道:「你們有沒有看見小君?」

見我緊張,眾人也四周巡視,戴辛妮問候:「是不是去洗手間了?怎麼啦,

中翰。」

「呵呵,沒事,小君跟我吵了幾句就不知跑哪裡去了,你們慢慢聊,我去找

她。」

我可不想把羅畢回來的消息告訴這幾位嬌滴滴的美女,這會不見小君,怎麼

不讓我著急,落下幾位美女,我疾步如飛,朝洗手間走去,在女士洗手間門前喊

了小君幾遍不見回應,便急不耐地衝進去搜尋也不見小君的芳蹤,我急壞了,掏

出手機撥打小君的電話,呼,電話接通了。

「呵呵,中翰別來無恙,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你電話就來了,不是與羅某心

有靈犀,就是時時牽掛著小君,這也難怪,換成我有這麼一位可愛的妹妹,我也

一定很著急……」電話裡竟然是羅畢爽朗的笑聲。

「羅大哥,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我聲音有點抖。

羅畢語音一轉,冷冷道:「我在卡邦餐廳等你,小君正陪我吃宵夜呢,別帶

人來,萬一小君被嚇到嗆著就不好辦了。」

我發了瘋似地衝進電梯。

………………………………浪漫的地中海音樂從卡邦餐廳悠悠傳了出來,門

邊赫然掛著一張英文與華夏文告示:本店今晚已由尊客包下,敬請諒解,改日恭

迎惠顧。

我推門而入,一眼看見偌大的卡邦餐廳裡有一張餐桌圍坐著五個人,除了羅

畢與小君,樊約,何婷婷與羅彤也在,這不得不讓震驚,四位小美女中只有小君

在吃東西,其餘的人都呆呆地坐著,一臉愁容,樊約還嚶嚶地哭泣。

羅畢冷冷地看著我,嘴角有一絲嘲笑。

「樊約姐姐別哭,李總裁來了,冤有頭債有主,不關我們的事兒,我們走吧。」

小君用嫩嫩的手臂擦了擦嘴角站起來,一手拉起樊約,一手抓住何婷婷,小

腦袋朝羅彤示意一下,轉身就走。

我大吃一驚,擔心羅畢使用暴力,剛想出言阻止小君,卻發現羅畢紋絲不動

去,坐在羅畢旁邊,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

「小蕙還好吧?」羅畢拿起桌面的一瓶洋酒自斟自飲,一段時間不見,他消

瘦了許多,濃烈的酒氣表明他已經喝得不少,只是一雙眼睛依然犀利。

「她還在頂層的宴會廳裡,你為什麼不去親自去看看?」我拿過一隻酒杯,

也給自己斟上了小半杯洋酒,嚐了一嚐,卻是辛烈的威士忌。

羅畢猛幹下一大口杯中酒:「我很想去看她,喊她小蕙,可她喊我什麼呢,

羅先生,羅總,老羅,無論喊什麼,都比不上BB好聽,可我知道,她再也不會

這樣喊我了,所以,我寧願不去看她。」

我冷冷道:「你想讓我更愧疚?如果一個人有價值的話,我付出幾億的代價

並不算少。」

羅畢悠悠長嘆:「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的錯無可挽回,如今木已成

舟,何況她有了你的骨肉,我只能忍痛割愛,可我得要說,如果你將來對她不好

,我羅畢粉身碎骨也要殺了你。」

「你叫我來不是說這個的吧。」我原諒了羅畢的無禮,換成別人,我早拂袖

而去,此時的羅畢一定悔恨交加,我得要好應付他,盡量化解他的怒氣。

羅畢沈默了半天,終於開口:「張思勤與我在紐約有一點投資,沒想到我一

回來就聽到他死掉的消息,為了投資方便,我必須變更投資人,也就是說,我希

望成為唯一的合法投資人。張思勤父子都死了,他的家產自然歸了她老婆蘇芷棠

所有,我必須得到蘇芷棠的授權。」

「我怎麼幫你?」

羅畢猶豫了半天,吞吞吐吐道:「我希望你出資,讓蘇芷棠授權給我,我拿

到授權後回紐約,再提取現金還給你。」

我平靜問:「要多少?」

「一億五千萬。」

我嘆了嘆:「你大概知道我投資了城際高速路的消息,目前我手中的資金確

實很緊張,公司的流動資金更不能動,何況……」

「何況什麼?」羅畢焦急地探過身來。

我冷冷一笑,半認真半譏諷道:「何況出資後,這筆錢我不打算要回來了,

你剛才一番情真意切的訴苦感動了我,我確實內疚,這一億五千萬權當我最後一

次幫你,以你的智商,只要不是整天想著小蛇吞大象的壯舉,應該會有所作為的。」

「哈哈。」羅畢仰天大笑:「你果然答應,知道嗎?我真的想殺了你,但我

從心底喜歡交你這個朋友,你有種,怪不得小蕙愛上你,唉,女人一旦變了心,

可比六月天變得還快,奶奶的,她居然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

我眉飛色舞道:「這是好事。」

羅畢怒目圓睜朝我大吼:「可她曾經是我羅畢最愛的女人。」

我譏笑兩聲:「你也知道說曾經,以你的風流勁,在國外一定有很多女人,

所以,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裝癡情,還有,我警告你別恐嚇小君。」

羅畢被我一譏,頓時垂頭喪氣:「我才沒有恐嚇小君,我只是攔下樊約,要

她打電話給小君,然後騙小君來這裡,當然,我目的是要見你,樊約不知底細,

以為我要對你不利,就哭了。「我斟上半杯威士忌,輕輕品茗:「我猜也是這樣。」

羅畢盯著方才小君吃剩的盤中物苦笑:「說來也奇怪,樊約,何婷婷還有羅

彤都很害怕,可唯獨小君什麼都不怕,她居然鎮定自若地吃完一大盤意大利通心

面。」

我得意地干下一大口:「小君是我們李家人,她身上有我們李家勇敢高貴的

血統。」

羅畢兩眼一亮,臉上的笑容異常猥瑣:「嘿嘿,近親戀愛可以得到更高貴,

更純正的血統,你一定把小君騙上了床,我敢肯定,你已經上了小君。」

羅畢大概沒想到我會痛快承認,他瞪大了眼珠子:「小蕙知道嗎?」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讓羅畢焦急等待,片刻後,我朝羅畢獰笑:「我不僅

讓楚蕙知道,我還讓楚蕙與小君跟我一起做愛。」

「你……」

羅畢大怒,酒杯狠狠地敲在桌面上。

我面不改色,兩眼逼視羅畢:「怎麼樣,我就是要幹楚蕙,她是我老婆,我

想怎麼幹她就怎麼幹她,我想怎麼戲弄她就怎麼戲弄她。」

羅畢喘著粗氣,滿臉憋得通紅,我以為他會暴怒,哪知等了半天,他竟然結

結巴巴道:「我……我想……我想看看。」

我一愣,忍不住放聲大笑:「這麼荒唐的想法虧你也想得出來,哈哈,不過

……我考慮考慮,哈哈。」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在來……」微醉

的我哼著纏綿小調踉踉蹌蹌地回到宴會廳。

「噫,走錯了,我一定是醉了。」盯著漆黑的宴會廳看了半天都不見人影,

我以為自己走錯了,可�頭四望,這裡是宴會廳呀,人都到哪裡去了呢?

「服務員……」我大吼。

一位身穿酒店制服,頭戴圓柱型製帽的俊俏小夥子緩緩走來,語氣冰冷:「

李總裁你可回來了,我是打定十分鐘內不見你就走人。」

我一看小夥子頓時哈哈大笑,酒也醒了七八分,待小夥子走近,我張開雙臂

,將她摟緊:「你要是走了,孫家齊豈不是失望透頂?」原來這位裝扮成酒店服

務生的小夥子便是華夏銀行四花旦之一聶小敏,她還是孫家齊的未婚妻。

聶小敏貼著我的胸膛嗔怒:「他才不會失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摘

下她的帽子,讓如雲的秀發散落於肩:「又怎麼了?」

聶小敏恨恨道:「哼,他一晚上都跟江菲菲說笑,還主動請江菲菲跳舞,氣

得我夠嗆。」

我輕輕吻了一下聶小敏:「你生氣就證明你喜歡他,男人花心點沒什麼,孫

家齊只是和江菲菲跳舞而已,你想多了。」

「但願如此。」聶小敏嫵媚地看著我,看得我心如鹿撞,我趕緊收束心神,

問:「對了,孟姍姍有什麼情況,今晚她和劉思明突然前來,嚇了我一跳。」

「姍姍姐這兩天對我很好,沒想到她跟你未婚妻熟悉,你可小心喔,別露了

尾巴。」聶小敏詭異地提醒我,我連連點頭,話題一轉,緊張問道:「她們都喝

了嗎。」

聶小敏興奮道:「反正我都按你的意思,只要她們要喝東西,我就托果酒過

去給她們,楚蕙有身孕,我只給她喝普通香檳,沒給她喝放有催情藥的果酒,戴

辛妮喝了三杯果酒,她旁邊那位章言言也喝了三杯,葛玲玲喝了兩杯,你的妹妹

叫李香君是吧,她主動搶了一杯,我沒辦法攔。」

「小君也喝了?糟糕,這些藥放多嗎?一杯會不會有反應?」我眉頭緊皺,

心中暗暗叫苦,只希望小君能早早休息,別妨礙我的5P群歡。

「多不多我可不好說,每一杯都是放相同劑量,不過一杯全喝完肯定有反應

,那天孟姍姍都是一點一點的喝,藥量也不多,但她都受不了你的挑逗,不過,

你也別擔心,你表妹這麼純情,一定還是處女,這些催情藥對處女沒多大用處,

況且她身邊沒其他男人,只要沒人挑逗她,她絕不會浪起來。」

「這樣就好。」我乾咳一聲,將信將疑。

「她們都是你的女人,你還要給她們吃催情藥,如果我沒猜錯,你大概是想

5P了吧,嘻嘻。」說完,聶小敏吃吃詭笑,像極小狐狸,她跟小君不一樣,小

君是感覺上像小狐狸,聶小敏則是一眼就看出她是小狐狸。

我雙手滑落,輕柔聶小敏的屁股:「你好像很了解我,話說回來,這全都要

怪你們,要不是那晚上你們勾引我,讓我墮落,我也不會老惦記著4P,5P。」

聶小敏嗔道:「你臉皮真厚,那次5P是你先偷偷調戲江菲菲才引起的,菲

菲跟我們說,現在她每次跟小風做愛,腦子裡全是你,哼哼,你害了江菲菲,她

如今對你有幻想。」

我暗暗心驚,趕緊打岔:「你呢,你對我有幻想嗎,你有沒有對那次5P念

念不忘?」

聶小敏沒料到我酒後壯膽,什麼話都敢說,什麼話都敢問,她嬌羞道:「我

才不會對你有幻想,那次也是我們四個唯一一次經歷群歡,雖然很刺激,但我認

為這些事兩個人做最好。」

「嗯,所以你要盡快回到孫家齊房間,春宵一刻值千金喔,拜拜。」我壞壞

一笑,放開聶小敏,轉身離去,走了好遠,身後才傳來一聲怒斥:「李中翰,下

次你別找我幫忙……」

來到總統套間門前,我被靜謐的氣氛影響,腳步又輕又慢,彷彿怕吵擾了裡

面的女人,按理說吃了催情藥的女人一定羞答答地待在各自的床上輾轉反側,或

自慰,或幻想,哪知我打開門時,眼前一片旖旎,五位美女穿著貼身內衣圍站在

一起談論著什麼,只可惜,我的貿然出現打破了這片旖旎,五位大小美女尖叫而

散,齊齊跑進了一間屋子關上門,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晾在客廳。

我走過去敲門:「餵,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屋子里傳出陣陣嬌笑,一個嗲嗲的聲音透過房門回答:「我們比比誰的胸部

大。」這嗲嗲聲音唯小君獨有。

「哈哈。」又是一陣大笑。

我急問:「那到底誰大?」

小君嗲嗲道:「辛妮姐姐最大。」

「誰最挺呢?」我快瘋了,這場比奶挺大賽原本由我來主持,怎麼就突然就

開始了?

一道很磁性的聲音傳出來:「剛想比,你就回來了,現正在比著。」這慢條

斯理的語氣非楚蕙莫屬。

我狠狠吞嚥了一把口水:「楚蕙姐,你們需要一位很公正的裁判。」

「不需要,大家都推選小君做裁判。」這居然是戴辛妮的聲音,又柔又軟,

有點發騷的味兒,難道催情藥起效了?我砰然心動。

「現在結果如何?」我站在門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走來走去。

「別羅嗦,有結果會告訴你。」葛玲玲凶悍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我耷拉著

腦袋左思右想,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好吧,我先下樓跟小風他們一幫人吃宵夜,等會回來你們再告訴我結果。」

我乾咳一聲,慢悠悠地離去,心想,我數到三之前,就會有人出來叫住我,

因為「小風他們一幫人「這七個字很有殺傷力,這幫人裡包含了諸多女人,都是

姿色不錯的銀行花旦。

「一,二,二點五,二點六,二點七……「數了五下,五位美女所在的房間

豁然打開,波濤洶湧的戴辛妮氣急敗壞地衝了出來:「你站住。」

「啊。」我兩眼瞪著兩隻裹在薄薄蕾絲裡的大蜜桃,粉光若膩的肌膚白得就

像冬雪,兩條修長的美腿間一條橫掛的蕾絲恰好將濃密地帶遮掩,一眼看去,不

顯黑,其實,戴辛妮那里烏黑濃密,完全像一隻鳥巢。

第08章何為淫亂(三)

「這裡沒有宵夜嗎,你非要跟他們吃才能吃得下嗎,不許去,快去洗澡。」

戴辛妮氣勢洶洶地將我推進了浴室。

我擔心洗澡完之後,比奶挺大賽早結束了,就算知道了比賽結果也索然無趣

,於是,我可憐兮兮道:「辛妮,我要做裁判。」

戴辛妮蹙眉掩鼻,用腳丫踢了一腳:「洗完澡再說,一口的酒氣,臭死了。」

「馬上洗,馬上洗。」

我幡然醒悟,趕緊滿臉堆笑,寬衣解帶,沒有女人喜歡滿嘴酒氣的男人。

溫水從花灑中絲絲噴出,澆濕了我頭髮,身體,我塗抹了浴液,清洗身上的

每一個部位,尤其是胯下那地方,我洗得更仔細,也許與我一樣迫不及待,大肉

棒已經蠢蠢欲動,九條蜿蜒盤曲的血管異常凸顯,碩大的龜頭怒目昂首,不可一

世,我抓了抓睾丸,赫然發現這部位的陰毛越來越稀疏,反而是小腹的地方更加

濃密,捲曲的陰毛從小腹一直蔓延到肚臍,逐漸朝胸膛發展,我暗暗吃驚,心想

不會一直長下去吧,萬一長勢不止,我豈不成了毛孩了?心驚膽戰之際,我好奇

地張開中指與拇指丈量了一下大肉棒的長度,又握了握莖身,似乎比前段時間又

粗壯了些,龜棱明顯寬闊了許多,水流澆淋下,大肉棒虎虎生威,迎空抖動。

我大感意外,伸手抓住大肉棒搓了兩下,大肉棒果然不跳,我啞然失笑,哼

著小曲擠上牙膏,剛刷了兩下,突覺胸口發悶,兩眼一黑,頓時昏了過去。

「醒啦醒啦,還是玲玲的方法管用……」

悠悠睜開眼,我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身上蓋著一張毛巾被,床很大,

五位大小美女穿著款式性感,顏色各異的乳罩小內褲圍坐在我身旁,個個乳峰高

聳,若隱若現,害得我差點又暈過去,左手邊為戴辛妮,章言言,右手邊依次為

葛玲玲,楚蕙和小君。

見到我甦醒,五位大小美女似乎都鬆了一口氣。

我很想知道她們是如何將我搬上床,葛玲玲又是用什麼方法將我弄醒,剛想

開口問,後腦勺一陣陣疼痛,我呲牙咧嘴地呻吟了兩下,身邊的葛玲玲和戴辛妮

馬上俯下身子,異口同聲地關切道:「疼嗎。」

也許覺得巧,兩位美女問完都相視一笑,我更是聽得滿心歡喜,連連搖頭。

盤坐在床尾的突然小君跳下了床,氣鼓鼓地哼了一句:「我估計他要麽是裝

的,要麽是縱慾過度,身體虛弱。」

楚蕙一聲輕笑,慢條斯理道:「不對呀,如果是裝的,後腦都摔了一大包,

你表哥才不會用苦肉計這麼笨,如果是縱慾過度,那東西怎麼……怎麼老舉著?」

她這番話引來一片吃吃嬌笑。

小君最怕別人笑她幼稚,見大家在笑,她跺了跺腳,歪著脖子強辯:「可能

舉而不堅。」話一出口,床邊的四位美女頓時笑得前俯後仰,花枝滿天飛,葛玲

玲邊笑變誇讚:「小君知道挺多的。」

楚蕙擦了擦眼角,笑問:「小君,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你表哥有一腿。」

很神奇,楚蕙話音剛落,笑聲戛然而止,連我在內,所有人都盯向小君。

小君瞪著大眼睛,欲言又止,一雙小手用力糾纏在一起,憋紅臉了半天沒有

說出半個字來,楚蕙與葛玲玲閱歷豐富,見小君這個模樣,都互遞眼色,心里大

概明白了八九分,而戴辛妮與章言言都不敢相信,都急切地想從小君的嘴裡得到

最確切的答案。

我悠悠嘆了嘆,給了小君一個鼓勵的眼神。

小君咬咬牙,大胸脯急劇起伏了兩下,終於脫口而出:「交代就交代,不止

有一腿,有好幾十腿了,我也跟你們一樣,都是受害者,都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

了。」

「李中翰。」戴辛妮一聲尖叫,猛撲了上來,我大吃一驚,趕緊張開雙臂將

她抱住,身旁的章言言,葛玲玲,楚蕙見狀,都急忙撲過來勸架,一時間乳浪翻

滾,亂作一團。

慌亂中,我眼角余光瞥見小君拔腿而跑,心中焦急,趕緊大聲喊:「楚蕙,

你去看著小君。」楚蕙應聲離去。

我抖擻精神,合著葛玲玲與章言言兩人之力對付凶悍的戴辛妮。

「辛妮,別咬,別咬……」一不留神,肩膀被趴在我身上的戴辛妮狠狠地咬

上了一口,我咬牙堅忍,雙臂死死抱住戴辛妮腰部,這情形我記憶猶新,被咬的

部位相同,只不過當時咬我的人是葛玲玲,而現在換成了戴辛妮。我抽空瞄一眼

葛玲玲,發現她已袖手旁觀,一臉幸災樂禍,估計她也想起了當時咬我的情景。

焦急的章言言還在努力勸戴辛妮,我嘆了嘆,道:「言言,你別勸了,讓辛

妮咬吧,都是我的錯,你坐下來休息。「章言言一聽,也不再勸了,與葛玲玲一

樣,呆坐在我左右旁觀,我看了看章言言,發現她已梨花落雨,正斷斷續續地抽

噎著,我心中大憐,忙苦著臉道:「言言,你辛妮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辜

負了她,我該死,明年的今天你行行好,記得給我燒香,等你辛妮姐咬夠之後,

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再也無顏面對她,我只想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侍候她。」

葛玲玲忍住笑,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言言,你記得多燒一份,等會

中翰跳下去,我也跳。」

「撲哧。」章言言忍不住笑出來,她當然知道我和葛玲玲在一唱一和,這會

又哭又笑,煞是誘人,看得我心頭癢癢的,尤其經過我的洗禮之後,章言言的胸

脯愈加豐滿高聳,大有追趕戴辛妮之勢,滴落的眼淚剛好沾濕乳尖的那層薄薄絲

物,隱約可以看見一粒凸起的小點。

葛玲玲見我疼得難受,眉心微蹙,伸手出來輕輕撫摸戴辛妮的背脊:「辛妮

,你別咬了,咬傷了你還不是要心疼,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能容忍我,容忍楚蕙

,容忍章言言,或者還容忍別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容忍小君呢。」

戴辛妮仍舊不鬆口,卻也不再拼命咬下去了,我暗暗竊喜,追求了她這麼長

時間,我多少了解一點戴辛妮的心思,於是,我接過葛玲玲的話頭,悠悠答道:

「辛妮是擔心我更愛小君,所以心裡忌憚小君,其實,辛妮早懷疑我和小君有問

題了,只是沒有證據,也不願意麵對,等事實突然擺在面前了,辛妮才被激怒,

唉,我的辛妮好笨喔。」

話才說完,我肩膀一鬆,戴辛妮已然�起了頭,樣子雖美,卻剽悍異常:「

我笨,我蠢,我什麼都不是,你們別跳,我來跳。」她一邊怒吼,一邊掙扎著要

爬起來。

我哪敢鬆手,除雙臂外,連雙腳都夾住了戴辛妮:「別別別,你還是繼續咬

我吧。」

葛玲玲眼尖,看了看我的脖子,臉色大變:「哎呀,都出血了,言言,客廳

有個急救箱,就是靠近電視的牆壁上,你快去那些止血藥來。」

「哎。」章言言迅疾跳下床,裸露著大半隻白晃晃的屁股跑出去。

「不許去拿,我還要咬,咬死這個混蛋。」戴辛妮掙扎了半天動彈不了,又

想低頭要咬。章言言已跑到門邊了,聽戴辛妮這麼一喊,意外地頂了一句:「辛

妮姐,你咬死他還不等於咬死我?」

戴辛妮一愣:「你……」

旁邊的葛玲玲見狀,幽幽嘆道:「辛妮,言言說的是實話,中翰不僅僅對你

重要,對很多人都重要,楚蕙懷孕了,你也盡快爭取吧,反正我是不能懷孕了,

楚蕙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我是她的男人,也是孩子的爸爸,你戴辛妮可別亂來,

但葛玲玲最後的一句把我驚呆了。

「不能懷孕?」戴辛妮吃驚不小,拿著止血貼回來的章言言更是愕然當場。

葛玲玲淒然一笑,從章言言手中拿過止血貼撕開,小心翼翼地蓋在我肩膀的

傷口上:「我家族有先天缺陷遺傳,女孩還好說,男孩就……我弟弟就是如此,

如今他天天靠吃藥維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所以,中翰也是我的依靠,我和

弟弟的依靠。辛妮,你行行好,原諒中翰吧,我發誓,絕不會跟你爭寵,你是原

配,是中翰真正名份上的妻子,我心甘情願尊重你。」

這一番話可謂聲色俱下,委婉淒涼,以葛玲玲同樣火爆的脾氣居然能低聲下

氣,一定是到了很失落的境地,她已經把我當成了生存下去的最後一根稻草,因

此才會放下面子,甘居人後。

戴辛妮原本心地善良,而且仰視葛玲玲更甚於楚蕙,畢竟葛玲玲天姿國色,

是眾口稱頌的第一美人,可以說葛玲玲艷名四播的時候,她戴辛妮還是小女孩。

此時聽葛玲玲如此淒涼,戴辛妮不禁動容:「玲玲,你別這樣說,我……我

只是一時生氣,他們是兄妹,怎麼能搞在一起,而且還瞞我。」

葛玲玲似笑非笑地飄了我一眼:「他瞞你,還不是怕你生氣嗎,如果他不顧

你的感受,肆無忌憚地和小君在一起,那才叫不愛你。」

我見大有轉機,趕緊下腹上頂,用高舉的大肉棒擦了擦戴辛妮的大屁股:「

辛妮,我真的最愛你,你也知道我風流的原因,你看這東西一直挺著,我真是萬

不得已呀,辛妮,如果我性慾跟普通男人一樣,我絕對只愛你一個。」

「哼。」戴辛妮被我和葛玲玲輪番哄勸,怒火悄悄消失了不少,她一定察覺

到臀下的熱力。

我發現她臉頰酡紅,兩眼霧氣重重,猜是催情藥起了作用,心中不禁狂喜,

這催情藥吃得正是時候。想到這,我箍腰的雙手漸漸下滑,抱住了戴辛妮的臀部

,那裡蕾絲不多,我一手一邊,溫柔地揉弄兩邊嫩白光滑的臀肉:「辛妮,你送

給我的內衣我都保存著,像寶貝似的放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裡,如果我不愛你,我

怎麼會如此癡迷?」

戴辛妮大羞,從我懷裡直起身子,挺著高聳飽滿的巨乳,扭扭捏捏道:「說

這些肉麻話做什麼,你不怕傷了玲玲的心。」

「為了你,我情願讓她傷心。」我悄悄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期望她再委屈

一下,繼續配合著哄戴辛妮,哪知,戴辛妮胸大有腦,大羞之際也不忘記觀察我

,我這一使眼色被她瞧真切,於是乎再次大發脾氣:「你這樣對我,我何止傷心

,我連心都碎掉了。」

葛玲玲吃吃嬌笑,她的奶子雖然沒有戴辛妮大,但勝在渾圓,據說這樣的乳

房很容易買到乳罩。

「言言,楚蕙跟辛妮有個賭約,她們兩人誰的胸部最挺,我買一艘遊艇就取

她的號,楚蕙胸部挺,遊艇就叫楚蕙號,辛妮胸部挺,遊艇就叫辛妮號,你來告

訴我,誰的最挺。」為了安撫女神,我只能求助章言言了。

可惜,氣質蛻變後的章言言反應卻慢了半拍:「我……我……」

「說啊,吞吞吐吐幹什麼?」我大為焦急,從床上坐起,懷中的戴辛妮嚶嚀

了一聲,嬌羞地盤坐在我兩腿間。按正常思維推斷,既然楚蕙答應我退出和戴辛

妮競爭,那戴辛妮肯定會穩操勝券,如此一來,遊艇必定取名為辛妮號,我若再

當眾宣布要買辛妮號,相信戴辛妮一定會轉怒為喜。

章言言猶豫了片刻,結結巴巴說道:「如果是楚蕙跟辛妮姐比的話,是辛妮

姐挺一些,可是,我們五人當中最挺的是……是……」

「是誰?」我大感詫異。

章言言道:「小君。」

我將信將疑,目光看向葛玲玲,見她輕輕頷首,我心中樂壞了,嘴上卻說道

:「小君不算,這事與她無關,遊艇就叫辛妮號。」

話音剛落,屋外人影一閃,小君突然衝了進來:「什麼我不算,你這個烏龜

王八蛋偏心眼,我的胸部確實是最挺的,大家有目共睹,既然要比,就要公平,

要人心服口服,那遊艇買來大家都有份兒玩,難道你只想跟辛妮姐姐一起浪漫嗎?」

楚蕙悄然走近,趁別人都注意著小君時,楚蕙悄悄地朝我做了一個吻的動作

,真是銷魂之極,我看了看她胸脯,無論從哪個角度去感覺,我都認為楚蕙的奶

子是最挺的。

「小君,我沒這個意思。」戴辛妮又驚又窘,忙從我身上爬起,恨恨地瞪了

我一眼:「中翰,我沒小君的挺,遊艇就取小君號啦。」

我頭大了,左看看,右看看,欲言又止。

小君冷冷道:「哼,我可不想讓別人覺得辛妮姐讓我,我要讓大家心服口服

,孔子說過,要以德服人。」

我苦笑:「這句以德服人不是孔子說的,是孟子說的。」

情況急轉直下,我此時最擔心的還是戴辛妮,這萬一她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那不僅今晚的美妙之夜會破滅,我還面臨失去戴辛妮的危險,無論如何,我都先

顧著戴辛妮的面子先。

小君大怒:「我管他什麼子說的,意思一樣就行。」

「真要以德服人?」我用多麼無奈的目光看向楚蕙、葛玲玲和章言言,見她

們都焦急不堪,又不願輕易幫著誰,心中不禁大泛苦水。

小君緩緩走近床邊,驕傲地挺了挺胸脯:「真金不怕火煉,身正不怕……不

怕,反正什麼考驗都不怕。」

大家一聽,除了戴辛妮外都想笑,章言言還咯吱一聲笑了出來。

我剛想從床上站起,身上的毛毯滑落,大肉棒躍然而出,眾美人紛紛側目,

我只好坐著大聲道:「既然如此,我要親自驗證一下,麻煩都脫掉內衣。」

小君是挑戰者,她當仁不讓,小香肩左右晃了兩下,爽快地將胸前的白色蕾

絲乳罩拉下,只見兩隻雪白高聳的大奶子已傲然立挺於空中,我一看,頓時興奮

不已,大肉棒猛跳幾下,幸虧有毯子遮掩。

戴辛妮在猶豫,我暗暗焦急,不過,眾目睽睽之下她即便不想與小君爭鬥也

沒辦法了,又看了我一眼,見我猛使眼色,戴辛妮悻悻地雙臂後勾,輕輕地摘下

了粉白色的蕾絲乳罩,一隻成熟略帶有青澀的大桃子進入大家的視線,令我驚嘆

不已,我敢說這是我見過最美的桃子型奶子,渾圓飽滿,側面看完全是一條美麗

的弧線,最前端的兩粒小點鮮嫩粉紅,煞是誘人。

「李中翰,你可偏袒,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的眼睛是雪亮的。「

小君見大家都盯著戴辛妮的胸部,忍不住大發牢騷。

「好好好,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保證公正無私,你上床來,與辛妮並

排一齊,奶……奶子對著奶子。」

「撲哧。」眾美皆好笑,小君倒不好意思了,扭捏了半天才爬上床來,為了

避免尷尬,更為了緩和氣氛,我故意板起臉:「你們笑什麼,都上床來,為了公

平起見,你們都要表態。」

葛玲玲和章言言沒有多少猶豫,我剛說完,她們倆人就先後爬上床,唯獨楚

第09章何為淫亂(四)

「啊……」一陣慌亂,楚蕙的奶子不小心露了出來,眾美齊呼,楚蕙狼狽坐

好,慢條斯理地將大奶子塞回乳罩,看得我血脈賁張。

「我表什麼態嘛,剛才我瞧過了,很難分出勝負的,大家都是憑感覺,我不

想表態,我只想摸摸,嘻嘻,辛妮和小君的奶子真美,好想摸喔。」楚蕙做了個

鬼臉,伸手摸上了小君的胸脯,小君嗲嗲地嚷起來:「哎呀,楚蕙姐姐剛才不是

摸過了嗎。」

楚蕙朝小君拋了個媚眼,嬉笑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又想

摸了,你給不給摸呢。」

兩人大小美女的聲音一嗲一磁,彷彿「泉水落下叮咚響「般美妙,聽得我全

身酥軟。

小君被摸了兩下,臉色微變:「摸就摸,既然楚蕙姐姐摸我,我也要摸楚蕙

姐姐。」說完,嫩白的小手抓向楚蕙,楚蕙想避,但床上已有六人,略顯擁擠,

楚蕙想避也避不到哪去,高聳的胸脯給小君抓了個結實,得理不饒人,白嫩的小

手伸進乳罩裡,將剛放回去的大奶子掏了出來,眾美女一見,都嘻嘻嬌笑,楚蕙

似乎與小君抗上了,兩人互相不服氣,你來我往,摸完了奶子摸乳溝,摸完乳溝

摸奶頭,看得我眼冒金星,氣血翻滾。

氣氛逐漸怪異,葛玲玲盯著戴辛妮的奶子笑道:「辛妮,中翰說我們也要做

評判,我可要摸啦。」

戴辛妮無言以對,只能含羞點頭,葛玲玲掩嘴輕笑,緩緩靠過去,一隻小手

淩空伸出,在空中停頓了足足二十秒才緩緩落下,落在嬌豔的水蜜桃上。

凝脂賽雪,嬌嫩如玉,我也很想摸,可惜讓葛玲玲捷手先登,戴辛妮渾身一

顫,愈加嬌羞,眼睜睜地看著葛玲玲又摸又捏,玩弄水蜜桃,不知葛玲玲是不是

故意,她摸戴辛妮奶子的動作更像是挑逗,指間過處都是乳暈和乳頭,弄得戴辛

妮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看著我,我假裝沒有沒看見,眼睛看向小君。

小君也好不了多少,被楚蕙摸得咿呀亂叫,嗲嗲發騷,喝了催情酒後果然都

反應敏感,楚蕙又捏了兩下,吃吃笑道:「真結實,像我以前,年紀小小就怎麼

大,過兩年小君豈不成了波霸。」

眾人大笑,那邊葛玲玲也開口讚道:「辛妮天生好本錢,好大,好彈手,好

軟,好滑,嘻嘻,好敏感。」

眾美又是嬌笑,我心頭大癢,剛想加入撫摸行列,楚蕙搶先一步,將戴辛妮

另外一隻大奶子握在手心,哇,左手摸小君,右手摸戴辛妮,她一定爽呆了,「

楚蕙,你……你別摸那裡。」戴辛妮剛適應葛玲玲的挑逗,卻迎來了楚蕙的戲耍

,這如同雙管齊下,戴辛妮如何能收得了,她突然雙腿發軟,身體欲倒,章言言

眼疾手快,搶先一步將戴辛妮抱住:「楚蕙姐,辛妮姐那兩個地方超敏感的,要

是兩點一起摸的話,她肯定受不了。」

「真的。」楚蕙兩眼放精光,手指更頻密觸及水蜜桃的桃尖,戴辛妮渾身大

震,尖叫道:「啊,不要亂摸。」

一旁的葛玲玲突然盯著章言言問:「言言,你又是怎麼知道辛妮的兩點敏感

呢。「章言言一愣,窘得答不上話來,葛玲玲詭異一笑,美目連閃:」哼哼,我

知道了,你跟辛妮住在一起,肯定是你摸我,我摸你啦。」

章言言張大了嘴巴,連聲否認:「沒有,沒有玲玲姐說的那樣……」

葛玲玲成熟老練,見戴辛妮沒有抗議,已猜到了七八分:「你瞞不了我,你

沒有摸過,又怎知辛妮很敏感?難道是辛妮主動告訴你的?你看中翰笑得多色,

哼哼,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們三個一定脫光光玩過。」

戴辛妮突然夾了夾橫亙在床上的修長美腿,喘息道:「沒……沒有。」

「三個一起玩就是淫亂,嘻嘻。」楚蕙眉飛色舞,一副誓要追究到底的氣勢

,她這話出口,簡直是對戴辛妮最直接的打擊。我豁然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這

楚蕙與葛玲玲可謂珠聯璧合,暗使陰招,既打擊了戴辛妮,又整治了小君,這會

使出挑撥離間計,讓戴辛妮與小君起了矛盾,她們倆人才能在我身邊安穩,只是

,能逃得過我的眼睛,哎,我的小香君和女神看似聰明,實則大笨蛋兩個。

「小君,你老實交代喔,你跟你表哥有沒有淫亂?」楚蕙的毒舌來了,我暗

暗替小君捏了一把汗。

「什麼淫亂,我……我都不知懂你們說什麼。」小君本來趾高氣揚,在床上

半跪半蹲,可聽了楚蕙的咄咄逼問後,氣焰頓消,身子一軟完全坐在床上,她應

該想起了在我辦公室裡有郭泳嫻的3P,在家裡有唐依琳的3P。楚蕙狡黠試探

:「就是李中翰跟你做愛的時候,還同時跟別的女人親嘴呀,挑逗呀,還東摸西

摸。」

小君臉色微變,幸好緊要關頭臨危不亂,眼珠一轉,反擊道:「絕對沒有,

楚蕙姐說得這麼詳細,難道以前經常淫亂?」

「胡說。」楚蕙頓時臉色大變,小君這一反擊無疑狠狠戳到了楚蕙的痛處,

因為的楚蕙往事我無從知曉,她一定很擔心擔心我是否懷疑。我見楚蕙偷偷看過

來,果斷地配合小君拉黑臉,楚蕙佯裝鎮定,可她的大眼睛還是露出了一絲慌亂

,為了掩飾,楚蕙假裝嬉笑著撲向小君:「再胡說,我就抓抓抓。」手起掌落,

雙手狠狠地抓住小君的大奶子猛搓。

「咯咯。「小君嬌笑如花,與楚蕙糾纏成團,一不小心被楚蕙壓在身下,翻

滾的乳浪固然令人炫目,可我意外發現小君明顯動情,雪白的肌微微泛紅,小內

褲有濕潤的痕跡,估計是催情酒起了作用,只喝一杯催情酒的小君尚且如此,其

他人更不必說了,我觀察了一下,戴辛妮已經軟靠在葛玲玲懷裡,而葛玲玲更是

面如桃花,愈發大膽,小手欲扯戴辛妮的小內褲,一旁的章言言獨自發呆,乳罩

的一邊肩帶滑落了也不管兩眼直勾勾看著我,微張的小嘴如怨似訴,我心咯噔一

下,頓時豪氣乾雲,有了一次征服五美的勇氣。

「咯咯,楚蕙姐姐的奶子像……像大竹筍。」小君絕地反擊,閃電般扯開楚

蕙的乳罩,一招雙龍出海,握住了楚蕙的大奶子。

「小君的像大包子,大肉包。」楚蕙嗔怒,一雙手扔抓住小君的大奶子不鬆

手。

「哈哈……」旁邊的葛玲玲,戴辛妮,章言言都大笑不已。

與楚蕙僵持中,小君抽空瞄了一葛玲玲,嗲嗲道:「玲玲姐的像大肉球。」

我大笑,豎起大拇指猛贊:「章言言的呢。」

小君歪著脖子想了想,咯咯嬌笑道「言言姐的像大木瓜。」

我大笑,頻頻點頭:「辛妮的呢。」

小君扁扁嘴,搖搖頭說:「看不出像什麼。」

章言言突然插來一句:「像桃子,李總裁說的。」

眾美皆變色,這句話看似平常,但聽在女人的耳朵裡就非比尋常,這暗示了

我和戴辛妮,章言言之間有過三人同樂的親密關係。

我見勢不妙,趕緊乾咳一聲:「好啦,現在大家看仔細些,誰的奶子更挺一

些,不是更大喔,是更挺,更高。」

小君與楚蕙頓時停止了嬉鬧,但仍然親暱,楚蕙趁機將大肉筍拉回了乳罩:

「剛才曾比較了一下,覺得小君的更挺,不過能測量一下就好了。」

葛玲玲問:「沒尺子,怎麼測量。」

章言言環顧一下四周,突然靈機一動:「我有辦法。」說著,跳下床,風一

般跑出睡房,我們還在猜想中,她已風一般跑了回來,手裡多了一樣物事,大家

一看,原來是一支鉛筆。

「筆?」大家都愕然,章言言得意一笑,重新爬上床來,手拿著鉛筆插進戴

辛妮的乳溝,筆身與奶子平齊,稍微讓乳尖與鉛筆合攏,校對一下,馬上得出了

奶子的長度,大家豁然明了,鶯鶯燕燕地誇讚一番章言言聰明,我拿過鉛筆,按

照章章剛才校對的長度位置看了一下,不禁大聲驚嘆:「差不多有一支鉛筆長,

至少十公分。」指甲一劃,記下了戴辛妮的奶子高度,隨手將鉛筆還給了章言言

:「麻煩言言量一量小君,要仔細喔。」

章言言掩嘴嬌笑,很不嚴肅,她完全當這是一件好玩的事兒,我心想,等會

我也要量量你章言言的奶子長度,看看你的奶子有多高,嘿嘿,全部都要量。

小君意氣風發,馬上端坐在床,挺起了傲人的胸脯。

章言言如法炮製,將鉛筆插入小君的乳溝,我突然有個幻覺,幻覺自己的大

肉棒插入小君的乳溝,然後將精液射在乳溝裡,精液慢慢流淌,順著小腹流進了

小白虎裡,哦,我硬了,硬得厲害。

「怎樣,怎樣,仔細喲。」本來是一件輕鬆愉快的玩笑,如今演變成女人之

間的勾心鬥角,章言言丈量時,大家都緊張起來,不過,我胸有成竹,早已知曉

了結果,這場比奶挺大賽的勝者,非戴辛妮莫屬。果然,章言言量了又量,比了

又比,最終得出的結果為戴辛妮更長,小君稍遜一籌,換句話說,戴辛妮的奶子

最挺,當然,優勢並不明顯,戴辛妮的大奶子只比小君多出了一粒火柴頭的長度。

「哇,遊艇叫辛妮號了。」有了結果,大家歡呼雀躍,除了小君外撅著嘴兒

尷尬之外,大家都朝戴辛妮賀喜,有巴結的意思,畢竟將來的遊艇就叫「辛妮」

號。

戴辛妮芳心大喜,美麗的鵝蛋臉再現驕傲本色,大眼睛飄了小君一眼,假裝

很平靜道:「我都沒坐過遊艇,輪船倒是坐過。」別人不留意,我卻品味出話語

中有得意的成份,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決定開始實施我的計劃。

想到這,我慢慢跪直身體,一邊朝戴辛妮挪去,一邊發出疑問:「我怎麼覺

得小君的奶子更挺一些呢。」

話音剛落,戴辛妮馬上臉現憤怒之色,沒等她發飆,章言言先不滿了:「總

裁,你意思說我作弊麼?」

我挪到戴辛妮身後,然後示意葛玲玲讓開,一手拿著鉛筆,一手摟著戴辛妮

的香肩笑道:「你章言言跟戴辛妮情同姐妹,難保沒有偏袒的心思,嘿嘿,為了

公正,我必須親自量一下,相信辛妮不會反對。「「哼,量就量。「戴辛妮惱怒

異常,那邊的小君有喚起了一絲希望,她瞪大著眼珠。

我忍住笑,假裝一本正經:「很好,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身正……什麼都

不怕。」

「哈哈……」大家哄堂大笑,連惱怒的戴辛妮也笑了,小君難堪之極,忍不

住咒罵:「烏龜王八蛋,看你以後說話小心點,給我抓住了雞腳,我嘲笑你一個

月。」

我懶得跟小君鬥嘴,雙臂穿過戴辛妮肋下,左手握住她的左乳,右手拿起鉛

筆裝模作樣地要測量高度:「量了啊,辛妮挺起胸,嗯,挺高點,很好,很大,

很漂亮喔,大家注意看。」

眾美都睜大了眼睛,生怕我作弊似的,我暗暗好笑,笨拙地亂抓,與其說是

測量,不如說是揩油水,弄來弄去,鉛筆都對不平齊奶子,反而左摸摸,右搓搓

,把戴辛妮逗得全身滾燙,呼吸急促。

我見火候已到,悄悄從毛巾被裡露出了大肉棒,貼在戴辛妮的肉臀上,她明

顯感覺到了炙熱,豐滿的肉體強烈地抖了一下:「嗯,你……」

「我什麼?」我壞笑,捏住她的乳尖輕輕揉搓,逐漸加力,大蜜桃在我手中

變換著不同形狀,戴辛妮微側一下腦袋,膩聲道:「你……別亂來。」

「什麼亂來。」聞著沁人的幽香,我陶醉在滑膩的雪白之中,下身隨即挺進

,相信身後左右的章言言和葛玲玲都發現了端倪,騰出一隻手來撥開輕柔的小蕾

絲,我的大肉棒貼著深深的股溝徐徐插入,滿滿地佔據了女神的蜜穴,這是一片

柔軟溫暖的聖地「噢,中翰。」驕傲的戴辛妮挺起了驕傲的胸脯,脖子後仰,整

個身體向後彎曲,肥美的肉臀堪堪壓在我小腹上,這是一個美妙的四十五度夾角

,是蜜穴與大肉棒最完美結合的角度。

「哼,發騷。「小君看出來了,她即便看不見大肉棒如何插進戴辛妮的蜜穴

裡,也能從她的銷魂的呻吟中聽出激蕩的情慾,我無法形容戴辛妮需要到什麼程

度,我只知道,就算此時在大街上,她也毫不猶豫地與我交合,她需要我的佔據

,需要我的侵略,需要我的一切。

「小君,我……我不是騷。」戴辛妮扭動著下體,攪拌著性具的結合部,眾

目睽睽之下,她蕩盡了所有感情。

小君冷冷道:「不是騷,是很騷。」

葛玲玲淡淡搖頭:「騷得離譜。」

楚蕙慢條斯理道:「這樣叫喚,確實騷得過份了些。」

「啊。」章言言掩嘴,一聲驚叫。

「怎麼了,言言。」眾美驚愕,紛紛轉向章言言的位置,順著她的目光看向

我與戴辛妮屁股的結合部。我好生納悶,也低頭看去,不想看到從戴辛妮的蜜穴

口流出的愛液濕透了床單。

「哼哼,怪不得騷了,原來暗度陳倉。」葛玲玲邊笑邊搖頭。

戴辛妮大羞,急得滿臉通紅:「是中翰暗渡,不是我騷,喔喔喔,中翰,大

家都看著呢。」

小君大怒:「烏龜王八蛋,果然什麼什麼倉,真是偏心眼兒,以後我們坐辛

妮號,住辛妮屋,睡辛妮床,吃辛妮飯。」

眾美皆驚,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小君越想越怒,忍不住破口大罵:

「看什麼嘛,我……我有說錯嗎。」

「小君。」我扶著戴辛妮的屁股猛抽了幾下,欲伸手拉小君,她靈巧一閃跳

下了床:「哼,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我先回家了。」

我大驚:「回家?我還沒量你的奶子。」

小君氣鼓鼓地跺了跺腳:「不用量了。」

「真的?」我舉起鉛筆,朝小君猛使眼色,由於除了小君外,其他人都站在

我身後,戴辛妮更是背對著我,所以沒人發現我使眼色,小君的眼珠子一轉,哼

道:「再信你一回,量吧。」

我暗暗好笑,爭強好勝是小君的弱點,我悄悄拔出大肉棒,圍上毛巾被,戴

辛妮嚶嚀一聲,又要軟倒,幸虧章言言及時出手抱住了戴辛妮。此時,小君也爬

回了大床,傲挺的大奶子滾來滾去,饞死人了,我笑嘻嘻地繞過她身後,雙手兜

住兩隻活蹦亂跳的大奶子,道:「量了啊,請小君同學挺起胸,嗯,挺高點,很

好,很大,很漂亮,大家請注意看。」

「嗯?你搞什麼鬼。」小君才挺起胸脯,就已經察覺不對了,見楚蕙,葛玲

玲在吃吃嬌笑,馬上明白上當了,可惜知錯已晚,她迷人的小圓臀又如何能躲開

出鞘的利劍呢。

「啊……李中翰,你別捅,哎喲,哎喲,你騙人,我上當了,哎喲,哎喲,

各位姐姐,快救救我,嗚嗚,這混蛋插進去了,你們見死不救,嗚嗚……」

利劍並不鋒利,卻非常強悍,粗獷的龜棱插入小嫩穴的瞬間,小君扭頭扁嘴

,再也不囂張了。

楚蕙與葛玲玲見狀,都笑彎了腰:「哈哈,姐姐們怕救了你,反遭你恨。」

第10章何為淫亂(五)

小君向後捶了我兩下,可憐兮兮道:「我哪會恨。」

楚蕙撇撇嘴,譏誚道:「小君好虛假噢,你若不喜歡他插進去,又如何跟他

有幾十腿呢,那可是你自個說的。」

小君猛搖腦袋瓜:「那……那不一樣,以前是兩情相悅,現在我恨都恨死他

了,不想跟他再有一腿半腿了。」

楚蕙風情一笑,朝我拋了一個媚眼:「既然這樣,小君不如將你表哥讓給楚

蕙姐,你要是想回家,楚蕙姐幫你叫計程車。」

小君一聽,張大了嘴巴說不上話來,我見狀,雙掌勻揉,將小君的兩隻大奶

子順時針,逆時針地揉了幾遍,配合著溫柔的抽插,片刻之後,小君才嗲嗲罵道

:「楚蕙姐……想不到你見死不救,落井下石,幸災樂禍,什麼什麼倉,嗚嗚,

好像大條了許多。」

飽嚐半吊子之苦的戴辛妮惡狠狠道:「中翰,你是不是吃了什麼,那東西真

的粗了好多。」

葛玲玲與楚蕙對望了一眼,皆兩眼發光,興奮道:「我看看。」

章言言猶豫了一會,突然放下戴辛妮:「我也看看。」戴辛妮猝不及防,雪

白性感的肉體輕輕摔倒在床上,氣得她玉牙緊咬。

輪到小君大羞了,她一邊撅著屁股順勢聳動,一邊嗲嗲地咒罵:「看什麼看?

都見死不救,讓我受盡淩辱,生不如死。」

「哎呀,小君是白虎,好漂亮呀。」章言言興奮拍手大叫,好像發現了寶藏

一樣,我呵呵直笑,抽插更有勁,還故意慢慢來,讓葛玲玲,楚蕙,章言言三人

看個真切。

葛玲玲激動地跪了過來:「嗯,真是漂亮,一點毛都有,剛才我就懷疑是白

板。」

小君羞怒交加:「什麼白板紅中發財的,打麻將呀,看什麼看,不許看。」

眾美都懶得理會小君,她罵她的,大家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楚蕙看得不

過癮,嬌滴滴地朝我哀求:「中翰,能不能翻過來,給我們看看啊。」

小君大羞:「不許看,不許看。」

我當然要順著壽星女的意思,不管小君如何掙扎反抗都沒用,我拔出大肉棒

,輕易地將小君壓在身下,大肉棒虎虎生威,再現大青龍的威嚴,見小白虎微張

著鮮嫩的穴口,它猛撲過去,又一次強行插入。

「噢。」小君閉上了眼睛,任憑我縱橫馳騁,棍棍到肉。

葛玲玲大贊:「啊,好漂亮,好嫩喲,真想剔光光跟小君一樣。」

楚蕙譏諷道:「呸,你剔了也沒用,一眼看起來還是青青的,不倫不類,肯

定很難看。」

葛玲玲反唇相譏:「你這麼清楚,你剔過?」

楚蕙蹙了蹙眉:「噁心,我才不會剔,我只是看過剔毛過程的圖片。」

「啊」小君突然睜開眼睛,柔柔地說道:「我,我要尿尿了。

「啊。」葛玲玲,楚蕙,以及章言言不明底細,擔心被小君的尿濺著,都紛

紛避開。

我早清楚小君尿出來等同於高潮來臨,心中頓時無限柔腸,俯下身子親吻她

的紅唇,吮吸她的乳尖:「尿出來吧,哥愛你。」

小君嗲嗲道:「要最愛我。」

「嗯,最愛小君。」我收束小腹,大肉棒溫柔摩擦了幾遍陰唇,逐漸加速,

「滋滋「聲迅速演變成「砰砰」聲,一時間聲勢驚人。

小君驟然觸電,雙臂環繞著我的脖子嚷道:「不許愛辛妮姐姐。」

「不愛她。」我愛戀之極,此刻小君要求我說什麼,我都順著,她滿足一笑

,身子猛烈哆嗦:「啊啊啊,快摸人家的奶子。」我才出手揉捏兩下,忽聽一聲

悱惻纏綿的呻吟:「哥……」

沒有停歇,我繼續抽送,只是溫柔了許多,小嫩穴依舊緊窄,可我感覺出裡

面都是黏滑,要不是還有四位美女要征服,我一定會噴射而出。

「啊,你幹嘛。」戴辛妮假裝恐懼的樣子令人發笑,一點都不像,我離開小

君的身子一轉身,就抓到了戴辛妮的玉足,雖說她的玉足不及小君的玉足精緻,

但同樣晶瑩勾人,我抓住其中一隻輕舔,順著修長的美腿而上,在濃密的巢穴前

停了下來,因為有一股迷人的騷氣吸引了我,更吸引了大肉棒,我伸出舌頭,在

不痛不癢的反抗中舔吮,那濃密的中間,有一隻蜜汁橫流的蚌蛤,味道鮮美之極

,我嚐了一遍又一邊,咬了一口咬兩口,終於更粘稠的愛液流了出來。

戴辛妮用雙腿夾了夾我的腦袋:「大庭廣眾的……喔,你還沒告訴我,是不

是吃錯了什麼。」

我壞壞一笑,扯下小蕾絲,撥開雙腿,挺起大肉棒一桿而入:「真的很粗嗎?」

「嗯。」

我果然覺得戴辛妮的蜜穴緊了許多,幸好濕潤充分,我一點阻礙都沒有,很

順利地將整支大肉棒插到盡頭:「那是因為乾你幹多了,所以才粗。」

「你胡說八道,嗯……」戴辛妮表現的銷魂與小君完全不同,這種不同只能

意會,無法言表,我瘋狂地糾纏,瘋狂舔吻,大蜜桃必不會放過,乾淨無毛的腋

窩也是我垂青的地方,我瘋狂地舔吸著,享受她腋窩裡的體香與汗味,天啊,我

的大肉棒硬了,在戴辛妮的蜜穴中硬到極點。

翻轉了嬌軀,我毫不憐惜地命令戴辛妮:「把屁股撅高點,剛才看了小君的

小白虎,現在也應該給小君看看你的大森林。」

戴辛妮無奈,渾圓飽滿的大屁股高高翹起,一邊擺動,一邊吞吐我的大肉棒

,她從來沒有這麼淫蕩過,是的,很淫蕩,她濃密的陰毛完全濕透,但愛液仍然

源源不斷流出,我衝動萬分,大肉棒直上直下,猛烈衝擊那一片濃密。

「撲哧。」「辛妮的大森林跟楚蕙有得一拼,我以前還以為楚蕙毛很多,沒

想到辛妮的更濃密,嘻嘻,水也多。」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突然,她悄悄爬到我

身邊,輕撫我的背脊,我知道,葛大美人動情了,她的笑聲就是為了引起我的主

意。

「你也濕啦,還說辛妮。」楚蕙也爬上了床,她身上有最奇特的幽香。

「楚蕙,我不知道今天吃什麼,老是流出來。」葛玲玲居然還有殘存的理智。

楚蕙吃吃笑道:「你發春就發春,找什麼藉口。」

「你……」

葛玲玲剛想反擊,章言言可憐兮兮地走了過來:「玲玲姐,我也不知道吃了

什麼,也……也是流很多出來。」我一邊抽插戴辛妮的蜜穴,一邊朝章言言看去

,這一看之下,把我足足嚇了跳,在章言言裸露的美腿上到處是斑駁的水跡。

戴辛妮幽幽喘息著:「中翰,你老實交代,你到底給我們吃什麼,我在舞會

的時候就覺得怪怪的,渾身發熱。」

修養生息了半天,小君逐漸恢復了常態:「哼,不用猜,一定是烏龜王八蛋

給我們都吃了安眠藥。」我一聽,差點沒笑出來,小君一定以為吃了安眠藥就想

做愛,因為昨晚與姨媽交歡時,姨媽就找了這個爛藉口,她難道不知道,這爛借

口始終有一天被小君識破嗎,嗯,或許姨媽根本就不怕被小君識破。

葛玲玲嗔道:「小君別亂說,吃了安眠藥只想睡覺,不會流……流水出來。」

小君眼珠子一轉,疑惑不解地看向我:「不是吃了安眠藥,那是吃了什麼?」

我心裡發虛,不敢接其目光,而是專心地抽送戴辛妮的蜜穴,嘴上敷衍了「

不知道」「沒注意「之類的話。眼見戴辛妮喘息得越來越急促,我更是不容憐惜

,抱著大美臀猛烈衝擊,啪啪聲不絕於耳。

楚蕙淡淡道:「大家別疑神疑鬼,我可沒有什麼感覺,可能是你們喝酒的原

因,我有身孕,喝得少,我可見你們都喝了很多。」

章言言點點頭,說:「那蘋果酒很好喝,酸酸甜甜的,我確實喝了不少。」

楚蕙很意外:「我沒喝蘋果酒呀,我只喝了一點的雞尾酒和香檳。」

章言言又點了點頭:「問題可能就出在蘋果酒上。」

我一聽,不禁大罵這裡的女人個個像狐狸一般鬼精,尤其是章言言,看她平

時溫柔文靜,不聲不響,關鍵時刻屢屢一鳴驚人,照這樣分析下去,難免會發現

蹊蹺。

腦子一轉,我馬上抱著戴辛妮翻轉身體,動靜很大,完全吸引了大家的主意

,這樣一來可以擾亂章言言的分析,二來可以乘機休息一下,順便讓戴辛妮自由

發揮,她喝了催情酒,慾望肯定很強烈,這會讓她找找興奮點,畢竟自己的身體

自己最清楚。

果然,戴辛妮拿到主動權後,馬上調整了聳動的頻率域角度,只動了十幾下

,就渾身顫抖,她舔了舔豐潤的嘴唇,不規則地呻吟著:「哎喲,中翰,你杵輕

點,哎喲,我真受不了,換,換言言啦。」

「哦……」楚蕙與葛玲玲異口同聲笑了出來,葛玲玲玉指一伸,指著章言言

的鼻子笑道:「換言言了,意思說會經常換來換去,原來你們三個人真的淫亂過。」

小君冷冷道:「楚蕙姐姐,要是我們這裡的幾個女人全被他搞一遍,那叫什

麼?」

「真笨。」嗔完一句,楚蕙嫣然嬌笑,尖尖食指淩空一彈,小嘴兒念道:「

一,二,三,四,五,加上他,一共六人,這就叫六P淫亂。」

小君臉色大變:「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

趁他現在沒空,你們趕快跑。」

楚蕙,葛玲玲,章言言一聽,不禁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俊不禁,只是沒笑

出來而已。

「楚蕙姐有點頭暈,跑不動了,你叫玲玲姐快跑吧。」楚蕙用指尖壓了壓太

陽穴,微微嘆息,活脫脫地一位天上掉下來的林黛玉。

小君大失所望,眼睛盯向葛玲玲,哪知葛玲玲舉起小粉拳,一邊輕捶玉腿,

一邊厲聲道:「玲玲姐剛才跳舞的時候歪了一下腳,正酸著,也跑不了,小君趕

快帶章言言離開,我掩護你們。」

小君傻傻地看向章言言,還沒開口勸,章言言已先一步抱著肚子呻吟:「我

……我肚子痛,哎喲,哎喲。」

小君恨恨地吐了一口:「呸,好心不得好報。」

楚蕙乾笑一聲,問:「小君為什麼不走?」

小君張著小嘴,囁嚅了半天才結結巴巴道:「我,我……哼,還好說,剛才

你們見死不救,害得我受盡淩辱,現在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啦,怎麼走?」

話剛說完,眾人一片嬌笑,笑得小君一陣紅一陣白,我心頭大悅,眼看戴辛

妮氣喘噓噓,香汗微現,趕緊抱著戴辛妮一個滾翻,將她壓在身下,大肉棒堪堪

要滑出穴口的瞬間,我又重新插入蜜穴,敲擊濃密大森林中蚌蛤。

「啊啊啊,中翰,中翰,你還最愛我嗎?」戴辛妮看上去更像氣急敗壞,語

無倫次,明顯針對小君剛才的那番話,我頭大了,抽插間中不忘看看圍觀眾美的

表情,不用說,小君的臉色最難看。

「嗯,最愛你。」我無法容忍自己在愛人即將得到高潮前說大煞風景的話,

何況我真的喜愛戴辛妮,她永遠是我的女神,她的奶子最大。

「不許愛小君。」戴辛妮恃寵而驕,只是她的撒嬌與眾不同,別人撒嬌多是

乞憐,而戴式撒嬌更像是命令。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不愛她。」

「烏龜王八蛋,說的話全是騙人的,我以後在也不信他的話了。」

說完,從床上跳下,憤怒地瞪了我一眼,轉身飛快離去。

葛玲玲撲哧一笑,剛想下床欲追小君,我眼疾手快,閃電般捉住葛玲玲的手

臂:「別管小君,也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挺不挺。」

「中翰……」戴辛妮居然笑了,哆嗦的時候也不忘得意,我與葛玲玲相視一

笑,都知道戴辛妮是因為小君離去而開心。

「好久不摸你了,奶子不見大,鬼點子不少。」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葛

玲玲依偎在我身側,大眼睛卻盯著我的大肉棒從戴辛妮的蜜穴中緩緩拔出,我趁

戴辛妮目眩神迷之際低下頭,吸吮了一下葛玲玲的大奶子,其實,她的奶子乍看

上去,並不比戴辛妮的小多少,一般來球形的奶子最罕見,多數球形奶子為贗品

,而葛玲玲的奶子卻是真真實實的球形,沒有半點虛假。

「你說什麼鬼點子呀?」葛玲玲學起了戴辛妮的溫柔,我暗暗好笑,知道葛

玲玲剛從離婚人妻轉換成別人妻,雖說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在世俗觀念尤盛的華

夏社會裡,這種轉化還是極大地打擊了葛玲玲的自信,她需要時間去調整,如今

行事低調,掩飾桀驁也在所難免了。

不過,我必須適度提醒葛玲玲與楚蕙,偶爾耍性子,做小動作可以允許,但

絕不能在我的大家庭裡勾心鬥角。

我乾笑兩聲:「嘿嘿,玲玲姐別以為我是傻瓜,小君不在,我也不怕揭穿你

的詭計,剛才你故意摸辛妮的奶子,辛妮敏感,當然受不了,奶頭很自然就挺起

來,辛妮的奶子高度與小君奶子的高度本來就平分秋色,勝負在毫釐之間,你這

樣一弄,辛妮奶子的高度自然超過了小君。」

葛玲玲臉色微變,與楚蕙對望了一眼,道:「我……我是無心摸的,沒……

沒你想的這麼複雜。」

「還狡辯?」我伸出雙指夾住乳頭,稍稍用力,葛玲玲馬上眼露剽悍,只是

一閃而過。

楚蕙見狀,狡黠地轉移了目標:「都是我的主意,你別怪玲玲,你再怎麼愛

小君也不能否認辛妮是你的正妻,我和玲玲都擁護辛妮,希望你能把愛心著重放

在辛妮身上。」

一旁的章言言更是堅定地維護戴辛妮,聽楚蕙這麼一說,馬上點頭道:「嗯

,總裁,我的想法也跟楚蕙姐一樣。」

戴辛妮慵懶地從床上爬起,眼裡全是無盡的感激,我暗暗佩服楚蕙狡黠之際

趕緊哄女神開心:「辛妮,你看楚蕙和玲玲這樣對你,你滿意麼。」

戴辛妮各牽起楚蕙和玲玲的手動情道:「我何止滿意,我感激她們,我喜歡

楚蕙和玲玲。」

我笑著朝戴辛妮眨了眨眼:「那我幹你的時候,可以摸她們嗎?」

戴辛妮微慍:「你別問我,你早有這個想法了,以後你們想怎樣就怎麼樣,

但不許說淫亂,很刺耳。」

我乾脆將楚蕙也拉到身邊,一把扯下她的乳罩,又反手將葛玲玲的乳罩與內

褲剝個精光,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戴辛妮:「淫亂很刺耳嗎,那要我說什麼?說乾

你可以嗎?」

戴辛妮目光凜然:「中翰,我不怕你,我要做你一輩子的女人,有本事,你

干我一輩子。」我滿目溫柔:「我當然有這個本事,我現在就再乾你一下。」

葛玲玲急了:「中翰,你讓辛妮休息啦。」

楚蕙更是殷勤地拿起毛巾被為戴辛妮擦額頭上的香汗:「看你把辛妮累的,

女人做這事不能太頻密了,會傷身的。」

戴辛妮愕然:「聽說兩次的話不算頻密。」

楚蕙嗔道:「那要看什麼人,你看中翰傢夥,只怕做一次頂人家十次。」

「也是。」戴辛妮若有所思,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與葛玲玲接吻。

第11章何為淫亂(六)

我含住葛玲玲的舌頭,故意看著戴辛妮又吸又吮,氣得戴辛妮想發飆。

楚蕙吃吃笑道:「他就這個德性,你越惱他,他越得意,你別理他,等會讓

我替你教訓教訓他,好不?」

戴辛妮撲哧一笑:「楚蕙,你別逗了,大家都是女人,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心

思呀?」

「嘻嘻。」嬌笑中楚蕙伸出裸露的美腿輕輕勾起了葛玲玲的內褲,居然在我

眼皮底下嗅個沒完,天啊,我是一個衝動者的正常男人,我怎麼能忍受如此挑逗

,我一邊用力衝撞葛玲玲的肉穴,一邊欲搶屬於我的蕾絲內褲,葛玲玲很狡猾,

她穿的是黑色的內衣,我很喜歡,可惜楚蕙抓住不放,戴辛妮正惱恨我,見我要

搶,馬上伸手阻止,即便如此,兩個嬌滴滴的女人也不足以撼動我的力量,我抓

住內褲越拉越進,兩位大美人倔強不放手,我暗暗奸笑,待楚蕙靠近,我迅速將

她的雙腿抓住,楚蕙猝不及防,尖叫中欲翻身逃走,不料正很我意,我抱住她的

身體挪到葛玲玲身上,如上次在內衣店更衣室裡調戲兩人一樣,讓楚蕙分跨在葛

玲玲身上,楚蕙大叫著想逃跑,我眼疾手快,死死摁住她的翹臀,入眼處,茅草

捲曲柔軟,中間一線天,肉與唇涇渭分明,真是美得可愛,我毫不猶豫,低下頭

,吻上了那一線天。

很意外,掙扎中的楚蕙突然放軟了身體,翹翹的美臀懸空而止,還微微後送

,剛好送進我嘴裡,我捨出舌頭,挑進她的蜜穴裡,有腥臊物流出,我張嘴便吸。

「啊,既然有人想舔我屁股,我就不客氣了,噢,左邊一點,對對對。「楚

蕙風騷得令我震撼,更令我狂喜,我之所對唐依琳狂熱,就是因為唐依琳夠風騷

,夠下流,如今楚蕙的風騷蝕骨比之唐依琳有過之而無不及,與唐依琳略為放蕩

不同的是,楚蕙將放蕩演繹成一首生活歌曲,很普通,很平常,就像吃飯唱歌一

樣。

甩動一下長秀發,楚蕙嫵媚地盯著戴辛妮,用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問:「辛

妮,他有舔你嗎?」

我聽得骨頭都酥散架了,嘴上情不自禁地狂吮,只聽戴辛妮酸酸道:「完全

沒有。」

「辛妮,你可別說假話。」我舔了舔嘴邊的愛液,眼睛飄向戴辛妮身後的章

言言,她臉一紅,垂下了腦袋。至於身下的葛玲玲則無需我分,哪怕我不動,她

也會主動吞吐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見我與章言言眉來眼去,不禁惱怒:「就是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我什麼都忘記了。」

我壞笑:「嘿嘿,我會讓你記起來的,我記得章言言……」

戴辛妮勃然變色:「中翰,你住口,你敢再說一句,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我嬉笑道:「你親我一下,我就不說。」戴辛妮一聽,不由分說,馬上從床

上彈起,對著我的臉頰親下來,我一閃,剛好用嘴巴贏上了下落的小嘴,不偏不

倚親了一下,戴辛妮頓時尖叫:「哎喲,你親過楚蕙那裡,又親我。」

正欲哭,楚蕙突然伸來手臂抱住戴辛妮,戴辛妮還沒反應過來,楚蕙的小嘴

已經吻是了戴辛妮的唇瓣:「辛妮,我的很乾淨。」懶懶地說完,又一次吻了過

去,這次楚蕙竟然將舌頭伸進了戴辛妮的小嘴裡,戴辛妮愕然,瞪大了眼珠子,

楚蕙挑逗了幾下,神奇般將戴辛妮的舌頭吸出來,一陣吮吸,戴辛妮漸漸沈迷,

我色欲大動,肉棒急劇沖頂,將葛玲玲插得呻吟不止,哪知戴辛妮驀然清醒,猛

地推開楚蕙,我卻撲過去,抱住楚蕙的屁股狂吻。

戴辛妮紅著臉,羞答答道:「是了,男的親我,女的也親我,這就是淫亂了。」

「嘻嘻。」楚蕙大笑,聽得我魂飛魄散,突然,大肉棒受到強烈壓迫,急劇

收縮的肉穴夾緊大肉棒猛烈吞吐,我暫時放開楚蕙,馬上抖擻精神連續抽插,都

是強力重擊,十下不到,葛玲玲舉起了雙腿盤緊我腰際:「嗯,中翰,你確實粗

了,長沒變,粗了。」

「舒服嗎。」

「舒服,我要來了,啊……用力,用力。」葛玲玲淒厲地尖叫,我眼角余光

一閃,有個影子在睡房外閃了一下。

「中翰,你不休息一下,真想一網打盡呀?」戴辛妮將身旁的毛巾被扔過來

:「擦擦汗,我倒杯水給你。」動作雖很不滿,但言語柔情,盡那杯未倒的水中。

楚蕙朝我吐了吐舌頭,剛想下床,大概是想去倒水,章言言卻搶先一步:「

辛妮姐,楚蕙姐,我來。」

我手臂一伸,將章言言攔腰抱在懷裡:「我不渴,我渾身充滿了力氣,我不

會逞能,言言已經很期待了,我不能辜負她。」見章言言全身膚白,珠圓玉潤,

奶子豐滿,完全是一個美人胚子,想起那次在戴辛妮辦公室裡做賤她,心中已暗

暗內疚,其實,她今晚喝下的催情酒跟戴辛妮一樣多,忍受的煎熬不比戴辛妮少

,光摸他濕漉漉的大腿根兩側就一手潮濕,真難為她還能在一旁觀看了許久的性

愛場面。

「總裁,我……我……」依偎在我懷裡,放佛小鳥依人,煞是可愛。

「不願意麼?」我柔聲問,摸玉腿的手也規矩了起來。

章言言焦急道:「不不不,很願意,我也想要總裁舔我。」說到最後,言語

如蚊蠅般細小,但我聽清楚了,床上東倒西歪的三位大美人也聽到了。

戴辛妮沒來由地呵斥一句:「言言。」

我微微一笑,手掌重新遊弋膚白的肉體,乳罩藍黑色的,很薄,我不用掀開

乳罩就能真實感受到少女的豐滿:「要我舔你可以,但如果一個堂堂的總裁舔下

屬的身體,那可是對總裁的侮辱。」

章言言大驚:「啊?我不知道,我不應該,我錯了。」

五指終於滑入了,終於真切地玩弄真實大玉乳,手感真好,軟彈適中,我微

微用力,捏住一粒小乳頭:「你沒錯,要想我舔你除非你喊我中翰哥,或者喊老

公。」

楚蕙吃吃嬌笑,戴辛妮鼓著眼睛,葛玲玲還在軟綿綿,章言言掃了一圈,羞

答答道:「中翰哥。」

我壞笑:「我舔你,你也要舔我,你願意嗎、」

章言言紅著臉道:「願意,是我先舔中翰哥,還是中翰哥先舔我?」

我大笑:「同時舔。「「啊。「章言言驚呼,雙手掩臉,我慢慢將她放倒在

床,身體互倒,章言言並不笨,我的大肉棒對準她的櫻桃小嘴時,她的下體正處

在我的下頜,我一低頭,就吻上了整齊的烏黑三角地帶,氣味很淡,四周很濕,

她一定流了很多愛液,不能浪費了,我伸出舌頭,將小蜜穴的四周舔了一圈,陣

陣震顫傳來,我感覺到一條濕漉漉的東西盤繞我的大龜頭,盤了幾圈,艱難吞下

,哦,我不再克制,如對待楚蕙一般,瘋狂吮吸,瘋狂挑逗,或許是我的瘋狂感

染了章言言,她逐漸放開,極盡吞含,不一會,整間屋子裡的滋滋聲此起彼伏,

我剛脫掉章言言的內褲想大舔大吮,意外出現了,嬌哼的章言言突然站起來,撲

到倒在我懷裡,超大的眼睛看著我:「中翰哥,我快瘋了,我受不了。」

我溫柔點頭:「慢點,中翰哥是你的,慢一點。」

說話間,我的大肉棒已被抓握,一隻小玉手抓住滾燙的大肉棒對準緩緩落下

的妙處,很難想像大肉棒能插入,但事實上,女人都有驚人的容人之量,大龜頭

只要撐開穴口,就一定能裝下這支嚇人的巨物,「啊……「在一片寂靜中,這聲

淒美委婉的呻吟令我生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章言言半蹲而起,全蹲而下,床上

所有的女人都眼睜睜地看著章言言的小蜜穴吞噬完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楚蕙,葛玲玲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彷彿是他們的陰穴吞下了

巨物。

我扶著章言言的細腰,揉搓她的大玉乳,用世界上最溫柔的聲音安慰她:「

言言,你別緊張,中翰哥和楚蕙姐,辛妮姐,玲玲姐親嘴,你想如何玩弄中翰哥

就如何玩弄,等你爽的時候,再喊我老公。「哪知剛說完,章言言就提臀而起,

慢蹲輕抽地聳動起來,十幾下不到,就開口喊:「啊,老公。」

「哈哈。」床上的三位大美女笑得花枝亂顫,我順勢拉過楚蕙,甜蜜地吻上

了她的香唇,唾液猶香,楚蕙已在警告我:「我生日,反而我最後,但我不生氣

,我寧願相信最好的在最後。」

葛玲玲大聲譏諷:「好肉麻,辛妮,我們引誘中翰,我就不信這最後一個非

你楚蕙莫屬。」說完,第一撲過來,抱著我就親,戴辛妮說了一句「有道理」便

笑嘻嘻地靠過來湊熱鬧,楚蕙大驚,急忙加入戰團,一時間眾美環伺,群艷爭寵

,如此幸福,便是拿一個皇帝的位置來換,我也不稀罕。

突然,我腦子一片空靈,眼前突現樓宇宮殿,亭台水榭,身邊同樣美女如雲

,古樂繞耳,一位絕美的女人站在兩尺見方的蓮花台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韻

味無窮,心中頓時大悅,剛想問這絕美女子的芳名,忽然嘴唇一痛,我驀然睜開

眼,真是啼笑皆非,我的嘴唇被戴辛妮咬了一口,還想再咬,幸虧楚蕙及時阻止。

「和我親嘴,居然精神不集中,想誰呢。「戴辛妮恨恨地瞪著我。

「哈哈。「楚蕙與葛玲玲都笑做一團,我苦笑不已,大概是剛才與戴辛妮接

吻時走神了一下,以至於女神發飆,這只能怪自己。

「啊啊……啊啊,老公。」章言言畢竟是嫩雛,五分鐘不到就丟盔棄甲,大

告城門失守,軟軟地趴在我胸膛喘息。我一邊挺動大肉棒安慰章言言,一邊看向

楚蕙,發現她眼波流轉,含情脈脈,那似笑非笑,終於熬到頭的騷勁兒全寫在她

的瓜子臉上,誰說她沈穩內斂,遇事冷靜的?完全不像嘛。

「言言,你是不是打算抱著中翰睡到天亮呀?」楚蕙笑咪咪地警告章言言,

可她這一句話誰都能聽出酸味,屋子裡又是一片笑聲,葛玲玲更是鼓勵章言言「

抱著哥哥睡天亮」。

章言言雖說心有不滿,但她知道楚蕙在我的所有女人中地位僅次於戴辛妮和

小君,所以不敢頂撞,依依不捨地離開我身體。

巨物仍在怒視,沒有任何疲累之態,所有女人都砰然心動,我看得出來。楚

蕙大急,為了以防夜長夢多,她也不管大肉棒上殘存著章言言的分泌物,急匆匆

地跨上青龍,策馬揚鞭,迫不及待地馳騁,我愛憐不已,挺身坐起,抱著蜜糖美

人盡享親暱,似乎真的與她所言:最好的在最後。

我不願讓戴辛妮再生嫉妒,不願葛玲玲自卑,更不願章言言記恨楚蕙,纏綿

了一下,我抱起楚蕙下床,一邊抽動,一邊離開了睡房。楚蕙與我心有靈犀,剛

踏入客廳,她才瘋狂起來,蜜穴吞吐得異常密集,彷彿要逼迫我射出精液。

我壞壞一笑,抱著楚蕙繼續行走,進過另外一間睡房,見門虛掩,我示意楚

蕙推開,只見一個嬌小的身軀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睡熟,我詭異一笑,示意楚蕙

掩門。

「中翰,我也覺得你的東西粗了好多。」楚蕙的身材最勻稱,苗條天成,既

健康又輕盈,盤繞在我身上絲毫不覺得沈重,大肉棒插在蜜穴裡簡直如魚得水。

我猛烈抽動了十幾下,問:「舒服麼?」

楚蕙喘了喘,慢條斯理道:「舒服是舒服,但心里挺發毛的,不會有什麼問

題吧。」

「我是大青龍,專門來對付你。」

「嘻嘻。」楚蕙笑得很嬌嬈:「我喜歡你對付我,我喜歡你舔我。「「我們

出去舔。「說著,一邊抽動大肉棒,一邊穿過客廳,來到套間的大門,楚蕙微微

吃驚:「真的要出去?我們光著身子不怕被人看見麼,不要啦。」

我知道楚蕙生性叛逆,這種事情她一定想嘗試,只是嘴上矜持而已,我壞壞

第12章不眠之夜

總統套間前是一處豪華吊頂大廳,屬於過渡的地方,從電梯口進來就是吊頂

大廳,大廳的左邊為服務員區,右邊則是一個通往總統套間的玄關,過了玄關就

是總統套間了,由於套間裡有專門的傳喚服務系統,所以整片樓層看不見一位服

務生,但玄關頂上有一組很明顯的監視系統,無論是誰要進出總統套間必定被酒

店保全發現。我與楚蕙不僅光著身體摟抱在一起走出總統套間,還在不停抽動中

走到了大廳。

「中翰,你看,有監視攝像頭,我們會被看到的,快回屋子去吧。」楚蕙在

尖叫,叫得很性感,兩隻筍型的大奶子一直在引誘我,但我顧不上去摸,因為我

們從走出總統套間開始就不停地交合,摩擦,抽送,我的大肉棒精準地敲擊著泥

濘的蜜穴。

我看了一眼大堂的黃色沙發,抱著楚蕙快速跑過去放下,舉起她的雙腿一陣

抽插,將蜜穴狠狠地摩擦了幾十下,楚蕙一邊銷魂呻吟,一邊緊張地註視著攝像

頭,我停下來壞笑:「害怕了?」

「當然害怕,不過,你既然不害怕,我就陪你不害怕。」楚蕙被激怒了,她

像蛇一樣纏上我身體,大肉棒幾次欲滑出泥濘的蜜穴,可楚蕙總在最關鍵的時刻

重新納入,我驚訝地發現她的小蕾絲居然還掛在她的左腿上。

我抓住大奶子親了一口,得意地看著攝像頭,內裡有一股莫名的亢奮,因為

我知道,此時此刻,有一位服務小姐正通過監視系統觀看我與楚蕙做愛,我甚至

在對著監視系統不斷地變換做愛的姿勢。楚蕙很懂得配合,她柔軟的身體如同她

的舞姿一樣出色,纏綿中,我們再一次長時間接吻,一邊抽動一邊接吻,多數時

候都是楚蕙在聳動,因為她在上邊。

「對著監視頭,讓酒店的保安都看到你的騷樣。」撫摸楚蕙絲緞般的肌膚,

我興奮地讓楚蕙擰轉身體,她沒有羞澀,只有微慍,舔了舔絳唇,很不情願地以

大肉棒為軸踮腳轉身,把翹翹的屁股對著我,而她則正面朝向監視攝像頭聳動,

我伸手過去,兜住了兩隻酥挺的大奶子揉弄,那份刺激簡直無法言喻。

楚蕙完全放開,全情投入,我眼睜睜看著她臀起臀落,很精準地把握著聳動

的分寸,既能將大肉棒拉出更長,又不至於讓大肉棒偏離穴口,這種本事只有唐

依琳能與之匹敵。

忽然,楚蕙仰倒在我身上,驚慌失措地看著電梯門:「中翰,有人進電梯,

電梯上來了,快,我們快回房間。」我仔細望去,果然電梯的指示燈正顯示逐層

上升。

這會是誰呢。

我也緊張起來,但雙臂仍緊緊地抱著楚蕙的細腰,下身仍不停地交合,楚蕙

見狀,愈發焦急,掙扎著要起來,我大聲道:「我不想停下來。」手掌順勢上滑

,再次握住酥挺大奶,兩下揉搓,楚蕙軟軟地呻吟了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是你老婆,你不怕丟臉麼?」

我不回答,姦姦一笑,拔出大肉棒,將楚蕙迅速抱起轉身面對我,她來不及

反應,身體已重新落下,大肉棒貼著她翹翹的屁股捅進了蜜穴中。

「咿呀,不要啦,中翰,不要啦,我們快走。」

我抱住楚蕙紋絲不動:「來不及了,電梯到了。」

話音剛落,「叮「的一聲,電梯已到,楚蕙大羞,趕緊撲到在我懷裡,嘴裡

不停地小聲詛咒:「李中翰,你聽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報復你。」

我在笑,剛停止抽動的大肉棒如接通電源的電機般重新啟動,聲勢驚人。

電梯口,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怔怔地看著這一幕,他一定看到了楚蕙光滑的

背脊,看清楚了大肉棒如何進出楚蕙的蜜穴,還能聽到滋滋聲與啪啪聲交相彈奏

的一曲既美妙,又扣人心弦的樂章。

「你怎麼還動呢,是誰來了?是酒店服務員嗎?」楚蕙直打哆嗦,不知是緊

張還是因為陰道急劇收縮造成的原因,反正死活都不敢回頭看是誰,奇怪的是,

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放棄聳動,她把握的分寸仍然非常精準。

「嗯,是一位男服務生,他很吃驚,卻又不捨得走。」我衝動之極,一邊看

著來人,一邊急速上挺。

「李中翰。」楚蕙大怒,欲撕開我肩膀上的創口貼,我見狀,更是猛烈上頂

,楚蕙大聲嚶嚀,摟著我脖子上下起落,我越來越亢奮,扶著楚蕙的細腰小聲地

告訴她:「服務生很興奮,他走過來了,他在看你屁股。」

楚蕙一聲驚叫,蜜穴收縮得更厲害:「喔,別動,你先別動。」我打了一個

冷顫,邪惡地警告楚蕙:「他現在要脫衣服,小蕙,我們怎麼辦?」

「什麼?」楚蕙急忙哀求道:「你混蛋,噢噢噢,快停下來,我,我受不了

了。」

我邪惡地大笑:「他脫光衣服了,正朝我們走來,他還摸著自己的下體,很

下流。」

楚蕙臉色大變,屁股狠狠地將大肉棒全部納入後靜止不動了,一雙大眼睛驚

恐地看著我:「李中翰,你想幹什麼,我告訴姨媽,我一定要告訴姨媽。」

我猙獰一笑:「你怕不怕被一個服務生強姦?」說著,抱緊楚蕙的細腰,用

盡我身上所有的力氣奮力沖頂,啪啪聲密集而響亮,響徹了四周,楚蕙張大了嘴

巴,眉頭緊蹙,雙臂摟著我瘋狂地吻下來,她不但吻我的唇,還咬我的唇,我痛

得騰出一隻手狠狠捏住她的大奶子,逐漸加力。

楚蕙突然雙腿合攏,一聲尖叫:「噢噢,不要,不要,噢噢噢,中翰,我…

…」

啪啪啪……暖流如潰堤河水湧了出來,但糾纏的部位仍舊摩擦,抽送,纏綿

,彼此的體液全都混合在彼此的肌膚上,當噴射而出的精華與暖流交彙在一起時

,所有的亢奮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喘息,喘息,還是喘息。

………………………………………………

還是喘息,只不過喘息的人只有一位,一位將烏黑柔順長頭髮梳成兩條羊角

辮子的單純小女孩。

我睜開眼,打量著這位不經過我同意,卻在我身上馳騁的女孩,大概是女孩

一直盯著我的原因,我一睜開眼,她就發現我醒了,只是女孩絲毫沒有放棄聳動

,她的喘息如訴如泣,我扭轉脖子看了看躺在我左手邊正甜睡的楚蕙,小聲提醒

小女孩:「別吵了楚蕙姐。」

「你們昨晚吵我捏?」女孩嗲嗲的聲音原本就動聽,加上半分撒嬌,半分呻

吟,「捏」字的尾音宛如天籟,聽得我全身酥軟,睡意全消,禁不住挺起大肉棒

配合,女孩更是大膽,用小嫩穴夾緊大肉棒急劇起落,一時間,嗲嗲聲抑揚頓挫

,繞樑駐耳。

我瞄了一眼女孩已微紅的膝蓋,愛憐道:「小聲點,哥和楚蕙姐才睡下去…

…」

小女孩飄了飄沈睡的楚蕙,冷冷道:「哼,都早上十點了,還睡什麼睡,真

是大懶蟲,如果不是媽打電話來說找你有急事,我才懶得吵你們。」

我嘆息道:「你吵人的方式真的與眾不同。」心裡卻嘀咕,姨媽找我能有什

麼急事?

小女孩的眼珠子轉了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我本來……本來想趴

在你身上叫醒你,誰知不小心,那東西就進去了,奇怪得很。」

我猛點頭:「太不小心了,太奇怪了。」小女孩一聽,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我朝她眨眨眼:「既然媽找我有急事,麻煩小君同學動作利落點,幅度加大點。」

「別催,別催,快了快了。」小女孩一邊偷看熟睡的楚蕙,一邊笨拙地吞吐

,利落算不上,幸好動作連貫,沒有動動停停的惡劣行徑,我舒服得伸出雙手,

欲抓兩隻結實碩大的奶子。

「給哥摸摸奶子。」

小女孩喘著粗氣道:「不要摸,一摸就尿了,再等一會兒。」

真是一語提醒了夢中人,今天事情特多,除了馬上趕回公司與姨媽見面外,

我還要約見劉思明,晚上還要與羅畢一起去弔唁張思勤,順便和張思勤的老婆蘇

芷棠協商授權的事宜,所以,我不能跟小君糾纏太久,這萬一讓其他女人發現了

,也要來纏幾下,那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我不聽小女孩的叮囑,伸出的雙手穩穩地落在了小女孩的大奶子上,

滑膩彈手,只摸了兩下,小女孩就哆嗦了:「啊,叫你別摸你偏要摸,啊啊啊…

…真討厭,人家尿了啦。」

我嘿嘿譏笑:「雛兒。」

小女孩身體一軟,撲倒在我懷裡喘息:「當然沒法跟這個老色狼,老油條相

比。」

我愛憐地撫摸著小女孩的滿頭青絲:「哥要回公司了,你和楚蕙姐好好休息。」

小女孩�起頭,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爽一次不過癮。」

我迅速跳下床衝出了房間,真害怕看多兩眼小女孩的嬌萌,多聽幾句她的嬌

嗲。

洗漱完畢,我逐一推開總統套間裡的幾間客房,想看看我的愛妻們,也許是

昨夜太累,也許是聊得太晚,愛妻們都在熟睡,我輕輕地吻別了戴辛妮,章言言

,葛玲玲,剛想去吻別小君與楚蕙,楚蕙已走出了房間,吊帶半掛,迷一樣的眼

睛半睜半閉,慵懶之極。

「吵你了。」我走上前,擁抱著只穿性感內衣的楚蕙,她柔柔地「嗯」一句

,慵懶地靠在我身上。

「快回去再睡。」我輕撫蜜糖般的肌膚。

楚蕙搖了搖頭,懶洋洋道:「你必須告訴我一件事,昨晚真有服務生看我們?」

我想笑,卻忍著:「逗你玩的,什麼人都沒有,監視攝像頭早被我噴了彩,

壞掉了,監視不到我們,你放心吧。」

楚蕙睜了睜半閉的眼睛,柔柔地一聲呼吸:「小君說得對,你很討厭。」剛

想轉身,我微笑著擁吻上去,雖說鉛華盡洗,但美人始終是美人,並沒有因為素

顏而失去絲毫光彩,香唇猶銷魂,我柔聲道:「等會看看你的枕頭底下,你就不

討厭我了。」

呼,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我不是英雄,何況我的美人何其多,我真舍

不得離開那鶯鶯燕燕的溫柔鄉。

走出總統套間,一位漂亮的酒店服務小姐已在電梯口等候,我微笑著走近,

拿出一疊鈔票遞過去:「記住,你昨晚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見。」

服務小姐接過鈔票,朝我鞠了一躬:「謝謝李總裁,請您放心,昨晚就我一

個人值班,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到,監視器我是早上才連接回終端,保

安部曾經打電話來問過,我就說這裡的一切正常,可能是總台那邊的線路壞了。」

我點點頭,問:「那人待了多長時間。」

服務小姐恭敬回答:「你們回套房後,羅先生就走了,我按李總裁的吩咐通

知總台,在李總裁使用這套總統套房期間,禁止羅先生進入。」

「很棒,很能幹。」

我心滿意足地走進電梯,服務小姐站在電梯外為我摁下了關門鍵。其實,我

知道這位服務小姐一定會通過監視系統看到了我和楚蕙做愛的情景,她只關閉了

通往保安終端的線路,看她發紅的雙眼,我就能肯定她昨夜渡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當然,羅畢也渡過了不眠之夜。

我剛跨出專梯,就遠遠地看見羅畢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發呆,神情極為低

落,我走過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東北男人不是你這副樣子的,楚蕙如今是

我的女人,有了我的孩子,你再唉聲嘆氣,自作長情也沒意義,何況我昨晚隨了

你心願,讓你最後一次看楚蕙的身體,你應該知足了。」

羅畢被我一激,情緒倒也高漲了些:「怪不得楚蕙中意你,原來你有征服女

人的本錢,我說你昨晚就不能輕點?」

「楚蕙還希望我用力點。」我眉飛色舞,能從別的男人手中奪走美人,這本

身就是一種滿足。

羅畢訕訕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小蕙懷孕了,你要溫柔些。」

「這你放心,我諮詢過醫生,現階段楚蕙正常性生活不會影響胎兒。」我心

知羅畢的心裡仍然放不下楚蕙,但羅畢的表現令我滿意,如果他表現得很平靜,

很放得下,那我會強烈地提防著他,相反,羅畢表現得很沮喪,這才是真性流露

,我很願意跟這種大情大性的男人深交。

「我知道羅總憋屈,晚上我找個女人讓你發洩發洩。」

羅畢搖頭站起,顯得意興闌珊:「不勞煩中翰了,我有女人。」

我詭異一笑:「這個女人很漂亮。」

「嘿嘿。」羅畢苦笑道:「我羅某雖說沒以前風光,但從不缺漂亮的女人。」

我意味深長地回了一句:「像蘇芷棠這種既漂亮,又有味的女人不多。」

羅畢馬上醒悟,精神為之一震,發亮雙眼完全沒有了頹喪:「不錯,不錯,

我差點忘了,這會正缺這樣的女人。」

我哈哈大笑,遞上蘇芷棠家的住址,囑咐羅畢以公司的名義前去弔唁張思勤

,安慰其家屬,羅畢爽快應承。

……………………………………

照例喝完郭泳嫻熬好的藥湯,一旁的姨媽朝我遞來擦嘴的紙巾,這細微的動

作卻讓郭泳嫻看在眼裡,她微微抿嘴,臉帶笑意地拿走了暖壺和湯碗。

經過一晚休息,姨媽完全恢復了神采,烏黑的波浪長發整齊得沒有一絲雜亂

「沒你這樣看人的。」嗔完一句後,姨媽嬌羞得不可方物,看得我的心癢難

耐,這種感覺只有在小君與戴辛妮身上有過。

「媽越來越美了。」我由衷地讚歎,姨媽見我靠近,推了我一把:「得了,

別哄我,急著找你來,就是想告訴一件麻煩事,喬書記變卦了,之前借給我們的

三億款項必須要五天之內如數退還。」

「什麼?」我大吃一驚:「這不是開玩笑吧?」

「不是開玩笑,喬羽說,手續不過關,擔保不夠實力,國資委這幾天要來上

寧檢查,正好涉及到為我們擔保的幾家國企,萬一查到不符合手續的擔保,就尷

尬了,所以,喬羽連夜給電話我,要我無論如何先把這筆款子挪回去,等國資委

檢查組離開了,他喬羽再想辦法幫我們藉出來。」

我苦著臉道:「這三億我基本沒動,不過,我當時為了打擊張思勤,拉攏了

華夏銀行行長的老婆孟姍姍,我答應她在短期內不提取這筆資金,全部存在華夏

銀行里,而我的錢幾乎全部借給了何芙,半年後才能返本,此時要我們拿出三億

很麻煩。」

姨媽微蹙秀眉:「公司的運轉資金如何?」

我搖了搖頭:「才不到五千萬,加上儲備金,最多七千萬。」

「想想辦法,我可不想失信給喬羽。」姨媽露出一絲傲氣。

我百思不得其解:「以喬書記現在的地位和能量,這區區三億不至於讓他手

無對策吧。」

姨媽淡淡道:「你懂什麼,喬羽還在黨校學習,目前政途看漲,不想趟渾水

是人之常情,即便他想幫我們,也要給他點時間迴旋,這會他肯定不願插手,再

說了,當初藉這筆三億的款子他說幫就幫,不用任何手續抵押,完全是給我的面

子,人家能做到這份上已經很夠意思了。」

我長嘆一口氣,頹然癱在沙發上:「如今之計,只能拿碧雲山莊去抵押了。」

姨媽想了想,無奈頷首:「也好,反正現在還住不進去,你抓緊辦。」

第13章九蓋十窟

我剛要站起,郭泳嫻拿著洗好的暖壺走了過來:「方姐,我考慮了一下,既

然要抵押碧雲山莊,不如以公司的資產去抵押,我以前認識一位很厲害的風水師

,聽他說過,拿自己未曾住過的房子去抵押後,房子的主人就不能住進去了,很

不吉利的。」

「有這種說法?」姨媽很吃驚。

郭泳嫻嚴肅道:「方姐,涉及家人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中翰身前

身後一大攤子的人,能避諱的就盡量避諱……」

我沒好氣地打斷:「泳嫻,你別說了,媽是無神論者,不信邪,我倒是想問

問你,那些藥湯到底要喝到什麼時候。」

郭泳嫻氣惱地瞪了我一眼:「遠著呢,至少還要喝半年。」

一聽還要忍受半年的藥味,我苦不堪言:「你別糊弄我,媽也在,你老老實

實交代清楚,這藥裡有什麼成分,功效如何,有沒有副作用。告訴你這位郭大管

家,我昨晚可暈倒在地。」

「什麼?」姨媽鳳眼圓睜:「泳嫻,你搞什麼?」

郭泳嫻嚇壞了,急忙坐到身邊,一把抓起我的手:「我來把把脈。「姨媽與

我面面相覷,緊張兮兮的,郭泳嫻把摸了半天,終露寬慰之色:」方姐你放心,

中翰是我的男人,我不會亂來,他脈像很穩,中氣很旺盛,奇怪,他好像很長時

間沒碰過女人似的,按理說,不可能。「姨媽將信將疑:「那他為什麼暈倒?」

「我給他吃的藥湯來自一個祖傳的中藥大補秘方,這秘方對男人固本培元,

滋補強身,生精補髓有特殊功效,中翰吃了以後,就算天天做那事也不擔心,如

果他不做,或者做很少,就會讓丹陽之氣過於強盛,引起體內氣血衝突,偶爾會

造成赤目,頭暈的現象,這秘方所需的材料都很昂貴,就算有人知道這方子也吃

不起。」

姨媽脫口問:「現在一天要花多少錢?」

「兩萬。」

我微驚,姨媽卻一臉平靜:「有效嗎。「郭泳嫻笑道:「問中翰咯。」

姨媽馬上看向我,一臉關切,我想了想,點頭道:「應該不錯,吃飯吃得多

,睡覺睡得香,睡四個小時感覺睡了八個小時一樣,很有精神,不困不累,就是

……」

姨媽與郭泳嫻異口同聲問:「就是什麼?」

我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頭,尷尬道:「如果有人挑逗,有可能一發不可收拾。」

「呸。」姨媽大聲怒嗔:「以後我盯著你,看誰挑逗你。」

「嘿嘿。」我無語,心想你林香君在我身邊就是挑逗我。

姨媽與我心有靈,見我只笑不答,已猜出了我心思,美臉莫名紅了一片:「

奸笑什麼,趕快去湊錢,媽雖然是無神論者,但大夥都不是,何況王怡,楚蕙都

懷了孩子,該避忌的總要避忌,泳嫻說的很有道理,碧雲山莊絕不能轉手,買賣

,抵押,我希望我們一大家子都平平安安,不沾一丁點兒的晦氣。」

「OK,等會我就親自去見見劉思明。」

「嗯,你和劉思明始終要見面的,與其提心吊膽地耗著,不如挑個明白。」

姨媽朝我投來信賴的目光,這比說什麼鼓勵的話都管用,我雙腳並立,給姨

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遵命。」

姨媽笑得一朵花似的,忙催著我走,將要跨出辦公室的時候,我回頭說了一

句:「對了,泳嫻,辛妮和言言都請了假。」

郭泳嫻本來跟姨媽一起笑著,聽我這麼一說,臉色霎時陰沈:「哼,怪不得

不見她們,大概昨夜操勞過了頭。」

我趕緊走,走慢點都不行,可惱的是,姨媽居然吃吃偷笑。

……………………………………………………

如果說聶小敏是華夏銀行最美的職員恐怕會引起爭論,因為華夏銀行四花旦

各有千秋,梅蘭竹菊。不過,要說孟姍姍是華夏銀行最美的女人,我敢肯定無人

會反對。

知道我要來,劉思明與孟姍姍肩並肩站在行長辦公室門前,神情恭敬地等候

著我,這份榮寵令我無尚滿足,尤其是華夏銀行第一美人的笑容更令我驕傲。

一番客套寒暄,賓主終於落座,劉思明朝孟姍姍使了使眼色,孟姍姍含笑退

去,偌大的行長辦公室裡留下了一縷屬於她的香水味。

遞上一杯剛泡上的清茶,劉思明就笑問:「李總裁,如果要你以美色來評分

,內人姍姍與您的未婚妻該打多少分好呢?」

「呵呵。」我接過青瓷茶杯大笑:「劉行長好有風雅,自古男人都喜歡美色

,風雅之士尤其喜歡對美色評頭論足,既然劉行長問到,我就攀風附雅,粗談兩

句。」

喝下了一口清茶,我偷偷觀察兩眼劉思明,雖說他臉色平靜,但我有求於他

,萬萬不能自讚自誇。咳咳,乾咳了數聲,我謙虛道:「我家辛妮遠不及劉行長

的愛人。」

「說實話?」劉思明並無多大意外,憑孟姍姍的姿色,別說跟戴辛妮比美,

就是跟葛玲玲比也不落下風,不同的是,葛玲玲常年養尊處優,善妝打扮。而孟

姍姍為振夫綱,到處日曬雨淋地拉存款,多少有點勞累。

「絕無虛言。」說此話時,我眼裡一片溫柔,人妻始終是別人好的劣根性暴

露無遺。

劉思明略有得色:「嗯,我想也是,正因為內人美貌過人,才讓好色之徒有

覬覦的念頭,李總裁自稱好色,不知有沒有對我妻子有過非分之想。」

「咳咳咳,咳咳……」沒有喝茶,我仍然狠狠地嗆了幾下。

劉思明乾笑了兩聲:「李總裁心虛了。」

「劉行長真會開玩笑。」我真有心虛,為了極力掩飾,我抓起茶幾上的茶水

猛啜了一口。

劉思明冷冷道:「我不愛開玩笑,更不愛拿自己的老婆開玩笑。」

「劉行長是什麼意思。」放下茶杯,我逼視著劉思明,他突然冷哼一聲,滿

臉怒色:「你也別裝糊塗了,我開門見山地告訴你,張思勤臨死前曾經打電話給

我,說姍姍背叛我,她是我老婆,一個女人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就只有一條,她被

別的男人勾引了。」

「劉行長太武斷了……」

劉思明輕蔑一嘆:「我從副行長升為行長這過程中殫精竭慮,費盡心機,簡

直不堪回首,有很多人嫉恨我,想殺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擔心,擔心某一天被人

要了命,於是,我悄悄買了一支手槍。」

我木然道:「用槍防身確實有安全感。」

劉思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可昨晚從伯頓酒店回家後,我就拿著手槍對準

了姍姍的眼睛,結果,我問什麼她都如實回答,包括她如何被你軟硬兼施,手段

極其卑劣地佔有。」

彷彿頭頂響起了一聲驚雷,我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劉思明笑得更冷,言語異常尖刻犀利:「當然,我了解我的妻子,她或許為

了表明自己的堅貞,故意誇大了你的惡行,但我知道,你已經勾引了姍姍,你還

把精液射進去,他媽的,我都要帶套,可你卻能痛痛快快地射進去。」

「劉行長,別衝動。」我冷汗如雨,再也無法鎮定。

「我當然很冷靜,如果我不冷靜,我昨晚就在包廂裡給你一槍,不不不,至

少三槍。」劉思明憤怒地將左手彎成了OK手勢,但我看得出,他只想表達要開

三槍。

我暗叫饒幸,猛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訕訕道:「幸好劉行長沒開槍,否則

我們今天就沒機會談論這麼有趣的事情了。」

劉思明搖搖頭:「我不覺得有趣,反而覺得李總裁的嗜好更有趣。那天在市

委喬書記的辦公室裡見到你姨媽時,我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的,你姨媽簡直就

是天人。」

我心想,這讚美得記下,哪天如法炮製,專哄姨媽開心,嘿嘿。

劉思明一邊回憶,一邊接著道:「所以,喬書記要我批一筆款子貸給你姨媽

時,我半句話都沒多說,就簽字同意了。」

姨媽的殺傷力我早知道,但從劉思明嘴裡說出來,我竟然沒有一絲得意,我

自私得連別人讚美姨媽都會嫉妒。

劉思明老練,何況他知曉了我與姨媽的秘密,見我臉色異變,劉思明的態度

有所和緩:「你不必用這樣眼光看我,我只是欣賞你姨媽,尊敬你姨媽,高山仰

止般尊敬,沒有半點褻瀆的念頭,可沒想到你卻褻瀆了你的姨媽。」

我很想站起來告訴劉思明:我與我姨媽如何關你屁事?

只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李中翰,我冷靜,堅強,敏銳,我的風流韻事可以承

認,但涉及到姨媽的,我隻字不提,天知道這間辦公室裡是否放著竊聽器之類的

玩意。

劉思明緩緩地在辦公室裡踱步:「一晚上,你周旋於幾乎所有美色之中,本

來你的風流與我無關,我只想看著你的姨媽,一直觀察她,她的一舉一動,一顰

一笑都在我視線之中,真因為如此,我發現了別人難以察覺的秘密。」

「什麼秘密?」我好奇道。

劉思明滿臉得色:「你偷偷摸你姨媽的屁股,偷偷摟她的腰,偷偷牽她的手

,最後,你們竟然偷偷地一起走進包廂,於是,我拿出一千元跟服務生買了一把

包廂的鑰匙。」

我冷笑:「劉行長出手真闊綽。」

劉思明沒理會我的譏諷,繼續說道:「只可惜,你表妹三番五次搞破壞,一

個人站在包廂門口轉悠,害得我投鼠忌器,不敢靠近包廂,到最後開門進去了,

卻無法撞見你的好事,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姨媽當時就在包廂的洗手間裡,唉,

可惜了,真可惜,不過,即便如此,我也能肯定你和你姨媽發生了不倫。」

我目露凶光:「如果劉行長想以此訛詐我,威脅我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劉思明腦袋一偏,避開了我的目光:「我當然有我的目的,至於訛詐與威脅

都算不上,我說過,我尊敬你姨媽,只要你們覺得幸福,開心,我絕對祝福你們

,並替你們保守秘密。」

這話我怎麼聽怎麼彆扭,也沒心思跟劉思明兜圈子,沒等他說完,我就直接

問:「說說你的目的吧,看看我是否能幫上忙。」

劉思明盯著我沈吟了半天,緩緩說:「你一定能幫上。」

我森然道:「劉行長,我希望你別步張思勤的後塵,或許他的死不是意外。」

劉思明一愣,臉色頓時大變,只不過轉瞬之間又咬咬牙堅持:「我已經破釜

沈舟了。」

我驀然想起了之前的判斷,正因為劉思明有了經濟問題才被張思勤所利用,

如今劉思明打算用破釜沈舟來應對我,估計問題已經很嚴重,如果我對他過於強

硬,恐怕他以孟姍姍被我勾引之事為藉口,與我肉搏一場,到頭來兩敗俱傷,於

我有巨損,這不符合我的利益,劉思明死了對我無益,他活著卻能為我所利用,

至少能得到孟姍姍這個實惠。

想到這,我口氣軟了下來:「好,你請說。」

劉思明輕輕道:「期貨。」

…………………………………………

陽光照射在華夏銀行的外牆玻璃又折射到孟姍姍的臉上,淡淡的光暈掩飾了

蒼白,虛假的笑容即便虛假也成就了她的國色天香。

華夏銀行大樓前,凡是見到孟姍姍的行人,無論男女都會凝神注視她,可惜

孟姍姍垂著腦袋,看著自己筆直雙腿下的兩隻小腳,高跟涼鞋裡,十隻腳趾頭依

然晶瑩可愛,按理說經常拉存款的人很容易起腳繭,可我想起了在我辦公室裡幫

她擦腳的時候,她的腳後跟比嫩藕還要嫩,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奇事。

我柔聲道:「這麼大的一個窟窿,你孟姍姍就是拉完上寧市所有大企業的存

款也無法填呀,我可不願意你這雙漂亮的小腳長滿了繭子。」

孟姍姍微露羞澀,下意識地縮了縮雙腳,幽幽嘆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妻

憑夫貴,他出了事我也跑不了,總以為九蓋十窟不算漏水,哪想到分銷的幾隻基

金破產了兩隻,剩下的也奄奄一息,這都是命。」

我很納悶:「這事就劉思明一人抗下?」

孟姍姍輕輕搖了搖頭:「他如果不承擔下來能得到行長這個位置嗎,思明早

想過了,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搶個位置破釜沈舟,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心生疑慮:「除了這二十億的爛帳外,還有其他窟窿麼?」

果然不幸被我猜中,孟姍姍猶豫了一會,點頭道:「還有幾筆私企融資追不

回來,不過,能補上這二十億,其他的小事自然迎刃而解。」

我狐疑道:「他真的用槍指著你?」

孟姍姍微微一笑:「瞎說,他敢?我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心中有數,他確信

我跟你有私情,但無憑無據,問過我,我死活都不承認,沒想到他居然訛倒了你

,這下玩完了。」

我暗罵自己一句愚蠢,事到如今,我幾乎完敗在劉思明手上,如此不濟,還

談什麼在上寧獨大,能保住KT,養好一幫女人就心滿意足了。

見孟姍姍帶著幽怨的目光看著我,我心一軟,又內疚了:「你好像一點都不

害怕。」

孟姍姍�起粉白的下巴仰望雄偉的華夏銀行大樓,自嘲道:「這幾年的窒息

生活我受夠了,也怕夠了,如果這次你幫不了忙,我們夫妻倆要麽進監獄,要麽

從樓頂跳下來,一了百了。」

我很想抱住孟姍姍安慰,可惜銀行門前人來人往,我不敢放肆,與她充滿期

望的眼神對接了半天,我苦笑道:「雖說劉思明的想法很誇張,但也不是沒有機

會,這幾天我會仔細考慮劉思明的方案,一旦時機成熟,我會全力幫他,至於你

,就別操心拉存款了,在家裡好好休息,養好身體,能吃就吃,這萬一功敗垂成

,你也好做個漂漂亮亮的飽死鬼。」

孟姍姍嗔怒:「我都到這份田地了,你還奚落我?」

「哈哈,我是想讓你放鬆。」

……………………………

「滿面春風」小吃店的新主人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客人再多,這位新主人

敲起收銀鍵盤來也絲毫不亂,年紀小小就如此有潛質,假以時日定能獨擋一面,

到時候我助她成為「滿面春風」連鎖店的巨頭不是沒有可能。

早早發現我的秦美紗面露喜色,欲言又止,我示意她別聲張,自己跟隨著排

隊人群進入小吃店,生意這般火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默數了一下位置,我居然

排在第十五位。

好不容易輪到了,我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過去:「老闆,來兩碗陽春面,外

加兩個滷蛋,兩個鹵豬蹄,一份豆腐乾,一份燙青菜再加一份秘製火腿腸。「小

老闆接過大鈔,望瞭望我身後,大聲問:「你一個人吃嗎?」

我點點頭,小老闆快速找了回補,囑咐道:「不許浪費喔,吃不完也要吃。

「我接過等餐小票猛點頭,一旁的秦美紗已忍不住笑出來:「不跟人家打招

呼便罷了,你還真敢收他的錢?」

小老闆臉一紅,擺手示意:「下一位,下一位,小姐您想吃什麼……」

第14章要節制

我讓開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位,剛坐下,秦美紗就端上我點的陽春面和

加菜,大碗小碟擺滿了我面前。我曖昧地朝她黑色緊身套裙看了一眼,抓起筷子

「呼嚕呼嚕「地吃起來,五分鐘不到,我風捲殘雲,將雙份陽春面及加菜都吃個

精光,意猶未盡,秦美紗又端上了一碗味道香濃的骨頭湯。

有食客看出了端倪,趕緊吃完,將位置騰出來,讓給了一直矗立在我身旁侍

候的秦美紗。

「早餐沒吃吧,麵條進肚子會發脹,喝兩口湯就行,別吃撐了。「秦美紗溫

柔坐下,與我近在咫尺,她的眼神很曖昧。

我抽取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大贊:「這裡的陽春面好吃,雖然還不算很飽

,不過,我聽美紗阿姨的。」

秦美紗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小聲問:「找我有事?」

我心中一動,反問:「非得有事才來?我來吃麵,看小月不行麼。」

秦美紗的眉梢掠過一絲風情:「你既是來吃麵,也是來看小月,還捎帶有事。」

我瞪大了眼珠子問:「怎麼看出我有事?」

秦美紗微笑著擰轉身,迷人的眼睛望向小吃店大門:「你停車很匆忙,沒停

好,如果是專程來吃麵,看小月的話,不會這樣。」

我暗暗吃驚,心中一陣漣漪,剛想說姜還是老的辣,但又想起任何侍候都不

能對女人提「老「字,結果硬生生地將到口的話吞回了肚子,重新換上讚美之詞

:「美紗阿姨洞若觀火,料事如神,我確實有事找美紗阿姨,去我車裡談吧,在

這裡不方便。」

「嗯。」秦美紗垂下腦袋,臉上一片紅雲,我不禁心動,本來只想純粹找秦

美紗了解公主寶藏的事情,這會見她明艷嫵媚,那種成熟女人的風韻簡直無可抵

擋,我頓時褲襠發脹,果然經不起一點點誘惑。

秦美紗處事周全,沒有一起隨我走出小吃店,而是回到收銀台與小月交代一

番,等我先離開了再尾隨而至,我不想在小月的眼皮底下與秦美紗過份親暱,她

剛鑽進車裡,我馬上發動引擎,載著秦美紗離開了小吃店。

「小月還生氣。」知道秦美紗放心不下小月,我決定開著車在小吃店附近的

馬路上兜圈子。

秦美紗微微點頭:「看她剛才那樣對你,估計還有一點,你別往心裡去。」

我側頭看了看依然嬌羞的秦美紗,柔聲道:「我欺負她媽媽,她生氣理所當

然,我不怪她。」

秦美紗抿嘴輕笑:「那你以後別再欺負我,我們孤女寡母的,很容易被驚嚇

著。」

我悠悠嘆道:「美紗阿姨,你說實話了,我真有欺負你們孤女寡母麼。」

秦美紗扭頭看向車窗:「這……這倒沒有,不過,難保以後……」

有以後?我聽出了暗示,悄悄伸手過去,撫摸黑色套裙的外的玉腿:「以後

更會對你們好,小吃店的所有轉讓手續都弄好,全部在小月的名下,店面的租金

,我交了兩年,以後每天賺多少都屬於小月和美紗阿姨,所以不必太辛苦,多請

幾個人。」

秦美紗轉臉過來,無限柔情地看著我:「我不知說什麼感謝好,你知道我很

想感謝你。」

我正色道:「不用太感謝,我還要做很多,張思勤掠奪了你的東西,我正想

辦法幫你拿回來,包括別墅,KT股份和錢財。」

秦美紗急忙搖頭:「中翰,我不想多事,他人已死,我也不想追究了,小吃

店的生意很好,我算過,按此業績下去,我兩年內就可以買別墅。」

我冷冷道:「小吃店生意再好,那也是你和小月的辛苦錢,張思勤拿走的是

原本屬於你的東西,這是性質的問題,我必須討回來,我曾經對小月保證過。」

秦美紗沈默了半晌,小聲問:「你打算娶小月嗎?」

我眼珠一轉,心中有了城府,不能直接詢問關於寶藏的問題,需繞個彎,於

是,我隨口道:「這是我今天來的主要原因之一,我想知道,小月到底是誰的女

兒,我有很多證據證明朱九同不能生育,否則以他的風流,私生兒一定不會少,

小月不像朱九同,倒像某個人。」

本來只是隨口一問,雖然傳言朱九同無法生育,但傳言歸傳言,朱九同能否

生育只有秦美紗最清楚。秦美紗沈吟了一會,很平靜地回答:「我就知道這事藏

不住,本來想等小月十八歲後告訴她的親生父親是誰,不過你既然問了,我不會

瞞你,小月的父親是……」

「是誰?」我大吃一驚,急踩剎車,剛好車子回到了小吃店。

秦美紗�頭看去,淡淡道:「真巧,他又來了。」我順著秦美紗的目光望去

,遠遠的,一個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小吃店門前,我凝神細看,驚得張大了

嘴巴:「羅畢?」

「嗯。」

我趕緊開車加速,寶馬經過小吃店遠去,觀後鏡裡,羅畢對著小吃店東張西

望,我禁不住問:「羅畢知道小月是他女兒了?」

秦美紗幽幽嘆道:「知道沒多久,他就是為了小月才專程從美國回來。」

我恍然大悟:「剛才還說小月像誰,現在徹底明白了,肯定是羅畢,尤其是

圓圓的臉,濃濃的眉毛,像極羅畢,我的天啊,美紗阿姨,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

到底是怎麼回事,搞了半天,羅畢居然有可能成為我的嶽山大人。」

「撲哧。」秦美紗覺得很好笑,我卻覺得一點都不好笑,甚至對秦美紗的放

盪感到憤怒:「秦美紗啊,秦美紗,你也太水性楊花了。」

秦美紗勃然色變:「你憑什麼指責我,你是我什麼人,你了解我當時有多痛

苦麼?朱九同這個畜生情願找一群女人回來在我面前淫亂也不碰我一下,故意刺

激我,就好比把一條狗餓了十天半月,卻拿來一根骨頭在它面前誘惑,這種折磨

,正常人能忍受嗎。」

我心緒紊亂,頭腦發脹,趕緊找個僻靜處停車。

「他折磨我,侮辱我,虐待我,只因為我留下一位幫我修理空調的小夥子喝

一碗湯,從那以後,我成了他經常辱罵的婊子,蕩婦,賤人,他隨時打我,我熟

睡的時候,只要他不高興,就會把我從睡夢中拖下床,然後就是強姦,毒打……」

秦美紗的哭泣聲震耳欲聾,但她所說的話震撼了我的心,我痛苦地匍匐在方

向盤上。

「我身上……身上整天都是痛的……」

我聽不下去了,突然發瘋般將副座上的秦美紗抱在懷裡:「好了好了,別說

了,別哭了,我不了解情況。」

秦美紗還在哭:「後來,我就報復,凡是朱九同的朋友,同事,客戶,只要

有機會,我就勾引他們,男人就是賤,是賤狗,沒有一個經得起我勾引,哼,我

年輕美貌,我當時的身材一點都不輸於你的未婚妻戴辛妮。」

我猛點頭:「是是是,現在也很棒。」

秦美紗抹了一把眼淚:「你不必害怕,我沒有瘋,那段殘忍的日子都沒有把

我逼瘋,說心裡話,我愛你,李中翰,我很愛你,我整個身心都愛你,因為你殺

了朱九同這個畜生,我再也沒有了束縛,我終於自由了。」

我默默傾聽,默默點頭。

秦美紗傷心道:「不料,死了一個朱九同,又來了一個張思勤,我感嘆我的

命運不濟,剛跳出火坑,又落入狼口,我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賤人,

生就一副賤命,幸好,老天有眼,及時給我送來一位大恩人,他就是李中翰。」

我抱住秦美紗喃喃問:「你肯定羅畢就是小月的父親?」

秦美紗抽噎道:「他們DNA的相似度為99。87%」

據說兩人的DNA有98%的相似度就幾乎有血緣關係,何況99。87%

心中好不鬱悶,平白無故讓羅畢爬高我一輩,除非我放棄小月,否則,我以後只

能對羅畢恭畢敬。

「既然我是你的大恩人,你能說說關於公主寶藏的事嗎?」我故意扯開話題

,碧雲山莊即將裝修完畢,這寶藏的事已迫在眉睫,我必須盡快釐清頭緒,讓公

主寶藏的秘密水落石出。

「朱九同自知作孽深重,死前一個星期,他寫了一份遺囑,把所有家產留給

了小月,沒有給我留下一分錢,呵呵,薄情如此,即便他死了,我還想將他挫骨

揚灰。」秦美紗恨得咬牙切齒。

我不停地安慰:「你是小月的母親,留給小月就等於留給了你。」

秦美紗冷冷道:「你錯了,這有天大的區別,那公主寶藏的線索確實藏在你

辦公室的青花大瓶裡,不過,小月早已悄悄拿到手,一隻盒子,盒子裡有一張紙

條,紙條上寫有一首古詩,幸虧寶藏的線索藏在你的辦公室裡,否則都被張思勤

騙光光,我以前曾聽到朱九同和杜大衛談起過公主寶藏的線索,確實是一首古詩。」

我心中一動,問道:「古詩?什麼古詩?」

「我背下來了。」秦美紗想了想,吟道:「遠觀軒五廟非屋,庇世祈福酒一

壺,不見真香難現月,誰知中堂幾方竹。」

我對詩詞本無興趣,但涉及到公主寶藏,我不得不慎重,悄悄地在心中默念

了十三遍,總算記牢了,見一旁的秦美紗神色黯然,我小聲問:「你有什麼打算

,跟羅畢去美國還是留下來。」

秦美紗撇撇嘴,很不以為然:「你明知故問,小月心向著你,她肯定不會走

,我是她母親,她在哪我就去哪,再說……」

「什麼。」

秦美紗露出幾分羞澀:「我並不愛羅畢,他遠遠不及你。」

「你想勾引我?」我多少有些得意。

秦美紗很認真道:「我愛的人不需要勾引,就算他知道我曾經是一個蕩婦,

我也要在我愛的人面前表現出端莊賢淑。」

我看了看她正經的樣子,敷衍道:「果然很淑女。」

「中翰,我沒瘋,我清楚自己愛上了誰。」秦美紗深情地看著我,像蛇一樣

爬上我的駕駛位,分開雙腿坐在我懷裡,送上香唇,渡入濕軟的舌頭。大白天的

馬路邊,秦美紗就敢拉開我的拉鍊,掏出巨物對準黑色套裙裡濕潤的巢穴坐了下

去,滋滋有聲。

………………………………

「媽,估計真有寶藏。」我跪在姨媽的面前,溫柔地揉捏她的小腿,乳黃色

套裝對於成熟女性來說過於鮮豔了些,但說明姨媽的心在騷動,她希望得到異性

的注意。

「你不是說會破壞風水嗎?」姨媽抖了抖小腿,軟軟地靠在沙發上示意:「

膝蓋下揉重一點。」

「以前總以為寶藏在房子底下,挖了下去等於挖掉了房子。」曲起姨媽的小

腿,我捏得很細緻,眼睛裡卻迸發出強烈慾望,因為姨媽曲起小腿後再也無法遮

掩雙腿間的春光,高高賁起的白虎在一條薄薄的檸檬黃小蕾絲裡靜靜地雌伏著,

我清晰地感覺到它隱忍中的威嚴。

「你認為在竹林裡?」姨媽飄了我一眼,並沒有阻止我的眼光射入她的雙腿

間。

「種種跡象顯示,寶藏很可能就在竹林下,那里地勢高低不平,又長有茂密

的竹林,誰都想不到竹林下是墳墓,要不是那天我和媽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墳

墓上能種這麼多的竹子。我考慮了很久,本來已有了公主寶藏的傳言,如果裝修

工人再把所見所聞傳出去,恐怕我們想捂都捂不住,現在很多人都忌憚著媽,不

敢輕舉妄動,但難保沒有人挺身出來,畢竟寶藏是國家所有,我們勢力再強也無

法跟國家抗衡,與其被國家公開發掘,不如我們先動手,掌握主動。」

姨媽鳳眼驟亮:「小子,有一套哦。」我諂諛道:「強將手下無弱兵。」

姨媽想笑又怕壞了矜持,舉著小手遮擋在堅毅的鼻子下,可惜水汪汪的雙眼

將她出賣,我動情道:「媽,你真的好美。」

姨媽憋紅著臉:「我頭暈了,真受不了你。」

我機靈地站起,跪在姨媽身側,輕輕扳過她的嬌軀,讓她背靠在我的懷裡,

雙手齊出,掌撫美臉,拇指摁在太陽穴上:「我幫媽揉揉,就不暈了。」

指力滲入時,姨媽愜意地呼吸了一下:「老實告訴我,昨晚有沒有折騰小蕙。」

「聽媽的忠告,楚蕙有身孕,沒敢過份折騰她。」我低下頭,狂嗅波浪長發

的幽香,油亮的黑色,光澤襲人,我看不見一根白髮。

「那意思說,你折騰別人去了?」姨媽難得有慵懶,這會變成小女人狀,自

有一份與眾不同的嬌媚,我心猿意馬,對著姨媽的耳朵祭出男中音:「媽是想打

破砂鍋問到底麼?」

姨媽耳癢,閃避了一下,吃吃笑道:「正有此意,快說,昨晚除了小君和小

蕙,都有誰留下。」

「加上葛玲玲,辛妮,章言言,就五人。」

「我還以為你留下小琳和美琪。」姨媽頗感意外,出於私心,她對唐依琳和

莊美琪格外有好感。

「五人已經夠多了,再加上她倆,兒子吃不消。」我頗有些得意。

姨媽突然擰轉脖子看著我,驚詫問:「你是說……都一起折騰?」

我壞笑,剛想親姨媽的臉,她迅疾地轉過身去,我雙手順勢滑下,輕輕地撫

摸姨媽的鎖骨:「媽請放心,她們都被兒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姨媽悄悄夾了夾平伸在沙發上的雙腿,飽滿胸部急劇起伏:「呼,你要節制

,要節制。」

我柔聲道:「媽,泳嫻和出納去銀行至少要兩個小時……」

姨媽微微顫抖著:「要節制。」

「和媽開心之後再節制。」我將臉貼在姨媽的耳鬢,溫柔廝磨,姨媽顫聲問

:「你……你的手揉哪?」

我的手當然揉世界上最飽滿的乳房,解開鈕扣,我的雙手推開薄薄的蕾絲,

托起了沈甸甸的雙乳,戲弄眼前的雪白,我呢喃般讚了一句:「真美。」

姨媽也在呢喃:「你小時候就喜歡這樣摸,長大了都沒改。」

「媽記憶深刻,一定是我這樣摸,媽覺得舒服。」我將飽滿高聳的乳房堆擠

在一起,在姨媽的注視下同時搓弄兩粒褐紅的乳頭,已經很硬了,我還在搓弄。

姨媽幽幽嗔道:「我是你媽,哪有兒子長大了還摸母親的胸乳。」

我微微伸出舌頭,輕舔姨媽的耳垂,臉頰,姨媽在呻吟,滾燙的體溫傳遍了

我的舌尖,我衝動道:「我不是你兒子,我是你的男人,我和媽做過愛,射入過

精液,我是你百分之百的男人。」

「幸好你昨晚沒射進去。」

我的手在用力,瘋狂地用力,用力揉搓姨媽的奶子,很白很大的奶子,順便

瘋狂地剝下了姨媽的上衣:「媽,你穿這件內衣好性感。」眼前的檸檬黃如此誘

惑,以至於我的胯下有噴發的危險。

姨媽小心翼翼拉起勒在乳房下的蕾絲,重新將兩隻大乳房塞進乳罩裡:「幾

萬塊的衣服,不穿等浪費?」

我將姨媽放靠在沙發上,重新跪倒在她的腳邊:「媽,你給我看全身。」

姨媽紅著臉,似笑非笑:「不能給你看,太……太誘惑了。」

我緩緩站起來,在姨媽面前解開皮帶,掏出偉昂猙獰的大青龍:「媽,你看

,你早就誘惑我了,我只要一見到你,就衝動,對別的女人我不會這樣,包括小

君。」

姨媽�起頭飄了我一眼,一手抓住大肉棒,一手提起我的褲子:「快收起來

,讓外邊兩個小丫頭看見可不得了。」

我衝動地將褲子全褪下,威猛的大青龍睥睨仰視,彷彿要衝破雲霄,姨媽輕

咬著紅唇,神情慌張,目光閃亂,大肉棒愈接近她的嘴唇,她愈緊張,我敢肯定

姨媽明白了我的意圖,她沒有像昨晚那樣大發雷霆,也許女人本身就有吮吸男人

生殖器的天性,如今就看姨媽能不能放開所有束縛。

第15章不是雛兒

李中翰,你可別得寸進尺,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我就咬掉它。」姨媽攏

了攏波浪秀發,一邊舔著紅潤的雙唇,一邊柔聲警告我。

「我咬了媽的奶子,媽應該報復我,也咬我一口。」我上前兩步,淩空的龜

頭正好觸及姨媽豐潤的下巴,姨媽慢慢仰起下巴,彷彿頂在下巴的大肉棒是一支

槍似的,我深情地看著姨媽的眼睛,看著她臣服前的桀驁一點點地消逝,我用龜

頭輕輕摩擦她的下巴,掃弄柔滑雪白的脖子,親眼看著吞嚥口水時滾動的痕跡。

姨媽像木偶般呆呆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在感受大肉棒的熱力,龜頭越過下

巴觸及紅潤雙唇的瞬間,姨媽清醒了,她伸手握住大肉棒輕輕撫摸,溫柔得像呵

護初生的嬰兒,我又前挺一下,大龜頭擦了擦姨媽的紅唇,幾乎捅進了口腔,姨

媽微慍,嗔怒的眼神掃過來,小手收緊,狠狠地握了握大肉棒。

我痛苦中呻吟:「她們都是小鳥,對付五隻小鳥我遊刃有餘,只有跟媽在一

起,我才有真正的對手,只有跟媽媽做愛,我才真正體會到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樂

趣。」

姨媽聽到我喊「媽媽」兩字的時,豐腴的身軀劇烈地顫抖:「你會將媽毀掉

的,媽真不應該越過雷池踏出這一步,如今想回頭很難了,我會把你抓在手心,

你毀掉我的同時,我也會毀掉你,我一直不敢敞開心懷,那是因為我還殘存著最

後的理智,不過,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失去理智,我無法控制我自己,就如當初

我愛你父親李靖濤一樣,義無反顧,無怨無悔。」

「也許父親的血脈在我身上復活了,我尊重父親,尊重你所說的李靖濤,但

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是我父親的替代品,我會佔

有你,征服你……」

鏗鏘如鐵,字字傲氣,震撼姨媽的瞬間,我抱住她的後腦,大肉棒順勢衝出

姨媽的掌握,插進了姨媽的小嘴裡,姨媽驚怒惶恐,卻在我堅持下停止反抗,她

的神情瞬息萬變,鼓鼓的腮幫也隨著我的抽動變化不斷,片刻後,姨媽吐出了大

肉棒,看得出,她並不反感吮吸我的大青龍。

「媽喜歡你這樣的男人,勇敢,堅強,霸道。」姨媽飄了我一眼,風情萬種。

我自信而豪邁地回了一句:「我也喜歡媽這樣的女人,癡情,淫蕩,倔強。」

姨媽嗔怒:「媽不淫蕩。」

我伸手輕輕地撫摸姨媽的美臉,沿著顴骨而下,溫柔地撫摸紅潤的唇瓣,摩

擦貝玉般的牙齒,手指頭全是唾液,姨媽朝我眨了眨眼,調皮地伸出舌頭攪拌我

手指,又吸又吮,說不淫蕩就不淫蕩,說淫蕩也淫蕩之極。

我衝動地將手指滑進深喉:「別想狡賴,小時候,你趁我睡覺時舔我的下體

,你每隔半年就帶我去體檢,你很關心我尿尿的地方,有一天,你又趁我熟睡的

時候來到我身邊,親我,舔我,最後,用我的腳趾頭放進你的下體。」

姨媽驀然尖叫:「你……你假睡?」

我得意洋洋,不停壞笑:「我假睡的功夫還是你教我的,你說,遇到危險時

,能跑則跑,不能跑則裝死,於是,我記了下來,天天練閉氣,我能在水里不換

氣,不呼吸,潛泳十分鐘。」

姨媽惱怒地捏了捏大龜頭:「能騙到我,算我小看你了。」

我朝姨媽做了個鬼臉:「兒子還有很多本事,但需要媽來發掘。」

姨媽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她撲哧一笑,嗔道:「你不做特工太可惜了,那

一次從機場離開與小琳約會喝茶,一路上,我總覺有人跟蹤,可我不知道是誰跟

蹤,我變換了很多身位,使用了很多識破,擺脫,偽裝的技巧,但始終無法擺脫

你,當時也沒有想到過是你,很有天賦,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繼承你父親的事業。」

我微慍,給情緒激動的姨媽潑下了冷水:「我不願意媽一邊摸我的身體,一

邊談論別的男人,即便是我父親也不行。」

「哼,給你一根羽毛,你就飛起來了?我還是你媽,對付你,我一支手指頭

就夠,想要我不在你面前提及你父親,你就多長點本事,讓媽服服帖帖。」

「林香君,你激怒我了。」我緩緩地脫下襯衣,完全赤身裸體,我要讓姨媽

欣賞我身上的每寸肌膚,天啊,姨媽真是我母親,可我更願意稱呼她為姨媽。

姨媽挑釁道:「激怒你了會怎樣?」

我掃視姨媽的身體,只穿著檸檬黃蕾絲乳罩的上身微微泛紅,高聳飽滿的乳

房露出大半,我的目光聚焦在那隻留有齒印的右乳上:「激怒了我,我會在左邊

也留下點印記。」

姨媽不屑一顧:「有膽量,你就咬。」

我徹底被激怒了,如同一頭髮瘋的獅子撲上獵物,拼命地撕咬,拼命地咀嚼

,姨媽猝不及防,手忙腳亂,一時間被我的氣勢所震懾,我狂妄地撕下了她的套

裙,扯斷了昂貴的蕾絲,大肉棒淩厲出擊,準確地插進了肉肉的白虎穴。

「嗯……」姨媽抱著脖子呻吟:「你敢咬,媽打斷你的腿,嗯……「大肉棒

只插進一半,姨媽就觸電般抱緊我,在我的右肩上狠狠地咬了下來,我暗思姨媽

有善心,左肩昨晚受創,她沒咬左肩而咬右肩,證明她體貼,我忍著劇痛苦笑:

「我不咬了,這麼漂亮的奶子留有齒印多不好,我讓媽咬。「姨媽看了看沁出血

蹟的右肩,撒嬌道:「我……我才不咬,哎喲,好粗,頂得……頂得很深……我

收束小腹,大肉棒繼續疾挺:「是這樣麼,頂得越深,媽就服服帖帖?」

姨媽又觸電了,她抱緊著我歇斯底里:「有本事,你頂深點,啊,你那些毛

扎人。」我低頭一看,原來濃密的陰毛完全覆蓋了大白虎,久未耕耘的肥沃土地

自然敏感,嬌嫩。

「肉乎乎的,還怕扎。」我拔出半截大肉棒,緩緩插入,插到盡頭,姨媽倔

強地搖搖頭,我一聲奸笑,雨點般的抽送猝然落下。

「啪啪啪……」

姨媽痛苦地看著我,吐氣如蘭,飽滿的奶子盡情晃蕩,晃花了我的眼,我抓

住一隻狠狠地揉弄,低下頭,殘忍地在褐紅色的乳頭上咬了下去,哦,居然是左

乳,一語成讖,我真的給姨媽的左乳留下印記,姨媽大怒,剛想打我,我趕緊舔

吮左乳尖,愛撫一番,那齒印悄然褪去,姨媽才轉怒為嗔,嫵媚動人,看得我氣

血翻騰,慾望倍出,狂妄的的大肉棒頓時虎虎生威,強勁在姨媽的肉穴中摩擦,

翻出肉穴中的淫肉,帶出渾黏的白垢,姨媽叫得更銷魂了。

「黃鸝杜鵑聽到……」

我很老實地驟停:「那好,我輕點。」

姨媽喘了喘,陰鷙地看著我:「我撕掉你的耳朵,你信不信?」眼前一花,

耳朵落入了姨媽的手中,我大駭,趕緊大力抽動,可惜,撕裂的劇痛還是從耳朵

擴散出去,我大聲哀求:「哎喲,信信信。」

「媽可不是好欺負的。」冷笑中,姨媽微微閉上雙眼,只留下兩條如絲的眼

縫。

「兒子不敢。」

「給你一百個豹子膽,哼,再用力點。」

「啪啪啪……」

姨媽突然睜大了眼睛,因為我又咬那兩粒硬挺的乳頭了,很用力,姨媽一聲

驚呼:「喔,中翰你成心……成心跟媽過不去呢,嗯嗯嗯,嗯嗯嗯……」

這不行,那不行,我心生鬱悶,眼珠子轉了轉,奸計上頭:「糟了,我沒戴

套,媽等一會,我去找找。」話音剛落,姨媽手腳齊出,如八爪魚般纏緊了我身

體,任憑我如何掙扎也無法拔出大肉棒。

我佯裝到底,一邊抽插,一邊呼叫:「放開呀,我去找找避孕套。」其實,

我一秒鐘都不願意離開姨媽的珠圓玉潤的身體,如此虛張聲勢一番,令矜持的姨

媽放棄了尊嚴,放棄了束縛,她誇張地纏緊我,生怕我離開,肥美的肉穴迎接我

抽插同時悄然反擊,力度漸漸加大,最後居然與我平分秋色,如此剽悍,在我的

女人中絕無僅有。

「中翰,別找套子了,射就射吧。」姨媽細如蚊蠅地呢喃,肉穴瞬間收縮,

我心中大喜,揉搓著大奶子回應:「那我就射了。」

姨媽媚眼如絲,渾身哆嗦,呻吟尖厲了許多:「中翰……「知道姨媽有了高

潮,我馬上放開手腳,大抽大插,欣賞著粗壯的大肉棒如何進出姨媽的肉穴,粉

紅的嫩肉淫靡之極,無毛的丘陵嬌嫩欲滴,好美的大白虎。

我以為姨媽已經潰敗,言語中不免有些沾沾自喜:「還以為林香君有多行,

現在看起來跟小君差不多,都是……雛兒。「姨媽尖叫:「別跟我提小君。」

我柔聲輕笑:「小君美麗可愛,奶大膚白,我好愛她,要我不提她可以,除

非媽弄得我服服帖帖。」

姨媽冷芒乍現,紅潤的嘴唇抿成一條堅毅的直線,我暗暗後悔,心想玩笑開

過了頭,要哄姨媽開心只能再給她一次高潮,想到這,我重新鼓足氣力,極盡溫

柔,美妙的「滋滋」聲此起彼伏,悅耳動聽。

姨媽並沒有因為我的一句讚美小君的話失去了興致,我抽弄了幾下,她馬上

煥發激烈的回應,可這一次,我感覺有些不妙,溫暖的肉穴里傳來了一陣冰涼的

吮吸,穴道的肉壁急劇收縮,硬生生卡在龜頭與莖身處摩擦,我狠狠打了一個冷

戰:「噢……有古怪,媽,你別動,你先別動,啊噢……」

姨媽在冷笑,她雙腿交剪著我的身體,輕輕地旋轉肉穴,不時吞吐,冷戰在

加劇,我終於忍不住大聲乞求:「都說了,媽先別動,再動,哦……完了,射進

去了。」我連準備都沒有就直打哆嗦,噴射而出的精液持續了十幾秒鐘,像撒尿

似的,一點都不舒服,我驚恐地看著姨媽。

姨媽抿嘴輕笑:「還敢說媽是雛兒麼。」

抖完殘存在海綿體裡最後一滴精液,我撲倒在姨媽的身上喘息:「媽不是雛

兒,是女王。」

「咯咯。」女王連笑聲都帶著勝利者的味道,她笑到了最後。

……………………………………

這是葛玲玲第一次來我家,也是楚蕙第一次來我家,能入李家門,自然就成

了李家的媳婦,她們都知道,能成為李家的媳婦,最關鍵就是姨媽。

所以,第一次來我加的葛玲玲和楚蕙都給姨媽帶來了豐厚的禮物:六雙鞋子

,六套不同款式的外衣,六套精美的塑身內衣,兩件顏色各異的貂皮大衣,還有

諸如百年人參,名牌洋參,日本名牌化妝品,法國名牌香水……姨媽嚇了一大跳

,連說是吃一餐家常便飯而已,無需這樣奢華破費,想要婉拒,葛玲玲和楚蕙自

然不肯,兩人一唱一和,又是乞求又是撒嬌,姨媽不吃硬,可對軟的招數難以抵

抗,客氣了幾句,終於歡天喜地著收下,小君自然也得到不少惠贈,四人嘰嘰喳

喳的走進姨媽睡房試衣穿鞋去了,把我孤零零一人扔在客廳裡。

正無聊,門鈴驟響,我心想會是誰來呢。

開了門,才發現原來是小君的形體老師張倩倩。

「是張老師啊,快請進,我還奇怪飯菜都弄好了為什麼沒吃,原來是等張老

師。」我熱情地將張倩倩引進屋,這是意外中的驚喜,如果沒猜錯,今晚姨媽肯

定與張倩倩商量小君參加選美的事宜。

張倩倩笑道:「真不好意思,第一次來這個小區,左拐右彎的,不好找。」

雖然相貌一般,但張倩倩自有一種風韻與氣質,學舞蹈的人都如此。

「一回生,兩回熟,以後張老師常來。」我多少有點討好的意思,無他雜念

,只因小君參加選美,無論如何都離不開張倩倩的關照,希望小君通過這次選美

能歷練一番,見見大世面,至於能不能獲得好名字倒是其次。

「一定的勒。」張倩倩眉帶春情,風騷襲人,我暗暗意外,趕緊陪笑道:「

就不倒水給張老師了,我媽熬了湯,馬上喝湯。」

「太好了。」張倩倩大為欣喜,原地轉身看了看飯廳又原地轉身對著我大送

秋波,我尷尬之極,剛想叫喊姨媽出來,張倩倩「噫」一聲,竟然伸手過來:「

等等別動,你肩上有一根掉髮……」

就在張老師從我肩膀撿起頭髮時,姨媽的臥室門開了,一群美人簇擁而出,

引頭的自然是小君。

「張老師……」小君欣喜地撲過來,只是那一瞬間,我觀察到姨媽,葛玲玲

,還有楚蕙都笑得很勉強,尤其是葛玲玲,她的笑容迅速換上了厭惡之色,我暗

暗叫苦,想必剛才張倩倩幫我撿頭髮的細微舉動令三位大美人不爽了,我心道:

這不關我的事哦。

香菇雞,紅燒魚,百合紫菜牛肉丸,茄蓉燜脆藕,冬筍炒田雞,玉蘭南瓜丁

,外加上幾樣精緻的開胃小醃菜,以及熬了三小時的蛇鱉湯,把楚蕙與葛玲玲看

得目瞪口呆,暗吞饞涎。我脫口而出,不吝讚美之詞,心中更是暗暗起誓,就憑

姨媽這一手留住男人心的手藝,我這輩子都要好好地待她,給她所用的愛。

賓主落座,姨媽招呼大家吃菜,眾人嘗試過後紛紛大贊姨媽的廚藝登峰造極

,姨媽地位崇高,輩份最大,對於大家讚美不用謙虛,心中受用之時侃侃而談女

人懂廚藝的重要性,眾人連連點頭稱是,我夾起一粒紫菜牛肉丸子放進姨媽碗中

,說了一句「媽媽辛苦了」

姨媽一聽,兩眼微紅,悄悄朝我投來脈脈含情的一瞥,我心神激盪,在桌下

用腳趾頭回以一陣摩挲,姨媽急忙縮腳,美臉莫名其妙地染上了一片紅雲。

第16章落井下石(一)

「如果媽媽當時可以參加選美,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屬於媽媽。」

大快朵頤的小君右手夾菜,左手依次連彈三指,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其實,小君想表達姨媽如果以前參加選美肯定會脫穎而出,鶴立雞群的意思

,無奈她文采有限,無法講出更好的成語,多虧她描述得貼切,大家都聽明白了。

歡聲笑語中的晚餐令所有人愉悅,令我倍感幸福,我多麼期望未來的日子裡

能天天如此,但我知道我身邊的女人都廚藝平平,要想達到姨媽這種出神入化的

境界幾乎不可能,遺憾之際更突顯了姨媽的不可取代,她是獨一無二的女王。

「中翰,你吃完了就到廚房,我打包好了兩份飯菜和一壺湯,你拿去給美琪

和小琳,她們都家裡等著,這會恐怕都餓了。」

我先了一愣,隨即明白了姨媽的用心,為了我,她盡量一杯水端平,善待我

的每一位女人,以免厚此薄彼,我心中感嘆,對姨媽何止感恩戴德,如果由我來

處理,絕對顧此失彼,說不準后宮還未堆砌,佳麗們早已四散而去。

「哦,好,好的……」我連忙站起,跑進廚房,案台上放有兩隻暖壺,一隻

籐編的菜籃,揭開菜籃蓋,裡面果然放好了姨媽的手藝,我拿起菜籃暖壺,急匆

匆跑到門邊,回頭笑道:「大家慢慢吃,慢慢聊。」

無暇細看楚蕙與葛玲玲還有小君的臉色,剛拉開門,姨媽追來一句:「你記

得跟她們說,都是先打包好,沒人吃過。」

我一聲嘆息:「你兒子又不是笨蛋。」

姨媽怒嗔:「我是怕你忘記。」

「哈哈……」身後的笑聲讓我鬆了一口氣,至少姨媽的安排沒人敢說半句,

她既照顧了楚蕙,葛玲玲以及小君的情緒,又向她們暗示了我的女人裡還有唐依

琳和莊美琪。

與其他女人相比,唐依琳和莊美琪屬於特別難哄的類型,因為她們要求高,

有野心,都很有心計,如今楚蕙炙手可熱,唐依琳和莊美琪婉拒姨媽,不來我家

吃飯明顯是避開楚蕙的鋒芒,姨媽何等精明,表面不動聲色,卻讓我去送飯,真

可謂面面俱到。

我也不是笨蛋,遠遠的,我就感覺到了唐依琳與莊美琪在發牢騷,所以僅僅

去送飯估計難消去兩位美人的怨氣,幸好我早準備,準備好了能化解美人怨氣的

禮物。

我所有女人中,只給三個女人買過房子,她們是郭泳嫻,王怡,唐依琳,而

這三個女人中,唯獨唐依琳最符合「金屋藏嬌」的意境,因為房子很奢華,稱得

上金屋,因為唐依琳年輕貌美,我又極度寵愛,此「嬌」名符其實。

不用我敲開金屋,金屋已打開,彷彿「嬌」們知道我要來,一定是姨媽先有

電話通知。走進金屋,兩位只穿著薄薄透明睡衣的美人正纏在一起,翹著腿兒在

客廳軟皮沙發上竊竊私語,我的視線盡收凝脂如膩,凹凸撩人的美景。

「家常飯菜來嘍,兩位美女,請趁熱。」

我像個小男人似的殷勤地端上了從家裡帶來的飯菜,擺好了兩雙筷子,臉上

還掛著迷死人的笑容。

貪嘴的莊美琪忍不住了,從沙發上跳起,連拖鞋都不穿,光著腳丫跑了過來

:「哇,好香,依琳,快來吃啊。」

唐依琳盯著液晶熒屏上的肥皂劇懶洋洋說:「不吃,沒胃口。」

我心急火燎跑過去,伸手試了試唐依琳的額頭:「怎麼了,小琳,是不是不

舒服?」

唐依琳斜了我一眼,嬌滴滴道:「家裡沒辣椒,我吃不下。」

「我馬上去買辣椒醬,馬上去買。」

「不好意思哦。」

唐依琳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我轉身衝出了房門:「沒事,很快就回來。」

一口氣狂跑來到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店裡的男生用崇敬的目光看著我:「先

生好生猛,我十天才用三個,你三天就用完了十個,這次買兩打回去放著,不用

跑來跑去這麼辛苦。」我冷冷道:「我是來賣辣椒醬。」

店員訕訕一笑:「不好意思。」

交了錢,我拿起各式各樣的辣椒醬又是一路狂跑,生怕家裡那辣「嬌」等急

了,好久不鍛煉了,有點虛,多虧是小高層,有電梯,出乎意外,我回來時,兩

「嬌」正吃得津津有味,飯桌上赫然放著一瓶滿滿的「老乾媽」我呼呼連喘,問

道:「這不是有辣椒醬麼。」

莊美琪在忍著,憋得臉通紅,唐依琳卻若無其事的翻翻眼:「我忘記了家裡

還有辣椒醬,呃……酸奶沒了,現在我很想喝,你能不能幫我去買?」

嬌滴滴的聲音能拒絕嗎,我猛點頭:「買,馬上買。」

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房間。

便利店的男生見到我時笑了:「別不好意思,男人生猛是好事,女人買避孕

套才羞答答的,呵呵。」

我大吼:「我買酸奶。」

店員大窘,趕緊打開冰櫃,拿出酸奶,我又好笑又好氣,趁著店員不注意,

順手牽了一排避孕套,算是對這個多嘴的店員一個懲戒。

「買回來了,三種口味的酸奶。」

我假裝很輕鬆的樣子,實際上我很想大口大口喘氣。

莊美琪在吃吃嬌笑,兩隻若隱若現的大奶子抖不不停,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

的。唐依琳依然很矜持,她一邊細嚼慢嚥地吃著,一邊搖頭示意:「謝謝喔,麻

煩幫我放進冰箱。」

我提著酸奶跑進廚房,打開冰箱一看,忍不住問道:「噫,冰箱裡有好多酸

奶。」

唐依琳大聲道:「是嗎,我記錯了,記憶力衰退得厲害,現在才想起來了,

家裡沒了醬油,你能幫我去買麼?」

我放好了酸奶,走出廚房,來到唐依琳身邊,見她仍然對我不理不睬,我悠

悠一嘆,柔聲道:「你想要我買什麼,我都去買,馬上去買。」

「哼。」

哼完,唐依琳優雅地夾起一片薄藕放進了小嘴裡。

我剛想出門,莊美琪小手一伸,勾住了我的皮帶:「中翰,別去了,醬油多

著呢。」

大眼睛飄向唐依琳,斥責了一句:「依琳,你別太過份,我翻臉的。」

唐依琳把筷子一丟,朝莊美琪尖叫:「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你還護著他?

整整四天,九百六十個小時他都不來看我,我恨他,我不想見他。」

莊美琪無語,緩緩朝我看來的眼神裡盡是幽怨。

我頭大了,趕緊對唐依琳賠笑:「就算你討厭我,就算要趕我走,你也要告

訴我,你的三圍,還有腿高,腰長,臀高,臀寬,臂長,肩寬,肩厚,最好還要

量一下小腹與胸部的距離。」

莊美琪一臉詫異:「量這麼仔細幹什麼,做旗袍?」我笑道:「做婚紗,一

家法國很著名的婚紗店發來傳真,希望我要麽請Lynn親自去法國丈量身材,

要麽提供Lynn更細緻,更精確的身體各部位尺寸。」唐依琳與莊美琪同時臉

色大變,唐依琳多雲轉晴,臉帶驚喜,而莊美琪則晴轉烏雲,尤其是目光,異常

淩厲:「Lynn是依琳?」

我點點頭,朝唐依琳眨眨眼:「不錯,我給她起的英文名。」

話音未落,唐依琳「哎呀」一聲,像隻小鳥似的撲到我懷裡,咯咯地亂叫。

莊美琪顫抖著聲音問:「那,那我的呢?」

我一臉茫然:「沒聽說過你想要婚紗呀。」

莊美琪喘了喘,朝我大吼:「李中翰,你可以滾了。」

唐依琳摟著我的胳膊膩道:「等等,量完了再走嘛。」

「你有軟尺?」

我問,唐依琳笑嘻嘻道:「有。」

「你會量?」

我又問,唐依琳挑逗地託了托高聳的地方:「會啊,我自己就經常量。」

我點點頭:「嗯,那你先幫美琪量,然後再叫美琪幫你量,要精確哦。」

「幫美琪量?」

唐依琳奇怪地看著我,我笑道:「不錯,我預定了兩套婚紗,一套是Lyn

n,一套是Meggie,Meggie是美琪的英文名。」

唐依琳瞪大了眼睛,莊美琪反應過來了,她激動道:「李中翰,你要是哄我

的話,我殺了你。」

「婚紗公司的宣傳冊昨天才寄到公司,厚厚的一大本,裡面有婚紗的款式,

質地,價格,還有剛才所說的身體各部位丈量標註……」

莊美琪急忙抓住我一隻胳膊:「宣傳冊在哪裡,我要看,我要選。」

唐依琳毫不示弱,抓住我另外一隻胳膊:「我也要選。」

我苦笑道:「在樓下的車裡。」

「拿上來呀。」

莊美琪撒嬌愈加拿手。

「我來回跑了兩趟便利店,腿都軟了,不如改天……」

莊美琪一把搶過車鑰匙,轉身就跑:「我自己去拿。」

我大驚,急喊:「餵,你至少穿件外衣。」

莊美琪這才發現身穿的內衣過於透明貼身,趕緊回頭,眼睛在我身上看了看

,笑嘻嘻地撲來,一雙小手靈巧地解開了我的襯衣鈕扣:「脫了喔……」

我只能把襯衣給了莊美琪,說實話,莊美琪穿我的襯衣很好看,很性感,儘

管遮住了屁股,但裸露的雪白雙腿看起來令人遐想,看著她嬌笑中離去,我終於

鬆了一大口氣,要對付這兩位美嬌娘可不容易。我一邊脫下褲子,一邊問:「美

琪要了我的襯衣,難道小琳不想要我的褲子?」

「我才不要。」

唐依琳察覺到了危險,見我長褲落地,她再矜持也美臉發燙,剛問一句「你

想幹嘛」,我的雙臂舒展,將她摟緊,雙手順著背脊滑下,揉搓她的迷人的翹臀

,唐依琳小聲嬌呼:「哎呀……門沒關。」我吻了一口,壞笑:「上次你都能給

男人看,這次不關門怕什麼?」

「嗯。」

唐依琳長長一聲嬌吟,任憑我的手指拂過緊閉的菊門,順手扣了扣蜜穴,發

現濕得一塌糊塗,我拉下內褲,掏出滾燙的巨棒輕掃蕾絲,觸及那敏感之地,唐

依琳頓時媚眼如絲,嬌嬈得令人發狂。

一陣狂吻過,我盡除了彼此身上所有的障礙,滿臉溫柔:「對不起,小琳,

這段時間太忙了,害得你這幾天花徑不曾緣客掃。」

唐依琳幽幽道:「沒事,只要你想著我,蓬門始終為君開。」

我哈哈大笑,大肉棒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美嬌娘發出了一聲長吟

:「喔……」

「有點緊,不知道姐姐緊還是妹妹緊。」

站著插入一直深受我喜歡,我可以一邊漫步,一邊抽送,反過來,女人也如

此,我們還能同時親嘴,嬉戲舌頭,摩擦身體,關鍵的是,我還能將手指頭插入

緊閉的屁眼。

「都……緊。」

唐依琳臉色大變,一絲妖異之色漸漸蔓延,她變得異常淫蕩,聳動的節奏亂

了,我看得出唐依琳想早早結束蜜穴之旅,急劇收縮陰道之後,唐依琳在狂亂聳

動中洩出愛液,這些愛液是為了潤滑菊花而洩,真是造物神奇,我拔出大肉棒,

反轉唐依琳的嬌軀,用大肉棒沾了沾黏滑的愛液,對準緊閉的屁眼緩緩插了進去

,唐依琳無力身軟,輕輕靠在我身上,我環抱她嬌軀,揉弄兩隻大奶子,緩緩而

入的大肉棒繼續前進,終於滿滿地沒入肛門之中。

我柔聲問:「知道我要來,小姐姐洗過了吧。」

唐依琳全身微抖,嬌吟一句:「蓬門自始為君開,姐姐自始天天洗。」

我心神激盪,拔出一大截肉棒狠狠插了回去,唐依琳高聲尖叫,配合著與我

十指緊扣,上身前傾,雙腿筆直而立,將美臀高高翹起,迎接著我一浪高過一浪

的抽送。

「啪啪啪……」

「有沒有搞錯,門開著呢。」

一聲怒斥,莊美琪抱著一本厚重的大冊子走進了房子,可我與唐依琳不為所

動,仍然抽插,大肉棒時而疾風勁草,時而蓮池漫步,爽得雨滌青蓮語無倫次,

呻吟密急。

我抽空瞄一眼莊美琪,發現她生氣歸生氣,但沒有離開,美目一直觀看著我

和唐依琳做愛,尤其是緩慢抽送的時候,更讓莊美琪緊張。

終於,芳心大亂的莊美琪發現了端倪,手一抖,大冊子轟然滑落,她緩緩走

近,仔細一看,驚詫得張大了嘴巴:「你們真夠噁心,搞了半天才知道你們弄這

個地方,晚飯白吃了,我要吐。」

說完,撿起地上的婚紗宣傳冊,悻悻地躺倒在沙發上,無奈我與唐依琳正在

烈火燃燒乾柴中,呻吟聲與敲擊聲連綿不絕,莊美琪聽得心煩意亂,雙手掩耳。

唐依琳激戰半天也漸漸疲累,我只好抱著美臀邊抽邊走,來到沙發邊,莊美

琪大怒,數落一通肛交的罪惡,唐依琳聽得火冒三丈,舒爽時不忘反擊:「美琪

你別正經……你就是選了婚紗的款式也沒用,中翰……老公喜歡賞菊花,你不給

他弄,他一定不會幫你買婚紗。」莊美琪一愣,盯著我問:「中翰,美琪說的是

不是真的。」我早對莊美琪氣惱,很想教訓她,見她發問,我抱著唐依琳的脖子

讓她來一個回頭望月,嘴對嘴兒接吻,故意刺激莊美琪:「Lynn說得不錯,

你考慮一下。」莊美琪勃然大怒:「你這是變態,我絕不會答應,最多不嫁給你

,男人多的是。」唐依琳向後聳動美臀,騷騷地叫喚道:「老公,用力點,用力

干人家,用力射進去。」我一聽,乾脆將唐依琳壓在沙發上,讓她撅高屁股,在

莊美琪的眼皮底下劇烈抽送,屁眼的括約肌撐到了極限,我真擔心這朵迷死人的

菊花會裂掉。

「啪啪啪……」「舒服,好粗,好漲,漲死我了,喔……」

唐依琳哆嗦了。

我絲毫不放鬆,抽擊如排山倒海:「滿意麼,你這個蕩婦,四天你就忍不住

了,八天你是不是就要找別的男人了?」

唐依琳尖叫,不停地尖叫:「是的,你敢八天不理我,我就找男人,找一大

堆男人給你戴綠帽。」

我大吼一聲:「住嘴,你敢找男人,我扔你進娘娘江餵魚。」

唐依琳害怕了,匍匐在沙發上呻吟:「啊啊啊,說著玩的,我哪敢找男人,

羅畢昨天打電話給我,我都不接,美琪可以作證。」

我還沒開問,莊美琪就馬上落井下石:「沒這回事,我聽見你跟羅畢聊得很

愉快。」

我暗暗好笑,一聽就知道是莊美琪在報復唐依琳。

唐依琳急了:「美琪,你別胡說,會死人的。」

莊美琪得勢不饒人:「哼,中翰,我跟說一件事,依琳經常只穿內衣在陽台

做瑜伽,奶子呀,屁股呀,大腿呀,全都給附近的男人看完了。」

我忍住笑,佯裝大怒,大肉棒對唐依琳的屁眼抽插得更凶狠:「有這回事?

你這個蕩婦是不想活了。」

唐依琳尖叫,與清脆的啪啪聲一起尖叫:「啊,我錯了,我以後不練瑜伽了

,哎喲,哎喲,中翰,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用……用力……啊。」

我第一次發現括約肌也能急劇收縮,唐依琳軟倒在沙發上了,她身體還在哆

嗦。

拔出大肉棒,我走向看得目瞪口呆的莊美琪。

莊美琪怯怯地看著怒視的大肉棒:「先說好了,前面可以,後面不許碰,我

沒這個嗜好。」

「行。」

我故作大方,抱住莊美琪一通熱吻,扯下她的小內褲時,她早已濕得一塌糊

塗,撩撥了幾下,馬上翻身躍馬,一桿進洞,莊美琪驀然醒悟,連忙揮動小粉拳

:「哎呀,你不洗一下就插進來,你……」

我冷笑道:「人家Lynn天天洗那部位,用牛奶洗,比你臭穴乾淨多了。」

莊美琪大怒,兩條長腿猛踢打我的身體:「你說什麼,誰是臭穴,你嘴巴放

乾淨……乾淨點。」

第17章落井下石(二)

唐依琳懶洋洋地從沙發爬起,陰陽怪氣地吐了一句:「呸,假正經,你莊美

琪的醜事我知道很多。」我一愣,停了下來,莊美琪也顧不上大肉棒撐滿蜜穴,

張口怒問:「我有什麼醜事?你說,你當著中翰的面說,不許你背後嚼舌頭。」

我目光陰冷:「美琪有什麼醜事。」唐依琳恨恨道:「她不仁我不義,中翰

,我告訴你一件我親眼所見的事,昨晚,楚蕙的生日舞會結束後,我們就走了…

…」

見唐依琳遲疑,我大怒:「說下去。」

唐依琳猶豫一下,繼續說:「但到了酒店門口要拿車的時候,有幾個女人叫

住了美琪,我一開始不認識她們,只在楚蕙生日酒會上見過,後來才知道她們叫

宣嬈,江菲菲和懷明珠,她們這幾個女人想玩盡興,就鼓動美琪和她們一起去」

夜色「酒吧繼續喝酒,美琪問我去不去,我心情不好,就去了。」「之後呢。」

我問,心想,你昨夜心情不好我知道。

唐依琳接著說:「進了夜色酒吧,我才知道,那三個女人都是我們公司幾個

男職員的女朋友,我記得他們是小風,小卓,小張,還有孫佳齊。孫家齊的女朋

友叫聶小敏,不過聶小敏當時不在,後來,我們五個女的和他們四個男的一起喝

酒,猜拳。」

「能不能撿重要的說?」

我有些不耐煩,大肉棒泡在莊美琪的蜜穴裡很難熬,要摩擦才舒服,可我又

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依琳懶洋洋地躺回沙發,故意賣關子:「急的話,我就不說了。」

我心一堵,企求道:「好好好,你說,你說。」

唐依琳給我拋了一個媚眼,娓娓道來:「喝了一會的酒,幾個女的就去舞池

跳熱舞了,我和美琪不跳,四個男的也不跳,他們都陪我們喝酒,美琪就厲害了

,幾個男的合在一起都拼不過美琪。到了慢曲,他們成雙成對的都去跳貼面舞,

只剩下我和美琪還有孫家齊。」

看見我與莊美琪都緊張地傾聽,連愛都不做了,唐依琳詭異一笑,繼續說:

「那孫家齊好像很喜歡美琪的樣子,坐了一會就主動邀請美琪去跳舞,美琪答應

了。」

「是嗎?」

我大為不悅。

莊美琪嬌羞道:「只是跳舞而已,他們都是你的得力助手,我是給你面子才

接受孫家齊邀請的。」

「接著說。」

我想想也是,光跳舞而已,沒必要小家子氣。

唐依琳冷冷一笑:「可是,有狀況發生喔,他們越跳越親密,真的身貼身,

面貼面,後來還摟在一起親嘴。」我腦袋突然嗡的一聲響,莊美琪厲聲尖叫:「

唐依琳,你別亂說,開玩笑要有個譜。」唐依琳毫不示弱:「我哪亂說,我親眼

所見。」「你……」莊美琪臉色發白,我怒道:「美琪,你先別插嘴,讓小琳說

下去。」

唐依琳道:「當時,我為了看清楚點,就想進舞池觀察,剛好有好幾個男人

過來請我跳舞,我就隨便接受一個邀請進舞池。燈光很朦朧,朦朧有罪惡,我一

眼就看見孫家齊的雙手放在美琪的屁股上,揉啊揉的,好過份耶。」我氣得眼冒

金星,下身猛地挺動,莊美琪委屈道:「中翰,不是的,沒這回事,孫家齊根本

沒摸。」「哼,還不承認?我親眼看見孫家齊把美琪的裙子撩起來,雖然燈光暗

一些,朦朧一些,但我知道,那是白花花的屁股肉,孫家齊的手都摸進溝裡去了。」

唐依琳的話沒說完,我已憤怒地壓了下去,為了不讓莊美琪打岔,我吻住了

她的嘴唇,下身猛烈拍擊,真氣死我了。

「嗯嗯嗯……」

唐依琳很嚴肅道:「孫家齊一邊摸一邊說,美琪姐,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

歡你。」

「嗯嗯嗯……」

「孫家齊還說他最喜歡美琪的大奶子,就問美琪能不能摸,美琪說不能,孫

家齊就問為什麼不能,美琪說,奶子是李總裁的,別的男人不能隨便摸,孫家齊

說不能摸,能不能親,美琪就笑,那孫家齊見美琪笑了就拼命地哀求,美琪就說

,摸可以,親也可以,但只能在衣服外面摸,在衣服外面親,那孫家齊一聽,馬

上就答應,馬上就摸。」

我眼前彷彿看到了孫家齊正下流地調戲莊美琪,大庭廣眾之下,隔著衣服揉

玩莊美琪的胸部,天啊,莊美琪的胸部又大又挺,孫家齊摸得很爽的樣子,我越

想越怒,抽擊更加強烈,巨大的肉棒摩擦嫩嫩的蜜穴,我一點都不憐惜。

唐依琳越說越興奮:「哎喲,中翰你當時不在場,你不知道孫家齊多噁心,

又摸又親,又咬又拱,簡直當舞池是自己家一樣,可恨的是,孫家齊居然違背承

諾把手伸進美琪的衣服裡亂摸一通,美琪就哎呀哎呀地叫,後來……後來……」

我大吼:「後來怎樣?」

唐依琳兩眼放光芒,激動得雙手比劃著:「後來孫家齊把美琪的一條腿提起

來,我就奇怪了,這是乾什麼?跳舞為什麼要提一條腿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走

進一看,羞死人了,原來孫家齊用他的東西插進美琪的下面,他們狼狽為奸,大

庭廣眾之下勾搭起來。」

莊美琪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喔,中翰,你居然聽這個婊子侮辱我,我死

不瞑目,噢噢噢,粗了好多,老公,我要穿婚紗?」

「有屁眼就有婚紗,無屁眼無婚紗。」

我狠狠扯開莊美琪身上的襯衣,捏住兩隻大奶子,可惜了,那是我的襯衣。

唐依琳揶揄道:「哼,有這麼多男人追求,當然不稀罕中翰買婚紗啦。」

我越聽越惱,猛地翻轉莊美琪的身子,讓她跪在沙發上,高高撅起肉臀,大

肉棒隨即一挺而入,狂插了十幾下,猶覺得胸中鬱結,心中一發狠,伸出一指,

摳弄起肉穴正上方的菊花來,莊美琪顫聲問:「老公,你摸什麼地方……」

「我想看看你的屁眼有沒有給孫家齊弄過。」

「嘻嘻。」

唐依琳咯吱一笑:「中翰,我教你,你用手指捅進去,如果美琪說痛,那就

證明她說謊,因為捅進去很舒服,就像做愛一樣,美琪說痛就肯定是說謊,說不

準真的給孫家齊弄過菊花姐姐喔,雖然人失身了,但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能保持清

白也是值得慶幸的。」

「有道理。」

我猛點頭,食指沾了沾四溢的愛液,緩緩地插入了莊美琪的肛門。

「啊。」

莊美琪觸電般繃緊了身體,破口大罵:「唐依琳,我跟你勢不兩立,哎喲,

你真捅進去了,好……好難受。」

呻吟了兩下,似乎覺得不妥,怕我誤會,又改口:「喔,說錯了,不難受,

很舒服。」

唐依琳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興奮地挑唆:「既然很舒服,就換大根的,中

翰,你傻愣著幹什麼?」

我豁然醒悟,拔出大肉棒對準莊美琪的菊花插了進去,只插進大龜頭莊美琪

就歇斯底里地尖叫:「啊,救命……」

「咯咯。」

唐依琳笑了,笑得花枝亂顫,我喜歡她開心的樣子,雖然她矜持的味道很吸

引我,但她笑出來才是我最想要的,我對自己四天時間沒有去看她感到內疚,我

發誓要好好的呵護這位雨滌青蓮。

「小琳,那孫家齊是這樣摸美琪的奶子嗎?」

我朝嬌笑不停的唐依琳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連連點頭:「就這個樣子

,好像還要用力些,越用力,美琪就越喜歡。」

我在唐依琳指導下,有力而粗暴地揉弄莊美琪的大奶子,跟破掉小君的屁眼

眼一樣,我實際上是為了減緩莊美琪的不適感,畢竟第一次被侵入屁眼是一件極

其難受的事情。

我故意調戲道:「美琪,孫家齊有沒有這樣幹過你。」

沒想到,完全沈浸在菊花之痛中的莊美琪心神大亂,語無倫次:「嗯嗯嗯,

有,好粗,好怪,好酸。」

「天啊,你居然給孫家齊幹過菊花,我殺了你,殺了你這個賤美琪。」

我腦子一片轟鳴,抽插變得粗魯而機械。

「中翰。」

莊美琪可憐兮兮地哀求,回應她的卻是更強烈,更密集的啪啪啪……

晚風吹進了屋子,吹到了我的身上,吹到了兩條香噴噴的肉體上,我左擁右

抱而睡,心中自然是無限滿足。入睡前,我仍然回味征服兩位美人的情景,我記

得莊美琪原諒了唐依琳的誹謗與挑唆,內疚的唐依琳則親自幫莊美琪清洗乾淨稍

微有破裂的菊花眼,塗上了清涼的綠藥膏。……

禁慾了三天,我仍然無法在期貨市場裡找到可以穩賺的目標。

壓力陡然大增,我只能繼續尋找機會,無盡的計算,分析讓我身心疲憊,但

我不能懈怠,離歸還喬書記三億貸款的日子只剩下兩天了,我似乎只有兩條路可

走,一條就是繼續拖下去,反正欠錢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不過,一旦傳聞出去,

公司的信譽,姨媽的信譽全都大受影響,另外一條路就是強制提取存在華夏銀行

的三億款項還給喬書記,只不過,我將與劉思明決裂,他拒絕我的提款,同時,

我與姨媽的緋聞傳遍上寧,姨媽從此身敗名裂……

唉,我頭大了。

天氣漸漸轉冷,預示著離年底越來越近,每到年底,銀行就會有一套嚴格的

查賬工作,過去的一年裡,無論是盈利與佳績,爛帳與虧空都會浮出檯面,一目

了然。

相信此時的劉思明一定比我更焦躁不安,坐如針氈,因為離銀行年底稽查賬

目的日子已不到半月,我必須挽救劉思明,可他能夠挽救嗎,銀行巨大的虧空與

爛帳隨時會崩潰,恐怕已無力回天,難怪劉思明要破釜沈舟,放手一博。

我拿起電話:「劉行長嗎,出來見個面。」

劉思明道:「剛好,我也想找你,在什麼地方見?」

「我知道有個好地方。」……

經過幾天的沈澱與奔流,濁黃一段時間的娘娘江恢復了往日的清澈,一眼望

去,蜿蜒的娘娘江如一位柔美少女,秀氣,安靜。

站在碧雲山莊上,江風徐徐吹來,竟是無比的清新,劉思明不禁誇讚:「果

然是好地方。」

我微笑不語,眼睛瞄向一旁的孟珊珊,發現她並沒有留意四周的美景,而是

眺望初具規模的碧雲山莊。本來只約了劉思明,沒想到孟姍姍也跟隨為伴,正可

謂夫唱婦隨,我生感慨,莫名地多了一絲惆悵。

「知道我為什麼約你們來這裡嗎?」

我淡淡問。

孟珊珊與劉思明對望了一眼,都微微搖頭,劉思明沈默一會,冷笑道:「如

果要我猜的話,一定是你覺得在這裡說話更安全。

「不錯,劉行長果然厲害,能洞悉我的心思,如今我給劉行長捆綁在一起,

這叫騎虎難下,可是,我也答應了姍姍會全力幫你,無論結局如何,我們都必須

在這過程中心無罅隙,通力合作,這樣,我們成功的機率會大得多。」劉思明道

:「我已經無所保留,一切就看李總裁的運籌帷幄。」我笑了笑:「你的計劃很

大膽,令我佩服。」「別笑話我了,我這是黔驢技窮,孤注一擲。」劉思明以為

我是譏諷他,臉色異常難看,我淡淡讚道:「我卻認為劉行長的方案是一步置死

地而後生好棋。」

劉思明頗感意外,我神秘一笑,接著道:「只要你願意,你的計劃即便失敗

了也能全身而退。」「什麼意思。」劉思明疑惑不解。

「我這幾天考慮了很長時間,為你延伸了方案,準備了一條浴火重生的後路。」

「什麼路。」

「多米尼加。」

劉思明在沈思,沈思了良久,他眼鏡背後的眼睛有了一絲明亮:「我明白了。」

我淡淡道:「你不盡明白,在多米尼加,你最多待半年,就可以通過當地的

移民局進入美國或者加拿大,只要不招搖,你會快快樂樂地活到一百六十歲。」

劉思明搖了搖頭嘆息:「這……這會花費很大。」

我詭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按照你的計劃,你是打算動用銀行的資金進

行一次賭博式的炒期貨,炒中了就可以補掉虧空,炒虧了也無所謂,反正虧二十

億是虧,虧一百億也是虧,萬一成功,挪用公款的罪名比貪汙公款的罪名輕得過

多,如果上下疏通,銀行內部一般不會過於追究,說不準你還能繼續坐穩你的行

長位置。」

劉思明略有不滿:「大家心知肚明,李總裁沒必要挑明了說,何況如果成功

了,我自會答謝你。」

見劉思明不悅,我只能對他曉以利害:「這裡就我們三人,挑明就挑明,有

些事情不挑明來辦,反而不齊心,不踏實,本來就是要幹掉腦袋的事情,一絲一

苟都不含糊。」

孟珊珊有些著急:「中翰,你別繞彎子了,思明這幾天都沒睡個好覺,白天

還要應付工作,腦子轉不過來,你別管他,都挑明說吧,是不是有更好辦法?離

境的打算,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我們根本沒有外逃的資金和落地國家的門路。」

我冷冷道:「你們想的太簡單了,這是在賭命,萬一失手,萬復不劫。」

「李總裁有更好的方案?」

孟珊珊似乎猜到了什麼。

我非常滿意孟珊珊與我有默契,點點頭,我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我的方

案更好,更大膽,就不知道劉行長是不是敢作敢為了。」

「請細說。」

劉思明很乾脆。

第18章破釜沈舟之計

我清了清嗓子,緩緩說出我的想法:「你們的方案是,在我KT開一個賬戶

,然後動用銀行五十億的資金進行炒期貨,輸贏機率各半。可我卻希望劉行長開

兩個賬戶,然後動用五十億炒跌,再動用五十億炒升,這樣,你無論如何都能贏

一邊,你至少可以得到將近一百億的現金,我可以把你所獲利的賬號變更為私人

賬戶,給你提現。請注意,這時候你再拿出一半的所得,既五十億進行一次賭博

性的炒期貨,如果贏了,你完全補完所有虧空還有不少的剩餘,如果炒輸了,你

身上還有五十億的現金,這筆資金足夠你在外國好好生活一輩子,我會幫助你先

去多米尼加,然後轉至美國,或者加拿大,同時更換你的身份,一般來說,只要

你低調,不參與外國機構的政治活動,沒人會注意你,等風平浪靜了,你再想辦

法見姍姍。」

「呼。」

劉思明再沈穩也禁不住臉色大變:「這計劃確實更好,亡命天涯也要有個資

本,否則寸步難行,這計劃姍姍同意,我沒意見。」

孟姍姍與我四目對接,見我目光堅定,她輕輕頷首:「中翰說能行就辦,事

不宜遲,我希望中翰先辦理思明落地多米尼加的簽證。」

我平靜道:「這個沒問題。」

劉思明環顧四周秀美的風景,落寞輕嘆:「不知多米尼加,美國,加拿大有

沒有這麼美麗的山水。」我大笑:「也許你會在國內找一處。」笑聲遠揚,驚起

了一群不知名的小鳥。大概是我的豪邁感染了劉思明,他兩眼明亮,似乎有了獲

勝的信心,這對他對我都彌足珍貴。

劉思明很誠懇道:「我為之前的魯莽向你道歉。」

我尷尬地看了看孟姍姍,訕訕不已:「是我有錯,對不起你,對不起姍姍。」

語氣如此真摯,連我自己都覺得演得不錯。

劉思明目光溫柔地看像孟姍姍,苦嘆道:「你不干掉張思勤,姍姍遲早也會

落入他的魔爪。」

孟姍姍回以一絲無奈與怨恨,美麗的瓜子臉本來就憔悴不少,這會更是暗淡

無光,即便如此,她依舊美貌之極,她的七分褲能輕易勾起我的性慾,還有那翹

翹的美臀。

「哥……」遠處驀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喊,我驚喜萬分,循聲望去,一個白

衣少女正朝我揮手,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李香君。

「誰?」

孟姍姍好奇問。

「我妹。」

劉思明趕緊道:「那我跟姍姍先回去了,什麼時候開始入市請告訴我。」

他似乎不想見到外人,顯得異常謹慎。

我微微點頭:「你做好調配資金的準備,我們只有兩天時間,不是今晚,就

是明晚,我們要打兩場惡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劉思明有些衝動,是那種即將奔赴戰場的悲壯,但他克制了,能如此堅忍,

令我佩服,他留下一句「等你電話」便拉著孟姍姍走向他的灰色奧迪,發動引擎

,揚長而去。

小君正好氣喘噓噓地跑我跟前,搖晃著她的羊角辮:「哥,他是誰啊,好面

熟,我一來他就走,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想讓我知道?」

羊角辮,又見羊角辮。

我盯著兩根又黑又亮的辮子苦笑:「人家是銀行行長,能有什麼陰謀詭計,

你不是要學形體嗎,怎麼有空來?」

小君左右搖晃,說話又嗲又軟:「下午才去練形體,是媽拉我一起來的。」

「媽人呢?」

我眺望遠處,期望能見到女王的身影,三天閉門思考的時間裡,我除了上官

姐妹外,沒有見過任何人,不知為何,我最想見的人就是姨媽,母愛的威力無與

倫比,我雖然不願意承認姨媽就是我的母親,但我無法迴避她是我母親的事實。

小君遙遙一指百米外的別墅:「媽在做監工呢,兇得很,工人都怕她,媽還

叫人修了一座墳墓。」我心中一動,伸手摸了摸羊角辮,問道:「你祭拜了沒有?」

小君點點頭:「拜了,那墓碑上寫著李靖濤三個字,媽說,今天是李靖濤的

忌日,我問媽這李靖濤是誰,媽說是我們最親的人,所以我就拜了。」

聽小君的話,估計還不知道李靖濤拜的確切身份,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

的是小君終於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那一坯黃土若有靈也會感受到小君的可愛。

「真乖,和我見媽去。」

我將小君半摟半抱在懷裡,小君歪了歪脖子,深情道:「哥,你鬍子好長,

真的忙到連刮鬍子的時間都沒有嗎?」

我被這嗲嗲的聲音弄得心猿意馬,禁慾多天的束縛有鬆綁的危險。「嗯,這

幾天哥很忙,等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帶你去旅遊好不好?」

眼神不自不覺飄向那鼓鼓的胸脯,心想,若是去旅遊的話,一定將小君捎上

,旅途辛苦不辛苦都要沒日沒夜地干她,求饒都不行。

小君不知我心裡齷齪,還迫不及待地跳入火坑:「你說的喔,男子漢大丈夫

一言九鼎,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

我心神激盪,手臂收緊,低下頭在小君的臉上親了一下,小君大皺眉頭:「

哎呀,鬍子扎人,刮了再親。」

我笑得很壞,眼前的少女一襲白衣,一雙白鞋,嫩嫩的小腿上穿著過膝白襪

,純潔如斯,三天不見而已,她笑起來不僅眼兒似彎月,還多了兩隻淡淡的小酒

窩,我的慾火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小君見勢不妙,拔腿想溜,可惜「哎呀」一聲,被我撲倒在草堆裡。

雖然已近深秋,可碧雲山莊上仍是漫山遍野的鬱鬱蔥蔥,被裝修工人修剪得

像高爾夫球場般的草坪更是一片青綠,白衣美少女躺倒在青綠的草地中,宛如下

凡休憩的仙女。

我壓了上去,壓在仙女身上,真是大煞風景。

「扎人,扎死人了,你的鬍子好討厭。」

拼命掙扎中,小君掀起的裙子裡露出了春光,表面是單純,內面卻是性感的

蕾絲,不管蕾絲的尺寸大小如何變化,性感成了小君的首選。

我將隆起的襠部頂在蕾絲上用力摩擦:「你意思說,哥不討厭,只是鬍子討

厭麼?」

小君啐了一口:「都討厭。」

大眼睛很凶悍。

我色色道:「呵呵,哥想跟小君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鬍子。」

小君又啐一口:「流氓。」

可這一次,小君神情有了一絲變化,她在顫抖,我壞壞笑,加強了襠部頂壓

的力度:「其實,你希望哥哥對你耍流氓,是不是?」

小君微微呻吟,嗲嗲道:「不是。」

「你希望和你哥哥做愛,對不對?」

小君大罵:「不對,不對,全不對。」

我祭出殺手鐧,柔聲道:「小君不希望哥耍流氓,不願意跟哥做愛,但有一

樣是肯定的,小君想哥了,在哥躲在辦公室思考工作的三天中,小君來哥的辦公

室共有四十九次,黃鸝和杜鵑記錄下來的就有四十九次。」

小君紅著臉想了想,伸出三根嫩蔥般的手指頭:「哪有這麼多,頂多……頂

多三次。」

我沒耐心跟小君爭辯,開口就色迷迷地挑逗她:「三次裡有多少次是想跟哥

做愛?」

小君嗲嗲道:「盡胡說,想見你是一回事,做愛是另外一回事,難道想見一

個人就是想做愛嗎,媽也去過辦公室好多次,難道媽也是想跟哥做……」話沒說

完就戛然而止,一雙大眼睛在我臉上轉來轉去,彷彿想看穿我的心思,我故意刺

激她:「有可能喔。」小君大怒:「李中翰,你答應過我不再碰媽了,現在你想

要反悔?你這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要找媽,上次都警告你,媽媽有爸爸,萬一

讓爸爸知道,會天下大亂的,我不管是不是媽媽去找你,總之,以後你希望我高

興,就少跟媽媽在一起。」我大為疑惑:「很奇怪啊,你不說,我不說,爸爸怎

會知道,難道小君討厭媽媽了?」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喜歡媽媽,也喜歡哥,但我不喜歡媽媽跟哥哥

在一起,從小就不喜歡,討厭你偷看媽洗澡,討厭你偷拿媽的內褲,有時候真想

把你們各自關在一個籠子裡,只有我去看你們,你們卻不能見面。」

說到最後,竟咯咯地嬌笑,我伸出手摸進白衣裡,握住了一隻結實高聳的大

奶子,輕輕地揉,慢慢地搓:「你希望哥不跟媽在一起,就要想辦法勾引哥,哥

想跟小君做愛時,小君不能拒絕喔。」

小君羞羞道:「我沒拒絕呀,每次你想要我都依你,任憑你魚肉,你現在想

要,我也會給你。」

「那哥哥就不客氣。」

我大喜過望,可看了看了小君狡黠的眼神,我明白了:「不對呀,好像以前

哥想要的時候,都需要很努力才能得到小君,小君狡猾狡猾的,絕不會輕易順從

哥,除非小君很想做愛了,才會裝出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

小心思被揭穿,小君大為光火,掙扎著要起來:「混蛋,我不想理你了,我

要去見媽媽。」

我直勾勾地看著小君,目光溫柔,小君心知不妙,支起腦袋往下身看去,一

根巨大的肉柱已經頂到了小穴口,電光火石間,大龜頭首先破門而入,血管凸起

的莖身緊隨其後,一下子就消失在小嫩穴之中,小君痛苦欲哭:「哎喲,哎喲,

嗚嗚,人家照相之前都會先說一句」茄子「做準備,你這麼大條的東西要插進來

,好歹給提醒一句哇,一下子就捅到底,腸子都捅破了。」我想笑,但小嫩穴過

於緊窄令我無法笑出來,我調整了幾次角度,才讓大肉棒完全沒入小嫩穴深處,

沒有留出一絲多餘,光潔的小白虎似乎因此鼓滿了許多。

我低下頭,用我短小的鬍子摩擦粉紅的乳尖,一遍,二遍……小君嗲嗲叫喚

受不了,我情動如火,下身不由得輕輕抽送開來,小君嗚咽了兩句便悄然舉起雙

腿盤在我屁股上,小嘴咬著手指頭,一搖一扭地迎合我,如絲的眼縫裡,哪裡還

有半分的生氣?

我愛憐道:「小君。」

「嗯。」

「你說,媽喜歡我一下捅進去麼。」「閉嘴。」

小君驀然睜大了眼睛。

我哈哈大笑,也不管寂靜的野外能將啪啪聲傳多遠,棍起棒落,猛烈地敲擊

小嫩穴,不一會,小君就迷離了。

一陣江風吹來,四周簌簌,我隱約聽到了腳步聲,身體驟然停:「好像有人

來……」

小君鼻息咻咻道:「管誰來,就是媽來……也要……也要繼續。」

我想想也是,此時此刻,便是玉皇大帝蒞臨,我也不屑去理會他,於是,鼓

足勇氣繼續纏綿,沒心沒肺地抽插,小君雛鳥一隻,幾次負隅頑抗便折翼而落,

軟成一灘泥。

溫存了一會,我意猶未盡,悻悻地�頭眺望碧雲山莊,期冀姨媽如女王般出

現在我面前,與我相濡論英雄。

「啊呀,又是這位老奶奶。」

小君驚呼,我也嚇了一跳,順著小君的目光擰身看去,赫然發現身後不遠的

小土包上坐著一位素衣老婦人,我仔細一看,驚得快掉出眼珠子,這老婦人竟是

小風的奶奶。

小君顫聲問:「哥,我昨天就見過她,她老看我,怪怪的,是不是啞巴?」

我低聲呵斥:「小君,不得亂說話。」

吳奶奶坐在草堆上紋絲不動,兩隻眼睛朝我們調皮地猛眨:「呵呵,老奶奶

眼不花,耳不聾,李總裁還認得我這個老太婆麼?」

我尷尬之極,連連點頭:「認得,認得,你是吳奶奶。」

一邊說,一邊與小君分開,從草地上爬起,手慢腳亂地整理身上的衣服。

吳奶奶笑道:「你們不用慌,不用怕,奶奶年輕的時候也跟我的男人在這一

片地方玩耍,歡愛,那時候,這里人跡罕至,我們連衣服都不穿,呵呵……」

「哥,羞死了。」小君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煞是誘人。

我尷尬道:「吳奶奶怎麼突然來了,讓小風告訴我,我好安排人來接待你,

這裡的房子還沒裝修好呢,也不好招呼奶奶。」

吳奶奶捶了捶膝蓋,轉身眺望靜靜流淌的娘娘江:「我是來了祭拜娘娘魚的

,能活這麼長時間,都是吃娘娘魚的緣故,都是娘娘魚在庇護我,我帶了很多瓜

子,一路走一路把瓜子撒到江里,娘娘魚一定喜歡吃。」

小君聽說瓜子能餵魚,心中好奇,兩隻大眼睛滴溜溜地轉,我卻大吃一驚,

忙問:「一路走?吳奶奶你……你是走著來?」

吳奶奶得意洋洋地伸出四根蒼老的手指:「對呀,我淩晨四點就出門,走到

這,正好是中午十二點,前天,昨天都是那個時辰出門,來到這裡的時間也差不

多。」

我倒吸了一口氣:「昨天,前天也是走著來?那回去呢?」

吳奶奶笑道:「回去就沒走那麼遠,走到了路口,有車就求人載一載,換了

幾趟車就到家了。」

我哭笑不得:「吳奶奶你這是何苦呢,你一把年紀瞭如何能折騰,打個出租

車就能來,不花多少錢。」

吳奶奶正色道:「不是錢的問題,是虔誠,要祭拜娘娘魚,就得要虔誠。」

「那這祭拜娘娘魚還需要辦幾次啊?」我都替老人家著急了。

吳奶奶呵呵笑道:「三次,今天是最後一次,這祭拜本應年年如此,可我老

了,容易忘記了,這不,我一記起就來了,如今不中用了,不知明年還能不能來

,如果不能來了,還請娘娘原諒。」說句話的時候,吳奶奶的眼睛一直盯著小君

看,我與小君正莫名其妙,吳奶奶忽然慢慢站起,噗通一下,跪了下來。

小君嚇得尖叫:「哎呀,奶奶幹什麼?哥……」「吳奶奶快快起來。」

我疾步上前,將吳奶奶扶起,腦中的思緒亂成了一團,無從思考。

吳奶奶慈祥地拍了拍我的手掌,指著小君慢慢說道:「李總裁,奶奶說過,

你好有福氣,好有眼光,這位姑娘不是普通人,她面相極好,命格奇佳,是大富

大貴的命,與昨天見著的那位女子一樣,都是出入天子門,行走帝王家的尊貴人

物,而那女子與這位小姑娘以母女相稱,昨天竟然對老身說這五福香堂便是她的

家,老身驚喜交加,一夜沒睡,今天來這,就是想見見她們母女倆,世間哪有這

般湊巧,我祭拜娘娘魚其實就是祭拜娘娘,今日正是娘娘的忌日,而這五福香堂

又是當年祭拜娘娘之地,這片地方恰好也是埋葬娘娘的場所,所以,老身認定眼

前這位姑娘便是娘娘轉世。」

第19章娘娘既是公主,公主既是娘娘

吳奶奶說道這,又顫巍巍地跪了下來:「娘娘降尊紆貴,請受老身一拜。」

小君哪見過這場面,依然嚇得手足無措,與我一道將吳奶奶扶起:「哎呀,

奶奶快起來,什麼娘娘,婆婆的,一定是搞錯了,我天天被這個李總裁欺負,哪

有什麼大富大貴,沒倒大黴就不錯啦。」

我一邊把吳奶奶扶到隆起的草堆上坐下,一邊朝小君擠眉弄眼,小君嬌羞含

嗔,又想損我,吳奶奶看在眼裡,飽經風霜的老臉上掛滿了慈祥:「呵呵,娘娘

,這不是欺負,這是榮寵。」

小君嘴一撅,嗲嗲地撒嬌:「我不做娘娘,我要做公主,咯咯。」

吳奶奶肅然道:「娘娘便是公主,公主便是娘娘。」

我一愣,頓時啞然失笑,心想娘娘是皇帝的妻妾,公主是皇帝是女兒,兩不

相干,怎麼可能有娘娘是公主,公主是娘娘這種謬論呢,嗯,一定是老人家糊塗

,我不跟老人家計較便是。

想到這,我趁小君與吳奶奶說話之際給小風打了一個電話,回過頭來,小君

儼然有了公主的風範:「李將軍,本公主命你去捉幾條魚給吳奶奶,如有怠慢,

先殺後……後剝皮。」

她本想說先殺後姦,幸好腦子反應快,要不然粗魯話一出口,公主的風範全

沒了。

我暗暗好笑,也懶得揭穿她,回頭對吳奶奶道:「吳奶奶,我打電話給小風

了,他馬上過來接你,順便遵從公主的命令,給您老人家拿幾條娘娘回去。」

吳奶奶搖了搖手:「前些天下大雨,發大水,從上遊衝了很多娘娘魚到下遊

,市場有得買,我吃了不少,今日是娘娘的忌日,大家吃,我不吃。」

小君來勁了:「如果我是公主,那我媽媽是什麼呀?」吳奶奶更是虔誠:「

你媽媽便是皇后呀。」小君興奮地跳起來高聲呼喊:「皇后……皇后……」……

小君沒白費勁,「皇后」真的來了,她玉容飽滿,峨眉淡掃,鳳眼如水而目

不斜視,唇瓣紅潤卻緊緊閉合,耳朵豐滿肉垂欲滴,除了一臉貴氣外,她走起路

來不疾不徐,既輕且穩,就是走高低不平的草地,也沒有絲毫搖晃,如此端姿,

堪稱母儀。

「小君,你亂叫什麼,在家裡隨便慣了不打緊,在外邊要注意分寸。」

姨媽訓斥小君的時候,更像「皇后」因為姨媽不怒自威,從來沒有打過小君

,小君卻怕她。

果然,小君吐了吐舌頭,端莊了許多,我暗暗好笑,朝姨媽深情看去,不料

,姨媽根本不接我的眼神,甚至不在我身上停留一秒鐘的視線,我暗思:難道是

李靖濤的忌日觸動了姨媽的思念?難道我仍然不能讓姨媽擺脫對李靖濤的情感?

我好生失望,剛想給姨媽介紹吳奶奶,姨媽卻先一步問道:「老婆婆,又見你了

,口渴麼,我叫人拿些水給你。」

吳奶奶早已站立,聽姨媽這麼一問,吳奶奶趕緊雙掌合握,欠了欠身,恭敬

道:「夫人別客氣,我不渴,一路上渴了就喝江里的水,這娘娘江里水呀還和以

前一樣,甘甜。」

我對吳奶奶稱呼姨媽做「夫人」感到吃驚,這聽起來至少有了尊卑之分,吳

奶奶都八十有九了,姨媽才四十六,按理說吳奶奶比姨媽高出兩輩,不應尊稱姨

媽做「夫人」就算把姨媽稱為小妹子都不為過。

奇怪的是,姨媽完全接受了吳奶奶的尊重,估計昨天她們之間有過某種互動

,既然吳奶奶堅持,姨媽也就順水推舟,默認了這種稱呼,奇怪的是,姨媽忽然

之間有了微妙的變化,矜持了許多,雍容了許多,我暗中嘖嘖稱奇。

姨媽笑了笑:「我以前住在這裡的時候,從不煮水,都是拿木桶裝江水回來

喝,那些裝修工人多為外地民工,不知娘娘江水有多棒,前兩天我給他們說了以

後,他們現在個個都愛喝江里的水,男的不怕涼,累了就到江邊洗澡,回來一身

輕鬆,都讚娘娘江的水質好。」

「夫人以前曾住在這?」

吳奶奶略有思索。

姨媽遠眺娘娘江,幽幽地長嘆:「小住半年,後來又陸陸續續來過幾次,如

今完全大變樣了,物非人也非,唯獨娘娘江沒變。」吳奶奶很奇怪的表情:「夫

人好一句」物非人也非「想必夫人對這片土地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也不會在」

五福香堂「上建大屋子。」姨媽泰然道:「這裡環境優美,靜謐祥和,是安

度日子的好地方。」

吳奶奶突然恍惚神遊:「希望這裡的安靜祥和能沖淡夫人心中的戾氣。」

「你說什麼?」

姨媽微蹙柳眉,眼裡閃過一道懾人的寒光。

吳奶奶驀然醒悟,自知失言,趕緊誠惶誠恐:「夫人請原諒,我這老婆子一

時胡言亂語,你就權當我老糊塗了。」

我一看,急忙出言打岔:「吳奶奶,你說公主就埋在這裡,可為何這麼多年

來沒有人找到公主墳呢,這會不會只是一個謠傳。」

心裡暗暗懷疑在竹林的塌方處發現的古老石階不一定就是公主墳。

吳奶奶搖了搖頭,語氣堅定道:「不是謠傳,我們祖輩其實就是守墓人,改

朝換代後,我們沒了供給,只好自食其力,各自為生,但為了守護公主墳,我們

這些守墓人都不能遠離遷徙,後來,我們這一脈人裡有個大夫給大夥傳授醫術,

學會的人成為了醫者,身體弱又學不會醫術的人就負責洗舂熬藥,身體好的就去

爬山採藥,逐漸成了採藥人,各有分工,我們家世代就是採藥人,藥廠裡有很多

職工都是採藥人的後代。」

我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問:「吳奶奶,我以前可沒聽你說過這些。」

吳奶奶指了指腦袋笑道:「我現在記起來了,記得很多。至於為啥大家都找

不到公主墳,老婆子認為這是天意,或許上天希望娘娘轉世後親自開啟自己過去

的靈魂,真要如此,娘娘一定有天大的冤屈。」

小君在微微顫抖,加上吳奶奶一直盯著她,小君自然害怕,她本來就懼怕鬼

怪之類的,這會聽吳奶奶說得有鼻子有眼,心里頓時發虛,悄悄走向姨媽:「媽

,我肚子餓了,你不是買了包子嗎。」此時早過了午後,姨媽似乎也覺得餓了,

她微微一笑,柔聲問:「老婆婆,你要不要吃包子?」吳奶奶咧嘴一笑,從隨身

的布袋裡掏出半個饅頭:「謝謝夫人,我不餓,我也帶著饅頭來。」姨媽微笑頷

首,目光轉向我:「中翰,你吃沒有?」「我吃過了,你們吃吧,我在這裡陪吳

奶奶。」

其實,我什麼都沒吃,肚子正餓得發慌,不過,吳奶奶的故事吸引著我,我

姨媽一直對公主寶藏半信半疑,對於吳奶奶說那些娘娘轉世之類的玄乎更是

不信,所以,姨媽興趣索然:「老婆婆,失陪了。」

小君揮舞一下小手:「奶奶再見。」吳奶奶躬身道:「夫人別客氣,小姑娘

再見。」

看著姨媽與小君轉身離去,吳奶奶又露出奇怪的表情:「李總裁,她們不信

,你信麼?」

我其實也是半信半疑,猶豫了一會,訕訕道:「信一點。」

「呵呵,實誠。」

吳奶奶笑完,漸漸落寞,最後竟然有一絲哀傷:「據說,公主死的時候,也

跟小姑娘這般大,正是天真爛漫時,她是不願意做娘娘啊。」我猛抓腦袋:「吳

奶奶,你是不是搞錯了,娘娘應該不會是公主,身份不對呀。」吳奶奶微責:「

你以為我老糊塗呢,我可清醒得很,公主二八年華,傾國美色,聰穎伶俐,腰身

奇軟,跳舞很好看,舞技在當時舉世無雙,這皇帝好色荒淫,早迷上了公主,明

知道公主是他的女兒,他也要想盡一切辦法據為己有,公主當然不願意,可到最

後也沒辦法,懾於皇帝的淫威,公主也只能聽命於皇帝。」我大怒,罵了一句:

「混蛋。」

吳奶奶嘆了嘆,接著道:「這事呀,鬧得沸沸揚揚,舉國憤慨,其中有一位

皇帝身邊的年輕侍衛頭領一直喜愛公主,暗戀著公主,他很想娶公主為妻,可是

,一個小小的侍衛又如何能鬥得過皇帝呢。他無法忍受公主成了娘娘,決定離開

皇宮,自告奮勇去邊疆打仗,他想要戰場的血腥來沖淡心中的痛苦。那會剛好有

外敵進犯,皇帝同意了侍衛的請求,授予他大將軍,統領邊關,這位大將軍很勇

猛,幾經浴血奮戰,打了個大勝仗,凱旋而歸的時候,皇帝很高興,要賞賜很多

金銀珠寶給大將軍,可大將軍都不要,只要一物,皇帝聽了,就當著文武大臣誇

下海口,說只要大將軍開口,他就會得到一切想得到的寶貝,大將軍很高興,就

說出了想要公主。」

「皇帝答應了?」

我握緊了拳頭,彷彿自己就是那位大將軍。

吳奶奶點了點頭,喜道:「恰好,公主的母親,也就是皇后不願意皇帝亂倫

,娶自己的女兒為妻,所以百般阻撓,拖延時間,這一拖就拖到了大將軍打勝仗

歸來。而皇帝呢,也想等到打完勝仗後再迎娶公主,來一個雙喜臨門,卻不料,

大將軍開口要公主,皇帝大怒,可是,君無戲言,皇帝說出的話不能不算數,何

況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的,沒辦法,皇帝只好答應將公主許配給了大將軍。」

「呼。」

我鬆了一口氣。

吳奶奶見狀,淒苦道:「事情可沒完,皇帝無恥啊,又荒淫又無恥,他根本

不捨得把公主許配給大將軍,雖然口頭答應了,但皇帝心有不甘,就在當天晚上

,皇帝駕臨公主住的地方,居然想強姦自己的女兒,結果,公主誓死不從,拔刀

自刎了。」

我怒目圓睜,氣得渾身發抖:「後來呢。」吳奶奶怒道:「後來,皇帝還反

咬一口,說公主因為不願意下嫁給大將軍才自殺的,命令大將軍葬了公主之後立

刻回到邊關守敵,戴罪立功,那大將軍傷心之極,萬念俱灰,早有了追隨公主而

去的念頭,回到邊關不久,敵人又來進犯,大將軍打退敵人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後

,故意不撤退,以身殉國,死在了戰場上,據說他的靈柩運回來後,狠毒的皇帝

也不允許大將軍跟公主合葬,而是埋在離公主墳很遠的一個叫源景囤的地方,那

地方就在咱們上寧市,聽說前些年政府把源景囤推平,蓋起了很多房子。」我心

中一動,馬上脫口問:「是水源的源,景色的景嗎?」

暗思,我住的地方也叫源景花園。

吳奶奶想了想,點頭道:「應該是吧。」

我陷入了沈思,繁亂的思緒彷彿將我帶到了那個古老的年代,那裡有一位絕

色的公主。

吳奶奶輕輕地打斷了我的思緒:「李總裁,剛才我無意看到你跟娘娘親熱,

你可要好好把握喲,至於小樊,我是不會透露半句的。」

吳奶奶果然一點都不糊塗,居然想到了要替我保守秘密,我哈哈大笑,豪邁

道:「吳奶奶放心,樊約早知曉我跟小姑娘的事,她們都是我老婆。」

吳奶奶一聲驚呼:「哎呀,看不出你挺老實的,原來也這麼風流,呵呵。」

我又是哈哈大笑,一掃心中的抑鬱:「吳奶奶,我不想挖公主墳,我擔心破

壞這裡的風水。」

吳奶奶半瞇著眼睛看了看四周,頻頻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你不

挖別人也會挖,你今天不挖,總有一天有人會挖,與其給別人挖,還不如自己挖

,一切看天意,天意不可違。」

我吃驚地看著吳奶奶,她這機鋒般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不過,細細一想,我

又猶豫了:「就算要挖,也不知如何下手。」

吳奶奶神秘道:「我記得一首詩。」

「什麼詩?」

「你聽好了。」

吳奶奶思索了片刻,念道:「遠觀軒五廟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壺,不見真香

難現月,誰知中堂幾方竹。」念完,吳奶奶補充道:「這首詩是我們守墓人流傳

下來的,知道的人不多,你琢磨琢磨,或許對找公主墳有幫助。」我心想,這不

是秦美紗告訴我的那首詩嗎,奇怪,怎麼跟吳奶奶念的是同一首詩呢,難道這首

詩就是公主寶藏的線索?想到這,我恭敬道:「謝謝吳奶奶,我記下了。」

吳奶奶咧嘴一笑,露出了沒牙齒的牙床,我剛想再問關於公主的故事,遠處

傳來了喇叭聲,我�頭望去,見一輛小車疾馳而來,隨即笑道:「吳奶奶,小風

來了。」

吳奶奶滿心歡喜地站起來,眨眼間,小車就到了跟前。

「奶奶。」

果然是小風,他一停好車,就朝我們跑來,吳奶奶呵呵直笑,做奶奶的都喜

歡孫子。

我看了看手錶:「真快啊,半小時不到。」

小風興奮道:「是啊,按總裁說的路徑走,逆行通過正在施工中的高速公路

,可以直插臨江二級公路,再經過路口來碧雲山莊就近多了,將來高速公路通車

後,估計二十分鐘就能從市區到達這裡,以後有時間我就常來這裡釣魚玩耍,釣

到魚了,給奶奶吃。」

「哈哈。」……

上寧到海泉的高速公路進入了衝刺階段,到處塵土飛揚,機器轟鳴,雖然極

力摀住了鼻子,但刺激的瀝青味仍然一陣陣吸進了我的肺裡。

很難想像出像週支農這樣的文弱書生也能跟築路工人混在一起,日曬雨淋,

幹起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粗活。

幾經尋找,我看到了一身塵灰的周支農。

「弄好了?」

週支農道:「弄好了,簽證為半年,連身份證,護照一起。」

「多少錢。」

我問。

週支農有些憂慮:「辦這些事我不和你談錢,如果走上寧海關,我有關係,

一路暢通無阻,不過,到了多米尼加,你這位朋友就要花大錢了。」

「估計多少?」

我對這些不一竅不懂,但我相信週支農。

「至少二十萬美金,這還只是過境美國,換取美國護照的錢,當然,護照是

偽造的,如果要安全護送到美國,或者加拿大,要另加三萬左右。」

「人三天之內走,你各方面疏通一下,走那天我會給你三十萬美金,你先期

做好各種準備,準備好了,也不一定要走,但願不用走,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

人,包括何芙。」

週支農苦笑道:「何芙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瞞不了他,我動用的關係

小芙都知道,都是以前老何的關係。」

我想想也有道理,只能轉而叮囑:「那你至少瞞著雨晴和煙晚。」

週支農朝我擠擠眼:「那當然。」

「另外,幫我找一些專門挖墳墓的人,要高手,要信得過。」

我壓低了聲音。

週支農一聽,馬上爽快答應:「我這幫挖路的兄弟就有好幾個是挖墳能手,

這幾年該挖的都挖了,很多幹這行的人都失了業,我多找幾撥給李總裁篩選一下。」

我笑問:「知道我用意麼。」

週支農詭笑:「是不是要挖公主寶藏?」

我點頭道:「我想趁著前些天下大雨,土質比較鬆軟,容易挖。」

週支農搖頭道:「好壞說不準,萬一大雨後,雨水滲進土裡,墓地很容易積

水。」

我尷尬道:「嗯,所以要找專家。」

週支農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問:「要不要我介紹兩位專家給你。」

「誰?」

「雨晴煙晚。」

週支農說完,哈哈大笑。

我理解週支農的用意,身為秋家姐妹的大哥,他自然希望我多關心秋家姐妹

,雖然我與雨晴煙晚的結合有政治聯姻之嫌,但感情牢固才有信任,有信任才能

一條心,所以,週支農極力鼓動我眷顧秋家姐妹也在情理之中。

第20章煎糊了雞蛋

自己家,秋家姐妹家,唐依琳家,在源景花園裡,秋家姐妹的家正好處在三

家中間。有時候身在一家,心裡卻掛念另外兩家,可惜近在咫尺卻無法相見,甚

至過家門不入,這種感覺委實令我難受,更堅定了我建造好碧雲山莊的決心。

吃過晚飯後,秋雨晴硬催我洗澡,我以為她迫不及待了,誰知洗澡完畢秋雨

晴命令我躺在沙發上,我頗感奇怪,依言躺倒,心裡嘀咕,不知她搞什麼鬼,直

到秋煙晚手拿寒光閃閃的剃刀出現在我面前,我才豁然明白美女們討厭我的鬍子

,秋煙晚說得很直接:邋遢我趕緊承認邋遢,頭枕著秋煙晚的大腿,心驚膽戰地

伸長脖子,準備引頸受戳,反正剃刀在她手中,她愛刮鬍子便算了,如果她想割

斷我脖子……嗯,估計很輕鬆,只需輕輕一劃。

「你是不是擔心我割掉你脖子?」

秋煙晚問得很詭異,如果不是見她面如桃花,雙眼水汪汪,我絕不會讓她在

我脖子上晃動鋒利的剃刀。

「哈哈,怎麼會?」

我乾笑兩聲,心裡有一絲莫名的寒意:「你會割掉我的脖子麼?」

秋煙晚反問:「你說呢?」

我奇怪了:「女人沒有鬍子,你為什麼有剃刀?」

「你說呢。」

秋煙晚板起臉,目光陰冷,我陡然緊張:「一開始我認為你不會割掉我的脖

子,現在……」

「哼,你說呢。」

秋煙晚冷冷地看著,我糊塗了,小聲問:「是不是因為處女給我破了,於是

對我懷恨在心?」

秋煙晚忽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齒,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剃刀:「你說呢。」

我趕緊閉上眼睛,大聲道:「女人做處女時間太長會滋生很嚴重的生理疾病

與心理疾病,我幫了你的大忙,你不知恩圖報,反而懷恨在心,唉,蒼天無眼啊。」

一旁的秋雨晴嗔道:「中翰,這次我可要幫煙晚了,她不是怪你破了她的處

女,而是在這過程中,你很粗暴,很過份。」

我睜開眼,眼帶淚花:「煙晚,我錯了,本想讓你割掉我的脖子解恨,可惜

雨晴有身孕了,你總不能讓你的外甥出世後見到一個沒有脖子的父親吧。」

秋雨晴「撲哧」一笑:「割掉了你脖子,孩子還能見到你嗎,滿嘴的油腔滑

調,煙晚,別心軟,割了。」

秋煙晚目光如絲,吐氣如蘭,我可憐兮兮道:「煙晚姐,手下留情。」

可惜,關鍵時刻無論我如何眨眼睛,眼淚就是不滴下來。

燈光下,剃刀寒光逼人。

啊……

我不得不承認秋煙晚與秋雨晴是專家,只不過,一個按摩捏腿的專家,一個

是刮鬍子的專家。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錯,拿捏精準,弄得我全身酥軟。秋煙晚則

刀走龍蛇,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飛舞,嚇得我連看都不敢看,脖子觸及冰冷

刀鋒的一瞬間,我全身毛骨悚然,幸好秋煙晚同樣拿捏精準,鋒利的刀口滑過後

,我竟然全身酥麻愜意,彷彿剃掉了身上多餘的累贅。

最後一刀完結,溫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臉頰,我這才睜開眼,腦子也活動起來

: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可女人會使用剃刀就很少聽說,難道秋煙晚以前曾經幫

何鐵軍刮過鬍子?我心有此念,嘴上隨即旁敲側擊:「煙晚姐,你經常用剃刀?」

秋煙晚何等敏銳,聽我這麼一問,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輕哼一聲,與秋雨

晴一起,吃吃笑起來。我大感尷尬,暗罵自己小氣,小心眼。

瞧著秋煙晚嬌笑時嫵媚動人,玉容天顏,我春心大動,忍不住嬉皮笑臉道:

「有個笑話,說一個男子用一把女子用過的刮鬍刀刮鬍子,結果一個月後,這男

子開始連續吐血,吐夠七天,而且以後每月都如此,男子驚恐,就去看醫生,醫

生檢查後沒發現任何不妥,男子左思右想,終於發現問題出在刮鬍刀上,因為那

女子曾經在月事來臨時用這把刮鬍刀剔過陰毛。」

「哈哈。」

秋家姐妹放聲大笑,特別是秋煙晚,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開懷大笑,口水都

差點滴落在我臉上,好半天,笑聲才慢慢停歇。

秋雨晴笑問:「這個男子不用那把剃鬍刀後,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

我回答:「不但繼續吐,更糟糕的是,該男子的鬍子變得又細又卷,不像鬍

子,不像頭髮,倒像陰毛。」

「啊哈哈。」

兩個美女又一次大笑,簡直天地失色,這次秋煙晚連口水都笑出來,垂直而

下灑了我一臉,不過,美人的口水自是寶物,多多益善。

正開心,突覺寒光一閃,驀然想起秋煙晚的手中還握著剃刀,我心頭髮怵,

急忙提醒:「所以,我很擔心你這把剔刀……」

秋煙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放心啦,我保證你以後不會吐血,鬍子也不會

變得細卷,只是……只是……哈哈。」

我大為疑惑:「只是什麼?」

秋煙晚大笑:「雨晴喜歡刮腋毛,所以你以後會天天聞到狐臭……哈哈。」

我瞪著秋雨晴問:「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邊笑邊走來,�起手臂,將腋窩送到我鼻尖,騷騷道:「有一點啦,

你聞聞。」

我仰起頭,伸出舌頭輕輕一舔,正好舔中光潔的腋窩,果然半根腋毛都沒有

,唯獨有一絲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閃開,搓著腋下道:「告訴你喔,煙晚的確用這把剃刀剔過陰毛。」

「雨晴。」

秋煙晚一聲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興奮中,一股腦兒全說出來:「前段時間嚴笛身上有傷,不方便洗

澡,擔心毛多藏細菌會感染傷口,煙晚遵醫囑,將嚴笛的陰毛都剃光光,用的就

是這把剃刀,哈哈。」

我板起臉,嚴肅道:「秋煙晚,我現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記得第一與秋雨晴做愛時,就是身下這張布藝沙發,當時圍觀者是

秋煙晚,可這一次發生變化,我懲罰性地插入秋煙晚身體時,旁觀者卻是秋雨晴。

「喔,輕點呀。」

秋煙晚柔柔地呼叫,張開的雙腿不停抖動,我逐漸深入,看著這位才破瓜不

久的少婦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興奮。雙手握住兩隻大奶子,我搜尋秋煙晚

的小嘴,可她左右閃躲,不願意接吻,這更增添了我對她淩虐的興致,小腹收束

,大肉棒全力插入,直達根部,不等張開小嘴的秋煙晚叫出來,我閃電般拔出再

插入,每次間隔一秒,卻勁力十足。

二十多下後,秋煙晚能叫出聲音了:「我氣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你慢點,煙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讓我親嘴,很可惡,她拿剃過陰毛的剃刀給我剔鬍子,更

「撲哧。」

秋煙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氣:「還能笑出來,可見懲罰的力度不夠。」

雨點般的勻速一直不間斷地衝擊猶嫩的肉穴,沒有開墾過的荒蕪依然保留處

女的青澀,任我怎麼耕犁也不見濕潤,可我依然沒有慢下來,秋煙晚揪住我頭髮

,大聲哀求:「夠了,夠了,啊啊啊……」

我將舌頭伸出去:「親我舌頭。」秋煙晚很不情願地送上紅唇,碰了一下的

舌頭,我狂吻而下,撬開了紅唇,席捲小嘴裡的一切。

「嗯嗯嗯。」

啪啪啪……

威勢不減,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衝擊著殷紅如血的下體,蓬亂的毛草中,

那一抹殷紅嬌豔欲滴,我伸手揉了揉陰唇,厲聲道:「叫老公,快叫。」

「老公。」

秋煙晚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支大熟蝦,我擰頭看向秋雨晴,見她咬著嘴唇

,眉目含春,淩虐之心頓時大盛,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邊:「雨晴,你也

叫。」

「哎喲,弄疼我了,又不是沒叫過,老公,老公,老公。」

秋雨晴脆聲呼喊,似怒又嗔,嬌憨可人,如果說到做愛,我很喜歡秋雨晴,

每每都有強暴她的心思。

秋煙晚似乎適應了我的粗暴,紅腫的肉穴裡有了分泌,我繼續密集狂抽:「

喜歡嗎。」

秋煙晚呻吟道:「不,啊啊啊,你輕點。」

我大吼:「我就是這樣粗魯,你最好放下架子,心甘情願地做我的女人,我

能給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會後悔被我破了身子。」

秋煙晚柔聲道:「我沒說後悔呀。」

「可你的心很不情願,嘿嘿,現在有感覺了吧。」

我慢了下來,輕輕研磨紅腫的肉穴,從裡到外都研磨,愛液越來越多,秋煙

晚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我閃電般拔起大肉棒,奮力插入。

「啊。」

秋煙晚一聲尖叫,渾身哆嗦,至於完美不完美,舒服不舒服就只有秋煙晚自

己知道了。

「雨晴,我想舔舔你的腋窩。」緩緩拔出大肉棒,我意外發現上面有淡淡的

血跡。

秋雨晴搓了搓腋窩,吃吃嬌笑:「我不想讓嚴笛看,到我房間去。」……

天空剛微微魚肚白,我就摸到了泳池邊,不敢跳躍而入,生怕驚醒了熟睡的

秋家姐妹。深秋的早晨涼意逼人,剛潛入水中就冷得我直打寒戰,幾個來回後,

我適應了池水溫度,全身舒展開來,無論仰泳,狗刨,都還得心應手,唯一遺憾

的是,仰泳的時候,褲襠那大東西浮露在水面東倒西歪,沒有泳褲,我只能裸泳。

「起得夠早的,昨晚不累嗎?」

很意外,打著呵欠,身穿普通睡衣的嚴笛也來到了泳池邊,彷彿剛睡醒。

我趴在池壁上嬉笑:「再加多一個也不累。」嚴笛膩聲道:「這話讓雨晴聽

到了,你就知道錯。」「我不怕雨晴,怕煙晚。」「不像。」嚴笛搖頭晃腦,伸

展身體,似乎在搔首弄姿,我暗暗好笑,故意大膽挑逗她:「昨晚,你一直在偷

看我跟煙晚做愛,所以你認為我敢對煙晚粗魯,就一定不怕她。」

嚴笛雙手掩臉,難為情道:「我確實是這樣認為。」

「這不能怪你。」

我壞笑:「只有體會過情愛,經歷過做愛之後,你就明白我為什麼怕煙晚而

不怕雨晴。」

嚴笛更難為情,眼睛不時朝屋裡望去,我繼續調戲:「其實,做愛很簡單,

你只要把腿張開,讓像我這樣的東西插進去,就完成了。」

說著,我朝嚴笛展示男性的雄偉,擼動堅硬的巨物。

嚴笛咬咬牙:「就這麼簡單?」

我奸笑道:「就這麼簡單。」

嚴笛想了想,說:「我也想學學。」

我猛點頭:「我可以教你。」

嚴笛問:「第一步怎麼做。」

我色迷迷道:「先脫掉睡衣。」

嚴笛朝我拋了個媚眼,膩聲說:「不如你來幫我脫?」

「我又不是笨蛋,只怕我剛碰你的睡衣,就有人拿著一把剃刀衝出來,割掉

我的命根子。」

說完,我哈哈大笑,也不怕吵了熟睡的美人。

嚴笛無奈一聲輕嘆:「煙晚,我盡力了,我搞不定這個狡猾的傢夥。」

話音未落,身穿性感內衣的秋煙晚與秋雨晴從屋裡走出來,秋雨晴一臉惺忪

,睡意猶濃:「真無聊,這有什麼好試探,中翰看不上嚴笛的,我繼續睡了,全

身還酸著,你們再吵我,我罵人的。」

說完,屁股一扭,轉身走回了屋子。

一旁的秋煙晚尷尬道:「雨晴,你去睡吧,我來給中翰煮早餐。」

嚴迪朝我飄了一眼,搖了搖頭,也走回了屋子。一場試探我的滑稽大戲就此

落幕,我哈哈大笑,直笑得秋煙晚臉面無光,我乘機從泳池爬出,光溜溜著身子

將秋煙晚抱住:「煮早餐之前,先吃早餐。」

秋煙晚不勝嬌羞:「什麼……什麼早餐?」

「你懂的。」

我壞笑,雙手亂摸,下面那傢夥也亂頂,頂得秋煙晚全身發軟:「不了,我

怕耽擱你上班,還是先煮早餐再說吧。」

我握住高聳的地方猛搓:「一邊煮,一邊吃。」

秋煙晚從本質上來說已經不算養尊處優,她能麻利地煎雞蛋,烤熱狗,衝牛

奶,她已經習慣了獨立生活,習慣了寂寞,昨夜裡,習慣寂寞的秋煙晚第一次與

男人同床而臥,她失眠了,所以,我一大早起床她就知道了,故意安排的那出試

探戲既幼稚又愚笨,只有熱戀中的女人才會做出這種傻事來。

翹著小屁股,雙腿筆直,性感的睡衣裡比之秋雨晴多了一分豐腴,秋煙晚無

論從什麼角度去看都是成熟的女人,可她的感情世界才剛剛開始,她只知道為男

人煮早餐,卻不知道如飢似渴的男人喜歡在女人煮早餐時突然插入,深深地插入。

「你這樣,我會煎糊雞蛋的……」

火燙的巨物無法令秋煙晚專心,抽插多兩下,她已覺得煮早餐與做愛想比,

是如此微不足道,即便煎糊了雞蛋又何妨?秋煙晚雙手撐著竈台,第一次嘗試著

聳動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嘗試吞吐大肉棒。

「中翰,我不想這麼快懷孕。」秋煙晚呻吟道。

「為什麼。」

性感的睡衣半脫,我依然抱著兩隻高聳的奶子,舔吻雪白的香肩,下體的粗

暴比昨晚有過之而無不及,翹臀被撞擊得砰砰作響,很快,雞蛋的焦味瀰漫了整

個廚房。

「我和雨晴都懷上會很不方便的。」

秋煙晚的美臀越撅越高,她幾乎趴在竈台上,我盯著紅腫肉穴口上的菊花,

笑得很邪惡:「下一次,你再找嚴笛試探我,我讓她也懷上。」

腳步聲紛至沓來,秋雨晴與嚴笛都問同一個問題「什麼東西燒糊了」

第21章名器

八樓大宗交易室裡籠罩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

我解開襯衣領子上的前三顆鈕扣,盯著小風,小卓,小張,以及孫家齊一字

一句道:「今天,KT將進行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交易,為了避免走漏消息,按

公司交易章程收繳各位手機,禁止對外聯繫,禁止使用互聯網交流平台,禁止收

發郵件,禁止離開交易室,違反者當場擊斃。」

見大家錯愕,我語鋒一轉,半開玩笑半認真道:「當然,我沒有槍。」

眾人哄笑。

我重新板起了臉:「不過,今天的重要性大家都明白,你們能不能做人之翹

楚就看今天了,現在,上繳電話,然後互相搜查一下對方,褲襠也不能放過,不

是不相信你們,這是朱九同先生訂下的規矩,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我們都要從

心底里感激朱九同先生。」

小風,小卓,小張,以及孫家齊沒有絲毫猶豫,都朝我遞來手機電話,嘻嘻

哈哈地各自檢查對方身上,檢查得異常很仔細,一來我在旁邊看著,二來,這牽

扯到每個人的利益,在利益面前,大家絲毫不會馬虎。

我沈聲宣布:「我選擇美國標準蒲爾。」

大家沒有多說一句話,馬上調出所有有關美國標準蒲爾指數的信息,各司其

能,我又交代了各個要點,佈置觀察範圍,待他們都領會了才收集散落的手機離

開大宗交易室,反鎖上門。

回到辦公室,孟珊珊早已經等候多時,她穿著一件淡褐色的短袖一字領上衣

,一條白色緊身七分褲,完全是鄰家時尚姐姐的味道,只是略施淡妝的瓜子臉看

起來比昨天更憔悴,不用說,昨夜她又渡過了難眠之夜。

我撿起一隻抱枕拍打一下灰塵遞過去:「今天除了我們的郭總裁之外,這裡

任何人都不能進來,電梯只停在七樓,七樓電梯口與樓梯口都有保安全天二十四

小時守衛著,所以,你大可放心在這裡休息,我叫小秘書給你準備了毯子,你覺

得空調過冷就蓋上,困了,就隨便休息,戴辛妮不會來。」

「真細心。」

孟珊珊笑了笑,將抱枕抱在懷裡。

我溫柔道:「喜歡這類型的男人嗎?」

孟珊珊一愣,憔悴的瓜子臉上有了一片紅雲,乍看之下有點像戴辛妮,只是

臉型不同,顴骨稍高,我靠過去,小聲問:「老實說,劉思明放心你來這裡?」

孟珊珊幽嘆道:「不放心還能怎樣,這會他已經顧不上了,何況我必須要在

這裡配合,他才放心,他只相信我。」

我深情問:「你相信我麼?」

「我只能相信你了。」

孟珊珊大概是怕了我,見我色迷迷的樣子,她下意識地拉開我們的距離,我

暗暗好笑,既然相信我,何必怕我。

我目光順勢而下,打量著孟珊珊的兩條修長美腿:「為什麼喜歡穿七分褲,

是不是只要得到七分,你就滿足?」

孟珊珊掩嘴一笑:「你真多心,說對了一點點,重要的是,七分褲適合我,

我不是豪門淑女,所以我穿不了盛裝,我的年紀比不了小女孩,所以,我也穿不

了清涼辣妹裝,本來想穿制服,可我知道戴辛妮穿制服最好看,我永遠比不上她

,只有七分褲,牛仔褲合適我,我隨意慣了。」

孟姍姍的話,我似懂非懂,她自謙的語氣裡很明顯有拒人千里的意思,我正

面臨著重大考驗,不想過於風流,既然孟姍姍無意,我也不勉強人家,看了一眼

她帶來的銀金色手提電腦,我悻悻站起,又關切了幾句才轉身離開,來到八樓大

宗交易室。

「大家有什麼想法的,可以直接說出來,一經採納,獎金豐厚。」

我拍了拍手掌,給緊張工作的四位干將鼓了一把勁,這齣於無奈,如今的期

貨市場詭異,三天前苦思分析也理不出個頭緒,即便是我的強項美國標準蒲爾,

我也找不到信心,在此關鍵的時候,我寄希望於大家群策群力。

「阿根廷玉米去年豐收,目前南半球正是春季,有消息說阿根廷政府擴大生

產,估計今年的玉米價格會下降……」

「我不認為價格會下降,亞洲蓬勃發展,豬肉價格節節攀升,這一定帶動養

殖業,飼料要求肯定大幅度上升,阿根廷雖然是玉米出口大國,可在我看來,依

然不會影響玉米價格攀升。」

「話是這麼說,可正因為去年玉米價格好,今年各國都加大種植玉米,結果

……供大於求。」

激烈的討論更加重的煩擾,我極力想讓自己亂哄哄的腦子冷靜下來,面對如

此重大抉擇,我不停地告訴自己,無論劉思明挪動巨額公款炒期貨的最終結局如

何,都與我李中翰無關,所有的法律手續,賬戶資料證明全都由劉思明獨立完成

並簽字,我沒有參與其中。

但事情會這樣簡單嗎,我知道,不會這麼簡單,可是,人總要冒險,改冒險

時就要冒險,由於我的冒險,我得到了人生第一桶金,由於我的冒險,我得到了

我的女神,如果我不冒險,我永遠坐不到這個位置,姨媽也不會出山幫我,她一

定以為我是普普通通的男人,然後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結婚生子,終老等死,

我甚至得不到姨媽的青睞。

所有的機會都是冒險得來的,上天不會讓我輕鬆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正因為

我想要的東西很多,所以,我必須冒險。

面前三台電腦大屏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規則的數字曲線正發生緩慢的變動

,波瀾不驚的行情,根本無法激起我戰鬥的慾望,如今不是賺虧的問題,而是先

找出一個要麽虧五十億,要麽賺五十億的行情,不過,這個秘密都不能告訴小張

他們。

我看了看小卓和小風,又看了看小張,目光最後停留在孫家齊身上,我輕輕

地嘆了嘆,暗道:該是孫家齊報答我的時候了。

考慮了良久,我大聲道:「家齊,我開出了兩個私人賬號,95065和9

5066,這兩個賬戶劃歸到你的瑞士客戶上,你輸入交易指令,填上這兩個賬

戶。」

孫家齊敲了敲鍵盤,朝我點頭:「我看到,馬上辦。」

我緩緩站起,大聲說:「大家注意了,全天盯著賬號95065和9506

6的交易,人家戶主叫我們怎麼交易我們就怎麼交易,其餘的事情別過問,別關

心,我們只是為客戶服務,明白了嗎?」

「明白。」

眾人齊應,聲音頗有幾分氣勢,我朝他們豎起了大拇指:「大家繼續看著,

行情有劇烈波動,就打內線電話告訴我,我一直在辦公室。」

「好的。」……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著劉思明將資金劃入兩個私人賬號,想想有一百億突

然注入公司,我的心砰砰直跳,這是兩筆巨大的資金,說不眼紅,那太違心了,

特別是做金融的人,對小數點前面的數字特別敏感,誰都期望自己有朝一日擁有

一連串的財富數字。

我轉而下七樓,三位保安門筆直而站,我詢問「都有誰來過」保安告訴我:

「小君來過兩次,莊主管來過三次,戴主管來過三次,章秘書來過一次。」

我奇怪沒有姨媽的名字,她突然對我冷淡了,除了在碧雲山莊見了一面外,

這四天的時間裡,姨媽完全對我不聞不問,唉,也許她這些天忙著巡視碧雲山莊

,無暇想起我。

剛轉會辦公室,我瞪大了眼珠子,一位貴婦端莊地坐在我秘書台邊,與黃鸝

和杜鵑相談甚歡,似乎還有蛋糕香,我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這位拉

捲了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紅,身穿深黃色透視裝的貴婦竟然是姨媽,我糊塗了

,電梯不是一直有保安守著麼,姨媽是如何上來的?

帶著強烈的疑問,我笑瞇瞇地走向姨媽。

「總裁,吃蛋糕,是阿姨買來的。」

杜鵑剛好擦掉唇邊的奶油。

「你們吃,你們吃。」

我笑著擺了擺手,轉身問道:「媽,你是怎麼……怎麼上來的?」

姨媽一臉輕鬆,黃鸝插嘴道:「我們也問過阿姨,阿姨說,是飛上來的。」

她手上還做了一個飛的動作,當真可愛。

姨媽大樂:「黃鸝說對了。」

我當然不相信姨媽會飛上來,見問不出個名堂,不禁悻悻道:「黃鸝,裡面

的那位姐姐有吩咐過你們做什麼事嗎。」

黃鸝回答:「就要了一杯白開水。」

說著,朝我使了使眼神,我順著望去,身邊的姨媽已是滿臉殺氣,我暗叫不

妙,趕緊支走上官姐妹:「你們倆下樓去找小君聊天,她要麽在樊約那裡,要麽

在戴辛妮那裡。」

「嗯。」

兩姐妹異口同聲,轉身一起走進電梯,我拉著姨媽的手嬉笑道:「媽,你真

的飛上來?」

姨媽冷冷道:「哼,我不飛上來,還不知道你又鬼混了,你答應過我,不再

找別的女人。」

姨媽越說越氣,到最後竟然提高了聲調,我嚇壞了,擔心被孟姍姍聽到,急

忙解釋:「媽你冷靜點好不好?如果我鬼混,我何必選在自己的辦公室,你在這

裡耳目眾多,我大張旗鼓地找女人不是吃飽了撐著嗎,再說了,我若搞女人,你

飛上來的時候,可見著了?」

姨媽想了想,說:「是你還沒來得及,我來得恰好是時候。」

「媽,你聽我說。」

我頭大了,差點跪下來,為了避免更深誤會,我只好把劉思明為了填補壞賬

鋌而走險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說出來,當然,我與孟珊珊的事情省略不提。

姨媽聽了,勃然大怒:「我叫你湊錢,能湊就湊,湊不了難道喬羽能咬我啊

,惹急我,錢我不還了,他能怎樣?你搞出這麼一件大事情出來都不跟我商量一

下,你翅膀硬了。」

姨媽閃電出手,這次,我早有防備,堪堪躲過屢試不爽的「抓耳手」姨媽「

噫」一聲,欺身過來,要扇我耳光,我大驚,脖子往後一仰,誰知姨媽早料我會

後仰,她的手竟然先我一步等候我的耳朵,不偏不倚,抓個正著,接下來,我又

重溫了被擰耳朵的痛楚。

「哎喲,媽,我是怕你操心。」

表面哀求著,心底里卻卻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報復姨媽,邊打她的屁股

邊幹她。

姨媽咬牙切齒:「你不告訴我,我才操心。」

「好好好,以後我什麼告訴你。」

又擰了一會,姨媽總算氣順了許多:「劉思明沒有拿我們的事威脅你?」

我不想再生枝節,所以故意隱瞞姨媽:「沒有,無憑無據的,他拿什麼威脅?

而且他正焦頭爛額,哪敢得罪我們?」

姨媽憂心忡忡道:「可萬一這事情牽扯到公司,連累到你……」

我抓住姨媽的手扯了兩下,姨媽瞪了我一眼,緩緩鬆開我的耳朵,我揉了揉

耳背,陰險道:「我找了一個替罪羊。」

「誰。」

「我們公司的操盤手,孫家齊。」

姨媽大驚,蹙了蹙柳眉:「你怎能這樣幹?」

我勸慰道:「媽請放心,我會跟孫家齊明說的,如果他願意背黑鍋,我會給

他一筆錢,如果他不願意,我會另外找別人,不過,我相信孫家齊願意背黑鍋。」

說到這,我心中暗暗得意,因為我已先一步安排聶小敏向孫家齊逼婚,孫家

齊視聶小敏如至寶,為了留住聶小敏的心,估計孫家齊什麼事情都願意,何況背

黑鍋而已,又不用死。

姨媽略為沈思,緩緩道:「你能肯定孫家齊願意背黑鍋就好,如果他被判刑

坐牢,我會想辦法讓他減刑,最多三年,我就可以撈他出來。」

我大喜過望,興奮地撲了上去,將姨媽緊緊抱住:「媽,我正是這個意思,

你跟我想的一模一樣,太愛你了,親一個。」

話音未落,我已吻過去,姨媽一時無法掙脫我的雙臂,花瓣一樣的紅唇被我

吻了個結實,嗯,有奶油味,胭脂味,口水味,還有她的體香味。

足足一分鐘過,姨媽才擺脫我的大嘴,嗔了一句:「胡來。」

我怔怔地看著桃花映頰的姨媽,動情道:「媽,你身上有奶油。」

「啊。」

姨媽一愣,忙問:「在哪裡。」

「我剛才摸到了,在你身後,你轉過去。」

我很認真的樣子,姨媽一臉狐疑,不過,幾萬塊的衣服令人心疼,姨媽不假

思索,快速轉身,將一隻肥美渾圓的大屁股對準了我,電光火石之間,我硬了,

硬得厲害,手一伸,搭在了姨媽的後臀上,手指微收,輕輕地抓了抓彈手的臀肉

,嘴上念叨著:「真不小心,弄了一大塊奶油在這裡,我要慢慢擦。」

姨媽嗔道:「孝敬媽的本事沒見有,調戲媽的本事你可日漸精湛了。」

「媽,我想你。」

我頂了上去,將滾燙隆起的部位頂在姨媽的大屁股中間,雙手環繞,從前胸

探進了她的上衣裡,順勢剝開兩粒鈕扣,把兩隻飽滿碩大的奶子抓在手心,揉一

揉,搓兩搓,如此循環,不曾間斷,褐紅色的乳頭硬硬挺立,桀驁不馴,我從心

底冒出了無數個咬掉乳頭的衝動。

姨媽在呻吟,一頭波浪長發撒在我身上,飽滿的肥臀輕輕地後挺,我衝動之

極,將姨媽往前拱,拱到秘書�前,雙手將姨媽的窄裙一點一點地往上抽,好不

容易露出了大屁股,天啊,好漂亮的大屁股,光滑得沒有一點瑕疵,上面隻掛著

一片很小的粉色蕾絲,我噗通跪下,瘋吻大屁股的溝隙。

姨媽渾身劇顫,很不情願地撅了撅屁股,我撥開遮擋穴口的小蕾絲,腦袋一

陣轟鳴,這是極美的肉穴,飽滿多肉,紅白相間,凝神細看,竟有天大收穫,姨

媽的屁股完全左右對稱,肉穴上下居中,這在相書裡稱之為「滿盈」圓滿豐盈之

說,這種臀型屬大富大貴,穀倉滿盈,尤其彌足珍貴的是,姨媽的穴口微微張開

,不用掰開就看到肉穴裡有花瓣朵朵,細數一遍,共九瓣,狀如芙蓉,在相書裡

稱之為「芙蓉穴」這種穴旺夫旺子,延年益壽。

我一聲驚呼:「媽。」

姨媽急道:「你搞什麼呀,快起來,等會讓別人看見,媽只有跳娘娘江了。」

我真的站起來,但沒有提上姨媽的粉色小內褲,眨眼間,大青龍疾彈而出,

頂中了芙蓉穴,姨媽大驚,欲轉身回來,我向前奮力一挺,大肉棒魚貫而入,姨

媽渾厚地呻吟著,任憑我一插到底,我雙臂環繞,溫柔地搓揉兩隻大奶子:「媽

,你的下面很美,以前我們家的街口有個半瞎子,你還記得麼。」

姨媽挺臀後望:「記得,臟兮兮的,你說他做什麼,喔喔哦。」

「他說過,女人的下面像媽這種叫」名器「是寶貝。」我一連串抽擊,不敢

太快,生怕發出聲音,但力量很大,每次都深插見底。

姨媽沒有回話,只是喘息,我又連連抽動,稍微停歇,大龜頭馬上發麻,我

驚喜道:「噢,這寶貝還能吸,吸得我好舒服。」

不料姨媽一聽,身體突然繃緊:「不能了,不能再做了,中翰,我們以後不

能再做了,媽會害了你。」

「媽,你說什麼呢,你怎麼會害我。」

我瘋狂亂頂,姨媽的話幾乎充耳不聞,我眼前只有慾火。

第22章難以置信

姨媽微微仰起上半身,極力配合我,十數下過,她渾身哆嗦:「喔喔,喔喔

,好舒服,中翰,媽雖然喜歡你,可是,媽會吸了你,你受不的,媽是害人精,

啊……」

「媽。」

我突然感覺大龜頭受到強烈的吸吮。

就在這時,我隱隱約約聽到樓梯口的方向傳來呼叫聲:「李中翰,李中翰,

媽……哥……」

姨媽大驚,一把推開我:「不好,小君來了。」

我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姨媽拉下窄裙,狠狠瞪了我一眼:「有時間再跟你

細說。」

很不捨地告別姨媽,我心亂如麻,幸好姨媽鎮得住小君,否則小君上來一搗

亂,孟姍姍必定羞怒而去,後果不堪設想。

推開辦公室門而入,孟珊珊捲縮在沙發上盯著茶幾上的手提電腦,手裡拿著

手機,正跟誰通著電話,見我進來,她急忙朝我猛招手,我疾步走過去,赫然發

現手提電腦上有即時視訊窗口,劉思明手拿電話,神色凝重地出現在電腦上,我

看到他的同時,他也看到了我。

孟姍姍遞來手機,我接過一聽,果然是劉思明的電話。

「中翰,我這邊已經準備妥當,一百億資金半小時內會轉到你指定交易賬戶

,一切全拜託了。」我對著視訊窗口微笑:「劉行長請放心,機會佔八成,我有

信心幫你扭轉乾坤。」

劉思明並沒有因為我誇下海口而興奮,相反,異常平靜:「我對你充滿信心

,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你放手去做,我什麼話都跟姍姍交代清楚了,她的意見

就是我意見。」

「OK。」

電話掛斷的同時,電腦上的即時聊天窗口也隨之消失,我把手機還給了孟姍

姍:「劉思明那邊是如何弄虛作假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孟姍姍有什麼

想法,到了這時候,你必須給我交底。」

孟姍姍看了我一眼,輕啟朱唇:「博一把,把壞賬填完,然後過平靜的日子。」

「其實,你可以考慮那一百億。」

我走過去,坐在孟姍姍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柔荑,這是一雙很漂亮的手。

「你什麼意思?」

孟姍姍疑惑地看著我。

我淡淡道:「沒別的意思,我也交個底給你,期貨市場不是過家家,其風險

性你也知曉,我雖然有信心將風險的程度降低,但此次交易太倉促,我們找不到

好時機,如果硬拼,失敗與勝利都均等。」

孟姍姍失望道:「你是說,今晚的交易你並無多大把握?」

「是的,剛才只是給劉思明一種信心,他現在需要信心,或者晚上美國股市

開盤後,我們能找到突破口。」

「你想要我怎麼做。」

失望的孟姍姍有些神不守舍。

我思索了片刻,很嚴肅地說:「等會套現一百億後,停止交易,你拿著一百

億等機會,有這麼一大筆資金,我敢保證你們能翻身。」

孟姍姍蹙眉搖頭:「中翰,你是知道的,這一百億資金不可能在我們身上停

留很久時間,長則一個星期,短則兩三天,我們隨時都會暴露,我們根本沒機會

拿著一百億去等翻身的機會。」

我沈聲道:「所以,必須有人犧牲。」

孟姍姍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隨即情緒激動道:「太殘忍了,我不能把

思明最後一線希望給毀掉。」

「你不夠理智。」

孟姍姍怒道:「別說了。」

「好吧,你先休息。」

我嘆了嘆,欲要站起來。

「等等。」

孟姍姍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袖,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懷疑:「你是不是有

什麼企圖,你是不是想謀掉這筆錢?」

我苦笑道:「要有這個想法,何必跟你商量,你要相信我。」

孟姍姍越想越怕,一直抓住我的衣袖不放:「不,你讓我害怕,我不相信你

了,我要取消交易。」

「姍姍。」

我大吃一驚,張開雙臂將情緒激動的孟姍姍抱住,出乎我意料,孟姍姍表現

出強烈的反抗意識,一邊呼喊著「放開我」一邊伸手欲拿茶幾上的手提電腦,我

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控制她的情緒。

「姍姍,你冷靜點。」

我大吼。

「放開我,你想毀掉思明,毀掉我們,獨吞這筆錢。」

孟姍姍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嚇了一跳:「我根本沒這個想法。」

可是,孟珊珊已經失控,她發瘋般大喊:「你想殺死我,你想像殺掉張思勤

那樣殺掉我們。」

「住嘴。」

我勃然大怒,甩手一個耳光過去,「啪」的一聲脆響,孟珊珊倒在了沙發上。

突然,內線電話滴滴滴響起,我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原來是孫家齊打

來:「總裁,兩個賬戶剛剛各注入五十億,好大手筆。」

「知道了。」

掛掉內線電話,我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工具刀,陰鷙地看著披頭散發

的孟珊珊。

孟姍姍驚恐道:「你要幹什麼?」

我緩緩走過去,將工具刀推出刀槽,冷冷道:「我不想殺你,如果你再喊,

我就殺了你,錢已經劃入賬戶,這時候你想後悔都來不及了,你必須聽我的,否

則……」

我楊了楊手中的工具刀。

孟姍姍嚇得捲縮在沙發上,顫聲說:「別,別殺我。」

我點頭問:「你能冷靜下來嗎?」

「能,能。」

「能聽我話嗎?」

「嗯。」

我陰陰一笑,柔聲道:「現在,把你的褲子脫下。」

孟姍姍怔怔發楞,我一聲怒吼:「快點」她馬上觸電般解開鈕扣,笨拙地將

白色七分褲脫了下來,我扔掉工具刀,撲了上去。

尖叫,撕咬。

片刻後,裸露的女人在哭泣,在我狂暴的侵淩中顫抖,內衣,內褲碎成七零

八落,筆直修長的美腿被我高高舉起,夾緊的肉穴被一根強悍粗壯的肉棒不停摩

擦,女人無力反抗,只能哭泣。

我心軟了,放下了修長美腿,體內的暴虐逐漸平息:「哭什麼,以我目前的

實力,以我官場勢力,有一百億在手,我可以在半年內輕鬆獲得20%…30%

的收益,如果劉思明要攜款外逃,一切將無法挽回,不是我不能在期貨上幫你們

,而是你們給我的時間太短。」

孟姍姍傷心道:「可你為什麼要答應思明。」

我俯下身子,將孟姍姍抱起,讓她分跨在我身上,多虧肉穴沒有滋潤,我的

大肉棒才能穩穩地插在裡面。

「如果我不穩住你們,你們一定會想別的辦法,無論你們想什麼辦法都沒用

,攜款外逃不是那麼簡單,如果你們沒有背景,沒有國內強大的勢力做靠山,那

你們逃到哪個國家都是徒勞的,要麽你們從此銷聲匿跡,與所有親人朋友斷絕一

切聯繫,形同死人,要麽被引渡回來,要麽被國內派去的特工就地正法。」

我一聲長嘆:「事到如今,你們選擇那一樣?」

孟姍姍默然無語。

我柔聲道:「如果你們留在國內,那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孟姍姍搖了搖頭:「一百多億,劉思明還能活麼。」

我淡淡道:「恰恰是一百多億,他才能活,因為當事人一死,那案件反而棘

手,說不準一了百了,失去的公款再也追不回來,這麼一大筆錢,就是傻子都不

願意白白失去,國家追回這筆巨款之前,會對劉思明格外照顧。」

孟姍姍美目一閃,似乎在思索著。

我馬上接著說:「不僅如此,從逮捕劉思明開始,國家法律機關會有一套調

查取證的程序,履行完這套程序少則一月,多則兩三個月,如果劉思明嘴巴緊一

點,拖的時間更長,我們就可以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力挽狂瀾,到時候把所有款項

都還清,劉思明即便被判刑,最多也在八年之內,我們利用關係上下疏通,劉思

明最多在裡面待三年就可以出來,前後對比一下,你願意劉思明外逃,還是願意

他留在國內?」

孟姍姍怒問:「你為什麼一開始不直接跟思明說清楚呢,害得我們昨夜費盡

心思找國外的朋友,希望出去之後有個照應。」

我苦笑不已:「沒有人願意坐牢,沒坐過牢的人一定對坐牢很恐懼,這是我

不敢直接跟劉思明深談的原因,我擔心他因為恐懼坐牢而放棄與我合作。」

孟姍姍焦急地抓起手機:「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是不是馬上通知劉思明?」

我搖了搖頭,猶豫不決:「我不知道他會怎想,此時變卦,恐怕劉思明會懷

疑我們倆串通,他情急之下有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舉動,這就是我為什麼只單獨

給你談,連你都情緒激動,劉思明是當事人,他能不崩潰嗎。」

孟姍姍欲哭:「我都快崩潰了。」

我伸出手,撥開垂落到面頰的秀發,抹去了瓜子臉上淡淡的淚痕:「我理解

,這種情況下,你們所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一顆滾燙的淚珠滑落,正好滴在我手背,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嘖嘖有聲,

孟姍姍抿嘴欲笑,我柔聲問:「現在放鬆點了麼?」

「嗯。」

我握住高聳渾圓的玉乳,輕輕搓弄:「要不要我動一下。」

下身微微上頂,摩擦了一下溫暖的巢穴。

孟姍姍敏感,觸電般撲倒在我懷裡,輕搖美臀:「嗚嗚,中翰,你打了我。」

我無限柔情,愛撫瓜子臉上的紅印,大肉棒悄悄加速了抽送的頻率,不一會

,細膩的肌膚溫燙了掌心:「你隨時都可以打回我,打一罰十,你打回我十下算

扯平,我現在就彌補過錯,讓你舒服。」

板直孟姍姍性感的裸體,我扶著她柔軟的腰肢向上抱,起落間,我小聲數著

:「一,二,三,四……八,九,十。」

孟姍姍咬著紅唇低著頭,一直盯著濃毛里的肉穴吞吐著大肉棒,過了十下,

她仍然繼續起落,偷偷瞥了我一眼,盈盈嬌笑,我奇怪問:「好像超過了……」

「嗯。」

孟姍姍輕輕地呻吟道:「你何止打我一下,幾萬下都不止。」

我一愣,馬上哈哈大笑:「也對,這麼多次加起來,幾萬次肯定有,一罰十

的話,你要打回我十萬下,唉,都不知要打到猴年馬月。」

孟姍姍呼出濁氣:「我不是這個意思……喔,好粗。」

我壞笑:「是不是比你丈夫粗得多。」

「嗯。」

突然,孟珊珊的手機響了,那是一首很優美動聽的鋼琴曲。

孟珊珊拿起手機,慌張道:「思明的電話,我該怎麼說。」

我心念急轉,叮囑道:「剛才跟你談那些你先別說,一切如常。」

「嗯。」

很意外,接通電話的孟珊珊很快把手機遞給我,示意我接聽,我莫名緊張。

「劉行長……」

我輕輕撫摸光潔的大腿,這條大腿原本屬於正在跟我通話的男人,可如今卻

跪在我身邊。

出乎意料,劉思明的語氣異常嚴厲:「你在電話裡靜靜聽,別插嘴,不要讓

珊珊聽到我們的談話。」

我冷冷道:「她聽不到,她離我很遠。」

孟珊珊不明白我與劉思明交談的內容,她很矛盾,既想滿足身體的愉悅,又

感到羞恥,肉穴已經變成了蜜穴,似乎動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於是,我又看到

孟姍姍咬著紅唇低著頭,眼睛盯著濃毛里的蜜穴慢慢地吞吐著大肉棒。

電話那頭是令人窒息的沈默,我配合著挺動了兩下,電話裡終於傳來了聲音

:「姍姍正坐在你身上,對吧。」

「啊?」

我的心臟幾乎瞬間停止跳動。

劉思明淡淡道:「別驚慌,你聽好了,我一直都在看著你們,你們剛才所說

的話,我全都聽見,你們在幹什麼我全看見,別東張西望了,我有能力遠程啟動

姍姍的手提電腦,孟姍姍不懂電腦,你應該不至於吧。」

我極度震撼,思緒膨脹,沒想到劉思明私下在孟姍姍的手提電腦裡植入遠程

啟動木馬,只要孟姍姍使用電腦,劉思明就可以隨意啟動電腦的攝像頭,這在很

大程度上監視了孟姍姍,控制孟姍姍,我萬萬沒想到劉思明如此多疑,如此高明。

「劉行長,我真抱歉……」

瞥了一眼黑屏中的電腦,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但我痛恨我自己犯了一個愚蠢

的錯誤,我太疏忽了。

「你很意外,很難受吧,其實,我更意外,更難受,雖然你和姍姍的事情我

早知道,但我仍然很難受,她畢竟是我妻子。」

「劉行長,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我阻擋了孟姍姍的靠近,她想聽我都跟劉思明談論什麼,我當然不能讓孟姍

姍如願,她每每想靠近,我就用力捏她的乳頭,她很氣惱,耍起了小性子,對我

又打又捏,像個小孩子似的,淘氣而可愛。

「我既然打電話給你,就是覺得你剛才所分析的話很有道理,我都五十了,

叫我顛沛流離,如驚弓之鳥般苟且偷生,我不如死在家鄉,你說得不錯,我沒有

任何背景,出去只有死路一條,待在這裡,我尚有活命的機會,這一百億轉到你

手中,我也不後悔,放在親人手中遲早要吐出來,如果你運氣得到這筆錢,我只

盼你心存感念,記掛我的家人,照顧好珊珊,我雖死無憾,如果真如周支農所說

,你會扶搖直上,問鼎強權,那我還有活著走出監獄的幻想,我不願意死在監獄

裡。」

「你認識週支農?」

我意外連連。

劉思明傷感道:「當然認識,他是前任何書記的幕僚,我們以前交往不淺,

他剛剛離開我辦公室,在我面前,他極力推崇你,唉,也罷,由你照顧珊珊,總

比別人強,你們還會調情,明知道我跟你正在通電話,她都不停著……」

「劉行長,這……」

我很尷尬,為孟姍姍感到羞愧。

劉思明一聲長嘆:「別讓她覺察我正看著,你讓她滿足吧,她壓抑了很久,

我們很長時間沒做了,她的屁股很漂亮,皮膚很滑,她很喜歡我舔她的下面,李

總裁,我希望最後一次看到她高潮的樣子。」

「這……」

我看向孟姍姍,與她深情對望,悄悄地撫摸著幾乎跪到我肋部的膝蓋,沒有

瑕疵,沒有疤痕,她的肌膚確實很滑,輕輕劃過,一片毛孔豎起,惹得孟姍姍情

動,美臀隨即彈起又緩緩落下,妖豔的淫肉在濃密中異常奪目,黏滑的愛液已然

長流,難道她就不能克制一下?

劉思明意外地提高了聲音:「她有分泌了,分泌很多。」

我明白,女人有做愛時有大量的分泌,預示著女人很愉悅,包括心理的愉悅

,此時,只要加強挑逗,女人很容易達到高潮。

「思明說什麼?」

孟姍姍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她欲奪手機。

我連忙徵詢劉思明,得到他的同意,我迅速掛掉手機,衝動地抱緊曼妙的嬌

軀,一陣遍地開花般的四處舌吻,我柔聲道:「劉思明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情,

都要我好好照顧你。」

孟姍姍急促地聳動了一下,問:「他有沒有察覺我們在……」

我眼珠一轉,促狹道:「是的,他察覺了,他聽到你浪叫。」

「去你的。」

孟姍姍啐了我一口,換來我無窮無盡的抽送,相信此時的現場直播能給劉思

明呈現一場無與倫比的性愛大戲,他會痛苦嗎,當他看到我粗大的肉棒在他嬌妻

的私處進進出出的時候,他有什麼感想,他會惱羞成怒嗎,天啊,我在緊張,恐

懼,衝動,亢奮中與孟姍姍糾纏交配,她熱情吞吐大肉棒的同時送上了豐滿的大

奶子,我一一咬過,揉搓,不僅僅如此,我還玩弄密集起落的美臀,臀肉彈手,

彈不過血紅的陰唇。

「啊……中翰,你會照顧嗎?」

孟姍姍的身體已炙熱如火,她隨時會爆炸,驕傲的乳頭被我咬著,神聖的蜜

穴被我佔有,她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撫摸過。

哦,還有一處地方,我們還沒有過深吻。很有默契,孟姍姍送上了嬌豔的舌

頭,我們彼此吮吸,吃盡彼此的唾液,互相碾磨慾望的結合部。

「我對天發誓,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出乎意料,幾近崩潰的孟姍姍大聲哀求:「不,我不要你照顧,我只要你想

盡一切辦法救思明。」

我激昂狂哮:「我說過,劉行長最多在監獄裡待三年,三年後,他仍然可以

做你的丈夫,像我這樣幹你。」

孟姍姍在顫抖,尖叫中劇烈地顫抖:「難以置信,真難以……難以置信,啊

,中翰,抱我,抱緊我。」

第三集

第23章-32章

夜幕降臨,姨媽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警告我不許再有新歡,否則嚴懲不怠,

她還鼓勵我提高自身克制能力,要經得起任何美色誘惑,我自然拍胸口答應。

放下電話,我繃著臉告訴上官姐妹,準備將她們辭退。

「為……為什麼呀,我……我們有做錯什麼了?」

杜鵑沒哭,黃鸝已流下了眼淚。

有女初長成,兩個小蘿莉越發標致,越發水靈,我真不忍心傷她們的心,可

我不得不狠心:「你們沒做錯什麼,可如果兩塊蛋糕就能把你們收買,嘿嘿,我

留你們在身邊豈不是隨時被出賣?」

兩姐妹一聽,馬上面面相覷,黃鸝抹了一把眼淚,撅著小嘴說:「既然總裁

知道了,我們就老實交代,阿姨確實要我們監視你,不過,我們知道分寸,只向

阿姨匯報一些不算緊要的,請總裁原諒,我和姐姐不敢得罪阿姨,你和阿姨我們

都不敢得罪。」

我明白姐妹倆想在我和姨媽之間找平衡,兩邊討好,這也是秘書的生存之道。

我表面嚴肅,內心早樂開了花,暗暗讚嘆這兩個小丫頭聰明伶俐。

「什麼是無關緊要,什麼又是緊要的呢,你們舉個例子。」

我忍住笑,看看上官姐妹是如何把握分寸,杜鵑與黃鸝交換了一個眼神,結

結巴巴道:「比如小君,比如孟姐姐,都屬於緊要事情,阿姨問起,我們都說不

知道,像郭總裁,辛妮姐來辦公室,我就老老實實跟阿姨匯報了。」

我讚許道:「嗯,不錯,為了加深阿姨對你們的信任,你們可以把孟姐姐在

外的所有消息都匯報給阿姨。」

杜鵑瞪大了眼睛:「小君也可以說嗎?總裁不怕被阿姨知道。」

「不怕。」

「哦,我們知道了。」

我冷冷道:「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杜鵑焦急道:「總裁請問,我們知道的全告訴你。」

我有些納悶:「阿姨是如何威逼利誘你們做眼線的,好像兩塊蛋糕太容易些

了吧。」

杜鵑難為情的垂下了小腦袋:「沒……沒有威逼。」

我冷笑:「那就是利誘了。」

杜鵑漲紅著臉不說話,一旁的黃鸝急了,結結巴巴道:「阿姨……阿姨說,

等碧雲山莊建好了之後,阿姨就……就認我們做女兒,讓我們住在碧雲山莊里,

住在阿姨的身邊,我們……我們聽了確實……確實很高興。」

我一聽,繃緊的臉立即鬆開,忍不住咧嘴大笑:「你們不打算照顧中翰哥哥

了?」

兩姐妹見我笑,又互相交遞一下眼神,黃鸝假裝很委屈道:「你都說要辭退

我們了,我們本來打算白天照顧總裁,晚上照顧阿姨……」

「狡猾。」

我走上前,輕輕刮了刮黃鸝的鼻子:「為了能得到你們的照顧,我只好收回

成命了,不過,你們要記住,你們是我中翰哥哥的人,永遠都要忠於中翰哥哥,

知道嗎。」

「知道啦。」

黃鸝大喜,她與杜鵑都聽出我話中根本沒有「炒魷魚」的意思。

「擦擦眼淚。」

我抓過紙巾,溫柔地為黃鸝擦拭眼淚,兩姐妹中,黃鸝最容易哭,我見她小

鼻子下有濕潤的痕跡,又取來一張紙巾夾住了她的鼻子,命令道:「醒醒鼻涕。」

黃鸝倒也聽話,上身前傾,小臀後翹,眼睛一閉,「嘶嘶」兩聲,醒出了溫

暖的鼻涕,旁邊的杜鵑羞紅了臉,一轉身,溜進了儲物間,我再看黃鸝,她同樣

小臉緋紅,嬌羞欲笑,看得我心神激盪,暗嘆荳蔻年華有懵懂清純之美。

半小時後,上官黃鸝引領一位身穿銀行製服的美貌女子走進了我辦公室,論

氣質容貌,這女子無法跟孟珊珊相提並論,但她渾身散發著狡猾多變,朝氣蓬勃

的氣息,很有時代感,也很大膽。

「姍姍姐,你也在呀?」

聶小敏一踏進我辦公室就看到了孟姍姍,來之前,她並不知道孟姍姍也在我

辦公室裡。

我示意黃鸝離開,她順手關門前,朝我眨了眨眼,似乎說:怪不得要我們表

忠心,原來有陌生女人來。

我會心一笑,站起來給這位叫聶小敏的女子一個法國式擁抱。

「李總裁,你也太熱情了。」

聶小敏尷尬地看著孟珊珊。

孟姍姍一臉倦懶,美眼掃了掃聶小敏,淡淡道:「沒吃飯吧,這裡很多菜,

專門等你來了再吃。」

聶小敏從我懷中掙脫,眼睛飄向茶幾上滿滿的菜餚和點心,眼珠子轉得飛快

:「專門等我……這,姍姍姐,有什麼事情嗎?」

我微笑道:「快坐下,先吃飯,再聊天。」

聶小敏並排雙腿,端姿坐下,兩隻眼睛依然左看看右看看:「你們說吧,不

說的話,我吃也吃不下。」

孟姍姍小聲問:「下班的時候,銀行里有什麼反常的消息。」

聶小敏如實回答:「跟平時一樣,沒有什麼反常,不過,劉行長還在銀行里。」

我朝孟姍姍看去,見她神色凝重,眼裡有淚光,心知她憂心劉思明,為了緩

和一下氣氛,我拿起一瓶純正的波爾多紅酒給聶小敏斟上:「小敏,先喝點法國

紅酒,這紅酒比起你那次在」夜色「喝的紅酒好一百倍,而且,絕對沒放藥。」

「啊。」

聶小敏一聽,糗得雙手掩臉。

我哈哈大笑,先自飲小半杯:「不過,我很多謝那次催情藥,那晚上之後,

我們三個人走到了一起,至少我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我們有了相同的利

益,我們的關係將變得更緊密,更息息相關。」

聶小敏果然狡猾,瞄了我一眼,笑道:「聽起來像鼓動,你不會鼓動我做出

什麼犧牲吧。」

我淡淡一笑:「每個人都會有做出犧牲的時候,說熱血一點叫犧牲,說通俗

點叫付出,誰都不會白白付出,除非得到豐厚的回報,小敏,你願意付出小小的

代價,而換來豐厚的回報嗎?」

聶小敏猛點頭:「我當然願意,不過,我還是不明白。」

我凝視著聶小敏,柔聲問:「你愛孫家齊嗎?我希望你說真心話,你願意為

他而死嗎?」

聶小敏大驚,她沒有立即回答我犀利的問話,而是在沈思,拿起面前的紅酒

喝下了一小口後還在沈思,最後緩緩道:「我和家齊認識的時間並不長,感情基

礎並不深厚,就算我願意嫁給他,也達不到願意為他死的地步。」

我心中對聶小敏的直率暗暗讚賞,表面卻不動聲色:「那你想不想知道孫家

齊是否願意為你去死?」

聶小敏嬌笑:「當然想知道。」我淡淡道:「如果孫家齊願意承擔接受了不

明來歷資金進行違規期貨炒作,那你將得到一千萬現金,這筆錢足夠你們結婚買

房,養活孩子。」

「啊。」

聶小敏掩嘴驚呼,思索片刻後,她馬上意識到這裡面有代價:「你是說……

讓孫家齊背黑鍋?」

「對。」

我也很直率。

聶小敏看向孟姍姍:「這事情跟姍姍姐有關?」

我冷冷道:「你很聰明,我喜歡聰明的女人,不過,很多事情你不必知道太

多,這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前面已經說過了,我們有了相同的利益,我們的

關係將變得更加緊密,更息息相關,有了一千萬,孫家齊就不會勸你少喝紅酒。」

聶小敏似乎心動了,她試探性問:「家齊會承擔多大的罪責?」

「說不準,但不會超過五年,以我的背景,他最多在裡面待兩年就可出獄,

公司仍然保留他的一切福利,出來後,會給他晉升職務。」

「代價好像並不算高。」

聶小敏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兩隻眼睛又大又明亮,我乘機鼓動:「如果我是

孫家齊的位置,我會毫不猶豫承擔下來。」

聶小敏眉梢輕挑,點頭道:「就不知家齊是否像你這樣有勇氣。」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對聶小敏的恭維很受用,不禁侃侃而談:「勇氣有

天生的,也有人給的,他如果當你是至愛,你說的話就是勇氣。」

聶小敏一聲嘆息:「很矛盾,如果家齊承擔下來,就證明他很愛我,我當然

不願意很愛我的人進監獄。」

我真摯地說道:「你也要付出代價,為愛你的人等兩年。」

聶小敏展顏嫵媚:「你說動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說動家齊。」

我伸出手臂,又一次將聶小敏摟在懷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這次聶小敏

順從了許多,整個身體幾乎靠在我身上,我聞著沁人的發香,半認真半懇求道:

「你一定要說服孫家齊,這事關重大,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姍姍,為了我

,說是給你一千萬,可如果事情發展順利,你和孫家齊得到的回報遠遠不止一千

萬。」

聶小敏柔聲問:「家齊呢。」

「走,我安排你們到四樓招待大廳見面,你慢慢勸他。」

「嗯。」

聶小敏坐直身姿,看了看孟姍姍,美臉微紅,孟姍姍勉強露出笑容,目送我

帶走聶小敏。

八樓大宗交易室門前,我指著緊閉的大門說:「孫家齊就在裡面,要不要進

去看他。」

聶小敏臉露喜色,剛想點頭,見我臉色陰沈,很不高興,她察言觀色,竟然

笑嘻嘻地搖了搖頭,狡猾之極。我衝動地將她抱在懷裡,低頭尋唇,含住了兩片

花瓣,她野蠻地掙扎了兩下,悄然伸出小舌迎合,嬌小的身軀像蛇一樣纏上了我

的身體,鼓鼓的地方不停地摩擦我小腹,我經不起誘惑,慾火一經點燃就難以熄

滅,四周寂靜無人,姨媽的叮囑被無情地拋到腦後,狂吻的同時,我揉捏著兩隻

鼓鼓的乳峰,不是隔著衣服,而是直接撫弄,揉捏,緊身襯衣被我解開了,緊身

的長褲也被我剝下,只是褲腳太窄,聶小敏又是穿著半高的高跟鞋,我一時難以

剝個精光,不過,這不影響我的插入,我只需輕輕撕去連臀絲襪,就可以直接面

對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小內褲,聶小敏很不情願地將身軀轉過去扶住牆壁,我挑開

小內褲,將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後臀的中心,輕輕打圈,上下摩擦,聶小敏一聲呻

吟,手臂後伸,堪堪抓住大肉棒:「萬一,萬一家齊出來怎麼辦?」

「出來就出來,出來的話,我就當著他的面乾你。」

我獰笑著,其實,八樓交易大廳是反鎖的,只有我能打開門進去,裡面的人

無法出來,我故意這麼一說,就是想看看聶小敏的反應。

出乎意外,聶小敏不慌不忙,踮高腳尖,撅高美臀,小手壓住大肉棒,美臀

徐徐後頂,居然將大龜頭套進了緊窄無比的小穴裡,之所以稱之小穴,那是因為

她的陰道屬於內收型的,穴口多大,陰道也就多大。我穿肋而上,握住兩隻豐乳

,下身緩緩前壓,一聲聲急迫的嬌吟中,我終於將整支大肉棒插盡小肉穴之中。

「啊,你真敢在家齊面前這樣做嗎,啊,好粗……」

聶小敏徐徐拉出肉棒,又徐徐後頂,將大肉棒吞入小穴中,我看得出大肉棒

幾乎把小肉穴撐爆,鮮嫩的淫肉被大肉棒捲進翻出,沒有留出一絲縫隙。

我不滿如此斯文,扶穩小翹臀,悄悄提速,鮮嫩的淫肉還沒來得及散發濕潤

,又被大肉棒帶回了小穴之中,啪啪的脆響傳出很遠:「只要你喜歡,我願意在

任何人面前幹你,操你,等你結婚那天,我會跟你洞房花燭夜,一宵值千金。」

聶小敏仰起了脖子,將身體極盡彎成S形:「啊啊,你好過份,上次我只是

說說而已,你怎麼能當真。」

我猛嗅她的脖子,弓起的下身很有節奏地敲打著小肉穴:「過份嗎,再過份

你也喜歡,你還希望我射進去,對不對?」

手上回握,抓住了兩隻鼓鼓的美乳,雖然她的奶子不算很大,但夠挺,夠尖

,像竹筍,摸慣了大奶子,突然摸如此盈盈一握的竹筍,也有別樣的風情。

「嗯嗯嗯,越來越粗了,中翰,我想你。」

聶小敏的哀鳴令我心頭大震,我告誡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是人妻,我可

以施露,但絕不可以迷戀,出來獵豔,必須有克制博愛之心。

我捏了捏尖硬的乳頭,猛抽十餘下:「你說江菲菲現在跟小風做愛就想到我

,那你呢,你跟家齊上床時,有沒有想到我?」

「啊……」

「快說。」

聶小敏如同被我用槍指著逼問一樣急促回答:「有,都有,不只我和菲菲,

宣嬈,懷明珠都這樣,懷明珠還無意中喊過你名字,她老公小卓當時很生氣,不

過,不過……」

我一愣,動作稍緩:「不過什麼。」

聶小敏小聲呻吟道:「明珠對付小卓有一套,加上明珠死不承認跟你有過關

係,只是無意中喊錯而已,小卓也沒辦法,最後不了了之。」

「你呢,有沒有在孫家齊面前喊錯我的名字。」

糾纏著聶小敏的脖子,吮吸著她回送的香唇,大肉棒未間斷過對小肉穴的抽

插,我似乎從侮辱孫家齊中尋找到某種興奮與報復,報復孫家齊曾經出賣過我,

我內心一直耿耿於懷,我憎惡別人對我不忠誠。

「下次一定喊,大聲喊……」

聶小敏急劇地喘息,後插式過於淩厲,沒有很好的身體與歷練很難抵擋我長

達三分鐘不間斷的抽插,我在想,即便是姨媽也無法抵擋,我舉起手掌,一遍又

一遍地拍打聶小敏的小翹臀:「喊呀,繼續喊,你這個騷貨。」

「啊,喔喔喔,啊啊,喔……」

「喊得很淫蕩,這很不好,先含一下大棒棒潤潤喉嚨,上面有你的淫水。」

「不,我不含。」……

四樓招待大廳光亮如晝,羅彤微笑著給孫家齊端上茶後,小心地打開了幾盞

過於刺眼的射燈,這讓我的監視畫面更加明亮清晰,我非常滿意。電話裡,我叮

囑羅彤守在四樓的秘書處裡,無論聽到了什麼都不要管。留下穩重的羅彤加班,

就是想避免出現任何紕漏,到了決定命運的時候,我不得不加倍小心。

「你喜歡監視你的員工和女人?」

孟珊珊慵懶地靠在我身上,穿著白色七分褲的兩條修長美腿半曲半伸,不時

抖動著兩隻晶瑩的玉足,由於她的乳罩和內褲都被我撕爛,此時淡褐色的一字領

上衣裡完全真空。我一邊撫摸雪白的玉臂,一邊悄悄地瞄向高聳的胸部,而孟珊

珊的眼睛卻始終盯著四十三英寸的監視熒屏,沒多久,聶小敏就悄然出現在熒屏

裡,與孫家齊相擁而坐,看得出聶小敏有些倦怠,孫家齊不停地詢問她是否不舒

服,聶小敏只笑不語,一臉嫵媚。

「說對了一半,這套監視系統是前任董事長朱九同的傑作,他喜歡監視員工

,而我,只喜歡監視我喜歡的女人。」

我拿起紅酒,將熒屏切換到另外一個錄像畫面,畫面裡,聶小敏跪在八樓交

易大廳門邊吮吸我的大肉棒,一遍一遍地吮吸,由於太過匆忙結束,我不得不重

溫一遍剛才與聶小敏在一起的激情。

孟姍姍突然全身繃緊,回頭看了我一眼,嬌軀微微地顫抖著,顯然,她生氣

了,我暗暗冷笑,目的就是想讓孟姍姍知道,女人必須臣服於我,否則,她跟聶

小敏沒什麼兩樣,我像欣賞一部色情電影一樣看著熒屏。

才不到五分鐘,聶小敏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如此強橫,連我都佩服我自

己。畫面很清晰,吸吮幾遍之後,聶小敏再次扶牆提臀,納入我的大肉棒,我根

本無心戀戰,只用後插式這一種姿勢就足以威懾聶小敏,持續猛烈的抽插一百多

下,聶小敏就急著高懸免戰牌,我樂得成全她,隨即固守精關,鳴鼓收兵,權當

給這位嫵媚小女人一點小甜頭,女人嘛,不能老餓著。

孟珊珊惱怒地搶過遙控器,切回了監視四樓招待大廳的場面,回頭瞪著我問

:「你在乎我的感受嗎?」

我微笑道:「當然在乎。」

孟珊珊怒問:「可你為什麼給我看這些東西,你和小敏做什麼我管不著,但

你別侮辱我,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很賤?」

我一聲嘆息,漫不經心道:「如果你只是覺得難堪,我不會道歉,如果你是

吃醋,我會道歉,並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也許你只是有一點點喜歡我

而已,按理說,只要女人很喜歡一個男人,才會在乎他有沒有跟別的女人搞在一

起。」

孟姍姍頓時無言,兩隻美目泛紅,有落淚的傾向。

我冷笑著,近似無賴:「不過,我可以坦白,我這樣做是故意報復你,報復

你下午說的那一話。」

「哪句話?」

孟姍姍蹙了蹙眉心。

「別裝,你懂的。」

我輕佻地撫摸七分褲上的鈕扣,鈕扣的上方便是平坦的小腹,女人到了孟姍

姍這個年齡還能保持平坦的小腹可不容易。

孟姍姍冷冷道:「是那一句,不要你照顧,想辦法救思明的話麼?」

「嘿嘿。」

我冷笑著仰靠在沙發上,看著監視熒屏的兩個男女正在商討終身大事。

孟姍姍沈默了一會,緩緩道:「我是故意說給劉思明聽的。」

「嗯?」

我大吃一驚,從沙發彈起。

孟姍姍側身看了看茶幾上已關閉的手提電腦,燈光下,這本銀金色的手提電

腦正透出一種令人窒息的詭異,「中翰,我可以告訴你,其實下午你跟我做那事

情的時候,劉思明一直在看著,看著你如何羞辱我,調戲我,他早在我的電腦上

安裝了機關,只要我打開電腦,劉思明就可以通過電腦監視我,而我絲毫沒有察

覺,我假裝絲毫沒有察覺……」

「不會吧。」

我乾咳一聲,佯裝驚詫,暗中凝神觀察孟姍姍的神態,她似乎真的只察覺出

自己的手提電腦被人安裝了遠程啟動木馬,卻並不知我與劉思明曾經暗中配合,

達成了羞辱孟姍姍的默契。

「哼。」

憤怒的孟姍姍還略帶鄙夷之色:「我孟姍姍是什麼人,我如果連這些小伎倆

都察覺不出來,我又怎能在三年裡幫他拉了上百億的存款。」

我想也是,就憑孟姍姍的干練與智商,她又怎麼可能被劉思明長期監視,而

孟姍姍知道了自己的電腦被安裝監視機關後仍能不動聲色,這本身就是一招高明

之舉,可見劉思明與孟姍姍早已經貌合神離,只是為了共同的利益才結合在一起

,當然,人非草木,他們生活多年,感情是有一點的。

我假裝露出痛苦之色,「姍姍姐,你既然知道劉思明可以看見,你為什麼還

要繼續跟我做下去呢。」

孟姍姍咬牙切齒道:「你打了我,又拿刀子出來恫嚇我,他一直看在眼裡,

那時候我希望他打電話來阻止你,可惜,他沒有阻止你,而是眼睜睜地看著你如

何羞辱我。」

「姍姍姐不告訴我,至少你可以暗示我。」

我哭喪著臉,內心既尷尬又羞愧,還有一絲得意。

孟姍姍幽幽長嘆,無奈又悲涼,「難道要我告訴你,我丈夫正在看著我們調

情?不,我不想把事情搞複雜,事已至此了,我只能按思明的想法走下去,他不

打電話來阻止你,肯定有他的想法,他一定不願意與你撕破臉皮,這對大家都沒

好處,唉,雖然令我失望,但為了在家人面前能�起頭,我只能保他,這才是我

叫你盡量救他的原因,我不想讓我父母,親人,同學,朋友,都恥笑我。」

「那你為何現在又告訴我?」

我伸臂一抱,美麗的人妻悄然倒在我懷中。

人妻的呢喃如哭如訴:「我是怕你誤會,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

們彼此有了一點脆弱的感情,這感情維繫著我們的利益,我不希望你以為我多麼

愛劉思明,我之所以說出要你盡量拯救思明的話,不是愛他,而是希望他感動。」

我冷冷道:「他感動之後,有可能主動承攬一切,撇清你的罪責,對不對?」

「我是不是很自私?」

孟姍姍沒有否認。

我淡淡道:「人之常情,你如果有一百億,就算老公坐牢,你也不怕被人恥

笑了。」

說完這話,我心跳突然加速,孟姍姍的腦袋正貼著我的胸膛,突然觸電般坐

直身子,一雙迷人的眼睛散發出幽幽的光芒:「會嗎,會有這樣的奇蹟嗎,我是

劉思明的正牌老婆,他出事,我還有機會擁有這一百億?我還敢花這筆錢?」

我笑了,是無法壓制的笑:「為什麼不敢?我現在不是為你找人背黑鍋嗎,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劉思明攬罪也好,不攬罪也罷,你都與這件事情無關,

你最多會受到組織詢問,配合有關部門調查,但一切與你無關,事實也如此,你

沒有參與任何違法的事情。這筆錢,我會存在瑞士銀行的一個賬戶裡,只要聶小

敏的男人一口咬定不知道資金的來源,這筆錢就會落到你手中,你就會成為超級

大富婆,一位既飄亮又迷人的大富婆。」

孟珊珊沒有笑,她的美臉冷得不能再冷:「可你控制了我,控制了我就等於

控制了這筆錢,對嗎,李中翰,你很狡猾,很瘋狂,很有野心,如果我猜的不錯

,你一開始就覬覦這一百億了。」

空氣突然窒息,我沈默中與孟姍姍凝視,最終還是承認了:「我也不想瞞你

,不錯,我早有這個想法,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不想錯過,如今是資本世界,只

有資本才是唯一不可戰勝的,一旦我擁有了資本,我就能打下一大片天地,到時

候,我會報恩。」

孟姍姍冷笑一聲:「怎麼報恩?當這我的面乾聶小敏麼?」

「哈哈。」

我大笑中再次將人妻攬在懷裡,趾高氣揚:「你妒忌的樣子惹人愛,看得出

來,你是真的喜歡我,我可以告訴你,我不但要當著你的面乾聶小敏,我也會當

這聶小敏的面乾你,你知道麼,我還有一個嗜好。」

孟姍姍莫名一顫:「什麼…什麼嗜好。」

我瞥一眼沙發角落裡的工具刀,陰測測道:「放心,我沒有殺人的嗜好,尤

其是沒有殺掉美麗女人的嗜好,我的嗜好是……幹屁眼。」

孟珊珊一愣,突然如豹子般彈起,我早有準備,雙臂堅如磐石,孟姍姍掙扎

了半天,絕望道:「你…你還是殺了我吧。」

「噓。」

此時,監視四樓招待大廳的畫面傳來令人驚心動魄的對話,我克制一下緊張

的情緒,將遙控的音量調到最高。

聶小敏很憤怒地推開孫家齊的摟抱:「現在隨便買一套稍微好點的房子都要

三百萬,加上裝修,家具電器,我們沒有五百萬怎能結婚,如果還要生孩子,我

就全職做孫太太,我和孩子的每月開銷,水電物業……」

孫家齊急道:「小敏,我會繼續掙錢的嘛,公司的收入不錯,總裁與我關係

很好,他過段時間還要給我升職加薪,我的前途一片光明,我們可以先結婚,房

子可以貸款,實在不夠,我家裡會幫助,相信公司也能幫助,只要你那邊節儉一

點,我們完全可以不必太擔憂。」

「我真想馬上一走了之。」

聶小敏站起來,一臉鄙夷:「你說的話好像很道理,實際上很虛,你公司的

收入是不錯,但你敢保證你與總裁的關係永遠很好嗎,你能百分百保證總裁當你

是心腹嗎,你的升職加薪是板上釘釘的事嗎,你還好意思說到貸款,真好笑,貸

款不用還嗎,我在銀行工作,我比你更了解房貸的壓力,你還好臉面叫家裡幫助

,叫公司幫助,叫我節儉,哼,如果我們的結婚只換來壓抑的生活,那何必大家

痛苦。」

孫家齊衝動地撲上去,抱住聶小敏的雙肩:「小敏,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我不會讓你活得壓抑。」

聶小敏譏諷道:「這話我也可以說,反正不花力氣,不花錢。」

「小敏,我們還年輕,我們有時間……」

聶小敏勃然大怒:「你有時間,我可沒有時間,你可以等上十年八年,反正

男人四十一枝花,可我不能等,而且是沒有方向、沒有盡頭的等,如果說等你三

五年,你就肯定能讓我無憂無慮,那我願意等。」

「小敏。」

孫家齊痛苦不已。

聶小敏撥開了孫家齊的雙手,冷漠道:「其實今天我來找你,是想跟你分手

,你們李總裁知道後,跟我聊了很長時間,他希望我好好考慮,還說了你一大堆

好話。」

「啊?」

孫家齊驚恐萬狀:「不,小敏,別這樣,求你了,別這樣。」

聶小敏轉過身,背對孫家齊,正好對著監視鏡頭,只見她眼珠亂轉,露了狡

詐之色:「我也不想分手,就把實情告訴李總裁,他知道我的真實想法後,說有

一個能讓你迅速賺錢的方法。」

孫家齊急問:「什麼方法?」

聶小敏轉過身去,淡淡道:「你先不管是什麼方法,你要告訴我,是不是願

意為我做任何事情。」

孫家齊激動道:「是的,我願意,我願意為你而死,死而無憾。」

聶小敏突然變得很溫柔,她伸出小手,掩住孫家齊的嘴唇:「我可不要你死

,我要你活得好好的,我們一起去旅遊,一起喝紅酒,一起養活一個健康快樂的

小寶寶。」

孫家齊興奮異常:「我去找總裁,問問是什麼方法。」

聶小敏優雅地打開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了一份文件:「李總裁都詳細寫在這

裡了,你看完後就燒掉。」

「嗯。」

孫家齊接過文件,迅速翻開,他看得很仔細,很慢,臉色漸漸凝重。

我的耳邊,是孟姍姍堅定的語氣:「他一定會答應。」

我點了點頭:「換成我,我也願意,男人不博永遠成不了氣候。」

孟姍姍冷冷看著我:「你很會利用人的弱點。」

我笑問:「姍姍,你有弱點嗎?」

孟姍姍黯然神傷:「我的弱點早被你窺看得一清二楚,你把我玩弄於掌股之

間,可我卻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我一手拿起了沙發角落裡的工具刀,一手抓住白色七分褲的鈕扣:「那你就

別反抗。」

孟姍姍急道:「別,別別扯,我自己脫,都被撕爛了,我穿什麼,真怕了你。」

我怔怔地看著人妻脫掉七分褲,修長的雙腿還沒有盡露,我就看到了無限的

春光,臀很翹,膚很白,毛很濃,我一腔熱血注入海綿體:「脫光。」

人妻毫無反抗的意思,我的話就是命令,就如同主人吩咐奴僕。

一字領上衣脫下時,我情不自禁地發出感慨:「姍姍,你真美。」

孟姍姍飄了我一眼,嫵媚的瓜子臉上片片紅暈。

四樓招待大廳的茶幾燃起了火焰,煙灰缸裡的文件瞬間變成了灰燼,孫家齊

搓了搓雙手,用一個深深的呼吸來平復內心的焦躁與不安,良久,他終於說話了

:「小敏,你去告訴總裁,我答應。」

看到這裡,我再也無心對著監視熒屏,雙膝悄然跪下,跪在孟姍姍的兩腿間

,輕輕掰開晶瑩玉潤的長腿,低下頭,吻上了那一叢濃密。……

要賺取這一百億很簡單,找一隻波動厲害的期貨指數兩邊對賭五十億就能贏

取一邊,我選中的「黃金」不負期望,擊穿了賬號95065,卻滿倉了賬號9

5066,一勝一負,扣除交易費用,交割後賬號95066的賬面為98。6

億,這近百億的資金馬上落到了孟姍姍的手中,因為這個賬號的密碼就只有她一

個人知道,忽然間,我對孟珊珊尊敬了許多,而在兩個小時前,我還像驕傲的主

人一樣使喚她,命令她。

「大家回去休息吧,孫家齊留下。」

一切都似乎在朝我預計的方向進行,我難以掩飾自己的興奮,留下孫家齊就

是為了避免出現意外,從這一刻起,我不會讓孫家齊離開我身邊,直到公司監察

部來報警。

孫家齊自然清楚我的意思,他默然不語,像個罪犯似的定定看著電腦顯示屏

,小風,小卓,小張雖然納悶,但都帶著疲憊各自散去,偌大的八樓交易大廳裡

就只剩下孫家齊和我。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離美國期貨休市時間不到兩小時,我懷著

強烈矛盾的心情等待孟姍姍的電話,不遠處,孫家齊頹喪的表情也不時衝擊我的

神經,雖然是孫家齊自己選擇了背黑鍋,但我所用的手段確實卑鄙,逼迫孟姍姍

背棄劉思明也同樣卑鄙,我似乎越陷越深,不僅不擇手段,還為不擇手段穿上了

合理的外衣。

滴……

手機驟響,而不是內線電話,我觸電般抓起手機,在遠離孫家齊的地方接通

了電話。

「中翰,我……」

孟姍姍的語氣沒有一絲歡喜,按理說,她已經成為了超級大富婆,應該高興

才對。

我柔聲道:「你先確認賬號上的資金,然後修改密碼,越複雜越好,我這裡

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你先在辦公室等我,等會我送你回家。」

「中翰,我有個想法。」

孟姍姍意外地打斷了我的話。

「請說。」

我忽然有一絲不安。

孟姍姍沈默了半晌,緩緩道:「我想實施第一次的計劃,用五十億……博一

下,如果博不中,我也不回家了,該去哪就去哪,中翰,你盡力吧,盡力幫幫思

明,萬一虧掉,我也不怪你。」

我一愣,暗皺眉頭,她孟姍姍出現變化,我這邊就必須重新說服孫家齊,萬

一他不願意,我根本沒有時間找另外的替死鬼,眼看著時間如此急迫,我心有不

甘:「姍姍,你先冷靜一下,如今已變更了賬戶95066的私人資料,你的身

份是瑞士人,如果你還要繼續入市,就必須重新將資金匯入我公司,這意味著這

筆資金的來源路徑完全曝光,一旦失敗,你就危險了,要麽跟劉思明一同進監獄

,要麽攜款潛逃,而後者的災難性我早已經說過,不想再重複。」

「我不怕,萬一失敗,我明天就直接飛香港,然後轉機加拿大,走之前,我

會把賬號上剩下的五十億匯入你指定的賬戶,由你全權負責資本運作。」

孟姍姍平靜得令我吃驚,她果然有魄力。

「姍姍,你等我,我馬上過來。」

我急了。

「別過來了,我已經離開了你辦公室,現在就在你公司摟下,你也別勸我了

,資金剛剛匯入你公司,現在離休市時間已不到兩個小時,你盡力吧,拜託了。」

「姍姍……」

我大吼,無奈電話裡已掛斷。

我朝一臉驚奇的孫家齊看了看,猛一招手:「家齊,你過來。」

孫家齊迅速跟著我來到電腦旁,我喝了一大口咖啡,臉色凝重道:「改變一

下遊戲規則,等會我再開出一個交易賬號,資金五十億,由你負責操作期貨交易

,我從旁協助你,不過……你沒有得到公司的授權。」

說到最後,我一字一頓,彷彿字字千鈞,孫家齊怔怔地看著,半天才反應過

來:「違規……操作?」我嚴肅地點了點頭:「對,這次操盤沒有止損限制,滿

倉操作,不是賺五十億,就是虧五十億,虧了,你承擔一切後果,賺了,你拿百

分之五,也就是兩億五千萬,給你十分鐘考慮。」

沈默,令人窒息的沈默。

我知道接下來不是在沈默中爆發,就是在沈默中死亡。

冷氣機噴著絲絲冷氣,可我仍然燥熱難耐,眼前的孫家齊面無表情,但我知

道他內心正在激烈地人神交鋒,這一步踏出去,要麽是天堂,要麽是地獄,真是

揪心。

足足十分鐘過去,孫家齊才緩緩問道:「我最大的後果是什麼?」

我只能如實說:「德國人奇森違規炒期貨弄掉了銀行二十億美金,相當於一

百五十億港幣,被判八年,我想法院會根據這個案子的判決結果來懲罰你,估計

你受刑在五年之內,表現良好,三年就可以出來。」

孫家齊木然道:「比之前小敏說的兩年多了一年。」

我無奈點頭:「是的,你很清楚公司的條列,接受不明來歷資金進行交易充

其量是」洗錢「罪名,同樣是違規,私開個人賬戶交易就嚴重得多。」

孫家齊一聲嘆息:「三年也不是很長的時間。」

我凝視著他問:「決定了?」

孫家齊黯然點頭:「決定了。」

我鬆了一口氣,馬上利落地打開公司的最高交易權限,開出一個有五十億交

易本金的交易賬號,隨後發到孫家齊的郵箱。

「還是黃金。」

我用堅定的口吻告訴孫家齊,希望能在這次賭命中完勝而歸。

孫家齊拉開椅子坐在我身邊,有些慌亂地進入交易系統,打開了郵件,一邊

操作交易賬號,一邊問:「買升還是買跌。」

我冷靜地考慮了片刻,沈聲道:「很難說,升是長期,跌是短暫,今天反複

波動得厲害,交易量大增,臨收盤了,客戶經過幾個小時的劇烈心跳後,絕大多

數人都會放鬆,也就是說不會跟進,不會吃貨,市場短時間裡會出現大量的沽盤

,沒人接盤,不敢接又不想接,就好比一個長跑運動員跑了五十公里後你再叫他

跑多一百米,他一定不願意跑,不是不能跑,是不願意跑,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明白。」

孫家齊木然點頭,我又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擔心,以孫家齊的這種狀態和

心理素質,很難力挽狂瀾,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表面上是我協助他,實則完

全由我來做出最後決定:「因此,我個人支持買跌。」

孫家齊露出一絲乾澀的笑容:「我支持總裁的意見。」

我佯裝謙讓:「你可以有自己的分析,這次你拿主意,因為是你來操盤交易。」

孫家齊頹然搖頭:「我心緒已亂,根本無法分析,我只能把寶壓在總裁身上

,因為總裁沒有壓力,我相信總裁的實力。」

我一聽,反而覺得意外,孫家齊這句話恰恰是最冷靜的話。

我狐疑地看看孫家齊一眼,厲聲道:「入市。」

孫家齊似乎在一瞬間恢復了冷靜,他的手指很穩,動作很利落,一切有條不

紊,我大感意外,只是眼前正處在緊要關頭,我無暇細想,迅速進入了狀態,情

勢倒轉,孫家齊反過來成為了協助者,幸好我們配合默契。

「國際現貨黃金。」

「價格。」

「紐約市場。」

「531。037美元。」

「沽盤,531。037,531。006,530。225……」

「滿倉。」

「無止損。」

一連串完美的操作後,終於停了下來,如今只等上帝的安排,所有的分析都

是虛的,再完美的分析也有偏差,最終的結果才是真諦。

「你很喜歡聶小敏。」

我站起來,衝了一杯咖啡給孫家齊,他也不客氣,接過咖啡一口喝完,擦了

擦嘴唇,露出很幸福的笑容:「很喜歡。」

「有多喜歡。」

我一邊盯著交易行情,一邊問。其實,我只想找話題來分散大家的緊張。

「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我笑了笑,繼續問:「如果這次是我們贏,你就有了兩億五千萬,你有什麼

打算,是不是馬上跟聶小敏結婚?」

孫家齊不假思索就回答:「是的,馬上結婚,不過,結婚前我想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我漫不經心地敲了敲鍵盤,此時黃金市場的行情很平靜,平靜得令我毛骨悚

然。

「我要想盡辦法操了懷明珠。」

孫家齊吐出了一句令我震驚的話來,我很納悶,隨口問:「很奇怪啊,是她

得罪你,還是小卓得罪你?」

孫家齊緩緩站起來,輪到他為我衝了一大杯咖啡。

「懷明珠跟小敏同在分行上班,關係很好,我和小卓經常去接她們下班,自

然就經常在一起吃飯,玩樂,有一天,我們四人一起去大排擋吃海鮮,小卓臨時

有一個網絡工程需要緊急處理,就先走了,剩下我們三人繼續吃,吃到一半,她

們兩個女的就一起上廁所,讓我一個人看位置,可能那天的海鮮不夠新鮮,或者

吃多了,我肚子有點舒服,忍不住也跑去廁所,那大排擋的洗手間不分男女,我

就進去解手,剛好小敏和懷明珠方便完,她們一邊洗手,一邊聊天,剛好給我聽

了個清楚……」

我焦躁地打斷了孫家齊的話:「聽到什麼你就直說嘛,繞個大圈子的,講故

事呢。」

孫家齊冷哼一聲:「我一聽,差點就把我給氣炸了。」

「聽到什麼了?」

我來了興趣。

孫家齊恨恨道:「具體我無法描述給你聽,但大概的意思是,她們居然喜歡

同一個男人,小敏問懷明珠是不是很想那個男人,沒想到懷明珠反問小敏是不是

也想那個男人,幸好小敏說不想,那懷明珠居然厚臉皮說很想……」

「就這些?」

我一驚,差點弄潑了手中的咖啡。

孫家齊憤怒道:「不止這些,這個花癡般的懷明珠不僅想那個男人,還鼓動

小敏去約那個男人,還說……還說什麼3P之類的,我差點衝出去揍那個懷明珠

,真不要臉,估計她沒少給小卓戴綠帽。」

我急忙勸阻:「這事,你可千萬別跟小卓提,男人愛面子,你要是給小卓提

,他不但不會感激你,還會恨死你。」

孫家齊點頭應承:「這個道理我曉得,後來,我裝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她

們兩個女人問我去哪了,我說見個熟人,去打招呼了,她們也沒疑心。」

我乾咳了兩聲,問:「那你為何跟我說這些,不怕丟臉?」

孫家齊一聲長嘆,黯然神傷:「有些事壓在心裡不吐不快啊,若今天一擊不

中,我想說也沒機會了,三年後……唉,誰知道三年後是什麼世界,何況你我是

好朋友,你很關照我,我就當跟朋友說說心事吧。」

「小敏有喜歡的男人,你還跟她結婚?」

我小心試探。

「女人喜歡某個男人很正常,只要小敏不跟那男的來往,她之前的事情我管

不著,這也是我急著要跟她結婚的原因,我聽老爸說,女人只要結了婚,就會安

份許多,如果再有了孩子,那基本上就沒多少天真浪漫的花心思了。」

孫家齊突然很興奮。

「原來如此。」

我心虛道:「她們沒說那男的是誰?」

「沒說,反正不是你李中翰,哈哈……」

孫家齊哈哈大笑,我卻聽得心跳加速,渾身不自在:「也是,我哪有這本事。」

孫家齊諂媚道:「李總裁不是沒本事,而是你的女人太多了,個個貌如天仙

,還能相處融洽,真是……想不崇拜都不行。」

我苦笑不已:「別崇拜了,我現在都不知道如何應付,煩。」

孫家齊朝我擠眉弄眼:「說實話,在我心目中,李總裁的女人有個排名,想

不想聽?」

我頗感意外,忍不住笑罵:「好八卦啊,說說看。」

「第一漂亮的是……」

孫家齊居然賣起了關子,半天才說出一個名字:「樊約。」

我一點都不意外,這孫家齊與小風都曾經暗戀過樊約,自然在她們的心目中

有崇高的地位,我暗暗好笑,不動聲色問:「第二呢?」

孫家齊馬上一個個數出來:「莊美琪……接下來是戴辛妮,章言言……可惜

呀。」

「可惜什麼?」我疑惑道。

孫家齊露出了愛慕之色:「可惜小君是你表妹,你魅力再強,也夠不著小君

,否則小君絕對獨占鰲頭,有一句話叫做」三千粉黛無顏色,回眸一笑百媚生「

指的就是小君,她太漂亮,太招人喜歡了,嗯,李香君這個名字也好聽。」

豈有此理,居然幻想我的仙女姐姐,真是可惡,我莫名其妙地暴怒,好想上

前教訓孫家齊,手機突然響起,滴……

我一接通,頓時嚇了一跳:「小君?有沒有搞錯,現在幾點了,你這是睡醒

了還是沒睡?」

「哥,你在哪?」

聲音很嚴厲,沒有了往日的嗲嗲聲。

「在公司。」

小君大聲尖叫:「叫樓下的保安讓開啦……」

電話裡一片吵雜,我這才明白,小君來突襲了。沒想保安盡責,阻止了小君

,這下惹惱了她,我趕緊通知保安放行。

孫家齊知道小君要來,居然忘記了生死攸關的期貨交易,與我一起站在交易

大廳的門邊,恭候小君。

很意外,小君沒有梳起她的羊角辮,烏黑的長發甚至遮住了她半邊臉,有些

詭異,有些怒火。更意外的是小君不是獨自一個人來,她身後是興奮中又略帶緊

張的樊約,碎長發依然清爽,配上長袖的V領恤衫和運動長褲,她看起來充滿了

朝氣。小君則不同,還是汲著拖鞋,身上一套寬鬆的卡通睡衣。

「不是我想來找你,是樊約姐姐想你,你有什麼了不起,居然叫保安攔我,

哼,如果不是樊約姐姐想來,我才懶得上來。」

「那保安聽錯了,我是白天不允許任何人上來,晚上就只許小君可以上來,

誰知那保安聽錯。小君你別生氣,明天哥炒他魷魚,嗯,先讓他跟小君道歉,讓

小君先踢他三四五六七八腳,再炒他魷魚。」

小君緩緩撥開遮擋住半邊臉的長發,冷冷一笑,飛撲過來:「我先踢你三四

五六七八腳,再炒你魷魚……」

樊約咯吱一笑,看著小君用穿拖鞋的腳猛踩我鞋子,我哈哈大笑,雙臂舒展

,將小君淩空抱起,嘴巴一伸,吻上她的紅唇,小君裝模作樣地在我懷裡掙扎了

一番,便隨了我。

我偷偷瞥一眼身邊的孫家齊,見他正張大嘴巴看著,眼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我得意之極,吻得更華麗了,身旁的樊約尷尬不已,連咳了兩聲,我輕輕放下滿

臉通紅的小君,伸臂將樊約抱住,也來一個深吻,樊約溫順善良,既便身邊有外

人看著,她也不拂逆我意,任憑我舌尖盡掃滿口香。

「咳咳。」

小君也學樊約咳嗽,我故意不理會,繼續深吻,小君連續咳了十幾聲,我仍

然裝做沒聽見,她大怒,上前來猛踩我幾腳:「樊約姐姐,我哥要工作,就不吵

他們了,這會黃鸝和杜鵑一定還在,我們去找她們吧。」

「不吵,不吵,天快亮了,我們的工作很快結束,小君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孫家齊出乎意料的懇求小君。

我本來就意猶未盡,摟著樊約不想鬆手,估計孫家齊見到暗戀的女人在我懷

中,心理特彆扭,再加上期貨交易的時間所剩不多,他急切需要舒緩心頭的壓力

,有一人在旁邊聊天再好不過了。

小君斜了我一眼,故作大度:「好啊好啊,我們聊天,聊什麼呢,聊你有多

少個女朋友好不好?」

孫家齊苦笑:「我女朋友就只有一個。」

小君促狹道:「有沒有我……樊約姐姐漂亮。」

她本想說有沒有她小君漂亮,可話到嘴邊了又改口。

孫家齊忙給小君推來一把椅子:「沒有你們漂亮,樊約跟小君是天下最漂亮

的女人。」

「嗯。」

小君也不客氣,小屁股一撅,落坐在椅子上:「要以樊約姐姐和我為標準找

女朋友,一定醜不了,看你紅光滿面,鶴髮童顏,紫氣東來,久經風霜……呃,

不對不對,不是久經風霜,是容光煥發,我就肯定你恭喜發財,財源廣進,滿屋

金銀,金屋藏嬌……」

孫家齊被小君一通真假成語弄得暈頭轉向,沒等她說完,趕緊打岔:「小君

一定很喜歡金子。」

小君大眼睛一瞪,伸出了一根嫩嫩的手指來:「金子哦,誰不喜歡,等我有

錢了,就買很多很多金子,金鐲子,金項鍊,十個手指都戴上金戒子。」

我和樊約哈哈大笑,孫家齊總算也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那金價豈不是要狂

升?」

「當然啦。」

小君猛點頭。

孫家齊一聲嘆息,回頭注視著交易行情,突然,他觸電般連敲一下鍵盤,神

情異常緊張,我嚇了一跳,朝身邊的電腦凝神細看,卻發現黃金大盤基本紋絲不

動,我暗暗叫苦,如果這個行情一直保持到收盤,那即便不虧,也失掉了勇氣與

信心。

樊約看我焦急,也不知如何是好,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安慰我,小君瞧著眼

酸,氣得咬牙切齒,突然站起來,走到孫家齊身後,嗲嗲地說道:「家齊哥哥,

你要加油噢。」

我聽得目瞪口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小君朝我哼了哼,得意之極,一隻雪

白的小手居然搭在孫家齊的肩膀上,我恨得牙癢癢,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剛想

推開樊約衝過去,孫家齊卻先一步跳起來:「中翰,我聽小君的,我買升,我現

在交割清倉,再重新入市買升。」

小君被嚇了一跳,伸了伸舌頭,趕緊朝我奔來,我輕輕推開樊約,朝孫家齊

走去,他和我一樣,都神色凝重,我�頭看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鐘,又看了看曲線

大盤走勢,心裡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行情還在微跌狀態,現在離收盤已不

到一個小時了。」

孫家齊的語氣異常堅定:「年底了,接下來是聖誕,元旦,春節,一連串的

節日,一連串的休市,大家經過市場的急劇波動後,更期望把黃金拿在手裡,以

避免市場出現意外,所以,我堅信會升,更重要的……是小君喜歡金子,我當然

要囤積金子,等待升值。」

說到最後,孫家齊居然朝小君做了一個鬼臉,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瞪著孫家

齊問:「你決定了?」

「決定了。」

沈默了足足十秒,我從孫家齊的眼中看到了義無反顧的信心,我還能說什麼

呢,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迅速坐到電腦前,打開交易系統。孫家齊非常有默契,

幾乎與我同時進入交易平台。

「國際現貨黃金。」

「交割。」

交割結算很順利,95066的賬面上小賺了一筆,孫家齊很快計算出來:

「小賺了二十四萬美金,接盤很快。」

「嗯。」

我暗暗吃驚,不僅是孫家齊的冷靜,更是大盤接貨的速度異常迅速,我敏銳

地察覺到,有強力的買盤進場,這一瞬間,我如一名鬥士一般進入了忘我境界的

戰場。

「價格。」

「紐約市場。」

「528。199美元。」

「買盤,529。155,529。167,529。636……」

「滿倉。」

「無支點。」

交易大廳又一次籠罩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這次交易從另一種形式來說,

等於是我跟孫家齊對賭,我看好行情的是跌勢,而孫家齊卻看好升勢,按目前走

勢來看,結果偏向了孫家齊。

此時,離收盤已經不到半小時。

我很矛盾,因為,我一直很自負,我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只要我做出決

定,就充滿信心。可是,這一次,我卻希望自己輸,只有我輸了,才能挽救很多

人,才能讓我的良心得到一絲安慰。

「看,跳升了。」

孫家齊激動地攥緊了拳頭,我同樣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君悄悄走來,用漂亮的小腳踢了踢我:「哥,黃金真的升了嗎?」

我伸手一攬,將她摟在懷中,小君順勢坐下,坐在我的大腿上,那邊的樊約

也走來,緊張地摟著我的脖子。

我可不想讓兩個小美女跟著緊張,忙打趣道:「是的,由於小君大量買進黃

金,市面缺貨,所以黃金的價格堅挺。」

小君咯咯一笑,居然脫掉拖鞋,將兩條修長美腿放在桌上,兩隻嫩藕般的小

腳丫幾乎觸及電腦熒屏,嘴上嬌滴滴問:「那如果我連腳脖子也掛上黃金鍊子呢。」

「那就升得更厲害了。」

我哭笑不得,想把小君兩條很不禮貌的美腿拿下來,不料小君將腿又往前伸

出去,我抓了空,只抓著她的睡褲,頓時露出一大截粉嫩小腿,我下意識地看向

孫家齊,發現他眼勾勾地盯著小君的玉足,氣得我火冒三丈,但交易到了關鍵時

刻,我也不好發作。

小君有意無意地在我身上亂扭:「那如果我用金杯子,金筷子,金桌子,金

凳子……對了,還有家里拉大便的馬桶也是用金子做的呢。」

「這還得了?都給小君一個人用了,全世界的金子更稀缺,價格會飛起來,

最好小君連吃的東西也帶有黃金,拉出來的全是金大便。」

我一邊與小君調侃,一邊飛快地查看各地黃金期貨報單,心跳加劇,顯示屏

前,一條紅線強勁上沖。

小君咯咯嬌笑:「噁心,要是我真的拉金大便,以後我每次上廁所,門外一

定圍著好多人,等我拉完了,這些人全部,衝啊,搶啊……」

「衝啊,搶啊。」

孫家齊猛地站起來,大聲咆哮。

我盯著顯示屏,雙臂緊緊地抱著小君,一個歷史性的數字終於出現在眼前,

我豁然站起,對著小君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哈哈……我愛你了,小君,我

愛死你了,現在每盎司升到539。776了,快……」

孫家齊哆嗦著雙手,迅速交割交易,他嘴裡同樣呼喊著:「快,快。」

「快快快。」

小君也揮舞著小拳頭。

「540。773……541。235……544。097……斬斬斬……

斬倉交割……」

「啊。」

「哇。」

孫家齊聲嘶力竭地撲過來與我擁抱,分開的時候,我看見他流下了激動的眼

淚,我感慨萬千,回頭與樊約緊緊相擁,忽然,眼角余光告訴我,激動的孫家齊

想擁抱小君,我趕緊走過去,擋在小君面前:「no,nono」

孫家齊可憐兮兮道:「抱一下都不行嗎,中翰,我只想抱一下小君。」

我搖搖頭:「不行,可以握一下手。」

孫家齊大失所望,小君從我身後鑽出來,笑嘻嘻地伸出嫩嫩的小手,孫家齊

一見,突然「噗通」跪下,雙手握住小君的柔荑不停叩首:「小君,你救了我,

是你救了我,你是女神,你是我的主人,我心甘情願永遠做你的奴僕……」

小君傻乎乎地看著我問:「真莫名其妙,搞什麼搞,哥,是不是賺很多?」

「嗯。」

我應一下,耳朵瞬間轟鳴,眼前閃過一道如夢如幻的情景:一位高貴而美麗

的女孩正款步走過廟堂,她身後、身側兩旁都跪滿了衣衫襤褸的人群,這些人均

匍匐在地,呼喊著「謝公主隆恩……公主吉祥……謝公主隆恩……公主萬福……」

「餵,李中翰,見者有份,天氣冷了,明天開始買秋冬衣喔。」

小君推了我一把,我這才回神過來:「買,買多多衣服,想買多少都行。」

「我請小君吃早餐。」

孫家齊討好道:「想吃什麼都行。」

我淡淡的拒絕:「不用了,家齊,你回去吧,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小敏,估計

她也很擔心。」

孫家齊點點頭,有些尷尬:「是的,是的,我……」

我知道孫家齊的心思,於是微笑著安慰他:「放心吧,我會兌現的,中午你

就能拿到錢。」

孫家齊朝我們每人都鞠了一躬:「謝謝總裁,謝謝小君,謝謝樊約。」

樊約一臉詫異:「謝我做什麼?」

孫家齊誠懇道:「小君一定是坐你的車來公司,今天我能死裡逃生,完全是

天意,在這屋子裡,缺某個人,缺某個環節,缺某個因素,我都萬劫不復,所以

,我感謝你們,謝謝。」

我忙擺手:「好啦,好啦。」……

吃完伯頓酒店中餐廳的招牌「一品瑤柱蟹肉粥」後,我將兩萬現金放在茶幾

上:「你們兩個慢慢吃,吃完了就好好睡覺,睡夠了再去逛街買衣服,記得去幫

襯楚蕙姐和玲玲姐的內衣店,順便請她們喝下午茶,喝茶的時候,小君可以告訴

楚蕙姐和玲玲姐,就說李中翰托小君的福,大賺了一筆。」

小君翻翻眼,道:「還說託我的福,還說大賺了一筆,才給兩萬哪夠買,至

少再拿多兩萬來。」

我哪能拒絕小君的索要,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順手將星星摘給她,摸

了一下她的大胸脯,我打開一隻裝滿五十萬現金的皮袋子,拿出六萬現金甩在茶

幾上:「不算貪心,反正見者有份,我再給多你六萬,湊個八萬整數。」

「耶。」

小君笑嘻嘻地與樊約擊掌慶賀,看她們開心的樣子,我也開心,無論賺多少

錢,目的只有一個,給我的女人們花。

「不過,你們要記得給羅彤買一份禮物,昨晚她一個人守到天亮,很辛苦。」

我柔聲叮囑了一句。

「嗯。」

小君爽快地同意,她這個脾氣我尤其喜歡,要不是想著趕回家給姨媽報喜,

我真不忍心離開這兩個可愛的美少女,當然,我不能告訴小君我要回家。

「哥要回公司了,來,親個嘴。」

我左擁右抱,樊約的衣領拉得很低,高高鼓起的胸脯,乳溝一目了然,這不

是引誘是什麼?唉,我真不想走,可我很想姨媽。

小君見我戀戀不捨,故意朝我拋了一個媚眼:「你真忍心拋下我和樊約姐姐?」

嗲嗲的聲音化做繞指柔,我全身骨頭頓酥,真是人神交戰,左右為難,看了

看小君嫩嫩的小腳丫,我差一點把持不住:「小君,哥真不忍心離開你們半步,

但今天公司的事情特別多,特別重要。」

小君撇撇嘴,扔下一句:「好了,跪安吧。」

「嗯?」

我眼珠子放大。

「咯咯……」

小君放聲嬌笑,直笑得乳浪滔天,哪裡有一絲半點公主風範,倒像是欲女施

了勾魂大法,弄得我褲襠脹熱,血氣翻滾,彷彿魂魄已被勾走。

忍無可忍之下,我立即肅然起敬,單腿跪下,跪在小君的小腳邊:「臣李中

翰給小君公主跪安,順便乾公主一下。」

小君反應神速,心知大事不妙,馬上從沙發上彈起,可我又如何給她跑走,

雙臂閃電齊出,抓住了她的小腳丫,一拖一扯,小君整個嬌軀摔倒在沙發上,小

翹臀正好對我,我凶狠撲上去,專抓肋部腋下,小君秀發狂舞,淒厲地尖叫:「

哎呀,救命啊……咯咯……樊約姐姐,快救我啊……咯咯……」

「皇帝來都救不了你,小心了。」

我連膝蓋都用上,任她如何掙扎都無法轉身,騰出的一隻手順勢將卡通睡衣

剝下,露出肉肉的小翹臀。嘿嘿,居然表裡不一,外面穿卡通睡衣,裡面卻穿性

感的白色小蕾絲,完全是騷氣逼人的半透明,我拉下拉鍊,整個身體壓了上去。

「喔……真倒大黴,做個落難公主,天底下哪有臣子欺負公主,哎喲,都捅

到腸子了,哎喲,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欺負我,就不怕被砍頭嗎?」

我知道此時並沒有捅到腸子,因為還有一半在小嫩穴外,雙手狠狠捏了一把

豐滿傲挺的大奶子,我毫不憐惜地直插盡頭,輕輕拔出一點,又直插盡頭。

小君老實了,嗲嗲的聲音迴盪四周,聽得我慾火焚燒,又是拔出半截,又是

強悍地完全插入。

「喔……哎喲,哎喲,樊約姐姐見死不救,我被欺負時候都沒人幫我,哎喲

哎喲,都不講義氣,如果楊瑛,小蘭,若若在就好了,她們才不會見看著我被欺

負,哎喲,哎喲,真的頂到腸子了。」

一聽到楊瑛我更是火大,之前小君多次用楊瑛來誘惑,說什麼楊瑛的奶子是

最大的,惹得我想入非非,之後卻沒了消息,如此狡詐多謊,絕不能輕饒,我大

吼一聲:「小樊,幫我把褲子脫了,看我怎麼收拾小君。」

樊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陣仗,頓時臉紅如霞,在我連續催促下,她才走來為

我寬衣解褲,眼見著我的大肉棒猛烈抽插小君的嫩穴,樊約緊張不已:「中翰哥

,你輕點,小君喊痛了。」

我冷冷道:「她在裝,其實正爽歪歪呢。」

話音未落,小君馬上回頭大罵:「爽你個烏……」

我沒等她罵完,小腹急收,下身如暴風驟雨般敲擊小嫩穴,嚇得樊約躲到我

身後不忍再看,我一聲奸笑,動作驟停,小君大驚,回頭朝我怒視,我悄悄將大

肉棒抵在小肉穴的深處碾磨打圈圈,一遍又一遍,左三圈右三圈,小君突然一陣

哆嗦,嗲嗲道:「嗚嗚,尿了,尿了。」

我哈哈大笑,一邊譏笑小君為「小雛鳥」之類的話,一邊擺開馬步,扶著小

翹臀猛抽,尿出來的愛液被我砸得四處飛濺,鮮嫩的肉瓣已不堪蹂躪,若不是樊

約在旁,我真不想放過可惡的仙女姐姐。

「滋」的一聲,我拔出了濕淋淋的大肉棒,上面殘留著斑斑垢汙,盤曲的血

管猶自猙獰,圓亮的龜頭變成了深紫色,我擰轉身,將樊約摁跪在地毯上,順便

把垢汙的大肉棒頂到她的小香唇邊:「小樊,你含一下。」

樊約�頭看著我,小聲道:「等等,剛吃的粥有點稠,我嘴裡有些黏,等我

漱一下口,」

我愕然,不知樊約是何意思,見她真的喝下了一口清水,漱了兩下吞嚥下肚

,這才擦了擦嘴唇,張開小嘴,將大龜頭含了進去,一陣吮吸,倒是把肉棒上的

汙垢吮進了嘴裡,我微微淩虐,大肉棒直頂而進,堪堪將一半大肉棒插到了樊約

的深喉,樊約掙扎欲嘔,我不為所動,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後腦。

「唔唔,嗯嗯。」

樊約痛苦地呼吸著,只能用鼻子來呼吸,嗆急而出的眼淚掛滿了美麗的臉頰

,我故意問:「你爸爸的身體好點了嗎?」

「嗯嗯。」

「家里安裝空調了吧。」

「嗯嗯。」

腦子裡忽然想到樊約的父親臥病在床的情景,心中發軟,不忍再淩虐樊約,

趕緊拔出大肉棒,她連嗆了十幾聲才大口大口地喘息。我跪了下來,舔吻她滿臉

的唾液:「你爸爸身體不好,你要避孕,如果你要懷孕,我不允許你接近你父親

,你考慮清楚。」

樊約一時沒反應過來:「為……為什麼?」

我柔聲道:「為了你和孩子好。」

樊約大眼睛露出了一絲笑意:「嗯,我聽你的。」

「聽話,這點就比小君好,坐上來吧。」

我躺倒在地毯上,撫摸樊約的運動長褲,她靦腆地脫下了長褲,慢慢地爬上

我身體,分開雙腿,一手撥開同樣性感的黑色小蕾絲,一手握住大肉棒,緩緩坐

下,一次,兩次,三次……值到第八次,才將大肉棒完全吞沒,「啊……」

「舒服嗎?」

我壞笑中將手潛入樊約的V領恤衫裡,揉弄兩隻大奶子,很大很軟的奶子。

「舒服。」

樊約的聲音細如蚊蠅,嬌羞之態不讓小君,我愛憐不已,一手滑落,溫柔地

撫摸柔軟的毛草:「你的毛毛越來越濃了,是不是越來越想做愛了?」

「胡說。」

樊約啐了我一口,身體匍匐下來,躺在我的胸膛,我輕撫滑手清爽的頭髮,

下身輕頂,溫柔地摩擦了一下緊窄的小蜜穴。

「你想做愛了,又想我了,就別不好意思,要主動告訴我,我有時候忙起來

會疏忽你,你別怪我。」

樊約嫵媚一笑,搖了搖頭:「不怪。」

我�頭看了看癱軟在沙發上的小君,微微聳動嬌軀,十幾個起落後,樊約愈

加嬌豔,見我壞笑,她一陣嬌羞,抱著我的脖子小聲問:「中翰哥,我聽小君說

,屁……屁眼特別舒服,是嗎?」

我差點笑出來,知道小君狡詐,她一直擔心被我再次肛交,所以到處宣揚開

屁眼的好處,樊約不算笨,卻不知為何還是上當。我故意想了半天才說:「是特

別舒服,不過……」

「不過什麼?」

樊約怔怔看著我。

我忽然嚴肅:「你發誓這輩子做我的女人,我才跟你弄屁眼。」

樊約嬌嗔:「我早發誓過啦。」

我猛點頭:「嗯,過幾天,我讓唐依琳教你如何準備。」

樊約幽幽問:「小君說你最喜歡唐依琳,是真的嗎?」

似乎小君的話句句是真,我欲笑難忍,摟住樊約的脖子一陣猛烈上頂,嘴裡

悄悄說道:「樊約,我告訴你,我最喜歡的女人是你。」

「咯咯……啊,啊,啊。」……

用歸心似箭來相容我的心情再恰當不過了,幸好是一大早,幸好通往源景花

園的公路遠離市中心,所以,我得以風馳電掣趕回家,姨媽在什麼呢,是睡覺還

是練功?

帶著疑問,我躡手躡腳地打開了家門,突然,我意外地發現了兩條婀娜的身

影,我仔細一看,卻是戴辛妮和章言言,心中暗喜,想給她們一個意外,趁她們

正在飯廳吃早餐,我馬上彎下腰,悄悄地躲到客廳的一個角落裡。

「快點吃,磨磨蹭蹭的,等會要遲到。」

戴辛妮首先吃完,她來到客廳,在客廳的沙發坐下,從一旁的手袋裡摸出化

裝盒,開始妝扮描眉,一絲不苟,那認真勁真是越看越喜歡,剛想衝過去愛愛一

番,不料,手腳麻利的章言言收拾好餐具後也走了出來:「辛妮姐,你也太勤快

了,才八點半,急什麼,就算遲到了又怎樣,在公司裡有誰膽敢管你。」

「哼,你懂什麼,萬一方阿姨晨跑回來,看見我們還在,她會怎麼想?她一

定覺得我們懶惰,真讓方阿姨對我們印像不好,那以後這個家我們沒法站了,再

說了,中翰一直希望我待在家中做個家庭婦女,我在公司幹不好,他正好找到藉

口,我才不上當,有我在公司,他放肆也有個譜,萬一我不在公司裡盯著,恐怕

公司要設立三個秘書處才行。」

「沒這麼誇張。」

章言言大笑,薄薄的睡衣還穿在她身上,這一笑,妙處四溢。

「別的男人我不敢誇海口,但他……唉。」

戴辛妮塗上了口紅,潤潤均勻,美不勝收。

「嘆什麼氣,他也是你男人。」

章言言伸了個懶腰,開始穿上黑絲襪,我一看,頓時血氣逆行,倒衝上腦,

褲襠隆起了一個大包,心想在小君和樊約面前都忍著不射,難道要射給戴辛妮或

者章言言麼?

「我現在都不知道他有幾個女人。」

幽嘆中的戴辛妮也曲腿穿黑絲襪,她很靈巧地將雙足套入黑絲,撥往小腿,

輕提而上至大腿,站立起來,將黑絲襪拉入大肉臀,從腳到臀,優雅熟致,一呵

而成,那修長緊繃的誘惑隨之噴發而出,簡直可以要人命,她小心查看了一下,

伸手進下陰,掖了掖賁起的私密處。

天啊,我居然還能克制。

「不管現在中翰有多少女人,反正以後很難增加了,阿姨交代過我,說如果

發現中翰另外有女人,可以隨時跟阿姨匯報,阿姨會揍扁他。」

章言言穿好了絲襪,正左右查看有無拉線抽絲,真想不到,我人生第一次看

女人穿絲襪竟會如此銷魂。

「哼,你願意他挨揍?」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一眼章言言。

「這……」

章言言大窘,抿嘴竊笑,戴辛妮沒好氣,甩了甩微捲的長發,埋怨道:「我

說你那法子好像不行,中翰一點反應都沒有。」

嗯?有提到我,我趕緊豎耳傾聽。

章言言笑嘻嘻著走近戴辛妮,壓了壓聲音:「不是不行,我聽很多女人說,

這法子很厲害的,她們練習後,家裡的男人都給收拾得服服帖帖,幾乎都沒了外

遇。辛妮姐,你才練十天半月,千萬別急,我分析了一下,主要有幾個方面,第

一,就是中翰的東西太大了,給他一杵進去,自己都懵了,全身軟綿綿的,什麼

法子啦,主意啦,全拋到了九霄雲外。」

「嗯。」

戴辛妮想了想,也覺得章言言的話有理,她驀然臉紅,撲哧笑了出來,美到

了極點。

章言言接著道:「第二,就是我們沒練通練熟,那巫婆說了,把自己手指放

進去,如果手指頭能感覺到有吸力,那就成功了。」

戴辛妮點點頭,章言言繼續說:「第三呢,就是中翰總忍著,男人故意忍著

,你也沒辦法,我看呀,以後跟中翰做這事就只能是我倆,不能人多,人多的話

,他就逞強,故意忍著不射。」

戴辛妮朝章言言翻了翻白眼:「我可說好了,中翰是我老公,是我第一個,

也是我唯一一個男人,你章言言可是後來者,千萬謹記著前後有序。」

章言言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辛妮姐,你放心啦,我沒想過後來居上

,中翰這麼強悍,我一個星期要一次就夠。」

戴辛妮頓時掩嘴嬌笑:「我可沒這麼虛偽,一個星期嘛,我至少要三次,特

別是周末,整個人放鬆下來時,特別想做那事情。」

章言言走上前去,抱著戴辛妮問:「其實,中翰很色的,也容易勾引,真不

知道辛妮姐為什麼不主動。」

戴辛妮哼了哼:「知道什麼,男人很賤的,你越主動,他越覺得你廉價,我

偏偏不理他。」

章言言調侃道:「那你每週三弄的指標就無法完成咯。」

戴辛妮臉一紅,忽然興奮道:「我們不是有那電動棒棒嗎。」

章言言一臉無趣:「那你就用電動棒,我用中翰的人肉棒,你不主動,我主

動。」

戴辛妮聞言,急怒攻心,跳起來追打章言言:「你不要跑,我收拾你,擠兌

我是不是,我收拾你。」

章言言見無處可逃,只好哀聲乞求:「收拾我了,看你如何對付那幫騷女人

,光小君一個就夠你消受。」

戴辛妮怒道:「小君我倒不擔心,反正她跟中翰來真的早在我們意料之中,

楚蕙家底最好,但她很我聊得來,至於葛玲玲,還有秘書處的幾個更不足慮,我

唯一擔心的,是唐依琳。」

「為什麼?」

章言言頗感意外。

戴辛妮冷冷道:「她打著方阿姨幹女兒的旗號與中翰勾搭,方阿姨不可能不

知道,可方阿姨假裝不知道,這就夠厲害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唐依琳很得方阿

姨的歡心,更重要的是,中翰的另一撥女人裡,那位秋煙晚算得上是人物,她們

兩姐妹滿嘴文腔官調,矯揉做作,噁心死了,偏偏中翰喜歡這調調兒,上次中翰

賺了一筆七億,還沒捂實口袋,就轉給了她們。」

「啊?」

章言言大驚,本來夠大的眼睛這會如牛鈴一般。

戴辛妮越說越氣:「那唐依琳正好身處於我們和秋煙晚之間,她完全可以左

右逢源。」

章言言木然道:「經你這一分析,我算是明白了。」

戴辛妮冷笑一聲:「你還不夠明白,告訴你一件蹊蹺的事,公司收到一個托

運包,署名是中翰收,那天我起疑心,就偷偷拆開,你猜是什麼?」

我聽到這裡,不禁暗暗大罵:戴辛妮,你這個烏龜王八蛋,郵寄給我的包裹

你怎能私自拆開,不過也奇怪,我居然沒有發現包裹曾經被拆開過,看來戴辛妮

幹這事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後一定要加倍小心。

章言言急問:「裡面是什麼?」

戴辛妮氣鼓鼓道:「是婚紗圖冊,法國一家很出名的婚紗店出品的婚紗冊。」

章言言思索片刻,問:「會不會是中翰打算給你定做婚紗呢?」

戴辛妮怒不可遏:「絕對不會是為我,因為我喜歡的婚紗是意大利風格。」

章言言擰著手指頭,一臉的妒火:「那會是給誰定做?」

戴辛妮冷冷道:「簡單分析一下中翰的女人就知道婚紗是給誰定做的。」

章言言波大有腦,戴辛妮話音剛落,章言言馬上逐一排查:「小君年紀還小

肯定不會,你和我也不是,葛玲玲結過婚,肯定不會再穿婚紗,楚蕙有可能,但

楚蕙的膚色不適合穿婚紗,你說的秋家兩姐妹也都結過婚,她們也排除了,至於

是羅彤,何婷婷,那可能性更小,嗯,剩下的就是唐依琳和莊美琪了。」

戴辛妮揶揄道:「腦袋瓜不笨嘛,如果就只剩下唐依琳和莊美琪,那我可以

百分百地認為是唐依琳。因為美琪隨性,大咧咧的,沒這些講究,她愛中翰愛得

要死,為了中翰差點跟我翻臉,若能嫁給中翰,估計她莊美琪有一件喜慶點的衣

服就願意了。」

「嘻嘻。」

章言言掩嘴嬌笑。

戴辛妮目光森然:「唐依琳就不一樣了,她眼角奇高,出身卑微,卻總擺著

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上次譏諷了她幾句,她更要把怨氣發洩在中翰身上,加上

諸多有利關係在身,中翰只能哄著她,把她當做寶貝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這

唐依琳就住在源景花園小區裡,真可謂近水樓台先得月。」

章言言剛才被揶揄,這會逮住了報復的機會:「哇,辛妮姐,你不去做狗仔

,絕對是八卦新聞界的巨大損失。」

戴辛妮一點不給情面,馬上撲過去撕打:「言言,我好心不得好報是不是?

我擰死你……」

正雞飛狗走,亂作一團時,突然門口「喀嚓」響。

門開了,一身運動裝的姨媽束著馬尾,矯健而入,見到我的同時,也見到了

打鬧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我所在的角落正對著家門,根本無處躲藏,如今盡在

姨媽眼皮底下,我只能從角落裡走出,假裝很鎮定地跟姨媽打招呼:「媽,你聞

雞起舞啊,下一次記得叫我。」

姨媽鳳眼一掃,抿嘴欲笑:「你說的呀,明天開始,你也聞雞起舞。」

我早有對策,只笑不語,那邊,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知道剛才所談的

話都盡數被我偷聽了,一時間花容失色,幸好姨媽在場,憤怒的戴辛妮只能裝出

一副可愛的笑容:「阿姨,你回來啦,我們去上班了。」

「去吧,有時間經常來陪我。」

姨媽一臉慈愛,似乎越來越認可戴辛妮做為首選的兒媳婦。

「嗯,一定。」

戴辛妮說完,沒忘記笑瞇瞇地捎上我:「中翰,我們一起走吧。」

我又不是笨蛋,這會跟戴辛妮走,肯定會遭受一番嚴刑逼供,所以,我委婉

地拒絕了:「不不不,你們先去公司,我陪媽聊聊天。」

「那……我們就先走了,阿姨再見。」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卻笑瞇瞇地對姨媽說再見。

「再見。」

姨媽的鳳眼眼角微微上翹。

「中翰,你過來一下。」

戴辛妮將我招到身邊,低聲耳語了一句:「你死定了。」

我故意大聲地打了哈哈:「晚上我一定回家,以後你跟言言天天來,既可以

陪陪我媽,又可以讓我近水樓台先得月。」

戴辛妮大窘,知道我故意扯開話題,正恨得咬牙切齒,無奈姨媽在場,戴辛

妮哪敢發飆,只能堆起笑容,點頭稱是,與章言言一前一後跟姨媽告別。

關上門轉身,姨媽綻放了珍貴的笑容:「哼,難得。」

自古母親都嫉妒媳婦奪走兒子,更嫉妒媳婦奪走兒子的愛。剛才我一番婉拒

戴辛妮,讓姨媽看在眼裡,喜在心頭,這比哄姨媽一百句甜言蜜語都管用,見姨

媽風情上眉梢的美態,我心跳加速。

「做人以孝為先,老婆妻子情人都是外人,唯獨媽媽是自己人,沒有媽媽哪

有我。」

我深情地看著姨媽,字字真摯,發自肺腑。

姨媽忸怩地搓了搓手,無限嬌羞:「晚上我弄紅燒魚。」

我柔聲道:「我只想抱抱媽。」

姨媽對於我突如其來的變化反應很敏銳,雖然嬌羞中,但我突然回家引起了

姨媽的懷疑,她平復了一下起伏的氣息,狡黠地看著我:「有什麼喜事。」

這一瞬間,她彷彿就是小君的模子,像極了小君。

「來,媽媽坐下來,我告訴你。」

我興奮地抓住姨媽的手,將她拉至沙發坐下,然後將昨晚炒期貨的事情前前

後後地說了一遍,聽得姨媽一驚一乍,呼吸急促,末了,她瞪著我問:「確切賺

了多少?」

我飛快思索了片刻,得出結果:「除去給劉思明二十五億,再給孫家齊兩億

五千萬,我大概賺二十二億,還掉三億給喬書記,我賬上至少有十九億。」

姨媽本來已心裡有數,但我報上具體數目後,姨媽還是臉色微變,猶自懷疑

,良久才緩個神來:「給孫家齊這麼多?」

我笑了笑:「是多了一點,不過,我當時答應他了,就必須信守承諾。」

姨媽鳳眼一亮,含笑點頭:「嗯,做得對,好傢夥,悶了幾天,居然搞出這

麼一大攤子事來。」

「全是沾了媽的福氣。」

我將姨媽的手捧在手心,意外發現姨媽的指甲個個整齊,長度比例一致,這

明顯是給人專門修理過的,加上塗滿晶亮的指甲油,姨媽這尖尖十指美得令人心

跳,這是我姨媽麼,她的審美觀變了,變得很徹底,或許這是女人天生對美好事

物的嚮往,即便是嚴謹的女人,也會隨波逐流。

「沾我福氣?」

姨媽狐疑地看著我,我的深情撫摸令她顫抖,孤男寡女,就算她真是我的親

生母親,也無法抗拒隱隱待發的衝動。

「您忘記了?昨晚在秘書台邊,您讓我愛了一番。」

我柔聲提醒著,注意姨媽的每一個細節變化,我要征服姨媽,就要完全了解

姨媽。

「就知道瞎扯。」

姨媽嗔怪,欲要擺脫我的手。

我用低沈的男中音,深情地回了一句:「你明明白白我的心。」

姨媽欲笑,卻沒笑出來,嘆了嘆,從我的手中抽出一隻手按住了太陽穴:「

我頭暈,給你哄暈了。」

「媽。」

我靠了過去,與姨媽的近在咫尺,鼻子聞到一股不濃不淡的香味,我嗅了嗅

,姨媽奇怪地看著我問:「你嗅什麼?是不是覺得臭?」

我猛搖頭,一把將姨媽抱在懷裡:「是香味,很好聞的香味,以前沒聞過,

是什麼牌子的香水,我也買一瓶放著,想聞就聞。」

姨媽霎時美臉緋紅,水汪汪的鳳眼瞪著我說,「你頂到我了」我低頭看去,

暗罵自己夠色,下體恰好頂在姨媽的小腹下,趕緊涎著臉辯解說不是故意的,見

姨媽不生氣,我就想,既然頂到了,就繼續頂吧,才頂了兩下,姨媽就急急伸出

手來,輕輕捏住我耳朵嗔罵:「我是你媽。」

我一邊繼續猥瑣,一邊懷笑:「我只知道你是一位很美很香的女人,名字叫

林香君。」

姨媽眼角猛地上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真的聞到了香味。」

我手上使勁,將姨媽豐腴的身體抱得更緊,嘴巴貼著她的臉頰,四處狂嗅:

「不但聞到,而且很濃,嗅到姨媽的胸脯前,我拉開了她身運動衣的拉鍊,嗤的

一聲,姨媽胸前頓時洞開,一件很性感的蕾絲乳罩躍入我眼前,姨媽急用手擋住

,我朝姨媽深情地註視了片刻,拉開了她的阻擋,她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手攀上了

她的玉乳,乳罩很薄,不用掀開我能真切地體會到兩團乳肉的體積。

姨媽嫵媚得可以滴出水來:「媽身上的香水叫」君香「自產不外銷,別人聞

不出來,只有親人才能聞到,你能聞出來,就足以證明你是我的親人,小君也能

聞出來,但是小君要貼得很近才能聞到,你能一下子聞到,算你厲害。」

「為何平時聞不到?」

我低下頭,將鼻子湊到姨媽的脖子,臉頰,香肩,狂嗅,姨媽癢得左右閃避

,我卻聞到香味越來越濃,姨媽嬌嗔:「媽出汗後才有這種香味。」

我大喜大驚,這不是名符其實的香君麼,我衝動之極,鬆開姨媽到處聞嗅,

瘋狂尋找香氣的來源,姨媽又嗔又罵,左推右擋,最後仍然被我脫掉運動裝,讓

她只穿著蕾絲乳罩與小內褲,我瞪視著姨媽,手中拿著從她腳上剝下的白棉襪,

放在鼻子前輕嗅,果然香氣四溢,姨媽大窘,撲過來要搶:「襪子有什麼好聞,

有汗有灰塵,你噁心不?」

「只要媽出汗的地方,我都想聞,聞媽的」君香「有啥噁心,就不知媽身上

什麼地方出汗最多。」

我放下襪子,重新將豐潤的姨媽抱在懷裡,那感覺與抱戴辛妮,抱小君驚人

的相似,我沒有半點覺得姨媽是我的母親,我只覺得她是我的女人,情人,愛人。

姨媽攏了攏額前的秀發,風韻環盪,鳳眼多情,嬌豔欲滴的唇瓣吐了足以融

化一切的絮語:「你不是要聞嗎,那就聞呀,哪兒最香,哪兒就出最多汗,這麼

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

真是醍醐灌頂,一語提醒夢中人,只是我忽然渾身酥軟,幾何聽過這種殺人

不用填命的軟語,姨媽嬌豔萬千,又吃吃地嬌笑著,我心神激盪,身體滑落,跪

在姨媽的腳邊,托起一隻塗有點點胭脂的玉足輕輕聞嗅,胭脂奪目,也無法與姨

媽的玉足相提並論,我不是玉足癡迷者,但我的女人們都幾乎有令我傾心的玉足

,玉足之美,以小香君尤甚,不料大香君的玉足也能傲比天下,四十多歲的人了

,還走南闖北,按理說雙腳早已糙皮遍布,老繭厚積,可沒想到姨媽的玉足跟戴

辛妮,唐依琳一樣,雖然比不上小君的小巧靈氣,但腳趾縫密實,腳背滑潤,腳

掌深陷,腳跟沒有半點的粗繭,更難得是,所有腳趾頭,以大腳趾最長,依次排

列由高到低,長度比例恰到好處,整齊又美觀,加上並不明顯的腳骨眼,整個玉

足與豐腴的長腿渾然天成,大氣而不失嬌美,性感而不肥膩。我悠悠感嘆,感嘆

如此絕美的女人直到今天才徹底發現,以前相處了二十多年竟然不識貨,不是上

天戲弄,便是我暴殄天物,我伸出舌頭,輕捲而入,挑入了密實的腳趾縫。

「哇,你搞什麼?媽可以肯定不是腳出汗最多。」

姨媽花容失色,雖不至於跟小君那樣反應強烈,但也抖得厲害,我知道姨媽

的功力,她要擺脫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幸好,姨媽只是顫抖,我依然含著

姨媽的玉足,緩緩吐出,給胭脂般的腳趾甲塗上一層晶瑩,雖然女人可以把腳趾

甲裝扮得多姿多彩,但我覺得,姨媽用胭脂紅塗腳趾甲是唯一的選擇,用嬌豔欲

滴都無法形容其美麗,我陶醉其中,吮吸很投入,舔吮很溫柔,幾乎把姨媽的玉

足洗了幾遍。

姨媽雙手掩臉,時而蹙眉,時而微閉鳳眼,她由著我戲弄她的玉足,這又是

會隱忍煎熬來遷就我,我暗暗好笑,如果不是唾液有限,如果不是還有更吸引我

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放過另外一隻玉足。

「這裡出汗不多,香氣少了些許。」

我捧著姨媽的玉足一路向上,過了腳踝就是小腿,光滑亮澤的小腿可以打滿

分,我在想,這尋香之旅也是尋瑕疵之旅,完美如斯的姨媽到底還有沒有瑕疵,

到底有沒有令我大倒胃口的地方?

我只能說,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發現一處瑕疵與缺點。

好吧,我承認自己有偏見,我承認我帶著濃烈的情感去給一位心愛的女人評

分,此評論結果會充滿水份,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繼續給姨媽加分。

很快,我就有了收穫,姨媽抖了半天,給豐腴圓潤的大腿抖出了一絲香汗,

我湊上去仔細嗅吸,那獨特的香氣鑽進心脾:「嗯,大腿的香味稍濃了,這裡出

汗最多吧。」

「真是笨蛋,出汗當然是身上出得最多,哪有腿出汗多的道理。」

姨媽雙手掩臉,我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不過,她美麗的鳳眼水汪汪一片。

我早對姨媽仰慕,她的話都是真理,沒有多加思索,我就欣然點頭,剛想從

地上爬起,突然,我鼻子聞到了陣陣馥郁,這股獨特的體香驟然濃烈,如同打破

了香水瓶一般,我愣了一下,再度俯身尋香,沿途而上,那香味更刺鼻,我猛地

�起頭看姨媽,卻見她連眼睛都蒙上了,我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明白了,肉穴才

是香源所在,姨媽見調虎離山之計失敗,只好雙手掩臉,遮擋心中的無限嬌羞。

我熱血上湧,從地上爬起,撲到姨媽的身上,掰開她的雙手,瘋狂地尋找嬌

豔的紅唇,櫻桃般的花瓣又香又糯,真想狠狠咬一口,怕咬壞了,所以很溫柔,

咬得很溫柔。

姨媽深深地嬌吟著,如蘭的氣息撩撥我的臉頰,她悄然出手,解開了我的皮

帶。天啊,我所認識的女人裡,沒有一位主動解開過我的皮帶,唯有姨媽,她是

那麼與眾不同,那麼獨特,既保守又狂野,既矜持又主動,她為了我可以殺人,

她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明知道期貨交易有風險,她卻能鼓勵我冒險,她

是一位有野心,有慾望的女人,從她以自己的名譽貸款三億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大

的野心和慾望,她的慾望遠不止這些,為了彌補失去李靖濤的愛,為了攝取我的

感情,她會毫不猶豫把道德底線拋諸腦後,抓住我肉棒的瞬間,我知道姨媽多麼

渴望我插入。

我沒有讓姨媽失望,粗大的龜頭帶著猙獰的氣勢撐開晶露溢出的肉穴口,緩

緩前行,全根盡沒,姨媽癡癡地看著我,感覺到了充實,她的眼神告訴我:很舒

服。我相信我一生下來就是為了滿足姨媽,青龍白虎,必屬天意。

姨媽溫柔地撫摸我的背脊,張開的雙腿悄悄合攏,給予大肉棒歡迎般的夾纏

:「喔,中翰,你喜歡媽媽,對不對?」

我搖搖頭,鼻息渾濁,指尖溫膩,那兩團高聳飽滿的乳肉被我蹂躪:「我也

喜歡林香君,她夠美麗,夠風騷,奶子又大,淫穴又緊,對了,她的淫穴還能噴

香氣。」

「靖濤也愛說下流話……」

姨媽的話很嗲,我卻如遭重擊,怒火瞬間蔓延,我兇猛地抽送,大肉棒聲勢

驚人:「不要提他的名字,我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誰的影子,更不是誰的

替代品。」

姨媽急了,玉手揮舞,噼劈啪啪的擊打我的臂膀與胸膛:「你吼什麼,媽只

是想表達願意聽你說粗話,下流話而已,你竟然吼我?我打你,我打死你這個小

氣的男人,他又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你爸……」

我笑了,氣也消了,等姨媽打停,我抓起她的雙腿高高舉起:「打夠了麼?

輪到我打了。」

大肉棒抽插的力度是更前的,我的慾望也是空前的,這個姿勢我從未使用過

,因為我對付別的女人不肖用繁複的姿勢,姨媽是我唯一對手,我要利用一切手

段征服她。

「哎喲,哎喲,你這是報復媽媽,對不對?」

姨媽劇烈地晃動著飽滿的大奶子,她為舉起雙腿被我強烈插入感到羞恥,鼓

起的肉穴似乎在經受從來未遇到過的考驗。

「你不是我媽媽,你是林香君。」

我狂抽了十幾下,又變換姿勢,將姨媽的身體側翻,雙腿彎曲合併,這個姿

勢更下流,如同姦淫一個熟睡的女人。

「我就是你媽媽,我就是你親生媽媽,哪有兒子操母親的,還……還操得這

麼大力,你要是操壞了,你爸爸可不饒你,啊……中翰。」

姨媽被激怒了,她是如此高貴,如此傲氣,怎能允許我如此猥瑣呢。

啪啪啪……

我的回應就是強力的抽插,看見姨媽有痛苦的表情,我全身的毛孔全張開:

「你淫穴不是能吸嗎,你吸呀,我等著你,我著你來吸,你這個淫穴結實著呢,

又肥又結實,哪能輕易操壞,是不是,我的淫蕩媽媽。」

姨媽突然翻正身體,嚇了我一跳,以為姨媽惱羞成怒,沒想到,她一臉亢奮

,雙臂勾住我的脖子嬌笑:「咯咯……你終於承認我是你媽媽了。」

我臉色大變,心底的罪惡感瞬間被姨媽激活,喘了喘,我停了下來:「媽,

我求你了,你別說了。」

姨媽咬著紅唇,一邊緩緩地吞吐我的大肉棒,一邊膩聲道:「快親我,摸媽

媽的奶子。」

我溫柔地配合著姨媽,吻了她的舌頭,揉捏著她的大奶子:「媽,你是怎麼

了,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姨媽朝我眨了眨鳳眼,嗲聲道:「媽快來例假了。」

我一愣,心想,你來例假前就發騷嗎。

姨媽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她忽然加快了吞吐大肉棒的速度,滋滋有聲,愛液

四濺,表明她確實很需要。我不忍看姨媽花費力氣,雙手按住她的大奶子,重新

抽送,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姨媽就是我母親,她看我的眼神裡,除了慾望,還包

含著溫暖與關切,我心虛地避開姨媽的眼神,慢慢抽送,與姨媽的劇烈吞吐很不

默契。

姨媽拉下了臉,幽幽嘆道:「每到例假來臨的時候,你媽媽就特別幸苦,生

不如死,每到這個時候,媽的身體就會分泌一種特殊的香味,這種香味很勾引男

人,可媽媽除了你爸爸之外,從來沒有勾引過別的男人,不是媽媽不想勾引男人

,而是媽媽沒遇到想勾引的男人,兩年前,你離開家的時候,媽媽的心都碎了,

媽媽喜歡你,可惜那時候媽媽因為各種原因下不了決心,多好啊,你又回到了媽

媽的身邊,我告訴你中翰,你不是誰的替代品,你就是李中翰,你就是媽媽想勾

引的男人。」

我熱血了,衝動了,姨媽每說的一個字,都衝擊我的神經,我如果不滿足她

,又怎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又怎能不辜負她的情感?我迅速地找到配合她抽動

的節奏。

「舒服嗎?」

我微笑著問了一句,姨媽微微發出呻吟:「舒服。」

「好濃的香氣,我要看看。」

流淌的愛液揮散著勾人的香味,我猛地拔出大肉棒,跪在姨媽身下,張開嘴

巴含住了嬌豔的陰唇。

「不……」

姨媽極為失落,豐腴的身體突然繃直,我不為所動,嘗試著能吞嚥異乎尋常

的愛液,馥郁的香氣熏得我神魂顛倒。姨媽不停警告我,威脅我,可當我瘋狂地

吸吮她的陰唇時,她居然輕輕地聳動下體配合我,銷魂的呻吟替代了威脅,柔軟

的身體不停扭動,雙腿幾乎搭在我後背。

滴……

手機響了,響個不停,姨媽很不耐煩:「中翰,你的電話。」

「什麼人的電話我都不接。」

沒有人能打擾我舔弄姨媽的陰戶,吞嚥她芳香的愛液,舌頭不夠長,我用手

指插進姨媽的肉穴中撩撥,陣陣吸力傳來,我更加迷戀姨媽。

「你不覺得吵嗎?」

姨媽揪著我的頭髮,看著我孜孜不倦地舔吮,無奈之下,瞥了一眼沙發角落

裡的手機,說道:「我來接,你先別弄。」

姨媽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哦,是辛妮呀,中翰跟我正談一些重要的事

情,一時半會完不了,你有什麼急事嗎」我壞笑,用舌頭挑弄陰唇上的小肉粒,

摩擦它,甚至用牙齒輕輕地咬,姨媽臉色大變,對著手機「嗯嗯」了幾句便匆匆

掛掉,一雙美目射出寒光:「李中翰,我說叫你先別弄,你偏要……」

我迅速爬起來,對著姨媽肥美的肉穴盡情插入:「真的不弄?」

姨媽伸出玉手,噼劈啪啪的擊打我的身體:「你討厭啊,我不是說現在,我

是說剛才通電話的時候,喔,插得挺深的,你戲弄夠了,就快點射吧,公司的賬

目多了一筆巨款,辛妮急著找你問明白,市委的人也送來信函,估計是催款的,

這個喬羽恐怕是著急了。」

「媽,摟緊我,我抱你上床。」

我俯下身子將姨媽抱起,姨媽急忙摟緊我脖子,騰空的瞬間,她的肉穴深深

地吞下了大肉棒,緊密無隙,姨媽嚶嚀一聲,嬌羞地把腦袋靠在我臉頰,我乘機

尋覓她的紅唇,吻上去,糾纏她的舌頭,吞嚥她的唾液,慢慢步入姨媽的臥室,

至始至終,大肉棒與肉穴都緊緊相交,紋絲不鬆。放下床,姨媽激烈地回應,她

舔吃我唇邊的黏滑,這是她自己的愛液,唇口餘香,即便被姨媽舔完,也不曾散

去。

吸力強勁而來,肉穴驟緊,龜棱處被急劇壓迫,我知道,姨媽又要使用吸精

大法了,我必須在潰敗之前擊敗姨媽,征服她。按理推測,姨媽的吸力最強時,

我一般靜止不動,只有這個時候極品肉穴裡的吸肉才能準確地撲捉到我的龜頭,

吮磨我的龜頭,如果我抽插快速,肉穴自然無法準確鎖定目標,吸力就必定大打

折扣,心念至此,我詭異一笑,慢慢拔出大半截肉棒,與我熱吻中的姨媽睜開鳳

眼,悄悄迎起下體,重新吞入我的大肉棒。

我徹底明白了,與姨媽滾落到床上,我的抽插漫無天際,無論是滋滋聲,還

是啪啪聲都未停歇過,姨媽媚眼如絲,聳動得更厲害,不過,交鋒一百多下後,

她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漸漸呈現潰敗之勢,我不敢有絲毫怠慢,握住她

的巨乳盡情蹂躪,大肉棒卻不斷變化抽插的力量與角度,時而疾風驟雨,時而九

淺一深,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偶爾我還騰出手來搓弄小肉粒,姨媽張著小嘴哆

嗦著,鳳眼迷離地看著我,她一定是被我眼花繚亂的做愛技巧弄得分不清方向,

當然,所有的技巧都建立在充沛的體力上,沒有體力,所有技巧都無法施展,更

別說長時間延續,我渾身充滿了力量,似乎無窮無盡,亢奮的心告訴我,目的只

有一個:征服姨媽。

「喔,中翰,你休息一會,讓媽來。」

姨媽溫柔地推撫著我的雙手,與我一起撫弄兩隻大奶子,我壞壞一笑,柔聲

道:「怎能讓你勞累,你生了我出來,就應該讓我孝順你。」

姨媽痛苦地扭動身體,是想擺脫我的抽擊嗎,我如影隨形,緊貼著姨媽的肉

穴研磨,姨媽突然睜大鳳眼:「喔……不,不,喔……中翰,你好厲害,你幹死

我了,你要幹死媽了……」

「媽,你矜持些。」

我穩住雙膝,又一輪暴風驟雨。

姨媽長吟:「喔……矜持……矜持不了了……喔……中翰,媽愛你。」

只有啪,啪,啪聲了,聲音間隔半秒才響,但每一次都抽插很渾重清脆,如

同巨斧開山,每一劈都力達千鈞,姨媽終於顫栗,晃蕩的雙乳配合著我的每一次

重擊,豐腴的大腿痙攣了,接著是小腹猛烈地痙攣,濃香隨著噴湧的愛液瀰漫開

來,濕透了床單。

我得意之極,看著姨媽嬌吟喘息,我有說不出的滿足,她敗了,敗得很徹底

,我鬆了一口氣,動作稍緩,突然,電光火石間,我全身豎起了汗毛,狠狠地打

了一激靈,大肉棒竟然控制不住往肉穴深陷,不可自拔,我暗叫不妙,�頭朝姨

媽看去,只見她一邊急喘,一邊咬唇,如幻的眼眸裡有一絲幸災樂禍,我哆嗦著

,竭盡在精液噴射出來之前狠狠揉搓姨媽的奶子。

「媽,你連做愛也耍手段麼?」

我瘋狂地抖動臀部,電流擊穿了我的精關,我一遍一遍地向姨媽的子宮噴射

精液,精液很多,一定很多,足以灌滿姨媽的肉穴。

「哼,彼此彼此。」

姨媽笑了,笑得芳菲嫵媚,我苦笑著倦趴在她的身上,輕咬著濕淋淋的乳頭

,暗想:費勁了心思卻前功盡棄,最後也只落了個平分秋色,以後可萬萬不能再

大意。

「你咬輕點……」

一個耳光過來,我的臉火辣火辣的。……

華夏銀行大樓里人來人往,顧客如潮,看起來與往常一樣,實際上暗流湧動

,危機四伏,過去的二十四小時裡,劉思明經歷了生和死的考驗,與昨天相比,

他的神情有了天壤之別,雖然他眼里布滿了血絲,與孟姍姍一樣都很憔悴,但臉

上容光煥發,一派喜慶,就連辦公室裡也多了幾盆鮮花。

劉思明挪了挪金邊鏡框,感慨萬千:「李總裁,謝謝你,所有經過,姍姍大

致告訴我了,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完全可以獨吞一百五十

億,但你選擇了要二十五億,我很幸運。」

我心頭微微發虛,眼角的余光告訴我,身側的孟姍姍正似笑非笑地看過來,

我訕訕道:「別客氣,說實話,我曾經動過獨吞的念頭,最終是姍姍姐令我打消

了這個念頭,劉行長,你有一位好妻子。」

劉思明轉身,眼裡一片溫柔:「是的,我為她驕傲。」

我心裡那個酸啊,趕緊扯開話題:「銀行的窟窿為二十億,多出的五億能夠

將其他的爛帳沖掉嗎?」

劉思明自信道:「能,綽綽有餘。」

我心想,將來劉思明一定有所利用,讓他坐穩行長位置,將來對於我擴展關

係網肯定大有裨益,想到這層,我馬上謹慎道:「那我就祝賀劉行長渡過難關,

接下來你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擺平,下午,我去市委與喬書記碰面,適當的時候,

我會力促劉行長繼續擔任華夏銀行行長。」

沒想我這番話馬上露出幼稚的馬腳,劉思明微微一笑:「謝謝李總裁,你這

樣做我覺得稍顯不妥,以喬書記目前的地位,要想幫我也不是很難,但官場險惡

,他要幫我,必定要我有所回報,更重要的是,我接受他幫忙,就必將引起我上

峰的猜忌,這一進一出,風險極大,我才緩過一口氣,這時候經不起任何折騰,

萬一引起耗鬥,我的把柄很容易被別人找出來,以我之見,眼下不必求別人,我

只需拿出一億上下疏通,該孝敬的孝敬,該打點的打點,相信到時候一切困難都

能迎刃而解。」

我恍然大悟:「嗯,姜還是老的辣,哈哈,佩服,佩服,那我就先告辭了,

等劉行長解決了一切問題,我們一醉方休。」

劉思明很真誠道:「我捨命陪君子。」

我站起告別:「行長再見,姍姍姐……」

話沒說完,劉思明搶先一句:「讓姍姍送送你吧。」

孟姍姍看了看劉思明,神情有些古怪,也沒多說,展顏一笑,恭迎我出門,

走出銀行大樓,我回頭望著一臉憔悴的孟姍姍,心裡陣陣憐惜,畢竟她有家庭有

丈夫,我無法再給后宮硬塞一位佳麗,如今她的壓力陡減,相信不會太遷就我,

而我為了維護這條關係網,為了不引起后宮眾怒,特別是姨媽的叮囑,我只好忍

痛放棄孟姍姍。

「姍姍姐,你喜歡什麼顏色?」

我無限惆悵,一綠陽光照射在華夏銀行的外牆玻璃又折射到孟姍姍的臉上,

給蒼白抹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她連虛假的笑容都免了,但即便如此,也無法掩飾

她的國色天香,婉約動人。

孟姍姍想了想,道:「綠色,累夠了,喜歡恬靜。」

我微笑道:「好,我訂購了一批好車,這兩天就到,正好有一輛墨綠色的敞

篷美洲豹,我送給你。」

孟姍姍淡淡問:「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做什麼?」

我柔聲道:「討你歡心,讓你喜上加喜。」

孟姍姍渾身一顫,語氣更冷:「看來你無敵了,對別人的老婆都能如此,對

自己的女人一定更加好吧。」

我深情道:「辛妮目前開寶馬,寶馬與美洲豹的價格差五倍,我知道你不稀

罕,但那是我的一份心意,愛你的心意,請放心,做我的情人,一定不覺得累。」

孟姍姍朝我飄了兩眼,正欲說話,沒想銀行大樓的營業大廳響起了清脆的腳

步聲,我與孟珊珊望去,發現聶小敏正朝我們奔來,孟姍姍微蹙柳眉,小聲道:

「不要讓小敏知道你送車給我。」

說完屁股一扭,轉身徑直離去,與迎面而來的小敏點了點頭便擦身而過。

聶小敏跑到我跟前,回頭朝孟姍姍的背影看去:「姍姍姐是不是不想見到我?

我一來她就走,還黑著臉。」

我笑罵:「你不問呢,我不會當你是啞巴,滿臉春風的,撿到寶啊?」

「咯咯……」

聶小敏大聲嬌笑,雖然一身銀行製服,但笑動起來依然婀娜多姿,花枝亂顫

:「家齊真的賺到兩億五千萬?」

女人永遠都是貪財的,聶小敏也不例外,一開口就說錢,我苦笑道:「走吧

,他在車裡。」

聶小敏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似的跟隨我上車,車後座的孫家齊正打著電話,一

見聶小敏,趕緊掛掉手機,滿臉笑容,可見聶小敏在他心目的地位。

「家齊,財務已經將把你的提成劃到你帳上了。」

來銀行之前,我稍上了孫家齊,一來是給孫家齊兌現回報,二來也是讓聶小

敏主動掌握孫家齊的錢財,這也算是我對聶小敏的迂迴關照。

孫家齊興奮地晃動手機:「知道,知道,我收到短信通知了。」

我乾咳一聲:「你呢,可以把款存進華夏銀行,讓小敏也拿到一點拉存款的

獎勵,兩億五千萬估計有幾十萬的獎勵。」

心想,只要聶小敏看住孫家齊的錢,將來結婚後就有了保障。

聶小敏連連點頭:「是的是的,咯咯……」

「知道,知道。」

孫家齊當然不敢拒絕我提議,我見大功圓滿,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好啦,我不妨礙你們了,都下車吧。」

「李總裁,謝謝你。」

聶小敏的眼裡都是水霧。……

莊嚴的上寧市委與周圍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顯得格格不入,據說,市委辦公

大樓即將整體搬遷,原址將建成超豪華的商務區,走進市委,我看到了不少的殘

破,似乎印證了傳言。

黃秘書禮貌地將我請進了喬書記的辦公室,這是我第二次走進喬書記的辦公

室,和第一次的印像一樣,大氣,乾淨,整潔。

喬書記不在辦公室裡,我一邊品茗黃秘書給我泡上的香片,一邊悠然自得,

有了第一次等候喬書記的經驗,我顯得異常有耐心,人家日理萬機,當然不會與

我這種遊手好閒,整天只知聲色犬馬的私企管理者有空閒。

十分過後,依然不見喬書記的人影,我乾脆拿起手機,撥通小君的電話:「

逛街呢?」

電話那頭傳來嗲嗲的一聲「嗯」「收穫不少吧。」

我笑問。

「嗯。」

更嗲了。

我又問:「給羅彤姐姐買禮物了?」

「她屁股有我的好看嗎?」

嗲嗲的聲音變了,變得很衝。

我莫名其妙:「說什麼呢,牛頭不對馬嘴。」

「你如果不知道羅彤姐姐的屁股好不好看,你為什麼老惦記著她?」

我猛抓頭腦袋殼,知道被小君抗上了,都怪自己不小心,見我沈默,小君忍

不住道:「放心啦,都買了。」

我柔聲問:「我的呢,有沒有幫我買點什麼?」

「買了一個充氣娃娃,咯咯……」

小君說完就拼命地嬌笑。

我猛點頭:「這充氣娃娃要像小君才行。」

「哼,比我漂亮多了。」

「屁股呢?」

「又圓又翹。」

「奶子呢?」

「又大又挺。」

「穴穴呢?」

「又……又……」

小君想了半天想不出詞來,索性嗲嗲大罵:「我哪知道形容。」

我乾笑兩聲:「嗯,我就形容一下,比如小君的穴穴,又緊又浪……」

小君在尖叫:「混蛋,你才又緊又浪,你……你堅而不舉,舉而不硬,硬而

只有幾秒鐘……」

我哈哈大笑,剛想繼續調戲小君,忽然眼前一閃,一位絕美的女子從門外悄

悄走來,奇異的眼光緊盯著我,我一看,原來是喬若塵。

心猛烈地顫抖了一下,如此絕色,相信每個見到她的男人都會被震懾,她梳

著一條黑油油的大辮子,辮子頭綁著一條精美的絲帶,哇,我暗暗讚嘆。

「餵,李中翰,你在不在聽?」

小君在電話里大吼,我驀然清醒,小聲說了一句:「有急事了,回頭打電話

給你。」

那知小君跟我犟上:「你敢掛電話。」

我急道:「小君,你鬧什麼?」

小君厲聲問:「你身邊有女人是不是?她是誰?」

我深深呼吸一下,為了在喬若塵面前表現出男人的自信,我乾脆直接承認:

「小君,你別胡說,我現在市委,在喬伯伯辦公室裡。」

「早說嘛?你叫喬伯伯聽電話。」

小君意外地糾纏不休。

「喬伯伯不在。」

我老實回答。

小君一聲冷笑:「既然喬伯伯不在,你為什麼急著要掛電話?」

「我……」

我情急之下竟然語滯。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聲尖叫,刺耳的短尖叫,顯然這聲尖叫傳到了小君的耳

朵,她怒聲問:「是誰,是誰在喊。」

我大吐苦水:「是……是喬伯伯的女兒,也是你的同學,喬若塵。」

小君驚呼:「什麼,是若若?你馬上叫她聽電話。」

我只好將手機遞到喬若塵面前,示意她接聽,她伸手接過了我的手機卻不馬

上接聽,而是警覺地看著我,夢幻般的大眼睛露出了一絲陰冷。

我不知道喬若塵跟小君說了什麼,但我驚異地發現喬若塵在抽泣:「我……

我沒什麼?」

我迷茫地看著喬若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片刻後,喬若塵將手機遞回

給我,我接電話時候,她恢復了常態,沒有哭,沒有眼淚,甚至還有笑容,那是

令我不寒而栗的陰笑。

電話裡,小君在憤怒地咆哮:「李中翰,你對若若做了什麼?」

我大吃一驚:「我沒有啊,我沒有對她做過任何事呀。」

「那若若為什麼哭。」

小君很不相信。

「莫名其妙,我怎麼知道?」

我朝喬若塵看去,她卻在冷笑,我忽然明白了,明白這個喬若塵故意在小君

面前挑撥是非,聯想起何芙所言,這個喬若塵根本是對我恨之入骨,如今看來,

何芙所言一點不虛。

小君幾乎聲嘶沙啞:「李中翰,你別過份。」

我暗暗驚恐,這時候我對小君真是百口難辨了,一聲嘆息,我憤怒地掛掉手

機。

喬若塵陰冷地盯著我:「我哥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全家來抵命。

我被激怒了,這輩子,我最憎惡被人威脅,哪怕眼前這個女人是絕代佳人,

我也不允許,正要向前質疑,一位中年男子健步而至,原來是喬羽,他身後是臉

色凝重的黃秘書。

「喬書記。」

我強裝笑臉。

「爸。」

喬若塵淡淡地跟喬羽打了一個招呼,黃秘書急忙朝喬若塵招招手,示意喬若

塵跟他出去,喬若塵冷冷一笑,邁開步子走向門口,可剛到門邊,喬若塵又折返

回來,冷冷地看著喬羽:「爸,記得要回那筆錢。」

說完,優雅地離去。

黃秘書尷尬地關上門。

我看向喬羽,發現他更尷尬,我沈默不作聲,希望喬羽能給我一個解釋,等

了半天,喬羽卻請我坐下,表情很痛苦:「唉,一定是若谷受傷那事情讓若若對

你耿耿於懷。」

我默默地點頭。

「哦,那筆款子怎樣?我也是沒辦法。」

喬羽搓了搓手,試圖使自己平靜。

我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喬伯伯這次急著要把這筆錢追回來,想必

也是喬若塵的緣故吧。」

「哦,沒有,沒有,你姨媽沒說什麼吧。」

喬羽連聲否認,接過支票時看得很仔細,生怕是假的,我知道,喬羽在掩飾

喬若塵剛才說的那句話,其實,我是多餘問了。

「姨媽說,喬書記當初幫她拿貸款時義無反顧,很給面子,所以,姨媽交代

,無論如何都要還掉這筆錢,不讓喬書記為難,這是三億元的支票,請盡快辦理

通兌,有什麼疑問就打電話給我,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我引起,我願意承擔一切

責任。」

這句話就是暗示喬羽,我希望他有事情直接找我,不要驚動姨媽。

喬書記何等人物,馬上聽出我的意思,他爽朗一笑,將支票放進襯衣口袋裡

:「呵呵,既然錢已拿回來,沒什麼後果,你告訴你姨媽,我沒幫到什麼忙,很

慚愧,替我跟你姨媽說聲對不起。」

我淡淡道:「我替姨媽說了,喬伯伯沒什麼對不起的,要說不起,應該是我

,喬若谷因為才致殘,他身體現在是什麼情況?」

喬羽的臉瞬間陰鬱:「上個星期出現病變,若谷的左肱骨壞死,必須要切割

,他本已殘了,這會殘上加殘,受盡了痛苦,聽醫生說,切掉的肱骨需要新鮮骨

頭補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切掉他的小腿骨補上。」

我大吃一驚,內疚得無法言語,體會得出喬羽是何等難過,沈默了許久,我

結結巴巴道:「我欠若谷的……」

喬羽淡淡說道:「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哦,我還有急事,就不跟你多談了。」

我急忙站起來告辭:「喬書記別客氣,再會。」

走出喬羽的辦公室,我的心情異常沈重,不過,我也能理解喬若塵的心情,

喬若谷為了我落得如此淒慘,我甚至連一點表示都沒有,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打算明天親自備一份厚禮去看喬若谷,能允許探視就探視,不能探視,我的禮總

歸送到了。

想到這,我鬆了一口氣,拿起電話撥給小君,不料卻得到這些的訊息:該用

戶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微再撥……

我心情大壞,又撥了樊約,葛玲玲,楚蕙的電話,出乎意料,她們的電話都

打通了,卻無人應答,天啊,我快瘋了,上車發動引擎趕回公司,順便去楚蕙的

內衣店找楚蕙,不接電話,總要見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一路風馳電掣,風風火火地來到楚蕙的內衣店,卻讓我大吃一驚,內衣店居

然早早打烊,我氣急敗壞,又撥了一輪電話,依然無人接聽,或已關機。

「她們去哪了呢?」

我忽然靈機一動,想到這個時候便是小君練形體的時候,她縱然生我氣,也

絕不會放棄參加選美,想到這,我撒腿就往女子形體中心跑。

這家全名叫做「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的美容店並不算很寬大,但卻是上

寧市最豪華,收費最昂貴的美容形體中心。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三十幾個女人正伴隨著節奏明快的音樂與一位領舞者扭動身體,學舞者比我

之前看到的人數多了近一半,我遙望學舞人群,赫然發現了我的李香君,她的動

作是如此嫻熟,扭臀擺腿已經隱隱有楚蕙的風姿,假以時日……

噫?我突然有了新發現,震撼性的發現,小君的身邊有一位動作稍稍笨拙的

學舞者,我一眼就能認出,這位學舞者就是喬若塵。

我沒眼花?搓了搓眼睛,確認她就是如假包換的喬若塵,在這群學舞者不遠

,有三位大美女正在對著學舞人群指指點點,她們居然是樊約楚蕙,葛玲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真想跑進去問個明白,可惜練舞大廳禁止男士入內,

但這難不倒我,我有張老師的電話,心思,這個狡詐陰險的喬若塵待在小君身邊

總不會是好事,我要想辦法讓喬若塵遠離小君。

手機的鈴聲遠遠傳來,我看見張老師停止領舞,而是改由小君來領舞,而張

老師走到一處放置衣物的地方拿起了手機,聽出是我,張老師異常興奮,我告訴

她別聲張,張老師應允,還問我在哪,我告訴她我就在練舞大廳外,問她能不能

帶我進去,她說沒問題,請我稍等,掛掉電話不久,張老師就離開了練舞大廳,

又等了一回,我驚奇地發現張老師從另外一個偏門出來,她笑吟吟地向我招手,

我走上前,還沒開口,她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拉進偏門。

「原來還有秘密通道啊?」

我笑問,張老師吃吃笑道:「這個秘密通道沒有多少知道哦。」

我打趣問:「為什麼不能直接進入女孩子練舞的地方呀,那里美女多,看美

女練舞心情好啊。」

張老師笑嘻嘻道:「李總裁果然風流。」

我一愣,暗道,這張倩倩既然早認定我風流了,還一直抓著我的手不放,這

不是暗示嗎,我要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再陷入桃色旋渦,想到這,我悄悄擺脫了

張倩倩的手,她微微驚詫,看了我一眼,露出曖昧的笑容,我尷尬地回以微笑,

與她一前一後走過秘密通道,到了盡頭,又是一扇緊閉的大門,張倩倩拿出鑰匙

把門打開,我豁然聽到舞蹈音樂,環顧四周,發現這裡非常寬敞,裝潢高雅時尚

,且極度豪華,真皮沙發,歐式酒櫃,牆上壁畫,令人目不暇接,地上還鋪上了

高檔的木地板。

這是什麼地方呢,張倩倩沒有容我細想,又一次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將我

往裡帶,我暗暗納悶,心想,萬一給楚蕙,葛玲玲看見,那就不是倒大黴這麼簡

單了。

又走了十幾步,我發現前面還有一扇充滿藝術氣息的小門,張倩倩抓住門把

,緩緩打開,我赫然看見小門裡有三塊連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過玻璃,我能清

楚地看到正在練舞的人群,而領舞者小君居然背對著我,她穿著一件緊身練舞服

,幾乎把自己的身體曲線完全呈現出來,同樣,其餘練舞者也身穿著類似的緊身

練舞服。

我不敢走進小門,只在小門外往裡張望,張倩倩嘻嘻嬌笑,一把將我拽進了

小門,我大吃一驚,正要擺脫張倩倩的糾纏,她卻神秘地說道:「李總裁請放心

,這是單向鍍膜玻璃,我們可以看出去,外邊的人都看不進來,她們看到的只是

鏡子。」

我又是大吃一驚,忙問:「為什麼要安裝這樣的玻璃?」

張倩倩露出詭異的笑容,她緩緩地走到一個精緻的酒櫃邊,給我倒了一杯酒

,我接過一看,是一種香檳,很適合女人喝,我假裝品茗香檳,乘機觀察四周,

這裡簡直就是一處欣賞美色的地方,非常開闊寬敞,只不過設施比較簡潔,三塊

連在一起的巨大玻璃前,錯落有致地放置著乳白色的真皮沙發,坐在這些舒適的

沙發上,可以從不同角度欣賞正在跳舞的女人,我怔怔地看向大玻璃,發現除了

小君外,這三十多個女人也全是清一色的美女,雖然美女們的身材各有苗條,修

長,豐腴,纖細不等,每人的乳房也有高聳飽滿,大小適中,盈盈一握等類型,

但容貌絕對一流,真是奼紫嫣紅,繁花似錦,看得我眼花繚亂,呼吸急促。

張倩倩悄悄走來,依偎在我身邊,嬌聲問:「李總裁,這些都是即將參加選

美的美女,過兩天,還有很多美女要來,我們每天要分早中晚三節課,每一節課

的美女都不相同,每節課的人數都在五十人左右,這些美女來自全國各地,都是

經過嚴格的篩選,無論容貌與氣質都屬於千里挑一。

「確實是美女。」

我不由得發出讚歎,想不到張倩倩還有如此出眾的組織能力,我不由得對她

刮目相看,回頭一邊細品香檳,一邊打量眼前的張倩倩,這時我才注意到張倩倩

脫掉了外衣,身體只穿著練舞服,她容貌一般,胸部並不大,但她的身體非常苗

條,腰很細,臀很翹。

張倩倩風情萬種地與我碰了碰杯:「一直聽說李總裁的身邊有很多美女,楚

蕙生日的那晚上,我才算是開了眼界。」

「張老師見笑了。」

我有點漫不經心,寬大的玻璃外,這群全國各地聚集而來的美女動作如一,

搖臀抖胸,看得我血液沸騰,尤其是絕美的喬若塵,眉翠含顰,靨紅展笑,一張

小嘴兒,恰似新破的榴實,胸前的高聳如待哺的乳娘,我不覺看得心旌搖曳,哪

顧得上身邊搔首弄姿的張倩倩。

「哪會笑李總裁,男人風流天經地義,有本事的男人才會風流,才能風流,

沒本事的男人,連擁有一個女人都難,李總裁年紀輕輕,就貴為一家大公司的總

裁,可見李總裁有過人之處,張倩倩很佩服。」

「張老師過獎了,張老師有出色的領導能力,組織能力,我李中翰應該佩服

你才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被張倩倩拍得心情舒暢,這才認真地跟她攀談。

張倩倩察言觀色,見我把視線轉到她身上,她輕輕地靠過來,下身幾乎貼到

我的大腿:「嘻嘻,李總裁真會說話,以後李總裁有空閒,就經常來這裡,願意

和我聊天,我就盡情陪李總裁,願意跟練舞中的哪位美眉交朋友,我也會替您安

排喲。」

「啊?」

我心頭大震,電光火石間,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家裝修豪華,暗藏

秘密通道的女子健美中心竟然是一家交際會所,從張倩倩的話語裡,隱約暗示有

為異性男女牽線做媒,這不是淫媒是什麼?

張倩倩嬌聲問:「李總裁,你看了許久,可覺得有哪位美眉能入眼的?我們

這裡有好幾位大美女不輸於你的小香君喔。」

我重新將目光轉向玻璃,隨意一掃其他美女,果然個個出眾,沈魚落雁,閉

月羞花,不勝枚舉,我不由得再次感嘆:「張老師客氣了,何止幾位,這裡幾乎

所有的美女都與小君旗鼓相當,我……我看花眼了」說完,哈哈大笑,但轉瞬間

我就心驚膽寒:「哎喲,這裡說話,外邊能聽到嗎?」

張倩倩風情地搖搖了頭,又貼近我幾分:「放一百個心,別說在這裡說話外

邊聽不見,就是在這裡做任何事情,外邊也聽不見。」

我陡然慾望高升,下體高高隆起,張倩倩臉一紅,更是緊緊貼來,下體完全

壓在我的褲襠上,面對如此誘惑,我根本無所適從,乾咳了兩聲,我小聲試探道

:「如果可能的話,我都能跟這裡的任何一位美女交朋友?」

張倩倩含笑點頭:「只要李總裁捨得哄女孩開心,絕對沒問題。」

我再也無法忍受張倩倩的挑逗,放下酒杯,我雙臂環抱,將張倩倩抱在胸前

:「捨得是捨得,但總有個譜吧。」

「那自然。」

張倩倩也放下酒杯,輕輕地摩擦我的下體,眼裡媚光四射,我的呼吸漸漸沈

重:「煩請張老師說個明白。」

張倩倩微笑道:「沒問題,不過,要有個小條件。」

「什麼條件。」

我問。

張倩倩的目光轉向玻璃:「這裡的美女都叫我張老師,她們都聽我的話,李

總裁要想和這些美女交朋友,就先跟我交朋友。」

「呵呵,我跟張老師不是朋友嗎?」

張倩倩搖了搖頭:「還不算是真正的好朋友。」

我疑惑了,耐著性子又問:「那我如何才能成為張老師真正的好朋友?」

張倩倩沈思了片刻,淡淡道:「年費一百萬。」

我想都不用想,就回答:「沒問題。」

張倩倩伸出手,試著解開我襯衣上的鈕扣,見我微笑不語,她興奮地朝我猛

眨眼,不一會,就脫下了我的襯衣,她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胸膛,吐氣如蘭:「和

我做愛後,我們自然就成為了好朋友。」

我柔聲問:「我怎麼能確定這裡的所有女孩都願意跟我交朋友?」

張倩倩吃吃嬌笑:「我明白李總裁的意思,你是不是擔心小君也被別人選中?」

我一聽,頓時收起了笑容,臉色鐵青,目光淩厲。

張倩倩避開我的目光,微微不安:「李總裁請放心,如今在上寧,誰敢做得

罪你的事情?我真有這樣想法,也不會把你帶進來。」

我冷冷道:「我倒沒有你說的這般能耐。」

張倩倩吃吃嬌笑:「我是看人來的,所有女人的背景我都調查清楚,來這裡

的女人都是這次選美比賽的評委甄選出來的種子選手,這些既漂亮,又經過評委

選中的美女中有背景的女人鳳毛麟角,到目前為止,只有三位女人是有背景的,

包括小君和她身邊的那位女孩,其餘的都是普通階層的女孩,頂多就是私企的白

領和外企的高管。我們這裡不公開,完全屬於私人性質,而且三個月前才裝修完

畢,目前只有十幾個會員,但是,我很有信心招募到像李總裁這樣的高端人士加

入我們會所,我給這個會所起了一個名字:夢幻私人會所。」

「果然很夢幻,只是,你不擔心出問題嗎?」

我有點相信了張倩倩的話,因為她知道喬若塵有背景,但我還是擔心,既擔

心把小君,楚蕙,葛玲玲她們扯進來,也擔心這家表面是美體中心,實則為私人

會所的合法性。

「咯咯……」

張倩倩嬌笑道:「會有什麼問題呢,這裡都是年滿十八歲的女人,你情我願

,沒有人會被勉強,強迫,要挾,這裡的會員也不喜歡強迫女孩子,都是嬌滴滴

的大美人,誰會去強迫呢?我們會所的宗旨就是真心交朋友,只有真心,做愛起

來才舒服,才快樂,對不對呢,李總裁。」

「對。」

我心動了,憑感覺這種會所不會觸犯法律,但觸及法律的邊沿,這種私人會

所可以說是一個交友平台,不留宿,不交易,加上不勉強,強迫,要挾女人,所

以,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個很正常的交友場所。可我知道,這裡面沒有絕對性,只

要有一次偏差,就百口難辨。

張倩倩似乎能看出我的心思,她慢聲細語地安慰我:「不怕跟你說,我們招

收的會員會很嚴格,都有深厚的背景,包括高官,律師,大明星,至於富豪的話

,至少交一千萬會員費。」

「我為什麼只交一百萬?」

張倩倩臉一紅,難為情道:「我是不想收你一分錢的,但這家私人會所才才

開始運營兩個月,花銷驚人,我一時間周轉不方便,所以才提一百萬,等過了一

段時間,我會全數退回給你,因為你身份特殊,其實,哪怕我收你一百萬的年費

也是所有會員中最低的,其他會員最少都要交五百萬年費,如果你加入我們會所

,你將是我們這裡最優等的會員之一,只要你來,我必定親自單獨招待你,除非

你願意有別的會員在場。」

我試探道:「能透露這裡還有哪位會員嗎?」

張倩倩一愣,緊張地註視著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搖頭:「不行,我們對會

員身份要嚴格保密,這是我們必須遵守的製度。」

我冷笑一聲:「再嚴格的製度都是人定的,如果這裡真有份量很重的會員,

我不僅僅加入,還願意提供庇護,另外,我願意交會員費一億。」

張倩倩驚訝地張了張嘴,又猶豫了半天,終於咬咬牙:「行,不過,你必須

和我做愛。」

我笑了:「為什麼?」

張倩倩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要最大限度地保護自己,確定你不會害我。」

我摸上了張倩倩的肩膀,將手伸進她的練舞服裡,突然用力撕開,她一聲驚

呼,雙手掩胸,似乎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我獰笑著繼續撕扯,三兩

下,就把張倩倩身上的衣物全撕掉,掰開她的雙手,我握住了半隻手大小的奶子

,乳頭很大,顏色很深,我用力捏了捏,張倩倩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眼睛驚恐地

看我,我陰測測地安慰道:「張老師氣質高雅,身輕如燕,是女人中的極品,是

男人都會垂涎,又怎麼會害你?」

張倩倩飄了我褲襠一眼,說:「是不是極品,你試過之後便知。」

脫下褲子的那一刻,張倩倩瞪大了眼睛,我瘋狂撲上去,將她撲到在沙發上

,驚呼中的張倩倩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準確插入,沒有前戲,沒有準備,我依然瘋

狂地挺進,穴道有些乾澀,但阻擋不了我的衝動,我奮力沖頂,直達盡頭,她的

陰毛不多,雜亂無章,但不影響我施虐,我粗暴地抽動著。

「喔……李總裁,你慢點,你這樣,我受不了。」

張倩倩痛苦地呻吟,她的腰很軟,扭得像水蛇。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瘋狂地抽插:「你一定能受得了,因為你夠淫賤,我

再一次警告你,不許讓任何男人碰小君,否則,我殺掉你全家,然後再一刀一刀

地割你的肉,直到你流乾血液而死,我會讓你的靈魂見到我都害怕。」

張倩倩痛苦地哀求:「哎喲,李總裁,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我獰笑道:「等會你把所有人的資料都告訴我,把幕後老闆也供出來,否則

,我馬上就派人來封掉你這家店,你聽清楚了嗎?」

張倩倩因為我手上用勁兒呼吸困難,她張開嘴巴,極力地呼吸:「聽……清

楚了,喔,你好粗,要撐死了。」

「賤人。」

我收束小腹,繼續猛烈地敲擊她的浪穴,真是夠浪,我如此粗魯,她仍然能

迅速分泌,眨眼見就水流潺潺,淫水橫流,我氣惱之極,更不會心慈手軟,眼見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卻絲毫沒有鬆開手的意思。

忽然,我眼前有人影一閃,還沒有看清楚來人,耳邊已聽到了頗為熟悉的聲

音:「中翰,你放過張老師吧。」

我仔細看去,禁不住一聲驚呼:「週秘書?」

居然是周支農,我嚇了一大跳,抽動隨即停止,週支農緩緩走來,微笑著坐

靠在軟皮沙發背上,一邊喝著香檳,一邊說:「我就是這間私人會所的幕後老闆。」

張倩倩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支農,他好厲害。」

週支農哈哈大笑:「我都說過了,他很不好對付。」

我驚怒道:「到底怎麼回事?」

週支農慢慢走來,在張倩倩的小奶子上擰了一把:「你還是跟張老師做完吧

,她也好久沒跟男人做了,我整天跑工地,累得半死,都沒心思滿足我們的張老

師,唉,之前,張亭男倒是很喜歡張老師,可惜,他們父子倆自不量力,居然得

罪了我們的李總裁,真是死有餘辜。」

我瞪著張倩倩問:「張老師跟張思勤是什麼關係?」

張倩倩還在喘息,週支農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放心,雖然都姓張,但

八竿子打不到一塊,他們純屬肉體關係,張老師原本是張思勤的禁臠,不過,張

亭男喜歡張老師的風騷,結果眉來眼去,就弄上了。」

張倩倩朝我拋來一個媚眼,水蛇般的軟腰又扭動了:「支農,你別說了,嗯

嗯嗯……」

週支農冷冷道:「你這個賤女人還想矜持呢,告訴你吧,要想跟李總裁合作

,你就要想著討李總裁歡心,你就要坦誠相告。」

「嗯嗯嗯,我曉得了,李總裁,我……我聽你的。」

張倩倩越扭越快,惹得我一陣舒爽,下意識地抽動起來,不過,與剛才比起

來斯文多了。

週支農突然嚴肅道:「中翰,你也別生氣,有一點是可以保證的,沒有人能

傷害小君,就個人而言,我一直視小君為天使,天使不容褻瀆。」

「嗯。」

我微微點頭,卻多了一個心思,低頭看著嬌喘的張倩倩,我冷笑道:「這個

賤女人的賤穴倒是蠻緊的,支農兄,等會你接我一棒,幫這個賤女人鬆鬆,如何?」

我從周支農與張倩倩的對話中分析,這兩人早是情人關係,至少比張思勤更

早,我依稀記得當初爬進朱九同別墅偷聽到張思勤父子的對話裡,也提到過倩倩

這個名字,估計那個倩倩就是張老師,如此一來,週秘書所說的話基本可信,如

今我再要求週支農與張倩倩性交一次,我就可以從他們的配合程度與默契程度斷

定他們有沒有說謊,如果他們只是演戲,那肯定無法默契,我就能輕易判斷出來。

當然,如果週支農拒絕,我也不會再相信他。

週支農聽我說完,微微一笑:「中翰吩咐,我哪敢不從,正好今個兒心情好

,就便宜了張老師。」

張倩倩經過我長達一百多下的高速抽插,已近高潮,水蛇腰亂扭了幾下突然

僵硬起來:「嗯嗯嗯,李總裁,你的好大,好粗,我受不了。」

「哈哈。」

週支農一邊大笑,一邊脫掉褲子:「都三十幾的人了,還這麼騷,中翰,你

別客氣。」

我暗思,我的精華才不會浪費在這種女人身上,既然張倩倩是周支農的情人

,我姑且讓張倩倩得到滿足,想到這,我頻頻抽擊,張倩倩尖叫了幾聲便沒了聲

息,我拔出大肉棒送張倩倩的嘴邊,用力一挺,將粗大的龜頭插進了她的嘴裡:

「張老師,含一下吧。」

迷離中的張倩倩張大了嘴巴,緩緩地吞入我的大肉棒,吧唧吧唧地吮吸,我

正舒服,張倩倩又突然吐出了我的大肉棒,身體急聳,我回頭一看,週支農已經

接上,一條不算小的黝黑老槍正緩緩抽插張倩倩的浪穴,嘴上低吼著:「賤穴都

是水,中翰真強,我弄了她幾年,也沒一次弄出過這麼多水來。」

我走到一旁,拿起香檳倒進嘴裡,眼睛盯著周支農與張倩倩做愛的姿勢,張

倩倩被抽插了一會,漸漸恢復了慾望,呻吟聲再起,很自然地摟著周支農的脖子

聳動,週支農也不是省油的燈,黝黑老槍把張倩倩的浪穴砸得水花四濺,啪啪有

聲,張倩倩舉高雙腿,搭在周支農的肩上,嘴裡喊著:「喔,支農,求求你了,

請你原諒我,選美的所有工作都上了軌道,我不能離開,這幾天新來幾個,都願

意接受潛規則,你就留下我吧。」

週支農忽然揚起手臂,狠狠地甩了張倩倩一巴掌:「你求我沒用,你求李總

裁吧,他如果不願意見到你,你就滾蛋。」

張倩倩用手掩住一邊臉朝我哀求:「李總裁,我錯了,我不應該問你要錢,

我是見支農實在緊張,才開口的。」

週支農臉色大變,馬上停下抽動,我一愣,忙問:「週秘書,怎麼回事,你

資金還緊張?我那筆錢還不夠你周轉?」

週支農猛抓頭髮,嘆息道:「唉,我一時糊塗,眼瞅著高速路將近尾聲,就

計算好使用的資金,然後騰出一部分放在這家會所,這次舉辦選美我們策劃了四

年,如果白白放棄,我們損失巨大啊,我不甘心,就主張高速路與選美一起扶持

,哪知高速路那邊總有磕磕碰碰,人病人傷的,再加上前些日子老下大雨,衝壞

了幾段路基,一些路段出現嚴重裂縫,沒辦法,質監局不通過驗收,我們只能返

工,幾項支出一來,就捉襟見肘了,於是,又把選美的資金挪一部分回去,搞得

亂糟糟的。」

我暴怒:「那為什麼不找我?」

週支農苦笑道:「我哪還好意思。」

我思索了片刻,冷冷問:「剛才張老師開口要的是一百萬,你現在連區區一

百萬都缺,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抵押了秋煙晚的房子,對不對?」

週支農張大了嘴巴,他沒想到我想到這層,其實道理很簡單,如果只是差幾

百萬,週支農將秋煙晚價值上億的房子一抵押就完全解決問題,如果資金還緊張

,就證明沒東西抵押了,我豁然明白何芙為何不來參加楚蕙的生日,以何芙的性

格,她肯定很難面對我。

我悠悠長嘆:「怪不得何芙這段時間總找藉口不願意見我。」

週支農頹然地趴在張倩倩的身上:「都怪我經驗不足。」

「目前缺多少?」

透過玻璃,我可愛的小君劈下了一字腿,她的美腿如此修長,筆直,可我一

點愉悅的心情都沒有。

週支農嘟噥著:「中翰,我能解決。」

我平靜道:「我現在問你缺多少?」

週支農無語,他的身下的張倩倩急了,開口說道:「一千萬。」

週支農怒喝:「住嘴。」

我哪管他們是否演戲,猛地抓起旁邊的酒杯摔在地上:「煙晚的房子抵押多

少?」

週支農頹然說:「六千萬。」

我冷冷地點點頭:「加起來七千萬,我馬上轉一個億給你,你把房子先拿回

來,多出的部分你拿來周轉,夠了沒有。」

「中翰。」

週支農慚愧地低下頭。

「該射就射了,射完趕緊去辦正事。」

沙發很軟,我擺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欣賞可愛的小君是如何練形體。

「射了,射了。」

週支農興奮地大力抽送,張倩倩雙腿一盤,夾住了周支農的身體,軟腰搖動

,下身吞吐,既嫻熟又連貫,果然默契。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張老師始終是老師,她的動作比小君規範得多,這點我必須承認,透過寬大

的玻璃,我看見楚蕙也頻頻點頭,她微微搖動著曼妙的身體,與葛大美人,樊約

一起擊掌歡叫,練舞大廳裡一片熱鬧。

我仰躺在軟皮沙發上,一邊跟戴辛妮解釋一億資金的用處,一邊撫摸正在我

胯下吞吐大肉棒的美女,我記得這個美女叫蕭影,來自古代美女貂蟬的故鄉米脂

,今年十九歲,奶大臀圓,膚白如雪,她的口交技巧很拙劣,但這不重要,重要

的是她夠美,美得讓我暫時忘記了自己的姓名,我答應她,這次選美她至少是前

六名。……

寶華西路十七號上品苑是一處高檔的住宅區,張思勤的遺孀蘇芷棠就住在這

片住宅區裡。見到蘇芷棠時我有兩個意外,第一,她沒穿喪服,第二,她容光滿

面,沒有看到任何悲傷的痕跡,我以前一直以為張思勤膽敢哄騙秦美紗是因為沒

有正式的老婆,直到律師送來信函,告之蘇芷棠是張思勤財產的唯一合法繼承人

,我才知道張思勤有一位原配夫人,她的名字叫蘇芷棠。

「我們先敬一下張先生……」

禮節性問候了一番蘇芷棠,我假裝要給張思勤上柱香,不料,蘇芷棠很正色

道:「我家裡不擺這些晦氣的東西。」

她指的是張思勤的牌位。

我與羅畢面面相覷,不過,正合我意,我微微點頭,客隨主便。

落座後,我朝羅畢使了使臉色,羅畢馬上從隨身的皮包裡拿出了一個我們K

T公司的信封放在了茶幾上:「張夫人,這是公司的一點心意,本該早早拿來。」

蘇芷棠婉約一笑,打斷了羅畢的話:「羅總,是我推託了幾天,不怪你,難

得你和李總裁有心,我謝過了,請喝茶。」

說著,她舉起茶杯,示意我們喝茶,我與羅畢也忙著舉起茶杯客氣一番。

我趁著這個時機仔細打量蘇芷棠,不能不說,蘇芷棠比傳言的更漂亮,更有

韻味,她梳著少有的劉海,包著髮髻,成熟端莊,眼睛大而有神,眼眸清澈,胸

前很鼓,沒有下垂的痕跡,手上戴著一隻通綠的翡翠鐲子,相信價格一定不菲。

從羅畢呆呆的眼神就知道他被蘇芷棠迷住了,我暗暗好笑,喝下一口茶後,

我直奔主題:「張夫人……」

蘇芷棠又打斷了我的話:「叫我蘇女士,蘇姐,芷棠姐,蘇芷棠都行,謝謝。」

我與羅畢交換了一下眼神,馬上改口:「那就稱呼芷棠姐。」

羅畢大老粗一個,也跟著附和:「對對對,芷棠姐。」

蘇芷棠兩眼一亮,喜上眉梢,估計我這改口她很喜歡,我乘機恭維:「芷棠

姐這個名字好聽,芷棠,芷棠說多幾句,嘴裡就泛甜,好像吃了糖。」

蘇芷棠掩嘴失笑:「咯咯……李總裁年輕才俊,很會說話喔。」

我露出迷死女人的微笑:「今天我和羅總來拜訪你,除了慰問之外,還有另

外的事情。」

蘇芷棠突然不笑了,我的迷死人笑容對蘇芷棠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她拿起茶

杯,眼神閃爍:「李總裁請說。」

「咳。」

我乾咳一聲:「第一,就是為了公司股票的事情,張思勤拿走了原本屬於秦

美紗的公司股票,因為未經過秦美紗的授權,張思勤私自拿走是不合法的,本著

不想鬧上法庭,我就代表秦美紗女士來跟你說清楚,稍後會有律師與會計與你具

體商議。」

「還有麼?」

蘇芷棠的眼神可以殺人。

我平靜道:「秦美紗如今所住的別墅被查封了,這別墅原來就屬於秦美紗,

張思勤私自拿去抵押,我們希望芷棠姐把別墅退還給秦美紗。」

蘇芷棠微蹙秀眉,語氣異常嚴厲:「你搞清楚,秦美紗親自在別墅上按下了

手印,她是同意抵押的。」

我很耐心地解釋:「手印確實是秦美紗的,但那是張思勤趁秦美紗熟睡時偷

偷拿秦美紗的手指蘸印泥按上去的,按抵押手續,必須要秦美紗的親筆簽字。」

蘇芷棠聲色俱厲,幾乎要跳起來:「上面有她的簽字呀。」

我冷冷地註視著蘇芷棠:「那是張思勤模仿秦美紗的簽名,國家筆跡權威專

家已經證實了抵押文件上的筆跡不是秦美紗本人,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

找筆跡專家證實,如果要打官司,秦美紗必贏無疑。」

「你們不是來慰問的,你們是來找茬的。」

蘇芷棠沒有絲毫退縮,她似乎有備而來,我忍住怒火,苦口婆心地開導她:

「芷棠姐,話不能這樣說,原本屬於人家的東西就歸還人家,秦美紗孤女寡母的

,不容易。」

蘇芷棠鄙夷一笑:「哼,誰叫她當初勾搭張思勤?」

「芷棠姐,我可好心,我手上握有張思勤犯罪的罪證,如果我一一拿出來,

張思勤的遺產不但被沒收,你還要被連累,不過,那是他跟別人的事,我可以不

管,但秦美紗是KT的前輩朱九同的妻子,我不能不管啊。」

僵持中,我悄悄地朝羅畢使了使眼色,他表情木然,一幅癡呆的模樣。

蘇芷棠被連連恐嚇,頓時失了分寸,情急之下使出了女人最拿手的撒手鐧:

「嗚嗚,你欺負一個寡婦算什麼呀,我又沒得罪你們,我好命苦啊……」

我正色道:「芷棠姐,你要說良心話,如果你認為我們欺負你,那我們就冤

屈了,這樣吧,我們報警,讓法律來解決問題。」

說著,我假裝掏手機。

「等等。」

蘇芷棠馬上收住了哭聲,一雙迷人的眼睛狡猾地看了看我和羅畢,嬌聲道:

「我給你們百分之十。」

我嚴肅道:「芷棠姐,你這可是圖謀串通罪證啊。」

蘇芷棠伸出兩根尖尖的手指頭:「百分二十。」

我搖頭嘆息,心中暗暗好笑,這個狡猾的女人終於還是上鉤了。

蘇芷棠見我們不語,咬咬牙,大聲道:「好啦,只要你們不管,秦美紗的別

墅和股票我分一半給你們。」

我很嚴肅地將秦美紗委託追討資產的文件拿出來,放到蘇芷棠面前:「我們

不會跟你分贓的,你簽署歸還屬於秦美紗財產的文件後,我們就不起訴你。」

蘇芷棠見一計不成頓時惱羞成怒,霍地站起,朝我厲聲發飆:「好吧,告就

告吧,反正我耗得起,張思勤死了,一了百了,死無對證,我才不管他用什麼手

段得到這些東西,反正他生前沒事,死後更不用怕了,你們儘管去告吧。」

我平靜地喝茶,等蘇芷棠說夠了,我又一次露出迷死人的笑容:「羅總,你

把錄音放一遍,聽聽音質如何。」

羅畢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錄音筆,眉飛色舞地摁下了放音鍵,整個房間里馬上

響起了一段對話錄音:「好好好,等等,我給你們百分之十。芷棠姐,你這可是

圖謀串通啊。百分二十……」

錄音沒放完,蘇芷棠突然發瘋地朝羅畢撲過去:「你……你們陰我。」

羅畢急忙收好,我閃電般衝上去,阻擋住蘇芷棠,面對她的歇斯底里,我大

聲怒吼:「蘇芷棠,你大罪了,你現在涉嫌收買知情者,涉嫌賄賂,詐騙,這三

項罪名,足夠你香隕在監獄裡,羅總,馬上報警。」

蘇芷棠驚呆了,急忙抓住我的手痛哭:「不要,不要,嗚嗚。」

我冷冷道:「你這是何必呢?」

一邊說,我一邊拿起手機摁號碼,蘇芷棠臉色大變,馬上撲過來阻止我:「

好啦,好啦,我退回,我退回。」

我不耐煩指著文件道:「簽字吧。」

蘇芷棠拿起文件仔細地看了幾遍,眼珠不停地轉,我想起小君想詭計的時候

就這個模樣,為以防夜長夢多,我厲聲道:「羅總,報警。」

蘇芷棠嚇了一跳:「我簽,我簽字。」

說著拿起我準備好的鋼筆,哆嗦著手,在我指定的地方籤上了她的大名,等

一切搞定,蘇芷棠癱軟在沙發上,我拿起文件小心放好,走到蘇芷棠身邊坐下,

一隻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其實,你也知道這是人家的東西,所以才

躲羅總幾天,害得我們羅總像狗仔隊記者,天天守在上品苑門前等你,風餐露宿。」

蘇芷棠一把推開我的手,厭惡道:「我都簽了,你們可以走了。」

我笑了,這次我的笑容要多奸詐就有多奸詐:「可是,我們還要報警,你剛

才侮辱了我們,你必須受到懲罰。」

蘇芷棠氣得臉色蒼白:「你們還想怎樣?」

「羅總說芷棠姐漂亮。」

我朝羅畢使了使眼色,羅畢馬上兩眼發綠光,朝蘇芷棠嘿嘿地奸笑,嚇得蘇

芷棠雙臂抱胸:「你們……你們……」

「羅總。」

我示意羅畢,他馬上會意,緩緩地站起,朝蘇芷棠走來,羅畢比我還高,身

材粗狂,滿臉絡腮鬍子,加上故意板著臉,他看起來即便不是窮凶極惡,也有殺

氣騰騰的架勢,蘇芷棠嚇得渾身顫抖:「啊……不,不,不要傷害我。」

我冷冷道:「要麽報警,要麽給羅總滿足一下,你如果惹急了羅總,他會先

強姦你,然後還是報警,警察信誰的?當警察聽到你打算分贓的錄音後,他們一

定認為你打算勾引我們,以期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蘇芷棠突然跳起來沖向房間,羅畢見我點頭,他迅速朝蘇芷棠追去,我抓起

茶幾下的遙控,將電視機打開,調高音量,掩蓋了房內傳來斷斷續續的呼救聲:

「你們……救……唔唔嗯嗯……救……我……」

我慨嘆好人難做,不管如何,羅畢是小月的父親,我又對小月有某種目的,

自古胳膊肘不往外拐,我無論如何都要幫羅畢,但願他以後不要逼著我喊他做岳

父,逼我也不喊。

房內的呼叫聲消失了,我心頭一哆嗦,真擔心羅畢笨手笨腳的,一不留神把

一亮一張大床出現一幅令人心跳急促的畫面,羅畢已把蘇芷棠身上的衣服撕個稀

爛,還把她壓在身下。蘇芷棠最多也就一百六十三公分的身高,與五大三粗的羅

畢相比,簡直差了幾個級別,這一壓之下,蘇芷棠只能任憑羅畢魚肉。

「唔唔嗚嗚……嗚嗯嗚嗯……」

蘇芷棠的鼻息意外地銷魂,聽得我氣血翻騰,我不禁暗讚蘇芷棠的魅力,估

計她比姨媽還大歲數,但皮膚細膩,小肚平坦,兩隻大奶子被羅畢猛揉也不見扁

,再看多兩眼,我有了衝動的跡象,因為床邊的地磚上有一隻斷裂的乳罩,是黑

色的蕾絲,我腦門急劇衝血,兩眼如獵犬般尋覓蘇芷棠的下體,果然發現她扭動

的髖部掛著一截黑絲。

「羅總,別……別插進去,我求你了。」

蘇芷棠驚恐地看著羅畢蓄勢待發,想推開壓在身上的巨大身軀,無疑是蜻蜓

撼柱,力不從心,明知道危險將至也只能徒嘆奈何,我雙手冒汗,第一次看一個

男人強姦女人,而且就在眼前,而且我還能隨時阻止,可是,我沒有阻止,相反

,我迫切地想看到羅畢是如何強姦蘇芷棠。

我的願望眨眼間就實現,羅畢是情場高手,他的插入準確有力,蘇芷棠一聲

嬌呼,白花花的雙腿猛烈深蹬,我一眼望去,羅畢的肉棍滿滿地插進了蘇芷棠的

肉穴裡。

「你怎能這樣對我,張思勤屍骨未寒……」

蘇芷棠徹底放棄了掙扎,說話又軟又嬌,我看著她一雙滾動的大乳被羅畢握

在手上,心里居然有劇烈的渴望,渴望羅畢用力些。

「呵呵,蘇芷棠,你就別裝了,別以為我羅畢看不出來,你連張思勤的牌位

都不放,估計你恨他。」

羅畢得意地回頭看了我一眼,馬上大力抽送,我朝蘇芷棠看去,卻發現她也

朝我看來,一臉的憤怒,我心頭髮虛,不好意思再看,剛想扭頭離開,沒想到羅

畢突然大聲嘶吼,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趴在蘇芷棠身上亂抖。

我的臉都羅畢丟盡了,如果說這世間有什麼事情最令男人沒面子的,那絕對

是早洩,如此不濟,真是連做愛都羞於說出口,更別說強姦女人了,估計此時的

蘇芷棠恨死了羅畢。

我在一旁不敢笑,擔心羅畢恨死我,但看見他這副窩囊樣,我心裡就有氣,

羅畢自知出糗,尷尬得滿臉通紅,隨手抓過蘇芷棠的破衣在她的下體擦了幾下,

我這才看清楚蘇芷棠的肉穴非常漂亮,白白淨淨的,都這個年紀了,還有淡淡的

粉紅,實屬異品。我走過去,看著赤身裸體的蘇芷棠,以防她有異常的舉動。

羅畢撿起衣服跳下床:「我上一下洗手間,回來再弄。」

我一愣,心想,你還弄得起?剛想笑出來,羞怒的蘇芷棠突然抓起身邊的枕

頭炒羅畢扔過去:「滾。」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羅畢臉一陣紅一陣白,回頭跑出房間,我趕

緊抱緊蘇芷棠,手臂上正好壓著她的大奶子,蘇芷棠氣急敗壞道:「東西退了,

人也給玷汙,你們別太過份,等會我親戚要來,你們趕快走吧。」

我還沒有想好如何敷衍,羅畢急匆匆地跑了進來,這會他手裡拿著一條濕毛

巾,似乎想要擦拭蘇芷棠的下體,蘇芷棠羞怒交加,側身避過,我見她的大屁股

同樣白白淨淨,無任何瑕疵,心中一動,伸手捏了捏下臀肉,算是輕薄她,哪知

蘇芷棠來勁了,抓起另一隻枕頭砸我,我閃身避過,隨即將她摁倒,騎壓在她身

上,她掙扎兩下,也無力了,糾纏中,包著髮髻的髮夾掉下幾個,她如雲的烏黑

秀髮披散開來,哇,我驚艷不已,頓時砰然心動,回頭看羅畢,見他正擼弄著陽

具,一臉焦急,我搖頭苦笑,心想,還是我親自出馬吧。

女人敏感,即便是中年熟婦也如此。

蘇芷棠瞄了我一眼,見我解開皮帶,她心知不妙,隨即掙扎一番,羅畢見狀

,趕緊跑來幫我摁手摁腳,頗具合作精神,我迅速脫光,將蘇芷棠的雙腿分開,

她像徵性頑抗兩下,便任憑我長驅直入,我再看蘇芷棠的表情時,她呆了,張大

著嘴巴沒合上,我撥了撥她的秀發,小聲問:「芷棠姐,我能射進去嗎?」

心想,如此下流刺激的字眼一定引起蘇芷棠的強烈反應,沒想到她一聲嘆息

,柔弱地抓起枕頭,將腦袋埋在枕頭里。

我拔出大肉棒嗎,再緩慢推進,她突然扔掉枕頭,朝我抱來,我猝不及防,

脖子被她緊緊摟住,我哈哈大笑,隨即勻速輕抽,她回以銷魂的「嗯嗯嗯」呻吟

,與我的每一次抽插很合拍,有趣極了,直到我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她才無法配

合。

一旁的羅畢大叫:「這騷娘們真帶勁,中翰別射,我還要來。」

我一邊抽送,一邊將嘴巴湊到蘇芷棠的耳邊悄悄問:「願意給羅總,還是願

意給我?」

「你。」

很細微的聲音,相信只有我能聽見,我欲焰高漲,與她的嘴唇近在咫尺,瞧

了她一眼,她居然默契地張開嘴唇,我低下頭,封蓋了嬌豔,哦,女人動情起來

會不顧一切,明知是被我強姦,仍會不顧羞恥地迎合,我在狂吻中猛烈地拍擊她

的下體,大肉棒直插直下,已是砰砰砰的巨響了。

蘇芷棠終於忍不住放聲叫床,我一聽愈加衝動,馬上變換姿勢,將她翻轉過

來,蘇芷棠默默不語,撅高大屁股,上身彎傾斜,我扶住她的大屁股,手握濕淋

淋的大肉棒,將粗大的龜頭對準略微粉紅的肉穴口上下左右摩擦了十幾遍,她隨

即哀聲連連,回頭看我,大屁股後挺,索要的暗示很明顯,我順勢直插而入,滿

滿地充實了整個肉穴。

「啊……」

蘇芷棠叫得肆無忌憚,撅高的屁股又搖又頂,與我纏鬥不息,惹得羅畢撓頭

抓腮,我趁蘇芷棠背對著我,悄悄地朝羅畢招手,指了指蘇芷棠的屁眼,羅畢陡

然興奮,猛點頭,我朝他的胯下看去,見肉柱沖天高舉,心中既好笑又亢奮,突

然拔出大肉棒躺下,蘇芷棠沒有絲毫遲疑,馬上跨上我身體,我故意不動,她瞥

了我一眼,屁股微�,手握大肉棒對準蜜穴輕輕坐下,完美地吞下整支大肉棒。

「喔……」

沈迷充實感的蘇芷棠忘記了聳動,我伸手捏了捏她的奶頭,下身上挺,她才

驀然醒悟,夾了夾我的大肉棒,逐漸聳動,百十下後,我覺得時機已成熟,故意

朝蘇芷棠飛吻,她臉一紅,忸怩地伏下身子,將大奶子壓在我胸膛,與我來一次

激情長吻。

羅畢瞅準時機,悄悄地爬上床,我趕緊雙臂環繞蘇芷棠,一邊與她熱吻,一

邊等待羅畢動手,突然,蘇芷棠感覺到異樣,觸電般地回頭,我雙臂使勁,不讓

她動彈,羅畢騎上蘇芷棠的屁股,蘇芷棠大驚,知道羅畢意欲何為,她拼命地掙

扎,無奈兩位大男人力大無比,蘇芷棠無法動彈,磨蹭了好半天,忽聽蘇芷棠一

聲慘叫,匍匐在我身上,憑下體的感覺,我知道羅畢已經插入,趕緊一邊揉搓蘇

芷棠的奶子,一邊安慰她,她氣急敗壞,時而大罵,時而蹙眉。

羅畢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插入,累得趴在蘇芷棠的後背喘粗氣,我一下子承

受兩個人的體重,雖然蘇芷棠的大奶子壓在我胸口,軟軟的,多少能消減壓力,

但羅畢的的體重驚人,我仍然吃不消,急忙示意羅畢先拔出來,哪知羅畢死活不

願意拔出,說插入太困難,與我商量慢慢側倒,我想想也沒其他辦法,只好同意

,不過,倒下來的瞬間,大肉棒還是滑出了蘇芷棠的蜜穴,我正慾火焚身中,馬

上調整角度,重新插入蜜穴,順便一陣側臥式抽插,弄得蘇芷棠長吟短嘆,目光

迷離,羅畢見狀,也悄悄抽動,蘇芷棠馬上淒慘哀嚎,我比較經驗,趕緊提醒羅

畢暫時別動,讓蘇芷棠適應一下,羅畢應允,老老實實地抱著蘇芷棠的一隻大乳

揉弄,我見狀,也伸出手指抓住另外一隻挑逗,或搓或捏,逗得蘇芷棠欲言而止。

「芷棠姐,其實我跟羅總沒惡意,你既然跟張思勤沒情分,他死了就死了,

你還年輕,又漂亮,別人不知,看你的容貌頂多三十出頭,你應該盡情享受生活。」

蘇芷棠猶怒,緊閉著眼睛,對於我說的話沒上心,眼皮也不動一下,我頓了

頓,接著道:「秦美紗的那些別墅和物業算不了什麼,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

息,張思勤還留下一筆巨額財富。」

蘇芷棠的身體驟緊,兩隻美目徐徐張開,掃了我一眼,大概是想判斷我所說

的真實性,見我表情嚴肅,她有點相信了。

我暗暗好笑,嘴上繼續說:「這是張思勤的唯一一筆海外投資,本來這筆投

資並不大,但投資成功了,目前資產翻了很多倍……」

我故意停頓下來,蘇芷棠等了一會,忍不住問:「有多少?」

我看向一直把玩蘇芷棠大奶子的羅畢,他想了想,結結巴巴道:「大概有八

千萬美金,按照目前的升值勢頭,估計半年內會漲到兩億美金,也就是差不多二

十億港幣。」

蘇芷棠大吃一驚,哪怕她的肉穴與肛門正被兩根粗大的陽具插著,她仍然對

這筆財富表現出異常的敏感。

「你們這樣對我,我怎麼能相信你們?」

蘇芷棠微微地呻吟,因為我和羅畢都同時抽動了一下,僅僅一下,見蘇芷棠

反應正常,我與羅畢相視一笑,猥瑣之極。

我正色道:「說實話,我們這樣對你,你覺得很難受嗎,也許有點難受,但

你很快就知道樂趣了,我說過,你應該享受生活,嘗試一下新的享受,我和羅總

也算得上有錢有地位,我們犯的著騙你麼,這種性愛方式在國外很流行,你會慢

慢覺得有趣的。」

蘇芷棠瞪了我一眼,嗔道:「我可沒覺得有半點有趣,痛死了。」

羅畢忍不住插話過來:「你這不是還沒死嗎?」

「你……」

蘇芷棠氣得亂扭,可惜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她兩面受敵,只能繼續委屈。

「芷棠姐別生氣,你聽我細說。」

我清了清喉嚨,娓娓道來:「張思勤這筆海外投資用的是假身份與羅總合夥

投資,你要想查是查不出來的,但羅總有直接證據證明張思勤是這筆投資的合夥

人,所以,你蘇芷棠也就是這筆投資的繼承人。」

唉,用這種方式跟人談交易真是匪夷所思,純屬無奈。

蘇芷棠問:「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我表情很嚴肅,口氣漸漸嚴厲:「三個選擇,第一,簽署文件,同意羅總是

這筆資金的使用決策者,第二,你退出投資,但你只能按照合約拿走總投資的百

分三十,第三,你與羅畢共同管理這筆資金,將來賺多少你們都平分。」

「我要好好想想。」

蘇芷棠眼珠飛轉,我不怕她有所圖,更不怕她使詭計,我只想別節外生枝,

我的事情夠多了,我不想在這個與關係不大的問題糾纏長時間。

「那就好好想想。」

我輕輕地抽插,羅畢一見,也慢慢地聳動,這次配合了十三下。

蘇芷棠媚眼如絲:「你們這樣,我哪有心思想。」

我重新一本正經:「芷棠姐,其實我們已經替你想好了,這第一條,你肯定

不願意,你肯定不放心這個正在幹你屁眼的男人。」

「中翰。」

羅畢非常不滿。

「別吵。」

我忍住笑,繼續說:「第二條呢,你一定不甘心只拿走百分之三十,你如果

同意第二條,想抽身的話,羅總會馬上同意,百分之三十就是三千萬美金,港幣

的話大概有兩億多,我把秦美紗的別墅與股票給你,剛好抵消這百分之三十。」

蘇芷棠沈默不語,她一定在算計著得失。

我微笑道:「第三條最合適你,你和羅畢一起掌管這筆投資。」

蘇芷棠蹙了蹙眉,打破沈默:「我什麼都不懂,我和他一起管這筆錢,到時

候給他騙了都不知道。」

羅畢急道:「我不騙你,我挺老實的。」

我不動聲色,心想你羅畢老實的話,天下就沒騙子了,當然,這個時候我不

能揭穿他。

「芷棠姐,你說到關鍵了,為了避免你被羅總騙財騙色,我建議你嫁給他。」

「什麼?」

羅畢與蘇芷棠都大吃一驚。

我只笑不語,說出這個建議時,連自己都覺得可笑,不過,這是唯一可行的

方法,我對這個設想經過深思熟慮。如此一來,羅畢只能帶走蘇芷棠,而無法帶

走秦美紗,雖然蘇芷棠比秦美紗漂亮得多,可我對秦美紗有了感情,何況還有小

月,我不希望羅畢帶走小月,儘管秦美紗說小月喜歡我,但羅畢是小月的親生父

親,憑這層父女關係,他羅畢要帶走小月完全合情合理,我不得不防。

「中翰,你這是什麼意思?」

羅畢首先糊塗了,這與我先前計劃好的多出枝節,他羅畢接受共同管理投資

,但沒想到要與蘇芷棠結婚。

我溫柔地撫摸蘇芷棠的身體,與她如怨如訴的眼神交流:「羅總,我先問你

,你願意不願意娶蘇芷棠?」

羅畢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他正乾著蘇芷棠的屁眼,摸著蘇芷棠的奶子,難道

說不願意?果然,羅畢溫情地吻了吻蘇芷棠的脖子,真誠道:「我當然願意,芷

棠姐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不管羅畢的這番話有無水份,但以蘇芷棠的姿色,以及擁有投資的管理權

,他羅畢能娶到蘇芷棠算是撿到寶了,我乾咳一聲,溫柔地看著蘇芷棠:「現在

我想問芷棠姐,你願意不願意嫁給羅畢?」

蘇芷棠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我不願意。」

羅畢的臉色很難看,我柔聲道:「芷棠姐,你先別輕易下結論,如果你嫁給

羅畢,那你就名正言順地與羅畢管理這筆投資了,在美國,夫妻的財產是平等的

,是受到法律嚴格保護的,他不敢亂動你的錢,因為這筆投資在美國,你真想要

管理這筆投資就必須跟羅畢去美國結婚,他已經拿了綠卡,算是真正的美國人了

,你只要跟他結婚就非常完美,所以,你嫁給羅畢不吃虧。」

「不吃虧,不吃虧。」

羅畢訕笑,手上用勁,將蘇芷棠的大奶子揉得厲害。

我一本正經道:「芷棠姐,我可以負責任地說,羅總未婚,性能力正常,之

前的草草了事只是馬失前蹄。」

蘇芷棠臉微紅,羅畢馬上挺動抽插在屁眼的陽具,我雖然無法親眼看到,但

我的大肉棒能感受到相隔很近的摩擦,我無法獨善其身,也跟著抽插大肉棒,一

時間風生水起,淫聲浪語,羅畢為了證實之前的早洩是馬失前蹄,抽插起來異常

兇猛,啪啪啪聲都沒停過,不過,這可要了蘇芷棠的命,她的喊叫聲幾乎刺破了

我的耳膜,我也不甘示弱,胯下的大肉棒如打樁機一般,機械而有力,蘇芷棠的

的肉穴不再粉紅,而是鮮紅,因為被我敲打得充血。

「美國並不遙遠,想我了搭機回來……」

我嘴上戲謔,下身也戲謔,蘇芷棠顧此失彼,只有呻吟,不停地呻吟。

「中翰你太過份了,蘇芷棠嫁給了我就是我的老婆,她怎能想你?」

羅畢嘶吼著,我瞄了一眼,發現羅畢不是說笑,聯想到楚蕙被我奪走,他羅

畢的內心深處一定仍然對我有積怨,我沒事沈默,只是抽插大肉棒。

「我就是要回來,就算我嫁給你,我也要經常回來找李總裁,找李中翰,你

管不著。」

蘇芷棠伸手抱住我,送了香吻,我暗暗欣喜,回以更密集的抽插,蘇芷棠在

哆嗦,她開始哆嗦。

羅畢大怒,伸手出來,硬生生地中斷我們的接吻,他將蘇芷棠的臉往後一擰

,也吻上了蘇芷棠的紅唇,我火氣上來了,伸手推開羅畢的臉,重新將蘇芷棠的

紅唇含在嘴裡,可剛吮吸了兩下,陣地再度失守,羅畢又將蘇芷棠的紅唇奪了過

去……

「你們兩個欺負我……」

蘇芷棠渾身顫抖,如大海上的一葉小舟,正經歷狂濤和暴雨,我們三人越貼

越近,把柔弱的蘇芷棠夾在中間,她的大腿不是被羅畢側舉就我搭在我身上,她

的雙乳被我們恣意玩弄,她的小嘴被我和羅畢輪番吮吸。

蘇芷棠能堅持這麼久可謂奇蹟了,但奇蹟總有盡頭,在我和羅畢的強力出擊

下,蘇芷棠一聲委婉長吟,伴隨著劇烈的顫抖,黏滑的愛液流得到處都是,羅畢

嘶吼著,他的最後抽插排山倒海,他的哆嗦連床都動了,我本想留著精華給姨媽

,給小君,給我的女人們,可我實在忍不住了,蘇芷棠趴在懷裡,狠狠地咬住我

的乳頭,我大吼一聲,噴湧的精液像子彈一樣,全射進了蘇芷棠的子宮。

夜深了,我帶著疲憊離開了上品苑,發動引擎之時,我強烈地嫉妒著,嫉妒

第四集

第33章-第43章

我不知道自己嫉妒什麼,蘇芷棠只不過是我一個仇人的老婆而已,美色尚可,徐老半娘,我身邊幾乎隨隨便便一個女人都比她強,可是,當她被我征服的瞬間,我很想擁有她,佔有她,她風騷入骨的氣質深深地吸引著我,很遺憾,我只能眼睜睜看著蘇芷棠成為羅畢的禁臠。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謙讓?我喜歡的女人我就想擁有,無論是十個,百個,千個我都想擁有,我為何要謙讓?羅畢是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給他的面子?就因為我把楚蕙奪過來了而感到內疚?就因為小月是他羅畢的女兒?

我猛踩油門,夜深人靜的公路上,我的黑色寶馬像一道閃電般直奔蒼穹,我膽子在膨脹,我的熱血在沸騰,在茫茫的黑夜裡,我的內心逐漸裂變,變得貪婪,變得索要無度,我明知道自己幾乎擁有了一切,金錢,女人,但我仍然不滿足,我很容易被誘惑,可我卻無法隨心所欲地享受誘惑。

打量著觀後鏡,我譏笑鏡中的男人充其量只是一個暴發戶而已,無權利,無地位,連喜歡的女人都拱手相讓,嘿嘿,李中翰啊李中翰,你以為你是好人嗎,你以為你這樣謙讓,羅畢就不對你懷恨在心了嗎?別太天真了,楚蕙如此完美,你硬生生地將她從羅畢的手中奪走,他羅畢會嚥下這口氣?

“他能怎樣?他羅畢能對我怎樣……”

我猛按喇叭,猛踩油門,我的嚎叫撕裂了空氣,小腹下,一股渾厚的熱流四處遊蕩,似乎在尋找宣洩的突破口,胸口更是積悶難耐,我不停地吼叫,不停地喘息,口乾舌燥,兩眼發澀,彷彿身體的水分已被炙烤蒸乾,我多麼想喝水。

忽然,遠處一輛迎面而來的車子朝我射來晃眼的大燈,我下意識地閉了閉眼睛,可就在我這一閉眼的光景,尖銳的喇叭聲由遠而近,我重新睜開眼睛時,赫然發現自己的寶馬偏離車道,進入了逆向車道,與一輛飛馳而來大貨迎頭相向,我大吼一聲“不好”雙手拼命右旋方向盤,電光火石之間,我的寶馬堪堪與大貨車擦身而過,我張大了嘴巴,心臟幾乎因為劇烈跳動而突然崩裂,阿彌陀佛,我拍了拍胸口,調低檔位,踩了踩剎車,嗯?怎麼回事?剎車,我的剎車?我猛踩剎車,不行,天啊,再踩,再踩,再踩……車子如脫韁的野馬直奔,我看到迎面而來的車子,我看到拐彎,我看到了路障,我發瘋般拔出鑰匙,可是,車子仍然沒有絲毫停下來,我嚎叫,淒厲地嚎叫,我想推開車門,可是一切都已來不及,車子劇烈地撞向路邊的建築,發出巨大的轟響,車子騰空而起,我的視線漸漸模糊……

電閃雷鳴,耳際轟鳴,我聽到了連綿的號角,四周殺聲震天,到處鮮血,死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睜開眼,眼前是烏雲沈厚的天空,還有一大堆乞丐似的人群。

“大將軍,大將軍醒了,快拿水來……”

很多人在喊,他們面目邋遢,傷痕累累,衣服怪異,有人扶起我仰躺的身子,將一隻臭熏熏的皮囊送到我嘴邊,我張開嘴,拼命地喝,喔,渴死我了。

總算喝了夠,我緩緩環顧四周,發現全是衣服古怪的男人,不過,我一眼就可以判斷出他們是軍人,古代的軍人,他們當中有些人還披著盔甲,天啊,這是哪,我記得我撞車了,撞得很慘烈,我猛抓了一下疼痛欲裂的腦袋,喘氣道:“我是誰,這是哪。”

扶我的人在哽咽:“大將軍神誌不清了,大將軍你要堅持住哇。”

一個瘦個子滿身是血,手臂包紮著,一看便知受傷不輕,但他全然不顧,卻在一旁為我著急:“大夫怎麼還沒找到,軍醫能救活嗎?”

旁邊一個頗為年輕的士兵愁容滿面,遙望著山坡上一片橫七豎八的死人難過不已:“軍醫死了,這裡荒山野嶺,離最近的驛站最少也有三十里,來回少則四五個時辰,多則半天,要是找不著大夫,將軍他……”

圍觀的一大群人中,有一位軍官模樣的壯漢怒喝道:“趙三,閉上你這個烏鴉嘴,大將軍被砍了三刀,身中兩箭,愣是醒過來,這就是天意,閻王爺怕了咱大將軍,不敢收魂,就算有沒有大夫也不用怕,將軍一定能挺過來。”

“對,將軍一定能挺得住。”

瘦個子緩緩跪下,瞧了我兩眼,驀然回頭,朝人群大喊:“我們先把將軍的傷口重新包紮好,葛存禮,你去找還沒死的戰馬,盛一些馬血來,煮了給將軍喝,快去。”

一個虎背熊腰的士兵“唰”地抽出一把大刀應聲而去,身子矯健得很。眾人圍過來,將我搬到一個擔架上,別看他們一個個面對猙獰,殺氣騰騰,可心細異常,知道在擔架裡鋪上一些乾草,這擔架也做得結實,兩條碗口粗的樹枝,中間用密密麻麻的皮繩橫綁緊,再鋪上乾草,躺上去如躺在一個軟墊似的,我連說謝謝,躺在擔架上開始搜索記憶,眼前的事情如此怪異,不會是幻覺吧,可是,我真的感覺渾身都痛,這完全不是幻覺,難道我莫名其妙地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朝代?

這時,旁邊那軍官模樣的壯漢忽然笑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大將軍對咱們說謝謝,我譚為天跟了大將軍這半年還是頭一遭聽到。”

眾人哄笑,譚為天說著,“嘶”一聲,將我身上的衣物撕開,露出傷痕累累的胸部,其餘的人用刀割的法子將我全身的衣物除掉,譚為天無意瞥了一眼我的下體,突然怪叫一聲:“大將軍果然是大將軍,連鳥兒都這般大,以前將軍的傳令兵小張就到處說將軍的鳥兒大,這會親眼所見,果然氣勢不凡啊。”

有人道:“何止氣勢不凡,簡直就是威武泰山。”

“哈哈。”

一陣哄笑,眾人包紮的包紮,塗藥的塗藥,疼得我渾身打顫,暗想,既然我是大將軍,萬萬不能在兵士面前孬慫,再如何疼痛也要裝做沒事那樣,想到這,我咬緊牙根,仰望灰濛蒙的天空,愣是不喊一聲,一旁的將士見了,無不眼露欽佩。

“譚為天?”

我急喘了兩下,想說說話轉移劇痛感。

“末將在。”

譚為天一邊應我,一邊焦急地為我的胸口綁上鮮血染紅的布條,痛得我眼冒金星,暗道:老天也真不厚道,讓我回到過去不是去享福,而是折磨。

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想辦法活下去再說,似乎一瞬間,我的求生慾望大增,開口便問:“我現在可糊塗了,腦子裡什麼都記憶不起來,你……你們能不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年代,我叫什麼名字,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一切都要說來。”

趙三驚叫:“天啊,大將軍失憶了。”

我不耐煩道:“快說。”

“大將軍息怒,末將口拙,還是由沈軍師跟將軍說吧。”

譚為天可能官職較高,他正指導眾人為我包紮,根本無心思與我交談。

瘦個子見狀,急忙在我身旁跪下,雙手抱拳:“在下軍師沈懷風回�李大將軍,本朝乃天佑九年,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將軍與我皇乃近支嫡系,同為李姓,尊名為中翰。”

“什麼?”

我大吃一驚,驚呼脫口而出,心想,不會這般巧合吧,在遙遠的古代,有一位大將軍與我同名同姓?心中一動,想起了吳奶奶曾經說過小君的前世為公主,而公主最後為將軍而死,難道我就是那位公主所愛的大將軍?難道我真的回到了前世?

我心念急轉,見一眾將士都驚愕地看著我,我索性先制止沈懷風說下去,想了半天,結結巴巴問:“你們可知當朝第一美女是何人,說出來,可能有幫助我恢復記憶。”

話音剛落,圍繞在我身邊的一群將士面面相覷了片刻,驀然爆發出一陣狂笑,身後一直扶我脖子的人更是把口水笑噴到我臉上:“大將軍果然英雄本色,即便失憶也牽掛著天下第一美人。

有人大笑:“正所謂山河易改,本性難移,哈哈。”

這時,不知何人唱起曲子:“小棉襖,貼心肝,暖在身上念著郎,紅肚兜,裹裡邊,想得哥哥抗上床……”

我愕然四顧,又細聽片刻,才知道這是一首粗俗的民謠,唱著唱著,這首委婉的曲子起了頭就再也停不下來,大家個個接著唱,越唱越變調,唱得慷慨激昂,到最後幾乎漫山遍野的人都在唱,一時間聲震曠野,氣勢如虹,一點不像是調情的小調,倒像是行軍曲。

我忍不住問:“這是啥曲?”

譚為天大笑:“哈哈,這就是將軍特意寫給天下第一美人何碧涵的小曲兒,如今咱邊關的將士百姓們,無不會哼上兩句,打起仗來,就算面對加倍來犯的敵人,只要咱們一起唱這曲子,軍隊長士氣,敵人嚇破膽。”

“有這麼誇張嗎?”

我大感意外,沒想到自己除了帶兵打仗,還能寫小曲兒,只是這天下美人為何不是叫李香君,而是叫何碧涵,我可記得吳奶奶說過,李香君才是第一美人,難道吳奶奶胡言亂語?

眾人見我一臉迷茫,都搖頭嘆息,此時,戰場上仍是烽煙裊裊,這歌兒響徹在天際間,顯得多麼蕩氣迴腸,我突然有了一絲豪邁,仰躺著閉目聆聽,待歌聲稍停,我睜開眼,隨口問:“我可記得咱們天下第一美人叫李香君,大家有沒有聽說過……”

譚為天大驚,眼光飄向不遠處一位身形臃腫的文官,急道:“哎呀,將軍不但失憶,還糊塗了,這……這話不能說,可是要冒犯天威的。”

我頗感意外,隨著譚為天的眼神朝身形臃腫的文官看去,忍不住問:“冒犯天威?”

見眾將士們都神情緊張地看著我,我心想,這個身形臃腫的文官是誰?大家似乎都怕他,可我已是大將軍,是軍隊的最高統帥,難道還要忌憚某人?自己滿身是傷,好像隨時要完蛋似的,我還怕什麼屁天威,臉一寒,怒道:“弟兄們為國賣命,如何冒犯天威了,有請軍師繼續說,先說個大概,稍後我再仔細問你。”

那胖子文官忽然站起朝我走來,朝我陰測測一笑:“大將軍既然失憶,言語就不必計較,望大將軍好生休息,儘早率軍殺敵,以報皇恩,大家捨命為國之功,我錢某一定詳�聖上,以期褒獎。”

說著,朝沈懷風雙手抱拳:“沈軍師,有勞你照看大將軍,錢某先去清點一下此戰折損。”

沈懷風還禮:“有勞錢督軍。”

這胖子又朝我陰測測一笑,這才晃悠悠離去,陰鷙的眼神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待他走遠,我小聲問:“他是誰?”

“回大將軍,他便是皇上的心腹錢紀中,也是欽點的督軍。”

怕我失憶忘記了督軍的身份,沈懷風又道:“督軍的權力極大,可以左右大將軍的軍事調動,有尚方寶劍,可以先斬後奏,對軍中的高級軍官功績過失,都可以通過密函上奏朝廷,所以,大夥都忌憚他。”

我微微點頭,細心觀察了一下,果然發現眾將士都對這個錢紀中露出厭惡之色,我見沈懷風雖然傷勢頗重,臉上有汙血,但仔細看去仍見他目清眉秀,道骨仙風,頓時心生好感。沈懷風略為沈吟了片刻,隨即屏退了許多圍觀的將士,眼看天空灰濛蒙,恐怕要下雨,他又命人支起了帳篷,這才跪坐在我身邊,誠懇道:“雖說大將軍身受重傷,但皇眷不可私議呀,這會身邊都是自家人,大將軍想問什麼都可以問。”

“哦。”

我突然恍然大悟,如果李香君是公主,我確實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議論她,想明白了,我默默頷首:“我到底是誰?”

看來越來越像吳奶奶所說的,我更加相信自己便是大將軍,心中暗暗得意,沒想到自己如此厲害,嘴上卻訕訕道:“那李香君真是公主?”

“正是。”

沈懷風朝我神秘一笑,伸出兩根手指頭來:“將軍日夜叨唸的人有兩位,一人是天下第一美人何碧涵,另一人便是公主李香君。”

我茫然問:“那到底誰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這就由將軍評判了,我們這些尋常人士沒福氣一睹公主天顏,不過,上次何碧涵來大明山見將軍,我可是見到了她的真容,恕在下無禮,何碧涵絕對稱得上當今絕色,無人能比。”

沈懷風一臉讚賞之色。

“既然何碧涵是天下第一美人,我還叨唸公主李香君,如此推斷,這公主也是極美。”

沈懷風鼓掌:“呵呵,我雖然沒見過公主,但市井坊間都流傳公主的美色傾城傾國,才二八年華,卻非常聰穎伶俐,據說,公主腰身奇軟,跳舞很好看,舞技可是當世無雙,大將軍擔當了六年的御前近衛軍統領,應該見過公主跳舞,這福氣真是羨煞我等啊。”

我急問:“公主嫁人了?”

沈懷風搖頭嘆息:“大將軍真糊塗了,人人都說你愛慕公主,你們自幼相識,可謂青梅竹馬,但至今你們沒婚約,如今公主到了婚嫁的年齡,大將軍可要保重身體,至於公主嫁不嫁人,就看大將軍的造化了,若是皇上將公主許配給大將軍,那就是我們眾將士所盼,是天下百姓所盼啊。”

我還想再問,帳篷外高喊:“報告,馬血煮好了。”

沈懷風忙叫進來,那位虎背熊腰的士兵捧著一個殘缺的泥罐急速走進,遞到我面前,我一看,泥罐裡面赫然是煮熟的馬血,我聞了聞,哇,那氣味恐怕比郭泳嫻熬的藥湯要難聞一百倍,我急忙擺手,示意拿走,沈懷風忙道:“大將軍失血過多,保命要緊,眼下先喝點馬血補補氣,稍後等火頭兵抓來野豬野味,再好好弄給將軍吃,以前將軍受傷,可是大口喝過生馬血,這會失憶了,連煮熟的馬血都不敢喝了?”

“以前我喝過生馬血?”

我瞪大了眼珠子。

“是的。”

沈懷風點點頭,我一看,馬上心念急轉,暗思沈懷風的話有幾分道理,先保命再說,何況眾多士兵看著,我要是表現窩囊,將士們一定譏笑我,萬一傳開,說我失憶後變成了孬種,那以後還怎麼領兵打仗,還怎麼服眾?想到這層,我咬咬牙,大喝一聲:“拿來。”

虎背熊腰的士兵見狀,馬上捧來泥罐,衛兵扶我支起身子,我接過一試,還不算太燙,只不過一團泥巴似的糊狀物委實難以下嚥,瞄了一眼軍師,我咬咬牙,閉上眼睛,咕嘟咕嘟地猛喝下去,一口氣不喘全喝完,隨手一扔泥罐:“味道好極了,哈哈。”

眾將士一看,都哈哈大笑,我胸悶欲嘔,示意重新躺下,屏退左右後,沈懷風會意,趨前問我有何吩咐,我小聲問:“軍師,我什麼都忘記了,你告訴我,現在該如何辦?”

沈懷風沈吟了半天,道:“源景城的敵軍已經退回城裡了,這場惡戰他們的傷亡比我們多得多,天色漸暗,又快要下雨了,按理說,他們萬萬不敢出戰,我們先休整隊伍,生火做飯,派出幾支小分隊去警戒便可。”

我點稱是,又問是不是要傳令下去,軍師微笑點頭,我馬上吩咐傳令兵傳令軍隊原地休整。傳令兵才走一會就下起大雨,幸好帳篷結實沒漏水,我趁這個時機跟軍師討教瞭如何行軍打仗,如果調令軍隊,如何應對敵情……

沈懷風自然不敢怠慢,說得鉅細無遺,雖然我身受重傷,但軍威仍在,氣勢猶存,軍師始終對我恭恭敬敬,我眼珠一轉,知道以前我是何等威風,此時千萬不能變得懦弱膽小,思索片刻,我的語氣逐漸強勢,馬上讓軍師把所有高級的軍官,參謀都招來我帳前議論戰事,眾將官休整了半天,洗掉了臉上的髒汙,個個還原精悍剛猛的模樣,可他們見到我滿身重傷,卻不願休息時,眼神流露出無比的崇敬,我也奇怪,如此重傷,我竟能精神抖擻,奇妙的是,那些傷口不算很疼了。

記憶如排山倒海般填充我的腦海,我記憶起了很多事情,我勾引唐貴妃,姦淫皇后,偷看香君公主洗澡,我還連抗十五道聖旨,領軍殺敵,雖驍勇異常,但為了建功立業,我殺人如麻,死在我絕世神功下的敵人不計其數。

良將手下午弱兵,軍士們見我如此剽悍,個個摩拳擦掌,在軍師的引導下,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戰事,我見督軍錢紀中在,故意不吱聲,正好了解所有交戰的全過程。

原來,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衛軍統領,半年前,邊關重鎮源景城被外敵侵入,我上報朝廷,主動請纓前去迎戰,皇上恩準,賜我勇冠無敵大將軍,統領二十大軍前去收復失地,這幾月殺來,敵人被我大軍殺得節節敗退,奪回源景城已經指日可待,被我圍困半月有餘的敵軍糧草已斷,援軍未期,只能想盡一切辦法突圍,皇上有旨,誓要殺光敵軍,因為才有了敵人拼死反撲,我軍誓死圍堵的慘烈場面,光這幾天,就死傷無數。

議論正濃,我的衛兵來報,說飯弄好了,我一聲令下:“大家都餓了,就在我帳裡吃飯,吃完了再議。”

眾將士應諾,不一會,火頭兵與衛兵都搬來了簡陋的桌子,椅子,還放上了米飯饅頭,鋪以馬肉,我問火頭兵死了多少匹戰馬,火頭兵說敵我雙方死的戰馬有兩百九十多匹,足夠全軍將士分吃一小口馬肉,帳篷裡都是高級將官,馬肉的分量自然稍多一點。火頭兵還拿出小竈,全是野外抓到的野味,我見不少,乾脆放在桌上,讓大家一起吃,眾將官又是一驚,個個臉露喜色,也不客氣,哄搶而吃,那些野味的肉質比馬肉細膩多了,加上火頭兵專心烹飪,那味兒絕對不是馬肉能比擬,將官吃得大呼過癮。

我暗暗好笑,這籠絡人心是我最拿手的本事,可突然間,我就瞥見錢紀中少言寡語,一口飯菜都未吃,我又不禁納悶,難道他一身臃腫皮囊不覺得餓嗎?

管他餓不餓,大夥兒餓了才重要,不到半時辰,桌上的米飯饅頭,野味馬肉全都吃得乾乾淨淨,我雷厲風行,宣布馬上再議戰事。而我,則一邊咀嚼著饅頭,一邊傾聽眾人的議論,慢慢地的,我聽出了蹊蹺,將官們所有的議論都圍繞著明天該如何進攻,如何誘敵,如何勸降,就連軍師沈懷風也是這個論調。

一直不作聲的我突然問了一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沈懷風一愣,看了看油燈,說道:“已過了亥時。”

他以為我困了,馬上笑道:“那就議論到這,大家都累了,回營地休息吧。”

眾將官領命,剛要離去,我開聲阻止:“且慢。”

錢紀中與眾將官怔了怔,都坐在椅子上不動,我用淩厲的眼光掃視了一下眾將官,冷冷問:“如果我是敵軍,我就偏偏在這個大傷元氣,在這個雨過路滑的夜晚出來突襲,你們如何應對?”

眾將官一驚,都互相小聲交流,譚為天為先鋒大將,他先開聲:“按理說,敵軍損失超我軍,又缺糧草,士氣正低,不敢輕易偷襲。”

有人附和,頻頻點頭。

我冷冷道:“今天交戰如此慘烈,這說明敵人已經殊死反撲,我們已經下了格殺令,敵軍待援無望,固守是死,與我軍消耗是死,反撲也是死,不過,反撲還有一線生機,至少可以逃出一部分。”

將官門臉色各異,都不敢再說,眼睛朝軍師看去,一個魁梧的戰將站起來道:“諒他們也不敢來偷襲,我右翼無損,負責警戒的前哨都是精兵,一有動靜,我們可以馬上戰鬥,其他的弟兄今天損失慘重,不如讓他們休息。”

我冷冷道:“敵我激戰了一天,同樣疲累,同樣損失慘重,但兩者不同,我們是求勝,敵人則是求生,求勝可以等,求生則刻不容緩,我身受重傷的消息恐怕早已傳遍全軍,這消息自然傳到了敵軍的耳朵裡,敵人一定認為我軍的統帥受到重傷,又是大戰剛過,又是夜晚,又是下雨,我們的防備一定很鬆懈……”

譚為天點點頭:“他們一定會鋌而走險,拼死一搏。”

一位將官霍地站起:“而且敵軍突圍的方向一定是我們這邊,不是右翼,因為我們要保護大將軍,勢必把兵力收縮。”

“對。”

我大吼一聲。

軍師微微點頭:“一點即通,大將軍精通兵法,不拘常勢,我們就唯將軍是令。”

那位身材魁梧的戰將激動道:“大將軍一席話,我都沒心思睡了。”

我見取得了共識,馬上果斷地指示:“那我們就賭一把,賭他們今夜突襲,反正他們不來突襲,我們也沒虧什麼,傳我命令,全軍輪番休息,將官不許卸甲,兵士睡覺也要拿著刀槍。”

“是。”

眾將官齊聲回應,聲勢陡盛,我又與眾人細緻商議,命他們各司其職,前後呼應,等謀劃妥當了才各自散去,沈懷風見左右無人,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大將軍是否恢復記憶了?”

我茫然搖頭,沈懷風搖頭嘆息,與我交談了一會便勸我休息,我也覺得困倦了,閉上眼睛緩緩睡去,還做夢了。

夢裡全是我的女人,姨媽,小君,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莊美琪,郭泳嫻,王怡,章言言,何婷婷,連孟姍姍也夢到了,可我卻覺得少了一個女人,我焦急得很,四周尋找,終於,我找到了,原來,是我的命中貴人何芙,我開心極了,急急忙忙撲過去,不料,何芙卻拔出一把三尺長的利劍朝我刺來,我大駭,驀然驚醒,眼前竟然是一位身背長劍,長髮披肩,頭戴斗笠的美貌女子,她眼大星眸,瓜子臉,堅強的下巴,緊閉的櫻桃小嘴……這模樣我再熟悉不過了,想都沒想,張嘴就喊:何芙,你怎麼來了?

這美麗的女人瞪著我怔怔出神,小嘴兒微微張開,眼神露出了不可思議,她望瞭望身邊的沈懷風,鶯聲問:“沈軍師,他喊我什麼?”

沈懷風尷尬道:“何姑娘,大將軍深受重傷,恐有些失憶,這會正發燒,可能又神智不清,胡亂喊錯了你的名字,你可別見怪。”

美貌女子摘下斗笠,搖了搖頭:“不,他沒喊錯,我有個小名,叫芙兒,那是我爺爺給我起的小名,芙蓉與荷相似,寓意出淤泥不染,這小名除了父母之外,沒人知曉,江湖的人只知道我叫何碧涵,他是如何知道的?”

“啊?”

沈懷風愣了一下,更是尷尬:“這……老夫也不知,或許,姑娘前世,今生,下輩子都跟大將軍有緣分。”

“沈軍師說笑了。”

美貌女子露出一絲羞澀,帳篷裡燭光明亮,我能看出她臉上有一抹紅暈,真是大感驚喜,原來何芙也有前世,她的前世居然是俠女,哇塞,很颯爽,很英姿,緊身的黑衣把她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曼妙之極,舉手投足之間,從容大氣,一雙美目如電,彷彿能將世間的醜陋和罪惡看個真切。

我的記憶仍在恢復中,渾渾噩噩,模模糊糊,但我記憶起與何碧涵相識於綠林大會中,那次草莽英雄們商議如何與官府聯手抗擊敵寇,我親自赴會,結識了何碧涵,俠女慕英雄,英雄愛俠女,我們惺惺相惜,飛鴿傳書,半月前,我大軍駐紮大明山上,何碧涵來到軍中協調戰事,那晚,我們終於勾搭成功,雲雨巫山,露水承歡,我射了何碧涵六次,何碧涵失禁了八回,驚喜的是,她是處女。

“呵呵,姑娘風塵僕僕趕來,我們這裡都沒好東西招待你,真抱歉,你請坐。”

沈軍師示意衛兵給何碧涵端來一張高腳凳子,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張簡易的木床上,估計是在我昏睡時,大家把我搬上了床,這可比擔架舒舒服多,頭下枕著的也是一團乾草。

何碧涵沒有落座,而是深情地打量著我:“沈軍師,你別客氣,行軍打仗不比風花雪夜,哪有這般講究,他沒死,就……就是最好的招待。”

說到這,她臉有異樣,眼睛眨了眨,又笑了出來,不過,我和軍師都看出她笑得很勉強。

沈懷風一聲輕嘆:“姑娘別這麼說,大將軍的命硬得很,好了,他的傷就交給何姑娘了,我出去巡視一下。”

走到帳外,沈懷風傳令,任何人都不準靠近我的帳篷。

“你怎麼知道我小名。”

何碧涵從懷裡拿出一瓶瓷白的瓶子,又從斗笠的邊沿摳出一柄指長的小刀,拿著小刀在蠟燭上烤了烤,她來到床邊,輕輕坐下,我明白了,她要用小刀割開了我身上的布條。

我壞笑,編了一句謊言:“大明山那晚上,你迷離時無意說了很多淫詞浪語,其中就有芙兒爽,芙兒樂之言……”

話沒說完,何碧涵已羞得無地自容,轉身欲走,我手臂疾伸,抓住她的手肘,馬上賠笑道歉,柔言哄騙了半天才令何碧涵轉嗔為喜,重新為我治傷塗藥,燭燈下,美人越看越美,我禁不住讚道:“碧涵,幾百年後,你的模樣沒變,你名字就叫何芙。”

何碧涵無限嬌羞,喜不自勝,眉目間儼然流出淡淡的嫵媚,估計心跳加劇了,手抖了,不小心觸到我的傷口,我心想,在將士面前,我都堅忍著不喊痛,在女人面前更需表現出英雄氣概,所以,我很淡定,任憑何碧涵為我清洗傷口,給傷口上藥,我始終不皺一下眉頭。

何碧涵撲哧一笑,故意板著臉:“雖然我不相信什麼下輩子,但你能知道我小名確實很神奇。”

見我一臉壞笑,她恨恨道:“藥效發作時,你如覺得疼就喊,別人以為你是大英雄,可你在我面前是大狗熊,我真恨不得把刀子插進你胸口,看看你的心是紅,還是黑。”

“我惹你生氣了?”

察言觀色,何碧涵一定對我又愛又恨,卻不知有何其他原因,何碧涵臉一寒,手上的動作沒有了先前的溫柔:“你說呢。”

我柔聲道:“怪不得你不愛笑?”

我知道女人恨男人的時候,男人一定不能表現委屈,最佳的表現是溫柔帶著乞憐,這招我對付戴辛妮,唐依琳,莊美琪時尤其百試不爽,不知對付何碧涵是否有用。

“哼,幾百年後,我愛不愛笑?”

果然,何碧涵朝我瞥了一眼,眼露讚許之色,或許是我溫柔,或許是我的乞憐,或許是我所表現出的堅忍。

我搖搖頭:“不愛笑。”

何碧涵怒道:“怪不得,相信你幾百年後還是那麼風流,我敢肯定,你幾百年後一定不是一個將軍。”

我點頭:“確實不是將軍,你想不想知道幾百年後我們是做哪行?”

“你說。”

何碧涵忍不住好奇,我忍著刺痛笑了笑:“我是一個掌櫃,而你應該是一個捕頭,一個能力很強,為民除害的捕頭。”

“撲哧。”

何碧涵忍不住笑出來,我不由得大贊:“你的笑最美,幾百年後,你的笑仍然沒變。”

何碧涵咬咬牙,問:“那你老實告訴我,幾百年後,你是不是還喜歡李香君,你敢說假話,這把刀一定插進你胸膛裡,然後我就自刎,我們一起到幾百年後。”

我暗暗好笑,知道這是何碧涵借題發揮,她的言下之意為:你現在喜歡我,還是喜歡李香君。

我眼見那把薄薄的柳葉狀小刀在我胸膛上來回蹭,心裡不禁發毛,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哄了她再說,“好吧,我老實告訴你,幾百年後,沒有李香君,我身邊就只有何捕頭,我忘記納稅,你這個大捕頭整天盯著我不放。”

何碧涵嗔道:“胡說,我盯著你不放,一定不是你忘記納稅,快說,是不是作姦犯科,你這個掌櫃是經營什麼?”

我正色道:“本掌櫃沒作姦犯科,是老實人一個,主要經營女子內衣,我的店舖有很多,很多……很多肚兜,紅的,綠的,彩的……”

何碧涵杏目圓睜,“唰”的一聲,連背上的長劍也拔了下來:“你敢戲弄我,我砍了你。”

我鎮定自若,但凡女人動靜越大,越是沒戲,何況我是身懷絕世武功的大將軍,周圍士兵如林,何碧涵如果真要殺我,絕不會大張旗鼓,她只能靠剛才的柳葉刀才有機會把我刺殺,此時何碧涵大發雌威,多數是我說了“肚兜”兩字,估計現時的風氣不能與幾百年後相提並論,“肚兜”可不能隨便說。

眼見森寒的劍鋒直指鼻尖,我仍嬉皮笑臉:“幾百年後,肚兜不叫肚兜了,叫乳罩,也叫奶罩,就是把奶子罩住。”

“住口。”

何碧涵急得連連跺腳,可我從她的眼中看到嬌羞,憑我的經驗,這個何碧涵與我有過雨露之情后已芳心暗許。這下我更是大膽,�起手臂,輕輕撥開劍尖,柔聲道:“何碧涵,你知道你幾百年後最喜歡做什麼?”

何碧涵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便問:“喜歡做什麼?”

我壞壞一笑,道:“做你最愛做的事情。”

這話一語數關,雖不明說,但我的神色輕挑,語氣輕浮,何碧涵輕易地就往男女交歡這方面想,不出預料,她羞得收起了長劍,眼睛盯著帳篷,惱怒道:“傷成這樣子,你還胡言亂語,我……我懶得理你。”

說完,翩若驚鴻,帳篷的布簾一動,我居然看不到何碧涵是如何消失的,真是匪夷所思,難不成是傳說中的絕頂輕功?

正驚愕,帳篷外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有人低喝:“大將軍,前哨發現城門悄悄打開。”

我本能地大喝一聲:“快請軍師來,吹號角。”

“是。”

眾將士齊應。

嗚……

號角悠遠,響徹夜空,突然,西北方向傳來一片喊殺聲,我暗暗吃驚,想掙紮下床,卻見沈懷風領著一眾軍士前來,他們神情俱緊張,我大聲問:“是不是敵人突襲。”

眾軍士點頭稱是,我支起身體傳令反擊,格殺勿論。

帳篷外火光沖天,喊殺聲震天,我卻獨自一個躺在床上悠然自得,以前讀書的時候喜歡看三國,水滸,春秋戰國,對這些戰法瞭如指掌,加上我不笨,稍一琢磨,就能有個預感,預感來了,當然要防範,反正我是大將軍,不用我去戒備,沒想著懶貓碰上了死耗子,敵軍竟然真的來偷襲,嘿嘿,碰上從未來穿越時空而來的李大將軍,你們只有自尋死路,我念念有詞:殺殺殺……

正得意之時,突然,有破風聲傳來,一支箭鏃穿破帳篷,扎入了床腳的木頭上,發出“篤”的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緊接著有第二支,第三支,我暗叫不妙,情急之下,顧不上臉面,強忍著傷痛一個翻滾,滾落下床。

不料,落下床後,再也沒有箭鏃飛來,我暗自慶幸也頗感奇怪,仔細一看箭鏃,發現都是短短的一小截,尾巴明顯被利刃砍斷,噫,是誰砍斷飛箭?愕然中,我看到帳篷外人影憧憧,到處混亂之極,叫喊聲,鐵器撞擊聲,馬嘶,腳步聲,嚎叫聲……響成一片,我又驚又急,強忍著身體的傷痛,慢慢地朝帳篷外爬去,不想觸動了傷口,殷紅的鮮血滲出繃帶,我哪管這些,迅速爬到帳篷一看,頓時明白了,原來有小股敵人故意沖向我大帳,人數不多,但個個驍勇,我一看便知是敵人聲東擊西之計,目的是掩護大部隊突圍,這些沖我來的小股敵軍不僅驍勇,而且都抱著必死之心,我的衛兵雖然人數眾多,但雙方交手勇者勝,眼看衛兵的防守就要抵擋不住,突然,一條矯健的身影揮舞著長劍如鬼魅般殺向敵人,劍氣蕩滌,劍鋒所向披靡,一接觸之下,不是人頭落地,就是肢體盡斷,眨眼功夫,情勢逆轉,衛兵們馬上伺機反攻,那些敵人再也無力抵抗,想逃都來不及,頑強了一會,均被捕殺乾淨。

有人喊:“謝謝女俠出手,快去看看大將軍,我們善後。”

矯健的身影也不說話,擰轉身子朝我帳篷飛來,我舉手高呼:“在這呢,美人。”

矯健身影來到我跟前,赫然是何碧涵,她美臉寒霜,氣急敗壞地啐了我一口:“還沒死麼?”

我趴在地上,假裝痛苦道:“這次死翹翹了,剛才被一箭穿心,活不長了,知道你不忍離我遠去,在附近守護著我,我太感動了,死而無憾,碧涵,今生沒啥東西留給你,來世我一定多送你幾件肚兜,包你喜歡。”

“你……你……”

何碧涵羞怒交加,跺了跺腳,雙臂一伸,竟然輕飄飄地把我抱起,飛竄入帳篷,將我放回木床上:“傷在哪,給我瞧瞧。”

我痛苦道:“在褲子下面。”

何碧涵愣了愣,氣得直罵:“呸,你說箭穿心,怎麼又脫褲子。”

我眼珠一轉,呻吟不止:“我的心在下面。”

“嘶。”

何碧涵雖然不怎麼相信,但她依然毫不猶豫地撕開我的褲子,入眼處,一支粗大的傢夥萎靡不振,何碧涵仔細看了看我的襠部,沒發覺異樣,她不禁惱羞成怒,唰的一下,將長劍拔在手中,那劍刃上還有斑斑血跡:“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心給剁了?”

我一看情形不妙,知道過份了,眼珠一轉,大聲唱道:“小棉襖,貼心肝,暖在身上念著郎,紅肚兜,裹裡邊,想著哥哥抗上床……”

聲音高亢嘹亮,直到此時,我才知道自己中氣之足,足以將聲音穿出帳篷,遠遠傳送出去,不一會,帳篷外就響起了歌聲,逐漸整齊合一,氣勢驚人,幾乎把殺戳聲淹沒。

何碧涵狠狠地瞪著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放下長劍,她緩緩摘下斗笠,將斗笠環掃一輪,竟把四周的燭光給扇滅,帳篷里頓時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一個鶯燕般的聲音在罵:“我就知道你裝瘋賣傻,失憶麼,你會在李香君面前失憶嗎,分明是不想見到我,既然不想見到我,你何必三番五次挑逗我?你玷汙了我的清白,還要戲耍我麼,哼,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要你真的失憶,氣死我了。”

“啊喲,你……”

幽香的嬌軀意外跌坐在我身邊,我雙手慢慢伸出,在嬌軀上下摸索,嘴上問:“怎麼了,這是。”

何碧涵破口大罵:“我,我,我……李中翰,你混蛋,竟敢偷襲我,你趕快解開我穴道。”

解開穴道?我似乎只曉得如何解開女人的緊身衣,黑暗中有條不紊,不一會就摸到了滑膩的肌膚,雙手各自握住一手難覆的大奶子,很飽滿,很結實,就不知幾百年後何芙的奶子是否跟眼前的一模一樣,我心思猥褻,乘機狠狠地把玩了一會,又問:“怎麼解開穴道?是奶子這裡,還是屁股這裡,要不,是下面?我真的失憶,真的不懂如何解開你的穴道。”

說著,我的手朝何碧涵的股溝滑去,她的穴道被我制住,只能任憑我菲薄,食指頭接觸溫暖禁區的一瞬間就順勢插入,插進一個緊窄的小肉洞中。

何碧涵鼻息咻咻:“啊,別摸,別摸那裡,啊……你有傷。”

我故意戲弄她:“碧涵,我失憶了,你告訴我,我當初是如何玷汙你的身子,我要聽細節,越詳細越好。”

手指頭一邊急劇抽動,一邊握住兩隻大乳房,慢慢地揉搓,很用力,一點都不溫柔。

何碧涵在呻吟,他完全使不上力氣,綿軟的身子被我扯到小腹上,分開她的雙腿,她焦急異常,又是痛罵,又是哀求,可惜仍被我撕裂她的褲襠,手指再探,摸到了濕滑的蜜穴口,太方便了,沒有幾百年後的女人這般複雜,裡面沒有穿內褲,我興奮地將硬起的大肉棒亂頂,黑暗中真不容易頂中,頂了十幾下,終於頂入了泥濘的蜜穴口,滋的一聲,只進一半,何碧涵一聲低呼:“你居然真的插進去,啊……”

我點點頭回答:“是的,真的插進去了,還有一半,你自己弄進去。”

說完,起手一拍何碧涵的玉乳穴,她全身搖晃,手腳頓時靈活起來,力氣也有了,很奇怪,她仍然在罵我,但下身一沈,竟然把我的大肉棒全部吞入,然後繼續罵。

我呵呵壞笑,雙手齊摸,何碧涵初始還忌憚我的傷勢,片刻後,她嬌吟漸起,聳動連續,繼而大幅度吞吐,黑暗中,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樣閃亮。

帳篷有抖動,引起了衛兵的注意,一位聲音稚嫩的衛兵前來詢問一次,被我痛罵後再也無人前來打擾,直到天空的魚肚泛白,歌聲才漸漸停歇了下來,帳篷終於停止了抖動,何碧涵穿戴整齊,扔下一句“以後再找你算賬”便飄然而去。

我困極了,沈沈睡去,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被鼓樂喧天吵醒,睜開眼睛一看,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我居然躺在一個長轎裡,被將士們�著走進了源景城,一路上百姓矗列兩旁歡呼雷動,雀躍起舞,我這才知道軍隊打了個大勝仗,奪回了源景城。

“報……”

傳令兵突然急促跑來,轎子外,衛兵攔下了傳令兵,低喝道:“大將軍在睡著,等會再傳。”

我揉了揉眼睛,朗聲問:“有何事?”

傳令兵靠近轎子,大聲說:“將軍,在城外西南方的樹林裡,抓獲了一批敵軍俘虜,有上千人之多,請大將軍處置。”

我思索片刻,問隨行的衛兵:“我們的糧草還有多少?朝廷押運的軍糧何時到。”

衛兵也不甚懂,不過一道道問下去,很快就傳上來:“報大將軍,糧草只夠一天,補充的軍糧補給需要三天才能到。”

我冷冷道:“源景城的糧食早就消耗殆盡,城裡的百姓們都好長時間沒吃過米了,這上千俘虜如何能給養,傳我的命令,男的殺了,女的壓回來。”

“是。”

傳令兵疾跑而去。

我掃視一下街上的人群,淡淡道:“再傳,命後勤軍需官用軍糧開鍋施粥,不能太稀。”

衛兵應了一句,便把我的命令傳遞下去,不一會,就聽百姓大聲歡呼,我微微一笑,敲了敲轎子:“走吧。”

身後,隱隱傳來告示:“奉大將軍之令,開鍋施粥,人人有份。”

“多謝大將軍……多謝大將軍……”

鼓樂喧天,還加夾著鞭炮響,劈裡啪啦的,到了都督府還能聽到。

問了問隨從,我才知道都督府是源景城最氣派的府院,裡面有九進,至於有多少間屋子,居然沒人能說清楚,可見方圓之大。

手下的人精練,半個時辰後,都督府變成了將軍府,幾百號人馬上前來擦拭粉刷一新,戒備森嚴,我這才被眾將士�進將軍府,一進府第,幾個衛兵七手八腳將我�下轎子,穿過正堂,又過了二堂,將我扶進右手邊一間寬敞明亮的寢室裡,這裡到處楠木為地,輕紗幔帳,裊裊的熏香從鶴嘴青銅爐中飄起,沁人心肺,提神醒腦,寢室盡頭是一張可以同時睡十個人的大床,上面蠶絲絨被,錦緞綾羅,躺上去,竟是無比愜意,我心想,要是我能回到幾百年後,我一定將碧雲山莊的寢室打造成這個模樣。唉,就不知能不能回去,我陡然傷感,不過轉念一想,如果能得到李香君,我就能同時擁有何碧涵和李香君,雖有眾多遺憾,但也知足了。

惆悵之際,沈懷風領著錢紀中和一眾將士前來,他們個個神采飛揚,見到我,除了錢紀中外,都一一跪拜,我輕輕擺手,示意大家平身,錢紀中與沈懷風抱拳先問:“大將軍的傷勢可有好轉?”

我微笑點頭,眾將士一見,都齊聲歡呼,接下來,全是讚美之詞,對我先知先覺般料敵,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個個大講如何殺敵,如何圍堵,口沫橫飛,笑聲不斷,聽說我遇到偷襲後,居然臨危不懼,還能彈指間,從容地把偷襲的強敵灰飛煙滅,眾將士都高呼大將軍乃神人也。

我心中暗暗得意,只是表面上謙虛一番,說什麼托皇上的洪福之類的讚譽,隨即讓錢紀中接管源景城的府衙,代任知府。我這樣做有幾層含義,一來,自己身上有傷,不方便插手地方行政,二來自己對府衙的管理一竅不通,最重要的是,皇帝都忌憚功高的軍人把持地方政務,我這一推託,正是打消皇帝的疑慮,嘿嘿,少時讀書多終於派上用場了,正所謂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古人書籍的遺訓,我牢記在心。

錢紀中完全喜形於色,假裝謙讓一番。我說了一句“城不可一日無秩序。”

錢紀中馬上欣然領命,匆匆離去,我本想與眾將士多說一會話,沈懷風有意與我使眼色,我心中一動,藉口說要清洗傷口換藥了,眾將士滿身灰塵,也不好意思在一塵不染的寢室裡待下去,相繼與我告辭,嘻哈離去。

沈懷風等所有人都走乾淨了,這才跪下長揖:“大將軍,你變了,原本我一直擔心你會居功自傲,萬萬沒想到,你受了一次創傷後,竟然大徹大悟,思想成熟,在下萬分佩服,願一生追隨左右,以後大將軍無論有何差遣,沈某赴湯蹈火,絕無二心。”

“是麼?”

我似笑非笑,對突然表忠心的人,我一直覺得詭異,對我來說,除了征服,忠心是廉價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樣,沈懷風不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被我征服,所以我很懷疑。

“絕無半點虛假。”

沈懷風再跪。

“那你晚上殺了錢紀中。”

我殘忍地笑了笑,對於要殺掉錢紀中,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受傷時,他很冷漠,他並不在乎我受傷或死掉,這很反常,我畢竟是三軍統帥,也許他早就做好了我死掉的預案,難道他知道我隨時會死,難道他希望我早點死?

“看來大將軍已深思熟慮,沈某聽命便是,錢紀中活不過今夜子時。”

沈懷風很平靜,好像殺死一名監軍如同殺死一隻條狗一樣,這又令我感到意外,意外多了就不正常,我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死亡很可怕麼?怕死的男人還怎麼建功立業,不管怎樣,既然沈懷風願意表忠心,替我殺掉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我何不成全他。

“不能太早,子時動手剛好,因為錢紀中會上奏朝廷今天所發生的事,等他發出了密函,你再動手。”

我的奸笑令沈懷風眼前一亮,他又一次匍匐在地,大讚我英明神武,我不想再聽,淡淡道:“你現在去準備吧。”

沈懷風應聲退下。

我環顧四周,擊了一掌:“來人。”

馬上有身穿軍服的衛兵跑來,我脫掉有泥有血的鞋子,皺了皺眉,道:“行軍打戰,你們跟著我沒問題,但這侍候我的活,你們不適合,我總不能讓男人幫我洗傷口,快去,找個女人來。”

衛兵冷冷道:“找漂亮的還是找一般的?”

我沒注意新衛兵的特別,隨口道:“當然是要漂亮,不漂亮能配得上大將軍的稱號嗎,我說你這個人的腦子……”

我本來要責罵一番這個不識好歹的衛兵,可話剛到嘴邊,我頓感詫異,眼前這個衛兵,長得眉清目秀,巧鼻丹唇,除了細皮嫩肉外,還柔妍綽態,怎麼看怎麼像個女子,怎麼看怎麼臉熟,似曾相識,剛想開口詢問,那衛兵已摘下了護頭,露出一頭飄逸的青絲,我再仔細一看,天啊,竟然是上官黃鸝。

我大為驚喜,開口便問:“黃鸝,你怎麼來了?”

“哼。”

黃鸝脆聲道:“公主知道你不老實,早命我喬裝衛兵,暗中監視你,昨夜你跟那狐狸精風流便罷了,這會你還想找美女來伺候,你膽子可不小。”

“喬裝?監視”我目瞪口呆,忽然想起了杜鵑,趕緊問:“那杜鵑呢。”

黃鸝跺了跺腳,怒嗔:“姐姐自然伺候著公主,為了你,我和姐姐第一次分開,我討厭你。”

我急忙將黃鸝招到跟前,左看右看,沒想到居然能見到黃鸝,聽她的口音,我和她以及杜鵑都早相識於幾百年前,這會能相見,我激動得情不自禁,竟然流下了眼淚,黃鸝驚詫地看著我,好像看怪物似的,不過,我的情真意切打動了她,她伸出小手幫我抹了抹眼淚,嬌聲說:“人家不是真的討厭你,只是討厭你有傷在身,還跟狐狸精胡纏,要是給公主知道了,她定饒不了你。”

“你很討厭何碧涵?她怎麼看也不像狐狸精呀,如果不是她的金創藥,我恐怕現在也不能跟你說話。”

我愛憐地握著黃鸝的雙手,她本來身材嬌小,穿了寬鬆的軍服後,顯得有點滑稽,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混入隊伍的,不過,以公主的權勢,要想在二十萬大軍裡安插幾個眼線,應該輕而易舉,可是,這半年來行軍打仗,柔弱的黃鸝竟能都熬過來,真是匪夷所思,我一心疼,趕緊將黃鸝的兩隻小嫩手打開,卻見嫩手起了不少粗繭,心中更是難受。

黃鸝雙眼微紅,似乎這半年來所受的委屈頃刻間全倒了出來,鼻子皺了皺,豆大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滾落下來,急促抽噎道:“我……我,哪……哪知道,公主說她是狐狸精,我就說她是狐狸精。”

我心頭大酸,顧不上身上有傷,一把將黃鸝抱在懷裡:“別哭,別哭,這次黃鸝監視李大將軍有功,公主有重賞,李大將軍也有重賞,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啊,沒聽說過被監視的人反倒重賞監視的人。”

“咯吱。”

黃鸝這一笑,可謂梨花落雨,嬌豔可愛之極。

我笑瞇瞇道:“不過呢,黃鸝最聽我話了,這次還望黃鸝姑娘守口如瓶,以後自有更多答謝。”

“哼,你想賄賂我?門都沒有。”

黃鸝嬌嗔著,眼裡的笑意更濃。

我一臉奸笑:“嘿嘿,兵荒馬亂的,死一兩個衛兵很平常。”

雙臂一緊,把黃鸝摟得更結實,她嚶嚀一聲,軟軟地倒在我懷裡,頭枕著我的肩膀,吐氣如蘭:“哼,你想殺人滅口呀。”

我心猿意馬,剛想笑,忽然從寢室後施施然走出了一位白衣女子,人到聲到:“想殺人滅口嗎,那你就小看后宮了。”

我大吃一驚,循聲仔細一看,更是驚得我目瞪口呆,這女子麗容天顏,傾國絕色,分明就是幾百年後的喬若塵,卻比喬若塵更傲氣,看她長發及腰,宛轉蛾眉,鼻巧嘴小,膚白得不帶一絲血色,清秀得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尤其那一雙大眼睛裡微微偏綠的眸子,如仙如魅。

黃鸝一見女子,嚇得渾身發抖,噗通一下,趴跪在地:“奴婢見過若公主。”

若公主譏諷道:“賤婢,看來香君叫你來不是監視他,而是慰安他,對麼?”

黃鸝趴在地上,連頭都不敢�:“奴婢知罪,請若公主開恩,請若公主原諒。”

她連辯解都不敢,一口就承認有罪,可知這個若公主是何等可怕。我盯著這個突然而至的若公主,心中隱隱有氣。

若公主冷冷一哼,緩步走來:“原諒你麼,好啊,你下去自砍一隻手,膽敢違抗,我讓你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驚,這不是草菅人命嗎,只見黃鸝哭了出來:“若公主,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請若公主開恩。”

若公主大聲怒斥:“你敢違命?”

我大怒,聲震屋頂:“她不敢,我敢,如果黃鸝的手斷了,我就在你臉上刻一條毒蛇,用小刀刻,你信不信?”

若公主臉色大變,似乎更蒼白,更無血色:“李中翰,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二品侍衛,你想造反麼?”

我剛想咆哮,可瞬間就克制了,畢竟不是幾百年後,眼前這個女子是權勢滔天的公主,我是萬萬不能輕易得罪,想到這,我口氣軟了下來:“若公主,給我一個薄面,放過黃鸝吧,我替她求情。”

語氣是軟了,但我的目光仍然逼視她的微綠眸子,她與我對視了片刻,氣焰略挫,鼻子一哼,從懷中拿出了一根黃色的捲軸,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李中翰聽旨。”

我心想,凡事都有第一次,既然來到幾百年前,就會有無數個第一次,如今皇上是老大,我跪他也不丟份,支起身子,我雙腿跪下,嘴上念道:“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耳聽一嬌脆的聲音抑揚頓挫:“欣聞愛卿勇冠三軍,勢如破竹,連克強敵,收復大典疆土,朕心大慰,特酌嘉獎,予以晉升李中翰為驃騎神武候,配一品白玉帶,望卿見旨即刻回宮,覲領封賞,欽此。”

“臣謝恩。”

我�頭一看,見若公主將長幅卷回成軸,我也不去接旨,而是指指膝蓋,示意有傷在身,不方便,那若公主柳眉倒豎,氣鼓鼓道:“哼,你即便有傷在身不便接旨,也應該說,叩謝隆恩,看你不陰不陽,不誠不懇,我完全可以告你藐視皇恩,光大不敬之罪就足以砍掉你的人頭。”

我深深一口呼吸,索性坐在地上:“真奇怪了,若公主,難道我往日與你有冤?近日和你有仇?”

若公主鄙夷一笑:“你別裝傻,我們之間的事,大家心裡有數,哼,走著瞧。”

說完,裙角飛揚,飄然而去,還真有點仙氣。我挪了屁股,將依然趴跪的黃鸝扶了起來:“黃鸝,你說說,我跟她有何過節。”

黃鸝臉色蒼白,心有餘悸,朝四周瞄了瞄,小聲道:“你不會真的失憶吧,那麼一大攤子的事,你沒印象了?”

“真失憶了。”

我只能這樣解釋,如果告訴黃鸝我來自幾百年後,估計她連跟我說話的興趣都沒有,她一定以為我瘋了,其實,我的記憶在過去和將來之間衝撞,很多事情記不起,很多事情卻能想到,我苦惱之極。

黃鸝狡黠地朝我眨眨眼:“幸好我全知道,就告訴你吧。”

剛想說,忽然又跪了下來,一臉溫柔:“我先謝謝你,中翰哥。”

“快說,快說。”

不弄清楚與若公主的過節,我如何混得下去,如何敢回皇宮領賞?抓住黃鸝的小手,我迫不及待地抓住黃鸝的小手來到蠶絲絨被,錦緞綾羅的大床上落坐,黃鸝看了一眼大床,小臉微紅,忸怩地片刻,終於娓娓道來,我聽得一乍一驚,沒想到我與若公主還有如此多的恩恩怨怨。

原來,我曾經護衛若公主的另外一位哥哥谷王爺去打獵,這個王爺生性好色,打獵的時候見一村婦長得有姿色,見前去調戲,繼而強行姦淫,不料被村婦用銀簪扎瞎了眼珠,結果村婦被滿門抄斬,而我因護衛不力,消去二品,降為三品,罰了半年俸祿,後因多次護駕有功,皇帝重新給我冠上二品,可惜谷王爺從此變成了獨眼龍,若公主與穀王爺關係最為要好,自然恨到我頭上來。

另一件意外,更讓若公主對我懷恨在心,那一次有刺客前來,正好是我護衛著皇上,若公主當時也在場,可她受了驚嚇,跌落於一處水池中,她水性極差,水池頗深,若公主拼命喊救,但我負責保護皇上,當時身邊的護衛不多,我自然全力保護皇上,不管若公主的死活,等大隊御林軍趕到,若公主都沈到水池了,差點死掉,事後,若公主大發雷霆,質問我見死不救,要殺我的頭,幸虧大臣,皇后明事理,知道我情非得已,皇上愛極這個若公主,本來想消我官位,貶我為馬夫,以此重責我給若公主解氣,後來礙於香君公主大鬧上書房,皇帝不得不作罷,那若公主自然對我恨上加恨。

黃鸝又講了一些我與若公主正面衝突的事件,說到精彩處,她雙手揮舞,口沫橫飛,添油加醋,我自然能聽出來,她突然狡黠問:“你最令若公主恨你的是……”

我氣急敗壞,伸手擰住了黃鸝的巧鼻:“再說話說一半,我就把你鼻子咬下來。”

“我說,我說。”

黃鸝撅嘴哀求,我悻悻鬆手卻氣勢洶洶,蓄勢待發,黃鸝見了,咯吱一笑,又細細說來:“那次中秋晚上,皇上邀請所有公主,王爺,后宮嬪妃一起去賞梅花,希望人人賦詩一首,然後寫下來折疊成紙條,掛在梅枝上,皇上呢,就一一將紙條拆開,大聲朗誦,看誰寫得好,有重賞,最後選出兩首寫得最好的詩,一首是若公主寫的,一首是我們香君公主寫的,皇上經過欣賞比較,覺得若公主寫的詩更勝一籌,就在皇上要宣布誰更佳時,有一陣風吹來,把皇上手中的紙條吹走了,掉落在窪地裡,皇上就命令李大……喔,當時還是李大統領去撿回字條,本來皇家的事與你無關,你也沒資格插上嘴,可是,你將字條拿給皇上時,皇上心情特好,隨口便問:中翰,你是禁軍護衛里讀書最多的,你說說這首詩寫的如何?”

黃鸝從大床跳下,惟妙惟肖地學起了我當時的模樣:“而你李大將軍呢,當時也並不知道這詩是誰寫,皇帝開問,你當然要回答,於是,你就拿起紙條念起來,奇怪的是,你不但念完紙條裡的詩,還能一直念下去,似乎若公主所寫的詩有後續,皇上很生氣,就問為什麼有後續,你這個笨蛋居然老實說是有後續,皇上馬上問在哪裡見過這首詩,你回答是唐貴妃寫的詩,皇上大怒,把紙條撕得粉碎,命人把你拖出去重打一百棍,把你的屁股都打爛了,那晚賞梅大會最後不歡而散,事後,若公主被皇上禁足一個月。”

“唐貴妃?”

我心生感慨,眼裡出現一位清秀脫俗,傲氣十足的美人,她熟讀詩書,才情橫溢,肌膚雪白,長發及臀,她還有一雙飽滿的奶子……

黃鸝見我茫然,以為我又失憶,眼神裡充滿了同情:“可憐的李大將軍,你真的失憶了,連唐貴妃你都忘記,你出宮前,還叮囑我姐姐要經常去看望唐貴妃,我聽我們香君公主說,你好像喜歡唐貴妃喲。”

“別亂說話。”

我伸手要撓黃鸝的腋窩,她咯吱一笑,軟倒在我懷裡,小臉紅撲撲的,瞧得我心頭砰砰亂跳,只是腦子的疑惑更深了:“皇上為什麼聽到是唐貴妃寫的詩就大怒呢?”

黃鸝道:“這唐貴妃是皇宮裡最有才情的嬪妃了,皇帝以前很喜歡她,可她恃才而驕,性格倔強,本來她很愛皇上,可是見皇上今天寵幸這位,明天寵幸那位,她一時反感,拒絕與皇上同寢,這可是犯大罪哦,皇上念唐貴妃往情,手下留情沒殺她,只是將唐貴妃打入冷宮,那晚中秋賞梅,你無意中說出唐貴妃三個禁字,皇上怎能不生氣?幸好皇上只打你一百棍。”

我的印象依舊模糊:“這若公主為何有唐貴妃寫的詩?”

看著懷中可愛的黃鸝,我更是深有感觸,都說伴君如伴虎,我一通聽來,發覺自己不是被革職,就是被打被罰,腦袋都提到褲頭了,雖說我印象不深刻,但我已心生恐懼,很不情願再回宮去。

黃鸝幽幽輕嘆:“唐貴妃雖然恃才而驕,但人緣極好,很多嬪妃,公主,還有后宮的人都經常去接濟她,或許若公主也愛到唐貴妃那聊天,所以得到唐貴妃寫的詩,其實,后宮裡早就偷偷流傳唐貴妃的詩,只是皇上不知而已。”

我狠狠搓了搓鼻子,苦笑道:“若公主肯定又把罪怪到我頭上了。”

黃鸝嬌笑:“那自然怪到你頭上,若公主從此恨你恨得入骨,可又奈何不了你。這次我出宮很秘密,沒想她也跟著出宮,還拿來聖旨,一定有古怪,李大將軍,你可要千萬小心,恐怕不僅若公主要找你的茬,皇上也對你有了猜忌,你這次回宮兇多吉少,我們姐妹倆都是奴才,死就死了,可大將軍不一樣,我也不知怎麼說,總之,我希望大將軍能娶了香君公主。”

“娶了公主,也一併娶了黃鸝杜鵑,好不好?”

我聞了聞黃鸝的鬢角,隱約有淡淡的香味,心神激盪,手上慾不老實,哪知黃鸝,嬌軀一扭,硬生生從我懷裡掙脫,站在我面前,嬌羞的黃鸝垂下了腦袋:“大將軍,公主曾經叮囑過,如果我有跟大將軍苟……且,她就把我們姐妹倆亂棍打死,然後餵狗。”

我大為失望,小聲道:“我們合好,她哪知道。”

黃鸝撅著小嘴,苦著臉:“我們還是完璧女子,回宮後,公主會找膳房的郭嬤嬤來檢查,這郭嬤嬤什麼都懂,上次你有痔瘡,也是郭嬤嬤幫你治好的,可惜你失憶了,記不起來。”

見我滿臉沮喪,黃鸝咯吱一笑,抓起我一條胳膊:“大將軍,洗澡吧,你身上好臭。”

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站起,踉踉蹌蹌地跟著黃鸝進入了水霧裊裊的澡房,這澡房也夠氣派的,裡面有一座澡池,深陷入地,呈正方型,寬長均兩丈,褐色木質,澡池裡面盛滿了熱水,我身上有傷,無法泡入澡池,脫光光後,只躺在澡池邊,黃鸝早已進入澡池,身上只有一件褻衣,給水一浸泡,所有的曲線都露出來,看得我玉杵高舉,差點忘記黃鸝的身子不能破,真沒想到她內有乾坤,該凸的都凸,該翹的都翹。

黃鸝雖目不斜視,但猥褻之物唐突,她已然有察覺,彎眉一皺,羞答答道:“大將軍,你可以閉眼休息,不用這樣看著人家。”

說著,將一方白色絲帕蓋到我臉上,我嘿嘿苦笑,很聽話地閉上眼睛,享受黃鸝的細心溫柔,不一會,便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邊突然一陣轟鳴,眼前竟然出現諸多幻覺,我看到了狂奔的杜鵑,絕望的唐貴妃,疾馳的戰馬,蜂擁的御林軍,然後便是殺戳,鮮血,死亡,我驚恐之極,猛地驚醒,卻發現自己做了一場身臨其境的惡夢,我急促地喘息著,傾聽黃鸝的安慰:“大將軍莫怕,莫怕,是做夢,只是做夢……”

我點點頭,將黃鸝攬在身邊,輕輕地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奶子,很挺很結實的奶子,黃鸝被我摸了一會,呼吸略急,嬌羞道:“大將軍,其實,這次跟我出宮的還有兩個小婢,都是公主差遣來的,沈軍師已安排在將軍府裡,大將軍想要女人的話,我就叫她們進來服侍你。”

我一怔,腦子馬上飛轉,黃鸝等一干人能及時進駐將軍府,肯定與沈軍師有關,若公主能進入戒備森嚴的將軍府也肯定徵得沈軍師同意,似乎這沈軍師無論是若公主,香君公主,還是皇上與我,他都能面面俱到,左右逢源,如今我安排沈軍師殺掉皇上的親信錢紀中,豈不是太過輕率了,想到這,我一身冷汗,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想到了應對,微微一笑,問:“那兩個小婢漂亮嗎?”

黃鸝臉色微變,瞪了我一眼,啐道:“你看了便知,不喜歡再上街找窯姐咯。”

我大笑,伸手擰了一下黃鸝的鼻子:“小鬼頭,你懂得挺多的。”

黃鸝嘆道:“唉,你失憶了,以前在京城,我可陪你逛過妓院。”

“啊?”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由此話判斷,我應該是一個很風流的人,不但逛過妓院,還要黃鸝陪伴,真是不可思議,為了避免尷尬,我趕緊叫嚷:“失憶,都失憶了,快叫她們進來吧。”

黃鸝啐了我一口:“失憶了,為什麼不把好色失掉呢,真是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

她跨出澡池,朝我扔來一塊乾燥的布巾便轉身離去,我從澡池邊坐起,看了看滿身的傷痕刀眼,不禁概嘆人生要及時行樂,否則,時光如梭,生命脆弱,說不準今晚睡下,再也見不到明兒的太陽。

緩緩站起,我一邊用乾燥的布巾擦拭身體,一邊走出澡房,剛躺入大床,蓋上蠶絲絨被,黃鸝忽然從寢室外碎步跑來,她身後跟著兩位貌美如花,亭亭玉立,年紀都不超過二十歲的女孩,看得我眼花繚亂,偷偷將垂涎吞進肚子裡去,黃鸝乾咳一聲,問:“大將軍,你可滿意?”

我假裝道貌岸然,一臉正色:“黃鸝,你馬上換衣去找沈軍師,告訴他子時不要輕舉妄動。”

黃鸝以為我找藉口要支走她,小臉一寒,氣鼓鼓地施了個萬福:“遵命。”

我待黃鸝離去後,這才笑瞇瞇問:“兩位姑娘如何稱呼?”

一位粉衣女孩跨前一步,羞答答地給我施了禮:“李大將軍金安,我叫楊瑛,木字楊,玉有瑛華的瑛,在倚月宮服侍香君公主兩年了,楊瑛久慕大將軍,祈願大將軍垂憐。”

另一位藍衣女孩也朝我施了個禮,聲音柔妙:“李大將軍金安,倚月宮閔小蘭見過大將軍。”

我一驚非同小可,這兩個女孩的名字我有印象,都是小君的兩個同學,怎麼……怎麼小君的同學也與我前世有緣?我瞪大眼珠子觀察楊瑛,小君曾經說過她的胸脯很大,乍看之下,果然氣勢非凡,高聳碩大。

楊瑛見我好色,很難堪地回頭望瞭望閔小蘭,閔小蘭一言不發,十指如蘭,默默地解開衣服,眨眼間已見了水藍色的肚兜和粉嫩的長腿,長腿盡頭是一叢烏黑柔草,那水藍色肚兜里赫然有一抹白色的束胸,閔小蘭沒解下肚兜,卻先解下束胸,一剎那,她的胸前猛然蹦出了兩隻碩大之物,將藍色肚兜撐起高高的帳篷,顫巍巍聳動了兩下。

我吞了一把口水,朝閔小蘭猛招手:“閔小蘭,快快過來。”

閔小蘭邁開雙腿緩緩走來,跨上床,她挪動膝蓋,朝我一路跪過來,我閃電出手嗎,一把扯開了藍色肚兜,兩隻碩大的白兔騰空而起,花我雙眼,亂我心神,張開大嘴,我狂吻而上,吸啜兩粒嬌嫩,眼角余光一瞥,那楊瑛也悄悄走來,也許是見我露出了驕傲的青龍,也許是我急迫的淫色,楊瑛害怕,她的身體在發抖,我忽然發現閔小蘭也在發抖,我握住兩隻驕傲挺拔的玉乳,柔聲道:“閔小蘭,你別怕,我們有緣,我不會傷害你。”

閔小蘭柔柔一笑:“我知道,我是第一次,我把第一次給了大將軍,我喜歡大將軍,無論是今生和來世,都願意做大將軍的人。”

我柔聲問:“知不知如何跟男人合體?”

閔小蘭羞澀搖頭,我扶住她的軟腰,讓她垂直坐下,閔小蘭望著我,一聲幽幽嘆息,柔軟的身子緩緩坐下,粗大的龜頭撐開了柔嫩的穴口,我與閔小蘭凝視了兩眼,醞釀交合前的愛意,突然奮力頂入,她一聲嚶嚀,痛苦地吞下了巨大的肉棒,我慢慢往後躺下,雙手撫摸著閔小蘭的臉,她癡癡地看著我的眼睛,居然沒有喊一聲疼,我柔聲問:“疼嗎?”

閔小蘭搖頭不語,我微微一笑,摟緊她身體,擰頭看向正在猶豫的楊瑛。

“楊姑娘,你也是第一次麼?”

我笑得很淫邪,閔小蘭的大奶子壓在我傷口上,我很痛,但我仍然笑,如此銷魂,我怎能喊疼呢。

“嗯。”

楊瑛越走越近,她緊緊地盯著我淫邪的眼睛,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後悔嗎?”

“不後悔。”

楊瑛爬上床,慢慢脫衣服,我很喜歡看女人脫衣服,彷彿是看著女人將偽裝一層層剝去,最後赤條條時,女人就回歸了自然,看女人的裸體,有時候就是看女人的本來純真,可惜,我無法看,閔小蘭發出了呻吟:“啊……大將軍,我第一次做這些事,你原諒我。”

我柔聲道:“我太粗魯了,你也要原諒。”

閔小蘭擰轉頭,道:“楊瑛,快來和我一起服侍大將軍吧。”

“嗯。”

楊瑛展顏一笑,閔小蘭驟然狂放,兩條玉臂蛇一樣纏著我的脖子,嬌滴滴地乞求:“大將軍,親我,親我嘴兒。”

我大喜,連連點頭:“我喜歡親嘴。”

“嗯嗯唔唔……”

迷離的眼神裡,我發現閔小蘭更迷離,我忍著傷痛,輕輕地上頂,粗大的肉棒在處女穴裡艱難地摩擦,其實,與處女做愛並不舒服,但征服處女,就等於征服女人的第一次,這份榮耀與滿足無法言表,我輕輕地哼出屬於我的呻吟,很渾厚,很急促,很有力量,我逐漸投入,楊瑛朝我撲來時,我的瞳孔迅速放大,呻吟隨即尖銳,如利刃般尖銳。

一聲清嘯,我閃過了楊瑛的指甲,拳頭閃電般擊中她的肋部,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撲的機會,我隨即抱著閔小蘭如車輪般翻滾,滾落下床,倉促生變,我的大肉棒仍插在閔小蘭下體,終於,我聽到了一聲悶哼,悶哼響起,我與閔小蘭的滾動也加戛然而止,身上的傷口沁出了血絲,閔小蘭的頭髮也飄散淩亂,我抱著她的軟腰柔聲問:“我是不是太粗魯了?”

閔小蘭在發抖,美麗的眼睛看到楊瑛倒在床上時,她極度的恐懼與痛苦:“大將軍,別殺我,我沒辦法。”

我溫柔地掩住她的嘴唇,柔聲道:“我怎麼會殺這麼美麗的女人呢?楊瑛只不過斷了兩條肋骨罷了,你告訴我是誰指使的……”

話音未落,三道亮光閃電而至,我大吼一聲“不好。”

抱著閔小蘭往大床滾去,這次滾得更快,隨手抓起閔小蘭的衣服朝楊瑛甩去,一顆亮點穿透了衣服,扎進了楊瑛的身體,她本已經被我擊傷,如今又被亮點擊中,恐怕兇多吉少,我顧不上查看楊瑛的傷勢,又抓起白色的束胸,真氣貫通,白色束胸頓時擰成束狀,手上一抖,白色束胸帶著強勁的風聲砸向寢室的門邊,“砰”的一聲巨響,寢室左側門被白色束胸撞出一個大窟窿,我見有人影一閃,剛要追出去,忽然,懷中一聲嚶嚀,我低頭一看,閔小蘭痛苦地張開了小嘴,臉色如金紙,我大吃一驚,一摸她的玉背,赫然有潮濕,翻過來一看,一眼就看出閔小蘭的脊椎已歪斜,一把薄薄的小刀將她的脊椎堪堪切斷,我暗暗震驚,這殺手的功力與我相差不遠,來不及細想,我撕下蠶絲絨被,拼命阻止閔小蘭身上的血流出來,可我知道這根本沒用,我只想聽聽閔小蘭的聲音。

“大……大將軍,我沒……沒辦法……”

閔小蘭氣若遊絲,眼睛空洞而絕望,唯獨美麗的乳房依然驕傲地堅挺著,我輕輕撫摸那結實的乳肉,一顆眼淚滴落在嬌嫩的乳頭上:“你是好女孩,美麗的好女孩。”

閔小蘭笑了,空洞的眼神突然閃耀出奪目的亮光:“我……我剛才好舒服……好舒服……”

“嗯。”

我溫柔地哀求著:“是誰?快告訴我。”

“黃……”

閔小蘭只吐出一字,很不情願地吐出最後一個字便香魂隕落,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悲哀,如此失落。

密集的腳步聲快速而來,衛兵蜂擁而至,有人驚呼:“大將軍,大將軍你沒事吧。”

我�頭嘶聲大吼:“快找大夫來。”……

衰黃的樹葉草兒給田野披上了凋敝的顏色,深秋的早晨又籠罩著濃濃的霧氣,四輪大馬車在衰黃的壟上行走,既壓抑又怪異,我一行五人在搖晃的馬車裡朝京城進發,除了我和沈懷風之外,黃鸝與楊瑛也在馬車上,另外還有一位軍中的馬夫,黃鸝哭了一晚,她與閔小蘭,楊瑛曾經朝夕相處,如今一人已死,一人重傷,她很難過,馬車一出城,她就嚷著要坐在馬夫的旁邊,沿途看風景或許能撫慰心中的哀傷。不過,沈懷風始終不問我為何棄大道兒選擇走小道,按理來說,軍師都屬於智者,我很想知道智者對我的安排有何高見,越過了田埂,小道總算沒了之前的崎嶇,我看了看熟睡的楊瑛,淡淡問:“軍師覺得我們多少天能到京城?”

沈懷風道:“順利的話,十天就能到,小道比官道快兩倍。”

“軍師認為我們會順利麼?”

我不經意地眺望馬車外的風景,此時馬車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沈懷風嘆道:“凶險無比,昨天有人膽敢前去行刺大將軍未果,估計不會就此罷休。”

我微微笑了笑:“看來軍師是明白人。”

沈懷風也陪著我苦笑:“在大將軍面前可不能裝糊塗。”

我眼珠一轉,漫不經心問道:“請軍師說說,我們走小道與走官道的不同。”

沈懷風思索半天,深邃的眼睛有了一層淡淡的焦慮:“哎,如今大將軍聲名鵲起,如日中天,表面上立下了大功,而實際上,大將軍與朝廷已走到貌合神離的地步,在皇上眼裡,大將軍的果斷大膽或許成為了獨斷專行,皇上連下十五道聖旨要你停止進攻,可你卻置之不理,雖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你連抗十五道聖旨,比之當年的岳飛還要狠,如今你打了大勝仗,這反過來豈不是擺明皇上十五道停攻的聖旨為放屁?皇上情何以堪啊,如今皇上既不願意你回宮,更不願意你攜大勝之功手握重兵,宣你回京,只怕是權宜之計,大將軍此時回京領賞,自然是無法帶兵,如果走官道,勢單力薄,說不準被沿途的官兵堵截,堵截的藉口多多,大將軍只要落網,皇上便可以找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除掉大將軍。”

我依然不動聲色,手指輕輕撫摸身上的傷口,經過一晚上休息,傷口已基本痊癒,能有如此奇效,何碧涵的療傷金瘡藥功不可沒。

沈懷風停頓了一會,接著說:“走小道,雖然一路難行,也同樣危險重重,但水河涇渭,敵我分明,有膽敢阻攔者即是敵人,大將軍可以放手一搏,以大將軍的絕世武功,如果再輔以何碧涵女俠等綠林英雄暗中保護,相信走小道遠比走官道安全得多。”

我禁不住鼓掌大笑:“軍師洞若觀火,料事如神。”

心中不由得佩服這位智者,我本來昨夜還不願意回宮,正如沈懷風所說,我已和朝廷同床異夢,回宮無異於自投羅網,但我又不能不回,因為我一直深愛著香君公主,香君公主也深愛著我,從她將身邊三位貼身侍女送來照顧我,就可見她用情多深,唉,如今閔小蘭,楊瑛一死一傷,我怎麼也要給香君公主一個交代。

“在下唯一不明白的是前途艱險,將軍為何還要捎上一位有傷的姑娘。”

也難怪沈懷風不解,他縱然知道這幾個女子就是香君公主的貼身侍女,但他仍不明白我為何將楊瑛帶在身上,凶險的路途還背上一個沈重的包袱,這太不明智了。

我木然道:“她與我有緣。”

本想多問一些關於我的事情,可話嘴邊又收了回去,閔小蘭臨終前所說的那個“黃”字令我滿腹疑雲,難道是黃鸝威逼閔小蘭對我下毒手?我想都不願去想,懷疑黃鸝對我下毒手,就如同懷疑香君公主對我下毒手一樣,可我身邊就只有黃鸝一個人姓黃,難道黃鸝也有難言之隱?

走了幾十里,漸漸進入林草茂盛的山路,馬車搖晃得厲害,但馬夫駕術精湛,無論如何搖晃,馬車始終能前行,一陣山風吹來,我與沈懷風都能聽到黃鸝說話的聲音,她不累不困,問這問那,馬夫也好耐性,有問必答,如同踏青尋幽,遊歷山水,可我與沈懷風都已繃緊神經,蓄勢待發,幸好這一段山路又平安無事,過了山路便是一片開闊地,我與沈懷風都放鬆了警覺,不覺得昏昏欲睡。

“魚……”

馬夫一甩馬鞭,搖搖晃晃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他回頭沈聲道:“大將軍,麻煩還是來了。”

我與沈懷風幾乎同時掠出了馬車,他居右我居左,一前一後,我來到馬車旁,叫黃鸝進馬車去,她二話沒說,馬上縮進了馬車裡。馬夫揚了揚馬鞭,指著前面一片開闊地的道:“前後兩片地皮不一樣,沒有草,光禿禿的,咱們腳下的草雖已枯黃,但還有少許綠色,前方十丈左右的地,全是黃泥,我極目看上前方,不禁暗暗吃驚,換別的馬夫,恐怕早趕車過去了,根本不會注意這細微的變化,我剛想邁步上前,沈懷風卻攔住了我:“大將軍且慢。”

我疑惑地看著沈懷風,他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隨手扔出去,石頭飛出了十幾丈遠,落到泥地上,竟然悄無聲音地沒入泥地裡,沈懷風拍了拍手,臉色凝重道:“方圓近十幾丈的土地竟然都挖空,上面蓋上偽裝,人和車一旦陷進去,就直接活埋了,這麼大的陣仗,至少要幾百號人來挖,這些人恐怕就在附近埋伏著。”

“我知道,他們是逼我退回去,哼。”

我的鼻子如獵犬般嗅到危險的氣息,但我已經無路可退,如果不及時趕回京城,我又多了一條抗旨的罪狀,這罪狀與抗旨打仗性質完全不一樣。

沈懷風無奈頷首:“以大將軍的脾性,退回去是不可能,繞道也行不通,唯一法子就是拿這些人的屍體來填平眼前這個陷阱,這樣,你就能震懾其他人,往後的路程會順暢多了。”

我聽得心神激盪,隱隱約約猜道是什麼人要行刺我,是什麼人布下了這個陷阱,遠眺灰濛蒙的天空,我頓時豪情萬丈:“沈軍師,我知道我為何負傷了,以我的功力,又是三軍統帥,敵人想接近我都難,更別說砍我三刀,射我兩箭,我受傷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拼命,我要拼命打敗敵人,不顧一切地打敗敵人。”

沈懷風兩眼閃亮,消瘦的臉上因為激動而漲紅:“是的,大將軍英勇蓋世,捨身殺敵,敵人雖然傷了大將軍,但他們一片一片倒在你面前。”

我冷冷道:“可是,今天我卻要自己的士兵倒在我面前,多麼悲哀。”

說完,我縱身彈起,射向最近的一棵雙臂環抱,高達五丈的大松樹,松樹並不茂密,如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松樹里隱藏著兩個黑衣人,我撲過去時,兩個黑衣人已然察覺,倉皇之間落下松樹,想分頭逃走,可惜,我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我掌風在三丈之內能把任何生物籠罩,兩聲悶哼,這兩個黑衣人都摔落在地,還有氣息,不是我下手仁慈,而是我希望這兩個人死在自己挖好的陷阱了,我接連踢出兩腳,這兩個黑衣人如彈丸似的飛向十丈外的泥地,”

砰砰”兩聲,泥地被砸出了兩個窟窿,緊接著是兩聲淒厲的慘叫,連綿不絕。

我十指如勾,隔空吸取了地上的松果,雙臂齊振,爆發的內勁將雙手滿滿的松果拋射出去,松果帶著淩厲的勁氣射入幾十丈外的灌木,樹林,草叢,只聽慘叫連連,我運氣大吼:“李某在此,擋我者死……”

聲音遠遠送出,在寂靜的山野迴盪,驚起了無數的鳥兒。

我回頭慘然笑道:“沈軍師,替我保護兩個姑娘。”

沈懷風跟上兩步:“大將軍,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

說完,彈射至松樹下,運掌而起,“砰”的一聲,一掌拍在松樹上,頓時鬆葉飛散,松枝震落,我繼續掌擊松樹,砰……砰……砰……第三十九掌,松樹搖晃,樹根從泥土里松脫,我猛吸一口氣,運足手臂勁力又連續擊打松樹幹五掌,只聽“喀喇”一聲,整棵松樹連根拔起,緩緩傾斜,最後轟然倒下,我沈步上前,抱住樹幹,運氣丹田,大喝一聲,竟將大松樹抱起,再次運氣丹田,我的衣物無風自動,呼呼作響,一股渾厚無匹的罡氣油然而升,直通四肢百骸,我緩緩將大松樹橫舉過頭頂,奮力往前一擲,大松樹呼嘯著飛向十丈外的陷阱,“轟”的巨響,泥地的陷阱完全塌陷,露出巨坑,頓時塵土滾滾,碎石飛散,四周響起陣陣驚呼,我趁著塵土障目,又張手如勾,隔空吸取了地上的松果,隨即縱身躍起,撲向巨坑對岸邊,腳一落地,松果激射周圍的灌木草叢,這次,居然沒有慘叫聲,大概已跑了精光。

我冷冷一笑,繼續向前,憑感覺,殺氣在,所以埋伏仍在,果然,十步後,我眼前出現了一個人物,一位手持半截殘劍的中年男子,我不認識眼前這個男子,但看到這把殘劍,我下意識地內心狂跳,瞳孔急劇收縮,記憶起殘劍烏木為當今天下最可怕的兵器,烏木為岐山老道橫骨,殘劍為落榜書生單純筆,莫非眼前這個滄桑男子就是落榜書生單純筆?

“落榜書生?”

我問了,問得很虔誠,對方是長輩,我不能直呼其名,記得很久很久以前就聽說過單純筆三個字,可以說,如雷貫耳,小孩夜哭,只要說出“單純筆”三個字,即時止哭。

男子語氣異常和緩:“大將軍威名遠播,我還以為是一個虎背熊腰,身長八尺的中年壯漢,沒想是一個斯文青年,真是後生可畏啊。”

我能聽出來,中年男子默認了自己的身份,我對他這份冷靜與平靜感到無比的壓力,這是自信的表現,只有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面對敵人時才能平靜。

我也平靜,我也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更重要的是,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個人不怕死,有時候也能冷靜地面對敵人。

“我們開始吧。”

我冷冷地說,此時此刻,多餘的話都令我厭惡,我是大將軍,跟對手多說一句話,似乎都是心虛的表現,我忘卻了對手是威震江湖的武功高手。

“好。”

單純筆旋轉了一下劍身,我目光如電,甚至能看清殘劍上鋸齒狀的缺口。

山野的微風將漫天的塵土吹來,彷彿是冥幣紙錢燒完後飄蕩的灰燼在徐徐落下,就不知我與單純筆之間誰是死人。

我撲了上去,快如急電,身為大將軍,必須要有先聲奪人的氣勢。

單純筆很簡單地劈出一劍就化解了我的攻勢,可我沒有停止,我左臂伸出抓向殘劍的劍身,這完全是有違常規的招式,一般來說,只有傻子才會去抓敵手的刀劍,因為這是同歸於盡的戰法,抓到了利刃,肯定會被利刃所傷,何況殘劍削鐵如泥。

電光火石間,單純筆沒有任何機會去細想,他本能地後退,後退,在後退,身前舞出了一片水銀瀉地般的劍幕,可以說自保得滴水不漏。

我提運真氣,淩空朝劍幕擊出一拳,呼的一聲,劍幕即散,瞬間化作一匹耀眼的白練繞向我的身軀,封蓋我的四肢,比漫天的塵土還要密集,我大為震撼,從來沒見過如此超卓的劍術,從來沒見過如此快的速度,我大吼一聲,運氣五週天,連出五拳,拳風如山,稍微阻擋了一下淩厲如斯的劍光,閃電後退。

呼呼,山野的風在怒號,將漫天的塵土吹散,單純筆怔怔地看著我,沒敢追來,我暗暗吃驚,沒想到單純筆有敏銳的生死嗅覺,如果他追來,那麼我必定給他痛下殺手,一直以來,我打仗從不後退,就算被敵人砍了三刀,射了三箭也不後退,可我今天退了,這是莫大的恥辱,我本以為用恥辱能換來給對手致命一擊。

很遺憾,單純筆沒有追來,我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不同尋常的高手。

“我很難贏你,大內禁軍統領的稱號名符其實,我甚至看不出你的師承,看不出你用的是何種武功。”

單純筆旋轉了一下劍身,如鷹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沒有說話,我在思索著如何殺死對手。

但這時,我看到了一個身影,筆直而欣長的身影,粗布灰衣,道骨仙風,原來是軍師沈懷風,我奇怪自己竟然沒有察覺沈懷風越過了寬闊巨大的陷阱來到我身側不足三丈的地方,但不管怎麼說,如果有沈懷風助我,單純筆死定了。

我�頭看向單純筆,竟意外地發現他悄悄地踏前了半步,這細微的動作令我打了一激靈,按理說,我與單純筆勢均力敵,如今加了一個幫手,單純筆應該感到恐慌,甚至後退,他怎麼反而邁進半步呢?除非他有強烈的必勝之心,除非沈懷風不是我的幫手。

此時此刻,不是幫手,就是敵人。

我雖然提防著沈懷風,但我一直以為他是友非敵,至少是我軍中的戰友,是我的軍師,我們曾經出生入死,我不願相信沈懷風是敵人。

“沈軍師,你是來幫我的嗎?”

我問得很直接,生死存亡的關頭,旁敲側擊也是多餘的。

沈懷風一愣,眉心緊皺。我馬上釋然,他這一愣,就等於告訴了我答案,我在譏笑,心中莫名的悲哀,也有無數的疑惑:“別做作了,當初我受傷,沈軍師完全可以下手,何必等到現在。”

沈懷風大概沒想到我如此直接,他臉上稍微掛不住,不過,他很快就神色自若:“當時情形不同,仗沒打完,源景城還沒拿下,皇上密旨,只有等源景城攻下後,才殺死你,何況當時我以為你死定了,軍醫被錢紀中殺了,而你的刀傷見了骨頭,那一箭穿過你肚子,連腸子都看見了。”

我點點頭:“嗯,不要說你,就連我自己也覺得死定了,可惜,我沒死,我又活了過來。”

“是很神奇,到現在我仍不相信是何碧涵的金瘡藥救了你,不過,這不重要,你還是必須死,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本來皇上還擔心你叛國投敵,可你勇猛殺敵,叛逃的路已堵死,現在我才知道皇上的高明,皇上早知道你會為了想娶香君公主而拼命立功,立功心切,就一定會抗旨,你連抗十五道聖旨,已經罪不可赦。”

沈懷風一臉肅穆,腳下不丁不八,蓄勢而待,與殘劍單純筆互為犄角,形成夾擊之勢,看來我死定了。

沈懷風嘆息道:“李大將軍,你還是自戕吧,皇上有旨,只要你自戕,一定厚葬你。”

我怒急狂笑:“好一句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我要自戕,我也要先領教一下沈軍師有何特別之處。”

其實,我是心有不甘,我的心思念著李香君,我還沒有見過幾百年前的小君,她真的跟幾百年後一樣美麗,一樣可愛嗎?她跳舞真的很好看?她的奶子是不是又大又圓?上天啊,沒見到李香君公主之前,我不想死,我不願意死。

沈懷風冷測測道:“那你就不是自戕了,而是違命抗旨,你會落得個死無全屍。”

說著,從懷裡慢慢抽出一根形狀怪異東西,如一把掃帚,只是通體烏黑,我一看,瞳孔再次急劇收縮,忍不住脫口問:“烏木?你是岐山老道橫骨?”

沈懷風的老臉掠過一絲笑意:“不錯,在下還有一個賤名,叫沈橫骨,半年前受太監總管朱才秉之託改名沈懷風,入軍中任軍師,可惜行軍打仗我不在行,還弄得周身是傷,可單對單過招,大將軍未必能贏我,如果加上殘劍,你必敗無疑,聽老道一言,放棄吧。”

“殘劍烏木聯手,天下誰能敵,我死定了,臨死前想知道昨天是誰行刺我,那人的身手也不錯。”

我在暗暗積蓄力量,準備殊死一博。

沈懷風略帶感傷道:“說實話,與將軍相處了半年,我敬重大將軍的為人,告訴大將軍多一些事也無妨,太監總管朱才秉乃當年的七步流星刀。”

我愕然:“什麼?是二十年前的武林盟主七步流星刀?”

沈懷風淡淡道:“不錯,我和殘劍都聽命的人自然不同凡響,皇上網羅了眾多江湖精英,能控制江湖,自然就控制天下。”

“好好好,我李某能得到當今三位絕世高手的垂注,死而無憾,不知七步流星刀在不在,以前我在宮裡幾乎每天都與朱總管照面,想不到我有眼不識泰山,如果他就左近,不妨現現身,讓我這個後生小輩膜拜膜拜。”

我震驚之餘,幾乎陷入了絕望,傳說七步流星刀洞穿敵手的身體後,對手還能跑七步才倒地,故有七步流星刀之名。

沈懷風搖了搖頭:“朱總管如今為皇上的肱骨,位高權重,怎能隨便離開京都,但你也不要失望,他的弟子來了。”

“弟子?”

我好生失落。

沈懷風詭異一笑:“你一定想不到,朱總管唯一的弟子就是若公主,她已學到了七步流星刀的真諦,眼下只是欠缺點火候,再過得兩年,若公主的七步流星刀一定爐火純青,青出於藍勝於藍。”

話音剛落,沈懷風身後不遠,一塊巨石後冒出了一位妙齡女子,我凝神望去,正是若公主,眨眼間,若公主如幻影般移到了沈懷風身側,鬼魅之極,我不禁暗暗吃驚。

“沈橫骨,朱老頭能做我的師傅,那是他的福氣,就他那兩下子也不見得有多高明,連一個奴婢都殺不了,你就別替他到處吹噓了,省得我臉上無光。”

若公主厲聲道。

沈懷風臉色大變,慌忙應答:“臣有罪。”

單純筆淡淡道:“臣拜見公主。”

卻不下跪,估計情勢所逼,不敢有絲毫大意,一雙鷹眼依然盯緊我。

我深深呼吸幾下來平復內心的躁動:“這麼說來,閔小蘭是你李若塵殺的了。”

單純筆一聲叱喝:“大膽。”

若公主卻微微一笑,朝單純筆擺了擺雪白的柔荑:“不錯,閔小蘭是我殺了,楊瑛是我殺,黃鸝也是我殺的,馬夫也是我殺的……咯咯。”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頓覺得天旋地轉,渾身劇烈地抖起來,一股腥味從胸腔湧上嘴裡,又被我硬生生地吞下,驟聞噩耗,我仍竭力克制我自己,如果我回頭看馬車的話,眼前這三個人會抓住機會對我雷霆一擊,但我知道,以若公主的兇殘,她既然殺了閔小蘭,就不會輕易放過楊瑛和黃鸝。

“為什麼,她們與你有仇恨?”

我平靜地看著若公主,心底里期盼殘劍烏木進攻,我已經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

若公主冷冷道:“無冤無仇,只是她們與你親近,凡是與你親近的人都得死,唐貴妃,杜鵑,都必須死,當然,除了李香君,她畢竟是我姐姐,你想娶她麼?下輩子吧,告訴你一個大喜事,皇上喜歡上了李香君,他冊封李香君為貴妃,咯咯。”

“你……你說什麼?”

彷彿晴天霹靂,我拒絕相信,但我的心經受不起如此沈重的打擊,一陣狂怒,濃烈的腥味湧上口腔,我來不及吞嚥,有一縷溢出了嘴角。

若公主笑了,笑得傾城傾國:“不明白?那我就仔仔細細地告訴你,父皇近來勤於修道,想做神仙,我買通幾個臭道士,讓這些臭道士遊說父皇,說只要娶了李香君做妻子,就能得道成仙,父皇本來就喜歡李香君,她人長得美,舞跳得好,父皇當然十二分願意了,咯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父親想娶女兒做妃子也沒什麼了不起,可是,這萬一將來李香君為父皇誕下一個孩子,那該叫什麼呢,咯咯,笑死我了……”

“你……你比蛇蠍還毒百萬倍,我殺了你。”

我失去了克制,我在暴怒中猛烈出擊,若公主臉色一變,雙手彈射出十幾道亮光,身形急退而去,單純筆的殘劍與沈懷風的烏木閃電迎來,向我劈出石破天驚的一擊,勁力衝撞,刮起了狂飆,一聲巨響,三人分開,單純筆的殘劍在顫抖,沈懷風的烏木在哆嗦,而我的雙腳已深陷泥土半尺,翻滾的氣息直衝嗓子,我一聲咳嗽,噴出了一大鮮血,來不及喘息,三道凜冽的光亮又直撲面門,我大駭,雙腳深陷無法左右閃避,只能直衝而上,避過了三把小刀,可身形還沒落下,又有三道光亮激射而來,可怕的是,一股狂濤般的劍氣從我左側掩殺過來,身右側,烏木的呼嘯尖銳而迅疾,我意識到死亡的來臨,胸中狂熱,立即祭出同歸於盡的打法,身體在空中翻騰,用身體接下了三刀,左拳揮擊殘劍,待劍身一緩,我猛撲單純筆,用勁全身的功力對他拼命一擊,“噗”一聲,我的右腿被重物擊中,劇痛瞬間傳來,但我全然不顧,右拳迅猛擊出,重重地擊中了單純筆的小腹,砰的一聲,他連退了十餘步,我左腿急彈,彈出了三丈外。

沈懷風怔怔地看著我,眼神是如此不可思議,又是如此恐懼,他不敢追擊我,因為他害怕變成單純筆。

五丈外,單純筆簌簌發抖,手中的殘劍插在泥土裡,支撐著搖搖墜落的身體,一陣微風過,他終於支撐不住,噗通倒下,再也無法站起,絕望的眼神呆呆地看著那柄插在泥地中的殘劍。

我笑了,相信笑得很猙獰,一個武者無法把握賴以成名的兵器,那他只有死亡。

“嘔。”

我又噴出了一口鮮血,低頭一看,除了染紅的衣服,左肩,小腹,右腿各插著一把小刀,我不得不佩服如此精準的飛刀,七步流星刀確實不是浪得虛名,更嚴重的是,我的右腿廢了,膝蓋以下的腿骨已經粉碎,要不是我迅速點封右腿的穴道,我會被活活痛死。

誰也不願意輕舉妄動,慘烈的一幕震撼了活著的人。

天色已漸暗,一隻小鳥從山林飛來,在空中盤旋了兩圈直飛沈橫骨,沈橫骨手臂一伸,一隻信鴿穩穩地落在他肩上,沈橫骨拿下傳信,放飛了信鴿,打開傳信一看,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他想把傳信告訴若公主,可若公主遠遠地坐在一塊大石上,冷漠地看著我,手中不停地把玩一把利刃,對於奄奄一息的單純筆,若公主連看都不看一眼。沈橫骨不忍,撕掉傳信,剛想前去查看一下單純筆的傷勢,若公主卻冷冷道:“沈橫骨,你愣著幹嘛,天快黑了,你想讓本公主在這荒山野地裡餵蚊子嗎。”

沈橫骨憤怒不已,但很無奈,為人臣子,只能忠君,否則下場與我一樣,他嘆了嘆,緩緩朝我走來。

我在哆嗦,拼命地哆嗦,失血過多,我已岌岌可危,沈橫骨走到我一丈之內,眼睛盯著我的右腿道:“大將軍,你越堅持,害的人就越多,皇上已經非殺你不可了,你何必搭上別人的性命,我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剛才飛鴿傳信,何碧涵與一眾綠林人士在前方三十里處被禁軍副統領邱以豪帶領的兩千官兵悉數捕殺殆盡,何碧涵死了……”

儘管我不相信何碧涵死了,但這消息對我的打擊是致命的,我狂噴一口鮮血,仰望天空,心中萬念俱灰,緩緩舉起手掌,對著天靈蓋猛然擊下,撲的一聲,鮮血四濺,我整個身體緩緩倒下,臉面埋在泥地裡。

“哎。”

沈橫骨一聲嘆息,只聽他朗聲道:“若公主,叛賊李中翰自戕了,請若公主吩咐。”

“哼,你等等,我射他兩刀,看看是不是裝死。”

“是。”

兩道風聲過,我的身體被扎入了兩把刀,其中一把竟然穿過我的腮幫,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似乎已死,沈橫骨又是一聲嘆息,緩步朝我走來,我分辨著兩人的腳步,計算著兩人的距離,我像一隻野獸般等待獵物的靠近,一步,兩步,三步……

我忽然拔地而起,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朝若公主射出一把小刀,這把小刀是從我右腿偷偷拔出的小刀,雖然我不是飛刀好手,但近在一丈之內,就是神仙也無法逃脫我奮力一擊,若公主就在一丈之內,我聽到了一聲淒厲的嬌呼,但我不去管,所凝聚的勁氣全用在撲擊沈橫骨,我垂死掙扎,竭盡生平所能,渾厚無匹的內勁包圍了沈橫骨,倉促生變,沈橫骨驚恐萬狀,他同樣狂吼抵抗,烏木擊中了我的肋部,我知道,肋骨盡斷了,可我抓住了稍縱即逝的機會,拳頭擊中了沈橫骨的下顎,骨頭的碎裂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裡,我沒有停歇,猛地拔出插在腮幫的利刃,朝若公主射出,又是一聲淒厲的嬌呼,她逃遁的身軀頓挫,搖晃兩下,緩緩地撲倒在地。

我哈哈大笑,仰天而倒,灰濛蒙的天空上有幾隻鷹鷲在盤旋,它們聞到了血腥,忽然,密集的箭雨射向天空,將幾隻鷹鷲趕走,一隊隊黑衣人衝了過來,我看到了幾個有點印象的面孔,他們都是換裝的官兵,都曾經是我手下的士兵,我們一起征戰了半年,同甘共苦,可如今我成了他們的敵人,包圍圈越來越小,他們慢慢放下手中的刀槍,沒有人碰我,沒有人侮辱我,我氣若遊絲,死亡即將來臨。

“讓開,把刀給我,我要把他剁成肉泥。”

包圍我的黑衣人讓出了一條道,臉色慘白的若公主奪過了一名士兵的大刀,跌跌撞撞地朝我走來,她的小腹下被鮮血染紅。

“噗。”

大刀揮下,重重地在我胸膛上砍了一刀,骨頭裂了,可我一點都不知疼,我在笑,看著若公主笑。

“噗噗。”

這兩刀完全砍在我的腰上,本已血肉模糊的身體更加慘不忍睹,很多士兵轉過身去,不忍再看,可我還在笑。

“你笑麼,我把你眼珠挖出來,我看你笑。”

猙獰的若公主扔下長刀,搶過士兵手中的長槍,對準我的臉扎了下來。

意外出現了,我單腿彈起,手臂疾伸,抱住了若公主,電光火石間,我已縱身而起,沖向泥坑陷阱,兵士呼喊著撲過來,可已來不及,我像摟情人似的緊緊地抱若公主,一同朝陷阱墜落,看到她恐懼的表情,我笑得更開心了,因為陷阱里布滿了尖鉤利刃,荊棘竹刺……

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我在無盡的黑暗空域翻騰,有知覺,無思維,受盡了無數的痛苦,漸漸地,我有了意識,第一時間就認為自己到了地獄的盡頭。

慢慢睜開眼,我否定了自己的判斷,因為我看到微弱的燈光,看到自己在一個透明塑料籠子的地方,然後我又沈沈睡下,往事如一幕幕電影在我腦海閃過,我又記憶起了我的女人,姨媽,小君,戴辛妮,楚蕙,唐依琳,葛玲玲,莊美琪,樊約,秋雨晴,秋煙晚,章言言,何婷婷……

再一次睜開眼,我發現籠子不見了,燈光依舊微弱,鼻子插著一根東西,難受之極,很快我又沈沈睡去,可當我第三次睜開眼時,我是被沖動驚醒的,有一個女人正趴在我褲襠下溫柔地吮吸,吮吸我的大肉棒,很熟悉的感覺,天啊,我沒死,我還活著,耳邊傳來嗲嗲的聲音:“玲玲姐,你含了好長時間,輪到我了。”

“再含一會,昨天辛妮含半小時,你怎麼沒說。”

聽到這個聲音,我知道是誰了,一定是葛玲玲,果然她吞吐了片刻,終於悻悻地站起來,小君笑嘻嘻地替換了葛玲玲的位置,俯下身,含住了我的大肉棒,我大為驚喜,因為小君居然不嫌髒,葛玲玲剛含完,她就接著含,不洗不擦,而且技藝突飛猛進,爽得我汗毛倒豎,突然,一聲尖叫:“啊……醒了,醒了,啊……醒了……”

接下來是更刺耳的尖叫,醫生來了,護士來了,亂哄哄的,醫生用電筒照射我瞳孔,用錘子鎚我雙膝,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不久,來的人更多,我的女人全部都來了,令我意外的是,姨父也來了,準確地說,他不是我姨父,他叫李嚴,是姨媽的同事,他們只是掛名夫妻而已。

我繼續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長時間“可惜,他還是沒觸覺。”

姨媽幽幽一嘆,朝我投來無限深情的一瞥。

醫生安慰道:“別灰心,能睜開眼皮子就是進步,不過睜久了會累,你們記得幫他揉揉眼皮,他合不上眼皮,你們要幫他合上。”

“可是,為什麼他下邊可以硬起來呢?”

姨媽焦急問。

“哦,那是病人身體的本能,病人可能由於體質敏感,被子壓迫,尿急等各種原因,促使血液充塞海綿體,那地方就自然硬起來,但他本人無知覺。病人家屬,特別是與病人有過性接觸的女性,可以嘗試刺激病人的海綿體,使得病人加快體內的血液循環,從而刺激身體神經,或許有朝一日能讓病人產生觸覺,甚至恢復聽覺,嗅覺,等所有的知覺,我們和病人家屬都要有信心,耐心和愛心。”

我一聽,心里大罵,什麼狗屁醫生,我耳朵有聽覺,大肉棒被含,我特別舒服,這說明我大肉棒有觸覺,現在我很想射精,我快要爆炸了,天啊,我不是植物人。

可惜,姨媽聽不到我說話,她送走醫生轉回我身邊,一邊深情地望著我,一邊抓住我的手親吻:“中翰,你讓媽的心都碎了,求求你,快跟媽說說話。”

我急死了,只能心里大叫:笨媽媽,我最喜歡是什麼?是你的大白虎,我平時最喜歡什麼,就是跟你做愛,你和我做愛,我就醒得快了。

姨媽沒有聽到我心靈的呼叫,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述說著她對我的思念,關切,和苦惱,我很感動,也很疲倦,於是乎繼續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長時間。

“滴滴……”

我被電話吵醒,病房裡就只有姨媽,是她的電話在響。

姨媽在我面前接通,我忽然發現姨媽已經穿上冬衣,回想上次醒來時所有來探視我的人都穿上了冬衣,難道是冬天嗎?難道我已經在醫院昏迷好長時間嗎?

“嗯,我在醫院,等照看中翰的人來了,我就過市委與你商談,嗯,見面談。”

掛掉電話,姨媽怔怔出神,一臉憂慮,也許是要到市委,她穿得很莊重,一套灰色套裝,裡面同樣是一件灰色的裹領毛衣,穿了這麼多,我仍然能看出姨媽的前凸後翹,尤其是大屁股繃得又翹又圓,好看極了。

唉,一聲嘆息,姨媽抓住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聽到媽說話麼,聽到就眨眨眼。”

我拼命地眨眼,可眼皮一動不動,急死我了。姨媽幽幽道:“媽是無神論者,不信鬼神,可是這半年來,媽老是做怪夢,夢見你到處征戰,到處殺敵,可最後……”

我一聽,暗叫:什麼?半年了,我昏迷半年了?那我的碧雲山莊裝修好了嗎,小君選美得第幾名,楚蕙,秋雨晴以及王怡的肚子大不大?公司的狀況如何……

一切,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我仍舊動彈不得。

沈寂中,有人走進病房,我一看,哇塞,我的小君來了。

“媽。”

姨媽頗為意外:“噫,小君你不是要演出嗎,怎麼來了?辛妮呢?”

演出?小君要演出了?我更意外。

“媽,我不想去。”

小君撅著小嘴,束著一條馬尾,身上裹著一件黃色的羽絨衣,走進病房後,一雙大眼睛始終盯著我,似乎有無盡的委屈。

“為什麼?”

姨媽嚴厲起來,她隱隱猜到了什麼。

“我……”

小君欲言而止,姨媽怒道:“別吞吞吐吐的,快說。”

我聽到這裡,隱約猜到了什麼,怒火瞬間蔓延。

小君嘆了嘆,說:“演出完,他們就叫我們陪吃飯,吃飯時,要我們陪喝酒,等吃完飯了,還叫我們陪他們玩,我才不去呢,可是,拒絕了一次,二次,三次,總不能拒絕下去吧,我其實根本不想加入他們的影視培訓班,要不是哥簽了人家這麼多錢,我情願離開上寧回老家,天天吃麵包,吃麵條都行。”

姨媽釋然,愛憐地抱著小君道:“傻孩子,你也知道哥欠了人家很多錢,如今不比往日,你哥的醫藥費每天就要好幾千,這半年來的數字簡直就是驚人,幸好喬伯伯不催,哎,如果你哥還不醒,碧雲山莊只好拿去拍賣還債了,這碧雲山莊可是你哥夢寐以求的地方,他一定不捨得。”

我聽到這,氣得差點就暈過去,只有別人欠我錢,我欠誰的錢了?居然還欠到要賣碧雲山莊,這裡面一定有陰謀,這下我反而不急了,逐漸冷靜下來,傾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今我連動都無法動彈,著急也無用。

“現在我們還欠多少錢呢。”

小君走到我病床的另一邊,伸出小手撫摸我的臉。

姨媽思索了片刻,搖頭嘆息道:“媽前兩天才跟屠阿姨籌借了一億,如今還欠喬伯伯六億,唉,估計只有將碧雲山莊賣掉了才能還清,等清理完了債務,我們一起回老家,媽跟你天天吃麵包,吃麵條。”

我簡直無法形容內心的驚駭,昏迷了半年,我居然身負重債,六億,姨媽還幫我還了一億。

之前還了一億的債務?還要賣掉碧雲山莊賣掉才能還清?我不由得大罵姨媽與小君是白癡,就算我借債,我能藉出這個天文數字嗎?

“媽……”

小君又欲言而止。

“你說呀。”

姨媽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我心又咯噔一下,小君說話爽快,欲言而止的話多為不妙,果然,小君一臉苦澀:“前幾天,孫家齊跟我說,如果……如果我嫁給他,他就幫我們還清所有債務,那我們就可以留下碧雲山莊了。”

姨媽沒有發飆,而是冷哼一聲:“媽最了解你哥,如果你哥醒過來,知道你嫁給孫家齊,他要麽殺了孫家齊後自殺,要麽就直接自殺,你覺得如何?”

我心中猛誇姨媽,這句話說到我心坎了,知兒者莫若母,天啊,發生了什麼事情,孫家齊居然有能力還清幾億的債務?我又激動了,很遺憾,我只能內心激動,我動不了分毫。

“當我沒說。”

小君羞羞一笑,安慰了姨媽幾句,姨媽大概也知道小君心急了才思變,不過,這從另一個側面反映問題的嚴重性,我不禁慨嘆命運的作弄。

姨媽深深地嘆息著:“希望你哥能早點醒來,他有幾個海外的秘密賬號,也許還有不少錢,你哥以前曾經跟媽提過,有了那些錢,一切困難都迎刃而解,但前提是他醒過來,他要是不醒,即使知道了賬號也沒用。”

小君翻翻眼,問:“那我還去演出嗎?”

姨媽果決道:“別去了,等辛妮來了,晚上你跟她回家吃飯。”

小君又問:“那媽呢?”

姨媽猶豫了一會,結結巴巴道:“媽……媽今天找別的方法。”

我心狂跳一下,憑我對姨媽的了解,憑著知母莫若兒,我第一感覺要出大問題,姨媽是誰?她是女王,她說話何時結巴過?剛才接了喬羽的電話,說要去市委,如今又說找辦法,找什麼辦法?求喬羽嗎?怎麼求?我越想越怕,急得快腦出血了。

小君可憐兮兮地抱住姨媽撒嬌:“我好可憐喔,今天去這個家住,明天去那個家吃,像個流浪兒。”

“撲哧。”

姨媽掩嘴輕笑:“說什麼呢?她們都是你哥的女人,都是你嫂子,她們有對你不好嗎?”

我看著這幅母女相愛相依圖,感動得想掉淚,可是,我真他媽沒用,居然連眼淚都滴不出來。

小君嗲嗲道:“沒有不好呀,大家都對我很好,可是,我仍覺得自己沒家沒溫暖,沒哥沒安全。”

我內心狂笑,小君如此多情,如此依賴,我總算找到一絲安慰,姨媽聽了,也咯咯嬌笑:“小君,你別這樣說,落難的時候一切從簡,其實,你哥的女人有這樣的表現已經出乎媽的意料,原本以為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到目前為止,她們仍然對你哥寄予希望,連何婷婷也對你哥很癡情。”

小君撇撇嘴:“哼,日久見馬力,路遙見人心。”

姨媽嬌笑中用食指點了點小君的鼻子:“錯啦,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好歹也是高中畢業呀,怎麼就這個水平。”

小君在姨媽的懷中亂扭,很不依:“哎呀,笑我做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雨晴姐姐就這麼誇我的。”

姨媽笑得合不攏嘴,想了想,頻頻點頭:“嗯,這秋家姐妹我原本最不看好,尤其是秋煙晚,沒想到這次她們竟然賣掉了房子替你哥還債,之前也擔心何芙會趁你哥昏迷賴掉七億,可她們也盡量退還了一些,如今暫時保住了你哥的公司,真是意想不到啊。”

小君豎起大拇指誇道:“媽,何芙姐姐最好了,你怎能胡亂猜測人家,正所謂,以誠待人,以德服人,我李香君就是以德服人,那次選美得到第二名就是以德服人的結果,如果我拿第三,別人也不好意思拿第二名。”

說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臉一紅,嬌笑個不停。

姨媽與我一樣,完全被小君都樂了,我卻在想,到底是誰獲得選美第一名呢?

“媽,其實我應該是第一名的,可是……”

剛說到這,病房門推開了,走進了兩位女神,戴辛妮與章言言,本來女神就一位,可章言言與戴辛妮待久,似乎被戴辛妮影響,也似乎在模仿戴辛妮,雖有克隆之嫌,但絕不是東施效顰,半年不見,章言言的魅力更甚從前,藍黑條紋制服下,黑絲高跟,艷光四射,走進來,剛說了一句“阿姨”便直打噴嚏。

姨媽見狀,微微驚詫:“辛妮,言言,外邊這麼冷,你們就穿這制服上班?會感冒的。”

戴辛妮朝姨媽直訴苦:“是啊,這孫家齊腦子有問題,突然命令我們都必須穿制服,還不給開暖氣,我看啊,明天公司準有人因病請假。”

章言言一邊用手紙擦鼻涕,一邊譏諷:“他剛當上總裁,自然是新官上任樹威風,哪有這樣樹威風的,跟中翰比差了幾個檔次。”

姨媽悶悶不樂,看了看手錶,嘆道:“大家能忍則忍吧,我去市委了,你們聊,晚上我到王怡家,如今雨晴也住在那,兩個女人都大著肚子,我就多往楚蕙和王怡兩邊跑,你們要互相照顧著,別讓我擔心。”

三個美女齊聲答:“知道了。”

姨媽莞爾一笑,拿起手袋離去,我看得出她的笑容與剛才和小君逗樂的開心笑有天壤之別,我真擔心姨媽此去與喬羽見面,會做出什麼令我遺憾終生的事情來。

“啊嚏……”

章言言把鼻子都擦紅了,幸虧我的病房溫暖入春,兩個大美女覺得穿制服不夠輕鬆,還把上衣脫了,露出了白襯衣,我心想,有沒有搞錯,連襯衣都一模一樣。

“我詛咒這個孫家齊天天便秘。”

章言言又點粗俗,這點也與我的戴辛妮有相似之處。

“小聲點。”

戴辛妮瞪了章言言一眼。

章言言翻了翻超大的眼睛:“怕什麼?他又不會來這裡,以前拍中翰的馬屁時,跟一個奴才似的,可自從中翰出了車禍後,他從來沒有來看過中翰,聽說,若不是郭泳嫻據理力爭,大發脾氣,總裁辦公室早被孫家齊霸占了。”

戴辛妮道:“孫家齊不來,她的女朋友可來過幾次,小君也見過。”

小君見兩位姐姐脫了外衣,她索性也脫掉黃色的羽絨衣:“嗯,我現在懷疑,孫家齊的女朋友可能與李中翰有一腿。”

豁然露出蘋果綠緊身毛衣,哇塞,鼓鼓的胸部比之戴辛妮有過之無不及,暗中將了戴辛妮一軍,戴辛妮與章言言瞄了一眼小君的胸部,都有點嫉妒的之態,我暗暗好笑,女人比美,可以每時每刻,真是費勁心思。

“李香君,說這種話要有證據。”

戴辛妮微慍,小君伸了伸小舌頭,把鼓鼓的胸部收縮了一下。我又暗讚小君懂事了,知道什麼叫做收斂鋒芒。

戴辛妮叮囑道:“言言,你小心點,種種跡象表明,孫家齊要拆中翰的台,他故意不讓開暖氣,就是想看誰先發牢騷,然後隨時找人開刀,哼,反正我做好離職的準備。”

章言言冷冷道:“我才不在乎呢,我跟辛妮姐同進退。”

說的也是,憑戴辛妮與章言言的外貌,要想找一家外資企業做高級白領,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收入絕對可以高過在KT的收入,我心中感嘆,只要我李中翰不死,今生一定要好好待她們,要車給車,要錢給錢,要人給……呃,等等,先聽小君怎麼說。

小君舉起小手,眼光如絲:“我也跟嫂子,言言姐同進退。”

戴辛妮忍俊不禁:“喊我嫂子了,晚上等莊美琪和唐依琳來了,我請你打火鍋。”

小君兩眼發亮,驚喜一下,又做作矜持樣:“哎呀,打火鍋會長痘痘的,不過,總比在美琪姐姐那裡吃麵條,在杜鵑黃鸝那裡吃麵包強。”

“哈哈。”

戴辛妮與章言言一聽,笑得前俯後仰,小君見兩個美女姐姐笑,她傻乎乎地也跟著笑,唉,難怪我將萬千寵愛集於她一身。

無意間,小君往我的心臟起搏監視器瞄了一眼,吃驚道:“噫,我哥的心跳很厲害耶,是不是聽到我吃麵包,吃麵條後很難過呢。”

戴辛妮與章言言一聽,趕緊圍過來:“才不是,應該是聽到我們受氣了才激動。”

那心臟起搏監視器就在我左手側上方,我勉強可以看到綠色的電波線在頻密地起伏著。

戴辛妮觀察了一會,側頭對章言言說:“好啦,言言,你去關門。”

章言言心領神會,點頭應去,把病房門扣好,轉身回來時,戴辛妮與小君已危襟正坐,章言言伸了伸舌頭,也坐好,戴辛妮馬上宣布競爭規則:“現在石頭剪子佈,輸的最後,每人含十分鐘。”

章言言與小君都很明白,各自點了點頭,我卻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們三個搞什麼鬼。

戴辛妮一聲嬌喝:“石頭剪子佈……石頭剪子佈……布……布……”

幾輪下來,分出了勝負,戴辛妮哈哈大笑:“小君輸了,小君最後,我第二,言言每次都贏,有古怪。”

小君氣鼓鼓道:“是啊是啊,她變化手型,耍賴。”

章言言兩隻大眼睛瞪圓了:“我哪有耍賴,這是我蘭心蕙質。”

小君猶自不服輸,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哼,下次倒過來,誰贏誰最後,省得我每次都吃你們的口水。”

“哈哈。”

又是一陣悅耳的哄笑,笑畢,章言言第一個爬上我的病床,將我的病號褲脫下,露出一條軟綿綿的肉條,章言言伸出玉手,抓住肉條一陣搓弄,肉條成棒,高高挺舉,血管密凸,猙獰得可怕,但臉紅如霞的章言言一點都不懼怕,她撫摸了一會大肉棒,忽然張開小嘴兒,囫圇吞下大龜頭,吮吸兩口,竟然將整支大肉棒幾乎全吞沒進小嘴,我大爽之際也大吃一驚,這是口交的最高境界,俗名為“深喉。”

一旁觀看的戴辛妮發出了陰陽怪調:“哎喲,真不害臊,這麼大一支就一口吞下去,也不怕嗆著。”

“言言姐,還有一點沒吞完呢,加油,加油。”

小君舉起小粉拳吆喝。

章言言沒聽小君的鼓動,她吐了大肉棒,微喘道:“等會你們含的時候,我也有風涼話說的,大家半斤對八兩,你們可以不含,我一個人含三十分鐘。”

“呸,騷貨。”

戴辛妮與小君齊聲大罵,章言言臉色微變,氣鼓鼓道:“辛妮姐,你不騷,那電動……”

戴辛妮急忙阻止:“言言,我撕爛你的嘴。”

小君好奇之極,馬上湊過去,鼓動道:“言言姐,別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快說。”

“小君,我告訴你。”

章言言惱怒之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小君的耳朵嘀嘀咕咕,小君興奮地側耳,眨眼間聽得眉飛色舞,尖叫不止:“哇,好騷耶,繼續說,繼續說。”

章言言見戴辛妮氣惱,越發得意,又咬了小君的耳朵一會,小君聽得滿臉羞紅,嬌笑道:“咯咯……還有嗎,繼續,繼續。”

估計章言言真心要跟戴辛妮過不去了,她越說越興奮,戴辛妮乾咳一聲,冷冷道:“嗯,言言,你請繼續說,只剩兩分鐘了。”

章言言一愣,小君咯咯嬌笑地跑開了,章言言恍然大悟:“啊?我……我上當了,我上你們當了。”

“啊哈哈……”

小君與戴辛妮忍不住歡抱在一起,親暱之極,章言言自認倒黴,垂頭含了一會,小君已開始倒計時讀秒:十,九,八,七……

輪到戴辛妮了,看她穿黑絲,我就有某種淩虐的心態,很強烈,可惜,我動彈不得,即便如此,戴辛妮將我的大肉棒含進嘴的一瞬間,我硬得厲害,她的口腔豐潤,嘴唇豐潤,臉頰豐潤,小嘴兒一收縮,真的像肉穴一樣,掬起的唇瓣彷彿就是陰唇,嬌豔欲滴,摩擦了兩下龜頭,我似乎有射的感覺,心頭大喜,暗暗給戴辛妮鼓勁:快,快磨,快吮……

章言言有報復的機會了,她譏諷道:“辛妮姐的技術很棒哦,是不是經常含電動棒呢?”

小君咯咯大笑,對於電動按摩棒,小君從未接觸過,不過,她想著一個女人如果對著一根假陽具又親又吻,真的很搞笑,所以小君笑個不停。令我大感意外的是,戴辛妮對於章言言的譏諷,小君的怪笑一點都不在乎,她專心致志地吮吸大肉棒,摩擦大肉棒,將所有感情都投入進來,吮吸的滋滋聲此起彼伏,我真懷疑她的口腔裡有性敏感神經,不然,很難相信她如此陶醉,直到小君倒計時讀秒到“1”了,大肉棒仍然插在戴辛妮的小嘴裡。

吞出大肉棒時,戴辛妮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豐潤的唇瓣,淡淡道:“辛妮姐臉皮厚了,你們愛笑就笑個夠吧。”

說完,做了個鬼臉,章言言與小君不禁面面相覷。

“小君,你可是櫻桃小嘴,小心些喔。”

章言言只能把怨氣發洩在小君身上,小君初始也學戴辛妮一樣,管你譏笑與嘲笑,她照含不誤,唇瓣盤旋,小舌翻飛,將我的大肉棒吮吸得又硬又亮,只是小君學不到戴辛妮的“厚臉皮”加上戴辛妮加入戰團,小君漸漸沈不住氣。

“小君,別吞這麼用力,小心捅進肚子去喔。”

戴辛妮笑得很滲人。

“咳咳……”

小君被嗆了一下,小臉漲紅。

“哈哈。”

章言言大笑,報復有時候也有快感。見小君吮吸有聲,想想自己只有兩分鐘,章言言的心裡極度不平衡:“小君,聽說你被中翰哥弄了屁眼喔。”

小君全身一緊,吐出大肉棒,氣鼓鼓地大聲申辯:“沒這事。”

章言言很認真,很關切的樣子:“我們的消息絕對可靠,聽說捅屁眼容易生痔瘡。”

戴辛妮掩鼻竊笑:“不止,我聽說,捅過屁眼之後,會大便失禁,言言,你有沒有聞到臭?”

章言言誇張地上下左右狂嗅:“嗯,是有點臭,而且好像越來越臭。”

小君哪受得了這種奚落,心中一急,跳下床來:“辛妮姐,言言姐,請你們別到處捕風捉影,疑神疑鬼,道聽途說,搬弄是非,無中生有。”

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我們只是聞到臭,臭不可聞也。”

說完,兩人抱頭哈哈大笑。

小君一陣臉紅臉白,狠狠跺了跺腳,飛奔奪門而去,戴辛妮與章言言都伸了伸舌頭,又是一陣嬌笑,我暗暗嘆了嘆,準備睡覺,忽然,我聽到章言言小聲道:“試一次,就試一次。”

戴辛妮猛搖頭,章言言咬咬牙,道:“你不試,我試。”

戴辛妮想要阻攔卻阻攔不了,章言言爬上病床的一刻,我就知道她想幹什麼,心中大悅,暗道:如果真有甦醒之日,章言言當立首功。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言言當真騎上我的小腹上,抽起筒裙,分開兩條絲襪美腿,尖尖的指甲刺入黑絲,用力一扯,頓時撕開一個大口子,露出蕾絲小內褲,她朝戴辛妮伸了伸小舌頭,悄然撥開小蕾絲,露出一片烏黑的毛草,毛草中間,蚌蛤般的蜜穴潺潺流蜜,潮濕異常,另一隻玉手抄起硬舉的大肉棒對準那蜜穴口潤了潤,慢慢沈下臀部,吞沒龜頭,上下來回磨蹭了幾下,才一舉全插而入,啊喔……那時發自心底的呻吟,如乾旱的沙洲落下了及時雨,章言言痛苦的看著戴辛妮,眼裡卻閃過一絲無言的滿足,戴辛妮鼓了鼓美目,朝病房門看去:“你的一次不會也要十分鐘吧,讓小君看到,你死定了。”

章言言輕提臀部,緩緩落下,蜜穴緊緊地摩擦著肉棒身:“喔,我才不管她,喔,半年了,你有電動按摩棒,可我只能忍著,辛妮姐,我求你了……”

戴辛妮呆呆地看著章言言起落身子,大肉棒撐開肉穴的張力連我都被震撼,何況久旱的戴辛妮,只看了片刻,她就催促道:“那快點,門扣著,小君一敲門,你就下來。”

章言言越聳越快,間中左右搖晃,似乎讓大肉棒在她的蜜穴裡遊歷一番,滲出的蜜液流淌在我的陰毛里,濕了一大片,我忽然覺得大肉棒被堅實地夾緊,章言言劇顫,艱難地拔起,緩緩地插回,我暗叫,這是什麼功夫,半年不見,章言言的交媾本事大有長進,難道與別的男人……

剛胡思亂想,驀然想起了偷聽過章言言於戴辛妮的交談,她們當時似乎在學什麼禦男之術,想到這,我啞然失笑,耳邊傳來嬌啼之音:“嗯,嗯嗯嗯……喔,好厲害。”

戴辛妮輕咬嘴唇,忍不住夾了夾雙腿:“下來下來,我……我也試一下。”

章言言馬上瘋狂聳動:“不行,打死都不行,辛妮姐,你別吵我,我盡量快點。”

“啪啪啪”很清脆的拍擊聲,可我還聽到了撕裂的聲音,原來戴辛妮悄悄將她的絲襪撕開,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我也做好了期盼,積攢了半年的熱力會是如何驚天動地呢,我自己想都想像不出來,有一點是肯定,那就是盡快發洩出去,否則,我真的變癡呆,我真懷疑自己目前無任何觸覺就是因為體內積存了大量的精液,偏偏青龍的精關異常鞏固,精液無法排除,只能倒灌,經過脊椎回流腦垂體,壓迫了某條關鍵的神經,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但我確實需要排泄,因為我脹得難受。

“喔……辛妮姐,喔,我來了,我要來了。”

章言言無法與郭泳嫻那樣的女人相提並論,性慾來得猛,去得也快,不到五分鐘,就渾身哆嗦,得到了滿足,她拔出肉棒下病床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人恥笑她,戴辛妮更不會,她像一條飢餓的小狗尋找到一根多肉的骨頭,上面矜持,涵養全拋諸腦後,直到將多肉的骨頭塞進蜜汁橫流的小蜜嘴裡,她才恢復了驕傲,看她騎上的姿勢做愛是享受,她不會狂野,動作再大也有美態,最多的時候,她同於遛馬,很雅緻,我真的願意做她一輩子的白馬,任她馳騁,隨她驅策。

黑絲,黑內褲,一片烏黑的陰毛,這些原本是戴辛妮以前最致命的武器,如今又學了禦男之術,嫻熟的吞吐,我沈醉了,期待著射精。

很討厭,戴辛妮居然慢條斯理地聳動,很無聊地重複著單一的動作,毫無厭倦,看著拔出的大肉棒又被吞沒,我有些著急,因為遲遲無法射精。天啊,好淫蕩的女神,流淌的蜜汁幾乎是章言言的一倍,不用說,就憑愛液多寡就能判斷出戴辛妮是一個多情的女人,只有多情才會多水,很黏的浪水。

砰砰砰……

“噫,怎麼鎖門啊,快開門。”

嗲嗲的聲音破壞了戴辛妮的好事,也破壞了我的好事,我已感覺到快感了,可小君突然出現令我的快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不禁暗暗大罵小君。

戴辛妮急忙朝章言言投去求助的眼光,章言言當然領會,她馬上跑到病房門邊,說道:“小君,你先別進來。”

“為什麼?”

“呃……中翰哥拉大便,臭死了,辛妮姐在幫中翰哥換床單,你等等。”

章言言急中生智,小君怕髒,果然不堅持進來,還問要不要喊護士,章言言笑說不用了,很快就弄好。

“嗯,那我等等。”

小君沒再敲門,估計想到了我滿身是糞便的噁心情形,我不禁暗暗大罵小君嫌我臟。病床上,戴辛妮趁這個時候加快聳動,再也顧不上矜持,蜜穴瘋狂吞吐我的大肉棒,不一會,便嬌吟漸起,下腹痙攣,上身幾乎趴在我胸膛,微捲的秀發垂下,拂到了我的嘴唇,可我竟然什麼感覺都沒有。

小君擰著鼻子走進病房時,捲曲在病房沙發上的戴辛妮還沒有擺脫高潮後的慵懶,她兩條黑絲美腿橫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怎麼會拉大便呢、他什麼都沒吃呀。”

沒有鼻音,小君說話也好聽。

“拉黃黃的水出來,要不要看。”

章言言也學著小君擰鼻子,好像真的很臭似。

小君猛搖小腦袋:“不要,不要。”

我心中大罵章言言演戲演得好,不去演戲絕對是電影界的巨大損失,心情超級鬱悶,給兩個大美女侮辱了一番,她們倒是舒服了,而我的下腹,睾丸,都脹得要命,這仇我要記下,將來有機會必定報復,把她們弄了半吊子便揚長而去,嘿嘿。

“噫,李中翰的心跳很厲害耶,拉大便需要這麼激動嗎?”

小君發現了蹊蹺,兩隻大眼睛盯著心臟起搏監視器一眨不眨,我心想,能不激動嗎?我注意到章言言與戴辛妮微微緊張起來。

“噫,這是什麼?”

小君眼尖,從地上撿起了一縷黑絲,我的病房幾乎一塵不染,極為乾淨,黑絲醒目,哪能逃得過小君美麗的大眼睛?我暗嘆戴章兩人比豬還笨,偷吃了居然忘記擦乾淨嘴,幸好章言言反應神速,說是自己剛才不小心勾中了絲襪,解釋得合情合理,小君不疑有他,堪堪躲過。

戴辛妮與章言言剛松下一口氣,小君又“噫”了,嚇得戴辛妮與章言言重新繃緊神經,原來小君發現我下體仍然隆起,她伸出嫩蔥般的兩指,夾住我病號褲的褲頭輕輕提起,大肉棒猛地竄出,桀驁不馴地抖動了兩下,肉棒根部,斑斑白垢異常醒目,黏滑的浪水將陰毛黏揉著,一結一結的。小君目光如炬,頓時臉色大變,章言言慌慌張張過來掩蓋:“別露肚皮太多,會著涼的。”

小君瞪著章言言,索性將我的病號褲子扯下,玉指再伸,在我濃密的陰毛撩撥了兩下,已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連連冷哼,說了一句:“我去幹啥醫生。”

“小君。”

章言言哭喪著臉擋住病房門,小君轉身找皮包:“我打電話告訴媽媽。”

“小君。”

戴辛妮一把搶過小君的皮包,兩眼微紅,差點落下眼淚:“小君,辛妮姐求你了。”

章言言也跑過來,可憐兮兮道:“小君,言言姐求求你了。”

小君怒氣沖沖道:“你們這是對病人不負責。”

章言言連連搖手:“不是不是,醫生都說了,可以適當刺激中翰哥。”

小君雙手叉腰,大眼睛瞪得如牛鈴:“醫生說時間限制在三十分鐘,而且只說是刺激,沒說做那事。”

章言言猛點頭:“對對對,小君批評得對,只是我和辛妮姐很想要,特別是含了以後,就……”

“哼。”

小君眼珠一轉,又要尋找皮包:“我還是要告訴媽聽。”

我一看小君的裝腔作勢就知道她想分一杯羹,但又不好意思直說,真是好笑。

戴辛妮與章言言又是一陣苦勸,小君假裝心軟,戴辛妮察言觀色,馬上小君對曉以利害。

“小君,這事就是你知,我知,言言知,如果你告訴媽,媽一發脾氣,就召集大家開會,這不等於把事情全洩露出去了嗎,以後唐依琳,莊美琪,葛玲玲來守看中翰的時候,她們會不動心思?尤其那唐依琳肯定,肯定……小君同學,形容女人淫蕩的詞怎麼說來著?”

小君馬上脫口而出:“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春心蕩漾,勾三搭四,紅杏出牆……哼,暫時就這麼多。”

戴辛妮豎起大拇指:“對對對,那唐依琳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春心蕩漾,勾三搭四,紅杏出牆,她肯定不會放過折磨中翰的,到時候,若她十八般淫蕩的姿勢都用完,你表哥哪受得了。”

小君一聽,猛點頭:“有道理喔,她最喜歡用屁眼眼,這個地方用十八般姿勢,那個地方用十八般姿勢,三五天就能把我哥榨乾。”

戴辛妮與章言言對望一眼,問:“小君怎麼知道唐依琳喜歡用屁眼眼?”

小君知道說漏了嘴,美臉漲紅,結結巴巴道:“哦,這個……哪個……聽說的,聽李中翰說的。”

說完,馬上又急著問:“你們又是聽誰說我被李中翰弄過屁眼眼?”

戴辛妮隨手對我一指,嬌笑道:“李中翰說的呀。”

小君氣鼓鼓地對我直跺腳:“這個烏龜王八蛋,到處捕風捉影,疑神疑鬼,道聽途說,搬弄是非,無中生有,看我怎麼收拾他。”

章言言趁機鼓動:“怎麼收拾?”

小君忸怩了半天,羞羞道:“就像你們那樣折磨他呀。”

“哦。”

章言言擠擠眼,戴辛妮吃吃笑道:“那就快點吧,等會醫生要來查病房了喔。”

小君不笨,回頭跑去把病房門扣死,又抓起遙控,將電視打開:“你們看電視,有一部電視劇很好看。”

戴辛妮與章言言使了使眼色,依言坐在沙發,假裝看看電視,其實,她們的眼兒都斜來斜去,留意小君的一舉一動。

小君穿的是牛仔褲,當然不比戴辛妮和章言言穿制服筒裙方便,脫鞋,脫襪,脫牛仔褲忙得不亦樂乎,爬上病床時,兩條粉嫩的美腿分跨在我身上,我真想摸一摸,但我更想摸的,是那高高賁起的小白虎,無與倫比的嬌嫩依舊新鮮,粉紅的花瓣露意春濃,一隻柔嫩小手握緊肉棒對準花瓣口,輕輕扎進大龜頭,滋滋有聲,幾個起落才吞沒完畢,擰轉身,小君發現有兩雙眼睛正盯著,她好不羞澀,急說:“你們看電視,喔嗯……別看我呀。”

章言言嬌笑道:“小君比電視更好看,屁股翹翹的,兩條腿好美喔,哇,有塗腳趾甲耶。”

小君連磨了十幾下,逐漸聳動:“人家……人家才塗一個腳趾頭好玩兒,啊啊……嗯嗯……啊啊……”

嗲嗲的聲音衝擊著我的神經,也衝擊戴辛妮和章言言的神經,那次六P淫亂時,戴辛妮就見識過小君的魅力,如今再次領教嗲嗲的呻吟,戴辛妮竟看呆了,她的美目異彩紛紛,雙腿緊夾,才冷卻的慾望似乎又滾滾而至,我從她潮紅的臉,水汪汪的眼就能輕易看出來。

“哥,你快醒呀,嗯嗯嗯……”

病房迴盪著銷魂的聲音,本來就銷魂,可是,如果銷魂的聲音加上纏綿縈懷的哽咽,那就達到驚心動魄的效果,小君哭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落在蘋果綠的緊身毛衣上,兩座高聳的綠山峰居然在急促聳動中巍然不動,估計被奶罩緊緊束縛了。

她抹了一把眼淚,調低身子,緊窄的小肉穴熟練地抽起吞入,我清晰地看到她的美臉,鵝蛋子消瘦了許多,長長的睫毛下,兩隻大眼睛盡是濃濃的情意,我大叫受不了,可我的眼睛很難閉上,我只能繼續看著這令我心蕩的一幕。

“你如果醒了,我以後絕不攔你,你愛找多少個女人我都不管你,你愛多少P我沒意見,你想弄屁眼兒我也依你,只要你醒過來……”

我哭了,但沒眼淚,我也笑了,但沒有笑容,小君這句話正合我意。

“我可告訴你喔,你要是不醒過來,言言姐就被別的男人幹屁眼眼喔,辛妮姐姐就被三個大流氓輪姦喔,我也被……被孫家齊……哎喲,哎喲,完蛋了,尿了很多。”

我暴怒,怒不可遏,我不想聽,我不要聽這些蠢話,我會醒來的,你這個臭小君胡說什麼,真想氣死我嗎,不許尿,不許尿在我身上。

熱流滲出了小君的小嫩穴,她的浪水是戴辛妮的兩倍,我的陰毛全濕透了。真可惡嗎,一邊氣我,一邊還得到高潮,等我醒過來,我一定乾她三天三夜,爆操她的屁眼眼三天三夜。

章言言緩緩走來,站在小君身後嗚咽:“小君,雖然你好討厭,但出發點是好的,嗚嗚……”

戴辛妮走來,用力地抱住小君,兩隻掛滿淚花的眼睛癡癡地看著我:“中翰,你真的醒過來,我和言言都給你弄屁眼。”

哭聲響成了一片。

突然,小君抹了兩把眼淚,指著心臟起搏監視器,嗲嗲道:“辛妮姐,你看,我哥的心跳好劇烈,他一定是聽到了。”

“我看看。”

戴辛妮放開小君,走到心臟起搏監視器前仔細盯了兩眼,馬上頻頻點頭:“對,他聽到,他一定是聽到了。”

“醫生馬上來查房,等會問問醫生,小君,你快下來呀。”

章言言急忙催促,誰知小君撅著小嘴兒,嗲嗲道:“你們扶扶我嘛。”

戴辛妮與章言言二話沒說,一左一右攙扶著小君站起,大肉棒脫離小君的小嫩穴時,發出“啵”的一聲響,流出了更多的愛液。

主治醫生終於來查房了,比平時晚了半小時,他還帶來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專家,說是一位叫秋月的人專門委託幾位國內最著名的神經科專家前來會診。

一番連我都聽不懂的討論後,幾位老專家對我病情並不樂觀。小君忍不住衝上前,大聲問:“醫生伯伯,醫生叔叔,剛才我罵了病人幾句,他的心跳反應很強烈耶,是不是有聽覺?”

一位頭髮花白,神采奕奕的白大褂老者笑問:“呵呵,小姑娘都是怎麼罵的?”

小君臉一紅,羞羞道:“呃……反正是髒話。”

另一位估計六十歲以上的老頭頷首道:“嗯,刺激病人復蘇是治療的一種手段,如果病人有聽覺的話,那他肯定很激動,不過,凡事有利有弊,醫生一般不主張不擇手段刺激病人,因為很可能適得其反,令病人的病情惡化。”

沈默,沈默中大家都在為我嘆息。

小君咬咬牙,跨前一步道:“那請問各位醫生伯伯,醫生叔叔,病人可以做愛嗎?”

簡直是石破天驚,一片愕然,陪同的三位護士都掩嘴失笑,章言言難堪之極,用小手掩著臉,遠遠走到窗口邊,戴辛妮則狠狠地用手捅了一下小君。

小君卻依舊堅持,臉無愧色,更無半點的難為情,我內心在狂笑,為小君喝彩,這才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小君,敢做敢愛,敢說敢為。

愕然後是嘩然,一位清瘦得像標本似的老醫生接過病歷看了看,平靜道:“理論上病人性生活是可以的,只是病歷上說病人無知覺,他能勃起嗎?”

我的主治醫生小聲解釋:“陳院士,病人很特殊,上個星期睜開眼後,性器官一直與正常人一樣。”

我微微吃驚,這位標本似的老醫生居然是院士,來頭不小。

“這情況你為什麼不反應在病歷上?”

陳院士用責怪的眼神掃了主治醫生一眼。

主治醫生尷尬道:“我以為是一般海綿體充血。”

“小馬,你經驗欠缺啊。”

陳院士將病歷遞給了身邊的護士,從白大褂裡掏出乳白色膠手套戴上:“來,拉開病人褲子,讓我們看看。”

小護士拉下我的病號長褲,露出猶濕的大肉棒,陳院士一看,頓時愣了一下,伸手將我的上衣也解開,臉上露出了驚喜狀:“喲,好傢夥,很少見的青龍,三十年前,我見過一個,今天有幸啊。”

那位六十歲的老頭拱了拱老花鏡,湊近細看,禁止住猛點頭,取出膠手套戴上,輕輕地摸了幾下我的胸毛與腹毛,嘴上大贊:“不錯,確實是罕見的青龍,而且很完整,很有氣勢,毛是軟毛,不是硬毛,所以應該是水龍,哈哈,以前會叫海龍王。”

眾人一陣議論。

老頭順勢一摸,摸到大肉棒上,觸到黏糊的東西,他用手指揉了一下,放近鼻子邊聞聞了,詫異道:“噫,我還以為是病人尿出來,家屬忘記給病人換尿不濕了,原來……”

眾醫生與護士一片哄笑,老頭笑瞇瞇轉身,看向身後的小君,小君狡黠之極,反應也異常神速,她一指身旁的戴辛妮,道:“不關我事喔,她才是病人的老婆。”

“小君。”

戴辛妮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面,頓時羞愧難當,無地自容,忍不住伸手擰了擰的屁股,小君疼痛不已,小嘴撅得老高。

老頭呵呵直笑:“沒事,沒事。”

轉過身去,他與陳院士一起彎腰觀察我的下體:“精囊飽滿,血管清晰,包皮潤澤有彈性,性器官很正常……”

清瘦的陳院士點點頭,直起身子,一邊脫下手套,一邊笑著對戴辛妮說:“家屬可以嘗試讓病人射精。”

戴辛妮紅著臉頷首,我內心狂喜,狂贊陳院士,將來有幸恢復清醒,絕對要重謝陳院士。

老頭對主治醫師叮囑了幾句:“病歷加上一條,經過專家組會診,建議病人適當進行性生活。”

眾醫生一離開,戴辛妮就撲向小君,專撓小君的癢癢,小君大呼章言言來救命,結果章言言反而幫戴辛妮,二對一,小君只輸不贏,慘笑不停,連眼淚對笑了出來。

“美琪姐姐救命,依琳姐姐救命……”

小君眼尖,看到了從病房外魚貫而入的莊美琪和唐依琳,見到唐依琳的那瞬間,我竟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覺,似乎腦子裡存在一個迷糊的印象,印象裡,唐依琳烏髮高髻,娥眉青黛,身穿華麗后宮服飾。

“美琪,你們來了。”

戴辛妮放開了小君,尷尬不已,她與莊美琪打招呼,卻不跟唐依琳說話,唐依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與小君眨眨眼,又與章言言笑了笑後,徑直走到我床邊。莊美琪刮了一下小君的鼻子,笑道:“哇,你們三個童趣猶存啊,嘻嘻。”

朝我看過來,隨口又問:“中翰今天沒什麼吧。”

小君趕緊雙手齊搖:“什麼都沒有,我們肚子餓了,辛妮姐說要請我吃火鍋。”

莊美琪柔聲問:“我請你吃火鍋總不見你興奮?”

小君哭著臉道:“你們兩個天天都吃麵條,上次依琳姐姐請我吃火鍋是兩個月前。”

其實,唐依琳不是特愛麵條,而是為了保持美美身材,她對吃又特別隨便,和莊美琪一樣,兩個都是麵條愛好者,怪不得能合得來。

“唉,好吧,等美琪姐賺夠錢了,再請你吃火鍋了。”

莊美琪輕輕一嘆,看似開玩笑,卻聽出了難言之隱,戴辛妮瞬間黯然,與莊美琪閒聊了一會,便與章言言,小君一同離去,小君臨走前,仔細將我的病號衣整理好,還給我蓋了一張毛毯,惹得唐依琳與莊美琪嘖嘖稱奇,都誇小君成熟了,其實,戴辛妮與章言言都明白小君突然細心的奧妙,她們兩人各自含笑不語。

“還有火鍋吃。”

唐依琳等戴辛妮一離開,就冷言冷語。沒想到她與戴辛妮之間的芥蒂依然很深。

“你呀,跟辛妮說一句話會死?辛妮人不錯,聽說前兩天也把車賣了,大家都盡力支撐到最後一刻,都這個時候了,你都不願意放低身子,辛妮好歹是中翰的正牌妻子。”

莊美琪脫下了外套,她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好,穿著長筒皮靴,屁股翹翹,時髦又英氣,來到我身邊,莊美琪細心地探試我的體溫,把我的脈搏,查看我的舌頭,她護士出身,對這方面很在行,姨媽最放心莊美琪照顧我,一直都認為莊美琪是媳婦的最佳人選,可我偏偏更愛戴辛妮,如果我不能娶到莊美琪,一定辜負了她。

唐依琳懶洋洋道:“我沒有跟她鬧彆扭的心思,我只希望中翰能醒過來,他要醒過來,我舔她戴辛妮的屁股都成,何況打招呼。”

莊美琪掩嘴笑道:“那我就燒高香,祈望你能舔人家的屁股。”

“牙尖嘴利,意氣風發的,哼哼,聽說孫家齊追你喔。”

唐依琳緊盯著莊美琪,彷彿想從莊美琪身上探知到什麼秘密。

莊美琪嬌笑著脫掉了長靴,紮起馬尾,換上一雙輕便的拖鞋:“我這麼漂亮,有人追很正常,可我沒答應,很奇怪,我憎恨男人沾花惹草,可我對中翰卻死心塌地,別的男人要想追我,至少要對感情專一,你看這孫家齊,莫名其妙登上副總裁不說,還學著中翰風流,到處挑逗女人,我看了都噁心,怎麼可能答應他,上個月樊約的父親去世才滿頭七,孫家齊就想對樊約金屋藏嬌,送樓送車,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莊美琪嘴上說著,手也沒停,她挽起袖子,從病房的洗手間忙了一會,端出一臉盆熱水放在我病床邊的凳子上,臉盆裡還有一條毛巾,我心想,是幫我擦身體麼?果不其然,唐依琳熟練地配合著將我身上的衣服剝光,莊美琪將我的尿片換下,擰乾毛巾,溫柔地擦拭我的身體。

唐依琳嫉妒道:“餵,這麼說,樊約對中翰還真長情喔。”

“你以為就你真心喜歡中翰?”

莊美琪沒好氣,熱毛巾覆蓋我的下體,一手抓住肉莖,一手大力擦拭,估計她發現我下體有黏滑,以為是我尿床,並沒有往其他方面想。

唐依琳呆呆地看著我半軟半硬的肉莖,心生感慨道:“我確實迷戀中翰,他不醒,我就削髮為尼。”

莊美琪撲哧一笑:“中翰要是能聽見,一定很感動。”

手上故意抓住肉莖套弄兩下,肉莖漸漸變粗,唐依琳一見,從莊美琪手中奪過大肉棒,溫柔地套動著,我頭大了,暗暗大罵:你們要麽就別弄我的東西,要麽就弄出精液來,這些搞,我會被活活憋死,可惜,我的心聲她們聽不到。

唐依琳溫柔撫摸,驀然低頭,將我的大肉棒含進小嘴裡,隨後又迅速吐出:“我不相信中翰的女人都對中翰死心塌地,你說,誰會背叛中翰呢,誰背叛的可能性最大呢”莊美琪又在我身上擦拭幾遍後,從一隻儲物櫃裡拿出另一套病號衣替我換上,又墊上一隻新的尿片:“都有可能,半年大家都可以堅持,但如果中翰一直昏迷下去,要想所有女人都守著中翰,我覺得不太現實,實在要我猜一個的話,我倒覺得有一個人可能性最大。”

唐依琳詭異一笑:“我知道你說誰。”

“誰?”

“葛玲玲。”

莊美琪並沒有笑,而是一臉鬱悶:“對,她年紀不小了,家庭的壓力很大,當初中翰出錢,讓她與楚蕙合股經營內衣店,如今楚蕙肚子大了,內衣店又賣掉了替中翰還債,葛玲玲什麼都沒有得到,聽說她弟弟還要治病,這樣的壓力,她很難承受得了。”

唐依琳直嘆:“她也算是命苦了。”

莊美琪淡淡道:“如果中翰有三長兩短,我們都會命苦。”

聽到這裡,我難過得要命,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沒意識到要好好保護這些可愛的女人們,可是,人在江湖,又怎能事事兼顧?

正沮喪,病房外突然閃進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人未到先聞聲:“我雖然命苦,但我固執,我堅信中翰會醒過來。”

能說出這樣鏗鏘話的女人不多,葛大美人算是一個,她一身呢子大衣,美艷絕倫,只是月眉淡掃,素顏朝天,美麗的雙眼射微慍的目光。

唐依琳急忙站起來:“玲玲,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

我直嘆,這就是背後嚼舌頭的壞處,不用說,唐依琳肯定會得罪葛玲玲。

幸好葛玲玲的脾氣我知道,屬於大咧咧的那種,不善計較,果然,葛玲玲淡淡道:“沒關係,你們說的都是實情,不是說我壞話。”

說著,朝我款款看來,眼裡是無盡的哀怨:“我剛下班,就順路過來看看中翰,沒想到今晚是你們守中翰,你們辛苦了。”

唐依琳尷尬不已,不好意思面對葛玲玲,轉身替我拉好病號衣,莊美琪迎上去,柔聲道:“玲玲,你別說了,你的情況更糟糕,你比我們更辛苦,上班上到晚上九點,回去了還要照看楚蕙。”

葛玲玲鼻子一酸,強忍著眼淚,回頭對著病房門招手,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我一看,不想竟是喬若塵。

“來認識一下,這位喬若塵,是小君的同學,這兩位是美琪姐,依琳姐。”

葛玲玲給大家互相介紹。

喬若塵很有禮貌地朝莊美琪和唐依琳含笑點頭:“美琪姐,依琳姐。”

莊美琪和唐依琳回以點頭,都讚嘆:“真漂亮。”

葛玲玲笑道:“內衣店不是我的了,但喬若塵仍去內衣店陪我聊天,晚上我說要來看中翰,她也要跟著來,我覺得反正若塵也是小君的同學,又認識中翰,我就帶她來了。”

莊美琪滿臉堆笑:“歡迎,歡迎,來坐。”

喬若塵沒有坐,而是緩緩朝我走來,我第一如此長時間近距離地觀察她,半年不見,她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標準的瓜子臉,與眾不同的麗容天顏,簡直傾國絕色,柳眉如月,鼻巧嘴小,膚白得似乎呈現淡淡的凝脂玉透色,清秀得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尤其是長長眼睫毛下那一雙大眼睛裡有兩隻微微偏綠的眸子,如仙如魅,如夢如幻,美到了極點,她凝神看著我,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我背脊發冷,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

“想不到小君的表哥落得如此淒慘,各位姐姐,有什麼需要到我幫忙的,就儘管開口,我喬若塵能幫的一定幫。”

喬若塵這番話既誠懇又實在,聲音清脆得與黃鸝各執春秋,都是那麼好聽,彷彿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寶珠落玉盤,聽得病房裡的三位大美女感動不已,連說謝謝。

出乎大家的意料,喬若塵不像是只說客氣話,更像是真心實意地想幫忙,她告訴莊美琪,唐依琳,說她是市委書記的女兒,權利無限,人脈廣泛,葛玲玲與喬若塵交往多時,自然明白喬若塵的身份,親眼目睹喬若塵的官家大小姐的氣派,從中附和了兩句,莊美琪與唐依琳更是對喬若塵刮目相看,嘴上討好,阿諛讚美了一番,很快就熟絡了起來,喬若塵乘機詢問了我的情況,三個大美女自然事無鉅細,都一一透露給喬若塵,可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妥,有句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如果無事過份獻殷勤呢?

正想著,病房門被推開了,原來值夜班的醫生查房了,這次查房陣仗不大,兩個小護士陪著一位年輕俊朗的醫生,很陌生,他走進病房的時不是看病人,而是怔怔地看著眼前四位天姿絕色的大美女,估計生平僅見,我暗暗得意,心道:其中三位都是我老婆。

“金醫生,今晚是你值班呀。”

唐依琳朝年輕俊朗的醫生婉約一笑,我這才知道,這醫生姓金,看到莊美琪與葛玲玲也與金醫生微笑,估計她們早已熟悉,我已在醫院躺了半年,身邊的女人們當然跟醫生有諸多交流。

“是啊,今晚我值班,又見到你們了,很少一次見這麼多美女,養眼了,呵呵。”

金醫生不僅俊朗,還很風趣,幾位美女都臉露笑容,尤其是莊美琪暗地裡朝唐依琳擠擠眼,我暗覺得有古怪,果然,金醫生忘記了本職工作,站在病房裡不是查看我病情,而是口若懸河,侃侃而談,偶爾說上幾句曖昧的笑話,惹得幾位大美女臉兒發紅,有些難為情,更特別的是,一向驕傲的唐依琳,居然在金醫生面前頻露笑容,不是我小家子氣,這場景真的令我鬱悶。

“咳。”

喬若塵清咳一聲,打斷了金醫生的演講,她脆聲道:“金醫生,能不能說說李中翰的病情?”

金醫生一愣,尷尬地點點頭,拿起手中的病歷,簡要地介紹我的病情,鼓勵大家要有愛心,信心以及耐心,說著說著,突然停頓了下來,很意外的樣子,眾美女一看,頓時臉色大變,葛玲玲脾氣最急,馬上發問:“怎麼了,金醫生。”

金醫生臉露古怪神色,欲言而止,唐依琳與莊美琪也加入到追問的行列,金醫生仍然不願意細說,喬若塵心思敏捷,馬上猜到是因為外人在場的緣故,她嬌聲道:“姐姐們一起去醫生辦公室討論吧,我在病房裡等著。”

眾美女醒悟過來,葛玲玲手臂一揮,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金醫生,我們去辦公室。”

金醫生忙點頭,領著一眾美女與護士離開我病房,只剩下喬若塵一人。

明亮柔和的燈光下,喬若塵再次走到我床邊,一雙如仙如魅的綠眸子滴溜溜的在我臉上轉,轉了半天,又轉向那台心臟起搏監視器,我看見她居然伸手出去動摸西摸,急得我內心狂叫:別摸,別亂摸。

可是喬若塵不僅亂摸,還突然關掉心臟起搏監視器的電源,我大吃一驚,不知道她搞什麼鬼,幸好,她馬上又打開了心臟起搏監視器電源,接著又伸手摸我的床頭上的東西,我聽到一陣劈啪亂響,估計是亂關閉了什麼按鍵,然後又打開,天啊,她想幹什麼?好玩嗎?

驚急中,綠眸子盯上了我臉,絕美的臉上赫然露出了猙獰:“李中翰,我說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哥死了,他的命必須由你來償還,不,還要加搭上你家人,我要讓你粉身碎骨,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太快,我要讓你看著小君,看著你姨媽受盡我的折磨,以後,我會天天來陪著你,咯咯……”

我心頭大駭,渾身發冷,腦袋一陣強烈的轟鳴,頓時昏厥過去。……

床為紅檀,黃色被褥,輕幔紗帳長飄,被子錦瑟龍鳳黃色為底,香薰四溢,被子裡,一位傾國絕色的大美人正發出呻吟,飽滿的大奶子袒露著,紅豆遐思,我壓著大美人平坦的小腹,揉搓著她的大奶子,很軟,很挺,小腹下,柔草叢叢,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大美人的肉穴裡瘋狂抽動,而大美人身邊還臥著一位眉宇間有著尊貴和傲氣的熟睡中年男子,可我毫無顧忌,一邊與大美人縱情,一邊說下流話,大美人嬌喘如訴,婉轉承歡,嫵媚蝕骨……

突然,我覺得有身後有異樣,回頭看去,只見不遠的窗櫺上,竟然有一雙如仙如魅的綠眼睛正盯著我們,我大吃一驚,頓時醒來,滿頭是冷汗,耳邊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中翰,中翰,你出好多汗,你聽到媽說話嗎?”

我的視線漸漸清晰,眼前就是我的姨媽,不,是我的母親,她有兩個很好聽的名字,一個叫林香君,一個叫方月梅。

“月梅,給我一個機會吧,我昨晚跟李嚴溝通了,他支持我跟你求婚,月梅,我是真喜歡你,一直喜歡你,你比小君還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你,喜歡你三十六年了。”

我大吃一驚,是誰在說話,還有誰在我病房裡,我視線所及,竟然看到喬羽喬書記,他竟然隔著我的病床,向姨媽求婚。我……我沒聽錯吧,天啊,我是在做夢嗎不是,不是在做夢,是真實的,因為我聽到姨媽清晰的回話:“喬書記,你一早來這裡,就是想跟我說這些話?”

姨媽的語氣冰冷,可她流露出一絲無奈,重要的是,姨媽並沒有明確的拒絕。

我怒不可遏。

喬羽道:“是的,我一晚沒睡,昨天你離開我辦公室後,我就在一直等待你的答複,我知道你一大早肯定來醫院,所以我就來了,月梅,你放心,只要你嫁給我,我豁出去了,到部長那裡借個十億,還掉中翰的債務。”

第五集

第44章-第54章

“中翰不會同意的。”

姨媽憂傷的眼睛裡噙滿了淚花,她還是那麼美,那麼麗質,風韻猶濃又添一絲嬌柔,看得我熱血奔騰,肝腸寸斷。

喬羽焦急道:“月梅,中翰的情況都成這樣了,你還浪費你的時光嗎,醫生也說了,中翰醒回來的機會只有百分之三,我相信中翰會同意我們結合,但我很難相信中翰會醒過來。”

姨媽喃喃哽咽著:“中翰不醒過來,我的時光就停止了,多年來,我一直隱瞞我是她的母親,我都沒能好好地叫他兒子。”

“唉。”

喬羽猛搓雙手,嘆道:“這不能怪你,造成這個局面,李靖濤同志負有重要責任啊,雖然他為國家犧牲了,但事實歸事實,你不能沈湎過去,更不能責怪自己。”

“不。”

姨媽突然瞪視喬羽:“我一直認為那次失誤不是靖濤的錯,是我們內部走漏了消息。”

喬羽一怔,訕訕說:“就算你說的是實情,當年的參與者都比李靖濤同志大十幾歲,如今過去了二十多年,那些人要麽死了,要麽風燭殘年,你翻案起來沒任何意義,我們特工的性質就是為黨國受盡委屈。”

敢情喬羽也是特工?我暗暗狐疑,仔細聆聽。

姨媽默然,喬羽緩慢繞過我病床來到姨媽身邊,半躬著身子道:“國家也沒虧待你,包括屠夢嵐,像上次市裡的人搞陰謀,中央到市裡都全力支持你,給足你面子。”

姨媽甩了甩手:“好了,別說了,就算我不答應你,你也必須讓中翰幹乾淨淨,無任何債務,哪怕他不再擔任KT的總裁,但他所持有的KT股份必須由中翰的未婚妻戴辛妮全部接管,名義上中翰還是公司的總裁,戴辛妮是公司的第一大股東,下月公司股東大會前,我同意你的決定,繼續讓孫家齊行使總裁職責。”

“其他事情我無異議,就是中翰的債務……”

喬羽欲言而止,他站在姨媽的身後,臉色陰沈,眼光閃爍,竟與我平日所見的那位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喬羽大相徑庭,相如心生,他的神情如此陰險猙獰,肚子一定全是壞水。

唉,急死我了。

姨媽何等敏銳,喬羽雖然沒說完,姨媽已知其意,沈默了片刻,姨媽滿臉不服氣的樣子:“真莫名其妙,到底是中央哪位領導找麻煩,那次炒賣期貨中翰並不是主要當事人,當事人是何鐵軍,朱九同,杜大衛,雖然中翰有違規操作的嫌疑,但那十五億也是合法所得,你們不應該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中翰身上,何鐵軍,朱九同已死,死無對證,杜大衛失蹤,中翰昏迷,你們憑孫家齊提供的資料就給中翰定罪太過於牽強,我諮詢過律師,律師都說中翰沒犯法,這是金融期貨市場的漏洞,就算你們要追回那十五億,那也要等中翰醒來才行,如今幾個部門咄咄逼人,逼急了我……哼。”

我極度震驚,差點氣暈過去,那十五億是我正常所得,是朱九同授權給我操作的,要負責,就去找朱九同。原來如此,原來是有人趁我昏迷時翻舊案,欺負姨媽不懂。

“別激動,別激動,我會跟有關部門溝通,讓他們稍緩。”

喬羽臉色微變,顯然懼怕姨媽破罐破摔,做出魚死網破的極端事情來,喬羽還是了解一點姨媽的脾性的。

姨媽越說越怒:“我是服從組織的,你們把案子一定性質,我馬上替兒子還錢,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配合組織,砸鍋賣鐵,陸陸續續還了九個億。”

喬羽馬上賠笑:“是的,是的,我也有疏忽,我也有責任,各方面協調不夠,我聽說,中翰的碧雲山莊……”

姨媽柳眉微蹙,無奈道:“這樣吧,再等一個月,如果中翰還沒醒過來,我同意將碧雲山莊拍賣。”

喬羽連連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來貸款,我來替中翰還掉餘下的債務,碧雲山莊不必變賣,我和若塵,凱瑟琳可以住進碧雲山莊,我們可以組建一個大家庭,我會像照顧我孩子一樣照顧小君,關心中翰的女眷,我們會有一個美好的明天。”

我一聽,氣得七竅生煙,這是什麼意思?你想鳩占鵲巢,既逼迫我母親與你結婚,又佔有我的碧雲山莊?我的女人個個柔弱,你住進去碧雲山莊想幹什麼?你他媽的有何企圖?

我急得怒火攻心,偏偏姨媽沒瞧出喬羽的奸計,居然在沈默,我在心底拼命地喊:拒絕他,拒絕這個喬羽,拒絕這個老混蛋。

可惜姨媽聽不到我心聲,沈默了半晌,姨媽幽幽一嘆:“喬書記,我也知道你好心,這半年來,你幫了我好多忙,我替中翰感激你,至於我們的事,你先跟若塵,凱瑟琳透透氣,等過完這一個月吧。”

喬羽眼露精光,卻極力克制:“好好好,我聽你的,我先走了,你別累著,有事情隨時打電話給我。”

姨媽慢慢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目送喬羽離去。喬羽似乎在病房外遇到了什麼人,說了幾句,病房門推開,竟然是楚蕙與葛玲玲來了。

“方阿姨。”

葛玲玲朝姨媽微笑。

“媽。”

楚蕙也笑著喊了一句,她看起來美艷許多,珠圓玉潤許多,小腹微隆,走路婀娜,我心頭大悅,呼吸逐漸平復了下來。

姨媽急忙上前攙扶:“哎喲,小蕙你怎麼來了?來,快坐下。”

關切之態溢於言表,看得葛玲玲猛眨眼,一定想:我跟你打招呼,你怎麼不理我?

楚蕙緩緩坐下沙發,慢條斯理道:“我來醫院檢查,順便來看看中翰。”

姨媽微笑著點頭,這才顧得上葛玲玲:“玲玲辛苦了。”

葛玲玲馬上笑容燦爛:“阿姨別客氣,我不辛苦。”

姨媽猛點頭,見葛玲玲賢惠明事理,估計心裡得了安慰,三個女人在一起,自然有無盡的話題要說,不過,都是說關於懷孕生育,飲食穿衣要注意之類的話題,聽得我昏昏欲睡,剛想進入夢鄉,醫生來查房了,姨媽與楚蕙,葛玲玲都站起傾聽醫生的問診,末了,小護士叮囑道:“你們不要動病人的供氧機,病人臥床久了,呼吸系統比較弱,一定要供氧機提供足夠的氧氣,我們半夜查房,發現供氧機關閉了,這很危險,很容易給病人造成腦部缺氧,加重病人的病情。”

姨媽與葛玲玲對護士連說抱歉,楚蕙一言不吭,臉色異常難看,待護士醫生剛離開,她瞪著葛玲玲惱怒問:“昨晚是誰看中翰?”

“莊美琪和唐依琳。”

葛玲玲有些心虛,腦袋微微垂下,似乎不敢看姨媽。

“嗯,美琪很細心,應該不會出這個差錯,不管怎樣,我會再叮囑大家要格外小心。”

姨媽一大早來,自然知道昨夜是莊美琪與唐依琳守護著我。

葛玲玲結結巴巴道,她性子急,藏不了秘密:“可能是……可能是她們,她們昨晚跟中翰……做那事,不知道是不是做的時候,碰到了供氧機的開關。”

姨媽與楚蕙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楚蕙拍了拍胸口,驚詫道:“你是說昨晚上,莊美琪,唐依琳跟中翰做……愛?”

“嗯。”

葛玲玲霎時臉紅如霞。

姨媽急得柳眉倒豎:“你們怎能胡來?”

葛玲玲苦著臉解釋:“阿姨,是金醫生說的,他說幾個頂尖教授來會診後,贊成中翰有性行為,時間在三十分鐘之內,昨晚是唐依琳第一先做,然後是美琪……”

“你呢。”

姨媽心細如發,看葛玲玲忸怩的神態,已然猜到。

葛玲玲索性一股腦兒全招了出來:“我最後一個,不過,我們每人都不到十分鐘,我最快,三分鐘了事。”

我好生失望,錯過了被三個大美人調戲的情景,怪不得昨夜做了幾個春夢,原來夢已成真。

“中翰有什麼反應?”

姨媽緊張問。

葛玲玲搖搖頭:“沒反應,就是那東西很厲害,跟以前一樣,又粗又硬。”

“撲哧。”

楚蕙忍不住笑出來,姨媽也忍俊不禁,鳳眼兒一汪秋水。

葛玲玲怕姨媽不信,將掛在病床尾的病歷遞了過去:“阿姨可以看病歷,上面寫著呢。”

姨媽接過病歷翻閱了幾下,稍稍鬆了一口氣:“這事,別人知道嗎?”

葛玲玲道:“估計小君,辛妮,言言都知道了。”

姨媽想了想,頓覺不妥:“這可不行,如果大家都輪番上陣,那何止三十分鐘。”

葛玲玲連連點頭:“這病歷昨天才寫,樊約,秋煙晚,秋雨晴,郭泳嫻,她們應該都不知道。”

“那也瞞不了她們。”

姨媽嗔道:“好吧,我了解你們的心思,反正一視同仁,每天只能三人,每次限定在三十分鐘內,如果中翰射精了,馬上停止,隔三天才能重新開始。”

“阿姨訂的規矩很好。”

楚蕙掩嘴嬌笑,嫵媚萬千。

姨媽極為疼愛楚蕙,鳳眼瞄了瞄楚蕙的肚子,笑道:“小蕙,你想要的話,媽和玲玲可以幫你,雖然你處於妊娠的安全期,但不適宜動作幅度過大。”

楚蕙連搖腦袋:“太麻煩了,我不要。”

姨媽笑道:“你不是怕麻煩,你是不好意思。”

“媽。”

楚蕙果然不勝嬌羞,抱著姨媽的胳膊撒嬌。

姨媽嘴巴子厲害:“害什麼羞,這裡就我們三個女人,你不要可是白吃虧,不管能不能有高潮,放進去也算舒服一下,至少能讓肚子裡的孩子見見父親。”

“哈哈……”

病房內一片嬌笑,我更是好笑,姨媽說胎兒已穩定,可以放心插入大肉棒,還讓葛玲玲先用毛巾清洗,後用酒精消毒了幾遍大肉棒,這才扶著楚蕙爬上我病床,楚蕙早已脫掉褲子,病房內溫暖如春,她倒不用怕冷,不過,我看到她隆起小腹時,慾望大減,心疼陡增,希望別動了胎氣。

楚蕙慢慢跨上我的襠部,尖尖小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潤了潤蜜穴口,幸好夠濕潤,插入前,還不忘看了姨媽和葛玲玲,一臉嬌羞。姨媽和葛玲玲都忍著不笑,不過笑意明顯,楚蕙大窘,想放棄,只是龜頭已撐開了蜜穴口,她嬌羞不已,坦然下坐,滋一聲,吞進了大肉棒,沒吞完,上下吞吐了幾次後,才徐徐吞沒整支大肉棒。

好緊啊,我暗自驚呼。

“喔,好粗。”

楚蕙嬌呼,我留意了一下,葛玲玲夾了夾雙腿,姨媽也悄悄夾了夾雙腿,楚蕙美目多情,在我臉上掃視了一遍,眼光緩緩落到我的胸膛上,尖尖小手輕撫我的胸毛,小聲道:“毛好濃,剔了好多次,都長得特別快,這說明中翰的新陳代謝很旺盛,我感覺他有頑強活下去的慾望。”

姨媽輕輕頷首:“是的,醫生都認為中翰的求生意志很強烈,可能是腦部的某一處神經受到撞擊後損傷,或者有淤血正好阻塞了某處神經。”

楚蕙嬌吟了一會,終於適應了久違的大肉棒,她微喘道:“媽,都過了半年,中翰是如何出車禍還沒查出來嗎?”

我大吃一驚,暗思:難道我出車禍不是意外?

姨媽聽了,狠狠瞪了楚蕙一眼:“這事的蹊蹺就我們幾個知道,以後不要在醫院裡提,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搞得人心惶惶,這日子沒法過的。”

“哦。”

楚蕙垂下頭,大概是姨媽覺得過於嚴厲了,臉色重新露出笑容:“現在感覺如何?”

楚蕙羞澀道:“蠻舒服的。”

“你試著左右搖動。”

說著,姨媽雙手攙扶楚蕙的左腰,葛玲玲見狀,也上前攙扶楚蕙的右腰,楚蕙的雙手則扶住我的腰側,臀部慢慢提起旋轉,蜜穴緊含住我的龜頭揉動,爽得我大呼過癮,可沒旋轉幾下,楚蕙就停了下來,羞澀地看著蜜穴流出粘液,姨媽與葛玲玲一看,都嬌笑個不停,楚蕙漲紅著臉,再次旋轉時,呻吟漸漸清晰:“嗯……喔……”

葛玲玲撇撇嘴,譏諷道:“中翰聽不到,沒必要喊得這麼騷。”

“咯咯。”

姨媽大笑,楚蕙惱羞成怒,手腳雖無用武之力,小嘴可不輕饒,呸的一下,居然朝葛玲玲吐了一口唾液:“中翰最喜歡我喊了。”

葛玲玲見唾沫星兒飛到身上,好不氣惱,也不管姨媽在旁,怒氣沖沖道:“說歸說,你怎能吐口水,什麼素質嘛,現在就開始胎教了,你要以身作則做個好媽媽。”

大概是氣不過,葛玲玲騰出一隻手掌,一巴掌扇在楚蕙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楚蕙臉色大變,欲吐第二口吐沫,姨媽緊蹙眉心,喝止住:“你們兩個都三十了哦,怎麼像小孩子似的?”

楚蕙脫口而出:“媽,我告訴你一件事,玲玲想結紮。”

我大驚,姨媽的臉色瞬間鐵青,葛玲玲張了張嘴,無奈閉上,眼圈一紅,豆大的淚珠滾落了下來,楚蕙知道自己多嘴,不禁黯然,蜜穴停止了旋轉,大肉棒被靜靜地浸泡在溫暖的穴道裡。

空氣有些凝固,終於,姨媽一聲嘆息,緩緩繞過病床來到葛玲玲身邊,輕輕地將葛玲玲抱在懷裡,葛玲玲越哭越大聲。姨媽幽幽道:“阿姨疏忽你了,你有個生病的弟弟,每月都要花費十幾萬,阿姨不怪你,中翰也不會怪你,能告訴阿姨,他是什麼人?”

葛玲玲傷心不已:“阿姨,什麼人都沒有,我是想等楚蕙生下孩子後,就獨自一個人去美國,到美國了再決定,阿姨,我沒做對不起中翰的事。”

姨媽輕撫葛玲玲的背脊,柔聲說:“傻孩子,換成阿姨是你,也會有這種想法,每個人都要生活得好好的,阿姨絕不會怪你,你告訴阿姨,你弟的醫療費還能堅持多久?”

“還能頂三個月,就是楚蕙快要生孩子的時間。”

葛玲玲猛擦眼淚,無奈越擦越多,姨媽心疼道:“嗯,你堅持一個月,阿姨不會讓你狼狽不堪,更不會讓你守活寡受罪,按目前的房價,碧雲山莊至少值十五億,還掉債務,阿姨至少給你五千萬去美國,但你千萬別結紮,遇到好的,就生一個。”

葛玲玲聽了,哭得更淒涼:“阿姨……”

姨媽一邊安慰,一邊斥責楚蕙:“你這個小蕙,一天就知道搬弄是非,玲玲是你幾十年的好朋友,你都不會替玲玲想想嗎?”

楚蕙委屈道:“媽,我不是成心的,我們鬥嘴慣了,只是說說而已,我待她怎樣,她心裡明白。”

葛玲玲反而替楚蕙辯護:“阿姨,楚蕙是無心的。”

姨媽的鳳眼射出瞭如電的光芒,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好啦,好啦,這半年來,大家都壓抑得快瘋了,你們要解脫出來,要堅強地生活下去,中翰最喜歡你們兩個了,你們能活得好好的,他一定高興。”

眼睛飄過來,姨媽突然大聲說:“你們看,中翰的心臟跳得多厲害,他一定聽到我們說話。”

葛玲玲一聽,馬上從姨媽的懷抱掙脫,跑到我床頭的心臟起搏監視器查看。楚蕙也急道:“媽,快扶我下來看看了。”

姨媽只好攙扶著楚蕙從床上下來我暗自大罵:何止心跳厲害,簡直都被你們活活氣死了。不過,氣歸氣,我也知道怨不了葛玲玲,如果我真的死掉,葛玲玲還能重新尋找幸福,而楚蕙這輩子算完了。唉,世間多坎坷,旦夕有禍福。

三個女人圍繞著心臟起搏器說了半天,待我的情緒逐漸平復,姨媽才勸楚蕙離去:“回去好好休息,媽明天去看你。”

楚蕙關切道:“媽,你要照顧中翰,又要跑王怡那邊,會累壞的,別過來太勤了,我媽媽找來了幾個保姆照顧我,晚上又有玲玲陪著,你就別為我操心。”

姨媽嗔怪:“我也想少去一點,可你媽媽兩天不見我去,怪話特別多。”

楚蕙知道屠夢嵐的脾氣很怪,也就理解姨媽不得不去的原因了。

楚蕙與葛玲玲剛走,遠處傳來了九下鐘聲。

姨媽扣上病房門,為我蓋上厚厚棉被,打開窗口,拉閉窗簾,爾後逐一脫掉衣服,我的呼吸突然異常急促,姨媽竟然脫了精光,展露在我眼前的是一具無與倫比裸體,豐乳肥臀,美腿渾圓,微隆的小肚並無贅肉,她甩了甩波浪長發,從袋子裡摸出一根膠圈,將頭髮綁成一束馬尾,又從袋子裡拿出了一件深藍色的緊身連體練功服穿上,穿得很慢,穿好後渾然一體,像個超人似的,喔,上帝啊,練功服很緊,將姨媽的曼妙曲線勾勒出來,卻將傲挺豐乳壓扁些許,但胸脯看起來更碩大,雙腿間,鼓鼓的陰阜高高賁起,我清晰地看見一條凹陷。

正狐疑,姨媽突然走到窗口前,背對著我席地而坐,盤起雙腿,跟電視上那些和尚念經打坐沒什麼區別,難道姨媽在練功?

或許是昏迷了半年,我極易困倦,姨媽雖美,但只給我一個背影,我看了半天背影正要沈沈睡去,忽然,我的左手手指動了一下,這一下令我如同在漆黑世界裡見到一絲亮光般激動,更激動的是,我的眼珠子居然能轉動了,雖然轉動得很艱難,但真的能轉動,上天啊,請賜予我力量吧,我心潮澎湃,汗毛倒豎,似乎生命重新在我體內煥發。

眼前,竟然出現了一道怪異的情景,姨媽的脖子邊竟然有一圈淡淡的白暈,如霧如煙,慢慢升騰,由淡變濃,逐漸籠罩姨媽的腦袋,奇蹟出現了,我的右手手指也動了一下,體內體外都有燥熱感,我內心狂呼,希望更多的奇蹟出現。

可是,我盼呀我等呀,盼了半天,又等了半天,奇蹟再也沒有出現,反而是燥熱越來越強烈,汗如雨下,腹下有一股渾厚的熱流四處衝撞,似乎在尋找宣洩的突破口,胸口積悶難耐,我想吼叫,想喘息,口乾舌燥,兩眼發澀,彷彿身體的水分要被炙烤蒸乾,隱約中,我這種感覺曾經出現過,對,出現過,出車禍的那晚上,我就是這個感覺。

啊,我多麼想喝水,我渴死了。

漫長的期待,煎熬般的等待,我終於等來姨媽一聲深沈的呼吸,白暈消失了,姨媽緩緩從地上站起,關上窗子朝我走來,她身上的練功服幾乎全濕透,碩大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她正欲走進洗手間,眼光掃了我一眼,又朝我走來,掀開了我身上的棉被,剛要把棉被拿走,突然見我滿頭大汗,姨媽大吃一驚,朝我仔細端詳,用手試探我額頭。

我拼命轉動眼珠子,可依然動不了,心中的焦急與沮喪難以形容。

姨媽迅速搬離棉被,馬上拿來幹毛巾,以及新的病號服,將我病號服脫掉,為我擦抹身子,擦到胸毛時,我體內的熱流仍舊激盪,姨媽與我近在咫尺,我從她練功服上看到了碩大奶子和兩粒激凸,心中一顫,大肉棒急劇充血,大肉棒瞬間脹大,姨媽正好擦拭到我小腹,大肉棒猛地彈起,拍在肚皮上,姨媽極為震驚,瞪大了眼珠子,見肉棒猙獰粗壯,躍躍欲試,姨媽激動得渾身發抖,猛地撲到我床頭,似乎想呼叫醫生,可突然間,姨媽又停止了動作,她緩緩一邊查看心臟起搏監視器,一邊觀察我,坐到我身邊,柔聲問:“中翰,我是媽媽,你聽到我說話嗎?”

我當然聽到,但我無法表達,急死我了。

不料,姨媽突然臉露驚喜,她又繼續問:“如果你不醒過來,媽媽就跳樓。”

我大吃一驚,熱血沸騰,姨媽卻尖叫一聲:“你心跳得厲害,你聽到媽媽說話,你一定是聽到,中翰,你……你想要什麼,你要不要跟媽媽做愛?”

說著,姨媽手臂一展,將我的大肉棒抓在手裡,一邊揉弄,一邊盯著心臟起搏監視器。

我突然明白了,姨媽絕頂聰慧,她是在故意刺激我,故意問一些能讓我激動的問題,我當然不願意姨媽跳樓,我當然很想跟姨媽做愛,天啊,不是姨媽,應該是媽媽,我發誓,只要我醒過來,我一定改口,一定喊媽媽。

姨媽在笑,笑得很妖媚,她悄悄地夾了夾雙腿,突然從床上彈起,飛快地掠到病房門邊仔細傾聽一會,又飛快折返回來,輕盈地跨上我病床。

我暗暗緊張,心中已然知道姨媽想什麼了。

令我驚異的是,姨媽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舉動,她伸出玉指,輕輕在她的雙腿間摸尋,找到縫紉處,尖尖指甲瞬間插入布料中,緩慢撕開縫紉處,裂口越來越大,終於露出了整支光滑無匹,又飽滿異常的白虎穴。

沒有絲毫猶豫與停頓,姨媽迅速地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身體兩側,玉手扶住大肉棒對準白虎穴沈身坐下,大肉棒一路高歌猛進,順利地插入了最深處,更深沈的呼吸隨之迴盪在病房四周,這時我才明白姨媽不願意脫掉練功服的原因:既節省脫衣的時間,又做好了突然有人來的準備。

“喔……中翰,媽媽想你。”

姨媽仰頭挺胸,呢喃的話語猶如一道電流沖擊我的神經,緊窄的蜜穴蠕動我的龜頭,給我帶來了第二道電流,髖部轉了兩圈,姨媽輕輕提了臀部,拉出了半截大肉棒,我居然看到大肉棒上有白垢,這是快感的標誌,才插入,姨媽就已經有快感,她要麽是蕩婦,要麽心中充滿了感情,她當然不是盪婦,就算要淫蕩,也只在我面前淫蕩。

緩緩地坐下,姨媽給了我一個完美的吞吐,這是第三道電流,接著是第四道,第五道……

姨媽的吞吐不疾不徐,每次起落,大肉棒與蜜穴裡的淫肉都得到充分的摩擦。

“你不是說媽的旺夫嗎?”

一聲嚶嚀,姨媽撲倒在我身上,凝視著我,她的臉與我的鼻子只相差一根手指頭的距離:“我就喊你做老公,只要你醒過來,媽天天喊你做老公,天天和你做愛,天天給你幹,中翰,我真的能旺夫嗎?”

我激動之極,內心狂呼:你能旺夫,你是我老婆,我要幹你,我要天天干你,喔,你的奶子壓到我胸口,我呼吸不上來。

姨媽甩了甩垂落的秀發,如心有靈犀般將大奶子挪開,身體挺起,雙手抓住練功服的裂開處緩緩撕開,越撕越大,由雙腿處一直撕到胸口,激動的一幕出現了,兩隻飽滿雪白,碩大傲挺的大奶子淩空彈出,躍入我的眼簾,其中一隻大奶子還有牙印。

阿彌陀佛,姨媽以德報怨,她居然將有牙印的那隻遞到我嘴裡,我無法張開嘴,姨媽竟然用手掰開我的下顎,將粉褐色的乳頭塞進我的嘴裡,哪知我牙床張開,再難合上,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想像得出我的模樣有多白癡。

姨媽哽咽道:“中翰,你含啊,你咬啊,你最喜歡咬,你就咬個夠吧。”

我心想,咬你個頭啊,我現在連自己的舌頭都咬不了。

姨媽抹了一把眼淚,將我的牙床合上,眼睛盯著心臟起搏監視器,幽幽道:“喬書記跟媽求婚了,你應該聽到,再不醒過來,媽媽只能嫁給喬書記,以後你就不能跟媽媽做愛了……”

我的怒火在燃燒,姨媽卻將身上的殘衣一點一點地扯落,她已無所畏懼,雪白的肉體是如此完美,以至於我都看呆了,耳邊,是姨媽的喃喃絮語:“以後呀,媽媽只能喊別人做老公。”

聲音之媚,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可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烈,明知道姨媽是在刺激我,可我仍然憤怒。

姨媽重新俯下身子,搖動腦袋,用飄落的秀發撩撥我的臉,懸垂的巨乳溫柔地摩擦著我的胸毛,看不到姨媽是如何吞吐大肉棒,但感覺得出整支大肉棒被一股陰勁壓迫:“你不是說青龍與白虎是絕配嗎?那你就配呀,最好讓媽媽懷孕,這才是絕配。”

我一聽,怒火猶盛,熊熊慾火亦鋪天蓋地而來,兩股火交織在一起,足以融化任何堅石鋼鐵,我的大肉棒微微地跳動,姨媽如同急剎車一般停止吞吐,仔細地感覺蜜穴裡的變化,兩眼泛光,突然直起身子,用又嬌又萌的聲音朝我撒嬌:“你不是說媽媽的奶……胸部大嗎?哼哼,媽媽的大胸部給別的男人摸了。”

一邊說著,一邊搔首弄姿,大拋媚眼,雙手慢慢地撫摸雙乳,臉頰,粉頸,腰臀:“媽媽漂亮吧,媽媽的胸部夠大吧,媽媽的屁股好看吧,你說的,媽媽的下面是名器喔,你忍心讓別的臭男人摸你媽媽的屁股?你忍心別的男人佔有媽媽的名器?”

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呼吸異常急促,姨媽瞄了一眼心臟起搏監視器,狠狠地聳動起來,一時間乳浪翻滾,秀髮飄盪,滋滋聲剛停,啪啪聲又起,飽滿的白虎穴一點都不矜持,只知道瘋狂地吞吐。

“嗯嗯嗯……還有啊,我聽依琳說,你喜歡弄屁眼,媽媽的屁眼可從來沒人碰過,難道你不想要?”

什麼?我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事實證明,我的耳朵很正常,因為姨媽的淫詞浪語越來越多,越來越離譜:“嗯嗯嗯,如果你不醒來,媽媽的身體就屬於別人了,別人會像你一樣,天天姦淫媽媽,姦淫完名器,姦屁眼,你受得了?”

我暴怒,極度暴怒,心中起誓,哪個男人敢碰一下林香君,我一定讓他粉身碎骨。

姨媽在呻吟,聳動提臀頻密得如打樁機一樣:“喔,中翰,媽媽不要別的男人,媽媽只要你的大青龍……”

一股強大而陰柔的吸力纏上了龜頭,我狠狠地打了一冷顫,很明顯的冷顫,可惜姨媽完全沒有註意,她在瘋狂地聳動,吸力包圍了整支大肉棒,蠕動與壓迫,吮吸與摩擦,姨媽的蜜穴比她的小嘴更靈巧一百倍,我哆嗦著,與姨媽一起痙攣,熱流狂瀉,嬌啼聲聲中竟然傳來令我暴跳如雷的話語:“啊啊啊,嗯嗯嗯……好舒服,中翰,媽媽被人幹得很舒服……”

脊椎發麻,四肢也發麻,全身明顯有了觸覺,大肉棒猛烈抖動一下,無與倫比的舒爽噴射而出,如同一座千年火山噴發出火燙的熔岩,喉嚨咕嚕一聲,吐出了四個字:“氣……死……我了。”

姨媽大聲尖叫:“中翰,中翰……”

我翻翻眼,頓覺得天旋地轉,昏厥了過去。

醒來時,眼睛異常的干澀,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到我左眼珠上,又一滴冰冷的液體滴在我右眼珠上,我的視線模糊了,可模糊迅速消退,我眨了眨眼,眼前是一張美麗的橄欖形美臉,還有眾多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金醫生俯在我身側朝我大喊:“聽到我說話嗎,聽到眨一眨眼睛。”

我眨了眼睛,金醫生又示意身邊的醫生敲打我的膝蓋:“覺得疼嗎?”

我又眨了眨眼,眾醫生鼓掌。

金醫生再問:“你叫什麼名字。”

“李……中……翰。”

剛回答完畢,病房裡爆發出歡呼聲,我如機器人般扭動生硬的脖子,找到姨媽,說了一句:“氣死……我了。”

姨媽猛點頭,禁不住流下了歡喜的淚水。

金醫生叮囑姨媽:“房間的燈光不許太亮,不許開窗子,病人暫時不宜走動,剛才照過CT了,病人的身體基本無異常,相信體力與機能很快得以恢復,不過由於病人半年未進食,消化系統處於休眠期,所以不能一下吃硬質,刺激的食物,只能先讓病人喝米湯,記得,必須是無鹽無油,就純粹的米湯。”

姨媽點頭頷首,一位看起來像醫院領導模樣的中年人朗聲道:“大家注意了,病人的病情屬於國家高級機密,無論是護士和醫生都嚴禁洩露病人的消息,違令者,按洩露國家機密罪予以嚴懲,換班時,護士長與科室領導要通氣開會,好了,回去工作吧。”

眾醫生魚貫而出,議論紛紛:“奇蹟,真是奇蹟……”

姨媽送中年男子到病房門口,左一句感謝院長,右一句感謝院長,我這才知道這中年男子為醫院的院長。

關上門,姨媽咯咯嬌笑著來到我身邊,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她容光煥發,至少年輕了十歲。

“快跟媽媽說說話,覺得累就不說。”

姨媽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臉蛋上摩挲,她的眼裡絕不僅僅有慈祥,還有無限的深情。

吞嚥了一把唾液,結結巴巴道:“叫……喬羽去死。”

姨媽的鳳眼急劇上翹,嫵媚之極:“咯咯,我叫他去死了,至於他死不死,媽媽可做不了主。”

我喘了喘,問:“她們呢?”

姨媽一聽,笑靨瞬間消失,鳳眼有怒:“哼,媽媽在身邊,你還想著她們?”

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媽媽。”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誠地呼喊母親,姨媽一聽,笑得像朵花似的:“中翰,你餓嗎,可惜你現在只能喝米湯。”

我搖搖腦袋,可憐兮兮道:“我想……我想吃奶。”

姨媽聽出了下流,美臉微微飄紅,飛快跑到病房門,把門扣死,又飛奔回來爬上病床,掀起厚厚的毛衣,露出兩隻美麗無比的大奶子。

我舔舔嘴唇:“左邊。”

姨媽二話沒說,俯下身子,將左邊的大奶子送進我嘴裡,哇,我聞到了陣陣幽香,合上雙唇,溫柔地吮吸,姨媽漲紅著臉,鳳眼猛眨,我吸吮了十幾下才吐出乳頭,喘息道:“右邊。”

姨媽順著我,趕緊送上右邊的大奶子,這一刻,彷彿時光倒流,我回到了嬰兒期,正在母親的呵護中吮吸奶水,我輕輕地咬著乳頭,乳頭硬硬的,沒奶水,但我迷戀情濃,愛意猶深,姨媽輕輕地呻吟,我想用手去撫摸奶子,可手才舉起,又無力垂下,“青龍配白虎,再……做一次。”

我仍然結巴,舌頭不怎麼聽使喚。

姨媽柔聲道:“快中午了,你的女人都在這個時間來探視你,乖,晚上……晚上媽陪你。”

說著,一臉慈愛,慈愛中帶著嬌羞。

我默默點頭,門口果然馬上就有人敲門:“砰砰砰。”

接著傳來嗲嗲的叫罵聲:“怎麼又關門啦,誰在裡面。”

姨媽迅速將兩隻大奶子收進毛衣裡,整理了一下衣服,趕緊去開門,不用說,這嗲嗲的聲音屬於小君。

什麼?這五顏六色的東西是紙鶴?我興奮地瞪大了眼睛,還露著微笑,可惜,這兩個小美女並沒有註意我的表情,她們還不知道我已經醒過來。

姨媽接過塑料盒子放在窗口旁的架子上,一把抱住樊約,難以自製地流下了眼淚:“謝謝你,小樊,謝謝你。”

“阿姨,不用謝。”

樊約頗感意外,姨媽的動情雖然感染了兩個小美女,但並沒有令她們動情,或許這種場面出現了無數次,大家都麻木了,姨媽擦了擦眼淚,興奮道:“快去看看你們老公。”

兩個小美女緩緩走近病床,臉色逐漸有異,小君猛撲上來,瞪大了眼珠子:“哎呀,哥的眼睛會動。”

又靠近一點,隨之尖叫:“哎呀,哎呀,哥……你醒啦……哥……”

“中翰哥哥。”

樊約的眼淚奔騰直下,身體簌簌發抖,姨媽一見,趕緊抱住樊約,將她扶坐在我的病床右側,左手邊,愛哭的小君竟然沒有流淚,她在傻笑,一個勁地尖叫。

姨媽悄悄轉過身去,撥通了電話:“泳嫻,中翰醒了,你煮點米湯來……”

頓了頓,姨媽急問:“泳嫻,泳嫻,你在聽嗎?嗯嗯,煮黏糊一點。”

小君親了我左臉,樊約親了我右臉,我各握住兩隻嫩嫩的小手沈沈睡去,太困了。

醒來時,我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病房裡擠滿了人,我的女人們全來了,她們都不敢說話,眼睛都盯著我,我微微一笑,張口道:“謝謝大家來看我。”

病房裡瞬間爆發一片歡呼。

戴辛妮一抹眼淚,大聲問:“你說說,我是誰?”

話音未落,病房又突然一片寂靜,大家都緊張之極,似乎擔心我失憶。

我的臉還有點僵,但我笑容很燦爛:“辛妮,你是我老婆,大老婆,這下,你滿意了嗎?”

“嗯嗯,滿意,滿意,中翰,嗚嗚。”

戴辛妮撲到我身上嚎啕大哭,我環顧四周,發現我的女人們都在哭,我無限感慨,舉起手臂抱住了戴辛妮。這次醒來,身體的機能有了長足的恢復,我甚至能�起雙腳。

週支農徵得姨媽的同意,把我的床頭搖起,這下,我更能看清楚所有的人,見三個大腹便便的美女離我最近,我微笑著招一招手:“雨晴,王怡,楚蕙,你們過來,讓我摸摸你們的肚子。”

三個美女笑嘻嘻地靠近,戴辛妮很不情願地讓開一邊,看她的大眼睛嫉妒地亂翻,我暗暗好笑,心道,你眼紅的話也懷一個呀。

伸出手,我輕輕地各摸著秋雨晴,王怡以及楚蕙的大肚子:“是男是女,你們不用告訴我,男孩女孩我都愛。”

一句話,令三個大美女鬆了一口氣,王怡的肚子最隆,其次為秋雨晴,楚蕙倒看不出隆多少,算來算去,楚蕙懷孕也差不多有七個月了。

有一位身穿呢子大衣,高統靴的大美女遠遠地站著,大氣而沈靜,成熟而婉約,我朝她眨眼,她臉兒一紅,緩緩朝我走來,只是在病床尾便駐足不前,我柔聲道:“煙晚,你瘦了。”

秋煙晚啐了我一口:“你更瘦。”

“哈哈……”

病房一陣哄堂大笑。秋煙晚臉兒更紅,悄悄地退回去,不過,她的眼裡噙滿了淚花,眼淚隨時都可以滴下來似的。

“玲玲,你還要走嗎?”

我將目光轉向葛玲玲,此時的葛大美人如同換了一個心情,顯得容光煥發,艷若桃李,聽我問起,她的美臉霎時拉黑下來,眼光掃一圈,見所有人都注視著她,她佯怒道:“不走,不走,永遠不走,不許誤會我。”

我朝葛玲玲招手,她緊張地看了看姨媽與楚蕙,緩緩走來,我再示意她在靠近,她俯下身子,將腦袋送到我跟前,我抓住她的手,小聲道:“等會,我要和你做愛。”

葛玲玲嫵媚點頭:“這事可以考慮,基本沒意見。”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雲裡霧裡,我忍住笑,擰轉頭問:“美琪,依琳,你們真的天天吃麵條?”

莊美琪與唐依琳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沒有啦。”

病房裡又是一片大笑,我朝戴辛妮身後的章言言大贊:“言言,你越來越漂亮了。”

章言言眉飛色舞道:“沒各位姐姐漂亮。”

這話引來一陣嫉妒的噓聲,但不可否認,章言言真的越來越漂亮了,有追上戴辛妮之勢,如此出類拔萃,我心裡暗生了跟章言言做愛的念頭。

我又跟嚴笛聊了兩句,知她的身體早已完全康復,心中寬慰,最後,我的眼光落在周之農身上:“支農兄,我有很多很多話想跟你聊。”

他點點頭,感慨萬千:“我也是,不急,不急。”

我忽然發現少了一人,四周看看,問:“泳嫻呢?”

話音未落,郭泳嫻正好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她手裡拿著一隻暖壺:“來啦,來啦,剛去熱一下米湯。”

眾人皆讓開,郭泳嫻從暖壺裡拿出一個金屬碗,碗裡是白乎乎的東西,她勺了一小口品嚐米湯的溫度,然後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柔聲道:“來,張嘴,我餵你。”

我目光溫柔地看著郭泳嫻,其實,我剛一睜開眼,她第一時間就離開我病房去幫我熱米湯,動作雖細微,卻看得出她對我關切貼心,我怎能不感動呢。

溫暖的米湯緩緩流入我的食道,流進我的肚子,我突然感到了飢餓,也突然恢復了力氣,在眾目睽睽下,我大口大口地吃完了一小碗米湯,還想再吃,郭泳嫻拒絕了。

我笑了笑,深深地呼吸著,深深地凝視一遍我的女人們,淡淡道:“你們受委屈了,所有的困難都已過去,請大家放心,碧雲山莊不用轉賣,我有足夠的資金儲備,明天開始,一切的生活回到半年前,這半年,就算大家做了一場惡夢。”

凡事有利弊,雖然昏迷了半年,但我從內心感謝這半年,半年的時間雖短,但足以考驗我的女人們是否忠誠,結果很滿意,我會報答她們的忠誠。

“大家都累了一天,現在時間不早了,大家先回去吧。”

姨媽站出來宣布:“晚上我來守中翰,明天楚蕙,王怡,還有雨晴要過來的話,先定好時間,要麽早上來,要麽晚上來,你們都有身子,不能待在病房太長時間,最多只能待兩小時。”

樊約怯生生道:“阿姨,今晚我想留下來陪中翰。”

章言言趕緊說:“本來今晚輪到我和辛妮姐……”

唐依琳大聲道:“我也要留下來。”

小君冷冷道:“反正我不走,有沙發睡沙發,沒沙發我睡地板兒。”

就連孤傲的秋煙晚和不愛爭強出風頭的莊美琪也心有不甘,欲言又止。

姨媽柳眉一挑:“你們都在這裡,他怎麼好休息?昏迷了半年才醒來,需要好好的調養生息,我知道你們的心情,你們必須要懂得克制,等中翰完全康復了,你們愛怎麼陪他我都不管,但近期,你們要懂事。”

媽媽說得聲色俱厲,很無私的樣子,可我知道媽媽的心思,她是想單獨與我在一起,我也想單獨和媽媽在一起,這是血緣的本能,何況我與媽媽的感情超越了血緣,我們應該自私,因為我們之間的情感無法公開,這不僅涉及到媽媽,還涉及到我的親妹妹小君,為了互相保護,我和媽媽都極力低調,保持默契,我以後還是繼續稱呼母親為“姨媽”“小君也要回去。”

姨媽狠狠瞪了小君一眼,小君跺了跺腳:“哼。”

可大家都不動,姨媽一看,急了:“走啊。”

“老公,明天一早我來看你。”

秋煙晚第一個走過來,摸了摸我的臉,低頭親了我一下,一顆溫暖的眼淚滴落在我臉上,她沒有再遲疑,轉身就走,嚴笛攙扶著秋雨晴也緩緩走來,握了握我的手,半天不鬆開,我又好笑又好氣:“別這樣,搞得生離死別似,明天我跟醫院商量,在隔壁騰出幾間病房,大家一起住醫院。”

一片嬌笑。

“老公好好休息。”

“老公拜拜,想我喔。”

“老公,明天我煮米湯來,不放鹽,不放油,我曉得。”……

足足花了半小時,我的女人們才走得乾乾淨淨,週支農也走了,整個病房就剩下姨媽和我,我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晚上十點半,護士給我量過體溫血壓後,姨媽扣死了病房門,飛撲到我身邊,烏黑秀發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幽香沁入我的心肺裡,她哪裡像人母,簡直就是一位多情的少女正依偎在情郎的身邊。

“喬羽知道我醒來了嗎?”

我將姨媽攬在懷裡,吻她的鼻子,吻她的鳳眼,她一癢,避了過去:“喬羽也是特工,即使醫院院長下了命令,我不說,大家不說,不過,這事也瞞不了他。”

我冷冷道:“告訴他,我李中翰堅決反對有人對林香君有覬覦之心。”

姨媽撲哧一笑:“真危險,媽差點嫁給了他。”

心中憂急,猛地將姨媽的美臉捧在手中,嘴唇狂吻而下:“我知道媽是為了大家,你想犧牲自己,換取大家的平安。”

姨媽陶醉在我的火熱激情之中,她的臉全都是唾液:“嗯,總算沒白養你,如今喬羽的官途炙手可熱,明年入政治局基本已成定局,媽鬥不過他,也不怕他,但你的女人,你的孩子必須有個良好的生存環境,何況你生死不明,我如果明確拒絕喬羽,那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個個方面都要防備極其困難,我明知那筆十五億的債務是有人訛你,但我和屠夢嵐都知道這是對手有備而來,我們越是抵抗,對手就越狠,媽故意示弱,就是爭取讓你有好好的養病的時間與空間,幸好,媽的苦心沒白費,你終於醒過來了。”

“我早醒了,能聽到你們說話,你要是早讓我射出來,估計我早有觸覺了。”

終於,我的舌尖與姨媽的小丁香糾纏在了一起,她的唾液甘甜清香,她的唇瓣柔軟飽滿,她在喘息,鼓鼓的胸脯壓在我的臂彎,我伸手捏住,用力地捏,姨媽痛苦地瞪了我一眼:“呸,媽是神仙麼?怎麼知道這茬?不過,媽有想過幾次,可又覺得特荒唐。”

我乾笑道:“荒唐你又做?是不是想要插了,才不顧荒唐?”

姨媽伸出尖尖五指,輕輕地扇了我一個耳光:“掌嘴。”

我哭喪著臉問:“媽,你答應的事可要算數。”

“什麼事。”

姨媽睜大鳳眼,歪著脖子看我,我一看她這個表情,就知美夢成了泡影,心有不甘吧,吐出兩字:“屁眼。”

果然,姨媽將尖尖五指化為粉拳,冷冷問我:“你夠我打嗎?”

我心想,如果夠你打,我何必徵求你的意見,嘿嘿。嘴上感嘆:“唉,女人的話真不能信,我是為了媽的屁眼才醒過來。”

姨媽將粉拳移到我鼻尖,狠狠問:“我是你媽,你敢用這個口氣和我說話?”

我閉上眼睛,淒涼道:“算了,我繼續昏迷吧。”

姨媽撲哧一笑,用兩根手指撐開我的眼皮,哄道:“中翰,就這事不能依你,別的事,媽都同意。”

我無奈睜開眼睛,看了看壓在胸膛前的大胸脯,壞壞一笑:“媽穿衣服太多了。”

姨媽眨看眨鳳眼,一骨碌從病床爬起,說了一句:“等等。”

馬上奔進洗手間,我暗暗納悶,�起雙腿,發現除了膝蓋發麻外,似乎下床走動並無大礙,剛想爬起來,姨媽卻從洗手間走出來,我突然窒息,瞪大了眼珠子。

“漂亮嗎?”

幾乎全裸的姨媽一步三搖,腳蹬高跟鞋,雪白雙臂交剪在身後,秀發盤起,上身的高聳被兩根細細的肩帶與兩片柔紗兜住,翹臀撅高,雙腿結實筆直,我看到了一幅“欲女臨睡圖”她居然穿著深藕色的性感內衣,哦,上帝啊,我記得是在楚蕙生日那天,我親手送給姨媽的三件內衣之一。

我拉下病號褲,將高舉的大肉棒握在手裡,輕輕地套弄:“一點不漂亮。”

這是我心裡有氣,故意報復不守信用的姨媽。

“嗯?”

姨媽很意外,扭了扭肥臀,氣沖沖地朝我走來:“既然不漂亮,你弄什麼弄?”

“被蚊子叮了一下,有點癢。”

我撫弄著龜頭,套動肉莖時故意加快速度,盤曲的血管異常凸起,薄薄的包皮撐到了極致,柔和的燈光下,大肉棒蒙上一層光澤,氣勢如虹,呈現臨戰狀態,姨媽下意識舔了舔豐潤的唇瓣,柔聲道:“媽來替你抓癢。”

雙腿一跪,跪上病床,也跪在我的身邊,很不客氣地從我手中奪走大肉棒。

我騰出手來,溫柔地撫摸姨媽的大腿肌膚,很滑,很白:“抓沒用,會越抓越癢,越抓越粗。”

“那怎麼辦?”

姨媽眼裡的異樣大盛,很妖氣。

“只有想辦法擠出膿血才行。”

我壞笑。

“有膿血?”

姨媽跨上我身體,藕色蕾絲幾乎透明,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驕傲的凸點奪走了我的視線,我恍惚道:“有,蚊子有毒,把毒吐在裡面,就變了膿血,媽會擠膿血麼?”

“會一點。”

姨媽呼吸突然急促,因為她的玉手將大肉棒對準潔白的肉穴,小蕾絲被撥到旁邊,刺了一刺肉穴口,我才知道肉穴口含有足夠的黏滑,身形下墜,大龜頭撐開了肉穴口,一層黏液流出來,肉穴完美過渡到蜜穴,只有流蜜的肉穴才能稱之為蜜穴,姨媽的蜜汁又黏又稠,有了這些粘稠蜜汁潤滑,她緊窄的穴道才得以吞進我的大肉棒,才得以包容強悍的力量,“喔……”

一聲銷魂呻吟,姨媽俯下身子,美目如絲,白潤的下巴輕輕地摩擦我揚起的下頜,似笑非笑,欲語還羞。

“還癢嗎?”

姨媽呢喃,乳浪晃動,騷媚入骨。

我點點頭,伸出雙臂撫摸柔滑的背脊,順勢而下,抱住了姨媽的肥臀,輕輕下壓,肥臀緩緩下落,將剩餘的大肉棒吞噬完畢。

姨媽乘機連續旋轉她的傲人的肥臀:“這樣呢?”

我吐出一口濁氣:“還癢。”

姨媽媚笑,肥臀�起就迅速落下,沒有再矜持,隨即快速聳動,蜜穴密集吞吐,我舒爽之極,喘氣道:“不癢了,好舒服。”

“你不癢了,可媽有點癢。”

姨媽真不矜持,聳動的力量之大,連病床都發出了“吱吱”聲,我真擔心病床會垮塌,可姨媽似乎已忘我,我感覺出姨媽在改變,或許是變回以前的本性,她不再壓抑,壓抑了半年,我得以釋放,姨媽同樣得以釋放,我是在昏迷中渡過,而姨媽卻是在煎熬中渡過,她遠比我更壓抑,遠比我更需要釋放,啊,親愛的媽媽,你舒服嗎?你不再是我的姨媽,而是我的親生母親,可你一點都覺得跟兒子做愛有羞恥嗎,你連喊兒子做老公都覺得理所當然嗎,媽媽,你好淫蕩。

“中翰,喔……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騷?”

什麼是心有靈犀?這就是了,姨媽感覺到我的思想,她知道我想什麼,我驚詫中搖了搖頭。

“你別不否認,如果你死了,媽媽絕不會苟活在這個世上,那天晚上,當你趁著小君熟睡後走進媽的房間,插入的那瞬間,我就認定你是我的丈夫,雖然你是我兒子,但我依然認定你是我的丈夫,之前的避孕套鬧劇我並不承認,可你在媽的床上插進這大東西,媽媽才認為這是我丈夫所為,只有我丈夫才能將精液射入我的身體,你射了好多,媽媽無懼懷上你的孩子。”

姨媽的述說如慕如泣,再委婉,她依然密集地聳動,完美地吞吐,完美地用陰道摩擦我的大肉棒,我震撼了,也陶醉了,陶醉於那晚上。

很清楚地記得已經是淩晨三點了,由於第一次與姨媽交媾完,我激動得無法睡眠,輾轉反側,思念成災,終於忍不住熊熊的慾火,走到姨媽的睡房前,嘗試著推開門,不料,姨媽的睡房沒上鎖,沒上扣,我輕鬆地走進姨媽的房間,一片漆黑,我摸索著走到姨媽的床上,窗外有朦朧夜色,床上是朦朧的軀體,我爬上床,很自然,很大膽地剝下了姨媽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將粗硬的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裡,姨媽當時的第一句話就是:“別射進去。”

真好笑,到最後,我不但射了進去,還射了三次,因為姨媽改變了主意,她希望我射進去。

“媽,如果不是擔心被小君發現,那晚上我會做十次。”

我用力按住姨媽的屁股,不讓她聳動過快,似乎麻癢就要來臨,姨媽露出狡黠之色,屁股無法自由起落,就改迴旋轉研磨,蜜穴貼緊大肉棒的根部研磨,又快又旋,我暗暗祈禱,祈禱姨媽的高潮盡快來臨。

“十次你受的了?”

姨媽吃吃嬌笑,囂張得意,我估計她看我潰敗會有成就感,不是我征服她,而是她征服我,我恨恨道:“林香君,總有一天我會令你臣服,連續十次都是屁眼。”

姨媽譏笑:“你想都別想,記得媽以前曾經用屁眼藏一份情報,結果扣一下都受不了,最後改變了主意,用穴穴藏,事實證明,媽的屁眼不能碰。五個月前,唐依琳告訴我,說你動了小君的屁眼,我本來就想等你醒來後對你興師問罪,可沒想到,你一直昏迷不醒,如今也不想追究了,反正木已成舟,不過,你要敢打我的主意,我割掉你的東西。”

我手腳酸麻,眼見就要投降,但心有屈辱,乾脆逞口舌之勇:“如果我能打贏你呢。”

姨媽送上一個香吻:“媽信奉勝者為王,你要能打敗我,媽隨便你處置,但你沒這個機會,這輩子,你只能乖乖地做我的兒子,做我的小老公。”

我有一絲怒火:“很狂妄嘛。”

姨媽微微一笑,吐出了香舌,身體痙攣著:“媽……就是狂妄,你怎樣?”

“可恨。”

我惱怒地吸住姨媽的香舌,收束小腹,按住姨媽的肉臀猛烈地沖頂,大肉棒瞬間連續插中姨媽的花心,姨媽痛苦地呻吟:“哎喲,不要,中翰你別動,你別動,媽媽受不了,媽媽要來了……”

姨媽的蜜穴迅速收縮壓迫大肉棒,可我依然記得這是姨媽的詭計,我不能讓她固定我的大肉棒,下身急挺,與她的收縮的穴肉進行抗爭,摩擦自然加劇,姨媽大聲呻吟,雙臂使勁摟住我脖子,想制止我的抽插,但我拼命抵抗,拼命頂插,手臂逐漸疼麻,我知道姨媽使用了內勁,心中更有抵觸,暗罵姨媽勝之不武,隨之放開姨媽的臀部,轉戰姨媽的乳房,無奈大肉棒一輪長時間抽送後終有停歇的時候,姨媽抓住機會,再度施展吸精大法,肉棒根部狠狠被壓榨,絞纏,我打了一個機靈,再也無法堅持,抽插了十幾下,竟先一步噴射出精陽,姨媽媚眼含笑,與我瘋狂接吻,痙攣的蜜穴火熱滾燙,一聲嬌啼,黏液四溢,她抽搐得很厲害。

我腦袋一片空靈,持續噴射精陽後,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丹田驀然升起一股渾厚的熱流,熱流四處衝撞,竟然沿著電流通過的路程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忽然覺得全身關節充滿了力量,手一伸,不偏不倚,摁到了姨媽雙乳間,指力盡透,姨媽一聲悶哼,嬌軀軟軟地趴在我懷裡。

我大吃一驚,趕緊抱住姨媽問:“媽,怎麼了?你怎麼了?”

姨媽大口喘息:“別動,別動,就讓媽趴著,哎喲,哎喲,你好像點到我膻中穴了,媽現在全身無力,又經過高潮,現在頭暈眼花,你抱住媽媽。”

我趕緊雙臂展開,將姨媽抱個結實,她滿頭秀發傾覆我臉頰,我張開嘴,將一撮柔柔的青絲含進嘴裡。

半天過去,我見姨媽仍然一動不動,急忙問道:“媽,你沒事吧。”

姨媽喘了喘,柔柔說:“事大了,可能要叫醫生來。”

“什麼?”

我大驚,這叫醫生來成何體統,不過,姨媽既然開口說叫醫生來,一定是出了大問題,我焦急道:“是不是很嚴重,是不是骨頭斷了?”

姨媽嗔怒:“不是骨頭斷,是你剛才摁中了膻中穴,完全封閉了穴道,現在媽全身發麻,動都不動不了,時間長了,要出大問題的,媽現在必須運功撞一撞,如果撞不開,你馬上叫醫生來,顧上丟臉了。”

“封閉穴道?”

我一頭霧水。

“嗯,也不知道你為何突然有精準強大的指力,居然……居然能穿透膻中穴,真是見鬼了。”

喘了喘,姨媽叮囑道:“現在你扶我坐起,大棒棒不用拔出來,插在裡面可以給媽一個固定的重心,你雙臂抱緊我,千萬別鬆手,等會我運功的時候,你別吵,那大棒棒更不能亂動,知道嗎?”

“知道。”

我抱緊姨媽彎身而起,大肉棒卻在這時候不小心滑出了蜜穴,我急忙托起姨媽的肥臀,讓她面朝我坐在我的雙腿上,如性愛姿勢的坐蓮式差不多,大肉棒重新插入姨媽的蜜穴裡,喔,很緊,姨媽微蹙柳眉,軟軟道:“再叮囑一遍,千萬不能亂動,否則媽媽很危險。”

我猛點頭:“知道,知道,練功的時候最忌諱打岔,會讓練功者走火入魔,書上電視上都有。”

姨媽瞪了我一眼,微微頷首:“嗯,媽媽開始了。”

我頭皮發麻,心驚膽戰地看著姨媽閉上了眼睛,她身體稍微前傾,果然以我的大肉棒為重心支點,心中暗嘆姨媽的巧思,如此一來,即便時間長了,我也不會失去重心,身體就不會左右搖擺,心道,以前父親會不會也跟媽媽有過類似的經歷,否則母親怎能第一時間想到要大肉棒做身體的重心?

心中頓生妒意,不過就在這轉念之間,我就察覺到姨媽的體溫驟然升高,不消一會,便香汗淋漓,我繃緊神經,不敢有絲毫亂動,漸漸地,姨媽如老僧入定,我正好得以仔細地欣賞美艷姨媽,雖然她的大波浪秀發很淩亂,但另有一番風韻,睫毛長卷,鼻樑挺直,臉型似橄欖,面龐如玉盤,下頜堅強,顴骨微隆,臉頰豐滿,朱唇飽滿,雙耳極美,還有圓潤的垂滴,垂滴無穿孔,白潔如玉。細細的肩帶下,藕色的乳罩只不過是錦上添花,姨媽的一雙美乳最值得推崇,論高聳,唯有楚蕙的乳房可以匹敵,論體積,戴辛妮與小君都無法企及,論溝深,葛玲玲堪堪與姨媽不分仲伯,最特別的是,姨媽的左乳有我的牙印,這更是無人能比擬。

看著珠圓玉潤,又無任何贅肉的小腹,我的慾望一點一點地積蓄,大肉棒在一片火熱肉穴裡悄悄硬挺,姨媽渾身一顫,香汗更多,脖子邊,赫然聚集一圈淡淡的白暈,我猛然醒悟,急忙摒棄慾念,閉上眼睛不再看迷死人的姨媽。

漸漸地,我也進入忘我境界,耳邊一陣長鳴,我竟然看到一處庭深院落,青磚瓦房的府邸,府邸內,一位鷹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對我吼叫:“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

我跟隨著念,老者念到哪裡,我便念到哪裡,一字不差,奇異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內勁就累積,念完三十六個字,我渾身竟然有九重勁氣,氣息渾厚,納於四肢五骸,唯獨一條勁氣藏於丹田,桀驁不馴,激盪亂竄,時而提聚與胸腔,時而奔襲小腹下,輕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綿體,引得肉柱高舉。

一陣大風吹來,草葉紛飛,鷹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聲嘶吼:“九龍者行九氣,九九歸一,白虎為輔,鸞鳥相生。”

聲音驟熄,風停草落,老者飄然而去。

我站起來,朝老者離去的方向行躬三禮,驀然打起了一套拳法,嘴邊唸念有詞:“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打完一通拳,遠處有嬌滴滴聲喊:“翰兒,吃飯啦。”

我抖了抖長褂,朝聲音奔去,突然,破空聲刺耳,如雨落般的箭雨鋪天蓋地而來,我厲聲尖叫:“師娘小心……”

電閃雷鳴,狂風大作,我從漆黑的夜空衝了出來,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色,我拼命殺敵,浴血奮戰,可最後,我卻癱倒在地上,一個絕美的少女扔下長刀,搶過士兵手中的長槍,對準我的臉扎了下來,嘴裡怒罵著:“你笑麼,我把你眼珠挖出來,我看你笑。”

我淒厲長笑,單腿彈起,手臂疾伸,抱住絕美少女縱身躍入泥坑陷阱,兵士們呼喊著撲過來,可已來不及,我像摟情人似的抱緊美少女,一同墜落陷阱,看到她恐懼的表情,我居然笑得很開心,陷阱裡,佈滿了尖鉤利刃,荊棘竹刺。

啊……

我睜開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前的人不是鷹眼勾鼻的老者,也不是少女,更沒有尖鉤利刃,荊棘竹刺,而是一位傾國絕色的美熟女,她呆呆地看著我,眼裡一片難以置信:“中翰,你怎麼了?你的內息為何渾厚?”

我不知道什麼叫內息,只知道自己的雙臂依然緊抱著姨媽,大肉棒還深深插在她的肉穴裡,她像隻小鳥似的坐在我懷裡,懶洋洋地攏了攏秀發,我驚喜道:“媽,你的膻中穴解開了嗎?”

姨媽點點頭,眼神越發狐疑:“解開了,是你幫媽媽解開了穴道。”

我興奮地親了一口姨媽,問:“解開就好,大棒需要要拔出來嗎?”

姨媽低頭看了看下體,抿嘴笑道:“你想拔出來就拔,不想拔,就不拔。”

我雙臂穿過姨媽的雙肋,溫柔地將姨媽濕透的後扣式乳罩解開摘下,傲然的白兔淩空彈起,我一手一隻全捉住:“我想跟媽媽做愛。”

“來日方長。”

姨媽脫掉我的病號衣擦拭我身上的汗水,這一刻溫馨體貼,姨媽更像母親。……

我順從了姨媽,她不給我下床,讓我尿在尿壺裡,然後用熱毛巾為我仔細地擦拭了兩遍身體,再給我穿上病號衣,拿來毛毯為我蓋上,她這才拎著尿壺走進了洗手間。

我沒等姨媽洗澡出來便沈沈睡去,幸好沒有再做惡夢,醒來時,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才早晨七點,小君,樊約,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郭泳嫻,葛玲玲,都來了,不僅如此,黃鸝與杜鵑也來了,一見我睜開眼,兩個小蘿莉就哭著撲過來,我又一次重溫動情一幕,旁觀的大小美女無一例外,都是淚腺特淺,結果大家都陪著一起掉眼淚,當然,除了堅強的姨媽。

“別哭了,看看誰的手藝最棒。”

姨媽將病床專用的飯板推到我跟前,搖起了床頭,這幫鶯鶯燕燕一聽,都開心地奉上了米湯,我數了數,竟然有八隻各式各樣的暖壺,裡面全是米湯,我愁死了,這麼多米湯我也喝不了,姨媽撲哧一笑,說每一暖壺喝一勺。

我猛誇姨媽睿智,無意看去,竟然發現姨媽嘴唇有裂痕,額頭有脫皮,我大吃一驚,忙問:“媽,你的臉怎麼了?”

姨媽臉色大變,摸了摸臉,急忙打開手袋掏鏡子,一聲尖叫,姨媽衝進了洗手間,大家面面相覷,秋煙晚淡淡道:“我來得最早,一來就見你姨媽的臉有脫皮,我還以為你姨媽早知道了,可能是天氣乾燥的原因,這兩天挺冷的。”

“沒事,沒事,來,我開始喝米湯了,就先喝煙晚的,那一隻壺是你的?”

我朝秋煙晚看去,示意要勺子,莊美琪細心,大概知道勺子放在哪,剛想去拿,卻見姨媽走出了洗手間,大家一看,眼珠子快要掉了出來,一臉濕濕的姨媽有了驚人的變化,她的美臉粉嫩雪白,魚尾紋幾乎消失。

緩緩走到大家跟前,姨媽略微羞澀:“怎樣,阿姨臉上還有沒有古怪?”

一眾大小美女有的點頭,有的搖頭,姨媽急死了,又問:“有什麼古怪?快告訴阿姨。”

小君歪著腦袋仔細地看了看姨媽,豎起大拇指讚道:“媽,年輕了喲。”

樊約猛點頭:“是啊,是啊,阿姨脫皮換膚,整個人變年輕了許多。”

唐依琳跑過來,抱著姨媽的胳膊左瞧右看,驚喜道:“乾媽,你用了什麼化妝品?”

姨媽一指小君說:“我到老了都沒用過化妝品,不信,你們問小君。”

言下之意頗為傲嬌,我心頭大悅。

小君也是猛點頭:“嗯,我媽媽天生麗質,跟我一樣,不用化妝品的。”

眾人見小君嬌憨可愛,都忍不嬌笑。

笑聲中,我將八個暖壺的米湯都嚐了個遍,勺子麻煩,都是端起來就喝,大家見我精神飽滿,說話中氣充足,都開心極了。郭泳嫻拿來臉盆,擠出牙膏讓我刷牙,我啞然失笑,大丈夫豈能坐在病床上刷牙,說要自己上廁所,眾美女皆驚,紛紛阻攔,說還不能下床,姨媽心如明鏡,知道我早已恢復,但她狡黠異常,也一同隨著大家阻攔,無奈之下,我只好將就著在眾美女面前洗漱完畢,伸出舌頭一掃牙齒,壞壞一笑,招呼大家上來接吻,眾美初時靦腆,不過,我與秋煙晚一通濕吻過後,大家都沒了忸怩,輪流著上來親嘴,我偷瞧一下姨媽,見她的笑容最假,心中大樂。美嬌娘乘機一個個圍著我,左一句,右一句訴說那半年來的種種委屈與思念,聽得大家一片唏噓,眼淚大戲頻頻上演。

這時,我才知道大家的境遇,秋煙晚,秋雨晴賣掉房子後與嚴笛搬到了王怡家。

樊約自從父親病故後就與小君住在一起。

莊美琪賣掉祖屋小樓,唐依琳也賣掉了源景花園的房子,與小君,樊約一起住在我家。

葛大美人最淒涼,如今淪為FIRST內衣專賣店的打工者,她原本與楚蕙是老闆,賣掉內衣店之後,楚蕙倒也專心養胎,葛玲玲在新老闆的誠摯邀請下,繼續看管著FIRST內衣店,不過身份已不同,葛玲玲能有這種隱忍堅強的生活態度令大家對她刮目相看,我動情地將她抱在懷裡。

上官黃鸝伸出指甲光禿禿的雙手,抿嘴欲哭:“那孫家齊以節約開支為由炒掉了我和姐姐,我們就去做洗頭妹咯,天氣冷,我們的手都洗腫了。”

葛玲玲接過黃鸝的手,難過得直搖頭,我淡淡道:“辭掉洗頭的工作。”

內心中是一股難言的怒火。

“哦。”

黃鸝將手收了回去,我沒看杜鵑的手,只看她的眼淚就知道好不到哪裡,我調轉目光,問樊約:“小樊,聽說孫家齊要送你車?”

樊約一臉平靜,成熟了許多,她微微頷首,沒有否認:“嗯,公司裡都傳開了,但我沒接受,我天天回家,沒有跟任何男人約會,小君作證。”

聲音清脆,卻鏗鏘有力,我大感驚奇。

小君連連點頭:“嗯嗯,我作證,我作證。”

我朝樊約招招手,將她摟在懷裡:“我又沒說你什麼。”

樊約陰沈著小臉道:“可你會懷疑。”

“哈哈。”

大家哄笑,我臉上訕訕,趕緊轉移話題:“美琪,孫家齊追你了?”

莊美琪撇撇小嘴,滿臉不屑:“他都敢追小樊,追我就不奇怪了,不過,我鄙視這種人。”

我揚聲問:“那你們說說,孫家齊都能追到誰了?我指公司裡。”

郭泳嫻小聲道:“孫家齊新招了很多美女進秘書處,有好幾個都被他追到。”

莊美琪一臉擔憂:“就不知道羅彤與何婷婷……”

我心中有了底,也暗暗震驚,如果我再晚兩三個月醒來,後果不堪設想,回頭吩咐道:“泳嫻,你等會回公司後,打開我電腦,在我的文檔裡找到“郭泳嫻”的文檔,裡面有一個花旗銀行的賬號,密碼是你的生日加王怡的生日,賬戶裡有兩億,你將賬號裡的資金先轉到你名下,然後……然後見者有份,給這裡每人兩百萬紅包,唯獨給葛玲玲五千萬。”

眾美眼睛一亮,都興奮起來,我知道她們並不全是為兩百萬興奮,而是為了將來興奮,她們對我充滿了信心,我當然不能令她們失望:“大家等會把自己的銀行賬號都發到泳嫻的手機,呃,黃鸝和杜鵑也有份。”

黃鸝與杜鵑笑得像兩朵花似的。

郭泳嫻從皮包裡拿出筆記本,將扼要記下,我驀然記起:“碧雲山莊裝修如何了?”

郭泳嫻笑道:“大家都去看過,基本都裝修好了,很漂亮,就是家具家電之類的沒添置。”

“嗯,剩下的錢,你開始著手添置家具,擇個好日子,大家一起搬進去。”

我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后宮,算算日子,恰好是初春四月,剛好可以踏青。

“哇……”

病房一片歡呼,一洗頹喪之氣,可我心裡老惦記著女神與章言言。

剛想問戴辛妮為什麼沒來,病房外傳來淩亂的腳步聲,砰一聲,門被撞開了,一身藍色羽絨衣的戴辛妮衝了進來,平時很端莊,這會顯得冒冒失失,她手裡提著一隻黃色的暖壺:“叫啥,叫啥,老遠就聽到,喲,大家都在啊。”

這時,門外又是一陣腳步聲,氣喘噓噓的章言言也跑了進來,戴辛妮一看,馬上黑著臉:“這個死言言,笨手笨腳的,煮米湯煮糊了,害得又重新煮一次。”

姨媽淡淡問:“你為什麼自己不看著米湯,要言言看?”

戴辛妮見姨媽的語氣有些嚴厲,心虛道:“我也有責任,那時,剛好孫家齊打來電話,他腦子有病,要我今天跟他一起去出差……”

“什麼?”

病房一片嘩然。

大家都看著我,都意識到了什麼,病房突然變得死一般的沈寂,姨媽走過去,溫柔地拍了拍戴辛妮髮梢上的雨水,接過了黃色暖壺,擰開蓋子看了看,吃吃笑道:“重新煮的也糊了。”

“哈哈。”

章言言訕訕直笑:“都怪我,都怪我,我想煮稠一點,結果……都怪我。”

正當大家重新歡笑時,門口悄悄地閃出一人:“呵呵,好多人,好熱鬧啊,原來是中翰醒了,可喜可賀啊,呵呵……”

大家一看是喬羽,紛紛站起,恭敬地喊:“喬書記。”

大概是在我昏迷的時候,喬書記來過看我,大家自然對上寧市的一把手記憶深刻。

喬羽微笑著走到我床邊:“太高興了,大家都對你牽腸掛肚,你能醒過來,就是給大家帶來天大的福音啊,呵呵。”

我連聲感謝:“謝謝喬書記的關心。”

喬羽擺擺手:“哎,我跟你媽媽是老戰友,老同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知道喬羽來的目的,孫家齊都膽敢覬覦我的女人,喬羽更加不會輕易放過姨媽,我不怪他們,這是一個殘酷的世界,到處弱肉強食,欺軟怕硬,我如果真的死掉或者成了植物人,我的女人就會成為人人爭食的弱肉,可是,我沒死,也不是植物人,別人要想來搶奪我的東西,就看他的有多少能耐了。

長籲一口氣,我示意美嬌娘們先迴避:“時間不早了,大家該上班的上班,記得發簡訊給郭總裁。”

我故意在喬羽的面前暗示郭泳嫻是公司總裁,是KT裡僅次於我的人物,而不是孫家齊。

果然不出我所料,喬羽的臉上掠過一絲陰冷,我陡然明白,孫家齊能囂張上位,一定與喬羽有關,環顧上寧市,也只有喬羽能在短短的半年裡更替掉我在KT的影響,KT雖然不是什麼超級大企業,但卻與市委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如今貪腐橫行,官場的人要想洗錢,像KT這樣的金融公司就是最佳選擇。

“走咯,喬書記拜拜。”

美女們會意哄笑,個個眉飛色舞,畢竟兩百萬不是小數目。

“喬伯伯再見。”

小君乖巧了許多,半年前遇到這個場面,她絕不會輕易離開。

“再見,再見。”

喬羽和藹可親,大家風範,待麗影仙蹤,鶯聲漸遠,喬羽才回神過來,讚道:“中翰真幸福啊,一家子的美女,呵呵。”

我乾笑兩聲:“讓喬書記笑話了,您百忙中來看我,我真不知如何感謝您。”

喬羽道:“別客氣,別客氣,唉,我昨天來看你,你還沒醒,一天之內,你就醒了,這世事變幻無常啊。”

“是啊,是啊。”

我木然點頭,心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暗示什麼?是威脅我嗎?我品味著喬羽話中每個字的含義。

“所以,我們要把好好握自己幸福。”

喬羽把目光轉向姨媽,深情款款:“中翰,你昏迷的這段時間,你姨媽為你操碎了心,雖然你姨媽有能力,但她畢竟是女人,一個需要男人照顧的女人。”

我冷眼以對。

姨媽尷尬地看向窗外,一夜之間,本來就是絕色大美人的姨媽看起來更加風華絕代,喬羽驚艷姨媽的細微變化,表面強裝鎮定,實則已露渴望之態,按理說喬羽能官運亨通,青雲直上,肯定是一位意志堅強,城府極深的人物,但為了得到姨媽,他略顯急躁,平易近人的外表多了一份居高臨下,口氣意外地託大:“好吧,反正始終要挑明,我就給中翰捅破三層紙吧,第一層,你就是姨媽的親兒子,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了。第二層,你姨父不是你親姨父,李嚴與你媽媽是在國安工作時使用的掛名夫妻。第三層,就是你媽媽要找一位新的終生伴侶……”

我知道喬羽接下來要說什麼,為了保全他的面子,也為了母親的尊嚴,我毅然打斷話題:“喬書記,很抱歉打斷你的話,媽媽告訴我,我和媳婦們就是她的終生伴侶,不需要喬書記您牽線搭橋,我會孝順母親一輩子,我愛她,我能保護她。”

姨媽朝我投來驚喜交加的眼神,天啊,那雙鳳眼是如此明亮。

喬羽錯愕,觸電般看向姨媽,姨媽傲然果決:“喬書記,感謝你的關懷,我與中翰的意思完全一致。”

喬羽臉色鐵青,竭力做出最後努力:“方月梅,你再考慮……”

我怒了,姨媽與我都表過態,這已經超出了點到為止,可喬羽仍不死心,我真懷疑喬羽為了得到姨媽而做了一切,包括車禍,栽贓,汙衊,追討,逼迫,最後鳩占鵲巢,我就親耳聽到他想入主碧雲山莊,雖為無憑無據的揣測,但不由得我往這方面想。

盛怒之下,我兵行險招,設下了一個圈套:“喬書記,如果你能幫我查出是什麼人陷害我,誣陷我欠錢,我會讓媽媽考慮你的建議。”

“中翰。”

姨媽柳眉倒豎,粉臉煞白,她既惱怒我口不擇言,更惱我將她做為籌碼,這對她來說是極大的侮辱,哪怕我是無意。

我假裝沒看姨媽:“喬書記,你應該最清楚,我沒有欠誰的錢,那十五億是我憑本事掙來的,我有充分的證據。”

喬羽沒想到我的如此淩厲,情急之下,他打起了太極:“此事我不是很清楚,紀檢部門的事我一般不過問。”

我眼睛一亮,逼迫性追問:“既然喬書記不清楚,為何你急著出頭來追債?”

姨媽霎時醒悟,鳳眼淩厲地看著喬羽,喬羽微微變色,但隨即從容應對:“我是替你娘倆著想,如果由紀檢,法院,檢察院強制出頭,那情況就惡劣了,考慮到對你媽媽在黨內的地位,我運用自己的影響力,盡量避免低調處理。”

姨媽冷冷道:“老喬,中翰剛醒,神智不清,說話不知分寸,你別介意。”

“沒事,沒事。”

喬羽鬆了一口氣,語鋒一轉,正色道:“不過,我權利再大,也壓不了法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我告辭了。”

眼神朝我看來,卻不敢接我目光。

姨媽頷首:“喬書記慢走。”

我生硬地吐出兩個字:“再見。”

喬羽的人影剛消失,姨媽就憤怒地撲了過來,玉掌舉起,我可憐兮兮道:“媽,我昏迷了半年,才甦醒兩天,神智不清,說話不知分寸,你別介意。”

姨媽一聽,大概心軟了,玉掌緩緩放下,鳳目猶怒,我趕緊釋疑:“陷害我的人不會是別人,要麽就是喬羽的人,要麽就是喬羽本人,反正與他有關。”

姨媽怒道:“你無憑無據。”

“他是利益最大獲得者,媽,你想想看,如果我被誣陷成功,他喬羽不僅得到你,還得到碧雲山莊,得到一大筆錢,如果沒猜錯,KT也落入他的手中,那孫家齊膽敢如此囂張,暗地肯定有喬羽的支持,但喬羽這個奸計要想成功,就必須有個前提。”

我抓起姨媽的玉手輕輕摩挲,可摸了兩下,就發現有脫皮,我將脫皮一絲一絲地剝掉。

“什麼前提。”

姨媽欲縮回玉手。

我緊緊抓住,一臉深情:“就是我死了,或者我永遠不會醒過來。”

姨媽白了我一眼,氣勢非凡道:“你不會死,在這醫院,全天二十小時都有人暗中保護你,你出車禍就很蹊蹺,我到達現場時,車已拉走了,當時我以為是張思勤的人報復,所以馬上找人來保護你,金醫生就是我們的人。”

“啊?”

我大吃一驚。

姨媽冷冷道:“現在看來,對你警戒是必要的,所有來病房看你的人,都必須經過我同意。”

我賠笑恭維:“母親聖明,孩兒愛你。”

“少貧嘴。”

姨媽嗔罵完,一聲長嘆:“唉,女人漂亮也是罪,你網羅一大群天姿國色,別人不嫉妒你才怪。”

“我不怕,我有林香君。”

馬屁終於拍到癢癢上了,姨媽抿嘴輕笑:“喬羽的疑點雖多,但也不能絕對是他。”

我搖搖頭,很肯定道:“媽,我有個感覺,喬羽一進來,他看唐依琳的眼神就不對,我是男人,我能感覺得到。”

姨媽蹙了蹙柳眉,臉露厭惡之色:“這我倒沒注意,不過,今天撕破臉皮,我們更要小心。”

我點點頭,莫名打了一記冷戰,趕緊提醒姨媽:“那喬若塵也要防備。”

姨媽頗感驚詫,問:“小小年紀,她有何好防備的?你不是跟她有過關係嗎?”

“咳咳。”

我急咳兩聲,在姨媽炯炯目光逼視上,結結巴巴地承認:“我……我跟喬若塵……沒……沒關係。”

說完,我就後悔。

果不其然,姨媽大感疑惑:“那你為何說跟她有關係?”

“咳咳。”

我假裝不舒服,想逃過姨媽的追問,不料,姨媽洞若觀火,一聲怪異的冷哼:“哦,我知道了,你怕我不允許你沾花惹草,所以,你就先跟我預定著喬若塵,對麼,呵呵,我真看不出來,你李中翰還有這一手。”

“媽。”

我身體後仰,頭皮發麻,暗罵自己比豬還蠢上一百倍。

姨媽慢條斯理,一字一頓:“預定女人?我算開眼界了,一般是先斬後奏,你是先奏後斬,挺高明。”

“媽。”

我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好,因為姨媽的眼神有戾氣,只有盛怒的時候姨媽才有這種眼神,我心驚膽戰。

“還預定了誰?”

姨媽擺開一幅要收拾人的架勢,語氣冰冷。

“沒了。”

我想都不想,趕緊搖頭。

“凱瑟琳呢”姨媽眼裡的戾氣大盛。

“我……”

結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急死我,突然,眼前一花,我暗嘆完了,至少被打成豬頭,閉上眼睛受死吧。嗯?等了一會,也不見動靜,我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姨媽敏捷地貼著病房門傾聽,我大為驚訝,朝病房門看了看,剛想開口問,姨媽突然閃電般拉開病房門,一條人影猝不及防,隨著慣性跌跌撞撞衝進來,我與姨媽定睛一看,卻是周支農。

“週秘書,你這是?”

我得感謝週支農,他不來,我後果不堪設想。

週支農尷尬萬分,猛撓後腦勺:“哎喲,這次丟臉丟大了,方姐厲害,周某失禮了,中翰,我沒惡意,真沒惡意。”

我點頭稱道:“就算全世界的人對我有惡意,你周支農也不會對我有惡意。”

姨媽對我這句話大感意外,一定是想,難道周支農比她林香君更可靠嗎?其實,人與人之間,除了至親之外,男人的忠誠甚至比妻子更可靠,我不僅是秋家姐妹的男人,還是秋雨晴即將誕下孩兒的父親,更重要的是,我肩負著重振何鐵軍一脈的榮耀,所以,週支農對我很忠誠,而我很信任周支農。

“謝謝中翰的信任。”

週支農露出欣慰的笑容,被人信任也是莫大的榮耀,週支農回身掩上門,感慨道:“說來方姐不一定信,我是在保護中翰,我們的人分佈在醫院里和醫院外,只要中翰還有一口氣,我們都盡所能保護下去,我們知道,中翰出事故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謀害。”

姨媽淡淡道:“哦,何以見得。”

“呵呵,方姐也懷疑了,因為中翰出事的那晚上和第二天,方姐都去過現場勘察,這說明方姐對中翰出事持懷疑態度。”

週支農露出一絲狡猾。

姨媽來了興致:“你看到我了?”

週支農點頭道:“對,我看到了方姐,你察看,我們也察看,只是,當時方姐亂了方寸,一邊察看,一邊哭。”

“你查出什麼?”

姨媽相信了周支農。

“簡單地說,我們發現兩條反向剎車痕,證明中翰的車曾經極力避開迎面而來的車輛,也就得出結論,中翰不是自殺。那條路的路況很好,又平又直,路燈明亮,天氣良好,一定不是技術上的失誤,最關鍵的是,拖車來得非常快,清理現場更快,好像有人知道要出車禍了,早早準備好,綜合這幾點,我們當時就得出中翰被人謀害的結論,所以馬上安排所能安排的人手,對中翰進行保護。”

姨媽鳳眼大亮,似乎對周支農刮目相看,他說一句,姨媽就點一下頭,說到最後,頻頻點頭,等周支農說完了,姨媽才插嘴問:“中翰最後跟什麼人在一起?”

“羅畢。”

我脫口而出。

週支農道:“我跟羅畢關係不錯,後來,我們找過他,他承認跟你去張思勤的老婆家追討財務,但否認謀害你,因為沒有證據,他就走了,他留下一個美國的電話,說隨時可以回來協助調查,我故意隔幾天打電話給他,他真的願意回國協助調查。”

“我也不相信是羅畢。”

這是我的心裡話,羅畢不是這樣的人,他如果有這樣的膽量,早幹掉朱九同了。

週支農沈聲道:“我懷疑一個人。”

“誰。”

我與姨媽交換了一下眼神。

週支農的表情異常嚴肅:“就是剛走了沒多久的喬書記,每次他一來,我們的人都如臨大敵,他有幾個便衣警衛,今天我們就發現一個便衣警衛偷偷上了中翰病房的樓層,而且不知所蹤,我一急,就摸了上來,值班護士認出我,就讓我過來,我問過護士,有沒有見過陌生人,她們說沒有。”

“原來如此。”

姨媽與我這才明白週支農為何鬼鬼祟祟。

姨媽試探道:“你為什麼懷疑喬書記。”

週支農思考了片刻,說道:“他做得有點明顯,突然插手KT事務,沒多久,就傳出中翰曾經違規,觸犯金融管理條例,要追討非法所得,對處於昏迷的資產所有人翻舊賬,顯然不合情理,且無直接證據,更無人證,我們猜想,喬書記一定認為中翰不會醒才肆無忌憚下狠手,說實話,當時大家都對中翰不抱多大希望了,包括我。”

我與姨媽皆沈默,都在震驚,憤怒中思考週支農所說的真實性。

“沒想中翰醒了過來,我聽到這個消息後,真懷疑自己聽錯,昨晚,我還哭了一晚上。”

只有忠誠的人才能說出如此真摯的話語,週支農的真摯感動了我和姨媽,她對周支農完全刮目相看。

週支農接著說:“喬羽有動機,何芙說過,喬若谷的妹妹喬若塵一直對中翰懷恨在心,認定喬若谷致殘與中翰有關聯,所以遷怒於中翰,喬若谷前幾個月也死了,他們一定更加恨中翰,我聽說中翰出事前,喬若谷就不行了。”

姨媽勃然大怒:“那也不能怪罪於中翰的頭上,喬若谷受傷是意外,也不是中翰開的槍,當時中翰也中槍,差點死了,我們沒欠他喬家的命。”

週支農憂心忡忡道:“喬羽勢力強大,接任市委書記將近一年,已經羽翼豐滿,公,檢,法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要全力對付中翰,那真的危險,恐怕他在找藉口。”

姨媽眼裡精芒四射,冷哼一聲:“在上寧這塊地,也不見得他喬羽能一手遮天。”

週支農朝姨媽恭敬地鞠了一躬:“方姐,我有一言,不知能不能說。”

“隨便說。”

週支農伸出四根手指頭,神秘道:“四個字:反擊,從政。”

“反擊,從政?”

怒氣沖天的姨媽懶得去揣摩分析,丟一下句:“這話怎麼講?”

週支農長嘆一聲,意興闌珊:“如果不反擊,必定任憑喬羽魚肉,先不說KT無法保全,恐怕連碧雲山莊也難以保住,最後只能退出上寧,謠傳喬羽能進政治局,萬一喬羽運氣好,入主決策圈,那我們退到哪裡都是災難。”

姨媽一聽,頓時花容失色,我也聽得手心冒汗。

週支農兩眼一睜,握出雙拳:“唯有反擊,從政,才能獨善其身,喬羽從政多年,必定有政敵,你反擊就證明你有膽量,喬羽的政敵必然蜂擁而至,你就可以彼此利用,壯大自己的實力,如果再從政,中翰就成為華夏政黨的一份子,換句話說,你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對付自己人固然有殘忍的時候,但絕大多數要講原則,顧大局,服從組織,別人再想妄動你,就會有無盡的麻煩,除非喬羽能登上大統。”

姨媽連連稱是,鳳目掃來,已對我有所期許,我尷尬道:“可我沒從政經驗……”

“呵呵。”

週支農大笑打斷我的話:“中翰,我跟隨何書記多年,見得最多的,就是草包,可這些草包都身居要位,有能力的人要麽鳳毛麟角,要麽都是草包的手下,所以,中翰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比那些草包強上幾十倍,幾百倍,他們能身居要位,你為什麼不能?”

姨媽猛擊一掌,大聲道:“中翰,週秘書說得有道理。”

週支農朝姨媽又鞠了一躬:“謝謝方姐,有一件事,我說出來,你就知道我說的更有理。”

“你請說。”

姨媽客氣地回了一句。

週支農雖然看出姨媽先倨後恭,但並不介意,清了清嗓子,略有一絲難為情:“中翰好色是不爭的事實,身邊美女妻妾令人眼花繚亂,可你羅緻美人容易,守住美人就難了,有句話叫做天下美人天下得之如果你沒實力,沒背景,沒勢力,那你身邊的美女如同強盜眼中的珠寶,隨時被搶,你李中翰縱有三頭六臂也防不勝防,都聽說過有強搶民女,有聽說過盜走皇帝嬪妃嗎?”

姨媽愕然,與我面面相覷,都覺得有理,趕緊豎著耳朵繼續傾聽。

週支農淡淡道:“當然,我們不能與皇帝相比擬,但如今社會上,哪個官員不包養三五個情人?強悍點的保養上百人都有,跟皇帝似的,可你聽說過有多少個官員因為包養女人獲罪?很少,極少,因此,你想保護自己,保護你的女人,保護財產,最好的途徑就是從政。”

這是我聽過最匪夷所思的從政理想,不是為民,不是為國,而是為了一己私慾。

週支農攤開左手,逐一舉證:“你從政有很多優勢,年紀輕,有資本,家庭背景好,廣泛的人脈關係,智商,有這五項優勢,為何不從政呢?你唯獨缺少的是學歷,呵呵,我三天之內可以為你造一張無任何破綻的高學歷,況且,混華夏官場根本不需要數理化。”

週支農的話有荒謬的地方,但打動了我,學歷確實是我短處,不過,週支農能偽造護照,想必要弄一張假學歷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

我�頭看了看姨媽,發現她緊盯著我,我清楚胸懷於天的姨媽就是希望我乾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她的野心全寄託在我身上,我默默苦笑,思索了良久,才緩緩說道:“要我從政可以,除非屠夢嵐全力支持我。”

姨媽厲聲道:“李中翰,大丈夫別信口雌黃,要說到做到,你要是反悔,我跟你一刀兩斷。”……

郭泳嫻的辦事效果非常高,中午時分,我的女人們都收到了兩百萬,最後連戴辛妮,章言言,秋雨晴,楚蕙,王怡也收到了兩百萬,一時間情意綿綿的電話不斷。我授意郭泳嫻,讓她再轉匯給莊美琪和唐依琳各一千萬,我對她們倆心有內疚,她們為我付出很多,我的女人為我付出了很多,與其說是紅包,還不如說是對她們的安慰。

半小時後,我接到了莊美琪的電話,她嬌滴滴的問我這一千二百萬是不是遣散費?我哭笑不得,用粗俗的話罵了她一個狗血淋頭,緊接著是唐依琳也打來電話,先抱怨一下我的電話老是佔線,然後用最媚的聲音說:“一千二百萬不少,但千金難買有情郎,情郎在,勝過金山銀山。”

聽得我全身舒爽通透,腳趾頭打抖,愛死她了。

葛玲玲來了,姨媽曾經告誡過我的女人們,中午休息時間不要來打擾我休息,不過,葛玲玲還是來了。

“你不用上班?”

我吃驚地看著葛玲玲,美麗的鵝蛋臉露出一絲狡黠,迷人的大眼睛有火一般的東西,她走進病房,先查看洗手間,確定沒別人,隨即釋放所有的激動,猛撲過來,送上香噴噴的紅唇,糾纏良久,她才依依不捨地吐出我的舌頭:“有了五千萬還去上班的人是大傻瓜。”

“你不傻。”

我環抱美人,微笑著印了一下她的紅唇。

“我當然不傻,炒了老闆的魷魚還偷偷穿走了一件最新款內衣。”

葛玲玲神秘嬌笑,回頭看了看病房門,突然解開呢子大衣,又脫下厚厚的毛衣,裡面是一件貼身的白色羊絨,掀開羊絨,一雙豐滿高聳,又異常渾圓的大肉球出現在我眼前,大肉球被一件精美性感的蕾絲內衣束縛著,一瞬間,眼前這個大美人就感覺到我身體某個部位異常腫脹,她笑得更媚了。

我搖頭嘆息:“真高估你了,你不僅傻,還傻得離譜,這萬一被老闆發現,命令你脫下來怎麼辦?”

“脫就脫唄。”

葛玲玲說脫就脫,靴子,長褲,羊絨,眨眼間,一具白花花的性感肉體就趴在我身上,玉臂一扯,將毛毯蓋上。

“脫了豈不是被看光光?”

我硬得厲害,但我依然狐疑,不得不承認,我有些多疑:一個絕美的女人賣內衣,很容易跟老闆不清不楚。

“反正老闆都看過。”

葛玲玲很香,發燙的肉體貼近我胸膛時,那香味更濃,我幾乎眩暈,可我有一股怒火:“看過?有摸過嗎?”

我語氣有點冷。

葛玲玲�頭凝視我,我們倆的嘴唇幾乎貼在一起,她柔柔地喘息著,吐氣如蘭:“有,老闆經常摸我,經常要我試穿內衣,沒辦法,老闆是老闆,我怎敢反對。”

我的牙齒再打顫:“你……你當著你老闆面試穿內衣?”

“嗯。”

葛玲玲給我拋了一個水汪汪的媚眼,小舌頭從紅唇伸出,輕輕掃了一下我的鬍子,鬍子有些長,我很討厭,可葛玲玲似乎很喜歡。

“就僅僅是看你試穿內衣?”

怒火在一點一點燒旺,我的表情很猙獰。

很奇怪,葛玲玲一點都不害怕,她在火上澆油:“不止喔,試穿後,老闆會仔細查看各部位,比如,釦子松不鬆,吊帶緊不緊,有沒有脫線和開裂,很多時候,老闆還要試試手感,摸摸罩杯是否合適,特別是內褲,老闆一般看得很仔細,要叫我跪下來,撅著屁股,老闆就在我身後摸呀,摸呀。”

“怎麼摸?”

我冷冷問。

“就這樣摸呀。”

說著,葛玲玲掀開毛毯,露出白花花的肉體,翹翹的肉臀,她各抓住我的左右手,放在她的翹臀上,嘴裡呢喃:“就這樣摸呀。”

我很硬,也很憤怒:“你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有點。”

葛玲玲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悄悄地用下腹摩擦我的小腹,熱火愈加熾烈。

“除了摸,還乾點別的吧?”

我手上一緊,十指掐入大美人左右兩邊的臀肉裡,很用力,很用力地揉。

葛玲玲發出一聲能穿透鋼板的呻吟:“嗯,老闆好調皮,還會脫下我的內褲,一不小心,有東西插進來。”

熱血瞬間衝上腦門,火山猛烈爆發,我粗暴地掀翻葛玲玲,扯斷小蕾絲,騎上她的肉臀,大肉棒強勢插入,滿滿地插入:“你這個蕩婦,我插死你,插死你,是這樣插嗎?”

葛玲玲大聲嬌吟:“嗯,是的。”

“插得夠深嗎?”

我低吼,大肉棒拔出,又兇猛插入。

“好深喔……”

我伸手抓住兩隻大肉球,用力地搓,用力地擰:“你老闆叫什麼名字?”

葛玲玲受不了,忍不住大罵:“哎喲……混蛋,你溫柔點。”

“你老闆叫什麼名字?”

我憤怒地重複了一遍,手上更用勁,下體弓起,強力地抽插,粗壯的肉莖幾乎將葛玲玲的肉穴撐爆,她痛苦地急喘:“嗯嗯嗯,喬……喬若塵,是喬若塵啦。”

我一愣,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喬若塵?怎麼會是喬若塵?”

“我早上才知道,原來喬若塵是內衣店的幕後老闆,喔……你溫柔點。”

葛大美人曲起小腿拍打我,撅高的肉臀有力地迎合大肉棒,我粗魯地掐住她的脖子問:“被你搞糊塗了,你又說有東西插進來?”

葛玲玲嬌笑:“是真的,有一次,她真的用手指插我下面,嚇我一跳。”

我心中一動,又問:“她摸你?”

葛玲玲道:“我試穿內衣時,她在旁邊會摸呀。”

我禁不止心中的好奇:“為什麼叫你跪著,撅屁股?”

“就是看看內褲有沒有裂開啊,不是經常,偶爾啦。”

葛大美人鼻息咻咻,抓住我的一根手指吮吸起來,樣子又浪又盪,我虐心頓起,給她粉嫩的臀肉拍了兩掌:“內衣店賣給喬若塵多少錢。”

“七千萬。”

葛玲玲臉色大變,目露凶光,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手指頭。

我不給她發作的機會,趕緊哄回她:“過幾天,買回來。”

葛玲玲狡黠一笑,變回了溫柔:“是我做老闆嗎,是的話,就買。”

我壞笑,眼珠急轉:“是的,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葛玲玲急劇地聳動肉臀,我身體如八爪魚般完全覆蓋白花花的嬌軀,臉頰一邊摩挲葛大美人的鬢角,一邊小聲嘀咕:“想辦法幫我弄到喬若塵,我想幹她屁眼,我想幹翻她……”

淫語浪詞不斷,半真半假,好幾次,葛大美人都要發飆,可我力壓千鈞,間中大刀闊斧地抽送,如野狗般媾合,最終讓葛大美人臣服,她哆嗦著回答:“中翰,你叫我死我也去死,何況幫你弄一個女孩,我答應你就是了,喔,別急著拔出來,我還想要一次。”

我心花怒放,大肉棒雨點般抽插高潮中的蜜穴,忽然,我的第六感有個強烈的預感,有人在偷窺,我迅速擰轉身,果然病房門動了一下,我頗感意外,心想,會是誰呢?

正想著,病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條人影飄了進來,我一看,嘆息道:“大傻瓜,你沒關門。”

“大傻瓜”葛玲玲一聲尖叫,將我掀翻,一把扯過毛毯蓋上,還悄悄地朝我吐了吐舌頭,似乎很不滿意我稱呼她為“大傻瓜。”

來人不是別人,恰是葛玲玲最怕的人,她名字叫李香君。

“玲玲姐,我哥身體還沒恢復……”

小君走到病床尾,狠狠地跺了跺腳,她兩隻手都提滿了大袋小包,顯然收到兩百萬後,有人可以瘋狂地shoping了。

葛玲玲用毛毯遮住半邊笑臉:“小君請放心,你表哥比以前更厲害,他才弄十分鐘,還有二十分鐘,你要不要試試?”

說完,吃吃嬌笑。

小君漲紅著臉道:“我才……我才不像……”

她原本是想痛罵葛玲玲,說“我才不像你這麼淫蕩。”

“我才不像你這樣不關心李中翰”之類的話,可話到了嘴邊,發現我裸露的下體有一根粗壯之物在蠢蠢欲動,她眼珠子一轉,反應極快:“我才不像你這麼懶,我哥身體剛恢復,不應當用女人在下面這個姿勢,女人在上面,我哥就不用太消耗體力了。”

葛玲玲忍住笑,拼命點頭:“對對對,還是小君關心李中翰,呃……時間緊迫喔。”

小君一聽,迅速甩掉手中的大袋小袋,回身跑去鎖門:“來得及,來得及,我不要二十分鐘,我是菜鳥,三兩下就解決。”

鎖好門,就開始脫衣脫鞋,見我們都盯著她看,她小臉微紅,嚷嚷道:“真是的,乾柴烈火也應該注意一下影響呀,門都不關好就為所欲為,讓醫生護士看到怎麼辦?”

我微笑不語,低頭看葛大美人,她被小君數落了幾句,心中也有些氣惱,嘴上陰陽怪氣地念叨:“還有十八分鐘。”

小君才脫掉毛衣,心中一急,撒嬌道:“哎呀,別催別催。”

“十七分鐘。”

葛玲玲存心報復,念得有些快。

小君急得手忙腳亂,見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保暖內衣了,趕緊要脫牛仔褲,不料她的牛仔褲屬於緊身加修臀的那種,身材線條完美了,但異常難脫,情急之下連拉帶扯也只是脫到臀部,無奈只好嗲嗲求助:“誰幫我脫牛仔褲呀?”

葛玲玲乘機戲弄:“叫玲玲姐好,我就幫你。”

“哼。”

小君氣鼓鼓地想跺腳,差點給摔了。

葛玲玲一指牆上的石英鐘,很焦急的樣子:“還剩下十六分鐘。”

小君突然揚聲高唱:“玲玲姐姐好,玲玲姐姐妙,玲玲姐姐呱呱叫。”

我與葛玲玲哈哈大笑,她閃電般從床上爬起,衣不蔽體就來到小君跟前,抓住緊窄的牛仔褲腳使勁拽,費了好大的勁才將牛仔褲脫下,一條完美無瑕的修長美腿頓時裸露出來,我眼前一亮,暗暗吞了饞涎,葛玲玲心直口快,張口誇讚:“哇,好美的腿,今天天氣挺冷的,小君身體真好,只穿一條牛仔褲。”

褪下蕾絲小內褲,小君得意地蹦上病床:“少女不怕冷。”

話音剛落,葛玲玲臉色大變,小嘴急念:“還有十五分鐘,十四,十三,十二……”

小君扁了扁小嘴兒,嗲嗲哀求道:“哎呀,錯了錯了,小君知錯了,玲玲姐也是少女,玲玲姐姐年年十七歲,咯咯……”

認錯完,自個兒咯咯嬌笑,可愛得無與倫比。

我也急了,忙扶著小君的柳腰坐上小腹:“不用脫上衣了吧。”

小君羞羞道:“不脫上衣,你怎麼摸我奶子?”

說完,將貼身保暖內衣脫下,兩座久違的玉乳橫空出世,震撼登場。

“哈哈。”

葛玲玲笑彎了腰。

“含一下。”

我將小君的屁股推到膝蓋處,仰身躺下。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什麼呀,這麼臟。”

我伸手擼了擼大肉棒:“少囉嗦,哥喜歡你含。”

小君微慍:“玲玲姐先含,我就含。”

葛玲玲也爬上了病床,她狡黠地看了一眼石英鐘:“小君,只有十分鐘了。”

小君急得滿臉通紅,開始野蠻,猛撲了上來:“烏龜王八蛋,時間緊迫,先爽了再說,要含以後含。”

我故意氣小君,堅持不妥協:“不行,至少含一口。”

“算你狠。”

小君瞪了我一眼,身體滑下,抓住我的大肉棒張口便含,只含一小口就吐了出來,重新爬上我身體,兩條玉腿分開,手執大肉棒對準飽滿的小白虎磨弄了幾圈,緩緩坐下,小嘴胡亂嘀咕:“啊,好粗,沒割挺過癮,割掉挺可惜,真是又愛又恨。”

我想了想,覺得這話牛頭不對馬嘴:“餵,沒割都是好處,何來恨?”

小君高舉粉拳,一句:“人可恨,東西不錯。”

跟著,粉拳就雨點般落下,我左擋右擋,還是被擊中十幾下,靈機一動,下腹急速上頂,將露在小嫩穴外的大肉棒全捅進去,小君一聲嚶嚀,花枝亂顫,像鳥兒似的軟在我胸膛,媚眼如絲。

“呵呵。”

我得意之極,指間流連滑膩的雪肌,小君�起腦袋,送上香唇:“臟東西,還給你。”

言下之意為,她小嘴因為含過大肉棒,所以殘留臟東西,我哪管臟不髒,欣喜還來不及,迎上香唇,狂吃狂吻小君嘴裡的一切:“唔唔,嗯嗯……”

“小君真美。”

葛玲玲靠過來,撫摸小君的背脊,小君嬌軀微抖,我暗暗驚嘆她的敏感,握住她的奶子揉了揉,小聲問道:“半年了,看看你奶子大,還是玲玲姐的奶子大。”

小君一聽,來了精神,挺起上身,兩隻高挺的乳房淩空抖動,氣勢驚人。葛玲玲自知不及小君,但仍不肯俯首稱臣,她也挺直上身,將胸前的兩隻大肉球送過來,目測一下不分仲伯,只有貼緊在一起,才看出小君略勝一籌,只是四隻大奶子放在一起,乳肉互相觸碰,乳頭交替摩擦,這情景令我血脈賁張,大肉棒急劇跳動,小君嬌啼連連,顧不上奶子誰大誰小,急忙匍匐下來,輕提小肉臀,又緩緩坐下,逐漸聳動,滋滋聲漸起,看得葛玲玲的美目一眨不眨,雙腿夾緊,我一看,知道葛大美人又動情了,心中愛憐不已,展臂將她抱過來,吻上她的紅唇,唇瓣留香,何止一絲情動,我的手指擰住了大肉球。

小君聳動正爽,懶得理會我與葛玲玲糾纏,小白虎精準地把握著大肉棒的尺度,想怎麼吞就怎麼吞,想怎麼吐就怎麼吐,葛玲玲美目曖昧,悄悄道:“想摸小君的奶子。”

我微微意外,點頭同意,轉向小君,全力應付她研磨,享受她的嬌嗲。

小君好敏感,大肉棒如此強勢,她仍介意乳頭被揉搓,葛玲玲的指甲一次一次刮著小君粉紅粉嫩的小肉粒,小君渾身顫抖,嫩穴急劇收縮,雙手觸電似地猛拍葛玲玲的指甲:“哎呀,你自己沒有嗎,幹嘛摸我的。”

“誰叫你奶子漂亮,上次摸不夠,這次要好好摸。”

葛玲玲很壞,她這不叫摸,叫玩,如同玩弄心愛之物,小君的身體本來就敏感,乳房更是特別敏感,被葛玲玲玩弄挑逗,很快就陷入迷離之中,嗲嗲的呻吟勾魂奪魄,催人亢奮。我心中慾火狂燒,上頂得更猛烈。

嗲嗲的聲音在擴散:“喔,要死了,兩個人對付我一人,不算好漢,嗯嗯嗯,摸吧,摸吧,最好摸我屁股,我放一個屁……”

小君犯了一個大錯誤,她一直以來總以為腳是臭的,屁股是拉大便放臭屁的,有潔癖的她總甚至以這些部位為恥,可別人不是這樣想,我熱愛她的玉足,迷戀她的屁股,沒想到葛玲玲與我有相同的癖好,她如纏繞的蔓藤牽爬著小君的身體,遊弋美腿,愛憐玉足,攀揉肉臀,最後跪倒在小君的身後。

小君張大嘴巴,眼珠子真的快掉出來了:“哎呀,玲玲姐,你怎麼摸人家屁股,別摸那裡,啊,哥……玲玲好像,好像舔人家,哥……雞皮疙瘩啦……”

想掙扎,但腰肢被我緊緊抱住,我不知道葛玲玲在幹什麼,我想一定很銷魂。

小君在尖叫,在亂扭:“哥,哥,不得了,玲玲姐越來越過份,她舔人家屁眼兒,哥,哎喲哎喲。”

我的直覺就是小君喊哎喲的時候,葛玲玲一定將舌頭舔進了小君的屁眼裡。

我發瘋般上頂大肉棒,發瘋般揉弄兩隻大奶子,終於,小君投降了,她趴在我身上抽搐著小腹,嗲嗲地說:“受盡了你們的淩辱……”

我翻身而上,趴在小君的玉背,小聲說:“我們的淩辱才剛開始。”

說著,大肉棒一桿到底,深深地插進剛尿尿的小穴,小君一驚,嗲嗲地暗示:“早上沒有大便,昨天也沒有。”

我暗暗好笑,這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意思說屁股有大便,你別搞。

我假裝沒聽到,猛烈地抽插小嫩穴,啪啪作響,將小君的慾望調動起來,葛玲玲異常配合,溫柔地搓著小君的大奶子,我見小君的屁眼有晶瑩分泌出來,知道時機成熟,馬上拔出大肉棒,閃電般插入葛玲玲的嘴裡,她一愣,鼓著腮幫吮吸了兩下,我壞壞一笑,迅速拔出濕漉漉的大肉棒,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需要更多的滋潤,有了葛玲玲的口水,加上小君屁眼的分泌,我便有足夠的信心插進去。

小君猛皺眉頭,撅高小肉臀,我的大肉棒進去一點她就皺一下,停下來她的眉頭便舒展,直到大肉棒長驅直入了,她才大舒眉頭:“哎喲,其實幹屁眼眼蠻舒服的,就是臟,哥的東西又長,捅進去肯定撩到便便,算了算了,以後你要是想幹屁眼眼,你提前說,我好做準備。”

葛玲玲咯吱一笑,問:“怎麼說?”

小君嗲嗲道:“就明說:小君,我準備幹你屁眼眼了。”

我一聽,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彷彿積聚半年的慾望都集中起來,大肉棒硬得厲害,哪管三七二十一,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小君尖叫,雙掌猛烈拍打枕頭,我亢奮地抽送,擰她的奶子,扯她的頭髮,我快瘋了,我是如此地愛小君,可我卻蹂躪她,折磨她,我一邊抽送,一邊怕打她的小肉臀,啪啪響聲此起彼伏。

“人家哥哥疼愛妹妹,我卻像豬狗。”

小君嗲嗲地咒罵,她的屁眼已紅腫,似乎有裂開的跡象,可我仍舊繼續抽插,血管盤曲的莖身劇烈地摩擦緊窄的屁眼,小君又哆嗦了:“豬狗不如。”

我猛啪一掌在小君的臀肉上,她憤怒地大罵:“幹吧,幹吧,大便拉不出來找你扣,大便失禁用你的口來接……嗯嗯嗯……其實還是蠻舒服的,玲玲姐姐,你也給李中翰幹屁眼眼好不好?”

葛玲玲看著小君的屁眼,恐懼地直搖頭:“李中翰只喜歡幹小君的屁眼。”

小君猛甩秀發,緊皺眉頭:“很舒服的,很舒服的啦……啊……”

痙攣的屁眼將我的大肉棒夾得緊緊的,我配合著小君衝刺,衝刺,再衝刺。

小君悄無聲息了,我猛地撲向葛玲玲,從小君屁眼拔出的肉棒閃閃發亮,葛玲玲竭力反抗,可我仍然找到她的蜜穴口插入,葛玲玲一聲嬌吟,滿臉春風地迎合我,她以為我是想幹她的屁眼。

可我知道,葛玲玲的屁眼我是絕對不會放過。

若不是護士來敲門,葛玲玲的屁眼難以保全了。

小護士戴著口罩,端來藥盆,我當著她的面將藥一一吃完,她仍有不滿:“護士長交代,病人需要多點休息。”

小護士走後,我看著沙發上兩個躲在棉被裡的大小美女暗暗好笑,棉被下,她們都一絲不掛。

我又睡了一覺,醒來時剛好是下班時間,陸陸續續的,我的病房又熱鬧了起來,大家都在討論我什麼時候出院,因為我終於下床走動,洗了個熱水澡,刮掉了鬍子,我看起來比白馬王子還要帥。

“老公,你現在覺得怎樣?”

類似這樣話,美嬌娘們已經問了無數遍,不過,我仍然很有耐心地回答戴辛妮:“除了站久有點頭暈外,我感覺很棒,可惜還要喝米湯,我現在想吃下一頭牛。”

“吃我吧。”

戴辛妮語出驚人,眾人都掩嘴竊笑,戴辛妮卻一臉驕傲。

我繃著臉問:“孫家齊還找你出差嗎?”

戴辛妮眉飛色舞道:“他今天連辦公室都不敢出。”

章言言興奮得口沫橫飛:“中翰哥,你醒來的消息傳遍公司,孫家齊嚇壞了,他消息閉塞,叫辛妮姐出差的時候大概還不知道中翰哥已醒來,所以才色膽包天。”

“他以前就不是好人。”

樊約搖頭嘆息。

“他好賤。”

杜鵑恨恨地罵了一句。

章言言小聲安慰了幾句身邊的黃鸝,接著數落:“我後來真的沒見他出現在公司,以前他趾高氣揚,公司裡除了總裁辦公室沒進去外,什麼地方都去巡視過,天天教訓人,天天罵人,這下可好了,真命天子回來了,癩蛤蟆該回地洞了。”

“哈哈……”

“老公,很多員工想來看你,但都不能進來。”

莊美琪嬌滴滴的向我匯報,中午被我罵了一通,她一點都不介懷,可見她多心善,但在喊老公的問題上,莊美琪一點都不含糊,她是幾位膽敢在戴辛妮面前喊我老公的女人之一。

我環顧這幫鶯鶯燕燕,鼓勁道:“大家要小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要努力,說不定孫家齊明天又趾高氣揚了。無論出現什麼情況,你們做好自己的本份,你們是最優秀的,我李中翰的女人是最優秀的。”

“耶。”……

市第一人民醫院特護病房每天標準收費為八千六百元整,所以基本很少有病人來住,住也不長久,只要身體不再需要特護,幾乎都轉去高級病房或者普通病房,鑑於特護病房並無其他病人,經過院長簽字同意,醫院破例騰出兩間空餘的病房給我們,收費不變,又不用特護,何樂不為。

夜色降臨,我穿上了一件大棉襖來到電梯口,親自迎接三位美麗的大肚婆,王怡第一個到,她分娩期還有兩個星期,身體浮腫得厲害,姨媽說王怡的高級病房已經準備好,下星期就入住醫院,我心疼壞了,勸王怡不要來,可王怡堅持要來,還說多走動有宜分娩,我見反正來這裡也是醫院,有什麼意外隨時可以解決,也就順她意思。

第二個美麗的孕婦是秋雨晴,她的分娩期有三個星期,由於秋雨晴是高齡孕婦,姨媽也早早為秋雨晴找好高級病房,聽秋煙晚說她父母近期要來,全程照顧秋雨晴,我心中不禁忐忑不安,叮囑嚴笛好好看護秋雨晴,嚴笛白了我一眼:“不用你說。”

噫,什麼態度。

等到了兩位,卻不見楚蕙的身影,聯繫上電話,說快到了,我只好繼續在電梯口等候,一位戴口罩的小護士端來一張椅子讓我坐,我連聲說謝謝,見小護士身材婀娜,忍不住多看兩眼,覺得小護士的眼睛有點似曾相識,想詢問,不過身邊有葛玲玲這位超級大美女陪伴,我不敢造次。

“我也要生孩子,下個星期是排卵期,我要你天天跟我做。”

葛玲玲旁若無人地坐我大腿上,兩隻大眼睛水汪汪的,已是春心大動,大概是中午挑起了葛玲玲的慾望,此時的她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出風騷的韻味,一隻玉手促狹地摸向我的褲襠,用身體擋住小護士的視線,就在小護士的身旁惡意地挑逗我的大肉棒,弄得我慾火焚燒,幸好她手機鈴響,才放過我,一接電話說兩句即掛掉,馬上站起說:“楚蕙快到了,我下摟等她。”

我點點頭,看著她鑽入電梯,回頭過來,小護士“恰巧”摘下口罩,我一看,大為驚喜,原來是曾在急診室的小冰。

“小冰姑娘,怎麼轉來做護士了,是不是因為長得漂亮?”

“哼,還認出我,算你有良心,你知道嗎,你昏迷的時候,我有幫你端屎端尿喔。”

小冰的眼睛不算很大,但很明亮,很動人。

我熱淚盈眶的樣子:“太感激了,下次,我幫你端屎端尿補回來。”

“呸。”

小冰啐了我一口,臉紅撲撲的。

“呵呵,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湊過去,身體幾乎靠在小冰的身上。

小冰幽幽地嘆息。

“我告訴你小冰姑娘,找老婆就應該找你這種小家碧玉,找大明星一天心堵得慌,怕她跑了,更怕她被別的男人勾搭。”

我承認我很卑鄙,但也不全是卑鄙,小冰確實是小家碧玉,確實是男人找老婆的理想人選,可男人很貪,很賤,非要找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我很遺憾沒能找小冰這樣的姑娘做老婆,但我很幸運遇到小冰,因為接下來的日子,我的老婆們需要小冰照顧,我的孩子一個一個的出生,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得罪小冰在內的所有護士,必要時,我會用上卑鄙的美男計。

“那你為什麼不找我做老婆呢?”

小冰的眼神掠過一絲期盼。

我苦著臉道:“你沒看見嗎,我就是因為女人多才撞車。”

“唉,你的女人是多了點。”

小冰失望得直嘆氣,她一定想,為什麼好男人都有老婆了,還有這麼多。我暗暗好笑,臉上一副多情自古空餘恨的模樣,小冰看了我兩眼,又是一聲嘆息:“還好你醒過來了,我們至少能做朋友。”

我一聽,樂壞了,我就等小冰這句話,男女之間哪有朋友可做,只要男女兩人的關係上升到朋友的高度,那就無法控制地“再進一步”比如我與莊美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非常願意與一位曾經為我端屎端尿做朋友。”

“撲哧。”

小冰被我的激動逗樂了,飄了我一眼,嗔道:“這裡是特護病房,冬季全天�溫供暖,你不用穿棉襖,我們都是穿護士裙,你看你,都出汗了。”

說著,踮高腳尖為我擦拭額頭的汗水,還讓我脫掉棉襖,其實,我早覺得熱,只是棉襖是姨媽叮囑我穿的,我能不穿嗎?

可脫下棉襖,意外出現了,病號褲的褲襠高高舉起,讓小冰姑娘看了個真切,她又啐了一口,臉紅得像蘋果,這要怪葛玲玲剛才的挑逗,哪知小冰無意透露了許多驚人的秘密:“也夠奇怪的,昏迷的時候你小便的地方就經常舉著,我都幫你弄過好幾次,我們特護病房的護士個個都幫你弄過。”

“弄過?”

我大為驚喜,眼前浮現一個護士爬在我身上,提臀聳動的情景。一時心神激盪,脫口問道:“感覺如何?舒服嗎?”

小冰怔了怔,驀然明白舒服的意思,眼睛一瞪,又啐了我一口:“呸,是用手弄的。”

我大窘,臉都不好�起來,小冰氣鼓鼓道:“檢驗科檢查過,發現你的精液很足,卻不遺精,不幫你排泄出來,你會得到嚴重疾病的。”

我豁然明白,心念急轉,很誠懇地問道:“小冰護士,你是如何弄出來的?能不能讓我學習一下?”

小冰啐道:“你自己來,要不,找你的大小老婆去,怪不得你女人多。”

我苦著臉,不停哀求:“小冰護士,我真不懂,我從來沒有自己弄過,你教教我,以備急需,我經常要獨自一個人出差,老婆不在身邊,我絕不會在外邊尋花問柳,只是,那會忍得很辛苦。”

心裡暗叫慚愧,其實自己早早就自瀆,也經常尋花問柳。

“這……很簡單。”

小冰猶豫了。我一看,覺得有機會,葛玲玲下樓好久了,她們很快就要回來,時間緊迫,不容我軟磨硬泡,索性將病號褲拉下,露出高舉的大肉棒:“小冰護士,拜託了,讓我有一技傍身,不需求他人。”

小冰問:“你求過別人?”

我暗罵自己差點說漏嘴,趕緊圓謊:“沒有沒有,我意思說,我如果懂得自己解決,就不用再忍,更不會亂找女人了。”

小冰猛點頭:“是的,男人不能亂找女人,你坐下來,我示範給你看。”

我按捺內心的幸福,馬上坐下,大肉棒又硬又湯,小冰洗手過來,看了看過道,猶豫了片刻,忽然出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嘴裡不停提示我注意自瀆的要點,我心領神會,一點就透,小冰還讓我現學現用,從旁指點,很快就明白透徹,當然,我假裝自己很笨,要小冰反複示範,小冰不是笨蛋,很快察覺我的企圖,她目光漸漸陰冷,下手頗重,三兩下套動,一股熱流噴射而出,濺到了護士裙上。

啊,現在我才知道,自瀆也能如此舒服。

“叮。”

電梯到了,我渾身輕鬆地等待第三個大肚婆出現。

出乎意料,電梯裡擠滿了人,除了葛玲玲與楚蕙,還一位坐輪椅的老婦人,天啊,她不是屠夢嵐是誰?她身後還跟著還有三位小護士,其中一位就是屠夢嵐的貼身護士小黃,她朝我眨了眨眼,嗯,越長越水靈了。

我趕緊上前握住老婦人的雙手,親熱地喊:“媽,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醒了,我特地來看你。”

屠夢嵐的精神異常飽滿,一雙眼睛清澈明亮。

我站直身子,雙腿並立,腰桿挺直,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謝謝首長關懷。”

“哈哈……”

電梯口一片笑聲,我接過輪椅推把,一邊推行,一邊逗樂屠夢嵐,她很好哄,比小孩還好哄,來到我病房,正在隔壁與王怡聊天的姨媽跑了過來,驚喜不已:“哎喲,嵐姐怎麼來了?”

屠夢嵐嗔道:“不是來看你,是來看看我外孫他爹。”

眾人大笑,很多人都沒見過屠夢嵐,聽說楚蕙的媽媽來了,都紛紛圍過來一睹她的風采。

屠夢嵐環視四周,鄭重其事道:“我今天來,除了來看中翰,還有一件重要的事。”

姨媽早已躍躍欲試,聽屠夢嵐有重要的事,姨媽也不服輸:“嵐姐,我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說。”

屠夢嵐眼珠一轉,慢條斯理道:“你先說。”

姨媽眼珠子也轉了轉,笑道:“你是客人,你先說。”

屠夢嵐臉一沈,依然慢條斯理:“誰是客人?我是中翰的媽,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家,你先說。”

語氣委婉,不疾不徐,像極了楚蕙。

估計是姨媽與屠夢嵐平日里沒少鬥嘴,如今面對我們這些晚輩也不肯示弱。姨媽乾咳一聲:“好好好,我一向尊老……”

屠夢嵐臉色大變,沒等姨媽說下去,搶先道:“那我就先說,我選了吉日,九天后中翰要跟小蕙拜堂成親,地點就在我家大院。”

大家瞠目結舌,都還沒反應過來,屠夢嵐又接著道:“一來他們兩人奉子成婚,二來是沖沖喜,沖掉那些黴運,不用大張旗鼓擺宴席,就我們兩家人,還有中翰的這些三房四妾都要來,我也好一個一個認,咯咯。”

別人心裡是什麼滋味我不知道,我自己就聽得頭皮發麻,表面上是情理之中,實際上,屠夢嵐撒出高招,她說的每一句話完全以楚蕙為中心,有搶先一步做正室大老婆的重大嫌疑,而且語氣強硬,表明除了楚蕙之外,其他的女人都是三房四妾。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以前戴辛妮是大家排擠的對象,因為她老持正牌大老婆的令牌,不把其他女人放在眼裡,可如今轉瞬之間,大家的槍口一定對準了楚蕙。

楚蕙微蹙月眉,估計並不贊同屠夢嵐的作風,可現在的楚蕙不比以往,也少了任性,何況屠夢嵐借了一億給姨媽,這個時候,楚蕙當然不會與屠夢嵐鬧彆扭,或許,她也信奉“先下手為強”的真理。

我以為姨媽會發飆,至少會拒絕,萬萬沒想到,姨媽臉色沒變,語氣柔和:“嵐姐,不管你這是先斬後奏,還是先奏後斬,反正是沒經過我同意。”

屠夢嵐一臉陰鷙:“你不同意?”

大家一看,都面面相覷,大氣不敢喘,都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種場面,楚蕙一向從容,此刻也微微搖頭,牙咬紅唇。

姨媽乾笑兩聲,毫無懼色:“答應可以,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屠夢嵐倒也痛快。

姨媽也豪爽,見都不是外人,她就把希望我參政從政的想法說出來,並希望得到屠夢嵐的全力支持,這裡面有姨媽的分析,但絕大多數都是周支農的理念:就是從政可以保護一大家子。

我突然想狂吻母親,怪不得她不發飆,怪不得她容忍屠夢嵐做大,原來姨媽有異常巧妙的構思。

假如屠夢嵐不支持我從政,那姨媽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拒絕屠夢嵐做大的要求,可是,如果屠夢嵐答應了,那她就有肩負著輔助我前進的責任,反過來,我其他女人為了平安,必定希望我從政,從而忍受楚蕙搶先結婚的要求,姨媽不僅願望得以實現,還省掉一個一個去安撫,這一招首尾相連,環環相扣,委實太厲害了。

屠夢嵐根本不加以思索,馬上就支持:“這是好事呀,我支持,我全力支持,中翰,媽明確支持你從政,你想去哪個部門,你考慮好了告訴媽,媽盡力替你安排。”

姨媽笑得合不攏嘴:“嵐姐,中翰什麼都不懂,你叫他考慮,還不如你來安排。”

“好好好,我想想,我想想……”

屠夢嵐思索了半天,這樣吧,中翰年紀還輕,不如先到下面縣紀委做個小頭目,先學習學習,上手了,就去做鎮紀委書記,歷練後就是鎮長,鎮黨委書記,再回過頭來擔任縣紀委的副書記,一步步來,月梅,你覺得如何?”

姨媽咯咯直笑:“全憑嵐姐做主。”

屠夢嵐瞪著姨媽問:“那我發喜帖了?”

姨媽含笑點頭:“發吧,發吧,我明天跟中翰商量,看看要請誰了,就把名單給你送過去,反正有九天時間,來得及。”

屠夢嵐露齒一笑,很頑皮的笑容:“好啦,你們年輕人自己聊吧,我跟中翰的姨媽說事。”

大家一聽,都各自散去,幸好包下兩間特護病房,要不然大家沒地方可坐。

“中翰,那是我媽的意思,我沒想過要取代辛妮。”

楚蕙委屈地看著我,懷孕後,她的肌膚更細膩更富有光澤了。

“我知道。”

輕輕撫摸微隆的小腹,似乎胎兒在動。

“你快去跟她說。”

楚蕙察覺到眾人異樣的眼光,除了葛玲玲,所有人都離開房間,跑去另外一間特護病房,排斥比預想來得快。

我淡淡安慰:“不用說,讓她有危機感,省得她目中無人。”

楚蕙微露不滿:“辛妮不是這種人,我觀察過她,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只是性格孤僻而已,你是她老公,怎麼看不出來?”

我愕然,沒想到楚蕙會幫戴辛妮說話,葛玲玲戲謔:“他這麼多女人,哪能都看得過來,反正漂亮就行。”

“光漂亮不行,還要裝可憐,只要男人可憐你,五千萬隨隨便便就能騙到手。”

楚蕙本來沒處發洩,葛玲玲正好撞上了槍口,楚毒蛇之名一點都不虛,她豈能饒過葛玲玲,說話異常尖酸刻薄。

葛玲玲剛要發作,想想楚蕙是孕婦,咬咬牙,只好忍下:“楚蕙……”

我微慍:“楚蕙姐,你過份了,我有這麼膚淺?”

楚蕙得理不饒人:“你何止膚淺,你還很偏心,我的保時捷還沒坐幾天就賣掉替你還債,也不見你買回一輛補償,別人哭一下,就有五千萬,這也相差太懸殊了吧。”

葛玲玲乾笑兩聲:“誰叫我長得比你漂亮?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焦頭爛額,隨口道:“玲玲姐說她要去美國,所以就……”

話音未落,葛玲玲忽然全身顫抖,眼睛瞪圓:“什麼?李中翰,你給我五千萬是……是……”

楚蕙月眉一舒,咯咯笑道:“當然是分手費了,還不明白,真蠢。”

葛玲玲眼圈一紅,轉身撲向窗口:“我跳樓算了。”

我嚇得魂飛魄散,急忙衝上前抱住葛玲玲:“別別別,哎喲,我真怕你們了,楚蕙,你養好身子,生完孩子後,我雙手送上五千萬,再加一輛保時捷。”

接著,又對掙扎的葛大美人哄勸:“玲玲姐,五千萬是給你弟的治療費,不是分手費。”

“哦。”

葛玲玲不掙扎了,也不掉淚,甚至連眼圈都不紅,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我目瞪口呆,兩個大美人相視一笑,眉飛色舞。

病房外傳來屠夢嵐的輪椅聲:“小蕙,走了。”

楚蕙朝我拋了一個媚眼,說話很有磁性:“老公,我回去了,記得想我。”

我恨得牙癢癢的,拉下病號褲,將半硬的肉莖遞到楚蕙跟前,惡狠狠道:“含一下。”

“不。”

楚蕙花容失色,葛大美人卻在一旁掩嘴嬌笑,“嗯?”

我露出猙獰之色,將楚蕙摁在椅子上,大肉棒爭氣,眨眼間就硬成青龍狀,楚蕙無奈,只能張開小嘴含住大龜頭,我一桶而進,直至深喉。

外面的人可能等急了仍不見楚蕙出來,趕緊跑來催促:“楚蕙姐,啊……”

我�頭一看,正是那位屠夢嵐的貼身護士小黃,她居然怔怔地看了五秒鐘,才飛奔而去。楚蕙吐出大肉棒,擦了擦嘴唇,狠狠地擰了我胳膊一下。

“擰什麼擰,你自己就想吃,別以為我不知道。”

葛玲玲護夫心切,連忙拍掉楚蕙的手,楚蕙羞怒,兩人雖互相攙扶,卻你一句我一句惡言相向,沒玩沒了。

送屠夢嵐入電梯時,她瞪著我的褲襠若有所思,想必是護士小黃及時跟首長匯報了所見所聞。

回到病房,我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一個字:亂。

病房裡亂成了一團。

戴辛妮在哭,小君在哭,連章言言,唐依琳,莊美琪,秋煙晚,秋雨晴也在哭,只有樊約,郭泳嫻,王怡,黃鸝,杜鵑不哭。

哭什麼呢?姨媽說了:“辛妮說要九天內結婚,小君說九天后要結婚,哭的都想要結婚,不哭的估計也想結婚,只是沒敢說出來罷了。”

話音剛落,我瞧見黃鸝與杜鵑居然相識一笑。

“這有點難辦。”

我皮笑肉不笑。

姨媽斥道:“什麼有點難辦,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山人自有妙計。”

我拿起紙巾,一路為所哭的美嬌娘擦眼淚:“大家別哭了,我頭很暈,你們再哭我就昏迷了。”

大家果然不哭,戴辛妮淚眼朦朧:“我要先結婚。”

我走過去擦了擦她的淚眼,笑道:“明天我就出院,順便就搬進碧雲山莊,我們的碧雲山莊有五幢別墅,每幢別墅多的十八間房子,少的也有十五間,都豪華裝修好,大家乾脆明天也一起搬進去,選好自己中意的房子做新房,一起結婚。”

姨媽撲哧一笑:“沒聽說過一起結婚的,不過,這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搶在楚蕙之前把婚結了,相信屠夢嵐也沒話說,只是明天倉促點,後天吧。”

“明天體檢,後天出院,媽的安排真好。”

我給姨媽擠擠眼,看似輕鬆,內心卻異常沈重,孫家齊至今不來跟我做個交代,說明他已經跟我決裂,至少他已經做好了與我決裂的準備,我無法後退,如果我迴避退卻,不但我的女人們小看我,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經歷了生死,我早對危險置之度外,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只有自己強大才不會被人欺辱,與其被人欺辱,還不如去欺辱別人,我的心將變得更強硬,我的柔情只有面對眼前這群嬌滴滴的女人時才展露出來。

環視眾美,我突然慢慢跪在戴辛妮腳邊:“辛妮,我們九天之內完婚,第一個就先跟你戴辛妮結婚,然後再跟大家一起結婚,你戴辛妮是第一,其他人都是第二,沒有第三。”

“快起來,大家同意我沒意見。”

戴辛妮將我扯了起來。

小君撅著嘴同意。

章言言,唐依琳,莊美琪也都默默同意。

輪到秋家姐妹時,秋煙晚淡淡道:“我爸媽都要來,我只有一個請求,你要單獨跟我爸爸媽媽跪安。”

我知書香門第很講究一下面子和規矩,秋煙晚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份,我爽快答應,秋煙晚展顏一笑,眉目含情,姐妹花美不勝收。

“你也要給泳嫻一個交代吧。”

姨媽冷不丁提及郭泳嫻,她們年紀相仿,相信這半年裡她們相處的時間最多,從她們的語言與動作上看,已經有了默契,姨媽或多或少偏愛郭泳嫻。

“方姐,我無所謂。”

郭泳嫻的笑容很虛,很尷尬,其實她很想有個名正言順的家,但與自己年齡小一截的小女生爭奪,她會覺得很丟臉,所以她說無所謂,以免被恥笑。

可是,誰會恥笑一個總裁呢,我要讓我的女人尊敬郭泳嫻,巴結郭泳嫻。

“做我李中翰的女人不能無所謂,泳嫻姐,我從政之前一定奪回KT的主導權,你負責管理公司,辛妮與言言負責財務,美琪負責行政,秘書處交給羅彤。”

我忽然滿腔熱血,意氣風發,有指點江山的豪氣:“煙晚與週支農將與我一起從政奪江山。”

“嚴笛,你負責碧雲山莊的安全,需要多少資金直接跟郭泳嫻商議。”

“其餘的人負責照養孩子,負責人為王怡。”

姨媽美目連閃,偷偷朝我豎大拇指,小君等了半天沒見我提她的大名,不禁有氣:“我呢?”

“你是巡視員,愛去哪就去哪,愛上班就去公司做榮譽總裁,想跟我一起闖蕩江湖就做好吃苦的準備,不過,我建議你留在碧雲山莊,碧雲山莊將建一個私人遊樂園,你做園主也行。”

我當然不會忘記小君,無論我去哪裡都想帶著她,但我又不明說,故意兜了一大圈讓小君選擇,只是我這個想法沒能逃過姨媽的眼睛,她斜了我一眼,嘴角有譏諷。

“遊樂園裡有什麼好玩的?”

小君大感好奇,兩隻大眼睛睜得又大又圓。

“鞦韆,風車,旋轉木馬,迷宮,大風箏,大風車,九轉滑梯……太多了,你天天玩都不厭倦,而且碧雲山莊有山,有水,有林,有魚,你不是說愛遊泳嗎?”

小君的眼睛彎成了月亮:“我考慮考慮。”

我豪邁道:“大家都慢慢考慮,我建議你們回家做好準備,後天,我們一起搬進碧雲山莊。”

“哇……”……

窗簾拉開,窗戶打開。

我仰躺在病床上,半睜半閉著眼眺望雲淡風輕,月色朦朧的夜空。

思念長上了翅膀,飛到遠方各處的女人身上,真捨不得讓她們離開一份半秒,我與她們的感情有幾百年的厚重。

寒風肆虐,可我一點不覺得冷,懶洋洋的軀體正意氣而動,九龍出竅,翺翔的精靈正吸收著天地的精華,我默默地叨唸著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模糊的印像中,這三十六字是內功心法,至於我腦海為什麼有這三十六字,我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我只知道月出的時候念這三十六個字會很舒服,全身懶洋洋的,目空耳虛,幾乎是忘我境界。

“天啊,怎麼會這樣?”

值夜班的護士小冰來查房,見窗簾被寒風吹起,整個病房如冷得像冰窟窿,她嚇了一大跳,迅速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回頭過來,幾乎暈厥,定了定神,趕緊摸我體溫,見體溫無異常,她鬆了一口氣,一邊為我穿上病號衣,小嘴兒一邊發抖:“不關我事呀,不關我事啊……”

我想說話,但此時翺翔的精靈正在回巢,體內真氣膨脹,我竟然說不出話來。

手忙腳亂的小冰拿來體溫計,插在我腋下,心神不寧地看著手錶,嘴裡嘟噥著:“怎麼睜著眼睛睡覺呢,會嚇死人的,餵,餵,李中翰,你醒醒……”

我不知太衝脈盛,髓海長足是什麼意思,我只感覺體內的真氣漸漸收斂,納入四肢百骸,唯獨小腹有一股熱流在奔騰,在衝撞,引得大肉棒高舉,小冰一看,啐了一口:“這人不會是在做春夢吧。”

猶豫一下,剛要掀起我的病號褲,門外突然走進一男一女,把小冰嚇了一跳,仔細一看,認出了男人,小冰驚訝道:“司徒教授,你怎麼來了?”

我也認出了這個男人,他是一個老頭,戴著老花鏡,是給我會診的教授之一,不過,同來的女人就不認識,她生得極美,身穿著一件奪目的貂皮大衣,少婦型,進門後,柏彥婷脫掉貂皮大衣,換上白大褂,兩人都穿著白大褂,似乎那美柏彥婷也是醫者。

司徒教授朝我看了兩眼,微笑道:“我是來看看病人,聽說病人醒,專程來看一下,現在病人情況如何?”

小冰輕聲說:“基本上正常,恢復很快,正申請出院,金醫生已安排病人明天全面體驗。”

“出院了?真不可思議。”

司徒頗感意外:“平時你們照顧病人時,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小冰想了想,微微點頭:“是有一些特別的地方,他好像不怕冷,蓋厚一點被子就出汗,呃……他的性慾好像很強。”

說到這,小冰有些不好意:“就這些。”

司徒教授與同來的女人對望了一眼,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了聽診器:“嗯,謝謝護士,你說的情況病歷上都沒有,這位是柏教授。”

他順便介紹了一下身邊的女人,小冰朝柏彥婷點頭:“柏教授。”

柏彥婷回以一個甜美的笑容。

司徒教授將聽診器掛上了脖子:“護士先去忙吧,我和柏教授觀察一下病人。”

小冰應聲離去。

司徒教授與柏彥婷緩緩走近我身邊,我已能說話,也能動,本想醒來與司徒教授打個招呼,感謝他的會診,可這時,柏彥婷輕啟朱唇:“不會弄錯吧?”

我一聽,心生警惕,乾脆裝睡看看他們玩什麼花樣。

司徒教授搖搖頭,很堅定的語氣:“不會弄錯,就是海龍王,陳澤標也認出了海龍王,但他當時不說,我就直接點破。”

柏彥婷頷首:“嗯,陳院士不會不知,快給我看看。”

老頭解開我的病號衣,動作很輕,很快,眨眼間,我上身已裸露,褲子褪到膝蓋下。

柏彥婷俯身看了看我,發出輕微驚呼,我暗暗大罵:這是乾什麼呢?看猴子還是看標本?本想發飆,不過,那柏彥婷近距離看我,我也能近距離看她,心中大贊,這柏彥婷美到了極點,瓊鼻朱唇,眉目如畫,長髮披肩,也許毛衣很厚,也許白大褂有點小,她的醫生裝束很惹火,胸前異常的鼓。

唉,看在超級美女的份上,我允許你們參觀,鬱悶,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標本,至於什麼海龍王,山龍王,我一概不信,呃……等等,還是信一點吧。

兩人都彎腰俯視,司徒老頭一一指點:“柏彥婷,你看,他是軟毛,收起來,凝聚成一條連接小腹,肚臍到前胸的直線,這是海龍特別的地方,非常罕見,山龍則是硬毛,毛勢均勻,呈開放性,我們多見的就是山龍。”

原來這個美少婦叫柏彥婷,真是名如其人,都很美,就不知道這芳名,我是不是猜準了。

柏彥婷的美目一眨不眨,長發垂下,她趕緊攏開,小聲問道:“怎麼看出是海龍王?”

司徒老頭指點道:“你仔細看,他的左玉池,右玉池,再到玉堂穴,顫中穴,中庭穴,然後是巨闕穴,神闕穴,氣海穴這些地方的毛恰好都形成了一個個結,纏繞攀附,有點像捆辮子,如同一個個龍頭狀,連龍鬍子,龍爪都有了,你看,你看。”

柏彥婷不停頷首,忽然,她有了疑惑:“噫,那加起來才八個呀,吃飯時候你又說是九龍?”

司徒得意地指向我的襠部:“你沒看陰毛嗎,從小腹到睾丸這一片就是一個大龍頭,氣勢威猛得很。”

“對。”

柏彥婷掩臉細看,頻頻點頭,我看出她臉上有紅暈。

“啊。”

柏彥婷掩嘴驚呼:“司徒老,你越說越玄乎了。”

司徒老頭輕輕放下大肉棒,直起身子,嚴肅道:“我是寧可信其有,你剛才沒聽到嗎,昏迷了半年,才醒來兩天就能出院,跟睡醒一樣,身體各方面的機能都很正常,換別人,至少臥床十天半月才能下地行走。”

“嗯。”

司徒老頭沈聲道:“柏彥婷,一句話,事不宜遲。”

“這……”

柏彥婷欲言又止,嬌羞得不可方物,司徒老頭看都看呆了。

司徒老頭見柏彥婷心動,更進一步慫恿:“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要麽以後你盯著他,勾引也好,欺騙也好,總之你要他射入,你信不信,至少能延年二十歲。”

我一聽,心想:什麼意思?勾引,欺騙,射入,很刺激的字眼。

柏彥婷美目連眨,語鋒一轉,避開司徒老頭的話題:“司徒老,你是為何突然從東北來到上寧?”

司徒老頭笑笑:“我跟陳澤標他們都是受人之託。”

“誰?”

柏彥婷逼視老頭。

司徒老頭嘆了嘆,道:“你也認識,就是文聯副主席秋橫竹。”

“認識,一個老色鬼。”

柏彥婷鬆了一口氣,臉露鄙夷。

司徒乾笑兩聲:“色不色,我就不知道了,你比我清楚。”

柏彥婷臉一紅,眼光重新落在我身上,準確說,落在大肉棒上:“如果海龍王只是捕風捉影的傳說,我豈不是虧了?”

聲音嬌嗲,與小君,楚蕙的聲音有一拼,我心想,難道這個美柏彥婷聽了老頭的胡噱後,就會與我交合嗎,我很緊張,也很期待。

司徒老頭一聲冷笑:“柏彥婷,你沒見過他的女人,我就見了七八個,個個貌美如花,一點都不輸於你,人家還是一家公司的總裁,你就算要勾引人家也未必得逞。”

柏彥婷緊張道:“萬一他醒來怎麼辦?再說了,這樣偷偷摸摸他不一定會射進去。”

司徒老頭沈思片刻,詭異道:“我的意思,即便他反對,你也交合了,沾點帝王氣總歸有福,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成全你,男人嘛,都喜歡艷遇,何況他性慾強,你剛才沒聽小護士說嗎?”

“司徒老……”

柏彥婷滿臉通紅,忸怩撒嬌,看得我慾火高漲,心中愈加急迫。

司徒老頭看了看時鐘,小聲道:“別說太多了,你願意的話,我出去替你把門。”

柏彥婷嬌嗔:“你……你不許看。”

司徒老頭連連擺手:“不看不看。”

柏彥婷想想,又加一句:“萬一他醒來,你要幫我解釋。”

司徒老頭猛點頭:“沒問題。”

柏彥婷咬咬牙:“那你去看門。”

司徒老頭果然搬了一張椅子,坐在病房門邊,面朝門口,如面壁一般,我暗暗打賭,如果司徒老頭不回頭看,我切掉大肉棒。

柏彥婷東張西望,似乎在找拖鞋,幸好我的女人留有幾雙,柏彥婷選了一雙小君穿的粉紅色布鞋,換下了高筒的黑色皮靴,脫掉白大褂,裡面就是一件高領子的黑色毛衣,脖子繫著一條顏色斑斕的絲巾,解下絲巾時,她猶豫了一下,眼睛飄向司徒老頭,突然加速了脫衣的速度,只是一邊脫,眼睛一直盯著司徒老頭,生怕被他看了。

我不動聲色,欣賞著美人脫衣,不一會,柏彥婷就脫剩下乳罩與內褲,我醉了,上天對柏彥婷是仁慈的,給予了她一個極美的容貌也給予了她一具曼妙的身材,雖然躺著,但目測少婦至少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乳房發達,屁股很翹,皮膚異常紅潤,分不清楚是燈光視覺,還是本色如此。

見司徒老頭依然如念經和尚般靜坐,柏彥婷放鬆了警惕,一雙美目全注視著我的下體,脫下內褲的瞬間,我才發現,她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白虎,一根毛都沒有,爬上病床時,我甚至注意到她的白虎連毛囊都少見,換句話說,她的白虎穴光滑得比臉還細膩,我微微恐懼,因為相書上說,這種白虎穴為“白煞”屬大凶大邪,普通男人碰了,三年之內骨瘦如柴,五年之內家破人亡。

可我並沒有阻止柏彥婷分跨雙腿坐在我身上,不是心存饒幸,而是我不相信相書之說,最多是信一點點,何況我是青龍,青龍專剋白虎,管她是什麼“白煞”“惡煞”擋我者死,順我者昌。

我靜靜地等待著柏彥婷提起臀部,只要她一插入,我就摸她的乳房,一雙大乳房藏在黑白相間的乳罩裡,誘惑無敵。

意外出現了,司徒老頭突然發瘋般衝了過來,柏彥婷驚叫:“別過來……”

就在司徒老頭的手即將碰到柏彥婷的時候,我彈出一腿,力量很大,將司徒老頭踢了個後滾翻兼轉體,眼見他倒在地上不動了。

柏彥婷剛想尖叫第二遍,我的嘴唇吻了上去,雙臂一環,將她的脖子抱緊。

這倉促生變幾乎在眨眼間,我朝她眨眼,騰出一隻手示意她別喊,她點頭明白,我微微一笑,迅速鬆開了柏彥婷的嘴唇,柔聲問:“怎麼回事,想姦淫熟睡的美男子?”

柏彥婷雙臂掩胸,一聲嬌斥:“你沒熟睡,你也不是美男子。”

我呵呵直笑,在我完全掌握之下,柏彥婷還能理直氣壯,我佩服她,手臂一緊,柏彥婷的白虎穴壓在了我的大肉棒上,她的下體已裸露,隨時會被佔有,我壞壞笑:“不是美男子不重要,重要的我是海龍王。”

柏彥婷連連搖頭,後悔不�:“我上當了,司徒教授的話不能信。”

我冷笑:“他還能稱之為教授?會叫的野獸差不多。”

柏彥婷撲哧一笑,滿屋生春。

地上躺著的人有動靜了;“我……我沒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淡淡道:“司徒先生,你曾經救過我,無論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我都不會為難你。”

司徒老頭爬上了椅子,沒傷沒出血,只是老花鏡折了:“我沒目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小婷的裸體,她一直是我的夢中情人,她第二任老公鄭傑寧是我的好同學,我們都是搞醫學的尖子,可惜鄭傑寧英年早逝,他臨死前跟我們幾個同學說一句話……”

“什麼話?”

柏彥婷驚詫問。

“他說:不要碰柏彥婷。”

司徒老頭喘息著,沒戴老花鏡,估計暗淡無神的老眼也看不清楚柏彥婷的美妙肉體。

柏彥婷追問:“什麼意思?”

“我們私下都讚你漂亮,幾個莫逆在一起喝酒吃飯的時候,都說心裡話,偶爾會聊到各自的家屬,你老公鄭傑寧知道陳澤標,方子善,陳爽,秋橫竹幾個都喜歡你,暗戀你,當然,也包括我,我們曾經說過一句戲言,就是如果他鄭傑寧死了,我們都會娶你。”

司徒老頭一聲嘆息,回憶著屬於他的光輝歲月:“沒想到鄭傑寧臨死了還惦記這些話。”

我不想陪他們傷感,我只想如何才能享受眼前這具美妙的肉體,柏彥婷的肌膚很細膩,很有光澤,手感特好,而且體溫漸漸升高,我想挑開玉背上的乳罩釦子,柏彥婷阻止了,她眼圈微紅,似乎消逝的那段日子令傷感,可是她的體溫為什麼變得火燙呢?是因為傷感,還是因為粗大的肉莖正摩擦她的白虎?

柏彥婷木然點頭,眼裡閃過一絲恐懼:“傑寧也叮囑過我,說我以後改嫁誰都行,就是不能嫁給你們,更不允許我介入你們這幾個好同學的家庭生活,所以,我選擇離開你們的城市來到上寧。”

司徒老頭一聲重重的嘆息:“後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

司徒老頭痛苦道:“就是柏彥婷第三任丈夫死掉的消息傳到我們耳朵後,秋橫竹才說出了原因。”

“什麼原因?”

問完,柏彥婷的臉色異常蒼白,她似乎已經預感到什麼。

司徒老頭的雙唇在抖,抖動中吐出一句:“因為你是白虎煞,你幾乎能克任何男人。”

“你胡說。”

柏彥婷憤怒地捶打我的肩膀,莫名其妙,捶打我做什麼?可我忍了下來。

司徒老頭淡淡問:“你下邊是不是無毛?”

柏彥婷一愣,黯然道:“你怎麼知道?”

“是鄭傑寧追你的時候,私下跟秋橫竹說的,當時誰也沒當真,可後來你們結婚了,災禍不斷,都是身體方面的災禍,直至鄭傑寧臨死前一段時間,找秋橫竹暗中調查你第一任丈夫也是死於疾病,鄭傑寧才相信了“白虎煞”之說,他跟我們情同手足,又知道我們喜歡你,所以臨死前才一直叮囑我們不要碰你,也叮囑你不要碰我們,傑寧是用心良苦啊。”

“美女,你的第三任丈夫也是病死的?”

我輕輕撫摸柏彥婷光滑的背脊,與其說是挑逗她,不如說是安慰她,我輕輕地拍著,如同呵哄我的女人們。

柏彥婷沒有回答我,只是木然地看著留眼淚,我一看就知道了答案,“白虎煞”之說更煞有其事了,心一軟,情不自禁伸手抹了抹她的淚珠。

司徒老頭在頓足:“本來我們也沒有見面的機會,只是受秋橫竹的極力委託來上寧會診李中翰,我們才來上寧,就鬼使神差地跟你見面,跟你吃飯,真沒用啊,我這把老骨頭了,見了你,又心動了,你還是那麼漂亮迷人,可至今卻凋零一人,我和陳澤標幾個難過啊。”

柏彥婷的眼淚如雨而下。

“吃完飯去唱歌的時候,陳澤標就想到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就是要破除你身上的“惡煞”辦法就是李中翰身上的海龍王。”

司徒老頭突然笑了,比苦笑還難看的那種。

柏彥婷怒聲問:“於是,你就編造了謊言讓我跟這個所謂的海龍王發生關係?”

司徒老頭趕緊否認:“不全是謊言,百分之九十是真話,李中翰確實是海龍王,也有傳說的九九歸一,我們真的一廂情願希望你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你這麼漂亮,不能夠應那句“天妒紅顏”的話,雖然今晚所做的一切看起來很荒唐,但我願意賭一把,即便我們這些搞醫學的宗旨是要破除迷信,我仍然願意帶你來這裡賭一把。”

柏彥婷又一聲怒斥:“你狡辯,你剛才就想非禮我。”

司徒老頭急得站了起來,雙手亂搖:“我不是想非禮你,我都六十了,哪裡還行,我……我是害怕了,萬一海龍王之說不成立,萬一偏偏是白虎煞成立,這對李中翰不公平,等於是我害了李中翰,我無法跟秋橫竹交代啊,李中翰一定跟秋橫竹有重大關係,要不然他不會求我們幾個來上寧會診。”

柏彥婷看看司徒老頭,又看看我,淚眼茫然。

沈默,一陣沈默。

我心裡百感交集,睡得好好的,先是護士來搗亂,接著捲入一場悲天憐人的糾葛。懷抱充滿誘惑的美女,我到底是繼續還是放棄?

正思索,司徒老頭喃喃道:“對不起,我意志不堅定,我後悔了,我阻止了你,但我絕不是非禮你。”

我若有所思,問:“秋橫竹?文聯的?”

司徒老頭道:“你可能對秋橫竹三個字陌生,但他的筆名秋月就大名鼎鼎了,秋月即是秋橫竹,著名的文學家,內科專家。”

我心中一動,接著問:“秋橫竹是不是有兩個女兒?”

“對。”

司徒老頭點了點頭:“一個叫秋煙晚,一個叫秋雨晴。”

柏彥婷自己抹了一把眼淚,奇怪地看著我:“秋煙晚還是上任市委書記的愛人。”

我哈哈大笑:“她們如今都是我妻子。”

柏彥婷一聽,身體頓時搖晃,說了一句:“我……我頭暈。”

便撲到在我身上。

我撫摸著如絲如緞的背脊,柔聲問:“告訴我,你名字柏彥婷是木字邊一個白字,產字下面三撇,娉婷的婷?”

“是又怎樣,難道又有什麼不詳之意?”

柏彥婷很絕望,很無奈,聲音氣若遊絲。

“我願意賭一把。”

柏彥婷突然觸電般掙扎:“我不願意,快放我下來,我是一個災星。”

“我是海龍王。”

我緊緊抱住嬌軀,雙手逐漸放肆,不再流連光滑的背脊,順勢而下,我的手摸到了腰際,摸到了翹臀,摸到了股溝,柏彥婷開始掙扎,怒罵我“鬼話連篇。”

我當著司徒老頭的面,很溫柔地告訴柏彥婷,說我的東西很粗,可以讓她很舒服,柏彥婷瘋狂地掙扎,乞求我鬆手,我壞笑,很色很壞的笑:“其實你心動了,有東西流出來,司徒教授,女人的東西流出來意味著什麼?”

我的言語很輕挑,司徒老頭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們:“你們比我這個老骨頭更懂。”

柏彥婷急了:“李中翰,我跟秋煙晚有過數面之緣,我跟秋雨晴偶爾還通電話。”

我欣喜點頭:“她們有你這麼美麗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呢?”

柏彥婷見一計不成,又換一計:“李中翰,我不想害你,我早就知道自己很邪門,所以才找醫生做老公,我三任丈夫都是醫生。”

“我不是醫生,我是海龍王。”

手指扣入股溝,我摸到了漿糊般的液體,柏彥婷觸電般收縮臀部,大聲哀求:“不要,不要。”

我突然一本正經,語氣很溫柔,卻很堅定:“我們相見即是緣分,每個人都會遇到一個生命中的貴人,我就遇到一個,她就是上任市委書記的女兒,叫何芙。而你柏彥婷也必然遇到一位生命中的貴人,也許是別人,也許……是我。”

柏彥婷的臀部終於�了起來,粗大猙獰的大肉棒已經等待許久,龜頭撐開白虎煞的瞬間,柏彥婷打了一個激靈,我一挺而入,插進了大龜頭,柏彥婷怔怔地看著我,輕輕地呻吟:“嗯……你真插進去了。

我壞笑:“是的,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柏彥婷顫聲道:“那就插深點吧,好粗。”

她一邊說,一邊將下身壓下,深深地吞入了大肉棒,潔白得有點晶瑩的陰穴因為有大肉棒的插入變得更加豐滿,我溫柔地撫摸無毛之地,挑逗那幾片柔嫩的花瓣,翻捲的淫肉預示著肉穴被撐得很厲害。

“以前沒見過這麼粗的吧。”

我問。

“沒見過。”

柏彥婷猛搖頭,下身慢慢起伏,很有節奏韻律。

“粗好,還是細好?”

我小聲問,柏彥婷撲哧一聲笑,嫵媚含情,不言不語,只是呻吟,我只好追問“說啊。”

“當然是粗好,嗯……啊。”

我和柏彥婷的目光變得異常妖異,她主動挑開黑白相間的乳罩,巨大的奶子彈起,我驚嘆這一身好肉體差點被埋沒,她聳動得很厲害,我想看她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卻蜷坐在我身上,高高的胸脯壓著我的胸膛,正好將女人的神秘之處遮擋,紅潤的胴體在燈光的映射下散發出奪目的光暈,給人一種詭異的印象,如粉紅色的屋子,第一印象就是淫蕩,我揉弄她的細腰,輕吻她紅潤的脖頸,看她一臉陶醉的神情,就像在享受情人的愛撫,可我甚至連她有沒有狐臭都不知道。

“你有狐臭嗎?”

我問。

柏彥婷搖了搖頭,我說聞一聞,她還是搖頭,我只能舉起她一條手臂,將鼻子探到腋窩下猛嗅,柏彥婷咯咯嬌笑著向後倒下,她的下身在扭動,雙腿夾著我的腰,使勁的迎合著我的抽動,嘴裡興奮地呢喃著:“有一個男人願意為我而死,我知足了,我發誓,如果你有意外,我會毫不猶豫跟隨你離開,既然上天不喜歡我,我就走,跟你走。”

我很感動,下腹在她身上起落很賣力,大肉棒直插直抽,龜頭雨點般觸動她的子宮口,她嬌吟連連,持續顫抖,終於,擺動的肉臀瘋狂扭動,配合著大肉棒抽插,胸前的乳峰上下起伏著,似乎品味著所未有的歡愉,上身突然整個後仰,猛搖長發,淩亂的青絲遮住了美臉,我掰開她的雙腿,大肉棒清楚地在白得晶瑩的肉穴中抽動,我不知道什麼叫白虎煞,腹中渾厚的熱力路衝撞而來,將晶瑩的白虎穴衝撞得“劈啪”亂響,就算真有惡煞隱匿其中,我也要把它趕盡殺絕,柏彥婷已是嬌喘咻咻,香汗淋漓,肉穴連帶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她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尖叫:“李中翰,你要射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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