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卷
“凱瑟琳,你想如何懲罰我,我都接受。”我心慌慌地穿上衣服,不敢面對三位小美女的目光,尤其是凱瑟琳的目光。
“我明天回法國,永遠不想待在這裡。”凱瑟琳怒吼。
我更慌了,想拉凱瑟琳的小手,她憤怒甩開,我可憐兮兮道:“不要走啊,我什麼懲罰都願接受,我保證以後不再欺負你,不再為難你。”
“我必須走。”凱瑟琳從床上跳下,彷彿今晚就要收拾行李的勁頭。我嚇得不輕,跟著凱瑟琳的屁股哀求:“你這樣,我會很難過的,可能飛往法國的班機一起飛,我就覺得生活沒有了意義,說不定我會跳進娘娘江,把娘娘魚餵得肥肥的。”
小君咯咯嬌笑,笑得四腳朝天,一點都不是斯文,我引用她的話,她自然樂了,其實,小君很多話我都被我奉為經典並多次引用,小君不知道罷了,若是知道,指不定驕傲得眼睛長在頭頂上。
喬若塵居然也“咯吱”一笑,真是難得一見,可能是笑的時候觸痛了傷處,她蹙眉按胸,一副病懨懨之美,我恨不得過去把她抱在懷里安慰,可我知道,喬若塵絕不是林黛玉,她的病懨懨是暫時的。
凱瑟琳朝我走來,她手拿枕頭,美目圓瞪:“你這麼會遊泳,你吃娘娘魚吃得肥肥的差不多。”吼完,她迅速舉起枕頭砸來:“我恨死你,恨死你……”
我嚇得荒落而逃,心裡卻美滋滋的,女人說恨你時,如果是小聲說,那真有可能是恨你,如果是大聲喊恨你,那絕對不是真的恨你。
總得一碗水端平,否則大禍臨頭。
我帶著愉悅的心情來到德祿居,用最原始,最野蠻的方式收拾了莊美琪和唐依琳各三次,躺在床上休息時,我左擁右抱,一邊回味剛才的激情,一邊傾聽她們的讚美,她們告訴我翻本了,如此暢快淋漓的高潮,就算輸了六十多萬也值得。我吃驚不小,問誰贏,出乎意料,兩位美嬌娘告訴我,是樊約一贏三,輸最多的是秋煙晚,一共輸了一百多萬,樊約狂贏了兩百多萬。
“老公,小樊這兩天贏的加起來有三百多萬,好旺哦。”莊美琪撒嬌。
我笑問:“她麻將水平是大師級?”
“水平最爛就是小樊,她全靠運氣,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人特別疼愛她。”唐依琳說話陰陽怪氣,她屬於省吃儉用型,視錢財如親人,這兩天輸了這麼多,她肯定心情不佳,真難以想像她敢賭這麼大,我揉了揉她幾乎開裂的屁眼,安慰道:“別瞎說,老公最疼愛你們倆了,過兩天,老公全補回給你們,你們輸了多少,我補回多少。”
兩位美嬌娘齊歡呼:“老公萬歲。”
我感嘆,這就是我為什麼拼命賺錢的原因。
輸錢的秋煙晚火氣很大,對付火氣大的女人千萬別惹她,唯一的辦法就是給她下火,不是喝涼茶那種下火,是滿足她,除了給錢,還有一種方法最直接,最有效。我狂風暴雨地滿足了她四次,她變得像隻小綿羊般溫順,隻字不提打麻將輸了多少,我告訴她,過幾天給她一千萬買衣服,她樂壞了,睡著的時候還臉帶笑容。
樊約意外地沒有睡,贏了這麼多,換成別人也會興奮得睡不著,我根本不用狂風暴雨,她就喊受不了,我還想繼續逞強好勝,樊約制止了我,笑嘻嘻地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一份檢驗報告,我一看是懷孕檢驗呈陽性,不禁大喜過望,再細問,我的小樊約已懷孕了二十八天。
“從今天起,每天要去產房檢查……”我愛憐叮囑。
“嗯。”樊約溫順地應著我,溫順地含下我的大龜頭……
夜色如媚,犬吠悠遠。
又洗過一次澡的我來到了壽仙居,已是後半夜了,四周安詳靜謐。今晚最後一站,我自然回到生我的哪個人身邊,我要告訴她很多好消息。
碧雲山莊最豪華的香閨裡,燈光柔和,一位只穿藕色吊帶睡衣的絕代美人正吹乾大波浪秀發,風筒的呼呼聲掩蓋了我的腳步聲,但我知道,這位絕代美人知道我已經走進臥室,因為高舉的風筒和卷梳停在了半空,我微微一笑,趕緊快步上前接過了風筒和卷梳,很虔誠地當上美髮師,一絲不苟地給絕代美人吹乾秀發。
好美的秀發,彈力柔滑,烏黑光亮,一根白髮都沒有。
“忙完了?”鏡子裡的姨媽嫵媚萬千,我身體一貼過去,姨媽很自然就靠上來,我關掉風筒,捧起了還沒完全乾透的秀發,輕輕聞嗅,已然陶醉:“忙完了。”
“都照顧到了?”姨媽問。
我放下秀發,雙手捏住了姨媽的香肩,大拇指沿著頸椎呈擴張狀揉捏,力量適中,動作專業,姨媽半瞇鳳眼,嬌吟如鶯。我諂媚道:“差不多都照顧到了,何芙今晚在源景沒回來,家裡除了黃鸝杜鵑,小蘭楊瑛,以及章言言外,都照顧到了,辛妮來了例假。”
姨媽舒服地扭動脖子,柔柔說:“東西寶貴著呢,在外邊能不射就盡量不射,人家肥水都流自家田,你可倒好,好水往外澆。”
“媽在訛我。”我低下頭,在姨媽的耳廓邊吹了幾口氣,癢癢的,姨媽敏感地閃開,吃吃嬌笑:“我不覺得我訛你,你不老實,該說的沒說,有不少事藏著掖著,不敲敲你,你會糊弄我。”
“媽真美。”我望著梳妝台前的鏡子讚歎。
姨媽忸怩,白了一眼:“這個不用你說,說些我不知道的。”
“齊蘇樓答應和解……”我忍住笑,接下來,我把下午去屠夢嵐那裡,還有與齊蘇樓見面的經過都細細�告了姨媽,為了不給自己找麻煩,我連謝家的事情也大致交代清楚,免得姨媽問了,我再告訴她,她就會起疑生氣。
姨媽從頭聽到尾,不插一句嘴,發現我沒什麼藏著掖著,她好開心,連聲讚道:“好,好,處理得很好。那屠夢嵐不是不想見你,是不想讓你看到她樣子,她連我和薇拉都不見,估計呀,多半變醜了,唉,能像你媽媽這樣天生麗質的女人不多。”
“確實。”我沒有笑,很嚴肅地點點頭,語峰一轉,道:“樊約懷孕了,你又要當奶奶了。”
“我早知了。”姨媽笑得很幸福。我暗罵自己愚蠢,像這種事,姨媽當然第一個知道。
“接下來這個消息,媽媽一定不知道。”我的手指擴展到姨媽的鎖骨,她珠圓玉潤,鎖骨不明顯,捏摸下去才找到,姨媽眨眨鳳眼,笑得很狡黠:“快說。”
“楊瑛媽媽住院,小君中計了。”我輕聲說。
“真的?”姨媽鳳眼陡亮。我壞笑,雙手齊滑,握住吊帶內衣裡兩隻飽滿巨乳,低下頭,一口咬住她耳垂:“明天小君會來找媽媽,她要說服媽媽不嫁人。”
姨媽呻吟:“你要是不照顧好媽媽,媽媽就嫁人。”
“今晚照顧媽媽兩次。”我揉捏曾經被我咬過的乳尖,慾火漸漸高漲。
“好事成三。”姨媽嬌憨,美臉酡紅,吊帶滑落之際,她對著鏡子伸出三根蔥白的手指頭,活脫脫一個豐滿成熟型的小君。我滿腹熱愛瞬間傾注進血液,橫抱起香噴噴姨媽,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嬌軀無比誘人。
長這麼大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好事成三”這句話。
記憶中,我還是第一次跟姨媽同床共宿,今晚似乎注定不平凡,我眷戀著姨媽的身體,撫摸絲綢一般的滑肌,體香襲人,飽滿乳房輕輕撞了一下我的指尖,挺立的肉峰上,那淡淡牙印似乎在訴說曾經所受的淩虐。
對不起,小小年紀就開始淩虐母親的身體,真是罪過,我的指尖溫柔安撫這淡淡的牙印。
“過十二點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姨媽的目光充滿了慈愛,她側翻身面對我,看著我撫摸她的乳房,我微微驚喜:“還以為媽媽不記得了。”
姨媽眨眨鳳眼:“我生你出來,怎能不記得,十月懷胎的經歷,怎能不刻骨銘心?”
“我很少過生日。”我微笑著吻上了硬挺的乳尖,短褲褪下,巨物暴漲,姨媽配合得妙到毫巔,她嬌軀很自然地平躺,玉臂勾住我脖子,順勢將我扯上她的嬌軀,我順勢分開她雙腿,很自然地把巨物對準了光滑的陰戶,我們的動作堪稱一氣呵成,如今只剩下最重要的一個動作了。
“媽媽以後好好補償你。”姨媽慈愛,玉手輕撫我的臉頰,輕撫她擰過無數次的耳朵,我故意遲遲不入,大龜頭頂著濕漉漉的穴口,壞笑問:“用什麼補償?”
“你想要什麼補償。”姨媽舉起左腿,輕輕觸弄我的臀部,暗示很明顯,希望我插入了,我下身一挺,巨物緩緩進入,陰唇深陷,姨媽的嬌軀瞬間繃緊,直到巨物完全佔據肉穴深處,頂壓子宮口,姨媽才呼出一口氣,放鬆身子,媚眼已是水汪汪。
我趴伏而下,趴在肉肉的嬌軀上,揉著那隻完美巨乳,舔吻嬌豔的香唇,呢喃中,我提出了我的渴望:“那個地方就是最好補償。”
姨媽知我所指,她撒嬌道:“不是說好了嗎,等你把山莊所有女人的屁眼都弄完了,媽媽就是最後一個。”
“為什麼?”我好笑,將姨媽的波浪秀發撥開,舌頭溫柔滴舔吮她柔滑的頸脖,深深吸一口,留下一隻紅印。
姨媽吃吃嬌笑:“我要你一直惦記媽媽。”
我嘆道:“不需要這些手段的,媽媽永遠是我最惦記的人。”心中惱得癢癢的,沒辦法,姨媽不是其他美嬌娘,無法用強,要採她的菊花,只有等待。巨物頂著子宮口碾磨,姨媽輕喘:“啊,回到生你的地方了……”
我輕笑:“老家好舒服。”
姨媽呢喃:“一點不老,經久耐用。”
我大笑,溫柔和姨媽接吻,甜絲絲的,滑膩膩的,我很衝動,捏住硬挺的乳頭,抽插著,吮吸著,撫摸著,三管齊下,沒有一絲粗魯,像對待少女一樣溫柔,姨媽很滿意,很陶醉,她的舌頭與我歡樂交纏,碩大的美乳擠壓我胸口,兩隻腳不停地踩著我的小腿,迎合起來,既曼妙,又嫻熟,我舒服極了,好幾次想射精,幸好忍住了。
給姨媽的腦袋多加了一隻枕頭,用手勾住她脖子,收束下腹,讓姨媽看到大肉棒是如何抽插她下體,如何下流地摩擦她的白虎穴。
姨媽呻吟著,美麗的鳳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巨物在她肉穴口進進出出,玉手伸來,輕撫我的下腹:“好多毛,很粗……很壯……很長……很強。”
“可以隨時隨地滿足媽媽。”我傲然。
姨媽啐了一口:“去你的,說得媽媽像蕩婦一樣。”
“媽媽就是浪蕩的母狗。”我壞笑,沒有侮辱的意思,只有淡淡淩虐,就好比我說小君是母狗一樣。姨媽沒有生氣,她懂得調情,柔柔地回擊說:“母狗不是這個姿勢,是趴著,你從後面乾媽媽,媽媽要是迎合你,媽媽就是母狗了。”
我巨物暴漲,猛地拔出巨物,把姨媽的嬌軀反轉,抱著她的肥臀一插而入,巨物撐開溫暖肉穴,滿滿地佔據,姨媽嚶嚀,嬌軀趴伏在床,撅起肥臀,搖晃了幾下放低,我順勢壓上,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拔起又閃電插入,像公狗幹母狗一樣抽動著,很強勢,很密集,姨媽應了她的話,肥臀後挺迎合,真的做了母狗。
“媽媽好騷,最喜歡從後面乾媽媽,好刺激,好舒服。”我猛烈回擊,快速抽插,激烈交纏中,肉穴深處吸引驟起,我舒服得渾身發抖,抱穩肥臀,兩手用力揉搓肥美的臀肉。
姨媽扭動肥臀,傾斜的嬌軀同樣顫抖:“舒服就……就用力點,報答媽媽生你出來。”
“我天天報答媽媽,隨時隨地報答媽媽。”好衝動,我整個身子全壓在姨媽身上,肥美的大屁股承受了我的衝擊,我的抽插渾重有力,每次都像巨砲轟擊,姨媽開始喘息,不時浪叫:“啊,喔喔喔,好舒服……”
“媽媽,我愛你。”太喜歡姨媽的浪叫,簡直是無敵誘惑,銷魂奪魄,我全身酥麻,手兜住兩隻巨乳,瘋狂進攻,巨物如打樁機般進出姨媽的肉穴,沒有更用力了,我使出我所能使出的力氣,緊窄的陰道果然跟姨媽說的那樣,經久耐用,屢操不爛,屢幹不壞。肉穴裡吸盤般的肉芽神奇地環繞莖身,像繩索勒緊脖子般,速度稍微慢一點,就有窒息感和酥麻感,彷彿隨時要射精,我驚嘆不已,這應該就是白虎的精髓,除了強悍的青龍,沒有別的男人能承受這種絞殺。
我稍不留神,也無法抵擋“名器”的束縛,脊椎有麻癢,我心中一凜,馬上停止抽送,趴伏在姨媽的玉背上,連連說“好險,好險”,姨媽吃吃嬌笑,隱約有囂張勁兒,她佔了便宜還賣乖:“你可要忍著,這次,我要等高潮時候,你才能射進去,那樣比較容易懷孕。”
“媽媽真要懷孕?”我莫名興奮。
姨媽柔聲道:“當然是真的,我就特意選你生日的時候懷孕,媽媽檢查過了,身體一切正常,還能生孩子。”
我重新抽動巨物,充滿愛意的抽插:“為了讓媽媽懷孕成功,我今晚要多努力。”
姨媽頭壓著枕頭,雙臂伸展,故意讓我握住她的雙乳,嬌吟隨著抽插響起:“啊……不僅要努力,還不許你跟媽媽做愛時想別人,聽說,懷孕哪會,你想別人,生出的孩子就像別人,不像我。”
“絕對沒有。”我苦笑不得,猛親姨媽嫣紅的粉頰。她幸福一笑,囉嗦道:“這差不多,你要一心一意跟媽媽做愛。”
“絕對一心一意。”我愛戀如山,用力捏兩粒乳頭,笑問:“媽媽呢,跟我做愛時候有沒有想別的男人。”
姨媽回眸看我一眼,嬌羞說:“媽媽太愛你爸爸了,有時候,媽媽會想起你爸爸,老拿他跟你比較,當然,你比你爸爸厲害多了,又粗又長,媽媽從你這裡得到了以前從未得到過的舒服,啊,媽媽也愛你,你是媽媽的驕傲。”
我血液沸騰,抽插如暴風驟雨:“媽媽也是我的驕傲。”
“媽媽不是好女人,目無法紀。”姨媽痛苦扭動嬌軀,打樁機每一次堅實的落下,都震顫碩大的肥臀,我直起身子,改抓肥臀,渾圓滿月令我尤其亢奮,想起姨媽開車撞死人的一幕,我更亢奮:“他們該殺。”
“你別學媽媽,殺人犯法的,凡事得忍著。”姨媽嬌喘,陰道驟然收縮,我加速加力,全心全意衝擊姨媽的肉穴,酥麻閃電而至,我嘶吼著:“要是忍不了呢。”
姨媽瘋狂後挺肥臀,放聲尖叫:“那……那就別忍了,啊……”
龜頭抵住了子宮口,濃烈的精液灌進了姨媽的子宮,不停地灌進,姨媽哆嗦著,暖流噴湧而出,交彙在一起的愛液一定能在姨媽的卵巢裡孕育生命,啊,我的心靈和肉體都處於極度舒服狀態,迷人的姨媽也是,她的雪肌泛紅,透明瑩潤,彷彿少女的肌膚。
天已濛濛亮,有點倦意的我進入了夢鄉,不過,我很快就被下體的快感吵醒,溫暖的吮吸,深達咽喉的套動……
我能確定我的大肉棒到達了姨媽的咽喉,龜頭的感覺很不一樣,只有姨媽才含得這麼深,啊,美妙極了,從淩晨到清晨,我射入姨媽子宮的精液就有三次,至於姨媽的性高潮就遠遠不止三次,可她仍不滿足,我已有了倦意,姨媽卻興致勃勃,她不停挑逗我,不停索取我的愛,每次都輕易索取成功。我輕輕地呼吸著,讓姨媽好好吮吸巨物,打定主意,等會再次深深的愛她,滿足她,照顧她。
“下邊兩個蛋蛋也要含。”我乾脆把姨媽的肥臀搬過來,挺沈的,一舉搬到我臉上,成了69式,她舔我的巨物,我舔她的肉穴,好清晰的肉芽,我一口含進嘴裡,吮吸肉瓣,吮吸肉芽,肉穴的陰氣吸我舌頭,我就用牙齒咬陰唇,姨媽一疼,肉穴裡的吸力大減,頗為有趣。
“我不喜歡蛋蛋,我只喜歡棒棒。”姨媽把大肉棒吮吸得滋滋響,疏忽了我的兩個睾丸,我告訴她:“沒蛋蛋就沒棒棒,這點媽媽應該很清楚。”
“好啦,含就含。”姨媽噗嗤一笑,真的把睾丸含進嘴裡,不過,只是吮吸了幾下,便吐了出來,重新吮吸大肉棒,一個深含,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居然全部塞滿了姨媽的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了,難以想像。
“篤篤篤。”突然的敲門聲把我們都驚了一下,姨媽吐出巨物,揚聲喊:“誰呀。”語氣異常不滿,我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七點。
門外隱約傳來嬌嗲聲:“媽,早起的蟲兒有鳥吃……”
“呵呵。”我知道是誰了,一聲輕笑:“小君說媽媽是蟲兒,一大早就吃鳥。”
姨媽一骨碌從床上爬起,壓低聲音道:“少貧嘴,快從窗子走。”
“我想要。”我故意撒嬌,姨媽瞪我一眼,撿起我的衣服扔來:“先到隔壁文燕那裡,等會再過來。”
“好吧。”我抓起衣服和鞋子穿好,隨即翻窗而下,正準備躍上柏彥婷的窗子,窗子突然打開,風情迷人的柏彥婷笑嘻嘻地朝我招手,我好生奇怪,難道柏彥婷有先見之明,知道我要去她那裡?
一條牧羊犬飛奔而來,我趕緊縱身躍上柏彥婷的房間。
“有古怪。”我問。
“有什麼古怪?”柏彥婷關上窗子,打開冷氣,很誘惑地爬上床,擺出很誘惑的姿勢,纖薄睡衣裡,兩隻巨乳高高懸挺,單腿一曲,已能看到蕾絲小內褲,雖然蛻變的程度沒有姨媽高,但今天的柏彥婷,年輕得宛如半年前的姨媽,而如今的姨媽看上去跟葛玲玲幾乎差不多。
“你知道我在我媽房間裡?”我迅速脫光光爬上床,把迷人的柏彥婷摟在懷裡,她的頭髮也微濕,估計剛洗澡,一晚辛苦巡夜,我怎麼說也要犒賞她。
柏彥婷幽幽嘆道:“我洗完澡就坐在窗邊候著,你們娘兒倆搗鼓了一晚上,現在該輪到我了。”
“可不能發出聲音,小君剛來我媽房間。”我不禁好笑,以獵犬的本事,山莊里什麼細微都難逃她法眼,何況是我的行蹤,好笑的是,她不在姨媽門口等我,而是在窗邊等我,可見柏彥婷對我很了解,知道我多半會從窗而出。
“我知道啊,我就是知道小君來了,才在窗子等你。”柏彥婷眨眨眼,輕輕依偎在我懷裡,玉手抓住巨物,溫柔套動:“現在才六點多,小君這麼早來幹什麼,莫非是來抓奸的?”
“喔……”我深深呼吸,享受柏彥婷的溫柔,這是與姨媽不一樣的溫柔,相比姨媽,柏彥婷在床上更主動,她貪婪地含下巨物,熟練吮吸,嘴裡嘟噥著:“不說也沒什麼,薇拉打來電話,她說……算了,我也不告訴你。”
我驚喜交加,猛地抱住柏彥婷:“我的文燕姐,你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柏彥婷風情搖頭,我無奈,只好和盤托出:“小君是來勸我媽不要出嫁。”
“月梅要出嫁?”柏彥婷一驚。
“噓。”我豎起食指,示意隔壁有耳,其實,每個房間的間距有五十公分,磚頭厚實,隔音效果和隔音技術都奇佳,外面的聲音可以通過傳感器傳進來,裡面的聲音就很難傳出去,我和柏彥婷就算在房間裡翻江倒海,外面很難把聽到,我只不過心虛罷了。面對柏彥婷好奇追問,我不敢隱瞞這位丈母娘,一五一十地把姨媽的心思告訴了柏彥婷,她聽著聽著,不僅黯然神傷:“原來如此,你娘兒倆的關係是可以公開了,我就只能一輩子鬼鬼祟祟,抱著我這麼久了,居然還沒一點兒動靜。”
我忍不住大笑,將柏彥婷的身子放平,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揉住巨乳,一手握住巨物對準小蕾絲中間刺去,柏彥婷莞爾,主動撥開蕾絲,茂密蓬門大開,玉溪粉紅潺潺,巨物一舉插入,直達花心,嬌吟是如此動人,引得我收腹折腰,一輪猛烈抽送後,伊人媚眼,我柔聲安慰道:“文燕姐,你別著急,看看小君是如何勸我媽,等我媽得到大家的承認,我再慢慢讓她們接受文燕姐,一下子全爆出來,我擔心大家心裡承受不了。”
柏彥婷M著雙腿迎合:“我只是說說而已,快用力……”
“我會永遠對文燕姐好,你看,我操得多有勁,把你浪水都操出來了。”嬉笑中,我的抽插如暴風驟雨,白皙的肉穴晶瑩四溢,柏彥婷顫聲道:“我喜歡你操我……”
“屁眼呢。”我壞笑,順手摸到柏彥婷的股溝,她縮了縮屁股,嗔道:“你喜歡弄那地方?”
“喜歡。”我猛點頭。
“不髒?”柏彥婷露出為難之色,我詭笑道:“只要準備好,就不髒,你有時間找唐依琳了解一下弄屁眼的經驗。”
柏彥婷疑惑道:“我問她,她不就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了嗎?”
“她是國安的人,我媽的部下,她不會多嘴的,再說了,我就是讓大家慢慢接受你,從唐依琳開始,一個個來,不急。”
柏彥婷芳心大喜,媚眼一拋,急急問:“你有弄過你媽的屁眼了?”
我尷尬一笑:“暫時還沒有,不過,遲早屬於我。”
柏彥婷似乎躍躍欲試,她試探著問:“其他人呢,小君呢。”
我自然慫恿:“不少人都弄過了,小君給我弄過之後,幾乎每次都求我弄。”
柏彥婷撲哧一笑:“這麼誇張,既然小君能接受,我也不會拒絕你,等我了解清楚了,再跟你做。”說著,嬌軀風情扭動,與我熱烈纏綿,剛才說話時,我都沒有停止抽插,這會全情投入,邊吻邊抽,才五十多下,柏彥婷就得到了一次完美的高潮,雙臂摟著我的脖子抽搐。
我側躺下來,一邊愛撫微汗的肉體,一邊望向窗子,心有旁騖道:“也不知道小君是如何勸我媽的,真想爬到我媽房子的窗子去偷看。”我暗示要離開了,雖然柏彥婷練習著“九龍甲”內功,但她是山莊里最年長的人,又巡視了一夜,我希望她早點休息。
沒想柏彥婷玉背更貼我胸脯,依戀道:“我還想再要一次……”嬌喘中,她懶懶地伸長手臂,將床頭櫃的一部手提電腦拿來,我正莫名其妙,柏彥婷已打開手提電腦,搗弄了幾下,電腦裡竟然出現姨媽香閨的情景,房間的大床上,小君與姨媽相偎在一起,大小美色堪稱珠聯璧合,人間絕色,如果能一起3P……
我的血液驀然地像煮開水一樣沸騰。
柏彥婷又調了一會顯示屏,圖像更清晰,我嘆息道:“文燕姐,你竟然連我媽也監視。”
“呸。”柏彥婷啐了一口:“你以為你媽媽不監視我?我們做這工作的,都彼此監視,不是互不信任,是本能,你媽媽連我洗澡都監視,我假裝不知道而已。”
我輕笑,趕緊催問:“沒聲音麼。”柏彥婷調開聲音,只見身穿粉紅色熱褲小背心的小君躺著姨媽的身邊,無聊地東看西看,眼珠子在亂轉,姨媽則背對著小君,假裝睡覺,兩個大小美人各自心懷鬼胎,我看著看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媽,你床上有古怪味兒。”小君動了動巧鼻,對著姨媽的玉背輕嗅。
姨媽慵懶道:“有怪味就回你房間,別打擾我睡覺。”
小君碰了軟釘子,小嘴微撅,眼珠再轉:“是騷味喲。”
姨媽板起美臉,緩緩轉了個身,給小君斜了一眼,微慍道:“你一大早來這裡,就是想氣媽媽,對不對?”
小君堆起甜笑,膩在姨媽懷中撒嬌:“沒有啦,哪敢氣媽媽,我是來關心媽媽。”
姨媽愛憐地戳了一下小君的巧鼻,嗔道:“你不氣媽媽,媽媽就知足了,哼,你跟你哥一個德性,表面上是關心媽媽,實則是給自己打小算盤。”
“咯咯……”小君嬌笑,心思被戳穿,她喊得更嗲:“媽……”
“說吧,有什麼事。”姨媽早就胸有成竹,一切盡在她掌握中。
小君抱了姨媽一會,輕輕長嘆道:“哎,我知道媽媽的床上為何有騷味了,我也知道守寡的女人是多麼辛苦。”
姨媽趁小君沒注意,偷偷抿嘴笑了笑,沒有說話,小君嘆息完,又道:“聽哥說,媽媽有男朋友了?”
姨媽轉了轉眼珠子,平靜問:“要是媽媽有男朋友,你會不會支持媽媽?”
“會。”小君飛快回答,嬌嗲討好:“我是媽媽的寶貝兒,媽媽也是小君的寶貝兒,我很關心媽媽,愛媽媽。”
姨媽笑得鳳眼成一線了:“好好好,有小君支持,媽媽有合適的男人,就嫁了。”
小君一骨碌翻起身子,雙肘撐床,嬌軀趴在床上,雙手支起下巴,大眼睛興奮地看向姨媽:“媽媽這麼說,就一定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男人,大概還在選擇中,媽媽這麼漂亮,喜歡媽媽的男人肯定是很多,到時候,媽媽數不勝數,眼花繚亂,狂蜂浪蝶,水性楊花……”
“小君,你說什麼。”姨媽呵斥一句。
小君咯吱一笑,吐吐小舌頭,忙辯解:“我沒說媽媽水性楊花,我是說那些男人水性楊花,因為傾慕媽媽的美色,才追求媽媽,不是真的愛媽媽,而媽媽呢,也不是真的愛某個男人,純粹是為了……為了……”
“為了什麼?”姨媽翻了翻美目。
小君嗲聲道:“為了女人跟男人做那個事情啦,我曉得,媽媽床上的騷味,都是自摸後留下的,媽媽是想過性生活。”說到這,小君又低頭嗅了一下姨媽的身體,不想手肘壓到了什麼,小君一激靈,倏地從床上坐起,鼻子靠近肘關節聞了一下,臉色突變:“咦,好像有精液的氣味。”
我嚇了一跳,懷中的柏彥婷一指電腦,輕笑說:“要露陷了。”
我大為緊張,眼睛緊盯電腦顯示屏,幸好,姨媽面對小君的疑惑一點都不慌,她很淡定地斥責了小君:“別胡亂猜,都是媽媽流出來的液體,味道濃一點,跟精液有點相似。”
“哦。”小君被輕易糊弄了過去,她擦了擦手肘,便又躺回姨媽身邊,姨媽輕嘆道:“好吧,就算你猜對了,那媽媽不應該過性生活嗎?”
小君柔柔回答:“應該啊,床單都濕了,媽媽一定很需要,嗚嗚,媽媽好可憐。”
姨媽斜了小君一眼,幽怨道:“媽媽可憐了幾十年,為了你和你哥,媽媽……”語氣有點哽咽,小君大急,抱著姨媽說:“媽,你別傷心,你先告訴我,你喜歡你的男朋友嗎?”
姨媽轉動眼珠子,沈吟了一下,說:“一般般,才交往不久。”
小君更焦急,搖著姨媽的身體大聲說:“才交往不久怎能出嫁,媽,你聽聽我的意見,你這樣嫁出去不一定是好主意喔。”
姨媽嘆息問:“難道小君有更好的主意?”
“呃……”小君笑得有些勉強。
姨媽心如明鏡,故意給小君拋誘餌:“如果是好主意,媽媽採納了,就獎給你三千萬零花錢。”
小君大吃一驚,又一骨碌坐直身子,驚問道:“是三千元,還是三千萬吶?”
姨媽眉飛色舞道:“是三千萬,媽媽從你哥哥那裡弄了不少錢,現在媽媽可是大富婆。”
小君咯咯嬌笑,猛撲到姨媽懷中撒嬌:“大富婆媽媽,要給就給夠五千萬,哥哥說過,他能發達,我李香君居功至偉喲。”
姨媽含笑點頭:“就看你有啥好主意了,如果主意不好,一個子也別想得到。”
小君來勁了,五千萬正是她眼下最急需的救命錢,她貼著姨媽的胸脯,神秘問:“媽,你還記不記得差不多一年前,我們住在源景花園的時候,你跟哥哥做過那件事。”
姨媽一愣,頷首道:“我怎麼不記得,你給你哥亂吃安眠藥,弄得他神智失常,媽媽為了救他……”說到這,姨媽頓了頓,佯裝不滿:“你還提這事幹什麼,想惹媽媽生氣?”
小君撅起小嘴,嗲嗲說:“對不起媽媽,那事兒是我不對。”眼珠一轉,接著說:“我在想啊,媽媽如果想解決生理問題,完全可以找哥哥幫忙,上次是媽媽幫了哥哥,現在叫哥哥幫回媽媽,這很應該啊。”
姨媽輕斥:“你說什麼,這種事能幫?”
小君興奮道:“為什麼不能幫,哥那方面超厲害的,他那東西又粗又長,跟他做那事,山莊里的每個女人都差不多幾分鐘就被他搞定,大家以為辛妮姐豐滿,能收拾他,結果,上一次我親眼所見,辛妮姐只勉強抵擋七八分鐘,到最後像殺豬一樣。”
姨媽撲哧一笑:“什麼殺豬,形容得這麼難聽。”
小君猛點頭:“是真的,好慘的樣子,山莊里的女人,都怕哥哥那東西。”
“你怕不怕?”姨媽斜眼問小君。
小君羞羞道:“怕是怕,不過兩三天沒做,就又想他了。”說完,咯咯地笑開,姨媽忍俊不禁,嗔道:“真不知羞。”
小君突然很認真道:“媽,既然哥哥這麼厲害,他可以順帶滿足你呀,反正你跟哥哥也做過了,只要繼續帶套子,哥哥就無法射進去,就不算……不算亂倫了。”
說到敏感字眼,姨媽臉色異常平靜,雖然早早突破了道德禁忌,姨媽早已不顧忌世俗束縛,但內心中,亂倫始終是一道無形的坎,尤其是在小君心中。姨媽冷冷問:“那你哥射進小君的里面,算不算亂倫?”
“我是妹妹,你是媽媽,不一樣。”小君伶牙俐齒,她希望我和姨媽發生關係,是逼不得已,最後的道德禁忌又促使她保留一絲底線,就是不讓我直接把精液射進姨媽的陰道裡,可姨媽又怎麼會在乎這層底線,她已經想要孩子了,又豈能同意小君的要求。
只是眼下先同意小君,姨媽不置可否,轉而問:“這事你跟你哥哥說過了?”
“說了。”小君猛點頭,很緊張的樣子。
“他什麼意思。”姨媽又問。
小君晃晃小腦袋,說:“哥沒反對,他要讓我先跟媽媽商量好了,他再決定,基本上哥哥是同意的,他不希望媽媽嫁出去,更不希望有猥瑣男嫁進家裡來。”
姨媽笑罵:“媽媽認識的男人都是猥瑣男?”
小君嘆道:“不是這個意思啦,你看李嚴叔叔,我都喊他做爸爸好多年了,結果他居然不是爸爸,還不是好人,可見很難遇到好男人,我和哥哥都擔心媽媽遇到猥瑣男,哥哥說了,萬一哪天媽媽不在家,哥哥也去上班了,猥瑣男趁我洗澡,要把我強奸了,我該怎麼辦,我又不像媽媽這麼能打。”
“看來,你的擔憂不無道理。”姨媽抿嘴笑了笑,輕嘆道:“只是,萬一這事傳出去……”
小君嚴肅道:“媽,其實大家都在傳你跟哥哥,以前若若就說過媽媽跟哥哥有曖昧關係,我矢口否認,但大家好像……好像有點信,好幾位姐姐曾經旁敲側擊問我,我可不笨,全都一一否認,反正大家都這麼認為了,就算這事傳了出去,還不是等於炒舊飯,大家愛信不信。我覺得啊,謠言跟媽媽的幸福比起來,那根本不值一提,媽媽只要得到爽,管別人怎麼說。”
“咦。”姨媽吃驚地看著小君,一臉驚喜:“小君的思想境界好像有了飛躍哦。”
小君很少受到到姨媽的誇讚,聽姨媽這一說,頓時笑得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媽,你同意不?”
“媽得考慮考慮。”姨媽欲擒故縱,其實她心裡一百個願意。
小君可沒姨媽這般心機,她急著得到楊瑛母親的醫療費,自然要催促姨媽:“別考慮了,看見媽媽滿床的騷味兒,小君好心疼的,這樣好不好,今晚上,我就安排哥哥來媽媽房間,到時候,媽媽只需聽我的。”
“這……”姨媽佯裝猶豫。
小君道:“媽,哥不僅性能力超強,技術也很棒喔,保證讓媽媽爽個夠,只要媽媽爽了,就不想出嫁了。”
面對小君的直言不諱,姨媽有些尷尬,她慢悠悠打岔:“說說你跟你哥的事,我聽說你的屁眼給你哥了?”
“哎呀。”小君悻悻不已:“都是什麼人啊,這事也能傳,真夠八卦的。”
“有沒有這回事?”姨媽笑罵。
“有。”小君羞不自勝,腦袋瓜窩在姨媽的懷裡,姨媽小聲問:“舒服嗎?”
小君突然亢奮道:“媽,我告訴你喲,哥哥一邊弄我的屁眼眼,一邊舔我的腳時候,那真是舒服透頂咯。”
“真的?”姨媽心動的樣子。
小君猛點頭:“嗯,就是有點麻煩,要提前清洗屁眼眼,前一天最好不要吃肉吃魚,不要吃太多米飯,不要吃含澱粉多的東西。”
“為什麼?”姨媽好奇怪。
小君道:“吃肉吃魚,那屁眼的味兒大,哥哥喜歡舔屁眼的,到時候又要親回我的嘴,我可不希望聞到怪味啦,至於吃飯多,吃含澱粉的東西多,便便自然就多,清理屁眼眼起來時間比較長。”
姨媽撲哧一笑:“還有這麼多道道。”
小君不以為然:“我這些不算什麼啦,依琳姐姐才是弄屁眼眼的博士,她精確到一個星期只有兩天吃肉,其餘都吃素菜,喝牛奶,吃素面,說什麼麵條最容易消化,最容易排乾淨,她每天堅持用牛奶清理屁眼眼三次,我敢說咱們山莊的屁眼兒,就屬依琳姐姐的最乾淨。”
“哈哈。”姨媽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小君還接著說:“她時刻準備著給李中翰桶屁眼……”沒說完,她自個也捧腹大笑,母女擁抱在一起狂笑,直笑得天地失色。
“等我準備好了,我也要。”懷中的柏彥婷風情嫵媚,她微�起豐腴右腿,我側了側身,很默契地沿著股溝插入巨物,一舉佔據整條陰道,柏彥婷長長地呻吟,我捏住她的大奶子,小聲催促:“文燕姐,快告訴我薇拉的事。”
柏彥婷柔柔道:“她沒什麼事,她通過密電要我轉告你,說她已經安全到達美國,要你擔心。這很奇怪,薇拉好像很在乎你,我跟你媽媽打賭,說薇拉喜歡你,你媽說絕不可能,你們才認識,而薇拉又是很清高的女人,不會隨隨便便喜歡一個小自己近二十年的男人,你媽媽只相信你喜歡薇拉,不相信薇拉喜歡你,剛才我一試,就看出你很著急薇拉,薇拉又在乎你,我相信你們的關係不一般。”
“她是若若和凱瑟琳的媽媽。”我心虛地翻了個身,把柏彥婷壓在身上,巨物深深插在她的肉穴裡,橢圓肥臀中間,一朵菊花朝天怒放。柏彥婷臉壓著枕頭,吃吃詭笑:“僅僅如此嗎?”我大窘,巨物拔出至穴口,又狠狠插入,猛撞花心,柏彥婷嬌呼:“啊……插得很深,我說中了你的心思,你無須對我隱瞞,真幹得了薇拉,算你有本事,你媽媽這輩子最吃醋的女人就是薇拉,你爸爸曾經很愛薇拉,我親眼見過你爸爸舔薇拉的下面……”
我嘶吼:“我爸爸有舔過柏阿姨的下面嗎?”
柏彥婷撅臀呻吟:“何止舔過,他還咬過。”
我腦子嗡一聲響,閃電般拔出巨物,低頭在柏彥婷的光潔肉穴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寶馬750i停在了市第一人民醫院門口,小君,閔小蘭,楊瑛三個美少女從車子魚貫而出,我朝她們揮手告別,承諾盡快籌集五千萬醫療費給楊瑛的母親。
“瑛子,替我向你爸爸媽媽問聲好,說我晚點會來看她。”我朝楊瑛擠擠眼,她會意一笑,頷首點頭,沒她配合,小君也不會中計,什麼死黨,好朋友全都是假的,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什麼朋友都可以出賣,唯獨小君傻乎乎地為楊瑛焦急,哎,我的小君是最純潔,最單純的。
別人可以向我出賣,但我就最痛恨出賣我的人,回到源景縣紀委,我與任華安商議後,迅速召開了表彰動員大會,表彰近期有功的人員,任華安主持會議,他堅定高舉反腐旗幟,繼續擴大反腐成果。我則暗地裡排查隱藏在內部的奸細,魏金生之死,讓我們縣紀委非常被動,一個廳級幹部死在我們縣紀委裡,真要追究起來,罪責可大可小,幸好與齊蘇樓達成協議,我不追查魏金生的案情,他不追究魏金生之死,我們一起相安無事,這就是政治,不能說黑暗,如果連職務和人命都保不住,談何建功立業,有一番作為呢。
查出奸細不難,當晚看管魏縣長的就幾個人,逐一慎密排查,就確定了對象,是呂剛,我親自控制了他。
縣紀委的秘密審訊室裡,我讓所有監視和攝像頭都處於關閉狀態,只帶趙水根參與審訊。
“你是誰的人,奉誰的命令殺掉魏縣長。”這句話,我重複了九遍,當我重複第十遍後,呂剛依然沈默,我微笑站起,讓呂剛見識到我的凶悍,我當著趙水根的面把呂剛的中指活活折斷。
痛苦的嚎叫幾乎刺破我的耳膜,我只擔心我的耳膜,一點不擔心嚎叫會傳出秘密審訊室,趙水根露出震驚之色,斷指的呂剛則一臉蒼白,滿頭冷汗,雙眼驚恐。
“呂剛,你說了吧,念我們同事一場,只要你交代,李書記不會為難你。”趙水根於心不忍。
呂剛還在猶豫,我不得不佩服他,現實跟電影相差何止百萬倍,我根本不相信有人能經受肉體上的折磨,解開襯衣的袖口,我捲起了袖子,目光陰森:“現在可不是幾十年前的革命時期,你這樣頑固是很愚蠢的,沒人在乎你,你不會有豐碑,就算你死掉,也像條死狗一樣令人厭惡,沒有人可憐你,我李中翰雖然不是專業審訊出身,但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你有種就把這一百種方法都嘗試一遍。現在我再問你一次,如果你拒絕招供,我就脫掉你褲子,把你的玩意踢爛。”
出乎意料,我還沒動手,就簡單的幾句威脅話,呂剛就徹底崩潰了,他忙不�招供:“我說,我說,是趙書記……”
“趙鶴?”我以為我耳朵出錯,又問了一遍,呂剛痛苦低下頭,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懷疑很多人,甚至包括懷疑任華安,可沒想到指使呂剛幹掉魏縣長的人竟是趙鶴,我思索了一下,吩咐道:“水根,叫醫務人員進來。”
趙水根很快把幾個醫護人員叫進來,這些醫護人員沒有女性,都是三大五粗的大漢,秘密審訊室裡,沒有溫柔,只有殘忍,粗暴和嗜血。
我走出審訊室,站在窗口眺望遠方,趙水根默默地跟隨在我身後,我喃喃道:“呂剛徒有其名,他不是鋼鐵份子,他一直不開口,是因為你趙水根在,呂剛認為你是趙鶴的親戚,就一定是趙鶴的人,所以呂剛表現很勇敢。”
趙水根明白我的意思,他語氣堅定道:“我是李書記的人。”
我笑了,但我的笑容沒有給趙水根看到,震懾下屬,就不能在工作時候對他笑。
“寫一份關於趙鶴的材料,然後交給任華安,要詳細。”淡淡留下一句,我離開了縣紀委,直接開車到縣公務員小區,以期見到我的命中貴人何芙,一天不見她,我有如隔三秋的感覺。
街上行人如織,社會穩定,反腐風暴得到了源景縣人民的大力支持,短短兩天時間,源景縣紀委就收到三千多封舉報信,有實名,也有匿名。上寧市委非常配合,已經抽調九十多人下縣幫助審查,縣紀委大樓迅速擴容臨時監獄,偌大的縣紀委大樓,就是再關押三百人進來也綽綽有餘。
我給胡大成打去電話,讓他派一百名武警駐防縣紀委,由任華安負責指揮,胡大成沒有多言,馬上照辦。任華安得到消息後驚喜過望,打來電話表示縣紀委如虎添翼,言語中,他對我更是敬畏,我指示他安排稽查處下午上班時間再繼續抓人,要打出聲威,抓出氣勢,要讓整個源景縣掀起反腐風暴。
任華安表示堅決執行,隱約中,我成了縣紀委的幕後領導。
躊躇滿志的我來到了縣公務員小區,寶馬750i的車前窗貼著特別通行證,我可以暢通無阻地進入源景縣的任何企事業單位,社區賓館,而一般的出租車就沒這個權力。
安靜的小區門口,一輛出租車被截攔下來,出租車裡的人無奈下車,步行進入小區。我瞳孔放大,這位從出租車下來的人,據說是整個縣紀委最美的女人,她神色有點慌張,小區保安見到她,都堆起了笑臉,這女人正是謝安琪。
我不動聲色,遠遠跟著,停好車,我顧不上去見何芙,而是直接去趙鶴的家,一敲開門,謝安琪瞪大眼珠子看我,一臉吃驚:“中翰……”
“什麼時候來的?”我不管謝安琪同意不同意,徑直走進趙鶴的家,謝安琪跟著我身後,小聲道:“剛到,回來拿些東西。”
我微笑說:“剛好,我也想來這裡拿些東西。”
“拿什麼東西?”謝安琪緊張地註視我。
我淡淡說:“想拿什麼東西就拿什麼東西。”
氣氛似乎一下子就陷入了緊張,我兩眼閃爍著精光,氣勢咄咄逼人,謝安琪心虛地撒了個嬌:“中翰,你怎麼這樣跟我說話。”
我不為所動,在這不足一百二十平的房間裡巡視了一遍後,指著書房裡的角落,用命令口吻說:“請打開保險櫃。”
謝安琪臉色一暗,悶悶不樂道:“我沒帶鑰匙。”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便簽打開,遞到謝安琪面前:“這是搜查證,你不打開,我就叫人來打開。”
“中翰。”謝安琪撅嘴撒嬌。
我收好搜查證,笑瞇瞇地把謝安琪抱上書房的紅木辦公桌,溫柔地親了她一口:“美色我見多了,別跟我玩這一套。”
謝安琪見美人計失靈,很無辜地看著我,輕嘆道:“你注定是我的命中剋星,我是來拿旗正集團股份的。”說著,從隨身的手袋裡拿出一串鑰匙,又選出其一遞給我,我微笑接過,來到牆角的保險櫃前,輕鬆打開了保險櫃,不用回頭,我已感覺到謝安琪跟在我身後。
望著保險櫃裡滿滿的鈔票,我不得不嘆息,而我所見的,也許只是冰山一角罷了,以趙鶴現在的身家,至少也有兩百億,一個小小的縣紀委書記能如此斂財,其他大官就可想而知了。
“除了拿旗正集團的股份,還要拿什麼。”我隨口問。
“結婚證。”謝安琪的回答令我有少許意外,我站起來,微笑說:“拿結婚證做什麼?”
“離婚。”謝安琪給我拋來個媚眼,我不禁疑惑:“怎麼突然想到了離婚?”
“這是遲早的事。”謝安琪淡淡說。
“趙鶴同意?”我大為興奮,即使不能娶了謝安琪,我也不願意她做趙鶴老婆,他們能離婚最好。謝安琪輕輕靠到我身上,幽香撲鼻:“你願意我離婚嗎?”
我舒展手臂把美人摟緊,剛想說出願意兩字,忽然我發現謝安琪盯著打開的保險櫃,眼神有點古怪,出於職業敏感,我順著她的眼神看去,一指最低隔層裡的小皮套問:“這皮套裝什麼的。”
“裝存摺的。”謝安琪笑了笑。
我蹲下,取出皮套打開,裡面果然有三本存摺,粗略計算了一下,我嘆道:“兩千多萬,數目不小。”放回存摺,我還發現最低層存放十幾根金條,若干黃金紀念幣,還有一部幾年前的舊款數碼相機。
“數碼相機?”我把數碼相機拿在手上,小心打開,相機居然還有電,這說明這部數碼相機不久前還在使用,我正好奇,謝安琪突然伸手,一把奪走相機:“沒什麼好看的,都是拍一些生活細節……”
我眼珠飛轉,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迅速陰沈下來,冷冷地把手遞過去:“上次聽你說過,趙鶴拍下了他跟你做愛的實況,給我看看。”
謝安琪臉色大變,把相機收到身後:“中翰,別看了,我求求你。”
我柔聲道:“放心,我雖然會吃醋,但我依然愛你……”話語溫柔,動作可不溫柔,一把抱住謝安琪,粗魯地搶回數碼相機,謝安琪的臉色霎時蒼白,迷人的大眼睛充滿了痛苦與焦灼,我心咯噔一下,更想一窺數碼相機裡的內容。
做在沙發上,我擺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調出數碼照片,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可我還是對數碼相機的內容極度憤怒,相片簡直不堪入目,全部都是謝安琪與趙鶴的做愛鏡頭,這個超級大美人完全可以稱之為超級大淫婦,我忍不住�頭看向沙發另一頭的謝安琪,兩眼噴火,她心虛得幾乎哭泣,像受驚的小綿羊般顫抖。
“嗯?”我摁下自動拍照鍵,一段數碼影片播放了出來,只看了一秒,我的心臟就受到了巨大打擊,腦袋突然嗡嗡作響,我猛甩腦袋,再仔細一看,差點要吐血,我的上帝,影片裡,兩個中年男人正乾著嬌嫩謝安琪,一個抽插她下體,一個插她的小嘴,我看得很清楚,其中一個男人是趙鶴,另一個男人卻是謝安琪的父親謝東國。
“中翰……”謝安琪渾身顫抖,兩眼極度恐懼,兩行眼淚從她恐懼的眼睛裡流了下來。
我腦子一片空白,已經不再憤怒了,我在呼吸,拼命地呼吸,我不想因為過度憤怒而發瘋,手中的數碼相機仍在播放不堪入目的影片,謝東國跟趙鶴在不停乾著謝安琪,姿勢千變萬化,稚嫩的謝安琪似乎還是一個讀書時代的少女。
“你的第一次到底是給你父親,還是給趙鶴?”我冷冷地問謝安琪。
“父親。”謝安琪垂下了臉,不敢對視我的眼睛。
我差點把數碼相機摔了,可我還在看下去,好半天,我木然道:“要是沒看錯,你是自願跟他們一起做的。”
謝安琪擦了擦了眼淚,不吱聲,似乎默認了我的判斷,我胸口又是一悶,問道:“誰拍?”
“我媽。”謝安琪怯怯說。
“挺精彩的。”我居然擠出了一絲笑容,但我知道,我這笑容比哭還難看一萬倍。
謝安琪緩緩站起,緩緩走來,噗通一下,跪在我腳邊,眼淚汪汪著說:“中翰,我是來銷毀的,沒想到被你發現,我說了,你是我的命中剋星,你要怪就怪我,不要遷怒我爸媽,也不要遷怒安妮。”
面對這個可憐兮兮的大美人,我還能說什麼,我既不願罵她,更不想打她,於情,這已是多年前的事,於理,這是人家的隱私,她謝安琪是別人的妻子,我根本沒資格教訓人家,我的憤怒是自作多情。
可是我真的很憤怒,我一字一字地告訴謝安琪,我非常生氣。
“我知道。”謝安琪怯怯點頭,眼淚如雨。
我一聲很鬱悶的長嘆:“怪不得你爸爸,你媽媽,還有你,都對趙鶴寬恕,不願意我對他嚴懲,原來你們曾經大被同眠過。”
“中翰……”謝安琪撲到我懷裡。
聞著沁人的幽香,我竟然衝動了,衝動得很厲害,憤怒,嫉妒,失落……所有的情感都化作了慾火,我慢慢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脫掉謝安琪的衣服,兩人赤條條地擁抱在一起,我讓謝安琪跨坐在我身上,吞入我的巨物,直插到花心,一顆淚珠滴在我多毛的胸膛上。
“說說經過,說得詳細點,反正你們已經亂交了,我倒要聽聽細節。”我抱緊俯下的嬌軀,一邊舔吻香唇,一邊聳動。
“我……我哪知從何說起。”謝安琪眨了眨長睫毛,扇下最後一滴淚珠,哎,她本來就絕美,哭過的嬌容更有一番銷魂的風情,很奇怪,我不再恨她,只有濃濃的愛憐。
“我問,你答,你是聰明人,不要隱瞞我,不要惹怒我,等我的挫折減輕了,我就放過你,放過你全家。知道嗎,我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憤怒,才有挫折感。”說完這番話,我眼睛濕潤了。
“知道。”謝安琪柔柔地點頭,柔柔地聳動身子,緊窄的肉穴柔柔地摩擦我的大肉棒。
我舒服著嘆道:“第一次如何給你爸爸的?”
謝安琪思索了片刻,幽幽地回憶起來:“那時候,趙鶴經常住在我家,爸爸很少回家的,連鄰居都以為趙鶴是爸爸,他也承擔了做爸爸的角色。我和安妮還小,他經常接送我們去學校,我對趙鶴漸漸有了依賴,我對他的感情有時候甚至超過了我爸爸,趙鶴更是以爸爸身份自居,但他畢竟不是我爸爸,他對我的感情也隨著我成長而發生了改變,他開始摸我身體,到了十三,十四歲,趙鶴已經對我放肆輕薄了……”
“十三,十四歲,奶子已經很大了吧。”我沒好氣,用手指用力捏住謝安琪的豐乳,滑膩酥挺,她的乳房是極品中的極品。
“嗯。”謝安琪輕輕點頭,自帶一分羞澀:“十四歲那年,我就開始穿C罩杯,趙鶴看我的眼神完全變了,他經常藉故摸我身體,幫我買內衣內褲,我開始很害怕,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爸爸,爸爸很著急,可他在外地很無奈,十五歲那年春天,趙鶴第一次親我,我把這事情告訴了爸爸,爸爸很生氣,特地從外地趕回來,要找趙鶴理論,趙鶴不在,爸爸就把氣撒在媽媽身上,還打了媽媽一巴掌,結果,媽媽離開了家,爸爸很懊悔,很難過,他喝了很多酒,喝得很醉,我一直在我爸爸身邊,他醉了後,就對我說,與其便宜趙鶴,不如你報答爸爸養育之恩。接著,爸爸就抱我,我嚇壞了,根本不知道反抗,就這樣,我被爸爸強奸了。”
“畜生。”我恨得咬牙切齒。
“第二天,爸爸像沒事一樣,他塞給我一千元,要我注意身體,不要給趙鶴動手動腳,然後就匆匆離開家。不久,媽媽就跟趙鶴一起回來,趙鶴當著我的面打電話給爸爸,說下一次我爸爸再敢打我媽媽,他就把我爸爸的腿打斷,爸爸不敢頂嘴,在電話裡跟媽媽道歉,我對爸爸很失望,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以後好長時間,爸爸都不敢回家,而是去學校接我和安妮去吃飯,有幾次是單獨接我去賓館,吃完飯後就做那事。”
“你就這樣允許你爸玩弄你?”我暴跳如雷。
謝安琪用溫柔的聳動消減我的怒火:“我一開始是反感的,後來見媽媽疏遠了爸爸,我出於同情爸爸,慢慢的就不反感了。”
“他有很多女人,他是騙你的。”我大吼。
謝安琪抿嘴微笑,呻吟道:“我當時還小,很幼稚的,哪懂這麼多,加上爸爸很懂得挑逗我,做過幾次後,我就迷上了。”
“他有射進去嗎?”我給謝安琪的翹臀猛拍了一掌,巨物用力頂抽。
謝安琪的美臉漸漸紅潤,豐滿乳房撩撥我的嘴唇,她嬌柔道:“一開始不敢直接射進去,都是拔出來射在肚子,射在胸部,後來就直接射進去,有很多次是連續射進去,我都沒採取避孕措施,幸好沒懷孕。”
“後來是如何被發現的?”聽說謝安琪沒有懷孕過,我的心寬慰了不少。
謝安琪嬌喘著:“我上次告訴過你了,那次沒全部說實話,就是我十六生日那晚,趙鶴把我拉到媽媽房間,要我接受成人禮,觀看他和媽媽做愛,之後,他就佔有了我,發現我不是處女後,他就問我為什麼不是處女,我開始沒有告訴他,但媽媽逼問我,我只好把失身給爸爸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媽媽不生氣?”
謝安琪道:“很生氣,我聽說爸爸被趙鶴打了,打得很嚴重,媽媽禁止爸爸單獨見我和安妮,也是從哪一次起,爸爸再也沒有去學校接過我和安妮,不過,媽媽沒有把事情鬧大,在此後差不多兩年裡,爸爸都很少回家,很少跟我們見面。直到兩年後,爸爸突然找趙鶴幫忙做生意,趙鶴答應了,不久,生意做成了,爸爸和趙鶴的關係迅速好轉,他們經常帶我和安妮出去玩,去高級酒店餐廳吃飯,我們的生活條件從此越來越好,媽媽和爸爸的關係也因此大為改善,再後來,爸爸買了大房子,我們又重新住在一起,這期間,趙鶴結婚了,但他偶爾還是來糾纏我媽。”
“淫亂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又忍不住猛拍了謝安琪的翹臀。
謝安琪痛呼,撅起小嘴撒嬌:“四年前,趙鶴跟她的老婆離了婚,他又來我們家住了,那時候,他和爸爸的關係最好,說什麼肝膽相照之類的,不過,這一切都是因為爸爸的公司得到迅速擴張,生意越做越大,趙鶴的家產也隨著水漲船高,他和爸爸的關係因為利益才變好。有一天,他們很開心,在家裡喝了很多酒……”
“慢點說,我要聽詳細的,越詳細越好。”不知為何,我掃了一眼數碼相機,我竟然感到慾火焚身,腦子裡全是一位嬌美少女被兩個老色鬼姦淫的情景,巨物暴漲,狠狠地抽插緊窄的肉穴,謝安琪低頭一看交合處,臉上有一絲詭笑:“好硬吔。”
“慢慢說。”我目光閃亂,彷彿自己就是謝東國,正在跟自己的美麗女兒做愛。
謝安琪說話不緊不慢,語調抑揚頓挫,字正腔圓,令我身臨其境,配合著數碼相機的播放,我感覺自己很真實地看到了那淫亂的一幕。
“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我和媽媽也喝了很多,酒精的作用吧,我們興致很高,加之安妮去外地玩了,我們就在客廳沙發上很隨便地聊天。趙鶴抱著我,爸爸抱著媽媽,兩個男人都不老實,手上都東摸西摸的,他們盡說一些葷笑話,說得很露骨,趙鶴好幾次當著爸爸媽媽的面親我,還把舌頭伸進我嘴裡,更過分的是,他把手摸到我大腿根部,爸爸媽媽也不說什麼,他們自顧著互相親嘴調情,過不了不久,媽媽意外地換上了一雙高跟鞋跳舞助興,她臉紅紅的,身上只穿著內褲內衣,我還記得是黑色透明的,很性感,很暴露,連下邊的毛毛都露了出來。”
“音樂開得很大聲,媽媽跳得很好,趙鶴和爸爸都拼命鼓掌,因為我也學過跳舞,爸爸就慫恿我跳,趙鶴和媽媽跟著起哄,我拗不過,就跟媽媽一起跳了,開始我還不放開,只是扭了幾下,媽媽誇我扭得好看,很快,趙鶴不知從哪裡找來一雙高跟鞋和一套粉肉色的情趣內衣叫我換上,我見很透明,不願意換,趙鶴就和爸爸一起架住我,把情趣內衣強硬地給我穿上,好可惡,他們趁機東摸西摸,爸爸也敢摸我下體了。”
“穿好了情趣內衣,我逐漸放開跟媽媽跳舞,感覺像是跳艷舞,沒跳幾下,下面就開始濕,他們鼓掌鼓勵我,我越跳越放肆,跳得非常誘惑,我當時就發現趙鶴和爸爸的褲襠全隆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想不跳了,誰知,爸爸和趙鶴突然一起脫光了衣服跟我和媽媽一起扭,我記得趙鶴抱著我屁股扭了幾下,就……就把他的東西插進了我下面,再看爸爸媽媽時,爸爸也把東西插進媽媽的下面,我們已經不是在跳舞,而是站著做愛。”
“什麼做愛,那是淫亂。”我氣得猛揉謝安琪的翹臀,打定主意,找個時間破了她的屁眼,我要插爛她的屁眼才解恨。
謝安琪不知我想得這麼齷蹉,柳腰輕搖,很嫻熟地吞吐巨物,嬌喘中,柔柔地嗔我:“你跟我和媽媽做,不也是淫亂麼?”
我心神一盪,竟無法反駁,心也恨不起來,只好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一邊迎合,一邊粗聲問:“後來呢?”
謝安琪媚笑:“後來就是瘋狂地做,趙鶴和我做,爸爸和媽媽做,我們四個人擠在沙發做,爸爸有點力不從心,就說讓媽媽在上邊,媽媽奚落爸爸不夠趙鶴勇猛,爸爸有點不高興,就說,你叫趙鶴來幹你呀。媽媽一聽,就賭氣叫趙鶴過去,趙鶴真的就過去跟媽媽做,媽媽好開心,故意浪叫,也就在這時,爸爸來到我面前,摸了我幾下,見趙鶴和媽媽沒反對,他就大膽跟我做了,這也是爸爸幾年來再次跟我做,好奇怪,我那時很興奮,很期待,爸爸插入時,我得到了高潮,爸爸還問我是不是有高潮了,我不承認,但爸爸在這方面很老練,他就一邊笑,一邊溫柔地親我,問我想不想他。”
謝安琪觀察了我一眼,繼續述說:“他是我爸爸,我怎能不想,就說想,爸爸哈哈大笑,好像變得有力氣了,媽媽看在眼裡,就大罵爸爸是淫棍,爸爸回擊,說媽媽是蕩婦。就這樣,我們一晚上都是在做,中途,趙鶴和爸爸又換了回來,總的來說,是爸爸跟我做得多,我們從客廳做到臥室,事後,媽媽說那晚上她得過多少次高潮都忘記了。”
我恨恨問:“你呢。”
謝安琪媚笑:“我也忘了,我只記得爸爸在我裡面射了四次,一次比一次射得少,趙鶴在我裡面射了兩次,他多數射給媽媽。從那次以後,我們開始了在一起做愛,每個月至少有三四次,都選擇安妮不在家的時候才這樣,有一次安妮突然提前回家,差點給她撞破。”
“為什麼不把安妮拖下水,五個人弄不更刺激嗎?”我冷笑,巨物卻更硬。
謝安琪愉悅地聳動:“不怕告訴你,當時趙鶴確實有這個想法,爸爸媽媽一開始也不反對,不過,安妮很討厭趙鶴,加上後來爸爸跟趙鶴因為生意方面的事情鬧出了很大矛盾,安妮才沒有加入進來,過了差不多一年,發生了兩件事,媽媽被強烈刺激,就不再喜歡四個人一起做了。”
“發生了什麼事。”我急問。
謝安琪道:“一件,是爸爸在外邊包養的女人到爸爸的公司裡去鬧事,這件事鬧得挺大的,媽媽非常非常生氣,說臉都丟光了,媽媽很愛面子的,發生了這件事後,媽媽對爸爸很失望,不時在我和安妮面前提出要離婚的念頭。不過,爸爸堅決不同意離婚,這齣乎我們意料,可能是爸爸還愛著媽媽。媽媽是很愛面子的,離婚畢竟不是光彩的事,加上我們又勸媽媽,她就不提離婚的事了,接下來發生的另一件事,就令媽媽徹底打消了離婚的念頭。”
“什麼事。”我急不可耐。
“別急嘛。”謝安琪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字正腔圓道:“就是有一天晚上媽媽想做那事,她就打電話給趙鶴,哪知趙鶴不接媽媽電話,媽媽心血來潮,就一個人偷偷趕來源景縣,那時候趙鶴已經是縣紀委書記了,媽媽突然來到,意外撞破了趙鶴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就在這個房間。”
我暗暗幸災樂禍。
謝安琪接著說:“媽媽當時大怒,跟那個女人吵起來,那個女人也不好惹,就責問媽媽是趙鶴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在趙鶴家發飆,媽媽衝動之下,就說是趙鶴的岳母。因為之前趙鶴有說過要娶我,爸爸媽媽一直沒答應。”
“那個女人聽媽媽這麼說,就問趙鶴,趙鶴雖然捨不得那女人,但他更捨不得我們,於是就默認了,那女人很生氣,打了趙鶴一記耳光就離開了,趙鶴一點沒生氣,他開心壞了,因為媽媽這樣表態,就等於答應把我嫁給他,那天,趙鶴哄了媽媽一晚上,媽媽仍然不開心,覺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第二天,他們從源景縣回到上寧,媽媽就意外宣布同意趙鶴娶我,很快,我就嫁給了趙鶴,媽媽覺得我結婚了,感情方面要專一為好,就不再支持我們四個人在一起做愛。其實,媽媽是恨趙鶴了。”
“你爸爸也同意你嫁給趙鶴。”我若有所思。
謝安琪嘆道:“爸爸是不同意的,但媽媽更不喜歡爸爸,已經不當爸爸是一回事了,媽媽讓我嫁給趙鶴,是為了維護我們這個家,趙鶴正官場得意,縣紀委書記的地位可不小,而且趙鶴對旗正集團有很大的幫助,他又是旗正集團的大股東。”
我默默點頭,與之前謝東國說的話聯繫起來,就知道謝安琪說的是實話,我又追問一句:“你結婚之後就真的沒跟他們一起淫亂了?”
謝安琪堅定道:“真沒有了,我和趙鶴結婚之後,媽媽對這事非常排斥,她開始出去結交朋友,我知道她加入了一個貴婦圈子,經常吃喝玩樂,好像挺開心的。”說到這,謝安琪竟然停止了聳動,美目如煙:“中翰,我知道你看了這相機裡的東西後,一定以為我家裡的人很壞。其實,告訴你,我和媽媽都不是壞女人,我和媽媽一樣,到目前為止就只跟三個男人發生肉體關係,趙鶴,爸爸,還有你,我和媽媽並不濫交,我們的關係可以說錯綜複雜,如果說到壞,你們三個男人比我們壞不知多少倍。”
我突然乾咳,心中怒火早已經消退,琢磨謝安琪這番話,我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有理,人是自私的,尤其是男人,自己可以風流,卻對女人出軌極度排斥。
謝安琪察言觀色,見我表情不自然,她乘機反攻倒算,玉指一戳我腦殼,嗔道:“特別是你李中翰,我敢說你的女人至少超過二十個,而且以後還會增加。”
我忍住笑,譏諷道:“那我要贊你和你母親是賢妻良母咯。”
謝安琪不溫不火,不緊不慢說:“我媽媽真算得上賢妻良母,她只不過勢利一些,時下的人絕大多數都像媽媽這樣附炎趨勢,愛慕虛榮,當初要我嫁給趙鶴,就是看中趙鶴的官場前途,如今看中你李中翰也是這個原因,我爸爸性格懦弱,家里三個女人有嚴重危機感,有危機感的女人很容易變老變醜的,別看爸爸能賺錢,危機感可不是金錢多了能彌補,事實上爸爸的旗正集團沒有趙鶴的支持,根本不可能發展,在我們這個國度,沒官場支持的企業永遠做不大。媽媽就是看準了這點,所以她需要一個強力的靠山,我們全家需要強大的依靠,之前是趙鶴,如今,你李中翰,就是我們的依靠。”
“戴高帽。”我嘟噥一句,心裡卻是百感交集,謝安琪說得很坦誠,沒有一絲掩飾,她謝家對我確實附炎趨勢,如果我只是普通人,哪怕我陽具再具天賦,也很難引起女人垂青,想我一年多前,連個像樣的女人都沒有。
謝安琪撲哧一笑,豐滿的乳房徐徐壓下,媚眼如絲:“當然,你很可愛,很優秀,我喜歡你,很喜歡你,我願意為你生孩子……”
柔柔的聲音如魔音,我幾乎迷離,身下機械地挺動,只為宣洩慾火,謝安琪適時撒嬌:“中翰,把相機裡那些東西全刪了吧,我希望你只記得我一切美好的東西。”
我眼珠一轉,有了奸計:“這兩天胃口怎樣。”
謝安琪見我問不著邊的事兒,莫名其妙:“怎麼這樣問這個,早餐我沒吃,昨晚就吃點粉蒸肉,青菜,甜瓜,小半碗米飯,我的胃口一直這樣,十年前就這樣,沒變過,以前還喝牛奶,現在想要好身材,我連牛奶都不喝了。”
“家裡有牛奶嗎?”我的手悄悄撫摸滑膩翹臀,謝安琪想了想,說:“冰箱應該有。”
我壞笑:“這就好。”
“怎麼了。”謝安琪感覺到異樣,因為我的手指扣住了她的屁眼,菊花很窄,手指插不進去。
我擠擠眼,挑明說:“等會,我要親自給你洗屁眼。”
謝安琪大驚失色:“中翰……”
我趕緊用力沖頂肉穴,謝安琪明白了過來,嬌軀亂顫,巨物密集抽送,她忍不住呻吟:“啊啊啊……不行的,那地方不能弄……”
我冷冷道:“不能弄,相機裡的東西就不刪。”
謝安琪甩動雙乳,放聲喊:“啊啊啊,要弄,你就把我和媽媽一起弄。”
我驚喜不已,連連點頭:“這建議不錯。”
“喔喔喔,射給我,我要來了,射給我……”
中午跟政法委書記胡大成吃了一餐飯,我把周支農介紹給了他,聽說周支農是原上寧市委何書記的秘書,胡大成大吃一驚,他既對周支農敬畏,更對我敬畏,很淺顯的道理,週支農這只“良禽”選選擇了我這棵大木,胡大成看在眼裡,心裡對我的背景一定有了深不可測的感覺,我就是要他有這種感覺。
週支農帶來了七名手下,由於比較倉促,他只能遴選七人來源景縣當差,這七人是周支農的心腹,更是我的心腹。胡大成不敢怠慢,七張調令就在酒席桌上發出,說先工作,再補辦工作手續,我和周支農自然滿意。
跟胡大成吃完飯,我跟周支農帶來的七人在一家茶莊見了面,他們分別是程康,史允,盧景雙,王安翔,勾展,孫昊英,龐宏偉。七人高矮不一,即將擔任的工作職務都不同,但個個精明矯健,我不由得暗暗讚許週支農有眼光。
“我再重申一遍,人有主僕,我周支農甘願一輩子追隨李書記,他是我的領袖,更是你們的領袖,是你們要用鮮血和生命去保護的領袖,這個信念不以時間的改變而轉變,也不以身份的改變而轉變,甚至不能對這個信念有絲毫動搖。”
我主意到週支農用上領袖這個字眼,他在有意培養這種意識,環視一圈七人,週支農語氣凝重道:“現在我問你們,你們願意一輩子尊奉這個信念嗎?”
七人齊刷刷站起,面朝我大聲回答:“是我們願意一輩子尊奉這個信念,我們誓死保護李中翰大哥,任他指揮。”
儘管這七人回答時不夠整齊劃一,但令我聽得渾身熱血,我示意他們坐下,平靜地說了一字:“好。”拿起手中履歷表,我逐一念到七人的名字,算是認識了,又大致了解了一下他們七人的背景,學歷等社會關係,很滿意地放下履歷表,我微笑道:“錢不是萬能的,但照顧家人需要錢,你們既然願意為我付出生命,我就不會讓你們有後顧之憂,一會給你們每人發五百萬,算是安家費。”
七人面露驚喜之色,齊聲道:“謝謝大哥。”
我想了想,搖搖手,意味深長說:“我們不是黑社會,以後不要喊大哥,就稱呼我李書記。”其實書記在國家各階層的官銜中屬於最高一級,縣紀委書記是最高,縣委書記也最高,同樣,市委書記,省委書記,甚至……
我不用說得太清楚,邁出了這一步,已是無回頭箭,宏願與野心,表意有褒貶,但實則劃為等號,就看他們是否理解我的心意了。眾人齊聲喊:“謝謝李書記。”
我微笑囑咐:“你們準備在新的崗位工作了,都是不錯的工作,具體支農會安排好,我不需要你們工作多出彩,只需要你們平日里多觀察,做人要低調。”
“知道。”七人點頭領會。
“好了,我先走了,有時間跟你們喝酒。”我站起告辭,週支農送我到茶莊門口,我叮囑了他幾句便離開了茶莊,帶著謝安琪驅車回上寧。
有這麼一位迷人的美女陪伴,我回家之路一點都不寂寞。高速路上車輛川流不息,謝安琪伏在我的雙腿間,大膽地吮吸我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車程已過半,她�起頭來,氣喘籲籲地抗議:“有沒有搞錯,是不是被你的女人榨乾了,在家裡射不出來,這裡吸了這麼久也沒吸出來。”
“呵呵。”我開心極了:“剛才你口口聲聲說你的口技如何了得,就算是蔫幹的蘿蔔,你也能吸出汁液,我可不管,你不吸出來,我就一直開著車,直到汽油用光。”
謝安琪瞄了一眼車窗外,見車流少了,她嬌羞道:“我嘴都麻了,不如換另外一種方法弄出來。”
我不得不佩服謝安琪,別看她一副端莊斯文的樣子,實則很大膽,她暗示可以在車裡做愛,我心裡也想,不過,大白天的在高速路一邊開車,一邊做愛是極其危險的,我可不敢過於莽撞。搖頭笑了笑,我拒絕了謝安琪的建議:“不,我就要你含,雖然你沒吸出來,但還是蠻舒服的。”
謝安琪很無奈,一雙迷人的大眼睛重新打量我雙腿間,咬咬牙,她再次伏下身子,嘟噥著:“我就不信了……”
一股溫暖包裹了我的龜頭,有電流般酥麻,我長長舒了一口氣,讚道:“太好了,我喜歡堅韌不拔的女人,哦……”
只可惜,車子到了上寧,堅韌不拔的女人依然沒能令我的大肉棒臣服,被謝安琪斷斷續續含了近一個多小時,大肉棒依然猙獰高舉,沒有絲毫噴漿的跡象,惱得謝安琪用牙齒輕咬了一下龜棱,大肉棒突然一彈,報復性地在謝安琪的櫻唇上打了一下,謝安琪見狀,非但沒生氣,還咯咯笑了起來:“有脾氣喲。”
我停好車,艱難地把巨物塞回褲襠:“不止有脾氣,還有靈性,想跟它交朋友就要對它主人好點。”
謝安琪舔舔嘴唇,很不甘心,見我要下車了,她趕緊整理一下衣裝,左右張望:“這裡就是國投啊?”
“嗯。”我點頭道:“要辦些事,你在車裡等安妮吧,她應該很快過來接你。”手一伸,愛憐地勾起圓削的下巴,啊,好美的下巴,好美的女人,數碼相機裡的一幕幕又出現在我眼前,心很酸,可是很奇怪,我一點都不恨謝安琪。
“我不,我要跟著你,你去哪,我就去哪,等安妮來了再說,她好磨蹭的,我可不想在車里幹等著。”謝安琪撅嘴撒嬌,剛才我給謝安妮打了電話,讓她來國投銀行接謝安琪回家,其實,我是找藉口跟謝安妮說說話,或許還能見見面,姐妹倆我都愛,對於謝安妮,那份熱戀的感覺在迅速上升。
而對謝安琪,我則有心疼的感覺,她說得很對,女人找男人,不僅僅是找長期飯票,還是要找依靠,找安全感,這沒有什麼不對,家裡的美嬌娘絕大多數就屬於謝安琪這種類型。
我嘆了嘆,推門下車,謝安琪咯吱一笑,也跟隨著下車,她美艷逼人,雙腳一落地,就招來無數傾慕的眼光,她身穿時尚淺色連衣短裙,身材魔鬼,容貌傾城絕色,除非是瞎子,否則沒有人不注目她。
我反倒有一絲得色,有這麼一位麗人陪伴,相信任何男人都很有面子。
進入國投銀行大廈的電梯,我摁下了十九樓信貸部,又要見到三位銀行美女了,本來是四位的,很遺憾江菲菲做了孫家齊的情婦。
緊跟我的謝安琪不吭一聲,平靜得像小家碧玉,電梯裡的男人都明里暗裡觀察她,她也知道惹人注目,漂亮的大眼睛突然閃過一絲狡黠,在眾目睽睽之下,她拉住了我的手,一瞬間,得到虛榮的我成了電梯裡最令人討厭的人。
溫柔攬住纖柔柳腰,我心想,那就讓妒忌來得更猛烈些吧。
踏進十九樓信貸部,滿眼的淺灰色制服令我賞心悅目,一聲歡呼,扎著馬尾的懷明珠尖叫著朝我奔來:“哇,李……李總裁好久不見……”她的聲音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信貸部有點冷清,所有的人都朝我看來。
緊接著,我見到了從辦公室裡竄出的宣嬈和聶小敏,三位制服美女前凸後翹,似乎更漂亮了,尤其淺灰制服裙裡的肉色絲襪,悄悄地散發著誘惑。
聶小敏驚喜地看了看我,眼睛卻朝我身後的謝安琪飄去,身子往我傾了傾,小聲問:“李總裁,她是誰?好漂亮哦。”
謝安琪似乎聽到了我們的說話,她笑得像朵花似的。我哈哈大笑,朝三位銀行美女擠擠眼,道:“她是我新女朋友,漂亮不漂亮,你們說了算,我想不想你們,我說了算。”
“那你想我們嗎?”宣嬈笑嘻嘻問,一絲妒意在三位銀行小美女的臉上浮起。
“想得要命。”我的話引得信貸部一片喧笑,認識我的,不認識我的都笑,氣氛非常融洽,可沒想到,這融洽的氣氛被突然打破了,兩個領導模樣的人走進了信貸部,一位個子較矮,面目清秀的年輕人指著我和聶小敏厲責:“喂喂,你是什麼人,聶小敏,上班時間不能在辦公室接見外人,這是銀行紀律。”
聶小敏很不滿,頂撞道:“現在是午休時間,大家都在吃飯休息,我們跟老客戶交流一下感情怎麼了。”
矮個年輕人更大聲:“別說老客戶,就是你們爹媽也不能隨便來我們工作地方,我們的午休也是工作時間,你們這幫從華夏過來的人一點紀律性都沒有,肖書記,這事情您必須批評。”
年輕人身後是一位目光森然的中年人,身材稍微發福,信貸部的人見到這個中年人,都有不安的表情,我驀然想起劉思明曾經提過國投銀行的黨委書記姓肖,叫肖潛,不知是不是這個人。
“聶小敏,懷明珠,宣嬈,你們三人明天暫時停職,各自寫一份檢討報告給我。”中年人發聲了,自有一份威嚴。
聶小敏,懷明珠,宣嬈三人頓時臉色大變,面對中年人的命令,她們三人竟不敢說半個字,我不用多想,幾乎肯定在中年人是肖潛,等他說完,我就冷冷道:“用不著這麼小題大做吧。”
中年人把森然的目光對準了我,厲聲道:“你是什麼人,請你立即出去。”
“他是……”懷明珠想介紹我,我搖搖手,示意她別說,朝中年人走進一步,我平靜一笑:“不管我是什麼人,你也不能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剛才聶小敏不是說了嗎,我是這裡的老客戶,你們銀行是有口號的,客戶是你們的衣食父母,你對待父母就是這個態度?”
謝安琪居然咯吱笑了出來,因為她聽出我在損中年人,話裡佔了中年人的便宜,相信其他人也能聽出,中年人臉色微變,他狠狠盯著我,似乎強忍著怒氣:“銀行有規定,外人不能隨便進入這裡。”
我沈下臉,冷冷回敬:“即便是我錯了,你也不必用這個態度,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都知道拉存儲貼高息是違法銀行規定的,你們銀行有違反過這樣規定嗎?”
中年人一聽,知道遇到了行家,他有些不自然:“這……這是兩回事。”
我傲然道:“這不是兩回事,我有二十億存款在國投裡,鑑於你的態度極其惡劣,我要求三天內轉走這二十億,我會給你們銀行董事會發一份提轉存款的聲明,然後在上寧日報發一篇通稿,讓全市人民知道貴銀行領導的嘴臉。”
我這番話的份量是驚人的,莫說轉走二十億,就是轉走一億,國投也難受,眼下正是夏耕農忙之際,也是各企業周轉用錢之時,銀行的錢都被貸得七七八八,看信貸部如此冷清,就知道銀行沒多少錢,真要轉走二十億,那可是件大事。
矮個子年輕人馬上緊張道:“先生,我們有話好好說。”
中年人以眨眼的速度放下傲慢和陰森,他乾咳兩聲,和氣問:“沒請教先生的貴姓。”
我冷冷道:“你們不必前倨後恭,這讓我感到噁心,我警告你,如果你膽敢藉故懲罰聶小敏,懷明珠,宣嬈,那你書記的位置就坐到了頭。”說到最後,我目露狠色,矮個子年輕人不由得打了個激靈,�眼看向中年人。
信貸部安靜得彷彿掉一根針都能讓人聽見,大家都不吭聲,都注視著中年人,誠然,我的話過重,這赤裸裸警告跟恫嚇沒什麼區別,中年人的臉色陰晴不定,估計在揣測我的身份,他沒敢強硬反擊我,“先生你不要這樣說,這裡是國投銀行,我有權對員工提出批評。”
“你不是批評職工,你是在意氣用事,我本不該管,但你剛才對我很無禮,請你務必記住我的警告。”我毫不示弱,掏出手機,故意撥給喬羽:“喬書記嗎,我想跟你匯報一下工作。”
這招示強必須一步到位,否則很難嚇唬對方,面前這個中年人極有可能就是肖潛,身為一家國家銀行的黨委書記,他的地位與劉思明一樣,已屬於正市級,副省級,能唬住他的人不多,我直接打電話給喬羽,就是暗示我的官場能量,如果只是打給市委書記的秘書,那就差遠了,中年人深諳這個中奧妙,所以他更忌憚我。
“我在第一人民醫院,你過來吧。”喬羽在電話裡說。
有些意外,喬羽在醫院,我略一思索,也在情理之中,他與秦璐璐正直濃情蜜意,秦璐璐要照顧孫家齊,喬羽裝模作樣也好,真心探視也罷,久不久都會去醫院看望孫家齊。我微笑道:“這樣……我等會就去醫院見喬書記。”
如今我是炙手可熱的人物,別說我想見喬羽,他其實也很想見我,才掛電話,中年人就滿臉堆笑,很客氣對我發出邀請:“先生,方便的話,請您到我辦公室坐坐,喝喝茶,一切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呵呵。”
他居然能笑得出來,我不得不佩服他善於察言觀色的本事,內心裡極度鄙視這種牆頭草,再給他震懾一下,“不必了,沒聽見嗎,我等會要給喬書記匯報工作,你很想知道我是何許人吧,我就透露一下身份,我也是書記,紀委的。”
“啊。”中年人一愣,臉色剎那間蒼白,如今中央高舉反腐大旗,貪官們都惴惴不安,最忌憚見到紀委的人,生怕反腐大棒打到自己身上,官場黑暗,沒幾個是乾淨,只要查到,幾乎百分百有違紀行為,輕重而已,我紀委身份一出,中年人立即恐慌,哼,他心中沒有鬼才怪。
我輕蔑一笑:“麻煩你迴避,我要跟聶小敏談談公事。”
矮個子年輕人反應機靈,迅速拉扯中年人離去,聶小敏朝我使了使眼色,一把牽住我的手,飛快地將我拉進了她的辦公室,那幾乎是全視角辦公室,門口和隔間全是玻璃,不過,還是有百葉窗,聶小敏手一扯,百葉窗落下,遮住了辦公室外的視線,她猛轉身,瘋狂地抱住我大呼小叫:“啊啊……中翰,我愛死你了,我從來沒有這麼爽過,你給我們出了一口惡氣。”
辦公室門又開,懷明珠,宣嬈魚貫而入,極度興奮的懷明珠指了指門外:“大家都差點要鼓掌,肖潛被中翰罵這事肯定很快就傳遍銀行。”
“我們會不會被炒喔?”宣嬈憂心忡忡問。
聶小敏自信道:“他不敢炒的,我們是劉行長的人,肖潛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把我們炒掉,我們又沒有犯什麼錯,頂多給我穿小鞋,製造麻煩而已。”
我微笑安慰:“要是被炒,就去我公司,待遇比銀行高。”
“中翰哥……”懷明珠給我一個熊抱,還大膽地送上香吻。
我乾脆左擁右抱,對三位美女壞笑:“看把你們樂的,好久不見了,好想跟你們愛愛。”嘴上說得直接,手上更直接,制服誘惑是絲襪美腿和翹臀,我的手捏住了懷明珠的臀部,她小聲驚呼,“啊”一聲,美臉羞紅。
“等下班啦。”宣嬈拋來一媚眼,她對剛才的事還心有餘悸,不敢太放鬆。
“就在這裡,就是現在。”我緩緩落座在一張四腿椅子上,聶小敏看了看百葉窗,問起了謝安琪,宣嬈說,已經給“我女朋友”倒了一杯水,此時她正坐在辦公室外,聶小敏咬咬牙,臉紅紅道:“我去扣好門。”
“你女朋友在外面坐著喔,你怕不怕?”興奮的懷明珠主動坐上我右大腿,兩眼水汪汪,我得意道:“我不擔心,你們就不用擔心。”懷明珠用詢問的目光看聶小敏,見聶小敏關門回來時邊走邊脫掉身上的製服,懷明珠也羞笑著脫掉身上的製服,宣嬈被我抓住小手放在褲襠上,她摸了兩下便對懷明珠吃吃嬌笑,我索性脫掉褲子,粗大的傢夥應聲彈起,打了幾下在小腹上,噗噗作響,三位美女頓時驚呼,又怕聲音傳出來辦公室,她們趕緊掩嘴。
聶小敏最爽快,她不僅脫掉上身製服,也把製服裙也脫了,裊裊朝我走來,溫柔地坐到我左大腿上,我摟住她,先問三個美女在城北的別墅裡住得好不好,她們都說好,我隨即示意:“明珠,宣嬈,你們先含,我跟小敏說些事。”
“什麼事呀,李大書記,什麼時候做了紀委書記也不告訴我們。”嬌滴滴的聶小敏溫柔地解開我的襯衣,一隻乾淨的小手輕撫我濃密胸毛,身下,懷明珠和宣嬈已跪下,兩人把玩我的巨物,巨物硬挺,氣氛漸漸旖旎,懷明珠第一個含入,她含了幾下便交給了宣嬈,宣嬈不知什麼時候脫掉了身上的製服,連絲襪也脫了,妙處陰毛隱現,好像已經濕了。
“劉思明近期有一些外匯技術操作,可能會突破以往的條條框框,到時候,你們要積極配合他。”我沒有直接說明白,但神情嚴肅。
聶小敏輕笑:“我們已經知道了,劉思明和姍姍姐從美國打來電話,特地交代清楚。”美目一瞥我下體,她柔柔嘆道:“原來你不是來看我們,你是為了這件事才來的。”
我也不太好詳細詢問,趕緊滿臉堆笑,甜甜地親了聶小敏一口:“我就是專程來看你們的,如果只關心這些事,我打電話就行。”眼睛示意辦公室外邊,誠懇道:“你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我都不理,就想著跟你們敘敘舊。”
“我暫時相信你的花言巧語,至於明珠,宣嬈相不相信你的話,我就不知道咯。”聶小敏開始脫絲襪,繃直的美腿令我垂涎。已經脫好絲襪的宣嬈笑嘻嘻地站起來,嬌羞道:“我相信,這麼硬,肯定是想我們了。”
懷明珠大笑,也開始脫絲襪,聶小敏忍俊不禁,啐了宣嬈一口:“呸,蕩婦。”
宣嬈不以為然:“切,你前晚還說想著跟中翰上床,不知誰是蕩婦。”
“真的嗎,小敏真這樣說?”我興奮不已,巨物高聳。
“千真萬確。”宣嬈笑嘻嘻說,小手中的巨物被她握實,她看了看我,見我含笑點頭,她分開雙腿跨坐上來,碩大的龜頭對準萋萋芳草地,一個深坐,巨物穩穩插入,耳邊是聶小敏的笑罵:“好賤啊,竟敢出賣我,明天寫一份檢討報告給我……”
“啊……”宣嬈嬌吟,深蹲再深蹲,巨物漸漸沒入濕潤的芳草地,直達花心,嬌吟更綿長,“來,我們親親嘴。”我張開雙臂,把聶小敏,懷明珠左擁右抱,甜蜜纏綿。
“明珠,你的內衣真好看。”我從懷明珠半脫的襯衣中,輕揉她的美乳,乳溝不淺,乳罩性感,她是三個銀行美女中最懂得打扮的一個。
“好貴的哦。”懷明珠很狡黠,把乳尖送到我嘴邊時,隱隱有暗示。我豈不知道她的暗示,輕吮一口嬌豔的乳頭,揶揄道:“不錯,不錯,上了檔次的女人就要穿昂貴的內衣,千萬別學小敏,她的內衣就很一般般……”
聶小敏剛把高聳奶子送來,聽我這麼說,又縮了回去,不滿道:“我又不知道你今天來。”
我撇撇嘴:“不知道我今天來就穿普通內衣?”
聶小敏嘆道:“人家收入不高,哪敢天天穿幾千塊的內衣。”
“你收入還不高啊,我聽劉思明說,你們的年收入差不多三十萬。”手上使勁,把一條小蠻腰懶緊,大奶子跟隨,顫巍巍地遞到我嘴邊,我張嘴就含,聶小敏嬌吟:“三十萬年薪在上寧算什麼呀,做個SPA就要好幾萬,買幾件衣服要幾萬,要不是你給我們房子住,我們每年租房子也要十萬八萬,上次你給的那些錢,都花完了。”
我曾經給三個銀行美女不少錢,具體我都忘記了,我不相信她們花錢如流水,不過,以眼下的物價,年薪三十萬確實不低不高,叫她們痛痛快快地買高檔內衣有點不現實。如今劉思明為我從國外弄回一筆巨款,他必定要裡應外合,通過銀行的各部門找到一條最安全,最有效的途徑。聶小敏,宣嬈,懷明珠都是劉思明器重的管理,成敗關鍵都在這三個銀行美女身上,我來國投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哄討她們三個,不僅是肉體上,金錢上也不能含糊。
“這樣啦,等會我每人給你們五十萬,全包了你們以後的內衣錢。”我瀟灑說著,下體挺動,與吞吐巨物中的宣嬈來一次激烈的交鋒,爽得她媚眼如絲,嬌喘噓噓,聽說有內衣補助她一聲尖叫,隨著聶小敏,懷明珠一起歡呼:“啊啊啊,謝謝中翰……”
我故意扶穩宣嬈的小蠻腰,把巨物拉到她穴口,然後靜止不動:“記住啊,下一次看見你們穿普通內衣,我就像現在這樣過門不入,把你們逗得心癢癢的,就是不插進去……”
三個銀行美女開懷大笑,宣嬈臉紅紅地撒嬌:“哎呀,好壞喲。”臀部一沈,迅速把大肉棒重新吞了進去,嬌軀突然密集聳動,顯然快要高潮了。我扶住她的小蠻腰,不敢再逗她,配合著密集挺動:“百越光百貨公司二樓,有一家法國內衣精品店,我老婆開的,你們有時間去看看,那裡的內衣很不錯。”
“我們知道啊,只是太貴了,七八千一套內衣,我們哪敢買,不過,既然給我們這麼多內衣錢,我們就去幫襯咯。”懷明珠眉飛色舞說。
我趁機幫葛玲玲拉生意:“不但你們去幫襯,你們也要帶動你們的朋友同事,親戚同學,甚至你們的富婆客戶去購買。”
“一定,一定。”聶小敏有點心不在焉,眼睛盯著劇烈聳動中的宣嬈,眨眼間,宣嬈就嚶嚀一聲,撲倒在我懷裡,聶小敏眼疾身快,迅速推開宣嬈,喊著:“到我了,到我了。”雙腿一分,隨即騎上我雙腿,懷明珠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聶小敏便吞下了巨物,嬌吟繞耳,由於吞得過急,她表情有些痛苦。
懷明珠乞求:“小敏,讓我先,讓我先,我忍不住了。”我順手一摸懷明珠的下體,果然濕透了,心中愛憐,對聶小敏說:“先每人插二十下,好不好。”
“啊,好粗……”聶小敏不置可否,嬌軀聳動了幾下,便入佳境,嬌軀馳騁,宛如騎上了矯健的駿馬,我趁機道:“有句話還得囉嗦,劉思明讓你們幹的工作很重要……”
不是我不識風情,只是這件事對我太重要了,我站在風口浪尖上,稍有差池就會淹沒在反腐大海裡,有了這筆巨款,我至少多幾張王牌。
“放心啦,我們會做好的。”聶小敏嬌嗔,雙手搭在我肩膀上飛快聳動,懷明珠表態盡力配合劉思明的工作後,焦急地催促:“小敏,好了,好了,都超過二十了,到我,到我……”
聶小敏又吞吐了十幾下,才戀戀不捨地從我身上下來,懷明珠歡喜,拋了個媚眼給我,很優美地跨上我身體,手執濕漉漉的大肉棒,心急火燎地吞下一整條,她肉穴夠潤滑,吞下巨物不像前兩個那麼艱難。
“啊……”呻吟過於大聲,聶小敏急忙伸手,掩住懷明珠的嘴。
也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篤篤篤”敲門聲。
三位銀行美女花容大變,聶小敏高聲問:“誰呀。”
門外是字正腔圓,不緊不慢的的聲音:“是我,有事找李書記。”
我聽出是謝安琪,趕緊喊:“安琪,我在……在談著重要的事,你耐心等一會,快談好了。”聶小敏,宣嬈在掩嘴竊笑,懷明珠繼續咬牙馳騁。門外又傳來謝安琪的聲音:“安妮到了。”
“好好好,你告訴她,我們馬上下樓。”
“哦”一聲後,門外沒了聲音,聶小敏一把揪住我耳朵,小聲問:“安妮是誰?”
“是我女朋友。”我老實回答。
聶小敏怒道:“氣死我了,明珠,榨乾這個風流大少。”
沒想話音未落,懷明珠就像貓哭般說:“我哪榨得了他……我……我要來了……”說著,嬌軀劇顫,愛液溢出,濕透了我的陰毛。
“沒出息,等我收拾他。”聶小敏把襯衣乳罩全解下,嬌軀曼妙,潤紅滑肌,她大膽地騎上我雙腿,倔強的小嘴,惱怒的眼神,無不透露出好勝之心。我暗暗好笑,主動出擊,抓住巨物對準聶小敏的肉穴一舉插入,她咬緊牙關,倔強地不發出聲音,我則雙臂圈緊她小蠻腰,一下子站了起來。聶小敏大感意外,驚詫之下雙腿盤緊我腰間,我隨即猛烈抽擊,一邊走,一邊邊抽擊。
“啪啪啪……”
“這姿勢受不了……”聶小敏痛苦地看著我,媚眼如絲。
從國投信貸部出來,謝安琪都繃著美臉,一直到進電梯,出電梯,都對我不理不睬,我緊跟著她身後,心虛問:“怎麼了,安琪。”
謝安琪倏地回頭,氣鼓鼓道:“你老實說,剛才在信貸部,你是不是跟三個浪蹄子在裡面胡搞?”
“我們在談正事。”我微笑道。
謝安琪大怒:“你騙誰,如果是談正事,我敲門的時候,你會開門跟我解釋,哼。”
“你想多了,真是談正事。”我鎮定狡辯。
謝安琪冷笑道:“那好,我把這件告訴安妮,讓她來分析分析。”
“安琪……”我在銀行大門攔住了謝安琪,苦著臉道:“認識你之前,我就認識了她們,她們對我的前途至關重要,求你了,最多我答應讓你懷孕。”
“說話要算話。”謝安琪毫不掩飾心中的激動,我不禁感嘆這女人狡猾,在她家裡做愛時,謝安琪曾經央求要射精,我當時出於謹慎沒答應,故意不射出來,這裡面有諸多顧忌,我不能到處播種,姨媽絕不喜歡我到處留下風流債。
情急之下,我只能答應謝安琪,內心中,我也希望她能懷我的孩子。一聲苦笑,我柔聲道:“說話算話,明天早上,我一定到你家跟你做愛,操你的浪穴,你想弄多久就弄多久。”
“一言為定。”謝安琪甜甜一笑,飛身抱住我,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了我一口,我狐疑問:“安妮不是來了嗎?”
謝安琪頓時醒悟,她吐吐了小舌頭,轉身掃視,赫然發現不遠處停止一輛鵝黃色的瑪莎拉蒂,這種顏色的瑪莎拉蒂在上寧幾乎絕無僅有,我只認識一個女人擁有這顏色的瑪莎拉蒂,她叫謝安妮。
妹妹就是妹妹,原本屬於姐姐的鵝黃色瑪莎拉蒂令妹妹愛不釋手,於是,姐姐就要了紅色瑪莎拉蒂,把鵝黃色讓給了妹妹。
事實上,交換是正確的,鵝黃色更應該屬於奔放的謝安妮,看她戴著黃色大框邊墨鏡,看她一身淡黃色的紗衣,我就知道她是多麼喜歡這輛鵝黃色瑪莎拉蒂,人和車完美融合在一起,才能稱之為香車美人。
美人似乎有點不高興,即便墨鏡裡看不出美人的眼神,我也能感覺到她不高興。
謝安琪朝我眨眨眼,心虛地坐進了瑪莎拉蒂的副座,還沒坐穩,謝安妮便大聲說:“你們可以不用這麼親熱的。”
烈日下,我站在瑪莎拉蒂邊傻笑,謝安琪伶牙俐齒,耐心地解釋為何當眾親我,理由牽強,但總算敷衍過去。謝安妮半信半疑,冷冷問:“那剛才你們兩個一邊走,一邊看著我嘀咕什麼?”
謝安琪溫婉一笑,神色自然地編了起來:“沒什麼,他說謝安妮很漂亮,是他李中翰所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還說我會妒忌你……”
謝安妮忍不住咯吱一笑,看看我,又看看謝安琪,調皮問:“姐,你有妒忌過你妹妹嗎?”
謝安琪飄我一眼,猛點頭:“我很妒忌你有這麼一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男朋友。”
謝安妮得意道:“那你就做他女朋友唄。”
謝安琪翻開手袋拿出紅色的本子揚了揚:“我正有這個打算,今天回源景拿結婚證,就是準備跟趙鶴離婚,然後勾引你這位男朋友。”
謝安妮臉色大變:“謝安琪……你開玩笑也要有個譜。”
我不禁苦笑,敲了敲半開的車窗:“好啦,好啦,你們兩姐妹別拿我消遣了,太陽很大,快回家吧。”見車窗搖下,我彎下腰,笑嘻嘻問:“安妮,不親我一下?”
“哼,想得美。”謝安妮傲然撇嘴,隨即發動引擎,我急了,可憐兮兮道:“喂喂,我曬了這麼久,握握手總可以吧。”
謝安妮想了想,像電視上皇太后給請安的人伸手一樣,很優雅地伸出了白嫩嫩左手,我心花怒放,捧著玉手撫摸,嘴上大贊:“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手了。”
萬萬沒想到,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玉手閃電縮回,鵝黃色瑪莎拉蒂快速離去。
哎,我目瞪口呆,喃喃自語:“我沒說錯什麼呀,女人,女人……”
來到市人民第一醫院,護士長陶陶早已在醫院門口等候,身材逐漸豐腴的她穿起護士服,有特殊美感和誘惑,若不是在醫院裡,我少不了擁抱她。
“我們按你意思,只把楊瑛的媽媽安排在二十四樓的外科病房,沒有安排去特護病房,我覺得也應該這樣,楊瑛的媽媽又不是真病,何必亂花錢,就是內科病房的條件差一些,你的幾個小老婆進進出出的,會不方便。”
“做得非常好,謝謝你。”我微微一笑,隨口問:“對了,我媽是不是做了體檢?”
“是的。”陶陶眼神詭異:“她做了婦科檢查,特別是檢查卵巢,聽主任醫師說,你媽媽卵巢很健康,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很好,你媽媽還詢問了有關懷孕的事宜,問得很詳細。”
我嚴肅道:“這事嚴格保密,洩露出去,我就告訴你丈夫,說我幹過你。”
陶陶一挑柳眉,譏笑說:“你最好馬上去告訴他。”
我堆起了笑容:“不跟你開玩笑了,這事真的要保密。”
陶陶白了我一眼:“我明白,這還用你交代麼?真是的,你一打電話叫我在醫院門口等著,我就猜到你要問這事。”
“女人太聰明不好。”我輕搓鼻頭。
陶陶氣鼓鼓道:“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說完,屁股一扭,飄然離去。
我搖頭嘆息,徑直走向電梯,反正楊瑛的母親是假病,我就先去跟喬書記見面,稍後再去內科病房看楊瑛的母親。到了特護病房,我意外發現特護病房新來了幾個漂亮小護士,我不禁心猿意馬。想了想,還是算了,可以讓任何人等我,不能讓喬書記等我。
我來到孫家齊的病房,推門進去,一眼就見到喬羽跟秦璐璐和竇眉在聊天,直覺告訴我,喬書記看竇眉的眼神多過看秦璐璐,我心一緊,表面上卻堆起了微笑:“喬書記。”
“中翰來啊。”喬羽兩眼一亮,沒等我走近,便從沙發站了起來,揮揮手:“呃……我們出去走走。”
我朝秦璐璐和竇眉點頭示意,馬上跟上喬羽,肩並肩走在特護病房的走道上,“喬書記,佳期快到了吧。”我笑問。
“下個月。”喬羽一臉幸福。
“恭喜,恭喜。”我言不由衷的恭賀。喬羽微笑擺擺手:“先別恭喜我,恭喜你自己吧。”
“我有什麼事值得恭喜的?”
喬羽背負雙收,緩緩前行:“國務院張副總理打來電話,詢問有關源景縣反腐的情況,我扼要說了說,張總理連讚三個好字,希望我們市委大力支持你們,這事還不值得恭喜嗎。”
“我還怕動靜過大,驚擾了諸位大神。”我謙虛說。
喬羽道:“小小一個縣城,能有什麼大神,最多是大神的毛髮,風平浪靜時,毛髮可以絲毫無損,一旦有風吹草動,剔得比脫衣服還快,這不,才抓起來就死了。”
我聽出奧妙,趕緊恭維:“喬書記深明大義。”
喬羽眉心盡舒:“放心,魏金生死不足惜,早上市委常務會議上,關於魏金生的事連個屁都沒有,這說明什麼,說明有人想大事化小事,小事化了。他們都不急,我也裝聾作啞,加上總理贊成源景反腐,恐怕這魏金生連個訃告都沒有。”
我馬上附和:“今天,我們縣紀委也召開了動員會,繼續把反腐運動進行下去。”
“嗯。”喬羽扭頭,讚賞地看我一眼,叮囑說:“但要把握分寸,別弄得縣里人心惶惶。”我點點頭,小聲道:“縣人大召開在即,縣里的領導班子……”
我故意停頓下來徵詢喬羽的意見,他思索了一會,試探道:“乾脆,你來做縣委書記怎樣?”
“喬書記開玩笑。”我連連搖頭,又不是傻子,出頭鳥的事我堅決不干。
“狡猾。”喬羽指著我笑罵,神色一斂,淡然說:“這樣吧,你來做縣常務副書記,有實權,同時兼任縣紀委副書記。”
我馬上滿臉堆笑,應承了這份差事:“多謝喬書記栽培。”
喬羽頻頻頷首,濃眉輕挑,似乎漫不經心問道:“對了,聽說你放了一個縣交通局長?”
我如實相告:“不瞞喬書記,這人叫石克,個人沒有腐敗,他是總參國安的人,做一些擦邊球的買賣,說起來,他跟您都是國安同志。”
喬羽豁然,若有所思道:“我離開總參國安好多年了,哪懂得這多人,搞不好,這石克是個假名,我就更不懂了。”語鋒一轉,他笑了笑:“呵呵,既然是誤會,就放了吧。”
“呃……”我傾了傾身子,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喬羽領著我走向電梯間,幾個小護士都朝我們看來,見我和喬書記說話,都沒敢上來打擾。
我瞄了瞄小護士們,壓低聲音說:“我跟齊蘇樓見了面,是他要求的。”
“哦?”喬羽的臉閃過一絲寒意。
我暗暗冷笑,藉機點破喬羽的陰謀:“齊蘇樓親口告訴我,說抓魏金生是您喬書記的主意,那晚放走魏金生又得到您喬書記的支持,他還說喬書記兩面三刀……”
“簡直血口噴人。”喬羽大怒,可我看得出他色厲內荏。
我佯作不信,點頭說:“是啊,我堅決不相信喬書記會幹這種事,因為乾這種事對喬書記沒好處,之後……”我頓了頓,仔細觀察喬羽,見他豎起耳朵傾聽,我暗暗=自奸笑,嘴上挑唆道:“之後齊蘇樓希望跟我合作,要我多提供有關喬書記的消息,他說了,不追究魏金生之死,支持我在地方的工作,並許諾在上寧給我安排正處級的工作,單位任我選,並有三千萬的生活補貼。”
喬羽似乎怒極反笑:“三千萬,正處級,好大的誘惑,放眼上寧,也只有齊蘇樓才能給出這樣優厚的條件,就連我,也不能隨隨便便安排一個人任職市裡的正處職務,好比糧油食品總公司,地質勘探局這些企業還有可能安排一個副處級幹部,可像房產局,建設工程總公司,質量檢驗局這些油水部門,要想直接安排一個副局長,正處級進去,那有點誇張,齊蘇樓是組織部長,掌握市裡的人事安排,他或許有這個能耐。”
我小聲道:“我沒答應齊蘇樓。”
“哦?”喬羽幾乎不動聲色,但我知道,我這句話著實拍中了他的馬屁,表面上稀鬆平常,但實際上,我是表了忠心,不被齊蘇樓收買,願意跟隨他喬羽,他怎能不高興,臉上沒表露,內心一定很高興。
我誠懇道:“那天得到關秘書的關照,城北老城改造規劃用地得以順利解決,我親戚說關秘書幫了大忙,願意拿五千萬出來感謝關秘書。”
說是感謝關秘書,實際上就是感謝喬羽,我不僅不接受齊蘇樓的收買,還知恩圖報,願意孝敬五千萬,實際上這筆錢會落入誰的口袋,我和喬羽都心裡有數,他城府再深,也禁不住露出愉悅之色:“呵呵,小關這人責任心強,業務能力也強,挺能辦事。”
我阿諛道:“那也是喬書記教導有方,相信他在喬書記手下工作,一定前途無量。”後兩句,我是在暗示自己願意追隨,喬羽當然能聽出,他微笑著看我,意味深長道:“還要看他自己的努力。”
“是是是。”我忙點頭,適時提出我的要求:“剛才我給喬書記打電話的時候,正好在國投銀行。”
“嗯,那劉行長是你的人,他還好吧。”喬羽有一絲尷尬,他應該想起曾經派人幹掉劉思明,若不是我阻止,劉思明早死得不明不白了。
我神秘道:“劉行長去美國出差了,如今國有銀行改革,國投很需要像劉行長這種有能力的人,他說了,以後喬書記需要用錢,五十億之內,一句話就行。”
喬羽一聽,頓時大喜,相信之前沒人敢在喬羽面前誇下如此大的海口,他野心勃勃,覬覦國家元首的職務已是公開的秘密,古今中外,要想成大事,資本金錢一定不能少,能有人提供巨款使用,喬羽自然求之不得,他打了個哈哈:“如今各行各業誰不需要錢,特別是國企事業單位最缺錢,呵呵,我以前倒是看錯了劉行長。”
我趁機進言:“只是,國投銀行的黨委書記肖潛老是給劉行長添麻煩,國家不是有規定嗎,管政治的,就不要過多干涉單位的具體工作。”
“那就把他調走。”喬羽何許人,他當然知道我要消除異己,但他更需要我的忠心,我們彼此利用,他現在需要我,比我需要他更迫切,所以喬羽幾乎不加思索就給打了保票:“這事我親自去辦。”隨後又問一遍:“他叫肖什麼?”
“肖潛,潛水的潛。”
喬羽頷首,我滿臉堆笑:“謝謝喬書記,等劉行長回來了,我讓他親自謝您。”
喬羽平靜道:“不必了,不必了,閒人我也不想見。”
“行,那感謝關秘書的五千萬……”我看向喬羽,他淡淡搖頭:“這事我不管,別跟我提這個,這是違反原則的。”
我訕笑:“知道,知道,喬書記您看,我的覺悟還不夠高。”
喬羽指著我笑罵:“你這小子,有前途,好好乾,放手幹,我喬羽堅定支持你,黨中央堅定支持你。”一番熱血鼓勵後,喬羽看了看手錶:“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市委,你去跟家齊,還有家齊的媽媽說一下。”
“好,喬書記慢走。”我趕緊摁開電梯門,喬羽緩步走入,電梯門關上的瞬間,我和他相視一笑。
心情愉悅極了,慾望高漲,褲襠隆起,每次心情好,我的腎腺會強烈分泌激素。看著可人的小護士,我又一次忍了下來,與秦璐璐,竇眉相比,小護士的差距是明顯的,那兩位極品美婦在我心目中有著魔一般的吸引力。
再次來到孫家齊的病房,美色無敵的秦璐璐和竇眉都有些異樣,我微笑道:“璐璐姐,小眉,喬書記去市委上班了,他讓我告訴你們。”
“哦。”秦璐璐並不在意,一雙美目緊盯著我,沙發邊,一身性感打扮的竇眉也深深注視著我,她美腿修長,筆直矗立,不經意地又抿嘴了,每次見她抿嘴,我都有被電的感覺,真夠神奇的。
“家齊還好吧。”我問。
“嗯,在恢復中。”秦璐璐扯了扯我衣袖,我會意地跟隨她來到病房的窗邊,“芷棠來電話,說一切準備就緒,她除了跟劉行長見過面,還跟你的美國朋友彭瑜文見了面,具體操作她們在商量中,按之前說的,芷棠是分別會見劉行長和彭瑜文,不會讓他們見面,芷棠還說,她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彭瑜文,但又想不起來。”
我暗暗好笑,其實彭瑜文與蘇芷棠都長時間住在柏頓酒店,她們有機會碰面一點都不奇怪。我佯裝不知,微笑道:“這是眼緣,在一起做事,講究緣分,就好比我跟璐璐姐。”窗外藍天麗日,我手臂一伸,攬住了秦璐璐的軟腰,她服侍孫家齊,一身輕簡樸素打扮,但麗質天成的容顏光彩照人,看上去性感一點都不輸於竇眉。
“別這樣,家齊剛睡。”秦璐璐輕輕掙扎,不好意思地飄了竇眉一眼,其實,這對婆媳都知道彼此與我的關係。竇眉佯裝沒看過來,她在收拾著東西。我手臂越攬越緊,柔聲嘆道:“準新娘越來越漂亮了。”
秦璐璐臉一紅,咬唇輕斥:“你少裝。”
我訕笑,轉而問道:“羅畢怎樣?”
提到羅畢,秦璐璐有點不好意思,她瞄我一眼,說:“這兩天沒去看他,電話也不打,喬羽開始偷看我的手機了,我得謹慎。”
“這說明喬羽愛上了你。”我揉向秦璐璐的肥臀,因為嫉妒,我揉得很用力,手指勾住股溝,輕輕摩擦,秦璐璐挨緊我,柔柔問:“週末我去美紗家,你要不要來?”
我搖頭苦笑:“不敢去了,怕見到那幫女人。”
秦璐璐撲哧一笑:“都是美婦哦。”
我的手指頭有了濕潤感:“不錯,她們都是如狼似虎的美婦,我要把有限的精力集中在璐璐姐身上。”
“我怕你。”秦璐璐的臉越來越紅,肥臀搖了搖,擺脫掉股溝間的手指,我只得攬緊她的肥臀,小聲問:“喬書記有我強嗎。”
秦璐璐飄了一眼在沙發上看雜誌的竇眉,有些抗拒:“不說這個。”
“璐璐姐,求你了,你說個實話。”我重新搓揉肥美的屁股,迷人的“一肩削”就在眼前,我慾火高漲,胯下輕輕觸碰秦璐璐大腿,她瞪我一眼,抿嘴淺笑:“你心知肚明,你強得太多了。”
我不由得龍心大悅,低頭親了一口秦璐璐的香唇,她觸電般一驚,朝我猛使眼神,意思叫我別放肆。沙發那邊,竇眉忽然站起,在孫家齊的病床四周拉起了一圈圍簾,然後緩步走來,輕聲說:“媽,你們聊著,我下樓買點日用品。”
秦璐璐手一揚,示意竇眉過來,竇眉楞了一下,還是緩緩走到我們跟前,嫵媚的雙眼飄了飄我攬著秦璐璐的手臂。
秦璐璐見事已至此,無奈一聲嘆息,把我的手拉開,委婉地捅破了我們彼此的關係:“小眉,你別找藉口離開了,要離開也是我離開,買什麼東西,我去買就是,哎,昨晚你又自慰了,真是作孽。”飄我一眼,秦璐璐柔聲說:“你跟中翰的事,我很清楚……淺嚐輒止即可,你可千萬別陷進去。”
我傻笑,細品秦璐璐的話,覺得既有道理又荒謬,她希望竇眉跟我之間只是肉體關係,不涉及情感,可是,男女之間如果發生了關係,雙方就很難控制感情,不是說不陷進去,就不陷進去的。
“嗯。”竇眉尷尬點頭。
秦璐璐道:“中翰,隔壁有不少病房空著,你跟小眉過去吧,我下樓買東西……”
我目光灼灼地看著兩位超級大美人,有些亢奮:“為什麼要去隔壁,就在這裡。”
竇眉沒吱聲,秦璐璐憂慮道:“在這怎麼行,家齊會發現的。”
我擠擠眼,把竇眉和秦璐璐都抱在懷裡:“我們小聲點就行。”
秦璐璐掙開我的摟抱,淡淡道:“我不要,你跟小眉做吧,我盯著家齊。”說完,轉身離開,走到孫家齊的病床邊,掀開簾子鑽進去,病床邊有一張椅子,秦璐璐緩緩坐下。
我跟竇眉相視一眼,她羞澀低頭,我抓著她的手來到沙發,也許是竇眉深知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的緣故,我伸手脫她衣服時,她沒有絲毫拒絕,只是羞澀地閉上眼睛,那嬌柔的神態令男人瘋狂。我瘋狂脫去她的衣服,只留下性感的乳罩和內褲,指尖掃過平坦的小腹,我柔聲說:“女人自慰多可不好,你指甲這麼長,容易劃傷。”
竇眉幽幽自嘲:“我習慣了,自慰的技術不錯,現在基本不會弄傷。”
我聽得滿懷愛憐,性生活是人的本能,如同吃飯睡覺一樣,一天兩天能忍,幾天一月的忍就是違背人性的折磨,我從褲襠裡掏出巨物,遞到竇眉的手上,她只摸了幾下,便跪在我腳下,張嘴含住巨物,貪婪地吮吸起來,我見竇眉這狀態,心知不可能淺嚐輒止了,示意她脫下我的褲子,我則解下襯衣和鞋襪,赤條條地靠在沙發背上,享受著難以言表的愜意。
簾子動了動,秦璐璐忍不住掀開,兩眼朝我們看來,見竇眉跪著給我口交,秦璐璐狠狠瞪來一眼,張嘴做了一個“快點”的嘴型,又放下了簾子。我趕緊彎腰抱起竇眉,一邊和她接吻,一邊將她抱上我雙腿,她吐了舌頭,忘情與我纏綿,小手不經意握住我的巨物,再也不願意鬆手,直到巨物插入濕漉漉的肉穴,她的小手才轉移目標,勾住我脖子,嬌軀隨即上下聳動,呻吟悱惻得令人銷魂:“啊……”
“小聲點。”秦璐璐再次掀開簾子,竇眉扭轉腦袋看向秦璐璐,我一陣急插,竇眉柔柔喊:“媽,我知道了。”
也就在這時,圍簾裡的孫家齊也喊了一聲:“媽……”
秦璐璐大驚,身子鑽回簾子裡,柔聲說:“怎麼醒了。”
我和竇眉愣了愣,都停了下來,耳聽孫家齊深深呼吸一下,似乎已清醒:“誰來了?”
秦璐璐沈默了一下,說:“是中翰。”
孫家齊道:“拉開簾子,我要跟他說說話,好久不見他了。”
秦璐璐沒有拉開簾子,而是勸孫家齊“再睡一會”。
孫家齊很不耐煩:“不睡了,一天睡到晚,我現在最討厭的事情就是睡覺。”
秦璐璐還在勸,大概是給我和竇眉時間穿衣整理,我看著竇眉的眼睛,沒有放棄的打算,竇眉看著我,竟然也沒有放棄的意思,而且她還挑釁地夾一下巨物,高聳的乳房輕輕摩擦我的胸脯,情慾之火在我們心中瘋狂燃燒。
不知情況的秦璐璐終於拉開了簾子,以她的判斷,我們應該早已穿好了衣服,可事與願違,她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只穿乳罩和內褲的竇眉依然坐在我身上,我們依然交媾著。秦璐璐大駭,結結巴巴問:“小眉,你怎麼穿成這樣坐在中翰身上,多不雅觀。”
我摟住竇眉的小蠻腰,微笑道:“璐璐姐,小眉有點頭暈,可能是累著了,我替她按摩按摩。”這爛藉口用過了好幾次,情急之下,我信手拈來,目光轉向病床上的孫家齊,語帶愧疚:“家齊,你可別介意。”
空氣令人窒息,沈默了一下,孫家齊淡淡道:“沒事,小眉辛苦,中翰能幫她消除疲勞,那是最好不過了,醫生打針,病人尚需脫褲子,那更不雅觀,只要小眉能消除疲勞,坐在中翰身上無傷大雅。”
秦璐璐大感意外,我和竇眉也感到意外,那一瞬間,我們三人都明白孫家齊的心思,他不介意竇眉與我發生性關係,至於為什麼不介意,只有我明白,之前我就跟孫家齊有過默契,與其竇眉出軌,跟別的男人跑了,不如就讓竇眉跟我發生肉體關係,至少,竇眉不會離開孫家齊。
“嗯……”發出淡淡呻吟的竇眉沒敢回頭看孫家齊,我示意秦璐璐離開,她與我心有靈犀,馬上說要買沐浴露,很快離開了病房。
沙發朝向病床,孫家齊不只能看到竇眉的玉背,也能看到她的屁股中間插著一根巨物,竇眉的陰毛很濃密,小小的蕾絲內褲只能掩蓋一小部分,就算我和竇眉停止不動,孫家齊也應該能看到我的睾丸以及竇眉的肉穴口,我撫摸竇眉的玉背,香滑細膩。竇眉既緊張又難為情,嬌軀顫抖,我的手摸到了乳罩後扣處,小聲問:“小眉,不如脫掉你的奶罩,我好一起按摩。”
竇眉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小聲回答說:“你幫我脫。”我好不亢奮,笑了笑,在孫家齊的注視下,緩緩解開竇眉身上的乳罩後扣,性感乳罩滑落,露出兩隻高聳飽滿的美乳,酥椒粉紅,嬌豔如滴,我的雙手按在兩隻大奶上輕輕撫摸,竇眉輕吟,悄然回頭看了孫家齊一眼。
孫家齊目光閃爍,臉色變化不定,但始終盯著我們看。
“家齊,你把臉轉過去,別看了。”竇眉乞求。
孫家齊真的把臉轉向另一邊,竇眉喘息,轉回看我,迷人的雙眼一片水汪汪,她深深呼吸著提起了美臀,這一剎那,孫家齊看了過來,目光直視竇眉的臀下,相信我的巨物讓孫家齊盡收眼底。
“啊……”竇眉輕輕吐出如蘭氣息,我捏住她的乳頭,柔聲問:“舒服嗎?”
“嗯。”竇眉媚眼如絲,美臀再次提起,這次落下非常快,發出輕微的啪一聲,竇眉又轉頭,與孫家齊的目光交織在一起。
很意外,竇眉沒有再叫孫家齊不看,她幽怨一嘆,嬌軀逐漸加速聳動,迷人的雙眼充滿了壓抑許多的慾望,她需要宣洩,需要性愛,嬌吟越來越大聲,吞吐越來越嫻熟,每一次她都把大肉棒幾乎拉到龜頭,然後再迅速吞下,這動作很危險,稍有差池,大肉棒就會滑出體外,臀部落下時,容易坐傷大肉棒,只是,越危險的動作越舒服,竇眉很有自信,控制得非常精確,緊窄的肉穴絲毫不差地在高速吞吐中含住大肉棒。
“喔,中翰,謝謝你,我好舒服……”盪人心魄的呻吟響徹了整間病房,傲挺的豐乳送到了我面前,我含住乳頭,巨物猛烈抽擊,“我隨時願意為小眉按摩,只要你不離開家齊。”
竇眉嬌呼:“不會的,不會了。”
我用力揉著竇眉的臀肉,把她的股溝掰開,希望孫家齊能清楚竇眉是如何吞吐我的巨物,目光看向他,我嘆道:“家齊,小眉是個好女人。”
“我知道。”孫家齊很平靜,但我捕捉到他眼裡閃過一絲憤怒,這很正常,如果他不憤怒反而不正常,誰都不願意自己的嬌妻被別的男人如此按摩。
“啊……”竇眉尖叫,歇斯底里尖叫,香滑雪肌滲出了淡淡細汗,壓抑多天的慾望在五分鐘的劇烈摩擦後得以宣洩,肉穴裡熱流噴湧,嬌軀亂顫,秀發像朵雲似的披散了下來。
趁著竇眉洗澡,我穿好整齊向孫家家告辭,他有個疑問:“你為什麼不射?”
我平靜道:“射進去,性質就變了,不是按摩了,是做愛。”眼珠一轉,我語氣十分誠懇:“家齊,我真的是在幫你留住小眉。”
“是麼,我一點都不感激你。”孫家齊冷冷說。
“我知道,但你很快就會改變看法,你會感激我的。”我玩味一笑,神秘道:“告訴你一件事,喬羽不僅喜歡你媽媽,還喜歡小眉,你願意喬羽按摩小眉,還是願意小眉給我按摩?”
孫家齊的臉色比死人還難看,他憤怒地握緊拳頭:“連你也看出來了。”
“你有如何打算?”我一點都不奇怪孫家齊比我更早發現喬羽的企圖,怪不得喬羽來醫院這麼勤,原來吃在嘴裡,還惦記著鍋裡,哼,不要說孫家齊不願意竇眉給喬羽玷汙,我也絕不能允許竇眉有第三個男人。
“我想殺了喬羽。”孫家齊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他之所以痛恨喬羽,是因為孫家齊曾經為喬羽鞍前馬後,可關鍵時刻,喬羽把孫家齊拋棄了,對此孫家齊耿耿於懷,不過,他孫家齊又想依靠喬羽東山再起,所以他並不反對母親秦璐璐嫁給喬羽,但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喬羽佔有竇眉。
在孫家齊的心中,喬羽比我更可恨。
“好吧,我沒得選擇,我絕不允許喬羽碰一下小眉。中翰,我拜託你了。”孫家齊熱切地看著我,我拍了拍他的拳頭,為他拉上圍簾。
外科病房唯一一間有冷氣,有獨立衛生間的病房留給了身患重病的管映菱。
我是第一次見楊瑛的母親管映菱,一位面目姣好,白淨淡妝的美熟婦,不出所料,楊瑛繼承了管映菱的優秀基因,小翻領米色緊身上衣裡,管映菱的胸脯絕對比楊瑛更大更飽滿,我以為家鄉出來的女人多少會有點土氣,出乎意料,管映菱沒有一絲土氣,家鄉的水養人,那裡的女人多是肌膚白皙,管映菱也不例外,加上慵懶的氣質,她躺在病床上的感覺,就好像躺在自家床上一樣自然。
小君,楊瑛,閔小蘭都已回碧雲山莊,只有管映菱呆在病房裡,一番交談,我才知道管映菱以前是位中學音樂老師,前些年興提前退休,她找了腰肌勞損的藉口提前病退,現在因工齡短,退休金低而後悔。
“管老師身體沒什麼吧,反正住進了醫院,就全身檢查。”我瞄了一眼管映菱的飽滿胸脯,印象十分深刻。
管映菱笑道:“身體倒是沒什麼,腰肌勞損是老師的職業病,每個老師或多或少有點,我休息了這些年,早已痊癒,瑛子長大了,我如今在家裡無所事事,人越來越懶了。”
我安慰道:“既然管老師安康,就別介意那點退休金,我聽說瑛子上次給家裡匯了錢。”心裡想,女人懶不都是壞事,家裡的幾個美嬌娘就懶得像貓,
管映菱露齒嫣笑:“多虧了瑛子,瑛子爸爸單位的舊房拆了建新樓,我們正愁著買新樓的集資款,就問了一下瑛子,沒想她一下子給解決了,說起來還要感謝中翰你。”
“這是應該的。”我客氣道。
管映菱左右端詳我幾眼,輕輕一嘆:“我幾乎認不出你了,以前我去過小君家,見過你跟小君在一起的照片,你們哥妹倆變化超大。”
“我們是神仙。”我打個哈哈,管映菱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印像中,音樂老師都比較斯文含蓄,這管映菱卻改變了我對音樂老師的看法,她活潑,善言。
“伯父呢。”我想起了楊瑛的父親,便隨口問。
管映菱莞爾:“他是個土包子,來了大城市,就說要到處溜達見世面,我聽瑛子說你可能會來醫院看我,我就不陪瑛子的爸爸到處逛了。”
我笑道:“事情順利的話,明天管老師就不用住在醫院,我給你安排上寧市最好的賓館。”
“給你添麻煩了。”管映菱柔柔說,溫婉可人。
“不麻煩,管老師是來幫我的,說麻煩,倒是我麻煩了管老師。”我客氣道。
“真會說話。”管映菱攏了攏額頭上的烏髮,笑盈盈道:“聽瑛子講,她住的地方很美。”
“普通的山野村莊而已。”我微微尷尬,聽出了管映菱的意思,忙解釋:“按禮節,我本應該邀請伯母伯父去我家住,只是我們家不留男人過夜,所以得委屈伯父……”
管映菱輕輕頷首,正色道:“瑛子有說過你家的規矩,我理解,瑛子的爸爸也理解,有機會就去看看,認個門。”她話中暗示:我把女兒嫁給你,我總得知道她嫁到什麼地方吧。
我訕笑,猛點頭:“這個自然,過兩天,我就請伯父伯母去我家坐坐。”感覺這位丈母娘有點厲害,我不敢怠慢,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放在管映菱手上:“管老師,這裡是五十萬,算是我孝敬你的。”
“哎喲,看中翰你多客氣。”管映菱大為驚喜,白淨的臉抹上一層紅暈,眨眼間,便輕鬆地達到了我認可大美人的標準。
我笑瞇瞇道:“應該的,晚上跟伯父到處逛逛,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等這齣戲演完了,我再給管老師一個厚禮,呵呵,當然,你現在還得裝病人,只要小君來了,你就要裝病。”
管映菱皺了皺鼻子,嬌柔道:“小君說我一點都不像病人。”
我心頭髮癢,隨即哈哈大笑,管映菱興奮地把支票小心放進手提包了,看了一眼管映菱的手包,我馬上認出這是世界名牌P&G的仿製品,可惜連高仿都算不上,如此看來,我這位丈母娘不僅勢利,還特別虛榮,心底里隱隱地有了一絲異樣。
低頭看向管映菱平放在床上的雙腳,我心頭大動。
突然,身後響起陰測測的笑聲,我扭頭回頭,不禁大吃一驚,病房門口赫然站著渾身是紗布的陳子玉,他臉有瘀傷,手上也有包紮,似乎其他部位也有傷,我剛站起,陳子玉已發聲:“這位大姐確實一點都不像病人,我就不一樣,病得厲害,傷得厲害。”
管映菱莫名其妙,我心念疾轉,緩緩向陳子玉走去,全身運足了內勁,“這麼巧?”我笑瞇瞇問。
陳子玉苦笑:“人生就是經常遇巧,竟然在這裡見到李書記……”
我微笑點頭:“我們出去聊聊,不妨礙管老師休息。”說著,扭頭向管映菱笑了笑,她一臉茫然,不知這位站在病房門的男子是誰。
“也好。”陳子玉微笑著向管映菱揮揮手:“老師再見。”
我也跟管映菱告辭,叮囑了她幾句,讓她打電話叫瑛子的爸爸趕快回來,然後去銀行把支票兌了,管映菱興奮地連聲說好,她希望我明天有時間跟楊瑛一起來看她,我自然滿口答應。
外科病房的入口處,幾個青年男子圍著陳子玉,排場挺大,我眼尖,馬上就認出有兩個青年男子曾經在前晚高速路的攔截中,用舉槍指過我。我沈著平靜,暗中高度戒備,真後悔沒有把槍帶在身上,面對這兩個目光凶狠的青年,我只看一眼就不再看,想必這幾個男子都是陳子玉的馬仔。
醫院里人多口雜,我和陳子玉默契地一起走進電梯,一起下樓,一起走出醫院,站在街邊的人行道上,我迅速判斷形勢,心知陳子玉不敢對我怎樣,我稍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淡淡問:“怎麼受的傷?”
陳子玉叼起一根煙點上:“那天淩晨被押去源景軍分區,癮兒犯了,難受,就想著溜出來,結果被逮了回去,那些兵哥真不是人民子弟兵,出手夠狠,把我打得遍體鱗傷,我還好,跟我一起溜的小兄弟被打斷了腿,現正在外科病房裡躺著,跟你那位老師做病友了。”
“那東西不能戒?”我漫不經心問,心裡在盤算著讓管映菱迅速出院,以免發生不測。
“不是海洛因,想戒還是能戒掉的。”陳子玉漠然道。
我緊盯著陳子玉,沈聲說:“你千萬別因為被打了耿耿於懷,然後怪罪於我。”這是我委婉警告,暗示陳子玉不要想報復。
陳子玉淡淡一笑:“怪罪你,我就不跟你打招呼了,我舅和我媽的意思,就是跟你和解,我答應了,咱們不打不相識,我真的沒有半點恨你,而且還挺佩服你的。”頓了頓,陳子玉的笑容消失了,眼神異常冷漠:“不過,子河恨你,我勸不了我這個弟,你以後儘量小心點,如果是你死在他手上,我同情你,萬一是子河落在你手裡,我懇請你饒了他一命,你大可以廢了他。”
我冷笑:“挺有水平的,拐著彎兒威脅我。”
陳子玉搖搖頭:“你誤會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家的事挺複雜的,我不是威脅你,我最聽我舅的話,他要我跟你和解,我就絕不違背他的意願,有些遊戲規則,大家心知肚明,魏金生死了,只要沒人多事,我們犯不著跟李書記較勁,時下興和諧,大家都想好好過日子。”
我輕輕點頭:“替我向齊老問好。”暗示同意陳子玉的觀點,他這等人物焉能聽不出,彈掉手中的煙蒂,陳子玉微笑道:“我舅挺喜歡你,說你是人才。”
“謝謝,我也很尊敬齊老。”我客氣說。
“有件事相求。”陳子玉的語氣異常平和,他有事求我,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不用這麼客氣,能答應你的,我一定答應。”我平靜地看著陳子玉,心想,你最好不好弄什麼陰謀。
陳子玉看著往來的車流和人流,漫不經心道:“跟我母親說,不要限制我去翡翠一品。”
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陳子玉已露出玩世不恭的神態:“你放心,我不會對謝安妮有什麼想法了,其實,我對謝安妮,並沒有你想像的那般狂熱,她跟其他女人沒多大區別,當初追求她,是因為她漂亮,又是處女,我媽催促我盡快結婚,我經過物色,覺得謝安妮算是比較合適我的女人,我不想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地談戀愛,就對謝安妮來硬的,想一舉搞定……”
我微笑著打斷了陳子玉的話頭,心如明鏡道:“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的心思,謝安妮確實不是你最想得到的女人,她也不是你非得到手不可的女人,我知道你陳子玉最喜歡誰,最想得到誰。”
“誰?”陳子玉的表情僵住了。
我故作神秘:“不要小看我,我能看穿你的心思,你希望得到這個女人已經好多年了,你對她的愛已經深入骨髓。”
陳子玉居然渾身一顫,兩眼大放疑惑,我心中暗暗感慨,普天之下,戀母情結又何止我和陳子玉,看陳子玉的神態,我想起了他對齊蘇愚的表白,雖然陳子玉是我敵人,但我理解他,因為我也戀母,我也狂熱地熱愛自己的母親。
“我有辦法讓你的夢想得以實現。”我克制住心潮起伏,給陳子玉拋出了一他無法抵禦的誘餌。
“什麼辦法。”陳子玉瞪圓了雙眼,他已經意識到我知曉他的秘密。
“有個條件。”我輕鬆道。
“你說。”陳子玉就一點都不輕鬆,他雙眼已瞪紅,肢體僵硬。
我一字一頓道:“幹掉陳子河。”
陳子玉沈默片刻,驀然大笑:“你很狂妄。”
我也笑,笑得很陰險:“好好考慮了再給我答複,我提醒你,陳子河就是你們家族裡的一顆毒瘤,如果不割掉,任其毒擴散,那會禍害全身,割了,只不過疼一下而已。”
陳子玉愣住了,笑聲戛然而止。我詭笑嘆息:“記住,紅顏易老,珍惜當下,別讓美好的時光白白浪費掉,何況你心上人浪費不起時光。”
萬萬沒想到,我話音未落,陳子玉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神情極其萎頓,他那些馬仔飛奔過來,有人怒吼,有人竟想摸腰間,陳子玉顫聲阻止:“住手,是我自己頭暈,都退下,別他媽的給我丟人現眼……”
我淡淡一笑,也不再說什麼,傲然走向寶馬750i,駕車離去。
回到碧雲山莊,烈日已西斜,娘娘江邊多了一片樹陰,加上有遮陽傘遮擋陽光,那些沒事可做,又精力充沛的美嬌娘全都泡在娘娘江里避暑,嬌笑聲傳遍了娘娘江兩岸。
我站在坡頂眺望群美戲水圖,心癢難耐,剛想脫衣加入戲水行列,身後跑來一位身穿白色比基尼的超級小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李香君。
“哥,你回來啦,見過楊瑛的媽媽了沒有?”小君興奮問。
我不禁大吞饞涎,穿著人字拖鞋的小君美到了極點,青春到了極點,小腹平坦,雙乳高聳,我心想,拜託,比基尼小了,換大一點更好。
“怎麼啦?”小君頓足,漂亮的大眼睛眨了兩下。
我回神過來,訕笑道:“見過了,管老師挺漂亮的。”
小君咯咯嬌笑:“真的見過了,那五千萬……”她伸出五隻嫩嫩的手指頭晃了晃。
我笑瞇瞇問:“你答應哥的事情呢。”
小君給我飛了個媚眼,得意洋洋道:“你放心,媽媽絕不會出嫁了。”
“這麼有信心?”我眉飛色舞。
小君食指朝我勾了勾,我趕緊彎下腰,身體靠過去,小君一指點中我鼻頭,神秘兮兮道:“今天晚上你老老實實呆著山莊里,等我的好消息。”
我眼睛笑成了一條縫:“看來,今晚咱碧雲山莊會誕生一位超級小富婆。”
“咯咯……”小君笑得雙乳狂抖。
永福居里。
我洗了個澡才進入喬若塵的房間,這是喬若塵受傷住進來後,大家自覺遵守的規定,因為她身受重傷,免疫力低下,最好能盡量避免細菌感染。
絕美的瓜子臉掛著一絲滿足,是睡夠的滿足,女人只要休息好,肌膚就會泛光澤,看起來就會更漂亮。喬若塵已經很漂亮了,她是選美冠軍,如果再漂亮一點,哪怕是一點點,都是驚人的。
幽藍眼眸在轉動,因為我的到來而轉動,長長眼睫毛扇動謎一樣的驚喜,我問她“睡過午覺了?”她馬上“嗯”一聲,不像以前我問她話,她會很長時間才回答我,細微的變化令我心跳,少女之心可能已在驛動。
“晚上想吃什麼,我親自做給你。”我來到床尾,照例脫下了她的棉襪子,放到鼻尖嗅了嗅,沒有異味,乾淨如斯的女孩再不濟也有暗香,不像我這個大男人,洗了澡,身上彷彿還有汗臭味。
選了一雙純白色的棉襪給喬若塵的小腳丫穿上,有意無意地捏了捏她的腳趾頭,她敏感地抖動腳趾,蒼白的瓜子臉上蒙上了淡淡紅暈,那個美呀,無法用字句來形容。
“你這麼早下班了?”喬若塵沒有說想吃什麼,她有點好處,從不挑食,我們給她吃什麼,她就吃什麼,或許她不好意思挑食。
我很不捨地放下兩隻小腳丫,坐到床上,語氣溫柔,眼神多情:“我已經是紀委副書記了,過段時間,又兼任縣委副書記,這麼大的官,我還不能夠提前下班回家,看看我惦記的女孩嗎?”
喬若塵很平靜地眨了眨長睫毛:“這麼會編,你不寫小說有點浪費。”
我苦笑,知道喬若塵的情商不會像小君那麼低,要博得她歡心,簡直比登天還難,我盯著藍眼珠,柔聲問:“嗨,萬一我真的愛上你,怎麼辦?”
“沒有萬一。”喬若塵搖搖頭,迷人的藍眼眸幾乎勾走我的魂魄。
我嘆道:“不管是不是會愛上你,我都希望你早點像他們那樣,自由走路,自由奔跑,自由遨遊娘娘江。”
喬若塵沒有隨我的神思飛揚而飛揚,她理智得很:“你真想我好得快,就多給吃……吃那東西,之前我是將信將疑,現在我幾乎可以肯定,你的精液可以輔助治療我的傷,我手有勁了,我現在玩筆記本,胸口不再痛了,呼吸也很舒暢,不像之前,我呼吸用力點,傷口就疼。”
“一天一次怎樣?”我笑問。
“好。”喬若塵終於笑了,唇不紅,齒卻很白,粒粒皆珍珠,我內心感嘆到了極致,她喬若塵身有重傷都如此,傷好了,我能留得住她?
越想越失落,眼珠一轉,奸計既出:“其實我在想,你吃精液何必麻煩別人,如果我倆做愛,然後就直接給你吃……當然,現在你不能做愛,我是說,等你身體好點了,我們……咳咳……我們可以……”
我知道我的奸計不可能得逞,所以我心虛得要命。
喬若塵冷冷地看著我,等我說完了,她拿出一根無形的針,狠狠地紮向我,“我知道你想得到我身體,如果是以前你敢提出這個要求,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不擇手段對付你,即便現在我對你有些好感了,我仍然不同意跟你做這事。你想如願以償,要麽我同意,要麽我媽媽同意,能讓我和我媽媽都同意,那是最好了。如果你硬來,我隨時死去,如果我死了,我爸爸和媽媽必定報復你,凱瑟琳也會恨你,小君,小蘭,楊瑛都會恨你……”
“當我沒說,算我放屁,好不?”我恨不得挖開地縫鑽進去。
喬若塵嫣然一笑。
門突然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一位身材高挑,屁股翹翹的比基尼美人,我一直認為比基尼這玩意是外國人發明的,只有外國妞才能穿出性感的味道來,而凱瑟琳把這種味道詮釋得淋漓盡致。
“凱瑟琳。”我訕笑著站了起來,褲襠有發熱發脹的跡象,比基尼凱瑟琳不僅性感,還渾身濕漉漉的,兩粒凸點明顯,不用猜,她剛從娘娘江里撈起來。
“哼。”凱瑟琳瞪我一眼,徑直向喬若塵的床頭櫃走去,東翻翻,西找找,好像找什麼東西。
哎!不管她凱瑟琳找什麼東西,肯定與我無關,她不鳥我,我呆著這裡只會索然無趣,無奈之下,我只好先告辭:“看來你們姐妹倆都討厭我,我還是走了。”說完,轉身離去,掩上門,我迅速運起九龍甲,貼著門邊豎耳偷聽。
“他怎麼了?”凱瑟琳在問。
喬若塵毫不隱瞞,聲音冰冷:“還能怎麼了,這大色狼想入非非,我堅決不同意。”
凱瑟琳又問:“他沒對你非禮吧?”
喬若塵道:“這他倒不敢,我提到了媽媽,他挺忌憚的,所以,諒他也沒這麼大膽。”
凱瑟琳提醒說:“我們在他屋簷下,你又要吃他的精液,我們最好不要跟他鬧不愉快。”
喬若塵嗯一聲:“這我知道,我對付他,是講究針對性策略的,我只擔心你凱瑟琳。”
“擔心我啥?”凱瑟琳很意外的口氣。
“擔心你喜歡上他。”喬若塵說。
聽到這裡,我心兒砰砰亂跳,凱瑟琳立即反駁:“怎麼可能?”
喬若塵哼了哼,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他,只有你心裡最清楚,你穿泳衣進來,無非是在他面前展現你的好身材。”
凱瑟琳揚聲道:“你胡說八道,我怎麼知道他在這裡,我剛在江里遊泳。”
喬若塵冷笑:“關鍵就在這,如果你不知道他在這裡,你遊泳完了之後,會直接去浴室更衣,不會穿三點式泳衣來我房間,你直接來我房間,只證明你知道李中翰在我房間,我想請問你凱瑟琳,你來我房間到處翻找做什麼?我這裡沒你的東西,我又不想看你的身材。”
凱瑟琳一聲尖叫之後,居然沈默了片刻,驀地,房間裡面傳來她的怒罵:“crazy,若若,你瘋了。”
喬若塵輕笑,語帶調侃:“catherine,你彆扭了,鏡子又不能說話,我來告訴你,你的身材是整個碧雲山莊最棒的,沒有之一。”
我眼前浮現一道美景,性感迷人的凱瑟琳正對著鏡子扭動身體,擺出各種各樣的性感姿勢,尤其是她的翹臀,天啊,我硬了,硬到了極點。
“跟你比呢?”凱瑟琳有挑釁的意味。
喬若塵輕哼道:“跟一個病人比沒意義。”言下之意,不是不敢比,不能比,而是暫時不會比。
凱瑟琳卻得意道:“你別否認,就算你沒病沒傷,我的身材也比你好,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媽媽說的,你很清楚。”
喬若塵沈默了一下,淡淡道:“你何必惱羞成怒,我只不過說了實話,你真的喜歡上了李中翰。”
凱瑟琳冷笑:“我懶得跟你說,你是瘋子,我每次給你穿襪子,你都說不要,他幫你穿襪子,你一臉陶醉,fuck。”
凱瑟琳聲音越來越近門邊,我大吃一驚,趕緊開溜,一溜就溜進了廚房。
生火做飯咯,我喊來了黃鸝和杜鵑做幫手,聽說我又要親自下廚,上官姐妹樂得像兩隻歡快的鳥兒,消息很快傳開,連姨媽都驚動了,她扭動大屁股來到我身後,那邊說說,這邊指點,像極監工,恨得我牙癢癢的,可又不能發作。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愛感應了所有美嬌娘,不僅命中貴人何芙回來了,連平時要到十點才回家的葛玲玲也提前回家,真是怪事了。
永福居像過節一樣熱鬧,能走動的都齊聚永福局,鶯鶯燕燕,花花綠綠,我每看一眼就勤快多一點,因為這些女人都是我心愛的女人。
紅酒漂亮,燭光浪漫。
晚餐以中餐為主,鋪以十道法國菜:紅酒燉雞,法國通心面,法國雀巢沙拉,陳年花雕蒸法國鵝肝,法式薯泥,辣炒法式西蘭花,法式牛排,法式羊小排,法式炒蘑菇,法式炸蝦。
我對法國菜沒有多少心得,只是照菜譜弄出來,色香不錯,口感似乎還可以,美嬌娘們流著口水,好奇問為什麼今天有這麼多法國菜,我告訴她們,今天是法國國慶。
其實,今天不是法國國慶,是我的生日,我做這麼多法國菜,也不是為了慶賀我生日,而是想討好凱瑟琳,這是我的秘密。
很奇怪,如果是姨媽掌廚,美嬌娘的吃相多半斯文。
如果是我掌勺,那情況剛好相反,美嬌娘的吃相個個粗魯,人人爭先恐後,好像吃慢了就沒有似的,連姨媽也是鳳儀盡失。
“咯咯……”葛大美人有刀叉不用,用手抓起了一塊羊排,張嘴便咬:“我變胖了,就找李中翰是問。”
郭泳嫻對法式炒蘑菇情有獨鍾:“好吃好吃,先吃了再說,明天再減肥。”
閔小蘭不懂世故,張嘴便問:“玲玲姐,你這麼早回來,店裡的生意不好麼?”
葛玲玲瞪圓了美目,嗔道:“呸呸呸,我插你的烏鴉嘴,店裡的生意從來沒這麼好過,今天,店裡的東西一掃而空,連一條展示用內衣吊帶也被買走,我問過楚蕙,她說開店以來都沒碰上過這種事,不僅如此,客人紛紛下預定,光預定款就有八十多萬,我走運了。”
“哇。”眾美驚嘆:“玲玲姐發達了。”
葛玲玲吮了吮手指頭,興高采烈道:“大家放心,我已經跟法國總店發了傳真,新貨後天到,到那時,我給大家每人送一套新品,送給媽三套。”
我暗讚這馬屁拍得夠絕了,都討好眾人,更討好姨媽。
果然眾美歡呼:“謝謝玲玲姐。”
姨媽更是開心壞了,紅酒都多喝了幾杯。
葛玲玲算是出盡風頭,美目掃來,盡是含情脈脈:“想不到,一回家,竟然能吃到法國大餐,這羊小排好美味,我告訴你們哦,吃羊小排,要沾點芥末醬,天啊,中翰連芥末醬也能做出法國的味兒,太可愛了,沒白娶你。”
“哈哈。”大家哄笑。
連我的馬屁也拍到了,我不由得把葛玲玲誇讚一番,有意讓她繼續活躍氣氛:“別光顧著吃,說說今天的經過,讓大家聽聽你的生意經。”
大家紛紛起哄,葛玲玲的性格本來就直爽火辣,哪經受得了大家的鼓動,仰頭喝下一口紅酒,她便滔滔不絕起來:“中午之前的生意還是跟平常一樣,天氣熱,逛街買東西的人不多,可到了下午,風雲突變,先是幾個銀行的小妹妹來買內衣,我認識她們,以前是華夏銀行的,現在轉去國投銀行了,別看他們是上班族,出手很闊綽,每人買了十萬,眼眨都不眨,不久,就來了十幾位富婆,專門選貴的買,一下子就買了三百多萬的內衣。我都傻了,這還不算,十幾富婆的出手引起了搶購風潮,那些開始出來逛街的美女們也加入到搶購之中,才一個小時,店里和庫存的東西全賣光光。”
葛玲玲一指正在低頭猛吃的戴辛妮:“你問問辛妮,我忙不過來,就打電話給辛妮和言言過來幫忙,言言走不開,辛妮獨自一個人過來幫我,她數錢數到手軟。”
“嗯嗯。”戴辛妮吮了吮手指頭,點頭道:“當時的場面差點失控,幸好商場的保安來維持秩序。”
“對不起,玲玲姐,我今天沒去店裡幫你。”樊約突然撅著小嘴站起來。大家一愣,葛玲玲馬上會意,她火辣辣地示意樊約坐下:“你懷孕了,不能辛苦,沒啥對不起的。”
“小樊懷孕啦?”不少美嬌娘很吃驚的樣子,尤其是唐依琳,莊美琪,她們不用上班,老早就想著懷孕,如今樊約懷上了,唐依琳,莊美琪似乎有點乾著急,互視一眼,都朝我看來,似乎說,晚上來我們德祿居。
我假裝沒看見,端起紅酒就喝,眼角的余光掃向秋煙晚,郭泳嫻,她們也向我看來,我不禁暗暗叫苦,如果這幾個美嬌娘一起懷孕,依山莊的人手,又怎能照顧得周全。
姨媽瞧出端倪,有心給我解圍,她手端起紅酒杯,高聲吆喝:“來來來,大家乾杯……”
我一機靈,藉機上洗手間,先迴避一下,來到二樓小客廳,我撥通了聶小敏的手機,電話有音樂,我笑問:“吃飯呢?”
聶小敏嬌笑:“是啊,我們三個正在吃法國餐廳吃大餐。”
我不禁好笑,她們三人竟與我心靈相通,今晚都吃法國菜,“內衣漂亮嗎?”我問。
聶小敏柔柔道:“漂亮極了,性感極了,你要不要看?”話音未落,我聽到懷明珠和宣嬈的哄笑聲。
“會去看的,多謝你們。”我終於知道,這三個銀行美女不僅幫襯了葛玲玲的內衣店,還介紹了眾多富婆去光顧,形成搶購效應,讓葛大美人體驗到成功的滿足感。
聶小敏柔柔說:“跟我們客氣什麼,我告訴你,好幾個富婆買了內衣後打電話給我們,說我們推薦得不錯,贊你老婆店裡的東西很有檔次,很精美,以後有新貨,她們一定購買,我聽說有不少人都交了預定金。”
“是啊。”我笑道。
“那我們祝你老婆的內衣店天天大賣,生意興隆。”聶小敏送上了恰如其分的祝福。
“謝謝,你們吃飯吧。”我突然覺得眼睛有點濕潤,情人與妻子,有時候同樣重要。
“乾杯……”回到餐桌,我高舉紅酒,跟我的美嬌娘一人敬一大杯。
結果,我醉了,醉得厲害,當然,我是假裝喝醉的,昨晚才一一慰藉過這些美嬌娘,今晚她們又給我大拋媚眼,個個嬌豔如花,人人想春風再度玉門關,我只能選擇喝醉。哎,女人多也不見得全是好事。
在豐財居睡了三個小時才醒來,此時已是半夜,我渾身是勁,體力旺盛,其實,避免跟美嬌娘溫存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養精蓄銳,不管怎樣,我都不能辜負小君的一片心意,我要讓姨媽享受到最完美的性愛。
逛出豐財居,迎面見到了黃鸝,她見到了我,咯吱一聲笑,飛快跑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中翰哥哥,你酒醒啦?”
“醒了,她們呢,都睡了嗎?”我摟緊黃鸝,單手揉她的胸脯,這地方需要男人多揉才會變大。
黃鸝小聲向我匯報:“該睡的都睡了,不該睡的,都在打麻將,今晚喝了酒,酒精上腦,賭注很大哦。”
“別管她們。”我搖頭嘆息,以前聽過女人豪賭皆因男人不在身邊這句話,想想頗有道理,“對了,喬若塵有吃我法國菜嗎?”第一次弄法國菜,我總希望所有人都滿意,就不知喬若塵是何評價。
黃鸝瞪著雙眼看我,好半天才說:“中翰哥哥,我告訴你了,你可別生氣。”
我一聽,心知壞了,忙催促:“說說說,快說。”
黃鸝氣憤道:“這喬若塵腦子有病,她瘋了,杜鵑好心好意把法國菜端給她喬若塵,她莫名其妙地大發脾氣,把法國菜全推倒在地板。”
“全推倒了?”我肚子猛泛苦水,略一思索,就明白事怎麼回事了,她喬若塵太聰明了,妒忌心也太重了,她一定猜到我做法國菜是為了討好凱瑟琳,所以才發脾氣。
“這事情,媽知道麼?”我急問。
黃鸝搖搖頭,乖巧道:“阿姨今晚心情這麼好,我們哪會告訴阿姨。”
“黃鸝,中翰哥愛死你了,來,乾一下。”我猛地把黃鸝淩空抱起,不由分說,馬上扯下她短裙裡的小內褲,巨物挺起,黃鸝機靈過人,小手一伸,握住了巨物,雙腿盤實我腰間,屁股一沈,巨物已然插入,她馬上抽手出來,雙臂勾住我脖子,小聲問:“在這里合適嗎?”
“當然合適。”我看了看四周,抱著黃鸝躲在一顆路燈照不到的樟樹後,開始猛烈抽插,黃鸝咿呀嬌呼,可憐兮兮說:“我想給中翰哥拿避孕套。”
“為什麼”我愣了愣。
黃鸝喘息道:“阿姨跟我說,山莊里誰都可以懷孕,就是我和杜鵑暫時不能懷孕,否則山莊亂套了。”
我恍然大悟,心想姨媽真有遠見,上官姐妹在山莊的地位根本無人能取代,無論是做飯燒水,打掃衛生,還是洗衣侍候美嬌娘,上官姐妹都做得井井有條,這還不算,她們還要跟隨嚴笛去市場買菜和購買生活用品,偶爾還要進產房照顧三位孕婦,可以說,上官姐妹是我們山莊的發動機,她們要是懷孕了,山莊就停止運轉了。
我很不想拔出來,不過,想想後果是如此嚴重,只好停止抽插,嘆息道:“好吧,只是半夜三更去哪弄避孕套。”
黃鸝咯吱一笑:“小君有,今天她買了三十盒避孕套,還交給我們保管。”
“暈。”我差點摔倒,這小君買避孕套的目的,就是在我跟姨媽做愛時,給我戴上,沒想她一下子買了三十盒之多。
“中翰哥哥,我覺得阿姨說得對。”黃鸝怯怯說。
“下一次再戴,先爽了這次再說。”我哪能忍受這麼囉嗦,取來避孕套,我的慾火早滅了,抱住黃鸝,一陣狂風暴雨,次次都把龜頭頂到她的小子宮,感覺確實是小。
黃鸝呻吟:“啊,中翰哥哥,你的東西好像又粗了。”
我壞笑:“跟以前一樣,你幹得少了才覺得粗。”
“喔……好厲害。”
突然,有人跑來,樟樹靠近通往壽仙居的必經之道,那人可能是聽到了什麼聲音,就停下腳步喊:“黃鸝,黃鸝,是你嗎?”
黃鸝和我躲在樟樹後,我一聽,就聽出是凱瑟琳的聲音,黃鸝趕緊喊:“是我,是我。”
“你在幹嘛。”凱瑟琳很奇怪。
“我在小便,忍不住了。”黃鸝急中生智。
凱瑟琳聽說黃鸝在小便,也不好過來查看,她對著我們的方向喊:“等會煮一碗皮蛋瘦肉粥給若若,知道不,她今晚都沒吃東西。”
“知道啦,我馬上就煮。”黃鸝說。
“謝謝黃鸝。”凱瑟琳說完,轉身跑向江邊,大概又是去娘娘江遊泳了。
三五十下滿足了小黃鸝,我不忍心她過於辛苦,剛高潮完,她也沒力氣,我讓她休息,自己去永福居的廚房煮皮蛋瘦肉粥,煮完了,我親自端給喬若塵。
房間裡,燈光柔和,可喬若塵的臉色一點都不柔和,她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端著一小碗,用勺子瓢了一勺,吹了吹,遞到喬若塵面前:“這是我親自煮的皮蛋瘦肉粥,你有內傷,我就不放胡椒粉了,胡椒粉性火,容易燥熱,你身子不好,吃燥熱的東西容易上火,到時候臉上會長痘痘,只是沒了胡椒粉,粥的味道就差點了,你將就著吃吧。”
感覺自己對小君也沒有這麼溫柔過,知道了喬若塵出於妒忌的心思,我也就能理解她了,打定主意,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喬若塵吃東西。哎,打傷了她是我的罪過,我不想再暴殄天物,哪怕一分鐘。
“既然不好吃,我不想勉強吃,你煮海鮮粥給我。”喬若塵出乎意料地挑剔起來。
“行,你稍等。”我滿臉堆笑,端起皮蛋瘦肉粥回廚房,給喬若塵做起了海鮮粥,這不難,換一下海鮮料而已。
十分種後,一碗香氣四溢的海鮮粥端到了喬若塵面前,她只瞥了一眼,就露出了厭惡狀:“我不想吃海鮮粥了,我吃海鮮過敏。”
我沒絲毫怨言,把海鮮粥放好,柔聲建議:“那就吃麵吧,今晚我炒了香菇雞,是用三黃雞炒的,肉質很好,我就煮一碗香菇雞面給你,你看如何?”
喬若塵一甩頭:“去吧。”
我很聽話地端起海鮮粥,再次回到永福居的廚房,給喬若塵煮香菇雞面,這比海鮮粥難多了,我不只在面裡放了香菇雞,還放了萵筍,雞蛋,碎肉末,最後加上兩根綠油油的菜心。
端到喬若塵面前時,我明顯感到喬若塵對著碗裡的香菇雞面眨了眨眼。我大獻殷勤,用筷子夾起麵條放進小勺裡,吹了吹,再遞到喬若塵面前:“來,我餵你,這輩子,我沒餵過任何人吃麵吃飯,你是第一個。”
喬若塵飄來異樣一眼,很不好意思地張開小嘴,唇形漂亮,可惜沒血色,我小心翼翼把麵條送到她小嘴裡,喬若塵張嘴咬了咬,把麵吞進了肚子,我像撿到寶物般開心。再來第二掬面,喬若塵也很溫順地吃下,我大為欣喜,到第三掬時,我想為凱瑟琳說說好話,畢竟她們是姐妹倆。
“其實啊,剛才是凱瑟琳叫黃鸝煮皮蛋瘦肉粥給你的……”我笑瞇瞇說,沒料到,話還沒說完,喬若塵臉色突變,厲聲道:“不要跟我提她。”只見她兩眼綠瑩一閃,我手上的香菇雞面已被她推潑到床下,哐啷一聲,碗裂了,面撒了一地。杜鵑神奇般推門進來,麻利地清理地板。
“好好好,不提,不提,我重新裝一碗來。”我給杜鵑使使眼色,示意她不可給喬若塵臉色看,杜鵑卻給我做了個鬼臉。
這是最後一碗麵了,我端上來時,幾乎用乞求的語氣:“這碗麵千萬不要打翻了,剛才我下樓的時候,跟杜鵑做了一下,把精液射進了這碗面裡,所以這碗麵挺珍貴……”
喬若塵一聽,咬咬嘴唇,雖然沒笑,不過她眼裡的綠瑩沒了,代替的是深邃淡藍,小嘴兩聲嬌斥:“噁心,騙我。”
我笑嘻嘻道:“是噁心,是騙你,我目的就是想騙你笑。”
喬若塵忍了忍,依然沒笑出來,見我盯著她看,她嗔道:“你能不能不這樣看我?”
“我在看你會不會流鼻涕。”我很認真的樣子。
喬若塵臉色一沈:“噁心,我怎麼會流鼻涕?”
“我告訴你,以前我家很難吃得上麵條,麵條是奢侈品來著,但只要小君感冒發燒,我媽就給她吃麵條,小君賊高興了,故意在我面前炫耀,每吃一口麵條都看著我,結果忘記吸鼻涕了,一大通鼻涕跟麵條都給小君吃進肚子裡。”
“咯咯……”喬若塵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觸痛到傷口,她依然大笑:“哎喲……咯咯……”
我沒有笑,接著道:“小君很奇怪,說麵條很滑,怪我媽放多了油……”
17卷
半夜的碧雲山莊上空刮起了濕潤的東風,連東風都有了,似乎上天喻示著一切會水到渠成。
姨媽的奢華臥室裡。
洗完澡的小君身穿橘黃色吊帶小背心,在柔和且曖昧的燈光下,她如出水芙蓉般嬌嫩玉潤,細看一眼,又覺得她紅暈遍體,今晚她喝了不少紅酒,眼神有些不穩,但眼睛絕對迷人。
一旁的姨媽也穿吊帶,不同的是,姨媽是穿粉紅色吊帶鏤空睡衣,細細的吊帶掛在香肩上,彷彿隨時會滑落,她也剛洗澡出來,大波浪烏髮挽在腦後,鬢角猶濕,宛如雨後牡丹,奼紫嫣紅又裊裊繞柔。
兩位傾城絕色的大小美人坐在寬大睡床上瞪著我,表情嚴肅,樣子卻很憨,我暗暗好笑,爬上了床,爬到了兩位大小美人身邊,嗯,兩位香君很香,是體香,也有沐浴露的清香,小君的呼吸中還有點葡萄酒香。
“洗澡啦?”小君是明知故問。
“洗了。”我敢不洗澡嗎,如此隆重的時刻,我哪敢不洗澡。姨媽靦腆一笑,沒有說話,今晚的主角肯定是小君。
“脫衣服。”小君威嚴說。我看了姨媽一眼,忍著笑,緩緩地脫下短褲和背心,巨物狂妄彈出,姨媽頓時臉紅,小君也臉紅,她扭頭看了看姨媽,嗲嗲道:“之前已經跟你說好了,媽媽也同意了,等會你就跟媽媽做那個事,你要盡量做好,媽媽滿意了,她就不出嫁了,為了碧雲山莊,為了大家,你要努力。”
我看向姨媽,假裝問:“媽同意了麼。”
姨媽輕咳兩聲,為難說:“勉強同意,要不是小君勸我……”
沒等姨媽說完,小君突然從枕頭下摸出一個物事,順手砸到我身上:“自己戴上。”我一看是避孕套,不由得嘆息:“小君,戴套子做,效果會大打折扣,媽媽可能會不滿意。”
小君兩眼一瞪,氣鼓鼓道:“不滿意也要戴,她是媽媽,你不能直接插進去。”
“好吧。”我很不情願地撕開避孕套的包封,取出濕滑滑的避孕套,就在兩個大小美人的注視下,把避孕套套進了巨物,巨物似乎很不滿,不停彈動,兩個大小美人看得目瞪口呆。
戴好了避孕套,我小聲問:“呃,小君是要觀賞呢,還是要現場指導?”
姨媽拼命忍著,差點笑出來。小君的美臉更紅了,她想了想,結結巴巴說:“我……我是監督,有個事必須說清楚,你不許跟媽媽親嘴兒,就純粹做那事。”
“啊,不能親嘴?”我哭喪著臉,跟姨媽親嘴的感覺就如同插入般舒服,不給親嘴,那做愛的質量絕對大打折扣。
還想再爭取,姨媽柳眉一挑,大聲呵斥:“小君說得有道理,不能親嘴就不能親嘴,哪這麼多廢話。”
“好吧。”我把目光集中在姨媽身上,她性感的粉紅色吊帶鏤空睡衣裡,兩隻飽滿的大奶子已呼之欲出,雙條曾經豐腴的玉腿經過姨媽的悉心減肥下,明顯地瘦下了一圈,顯得性感渾圓又充滿活力,我硬了,硬到極點,可是巨物被罩著一層薄膜,那感覺很不舒服。
姨媽躺下,風情萬種。小君則跪坐在姨媽身邊,表情怪異。
我挪到姨媽身下,將她的兩條美腿掰開,有一條半透明小蕾絲掛著,我瞄了小君一眼,小心翼翼地脫下小蕾絲,入眼的肉穴潔白濕潤,粉紅花瓣散發幽香同時也散發著熱氣。姨媽嬌羞萬千,鳳眼水汪汪,巨物靠近,連同那層薄膜一起頂在肉穴口,那裡果然燙熱。
“等等。”小君突然喊,我和姨媽都吃了一驚,擔心小君反悔,誰知小君羞羞說:“不……不要射這麼快。”
我和姨媽相視一笑,都明白小君的心思。
巨物插入了,帶著“雨衣”進入了姨媽的肉穴。
“嗯。”姨媽微微呻吟,很含蓄,雙腿分開,我迅速插入深處,姨媽又一聲輕吟,我還沒來得及抽插,姨媽說話了:“小君,媽媽還是找個男朋友吧……”
“怎麼啦?”小君好緊張的樣子,姨媽幽嘆:“哎,一點都不舒服,算了算了,太勉強了,媽媽過幾天就搬出山莊……”
我暗暗好笑,不敢再動,看看小君怎麼說,她六神無主,焦急問:“媽,我覺得很舒服的,你為什麼不覺得舒服呢?”
姨媽冷笑過去:“你跟你哥做是帶套的嗎?”
小君一愣:“呃……原來是帶套不舒服呀?”
“媽媽不清楚,反正不舒服。”姨媽飄了我一眼,吩咐道:“中翰,你拿出來吧。”我悻悻拔出巨物,薄膜上已有了愛液。
小君哪能讓姨媽搬出山莊,她趕緊抱住姨媽,嗲嗲哀求:“媽,你別急哦,如果不舒服,就讓哥哥脫去避孕套試一試,反正我是很舒服的,媽媽覺得不舒服,可能是哥哥那東西太大了,你適應一下就好,當初我跟他做的時候,也是有點不舒服。”
姨媽忸怩了一下,意興闌珊說:“好吧,那就試一下,如果不舒服,我明天就搬。”
小君急忙來挪到我跟前,親手摘下巨物上的避孕套,巨物傲挺,小君伸手握住,嗲嗲道:“哥,你要努力滿足媽媽,這個任務很重要喔。”我用力點頭,一副絕不辜負小君信任的壯烈表情。
沒有了雨衣,巨物躍躍欲試,小君一鬆手,馬上殺氣騰騰頂到姨媽的肉穴口,稍一遲疑,巨物便插入了肉穴,姨媽的嬌軀繃緊,巨物長驅直入,緊窄的陰道立即包圍巨物蠕動吮吸,那感覺又豈是穿“雨衣”可比,爽得我毛孔指直豎,姨媽也隨著巨物深入而忘情呻吟:“啊……”
“媽媽,感覺怎樣喔?”小君焦急問。
“叫你哥動呀。”姨媽嬌嗔,臉紅如霞,美得難以形容。
小君回頭,嗲嗲催促:“動呀,愣著幹什麼?”我一聽,趕緊抖擻精神,巨物緩緩抽送,姨媽媚眼如絲:“啊啊,舒服……啊,真舒服……”
小君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舒服就好,我說嘛,怎麼可能不舒服。哎,那避孕套真是害人,差點害我媽媽搬家,以後都不許用避孕套,要大肚子就大肚子。”
我警惕放鬆,肉穴深處吸力倍增,我趕緊收拾心神,專注抽動,巨物密集進出,帶出了晶瑩,姨媽嬌吟不止,我乘機問:“那可以射進去了喔。”
小君猛搖頭:“不行,不行,她是媽媽,你可不能射進去。”
我壞笑:“知道,等會我射給小君。”俯下身子,我撥開姨媽的內衣,讓兩會巨乳露出來,一手一隻,用力揉搓,小君見狀,又來打擾了:“喂喂,不能摸奶子。”
姨媽正享受著,哪容小君搗亂,鳳目一睜,批評了小君:“真囉嗦,你和你哥小時候都是吃媽媽的奶長大的,摸兩下,沒什麼大不了啦。”
小君頓時無語。
我心花怒放,終於再也無所顧忌與姨媽的愛了,想必姨媽也感同身受。奔放的慾望滾滾而來,尤其是在小君的注視下,那份刺激更令我震顫,我吻著姨媽的乳頭,身下交媾得很有勁,姨媽迎合著,陰道急劇收縮。
小君看得滿臉桃紅,嗲嗲說:“哥哥從那裡出來,現在又回去,怪怪的。”
“啊啊,他是回家探親……”姨媽緊蹙柳眉,忘情扭動性感豐腴的身子,我奮力出擊,不給姨媽絲毫喘息的機會,小君在一旁吃吃嬌笑:“媽媽真不知羞。”
姨媽忽然迅猛摟住我脖子,顫聲喊:“喔,中翰……媽媽來了。”
我遊刃有餘地繼續用力,延續了姨媽的抽搐時間,我知道姨媽高潮之際很想親嘴,可我們不約而同地遵守了對小君的承諾,反正只要能跟姨媽做愛,親嘴內射都是隨時可以的,眼下暫時顧及一下小君的感受,讓她覺得說話有份量。
溫柔地擦拭姨媽乳房上的口水,我與她含情脈脈。
小君撅起小嘴,一雙大眼睛充滿了疑惑:“我怎麼感覺你們兩個好像……好像不是第一次做的樣子。”
姨媽顧不上喘息,佯怒道:“小君,你這麼說很傷媽媽自尊,媽媽明天……明天就搬出去了。”
小君咯咯嬌笑,一把抓起姨媽的玉臂,撒嬌說:“哎呀,我的意思說,媽媽跟哥哥技術嫻熟,配合默契,如魚得水,如水得魚,看起來很像經常做的那樣子。”
我和姨媽都拼命地忍住笑,姨媽咬咬紅唇,喘息道:“那你跟你哥做一次給媽媽看,看看你們有沒有默契,是不是如魚得水。”
小君臉紅紅看向我,舉起粉拳揮舞,還用上了蔑視我的眼神:“他跟我做沒默契,就知道沖啊,殺啊,一點都不知憐香惜玉。”
粉拳在繼續揮舞,我已熱血沸騰,哪受得了小君如此囂張,迅速從姨媽的肉穴拔出巨物,猛撲向小君,一招“如魚得水”,巨物捅入了小君的小嫩穴,直接插到底,沒等她喘口氣,就兇猛抽插。
“啊。”小君嗲嗲嬌呼,玉腿盤腰,三十下過後,她嗲嗲道:“哥,你想跟我親嘴就親,不必忍著。”
“我不但要親小君的嘴,我還要射進去……”
小君扶著我雙臂,痛苦道:“射進去,會把小君的肚子弄大。”
我壞笑:“先讓小君尿尿,然後才射進去。”巨物拉到了嫩穴口,又急速插入,大龜頭碾了碾子宮,又復重來,小君望瞭望身邊的姨媽,大聲嚷:“哥……”
我骨頭盡酥,抽插更兇猛。姨媽突然幽幽說:“小君,媽媽還是要搬出去了。”
小君欲哭:“又……又怎麼啦。”
姨媽冷冷道:“你可以跟你哥親嘴,媽媽為什麼不可以?”
小君正被抽得花枝亂顫,腦子缺氧,哪有心思跟姨媽糾結這事,忙應承下來:“好好好,以後你們就親嘴吧,最好親到舌頭腫,嘴唇瀾……”
姨媽見小君嘴賤,更是不依不饒:“親嘴還不夠,媽還要哥射進去。”
小君驀地睜大眼睛,我知道她想反對,電光火石間,我的手摸到小君的屁股下,食指按在她的屁眼口,輕輕一捅,捅入了半截手指,小君亂扭嬌軀,巨乳亂顫:“啊啊啊,媽,這個問題等會再商量。”
姨媽不依:“你現在就要答複媽媽。”
小君猶豫,我索性把整根食指全插入她的屁眼,雙管其下,小君臉色驟變,嗲嗲大叫:“哎喲,好吧,射進去了讓媽媽大肚子,等媽媽生了一個小美女出來,我叫他妹妹,她叫哥哥做爸爸……看媽媽還要不要射。”
“要。”姨媽回答得很乾脆。
巨物加手指,我粗魯得像頭野獸,小君掙扎了半天,完全陷入高漲的情慾中,她忘情呻吟:“啊啊啊,哥……你弄死我了,這麼粗,這麼長,都頂到人家腸子去了,喔,我受不了了……”
我調侃問:“要不要哥衝啊,殺啊?”
“要。”小君突然伸直右腿,把她的玉足遞到我嘴邊,在姨媽的驚愕中,小君將腳趾頭伸進了我嘴裡,我只等吮吸,貪婪地吮吸,這等於三管其下了。姨媽總算是大開了眼界,她幽幽嘆道:“自己浪成這樣子,還不準媽媽找男朋友,真是過份。”
小君嗲嗲喊:“哥,你快幫媽媽找個男人,把媽媽嫁出去……”
我怒了,姨媽只屬於我,我就是姨媽的男人,咬了一口玉足,我把小君的玉腿放下,拔出巨物和手指,把小君翻了個身,摟起她的翹臀,巨物後插式重新進入,兩根手指也同時插入小君的屁眼,惡狠狠道:“小君同學,今晚我不干你個夠,我就不叫李中翰。”
“啊啊啊,媽……”
天亮了,小君和姨媽在我身邊左右兩側酣睡,我不想打擾她們,她們確實累了,一晚上,姨媽得到了五次高潮,小君也收穫了四次,可惜不夠完美,姨媽始終沒有給我觸及她的屁眼,無論我怎麼乞求都沒用。
帶著遺憾,我離開碧雲山莊,興沖衝驅車幾百里,回到源景縣紀委。
中午,參加完縣人大預備會議,正式確立了源景縣的新一屆領導班子,我將任職縣委副書記,掌管金融,工商,貿易等重要部門,同時,我又兼任縣紀委副書記,權力已僅次於縣委書記。
趁著炙手可熱,我與任華安加緊佈局,排除異己,把與陳子河關係好的科員直接調走,又從縣警察局,稅務局,法院,監察局等部門抽調新鮮血液補充到縣紀委,縣財政隨即下撥資金,一時間,源景縣紀委兵強馬壯,儼然與源景縣的公檢法相提並論,加上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是我的心腹,縣委裡又有幾位大員是市委派來的,算是喬羽的黨羽,也算是我的人,這樣一來,源景縣便成了我的天下。
三天后,縣人大會議隆重召開,我登上了縣紀委的權力舞台。
僅過了兩天,我的第二個,第三個女兒接連誕生,碧雲山莊籠罩在歡樂的氣氛之中,所有的人中,最忙活的就屬姨媽了,因為她有了三個孫女,她幾乎什麼都操心,唯獨孫女取名的任務交給了王鵲娉。
女兒的降生似乎給我帶來了好運氣,劉思明從美國回來了,他帶回了一筆三百多億的巨款,這筆款暫時存在國投銀行里,有了這筆存款,劉思明渡過了金融緊縮,我又利用喬羽的關係,把劉思明的死對頭,國投銀行黨委書記肖潛調走,劉思明對我更是感激不盡,誓死追隨我。
而彭瑜文也把另外兩百多億成功帶回來,這讓我徹底信任了她,她順利進入公司高層,取代了原先羅彤的地位。我沒有虧待彭瑜文,除了給她買下一套兩千多萬的豪宅外,我還給了她一千萬現金,她也就心甘情願地做了我的情婦。
我遵守諾言,親自護送羅畢離開了華夏,登機的時候,他告訴我,十年內不想再回華夏,希望我保重云云。我自信滿滿地告訴羅畢,不出三年,他就會回來。
我的情婦雖然很多,但絕大多數都是秦美紗的閨蜜,她又物色了兩位極品美熟女給我,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長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一直沒能去海天別墅風流。三個女兒出生後,我有了一份責任感,加上山莊的美嬌妻們爭著想懷孕,我只得減少與情婦相處的時間,把心思都留在山莊,連謝家那邊也去少了。
其實,我留戀山莊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喬若塵。
喬若塵本身就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何況還有絕美的凱瑟琳,還有那位出國一個星期了,仍杳無音訊的薇拉。
如今我每天下班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看望我的三個女兒,第二件事就是來到永福居,看望喬若塵,她的狀況越來越好,身體逐漸圓潤了起來,臉色雖依舊蒼白,但嘴唇明顯紅潤,美得令人心疼。
我順便帶喊來了楊瑛和閔小蘭,我們三人就在喬若塵的旁邊進行3P性愛,恣意縱慾,愉快的淫蕩後,我把巨物插入喬若塵的小嘴裡,將濃濃的精華射入她口腔,她毫不猶豫吞嚥下肚,幽藍的大眼睛裡,充滿了矛盾。我知道她心思,她既希望吃我精液盡快恢復身體,又很難堪吮吸我的巨物。
經過多次吮吸以及親眼目睹我和美嬌娘們的性愛,此時的喬若塵已對愛欲有了長足的理解,我每天都要用精液餵她一次,每次都找不同的美嬌娘在她身邊做愛,昨天我是杜鵑和黃鸝,今天是楊瑛和閔小蘭,我打算明天找姨媽來,不知姨媽會不會答應。
楊瑛和閔小蘭走了,踉踉蹌蹌地回她們房間休息,除了姨媽之外,幾乎所有女人跟我做愛後,都要去休息。
我側躺在喬若塵身邊,輕撫她枕邊的如雲秀發,欣賞她美麗絕倫的臉部線條,“若若,你媽媽有消息嗎?”我承認,我很思念薇拉,自從上次柏彥婷轉告我,說薇拉已安全到達美國之後,我再也沒有聽到薇拉的消息,柏彥婷也沒有薇拉的消息,彷彿她失蹤了似的。
喬若塵目光冷漠,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一下頭。我好不喪氣,又問:“凱瑟琳呢。”喬若塵忽然轉過頭看我,目光包含鄙夷。
我悻悻起床穿衣,反正早已習慣喬若塵各色各樣的不友好的目光,滑下床,我按例來到床尾,溫柔地脫下喬若塵的棉襪,又取出乾淨的襪子,準備給她換,換上之前,我雙手捧起她的一雙精美玉足,鼻子湊上,對著她的足弓和腳趾縫深深聞嗅。
一剎那,喬若塵那蒼白的瓜子臉上抹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她蹙眉咬唇,厭惡道:“你為什麼非要一天聞我腳幾次?”
我冷笑:“這問題我不想具體回答,我每天餵你吃精液,功勞苦勞都佔全了,不要說聞你的腳,就是舔你的腳,摸你全身,甚至佔有你身體都是應該的,你說呢。”
喬若塵早已習慣了我的無賴,往日她會沈默,不跟我辯駁,不跟我鬥嘴,今天,她放佛能看穿我的心思,知道我是故意氣她,故意找她說說話。出乎意料,喬若塵冷冷道:“你得不到凱瑟琳不是我教唆,你沒必要對我發脾氣。”
我暗暗好笑,喬若塵顯然誤會我,其實,她喬若塵的心思我全了解,她嘗試著接受我,可她的性格比任何女人都強,她還善妒,妒忌我打凱瑟琳的主意。
我不想激怒喬若塵,見她生氣,我有點懊悔:“對不起,我不全是為了凱瑟琳,這麼多天了,你媽媽還是沒有消息,我很擔心她。”
喬若塵不語,我聞了半晌,緩緩放下玉足,拿起乾淨的棉襪套進了玉足了,其實,換下的棉襪也是乾淨,說不準兩個小時前剛換上,但我覺得這麼美的玉足必須要小心呵護,我很想舔她的玉足,可我忍了下來。
“我媽媽今晚就回來。”喬若塵突然說。
“什麼?”幾乎是蹦起來。
喬若塵很奇怪地看著我問:“你為何這麼興奮?”我一愣,隨即有了應對:“她是你媽媽,是我丈母娘,我能不著急嗎。”
這解釋合情合理,喬若塵也沒有不高興,她淡淡道:“我媽媽要我不要告訴你。”我坐上床,很壞的樣子:“但你告訴我了,你之所以告訴我,是不想我發脾氣呢,還是不想我擔心?”
這一問有點技巧,喬若塵無論如何回答,都是關心我,她心思敏捷,知道我想佔便宜,就索性不回答,我等了半天,她乾脆閉上了眼睛,我好無奈,嘆了嘆離去。
為了及時知道薇拉的行蹤,我探視完了三個女兒後匆匆來到豐財居,叮囑嚴笛,要她隨時告訴我有誰來訪。
誰知嚴笛告訴我,薇拉來了。
我的心臟頓時砰砰直跳,腦袋在急劇充血,我假裝漫不經心,“哦。”了一聲,便要吻別嚴笛,不料,嚴笛拽住我襯衣,嬌羞道:“餵,你可是三天沒碰過我了,真要我開口求你嗎?”
我哈哈大笑,掏出巨物,就在監視台前把嚴笛弄得死去活來,她至少需要休息兩個小時,幸好為時尚早,不影響山莊的保安。
可等我滿山莊尋找薇拉時,她竟然不見了,問姨媽,姨媽說薇拉去永福居看喬若塵和凱瑟琳了,我急匆匆趕到永福居,還沒開開口,凱瑟琳就笑嘻嘻說:“媽媽有急事,先走了。”
這下把我氣得夠嗆,又不好發作,鬱悶之下,我離開了山莊,驅車前往翡翠一品。這段時間,我去海天別墅少,去謝家更少,心中有愧,在街邊的水果店買了一大堆水果,準備討好謝安妮。
到了謝家樓下,停好車,拎著一大堆水果出了停車場,剛準備進電梯,卻看見從一位風情萬種的大美人也從外面走向電梯,她身穿深灰色包臀緊身裙,豐乳翹臀,時髦的髮型,精緻的高跟鞋,我心頭一樂,手裡的水果差點掉到地上,她不是別人,正是翁吉娜。
“中翰……”翁吉娜看見我,興奮得像少女般飛跑過來,一個很誇張的擁吻,電梯口很安靜,沒什麼人,翁吉娜大膽狂放。我也動情了:“呵呵,吉娜姐,想死我了。”
翁吉娜嬌嗔:“你還說,有五天不來了,哼。”我摟住她的軟腰,提了提手中的水果:“買了水果給你吃。”翁吉娜兩眼水汪汪道:“我不吃水果,我要吃你。”說著,她的下體直接貼到我褲襠,很風騷地摩擦。我慾火焚燒,挑釁道:“有種你現在就放進去。”
我以為在公共場所,翁吉娜會有所收斂,哪知我低估了她的大膽,她一聲輕哼,說了一句“你以為我不敢呀。”便伸手到我褲襠,很利索地掏出巨物,我大驚:“喂喂,來真的?”
翁吉娜吃吃嬌笑,把玩幾下巨物,又四周看了看,見沒人,她便把包臀窄裙往上扯,露出小蕾絲下體,三角地帶濃毛密布,她竟然一手撥開小蕾絲,一手握住我的巨物就往濃毛中的肉穴塞去,沒幾下肉穴就吞入了巨物,一直吞完。
“啊,冤家,你知道我有多想你……”翁吉娜微微踮起腳下的高跟鞋,雙臂摟緊我脖子,很銷魂地呻吟。
我瞧瞧不對勁,這樓梯口是人來人往的地方,怎能這麼過份,何況我不是翁吉娜的老公,要是被人看到,豈不是要流言蜚語,趕緊一手提水果,一手攬住翁吉娜,慢慢地挪進電梯裡,配合默契,巨物始終插在翁吉娜的肉穴中。
關上電梯門,翁吉娜更大膽了,她吻我,舔我,不停地聳動吞吐,爽得渾身打顫,也就由著她了。
“打扮得這麼漂亮,是不是跟別的男人約會去了?”我揉搓翁吉娜的臀肉,配合她聳動,站著交媾,巨物也能插到她的子宮。翁吉娜喘息道:“哪有約會,我現在一天到晚就等著給你幹,你卻五天不來,喔喔喔,我剛從美紗那裡回來。”
“打牌?”我內心歉疚,五天不來,時間的確長了點,要知道,翁吉娜正處在如狼似虎的時候,她半瞇著雙眼,吐氣如蘭:“不打牌,我還能幹什麼。”
“這麼早就散了。”我隨口一問,巨物加速,電梯來到頂層打開,我和翁吉娜又慢慢地挪出電梯口,如此淫蕩,我們都覺得好笑,我放下水果,雙手抱住翁吉娜的肥臀,兩人站著一輪猛抽,翁吉娜頓時媚眼如絲,柔柔道:“薇拉要問我們藉錢,而且急著要,美紗也擔保,我們就各自回家拿錢,啊……”
“薇拉在美紗那裡?”我大吃一驚。
“嗯。”翁吉娜的媚眼狡黠地觀察我,酸酸問:“怎麼,你想她了?”
我壞笑,馬上甜言蜜語:“想是想,但不及想吉娜姐這麼嚴重。”
翁吉娜嫵媚,交媾的姿勢過於消耗體力,她的雙腿有些發軟,我用雙手微微托起她的肥臀,減少她的承重力,翁吉娜見我體貼,露出甜甜的笑容,她姿勢曼妙,肉穴漸漸有了收縮的跡象。我神思飛揚,惦記了薇拉,便問:“薇拉為什麼籌錢,要籌多少?”
翁吉娜回答說:“具體原因不清楚,要籌好多錢,大概五億吧,我答應藉兩千萬,是最多的,美紗也藉兩千萬,其他人都是一千萬,大家好朋友,就不計利息了。”
“那離她五億也有很大距離啊。”我心中一片狐疑,不知道薇拉為何要藉錢,就算借錢為什麼不問我借,即便秦美紗的那些牌友都願意借,也只有一億多,要湊到五億談何容易,或許薇拉已問姨媽借了,就不知道姨媽藉多少給薇拉,其實,我現在是豪富,只要薇拉開口,我一定借給她。
“這已經很不錯了,朋友圈裡要藉錢可以,但總得有實業在才好藉,薇拉一沒實業,二沒家在這裡,只是老公在這裡做高級打工的,如果沒有美紗擔保,估計大家都不會藉出這麼多。”翁吉娜倒有幾分不是很情願,這不能怪她,她與薇拉的關係並不算很深厚,能藉出兩千萬,已是難能可貴了。
“等會還要給她送去?”我問。
“嗯。”翁吉娜輕輕頷首,臉蛋兒愈加嬌紅,站在電梯口交媾,雖然只有兩戶人家,但刺激之情還是充斥我們心間。翁吉娜深深一個呼吸,說道:“大家去美紗家打牌,不可能帶幾千萬支票去,最多也就帶一兩百萬左右,所以大家就各自回家拿錢咯。”
“好吧,我也贊助一份,兩千萬怎樣。”我假裝不露富,一來不想招搖出頭,二來,不想讓翁吉娜感覺出我和薇拉的感情很特殊。哎,我真的愛上了翁吉娜,我總覺得我們是一類人。
“隨你。”翁吉娜迷離地看著我,巨物劇烈摩擦她的陰道,愛液開始溢出。
突然,房門打開,有人迅速跑出來,我和翁吉娜大驚,想要拔出已然來不及,倉促間,翁吉娜只能把罩在她肥臀後的包臀裙盡量拉下,遮住了屁股,但肉棒已然插在她的肉穴中,來人到了電梯口,我們一看,卻是謝安妮,她一身便裝,兩隻迷人的大眼睛裡一片不可思議:“媽,中翰,你們抱在一起幹什麼?”
我只能用下身緊貼翁吉娜的下體,翁吉娜也聰明,急切間用手袋遮住我們下體的部位,我一指地上的水果,鎮定道:“我剛拿水果來,正好見你媽媽在樓下差點昏倒,我就抱她上來了,你還不快去開房門……”
“哦。”謝安妮一聽,也顧不上仔細看,急忙點頭,轉身跑回房門前,用鑰匙打開房門。我和翁吉娜也趁這個時間分開,總算有驚無險,沒有被謝安妮撞破,以後真不敢再這麼放肆了。
“媽,你沒事吧。”謝安妮和我一起攙扶翁吉娜進屋,來到大廳的沙發坐下,翁吉娜裝模作樣的用手扶了扶腦袋,嬌慵說:“沒事,就是有一點點頭暈,碰巧中翰來,要不然……”
我故意扯走話題,繃起臉,冷冷問:“急匆匆的,又穿得這麼漂亮,是要跟男人約會麼。”
謝安妮翻了翻白眼,嗔道:“哪有漂亮,這是便裝,小貞約我去吃宵夜。”說著,她“哎喲”一聲:“我要走了,小貞催我好多次了,中翰,你幫我照顧我媽媽。”果然,她手機又響起,我奪來一看,正是小貞的來電顯示,趕緊換上笑瞇瞇的表情,把手機遞還回去,謝安妮一把奪過,惡狠狠地用手指戳我的鼻子:“審我呀,我還沒審你呢,等我回來,我要好好審你,五天不來,別以為買這些破水果就能搞定……”
“快去吧,別讓你朋友等。”我柔聲說,心裡直嘀咕,這謝安妮怎麼又跟小貞混在一起了?剛想問,謝安妮已像隻小鳥般飛走了,只留下一句:“等我回來呀……”
關上大門,我馬上脫下衣服,有多快脫多快,最後急得連襪子都不脫了,就撲向翁吉娜,她也情慾難耐,早把自己脫光光,我們都很瘋狂,瘋狂糾纏在一起,巨物重新插入濕淋淋的肉穴,猛烈抽插,翁吉娜抱著我呻吟:“你……你真不怕謝安妮折返回來呀。”
我喘息:“怕,但我更怕吉娜姐的穴穴空需的時間太長。”
“咯咯。”翁吉娜嬌笑,挺起下身與我糾纏:“冤家,我為什麼不早點認得你……”
“愛我麼。”
“愛。”翁吉娜咬了咬我的嘴唇,風情道:“你呀,是一個多吃多佔,獨吃獨占的種,安妮說得對,等她回來,要好好審查你……”
“我工作忙,我有啥好審的。”苦笑之下,我更猛烈瘋狂,巨物無情敲打淫蕩的陰唇,棒棒深入,濃密的陰毛佈滿了愛液,翁吉娜在震顫,摟緊我脖子,幽怨嬌喘:“屁話,東國比你忙多了,他都幾乎堅持每晚都回來睡。”
我一愣,問道:“他這段時間有乾你麼。”
翁吉娜想了想,不好意思的交代:“有過一次,但沒成功,弄了兩下就軟了,不像你這麽生猛。”
我心有不滿,但人家兩夫妻睡在同一張床上,豈能不做房事,我之所吃醋,全因自己愛上了翁吉娜。“安琪呢。”我忽然想起另外一位我同樣摯愛的美人,她是獨一無二的。
“去看趙鶴了。”翁吉娜吃吃嬌笑:“你別吃醋,即使安琪跟趙鶴離婚了,但他們畢竟有點情份,趙鶴現在也不能做那事,安琪去看看他沒什麼。”
“你不許去看他。”我惡狠狠抱起身下的翁吉娜,她默契地纏繞我身體,肉穴深深吞住巨物,我站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抽動,翁吉娜喘息,迎合著我,柔柔說:“不去,堅決不去。”
我壞笑:“到你臥室。”
“東國在的。”翁吉娜雙腿盤緊我腰際,上身挺起,豐滿的美乳伸到我唇邊,示意我親她的奶子,我張嘴就咬,惡狠狠地嘟噥:“在就在,我就要在他身邊……操你。”
“喔……你這壞蛋。”翁吉娜搖動肥臀,上下猛烈吞吐,我吮著奶子,一路前行,上了二樓,來到主臥前,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順手打開了燈,果然看見謝東國躺在主臥的大床上沈沈睡著,我與翁吉娜相視一笑,便抱著她緩緩走向大床,那一刻,真有姦夫淫婦的感覺。
我把翁吉娜放下大床,自己也爬了上去,巨物始終勾搭著翁吉娜的肉穴,一刻都不願意脫離,她吃吃嬌笑,玉臂勾著我脖子,也是一刻都不願意與我分開的樣子。我壓住翁吉娜的嬌軀,抱住她的軟腰一側翻,她便順勢騎上我身體,巨物沒滑出,肥臀提起,拔出巨物,稍微調整一下角度,再次深蹲,巨物與子宮有了親密接觸,她輕輕嬌吟,軟腰扭擺,開始上下聳動,我捏住她兩隻晃蕩的豐乳,享受她的馳騁。
翁吉娜很有味道,挺起腰,摘散她的秀發,那味道更嫵媚了,整個臥室響起了動人的呻吟:“嗯嗯嗯……”
可能是謝東國沒有睡熟的原因,也可能是動靜過大的原因,才交合幾十下,謝東國翻了個身子,居然醒了,他揉揉眼,定睛一看,見我和他老婆在激烈交媾,顯得很意外:“吉娜……中翰……你們怎麼……”
我有點惱他繼續跟翁吉娜做房事,便冷冷道:“伯父,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翁吉娜知道謝東國怕我,眼珠一轉,吃吃笑道:“東國,都是中翰使壞。”
謝東國確實怕我,而且又有求於我,雖然我就在他身邊姦淫他老婆,他也不敢指責我,見我的巨物不停在他老婆的下體捅進捅出,他也沒心思睡覺了,坐起來說:“使壞就使壞吧,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正好有事要找中翰。”
我把一根手指伸進翁吉娜的嘴裡,漫不經心道:“伯父,如果是伯母能聽的,就現在說,如果不該伯母知道的,我們改天聊。”暗示他不要亂說,免得惹翁吉娜不高興,破壞了此時做愛的心情。
翁吉娜吮吸了幾下我的手指頭,冷哼道:“你們有什麼事我不能知道?”
我一愣,看向謝東國,見他唯唯諾諾的樣子,心裡明白了幾分,便問:“伯母知道了?”
謝東國尷尬點頭,翁吉娜聳臀嬌嗔:“不許喊我伯母,喊我吉娜。”
“吉娜姐。”我壞笑,手指頭改揉她的陰蒂,她一陣哆嗦,美目裡的水更多了。
謝東國在一旁長嘆:“中翰,我想來想去,還是把藉種的事跟吉娜商量了,這事必須得跟她商量,因為到時候財產分配的時候,需要吉娜配合,我們的夫妻財產已簽有協定,不能私自挪用或轉移,如果我不跟吉娜商量,一旦我那兩個女人藉種成功,我能給予她們的生活保障並不夠。”
看了翁吉娜一眼,謝東國再次嘆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吉娜要告我重婚,那更麻煩,為了我那兩個女人和她們的孩子,我就跟吉娜心平氣和地商量。吉娜心地很好,她恨歸恨,但還是手下留情,答應了我的請求,只要我那兩個女人懷孕,吉娜會修改財產分配,並答應成立一個撫養基金,每月按比例給予兩對母子足夠的贍養費,這樣一來,她們將來的生活就有了絕對保障。”
我聽了,不由得點頭,這個主意確實不錯,只要贍養費穩定,就等於生活穩定,女人和孩子最需要的就是穩定。難得翁吉娜對待丈夫的情婦如此大度,我更喜歡她了,巨物猛烈頂了十幾下,我微笑著給翁吉娜豎了個大拇指,她拋來一個媚眼,語氣堅決道:“我原則同意,但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我很好奇。
翁吉娜緩緩俯下身子,用她的大奶子碾壓我的胸毛:“你必須讓安琪和安妮中有一人先懷孕,你才能幫那兩個騷狐狸懷孕。”
我微愣,細細一想,也在情理之中,翁吉娜希望她這方“佔個先”,這個先很重要,既是長子長女的意思,也是先拔頭籌的意思,面子和輩份上都撈到了。
“安妮至今都不肯給我,最多就是拉拉手,連嘴都不能親,估計一時半會完成不了讓她懷孕的任務,倒是謝安琪可以。”我苦笑。
“嗯。”謝東國算是同意。
翁吉娜由著我挺動,她趴伏在我身上,撫摸我的胸毛,水汪汪的雙眼裡一片深情:“中翰,我也想懷你的孩子,年紀雖然大了點,也有點風險,但我願意冒險。”
我趕緊搖頭:“不僅僅是風險的問題,吉娜姐要是懷孕了,我要一年不能跟你做愛,再說了,如果安妮和安琪都懷孕,還要麻煩你前前後後的去操心,我建議吉娜姐還是別懷孕,安心做你的外婆算了。”
“我同意中翰的建議。”謝東國鼓掌稱是。
翁吉娜卻幽幽道:“可是,我們經常做,你不避孕,我也不避孕,你的東西又粗又長,每次都射進子宮裡,那很容易懷孕的,萬一懷上怎麼辦,我先說清楚喲,我絕不會墮胎。”
“這……”我茫然看向謝東國,他也很無奈。
翁吉娜休息夠了,又直起身子,提起肥臀,將我的巨物拉到肉穴口,誇讚道:“東國,你看中翰的東西多長,每次一插進去,我就有排卵的衝動。”
我有點尷尬,看出翁吉娜是故意向謝東國示威,謝東國如此世故,那哪能聽不出,臉色一沈,便滑下了床,沒好起說:“那就隨你了,你想懷就懷。”
翁吉娜得意一笑,肥臀緩緩下落,將巨物吞噬,繼而瘋狂吞吐,呻吟漫天,謝東國剛倒來一杯水,翁吉娜便花枝亂顫,媚眼如絲,陰道一陣陣劇烈收縮,只聽她嬌滴滴喊:“喔,中翰,我要來了,給你弄死了……”
我心想,是你在弄我,怎麼怪到我頭上來了呢。
謝東國喝了一口水,用上了懇求的語氣:“中翰,你要盡快讓安琪懷上,然後儘快幫我兩個女人也懷上,我不想再拖了,女人的心很難琢磨的,我好不容易說服她們同意藉種,哎!”
“我知道了,從明天開始,我把安琪帶在身邊。”
謝東國一聽,頓時樂得頻頻點頭,翁吉娜的肉穴深處噴出了一道熱流,嬌軀再次俯下,燙熱的臉兒枕到我胸膛上,嘴裡一邊急喘,一邊嬌嗔:“討厭,你故意不射是不是?”
我輕撫她的秀發,柔聲說:“大家意見要統一,眼下先讓安琪懷孕了再說,好不好。”言下之意,我就不射給你翁吉娜了。
跟人借錢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況借的數目不小,出乎意料,所有答應藉錢給薇拉的人都藉了,是翁吉娜偷偷打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
我沒有進秦美紗的海天別墅,而是在別墅外的路邊,坐在車裡等候薇拉,等得我很心煩,足足等了三個小時,才看見一個身影出現在寂靜的路口,此時已是淩晨兩點。
我知道,這個人影肯定是薇拉,我下了車,站在車旁注視著她,人影越來越近,那美麗的容貌在路燈照射下越來越清晰,她一手拎著高跟鞋,一手挽著手袋一步步向我走近。
終於,薇拉走到了我面前,我眼淚差點流下來。
“為什麼不進去,美紗熬了湯。”薇拉似笑非笑,她穿著長裙,很漂亮的長裙,從時裝之都來的女人自然有不一樣的展現,金發很長,微捲而飄柔,一大片雪白的胸脯沒有掛帶任何飾物,卻讓人感覺到那是最完美的胸脯。
我吞嚥著口水,癡癡說:“我只想等一個人。”
薇拉拉開後座車門,把手袋和高跟鞋都扔了進去,懶洋洋道:“我會去碧雲山莊的,你何必等。”
“我等不及了。”呼吸微微急促,我有點想撲上去的感覺,薇拉有了一絲歉疚:“翁吉娜不說,我也不知道你在這裡等我。”我淡淡道:“翁吉娜肯定早早跟你說了,你是故意讓我等。”
幽藍眼眸裡掠過一道笑意,薇拉提了提裙子,跨進了車裡,語氣更慵懶:“我累了,回家吧。”
聽到回家兩字,我樂壞了,因為薇拉把碧雲山莊當做家,哪怕是隨口說,那也是她下意識的認可,我也急忙上車,關切問:“籌夠錢了?”
“不想跟你討論這個問題。”薇拉眺望窗外,眺望黑魆魆的大海。
“為什麼不問我媽要,她有錢。”
“問了,你媽媽答應藉給我三億。”薇拉說。
我想了想,回頭看向後座的薇拉,很認真道:“我現在有兩百億,你需要多少,我隨時可以給你。”
薇拉一愣,幽藍的眼眸突然狡色閃耀:“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敢跟你開這種玩笑嗎?”
薇拉看出我不是開玩笑,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我要籌集十億,你媽媽答應藉給我三億,今晚籌得一億五千萬,還遠遠不夠,如果你能藉給我十億,我就把借到的錢都還給她們。”
我沒有半點猶豫,丈母娘借錢,就算是有借不還也要藉:“我借給你二十億,無息,無條件,無抵押,無需擔保,也不用寫借條,你想還就還,不想還就不還,請放心使用。”
薇拉隱約有些興奮:“我只要十億,現在就要。”
“你的銀行賬戶。”我爬向了車後座,薇拉趕緊從她的手袋裡拿出一隻微型的手提電腦,很利索地打開啟動,不一會便調出兩組帶有阿拉伯數字的銀行賬戶,是兩個賬號,一個是英國匯豐銀行,一個美國花旗銀行。
“你稍等,我打幾個電話。”我先給章言言打去電話,她在熟睡中被吵醒,我把轉賬的事宜跟她一說,她馬上打醒精神,準備操作,因為數目比較大,我又撥通了劉思明的電話,希望他從中幫忙調度,劉思明二話沒說,馬上答應,我把薇拉的銀行賬戶發到劉思明的手機就掛掉電話了,剩下的具體操作就由章言言和劉思明去完成。
薇拉有些奇怪:“你不問我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不問。”我微笑搖頭,鼻子裡聞著薇拉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
“我可以透露給你。”薇拉思索片刻,便說了出來:“這筆錢是用來購買一個國外的頂級武器的絕密情報,總參那邊極其重視,等情報到手後,我就把這個情報交給總參,做為條件,他們取消對若若失手殺死李嚴的調查和指控。”
“你要帶走若若嗎?”我猝然一驚,薇拉這樣費心積慮要解除喬若塵的罪責,肯定是想把喬若塵帶回法國,我隱隱感到失落。
薇拉大概看出我的心思,她嚴肅道:“至少先讓若若處於安全的環境中,若若表面裝作無事,實際上她是很提心吊膽的,換成每個人都會擔心。”
我嘆息:“做母親的真偉大。”
薇拉莞爾:“我這趟出國就是為了這個情報,石克負責出資,可沒想到,那邊提高了價碼,本來是三億的,他們一下子就提高到十億,石克拿不定主意,而且所帶資金也不夠,他就先回國了,我在加拿大待了三天,總參那邊回複我,他們希望我能說服情報來源方減低價錢,我知道總參猶豫了,十億的價格確實昂貴,而我也無法說服出售情報的人減低價格,無奈之下只好回來,可以說,這趟出國的任務是失敗的,但我知道那份絕密情報是值得十億的,所以,我就想募集一下,如果能募集成功我就再度去加拿大,如果不成功,我就放棄了,把錢退回給大家。”
“你不應該告訴我這些。”我輕輕握住薇拉的手,她沒有拒絕,幽藍的眼眸裡充滿了自信:“在這個國度,我目前只相信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你媽媽。”
手機傳來簡訊,是章言言發來的,說轉賬已成功,我微笑道:“你查一下銀行賬戶。”
薇拉兩眼一亮,馬上敲打電腦,不一會,她就驚喜問:“怎麼是二十億?”
我歉疚道:“我打傷了若若,多出的十億算是我賠給她的,如果你覺得不夠,隨時問我要,等你們回到法國,就給她找最好的大夫,最好的醫院。”
薇拉很驚訝的表情:“你捨得讓若若去法國。”
我當然不捨得喬若塵離開,但薇拉為了女兒喬若塵,甘願冒著巨大的危險去加拿大和美國跟情報販子交易,這份付出遠遠比我大得多,我還有什麼資格跟薇拉爭奪喬若塵?一聲長嘆,我真誠道:“若若跟著母親,她身上的傷會好得快一點。”
幽藍的眼眸濕潤了,很明顯,“回家吧。”薇拉柔柔說。
“嗯。”我點點頭,爬回了駕駛位,驅車回山莊。
黑夜中,碧雲山莊沈浸在一片靜謐祥和之中,偶爾有牧羊犬的長吠。
把薇拉送到永福居,一直送到特別給她安排的房子門前,我才試探著說:“薇拉……”
薇拉眨了眨迷死人的長睫毛,露出很遺憾的表情:“我來月經了。”
我一聽,不禁大失所望。薇拉抿嘴一笑,給了我一個飛吻便走進房間,狠心地關上了門。我搖頭苦笑,只好離開,準備去找我小君解決慾望。
忽然,我看見一個婀娜身影從浴室出來,我馬上認出那是章言言,她也見到了我,我笑嘻嘻上前,把章言言抱在懷裡,又是親吻,又是亂摸,來到她的臥室,我改變了去小君臥室的主意,打算慰勞章言言,可萬萬沒想到,章言言羞澀地拉起了半透明睡衣,讓我目睹到她雙腿之間夾著一包厚厚的衛生巾。
哦,今天的運氣真不錯,想幹的兩個女人都來了例假,我欲哭無淚,只好壓制慾火,與章言言聊了起來,她更加成熟了,對公司的事務有了自己的獨特看法,尤其是在公司財務這方面,章言言完全能獨擋一面。
我思考著如何讓戴辛妮把工作交給章言言,讓我的女神盡情地享受生活。
“早點休息吧,白天你還要上班。”吻別章言言之際,我揉了揉她發脹的大奶子,章言言驚訝發現我褲襠高舉,她吃吃嬌笑:“老公,真不好意思,要不然,我用嘴幫你弄。”
我柔聲道:“別瞎操心了,能用嘴幫我射出來的女人還沒有誕生。”
章言言送回一個熱吻:“那可不一定喲,等例假結束了,我試一試。”我愛意叢生,捏了捏她的俏臉:“晚安,我的大眼妹。”
離開章言言的臥室,我想起了德祿居的唐依琳,也有好些日子沒餵她了,今晚就去騷擾她,沒想剛要走,另一間浴室有響聲,我趕緊縮拐彎處,側身偷瞄,看看是誰,如果是戴辛妮,我就放過她,因為白天她要上班,不能影響她的睡眠,如果是我的“棉襖”小君,嘿嘿,看我不收拾她。
誰知,都不是,而是薇拉,天啊,她圍著浴巾,露出的肥臀不是一般的美,她的身材多麼高挑,哪怕她穿著拖鞋,修長的雙腿依然把她襯托得飄逸高挑,她走路的姿勢很驕傲,很優雅,可惜眨眼間,她就回到了她的臥室。
我心一動,迅速跑進浴室,上天不負有心,在雲白石梳洗台上,我見到了一套精美的粉藕色女人內衣,乳罩是大號的,小內褲是很纖薄的,我用顫抖的手抓起小內褲,翻了兩下,既沒見衛生巾,也沒見經血,心中真是又惱又喜,惱的是薇拉騙了我,喜的是,我獲得了薇拉的內衣,拿近鼻子一聞,我幾乎墜地,那濃郁的味道直教人瘋狂,上面還有淡淡的尿跡和兩根很細柔的金毛。
我把乳罩和小內褲放進褲兜,算是沒收了。
轉身出了浴室,我來到薇拉的臥室前,剛要舉手敲門,門卻開了,身上只穿黑色乳罩和黑色小內褲的薇拉正要出來,顯然她要去浴室收拾她換下的內衣褲。見到我,薇拉被嚇了一跳,迷死人的藍眼睛很不解的盯著我。我不想吵到別人,閃電般走進臥室,順手關上門。
薇拉露出不安的神情:“我都說了,我來月經了。”
我面紅耳赤,瞄著薇拉乳罩裡那雙高聳飽滿的巨乳,緩緩地解開了我的襯衣鈕扣:“我剛才偷偷檢查了一下你換下的內褲,沒月經。”
一剎那,薇拉的臉色大變,她已沒了拒絕我的藉口,見我露出胸毛茂密的胸口,她倒退兩步,壓著聲音,嚴厲道:“我不想對不起你那些老婆們,她們都很好。”
“你就不怕我難過?”我踢掉皮鞋,解開皮帶,長褲落地,又一扯,短褲也掉下,桀驁不馴的巨物猛彈了幾下,氣勢驚人。
薇拉的臉色再變:“你這麼多女人了,何必再糾纏我。”
“這就是你的魅力。”我故意揉一下巨物,一個壓彈,巨物“啪”的一聲,反打到我肚皮。薇拉驚懼不已,想逃進里屋,我手一伸抓住了她的玉臂,雙膝跪下,抱住她的極品雙腿,頭微�,正好吻到她飽滿的下體,隔著薄薄的蕾絲,我聞到淡淡腥臊,還有那沐浴液的芳香。
薇拉沒有逃,她知道逃不掉,或許她也不想拒絕我,黑色小蕾絲滑落,我的吻上了捲起的金毛,很柔軟的金毛,我甚至用臉貼到那片捲曲的金毛上,感受它的柔軟。薇拉在顫抖,尤其是我的舌頭開始吮吸她的陰唇時,她顫抖得厲害:“中翰,別這樣,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就像當初控制不住自己,從你母親手中搶奪你父親一樣。”
我不想聽那些往事,那些往事與我無關,我只在乎眼前,我被薇拉的肉穴震撼,這是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品。我堅定回答說:“我跟父親不一樣,他那時肩負著使命,身份特殊,我就不一樣,我可以隨心所欲地愛你,你也可以隨心所欲地愛我,沒有人能阻止。”
薇拉輕輕地呻吟:“你媽媽會阻止,你跟你媽媽的事情,我全知道了。”
我吮吸了幾下肉瓣上的皺褶,柔聲說:“這你就更不用害怕了,因為我媽媽犯錯在先,她跟她兒子亂倫了,她如果要指責你,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所以,我媽媽最多是嫉妒,可我女人這麼多,我媽能嫉妒得過來嗎。”
薇拉突然一愣,我�頭看她,她也低頭看我,迷人大眼睛上的長睫毛眨動了兩下,幽幽說:“舔下邊一點。”
我大喜,因為我知道薇拉被我說服了,激動中,我真摯地說:“薇拉,請你隨心所欲地愛我,我能滿足你所要的一切。”
頭一伸,完全貼在薇拉的雙腿間,狂吻她那呈三片花瓣的肉穴,把深陷在褶皺裡的陰蒂撩撥出來,繼而吮吸,陰蒂凸起,神秘而淫蕩,我舌頭再張開,含住了整塊陰戶,肉肉的三片肉瓣被我含進了嘴裡。
“喔。”薇拉微曲雙腿,像男人小便似的姿勢,她雙手抱著我的頭,下體隨著我的吮吸上下聳動,她用陰唇摩擦我的嘴巴,我用舌頭摩擦她陰唇,淫靡的肉香四溢,我和薇拉漸漸墮入愛欲。
“中翰,我愛你,你比你爸爸壞一百倍。”薇拉大聲呻吟,我摩擦很劇烈,以至於有幾根陰毛落我嘴裡,我急忙吐出,霍然站起,把薇拉公主抱進里屋,放上大床,我仰身躺下,示意薇拉含下我的巨物,想起她第一次吞沒巨物的情景,我心裡充滿了期待。
“真想不到,你連你媽媽都不放過,你是色魔。”薇拉俯下身子,玩弄我的巨物,又吻又舔,卻不急著深吞,我估計她在醞釀。
我平靜道:“我不是色魔,我海龍王,我媽媽注定是我的女人,你也注定是我的女人,你們三季梧桐都是我的女人。”
薇拉突然很興奮:“聽若若說,屠夢嵐就是吃了你精液才站起來的?”
“是的。”我傲然自得。
薇拉微蹙眉心:“可我一直沒能見屠夢嵐。”
我詭笑:“你會見到屠夢嵐的,她做了婆婆,能不來看她的孫女嗎。”
薇拉嫣然一笑,嫵媚動人之極,性感的大嘴張開,一口便吞下我的巨物,嗓子咕嘟響了幾下,巨物就在我眼前一點一點地消失,最終被吞個乾淨,那感覺真的難以形容,這迷人薇拉彷彿有第二條陰道,咽喉在收縮,我感受到龜頭和肉莖被蠕動,忍不住“哦”一聲呻吟。
“還OK?”薇拉吐出巨物,迷人的藍眼眸電得我渾身顫抖,我連連點頭:“很舒服,薇拉,快掉個頭,我也要含你的下面。”
“剛才含不夠?”薇拉風情地甩了甩盪下的金發,我微笑搖頭說:“永遠都不夠。”她聽了,笑得很嫵媚,優雅地轉了個身,橢圓型的大屁股朝向我,緩緩滑來,我抱住大肥臀,稍微往下壓,那大肥臀直接落到我臉上,這時,我下體一熱,巨物被含住了,而且被快速吮吸,我心神激動,張開嘴,也含住了那隻迷人的肉穴。
真是不可思議,薇拉和姨媽的肉穴堪稱天造地設般的聖物,女人的陰部很多時候都帶暗褐色,尤其是肛門與肉穴之間的顏色都比較深,可薇拉沒這回事,她的股溝中間乾淨膚白,還異常敏感,我舔一下,她就顫抖一下,舔十下就顫抖十下,舔多了,她氣惱,報復性地咬我大肉棒,我不敢惹了,轉而舔她的陰毛,舔得濕漉漉的,飽滿的陰戶像丘陵,像山包,密布的捲毛圍繞著這只極美的肉穴,褶皺更多的地方更是敏感異常,我專注著舔吮她粉紅的穴肉,三片肉瓣厚實豐滿,呈交疊狀,一層疊一層,上次看像三個英文“s”字母,如今再看,卻有所改變,都扭成一團,宛如交纏的花瓣,蔚為美觀,我愛不釋口。
我們彼此吮吸,深深陶醉。
最終,薇拉首先忍受不住,她幽幽說:“中翰,別舔了,我想要……”
“不給。”
“中翰……”
“求我啊。”我咬住陰唇故意不鬆口,薇拉直起身子,大肥臀突然撞向我的臉部,我猝不及防,只能鬆嘴,薇拉迅速把肥臀挪開,挪到我小腹下,她微�肥臀,手執大肉棒,很準確的刺中肉穴口,滋一聲,硬燙的巨物被緩緩吞沒,直至消失,耳聽薇拉粗魯地叫罵:“求……求你媽個逼呀,我曹衡菊哪裡求過人……”
“你說什麼?”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優雅女人說的話嗎。薇拉吃吃浪笑:“聰明點,你就對我好,否則,你別想得到凱瑟琳和若若。”
熱血衝上腦門,我坐了起來,雙臂箍緊薇拉的腰部,嘴唇瘋狂地吻她的玉背,用牙齒拉脫她的乳罩後扣,飽滿碩大的巨乳彈跳而出,我抓住其中,用力揉搓,這是一雙可以比擬姨媽的豐乳,標準的懸垂型,形同大木瓜,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喔。”薇拉亢奮中聳動。
我無法此形容我此時的衝動,耳邊仍然迴盪她剛才的粗話,巨物不知不覺中腫硬到極致,我猛烈沖頂,她猛烈地聳動,小腹承受著肥臀深蹲時的衝擊,我喜歡她的肥臀,在我記憶中,也只有姨媽的肥臀能與薇拉的肥臀能相提並論,她還有一朵迷人的菊花。
“啊啊啊……”
薇拉大聲呻吟,溫暖的陰道緊緊把我的巨物包圍,我幾乎要射,但我是海龍王,我豈能被一隻金毛擊敗,這有辱我的自信,我扶穩肥臀,凝神克制衝動,巨物一遍一遍地插到最盡頭,綿軟花心帶來無限舒愜,我情不自禁地呼喊她的名字。
“薇拉,我愛你,薇拉,我的薇拉……我要你懷孕,我要操到你大肚子。”
“fuckyou。”薇拉身子後仰,絲一般的金髮飄散到我臉上,我抓住柔滑金發深呼吸,繼續沖頂,薇拉輕搖肥臀,“fuckyou”不斷,我扶住肥臀,熱烈撫摸她的全身,只要能摸到,我都用我的全部感情去摸。
薇拉索性靠在身上,腦袋搭在我肩膀,我吻她,她吻我,始終在抽插吞吐,她柔柔道:“你如果能在碧雲山莊的對面建一座跟碧雲山莊一樣大的宮殿,我就懷你的孩子。”
“隔江而建?”我頗感意外,想想,似乎也有可能,隔江對面是山林,比碧雲山莊這邊更多山,不過,事在人為,或許真可以建造一座宮殿。
“嗯。”薇拉喘息著:“然後再建一座橋,把兩地連起來。”
“宮殿叫什麼名字?”我笑問,雙手揉著極品巨乳,不小心還捏了捏硬翹的乳頭。薇拉渾身火燙,她扭動肥臀,喘息不止:“沒想好,你先考慮建不建。”
我粗魯大罵:“考你媽個逼呀,這還用考慮麼,當然建了,就算花一百億,我也要建造起來。”
薇拉大笑,推開我的手,很風情地重新聳動:“用不了一百億,估計十多億就能。”我熱烈迎合:“十多億不行,光買地就要這個數。”
薇拉突然脫離我的巨物,趴伏在床,高高撅起她極品肥臀:“那我不管了,只要你有能力建造,我就替你生孩子。”
我迅速跪起,扶住肥臀,巨物一舉插入濕漉漉的肉穴,直達子宮,身體俯下,貼著薇拉的玉背瘋狂抽動,不時咬她的耳朵:“你還得答應,若若和凱瑟琳做我的老婆。”
薇拉大聲呻吟:“嗯嗯嗯……”
我憋住一口氣密集抽送,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摩擦豐潤嬌豔的肉瓣,淫靡的氣息充斥整個臥室,大肉棒確實強悍,肉穴也不示弱,頑強後挺,臥室裡迴盪薇拉的浪叫:“喔,中翰,你操死我了,fuckme,fuckme……”
兩條小腿曲起,引得我更加瘋狂,巨物深度摩擦陰道,連續不停歇摩擦三分鐘,薇拉在顫抖,因為顫抖而興奮,泛紅的雪肌已是香汗淋漓,手中的雙乳被我粗暴蹂躪,此時,春意盎然的臥室裡還迴盪著另一種聲音:“吧唧,吧唧……”
“啊,啊啊,中翰,我受不了你,我真受不了你,你好厲害,我徹底投降了……”金色陰毛濕透了,薇拉的臣服令我亢奮,我沒想到她會臣服,滿足感和榮譽感瞬間令我瘋狂,我的脊椎在發麻,並迅速擴散。我追求共赴愛河,一起享受高潮,強悍的巨物在做最後衝刺,薇拉嬌吟著,她的指甲又一次掐入了我手臂肌肉,陰道的抽搐來得異常猛烈,我的頑強已到了崩潰邊緣,薇拉哭泣了,我的快感如山崩地裂般坍塌,我大吼一聲,巨物猛烈撞入陰道,濃烈的精液向薇拉的子宮狂噴而出,持續地狂噴。
“啊……”薇拉尖叫。
天剛濛濛亮,我就在手機震動中醒來,懷中的薇拉像隻貓一樣可愛,撩開披散的金發,她那長長的眼睫毛動人情懷。我悄悄接通手機,電話那頭竟然是石克,他約我在源景縣見面。
“嗯。”薇拉伸了個懶腰,緩緩醒來,我溫柔摟抱,甜甜喊:“老婆。”
薇拉眨眨她的長睫毛,沒好氣:“你跟你爸就這點不好,都沒娶人家,為什麼要喊人家做老婆?”我親了她一口,笑道:“在我們國家,基本上,東西插進去了,又射了,就可以叫老婆,你得入鄉隨俗。”
薇拉又伸了一懶腰,把一條性感的美腿搭在我腰間,臉兒埋進我臂彎:“是石克?”
“你聽得出來?”我頗為驚訝,薇拉夢囈般說:“連這都聽不出來,我能混成“雲季梧桐”嗎。”
“他約我見面,具體什麼事,他也沒說。”我憐愛地梳理薇拉的那一頭金發,聞著她的發香,想起昨夜的瘋狂,巨物迅速硬挺。薇拉沈默了片刻,忽然慢悠悠離開我臂彎,迷人的藍眼眸充滿了關切:“如果他為錢的事找你……”
“我該怎麼處置。”
薇拉翻轉身,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又陷入了沈思,不一會,她再度看向我,這次,她把手伸進我的短褲裡,輕輕套動早已硬挺的巨物:“如果你是國安,或者是總參的人,我是不會給你建議的,但你是局外人,又是我所愛的人,我就建議你別一下子拿出太多錢,因為一旦他們跟你索要太多,他們必定想方設法要你加入他們的組織,而你媽媽是不贊成你加入情報組織的,她就你這麼個兒子,我本人也不贊成,這個世界上,我就只愛你這個男人,我不允許你幹危險的工作,昨晚你也說了,你跟你爸爸不一樣,你要我隨心所欲地愛你。”
慾火熊熊燃燒起來,我捧起薇拉的美臉嘬了一口:“行,我聽老婆的。”
“真的聽?”薇拉吃吃嬌笑。
“當然。”我壞笑。薇拉風騷地瞄了瞄我的褲襠,嬌羞說:“那……那你可以不可以讓我吃個早餐。”
哪能不可以。
我突然行動,在薇拉咯咯嬌笑中,把她壓在身下,黑色小蕾絲才掛在腳踝邊,活蹦亂跳的巨物就準確地找到了目標,一下子捅入,薇拉猛蹙眉心,小聲嬌呼:“啊,你沒舔就插,不夠潤滑。”
“痛快痛快,有點痛,才快樂。”我長驅直入,一下子便佔滿了陰道,沒有愛液滋潤,陰道其實並不算太乾澀,極品女人隨時都保持著濕潤,隨時都期待愛人的進入,我吻上了嬌豔性感的紅唇。
薇拉抱著我,喃喃細語:“我找到二十年前那種幸福的感覺了。”
“我會想辦法把宮殿建起來。”抽插漸漸加速,我揉弄兩隻飽滿的巨乳,薇拉熱切迎合,陰道迅速濕潤:“我想過了,不能建造的,建了也沒用,你媽媽這麼小氣,她會一把火燒掉。”
我想了想,覺得很有可能,便笑道:“我要說服她。”
薇拉把雙腿盤到我腰間,喘息說:“不要了,不要因為我跟你媽媽鬧矛盾,我跟你有這種關係……遲早會讓她知道的,到時候,她還不知道是如何生氣。”
“舒服嗎?”我密集加速,巨物猛烈摩擦陰道,薇拉癡癡地看著我,呻吟不停:“舒服。”
可就在這時,房門傳來輕微的敲門聲:“媽媽,你醒了麼。”
我和薇拉都一驚,她示意小聲點:“是凱瑟琳,她昨晚約我去江里遊水。”
“那……”我緩緩放慢速度,薇拉焦急地捏我屁股,催促說:“不,不要停,我快有了。”
我們迅速接吻,她繼續捏我屁股,我用力揉她的奶子,巨物碾磨十幾下肉穴,突然又恢復強力抽插,這是屢試不爽的絕活,薇拉兩眼一閉,呼吸瞬間急促:“喔,我的上帝,mygod,mygod……”
為了避人耳目,我從薇拉的臥室窗子躍下,好不狼狽,可沒走幾步,我就發現了異樣,在一處嶙峋的假山後,突然走出一個人,大清早的,能早早醒來的人不多,上官姐妹,凱瑟琳,柏彥婷,當然,還有姨媽。
真不巧,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就是姨媽。
我頭皮發麻,沒有這麼巧的事情,我剛從薇拉的房間跳下,姨媽就出現,這不符合巧遇的情理,直覺告訴我,姨媽把我候個正著,我和薇拉偷情的事暴露了,看著姨媽那冷冷的表情,我更確信了心裡的猜想,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髮給姨媽打招呼。
“媽,早啊。”我笑嘻嘻的迎上去。
姨媽沒笑,冷著臉,迷人的鳳眼幾乎要噴火:“春宵一刻值千金,這麼早離開,多浪費喲。”
我一瞧情形不對,哪管什麼膝下有黃金,“噗通”一聲,先跪了再說。姨媽沒想我這麼滑頭,恨得她半天說不話來,最後,她還是不得不喊我起來,我趕緊站起,耷拉著腦袋連說對不起,姨媽不願聽我廢話,揮手打斷了我說下去:“我問你,薇拉有問你借錢嗎?”
我老實交代:“她沒主動問我借,我是從秦美紗那裡知道她籌錢,我就借給她了。”
“藉多少?”
“她說要十億,我覺得傷了喬若塵,就多給了她十億,一共二十億。”
“哼,好大的手筆。”姨媽翻翻美目,氣得牙癢癢,只見眼前一花,我的耳朵落入了姨媽的手裡,我疼得齜牙咧嘴,姨媽氣鼓鼓道:“你被她算計了,以你跟秦美紗的關係,薇拉肯定是利用秦美紗向你透露她借錢的事,你知道嗎,薇拉昨天也問我借錢了,我答應藉給她三億,我們是母子,薇拉當然知道我會把她借錢的事告訴你,至少有告訴你的可能。”
我一愣,顧上不疼痛,忙問:“媽媽的意思……”
姨媽惱怒更甚:“她在釣你,用美色釣你,薇拉知道你有錢,所以她希望你主動借給她,論心計,你比薇拉差個天地。”
“她有什麼目的,她為什麼這樣做。”我苦著臉拉拉姨媽的手,示意她放過我,姨媽最後擰了一下,才鬆手,我猛搓耳朵。
姨媽深深一嘆,突然眼圈發紅,又不願意被我看到,倏地面向娘娘江,遠眺江對岸的如畫風景,語氣中隱隱帶有一絲哽咽:“薇拉確實是為了喬若塵和凱瑟琳,做母親的有這點私心也正常,可是,她還想在江對面建一座宮殿,我……我好氣,她一輩子都喜歡搶我的東西,只要我喜歡的,她都喜歡,只要我有的,她就想方設法得到,這麼多年了,她一點都沒變。”
“那她說喜歡我,是在騙我麼。”我心裡是何等難受,我深愛薇拉,我不願意薇拉利用我的感情。
姨媽沈吟了一會,淡淡說:“媽媽雖然嫉妒你跟她上床,但我知道她真的喜歡你,這點是沒有騙的,如果她不喜歡你,她何必釣你,何必在江對面建造一座宮殿。”
聽姨媽這麼說,我的心情好了很多,走上前,安慰道:“她說不建了,怕你一把火給燒了。”
姨媽輕哼:“她當然不敢建了,她很了解我,一山不能容二虎,我和薇拉脾性差不多,我們不可能都做碧雲山莊的主人,柏彥婷夠有資格爭山莊的主人了,但她很識時務,不跟我搶,所以我們相處融洽。薇拉就不一樣,她不願,也不會在我面前低頭,她喜歡娘娘江,喜歡碧雲山莊,因此,她有了在江對面建一座宮殿的初衷,她想跟我分庭抗禮,但這種想法跟搶奪碧雲山莊沒什麼兩樣,薇拉畢竟比二十年前成熟多了,她知道後果多嚴重,所以她改變了主意。”
我驚愕:“媽媽都偷聽到了?”
姨媽居然不否認:“我是為你好,為整個山莊好。”
“那現在該怎麼辦?”我有點六神無主了。
“哎。”姨媽一聲幽幽的嘆息:“中翰,你已經陷進去了,你爸爸當年愛她愛得不顧一切,可見薇拉的厲害,估計你也逃不掉。”鳳眼飄來,幽怨的眼神裡充滿了矛盾:“另外,你也涉及到了情報工作,孔翔和石克都極力向高層推薦你加入總參,我卻極力反對,但如今,我有點招架不住了,你恐怕要接你爸爸的事業。”
我不以為然:“媽,你別擔心,我對情報工作不上心,你不同意,我拒絕就是,他們還能用槍逼著我去幹麼。”
姨媽搖了搖頭:“有些事,是拒絕不了的,比如這次,薇拉那份情報不管真假,中央以及總參高層都極為重視,如果情報是真的,莫說十億,就是一百億,國家也要拿到。”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撓撓頭。
姨媽嗔怒:“你知道了這事,又藉一大筆錢給薇拉買這個情報,還不關你的事?”我恍然大悟,訕笑問:“那總參為什麼不直接跟薇拉商談?”
“誰說不商談。”姨媽淡淡道:“但薇拉失蹤了這麼多年,全世界的人都以為她死了,如今死而復生,總參那邊不可能貿然全信薇拉,雖然薇拉接受了總參的詢問和調查,但一個消失了近二十年的人突然出現,總參必然要謹慎行事,調查總有個過程。”
“媽的意思說,總參不相信薇拉?”我若有所思。
姨媽嚴肅道:“前段時間,石克跟隨薇拉去美國,然後轉道去加拿大,就是為了證實薇拉所提供的情報的真實性,這個武器情報對國家的國防建設太重要了,具體細節,你媽媽不可能知道太多,這是絕密情報,總參謹慎,出售情報的人也非常謹慎,他們幾次變更價格,引起了總參的懷疑,甚至懷疑是薇拉從中�高情報價格,總參就假說暫時不買了,實際上是對情報的真實性起了懷疑,而且當時所帶的資金也不夠。”
“薇拉急切籌集資金要買這個情報,是否可以證實情報的真實性?”我似乎興趣盎然。
姨媽飄了我一眼,眼神特奇怪:“是的,因為薇拉收集情報的能力非常強,她以前給國家收集過的情報都是真的,這本事,很少有特工能做得到,為此,總參對薇拉異常重視,自然對她的一舉一動也都極為重視,以我的判斷,那情報應該是真的。”頓了頓,姨媽露出一絲歉意:“媽媽不是偷聽狂,這次監視監聽薇拉,是上級的指示。”
“應該的,應該的。”我滿臉堆笑,心想:林香君同志,你也別裝純情了,你和柏彥婷早把山莊的上上下下都弄了竊聽設備,你們兩個想竊聽誰就竊聽誰,我懶得揭穿你而已。
似乎想到了什麼,姨媽眼裡的歉意在三秒鐘後消失得無影無蹤,代之而來的是憤怒,我莫名其妙,剛想問,姨媽忽然狠瞪了我一眼:“你很喜歡舔她下面?”
“媽……”我大窘,簡直哭笑不得。
姨媽冷笑:“下一次,你也給我舔個夠。”
我差點笑噴,拼命忍住,身板挺直,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報告首長,李子彬一定服從命令,堅決完成任務。”
姨媽哼了哼,不耐煩道:“好了好了,快去上班吧,石克跟我打過招呼了,你們見面後,具體談什麼,回來了再細細跟我匯報。”
“是,首長。”我的身板挺得更直了。
※※※
車開得挺快,兩個半小時,我就回到了單位,源景縣紀律委員會的牌匾在晨曦下閃閃發亮,透著一股神聖的味道。
和所有官員一樣,到了我這個位置,基本不需參與實際工作,只需佈置工作,由手下的人去完成就行了,如今縣紀委兵強馬壯,書記任華安與我交心,心腹趙水根又很出色,我佈置完工作,便輕鬆地離開縣紀委,與石克會晤去了。
很意外,在一間茶館裡,我不但見到石克,還見到大名鼎鼎的上寧市國安局孔翔主任。
果然不出薇拉所料,客氣了幾句,石克便開門見山,希望我引見那位能資助國安和總參的“有心人”,上次我沒說那位“有心人”是我,但我如今能感覺出,以他們兩位的精明,多半猜出我就是那位“有心人”。
“引見沒問題,資金也沒問題,關鍵是,我有什麼好處。”我狡猾道。
“李書記,我們可是患難之交,我的話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國安和總參是知恩圖報的,因為國安和總參的人都是行走江湖的人,我們這種人最需要朋友,如果沒有朋友,我們寸步難行,更別說開展工作了,你這次幫了我們,我們一定回報,何況你母親曾經是我們組織裡的首長,你跟我們討要好處,那就是見外了。”
石克果然老辣,一番話說得既誠懇又擲地有聲,讓人由衷相信。我訕笑:“呵呵,石局長請多多包涵我的無知和失禮。”
石克露出讚許之色:“你不是無知,表面上你似乎問得沒有水平,實際上,你聰明得很,我剛才那番解釋,就是對你的承諾,也是你想要得到的承諾。”
“這還不夠。”我一挑眉毛,有點打開窗口說亮話的氣勢。
石克當然能看出我的擔心,他點點說:“過段時間,我會親自帶你去總部見首長,我今天跟孔主任一起來,就是避免引起你的猜疑,你朋友的捐贈,絕對不會被中飽私囊,請你放心,還沒有人夠膽嘗試嚴厲的軍法。”
我默默點頭,石克看了孔翔一眼,微笑道:“其實,我們今天約見你,除了資助的問題外,還有一個目的。”
我心一動,問道:“什麼目的?”
石克看向孔翔,似乎暗示他的工作完成,該輪到他孔翔的工作了。孔翔和氣地笑了笑:“我稱呼李書記就見外了,我就直接喊你中翰吧,我今天來見你的目的,確實與石老闆不一樣。”
“哦?”我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希望你加入總參。”孔翔直接了當說出了他的目的。
我可不願母親擔心,便婉言拒絕了:“上次我已經告訴孔主任,我現在幹得挺好的,我不想……”
孔翔臉一沈,正色道:“為國效力,是每一位華夏兒女應盡的義務和責任,當然,我們不能勉強你,正如當初國家沒有勉強你父母一樣,但你父母都義無反顧地投身到為國效力的事業中來,他們是我們國安和總參的楷模,他們不僅激勵了廣眾的華夏兒女,同時,他們也是你的榜樣。”
我聽得暗暗慚愧,心裡有一絲鬆動,表面上卻故作輕鬆:“呵呵,孔主任,你真會說話,聽得我熱血沸騰的,可我……還是不願意加入你們的工作,家人也反對。”
孔翔不急不躁,循循善誘:“你母親確實反對你加入,來見你之前,我們也預感到你現在的態度,但我們不放棄,實話告訴你,你李中翰具備了做特工的優秀潛質,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干我們這行的,加入我們這行的人,都是國家的精英,國家會對我們這些精英加以保護。”
我沈默不語。
孔翔悄悄給石克使了使眼色,我假裝沒看見,石克乾咳一聲,插話進來:“李書記,我贊同孔主任對你的看法,那一晚在高速路,你臨危不亂,所表現出來的應變能力與應變方式令我印像極其深刻,當總參組織部徵詢我個人對你加入總參的意見時,我說了兩個字:人才。”
我兩眼一亮。
孔翔馬上接著說:“中翰,我們惜才如命啊。”
“我考慮考慮。”此時,我心裡充滿了矛盾,每個人都有正義感,每個人都願意為過效力,可我真的不願意冒險,我也沒有冒險的資本,這麼多女人活在我的羽翼下,我怎敢為國出生入死呢。
“可以考慮。”孔翔放緩了語氣,很好地包握住節湊:“不怕跟你說,我們不但要說服你,也要說服你母親。”
我不置可否。
孔翔的身體朝我傾了傾,一本正經道:“中翰,我想跟你說說加入總參的好處。”
我突然饒有興趣,按理說為國服務不會計較個人得失,但有好處總比沒好處強,好馬也要吃夜草才肥嘛。
孔翔道:“第一,你加入總參,必定入黨,入了黨,你就是我們體制內的人,那麼你將擁有三重身份,黨員,總參軍人,政府高官,這三重身份會對你今後的仕途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我一愣,不禁暗吃一驚,孔翔的話是我以前根本沒想有考慮我的,看來,我還不夠成熟,還真要多多歷練。
孔翔接著說:“第二,我們將恢復你母親的職務,這是你母親強烈要求的,因為你母親依然具備一位總參首長的素質和能力,她還很年輕,前段時間,你母親通過了組織的考驗和體檢,上級一致認為,你母親已經恢復狀態,以前的抑鬱症完全好了,我們期待不遠的將來,我們的隊伍中有一對母子兵,這可是難得一見的軍中佳話是。”
“我媽有抑鬱症?”我微微意外,知道母親以前精神恍惚,但卻不知道她的具體病症。
“是的。”孔翔微笑點頭:“你母親當時的精神狀況極差,為了避免出現重大情報事故,上級才暫時解除她的職務,詳細原因我就不多說了,令人欣慰的是,你母親的身體和精神狀況逐年好轉,甚至比當年強大很多,真是奇蹟。”
我心裡突然有了強烈的改變,姨媽要恢復原職,就證明她喜歡這份工作,她喜歡挑戰,我也喜歡挑戰,姨媽喜歡的工作,我為何不能試一試。
孔翔接著說:“第三,剛才石老闆已經說了,如果你是我們的人,我們會全力保護你,總參的人比較特殊,既具備軍隊力量,又有政治前途,還是那句話,你可以繼續做你目前的工作,不影響你走仕途,同時,你又是總參的人,用另一種方式為國效力,當然,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去國安,不過,在國安,你就大材小用了。”
“在國安安全點,去總參危險多了。”我不經意說出我的想法,沒想到我這話一出口,石克和孔翔都笑了,我也笑了,因為他們都知道我動了心,去國安和去總參都差不多。
“恰恰相反,表面上如你說的,但實際上你要想在國安有所建樹,那你就必須去最危險的地方鍛煉,並接受最危險的工作,而在總參,只要完成一兩件任務,你就能馬上戴上軍功章。”石克見識多廣,深諳總參與國安的不同。
孔翔聽完石克的一番話,也深表贊同,他嚴肅道:“中翰,別看你今天志得意滿,但官場瞬息萬變,眼下反腐嚴厲,官場會持續動盪,很難說城門失守了,不殃及你這條池魚,但如果你是國安或總參的人,沒人敢動你,體制內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我深深一嘆息,從口袋了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這是二十億銀行本票,是我朋友的一點心意。”
石克拿起支票看了看,富態的臉笑出了兩條小眼縫:“孔主任,李書記的朋友才是老闆吶。”
“哈哈。”我們三人哈哈大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先有個小請求。”我收起了笑容。
“你說。”
我淡淡道:“我要上寧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的詳細資料。”
孔翔幾乎想都沒想,便輕鬆說:“沒問題,把你的電子郵箱給我,我們會用一種特殊的加密方法送給你。”
我開始感受到加入總參的好處:“好吧,如果你們能說服我母親,那我就沒問題了,你們說服了我。”
“哈哈。”
※※※
與石克和孔翔細談了很久我才離開源景縣,回到上寧已是中午,本想回山莊找薇拉,可一想起謝東國的期望,我就改變了主意,暫時來到凱利廣場,來到趙鶴的家,這裡曾經是上寧第一富豪謝東國的府邸。
敲開門,我看到了久違的謝安琪,她美麗動人,絲毫沒發現她因為照顧趙鶴而憔悴。“咦,中翰你怎麼來了。”謝安琪一臉驚喜,朝我拋來一個媚眼,就撲到我懷裡,我抱住香軟的美人,盡情接吻。
吻罷,我走入客廳,小聲詢問趙鶴在哪,謝安琪向書房努努嘴,我就知道趙鶴在書房,謝安琪說趙鶴行動不方便,一直住在書房,由兩個陪護照料,一個陪護已回家休息,另一個陪護下樓買菜,房間裡就只有謝安琪和趙鶴兩人。
“跟我走吧。”我摟住謝安琪的小蠻腰,仔細打量她,愈加發現她美艷逼人,身上一件淺紅色罩裙,飄逸時尚,兩腿粉嫩玉腿修長白皙,腳下是高跟涼蓆,塗著淺紅色的腳趾頭嬌豔欲滴,我很快便硬了,贏得難受,急切希望把她帶回翡翠一品,然後痛痛快快地跟她做愛,讓她懷孕。
謝安琪沒多少猶豫,順手指了指放在沙發角落的手袋,嬌滴滴說:“我正準備回家,安妮說你昨天來了,你卻沒打電話給我,哼。”
我愛戀地抱緊生氣的謝安琪,一通濕吻,柔聲道歉:“我不是親自來接你回家嗎。”雙手捏了捏翹臀,我摸到了小內褲,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這些日子,有沒有被趙鶴幹過?”
謝安琪嬌嗔:“瞧你說得多下流,你現在好歹是個縣委副書記,要注意素質。”
“說呀。”我急了,哪管什麼素質。
“謝安琪瞄了瞄書法,吃吃嬌笑道:“你想知道,為什麼不親自檢查一下。”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我冷冷一笑:“我就檢查。”說著,雙膝跪下,扳轉謝安琪的身子,掀起她的罩裙,露出一隻漂亮的翹臀,翹臀上掛著一件白色小蕾絲,扒下小蕾絲,我把臉埋進了她的股溝裡,說是檢查,其實是舔吮,不知為何,這段時間,我總喜歡舔女人的下體,姨媽,小君,薇拉,翁吉娜,如今是謝安琪,我喜歡聞女人的味道,尤其是成熟女人下體的味道,那種濃郁的騷氣堪比提神藥。
謝安琪被我舔癢了,不禁嬌笑:“咯咯,真是笨蛋,趙鶴現在動一下都疼得他要命,哪有什麼心思碰我,你這麼關心我,為什麼不來監視我?”
我想想也是,舌頭伸出,舔進了肉穴中,謝安琪撅臀,輕輕呻吟:“啊……”
我慾火狂燒,越舔越興奮,謝安琪呻吟了一會,突然,她急忙用手推我的腦袋:“中翰,快起來,趙鶴出來了。”
耳聽一陣滾動的聲音,我馬上站起,赫然看見趙鶴坐著電動輪椅朝我們走來,他大概是聽到了雜音,我故意貼著謝安琪的身後,她手扶著沙發背,靜靜地看著趙鶴來到客廳,他的臉色蒼白,手和身體都包紮著繃帶,整個客廳突然瀰漫著淡淡的藥味。
“李書記,想不到你來了。”趙鶴露出一絲興奮,他大概是以為我來探望他,或許是故意假裝高興,我一點都不興奮,我根本不想見到趙鶴,我只想帶走謝安琪。
我下身貼緊謝安琪的翹臀,胯部頂壓翹臀,像情人般貼緊,謝安琪居然一動不動,我們的姿勢非常過份,趙鶴表情古怪地看著我和謝安琪,我見謝安琪沒有避嫌,頓時色膽包天,悄悄拉下拉鍊,將巨物拿出:“老趙,我今天來有兩件事,第一,宣讀縣人大對你的罷免文件,第二,安琪今晚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在這裡陪你。”
“罷免?”趙鶴的臉迅速鐵青,謝安琪也頗為驚訝,她扭頭看我,我卻趁著這個時候,將她的罩裙拉起,巨物尋覓到溫暖地,我撥開小蕾絲,謝安琪已經知道我的意圖,她扭了幾下腰,想要製止我,哪知巨物靈性,一下子就鑽進了肉穴,我下體疾挺,巨物一下子插進了肉穴中。
謝安琪悶哼,雙手緊緊扶著沙發靠背,嬌軀微微顫抖。
我舒服之極,呼吸了三下,一面運起內勁,一面品味那緊窄的感覺,嘴上道:“是的,你要麽提前退休,繼續享受國家副廳級官員的退休待遇,要麽等你病好了,就去縣體育局做副局長。”
“中翰,你不是讓我做縣長嗎?”趙鶴臉色愈加難看。
“呵呵。”我想不笑都不行,乾脆用雙手抱住謝安琪的小蠻腰,下體緩緩抽動,就在趙鶴的眼皮下抽插他的老婆,“安琪,離婚了?”我問。
謝安琪搖搖頭,趙鶴厲聲問:“什麼離婚?”
我冷冷道:“安琪打算跟你離婚,然後過輕鬆自在的生活,想跟哪個男人上床就跟哪個男人上床,以後,安琪的私生活與你趙鶴無關。”
“安琪。”趙鶴大吼。
謝安琪輕喘:“我本想過幾天才跟你說,但現在中翰說出來了,我就表明我的態度,我們離婚。”
“我不同意。”趙鶴聲色俱厲。
我冷笑,下身加速抽插,密集地抽插謝安琪的肉穴,她嬌喘不止:“中翰,別這麼用力,你輕點……”
趙鶴終於看出端倪了,他無法假裝看不見,嘴上大吼:“李中翰,你這是乾什麼,你靠安琪這麼近幹什麼?”
我哪管趙鶴的斥責,繼續抽插,還索性掀起謝安琪的罩裙,從趙鶴的方向看來,他一定看見謝安琪的露出了肚皮,我猛烈抽送,巨物猙獰地摩擦緊窄肉穴,謝安琪忍不住呻吟:“喔,中翰,你給他點面子啦……”
巨物一下子頂到子宮,我深情道:“安琪,我愛你。”
謝安琪撅高翹臀,柔柔喊:“老趙,我們還是離婚吧。”
趙鶴怒吼:“混帳,你這個淫婦……”
我用手一指,冷冷道:“趙鶴,我警告你,你敢再罵一遍,我馬上打死你。”
趙鶴愕然,他感受到我的殺氣,他身上的傷還很痛,他還很懼怕我,“中翰,你言而無信,你不能這樣對我。”趙鶴瞪著恐懼的雙眼。
“呂剛都招了,你還裝什麼。”我冷笑,巨物繼續摩擦肉穴,知道他們還沒離婚,我的感受特別刺激,如果離婚了,謝安琪就不是趙鶴的妻子,還沒離婚,就意味著謝安琪依然是趙鶴的老婆,我猛抽了十幾下,淡淡道:“哼,你不仁我不義,你趙鶴想弄死我,我何必對你言而有信,你一邊拿著陳子河的好處,一邊希望我讓你做縣長,你想腳踏兩隻船,左右逢源?”
“李書記,我……”趙鶴知道抵賴下去已無意義,就不再狡辯了,呼呼地大哭起來,我雖然憎恨趙鶴,但此時我正乾著他妻子,他身上的傷也是我打的,他趙鶴丟官全拜我所賜,我把他整得也夠慘了,心裡隱隱有些惻隱。
萬萬沒想到,一直維護趙鶴的謝安琪意外地尖叫:“趙鶴,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離婚,你向我保證過全力支持中翰,沒有二心,你卻做不到,我很失望,我們家就是求安穩,你和中翰聯手,不怕過不上好日子,可你……我太失望了,是你言而無信……”
趙鶴在哭。
謝安琪依然怒不可遏,她忽然扭轉頭,大聲說:“中翰,我告訴你一件事,趙鶴想要我去陪陳子河。”
“什麼?”一瞬間,我幾乎氣炸了。
趙鶴一看,急忙止住哭,大聲辯解:“我沒有,我只是叫你去請陳子河來這裡。”
謝安琪毫不示弱:“你當我是白癡麼,已經是半夜了,他陳子河不會自己來嗎,要我去請他來?你是故意讓我去陪他。”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臉色鐵青。
“前幾天。”謝安琪說。
“呵呵。”我怒極反笑,也忘記了抽插:“趙鶴,你明知我跟陳子河翻臉了,你還叫他來這裡,我想問你,你叫他來這里幹什麼,跟他談心,還是商量怎麼對付我?”
“不,不是……我有些事想找他問問。”趙鶴越解釋,我越不相信,有什麼事電話裡問就行了,當面聊的事,自然很重要。
我心如明鏡,知道趙鶴兩面三刀,索性揭穿他:“你還嘴硬,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是知道呂剛把你招供了,你就害怕我來收拾你,於是,你就求助陳子河,而陳子河想得到安琪,你為了自保,就叫安琪去接他,呵呵,自古都是男人去接美女,你反過來叫美女去接男人,安琪若是去了,那恐怕就是羊入虎口。”
趙鶴臉色大變,急忙否認:“不是,不是,中翰你誤會我……”
我已經不願意去聽,把謝安琪翻轉身面對我,巨物再貼過去,謝安琪眼圈紅紅,嬌軀靠著沙發背,微微�起右腿,巨物重新插入,她輕吟嬌喘,雙臂抱住我身軀,我溫柔挺動:“幸好你沒去。”
謝安琪恨恨道:“我才不這麼笨,就假說經痛,趙鶴見我身體不適,他沒辦法證實,就不了了之,不過,這幾天陳子河天天打電話給我,約我出去,好幾次他都到樓下了。”
“陳子河來這裡了?”我怒不可遏。
謝安琪揉揉我胸口,安慰道:“他想來,可我每次都說你會來看老趙,陳子河就不敢上來了。”
“挺聰明的,愛死你了。”我哈哈大笑,巨物飛速挺動,愛液溢出,謝安琪可憐兮兮說:“中翰,我不想待在這裡了,救救我,快帶我走。”
我抱起謝安琪,手托她的翹臀,她反應很快,雙腿立即盤實我腰部,一手勾緊我脖子,一手拎起她的手袋。我轉身向門口走去:“以後遇到危險,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謝安琪臉兒羞紅:“我是怕你以為我整天纏著你。”
我柔聲道:“我就希望你整天纏著我。”
謝安琪低頭,看了看頻繁進出她肉穴的巨物,急促呼吸中,很可愛地親了我一口,撒嬌說:“我提心吊膽了這麼多天,你怎麼安慰我。”
我壞笑:“現在不是在持續的安慰你嗎。”
謝安琪咯咯嬌笑,身子聳動,溫柔地吞吐巨物,一直到樓下,我依然抱著她,巨物依然插著她的肉穴裡。
回到翡翠一品。
翁吉娜已煮好了飯菜,見謝安琪和我親暱回來,翁吉娜很高興,彷彿嫁女成功似的,我少不了擁吻翁吉娜,母女倆圍在我左右熱聊,只是聽到謝安妮的腳步聲,我們三人才收斂。
“安妮。”我笑瞇瞇迎上去,眼前這個含苞初放的美女身穿貼身休閒衣,性感又健康,渾身上下透著圓潤活力,我剛想抱她,她卻對我揮舞小粉拳:“我打你,我打你,昨晚說好等我回來,才十一點你就不在了,有你這樣追求女人的嗎?”
我苦笑,任憑美女痛毆,謝安琪在一旁吃吃嬌笑,眉目含春,翁吉娜看不過眼,呵斥道:“安妮,你冤枉中翰了,昨晚是我叫他送我去打牌的。”
“送了不會再回來嗎?”謝安妮不服,翁吉娜把蒸好的梅子排骨遞到謝安妮面前,示意她拿去飯桌:“中翰有事。”
“哼。”謝安妮捧起梅子排骨,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便徑直離去,翁吉娜朝我眨眨眼,迅速靠近,玉手往我褲襠摸了兩把,膩聲問:“等會能不能來一次?”
我微笑應允,謝安琪湊過來,嬌羞道:“一個多星期不來,至少也要梅花三弄。”母女倆媚笑,正說得春意拂面,門鈴“叮咚”響了,我最喜歡在這個時候獻殷勤,趕緊主動去開門,有點驚喜,來的竟是金楠楠。
“中翰,你也在。”金楠楠意外地欣喜,聽她口氣好像很希望見到我,我滿臉堆笑,想起那晚上在秦美紗家,所有女人都和我發生關係了,就唯獨金楠楠例外,而且她對我一直不冷不熱,似乎有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我尋思著,要麽金楠楠家庭幸福,要麽不喜歡我。
不過,今天有點不同,金楠楠主動勾著我胳膊,我瞄了她幾眼,她一如既往的端莊,白皙的手腕上掛著茶紅色手袋,腳穿露趾黑色高跟鞋,身上穿著很新款的深色夏季套裝,梳著整齊的美人髮型,韻韻瓜子臉,一雙秋水般的桃花眼,漂亮得足以媲美翁吉娜。
“吃過飯了嗎?”我彬彬有禮問。
“沒吃呢,我是來蹭飯的。”金楠楠邁著輕盈步伐跟隨著我走向飯廳,“我也是。”我朝金楠楠擠擠眼,她臉微紅,我心一動,隱隱感覺到鼓鼓的地方蹭到我的手臂。
“楠阿姨。”謝家姐妹很乖巧地招呼金楠楠,聽說金楠楠沒吃飯,謝安琪拿多了一雙筷子,熱情地給金楠楠盛了小半碗米飯,金楠楠說了謝,就落座開吃,席間,金楠楠雖說跟翁吉娜和謝家姐妹多聊,但我憑直覺發現金楠楠在註意我。
其實,我一向都是被女人注目的,這已見怪不怪,我也不多想,飯菜還算可口,我吃得不亦樂乎。
午飯吃完,謝安妮去洗碗,我主動幫忙,謝安妮當然樂意,看著她那雙纖細漂亮的小手摸油膩,我心疼不已,索性全包攬了洗碗刷鍋的活,謝安妮的臉色漸漸明媚。
“明天小貞的生日,你跟我一起去夜色好不好?”謝安妮在我身後走來走去,不時故意挺挺豐滿結實的胸部,給我看看她的小乳溝,自從上次偷聽她和安琪的談話,她的心思已昭然若揭,就是不跟我上床,偶爾給我點甜頭,拉拉手,抱一抱,以及給我看看她的乳溝。
“你原諒小貞了?”我有點好奇,上次小貞出賣了謝安妮,害得謝安妮險些被陳子玉姦汙。
“她早就向我道歉了,我原諒了她。”
“好,那我明天給你個驚喜。”我神秘一笑,視線大膽地在她胸部上停留,彼此心知肚明。見我眼神色迷迷,謝安妮紅著臉,又捶了我一把:“那我怎麼跟大家介紹你?”
“就說我是你的男朋友唄。”我笑道,眼神朝謝安妮的美腿和美足瞧去,哎,真是英雄難過美足關啊,粒粒如玉的腳趾頭令我下體極度充血,我猥瑣得連自己都感到羞愧。
謝安妮微微撅嘴:“我就跟我的朋友們說你是我的男朋友啦,話說出口可收不的,你可別讓我丟了臉。”
我灑然一笑,已知安妮的心思,她是愛面子,把我介紹她的朋友,就等於宣告了我們的關係,希望我對她好,我擦了擦手,將她圓潤的嬌軀抱住:“安妮,我永遠愛你。”
“可你的女人這麼多。”謝安妮幽幽地看來,我深情道:“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手臂輕輕加力,嬌軀貼在我懷裡,隆起的褲襠頂在了謝安妮的下體,她居然沒有推開我,我頭一低,吻上謝安妮的櫻唇,天啊,她居然也沒有反抗,眼角的余光溜進了雪白的胸脯,看到了一抹猩紅色,那是乳罩邊沿。
可惜,就在舌頭要鑽進謝安妮的口腔時,她突然一把推開我,狡黠地擦著櫻唇:“很可怕喔,差點城門失守,哎,真奇怪,媽媽和我姐為什麼都說你好,你到底好在哪裡?”
我哈哈大笑,自誇道:“除了女人有點多之外,我什麼都好,你看啊,我才三十歲,就已經是國家廳級幹部了,有公司,有錢,身體好,英俊瀟灑,一米八,然後又溫柔,又體貼,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絕對是百年一遇的好男人。”雖然沒能更進一步,但我相信安妮動了情就跑不出我手心,明天她朋友的生日,我就明晚把她的處子破了。
謝安妮掩嘴嬌笑:“我終於發現你還有一個優點,就是臉皮特厚。”
我又抱住了她,無限深情:“你忘記了,我還有一個你最心儀的優點。”
“什麼。”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我的嘴再次吻上嬌豔的櫻唇,謝安妮在迷離,吐氣如蘭的櫻唇悄然打開,我暗暗狂喜,溫柔吮吸櫻唇,可就在舌頭撬開牙齒的一剎那,謝安琪從廚房外走了進來:“中翰,我媽找你有事,她和楠阿姨在臥室那邊。”
我和謝安妮尷尬分開,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謝安琪吃吃嬌笑,我只好把洗碗的工作交給了謝安妮,離開廚房時,我狠狠捏了一下謝安琪的屁股。
什麼事這麼神秘,竟然要在臥室跟我說?
我狐疑,心中無限遐想,該不會是雙英戰呂佈吧,我壞笑,腳步加快,迅速來到翁吉娜的臥室前,剛要敲門,突然,我心裡萌生一絲好奇,悄悄運起“九龍甲”,側耳細聽臥室裡的動靜。
沒想到,我不聽則可,一聽之下,竟聽到了金楠楠的驚人隱私。
“吉娜,我求你了,你幫幫我,這是薇拉今天還給我的一千萬,我全給你,我知道你不稀罕這些錢,但我一時拿不出更多,等我懷上了之後,我再給你兩千萬。”金楠楠苦苦哀求。
我大吃一驚,心想:原來薇拉已經還錢給她們了,但金楠楠為何要給翁吉娜三千萬之巨,要知道,金楠楠是秦美紗那幫貴婦牌友中最不算有錢的一位,她肯拿出三千萬求翁吉娜,肯定有大事。
我豎耳仔細偷聽。
翁吉娜急道:“我不要你的錢,關鍵是怎麼跟中翰說。”身為上寧第一富豪的老婆,翁吉娜自然比金楠楠的身家厚實多了,可一聽與我有關,心裡更是好奇。
“你得先同意。”金楠楠很焦急的語氣。翁吉娜沈吟了片刻,嘆道:“我同意沒問題的,但這事必須要瞞住安妮,安妮是個死心眼,要給她知道這種事,她會把你和中翰都轟走。”
“我知道。”金楠楠說。
“哎。”翁吉娜長嘆:“想不到方錦鴻這麼不可理喻,你跟他也有十多年了,他早不要孩子,現在說要就要,他以為女人都是母豬啊呢。”
金楠楠冷笑:“我開始也覺得奇怪,這幾天,他對我說,希望英國有他的種,華夏也有他的種,我後來細細一想,我便覺得蹊蹺,估計他另外有了女人,他突然叫我懷孕,只是個藉口,如果我無法懷孕,他就名正言順地找三奶四奶留種,如果我懷孕了,他也有藉口少來翡翠一品,他會說要我安心養胎,然後他就可以一門心思地跟那些新歡在一起,十月懷胎,大概也夠他玩膩幾個女人了。”
“不會吧,方錦鴻不像這麼毒辣吧。”翁吉娜很不相信的口氣。
金楠楠嘆息道:“吉娜,我的事情你最清楚,如果我無法懷孕,那我的命運會很慘,方錦鴻的老婆和兒子都移民到英國,他還有一年就退休,一旦退休了,他會迅速去英國跟家人團聚,而從懷孕到生下孩子,差不多也要一年時間,他突然叫我懷孕,就是看我能不能懷上,能懷上了,他就給我一筆錢,如果懷不上,他就一走了之,永遠不回來了,絕對不會給我留多少錢。”
“他不回來了?”翁吉娜驚呼。
金楠楠道:“是的,他有幾本護照,他隨時要走的,這些年來,他利用手裡的權力收了很多錢,他也害怕的,當初他買下起翡翠一品給我,很輕鬆。”
“那方錦鴻可以讓你懷孕呀。”翁吉娜說。
金楠楠道:“他畢竟這把年紀了,昨晚草草幾下就結束,哪能這麼容易懷上,以前他一直要我避孕,但我有偷偷取消避孕,嘗試懷他的孩子,不過都沒成功。”
“所以,你就找中翰啊?”翁吉娜似乎理解金楠楠了。
金楠楠好不苦楚:“我交際不廣泛,不認識什麼好男人,年輕的更少,再說了,那些噁心的,難看的,沒素質的,窮打工的,我怎能看上。”
翁吉娜深以為然:“說的也是,我們金楠楠長得花容月貌,尋常男人確實配不上。”頓了頓,翁吉娜急問:“你不怕方錦鴻察覺孩子不是他的啊?”
“當然怕。”金楠楠憂心說:“他昨晚剛跟我做了,很謹慎的,事後說,十天后親自陪我去醫院檢查是否懷孕成功,所以,我沒得選擇,我必須在這一兩天內懷上,否則遲的話,即便我懷上了,他也起疑心。”
翁吉娜附和:“對,他平時不常跟你做,遲的話,時間對不上,他就懷疑孩子不是他的了,要是因為懷疑了驗DNA,那就露陷了。”
“嗯。”
“可是,萬一將來他發現孩子不是他的怎麼辦。”翁吉娜想得頗為細緻。
沒想金楠楠怒氣沖沖道:“還管什麼將來喲,恐怕沒等孩子出生,他就一走了之了,孩子是不是他方錦鴻的很重要嗎,重要的是我有個孩子,孩子是我的,我跟了他方錦鴻這麼多年,我必須得到我應該得到的。”
翁吉娜沒有吱聲,金楠楠接著說:“吉娜,我必須要懷孕成功,如果中翰跟我做,為了保險起見,最好讓他射三次,確保懷孕成功。”
翁吉娜嘆息:“如此一來,你乾脆直接跟中翰說了,要不然你叫射三次,他一定很奇怪的,他那方面雖然強悍,但我從未見他射過三次以上。”
金楠楠驚呼:“他跟你做這麼多次,他都沒射過三次?”
翁吉娜道:“真沒射過三次,兩次都極少,有時候甚至不射。”
金楠楠欲哭的語氣:“吉娜,我怎麼好意思開口,萬一他不答應,我死的心都有了。”
翁吉娜急忙安慰:“沒這麼嚴重,我在旁邊幫你說話,你千萬不要跟他提方錦鴻的事,這會讓他有心理包袱的,你就說想懷孕。”
“好,吉娜,我聽你的。”金楠楠說,翁吉娜繼續安慰:“你別擔心,中翰是軟心腸,好容易哄的,而且你又這麼漂亮。”
我本想繼續聽下去,可這時,走廊隱約傳來腳步聲,我哪敢聽下去,趕緊敲開門,翁吉娜一臉嫵媚,把我拉進了臥室,反扣好門,我一看這陣勢,知道要被“榨精”了,說實話,我的精液如此珍貴,尋常女人我是不肯被榨走的,可剛才在門外一番偷聽,心中對金楠楠有了極度同情,做人的情婦不易,做高官的情婦更難,我已有心成全金楠楠。
“吉娜姐,找我有事啊。”我假裝輕鬆,也不避忌,手臂攬住翁吉娜的軟腰,她居然順勢倒在我懷裡,朝金楠楠咯咯嬌笑,我觀察金楠楠,發現她笑得很勉強。
“中翰,你坐,有事跟你商量。”翁吉娜把我推坐在大床上,金楠楠忽然緊張地站了起來:“你們聊,天氣熱,我去洗個澡。”
“等等,你別走。”翁吉娜一把抓住金楠楠的手,將她推坐在我身邊,我假裝到底:“這是怎麼了?”
金楠楠羞澀地低下頭,翁吉娜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床邊,很尷尬地笑了笑:“中翰,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握住她的手,輕鬆道:“有什麼事就直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翁吉娜兩眼一亮,軟軟哄道:“我知道你心地好,又仗義。”語風突然一轉,笑嘻嘻說:“呃……是這樣的,楠楠想跟你上床。”
“噯喲。”金楠楠羞得雙手掩臉,嬌呼一聲,撲倒在床上,樂得翁吉娜像小雀鳥般嬌笑,我瞄了一眼金楠楠的屁股,很結實的樣子,便爽快答應了:“沒問題,我年輕力壯,楠楠姐有這麼漂亮,我很願意滿足她。”
翁吉娜嬌笑:“不光是做愛,你還要射進去。”
我聳聳肩:“這也沒問題啊。”
翁吉娜漸漸收起了笑容:“最好能射三四次。”
“啊?”我佯裝驚詫,不過說實話,要我射三次有點多。
倒在床上的金楠楠仍舊掩著臉,翁吉娜看了她一眼,神情略微嚴肅:“中翰,這涉及到楠楠的未來幸福。”
“我不是很明白。”
“楠楠想懷孕。”翁吉娜輕聲說。
從翁吉娜睡房的浴室走出來,金楠楠已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張薄毯,雙腿裸露,很性感,很誘惑。我洗澡的時候,謝安妮來敲過一次門,被翁吉娜打發走了,說有重要的事情商量,謝安妮不敢違拗,氣呼呼說要謝安琪一起去健身了,她哪想到她母親正撮合我跟金楠楠交配,使她能盡快懷孕。
我在感慨,感慨自己快成播種機。
燈光柔和,金楠楠白皙圓潤的雙腿強烈吸引著我,見我看著她,她羞得用毯子蓋住臉。一旁的翁吉娜似笑非笑。床頭櫃上,置放著潤滑液,紙巾之類的東西,顯然她們已做好了充足準備。
與翁吉娜交換了一下眼色,我便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掀開薄毯,金楠楠已經全裸,與之前的判斷沒有多少出入,金楠楠奶大臀圓,小腹比翁吉娜平坦許多,因為金楠楠的年紀並不大,應該在三十六七歲之間,陰毛較淡,陰唇的顏色也較淺。
我躺在金楠楠身邊,摟抱她,與她閒聊,逗她發笑,翁吉娜也在旁邊烘托氣氛,金楠楠逐漸放鬆,終於,我摸她的乳房了,乳頭依然淺色,早已硬翹,顯然她動了情,我脫去短褲,她瞄了兩眼,身體的熱度迅速增加。
“其實,沒必要射三次,射一次就夠。”我自信滿滿說。
“至少兩次好不好?”金楠楠可憐兮兮的乞求。
“好。”我溫柔一笑,便吻了上去,金楠楠熱烈回應,我摸她的奶子,揉她的奶子,翻身壓著她,狂吮她的舌頭,巨物尋覓而來,金楠楠主動分開雙腿,我稍微弓起下身,要金楠楠引導巨物進入,她羞羞一笑,瞄了翁吉娜一眼,玉手隨即握住巨物,引到肉穴口,翁吉娜問要不要潤滑液,我說很濕,翁吉娜大笑,金楠楠也笑,巨物趁著這個時候插入了緊窄的肉穴。
“喔。”金楠楠驚呼,隨著巨物越來越深入,她的驚呼更甚,一舉插到底,金楠楠反而不叫了,她睜大雙眼看我,我又吻了上去,逐漸下滑,吻她的粉頸,酥胸,乳頭,下身搖晃,磨了十幾圈,金楠楠大聲呻吟,不停說“太粗了”“太長了。”
我洋洋自得,又磨了十幾下,便開始抽插,金楠楠這時才真正體會到我的強悍,巨物很溫柔,那是因為還沒到粗魯的階段。
“啊,中翰,你好厲害。”金楠楠盡力分開雙腿,盡沒的巨物撐滿了她的陰道,我的抽插開始加速,金楠楠挺起了乳房,我低頭含住乳頭,大口吮吸,金楠楠搖臀迎合,“舒服嗎?”我問。
“舒服……”金楠楠回答得急促。
翁吉娜在深深的呼吸,淫靡的氣氛刺激她的慾望,她很想加入,只可惜金楠楠不允許,她要懷孕,不想混雜別人的體液,翁吉娜只好乾著急,又不能離開,又不敢打擾我們,真是折磨。
我和金楠楠已完全投入,她有她的味道,我越用力,她就越楚楚可憐,那可憐的神態不是裝的,是天生的,很容易引起男人的疼愛感,她不狂亂,比翁吉娜含蓄多了,哪怕再呻吟也不說過份的淫言浪語。
當然,我並沒有因為金楠楠楚楚可憐就放棄我的性格,我溫柔的時候不一定會溫柔,我該粗魯的時候,絕對會粗魯,雖然是為了讓金楠楠懷孕,但對我來說,這也是一次做愛,肉與肉的結合。
金楠楠哆嗦時,我更粗魯了,巨物如暴風驟雨般衝刺柔嫩的肉穴,金楠楠終於爆發她的激情,她的指甲掐入我的背部肌肉,我在想,今晚不管跟哪個美嬌娘上床,都要被查問了。
“啊,中翰,射給我,求你射給我……”金楠楠尖叫,這時候我不敢吻她,搞不好,她會咬斷我的舌頭。
啪啪啪……
我努力著,努力摩擦我的巨物,把淺色的陰唇摩擦成嬌豔的深紅色,金楠楠徹底崩潰了,我的高潮也如期到來,大龜頭頂住子宮口,狂噴濃烈的精液,金楠楠變回了可憐兮兮,她的子宮在蠕動,她陰道在蠕動。翁吉娜拿來一隻枕頭,墊在金楠楠的腰下。
我肯定道:“吉娜姐,你相信嗎,楠楠姐肯定懷孕。”
“真懷上就好。”翁吉娜白了我一眼,失神的金楠楠嬌喘道:“我……我也感覺到要懷孕。”翁吉娜大喜:“那就不要射第二次了。”
“不,我要。”金楠楠可憐兮兮哀求。
哎,誰叫我心腸好,好人就做到底了,趁熱打鐵,我和金楠楠各自喝了一口水,便開始第二次,這次換成後插式,據說後插式更容易懷孕。
枕頭墊在金楠楠的腹部,她撅高了圓臀,我輕鬆插入,巨物撐開肉穴進出時,金楠楠的手機突然響起,我只好停止抽插,翁吉娜把手機遞給金楠楠,她示意我們不出聲。
“餵,老公。”接通電話,金楠楠的嬌柔令我妒意大發,由於我趴在金楠楠的背部,她手機傳來的聲音我聽得很清晰,甚至身旁的翁吉娜也聽得一清二楚。
“休息了嗎?”一個蒼老沙啞的男人聲音。
“沒有。”
“在哪呢。”
“在家附近。”
“你聽著,馬上去吃緊急避孕藥。”男人的語氣驟然嚴肅,金楠楠大吃一驚:“為什麼?”
男人緩緩說:“你別問這麼多,情況有變,我可能下個月要出國,你要是懷孕了,我照顧不了你。”
金楠楠道:“我不需要你照顧,可以請人的,你出國就出國了。”
“我出國可能要去很長時間,你聽話,先緊急避孕。”男人語氣平穩,但金楠楠似乎聽出了異樣,她急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發生什麼事。”男人在笑,可連我都聽出男人的笑聲很詭異。
金楠楠欲哭:“老公,你一時三變,我現在想要孩子,求你了。”
男人似乎很不滿:“別惹我生氣了,你現在這個時候不適合懷孕,你要理解我,無條件支持我。”
金楠楠自然不甘心:“你出國要很長時間,那我就不能懷孕了?”
男人勸道:“我會帶你出英國,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就著手賣掉房子,我趁著這趟出國轉道去英國,順便幫你物色當地的房子,等你一到英國就有地方住了,你要在英國懷孕生孩子,到那時,我們的孩子就有英國籍了。”
“賣掉房子?”金楠楠大驚,拿手機的手都發抖了。
“對,反正也不住了,趁著這時候賣掉。”男人說。
“那我住哪裡。”金楠楠渾身顫抖。
男人很快就回答:“你暫時住在你媽那裡,不出一年,我就帶你出國。”
金楠楠顫聲問:“你今晚過來嗎?”
男人沈默了片刻,突然說:“這段時間我很忙,就不過了,你盡快賣掉房子,我出國前會過去拿賣掉房子的錢,英國那邊的房子不貴,你賣掉房子的錢可以在當地買一套很大的別墅。”
金楠楠淡淡道:“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金楠楠淚如雨下,我繼續抽插不是,拔出也不是,揉著她的香肩,我柔聲道:“楠楠姐,不如……”
金楠楠突然扭頭看我,淚眼婆娑:“中翰,求你了,求你再射一次。”
我沒有拒絕,不僅僅是因為我承諾過“再射一次”,還因為我希望通過用大肉棒摩擦金楠楠的陰道來安慰她,減輕她內心的失望和痛苦,我和翁吉娜都看出金楠楠是何等難過,她被一個叫方錦鴻的男人欺騙了。
我還是射了第二次,在這過程中,金楠楠一直在呻吟,留著眼淚呻吟,畢竟愉悅神經傳遞了快感,她又一次高潮,這次高潮比第一次還強烈,我感覺到她下體傳來更強烈的抽搐,我的精液一如既往的濃烈,就是再射兩次,也是這麼濃烈。
精液灌滿了金楠楠的子宮,她注定要懷孕。
“看在我出力出工的份上,請你們把實情都告訴我。”穿好衣服,我坐在金楠楠身邊,溫柔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水。
目光炯炯下,金楠楠也不好隱瞞了,便把實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跟我偷聽到的基本一致,我更相信金楠楠,思索片刻,我沈聲道:“這樣看來,方錦鴻要跑路了。”
翁吉娜憤憤不平:“他跑就跑,金楠楠的房子可不能賣,現在翡翠一品很搶手的,楠楠那套房子至少也要值一億。”
我輕輕點頭:“方錦鴻的話聽起來天衣無縫,先叫楠楠姐停止懷孕,賣掉房子,一年後出國,然後在國外懷孕,在國外生產,最終擁有一個外籍孩子,實際上他露出了破綻。”
“什麼破綻?”翁吉娜急問。
“他還沒到退休年齡就出國,而且要出國很長時間,這完全不符合國家現行的公務員出國製度,我估計他要出逃,既然要出逃,就不可能回國,別說一年後,就是十年後也不會帶你金楠楠出國,因為一旦方錦鴻出逃,與他關係密切的人必定被監視,楠楠姐做方錦鴻的情人已在小圈子裡流傳,換句話說,楠楠姐必定被逮捕或被審問,至少也要被監視,方錦鴻不可能不懂這些,他出逃後,必定截斷與國內的一切聯繫,根本不可能帶楠楠姐出國。”
聽我這麼分析,翁吉娜馬上臉露憂色:“楠楠,中翰說得很有道理,他就是在紀委工作的,了解這些人的想法。”
金楠楠落寞道:“我知道他要逃,也知道他不可能帶我出國,因為他妻子很恨我,他不可能接我去英國,也不可能安排我在其他國家,他只能把我留在國內,叫我賣掉房子就是不想再給錢我了,我萬萬沒想到,他還要來拿賣掉房子的錢,美其名說要幫我物色英國的房子……我知道他在騙我。”
“這個混蛋。”翁吉娜大罵。
“楠楠姐,要不要聽我的忠告。”我說。
“嗯。”
“既然你跟方錦鴻只是情人關係,你將來就一口咬定你並不喜歡他,是他威脅佔有你,你的房子不是方錦鴻給的錢,是吉娜姐給你錢,我相信吉娜姐會幫你這個忙。”為了讓金楠楠保住房子,我給她出了個主意,有教唆之嫌,也是不得已。
“這個忙我肯定幫,楠楠,你就說是我出的錢。”翁吉娜毅然說,金楠楠不是笨蛋,覺得我的主意不錯,她同意了。
我冷冷道:“方錦鴻要是催你賣房子,你就想辦法拖,如果他逼急了,你就跟美紗去香港住一段時間,估計方錦鴻不會是下月出國,以我的經驗判斷,他下個星期就一定動身。”
翁吉娜和金楠楠都很意外,我知道貪腐的官員往往都會把自己預期出逃時間裡提前,那是因為心虛害怕,能早走就盡量早走,免得夜長夢多。
我心裡有了一絲狠意:“楠楠姐,你希望方錦鴻逃走?”
“你什麼意思。”金楠楠突然瞪大眼睛,我淡淡道:“我可以收拾他。”以我的身份雖然動不了比我官銜大得多方錦鴻,但我可以利用何芙中紀委的身份查方錦鴻,只要中紀委受理,他插翅難飛。
“算了,我們總算在一起十幾年了。”金楠楠婉拒了,我卻暗暗欣喜,這說明金楠楠是個軟弱的人,也是個念舊情的人,這種女人最受男人喜歡。
“他這樣絕情,你還維護他?”翁吉娜很不解,金楠楠嘆息道:“收拾了他,我還不是受到連累嗎。”
我握住金楠楠的手,柔聲道:“我來處理,你不會受到多少連累,如果你翡翠一品的房子沒了,我補償你兩億。”
話一出口,金楠楠怔怔地看著我,她是成熟女人,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翁吉娜更是說的直截了當:“噯喲,因禍得福?”
金楠楠牽強一笑:“還是算了,只要他不逼我賣房子。”
我想想也是,人家做情人已有十幾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要金楠楠突然間出賣方錦鴻,這有點說不過去,我也不再勸,便起身告辭:“好吧,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謝謝你,中翰。”金楠楠靜靜地躺著,眼圈微紅,淚已停。我給她蓋上薄毯,微笑說:“這個秘密就我們三個人知道。”
來到纖體中心,見到了周支農,也見到了謝家姐妹,她們倆果然在跳形體舞,動作還算規整,不時有說笑,似乎沒有不開心,我就放心了。
“上手了嗎?”週支農擠擠眼,透過單向玻璃牆,朝練舞大廳扭腰擺臀的謝家姐妹望去。
我含笑搖頭,與週支農一起討論源景縣官場的形勢,週支農曾是市委書記秘書,對官場脈絡自然看得清晰準確,幾乎所有涉及到官場的事情,我都要請教週支農,有這麼一位大秘書幫我,我在源景縣官場已是遊刃有餘。
週支農不僅在官場給予我出謀劃策,他還是我私人力量的組織者,如今我的人手已達八百多人,其中源景縣就有七十多人,其餘的都在上寧市,在源景縣的人手不算多,但都是精英,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我。
週支農又是我的秘密情報收集人,他開設的這家纖體中心私下也是給高級官員和商界富豪提供情色交易的平台,如今我手上已掌握一份嫖色名單,名單分兩類,一類是非官場人士,另一類就是官場人士。只要他們貪戀過纖體中心的女色,他們的把柄就會落到我手中,關鍵時刻,我相信這些把柄一定有它獨特的作用。
要養活八百多人並不容易,我給了周支農三億經費,任他使用,我從不懷疑週支農會挪用這些經費,他的忠誠經受了考驗。
我感嘆身邊輔助我的人誰都可以失去,唯獨週支農不能失去,他的重要性無人能替代,我對他越來越尊敬。
“支農,你認不認識方錦鴻。”我隨口問。週支農一愣,點了點頭:“認識,他算是上寧官場的老人了,中翰怎麼會問起他。”
“他要出逃。”
“啊。”週支農又是一愣,濃眉緊皺,小聲問:“他跟咱們有什麼聯繫嗎?”
我微笑說:“沒什麼聯繫,我只是在偶然一個場合聽到這消息。”
週支農道:“如果與我們無關,就別管了,目前,在高舉反腐大旗的形勢下,要出逃的人多不勝數,各自有各自的門路,出逃的目的地也不盡相同,我們最好少攙和這些事,以免遭來麻煩。”
我嘴上說與我沒什麼關係,但心裡始終惦記著這事,金楠楠如果受孕成功,就算是藉種,她肚子裡的孩子依然是我的骨肉,我要做好萬全準備,如果方錦鴻對金楠楠不利,我必定出頭。
眼睛掃視練舞大廳上翩翩起舞的佳麗,我意外發現謝東國的兩位情婦鬱蘭和葉佩珍也在其中,不禁仔細端詳這兩個女人,雖然比謝家姐妹年長不少,但也是一對嬌滴滴的美人兒,心中一動,問道:“對了,鬱蘭,葉佩珍有男人出價麼。”
“有,很多。”週支農嘆道:“不過,你囑咐過不許有人碰她們,我就不安排了,據倩倩觀察,她們不是待價而沽的,倩倩對她們兩個試探過好幾次,她們都無動於衷,估計她們來這裡是純粹健身的。”
“好像又新來了幾個漂亮女孩,都很年輕。”我又環顧一圈,看得我眼花繚亂,心猿意馬,美女們都穿著練功服,玲瓏曲線暴露無遺,我好替週支農擔心,換成我在這種環境裡經常待著,難說不精盡人亡。
“是的,不漂亮的女人,倩倩基本上都想辦法不給她們進來。”週支農也是興奮,只是他沒我這麼年輕,身體也遠不及我強悍,美女雖多,關鍵還是要有強壯的身體,看著吃不了,徒嘆奈何。
“有沒有偶爾看上誰?”我好奇問。
“有。”週支農舉手一指:“第二排左數第五個,我對她挺有感覺,就弄了那麼一兩次,給了她十五萬,沒敢讓倩倩知道。”
我一看,覺得也不錯,就是個頭矮了點,不是我的菜,便指點第三排的一位美女給周支農,誰知他苦笑搖頭:“這位要價太高,過夜一晚要八十萬起,陪一個星期要四百萬,還要看人。”
我暗暗咂舌,再選一位,週支農還是搖頭:“中翰,如今的女人矜貴,容貌出眾點的都是十萬起步,三十萬是中間價位,極品的都過六十萬一晚了,你眼光高,選的都是極品,我哪玩得起。”
我大笑,知道周支農說的是實情,三四百萬對於週支農來說,不算承受不起,但日子漫長,一個女人就要了幾百萬,二個呢,三個呢,慾望無止境,他不肯縱慾,就是懂得慾望是無底洞。
正聊得興致,練舞大廳突然一陣騷動,有些女人紛紛叫喊著,連領舞的女郎也停下動作,我還沒反應過來,週支農拍了拍我,興奮道:“凱瑟琳來了。”
我驚喜交加,沒想到凱瑟琳也來這裡練舞,想想也不奇怪,當初她就跟喬若塵來過這裡,只是眨眼間,我的血液急劇流動,心臟砰砰亂跳,我不僅看見了凱瑟琳,還看見了一位身材高挑的金發女神。
“咦!”週支農瞪大雙眼,倏地站起,指著金發女神問道:“凱瑟琳旁邊那位是誰?”
我得意一笑:“是凱瑟琳的媽媽。”
“哇哇哇……”週支農連連驚嘆:“好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
“你是說凱瑟琳還是說她媽媽。”我目光溫柔,熱血沸騰,此時此刻,我敢說練舞大廳裡所有美女的艷光都被金發女神掩蓋了,不論身高,打扮,氣質,單論她的那一頭絲綢般金色微捲長發就足以震撼眾佳麗。
週支農完全被震撼了,他喃喃道:“都漂亮,但她媽媽似乎更……”
“呵呵。”我也站了起來,褲襠高隆,能讓我一見就硬的女人只有兩位,一位是姨媽,一位就是薇拉。
週支農不是隨便失控的人,他很快便冷靜下來,發現我身體的異樣,他爽朗一笑,給我倒了小半杯威士忌:“中翰,在場這麼多女人,千嬌百媚,我從來不鼓動你追求誰,但凱瑟琳的媽媽,你絕不能錯過,男人如果能跪在她裙下,馬上死掉也值得。”
我接過威士忌,一口喝光:“她來過這裡?”
週支農馬上給我斟上小半杯:“沒來過,凱瑟琳倒是來過好多次,我們這裡的女孩都超級喜歡凱瑟琳,因為她舞姿優美,像在海裡的魚,大家戲稱她是美人魚。真沒想到,她媽媽竟然也如此迷人,就不知道她跳舞是否好看。”
“她會跳嗎?”我愕然。
週支農莞爾,示意道:“你沒見她也穿著練舞鞋嗎?”
我暗叫慚愧,這麼明顯的細節居然沒觀察到,我想,我之所以疏忽,就是因為薇拉太迷人,我恍惚了。仰頭又喝光杯中物,我的眼裡射出炙熱的目光:“支農,我想特例給你一個獎賞。”
“什麼獎賞?”週支農好不詫異。
我深深地呼吸著,傲氣滿懷:“等會,我要跟凱瑟琳的媽媽在這裡做愛,我允許你偷看。”
“什麼?”週支農驚呆了。
“不願意?”我邪笑,不過,我了解週支農,他和我是一類人,他希望我勾引薇拉,就是要滿足他的征服欲,他征服不了,就把願望寄託到我身上。不出我所料,週支農激動得有些失態:“不,不是不願意,我是難以相信你馬上能追到凱瑟琳的媽媽。”
“我能。”我再次傲然。
“你知道我很想看?”週支農眼裡充滿火一樣的東西。
我暗運九龍甲,炙熱的目光瞬間變成寒氣逼人的冷芒:“你周支農要追隨我,就想知道我的一切,你期望我成功,內心中就百分百的認準我會成功,你會把根植在內心的征服欲轉移到我身上,我征服了誰,就等於你征服了誰,你就像我的大內總管,崇拜我,離不開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中翰……”週支農大驚。
令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週支農突然噗通跪下,眼淚長流:“我周支農願做你的大內總管,誓死追隨你,如有違誓,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言重了。”我把周支農拉起,心中是何等的滿足,手上勁力灌透,週支農一定覺察到有一股渾厚的力量把他托起的感覺,我要讓他感受到我是多麼的強大。
重新落坐,週支農很快平復了內心的情緒,他大口喝了半杯威士忌,與我相視一笑,恭敬問:“中翰,凱瑟琳的媽媽怎麼稱呼。”
“薇拉。”
音樂響起,薇拉和凱瑟琳居然都沒跳,薇拉拿出手機,不停地拍攝,大概是想把練舞大廳的情景帶回去給喬若塵看,以此鼓勵喬若塵恢復身體。啊,做為一個母親,薇拉好細心。
拍攝了一會,凱瑟琳就開始加入了練舞的行列,她的動作確實好看,姿勢特別優美,她完全有舞蹈的根基,小蠻腰又軟又有勁,能暢遊大海的人,腰部必須有勁,因為深潛時,泳姿已不重要,重要的腰部發力,凱瑟琳把暢遊大海的感覺都用在舞蹈上,怪不得大家都喊她“美人魚”。
我忽然想起了小君,小君的泳技也很棒,她也是一條美人魚,我期待有一天,她這條美人魚和凱瑟琳這條美人魚一起跪在我面前,任憑我抽插,任憑我索愛。
“薇拉要跳舞了。”週支農興奮喊。
我的目光再次炙熱,薇拉似乎被群舞的氣氛感染,她放下手機,紮起馬尾,緊接著脫掉外衣,露出了令人瞠目結舌的性感嬌軀,嬌軀上穿著白色緊身熱褲和淡黃色吊帶小背心,準確說,我看到四條吊帶,左右各兩條,兩條是小背心吊帶,兩條是乳罩的吊帶,天啊,她胸部這麼豐滿,穿這種吊帶小背心會令她的胸部呈暴漲式高聳。熱血迅速充斥我下體,我沒有看身邊的周支農,我只聽到他呼吸很急促。
“她的腿真美。”週支農讚歎。
“是的,很美,也很有勁,她能輕鬆踢裂一塊標準方磚。”我冷冷警告,週支農頗為驚訝:“哦,她會武功?”
“是個高手。”
“跟方姐比呢。”
我目光迷離,腦子裡浮現姨媽的矯健的身影:“我媽以前跟薇拉旗鼓相當,如今,就武功而言,我媽媽厲害了許多,但薇拉能隨隨便便對付五個比你周支農還要結實高大的男人。”
週支農苦笑,他何等精明,馬上明白我和薇拉之間的關係:“依中翰對薇拉的了解,恕我妄猜,中翰你已經得到了她。”
“她屬於我。”我傲然承認。
“她必須屬於你。”週支農深深的讚嘆了一句。我微笑不語,目光注視著薇拉,很多練舞女孩一邊跳舞,一邊明里暗裡觀察薇拉,她自然知道受人矚目,但她表現得平靜大度,美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或許她來這裡,只是為了放鬆。
“跳得真好。”週支農完全是陶醉,我並不認為薇拉跳得多好,這些形體舞千篇一律,沒什麼特別,只因被薇拉強烈吸引了周支農,他就覺得薇拉什麼都好,這是人之常情。
我把目光轉向凱瑟琳,也由衷讚歎:“西方女人畢竟跟華夏女人不一樣,她們自小就有舞蹈的氛圍,讀書有舞蹈課,平時家裡鄰里經常辦舞會,加之有身體條件,薇拉當然跳得好,相信凱瑟琳到了她媽媽這個年齡,也是很優秀。”
週支農笑道:“你家裡的女人,脾氣最好的當屬凱瑟琳。”
“呵呵。”我放聲大笑,我知道這不是周支農恭維,他說了大實話,我的美嬌娘脾氣都不怎麼好,在碧雲山莊里,凱瑟琳的脾氣確實是最好的,她開朗活潑,平易近人,非常有禮貌,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床跑步,跟小君,閔小蘭,楊瑛這三條大懶蟲相比,差別不是一般的大。
“薇拉脾氣好嗎?”週支農小聲問。
“野性十足,跟我媽差不多。”我感慨不已,直覺告訴我,薇拉有可能跟母親有爭執了,才跟凱瑟琳來到纖體中心,她和姨媽的性格都屬強勢,這麼多年不見,兩人一開始還能互相謙讓,時間一長,準會火星撞地球。
“野性難馴,卻也被你馴服了。”週支農下意識地奉承,很快他就覺得說錯了話,又趕緊改口:“哦,對不起,我不是說方姐野性……我的意思……”
我不以為然:“我媽確實很野性,不野性也乾不了特工這行。”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薇拉的野性了。”週支農給我斟上一杯威士忌,他早知姨媽的工作身份,也不驚訝。我拿起酒杯慢慢品嚐:“不急,先讓她熱熱身。”說是不急,但慾火已燃燒,何況酒精是助燃之物,我硬了,硬得很厲害。
“這絕對是泰山一般的獎勵。”週支農亢奮不已。
“好吧。”我微笑叮囑:“你讓倩倩把薇拉帶進來,不該說的不要說,順便把單向玻璃牆給遮上,把傳音也關了,要是讓薇拉知道我在這裡窺視女人,她肯定很生氣。”
週支農幾乎是從椅子蹦起來,說了一句“我就去。”便快速離開屋子,不久,我看到張倩倩出現在練舞大廳裡,她徑直走向薇拉,悄悄對她說了幾句話,薇拉狐疑,跟隨張倩倩離去,兩人走入了一間小門,我知道薇拉就要出現在我眼前。
週支農已沒了蹤影,一道厚厚的窗簾迅速聚合,把單向玻璃牆給遮掩了,聲音也沒了,我環顧四周,沒發現房間有攝像頭,但我相信週支農一定躲在某個地方,通過監視器窺視我,心底里,我希望週支農把窺視到的情景保存下來。
“中翰,你看誰來了。”張倩倩笑嘻嘻地把薇拉引進了房間,我站起來,輕聲呼喊:“薇拉姐。”
薇拉愣住了,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好半天,她才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向我,:“你怎麼在這,這是什麼地方。”
張倩倩知趣離開,房間裡就只有我的薇拉,我走上前,把她擁抱在懷裡:“這裡是我朋友開的,我來這裡跟他商談一些公事,無意中看見了你。”
“見到石克了?”薇拉驚詫不已,我注意到,她藍色的眼裡充滿了欣喜,鼻子聞到了一絲汗味,我喜歡女人的體味,尤其是這種淡淡的汗味。“在這裡不談這些,回家再談。”我小聲提醒。
薇拉一愣,馬上露出欣賞之色:“凱瑟琳也來了。”
我搖搖頭:“我只想見薇拉姐。”薇拉抿了抿嘴,羞澀道:“我要跳舞。”
“我跟你跳。”
“你頂到我了。”
“頂到你什麼地方。”
“頂到我的逼了。”
我攬緊薇拉的軟腰,正色道:“如果華夏女人這樣說,會讓人覺得她很賤,很淫蕩,而由你來說……我會覺得你更賤,更淫蕩。”
薇拉也很正色:“所以,你現在應該討厭我,放開我,不理我。”
我咬牙切齒,深深呼吸著:“果然夠賤,這種賤招對付我沒用,我不會放開你,我只會操你,英文就是fuckyou。”
薇拉冷冷道:“我fuckyou。”
一瞬間,我吻住了薇拉的嘴,瘋狂吮吸她的唇瓣和舌頭,我的世界完全進入了薇拉時代,她比姨媽更野性,姨媽不會咬痛我舌頭,薇拉會,就在我痛得要掙脫她的時候,她有鬆開我舌頭,瘋狂吮吸我。
“唔嗚……”
多麼美妙的接吻,我從來沒有這麼瘋狂接吻過,我陶醉其中,什麼時候脫光薇拉的衣服我都不知道,她很大膽,在陌生的地方就敢跟我赤裸搏擊,我們糾纏得很激烈,終於,她擺脫糾纏,仰靠在沙發扶手上,玉手揪住我的頭髮往下摁,我跪倒在她身下,含住了她的金色陰毛。
“啊,中翰,謝謝你,你讓我得到滿足,全身心的滿足……”薇拉揚起頭,極力分開雙腿,美妙的肉穴完全呈現在我眼前,三片肉瓣又有變化了,像極雞冠花,鮮紅嬌豔,捲起的陰毛則像螺絲般,煞是誘人。
我含住雞冠花般的陰唇,細細吮吸:“我還會繼續滿足你。”
薇拉把修長美腿搭在我肩上,嬌喘道:“你知道嗎,我把錢還給她們的時候,她們的眼神是多麼複雜,昨晚她們藉錢給我的時候,那些眼神又是多麼令人噁心。”
我安慰她說:“借錢總是受人白眼的。”可以想到,像薇拉這樣高傲的女神開口問人家借錢,那是多麼丟臉的事兒,難道昨晚她說來了月經,不願意跟我做愛,大概就是心裡很難受。
薇拉恨恨說:“我知道問人借錢不好,但昨晚我真的很鬱悶,她們都以為有借無還,說了很多風涼話,讓美紗很尷尬,今天一早,我不但把錢都還清,還多給了她們每人十萬。”
問人家借一千萬,過了一夜多給十萬其實也不多,但那些貴婦都是薇拉的朋友,也是秦美紗的閨蜜,相信她們不會要薇拉多給的十萬,我隨口道:“她們肯定不要。”
“全都要。”薇拉露出鄙夷之色。
我暗暗不齒這些貴婦佔小便宜,何況都是朋友,我這下完全站在薇拉這邊,撥開嬌豔的陰唇,把舌頭舔進肉穴中,吮吸了兩口,說:“總有一天,我會讓她們跪下來求你薇拉。”
薇拉揪住我頭髮,彎起腰親了我一口,又仰躺在沙發扶手上:“真有那麼一天,我會瘋狂愛上你的。”
我暗思薇拉挺小氣的,她在眾美婦面前一向高高在上,昨晚開口借錢,那高貴的形象轟然倒塌,還被恥笑鄙夷,她心裡充滿報復感,如果那些貴婦真有一天要跪求薇拉,她一定很滿足。
笑了笑,我把一根手指插入了肉穴中:“現在還不瘋狂愛我?”
薇拉大窘,索性把另一條腿搭上我肩膀,雙條美腿左右夾攻,下體挺動:“快舔啊,你想操那地方,就認真舔,舔到水出來。”
“我會把你的浪水全吃了。”我壞笑,牙齒一緊,竟然直接咬住肉穴裡的淫肉,很滑口,很香嫩。薇拉身體驟緊,雙手用力揪我頭髮:“你喜歡吃就吃,啊……那是咬,不是舔,咬壞了,你就不操了。”
我咬住淫肉不鬆口,嘟噥道:“我想把你的逼都吃了。”
薇拉突然長長嘆息:“別舔了,快插進來。”
我馬上爬起,將硬挺的巨物捅入了薇拉的肉穴,耳聽她很舒服的呻吟:“喔……”我愛戀如海,龜頭盯著子宮不停研磨,嘴上狂舔她的身體,豐滿的乳房在我胸膛壓迫下,乳肉在變形。
“嗯……”薇拉盤起雙腿,夾緊我腰部,嬌喘之際,她在我耳邊細細說:“中翰,我想你做一件事,如果你不喜歡,就當我沒說,OK?”
“好。”我與薇拉臉貼臉,溫柔摩挲,我吮她的耳垂。薇拉小聲道:“我想你試一試進我的肛門,你願意嗎。”
“啊?”我吐出耳垂,觸電般看著薇拉,她見我這般模樣,以為我厭惡,嬌羞一笑,雙臂摟緊我脖子:“算了,快動,我只是說說而已。”
我緩緩抽動巨物,胸膛始終壓著豐滿的乳肉,壞笑道:“我做夢都想進你那地方,拜託,不要喊肛門,喊菊花。”
薇拉咯咯嬌笑,藍眸子裡一片妖異:“我知道菊花,咯咯……我以為你不理解菊花是什麼意思。”
我加速加力抽動:“哦……現在就要嗎?”
薇拉卻連連搖頭:“NO,NO,NO,我要考慮考慮,你這麼大,進去了會不會有嚴重後果,我從來沒讓人弄過菊花,你爸爸不敢弄。”
我大喜過望,巨物猛烈抽送:“他不弄,就是留給我,你放心,不會有嚴重後果,連小君都不怕。”
“你這個壞蛋,fuckme,fuckme。”薇拉抱住我手臂,激烈地迎合,忘情地嬌嗔,金發已披散,美得難以形容,我只能用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摩擦她的肉穴來表達我的愛:“將來,我也要凱瑟琳的菊花。”
薇拉蹙了蹙她的眉心,呻吟道:“啊,她是,她是你的……”
我不想被周支農聽到這個秘密,我知道薇拉想說什麼,她一定是要告訴我,凱瑟琳就是我的妹妹,喬若塵也是我的妹妹,都是我父親李靖濤的種。我急忙阻止薇拉說下去:“凱瑟琳她是我的老婆,對不對。”
“是的。”薇拉哆嗦了,她居然在哆嗦前理解我的意圖,房間裡響起了盪人心魄的叫聲:“啊啊啊……”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倩倩突然闖了進來,驚慌失措道:“中翰,你快去看看,出事了。”
我知道不是萬不得已,張倩倩不會闖進來,她不僅闖進來,還跟我說出事,那一定是與我有關,一般治安問題,週支農能綽綽有餘地應付,我心頭一跳,隱約有個不祥的預感,事情要麽與凱瑟琳有關,要麽與謝家姐妹有關。
薇拉處亂不驚,她平靜穿衣,縱橫江湖幾十年,她什麼危險沒見過。我迅速穿上衣服,從容跟隨著張倩倩從小門出去,經過練舞大廳,所有練舞的女孩都停止了跳舞,幾個一堆,散落在練舞大廳四周小聲議論,我環視左右,見到了驚詫的凱瑟琳,卻不見謝家姐妹。
正奇怪,纖體中心的大門傳來吵鬧聲,我馬上狂奔過去,只見周支農正阻止一個便衣男人和兩位警察拉扯謝安琪,她身邊是焦急欲哭的謝安妮,我一看,那便衣男人竟然是陳子河。
“住手。”我低吼一聲,幾個人的拉扯立即停止,花容失色的謝家姐妹馬上朝我跑來,瑟瑟發抖地躲在我身後,我掃視一眼,發現處於纖體中心旁邊的小巷裡停著兩輛警車,除了剛才有拉扯謝安琪的兩個警察外,還有五個警察四周站著。動靜不小,已有不少路人圍觀。我的出現,也引起了練舞大廳裡的眾多女孩前來圍觀,一時間,平靜的纖體中心人頭攢動。
“中翰,他們亂抓人。”謝安琪緊張說。
我冷冷地看著陳子河,他浮腫的雙眼露出惶恐之色,看他怔住的樣子,多半是沒料到我也在這裡,氣勢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剛才凶狠的樣子也不復存在。
“你想幹什麼,光天之下強搶民女?”我朝陳子河走去,他急忙後退,兩個警察上來,擋住了我,陳子河馬上冷笑:“這女人的丈夫報警,說她已經失蹤,我現在必須帶她去警局調查。”
“你憑什麼帶走他,你是警察?”我只盯著陳子河,對兩個警察熟視無睹,因為我能肯定這是陳子河利用家族的權力來搞事。
陳子河一指四周的警察,大聲道:“他們都是警察,我是公務員,我有義務協助警察辦案。”
我朝陳子河走去,兩個警察再擋我,我運勁上手臂,只稍微一震,兩個警察便被我彈開了兩米,他們臉色大變,不敢再擋我,我眼光犀利,注意到有個像領頭的似乎想摸腰間。我沈下臉,目光凶悍:“陳子河,我相信你來這裡動手前,一定不知道我在這,現在我在這了,你還真想把謝安琪帶走?你以為你是誰。”
陳子河看了看領頭的警察,陡然大膽:“李中翰,這裡可不是源景縣。”
領頭的警察過來了,他指了指我身後的謝安琪,正色說:“這位先生,那位女人的丈夫確實報警,說他妻子被人拐走了,希望我們警察幫他找回,我們來這裡找人,也是他丈夫提供的線索。”
我不想惹事,也知道這個帶頭警察只不過講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實際上,他們肯定知道謝安琪既沒有被拐走,也沒有失蹤,我不知道趙鶴搞什麼鬼,但我絕不可能把謝安琪交給他們帶走。
我運勁於丹田,揚聲道:“幾位警察兄弟,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不希望有人利用你們公報私仇,如果你們不想砸了自己的飯碗,那我請你們不要把事情搞大,我是源景縣委副書記,我姓李。”
幾個警察一聽到我的官銜,都露出緊張之色,帶頭警察更是不敢再動,他回頭看向陳子河,似乎要徵求他的意見,陳子河臉上掛不住,竟然強硬到底,很囂張地喊:“你一個小縣城的破書記有什麼了不起,你以為你能阻止警察辦案嗎。”
我怒火如熾,本想大打出手,但又擔心嚇壞了身後的女孩,這裡可是打開門做生意的地方,不比那次在高速公路,我思考了一下,毅然拿出手機撥給陳子玉。
電話裡,陳子玉聽說陳子河鬧事,他怒不可遏,連說對不起,看來陳子玉對陳子河抓捕謝安琪之事並不知情,他讓我把電話交給領頭警察,我照辦,領頭警察接過電話,才說了兩句,馬上對著手機阿諛,招呼其他警察收隊。陳子河大感意外,領頭警察把手機交給我之後,馬上對陳子河耳語嘀咕,陳子河無奈,嘴上罵咧咧的,說我是孬種,求了他大哥,他給大哥的面子才放過我。
我瞬間火冒三丈,再不教訓陳子河的話,我的臉都丟光了,那麼多美女當前,我豈能嚥下這口惡氣。冷笑一聲,我連踏三步逼近陳子河,幾個警察大驚,紛紛前來阻擋,我大聲怒吼,雙臂齊推,把五個警察全推倒。陳子河驚駭萬狀,想逃竄,我閃電出手,抓住了他,他還想反抗,我從姨媽那裡學到的小擒拿派上了用場,一下就把陳子河的手扭住,他痛得哇哇大叫,我迅疾拎起他的衣領,把他整個人提起,又一隻手抓住他腰間皮帶,將他整個人舉過頭頂,在圍觀人群的驚呼下,我只用上三分力,就把陳子河遠遠地摔出去,扔到了小巷口,幾個警察見我如此神力,都驚得目瞪口呆,沒有人敢上來抓我,那陳子玉重重摔出後,也掙扎著爬了起來,我如果不是手心留情,完全可以把陳子玉扔到公路中間,往來的車很多,他不被壓死,也會被撞死。
觀看熱鬧的人群漸漸散去,我等警察和陳子河都消失了才回到練舞大廳,很意外,練舞大廳響起了練舞女人們的掌聲,其中就有薇拉和凱瑟琳的掌聲,我微微一笑,很快就進入小門,回到了里屋。
張倩倩向學員們表示了歉意,那些美女們大都不介意,音樂重開,舞照跳。為了避嫌,我沒有和謝家姐妹說話,週支農陪在我身邊,欲要倒酒給我,我拒絕了,他的心腹都派到了源景縣,纖體中心的保衛反而疏忽了,幸好已有三五個趕來,我才略微放心,由於擔心陳子河捲土重來,我一直待到凱瑟琳練完舞,這期間,謝家姐妹已離去,我讓周支農悄悄送她們回翡翠一品,並叮囑她們姐妹倆不要單獨上街。
估計是趙鶴搞的鬼,我打去電話嚴厲警告了他,他支支吾吾,表示喝多了,鬧著玩的,是陳子河當真了。我自然不相信趙鶴的鬼話,由於他掌握了我與謝家的不少隱私,我暫時忍著,但心中有了除掉趙鶴的打算。
“我以前不man嗎?”我瞄了一眼觀後鏡裡的母女花,見薇拉在吃吃嬌笑,她的眼裡也對我流露出讚賞之色。凱瑟琳想了想,竟然說:“我以前誤會你了,覺得你是生活在你媽媽羽翼下的公子哥,就是現在人們常說的官二代。”
我苦笑,薇拉瞪了凱瑟琳一眼,呵斥道:“凱瑟琳,你錯了,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但媽媽可以明白告訴你,李中翰先生比他媽媽厲害多了,將來他會有很大作為。”
“是麼。”凱瑟琳眨了眨迷人的藍眼睛。
“我聽說碧雲山莊里栽的法國花草,是中翰特意叫人栽種的。”薇拉也眨動藍眼睛,她的眼睛也同樣美,她的眼睫毛更長。
“呵呵,我擔心種不活。”我愉快極了,母女花美不勝收,韻味無窮。
“有心栽的話,應該能活,那些花並不難活。”薇拉話裡有話。我深情回應:“我會用心的,用我的愛去栽培。”
“咯咯。”母女倆都笑了,凱瑟琳也聽出了我深情,她不知道,我這一句話不止說給她凱瑟琳聽,也是說給薇拉聽,我相信薇拉知道我這句話的全部含義。
晚餐很豐盛。
我坐在王怡身邊,耳朵很紅,因為之前去產房探望秋雨晴時,我被她恨恨地擰了一下耳朵,她之所以擰我耳朵,是因為她知道了我跟她母親王鵲聘有了不倫之情。
楚蕙已經離開產房,我們在壽仙居的飯廳吃飯,楚蕙就抱著我們的孩子來回走動,姨媽叮囑她多休息,楚蕙說懷胎十月,真是受夠了,她現在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躺下休息。眾美嬌娘聽了,都哈哈大笑,都說女人生孩子多不容易,希望我多疼愛生過孩子的女人。
小君不依,要我一視同仁,我連連稱是,眾美嬌娘又是一齊哄笑。
晚餐的主角自然是薇拉,她穿著白色的性感晚裝,像明珠般閃亮,又像明星女神般奪目,大家嘴上不說,但心裡都知道姨媽有了對手。
姨媽也知道薇拉光芒四射,刺眼奪目,但姨媽很聰明,懂得避其鋒芒,她甚至打扮得很樸素,盡量讓薇拉成為今晚無可爭議的主角,“寶兒,告訴你一件事,夢嵐明天來。”姨媽給身邊薇拉敬了一杯酒。
“真的?”薇拉剛喝下一半就愣住了,驚喜之色溢於言表,姨媽微笑頷首:“嗯,她下午打來電話,說明早就到。”
“太好了,終於可以見到夢嵐了。”薇拉放下酒杯,激動不已,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薇拉的神奇般復活,震撼了所有人,卻震撼不了屠夢嵐,她幾次求見屠夢嵐都被拒絕,這會屠夢嵐終於要露面,薇拉能不激動嗎。
“媽,你說說你們梧桐三季的事蹟吧。”葛玲玲今晚的美麗也無可匹敵,只可惜剛生完孩子的楚蕙相形見絀,她無敵的身材全走了樣,眼下她只能被稱為“胖妞”。
姨媽一挑柳眉,意氣風發道:“梧桐三季的事蹟,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楚蕙的媽媽不在場,光我和薇拉說,那多無趣,明天夢嵐來了,我們再說,包你們聽得熱血沸騰。”
別人也許還不知道姨媽已經官復原職,如今她是總參東南局局長,官拜少將,換句話說,咱老娘是位將軍,這可不得了。我暗暗好笑,怪不得母親不跟薇拉爭艷,就容貌而言,她們倆平分秋色,就官職而言,母親比薇拉高出何止一籌,論年輕,姨媽自從蛻皮成功後,時光在她身上倒流,哪怕她打扮普通點,她看起來只比葛玲玲成熟那麼一點,要知道,葛玲玲才三十歲。
有了諸多“領先”,姨媽自然懂得謙讓,加上佔據了主人之宜,姨媽讓一下薇拉就不奇怪了。
正嘰嘰喳喳熱聊,突然,整個碧雲山莊狗吠沖天,“汪汪汪,汪汪汪……”
大家都愣住了,紛紛朝大門看去,姨媽蹙眉停筷,問道:“怎麼回事?”我首先站了起來,用紙巾擦了擦嘴:“不知是誰來了,我去看看。”說得很輕鬆,實際上內心莫名緊張,山莊的牧羊犬都是精靈般的神犬,從來沒有如此群吠的,除了出現什麼異狀。
就在這時,腳步聲由遠而至,一身運動裝的嚴笛匆匆跑來,緊張道:“媽,有很車子進山莊。”
飯桌上一陣騷動。
姨媽緩緩站起,平靜道:“大家都別亂動,全都坐著,該帶孩子的帶孩子,該吃飯的吃飯。我和文燕,中翰過去看就行。”
薇拉眉毛一挑,似乎有站起的衝動,不過,她想了想,還是靜坐不動,大概是想到自己初來乍到,不好出頭的原因。
我跟著姨媽以及柏彥婷走出壽仙居,朝山莊入口處的停車坪走去,遠遠地就看到了蜿蜒的車隊,至少也有十輛。姨媽冷哼:“哼,好大的氣勢。”以母親如今的身份,如果有高官來拜訪,一定會事先通知,如果不通知就來如此多的車,那就有挑釁的意味,似乎來的人是敵非友,我陡然緊張。
“我直覺是屠夢嵐。”柏彥婷突然悄聲說,我大為驚訝,姨媽腳步不停,很快就來到停車坪,她腰桿挺直,迎風矗立,那英氣勃勃的風采令我仰視。
“有軍車,肯定是她了,她經常說話不算數的,講明天來,今晚就殺來,想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姨媽眼神銳利,發現有兩輛黑色雪佛蘭都掛著醒目的紅色軍牌。
柏彥婷一聲輕笑,就代表了她同意姨媽的觀點,我的心隨即鬆了下來,姨媽輕聲道:“中翰,你是小輩,你過去扶夢嵐般。”
“好。”我馬上走入停車坪,朝一輛無車牌的奔馳走去,因為這輛奔馳停得眾星拱月般,我還走近,奔馳車的車門已打開,首先出來的隨從,緊接著從車後座鑽出了一位小護士,我馬上就認出她是屠夢嵐的貼身護士小黃,她轉個身,從奔馳後座扶出一位女士,她身穿部隊夏裝,英氣逼人。
看見我,這位女士朝我嫣笑:“中翰。”
我的心劇烈跳動,我已經看出這位女士就是屠夢嵐,可我被震驚了,明知道她就屠夢嵐,我依然瞪大雙眼,張開嘴巴,結結巴巴問:“您是……”
屠夢嵐一把推開身旁的小護士,徑直走到我跟前,舉起手,拍了我一把:“我是你丈母娘。”
我巍然不動,猛地搖頭:“不不不,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丈母娘更不能亂認,您女兒漂亮還好,萬一你女兒是醜八怪,那我就虧大發了。”
“咯吱。”小黃掩嘴。
屠夢嵐沈下臉:“好小子,你敢說我家小蕙是醜八怪麼。”
我茫然道:“小蕙是大美女,她媽媽卻不咋地,又老又瘸,絕不是您,您又年輕漂亮又不瘸,請問首長貴姓?”
“你……”屠夢嵐欲氣還笑,一指著我,目光看向我身後:“月梅,你這個寶貝兒子哄死人不填命。”
姨媽跟柏文燕也走了過來,她們兩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盯著屠夢嵐看,姨媽鳳目含笑,與我唱起了雙簧:“嘖嘖,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大名。”
“咯咯。”屠夢嵐大笑,笑得花枝亂顫,一笑罷便板起臉:“我說,你們娘倆是不是串通好了,故意對付我屠夢嵐。”我們大笑,屠夢嵐哼了哼,臉上湧起焦急之色:“對了,那寶兒呢。”
我趕緊上前攙扶屠夢嵐:“曹阿姨正在吃飯,她不知道是您來了。”頓了頓,我笑嘻嘻喊:“媽,我扶你進去吧。”這是下意識的動作,以為屠夢嵐就算能走了,也得小心伺候著,怕她跌倒,畢竟之前她瘸了十幾年。
誰知,屠夢嵐兩眼一瞪,嗔道:“我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
小黃緊跟上來,小聲說:“屠首長現在不僅能自己走了,還能慢跑。”
姨媽來勁了,突然咯咯嬌笑:“哎呀,原來你真是屠夢嵐呀,天啊,你是不是轉世投胎了?”
屠夢嵐大怒:“我呸,想咒我死啊,我命長著呢。”
“哈哈。”大家哄笑。
屠夢嵐一轉身,對身後的車隊喊:“大家都回去吧,小黃留下就行了。”
“是,首長。”群色齊出,把碧雲山莊的夜鳥都驚飛了,不一會,這龐大的車隊便有序地調頭離去,好半天才走了乾淨。姨媽彎下嘴角,不屑道:“噯喲,擺什麼譜。”
屠夢嵐也不否認,她得意道:“我就要讓你們看看,我屠夢嵐浴火重生了。”
姨媽斜眼過去:“那你浴火重生了,要感謝誰呢。”
“反正不是感謝你。”屠夢嵐邊走邊說,腳步竟然很輕靈,完全跟“瘸子”不搭邊,我不由得暗暗稱奇,心想:難道全是我精液的功勞?
姨媽停下腳步,氣鼓鼓道:“你這沒良心的,若不是我……”
屠夢嵐沒等姨媽說下去,便自覺理虧了,咯咯一笑,語氣出奇溫柔:“好了好了,我感謝你方月梅行了吧,但我最要感謝的,肯定不是你,你同意不?”
姨媽回頭,耀眼的鳳目飄了我一眼,“撲哧”一笑:“走吧,讓你見見咱們的寶兒。”
來到壽仙居,剛走入客廳,那令人掉眼淚的動人情景出現了,薇拉緩緩迎了上來,屠夢嵐緩緩朝薇拉走去,相擁前的一剎那,薇拉的眼淚已落下:“夢嵐……”
“寶兒……”屠夢嵐哽咽的聲音讓圍觀的美嬌娘們都情不自禁抹眼角。
兩人同時抱頭痛哭,薇拉問:“我聽說你腿瘸了。”
屠夢嵐嗚嗚哭道:“你死了,我的腿就瘸了,你活過來,我的腿便好了……”
姨媽鳳眼浸滿了淚水,她馬上吩咐:“這樣吧,我們三個到喜臨門去聊,別妨礙大家吃飯。”轉向黃鸝,又吩咐道:“黃鸝,你隨便選幾個菜端過去,帶點紅酒。”
黃鸝擦了擦眼淚,脆聲說:“好的。”
梧桐三季再度重逢,那是何等的奇蹟,大家都注視著她們三人的背影,相信她們今晚有說不完的話題了,黃鸝選了幾樣精緻的菜餚,加上一瓶紅酒三隻杯,急匆匆跟去。我心想,選擇喜臨門重聚,那意頭再好不過了。
大家繼續吃飯。
“楚蕙姐,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凱瑟琳見過瘸腿的屠夢嵐,她是最好奇的,公主寶藏一直惦記著,這會,她又有疑問了。
楚蕙有些累了,她把懷中的孩子交給了柏彥婷,淡淡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像做夢一樣,我媽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楚蕙,我有點怕。”葛玲玲表面潑辣,實際很膽小。
小君猛敲了一下桌子,嗲嗲道:“嗚嗚,你們別這樣喔,很嚇人的喔。”我暗暗好笑,仙女姐姐更膽小,尤其怕鬼。
唐依琳深知小君的弱點,她突然臉色一沈,語氣詭異:“小君,你告訴依琳姐姐,你看到了什麼?”
小君臉色大變:“我……我什麼都沒看到……”話音未落,她就跳起來,跑到面前,一屁股坐到我懷裡,撅嘴撒嬌:“哥……”
眾人見小君這麼膽小,都哈哈大笑。
我柔聲道:“別傻乎乎,她真是夢嵐阿姨,真的是楚蕙的媽媽,不是鬼。”
第十八卷
怕鬼的小君再也不給我離開,連洗澡都拉著我,今晚,我必須住在永福居,必須睡在小君的身邊。
“小君,奶子好像又大了哈。”揉著兩隻香膩飽滿的巨乳,我笑嘻嘻地看著小君,真是百摸不厭。小君騎坐在我身上,下體吞噬著巨物,不知是被我摸爽了,還是被巨物插爽了,她半瞇著眼睛,嗲嗲說:“瑛子的更大。”
提到瑛子的奶子,我會心一笑,隨口問:“她媽媽回家鄉了?”
小君俯下身子,把臉埋在我臂彎裡,這是索愛的暗示,“沒有回,昨天我還跟瑛子媽媽逛街,好奇怪,倒是瑛子的爸爸早早回去了。”
我默契地挺動巨物:“既然瑛子的媽媽沒病,哥給她三百萬夠了吧。”小君嗯了嗯,小嫩穴很自然地夾緊巨物,小屁股緩緩聳動,“應該夠了,虛驚一場,害得我白擔心,沒有病最好啦。”
一次次利用小君,心中實在過意不去,愛憐更深,吻了吻她的額頭,我不得不嘆息,因為我還要繼續利用她,眼珠一轉,狡猾問:“今晚能不能只幹小君的穴穴,不干屁眼眼?”
“為什麼。”小君�頭看來,一雙大眼睛露出迷惑之色:“不喜歡幹屁眼眼了?”
我忍住笑,輕輕搖頭:“不是不喜歡,是很喜歡,只是乾了小君的屁眼眼,就想著要乾媽媽的屁眼眼。”
小君的嫩穴用力夾了夾巨物,一粉拳砸到我胸口:“你這個大混蛋,居然還想乾媽媽的屁眼眼,媽媽肯定不會同意。”
“你遊說遊說嘛。”我揉著胸口,一臉痛苦。小君等於我的痛苦熟視無睹:“遊說個屁。”
“小君……”我乞求,並加速挺動,以期望小君替我美言幾句,誰知小君一點都不買賬,我挺動,她就照樣享受,爽了卻不鬆口:“不,同,意。”
萬般無奈,我計上心頭:“小君不想想,你屁眼眼都被哥哥幹過幾十遍了,媽媽的屁眼眼還留著,這對小君來說很不公平,我要告訴小君一件事,媽媽譏笑小君的屁眼眼給哥幹過。”
“譏笑?”小君黑下臉。
我挑唆道:“是啊,媽媽說小君以後不能叫香君了,我就問為什麼,媽媽就說小君的屁眼眼被我幹過了,肛門閉不緊,便便會流出來,香君就變成臭君了。”
“我便便沒有流出來呀,依琳姐姐也沒有便便流出來呀。”小君奇怪道。
“對啊,我也這樣跟媽媽說,你猜媽媽怎麼回答?”
“怎麼回答?”小君瞪大眼睛,連聳動也停了。
“媽媽說,你們流便便出來不會告訴我,說不定你們一天要換5,6,7,8次內褲。”我學著姨媽的口氣,極盡挑撥。
小君勃然大怒:“血口噴人。”
我乾笑兩聲:“好像用詞不當,應該是,誹謗誣陷。”
“我就說媽媽血口噴人。”小君大吼。
我嚇得趕緊奉承:“是是是,血口噴人也對,還是小君文采過人。”
“真可惡。”小君恨恨不已,我假裝不平:“媽媽是可惡透頂,哥也受不了媽媽血口噴人,所以,哥就想著把媽媽的屁眼眼給乾了,那她就沒話說了。”
小君兩眼一亮,氣鼓鼓道:“那你就找機會把媽媽的屁眼眼給捅了。”
我一聽,暗暗歡喜,臉上假裝畏懼:“哥打不過媽媽,萬一媽媽不同意,我能怎麼辦?”
“我能幫什麼忙?”小君眨眨大眼睛。
我想了想,對小君面授機宜:“小君只需不露痕跡地在媽媽面前說乾屁眼眼是一件多麼舒服的事兒,媽媽聽了後,自會心動,等媽媽心動了,哥再溫言提出乾她的屁眼眼,那就水到渠成了。”
“事實上,幹屁眼眼就很舒服呀。”小君羞羞地看著我,眉兒帶俏,看得我慾火焚燒,巨物挺動,手上更用力揉她的兩隻大奶:“對,小君就把切身感受告訴媽媽就行,記住喔,你不能提出讓媽媽給我幹屁眼眼,媽媽很聰明的,你一提出,她就知道是我們算計她,她就不肯獻出屁眼眼了。”
小君媚眼如絲:“我知道了,不過……”
“嗯?”
小君又握住我巨物,騷騷說:“今晚人家好想弄屁眼眼吔。”
“好吧。”我目的達到了,便心情舒暢地仰躺好,把小君抱緊,一邊挺動,一邊眉飛色舞道:“趁著濕,自己放進去。”
小君聽我這麼說,馬上照辦,肉臀一�,巨物滑出,她半蹲著用小玉手握住巨物,對準屁眼刺入,屁股緩緩落下,她渾身一顫,嗲嗲地叫起了春,我深深呼吸:“小君,哥還是最喜歡跟你做愛,幹你的屁眼眼最舒服。”
“第二喜歡是誰。”小君與我十指相交,下體緩緩聳動起來,嫩穴空虛,我用食指插入,小君爽得像個小浪貨。
“第二就不知道了。”我狡猾避開這個話題,小君卻不依不饒:“啊啊啊……那你最不喜歡跟誰愛愛。”
我眼珠一轉,嘆氣道:“這還用說嗎,當然是媽媽。”
“為什麼?”小君頗為意外。我露出懼怕之色:“她這麼兇,萬一哥哥弄她不舒服,她可能會暴打哥哥一頓。”
小君咯吱一笑:“那你就盡量弄她舒服就是了。”
我無奈搖頭:“除非以後不戴套,否則肯定無法滿足媽媽。”
舒爽中的小君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她點點頭,嗲聲說:“不戴就不戴了,你別射進去就行。”
“絕不射進去。”我心中大喜,臉上卻不敢露出半點喜色,雙手抱牢小君的屁股,一陣猛抽,小君嬌吟:“你……你可以多射給我喔。”
“小君想大肚子?”我奇怪問。
“咯咯,不想。”
“那為什麼還要哥哥多射進去?”
小君快速聳動,呼吸急促:“射進去比不射進去差很多,射進去好舒服的。”
“那哥放一泡尿進去,豈不是更舒服?”
小君一聽,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烏龜王八蛋,要不是看在你今晚弄屁眼眼的份上,我一拳打爛你的鼻子,精液是精液,尿是尿,精液是乾淨的,尿是臟的,怎能射進去……”
“別生氣,別生氣,哥的文化低,哥道歉。”我狂吻小君,她鼻息一急,嗲嗲命令:“用力點,不許偷懶……”
※※※
天濛濛亮,我就吻別了睡姿難看的小君,悄悄離開永福君,先去射擊房練習了半小時的射擊,再來到產房探視我三個寶貝女兒。王怡起得早,見了我,她笑瞇瞇的遞上了一小碗人奶,我大喜,端起就喝,喝著喝著,感覺味道與昨天的人奶不一樣,還沒開口問,王怡便說出了原因。
原來,這碗人奶匯集了秋雨晴,楚蕙,以及王怡的奶水,怪不得不一樣,味道很好,奶質很稠,奶味特濃,喝了還想喝。王怡見我饞,便吃吃笑著掀起衣裳,露出兩隻脹滿的大奶子,我也不客氣,低頭去吮,才吮兩口,英姿颯爽的姨媽突然出現,見我如此猥瑣,她鳳目圓睜,要抓東西打我。
我嚇得屁滾尿流,先逃了再說。
離開山莊,我駕車來到翡翠一品,昨天謝家姐妹倆受了驚嚇,我特來安慰她們。
不過,我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齊蘇愚談談,說好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這陳子河三番幾次來找茬,是佛都上火,無論如何,都要製止陳子河,此人心腸歹毒,已經有幾條人命在他手中了,萬一他公子脾氣上來,謝家姐妹很危險,我可不能讓我的女人生活在危險之中。
時間尚早,我先進入謝家,房子靜悄悄,人都在睡覺,我褲襠鼓鼓的,晨勃似乎未消,加上喝了人奶,精氣正旺,腦子第一想的是找翁吉娜做愛,在謝東國身邊幹她特別刺激;第二當然就是謝安琪,再灌多幾次給她,保準下個月她就懷上我的骨肉。
上了二樓,我躡手躡腳來到主臥,剛想推門進去,突然,浴室有響聲,我回頭看去,一位慵懶的大美人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出乎意料,大美人竟是蔣程程。我不由得歡喜,她雙眼惺忪,身穿半透明睡衣,乳房若隱若現,見到我,她瞪大眼睛,一臉驚喜,我微笑著張開雙臂,她小跑過來,與我緊緊相擁。
“快進來。”蔣程程急忙拉我走向一間臥室,也不知道是不是客人房,反正很寬敞豪奢,裡面光線昏暗,窗簾拉得不透陽光,我一眼就看見臥室的大床上躺著一位小女孩,心裡頗為驚訝:“東梅在。”
“沒事,她很聽我話的。”蔣程程露出嬌羞狀,那暗示很明顯,動作更露骨,性感的身子緊貼著我,兩條玉臂勾住我脖子,香唇送上,甜吻如蜜,呼吸逐漸渾重。
我知道蔣程程想要什麼,望向床上的蘇東梅,我小聲問:“你丈夫又出差了?”蔣程程輕搖頭:“沒有啊。”
“那你還在謝家過夜,不怕你丈夫懷疑?”我笑問,吻了一下她的濕濕的香唇,褲襠更硬了。蔣程程用小腹輕輕摩擦我褲襠,秋波掃來:“懷疑就懷疑,我不怕,本來我昨晚就想來找你的,剛好吉娜叫我們來陪她,我就來了,安蘇兒和美紗也來了,我們打了一宿麻將,剛想睡呢。”
“她們也來了?那你睡吧,我去看看美紗。”我有點意外,還真想去見見秦美紗,好多天沒見她了,心裡很掛念她,這種掛念,不是翁吉娜,蔣程程,她們可比的,那晚為了等薇拉,我過門不入,心裡很內疚,如今她就在咫尺之近,我怎能不去看她。
不料,蔣程程急了,她也知道秦美紗在我心中份量比她蔣程程高,擔心我一去見秦美紗之後,就把她蔣程程給冷落,所以她抱我更緊,玉指溫柔地挑開了我的襯衣鈕扣,央求道:“你等一會再過去看她嘛,又不會飛走,人家好久不見你了。”
“想跟我做愛?”我壞笑,伸手進半透明睡衣,握住兩隻巨乳,也任憑玉指為所欲為,不一會,我就赤條條地站在蔣程程面前,她狐媚地脫掉內褲,大概記起我那天拿走她的內衣褲,她把脫下的小蕾絲舉在我面前晃蕩,我沒有多餘的手,一隻手揉她的肥臀,一隻手搓她的大奶,想要小蕾絲,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用嘴咬住。
蔣程程吃吃嬌笑,卻把小內褲掛在我的巨物,我渾身燙熱,手指滑入她的股溝,那裡濕漉漉的,眼睛瞄上床,小聲問:“不怕東梅看見?”
“上次不是看見了嗎。”蔣程程嗔我,一扭腰,把我牽到床上,暈暗的燈光下,蘇東梅安詳酣睡,甜美的容貌上一片純真。我跟隨著蔣程程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把她壓在身下,側臉看向蘇東梅,緊張問:“她知道我們是怎麼回事了?”
蔣程程拋來媚眼,輕笑道:“小梅都十一歲了,哪會不知道,她鬼靈精的,假裝不知道而已。”
我吻了上去:“程程姐,你一個人頂不住我。”我突然有暗示,希望連蘇東梅也做了。蔣程程明白我的心思,她握住巨物,分開雙腿,將巨物引到她的肉穴口,嫵媚道:“不見得。”
明顯的挑釁,巨物在肉穴口碾磨,我不急,蔣程程也不急,似乎都是高手,似乎很有默契,我動情道:“我好厲害的,這麼長,你受得了嗎。”
“我不怕。”蔣程程想笑,握住巨物不鬆手,與我調情:“如果我受不了,我會叫的。”
“你越叫,大棒棒就越粗。”
“再粗,我也能容下它的。”
“我三分鐘內就能收拾你。”
“這麼猛呀,試試看。”蔣程程嬌媚地看著我,兩眼水汪汪。
我慾火焚身,此時,大龜頭已摩擦夠了,言語挑釁也觸動了我的好勝之心,下腹一挺,巨物破門而入,真槍真刀的較量開始了。蔣程程緊咬朱唇,雙腿極力張開迎接我的剽悍,直到巨物深深插入,她才稍微收回雙腿,陰道驟緊,我渾身酥麻,一聲長長的呻吟:“程程姐,我想跟東梅做愛。”
“她才十一歲……”蔣程程嬌吟,聲音不小,語氣不堅定。我側著臉看蘇東梅,小聲問:“東梅好漂亮,我可以摸摸她的臉嗎。”
蔣程程顫聲說:“只摸臉,我沒意見。”
我壞笑,蔣程程也壞笑,她知道我想什麼。我伸手過去,輕輕地在小東梅嬌嫩的臉蛋上摸了摸,不料,蘇東梅輕聲夢囈,鼻音銷魂,小臉兒擺脫掉我的手。蔣程程吃吃嬌笑:“她不願意給你摸。”
這話一出,我好不尷尬,立馬知道蘇東梅是清醒的,蘇東梅也明白我們知道她是清醒的,但她就是不睜開眼,睡姿也沒變,連臉蛋兒也朝著我們,呼吸很不規則,估計小芳心在責怪母親揭穿她假寐。
我壞笑,掀起了蔣程程的睡衣,把她脫個精光,巨物緩緩抽動,就在蘇東梅面前跟她母親做愛,她想看就看,就算不好意思看,她也能聽,聽她母親如何呻吟,聽我們如何交媾。
“啊,中翰……”蔣程程幾乎沒有壓制自己的聲音,她並不擔心女兒知道她正跟一個不是她丈夫的男人做愛。
既然蔣程程不怕,我也沒什麼好怕的,巨物抽插的力度在增加,雙手揉搓的奶子在迅速變形,內心中,我期盼蘇東梅睜開眼,隨著淫靡的氣氛在激盪,我的期盼越來越強烈,“程程姐,你不是說東梅很聽話嗎,你能不能讓她睜開眼,我想她看。”
蔣程程的嬌軀有了微汗,她反應很強烈,整張大床都在我們的糾纏下劇烈震盪,可蘇東梅竟一動不動,我不得不佩服她。
“嗯嗯嗯,啊,小梅,你別裝睡了,看看也沒什麼,反正你將來也要經歷的。”蔣程程抱住我的腰際,搖晃著她的肥臀,巨物把她的陰唇摩擦得鮮紅。
神奇出現了,蘇東梅睜開了她的雙眼,很靈動,很漂亮的眼睛,她果然很聽她媽媽的話,更神奇的是,她依然姿勢不變,兩隻滴溜溜的眼珠在觀察我們,準確說,她在觀察我們做愛。
我好興奮,有負罪感,也有強烈的征服欲,這跟征服上官姐妹不一樣,她們早早就在我羽翼下,我征服她們唾手可得,可蘇東梅不一樣,她不在我勢力範圍之內,她可以隨時拒絕我。
我要得到蘇東梅,我必須討好蔣程程,所以,施展渾身解數,就在蘇東梅的眼皮底下滿足蔣程程,巨物進出很有勁,龜頭把子宮口碾磨無數遍,蔣程程從來沒有這麼興奮:“啊,中翰,用力點……”
我支撐起上半身,弓著下身猛烈進攻,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密集抽插蔣程程的肉穴,一旁的蘇東梅紅著臉,目不轉睛,我心存邪念,抽插了一會,便拔出巨物,翻轉蔣程程的身體,她十分默契,馬上就跪趴著撅起肥臀,我擼了擼巨物,扶著蔣程程的肥臀,慢慢地將巨物插入她的肉穴,一邊抽插,一邊輕揉臀肉。
蘇東梅突然小聲問:“媽媽,為什麼要李中翰哥哥用力點,他這條小便的東西好粗,這麼捅來捅去,媽媽不見疼麼。”
“不疼……”蔣程程大聲嬌喘,姿勢淫蕩,蘇東梅大概還不懂什麼叫淫蕩,她羞澀問:“這就是做愛呀?”
“說對了,給你加一百分。”我擠擠眼,抽插更用勁,小腹撞擊肥臀,發出啪啪聲,那蘇東梅不再理我,她繼續問:“如果爸爸知道了,他會生氣嗎。”
我心頭一驚,蔣程程焦急喊:“啊,小梅,你可要聽媽媽的話,就不能讓爸爸知道,你答應過媽媽的,要記住……”
蘇東梅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終於把視線轉到我臉上,眼珠滴溜溜地亂轉:“媽媽,你為什麼要跟李中翰哥哥做愛?”
蔣程程媚眼如絲:“因為……因為媽媽喜歡他。”
我好不得意,用力揉住兩隻巨乳,瘋狂地進攻,蔣程程悶哼一聲,嬌軀亂扭,我扣住她十指,一邊猛抽,一邊低頭含住她的乳頭,又咬又吮,蔣程程哭泣中顫抖,陰道陣陣抽搐,噴出溫暖的愛液。
我鬆開蔣程程的雙手繼續挺動,但速度大幅度慢了下來,嘴上半喘著調侃:“怎樣,程程姐,我說過的,三分鐘內就能搞定你。”
蘇東梅目睹了這一切,她不吭一聲,眼裡充滿了好奇和羞澀。
就在這時,臥室門吱呀一聲,意外地被推開了,人影一閃,只穿著露臀睡衣的謝安琪突然笑嘻嘻地衝了進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爬上了床,焦急問:“有沒有射,有沒有射……”
蔣程程處於半暈厥中,自顧喘息無暇回答,我苦笑著拔出巨物,謝安琪美目一看,馬上摟著我脖子,嬌滴滴說:“我還以為你去我媽媽房間了,誰知你先和蔣阿姨纏綿,還當著小梅的面做,你呀,越來越放肆了。”
“你怎麼知道我來,這個時候,你應該在睡覺。”我好生奇怪,把謝安琪的纖腰攬住,感覺她的體溫好燙,此時我正慾望高漲,又總不能欺負身邊這位不及十二歲的少女,謝安琪來得剛好,我手臂一緊,她很自然地就跨坐在我懷裡。
“保安通知我的,昨天在纖體中心發生了那件事後,我就交代社區保安,只要有人來找我們,無論是誰都要通報,你一來,保安就打電話給我和媽媽,估計媽媽也知道你來了。”謝安琪雙臂摟著我脖子,坐懷盤腿,淩亂的長發下,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印證了她處於發情期,這段時間裡多射她幾次,保準她懷孕。
我壞笑:“本來是想找你媽媽的,程程姐很想要,我就……”
旁邊的蔣程程聽了,軟軟地啐了一口:“說我很想要,難道你不想嗎。”
我哈哈大笑,謝安琪媚笑,乘機大膽索愛,連內褲都不脫,就把巨物吞入她的肉穴中,幾個深蹲,她已是媚眼如絲:“我也好想,偷看你們弄半天了……”
我溫柔吻上香唇,抱著香玉嬌軀緩緩聳動,謝安琪輕吟,攏了攏長秀發,眼睛飄向身邊靜躺的蘇東梅,似乎害羞,謝安琪拉了拉睡衣遮住肉臀,她不想給蘇東梅看到巨物插她肉穴的情景。
蘇東梅眨眨眼,輕聲問:“安琪姐姐,你也喜歡李中翰哥哥?”
“喜歡。”謝安琪撲哧一笑,也不管了,舒服要緊,膝蓋抵著床,肉臀飛速拋動,技術嫻熟得堪比她母親翁吉娜,不時用陰道夾了夾巨物,爽得我汗毛倒豎。
蘇東梅看了一會,又問:“為什麼你們都喜歡他。”
謝安琪嬌喘:“等過兩年,你就懂了。”
蘇東梅轉動身子,掀開蓋在身上的絲毯,伸手到自己的雙腿間,摸了一把抽出來,手指頭上赫然有晶瑩的液體,她吐吐舌頭,羞得像觸電般把手收起來,蓋上絲毯,連腦袋都蓋上,這動作就只有我看見,我想笑,飛速聳動的謝安琪鼻息咻咻,顯然快到高潮。
可就在這時,隱約傳來了門鈴聲,這一大早的,竟有人來訪。
我和謝安琪正處於戰鬥最激烈的時候,家裡的人幾乎都在睡覺,蔣程程全身發軟,她用腳踢了踢蘇東梅,蘇東梅機靈,馬上從床上爬起,準備去開門,不料她剛打開臥室門,就聽見急匆匆的腳步聲,緊接著就看見謝東國走了進來,他有點微喘:“中翰,隔壁那個女的找你。”
謝安琪馬上抓起床上的絲毯披在身上,我暗道:看來謝東國也早知道我來了,還知道我在這間臥室裡,他沒打擾我風流。
“隔壁那個女的?”驚愕中的我依然抱住謝安琪,謝東國瞄了一眼謝安琪,點頭說:“就是你說的那個海關關長,她現在正在客廳等你,你去招呼她吧,我馬上要去公司了。”
“好,謝伯伯你忙去吧。”
很遺憾沒能給謝安琪帶來高潮,齊蘇愚等我,必有要事,我不敢怠慢,迅速穿上衣服來到樓下客廳,果然見到了齊蘇愚端坐在客廳沙發上,她身穿便裝,秀發隨意盤在腦後,坐姿筆直,見到我,她優雅站起,迷人的美目隱隱有一絲不安。我微笑著示意她坐下,她搖搖頭,焦急說:“李書記,能到我那邊聊嗎。”
我心想這齊蘇愚一定在時刻關注我,她知道我已是源景縣委副書記。看她那麼焦急,我好納悶,她齊蘇愚笨找我,為何不打我電話?她又是怎麼知道我肯定在謝家呢。略一沈吟,我微微點頭,跟隨她離開謝家,來到了對門的齊家。剛一落座,齊蘇愚便緊張問:“李書記,我們之前有過約定,大家相安無事,你為何要調查我哥哥齊蘇樓?”
我一聽,心裡不禁大吃一驚,查齊蘇樓之事,是我請求孔翔和石克幫忙的,我沒想過對齊蘇樓不利,只想知己知彼,有備無患。可萬萬沒想到齊蘇愚竟然知道了我要調查他們,這能量可夠厲害了,等於我還沒動手,對方就知道了我的意圖,如果真要動手,對方就有了充分防備,說不準還會給我來一個致命的反擊。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暗暗告誡自己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與齊家樹敵。
心念疾轉,我輕輕地怕了拍檀木椅子的扶手,淡淡道:“齊關長,我們確實約定了大家江水不犯河水,可你的兒子陳子河不放過我啊。”
齊蘇愚秀眉微蹙:“這話怎麼說,陳子河對你怎麼了。”
我觀察了齊蘇愚,感覺她不像假裝不知,估計那陳子河狂妄自大,或許他真的背著齊蘇愚對付我,我乾咳兩聲,把昨天在纖體中心與陳子河衝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齊蘇愚,聽得她雙手攪在一起,粉臉都氣煞白了,即便她很憤怒,但坐姿不變,神情也不見太誇張,足見她心理素質過人。
“這陳子河太不像話了。”齊蘇愚怒罵,迷人杏眼也流露出怒火,果然不是裝的,齊蘇愚果然不是和她兒子陳子河沆瀣一氣。我對齊蘇愚本來就沒什麼惡感,她舉手投足之間,不但有官氣,也有大家閨秀之氣,就像王鵲娉一樣端正得體,我看著看著,心裡有了一絲異樣。
“齊關長,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隔壁的。”我笑問。
齊蘇愚沒想到我問這個問題,她囁嚅道:“我……看見你的車了,再說了,那謝安妮不是你女朋友嗎。”
我淡淡道:“其實,我剛來,來的主要目的不是看我的女朋友,而是找你齊關長,我求求齊關長給我女朋友的一家人一條活路。”
齊蘇愚聽出我話中的弦外之音,她尷尬道:“李書記你別這樣說,子河所做的事,我和齊蘇樓真不知情,連陳子玉也沒對我說。”
我悠悠長嘆:“若當時我不在場,我女朋友和她姐姐就被當街搶了,這多可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陳子河就敢強搶民女,還帶警察去搶。”
“這裡面一定有誤會。”齊蘇愚苦著臉,這絲毫不掉她的美麗,看她的巧鼻,看她如觀音般的臉龐,我心頭的異樣越來越濃。
“沒有什麼誤會的,我們都心裡明白,齊關長,如果你任憑陳子河胡來,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我們家裡的人比一般文人更有血性,軍人嘛,較衝動。”
話語中,我微帶恐嚇,母親官復原職,我的信心更強,梧桐三季重聚,單憑屠夢嵐的力量,我就敢挑戰喬羽,何況多了一個薇拉,我的勢力陡然膨脹,這不是我自視過高,看齊蘇愚對我的態度,我就明白了。
“李書記,千萬別衝動,我讓陳子河親口向你道歉。”齊蘇愚很誠懇。
“齊關長,你也知道縣里剛完成領導班子的交替,事務繁忙,我不可能等著貴公子來道歉。”我也不想與齊蘇愚有衝突,以後能和平相處最好,說完便站起告辭,暗示齊蘇愚盡快處理這件事。
齊蘇愚有了台階,馬上露出笑容,給了我個保證:“明天,最遲明天,我讓子河給你道歉。”
離開齊蘇愚,我已沒了給謝安琪懷孕的心情,我要去見見趙鶴,最後一次警告他不要耍花樣,更不要與陳子河相互勾結。
下了樓,我來到停車處,見到了兩位保安,其中一位已熟悉,平時見面都點頭打招呼,奇怪的是,另一位陌生保安見了我之後,竟然把目光轉移,看向別處,我也沒當一回事,大步來到我的停車處,掏出鑰匙,剛要打開車門,我突然遲疑了一下,剛才那保安避開我眼神的情景掠過我腦海,換別人可能不會注意這個細節,可我跟別人不同,我經歷過幾次生死關頭,所以我特別敏感。
扭頭在看向保安,似乎沒什麼異樣,似乎一切如常,我神經過敏了嗎。
就算神經過敏,我也要小心謹慎,於是,我彎腰低頭,仔細觀察我的車子,細看之下,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因為我發現駕駛位的車架下有摸過的痕跡,可能是有人鑽進車底時,不經意扶住靠近車底的車架,那裡比車身更多灰塵,有人摸過,可以看見清晰痕跡。
我的瞳孔在收縮,因為恐懼而收縮,沒人不怕死,再勇敢的人也怕死。
“保安,保安,餵,保安……”我一邊往回走,一邊大聲喊,剛才那兩個保安見我喊,都朝我走來,一個坦然,一個神情緊張,我大聲問:“剛才有誰動過我的車。”
那位坦然的保安一頭霧水,兩眼茫然;但另一位保安卻很緊張:“不關我的事……”
我一聽,馬上就聽出蹊蹺,他不是說不知道,而是說不關他的事,我目光淩厲,突然閃電出手,一把抓住那位神情緊張的保安,他想反抗,我運勁上手,如鐵環般箍緊他的手腕,厲聲問:“是不是有人動過我的車?”
保安身材算是魁梧,力氣不小,可在我緊箍之下,他臉色大變,先彎下腰,繼而蹲下,最後跪下,嘴上嘶喊:“啊……鬆手,鬆手,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剛才有兩個人鑽到你的車底……他們拿槍威脅我……”
“拿槍?”我真想飛起一腳,但我還是忍了,人家被拿槍指著,也是身不由己,忙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眼睛余光注視另一個保安,他比較鎮靜,平舉著雙手緊張說:“李先生,我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跟謝家關係挺好的,這事肯定與我無關。”
“但願與你無關。”我冷冷點頭,一邊抓著保安,一邊準備打電話給柏彥婷,情急之下,我想到了老婆,有點孬種的感覺,不過,柏彥婷不算是真正老婆,應該算是老婆她娘。
就在這時,孔翔的電話剛好打了過來,真是夠巧,我正好考驗組織是不是給力,趕緊接通,孔翔告訴我,齊蘇樓的個人資料已經發到我的加密郵箱,我此時哪有心思看什麼資料,馬上說:“孔主任,我遇到點麻煩,車子可能被人家動了手腳,能不能派些人過來瞧瞧,以前我有過剎車失靈出車禍的經歷,現在得罪人多了,有點擔心啊。”
“你在哪。”孔翔很意外。
“在東區的翡翠一品。”
“別碰車,我馬上派人過去。”
很簡明的答複,很果決的佈置。掛斷電話,我對孔翔有了好感,關鍵時刻就看出組織好不好。
僅僅過了十分鐘,就有國安的人先期到達翡翠一品,和我聯繫後,陸陸續續來了五個人,令我意外的是,孔翔居然親自來了,他表情輕鬆,與我打起了哈哈,問了一下情況,就安排兩個人去看我的車,另外兩個人詢問保安,孔翔則拉我到一邊,跟我聊了起來,又開始囉囉嗦嗦的勸我加入總參,我還是那句話,只要老娘答應,一切好說。
孔翔沈下臉:“別以為我們勸不了方月梅同志,我們思想工作很強大的。”
我忍俊不禁:“那我就等著看效果,看看你們是如何用強大的思想工具說服方月梅同志。”
孔翔咧嘴一笑,指了指我,揶揄我狡猾。接著語鋒一轉,表情嚴肅起來:“齊蘇樓的資料我可發給你了,我強調一下,老同志的背景很強,他的叔伯前輩都是革命先驅,雖說不是嫡系,但人脈關係仍然深厚,你要我查他資料必定有目的,我又要勸勸你了,除非萬不得已,就別磕碰,弄成兩敗俱傷沒意思啊。”
我一愣,若有所思,連孔翔都稱呼對方是老同志,那就說明孔翔也敬重人家,心裡的自信一下子消失了不少,暗嘆華夏官場的盤根錯節,真是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還是別撕破臉為好。
正聊著,那邊檢查的車子的年輕人突然疾步跑來:“孔主任……”竟欲言又止,我一看就知道他有話要說,又不想讓我聽到。我心中有火,自己的車子被人動了手腳,我還不能知道發生什麼事嗎。
臉陰沈下來,我冷冷道:“如果我連知情權都沒有,那孔主任就是勸我老娘同意了,我也不會幹這行。”
“呵呵。”孔翔笑著對來年輕人道:“小宋,你直說吧,中翰是咱們的人。”我一聽,簡直哭笑不得,暗罵孔翔才是大滑頭。
“情況不妙。”小宋臉色冷峻:“有人想置車主於死地,偷偷安裝的是英國的M3C逆向遙控炸彈,威力巨大,真要爆炸,這寶馬會被炸成碎片。”
孔翔的表情就像看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他濃眉緊鎖,兩眼精光四射,迅速朝眾人猛揮手:“遠離車子,封鎖停車場出入口,不許任何人進出,小陳,你立即向段局匯報。”接著,他有條不紊地指揮小宋一眾人警戒,隨後轉身,很嚴肅對我說:“中翰,問題有點奇怪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有人逗你玩,最多就是弄壞你的油門,沒想這麼嚴重,想你死的人很厲害,懂得用英國的M3C逆向遙控炸彈。”
“現在我該怎麼辦。”我還算鎮靜,只是出了一身冷汗。孔翔小聲問:“你懷疑誰。”
我聳聳肩,憤怒道:“還能有誰,肯定是齊蘇樓的侄子陳子河,陳子玉兩兄弟,人家都要置我於死地了,我就不管什麼老同誌了。”
“沒查清楚之前,你別先下結論。”孔翔說完,似乎陷入了沈思,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四周,半天不說話,這時,一個年輕人跑來匯報:“孔主任,監控錄像被人拿走了。”
孔翔點點頭,示意年輕人警戒,然後神秘地對我說:“中翰,你聽我說,這裡的保安有問題,除非把這裡的保安全換掉,連物業管理也換掉,否則,你以後最好不要來這裡了。”
我思索著這翡翠一品是謝東國旗正集團開發的房地產項目,他自然有權力更換保安物業,便不再擔心,“孔主任,我在這裡有不少好朋友,我不可能不來這裡,我會建議朋友更換這裡的保安和物業管理。”
孔翔何等精明,看出我在這裡有個窩,他想了想,說道:“這樣吧,能住這裡的人非富即貴,等會警察來接手時,我盡量讓他們不要大張旗鼓,不過,要麻煩一點,這裡的車子全部都要檢查,停車場也要檢查,警察會對這裡住戶說是例行安全檢查,你也別跟你朋友說有炸彈,免得嚇到他們,最好讓朋友暫時不要出門。”
我點頭微笑:“好吧,那我上樓待著,等你們弄好了我再下來,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隨時打我電話。”說完就要走,孔翔又來一句囉嗦:“中翰,好好考慮,國家需要你。”
我哭笑不得:“孔主任,等抓到放炸彈的人了,再考慮國家好不好?”
孔翔大喜:“一言為定。”
我心想,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麼。
回到謝家,這裡一片安靜,屋子裡的人都在睡覺。我給謝東國打去電話,要求他立即更換翡翠一品的保安和物業。謝東國莫名其妙,不過他也不多問,答應馬上安排人去辦,剛要掛電話,謝東國忽然說:“對了,我那兩個女人說,想跟你見一見面,不知中翰是否願意。”
“見面?”我有些遲疑。
謝東國道:“她們說,要有心理準備過程,見面了提前適應,別到時候尷尬和突兀,我覺得挺有道理的,你看……”
我只好答應:“你安排吧,今晚不行,今晚我要跟安妮去參加她朋友的生日聚會。”
謝東國哈哈大笑:“今天是她生日。”
“啊?”我大為意外:“安妮沒告訴我,只說是她朋友生日。”
“她大概是想給你個意外驚喜,呵呵。”謝東國還透露了一個小秘密:“那小貞我見過,她跟安妮都是同一天生日,所以玩得挺要好,小貞過生日,也是安妮過生日。”
“原來如此。”
謝東國鄭重其事道:“我那兩個女人和你見面的事,改天安排,到時大家出去吃個飯,你覺得如何。”
“行。”我爽快答應。
掛了電話,我飛快溜到謝安妮的房前,輕輕推開香閨,只見美人吐氣如蘭,正睡得香甜,這會都差不多九點了,她還睡,可見女人都是大懶蟲居多,家裡的美嬌娘也多屬於這類女人。
“咕嘟。”我吞了一把口水,眼光色迷迷,床上的謝安妮可是美到極點,肌如凝脂般的嬌軀上只穿著薄如蟬翼的小睡衣,是那種接近膚色的睡衣,都是蕾絲,小內褲也是蕾絲,沒有戴乳罩的豐滿雙峰呼之欲出,睡姿很性感,抱著一隻枕頭,曲著腿兒,順著修長美腿往下看,我我見到了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足。
血脈迅速賁張,這是我的致命弱點,見不得玉足,我渾身燥熱,褲襠隆起,瞄了熟睡的謝安妮,我大膽趴在床尾,鼻子湊到兩隻玉足上面,腳趾甲沒有塗顏色,輕輕一嗅,一縷沁人的幽香鑽進心窩,我心癢難耐,忍不住吻了上去,吻得很輕,意外發現左玉足的第二隻白嫩腳趾頭里套著一枚小金環,可愛之極,我伸出舌頭舔了下去,舌尖掃過足肉,香嫩柔滑,我貪婪挑開小腳趾頭,把舌頭撩了進去。
“嗯。”美人似乎夢囈,翻了個身,放掉枕頭繼續酣睡,可這樣一來,雪白的乳房就露了半個頭出來,雙腿之間,幾縷柔軟陰毛從小蕾絲邊爬出,小腹好平坦,兩隻玉手剛好搭在小腹上,肚臍圓潤,雙腿更修長。
天啊,饞涎欲滴,腦子一熱,便大膽脫衣,脫個精光爬上床,跪在美人腿邊,捧起她的玉足,嘗試著把她的腳趾頭含在嘴裡,眼裡註視這美人的動靜,幽香撲鼻,我貪婪吮吸,腳趾縫已經濕了,謝安妮居然沒有醒,我暗暗欣喜,莫非佳人已願意獻身?
我又仔細看了看謝安妮的眼睛,似乎真的在睡覺,我放下玉足,掰開她的雙腿,,看了看她雙腿間烏黑的地帶,巨物急劇充血,我心癢難耐,還是不能控制慾望,緩緩摘下小蕾絲,粉紅乍現,迷人的肉穴秀氣安靜,毛不多,像丘陵。
我的心砰砰直跳,進一步掰開謝安妮的雙腿,巨物來到肉穴口輕輕一碰,沒想到謝安妮整個人都顫了一下。我驚喜不已,原來謝安妮是醒的,她在裝睡,我不知道她想什麼,但我知道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裝睡,就意味著要接受了。
我大膽彎下腰,一口含住了肉穴,溫柔地舔了起來,嬌軀持續顫抖,謝安妮仍然裝睡,我見肉穴已夠濕潤,便跪在她雙腿間,巨物壓上,試著幾下拔插,突然腰腹一挺,大龜頭開始進入,謝安妮顫抖得厲害,呼吸急促,她還不願意睜開眼,我又拔插了幾下,咬咬牙猛地插入。
“啊。”謝安妮悶叫一聲,睜開了雙眼,眼裡一片幽怨。我笑嘻嘻地看著她,輕揉她的陰蒂。她輕哼兩聲,幽幽道:“你趁我睡覺耍流氓……”
我忍受著陰道的緊窄,緩緩俯下,抱住了謝安妮,溫軟如玉,我在她耳邊柔聲說:“安妮,生日快樂,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
“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謝安妮的臉有點蒼白,我溫柔握住她的雙乳,這是我第一次摸她的奶子,她想阻止,可巨物再次深入,她哪能兼顧,雙手抓住床單,用力抓住,我持續進入,終於一桿見底。
有過多次經驗,我不用看就知道謝安妮是處女,她的紅唇幾乎咬破了,我憐愛之極,不敢亂動,只是揉著她的大奶子,好漂亮的奶子,跟謝安琪的奶子一樣美。
“哼,不是我爸媽告訴你,就是安琪。”謝安妮呻吟著,我搖頭奸笑,撒了個謊:“都不是,我查過你在源景縣楓林酒店的住宿登記,你生日我早已記牢。”
“很細心喔。”謝安妮半譏半贊,臉色漸漸有了一絲紅潤。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我甜言蜜語。謝安妮咯吱一笑,美臉迅速紅霞漫天,嬌羞得不可方物,我動情了,稍動了一下,謝安妮大聲呻吟:“啊,好粗啊。”
我不敢再動了,想吻她,她又不給,我只好靜靜地壓著她,抱著她,讓她慢慢適應,好半天,她才幽幽問:“你早就來了嗎?”
我柔聲道:“是的,早就來了,一直在偷看你。”
謝安妮哼了哼:“不止偷看,還偷摸。”
我老實承認:“也不止偷摸,還乾了很多壞事,我親了你的腳,還奪走了你的處女。”
“耍流氓。”謝安妮嬌嗔。
我愛憐問:“疼不疼?”
“有點。”謝安妮嬌柔說。
“為什麼突然願意把身子給我?”我心中充滿了好奇,之前別說上謝安妮,就是親嘴都少,這會一步到位,直接就做愛,變化快得有些匪夷所思。
謝安妮呆呆地看這我,柔柔說:“因為……因為你昨天像神兵天降一樣保護了我和安琪。”我一聽,頓時大樂,男人都喜歡做英雄,尤其是英雄救美,昨天一通瀟灑,保護了謝家姐妹,她們自然愛意氾濫。
我得意道:“你不知道嗎,我就是上天派來保護你和安琪的。”
謝安妮豎起食指戳我鼻尖:“嚯嚯,說漏嘴了吧,你有打我姐姐的主意。”
“我是愛屋及烏。”我壞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謝安妮沒有追問,她兩眼水汪汪,很幸福的表情:“當時,在場的很多女孩都說你好威猛,又不是那種五大三粗的威猛,大家都誇你厲害,不少人還說願意跟你上床,紛紛向我打聽你是我什麼人,我告訴她們,你是我老公。”
“真的?都有誰想跟我上床,漂亮不?”我一時得意,脫口而出。謝安妮沈下臉,愛打人的她當然不放過這個好機會,又是捶打又是擰肉,我齜牙咧嘴,笑個不停。
打累了,謝安妮幽幽道:“我昨晚就想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答應嫁給你了,不如就……就趁著今天是我生日……給你算了,本來我是想今晚再給你的,但我怕你今晚要回家,所以就給你耍流氓了……”
我受不了,謝安妮不給我吻,我也要吻,狂吻不止:“今晚我不回家,今晚我陪老婆。”
謝安妮放聲嬌吟:“啊,中翰,不要吻我乳頭。”
我何止吻,我還用力地吮吸。
突然,手機“滴滴”響,響個不停,我懊惱之極,不想理會,但手機響個不停,我不願意拔出巨物,抱著謝安妮慢慢挪到床邊,伸手拿到褲子,掏出手機接通。
出乎我的意料,是金楠楠的哭聲:“中翰,是你麼。”聽聲音,感覺金楠楠很驚慌,我和謝安妮大吃一驚,我急忙回答:“是我,是我,楠楠姐,怎麼了。”
“中翰,救我……”金楠楠大哭。
“你在哪。”我冷靜問。
“在家,翡翠一品二號樓,2703房。”
“我馬上過去。”
掛掉電話,我看了看謝安妮,毅然拔出巨物下床,一邊穿衣,一邊向她道歉,謝安妮倒沒有怪我,她跟金楠楠很熟識,還怕金楠楠出了什麼意外,忙問我需要不需要報警,我搖搖頭,知道金楠楠可能是面對家事,她不願報警,我也不好報警,我心想著孔翔在樓下,正好找他要幾個幫手。
臨出門,我驀然想起剛才拔出巨物時,上面有不少淡紅分泌,知道那是處女血,心裡一陣慚愧,又轉身回來吻了吻謝安妮,答應今晚好好陪她。
下了樓,我發現孔翔和他的人已不見蹤影,不但連警察沒有,連保安也換了陌生面孔,我心中疑惑,拿起手機撥給了孔翔,“孔主任,怎麼都沒人了,我車裡的炸彈拆除了嗎。”
孔翔笑道:“拆除了,周圍也檢查完了,沒什麼可疑的,我剛想給你打電話,你放心開車吧。”
“那就好,改天聊。”我心急如焚,顧不上多說就掛了電話,馬上進停車場,打開車門取出了一把手槍,隨即朝二號樓奔去。
動作很快,我不費多大時間就來到二號樓的2703號房門前,臉不紅,氣不喘,迅速摁下了門鈴:“叮咚……”
貓眼晃了晃,有個蒼老沙啞的男聲:“你找誰。”
我站得筆直,臉帶微笑:“我是這裡的物業王經理,樓下住戶反映漏水,我想進去看看。”
等了一會,門開了,我眼前是一個高個子老年人,頭髮蒼白,目光陰冷,身子比較魁梧,相信年輕時也是個高大型男。我走進客廳,隨口問:“這家住戶戶主是姓金嗎?”
老男人冷漠搖頭:“是姓方。”
我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問:“你是方錦鴻?”
老男人一愣,目光不止陰冷,還帶著凶光,他慢慢地點了點頭,彷彿蓄勢待發。我立即警惕,沈聲問:“金楠楠在哪。”
方錦鴻陰笑:“你是來看漏水的,還是……”說話間,他身體欲撲向旁邊的鞋櫃,我閃電拔槍對著方錦鴻,冷冷道:“不要亂動,一動我就打死你,再問你一遍,金楠楠在哪。”
“看來你知道我的身份。”方錦鴻試圖用身份給我施加壓力,我哪吃他這一套,目光淩厲,方錦鴻深深呼吸一下,指著房間縱深說:“她在裡面,第三個房間裡。”
這房子不像謝家,面積小很多,也不是樓中樓,而是一套六居室的躍式大套間,即便如此,價格也不便宜。我擺擺槍頭,冷冷道:“帶我去。”
方錦鴻沒敢多說,邁開步子走去,我跟隨其後,來到一間房門前,方錦鴻示意金楠楠在裡面,我張口喊:“楠楠姐,你在裡面嗎。”話音未落,房間裡面馬上有頻繁開鎖的聲音,很快門就打開了,金楠楠跑了出來,她臉色憔悴,一下子便躲在我身後,驚恐地看著方錦鴻,並要我帶她離開。
我護著金楠楠朝門口退去,方錦鴻急了,追上兩步:“楠楠,有事好好說,我不要那三千萬了,你好歹在文件上簽個字。”
金楠楠冷冷道:“我不簽,這房子我不賣,我跟了你十六年,這房子是我應得的。”
方錦鴻一愣,瞬間暴怒:“他是誰,他跟你是什麼關係。”方錦鴻當然是指我,金楠楠冷哼:“他是誰不重要,方錦鴻,你有多少身家我是知道一點的,我不祈求你可憐我,如果你連房子都要拿走,那你就做得太絕了。”
“我們能不能不在外人面前談我們的私事?”方錦鴻怒吼。
“他不是外人。”金楠楠平靜說:“方錦鴻,你要走就走吧,我不會跟你走,我們緣分已盡,從此一刀兩斷。”
方錦鴻怒極而笑:“一刀兩斷?你不是不肯吃避孕藥嗎,你不是要懷我的孩子嗎。”
金楠楠冷笑:“你錯了,我會懷孕,但我不會懷你的孩子。”
方錦鴻的臉脹成豬肝色:“你這個賤女人……”
我淡淡道:“你敢再罵一句,我就拔掉你牙齒。”
方錦鴻把凶狠的目光對準了我,陰測測道:“你拿槍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就不拿槍,我只是一個老頭,你害怕老頭嗎,你有種嗎。”
“好,我就不拿槍。”我微笑著放下手槍,金楠楠驚呼:“中翰,你別上當,他好厲害的。”
我把手槍插在背部,全身戒備:“楠楠姐,你退遠一點。”金楠楠急忙往門口方向跑,方錦鴻冷笑,很沈穩地朝我邁出一步,我默念九龍甲,渾身勁氣充盈,像一堵牆似的擋在方錦鴻面前,沈默十幾秒,方錦鴻突然發起進攻,雙手向我推來,有速度有力量,我一動不動,身體一接觸,方錦鴻竟被我身上的強大勁氣反彈,淩空倒飛三四米,噗通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方錦鴻沒有馬上從地上爬起,他驚恐地看著我,就像看一個怪物。我冷冷道:“聽著,我之所以拿槍,不是沒種,更不是怕你,而是不希望你做蠢事,如果我沒拿槍,你可能會孤注一擲對我出手,或許你有些本事,可一旦你孤注一擲,我逼不得已全力反擊,你就會死得很難看。”
方錦鴻像鷹似的盯著我,一動不動,我也不想為難她,但不知為何,我總感覺有一絲不祥的預感,所以我很警惕,一邊走一邊回頭,還把槍拿在手上,如果方錦鴻膽敢輕舉妄動,我保證至少比他快五分之一秒先開槍,這段時間,我練槍很幸苦,槍法直逼嚴笛。
剛想推門離去,門鈴意外響了:“叮咚……”
金楠楠驚嚇不已,連門都不敢開,她和我想的一樣,都擔心是方錦鴻的幫手或朋友,我思索片刻,毅然開門,哪知門開的一瞬間,從門外衝進好幾個身手敏捷的男子,都拿著槍,電光火石間,我也拔槍在手對著來人,金楠楠則嚇得跌坐在地,大聲尖叫。
“別開槍,別開槍……”衝進來的男子中有人喊,其中有三個人沒有理我,他們迅速轉移目標,如狼似虎般衝進里屋,直撲方錦鴻。我認出其中有一個男子是姨媽的手下,心裡多麼震驚啊,還沒反應過來,門外疾步走進一位英姿颯爽的女人,我一看,眼珠子快掉下來了,她竟然是俺老娘林香君,啊,我美麗的姨媽。
“方……”我一邊結巴,一邊閃電把槍收起,膽敢拿手槍對老娘,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姨媽示意其他人把手槍收下,鳳目朝我一瞪,哼了哼,目光轉向屋裡,雙手背負著,腰桿筆直,很傲氣地站在客廳中央,剛才衝進去的幾個男子押著方錦鴻走了出來。我這時才多少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大氣都不敢喘,靜靜地看著眼前驚人一幕。
“你們是誰?”方錦鴻平靜問。
姨媽冷笑:“方錦鴻,我們是國安的,跟我們走吧。”
聽到國安兩字,方錦鴻再也不平靜了,他臉如土色,哆嗦著點點頭:“我跟你們走,我穿個鞋子就跟你們走。”
幾個男子押著方錦鴻走向鞋櫃,其餘的人各自分頭搜查房間,我戰戰兢兢地靠近姨媽,小聲問:“首長,我沒有打亂你們的計劃吧?”
姨媽瞄了一眼不知何時坐在客廳沙發的金楠楠,表情古怪,有皮笑肉不笑的感覺,我頭皮發麻,不敢再多言,眼睛瞧向方錦鴻,他扶著鞋櫃,拿出一雙皮鞋,很不利索地把腳套皮鞋中,驚恐中,動作走樣是正常的,可我看了兩眼,突然想起我剛進門的時候,方錦鴻就想撲向鞋櫃,這個動作我記憶深刻,難道鞋櫃藏著武器?
一激靈,我馬上把手一舉,揚聲喊:“注意鞋櫃,有問題。”
幾個男子一聽,馬上抓住方錦鴻的胳膊,誰料方錦鴻猛地使力,一下子就把抓住他胳膊的兩個男子推開,接著蹲下拉開鞋櫃,我反應神速,拔槍開槍幾乎在眨眼之間,一聲槍響,擊中了方錦鴻的右手,他大吼一聲,迅疾用左手抓住鞋櫃的一隻鞋子用力一扯,姨媽怒喊:“趴下……”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我抱頭撲倒在地上,鼻子裡充斥著嗆人的煙味和火藥味,我迅速爬起,整個客廳已是煙霧瀰漫,一個身影迅疾朝里屋奔去,倒地的男子們紛紛跳起,疾步去追。我心念疾轉,分析這個方錦鴻就是要逃,也必須跑出這房間,所以我立即沖向陽台,果然看見方錦鴻已經站在一個房間的窗前,說時遲那時快,我躍上陽台,方錦鴻剛一縱身,我已先一步提氣躍起,如天馬行空般朝他飛撲過去,此時,他也躍下了窗子,這裡是七樓,他這一躍,肯定沒有人敢追,但方錦鴻幾乎與我同時墜樓,我們相隔不到一臂距離。
耳聽姨媽的驚呼:“中翰……”
我不擔心自己會死,我擔心方錦鴻會死或者逃走,呼呼的風聲中,我閃電伸手,沒抓住方錦鴻,再一閃電伸手,堪堪抓住他的衣服,手臂運勁,用力一提一拉,方錦鴻的墜勢大減,我馬上騰出雙手朝下擊出一掌,“呋”的一聲,我下墜的勢頭也頓時大緩,體內真氣流動,我幾乎身輕如燕,“噗”“噗”兩聲地墜地,我跌到了石地上,疼得我大吼,再一看方錦鴻,他居然能從地上爬起,除了手臂的槍傷外,顯然沒受什麼傷,我哪能給他跑,淩空飛起一腳,把他踢了個驢滾翻。
這倉促的變故幾乎在眨眼間完成,看著撲倒在地上的方錦鴻,我幾乎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頭望向七樓,姨媽的影子一晃即逝,不一會,有幾個男子瘋狂跑來,其中兩人來我身邊,另兩人直奔方錦鴻,看見方錦鴻沒死,他們用手銬把他雙手反銬住,又將他的腦袋提起,兩人輪流開弓,狠狠地抽了方錦鴻十幾個大耳光,看到這幾個男子都是灰頭土臉,有的還流血,顯然是被剛才的爆炸所傷,怪不得這麼怒火沖天。
“嗨。”一個年輕人激動地抱住我的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兄弟,謝謝你,太感謝你了,我操,今個兒我是開眼界了,你夠神奇的,我真不敢相信。”說著,不停�頭看七樓。
我呵呵傻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接著又有人奔來,幾個人一起把方錦鴻押走,剩下的人都圍著我誇讚,我想起了什麼,趕緊問樓上有沒有人出事,大家都笑說多虧我提醒,大家有了準備,爆炸前都臥倒了,沒有人犧牲,我聽了後鬆了一口氣,與幾個人重新坐電梯回到七樓方錦鴻的住所,這裡一片狼藉。
找不到姨媽和金楠楠,一問之下,有人指了指裡面的房間,我急忙走過去,在一個房間裡看見了金楠楠躺在床上,姨媽和一個男子守在她身邊。
一見到我,金楠楠便激動喊:“中翰,你沒事吧。”
“沒事。”我微笑上前,握了握金楠楠的手。姨媽說金楠楠被爆炸的碎片擊中左腿,流了不少血,已經包紮,沒有大礙。我聽得一陣唏噓,感嘆人生瞬息萬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死去。
聊了一會,救護人員來了,幾個白大褂用擔架把金楠楠架走。
我終於可以單獨跟姨媽說話了,在一間剛搜查完畢的小臥室裡,我與姨媽緊緊相抱,她眼眶紅紅:“雖然我相信你會沒事,但你這一跳下去,還是把媽媽嚇了個半死。”
“有些頭髮燒焦了,臉上也有點灰。”我溫柔地拍去姨媽頭髮上的碎屑,溫柔地把舌頭捲進了她的香唇,吮吸了一會,姨媽幽幽道:“你衣領破了,下樓到車裡換一件新的吧。”
我哪里肯走,頂在姨媽雙腿間的巨物脹得要命,用手擦掉姨媽臉上的灰,見她少有的楚楚可憐,啊,我春心大動,很下流地挺了挺下體,壞笑道:“破就破了,沒傷到大棒棒就好,那是媽媽的摯愛,其他地方可以傷,就那東西不能傷。”
“去你的。”姨媽居然臉兒緋紅,嬌美如花,她與我緊貼,自然能感受到巨物的變化。
我故作嚴肅:“你別說,先檢查檢查為妙,別傷了也不知道。”姨媽一愣,低頭看著我將巨物拉出來,一見雄壯的大龜頭,姨媽的表情頓時似笑非笑,鳳眼一片水汪汪:“你好噁心,你懂不懂?”
我可憐兮兮樣子:“媽,我這不是立功了嗎,你犒勞一下。”
姨媽嬌嗔:“今晚回家再慰勞。”
我笑嘻嘻說:“媽,現在是您犒勞我,晚上回家,是我慰勞您,性質不一樣。”姨媽撲哧一笑,難得表揚我,“中翰,你今天確實立了大功,這下孔翔更堅定要你加入總參了。”
“今天有人在我車裡放炸彈,孔翔派人來拆了,他說要勸服你,你千萬要立場堅定,別被他們哄騙。”我把巨物交到姨媽手中,順便把今天的發生的事情簡單匯報給姨媽,她溫柔抓住巨物,摸了兩下,竟然撲哧笑了出來:“沒炸彈,那是孔翔騙你的。”
“什麼?”我目瞪口呆。
姨媽突然媚笑著坐到床沿,我跟了過去,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玉手溫柔套弄巨物,暗叫好舒服,姨媽瞄了我一眼,低頭將巨物含了進去,巨物把她的香腮撐得鼓鼓的,她吮吸了幾下吐出來,擦了擦櫻唇,似乎做出了一個決定。
“本來還不能告訴你的,但媽媽認為你應該知道這些事。”姨媽示意我坐下,我坐下了,但仍然要姨媽握住大肉棒,她欣然答應,心情好得出奇。
“我告訴你吧,媽媽和孔翔早已布控要抓方錦鴻了,他是一名外國間諜,已經為國外情報機構提供我國的情報信息二十年了,可以說罪大惡極,因為他隱藏得很深,國安一直沒發現這個間諜,若不是薇拉提供情報,我們根本抓不到方錦鴻,他會繼續潛伏下來,繼續危害國家安全。”
“這是薇拉提供的情報?”我好驚訝。
“嗯。”姨媽鳳眼含情,她的玉手能輕易殺人,但套弄大肉棒起來也舒服得很,“寶兒假死了這麼多年,沒點勁爆的情報,總參哪敢相信她,這次她回來,給了總參三個絕密情報,都是令人震驚的情報。第一個是經濟情報,薇拉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今年黃金市場的最終定價,當時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我信,我讓辛妮偷偷沽空了黃金,結果大賺四億多,這也是我為什麼答應藉給薇拉三億的原因,否則,三億這麼多,誰會藉給她。”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前段時間公司的業績大好,怪不得姨媽能拿出三億借給薇拉,原來如此,我心裡鬱悶,做為公司的大老闆,這麼大一件事居然被蒙在鼓裡,可見姨媽掌握了一切。
姨媽飄來一媚眼,她大概知道我心裡有些不舒服,玉手就套弄快一點,巨物傲然,我爽了,心裡也不鬱悶了。
姨媽接著道:“這次抓捕方錦鴻就是薇拉提供的第二個情報。當她告訴我們方錦鴻是間諜時,大家都驚呆了,因為方錦鴻是副部級官員,這級別的間諜已經能接觸到很多國家重大機密,危害自不必說,中央大為震怒,指示國安和總參聯手,盡快抓捕,於是媽媽就官復原職了,這多虧了薇拉的建議,上級很快同意,並委派媽媽和孔翔聯合行動。”
“很快我們就對方錦鴻實施嚴密布控,在他房間裝了竊聽器,翡翠一品的保安也混進了我們的人,今天你發現車子有人動手腳時,孔翔其實就在附近,他故意打電話給你,一來勸你加入總參,二來不想你報警,以免打草驚蛇,引起方錦鴻的警覺,我們不只要抓他,還要撒網捕魚,盡量一網打盡。”
“他為什麼說有炸彈呢,故意嚇我嗎,真是多此一舉。”我沒好氣,被人耍總是不舒服。
姨媽道:“他在考驗你,也是在培養你,讓你開始接觸做特工的一些知識,比如秘密接受郵件,英國M3C逆向遙控炸彈等等,他很花心思的。”
我眼珠一轉,疑惑道:“媽,聽你這麼說,似乎你改變了立場,你希望我加入總參了?”
姨媽眨了眨迷人的鳳眼,溫柔中帶著一絲英氣:“是的,國安是防禦性的,總參是進攻性的,在總參乾比較危險,但只要你立功,晉升會很快,之前我猶豫,多少是兒女情懷。身為華夏公民,為國效力是應盡的義務和責任,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了,可你有一身本領,如果不報效祖國,那豈不是廢物。”
我一聲長嘆:“怪不得孔翔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原來他早說服了媽媽,你們瞞得我好辛苦啊。”
姨媽莞爾:“如果不是同意你加入總參,媽媽又怎麼會跟你說這些,這些都是絕密,隨便說出去是破壞軍隊紀律的,即便你是我兒子,也不能說。”
“那這次抓捕方錦鴻算是成功,還是失敗?”我轉移了話題,心裡縱有一萬個不願意,也不敢拂逆姨媽的決定。
姨媽竟然主動親了我一口:“當然是成功,這次成功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及時提醒,剛才這爆炸就有可能出人命,如果死了人,無論死的是方錦鴻還是我們的人,這次行動都等於失敗。”
來不往非禮也,姨媽親我,我還以顏色,伸手握住她胸部揉了揉,見她不反對,我解開她的深色襯衣,摸了進去,哦,好大的奶子,乳罩很薄,我揉得很舒服。姨媽吐氣如蘭:“你知道嗎,你可不止救了這方錦鴻,你還救了我們這一組,如果他跑了或者死了,媽媽復出的第一仗就打個敗仗,我情何以堪,我哪有臉向上級交代,這幫人的獎金全泡湯不說,兩年內,他們連升職的機會都沒了。”
“有個問題。”我捏住姨媽的硬翹奶頭,她一痛,狠狠瞪來:“說。”
“既然這裡都安裝竊聽器,你們肯定知道我要帶金楠楠出門了,那為何不等我們出去了再進屋抓人?”
姨媽鳳眼露出讚許之色:“我們只能竊聽,但不知道具體情形,你當時並不知道方錦鴻是一名間諜,你會對他疏於防範,當你和金楠楠出門的時候,正是最危險的時候,方錦鴻不會讓你和金楠楠離開的,他身上有槍,你想想看,我們這麼多人圍著他,他都敢垂死掙扎,如果我們不按門鈴,他一定會動手,當時的情況很危急,別以為沒發生就當做沒事,搞特工要及時預見危險,等眼睛看到危險,那就遲了。”
“這老傢夥還真是危險份子。”我背脊一陣發冷,回憶當時的情景,我確實感到有一絲不祥,如今經姨媽這一說,我才發現自己還不夠細心,敵我交手,不夠細心就等於死亡。
姨媽頷首:“方錦鴻不僅危險,還老奸巨猾,嗅覺敏銳,我們布控監視他沒幾天,他就嗅到了危險,前段時間,他就向市委提出早點退休的請求,本來他要到明年才退休的,但他跟市委打報告,說身體不好,要儘早退休,市委的人還讚揚他榮退,其實,方錦鴻是想溜了。”
“嗯,他跟金楠楠說,他要出國考察,要考察很久。”我隨口附和,可話一出口,我就知道麻煩來了。姨媽眨眨鳳眼,臉色怪異:“金楠楠什麼都跟你說,你們交情不淺喔。”
“我跟她真沒有。”我迅速把手從姨媽的襯衣裡拿出來,攤攤手,聳聳肩。
姨媽冷笑:“我沒問你什麼,你心虛啥。”
我乾笑:“你嘴上沒問,心裡懷疑著。”
“哼。”姨媽緊緊盯著我,盯得我發毛,“李中翰同志,你先仔細看看,我是你媽媽,還有,你再仔細想想,方月梅同志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我會好好審問金楠楠的,聽清楚了,是審問,不是詢問,我有一百種方法能問出她到底跟你是什麼關係。”
我和姨媽都笑了,我笑得像哭,姨媽笑得像只狐狸。
“媽,已經很硬了,我們可以一邊聊,一邊做我們愛做的事兒。”我撒嬌般抱住姨媽一起倒下床,我用嘴唇,用我的鬍子溫柔磨蹭姨媽柔滑肌膚,很快,她體溫驟升,襯衣洞開,巨乳躍起,我把她的乳頭戳得像螺絲般硬。
姨媽低吟:“別弄出聲音。”
我色色道:“只有啪啪聲。”
姨媽驀然臉紅,鳳目閉上,任憑我寬衣解帶,不一會,兩具光溜溜的肉體就纏在一起,巨物尋覓到水簾洞,我柔聲哄道:“首長,你不像我媽媽,你年輕漂亮,我愛你。”
姨媽想笑,可瞬間蹙緊了柳眉,巨物在深入,她微微張開櫻唇,感受巨物插到她的陰道深處:“喔,好粗。”
“又是這一句,媽媽能不能說點新鮮的詞。”我慢慢拔出,再慢慢進入,如蜻蜓點水般研磨了幾下子宮,又重複這些的動作。
“好大……”姨媽顫抖,媚眼如絲。
“不新鮮。”我壞笑。
“好長。”姨媽騷騷說。
“更不新鮮。”我搖搖頭,動作停頓。
姨媽的鳳眼閃過一絲著急:“呃……好能幹。”
“這句新鮮。”我大贊,重新抽送,怕聲音傳出門外,我不敢太用力,姨媽咬了咬櫻唇,嬌柔如水:“晚上你和謝安妮去哪玩,嗯嗯嗯……”
“夜色酒吧,媽媽也一起來。”
“我不去……”
追女孩要花心思,追自己喜歡的女人更要花心思,與姨媽分別後,我來到夜色酒吧,與酒吧經理吳三寶見了個面,雖然大白天是他們休息的時間,但財神爺來了,吳三寶就是再困也要從床上爬起來。
我就是財神爺。
吳三寶恭敬地告訴我,夜色酒吧的營業收入,各不盡相同,週一到週四的收入比較少,週五到週日的收入比較高,今晚雖然不是周末,但我按週末的收入支付給酒吧,一共三百九十六萬,我今晚包下了夜色酒吧,任憑來賓免費吃喝玩樂。
吳三寶見我如此闊綽,自然笑不攏嘴,他答應馬上找人張燈結彩,掛氣球,還準備好生日花籃,他許諾為壽星女定制一個比一個人還高的生日蛋糕。
離開夜色酒吧,我想起了楊瑛的媽媽管映菱,在第一人民醫院檢查身體無恙後,我安排她住在伯頓酒店,又給過她幾次錢,最少也有五十萬。前兩天,管映菱在楊瑛和小君的陪伴下去了碧雲山莊,姨媽熱情接待她,她們是熟識了,以前在家鄉,姨媽經常把小君託付給管映菱,以及閔小蘭的母親歐阿姨照看,不過,姨媽很少跟她們交流,或許是特工的身份讓她低調吧,三家人在一年多前還同屬於普通人家庭,沒想世事難料,我家發生了天翻地覆地轉變,變成了特權階級和豪富。
儘管姨媽沒有絲毫嫌棄管映菱,但門第巨變,管映菱與我家有了格格不入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法改變,管映菱也坦言說我們家一天的開銷,等於她家一年的生活支出,差距太大,人生觀也就不相同了。
幸好,楊瑛做了我的女人,否則,姨媽和管映菱根本說不上話,不要抱怨姨媽高高在上,這就是社會的等級之分。
敲開管映菱的房間時,她穿著一件短上衣,很薄的那種,兩座巨大的乳峰進入我的視線。見到我,她顯得很興奮,也顯得慵懶,房間有些亂,堆積著各種物品,估計是大肆購物了,我暗暗好笑,人再有等級之分,都有諸多相同之處,比如吃飯睡覺,還有就是購物。
“管阿姨,買這麼多東西呀。”我隨口笑問。
“胡亂買了一些。”管映菱很尷尬,她羞澀地招呼我坐下,便急忙進了浴室,大概是發現了衣著不甚雅觀,她換了一件沒那麼薄的上衣,頭髮也整齊了許多,還塗了淡淡口紅。
“呵呵,錢還夠花嗎?”我落坐椅子,看著管映菱整理床鋪,她彎腰的時候,我見到她渾圓的屁股,不禁歪念叢生,但轉眼即逝。管映菱開心道:“當然夠,你給我三百多萬了,買這些東西也花不了十幾萬,今晚就回去家鄉,瑛子的爸爸催得急,我昨天跟……跟小蘭的媽媽逛街購物,我買,她也買。”
我驚喜不已:“小蘭的媽媽來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管映菱笑道:“她不讓我告訴你。”
“啊,那她人呢。”我急問,心裡好期盼,小時候有見到閔小蘭的母親,這十幾年沒見,她長什麼模樣,我印像模糊了。
“好像去了酒店的泳池,她身材好,經常遊泳鍛煉。”管映菱說。
“有管阿姨的身材這麼好麼?”我隨口輕挑一句,管映菱驀然臉紅:“她比我好多了。”
“走,帶我去見見她。”我迫不及待地站起來,管映菱隨即穿上鞋子,是精緻的半高跟涼鞋,鞋很新,應該是新買的,我喜歡。
我們來到酒店十樓的健身中心,那裡有一個新建的大型露天泳池,晚上偶爾會舉辦patty,遠遠地,我就看到了一個女人在泳池裡暢遊,偌大的泳池,就她一個人,烈日下,男女都受不了,基本上泳池到了下午以後才人多。
“歐曉碧……你看誰來了,嘻嘻。”管映菱叫喊著疾步走到泳池邊,我跟了過去,那女人漸漸遊近,一下子從泳池躍起,帶起一片水珠,啊,這女人嬌美,膚如白雪,杏眼挺鼻,身穿天藍色連體泳衣,嬌軀略微豐滿,胸部高聳,隱隱有激凸,咋看之下宛如出水芙蓉,看她的眉目,依稀有點印象。
我親切喊:“歐阿姨。”
歐曉碧攀著池邊扶手上來,風情萬種:“是中翰吧,你還認得我嗎。”
“認得,認得。”我傻笑,其實,我只是依稀記得,說認得是撒謊,只為增添親近。歐曉碧站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她一身水珠,緊身的連體泳衣很勾引人,何況歐曉碧長得比管映菱還要漂亮,我不禁心如鹿撞。
“阿姨變老了,你肯定不認得了,但阿姨認得你。”歐曉碧扯了扯大腿的泳衣邊,我目光掃過,心跳加劇,她雙腿間那陰部的輪廓異常清晰,很肥的樣子,中間有明顯的凹槽,幾根陰毛露出泳衣邊,連身邊的管映菱都覺得露骨了,連連給歐曉碧使眼色,歐曉碧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沒看見管映菱的示意。
“歐阿姨沒老。”我笑瞇瞇說。
歐曉碧眉飛色舞,爽朗道:“阿姨老了,但阿姨不服老,在家裡,我經常去遊泳,我記得你和小君也愛在我們那條河遊水。”
“是的,是的,經常遊泳,身體好。”我猛點頭,家鄉最令我記憶深刻的就是那條河,見到家鄉的人,總有一股親近感。我假裝怪罪:“歐阿姨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小蘭也不跟我說。”
歐曉碧不好意思:“我連小蘭都沒跟她說,昨天才來的,今晚就跟映菱坐車回去了,我就不好打擾你。”
“怎麼來去匆匆啊?”我有些意外。
歐曉碧撲哧一笑,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這次來,主要是幫映菱提袋子,你沒看她房間一大堆的東西,她一個人怎麼拿。”
管映菱急了,插話過來:“你自己也買了不少東西。”
歐曉碧哼了哼:“比你十分之一不到。”
我聽出了味道,閔小蘭的媽媽在抱怨沒錢,閔楊兩家人關係好,有了錢的管映菱多半是遊說歐曉碧來上寧購物,購完了一同回家,只是管映菱可以狂購,歐曉碧就要掂量著口袋裡的鈔票,不敢大手大腳花錢,而我這段時間大概給了管映菱三百萬左右,她們兩個都是丈母娘,我沒理由厚此薄彼,但我耍了一個小心眼,故意問道:“管阿姨,你看這樣好不好,這次我孝敬你有兩百八十萬左右,那我也孝敬歐阿姨兩百八十萬,你們都一樣,你覺得怎樣?”
“好啊。”管映菱大樂,她一定想,我李中翰給她的是三百萬,我寵她多一點。
那歐曉碧自不必說了,驚喜之下她竟有些結巴:“哎喲,中翰你……你太客氣了。”
我柔聲道:“應該的,閔小蘭很懂事,很聽話。”
歐曉碧喜不自勝,甩了甩頭髮,杏眼流波:“中翰,要不要陪阿姨一起遊水玩。”
“我沒帶泳褲。”在娘娘江遊水習慣了,我真不喜歡泡泳池,但礙於面子,我就敷衍一下歐曉碧,她挺著高聳胸部,嬉笑說:“沒事的,你小時候遊水,連褲子都不穿。”
“哈哈。”兩位美熟女大笑,我也跟著笑,事實也如此,小時候確實經常裸泳,回想起那童年時光,我心動了,但沒泳褲肯定不能進泳池,五星級酒店的泳池可不比家鄉小河。
歐曉碧嬌嗔:“不會叫你裸泳啦,酒店服務部有賣泳褲的,我這身泳衣就在那裡買。”
一語提醒夢中人,我無法拒絕,訕笑道:“那我去買泳褲。”歐曉碧熱情似火,再次發出邀請,幾乎是央求:“快去買呀,這裡就我一個人遊,好悶的。”
“不如讓管阿姨陪你。”我已然心動,故意推脫一下。
管映菱�頭看了看天空的陽光,為難說:“不行喲,我前天才去做美容,不能在露天太多,皮膚要防紫外線直接照射的,中翰,這樣吧,你去陪歐阿姨,我回房間拿把傘,待會坐池邊陪你們聊天。”
我無法再拒絕,只好答應了。
酒店健身中心更衣室裡。
我換上了酒店的服務部送來的泳褲,很不合身,太緊了,褲襠隆起一大團。來到了泳池邊,暢遊中的歐曉碧朝我揮手,為了避免難堪,我雙手掩擋下身,儘管怕沒硬起,也夠扎眼的,趕緊入池,池水不深,根本不適合我這條海龍王,好吧,就權當陪一下遠道而來的丈母娘。
歐曉碧很開心,一邊遊,一邊與我熱聊,說了很多小君的童年趣事,逗得我大笑,我與這位丈母娘漸漸融洽,她希望我有時間回家鄉看看,我答應了,我還答應在家鄉的小河邊給閔楊兩家各建一幢別墅,歐曉碧聽了,激動得抱住我猛親,都是親臉,我也親回了她,不過,我就誇張點,點吻了歐曉碧的嘴,她也沒介意,我們的關係迅速升溫,安靜的泳池響起了女人的笑聲。
嬉鬧了一會,歐曉碧有些累了,她泳技遠遠不及我,體力更不濟,又遊了兩來回,她已累得氣喘噓噓,說我個子高,要我在前面走,她扶著我的肩膀在後面遊,我成了人形救生圈,就算這樣,遊了兩圈後,她也遊不動,要我背著,像樹瀨熊似的吊在我後背,鼓鼓的地方壓著我背脊,嘻嘻哈哈的,我被逗得興起,雙臂勾著她兩條玉腿,在泳池中行走,她嘴裡嬌呼:“噳……駕……”敢情把我當馬騎,我哭笑不得,問歐曉碧是否屬狗的,她驚訝問我怎麼知曉。我無語了,印證了那一句“龍遊淺水被犬戲。”
管映菱初時還撐著小傘坐在池邊,雙腿伸進泳池裡玩水,見我和歐曉碧嬉戲得開心,她躍躍欲試,可陽光漸漸升高後,她受不了烈日,就離開泳池回酒店房間了,偌大的泳池裡只剩下我和歐曉碧,我們玩得更放得開,我不僅背歐曉碧,還抱她,身體幾乎全接觸,不小心,手還摸到歐曉碧的胸部,軟軟的,她同樣不介意。
“你可要好好照顧小蘭,她既然不想回家,我們就不勉強她,反正你不是外人,十幾年前你們都認識,小蘭和瑛子跟你有緣分。”歐曉碧柔柔叮囑說。
來到泳池邊,我把歐曉碧從懷中放下,她靠在池邊,姿勢撩人,我很自然地攬住她的腰:“歐阿姨請放心,我很喜歡小蘭。”
歐曉碧很滿意我的回答,她再次柔柔囑咐:“小蘭年紀還小,自己都照顧不過來,你別讓她這麼早懷孕。”這番話,我似曾聽過,這和姨媽的想法不謀而合,我對歐曉碧更有好感,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濃,加上相處愉快,我說話也隨便了:“不會,小蘭開始了解男女性愛樂趣了,她也不願意早懷孕。”
歐曉碧兩隻杏眼一亮,用長輩的口氣詢問:“你和小蘭一個星期做幾次?”
我也像回答長輩一樣老實:“經常做,一星期二十,三十次很平常,如果工作不忙,一天十次八次也很平常。”
“吹牛。”歐曉碧啐了一口,禁不住掩嘴嬌笑:“碧雲山莊這麼多女人,聽說有十幾個,都做十次八次,你哪受得了。”
我滿臉漲紅,確實吹噓了,男人不都這樣麼,心中暗惱,嘴上強辯道:“真不是吹牛,也不是每個女人都一天做十次八次,我喜歡小蘭,就多做些。阿姨,你不了解我,我能控制射精,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小蘭的下面很緊,我的東西又大,插進後兩人都特別舒服,所以每次都很快,有時候一兩分鐘就搞定一次。”
歐曉碧驀然臉紅,她下意識往水下看,抿著嘴兒說:“有這麼厲害嗎?”
我見歐曉碧隨和,又風騷襲人,心頭一熱,大膽地抓住她的手,放在泳褲上:“阿姨不信,可以摸摸看。”巨物很配合,迅速硬起,歐曉碧大驚,微微握了一下巨物便鬆手,杏眼瞪了過來。
我佯裝滿不在乎,身體貼近歐曉碧,巨物頂到了她的下體,就是雙腿的正中間,歐曉碧竟然不避開,我暗暗欣喜,說話更大膽:“現在小蘭還很害羞,不懂配合,也不願意變換姿勢,等我教她幾個姿勢,她就更懂得做愛的樂趣了。”
歐曉碧眼神怪異,語氣曖昧:“男人跟女人還有什麼姿勢,能插進去就行。”
“不一樣的。”我心口狂跳,雙手很溫柔地扳轉歐曉碧的嬌軀,讓她背對我,還壓下了她的軟腰,雙手扶住她的肉臀,很下流說:“比如,我從後面操歐阿姨就是一個很好的姿勢……”說著,我用隆起的褲襠輕輕沖頂歐曉碧的肉臀,她的泳衣緊貼身體,陰唇的輪廓清晰可見,襠部準確撞擊了她的陰部,雖然隔著泳衣,但陰唇的感覺很真實。
歐曉碧沒想到我如此下流,她有點手忙腳亂,掙扎了幾下,我又迅速扳轉她身體,面朝著我,然後緊抱著她,下身猛頂,隆起的襠部再次撞擊了歐曉碧的正面陰部,動作很猥瑣,嘴上也很猥瑣:“這種傳統的正面插入姿勢與剛才後插入姿勢有很大區別,女人更喜歡被男人從後面插入。”
歐曉碧臉色緋紅,不敢正眼看我:“我……我覺得差不多。”
挑逗似乎成功,我慾火狂燒,更加得寸進尺,一手摟緊歐曉碧的腰,一手很溫柔提起了她的左腿,下體猛頂:“剛才只是打個比喻,性愛姿勢還有很多種,變換做愛姿勢能增加情趣,就像現在這個站著做愛的姿勢,我抱住歐阿姨的腿,歐阿姨可以勾住我脖子,或者抱住我,然後我就這樣插入歐阿姨的陰道,歐阿姨一定覺得很舒服,很刺激,如果男人和女人晚上逛街的時候想做愛了,這種站立式可以就地快樂。”
我像性愛教授,歐曉碧羞澀道:“這姿勢需要體力,小蘭的爸爸哪行。”
我放下歐曉碧的左腿,下體繼續摩擦她的泳衣陰部,很下流挑逗:“是啊,這姿勢需要體力,可惜了,歐阿姨是我的岳母,要不然,我就可以用這個姿勢操歐阿姨了。”
歐曉碧背靠著泳池壁,下身幾乎浮出水面,嬌軀在我不停摩擦下輕顫,她杏眼飄來,欲言又止之下,嬌聲問:“中翰,我想問你個事。”
“阿姨請問,我知無不言。”我動作越來越放肆,不僅敢用襠部摩擦歐曉碧的下體,還敢揉她的肉臀,很多肉,揉得很舒服,慾火在燃燒。
“你是不是勾引了瑛子的媽媽……”歐曉碧扭動腰肢,想擺脫了我的手,我大感意外:“為什麼這樣認為。”
歐曉碧以為猜對了,臉上得意洋洋:“她這久都沒回家,獨自一個人住在酒店,瑛子的爸爸懷疑她有外遇了,這次來上寧,就是瑛子的爸爸託我探個究竟的,我沒想到映菱是跟你。”
“我們沒有。”我大叫委屈,心想,我怕什麼承認,我還希望真有這麼回事。
歐曉碧哼了哼:“不會冤枉的,如果你們沒勾搭在一起,你怎麼會給映菱兩百八十萬,雖然她是瑛子的媽媽,但這麼一大筆錢不會這麼隨隨便便就給她的。”
我哭笑不得:“我也給你兩百八十萬啊,我們也沒勾搭你呀。”
“是嗎。”歐曉碧杏眼朝我下體一瞄,臉有譏笑,我臉兒一燙,無言辯駁了,我此時正調戲歐曉碧,動作如此大膽,歐曉碧一定想:初次見面就這樣對我,管映菱在上寧待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放過她?
“我真沒跟瑛子媽媽……”我百口難辯,也不想解釋了,一手抱緊歐曉碧的軟腰,一手再次抓住她的手放在褲襠上,她剛想甩手,我已把巨物拿出,她一握之下,杏眼都直了,沒有再鬆開手,眉目之間都飄蕩著媚人的風騷:“老實交代,是你勾引映菱,還是映菱勾引你?”
我壞笑,巨物在挺動:“我只覺得歐阿姨好漂亮,泳衣好性感,下邊包得你肥穴很緊,我只想勾引歐阿姨。”
歐曉碧微喘著,緊握巨物,兩眼水汪汪:“你壞哦,連我都敢調戲,如果我不是你岳母,你指不定更大膽勾引我。”
我色色道:“如果你不是我岳母,我早用你手中的大棒棒插你肥穴了。”
歐曉碧嬌嗔:“這東西這麼粗,你拿它欺負我女兒了,還想拿它欺負我?”
我笑得很淫蕩:“歐阿姨,小蘭爸爸一定沒我粗,我保證能讓你舒服,你想想看,這麼粗的大肉棒插進你陰道裡會是什麼感覺。”
歐曉碧渾身輕顫,但她還是搖頭:“你不能插進去的,我知道會很舒服,但我是你的岳母,女婿不能跟岳母做這事。”
我的手摸上了她柔軟的小腹,輕輕撫摸:“很可惜,跟我做過愛的女人都回味無窮,念想著下一次,歐阿姨不試一下會很遺憾的。”
歐曉碧輕撫龜頭,吐氣如蘭:“如果,我說如果我不是你岳母,你現在會怎樣對我?”
我的手順著歐曉碧的小腹往上摸,摸到了她的胸部,揉了揉,她沒拒絕,我把手伸進她的泳衣,一隻雪白巨乳彈出,我緊緊抓住,用力揉搓。歐曉碧嬌喘,也握緊巨物套動,池水很涼,但我們的慾火已燃燒,安靜的泳池開始飄蕩著淫靡氣氛,我抱緊歐曉碧,臉貼著臉在她耳邊呢喃:“我不會很快插入你的陰道,你奶子這麼漂亮,我肯定先摸你的奶子……”
“然後呢。”歐曉碧鬆開了手中巨物,雙臂環抱我身體,她的呼吸漸漸急促,眼睛看著我的手在玩弄她的奶子。
“然後……我會摸你的肥穴,摸你的陰毛。”我騰出一隻手,摸向歐曉碧泳衣裡的陰部,那裡確實很肥,肉乎乎的,摸了一會,我用手指撩開泳衣,一叢陰毛迅速在水下漂浮,我的手指直接摸向陰毛中間,摸到了一隻肥美的蚌蛤,
歐曉碧呼吸急促:“接下來你會做什麼,你不會插入了吧。”
我壞笑:“是啊,要插進了,歐阿姨的肥穴這麼誘人,男人肯定受不了。”說著,巨物在池水中上下跳動,歐曉碧杏目瞪圓,清澈的池水里,彷彿有一條蛟龍在遊弋,不時浮出水面呼吸,歐曉碧顫聲問:“怎麼插。”
“就這樣。”我一手扶住歐曉碧的軟腰,一手撥開她泳衣的卡陰部,蛟龍猙獰,準確尋到蚌蛤口,它已迫不及待,突然一鑽,鑽進了肉穴,順勢直插花心,我們的下體完美結合,
“喔……”歐曉碧閉上眼睛,嬌軀顫抖,雙逼抱緊我腰間,我沒有動,讓歐曉碧品味巨物在她陰道的真實存在,好半天,她睜開杏眼,柔柔呻吟:“喔……接下來會怎樣。”
“我會用力干你,用力插你。”我先是緩慢抽動巨物,很快就加速,水下洶湧,巨物密集進出肉穴,畢竟是公共場合,歐曉碧呻吟得很壓抑:“喔,會插得很深嗎。”
我握住兩隻暴露在空氣中的巨乳,猛烈抽送:“當然,我會用力插你的肉穴,插你浪逼,不知道歐曉碧是不是名副其實,那逼很小?”
歐曉碧痛苦道:“我的逼確實很小,可惜你無法知道,因為我是你岳母,你不能勾引我。”
“對,好可惜。”我衝動得像頭蠻牛。
動作幅度很大,以至於池水氾波,激吻中,歐曉碧突然劇烈抽搐:“啊……”
此時,只要面對泳池的酒店住客打開窗子,就能看見泳池裡那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
回到酒店房間。
管映菱在床上慵懶地翻了個身,薄毯側滑,露出大腿內側的春光,我很不小心看到,還看到了她裸露的雪白香肩,“你們玩這麼久啊,我又睡了一覺。”管映菱慵懶地轉動雙眼。
歐曉碧輕笑,飄了我一眼,扭著腰臀進浴室:“你們聊吧,我洗個熱水澡,好累喲……”
我一點不累,如果不是忌憚公共場合,我會跟歐曉碧玩下去。
浴室響起了動聽歌聲,我很好奇,跟管映菱打聽歐曉碧的工作,沒想管映菱告訴我,歐曉碧也是位音樂老師,我突然有學唱歌的衝動。
“我剛打電話給瑛子,讓她和小蘭,小君等會過來吃午飯,你也跟我們一起吃。”管映菱柔柔說。
“好。”我微笑點頭,抹了抹濕漉漉的頭髮,說:“吃完午飯,管阿姨再陪歐阿姨再逛逛街,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別都是買你們女士的,也順便替閔叔和楊叔買點。”
管映菱咯咯嬌笑,讚我會關心人,忽地想起了什麼,她急忙掀開毯子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中翰,我記起來了,我幫你買了條領帶。”
我目瞪口呆,管映菱身上只穿乳罩和小內褲,這不奇怪,女人睡覺都會穿得少,甚至裸睡,可是,她在我面前這樣子,合適嗎。啊,目測管映菱的乳房跟姨媽的奶子差不多大,我吞嚥著唾沫。
“謝謝管阿姨。”我的目光盯著管映菱白花花的嬌軀,她從眾多商品袋裡翻出的一條細紋領帶,領帶好不好無所謂,我的目光只注意她的肉體,我的反應不是一般強烈,她風情萬種道:“我替你打領帶,看看適合不合適。”
我猛點頭,歡喜著站直了身子。管映菱紅著臉,羞答答地站在我面前,胸前兩隻巨乳呼之欲出,我連她褐紅色的乳頭也看見了,她個子不高,大概就一百六十一二公分左右,把領帶掛上我脖子,她踮了踮腳,軟軟說:“你好高,我得穿高跟鞋再踮腳才能幫打領帶。”說著,走到牆邊換上一雙高跟鞋回到我身邊,果然要踮著腳才能幫我係領帶。
春色瑩然,蕾絲的誘惑無限,熟女的風情盡情揮灑。
我很想抱管映菱,直覺告訴我,她在勾引我,但似乎又不熟練,想想釋然,如果熟練那還得了,如此曖昧,乾柴烈火,就差那麼一點火星,就看誰先點燃。
管映菱很緊張,領帶老係不好,身體越靠越近,我已感覺到她的體溫在升高,可能是踮腳久了會不穩的緣故,一不小心,管映菱“哎喲”一聲,意外地撲到我身上,我暗暗好笑,低頭看她滿臉紅暈,還要繼續為我係領帶,我實在忍不住,雙臂抱住了她的軟腰,我們身體緊貼,豐滿的肉體就在我懷裡。
管映菱�頭看我,搖了搖身子,羞答答道:“怎麼抱我了,你眼睛看哪。”
“真大。”我饞涎四溢,盯著幽深的乳溝壞笑,管映菱嬌嗔:“哼哼,不老實……”
我真的不老實,騰出一隻手,按在了巨乳上,溫柔捏搓:“有大奶的媽媽必有大奶的女兒,瑛子的奶子在那幫女孩裡,算是最大的,我經常揉她的奶子,管阿姨的奶子更大,我更想摸。”
“不要亂摸,別打擾我係領帶。”管映菱的臉紅透了,兩手依然為我係領帶,我低下頭,色迷迷說:“別系領帶了,管阿姨幫我脫衣服吧。”
管映菱拍了胸膛一巴掌,裝腔作勢道:“脫衣服幹嘛。”
我哪能再克制,手上撥開蕾絲乳罩,用力撫摸巨乳,捏她的乳頭,激情迅速升溫,管映菱倒在了床上,我騎上去,狂吻她的香唇,吮吸她的唾液,耳邊是她的嬌吟:“唔唔,不要,中翰,不要啊……”
欲拒還迎是成熟女人的拿手好戲,我明知管映菱在裝腔作勢,但我依然被她迷倒,我瘋狂地脫衣,瘋狂地接吻,寶劍又出鞘了,我瘋狂地插入,陰道很濕潤,很溫暖,管映菱的嬌吟很銷魂:“喔,中翰,你快拔出來,阿姨不能對不起瑛子,不能對不起瑛子的爸爸……”
“啪啪。”這是我的回答,管映菱再也沒心思裝腔作勢,她小聲乞求我,說太粗了,要我溫柔點,我的回答依然是“啪啪啪”,只不過更密集,更清脆。
“喔……”管映菱揪著我的頭髮,我擰著她的奶頭,我們都痛苦,但都舒服,巨物在深深的子宮口徘徊,電流流遍全身,我和管映菱互相通電,她的水很多,越來越多,我還沒來不及變換姿勢,管映菱就開始大聲哀鳴,陰道抽搐。
浴室門突然打開,聽到異響的歐曉碧衝了出來,她身上僅包裹著白色浴巾,見我正和管映菱巫山雲雨,她大聲驚呼:“你們在幹什麼。”
管映菱柔柔喊:“曉碧,中翰他……”抽搐加劇,巨物奮勇撞擊,陰毛濕了,她再一次哀鳴,聲震房間,陰道深處,一股股暖流澆灌了大龜頭。
我還在抽插,歐曉碧急忙跳上床阻止:“哎喲,李中翰,你不能這樣的,瑛子的爸爸好小氣的,讓他知道可不得了……”
我慾火焚身,與歐曉碧一糾纏,她的浴巾突然滑落,露出一具性感的裸體,兩隻大奶急劇晃蕩,她不顧裸體,執意阻止我和管映菱做愛。我迅速拔出插在管映菱肉穴的巨物,把歐曉碧壓在身下,萋萋芳草猶濕,巨物再登玉門,歐曉碧嬌呼:“你連我也侵犯呀,不行的,我是你岳母,你不能侵犯我,你不能插進去。”
我好亢奮,巨物高舉,強壯的身體壓制住歐曉碧似真似假的反抗,她撩撥了我獸性,血液在沸騰,我粗魯野蠻地將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中,她反抗驟停,像病人被打針似的皺著眉頭,直到巨物到達最深處,她這才緩緩呼出一口氣,我趴在她嬌軀上,興奮問:“我只想知道,你老公小氣嗎?”
“喔,小蘭爸爸更小氣啦。”歐曉碧翻了翻杏眼,膩聲問:“中翰,好像……好像比剛才更粗了。”
“剛才你們做過了?”管映菱忽然臉色不佳。我莫名其妙,歐曉碧則一臉羞澀,略顯尷尬,一邊結結巴巴否認,一邊給我使眼色。我才沒心思替她隱瞞,巨物拔出,馬上捅入歐曉碧的陰道,看著肥美的肉穴包夾整條巨物,我感覺好刺激,這是我第一次同時干兩個岳母。
歐曉碧抱住我胳膊,大聲呻吟:“啊啊啊……”
“你們在泳池做?”管映菱霍地坐起,一臉焦急:“幸好今晚我們就回去,要不然酒店的人怎麼看我們,大庭廣眾的,萬一被人拍到了,到時候在網絡傳播,我們還怎麼有臉待在學校,中翰的面子也會丟光。”
“對不起,是中翰很會勾引人,啊啊啊……”歐曉碧反擊我了,成熟的女人懂得怎樣迎合男人,她扭腰吞吐巨物,眼睛盯著巨物進出她的下體。
“你別賴中翰,你穿的那件泳衣就很難看,下面都被別人看到了,不知羞的。”管映菱依然有氣,不過她的語調溫柔了許多,乳罩和蕾絲內褲還在她身上,肉肉的胸部和高聳的乳房有些泛紅,估計剛才太投入,我把她身上的肉給捏紅了,其實,管映菱也在關注我跟歐曉碧做愛。
“沒別人看,就中翰看到。”歐曉碧朝我拋媚眼。管映菱馬上冷笑:“那你還說是中翰勾引你……”
幾十下抽插後,歐曉碧媚眼如絲,她撫摸我身體,對我撒嬌:“好啦好啦,我承認我勾引中翰,誰叫他一見面就開口給人家一百萬,弄得我以為他喜歡我。”一聲很風騷的嬌吟,歐曉碧勾下了我的脖子,狂亂的濕吻後,她喘息道:“中翰,我喜歡跟你做愛,你很色的……”
我獰笑,巨物頂著子宮口順時針碾磨,歐曉碧尖叫,隨即呼吸沈重,腰腹劇烈挺動:“好女婿,如果我不是岳母,你會射進去嗎?”
我壞笑,用力揉搓乳肉,猛烈抽插:“你是我岳母,我才會射進去。”
歐曉碧把她兩條白腿搭上我肩膀:“你射,你快射,阿姨喜歡你操我……”
我射了,在歐曉碧高潮時,精液射入了她的陰道,可僅僅兩分鐘,巨物又贏了,這次,我插入了管映菱的肉穴,巨物插得很溫柔,我也很柔情:“管阿姨,歐阿姨,你們請放心,小蘭和瑛子在碧雲山莊會很幸福的,我會對她們好,你們放心回家吧,有時間就來上寧,想勾引女婿也行,想女婿勾引你們也可以,不過說回來,我喜歡你們勾引我。”
“下次,你勾引我們。”歐曉碧吃吃嬌笑。
管映菱很動情送上香唇:“好女婿,啊……”
我剛吻上,門鈴突然“叮咚,叮咚。”響個不停,隱約中,我還聽到門外有嗲嗲的說話聲,我暗叫不好,小君來了。
床上兩位美婦也大驚失色,管映菱嬌喘:“是瑛子,小蘭,小君她們來了,我打電話叫她們來的,說好十二點到,她們提早了。”
“啊。”歐曉碧趕緊起床穿衣,嘴裡不停埋怨管映菱,見我還抽送,她焦急道:“火燒眉毛啦,還不願分開,真夠淫浪的。”說完,撲哧一笑,眼波流轉,她已深有體會。
“中翰……”管映菱目光迷離,眼神呆滯,她扶著我腰部,雙腿已搭上我肩膀,腰臀搖動,萋萋芳草地小幅度迎合,我的幅度卻很大,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幾乎是呈九十度垂直插入,每一次都直達子宮,楊瑛的爸爸曾經通過這地方射入誕生楊瑛的精液,我也想射入。
“好啦,好啦,你們繼續吧,我去打發她們走。”歐曉碧攏了攏秀發,急匆匆去開門。
我不敢太用力了,吻著管映菱的香唇,巨物碾磨花心,指甲輕輕夾住她的乳頭搓捏,只聽方面外傳來閔小蘭的驚呼:“媽,你怎麼來了?”
歐曉碧道:“昨晚來的,小君變化真大,越來越漂亮了,你們先到餐廳點菜,我和映菱說點急事。”
“咯咯。”小君果然來了,她的笑聲最動人:“歐阿姨,我先進去放包包,還有一些水果。”
我停止了聳動,心臟都提到嗓子眼,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千萬別讓小君闖入啊,只要小君一來,我敢保證這三位少女會氣死,這跟我在山莊風流完全不一樣,我勾引王鵲娉就不能讓小君知道,否則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很意外,身下的管映菱沒有停止聳動,她仍然扭動身體,甚至呻吟著,我急忙用手摀住她的嘴。關鍵時刻,歐曉碧大聲說:“哎哎哎,小君,你把包包和水果給我就行。”
閔小蘭奇怪道:“媽,你怎麼啦,神神秘秘的,房間裡面還有誰?”
門口傳來歐曉碧威嚴的聲音:“說什麼呢,管阿姨在換新買的衣服,她不想你們看見。”
閔小蘭似乎很怕母親,被歐曉碧一呵斥,就不敢再問了,小君也沒見吭聲,不一會,就在歐曉碧的催促聲中,房門關上了。我扭頭一看,歐曉碧走了進來,手裡多了幾個包包和一袋子水果。
“小聲點。”歐曉碧笑嘻嘻提醒。
我鬆開摀住管映菱嘴巴的手,她的肌膚已泛紅,肉穴貪婪地吞吐巨物,我溫柔地把她的身體翻轉,肉臀雪白,菊花綻放,我雙手扶穩她的肉臀,用後插式撞擊她的陰戶,臀肉震顫,蕩起肉波,從肉穴里分泌的愛液異常多,她的陰唇紅腫嬌豔。
我突然拔出巨物,低頭含住肥厚的陰穴,管映菱與歐曉碧幾乎同時驚呼,我翻捲舌頭,一通舔吮,吞食了不少愛液進肚,又咬了幾口陰唇,便直起身子,巨物重新插入肉穴,肉臀隨即撅高搖擺,引得觀看的歐曉碧興奮,房間裡響起了管映菱的呻吟:“啊啊啊……”
“管阿姨,我好喜歡你,你喜歡我嗎,喜歡和我做愛嗎?”巨物猛烈抽插,舉手輕拍肉臀,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帶出了白漿,管映菱很亢奮,呻吟怪異,時而短促沈悶,時而高亢綿長,腦袋幾乎壓在枕頭上,長髮披蓋整張臉,連續五十多下不間斷抽插,她鼻息沈重,我再問她時,她竟然迷離回答:“喜歡,好喜歡,你好厲害,比瑛子爸爸厲害,比小蘭的爸爸厲害……”
歐曉碧臉色大變:“映菱,你亂說什麼。”
“管老師,我要射給你。”我抓握著兩隻大奶,俯趴在豐滿肉體上做最後的衝刺,巨物變得粗魯無情,精海決堤。
“射吧,狠狠射吧,我是婊子……”管映菱劇烈顫抖,暖流狂噴,與我精液激烈匯合。
※※※
寶馬750i在高速公路行駛,路上車流不少,我的車速不快,我也不想開得太快,腦子回憶著剛才與閔小蘭的母親,以及楊瑛母親的歡愛的經過,有點美中不足,這點不足並不影響我對兩位岳母的喜愛,只是意外罷了,沒想到她們兩家人竟然互換夫妻,也就是說傳說中的“換妻”。
若不是管映菱失言,我也不知道這個秘密,他們兩家換妻的時間並不長,歐曉碧說有三個月的時間,而我竟然是促使他們換妻的主要原因。
原來,三個月前的一天,閔小蘭和楊瑛同時給家裡匯去三十萬,這筆在家鄉已經是一筆巨款了,閔楊兩家本來就私交很好,接到這筆錢後非常興奮,兩家約定第二天晚上一起吃飯,一起喝酒,他們一致認為,既然閔小蘭和楊瑛都是我的女人,他們兩家就應該是一家人,屬於親家。那晚上,他們喝了很多酒,他們互相挑逗,最後互換了彼此的妻子,管映菱與歐曉碧姿色差不多,年紀相仿,又同時音樂老師,兩家的男女都覺得不虧,而且都找到感覺,第一換妻就有了高潮,所以第二天又繼續。
歐曉碧說,他們第二天一點都不尷尬,而且是連續三天換妻,就是說管映菱去跟閔小蘭的爸爸閔濤住了三天,歐曉碧則跟楊瑛的爸爸楊思中住了三天。三天后,他們再次歡聚吃飯,換回了彼此的妻子。
從此,兩家的生活發生了很多改變,管映菱坦言依然深愛自己丈夫楊思中,但楊思中徹底精神出軌了,他深深喜歡上閔小蘭的媽媽歐曉碧。這次來上寧,楊思中就魂不守舍,心裡惦記著歐曉碧,待了兩天就早早返回家鄉。管映菱又酸又怒,就賭氣不回去。歐曉碧當然知道楊思中的心思,為了避免兩家產生矛盾,她和丈夫閔濤商量後就趕來上寧,所以歐曉碧來了上寧,也不告訴我,就是這個原因。
清官難判家務事,我雖然有點小遺憾,但依然留下兩百八十萬給歐曉碧,令我欣喜的是,管映菱說她不會再怪自己的丈夫了,因為她的精神已經出軌,迷戀上我,算是打平了,我們哈哈大笑。本想聊久一點,但小君她們三個在酒店的餐廳等得不耐煩了,我只好跟兩位岳母告別,相約儘早再見面。
分別時,管映菱和歐曉碧懇求我保守秘密,我自然答應,不過,我也嚴厲警告她們要維護好兩個家庭的和諧,不能再玩這種感情遊戲,換妻僅限於他們閔楊兩家,如果膽敢不克制,我斷絕與他們兩家的關係。
兩岳母都激動地指天發誓不會再亂搞男女關係。
下午上班時間,我回了源景縣紀委,與酷吏任華安見了個面,交流縣紀委工作,他的新女朋友,縣紀委第一美女韓鬱知,以及稽查處處長趙水根在座。其間,我對趙水根旁敲側擊,發覺他對林丹慕已失去了追求的信心,他好像有別的女人了,等吃完午飯,我打電話給林丹慕,她意外沒上班,我鬼使神差地去了她家,在她家休息了一會,也沒跟她有任何出格的舉動,就是聊天,臨別之際,我送了一條鑽石項鍊給林丹慕,她沒拒絕,收下了。
四點,我驅車去了源景縣委,這裡已有我的辦公室,縣委書記賈柳很熱情地招呼了我,與我一起與領導班子見面,順便開了個生活會,會上,縣里的各級官員見政法委書記胡大成對我畢恭畢敬,都有樣學樣,左一句請教我,右一句請示我,拍得我暈乎乎的,風頭之健,蓋過了賈柳。會畢,賈柳約我晚上吃飯,我故意與他保持距離,婉言謝絕了,他臉色大變,對我誠惶誠恐,我暗暗得意,對待官員就應有官威,反正我在源景縣待的時間不會太長,遲則半年,快則三個月就殺回上寧市。
晚飯我是跟一位美人一起吃的,她就是縣紀委第一美女韓鬱知,我們約會的地點就在縣電力局職工宿舍,我的老窩。似乎乾柴烈火,我們一見面就是做愛,我弄了她高潮三次後,她才下廚,弄了幾樣小菜,還算可口,吃飯時,她向我匯報了縣紀委的大小事,我靜靜地聽著,憑感覺,韓鬱知是個可靠眼線,她知無不言,包括她男人任華安的一舉一動。
很滿意韓鬱知的表現,我又弄了她一次,她滿足後很奇怪我為什麼不射,我說不射也舒服,她信以為真。其實,我的精液何等寶貴,豈會輕易射給別人。離開時,我給韓鬱知留下了十萬,這數目對於小縣城的人來說,已是不小了。
回到上寧市已是九點,不過,夜色酒吧一般在近午夜十一點才開始熱鬧,時間尚早,我驅車去了彭瑜文家,不用說,她很開心,我和她纏綿了兩個小時,我記不清楚她高潮多少次了,總之我離開時,她根本沒力氣下床送我。
我依然沒射,雖然不射也有快感,但射精才是做愛的終極樂趣,此時,我陰囊腫脹,很想射精,但我強忍著,我目的就是為了今晚射給謝安妮。
夜色酒吧依然是上寧最高檔的酒吧,這裡到處是俊男美女,到處青春洋溢,站在熱鬧非凡的大廳裡,音樂充斥我的耳朵,我覺得自己年輕了許多。
繞了一圈,沒見著壽星女,我便逛去了酒吧機房,見到了臥底錢明路,他興奮不已,說我一進酒吧,他就看見了我,以為我不會來跟他打招呼,結果他錯了,我李中翰豈是那種無義氣之人。與錢明路聊了一會,我拿出十萬給他,足足把他嚇了一大跳,我微笑著叮囑他安心待在酒吧里工作,待時機成熟,我會安排他回公司。
錢明路激動地連說感謝,舌頭都打結了,離開機房時,我又叮囑他密切注意觀察,有什麼可疑的人進入酒吧,務必第一時間通知我,錢明路滿口答應,不是我膽小怕事,草木皆兵,畢竟剛破獲了一起間諜大案,我得小心謹慎。
在吧台喝了半瓶啤酒,我終於見到了兩位壽星女,她們是謝安妮和褚小貞。
天啊,兩位大美女一踏入酒吧就成為了最引人注目的焦點,謝安妮的朋友不少,十幾個美女簇擁著她,她像明星般閃耀。當然,這群美女中,最美的還是我的謝安妮,她穿著一件墨綠色薄紗吊帶短裙,胸部高聳,香肩盡露,雙腿白皙修長,簡直性感無匹,一雙銀色細跟高跟鞋直接把她的身高定格在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度,我的上帝,我在眾多美腿中找到謝安妮的雙足,發現她的鞋跟足有七公分高,我看得興奮,也心慌,不過謝安妮靈活且不失穩健的步伐,我的心慌是多餘的,她不會跌倒。
“中翰……”有人從身後喊我,我一回頭,只見眼前一花,一位美極的女人飛奔到我面前,大膽地抱住我,我頓時驚喜交加:“安琪,你也來了?”
“不希望我來?”謝安琪的性感打扮一點都不輸於謝安妮,一襲淡紅露背包臀窄裙把她的身體的性感部位展示無遺,她沒戴乳罩,完全真空,胸前晃蕩的幅度不小,她的高跟鞋也很精美,很高,她看起來也很飄逸。
“我現在就想上你,你說我想不想你來?”揉著富有彈性的翹臀,我的手扶住了謝安琪裸露的玉背,那裡柔若無骨,細潤滑膩,她幾乎靠在我身上,單腿椅正承受我們兩人的重量,“你想上安妮吧。”謝安琪笑得很曖昧,芳香撲鼻。
“我想上你,現在就要。”我被謝安琪的風情強烈吸引,很多男人都在看她,都在嫉妒我,她的臀部剛好壓在我胯間,窄裙很貼她肉臀,我只需把窄裙往上扯一點,就可以插入她的雙腿間。
“我聽說安妮的第一次給了你。”謝安琪吃吃嬌笑,她有點野,身上那矜持的官夫人氣質與夜場女子有很大區別,怪不得她這麼吸引人。
“消息真靈通。”我壞笑,胯襠持續腫脹,我知道謝安琪在挑逗我,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挑逗,肉臀幾乎在摩擦我的褲襠,我悄悄拿出巨物,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就敢拿出巨物頂在謝安琪的雙腿間,一觸之下,我驚訝發現,謝安琪沒有穿內褲,龜頭頂到了水簾洞口。
“都是我說的好話,你才如願以償。”謝安琪一點都不懼怕,女人一旦來到夜場,就容易變得大膽,我在她的二筆呼氣:“想我怎麼報答你?”
“插進去。”謝安琪的回到令我驚詫,我忍住笑,環顧了一下左右,雙手扶住柔軟的小蠻腰,下體悄悄前挺,謝安琪則後壓,隨著酒吧上空有節奏的音樂,巨物緩緩插入了謝安琪的肉穴,她輕聲嬌吟,但音樂把的嬌吟給掩蓋了。
我給謝安琪要了一小杯龍舌蘭,她居然一口就喝光,吧台小生的目光很猥褻,他的位置能看見謝安琪裸露的玉背,或許還能看到些什麼,這對吧台小生來說並不少見,這裡就是宣洩慾望的場所,他又給我們斟上了一小被龍舌蘭。
聳動帶來了強烈的歡愉,正當我和謝安琪沈浸慾望中之際,謝安妮和小貞像兩隻歡樂鳥似的來到我們面前,我和謝安琪很鎮靜,巨物依然深插在她的肉穴中。
“中翰,安琪,你們在這啊。”美麗無敵的謝安妮給我介紹了褚小貞:“這位隻小貞。”
我伸手與褚小貞握了握:“你好,你們今晚很漂亮,祝你們生日快樂。”
兩位美女露出幸福的笑容,被人祝福都是值得開心的事情,我今晚會令她們不停地開心,尤其是我的謝安妮,我隱約發現謝安妮和褚小貞也是真空,這一刻,我心裡是多麼興奮和納悶,為何來夜場的女人會如此大膽和放肆?
音樂忽然停止,酒吧里人聲鼎沸。
很快,酒吧上空響起了夜場主持的激昂男聲:“各位來賓,各位美女帥哥,今晚是特殊的一夜,今晚是幸運的一夜,因為今晚是謝安妮,褚小貞兩位大美女的生日,所有來夜色酒吧玩的朋友,一律全免賬單,大家隨意喝,隨便吃,只要你們高興……”
“哇……”全場轟動,尖叫四起,有人提前買單了,怎能不興奮,隨即酒吧響起了耳熟能詳的生日快樂歌,賓客大聲喊:“生日快樂,生日快樂……”
謝安妮和褚小貞完全意想不到,她們從驚愕到驚喜,從驚喜到興奮,幾乎所有人都祝福這兩個美人。謝安妮當然知道這是我給她的驚喜,我說到做到,她蹙了蹙秀眉,對我撒嬌:“全免?這裡一晚上的營業額很大的。”
我笑嘻嘻說:“我願意,這是送給你們的生日禮物之一。”
似乎還有生日禮物,褚小貞激動道:“安妮,我沾光了。”
謝安妮轉動水靈靈的美目,她大概想吻我,或者想我吻她,可我們面前還有個美人,謝安妮大聲責問:“餵,你抱著安琪做什麼。”她不知道,剛才說話的那會,我和謝安琪暗中聳動了十幾下,很舒服,我和謝安琪都很舒服。
我面不改色:“安妮,今晚你是女神,如果我對你太過熱情,會傷了很多男孩的心。”這是真心話,我相信以謝安妮的美貌,追求她的男人肯定很多,我幾乎可以肯定謝安妮今晚會接受她的追求者送來的祝福,女人都希望得到萬千寵愛,即便她很愛某個男人。
“喲。”褚小貞雙手掩嘴,驚得雙眼瞪圓:“安妮,你好幸福吔。”
謝安妮被我說中了心事,她也被我的大度折服,激動得十指亂攪,美目含情。我朝她擠擠眼,微笑道:“招呼你們的朋友去吧,等會,我和安琪到包廂找你們。”
“照顧好我姐姐。”謝安妮給我下了一道命令,我下身用力一頂,回答說:“你姐姐這麼漂亮,我願意。”
“不許你對我姐姐圖謀不軌。”謝安妮只是開玩笑,因為我在謝家裡,就經常抱謝安琪,謝安妮那是見怪不怪。我哈哈大笑,挑釁問:“萬一是你姐姐對我圖謀不軌呢。”話音未落,謝安琪給了我一後肘。
謝安妮居然也以為我是開玩笑,她得意地晃動腦袋:“安琪要是想對你圖謀不軌,又何必介紹你給我?”
我連連稱是,這時,又有一撥美女進場,她們像蝴蝶般飛來:“安妮……生日快樂……”安妮和褚小貞馬上上前招呼,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不一會就帶著她們的朋友去了包廂。我和謝安琪相視一笑,我回頭,向吧台小生要了一包紙巾,他給得倒迅速。
“小貞的眼神不對。”懷中的謝安琪有些嬌羞,她的陰道開始收縮,狠狠蠕動巨物,我笑道:“嗯,安妮沒經驗,看不出我們在做愛,小貞她看出來了。”
“怎麼辦。”謝安琪有點緊張。
“她不會亂說的。”我柔聲安慰,把紙巾遞到謝安琪手中,她小手接過,腰肢一挺,臀部微�,剛聳動幾下,就有人來到我們身邊,爽朗一笑:“李書記。”
我和謝安琪大吃一驚,都朝來人看去,沒想竟是陳子玉,他身邊跟隨著一位頗為眼熟的超級大美女,身材打扮雖火辣,但眼眸清澈,不像放蕩的女人。
“陳先生,真巧啊。”我和謝安琪只能停止聳動。
陳子玉的氣色不錯,他本來就長得英俊,這會看起來顯得很瀟灑,他介紹了身邊的美女:“我妻子孟惟依。”
一聽這個名字,我豁然想起為何眼熟,這孟惟依竟然與網絡超級大美女趙惟依很相似,不但容貌相似,連名字也差不多,只不過一個姓趙,一個姓孟。我不得不恭維:“好漂亮,名字很好聽。”
“你女朋友也漂亮,我見過,她不是謝安妮的姐姐謝安琪麼。”陳子玉看謝安琪時,雙眼泛綠光,男人都這德性,見了美女就兩眼泛光,何況是風流的陳子玉,他似乎口無遮攔:“好奇怪,你的女朋友不是謝安妮嗎,你怎麼跟她姐姐偷情了?”
“陳先生不要亂說。”我尷尬不已。
“你抱著她呀。”陳子玉很納悶的表情,他身邊的孟惟依掩嘴嬌笑,美得難以形容,我乾笑,瞅準機會反擊:“抱著不等於偷情吧,你陳先生抱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難道你都跟她們偷情?”
“光是抱當然不算偷情。”陳子玉奸笑:“如果還做別的,就不一樣了,哎!安妮的姐姐這麼漂亮,你勾引她也很正常,來這裡就是為了盡情快樂,我敢說你們正在做愛。”說完,陳子玉看向身邊的孟惟依:“小惟,你信不信?”
“別問我。”孟惟依紅著臉,吸了吸小巧鼻。
陳子玉似乎不依不饒:“李書記,這樣吧,如果我說錯了,今晚的賬單我來出,如果我說對了,等會你來我包廂喝酒。”
我一聽,就知道陳子玉給我台階下,他沒惡意,如果是惡意,他大可以當眾羞辱我,或者找謝安妮來使我難堪。我沒得選擇,便順著他的話說:“好吧,等會我去找你。”
“哈哈。”陳子玉大笑離去,那孟惟依緊跟其後,屁股翹翹,身姿婀娜,我不禁暗暗驚嘆孟惟依的美貌,腦子不停變換孟惟依和趙惟依的影像,她們很相似,連身材膚色都幾乎一樣。
“她漂亮還是我漂亮?”謝安琪扭頭看來,臉色不悅。我不傻,嬉笑說:“當然你漂亮。”謝安琪看著孟惟依遠去的方向,酸酸道:“我覺得她更漂亮,她很像一位網絡美女。”
巨物抽動,我貼著謝安琪的耳朵,柔聲說:“我仍然覺得謝安琪稍稍比她漂亮一點。”
謝安琪輕顫:“啊,中翰,用力……”
一首不知名的搖滾還沒結束,謝安琪就得到了高潮,我半抱半攙扶著她,在擁擠的人群中來到了謝安妮的包廂,很多俊男美女認識謝安琪,都紛紛打招呼,可認識我的人不多,大家都以為我是謝安琪的男朋友,我暗暗苦惱,在謝家姐妹的眼皮底下,要想搭訕其他美女幾乎不可能,想到陳子玉的約定,我悶坐一會,就找一個上洗手間的藉口離開了包廂。
剛才也沒射,我慾火正高漲,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有機會跟謝安妮做愛,眼下先放一泡尿,緩解心中慾火再說,經過陳子玉的包廂,我心中一動,從包廂門的小窗口望進去,我來到洗手間,很不巧,在這裡又遇見了陳子玉,他跟我點頭示意,我乾脆站在他身邊等他尿完了佔他的位置,酒吧人多,連小便也要候著。
不知是不是有意炫耀,陳子玉射出又急又長的尿水,還故意抖動他那玩意,說實話,他的東西要比一般男人粗長一些,他有炫耀的資本,只可惜在海龍王面前,他差遠了。我冷笑,陳子玉也聽到我冷笑,他繃著臉抖了抖他的傢夥放入褲襠,讓出位置給我,按理說他應該走了,可他竟然不走,就在我身邊,大概是想看看我有什麼資格冷笑。
比屌大是麼,我是男人,我理解陳子玉的心態,拉開褲襠拉鍊,我掏出一根二十三公分長的大傢夥,充分長的時候有二十五公分,此時沒有那麼硬,所以長度稍短一些,即便如此,也比陳子玉的傢夥粗長兩三倍。
“哇操,兄弟,你這是馬屌麼。”旁邊一位男士發現了我的天賦,笑呵呵問。
我不羈道:“馬屌沒我的硬。”
“哈哈……”幾個男人頓時大笑,有的人還特意伸長脖子過來欣賞一下。陳子玉忍不住笑罵:“看來謝家姐妹經常過節了。”
我大笑,尿完淨手,見陳子玉再次邀請,我就跟隨到他包廂,他是這裡的常客,他的包廂最大最豪華,他的朋友也很多,其中有好幾位我都見過,都在上次在高速公路圍堵我那晚照過面,這會看見我和陳子玉談笑風生地走進包廂並坐在一起,他們都目瞪口呆。
“大家過來,大家都過來……”陳子玉老練,他的兄弟們都不懷好意,我也不會待下去,更別談喝酒了,陳子玉大概有事和我聊,不僅僅喝酒這麼簡單。他親自給我斟滿了一杯啤酒,推到我面前,自個舉起了杯,揚聲喊:“都給我敬李書記一杯,告訴你們,李書記是我的好兄弟,他職務比我高,本事比我大,還有,他的屌很大。”
“哈哈。”包廂裡一片哄笑,幾個美女看過來,都掩嘴失笑,那天人一般的孟惟依倒是矜持,在那邊手執歌麥唱歌,歌藝馬馬虎虎,聲音還蠻動聽。
幾個男人過來跟我敬酒,沒有過份,我一人喝一杯,也受得了,喝罷,大家知趣遠離,我和陳子玉挪到包廂的角落裡,他點燃了一支煙,自誇戒了冰毒,我信與不信都不重要,拿起一杯啤酒,慢慢品著,等陳子玉說正事。
他只吸了幾口,就把煙擰熄:“下午,我接到我媽的電話,我跟她解釋了,在這裡,我再次向李書記你表示歉意,從今以後,子河不會再騷擾你和你的朋友了。”
我心一顫,側頭看陳子玉,他拿起啤酒喝下一大口。我背脊一陣發涼,小聲問:“真的?”
“真的。”陳子玉面無表情,我則內心大駭,因為他這句話意味著陳子玉要麽出國,要麽死了,我不敢想後一個,畢竟陳子河是陳子玉的同母異父弟弟,之前,我雖然有暗示過陳子玉幹掉陳子河,但那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我沈吟了半天,仍不敢相信陳子玉如此狠辣,便試探道:“齊關長很漂亮,她是我見過最美的熟女。”
陳子玉渾身一顫,竟然很失態地抓了抓頭髮,又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煙點上,猛吐煙圈:“真不可思議,這事就我和我媽知道,你怎麼知道?”
我故作神秘:“屌大的男人都有超強直覺。”
“呵呵,佩服,佩服。”陳子玉的兩眼閃耀著難以抑制的亢奮,他舉起了酒杯,誠懇道:“李書記,我們能不能彼此換一個稱呼。”
“你說。”我舉起杯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陳子玉道:“我喊你中翰,你稱呼我子玉,你覺得如何?”我沒多想,再次舉杯:“來,子玉,我們乾一杯。”
陳子河痛快喝完杯中酒:“中翰,我很少佩服人,即便是我的舅舅,我也不佩服他,但我佩服你,我對那晚的印象太深刻了,如此劣勢,如此絕境,你依然沈穩,勇敢地保護那位小美女,而且身手不凡,加上屌大,我相信你將來一定能位極人臣,或許還能成就更大的事業。”
我雖然暗暗得意,但屌大被男人提起,心裡多少有點彆扭,幸好陳子玉沒有再提。
“中翰,我有個想法。”陳子玉道。
“酒酣吐真言,但說無妨。”
“我想坐你這條船。”陳子玉意味深長道:“當然,我不會白坐,我可以幫你楊帆,幫你劃槳,總之,只要能讓你這條船乘風破浪前進,我做什麼都行。”
我明白陳子玉的意思,他希望和我聯手,在官場上成就一番事業。我沈吟了片刻,淡淡道:“攜手共進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至少先見到陳子河。”
陳子玉眉頭一皺,眼裡射出寒芒:“已經埋了,還要挖出來?”
我心跳劇烈,雖然人不是我殺的,但一個活生生的人昨天還見,今天就沒了,那感覺還是很震撼的,這不是小事,我必須親眼目睹陳子河的屍體。於是,我的回答很堅定:“算一下時間,屍體應該還沒發臭,我看一看,證實了,心裡就踏實。再說了,你朋友這麼多,也用不著你挖。”
“那走吧。”陳子玉擰熄煙蒂,語氣很輕鬆,就好像帶我去看一個美女那樣輕鬆。
我跟謝家姐妹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夜色酒吧,為了預防不測,我打電話給周支農,讓他帶幾個兄弟來夜色酒吧免費喝酒,順便照看一下謝家姐妹。
上了陳子玉的大奔,我卻有些後悔了,雖然帶著槍,但深更半夜的去見一個死人,我是不是喝多了?
車子很快就加速,深夜的街上人少車少,陳子玉開得飛快:“下個月上寧的領導班子就換屆了,市人大召開在即,我想去到市警察局做常務副局長,中翰有什麼建議。”
我漫不經心道:“我對官場的認知還很淺薄,個人認為,警察頭子都不會有下場,特別令人討厭,沒前途。”
“呵呵,跟我舅的想法完全一致。”陳子玉露出欽佩的目光,不知是欽佩我,還是欽佩他舅舅齊蘇樓,但我的思想能跟齊蘇樓一致,多少能令我沾沾自喜:“你在考我啊?”
“不敢。”陳子玉很平靜道:“這樣吧,我向你透露個信息,下個月我就到源景縣履任縣委書記,你看如何?”
我內心暗驚,表面也很平靜:“做我頂頭上司了,厲害。”
陳子玉笑道:“我這個縣委書記管不了你這個副書記,現在誰不知道你李中翰是源景王,我聽說賈柳書記想巴結你都排不上號,這樣可不好,市委各位大員看不過眼,決定派我到源景平衡一下你的權力,可誰會想到,我們表面是對手,實際上是盟友。”
“是不是盟友,現在還言之過早。”我淡笑。
“我有信心。”陳子玉充滿傲氣,似乎我不跟他結盟就是白癡。
我敷衍道:“我也期待。”
“哈哈。”
十五分鐘後,車子進入了城北郊外,又從公路駛入路邊小路,顛簸了三五分鐘,我們來到一處莊園式的建築前停了下來。
“這是哪?”我陡然緊張,跟隨陳子玉下了車,他一指莊園建築的四周,大聲說:“這裡是我們家的產業之一,這一片都是,以前我很少來這裡,這裡一直是子河的行宮。”
“把他埋在這裡,確實神不知鬼不覺。”我乾笑。夜色下,我顧不上驚嘆陳家的豪富,這年頭,有土地就等於有錢,這裡一望不到邊的土地價值幾何,我想都不敢想。
陳子玉冷冷道:“他都變成鬼了,鬼當然知道。”我一聽,頓時毛孔倒豎,暗中戒備,不急不慢地跟隨陳子玉進入了莊園,他拉開了燈,打開了莊園鐵門,看他的動作似乎莊園裡沒有其他人,我感覺一陣陰森,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進入了莊園,燈越來越多,但絲毫不減我的恐懼,鼻子似乎已經聞到了血腥,我甚至觸摸了腰間的手槍。走進客廳,一眼看過去,到處狼藉,血腥味更濃。陳子玉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回頭看我,面目變得有些猙獰:“準備見到陳子河了,請你做好心理準備。”
我強裝鎮定,淡淡道:“擋我者,遇神殺神,遇鬼殺鬼。”
陳子玉一愣,露出一絲詭色,他示意我走進廚房,我心想都到了這份上,我還有什麼可怕,毅然跟了進去,陳子玉擰開廚房的燈,這裡更淩亂,他在一隻橫式大冰櫃停下,深深一呼吸,隨即搬開冰櫃上的雜物。
我暗暗緊張,難道陳子玉的屍體在冰櫃裡?
眨眼間,冰櫃上的雜物被搬空,陳子玉指了指冰櫃,淡淡道:“你看看。”
我在猶豫,有點反胃,暗罵自己腦子有病,在酒吧看美女多好,非要來到郊外看死人。沒辦法,這時候退縮,豈不是被陳子玉鄙視,他殺人都不怕,我怕什麼。心裡想著,腳步邁了過去,伸脖一看,真把我嚇得想吐,冰櫃里赫然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估計死了很久,臉部都灰了,兩眼瞪著,好不嚇人,但可以肯定,這不是陳子河。
我疑惑地看向陳子玉。他淡淡道:“這女人叫蘭蘭,很漂亮,當然,現在你不會覺得她漂亮了,兩年前,陳子河從我手中搶走了蘭蘭,不到兩個月,蘭蘭就失蹤了,失蹤的時候,她才十六歲。”
“陳子河殺死的?”我忍住怒火。
陳子玉茫然地點點頭,快步走出廚房,我趕緊跟了出來,渾身長滿了雞皮疙瘩。陳子玉來到不遠的一間小房,推開門,裡面有很多電腦器材,音響電視設備,在小房的地上,赫然躺著一個男子,我一眼就認出了是陳子河,他腦門有一彈孔,血跡斑斑,身上還有其他槍傷。
此時,我腦子亂做一團,血腥刺鼻,還有蒼蠅嗡嗡飛舞,看著地上凝結的血跡,以及陳子河猙獰可怖的面孔,我居然還能鎮定:“你開的槍?”
“是的。”陳子玉黯然點頭:“他還承認了殺死另外四個女孩,她們個個都很漂亮,很年輕,除了蘭蘭外,其他人都被他埋了,就埋在這片土地裡,具體埋在什麼地方,他都忘記了,於是,我開槍了,連開三槍,第一槍打中胸部,第二槍打中腹部,第三槍打中了他額頭。”
我愕然,很想吐,但我忍了下來。
陳子玉一聲長嘆,眼裡隱約泛淚光:“人可以凶狠,也可以毒辣,但不能濫殺無辜,陳子河雖然是我的弟弟,但我一點都不後悔開槍,他瘋了,已經無藥可救。”
“你什麼時候發現他的?”我突然想安慰陳子玉,可是能安慰什麼呢,讚揚他殺得對嗎,還是斥責他心狠手辣?都不是。
陳子玉呆呆回憶:“今天下午,和我母親通完電話,我就四處找他,我們都擔心子河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終於,我在這裡找到了他。”
“你母親知道陳子河死了?”我小聲問。
“正哭呢。”陳子玉閉上了眼睛,我看得出他很矛盾,很痛苦。
“你舅呢。”
陳子玉睜開眼,冷冷道:“我舅說,與其子河被人打死,被抓進監獄,還不如被我打死。”說完,轉身離開小房間,我馬上跟隨離去:“你應該安慰你母親。”
“她不準我去。”陳子玉無奈嘆息。
我一刻不想待了,這裡的一切令我噁心,我加快腳步離開莊園上車,陳子玉熄滅了莊園的所有燈光才上車,他發動引擎時,我好奇問:“你不處理這些屍體?”
陳子玉淡淡道:“我想處理,但我媽說明天過來看子河最後一眼,我就放著了。”
我又一陣噁心:“你很大膽。”
“我大膽是出於信任,我信得過你。”陳子玉明白我的意思,這麼大的秘密敢讓我知道,他就不怕我報警,他的大膽令我敬畏,能不和這個人樹敵就盡量避免。
陳子玉接著道:“要想對方信任我,我必須先信任對方,聽說你正調查我舅舅,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你調查我舅舅是為了對付我們,那從今往後,我們就是死敵,我會用盡一切辦法對付你,包括碧雲山莊。”
“你威脅我?”我厲芒暴現,冷眼看陳子玉,他懾於我的凶悍,趕緊搖頭辯解:“我不是威脅你,你對我不利,我才反擊,如果你調查我舅舅是想跟我們聯合,那我就全力支持你,幫你對付你想對付的敵人,包括喬羽。”
“你知道我想對付喬羽?”我大吃一驚。
陳子玉詭笑:“既然我們知道你的碧雲山莊,就知道更多,你和喬羽遲早會水火不相容。”
我陷入了沈思,如果陳子玉他們都能看出我和喬羽遲早有矛盾,那喬羽豈會看不出來。如今我和他相安無事,可誰知道他想些什麼,加上薇拉回歸,喬若塵與喬羽之間已經不存在父女關係,最多只是情誼罷了,可這一切都是表面,喬若塵早不願意回到喬羽身邊,而喬羽也準備大婚,可以預見,我和喬羽之間的關係必定漸行漸遠,最終淪為對手。
夜色中,奔馳飛一般前行,我和陳子玉都默不作聲,彼此都在考量,我不能輕易就答應陳子玉,反正主動權在我手中,當然,我也不能令他產生懷疑,車子回到夜色酒吧時,我淡淡道:“等陳子河的頭七過了,我們再好好聊聊,你母親正傷心中,不適合給她添煩惱。”
陳子玉微笑:“謝謝中翰你想得周全,不過,我想再說一遍,如果我們聯手,一定能共創大業。”
夜色酒吧依然熱鬧,來賓都很嗨,尤其是吧台那邊一片歡騰,圍得里三層,外三層,我不想湊熱鬧,見到了周支農,自然想跟他喝兩杯,週支農卻神色有異,他笑嘻嘻指了指吧台。
我很好奇,順著他所指看去,我個子高,加上墊著腳,我能看到吧台邊發生的一切,那裡正進行一場酒吧很常見的推啤酒杯的遊戲,遊戲的一方竟然是一位美冠全場的少婦,看到這位美少婦,我心如鹿撞,匆匆與週支農告別,便拼命地擠向人群,可人群洶湧,我根本擠不進,情急之下,我靈機一動,從吧台闖進去。
吧台小生認得我,加上我是今晚包全場消費的金主,他和經理吳三寶一商量,馬上讓我進吧台,一剎那,美少婦也見到了我,她居然向我大拋媚眼。搞什麼啊,我的天,她怎麼敢這麼打扮,她簡直美到了極點,怪不得圍觀的人群這麼瘋狂。
“慢慢喝,慢慢喝,反正喝死了老闆負責,誰叫他免費給客人喝酒的。”美少婦對著一位失敗者嬉笑調侃,說話鶯言燕語,我幾乎天天見到她,都被她弄得神魂顛倒,其他人就不必說了。
今晚,她塗了睫毛膏,長長的睫毛令兩隻能迷死人的鳳眼更具誘惑力,一頭烏黑的波浪長發充滿了彈性,身上,她著穿斜肩式吊帶白色包臀裙,臀肥結實,左肩已全露,左胸半裸,顯然沒戴乳罩,隱約晃動的高聳令人有抓一下的衝動。真難以置信,美少婦穿了白色包臀裙,還敢穿黑色斜紋蕾絲襪,黑白相配,顏色反差強烈。由於吧台太高的緣故,我看不到美少婦穿什麼鞋,焦急之下,我大聲喊:“鎂鋁,你今晚穿什麼鞋子?”
美少婦馬上環顧四周,嬌聲問:“你們想不想看我穿什麼鞋?”
“想……”
戰士報號都沒這麼整齊劃一。
美少婦吃吃嬌笑,她雙手撐住吧台,一個引體向上兼一百八十度轉體,肥美結實的屁股坐上了吧台,兩條斜紋絲襪美腿一伸,我的上帝,人群在瘋狂,尖叫和口哨聲震耳欲聾,大家都看清楚了,美少婦穿著一雙白色的綁帶細高跟涼鞋,筆直的美腿好修長,誘人的蕾絲很曖昧,精緻的細高跟足有七公分長。我身後的經理顫聲說:“她是誰,她是哪裡來的尤物。”
我聽了,不知道是高興好,還是生氣好,這美少婦就是姨媽,她如今看起來已不像熟婦,而像少婦,我難以忍受別人喊母親做尤物,可她如此風韻妖嬈,說她是尤物也不為過。
姨媽滑下了吧台,動作輕巧,細高跟居然沒能歪了她的腳,可見姨媽武功高絕,對掌控細高跟遊刃有餘,不是每個女人穿了七公分的高跟鞋後還能蹦跳的。
男人們都躍躍欲試,推酒杯遊戲很簡單:就是在光潔平滑的吧台上把酒杯到推出去,不能推得太近,也不能推得太遠,要剛剛好到達一條指定的豎線,誰最接近豎線,誰就算贏,超過了豎線也算輸,雙方超過豎線算是打平手,酒杯大小隨意,杯子裝的啤酒多少也隨意,有裝一半的,有裝滿的,基本上,誰輸了就喝掉兩杯杯子裡的啤酒,這遊戲類似於體育項目冰壺。
“我來,我來,我就不信不能贏她。”挑戰失敗男喝完了被罰的啤酒,打了酒嗝,紅著眼要繼續遊戲,可沒人同意,有個壯漢怒吼:“滾開啦,每人挑戰兩次,你都第三次了,還好意思。”
一時間群情激昂,誰都想跟姨媽過過招,我也想,用很標準的港音大聲喊:“鎂鋁,我可以參加遊戲嗎。”
原以為姨媽會爽快答應,誰知她翻翻白眼,不屑道:“你想參加也要排隊,不能因為你長得帥就可以優先。”
群情激昂:“排隊,排隊……”
我急了,這麼多人,如果排隊的話,估計天亮了也輪不到我,我急忙站上吧台裡的一張椅子,高舉雙手:“喂喂,大家拜託,今晚是我出錢包了全場,大家給個面子,下次有機會,我再請大家喝酒。”
人群一聽,似乎沒了反對聲,畢竟我替他們買了單,有的人因為可以免單,都瘋狂喝了很多酒,都說吃了人家的東西嘴軟,他們喝了我的啤酒自然心軟。經理見今晚盈利飆升,也出來幫我說話:“是的,是的,就是這位先生包了全場的單,大家要知恩圖報哦。”
賓客中,有人開腔同意了,我乘機乞求:“鎂鋁,給個機會啦。”
姨媽抿了抿嘴,很風騷道:“這麼闊氣,就給你一次機會吧。”
“勝負如何算?”我摩拳擦掌。
姨媽道:“你輸了,就要把兩大杯啤酒一口氣喝光。”頓了頓,姨媽拋來一媚眼:“我輸了,你可以要我身上任何一件衣物。”
“哇……”群情沸騰。
“任何一件衣物?”我瞪大眼珠子。
“是的。”姨媽頷首,扭著軟腰,那般般風情足以融化鋼鐵。
“到目前為止,你沒輸過?”我硬了,硬得厲害,相信所有的男人都硬了。
“沒輸過。”姨媽得意地揚起了迷人的下巴。
我驚訝問:“如果你輸了,我要你身上這件漂亮的衣服,那你豈不是光溜溜?”
姨媽居然露出羞澀之態:“我當然不能在這裡脫給你,我會難為情的,你真的贏了我,我就帶你到隔壁的伯頓酒店開一間房,然後慢慢脫給你。”
“哇……”群情再次激昂,我敢說,誰都想打敗姨媽,誰都想得到她身上任何一件衣物,誰都想跟姨媽去一間酒店客房,或許,不僅僅得到衣物,還能得到別的。
可我知道,這些人是癡心妄想,姨媽只屬於我,她身上每一樣東西都屬於我,她可以當眾賣弄風情,讓男人養養眼,但她的身體只能屬於我。我呼吸混濁,慾望滔天:“算了,如果我贏了,我只要你的內褲,你能當場脫給我嗎?”
“沒問題。”姨媽甩了甩大波浪秀發,真是風情萬種,秀色可餐。
尖叫聲四起,我從吧台爬出去,站在姨媽身後,幾乎貼著她的身體,感受她的肥臀,鼻子裡,充斥著她身上飄散的一種很高級的香水味。所有男人開始嫉妒,因為我和姨媽實在太貼近了,有人狂喊,要姨媽與我保持距離,可姨媽不為所動,她的肥臀還悄悄地後挺,天啊,群情在騷動。
“開始吧。”姨媽掌控著眾人的情緒,不能過激,再過激就失控了,她示意比賽開始,我讓彬彬有禮,很紳士說:“女士先請。”
姨媽嫵媚一笑,將一隻十公分高,兩隻手掌都無法合攏的巨型啤酒杯裝滿了啤酒,她手執杯耳,蓄勢待發。
吧台檯面很寬,呈圓弧形,有時候會鋪上一層防滑板,讓Dance站在上面跳舞,平時檯面很光滑,如果有酒水灑在上面,那就更滑溜了,推啤酒杯的時候,要考慮到這些因素,看似簡單的遊戲,但玩起來卻不簡單,尤其是啤酒杯加滿啤酒後,只要一使力,杯中啤酒會無規則晃動,能妨礙啤酒杯滑行的速度,很難掌控。
姨媽本是武功高手,學了九龍甲內功後,功力大增,用內勁控製酒杯得心應手,別人哪能贏她,聽吧台小生說,姨媽每次都讓挑戰者先推,無論挑戰者的酒杯推到多接近豎線,姨媽總會比挑戰者更接近豎線多那麼一點點。
如今姨媽先推,她自然全力以赴,我知道姨媽的個性,她爭強好勝,即便是遊戲,她也不會輸給我,何況輸了要脫內褲,這多糗啊。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姨媽,我乘機觀察人群,幸好女士不多,沒見到謝家姐妹的身影,圍觀者以男人佔據了大多數,估計嬌弱女子很難擠進人群,即便擠進了,也會被男人揩油,所以女人要麽忍受非禮,要麽逃離,謝安妮她們當然不敢擠進來,這裡已徹底瘋狂。
姨媽手扶啤酒杯身,微微彎腰,肥臀頂向我小腹,估計她對面的男人有眼福了,她這一彎腰,胸部勢必春光大洩,男人們都瞪大眼睛,露出0字嘴型,似乎見到了什麼令他們震撼的事,我嫉妒死了。
“滑……”姨媽玉手一推,啤酒不慢不快地滑行,沒有一絲啤酒溢出,驀地,全場暴喊,紛紛驚嘆,接著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因為姨媽的啤酒杯幾乎接近豎線,只差一點點就壓到豎線了,這幾乎奠定了勝局。
姨媽得意地看著我,似乎說:看你怎麼推,哼哼,想要媽媽的內褲麼,沒這麼容易。
換我了,吧台小生幫我在碩大的啤酒杯裡斟上滿滿的金黃液體,很講究,泡沫要清除。我也微微彎腰,以前玩過這遊戲,不過賭注這麼大還是頭一回,雖然姨媽幾乎勝定了,但我不會輕易服輸。
默默運起了“九龍甲”,我手掌悄悄發力一推,碩大的酒杯不慢不快地滑行,朝豎線滑去,而我的手扶著檯面,手指對著滑行的啤酒杯,眼看啤酒杯就要停下,我運勁上手指,勁力又從手指射向啤酒杯,啤酒杯受力,又緩緩地向豎線滑去,我知道我在耍賴,姨媽也知道我在耍賴,她沒聲張,任憑我用內功推著啤酒杯堪堪壓到了豎線,這成績要比姨媽的成績要好。
人群像炸開鍋一樣沸騰,很快,整個酒吧響起了整齊劃一地呼喊:“脫……脫……”
姨媽漲紅著臉,像少女般害羞,面對情緒沸騰的人群,她輕輕搖頭:“我願賭服輸,可我沒穿內褲……”
呼喊驟然停了下來,姨媽又重複了一遍,眾人傻眼了,不過,姨媽接著嬌羞道:“沒內褲,我可以給別的。”
“我要你整個人可以嗎。”我色迷迷問。
姨媽撲哧一笑,鳳目水汪汪:“那你把我帶走吧。”
我沒有半點猶豫,張開雙臂一抱,把姨媽整個人抱起,酒吧頓時響起了山崩地裂般的喊叫,這一刻,我是多麼幸福,多麼有勁。抱著香噴噴的姨媽來到存包處,領走了她的LV手包,在眾目睽睽下大步走出酒吧,姨媽咯咯嬌笑,笑得很放蕩,笑得很美。
“真的沒穿內褲?”我的手撫摸著姨媽的大屁股。
“不信?”姨媽雙臂勾住我脖子,鳳眼水汪汪。
“能插進去就證明沒穿。”我壞笑,心兒砰砰直跳,慾火燒得不一般厲害,我十分期待姨媽體現女王風範,相信女王也很期待,她咬咬紅唇,見空曠的大街沒什麼人,她的玉手靈巧地滑下我褲襠,摸索了幾下,掏出一根雄偉火燙的巨物,搓了兩下,低聲說:“抱好我……”
此時,酒吧門口的霓虹把姨媽照耀分外嬌媚,我雙臂穩穩托住肥臀,姨媽握牢巨物,肥臀先�後沈,一舉吞沒了巨物,她的陰道溫暖潮濕,果然沒穿內褲,“喔,插得好深,你好壞,在大街上就敢欺負媽媽……”
我托住肥臀猛挺幾下,爽得我渾身打顫:“媽,我喜歡操你,更喜歡你的絲襪高跟鞋,咱們約定,只要你穿絲襪高跟鞋,我就操你。”
姨媽咬著紅唇,媚眼如絲,我想吻她,但有人從酒吧出來,我趕緊朝伯頓酒店走去,姨媽悄然聳動,很麻利地吞吐巨物:“絲襪和高跟鞋都是精心給你準備的,原以為給你驚艷,誰知你不在,是不是又跟哪個女人鬼混去了?”
“我去見陳子河了。”想起剛才那恐怖的事,我冷靜了下來,不敢隱瞞,明知道這時候說這事兒會大煞風景,但我還是告訴了姨媽,於是,我把剛才和陳子玉去城北郊外,見到陳子河屍體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姨媽柳眉深鎖,不時問我一些細節,我知無不言,還把陳子玉打算和我聯合的事告訴了姨媽。姨媽輕輕頷首,沈吟了片刻,她突然鳳眼一亮,剛想說什麼,忽地傳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有人跑來,接著有個女聲喊:“中翰……”
我抱著姨媽轉身,原來是謝安妮追出了酒吧。姨媽摟緊我脖子,雙腿盤實我腰間,巨物被她的芙蓉穴深深含住,她居然臉色不變,還向謝安妮招了招手:“安妮,過來。”
謝安妮的表情很怪異,有怒火,有驚詫,這是她第一次見姨媽。邁著七公分高跟鞋的步子,謝安妮一步一步來到我們面前,其實,謝安妮也很美,只不過我的感情完全沈澱在姨媽身上,就感情而言,謝安妮是無法和姨媽比擬。
“知道我是李中翰的什麼人?”姨媽鳳目如星,傲視睥睨,柔順的大波浪秀發順勢而下,搭在她胸前,也遮住了她的半張美臉,夜風吹拂下,幾縷秀發飛散,姨媽宛如仙界中的白衣女王。謝安妮看呆了,她輕輕搖頭,她下意識露怯。
“你猜猜。”姨媽的聲音很溫柔,卻伴隨著一絲威嚴。
謝安妮瞧了瞧我,囁嚅半天,小聲道:“你是李中翰的大老婆。”
姨媽微笑搖頭,我不得不運勁上臂,否則以姨媽的體重,我豈能長時間抱著。謝安妮轉動眼珠子,接著又猜:“你是他姐姐。”
“不是。”姨媽有些調皮,鼓鼓胸部幾乎壓著我胸膛,緊窄的肉穴在蠕動著我的大肉棒。對峙中,謝安妮的小姐脾氣來了,她一股腦兒把能想到的全說出來:“你該不會是李中翰的表姐,表嫂,姑媽,二老婆,三老婆,大情婦,小情婦……”
末了,一雙大眼睛氣鼓鼓地瞪著我們。
“猜得都不對。”姨媽咯咯嬌笑,肉穴包圍巨物更緊:“我今晚有仔細觀察你,你漂亮時尚,招蜂引蝶,但你行為檢點,很多男人奉承你,接近你,但你跟那些男人保持距離,你是做我兒媳的料,我同意中翰娶你。”
謝安妮大吃一驚,她馬上意識到了姨媽的身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懷中的美少婦似乎比我沒年長多少。帶著強烈懷疑,謝安妮結結巴巴說了三個字:“不會吧……”
姨媽嫵媚,她打開LV手包,從裡面拿出一隻紅包遞了過去:“這是我給你紅包,遲了點,這不能怪我,我來到酒吧時,沒見這中翰傢夥。”說著,迷人的鳳眼瞪了過來,我愛憐之極,悄悄捏了捏她的大肥臀,巨物攪動肉穴,姨媽微微吐氣,鼻息混濁,像喝多了。
“愣著幹啥,接啊。”我趕緊提醒傻愣中的謝安妮,她哦一聲,雙手接過紅包,感覺有點相信姨媽是我母親了,因為都是長輩給小輩紅包,可是,謝安妮依然難以相信,她結結巴巴又問:“您……您真是中翰的媽媽?”
姨媽嬌嬈地把臉貼過來,笑問:“你不覺得我們有點像嗎。”
估計謝安妮的腦子處於缺氧的狀態,她蹙眉苦嘆:“我暈,我以為我媽媽夠風騷了,沒想……”話沒說完,她臉色大變,忙改口:“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姨媽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不攏嘴。我幫腔道:“安妮說得沒錯,我媽媽就是很騷。”暗中又是挺動又是攪動,姨媽嬌豔如花,“嗯嗯”兩聲,用蔥白的玉指猛戳我腦殼:“有了媳婦,你就敢嘲笑老娘了。”我恨得牙癢癢,好想咬姨媽的大奶,雙臂託了托她的肥臀,把巨物狠狠頂在姨媽子宮口,嘴上柔聲說:“安妮,我媽喜歡你。”
姨媽佯裝鎮定,很配合地點了點頭。謝安妮依然半信半疑:“阿姨,中翰,你們這樣抱著……”
姨媽索性把腦袋搭在我肩膀:“我有點醉了,走都走不穩,先讓中翰抱我去伯頓酒店開房休息,稍後他會去陪你的,今天是你生日,玩開心點昂。”
姨媽這麼說了,謝安妮也不好再說什麼,她點點頭,哦一聲,又看了我兩眼,便緩緩轉身,姿態婀娜地走回了酒吧。
姨媽突然呻吟:“中翰,媽媽受不了,快開房……”
我抱著姨媽迅速跑進了伯頓酒店,酒店經理熟識,我很快就開了一間總統套間,上了樓,進了房間,我連門都不關,就把姨媽壓在套間的地毯上猛烈抽插,她的絲襪多性感,雙腿多修長,我把兩隻絲襪美腿並列高舉,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足足五分鐘不停歇地抽插,把高高賁起的白虎拍打得浪水四溢,肉瓣鮮豔。
姨媽柔柔呻吟:“中翰,你好會幹,你會把媽媽幹死,我好希望你天天干,把媽媽幹死。”
“我可希望媽媽好好活著,因為,我想看到一位穿著絲襪高跟鞋勾引男人的浪貨。”我虔誠地舔吻姨媽的露襠包臀絲襪,舔她的小腿肚,舔她的膝蓋窩,舔她的高跟鞋……巨物碾磨她的子宮,我猜,一定把她的子宮口磨紅了。
姨媽嬌柔萬千:“媽媽不浪的,媽媽是純情女生。”
我摸向姨媽菊花,壞笑:“小君也這麼說,你猜我怎麼樣對付她。”
姨媽迷離問:“怎麼樣對付?”
我瞬間狂抽巨物,惡狠狠道:“結果,我捅了她的屁眼。”
姨媽哀鳴,肉穴急劇收縮:“媽媽這幾天有痔瘡。”
我想笑,誰知背脊一麻,積攢多時的精液噴湧而出,沒有留給多情的謝安琪,也沒有留給可愛的謝安妮,全部射進了姨媽的子宮裡,舒服得我天旋地轉。
“媽,我要娶你,有痔瘡我也要娶你。”我抱住姨媽呢喃,她看起來可精神了,絲襪美腿交叉盤著我的腰背,興致勃勃說:“等哪一天,我找個攝影師拍下我穿婚紗跟你做愛的情景,包括捅痔瘡的經過,好不好?”
“那要找個女攝影師。”我點吻姨媽的櫻唇,很快,巨物又硬了,滿滿地充斥著姨媽的肉穴,她溫柔地撫摸我的頭髮:“男攝影師也無所謂,只要攝影技術好。”
我一聽,氣得直瞪眼,姨媽這話有雙關,她吃吃嬌笑,給我拋媚眼,我沒好氣:“不如拍影像來得真實。”心想找男攝影師,那豈不是被人家看個光光。
“媽媽敢拍。”姨媽嫣然一笑,兩條絲襪美腿放了下來,嬌媚萬千。我捏住她下巴,愛得牙癢癢的:“林香君同志,還有什麼你不敢的?”
姨媽鳳眼一亮:“那說好了,就拍影像存念。”
我嘆息,巨物緩緩抽動,誰知姨媽制止了我:“別做了,我覺得有蹊蹺,陳子河死的那個地方,我想現在去看一看。”
“蹊蹺?”我一怔。
姨媽嚴肅道:“我問你,你親眼看見陳子玉開槍了嗎,你摸過陳子河的脈搏嗎,陳子玉要殺死陳子河有很多種選擇,何必選擇開槍,這不合情理,還有,既然他母親明天要去看陳子河最後一眼,那應該把陳子河放進冰箱才對,天氣這麼熱,屍體留不到明天的。”
“難道陳子河詐死?”我悚然一驚。
姨媽目光淩厲:“如果我沒猜錯,你調查齊蘇樓的動作引起了他們的恐慌,他們也查到了我們的實力,知道我們的厲害,我們之間畢竟沒有很深的過節,他們不想,也不敢正面與我們衝突,而陳子河不識時務,屢次與你起衝突,他們不得已,就故意讓陳子河假死,估計陳子河會遠離上寧,或者出國,從目前種種跡象來看,他們確實想和我們聯合,陳子玉去源景縣做縣委書記就更證明他們迫切與我們達成和解,我們的敵人是喬羽,他們和喬羽之間何嘗不是勾心鬥角,陳子玉想利用我們牽制喬羽。”
彷彿醍醐灌頂,我驚嘆中迅速拔出巨物,把姨媽扶起,拿來紙巾:“媽,我好崇拜你。”
“別貧嘴。”姨媽飄來媚眼,打開手包,把一串車鑰匙扔給我:“這是樊約的車鑰匙,我開她車來的,就停在酒店外,車上有我的衣服,你下樓拿我衣服來。”
我二話沒說,迅速下樓,在酒店門外的停車處找到了樊約的保時捷,從車裡拿到一隻黑色大包,馬上回到酒店總統套房,姨媽已脫去包臀裙,傲人的身材令我蠢蠢欲動,不過,姨媽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她麻利打開大包,從裡面取出黑色運動裝穿上,秀發也綁起,眨眼間便乾練矯健,英姿颯爽。
姨媽留了個心眼,沒有從酒店正門出去,而是從酒店後側翻窗下去後,我去取出,她狡猾地在酒店監視死角處等我把車開來,樊約的保時捷扎眼,當然是開我的寶馬750i,此時已是淩晨兩點,路上人車俱少,寶馬在夜色下風馳電掣。
“既然猜到了他們的想法,我們何必再去,見與不見陳子玉已不重要。”我有點不明。
姨媽照著鏡子:“陳子玉給你看冰櫃裡的女孩死屍應該是真的,這會令你深信他殺死了自己的弟弟,但陳子玉弄巧成拙了,我憎恨殺死女人的人,陳子河這個畜生不死,他會繼續禍害女人,我們家都是女人,他對你又是如此懷恨在心,不殺他,將來後患無窮。”
“不錯。”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瞬間下定決心除掉陳子河。
“媽,如果我們殺死了陳子河,那陳子玉肯定會懷疑到我們身上。”我冷靜道。
“他有權懷疑任何人,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盡量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今天讓你見見媽媽的手段。”姨媽拿出兩把手槍檢查,她渾身充滿了殺氣。
“媽媽開始教我殺人了。”我故意說一句俏皮話緩和氣氛。姨媽卻不以為然,語氣輕鬆:“一將功成萬骨枯,成大事必定死人,只要不濫殺無辜就是。”放好手槍,她問道:“子彈都上膛了嗎。”
“嗯,兩把都上了。”我拍拍腰間。
姨媽飄了我腰部一眼:“等會,覺察到危險就開槍,不必等我命令,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我突然放緩了車速,壞笑:“媽,幫我含一下。”
“我是你媽……”姨媽嗔怒,我腦殼響了個暴栗。夜色中,寶馬依舊平穩行駛,不一會,我改用單手掌控方向盤,另一隻手輕撫雙腿間聳動中的柔順秀發,巨物已完全被溫暖包圍,隨著小舌的纏繞,敏感神經向我輸送愉悅,巨物繼而進入咽喉……
車子來到了公路邊,停好車,我遙指遠處的漆黑田野:“媽,莊園就在那邊,大概兩公里的地方就見那莊園,現在看不見。”
“把車開出公路外,熄燈。”姨媽平靜叮囑:“記住,等會我們前進,你左我右,你顧著左翼,我看著右翼,不要亂。”
“知道。”我沈聲回答。
第十九卷
黑夜中,莊園式的建築像頭怪物,我和姨媽站在莊園外的圍欄鐵門前,透過夜空微稀夜光觀察莊園,那感覺就如同在觀察一座墳墓。
“走,我們進去。”姨媽小聲指揮。
我運足九龍甲,輕鬆翻越圍欄進入莊園,姨媽給我豎了個大拇指,隨即也矯健地翻越圍欄,與我輕手輕腳來到莊園門口,姨媽貼著大門傾聽了一會,用手推了推大門,沒能推開。我以為又要翻進莊園,姨媽卻打開手電,藉著手電筒光觀察了一會鎖孔,從身上摸出一個鑰匙包,又從裡面諸多把鑰匙中選出一把來插進鎖孔,搗弄幾下便打開了大門。
我看得兩眼發直,對姨媽佩服得五體投地,也悄悄地給姨媽豎起了大拇指,姨媽瞪我一眼,收起鑰匙包,緩緩把槍掏了出來,我也把槍拿在手,氣氛一下子變得異常緊張,姨媽示意我注意一左一右,我點點頭,隨即推開大門,一股淡淡的空氣清新劑氣味撲鼻而來,我暗暗奇怪,與姨媽交換一下眼神,慢慢走進黑漆漆的大廳。
輕車熟路,我順著手電筒的光線找到了存放陳子河屍體的小房間,用手指了指,姨媽點點頭,躡手躡腳走向那小房間,兩隻手電筒往裡一掃,驚得我目瞪口呆,小房間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屍體呢,陳子河剛才就躺在這裡。”我小聲告訴姨媽。
“廚房在哪?”姨媽沈著問。
我馬上帶著姨媽走向廚房,電筒光下,那橫式大冰櫃還在,我指了指冰櫃,姨媽緩緩走過去,用電筒光一照,裡面竟然是空的。我驚呆了,姨媽示意我莫慌,她找到電燈開關,索性把廚房的燈打開,我們再看冰櫃,哪裡有什麼屍體,裡面空空如也,連冰渣都沒有,我環顧左右,發現整間廚房已收拾得乾乾淨淨。
姨媽關掉燈,領著我疾步走出廚房,再回到小房間,打開燈一看,之前淩亂的小房間已收拾得整整齊齊,原本陳子河躺著那地方的血跡也不見了蹤影,我小聲怒罵:“見鬼,連血跡都沒了。”
姨媽把手中的電筒轉了轉,電筒光馬上改變顏色,射出藍瑩瑩的光線,她慢慢蹲下,用藍光照了照地面,用手一指,冷冷道:“中翰,你看,這些都是血跡,表面上清洗了,實際上清洗得不夠徹底,你沒有見鬼,是有人玩瞞天過海之計,哼!”
“我上當了。”我低聲罵了一句。
姨媽冷冷道:“現在更證明了陳子河沒有死,陳子玉只是想讓你深信他除掉了陳子河。”
我有被戲弄的感覺,目光掃視四周,也蹲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地磚:“椅子桌子都很潮濕,地上有水跡,我剛才摸過冰櫃,手上全是濕感,他們應該清洗沒多久,現在又是深更半夜的,有可能有人還在樓上。”
“上樓。”姨媽果斷關掉了小房間的燈光,我們迅速離開小房,轉入大廳,順著樓梯上樓,由於這幢房子很大,樓梯比較長,呈7字形,上了樓梯,剛想四處搜索,我就聽到二樓的盡頭傳來不大不小的聲音,是女聲,我和姨媽一驚,馬上蹲在樓梯口,側耳傾聽。
“你會毀掉大家的……”寂靜的房間裡,這句話傳得很遠,我和姨媽都聽到了,我告訴她,這是陳子河母親齊蘇愚的聲音。
姨媽蹙了蹙柳眉,示意我靠近點聽,我本打算告訴姨媽我聽得很清楚,但轉念一想,我不能暴露自己有超強聽力的秘密,一旦讓姨媽知道我有這個能力,她就會防備我,我以後就難以聽到她的秘密了。想到這層,我點點頭,與姨媽肩並肩走到二樓盡頭的房門前,豎耳傾聽。
“子河,你要聽你媽的話,準備好行李,天一亮我們就送你去機場。”一個男人的聲音,很陌生。可我一聽,不禁心頭大震,陳子河果然沒死,對姨媽不得不投去佩服的眼神,還給她一個飛吻。
接著,房里傳來了陳子河的聲音:“爸,我不走,長這麼大,我還從沒有這麼窩囊過,先是假死,這會把屋里屋外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好像我是賊似的。”
原來陳子玉的父親陳士群也來了。
陳士群顫聲說:“我們確實做賊心虛,好幾條人命都毀在你手上了,我們能不心虛嗎,我和你媽簡直怕得要命,無論如何,等一會你都要離開,萬一讓李中翰知道你詐死,他就要對付我們了。”
陳子河似乎在冷笑:“難道我們就怕了他嗎。”
陳士群嘆道:“你分不清輕重,我們最大的對手不是這個李中翰,是喬羽,你忘記喬羽侮辱你媽媽這事了?”
陳子河憤怒的聲音:“我沒忘記,喬羽要對付,李中翰也要死。”
陳士群急道:“子河,你冷靜點,成熟點,喬羽已經開始對你舅舅下手了。”
“啊?”陳子河一聲驚呼。
“今天傍晚,黃秘書已讓市檢察院給抓起來了。”陳士群說。
陳子河再次驚呼:“啊,是舅舅的那個秘書黃超?”
“還能是誰?”陳士群道:“我們現在哪有精力同時對付兩個強大對手,這次,喬羽膽敢直接抓了黃秘書,那問題已經很嚴重了,喬羽狡詐,他肯定握有黃秘書的足夠證據,如今單單對付喬羽,我們都力不從心,如果再加上一個李中翰的軍中勢力,那我們豈不是找死嗎,萬一他們兩家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後果不堪設想……”
房間陷入了沈默。
半晌,又傳來了齊蘇愚的聲音,很溫柔,充滿了母愛:“子河,你聽媽媽的話,暫持出國避一避風頭,等事情平息了,你再回來。”
又是一陣沈默。
“給我多少錢出去。”陳子河突然問。
齊蘇愚輕嘆:“錢不是問題,但你在外邊,要好好過日子,遵守當地的法律,在外國惹了事,沒人能幫你的,你不要讓媽媽擔心好不好?”
“知道了。”陳子河很不耐煩的口氣。
“給你兩千萬。”齊蘇愚說。
“沒五千萬,我就不走。”陳子河冷冷說。
“好吧,就給你五千萬。”齊蘇愚沒考慮就答應了陳子河的要求:“等會七點的航班,現在已不早了,你趕快收拾東西,不用帶很多,表姨那邊什麼都有,你先在表姨家住幾天,過段時間再自己買一套房子,表姨會照顧你的,到了表姨在墨爾本的家,你馬上打電話回來。”
陳子河“嗯”一聲,好像真在收拾東西。我和姨媽正準備離開,陳子河冷笑兩聲:“媽,我不是無緣無故殺死蘭蘭的,她想勾引爸爸,我一氣之下……”
“好了,別說。”齊蘇愚幾乎是厲聲呵斥。
我與姨媽交換一下眼色,馬上後退,躡手躡腳地離開這幢莊園,翻出了圍欄,一路疾走,回到了我的寶馬車裡商量對策。
姨媽改變了主意,因為這時候動手幹掉陳子河,恐怕會引來麻煩,甚至會失手傷到他的父母,權衡厲害,姨媽還是放棄了殺死陳子河。我有點壓抑,這陳子河不除,他始終是我的心腹大患,姨媽看出我心有不甘,她也很無奈,但姨媽畢竟是現役軍人,不是殺手,不能置國家的法律不顧。
思索良久,我腦子裡閃過了一條奸計:“首長,他們弄了個瞞天過海之計,我也能弄一計。”
“什麼計?”姨媽眨了眨大眼睛。
“借刀殺人。”我咬牙切齒地冷笑兩聲,馬上側身過去,在姨媽的耳邊小聲嘀咕,姨媽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忽喜忽憂,最終還是頷首,目露擔憂:“我基本同意……”
我大喜,親了姨媽一口。
***************
淩晨兩點。
我的寶馬750駛入了安靜祥和的上寧市委大院,停在大院一號樓前,姨媽待在車裡,我則走進了喬羽家。
“打擾了,喬書記。”我這位不速之客與喬羽在他家客廳沙發上分別落座,他看了看掛鐘,把煙點上,緩緩吐出了裊裊煙圈:“中翰,我很討厭這個時候被人吵醒,希望你吵醒我,是因為有重要消息。”
“十萬火急。”我沒有客套,頓了頓,輕聲說:“齊蘇樓的秘書黃超被抓了……”
“你消息很靈通。”喬羽表情異常冷漠,這消息對別人來說是個驚人的大消息,可對喬羽來說等於廢話,所以他的臉色很冷漠。
我接著道:“齊蘇樓要反擊。”
喬羽一怔,冷漠的表情有了不小反應,不過,他隨即淡然:“他反擊什麼,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喬羽在掩飾,市委組織部長的秘書被抓,整個上寧市就只有市委書記有這個能耐,他說與他沒半點關係,我聽了都想笑,但我沒笑,我在嘆息:“喬書記,你侮辱了齊蘇愚,人家還記著。”說出這些,就是讓喬羽相信我的話有份量,我也是在賭,賭喬羽認為我知道他的一些秘密。
“什麼意思?”喬羽勃然變色,手一抖,煙灰掉落在了他的睡褲上。
“喬書記心知肚明。”我詭異一笑,心裡也在琢磨這侮辱兩字的含義,是喬羽曾經在語言上侮辱了齊蘇愚,還是行為上侮辱了齊蘇愚,如果是前者,似乎喬羽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反應,我猜測,應該是後者。
“中翰,要不要倒杯咖啡給你。”喬羽突然變得很客氣。
我說了句謝謝,便直接了當說:“齊蘇樓的侄子陳子河將要坐今早7點的航班去澳大利亞,他手上有你的重要材料,他這次去澳大利亞,是要在國外把你的事情捅出來,喬書記,你麻煩大了。”
“我有什麼麻煩。”喬羽皮笑肉不笑,驀地,他陰森的盯著我問:“真的?”
“喬書記,你覺得我這時候來你家是跟你開玩笑?信不信隨你。”我站了起來,裝出要告辭的樣子,喬羽急忙攔住我:“中翰,等等,你別介意,我有點不太相信,你快請坐。”
我當然表現得很大度,重新落座,喬羽在打量我,眼神異常銳利:“那請中翰告訴我,陳子河具體帶走的是什麼材料,哪方面的。”
我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黃秘書剛被抓,他侄子就急著離境,你自己掂量吧。”
喬羽陷入了沈思,不時在房間裡踱步,幾次欲言又止後,他渾身一顫,馬上暗示要送客:“中翰,謝謝你,很晚了,我就不留你了。”
“不用客氣,喬書記對我有提攜之恩,我得報答,告辭了。”我當然知道喬羽要急著去處理這事了,便淡淡一笑,與他握手告別。
喬羽居然有一絲感動。
車子剛離開市委大院,姨媽便迫不及待問我情況,我把詳細經過一一告訴了她,她頻頻點頭,末了,姨媽輕笑:“行啊,越來越有頭腦了,以喬羽的性格,那陳子河恐怕小命不保,這事真成了,那的確是一招精妙絕倫的借刀殺人之計。”
“我還有個後招,到時候,我再來個坐山觀虎鬥。”得意之際,我把油門踩到底,車子在寬闊無人的道路上飛一般前行。姨媽一點都不懼,坐得穩穩的,見我沒說下去,她怒目看來。
我滿臉堆笑,趕緊細細�告:“你看啊,如果喬羽真殺了陳子河,就最好讓陳子玉知道是喬羽幹的,如果我猜得不錯,喬羽一定是派手下大將沈懷風去幹,我們只需把沈懷風殺人的經過拍攝下來交給陳子玉,那我們既可以坐山觀虎鬥,也撇清了關係。”
姨媽鳳眼一亮,馬上領會:“意思說,要全程監視陳子河了?”
“對。”我握了握姨媽的手:“這事就叫周支農去辦。”
姨媽嬌嗔:“那還不快點打電話叫周支農安排?”
我指了指前方:“都快到伯頓酒店了,他在夜色酒吧,我親口跟他說算了。”姨媽自知不夠沈得住氣,臉一紅,有忸怩之態,我看得心癢難耐,車子突然放慢,停在了路邊。姨媽敏銳地察覺到我的意圖,她羞澀地看了看車後,見空曠的道路四周沒人,她便摘下安全帶,在我的灼灼目光注視下脫掉了長褲,露出雪白肉腿和豐滿下體。
車燈關掉,姨媽豎起蔥白的食指,警告我要快點。
我血脈賁張,忍住笑,急扯姨媽的手,要她快快坐上來,她嬌羞不已,欲拒還迎般從副座爬了過來,騎在我身上,巨物早已等候,姨媽無需脫掉內褲,只需稍微撥開小蕾絲就輕鬆吞入巨物,“喔……”一聲呻吟,姨媽伏在我身上,我雙手抓住她的肥臀,用力地揉,用力地捏。
“這姿勢插得好深……”姨媽緩緩搖臀,我用手勒住她的內褲,巨物挺動,內褲也跟著勒進她的股溝和屁眼,我對姨媽的菊花念念不忘,我知道她不會反對我採摘她的菊花,但我要姨媽心甘情願。
“什麼姿勢我都能插得深,媽媽身上有孔的地方我都想插進去。”我下流地暗示姨媽,她撲哧一笑,騷騷說:“媽媽身上的地方都給你插過了。”
“還有個地方。”我充滿了渴望。
“噓,別說話,讓媽媽爽一下……”姨媽鼻息咻咻,她聳動得很嫻熟。
※※※
寂靜的大街上,一輛寶馬在劇烈震動。
回到伯頓酒店已是淩晨三點,我和姨媽都下了車,我攬著她的軟腰,柔聲說:“媽,你在酒店等我,我跟周支農交代完事就過去。”
姨媽卻意外地搖了搖頭,眼裡柔情似水:“不了,我回山莊,總統套房就留給謝安妮,媽媽不能把你整個人都霸占的,安妮不錯,你好好待她。”
我如喝醉酒般陶醉,動情之下緊緊抱住姨媽,“媽,你真好,你真美。”
“那當然。”姨媽張開小嘴,溫柔地迎接我的熱吻,偷看她的眉目,竟是佈滿了春意。不得已,我還是目送姨媽駕駛保時捷離去,心裡好不捨。
※※※
夜色酒吧依然熱鬧,此時,幾乎每個人都有了醉意,男人開始大膽,女人逐漸放浪形骸。
週支農沒有醉,他眼睛依舊有神,我讓他火速安排人手去機場,找到陳子玉,全程監視陳子玉,不管陳子玉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用管,只負責監視和拍攝他的一舉一動。週支農問了一些細節便帶著他的人馬匆匆離開。
一切安排妥當,我靜候佳音,成與不成,就看天意。
來到謝安妮的包廂,我從包廂門上的小窗望去,只見裡面紅男綠女,一片歡樂的海洋,謝家姐妹玩興正濃,姐姐劃拳,妹妹玩骰盅,我很想進去參與其中,不過,我心裡有點緊張,一個即將對我的官途產生巨大影響的計劃正在上演,我哪有心情玩樂,腦子裡想著陳子玉在幹什麼,腳下不知不覺朝他的包廂走去。
經過幾個包廂,我忽然停下了腳步,目光所及的一個角落裡,一對男女正在纏綿,不是接吻擁抱,而是在聳動,女的扶牆,男的後插入,這在酒吧里見慣不怪,在酒精的作用下,人很容易亂性,何況酒吧就是一個容易亂性的地方。只是那男人的身影有點熟悉,那女人的衣著也有點熟悉,於是,我駐足凝目,多看了幾眼,意外發現這一對男女我都認識,男的是陳子玉,女的竟然是褚小貞。
褚小貞是個美女,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她打扮得很漂亮,很性感,所以我有關注她,甚至對她有點小幻想,我沒想到陳子玉會在這裡跟褚小貞纏綿偷情,雖然褚小貞早被陳子玉勾搭過,他們感情復燃也是情理之中,但今晚,陳子玉是帶著妻子來的,他的妻子叫孟惟依,一位比褚小貞漂亮得多的超級大美女。
聳動在持續,陳子玉甚至變換很多姿勢跟褚小貞纏綿。我搖頭嘆息,這關我什麼事?
可我還是朝陳子玉的包廂走去,心裡很好奇,陳子玉這麼大膽,難道就不怕他的妻子孟惟依發現,難道孟惟依已經離開了酒吧?帶著疑問,我來陳子玉的包廂,從包廂門上的小窗看去,赫然發現孟惟依就在包廂裡,她手執歌麥,唱興正酣。看得出來,包廂裡沒人敢搶孟惟依的麥,因為她是陳子玉的妻子,幾個漂亮女人圍坐在她身邊,像星星拱月似的,男人則遠遠地偷看她,不敢靠近。
我不需要偷看,就算是皇帝的女人我想看就看,陳子玉不是皇帝,但孟惟依卻擁有傾城絕色,她是一位精緻的女人,甚至比謝安妮還精緻,她們都有相似之處,都很瓷白,健康,充滿活力,不同的是,謝安妮比較成熟,在酒吧交際中已遊刃有餘;孟惟依就比較青澀,不懂交際,我喜歡她的打扮,她身上穿的吊帶黑短裙很性感,她的腿很修長。
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奸笑兩聲,我便推開包廂門走了進去,很多人認得我,知道我亦敵亦友,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孟惟依也看了過來。
“兄弟,玉哥不在。”有個男人高聲喊。
“我找她。”我微笑著指了指孟惟依,徑直走過去,示意幾個女孩讓開位置,一屁股坐到了孟惟依的身邊,她手執著歌麥,很意外地看著我,我湊到她幽香的耳邊,壓低聲音問:“想不想知道陳子玉現在在幹什麼?”
“他……他在幹什麼?”孟惟依好奇地瞪著雙眼,很靈動,很迷人。
“走,我帶你去,就在外邊。”我詭笑道。
孟惟依有些猶豫,我不給她太多猶豫,因為好戲會隨時結束,所以我抓住了她的手站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拉她出了包廂,到了包廂外,她甩掉了我的手,但還是跟著我身後,我很心急,走了兩步,再次抓住她的手,疾步來到陳子玉和褚小貞勾搭的不遠處,然後小心翼翼接近,在一個拐角,我讓孟惟依見識到酒吧激情。
說實話,我這麼做很卑鄙,但我不在乎,這是陳子玉耍我的代價,他陰險,我自然不會對他君子。
孟惟依的反應似乎很平靜,她沒有衝過去。我站在她身後,看不到她的表情,身體卻悄悄靠近她的翹臀,她倏地轉身要離開。我攔住了她,出乎意料,孟惟依並不生氣,我發現眼前竟然是一張尷尬的笑臉,一張精緻得幾乎完美的瓜子臉。
“不生氣嗎?”我猶自不相信一個女人的老公跟別的女人偷情了,她會不生氣。孟惟依漲紅著臉,她不知道該如何跟我解釋,這時,有人群嘻嘻哈哈經過,孟惟依側了側身讓開過道,我眼疾手快,趁機將她半抱,她急忙推開我,嬌嗔:“你們都是壞男人,你帶我來看,是沒安好心。”
我撓頭了,可以肯定孟惟依不生氣,心思疾轉中,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陳子玉這麼大膽風流,原來他並不懼怕被孟惟依發現,這也是他天王老子般的性格,在夜色酒吧,他就是王,他想幹哪個女人就乾哪個女人,當然,除了我的女人之外。
“難道你不想報復陳子玉?”說這句話時,我能感覺自己的笑容很壞,人家連老公偷情都不敢管,我卻挑唆孟惟依報復陳子玉,那豈不是找抽嗎,說實話,我就是找抽,我有我的陰險目的。
“報復?你想我怎麼報復他?”孟惟依吃驚地看這我,看她這表情,估計壓根底沒想過要報復陳子玉。
我目光掃過她的幽深乳溝,眉飛色舞道:“你老公對不起你,你也可以對不起他,我們可以……有句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孟惟依有一絲憤怒:“你到底是不是他的朋友?”
我搖了搖頭:“我是不是他的朋友不重要,重要的,你是不是他的妻子,沒見過這麼大度的女人。”
孟惟依很優雅地甩了一下手,很玩味一哼:“你和我老公都是壞男人,你不用帶我來看風流的,這酒吧並不大,我老公只要風流,隨時會有人告訴我,我不生氣。”
我繃起了臉,握緊雙拳:“可我生氣,那個女孩是我女朋友。”
“什麼?”孟惟依先是一驚,隨即雙手叉腰,一陣冷笑:“我記得你的女朋友是叫謝什麼,不是這個……”
假話被揭穿,我臉兒一燙,咬咬牙,繼續糾纏:“這女人叫褚小貞,是我深愛的女朋友之一。”
“喔,之一。”孟惟依突然咯吱一笑:“這麼說,你深愛的女朋友有N多,如果酒吧的女人都是你深愛的,那別的男人都只能望梅止渴,眼巴巴看著流口水,不能勾引了?”
我臉更燙了:“我沒說酒吧里的女人我都深愛,我就深愛褚小貞。”
孟惟依抿了抿嘴,露出不屑:“很奇怪吔,你就能忍受你深愛……的女朋友被子玉調戲?”她的語調中格外加重了深愛兩字。
我想笑,可我必須堅持,我此時就像無賴:“我當然無法忍受,我要報復,你不報復他,不等於我不會報復他。”
“你……你打算怎麼報復。”孟惟依忽然發覺我的目光極度猥瑣,她下意識用玉手掩住了白皙的胸脯和乳溝,一副惱怒之態。
我惡狠狠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孟惟依的眼珠在轉,她的腳步在移動,我反應很快,就在她想要逃的一瞬間,我抱住了她,她急忙掙扎,卻不激烈:“你不能這樣,我道歉,我替子玉向你道歉……”
“笑話,我女朋友被你老公玩弄,你能道歉了事?”我雙臂一緊,幾乎把孟惟依抱離地面,她鼓鼓的胸脯與我胸膛擠壓,我感覺到那份沈甸甸的真實。
“我……我……”孟惟依慌了,掙扎的力度很大。
“我不想跟你老公起衝突,所以我帶你來看,順便談談如何解決。”我抱著孟惟依慢慢離開,此時已是淩晨三點多,很多包廂已空,我隨便推開一間包廂,裡面果然沒人。孟惟依意識到危險,她顫聲道:“你冷靜點,冷靜點,我不相信褚小貞是你女朋友,你別過份,子玉很兇的……”
孟惟依說的是實情,陳子玉確實很兇,可我並不怕他,若說怕,應該是他陳子玉怕我。
“陳子玉玩弄我的女朋友,我只好找他的妻子出氣。”我裝出很憤怒的表情,將孟惟依拉進了包廂,隨手關上門,燈光幽暗,我連續打開幾盞燈也沒亮多少。孟惟依的眼眸充滿了驚恐:“你……不行的,你不要這樣,子玉知道了會……”
“會殺了我?”我獰笑。
“別這樣,我求你了,我給你錢……”孟惟依在幽暗的包廂裡不停後退,我像色狼般看著孟惟依,心裡竟然急劇起了變化,剛才我只想嚇唬孟惟依,讓她尖叫,然後引起陳子玉的注意,再然後就是和陳子玉聊天喝酒,目的就是纏住陳子玉,最好是纏到天亮,等陳子河死亡的消息傳來,這樣,我就撇清了關係,盡量不讓陳子玉懷疑是我殺了陳子河。
可現在,孟惟依的楚楚可憐勾起了我的慾望,在這空蕩的包廂裡就只有我們兩人,她如此漂亮,她的黑色吊帶短裙是如此性感,我一步步逼近,“我有的是錢,我只要報復,我只要你的身體。”
“不要……我求你了,子玉就在外邊,我會喊的……”孟惟依繞著酒台,我們有點像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我是老鷹,她是小雞。轉了兩圈,我獰笑:“知道你會喊,等會你一定會喊,因為你會很舒服,也很刺激,你可以報復你老公了。”
“你亂說,我不要報復,我不想報復。”孟惟依穿著高跟鞋,她腳下移動並不靈活,老鷹終於不耐煩了,一聲冷笑縱身躍上酒台,閃電般撲向孟惟依,她嚇得尖叫,被我撲倒在沙發上。
“啊……”孟惟依奮力反抗,我各自抓住她雙手,死死把她壓在沙發里,吊帶裡的豐乳露了半邊,我低頭吻了吻乳肉,孟惟依掙扎得更厲害,喊叫也大幅度提高,她已經察覺到危險。
“我的建議是,你最好不要喊,褚小貞確實是我女朋友,沒理由你老公可以玩我女友,我卻不能跟你玩。”我心裡有點發虛,畢竟強姦女人的事很少干,不過,既然已經做到這步,我沒理由放棄,我正等待羔羊喪失力氣。
孟惟依墮入了我的算計,她在奮力掙扎,身上的力氣在掙扎中大量消耗,“褚小貞是自願跟子玉的,我不願意……”
“她自願?你怎麼知道?”我奇怪問。
情急之下,孟惟依語無倫次:“我……我們……”
我一愣,猛然醒悟:“你們玩過3P?”
孟惟依急忙搖頭,“不是,不要……”不過她尷尬的眼神逃不過我眼睛,如此一來,就得到了合理解釋,他們陳子玉,褚小貞,孟惟依三人曾經玩過3P,所以孟惟依見怪不怪。我大為興奮,彷彿自己就是陳子玉,正在跟兩位大美人玩激情3P,手一伸,我握住了一隻飽滿結實,又滑嫩雪白的大奶子,孟惟依急忙推擋,我手一用力,奶子變形,孟惟依痛苦地看著我,迷人的臉蛋隱隱有了香汗。
“既然你們3P過,那我就更要跟你做了。”我無賴到底,堅稱褚小貞是我的女友,實際上,我今天才知道褚小貞的全名,孟惟依不知這茬,她以為褚小貞跟我有一腿,加上香汗都出來了,估計開始累了,所以她的掙扎迅速減弱。我乘機上下其手,到處亂摸,兩隻大奶子被我拉出吊帶,修長的玉腿被我身體分開,她幾乎在哭泣:“不要啊,我不願意……”
“你們兩夫妻合著勾引我女友,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就別怪了。”我低頭吮吸兩隻大奶子,這對漂亮的奶子比不上楊瑛的個頭,但與小君的大奶差不多,哪怕光線不足,我依然看到粉紅的乳頭以及嬌嫩的乳暈,像小君的奶頭那麼粉嫩,我愛不釋手。
孟惟依乞求道:“不關我的事,是子玉帶小貞來的,你不能怪我……啊,不要摸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我慾火焚身,很粗魯地摸到孟惟依後臀,意外摸到了丁字褲,我更加亢奮,迅速拉出巨物,丁字褲不需要脫,我的身體像泰山壓頂般把孟惟依壓牢,短裙已掀起,露出了毛毛下體和誘人的丁字褲,她感覺到危險,又重新掙扎,可惜力氣比剛才差了很多,我順手摸到她的毛毛下體,摸到溫暖的肉瓣,她顫抖著猛搖頭,乞求我住手,可恰恰相反,巨物頂到了溫暖的下體,我手臂箍緊她的小蠻腰,她用雙手撐我的肩膀,很遺憾,在這掙扎中,巨物還是捅入肉穴,孟惟依全身驟然繃緊,緊接就是觸電般揚起了下巴,悶哼一聲閉緊了櫻唇,接著“啊”一聲,全身顫抖,我腰腹一挺,巨物深入,孟惟依再次揚起了頭:“喔……”
“好緊。”我不得不深喘,快感和滿足填充我的心靈,我在品味,我在享受,我不在乎危險。
“不要……快拿出來,啊……”孟惟依的表情不停變換,時而驚慌,時而驚訝,時而痛苦,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痛苦還是佯裝痛苦,也許是真的,因為大肉棒威力巨大,我相信這女人一定感覺到下體的充實,深入的大肉棒摩擦了敏感陰道,她不是貞婦烈女,我一插入就知道她非常敏感,敏感的女人絕不會是貞婦,即使我是在強姦她,她也會有快感,說不準快感已麻醉了她的恥辱。
我獰笑:“好,我就不這麼快拿出來。”說著,下身挺動,動作很溫柔,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很含蓄地從緊窄的肉穴中拉出,又很含蓄地深入,濕潤感迅速到來,巨物隨著潤滑緩慢抽動,孟惟依雙手抓住我的胳膊,微閉著雙眼,可憐兮兮地哀求:“快拿出來,啊啊啊……”
“我拿出來了,又插了回去,你沒說拿出了不準插回去。”我祭出無賴本色,嬉笑著抽動巨物,溫暖的陰道包緊了巨物,摩擦帶來快感,孟惟依不再說話,她只是呻吟,巨物佔據了她的整條陰道,在這陌生的地方,她被一個並不熟悉的男人強奸了。
“你很像趙惟依,就是網絡上的那位嫩模大美女,你連神態和舉止都像……”我壞笑著抽動,依然很溫柔,這可是陳子玉的妻子,我不能激怒她,我要讓她舒服,否者後果不堪設想,啊,我居然姦淫了陳子玉的老婆,這種成就感充斥著我的四肢百骸,他不應該欺騙我,要想與我聯合,他陳子玉就必須付出真誠而沈重的代價。
“你見過她本人?”出乎意料,孟惟依竟然開口說話,我心中的驚喜難以形容,“沒見過真人,只見過網絡照片,我看得仔細,我崇拜她,幻想她,你很像她,這是我不顧一切佔有你的緣由,我彷佛在跟趙惟依做愛。”
孟惟依的眼神在閃爍,她突然歇斯底里喊:“我不是她,我不是她,啊……”
巨物頂到了子宮,很溫柔地摩擦花心,濕潤更強烈,幾乎有粘漿溢出陰道,我嬉笑道:“很多水,你舒服嗎,可能是太溫柔了,你一定感覺這不像被強姦,我得用力點。”
孟惟依沒有說話,眼睛依舊半閉,身體似乎已徹底放鬆,兩條白乎乎的修長玉腿無力地分開著。我雙手撐著她身體兩側,弓起腰,巨物如運行的列車,由慢到快,很快便風馳電掣,猛烈地進出,猛烈地摩擦孟惟依的陰道,發出強勁的“啪啪啪……”
“喔……”孟惟依呻吟著睜大了眼睛,神情迷離痛苦,我就在她跟前,她卻不知道是看我,還是看別處,劇烈聳動中,她嬌軀亂顫,豐乳晃蕩,秀發遮住了她的半張臉,不那麼明亮的光線裡,我和她都清楚看見巨物在密集運行。我開始尋求做愛,跟這麼美麗的女人交媾,我不能僅僅是抽插。
“好漂亮的腿,好漂亮的高跟鞋。”我挽起了孟惟依的雙腿,輕易地把這兩條修長美腿高舉合併,巨物依然不停地抽動,我溫柔握住她高舉的腳踝,溫柔撫摸她的高跟鞋,孟惟依沒有絲毫反抗,她靜靜地呻吟著,我把她的右腿搭在我肩膀,專注地愛撫她的左腿,親吻腿肚,揉捏無骨般的膝蓋,尖尖的鞋跟在我眼前晃蕩著,足有七公分長,彷彿是一把能殺人的匕首,我卻很溫柔撫摸這鞋跟,鼻子湊到白皙的腳踝,我吻了上去,手上摸索著,然後輕輕脫下她左腳高跟鞋,露出整隻玉足,光線雖然不佳,可近在咫尺,我還是清楚地看到這是一隻漂亮的玉足,我欣喜若狂,我對玉足有執著的偏好,碧雲山莊里的美嬌娘都擁有一雙玉足。
玉足之美沒有標準,或纖細,或渾圓,但摸起來一定要柔滑,小君的玉足屬於渾圓形,喬若塵的玉足屬於纖細形,孟惟依的玉足跟小君的一樣,我放低她的玉足,讓這漂亮的小腳丫就在我嘴邊,腳趾頭晶瑩發亮,腳趾甲都塗上白色,我鼻子湊近聞了聞,幽香撲鼻。孟惟依在盯著我,我壞壞一笑,張嘴就含住了她的整排腳趾頭。
“啊,你別這樣……”孟惟依要縮回玉足,身體在扭動,但不強烈,似乎欲拒還迎,我連續幾個猛烈抽插,隨即都回歸溫柔,嘴裡的玉足也溫柔了,五隻腳趾頭溫柔地停在我嘴裡,我一一吮吸著,撩撥著,可能孟惟依是別人妻子的原因,我吮吸得異常貪婪,因為我知道,這女人不屬於我,我要瘋狂地把握眼前,盡情享受這位極品美人。
“啊,不要,請你放過我,我已經結婚了……”呻吟開始變調,孟惟依抖動腳趾頭,她身體的扭動更像是迎合抽插中的巨物。我放下玉足,趴到她眼前,凝視她的雙眼,奸笑道:“女人結婚了,也可以擁有別的男人。”
孟惟依氣惱:“就算是有別的男人,也不是你,啊……”
“那可不一定。”我一手攬住孟惟依的后腰,一手握住她高聳的玉乳,低頭吻下香唇,她居然沒閃避,芳香的嘴唇輕易被我挑開,我舌頭伸了進去,一通吮吸,把她的唾液和舌頭都吸進了我嘴裡,手上用力把她的玉乳順反時針地揉搓,孟惟依“唔唔”呻吟,巨物適時碾磨她軟綿綿的花心,碾了十幾下,乳頭變硬翹了,鼻息也渾重了,驀地,我拉出巨物大半截,又閃電插入,接下來就是剛勁有力的抽插,不停歇且很勻速地抽插,連“啪啪”聲也很勻速。
“唔唔……”
“舒服嗎?”這是我這輩子最愛問的問題了,孟惟依猛搖頭,秀髮披散,我一聲輕笑,含住她的乳頭,用力吮吸。
“啊……你不要這樣,快放開我,我受不了了,我……”孟惟依突然悶哼,嬌軀劇烈亂扭,不清楚狀況的話還以為她在反抗,實際上她的陰道在急劇收縮,感覺更緊,我有崩潰的跡象,看著身下的美人在忘情扭動,我情不自禁加快了抽插,她在挪動屁股,巨物如影隨形,“啊啊啊”,呻吟中,孟惟依全身抽搐,我奮力衝刺,精關隨即打開,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入了孟惟依的子宮。
一剎那,我眼前天旋地轉,身體顫抖得厲害。
手機在震動,軟軟的沙發里,一部手機亮了起來,我匍匐在孟惟依身上,回味剛才那瞬間的極度愉悅,很不願意聽到手機發出“嗡嗡”響,那是孟惟依的手機,我伸長手臂,把她手機拿在手中,來電顯示為“老公”兩字。
“快起來,如果你不想陳子玉知道的話。”孟惟依嬌喘不已,表情怪異。
我拔出巨物,看著白色液體流出她的肉穴,很嬌嫩的肉穴,“對不起,我剛才太衝動了,你的美麗無法令我克制,雖然傷害了你,但我還是想問問,還有下次嗎?”
孟惟依不置可否,她迅速整理衣服,穿上高跟鞋,由於沒有紙巾,也沒有任何東西擦拭精液,孟惟依惱怒地看了我一眼,突然用手摀住下體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跑離了包廂。我不放心,緊緊跟隨她,一直見她跑進了洗手間。
咦,從洗手間裡走出了一位絕美女郎,她搖曳生姿,滿臉紅暈,我一看,興奮得趕緊迎上:“安妮。”
謝安妮的兩條嫩白玉臂朝我伸來:“快扶我……”我立即攬住她的小柳腰,關切問:“醉了?”
謝安妮悻悻地翻了翻美目,嗔道:“你再不回來,我就醉了。”
我內疚一笑,瞄了洗手間兩眼,便扶著謝安妮回離去,才走幾步,迎面走來一個腳步輕撫的男人,赫然是陳子玉,他很有禮貌地向我們打招呼:“嗨,安妮,生日快樂。”
謝安妮斜了陳子玉一眼,沒有搭理他,我笑道:“安妮喝了很多,快四點了,我們盡興了,先走了。”
“好。”陳子玉也不介意,他很興奮的樣子,說他妻子孟惟依也喝多了,等她從洗手間出來,他們也要走。
我心裡一陣狂喜,知道孟惟依是找喝多的藉口搪塞陳子玉。眼珠一轉,我故意把我的行蹤透露給陳子玉:“我也喝多了,不方便開車,就在隔壁伯頓酒店訂了一間總統套房,那裡還有一間總統套間沒人訂,如果子玉你不方便開車的話,就住一晚。”
陳子玉兩眼一亮:“正有此意,我今晚殺了人,很想嗨,等會再去酒店嗨個夠,呃……李書記,其實你也很嗨,有兩位大美女陪著你,個人覺得,安妮比她姐姐安琪更漂亮,我祝你春色滿園關不住,哈哈。”
我心裡暗罵,這是很陰險的告密,等於把我和安琪的事告訴了謝安妮,幸好謝安妮已處於半醉半醒之中,她沒留意到陳子玉透露的信息,反而催我快走,我只好跟陳子玉告別,扶著謝安妮離開,她靠在我身上,一邊走,一邊嘟噥:“你怎麼會跟他聊天,他是我仇人吔。”
我嘆道:“陳子玉要去源景縣做縣委書記了,我是副書記,大家都是同事,我們能不說話嗎。”謝安妮“哦”一聲,把腦袋搭在我肩膀,我柔聲安慰:“說說場面話沒關係的,他始終是我們的敵人。”
“你媽媽呢,她還在酒店裡嗎。”謝安妮噴了我一臉的酒氣。我見她醉態可鞠,腳下是七寸高的高跟鞋,很擔心她扭到腳踝,便將她攔腰抱起,她咯吱一笑,手臂勾著我脖子,很幸福的表情,我愛憐不已,親了她一口:“我媽回家去了,她叮囑我要照顧好你。”
“你媽媽好年輕,像你姐姐……”
“你媽媽也年輕,也像你姐姐。”
包廂裡依舊熱鬧非凡,裡面的紅男綠女終於見識到謝安妮的白馬王子,她也不避忌,就由我抱著,惹得包廂裡一片口哨聲。吃了謝安琪遞到我嘴邊的生日蛋糕,我們一行四人告別了謝安妮的朋友,離開了夜色酒吧,同行的還有褚小貞。
聽說我們要在隔壁的伯頓酒店住下,褚小貞主動要求跟我們在一起,謝家姐妹當然願意,我自然也沒意見,只是餘興猶濃,我們四人嘻嘻哈哈地走進了伯頓酒店,眾目睽睽之下,謝安妮有些難為情,她不願意我抱了,催促我把她放下,我擔心謝安妮酒後腳步不穩,把她放下後,就在大堂裡幫她脫掉了高跟鞋,玉足落地,如玉珠落玉盤,我看得慾火狂燒。
謝安琪妒意十足,她叉著腰發脾氣,說我偏心,在別人看來,我偏心是正常的,因為謝安妮是我的女朋友,可在謝安琪眼中,我也是她的男人,只是沒公開而已。我無奈半跪在謝安琪的腳邊,也幫她脫掉了高跟鞋,她這才有了好臉色。
那褚小貞見狀,竟然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請求我幫她脫掉高跟鞋,還做出頭暈狀。我哭笑不得,心想好人做到底,於是又幫褚小貞把高跟鞋脫了,還偷偷捏了捏褚小貞的玉足,她這雙玉足也不錯。三個大美女滿意了,她們各自提著自己的高跟鞋笑得前俯後仰,我則一臉尷尬,酒店服務小姐都認得我,她們齊讚我溫柔細心,我頗為得意,剛要領三位美女上樓。
很不巧,我又看見了陳子玉,他居然也帶著五位如花似玉的女人走進酒店,一見到我,陳子玉哈哈大笑,很得意地說他的女人比我多,我自然不會跟他爭什麼,不過,我心裡鐵定一件事,就是等會無論如何也要上了褚小貞,因為她是陳子玉的女人。
眼睛很自然瞄向陳子玉身邊的五位美女,其中最漂亮的女人,最儀態萬千的女人就屬陳子玉的妻子孟惟依,她掃了我一眼,便迅速轉移目光。我心中突然有股強烈的嫉妒,腦子莫名其妙發熱,就在這五位美女跟隨陳子玉來到服務台前訂房時,我徑直走向孟惟依,開始大家都不注意,直到我走近,幾個美女才紛紛讓開,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我慢慢半跪下來,抓住了孟惟依的左腳,示意她踩到我的跪腿上,她猶豫了一下,很快照辦,我溫柔地脫下了她的左腳高跟鞋,露出半小時前被我舔過的玉足,接著又如此照搬脫掉她右腳高跟鞋,然後迅速站起,很紳士地把兩隻精美的高跟鞋遞還給了孟惟依。
整個酒店大堂靜得怪異,我身後的三位美女臉色也怪異,陳子玉的表情不用說,更怪異了,我朝他身邊的其餘四位美女聳聳肩,不羈道:“她是我嫂子,我得獻了一下殷勤,你們就自己脫吧,喝酒多了穿高跟鞋很不安全,會扭到腳,如果你們不是穿高跟鞋就不必脫。”
說完,我紳士一笑,轉身離去,領著三位美人進入了總統套間的專用電梯。
“你們別這樣看我,陳子玉即將做我的上司,我要巴結他。”我平靜地解釋為何這樣做,謝安琪見過大世面,知道陳子玉即將履任源景縣委書記了,她有些理解。
謝安妮撅著小嘴不說話,她肯定不理解,看得出她在妒火中燒;褚小貞倒是滿臉春風,我微笑著問她父親出獄了沒有,褚小貞臉色漸漸難看,一雙靈動的眼睛暗淡了下來,我告訴褚小貞,說他父親明天就能放出來。
“真的?”褚小貞瞪大雙眼。
“真的。”我微笑著把麵面相覷的謝家姐妹左擁右抱,出了電梯,褚小貞急忙拽住我胳膊問:“你是不是聽到什麼消息了?”
我微笑不語,徑直來到總統套間,打開門走進去,口渴之極,我給自己倒了一杯蒸餾水:“我決定明天找人把你父親放出來。”
跟在身後的褚小貞焦急問:“你找人救我父親?”
我點點頭,褚小貞一臉懷疑:“你明天才決定?”
“我有這個能力。”仰起脖子,喝光了杯中水,我太渴了,也有點累了,一屁股坐到沙發,不是身體累,是腦子累,我惦記著周支農這次行動。
安琪和安妮放下她們的高跟鞋,一左一右的坐到我身邊,我又一次左擁右抱,我們似乎有了默契,謝安琪很自然依偎著我,高聳的胸脯壓著我胳膊。謝安妮似乎並不排斥謝安琪對我親近,姐妹倆嬌美如花,性感迷人,我有一種感覺,感覺今晚我就能一箭雙雕,或許,褚小貞也能加入。
“中翰,我求求你救我爸爸,我媽媽為了我爸爸都急白了頭髮,我求求你……”褚小貞意外地跪在我腳下,腳下是高級的波斯地毯,跪在上面不會令褚小貞柔嫩的膝蓋起印子,我看到了她短裙裡的蕾絲,是黑色的。
本來黑色蕾絲很輕易就能喚起我的性慾,但此時,我卻把臉拉了下來,語氣異常嚴厲:“褚小貞,我能救你父親出來,也能讓你父親隨時死掉,就算你父親死掉,陳子玉也不會放一個屁,你信不信?”
“你什麼意思?”褚小貞目瞪口呆,嬌軀搖搖欲墜,謝家姐妹也驚詫不已,謝安琪輕輕推了我一把:“中翰,你說什麼呀。”
我放開謝家姐妹,微微彎腰,凝視腳邊的褚小貞,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冷冷道:“褚小貞,現在我問你一件事,如果你說假話,我不但不救你父親,我還把你從這里扔下樓,你聽清楚了嗎?”
褚小貞臉色蒼白,猛點頭,謝安妮看不過眼,焦急問:“中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安琪安妮,你們別插話。”我淡淡警告,目光依舊犀利地對著褚小貞,她很害怕,忙點頭:“你問吧,我什麼都說,全說真話。”
“陳子玉叫你來監視我,是不是?”我冷冷問。
褚小貞一聽,立即癱坐在地毯上,抿著嘴哭:“他叫我盯著你,隨時告訴你的情況。”這麼一說,就等於承認了。
謝安妮勃然大怒:“你媽了個逼的,褚小貞,你原來跟陳子玉是一夥的,他打你,他羞辱你,你還和他一夥,我對你這麼好,你還監視我老公,你是夠賤的。”
我暗暗好笑,謝安妮本來就有個性,又喝了酒,心中氣惱,連髒話也說出來了,我趕緊摟住她,柔聲道:“安妮,你斯文點,小貞的父親在陳子玉手上,陳子玉就是叫小貞幹掉你謝安妮,那也是不得已。”
“哼!”
褚小貞嚇得臉都綠了,雙手猛搖:“不會,不會,安妮對我很好,我記在心裡,我不會對安妮不利。”說著,又嚶嚶地哭了起來:“嗚嗚,安妮對不起,我以為監視而已,又不是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就答應陳子玉了。”
“我這兩天就把你父親救出來,你以後必須聽我的。”我陰森地看著褚小貞,她沒有多想,重新跪直在我腳邊,連連點頭:“我聽你,我聽你的……”
我暗暗得意,左擁右抱著謝家姐妹:“快天亮了,大家洗澡休息吧,我們四人睡在一起。”
“為什麼?”謝安妮扭著小柳腰要掙扎。
我認真道:“那陳子玉等會可能要和褚小貞聯繫,像做特務一樣給褚小貞交代任務,我要知道陳子玉安什麼壞心眼,所以,我必須和小貞睡在一起,但小貞這麼漂亮,你謝安妮當然不放心我和小貞單獨睡在一起。”
褚小貞咯吱一聲,破涕為笑。
謝安妮看了看謝安琪,恨恨問:“那安琪呢,她為什麼要和我們睡在一起?”
“安琪現在有些害怕了,她單獨一個人睡會睡不著。”我都不用給謝安琪使眼色,就知道謝安琪能領會我意思。果然,我話音剛落,謝安琪馬上大聲說:“是的,是的,你們講得那陳子玉這麼陰險可怕,我要睡在中翰身邊才踏實。”
“呼。”謝安妮直嘆氣。
我能猜出謝安妮想什麼,她其實不是介意我們四人同床,她只是希望我單獨跟她睡在一起,經歷了人道,又喝了不少酒,酒精能催情,她有點心思思想做愛,可惜她面對的是一個很色的男人,這男人的心思很壞,他不但想跟謝安妮做愛,還想3P。
總統套間有兩個浴室,我洗完澡出來,三個美女還在另一個浴室裡。我不著急,躺在主臥那張足以並排六個人睡覺的大床上,期待著令人血脈賁張的場面出現。除了三角短褲外,我幾乎全裸,胸毛畢現,襠部隆起,男人的氣息很濃郁。
沒多久,謝安琪第一個洗澡出來,泛紅的肉體上就只穿著乳罩和小內褲,很薄的那種,乳頭和陰毛幾乎完全暴露,她吃吃嬌笑著躍上床,香噴噴地挨著我身側,我把她嬌軀摟緊,先來一個深情濕吻。
第二洗澡出來的竟然是褚小貞,她身穿浴袍站在臥室門口,驚愕地註視著我和謝安琪調情,我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相信褚小貞發現了我的生理反應,她尷尬地站著,不知所措。
我小聲告訴謝安琪,讓她叫褚小貞進來,謝安琪的眼珠在我臉上滴溜溜地轉了轉,小聲問我是不是想跟褚小貞上床,我微笑承認,謝安琪悻悻地罵我一句“色狼”,便喊褚小貞進來,她猶豫一下,還是走了走進,神色不安地坐在床沿,露出兩條嫩白玉腿,不經意間,她目光與我交接,引得謝安琪妒忌氣惱,偷偷捏了捏我。
我笑嘻嘻地把謝安琪抱在身上,隆起的襠部與她的雙腿間貼在一起,高聳的胸部與我胸膛無縫接觸,放蕩的苗頭油然而生,我的手很放肆,揉著結實的臀肉,輕輕怕打著,臀肉很彈手,聲音很清脆,謝安琪在我懷裡撒嬌。
褚小貞忍不住嬌笑:“安琪,你還是認了吧,你和他這樣子,不可能清清白白。”
謝安琪嫵媚,她用奶子磨我胸毛:“你們就是如何詐我都沒用,到目前為止,我們就是清白的,我和中翰沒你們想像中那麼齷齪。”
褚小貞無奈搖頭,敢情她和謝安妮都懷疑我跟謝安琪上過床。
這時,門口一閃,謝安妮也走了進來,怪不得出浴這麼慢,原來她洗了頭,還吹乾了,長發如瀑,妍姿俏麗,她身上也是穿著白色浴袍,見到謝安琪幾乎全裸地趴在我身上,謝安妮瞪大雙眼,褚小貞掩嘴道:“安妮,你看安琪,她到現在都不承認跟你的老公搞過。”
謝安妮氣鼓鼓地把手中的浴巾甩在床上:“喔唷,安琪,你乾脆不穿算了。”
“安妮,你不懂,安琪這樣更勾引男人。”褚小貞挑唆道。
謝安妮繃著臉爬上床,用浴巾砸向謝安琪。
“咯咯。”謝安琪放肆嬌笑,眉目嬌嬈,礙於謝安妮是我老婆的頭銜,她撅著小嘴從我身上滑落,卻依然緊挨著我。我隆起的褲襠異常顯眼,謝安妮和褚小貞的目光都掃過,兩人臉紅紅地對視了一眼,謝安妮嬌嗔:“看什麼,不許看。”
褚小貞大窘,臉更紅了,驀地,三個美人哈哈大笑。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們笑什麼,瞥見謝安妮白色浴袍裡滾動得厲害,我伸手一扯,浴袍滑落,露出了一具健康性感的肉體,肉體上穿著一套很有朦朧感的淡紫色蕾絲內衣,質地輕巧,承托兩隻高聳的乳房,我一看就知道是在葛玲玲那家FIRST內衣專營店買的內衣。
嬌軀徐徐倒下,倒在我懷裡,我又可以左擁右抱了,幽香撲鼻,香艷銷魂,沒有多少個男人能像我這樣幸福,我吻了謝安妮迷人的櫻唇,從兩片櫻唇裡飄出淡淡酒氣,我醉了,溫柔地舔她櫻唇,唇膏已洗掉,我用口水為她唇瓣亮色,美人嬌羞無比。
褚小貞也緩緩躺下,躺在謝安妮的那一側,手機也放在她那邊的床頭櫃上,她眼睛注視著我們三人,謝家姐妹都纖毫畢露了,褚小貞卻沒有脫浴袍,我暗暗心急,其實,我已是左擁右抱,但依然為褚小貞分心,足見男人多麼風流,尤其是我這種年輕多金,身體又好的男人。我沾沾自喜,雙臂有力地抱著兩位大美人。
“中翰,我今天生日,你不許騙我,你到底有沒有跟安琪做過?”謝安妮像小鳥依偎著我,柔和燈光下,她的肌膚同樣泛紅,渾身上下散發的健康美是所有女人中少有的,山莊里的美嬌娘,除了凱瑟琳和小君外,都遠遠不及謝安妮陽光。
我撫摸謝安妮泛紅的肌膚,溫柔地說著謊言:“我跟安琪……沒有直接插入過,就是親過嘴,摸過她的胸部,我承認我喜歡你姐姐,但真沒做過,如果你同意,我今晚想跟她做。”
“咯吱。”褚小貞忍俊不禁,也難怪,我居然把想跟別的女人上床的念頭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謝安妮用粉拳捶我,悻悻說:“下流,我不同意。”
“那你跟我做。”我涎著臉,再次吻她的香唇,她不怎麼好哄,直搖頭:“不做。”我挺了挺小腹,可憐兮兮道:“可我很想要,你看,已經硬得不行了。”
三個美女的目光齊齊看向我褲襠,都羞得臉兒潮紅,謝安妮羞澀地飄我一眼,小聲道:“我們到隔壁房間。”
我搖搖頭:“不行啊,我要等著陳子玉打電話給小貞。”
謝安妮瞪大迷人大眼睛:“你想在她們兩個面前做啊?”
我壞笑:“這沒什麼呀,她們都是經驗豐富的女人,在她們面前做,她們還可以給你點意見。”
謝安琪啐了一口:“呸,你才經驗豐富。”
三個美女又是哈哈大笑。
我見謝安妮並不是強烈反對,心中暗喜,乘她開心,我從謝安琪的腰部抽出手來,對謝安妮上下其手,一邊乞求:“安妮,求你了。”
謝安妮被我摸得全身熱燙,她不由得動心,左看看謝安琪,右看看褚小貞,謝安妮警告道:“你們睡覺,不許看。”
褚小貞和謝安琪都笑嘻嘻地閉上了眼睛,謝安妮還在猶豫,我已吻上去,含住了櫻唇,吮吸她的唾液,雙手撫摸她的肌膚,我摸到她的乳罩後扣輕鬆解開,高聳的玉乳彈了出來,我一手握住,輕輕揉搓,眼角的余光告訴我,褚小貞睜開了眼睛。
“唔唔……”謝安妮哪裡能忍受我的挑逗,性愛方面,她完全是個雌兒,早上破處之前,她連接吻都沒有過,這會就是簡單接吻,她就很敏感,嬌軀微顫,反應很強烈,我溫柔揉搓她的乳房,撫摸她柔滑的背脊……
忽然,我感覺身後有一隻小手在撫摸我的背脊,漸漸地,小手滑下我臀部,捏了捏我的屁股,接著,小手穿過我三角內褲,握住了我的巨物,我注意到,謝安妮背後的褚小貞露出驚駭之色,她的目光是我身下,巨物已露出,我暗暗得意,就讓褚小貞見識到比陳子玉更雄偉的陽具。
褚小貞甚至支起上身看我的下體,感覺三角短褲被脫掉了,褚小貞瞪大雙眼,對我身後說了一句啞語,根據口型,我準確判斷是“很大”兩字。
與我接吻的謝安妮終於察覺有異,她睜開雙眼,瞥見謝安琪已經把我的巨物拿在手上玩弄,謝安妮不禁氣惱,蹙眉呵斥道:“安琪,你摸什麼呀。”
謝安琪哼了哼:“你說過的,只要我跟趙鶴離婚,你就同意我跟中翰好。”
“那你離婚了嗎。”謝安妮氣問。
謝安琪瞄我一眼,嫣笑道:“快了。”
謝安妮不依:“等你離了再……”
我聽出了端倪,沒等謝安妮說下去,便迅速用吻封住了她的嘴,一手摸她翹臀,一手搓她大奶子,很用力的搓,很粗魯地吻,手指從肉臀滑入股溝,插入了肉穴,謝安妮嬌吟,我三管齊下,她哪裡還顧得上阻止謝安琪,大龜頭忽然被她濕潤溫暖的小嘴包圍,我發出舒服的鼻息,那手指,深深插入了謝安妮的肉穴。
“唔唔……”
我粗魯地捏搓硬翹的乳尖,心裡暗暗好笑,明白到謝家姐妹有小交易,謝安妮一直不喜歡趙鶴,她可能發現謝安琪喜歡我,所以姐妹倆私底下達成交易,只要謝安琪跟趙鶴離婚,她就同意謝安琪和我上床,怪不得謝安琪能旁若無人地親近我。
身下,是謝安琪的幽怨:“我等不了,反正我一定離婚。”
褚小貞微微驚呼,她的浴袍已滑落,露出淡黃色的乳罩,乳房的個頭也不小,很結實的樣子,比起謝家姐妹的奶子要小半個罩杯,目測也是FIRST內衣,估計是謝安妮送給她。
形勢急轉直下,謝安琪已騎了上來,她早脫掉了小內褲,修長雙腿分跪我身體兩邊,玉手握住巨物,正對著她的萋萋芳草中間,那嬌嫩的陰唇若隱若現,碩大龜頭抵住了穴口,我和謝安妮停止了糾纏,眼睜睜地看著謝安琪即將吞入巨物。
很偉岸的巨物,凸起的血管盤根錯節,粗若兒臂,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長,謝安琪的小手只能抓到三分之一。
“喔……”一聲長吟,巨物進入了肉穴,謝安妮咬著櫻唇,眼睛一眨不眨;褚小貞睜大雙眼,咬著手指頭,呼吸很急促,彷彿是她的下體正吞入巨物,她身上的浴袍越來越打開,我敢說她是有意的,她悄悄地向我展示她的身體,她知道我在註意她。
巨物深入,嬌吟更甚,謝安琪目光迷離,終於,巨物被完全吞沒,謝安琪用手在肚臍下摸了摸,顫聲說:“東西好長,一直頂到這裡了。”
謝安妮已經有過深刻體會,不是很驚訝;褚小貞就不一樣了,她禁不住問:“安琪,你覺得怎樣,痛嗎?”
“好痛的,你最好別想。”謝安琪媚笑,腰肢一扭一搖,屁股徐徐提起,柔軟的陰毛旋即與我濃密的陰毛分開,露出粗壯莖體,上面佈滿了晶瑩,持續拉出,翻捲粉紅穴肉,再回落時,翻出的穴肉又陷回陰道裡。
褚小貞羞澀道:“我才不想,我也不信你痛。”
謝安琪吃吃嬌笑,水汪汪的雙眼凝視著我,嬌軀緩慢聳動,姿態優美,嬌豔的穴肉翻進翻出,呻吟繞樑,她雙手後勾,想脫掉淡紫色透明乳罩,我告訴她戴著乳罩更性感,謝安琪依我,雙手撐著我胸膛,嫻熟地駕馭巨物,只是聳動的時候,巨乳晃出了乳罩,乳尖粉紅挺翹,顯得份外迷人,“啊,好粗,好長……”
謝安妮悻悻地瞪來:“我姐給你上了,你滿意啦。”
我欲哭:“現在我是被安琪上,我是受辱者。”
“咯咯。”一片浪笑。
“得了便宜還賣乖。”謝安妮嬌嗔,身子往我懷裡蹭,感覺她渾身燙熱,翹臀不時輕扭,我的手指在她肉穴進進出出,黏液流了很多,褚小貞心細,順手拿起丟在床上的浴巾墊在謝安妮的屁股下,謝安妮臉更紅了。
“小貞,你來這邊。”我招了招手,褚小貞看謝安妮,見謝安妮不反對,她爬到右側位置浴袍很不湊巧洞開,褚小貞驚呼,欲要係上浴袍,我抓住她胳膊往我懷裡扯,她順勢倒下,肉體半露,我愉快地左擁右抱,左邊是謝安妮,右邊是褚小貞。
謝安妮嬌嗔:“幹嘛幹嘛,吃在嘴裡了,還想鍋裡的?”
我壞笑,勾住謝安妮的脖子,對她猛親,另一隻手已摸到褚小貞的后腰,肌膚滑滑的,我有一絲奇妙的感覺,這褚小貞既是陳子玉的情人,又是謝安妮的閨蜜,跟她做愛,會特別刺激,兩人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謝安琪身上,可我知道,她們的注意力都在我手上,謝安妮已經無法自持,她雙眼充斥著春情。
劇烈聳動中的謝安琪突然臉色大變,呻吟急促了,陰道在收縮,我配合著收腹上頂,聳動更激烈,謝安琪扭動得非常完美,我連續抽頂謝安琪的肉穴幾十下,她驀地一聲悶哼,嬌軀朝我倒下,我急忙抽出雙臂迎接,嚶嚶聲中,愛液如漿。
這下可不止左擁右抱,我胸膛還趴著一位。
“小貞,你見過有比我粗的嗎?”我傲然得意,巨物仍在緩緩抽動。
“見過啊。”褚小貞的回答令我驚訝,我還以為她會奉承我幾句,讚我得天獨厚。
“誰?”
“馬。”
“哈哈……”
整個房間裡響起了驚天動地的歡笑聲,連匍匐在我懷裡的謝安琪也笑得花枝亂顫,我惱羞成怒,推開謝安琪,像頭餓狼似的撲向褚小貞,她尖叫逃竄,我一拉一扯,她的小內褲被我粗魯扯落,巨物強悍出擊,一舉插入了褚小貞的陰道。
這變化就在十幾秒之內發生,謝安妮想阻攔來不及,褚小貞想拒絕也來不及,其實她根本就不想拒絕,我插入時,她很自然打開雙腿,有充沛黏液分泌,陰道異常潤滑,雖然緊窄,巨物仍順利插入,一插到底。
“哎喲……”褚小貞叫得很銷魂,我全身壓上,雙手按住兩隻酥胸,巨物隨即抽插,耳邊是謝安妮嬌斥:“中翰,你太過份了哦,今天是我生日,你就是要搞小貞,也先跟我做。”
我一聽,哪有不同意之理,只好先委屈褚小貞,迅速拔出硬挺巨物,把撒嬌的謝安妮推趴在床,她咿呀叫喊,我拉下她的小內褲,她安靜了下來,靜靜地趴著,白裡透紅的翹臀高高撅起,隨我擺佈。我扶穩她的翹臀,股溝之下的嬌嫩花瓣立現,上面玉露欲滴,我見獵心喜,低頭吻向花瓣,謝安妮幾聲浪叫,我索性舔吮個夠,把玉露吞進肚子裡,緊接著舉槍瞄準,大龜頭抵住花瓣,腰腹一挺,大龜頭緩緩插入了謝安妮的肉穴,不用說,她的肉穴是三人中最緊窄的,昨天剛破處,我不得不小心,只是慾火高漲,抽插了幾次後,我逐漸粗魯。
“安妮,被我幹得爽嗎,需要我用力嗎。”大肉棒犀利出擊,翹臀被我拍擊得“啪啪”脆響,我舔吮謝安妮的玉背,揉她的大奶子,直覺告訴我,她以後會比謝安琪更騷。
“啊,暫時不要用力。”謝安妮用力甩動秀發,太過激烈了,她在哀鳴中用力地抓住床單。我忽然想起她才初為人道,不易太激烈,動作迅速慢了下來。
“今天也是小貞的生日,咱們可不能自顧著舒服。”我溫柔的舔吮謝安妮的耳朵,整個胸膛都在摩擦她絲滑的玉背,巨物在她子宮口溫柔碾磨,謝安妮沈浸在以前沒有體驗過的性慾中,與她個性脾氣大相徑庭,此時她很安靜,似乎在享受,也似乎在忍受陌生的快感。我讓謝安妮慢慢適應,自己放肆大膽地伸手撫摸身邊的謝安琪,也摸褚小貞的奶子,她近在咫尺,嬌媚可人,剛才的匆匆插入令她充滿了期待,她的眼神流露淫蕩。
“人家有大把男人,想舒服也用不著你。”謝安妮居然抽空拍掉我放在褚小貞奶子上的手,褚小貞吃吃嬌笑,水汪汪眼睛注視著我:“我哪有男人。”
謝家姐妹忍不住發笑。
謝安妮喘了喘,柔柔警告:“小貞,我知道你想跟我老公做,今天無所謂,但你以後不能勾引他,否則,我會很生氣。”
褚小貞有一絲黯然:“我沒有大把男人,也沒想過以後勾引你老公,是你老公硬來,我哪敢反抗。”這幾句話中似乎有話,暗示我以後若硬來,她褚小貞也不會反抗。
謝安妮冷笑:“算了吧,你剛才的樣子可是欲拒還迎。”
褚小貞驀地臉紅:“我承認我想跟你老公做,他挺吸引人的,安妮,都到這份上了,我哪受得了,你濕得厲害,我也是。”
“騷。”謝安妮嬌嗔,褚小貞回了一嘴:“說你自己吧。”
我哈哈大笑,伸手過去,再次撫摸褚小貞的身體,她識趣趴著,與謝安妮幾乎齊肩並排,屁股翹得很美,彷彿等待我的寵幸。這次謝安妮沒有阻止,我暗暗欣喜,凶悍抽插謝安妮的同時,也眷顧褚小貞的屁股,手指滑落,我意外發現她的屁眼口非常光滑,跟小君屁眼的光滑程度相同,想必褚小貞也經常跟男人肛交,我趁著她和謝安妮低語之際,用指尖輕輕刮弄屁眼口,褚小貞渾身一顫,朝我異光四射的眼波。
“小貞,你去穿高跟鞋進來。”我突然向褚小貞發出命令,她愉快爬起,像兔子般跑出了臥室,謝安妮撅高屁股,顫聲問:“為什麼叫小貞穿高跟鞋……”
“我喜歡女人穿高跟鞋和絲襪。”我握住兩隻大奶,巨物猛烈抽插肉穴,整個大床都在晃動,謝安妮尖叫:“啊,中翰,你可以用力了,好癢,我裡面好癢……”
“你真騷,比你姐姐還騷,我滿足你整個騷貨。”
“我不騷。”旁邊的謝安琪冷不丁飄來一句。
謝安妮則持續尖叫:“啊啊啊……”她陰道急劇收縮了,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高潮,我很想射,但我看到褚小貞來到了床邊,她穿著高跟鞋,身姿婀娜曼妙,身上只穿著淡黃色的半透明乳罩,玉乳高聳,下身裸露,陰毛整齊烏黑。
我拔出巨物滑下床,將褚小貞抱住,很粗魯地把她推到牆邊,讓她背對著我扶牆,褚小貞照辦,雙手扶牆,很默契地將肉臀翹起,我欲焰狂燒,握著巨物對準褚小貞的肉穴,磨了磨穴口,一舉插入,她叫的很小聲,很斯文,我一捅到底,雙手改抱她的玉乳,下身擺動,巨物無情出擊,猛烈抽插她的肉穴,二十五公分的肉柱足以給褚小貞緊窄的陰道帶來強烈摩擦,她鳴叫著,如慕如訴,我撥開她後腦的秀發,伸頭過去,她扭轉脖子,回首與我接吻,我們不但接吻,我們還小聲交流,我告訴褚小貞,說在夜色酒吧見到了她和陳子玉在角落裡做愛,褚小貞承認了,還承認使用了這個扶牆式。我問她誰更厲害,褚小貞笑答:“你比他厲害多了,可你跟我做的次數太少,次數上,你比不上他……”
我領教了褚小貞的狡黠,她這番話是想刺激我,她已經知道我好強,知道我要跟陳子玉比,所以她用了激將法,激將我追上陳子玉幹她的次數,她暗示繼續跟我交往。
我沒有拒絕,我還要利用她從陳子玉的身上獲取我想要的東西,但我又不能答應她太快,甜頭總是適當的,不能給太少,也不能給太多。
我獰笑著刮摸褚小貞的屁眼,一邊抽插她的肉穴,一邊刮摸,她搖動腰肢,熱烈回應,看著她腳下的高跟鞋,我衝動血脈賁張,倏地拔出巨物,對準她的屁眼搗弄,褚小貞雖然背對著我,但她肯定知道我改變了目標,她佯裝不知,扶著牆壁,撅高屁股靜靜地等待,等待大肉棒插入。
龜頭太粗,一時間難以攻進屁眼,好在肉穴分泌的愛液很多,順著潤滑屁眼,加上褚小貞不是第一肛交,巨物鑽了幾次,終於鑽進了屁眼裡,括約肌勒得我的龜頭生疼,但我依然緩緩深入,褚小貞忽然歇斯底里尖叫:“安妮,你老公好壞,他搞人家肛門……”
“什麼?”謝安琪急忙下床來到我們身邊,此時,我的巨物已完成深入,真難以想像,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竟然全部插入了褚小貞的屁眼,她渾身顫抖,謝安琪看呆了,謝安妮也來到我們身邊,粉拳像雨點般砸在我身上。
我不為所動,抱住褚小貞的雙乳,身下如風,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猛烈抽插,褚小貞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啊……哎喲,哎喲,啊啊啊……哎喲,啊啊啊……好舒服,插爆了……”
※※※
天亮了,運了一會“九龍甲”,我神清氣爽地走出了總統套間的浴室,這是我第六次洗澡,手指頭都被洗皺了,不是我有潔癖,而是應付三個美女輪番進攻,我不得不洗澡,因為其中有一位喜歡玩屁眼。
來到主臥,厚厚的窗簾阻擋了窗外的光線,三位美女已經徹底精疲力竭,我穿好衣服,躡手躡腳離開了臥室,沒想到這三個女人如此剽悍,比熟婦還剽悍,換別的男人,別收洗澡,估計連下床都難。
下了樓,酒店大堂的時鍾正好指向七點,我心陡然一緊,緊張了起來,按理說,機場那邊已經發生了驚人的事情,我這時候不會打開手機,跟周支農商定好了,這件事情絕不會用電話聯繫,以免被偵聽,我跟國安如此有淵源,我豈能不注意這些能引火燒身的細節。
走出酒店,我打算去“滿面春風”吃三碗陽春面,奮戰了兩個多小時,雖然一次都沒射,但消耗了大量體力,餓得我嘴裡直泛口水,可惜時間尚早,老闆娘秦美紗和小老闆朱小月不會來店鋪這麼快。
突然,身後傳來急匆匆腳步聲,我下意識回頭,竟然與陳子玉照了個面,他也正要離開酒店,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因為他一直儀表整潔,而此時,他頭髮蓬亂,衣冠不整,浮腫的雙眼暗淡無神,像死人。
“這麼巧,一大早放棄溫柔鄉應該不是你陳子玉的本色。”我微笑調侃。
“你也放棄了溫柔鄉。”陳子玉淡淡回答。
“我得趕去源景縣上班,哪像你,估計你做了縣委書記,也不會勤勉。”
“陳子河死了。”陳子玉冷不丁說。
“你母親一定趕去看他最後一面了,趕快找人處理吧,挺噁心的。”我面無表情,內心有點小緊張,我知道陳子玉在觀察我,我不能感到吃驚,因為我昨晚就知道陳子河已“死了”。
陳子玉淡淡道:“他剛死。”
“啊?”我愣了愣,這次,我必須要做出吃驚的表情。
陳子玉一聲輕嘆:“我昨晚騙了你,你昨晚見到陳子河的時候,他沒死,而是裝死,目的就是想讓你看一看,我知道你希望陳子河死,但他是我弟弟。”看了看我的表情,他接著說:“其實,我也想他死,只是他死了,我母親會很傷心,於是,我昨晚就來到酒吧,表面上是來喝酒玩樂,實際上是來引你上鉤。”
我面無表情,平靜地聽著。
“你果然上鉤,跟我去看了子河的假屍體,我原本想藉此機會化解彼此之間的不信任,聯手對付喬羽,為了贏得你的信任,我們讓子河裝死,然後安排他今天坐飛機出國,十年內,我們不會讓子河回國,這計劃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
“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子河真的死了,半小時前,他死在了機場,身中七槍,比他假死還多四槍。”說到這,陳子玉居然能笑出來,可我看得出來,他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一百倍。
“像是講故事。”我冷漠地註視著陳子玉,讓他感受到了我的憤怒。
“不是故事,是真的,我剛剛收到消息,現在就趕過去,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我保證子河的屍體還暖著。”陳子玉的真誠感動不了我。
我冷冷搖頭:“不想看了,但願你剛才所說的離奇故事是真的,我昨晚很累,乾了小貞的屁眼四次,現在我只想去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如果看了陳子河的屍體,我會噁心得吃不下任何東西。”
“四次?”陳子玉很吃驚的表情。
我得意道:“如果不是要趕去單位上班,也許是五次,六次,七次……”
陳子玉點點頭:“她很喜歡給人幹屁眼。”
我陰陰一笑:“據我所知,她前後都喜歡。”
“她是個蕩婦。”陳子玉醋意大發。
我冷笑:“我不管陳子河是真死還是假死,你若想跟我合作,我希望在三天之內,你放了小貞的父親,如果你不答應,我自己想辦法。”
“你喜歡上小貞了。”陳子玉面露嘲笑。
我沒有否認,“一夜夫妻百夜恩,乾了人家的屁眼四次,怎麼也要幫一幫人家。”
“好吧,我今天就叫人放了她父親。”陳子玉答應得很爽脆,他是識時務的人,如今他舅舅齊蘇樓已跟喬羽鬧翻,他更不敢得罪我,我要求再過份,他也會答應。
“希望你母親節哀,其實,陳子河死掉對大家都好,不瞞你說,我昨晚很想在陳子河的屍體上補兩槍。”
我故意流露出期盼陳子河,這樣,陳子玉反而不會懷疑我,反之,陳子玉就會懷疑陳子河是我找人所殺,他派褚小貞監視我,大概是擔心我偷偷折返回莊園查看,巧的是,姨媽昨晚來了酒吧,她風騷絕代,引得我慾火中燒,我抱著姨媽進伯頓酒店開房時,陳子玉應該盯梢了,他以為我跟一位騷貨銷魂去了,殊不知我和姨媽利用這時間殺了個回馬槍,窺破了陳子玉“詐死”之計。
“我先走了,都不知道如何安慰我母親。”陳子玉的神情卻極為落寞,我暗暗冷笑,假裝想起什麼:“對了,誰幹的?”
“正在查。”陳子玉淡淡丟下一句便與我告辭。
我哪還有什麼心思去吃陽春面,趕緊驅車回家,把這好消息告訴姨媽。
※※※
※※※
晨曦籠罩下的碧雲山莊安靜祥和,鳥語花香。
車剛停好,兩隻牧羊犬已圍在我左右,活蹦亂跳,我與它們嬉戲一會,就見到了晨跑的人,那是兩位金發女郎,準確地說是一對美麗絕倫的母女,母女倆都穿著寬鬆上衣和運動短褲,束著馬尾,步伐輕靈矯健,那四條修長美腿暫時讓我沒有滋生慾念,因為看起來很有朝氣和活力。
這不是哪些愛睡懶覺的美嬌娘可比擬的,
我心情愉悅極了,滿臉堆笑著朝這對母女走去,可沒想到,這對金發母女竟然對我視而不見,徑直從我身邊跑過,清新濕潤的空氣裡,留下了她們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
我愉悅的心情變成了鬱悶,她們是故意的吧。
我發瘋般跑到就近的德祿居,急著進屋子找跑鞋,我也要晨跑,她們可以對我視而不見,我可不能對她們視而不見,剛推開門,意外看見屠夢嵐和護士小黃從客廳走進廚房,並四處觀看走動,我心兒納悶,她們看什麼呢,便輕手輕腳靠近,豎耳偷聽。
“我決定搬到德祿居了,這麼大的房子就唐依琳,莊美琪兩個人住,太浪費了,這裡還有很多房子可以直接看到娘娘江,我喜歡娘娘江,喜歡娘娘魚。”屠夢嵐慢條斯理說。我一聽就樂了,那口氣是長住的意思,我好希望屠夢嵐在碧雲山莊待長點時間。
“娘娘魚好好吃。”小黃笑道。
“就知道吃。”屠夢嵐小聲嗔怪。小黃怨道:“首長,幹休所裡的飯菜好難吃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屠夢嵐笑罵:“你們啊,嘴都吃刁了,以前哪見你們抱怨過,這會你們還是參軍,不是享受,要懂得艱苦樸素。”
小黃嬉笑:“首長批評得是。”
屠夢嵐似乎也不想過於苛刻,住在碧雲山莊,山珍海味天天有,想艱苦樸素都難,她語風一轉,柔聲道:“不過,娘娘魚確實好吃,既然來了這裡,你就多吃點。”
“是,首長。”小黃脆聲應道。
兩人的腳步變得很輕快,我悄悄張望,發現屠夢嵐和小黃走入了浴室,看了幾眼,又走回客廳,也許走累了,她們落座在沙發,屠夢嵐摸著柔軟的鹿皮沙發,語氣突然嚴厲:“小黃啊,你整天催我來碧雲山莊,現在來了,也住下了,可我要警告你,做人要知分寸,要有自知之明,你跟李中翰呢,只能有露水之情,過了就過了,千萬別想入非非,別到時候你莫名其妙地死在娘娘江里,我就不好向你父母交代了。”
我聽得頭皮發麻,暗道:這屠夢嵐厲害著呢。
小黃更是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屠夢嵐腳邊,半哭半求道:“首長,我不敢的,我從來沒有非分之想。”
“嗯。”屠夢嵐拖長著鼻音:“這樣最好了,起來吧。”小黃急忙坐起,她心思靈巧,馬上低聲說:“首長,我是沒有非分之想,但首長應該再續前緣。”
前緣?我心頭狂跳。
客廳一陣沈默,驀地,傳來屠夢嵐的輕咳:“我糊塗了一次,豈能再糊塗。”
小黃的語氣很曖昧:“首長,這不是糊塗,這是順應天意,您能走路,這跟李中翰有很大關係,包括古院長在內那些學醫的,都解釋不了首長為何突然康復,我個人認為,首長能突然康復,與上次首長和李中翰合體有關,或許是合體時候刺激了首長身上的神經,促進了血液通暢,就自然而然地康復了。”
“真的?”屠夢嵐這一疑問令我想發笑,白癡都能聽出她在裝腔作勢,小黃就算聽出也不敢說,她機靈地試探:“可是,我們來了兩天,只第一天晚上見過他一面。”
屠夢嵐輕笑:“中翰要忙工作的,他現在可不比以前,人家身兼兩職,一個是縣委副書記,一個是縣紀委副書記,別看兩職都是副的,在華夏官場,身兼兩個權力部門,就意味著他代表兩個權力部門,這可不得了,要製約他必須要兩個部門下文件才行,官場傾軋,各不服誰,要兩個權力部門統一很難,在某種程度上,縣委書記的權力都比不過中翰。”
“他可沒架子。”小黃低聲說。屠夢嵐輕哼:“那你說我有架子咯。”
小黃咯吱一笑:“沒有啦,首長最平易近人,最體貼屬下,最沒架子的。”怕是被屠夢嵐揪住不放,小黃急忙轉移話題:“首長,你到底想不想再續前緣嘛。”
屠夢嵐忸怩道:“我……我得考慮考慮,為了給國防事業多盡一份力,我是亟需要恢復身體的,如果中翰能輔助我盡快恢復,我考慮考慮……”
我聽得心花怒放,對屠夢嵐的心思有了底,之前她是又老又瘸,我難以提起興致,如今的屠夢嵐真的如她說的那樣,浴火重生了,雖說性感程度無法與姨媽和薇拉相比擬,但“梧桐三季”的魅力是無可抵擋的。
我後退幾步,踏出了腳步聲,徑直走進客廳,朗聲問:“媽,你在這啊,考慮啥?”
小黃興奮跳起:“中翰哥。”那屠夢嵐則含笑不語,小黃機靈,看了看屠夢嵐,脆聲道:“首長,中翰哥,你們聊,我回喜臨門去收拾東西。”
屠夢嵐自然應允,小黃急忙離開。我瞄向屠夢嵐,她臉有嬌羞狀,只因肌膚是小麥色,看不出她是否臉紅。
“小蕙不願待產房,總是把孩子帶回家哄,吵死了,我考慮……搬到德祿居住,中翰你認為如何。”
屠夢嵐說話細聲細氣,那嬌媚的女人態躍然而出,造物神奇,真的不可同日而語,屠夢嵐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我笑嘻嘻走到她身邊坐下,仔細打量著,她眼睛不是很大,但特有靈氣,臉色和嘴唇還是略帶灰白,但嘴唇塗了唇膏,剪了個清爽的短髮,梳得很整齊,白發不少,我尤其喜歡她身穿的軍夏裝,肩章很醒目,腰桿很直,顯得胸部鼓鼓的,很精神。
“媽,你太客氣了,別說搬到德祿居,就是搬到我心裡,也由你。”我滿嘴調情,笑嘻嘻摟住屠夢嵐的肩膀,她的雙眼更亮了:“你這是在哄我呀。”
“不哄首長哄誰。”我眉飛色舞,目光含情,這是發自內心的挑逗,平心而論,屠夢嵐目前的姿色無法跟山莊里的美嬌娘相提並論,甚至比不上小黃,但發生在她身上的轉變令人驚嘆,屠夢嵐不但康復了,還比之前年輕了十歲,最重要的,她是位少將。
“我有點頭暈,心跳好快……”屠夢嵐佯裝頭暈,她是在跟我開玩笑,這正合我意,我伸出手掌,色迷迷道:“我幫你揉揉。”
“你說什麼呢。”屠夢嵐臉色大變,因為我的手勢有點下流,是抓奶狀,我反應神速,狡辯說:“我不是要揉首長的胸部,是想幫首長揉揉腦門。”
“你……”屠夢嵐大窘,蒼白的嘴唇有了一絲血色,小麥色的臉泛起光澤。
我拿捏火候,雖說屠夢嵐對我有情,但不能太過心急,我收斂輕浮,將屠夢嵐扶起,柔聲道:“媽,我們上樓選房間,喜歡住哪間就住哪間。”
屠夢嵐飄我一眼,慢條斯理問:“如果我喜歡唐依琳和莊美琪的房間呢。”
“等她們睡醒了,我讓她們給你騰出房來。”
見我答得這麼爽快,屠夢嵐愈加興奮:“跟你開玩笑的,我才沒這麼霸道,走吧。”說著邁開步子,我下意識地去攙扶,屠夢嵐瞪來一眼,嗔道:“我不用你扶,我又不是殘廢,我現在能自己走上總部醫院的十七樓。”
“厲害。”我豎起了大拇指,還是去攙扶,說是攙扶,等於摟抱,屠夢嵐一開始沒明白,見我壞笑了,她醒悟過來,靦腆著由我攬住她的腰,一步一步向樓上走去。
“聽說,你跟你媽的事在山莊公開了?”屠夢嵐問得很意外,我不知道她安著什麼心,便如實回答:“瞞不住的,遲早要公開。”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多久跟你媽媽做一次。”屠夢嵐詭笑。
“說不準,有時一天好幾次。”我笑答。
屠夢嵐一蹙眉心,驚呼道:“噯喲,你就不留點精力給你的女人?”我手臂緊了緊,話語輕挑:“我精力綽綽有餘,再多幾個女人也沒壓力。”
屠夢嵐悻悻道:“你娘可沒說實話,在我們面前,她說好幾天都不做一次。”
我輕嘆:“幾天不做一次的話,恐怕碧雲山莊要塌了。”
屠夢嵐一聽,頓時笑得花枝招展,只是她知道唐依琳和莊美琪在睡覺,所以她沒笑出聲,憋得厲害,連眼淚都憋了出來:“柏文燕呢。”
“差不多,稍微少一點。”我引領屠夢嵐來到二樓一個無人住的大房間,裡面裝飾溫馨奢華,一切盡有,關上門,推開窗,屠夢嵐遠眺娘娘江秀麗風光,不經意地又問:“王鵲聘呢。”
我留了心眼,王鵲娉很低調,她書香門第出身,自然不會把我和她的情事到處宣揚,所以我和王鵲聘的事沒多少人知道,此時屠夢嵐問我,多半有詐。我眼珠一轉,苦笑道:“我沒碰過秋煙晚的媽媽。”
夢嵐屠冷哼:“算你識相,要是給朱成普知道了,來這裡興師問罪,咱們的臉就丟大了。”她用手試了試床褥,又拿起枕頭聞了聞,似乎挺滿意。
“不敢。”
“還有一個,你敢不敢?”屠夢嵐用手試了試床褥,又拿起枕頭聞了聞,似乎挺滿意,我突然心跳加速,小聲問:“誰?”
“寶兒。”屠夢嵐的雙眼緊盯著我,希望看出點什麼名堂來,我訕笑道:“媽,你這話什麼意思……”
屠夢嵐來到窗邊,背負著雙手,呼吸著窗外的清晰空氣:“我屠夢嵐雖老,但還沒癡呆,你爸爸以前可喜歡寶兒了,你沒理由不喜歡她。”
我被屠夢嵐的風采深深打動,姨媽才升格為少將,屠夢嵐已經做少將很多年了,她那將軍的派頭,以及廣博的影響力令她有一種傲然的氣勢,看她矗立在窗邊,就如同權力矗立在窗邊,一個人只要沾上官場,都會對權力著迷,我無可自製地迷上了屠夢嵐,這跟肉慾無關,男人對權錢色的貪戀,排第一的就是權。
我走過去站在屠夢嵐身後,輕輕按住她雙肩,柔聲道:“我喜歡首長,首長不老,我特別喜歡首長穿軍裝。”
屠夢嵐輕顫,細聲細氣道:“意思說,我除了穿軍裝,穿別的衣裳都不好看咯。”我雙手順著她的雙肩滑下,滑到她腰部,圈抱她的身軀,臉貼著她的耳鬢:“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屠夢嵐抱住我的手,我們像戀人般輕搖身體,她輕哼道:“等我黑頭髮長出來了,再胖一點,你就不會看不上我屠夢嵐了,來了這兩天,你都沒來看我。”
“我忙一些急事。”我微笑解釋:“這不,我一忙完就來找你了,屠夢嵐同誌已脫胎換骨,浴火重生,比兩個月前漂亮一百倍,就是白頭髮多點而已,以前有部電影叫白髮魔女,這白髮魔女很漂亮,迷倒很多男人,你比那個白髮魔女還要漂亮。”
屠夢嵐輕笑:“瞧你這張嘴……”
我關切道:“不過,媽說得對,還要多吃,多攝入營養,豐滿點就更好看了,等會,我就找人抓娘娘魚,我讓上官杜鵑給你烹飪幾道不同風味的娘娘魚。”
“好,謝謝你,中翰。”屠夢嵐輕嘆:“我以前比小蕙還豐滿。”
我陶醉中,一時間沒明白屠夢嵐的意思,便說道:“她剛生完孩子,現在全身臃腫,腰似水桶,媽比她還豐滿哪好看。”
屠夢嵐嬌斥:“我沒說全身,我說奶子。”
我恍然大悟,笑道:“媽,你不要太勉強,以前歸以前,將來能恢復到上官黃鸝這麼大,就很不錯。”之前屠夢嵐的乳房確實不敢恭維,不要說跟姨媽和楊瑛這些巨乳人士相比,就是跟上官姐妹相比也勉為其難,我以為屠夢嵐好強,故意在我面前誇大其詞。
“什麼?”屠夢嵐突然掙脫我的摟抱,轉身看我,那眼神何等淩厲:“兩個小雌鳥哪能跟我比,我現在就恢復了不少,比黃鸝大多了,你不信……可以摸摸……”
我嚇了一跳:“這……”
“快摸。”屠夢嵐厲聲道。
我頭皮發麻,心知惹怒了屠夢嵐可不是什麼好事,心中暗暗叫苦,只能顫巍巍地伸出手,膽戰心驚地在她的胸部輕輕按了一下,耳聽又是一聲呵斥:“伸手進衣服摸。”
我哪敢違抗,這是一隻連姨媽都忌憚的超級母老虎,我趕緊雙手解開軍夏裝的鈕扣,一顆,兩顆,第三顆鈕扣解開後,我驚訝地見到兩公分長的乳溝和一抹粉玉色的蕾絲奶罩,“咦?”我很意外,剛把手深進去,就被驚到,手中質感渾圓,軟中帶挺,完全像三十歲女人的奶子,再撥開奶罩,直接握住奶子,我馬上得到結論,屠夢嵐的奶子比上官姐妹的奶子略大少許。
“怎樣?”屠夢嵐挺了挺胸脯。
我笑瞇瞇點頭,小聲問:“能看看嗎?”
“讓你看個明白。”屠夢嵐目光如電,索性自己解完軍夏裝的鈕扣,露出一付苗條嬌軀,沒有見肋骨,小腹平坦得沒有絲毫贅肉,深陷的肚臍有一絲性感,天啊,如果要比苗條,姨媽和薇拉輸爆了。
我暗暗欣喜,表面平靜:“不會是隆胸了吧。”
話音未落,腦袋殼響起了一個清脆暴栗,屠夢嵐嗔道:“隆你個頭,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我哈哈大笑,一指半掩的酥胸,壞笑問:“另一個奶子呢。”
屠夢嵐怒道:“還懷疑呀,想氣死我了,難道會一邊大一邊小?”
“那可不一定。”我笑嘻嘻地抱住屠夢嵐,雙手熟練地解下她的乳罩後扣,然後把奶罩連同軍夏裝都脫了下來,入眼是兩隻漂亮的奶子,個頭與上官姐妹的奶子差不多,屠夢嵐見我依然沒表態,她氣鼓鼓道:“當然了,比不上你老娘的大,但絕對比黃鸝大。”
我不敢說出實情,只是含笑點頭:“大是大了,會不會恢復得過快,沒知覺。”
“怎麼會沒知覺。”屠夢嵐莫名其妙地瞪著我。
我乾笑:“我看看。”說著便伸出手,仔仔細細地揉摸屠夢嵐的兩隻中型奶子,軟綿綿的,很舒服,雖然欠缺點彈性,但肌膚柔滑,像絲絲奶油,我不禁豎然起敬,摸得更細緻,兩粒乳頭迅速硬翹。我壞笑道:“嗯,有反應了,有反應的奶子才好玩。”感覺說錯話,又改口:“哦,不是,我不是說首長的奶子好玩,我是說有反應的奶子會越摸越大。”
“嗯。”屠夢嵐輕輕頷首,眼波流轉。
我心一動,小聲道:“媽,我很好奇。”
“好奇什麼?”屠夢嵐軟綿綿靠在我身上。
我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一手順勢往下摸,摸到她褲頭,是一條黑色的牛皮皮帶,只有軍人才扎的那種老土皮帶,可我沒覺得老土,因為姨媽也有幾條這種皮帶,她不常扎,但只要紮起來就有股英氣,我漸漸亢奮,輕輕解開皮帶:“首長,你的黑頭髮都長出來了,那下面的毛毛會不會也長多了一點,上次見的時候,好像挺凋零,顏色也有點灰。”
屠夢嵐撲哧一笑,慢條斯理道:“早長出來了,又黑又密。”
我驚詫著把手伸進了她的褲頭,整個掌心覆蓋了屠夢嵐的下體,摸了摸,果然很密,就不知道是否黑亮亮,我輕揉茂密陰毛,小聲問:“能給我看看麼。”
屠夢嵐好不嬌羞:“拉窗簾。”
我拉上窗簾打開房燈,把矗立在床邊的屠夢嵐輕輕放躺在床,擔心她身子虛弱,我給她蓋上了薄毯,然後脫下她的平底鞋,長軍褲,以及粉玉色小內褲。燈光下,屠夢嵐的雙腿間一片黑油油,像把毛刷子,她果然沒有虛言,不僅如此,她雙腿已變得結實。
我不敢開冷氣,怕屠夢嵐受不了,早晨的微風從窗子吹進了屋子,全身盡裸的我也不覺得特別熱,但我知道,一場激戰就要打響,眼前這位女戰士已經下達了交戰的命令,當然,她下命令不需要言語,只需要眼神,她的眼神充滿了渴望,渴望我插入。
我爬上床,跪在屠夢嵐的雙腿間,一根鋼槍對準了她的茂密水簾洞:“聽說陰毛又黑又密的女人性慾特別強,首長平時會不會很想男人?”
“想了也是白想。”屠夢嵐盯著鋼槍,她的眼睛閃閃發亮,鋼槍躍躍欲試,槍頭壓在水簾洞口,磨了磨皺紋密布的花瓣,深情道:“怎麼會白想呢,你女婿很疼你的。”
“嘴上說得好聽,沒見疼。”屠夢嵐嬌嗔,發亮的雙眼水汪汪一片,我收束腰腹,柔聲道:“馬上就能見著了,我向組織保證,我會永遠忠於首長,疼愛首長。”說完,腰腹一挺,粗長的鋼槍插入了水簾洞,一直插到底。
“喔……”屠夢嵐笑了,笑得像打了勝戰的戰士,只要我插入,她就是勝利。我俯下身子,揉著奶子,二十五公分長的鋼槍緩緩地抽插水簾洞,屠夢嵐呻吟得像哭一樣,我嬉笑問:“喜歡不喜歡你女婿?”
“啊……”屠夢嵐迷離著雙眼:“不喜歡哪會把女兒嫁給他,喔……不喜歡哪會跟他做這種事,我康復了,幹休所,幾個大軍區,還有總政,多少個老色鬼上門說親,如果我不喜歡他,我早嫁給老色鬼了。”
我胸口一熱,鋼槍暴脹,如打樁一般杵進杵出,嘴上問:“要插深點嗎?”
屠夢嵐輕輕頷首:“越深越好。”
我又問:“要用力點嗎。”
屠夢嵐喘了喘,細聲細氣道:“隨你,哪怕馬上死,我也不怪你。”
我咬牙切齒,身下如風,居然拿老色鬼來氣我,我要用行動告訴屠夢嵐我很生氣,“啪啪”很響,說明很用勁,茂密的陰毛濕潤了,屠夢嵐很快迎來第一波高潮,她舒服得腳趾頭打抖,而我連熱身都算不上,鋼槍自然浸泡在浪水噴湧的陰道裡,等屠夢嵐緩過勁來,我再次寶劍出鞘,屠夢嵐如醉如癡,誇我疼愛丈母娘。
別的女人讚我,我沒這麼上心,將軍誇我,感覺就不一樣,我如同授勳的戰士,滿腔熱血,鋼槍耍得出神入化,屠夢嵐哪領教過我的高超手段,眼見著又要高潮了,呻吟此起彼伏,她叫床聲不大,這點不像巾幗將軍,倒像小姑閨秀,可我的內心深處充滿驕傲,能把將軍乾爽,這份榮耀難以言表。
突然,窗口有風聲,一條人影矯健地飛進屋子,我一看是姨媽,頓時傻愣住,姨媽冷哼:“你們果然在這裡。”
我苦不堪言,心臟砰砰亂跳,沒敢吱聲,也沒敢拔出巨物,身下的屠夢嵐正值關鍵時刻,突然被打斷,哪能不發飆:“月梅,你先滾開好不好,你一天做幾次,我幾個星期才做這麼一次,你就來搗亂,哎,你想我死的話就請繼續搗亂,我到陰曹地府也不會放過你。”
姨媽不敢得罪屠夢嵐,見她發飆,姨媽撇撇嘴,語氣溫柔:“誰有閒心搗亂,我找中翰有急事說,說完了就走,你愛怎麼浪都不關我事,最好是爽死。”
我笑了出來:“媽,是不是周支農把陳子河死掉的消息告訴你了?”其實,我瞧一眼姨媽的眼神,就知道她有搗亂的嫌疑。
姨媽喜笑顏開:“你知道了?”
我猛點頭:“早知道了,回山莊就是想把這消息告訴媽。”
屠夢嵐拿毯子蓋在上身,疑惑道:“你們說什麼呢,誰死了?”
我看了一看姨媽的眼色,她沒阻止的意思,我就不敢隱瞞,簡單地把昨晚去窺探陳子河詐死的經過,以及如何使計挑撥喬羽和齊蘇樓的事告訴了屠夢嵐,她聽完後第一句話就問:“是沈懷風乾的?”
姨媽對我露出讚賞之色:“嗯,真如中翰判斷的那樣,喬羽派沈懷風殺了陳子玉,還搶走了陳子玉的行李,把現場弄得像搶劫一樣。”
“怎麼又是沈懷風,這個中南軍區的書生怎麼就不消停。”屠夢嵐對沈懷風有深刻印象,那次中南軍區大比武,屠夢嵐有觀摩,並接見過沈懷風。
姨媽自冷笑:“他是喬羽死士,這次他麻煩大了,殺了上寧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的侄子。”
“我們有拿到證據嗎?”屠夢嵐臉色凝重,她也知道出大事了,我不敢亂動,巨物也不敢亂動,怔怔地看著姨媽,她回答道:“證據拿到了,我已經把周支農收集到的證據交給嚴笛妥善處理。”
“下一步有何打算。”屠夢嵐輕撫我臉頰,慈愛的目光帶著撩人風情,我輕輕挺動,不讓她的慾火冷卻:“先讓他們兩家打起來,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屠夢嵐微喘:“只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你們想得太簡單了。”
“怎麼?”我一驚,剛想討教,窗外突然有人喊:“月梅……”
姨媽愣了愣,小聲說:“是寶兒,我去應付。”說著扭動大屁股站起,走向窗口。
我隨即掀開屠夢嵐身上的薄毯,握住她的酥乳,吮吸了幾口乳肉,巨物有力抽動,屠夢嵐媚眼如絲,雙臂圈著我脖子,硬是沒呻吟,估計是怕被窗外的薇拉聽到。
我吻了上去,舔吮屠夢嵐的唇膏,彷彿柔情蜜意中,但我不得不分心,只聽姨媽喊:“怎麼啦。”
“中翰是不是在上面,打他手機他不接。”薇拉的國語說得極標準。我莫名衝動,巨物改為碾磨屠夢嵐的子宮,她初始還能忍受,碾了十幾下,她觸電般避開我的嘴,大口喘氣兒。
“不在這裡,你找他幹嘛。”姨媽若無其事應對薇拉,手上不停拍打窗簾。
“不是我找他,是若若找他。”薇拉喊。
“他可能洗澡去了,你到所有的浴室去找找看。”姨媽這麼說明顯有耍弄的意味,碧雲山莊的浴室多了,一間一間找,多麻煩。
“你在上面乾什麼。”薇拉揚聲問。
“收拾一下,夢嵐要搬到這裡住,她想看江景。”
窗外傳來薇拉的歡叫:“啊,我也有這個打算,旁邊那間我要了,等會我就搬過來。”
姨媽乾笑兩聲:“要吧要吧,反正你也不會住很久的,對不?”說完,忍俊不禁,回頭朝我們擠擠眼,她不想讓薇拉看見她笑。窗外沈默了一下,突然傳來薇拉的怒吼:“我不住很久的,住六十年而已。”
姨媽終於還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要搬你自己搬,你自己打掃房子……”
窗外沒了聲音。
“要專心哦。”屠夢嵐扭動腰肢,顫聲嚶嚀,她骨盆還未完全康復,很少見她扭動腰肢,大概是花心癢了,需要摩擦。我訕笑,不再理會姨媽,專心抽插屠夢嵐的陰穴,別人的陰道是熱乎,屠夢嵐的陰道不怎麼熱,她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我就不敢戀戰了,巨物加速抽動。
姨媽在一旁催促:“寶兒很快就上來了,你們快點。”
我用力衝刺,在姨媽的注視下衝刺,屠夢嵐很快就哆嗦:“喔喔喔……中翰,我要來了,我要來了……”
我低聲道:“媽做好準備,我射給你……”
屠夢嵐蹬著雙腿,忘情呻吟:“嗯嗯,快射,快射給我吃……”
一股強烈的電流通過脊椎,我低吼一聲,拔出巨物跳起,閃電般送屠夢嵐嘴邊,她張嘴就含住大鬼頭,滾燙精液噴湧而出,像機關槍似的在屠夢嵐的嘴裡激射,她吞嚥著,吞嚥著……
姨媽翻著鳳目,小聲道:“慢點咽,別嗆著。”
我想笑,姨媽也想笑,連屠夢嵐都想笑,最後大家都沒笑出來,因為姨媽覺得屠夢嵐可憐,我也覺得屠夢嵐可憐,屠夢嵐也覺得自己可憐。
拔出巨物,我給屠夢嵐蓋上了薄毯,然後打內線電話,讓小黃趕快過來服侍她的首長。穿上衣服,我隨口問:“媽,奇怪了,你和薇拉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姨媽撇撇嘴:“這不簡單嗎,這房子沒人住,窗戶幾乎沒打開過,這會突然開著,能不引人注意嗎,薇拉是什麼人,鬼精得很,任何細微的地方逃都不過她的眼睛,要不是我在這裡,她肯定上來找你,你們還能在這爽翻天嗎,哼,不識好人心。”
我知道姨媽有所指,她這一指桑罵槐,以往不服氣的屠夢嵐居然沒還嘴,她抿嘴兒笑,像個小孩似的朝我擠眼。我心地好,趕緊打圓場:“屠首長,你就在這裡好好休息,我現在就給你抓娘娘魚去。”
“多謝了,辛苦了。”屠夢嵐一臉溫柔。
“不辛苦。”我微笑著握住她冰涼枯瘦的手,心裡還是感覺有點怪,畢竟我和屠夢嵐發生這種關係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她需要的是康復和滿足性慾,我則是希望征服一位女將軍,儘管如此,我仍然心甘情願跟屠夢嵐交媾,我期待著我和她之間有一份真感情。
屠夢嵐轉動機靈的眼珠子,平靜說:“中翰,目前最好不要讓齊蘇樓和喬羽打起來,你想辦法讓其中一方忍氣吞聲。”
“為什麼。”我頗為意外。
“夢嵐說得極是。”姨媽微微點頭,神色凝重。我更是醍醐灌頂:“媽,你一席話令我驚出一身冷汗,受教了。”
屠夢嵐露出孩子般的笑容:“這是你討我歡心的回報。”
我滿臉堆笑,意味深長道:“我以後會多討首長的歡心,要啥給啥。”
屠夢嵐居然不客氣:“我家那小院破落了,想裝修沒錢,瞅著碧雲山莊仙境似的,心裡難受啊……”
我沒等屠夢嵐說完便爽快答應:“等會我拿九千九百九十九萬孝敬媽。”
姨媽酸酸道:“真會哄,好大方,沒見你這麼孝敬過我。”
屠夢嵐哈哈大笑,突然,門口響起敲門聲,大家一愣,屠夢嵐說是小黃來了,姨媽卻很肯定“是寶兒”。鳳目瞪來,姨媽低聲說:“中翰,你快從窗口走,哪都不許去,中午週支農過來後,我們開個會。”
我點點頭,迅速來到窗邊,輕輕躍下。
竄到產房,探視完三個女兒和她們的媽媽,我飢腸轆轆地走進壽仙居飯廳,餐桌上已擺滿了眾多好吃的早點,上官杜鵑那嬌小的身影在廚房裡忙碌,見我來了,她也沒空搭理,眨眼間就弄好了一蒸籠的包子放在餐桌上,姐妹倆的廚藝一日千里,看得我眼花繚亂,順手摸了摸杜鵑的小屁股,隨即坐下狂吃。
沒吃幾口,凱瑟琳突然跑了進來,見了這麼多好吃的,她一聲歡呼:“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緊接著坐到我身邊,很有禮儀地擺好碗碟,放好刀叉,鋪好紙巾,然後才去盛小米粥。我假裝不理她,自顧著吃,報復她和薇拉剛才不理我。
凱瑟琳聰慧,猜出了我的心思,她把腦袋湊過來,皺了皺鼻子:“小氣男,沒風度。”
我想笑,但忍著。
凱瑟琳接著說:“若若找你。”
“不去。”我冷冷回答,嘴里大口咀嚼著香軟的饅頭,眼珠卻飛快地轉了轉,心中暗暗納悶,剛才薇拉也說喬若塵找我,這麼急著找我不知有何事,我且不理她,讓凱瑟琳著急。
“why?”凱瑟琳吃驚地看我。
“等會陪我遊泳,否則不去。”我乘機要挾。
凱瑟琳眨眨她的藍眸子,輕輕頷首:“嗯。”
杜鵑剛好拿一碟冷盤出來,大概是聽到我和凱瑟琳的對話,她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小小年紀也會嫉妒,我哈哈大笑,張開雙臂把杜鵑攔腰抱起,嘴上湊過去,杜鵑忙用手擋:“哎呀,嘴沒擦。”我單臂抱住杜鵑,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她才同意我親她,姐妹倆相比,杜鵑比黃鸝有個性多了。
我在杜鵑耳邊嘀咕兩句,她羞得連連搖頭,我哪管這麼多,當著凱瑟琳的面把手放在杜鵑的胸脯上,隔著圍裙揉了起來,她急忙掙扎,說要幹活了,我不同意,繼續亂摸,正糾纏,黃鸝氣喘噓噓地跑了進來,劈頭就說:“中翰哥哥,喬若塵說要找你,有急事兒。”
看來真有急事了,我只好放下杜鵑,急匆匆趕去了永福居。
一進喬若塵的房間,我就察覺到異樣,喬若塵穿著一襲白衣站在窗邊,而不是躺在床上,她房間裡飄著清香,不再有藥味,窗子全打開了,不再悶熱,我驚訝地打量著喬若塵的纖柔的背影,內心狂動,算起來也有兩天沒來看她了,似乎她在這兩天裡發生了什麼。
“找我?”我慢慢走到喬若塵身後,如瀑的烏黑秀發鋪滿了她的背部,她緩緩轉身過來,我大吃一驚,因為我看到一張絕美的臉上有淡淡的腮紅,她是禁用化妝品的,所以絕不會是化妝,我還看到她的櫻唇嬌豔奪目,這幾乎就是她傷前的容顏,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覺得熱了。”喬若塵幽藍的眼眸裡湧動著興奮,白衣很寬鬆,看起來很清爽,腳下依然穿這棉襪。
“什麼時候覺得熱的?”我同樣興奮。
喬若塵緩緩回到床邊坐下:“昨晚,昨晚我就開窗了,是我自己下床,把窗子打開的。”
我關切問:“吃過東西了沒有?”
“吃過了,吃了一大碗雞蛋肉麵,是黃鸝煮的,我連麵湯都喝完。”喬若塵露出少有的甜笑,我頓時賞心悅目,忙坐在她身邊,緊張道:“傷呢,還痛嗎?”
喬若塵欣喜道:“幾乎不痛,走動時也不痛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激動地抓住喬若塵冰涼的小手,她沒有拒絕,藍眼睛閃耀著難以抑制的渴望:“求求你,給我吃那些東西,我已經兩天沒吃了……”
“晚一點好不好。”我原本馬上就答應喬若塵,可從昨晚到現在,我幾乎一直沒停過跟女人做愛,不是我沒有能力,而是我不知選哪個女人在喬若塵身邊跟我做愛,首選是小君了,可她要將近中午才睡醒,今天,我還打算讓喬若塵吃兩次,只要能讓她盡快好起來,我願意給她吃更多的精液。
“好。”喬若塵也知道吃到我的精液並不簡單,不是說吃就吃,她變得很溫順,溫順得有點不像她本人。我把窗子關了大半,不能因為喬若塵覺得熱了就大意,否則她一感冒生病就麻煩了,回過身來,我把孱弱的喬若塵扶躺在床,柔聲說:“等會請專家來會診,順便給你做全身檢查看看專家有什麼建議。”
喬若塵直勾勾地看著我,欲言又止,我瞧出她有話想對我說,便嬉笑問她還有什麼吩咐,喬若塵靦腆道:“下次能不能不要放得太深,你那東西太大,頂在我嗓子裡有點難受,就放在我嘴裡就行。”
我色迷迷道:“對不起,我疏忽了,你應該早告訴我,我還以為你喜歡我頂深一點。”
喬若塵沒有經歷過性愛,她一時沒明白我的意思:“難道有喜歡頂深的?”
我猛點頭:“是啊,你……你的好同學小君就喜歡深含。”其實,我想說是“你媽媽”,可話到嘴邊,我改了口,薇拉就很喜歡深含我的巨物,姨媽也一樣,好奇怪。
“我想看你跟你媽媽做……”喬若塵突然臉現詭異,幽藍的眼眸一眨不眨。
我微笑不語,思考著喬若塵的心思,她變化很大,不過,正巧姨媽也願意在喬若塵身邊跟我做愛,既然姨媽沒問題,我更沒問題,只是如何利用一下。喬若塵見我不語,她又追問:“可以嗎?”
“我要問過她。”
喬若塵狡黠道:“你別說是我想看,就說是你想要。”
我壞笑:“你有點壞喔。”
喬若塵淡淡說:“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好女孩。”
“你這個要求很特別,難度很高,我盡量滿足你,不過,如果給你看我跟我媽媽做愛,你也要答應跟我做愛,如何?”我也狡猾地提出了條件。喬若塵默不作聲,藍眸子在轉動,思索了半晌,她出乎意料答應了:“我要先看。”
我內心狂喜,自然滿口答應,彷彿一夜之間我和喬若塵少了隔閡,她對我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改變,我直覺有點蹊蹺,但我不願多想,愛情來了,就顧不上許多了,我拿來新襪子,給喬若塵換上,“來,我給你換襪子。”
喬若塵淡淡道:“你以後不需要給我換襪子了,你給我換襪子,只不過想摸我的腳,小君說你很喜歡摸女人的腳,你以後想摸我的腳,就直接摸。”
我聽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手捧著兩隻不及我手大,冰涼秀氣的極品玉足,激動道:“我得糾正,第一,我只喜歡摸女人漂亮的腳,第二,不只喜歡摸,還喜歡吃。”
喬若塵輕輕晃動我手中的玉足,平靜說:“我腳很乾淨,楊瑛每天早晚都用濕毛巾幫我擦腳,從十歲那年起,我手指甲是小蘭幫我剪,腳趾甲是楊瑛幫我修,一直到高中畢業。”
我又震驚了:“你是公主,小蘭和楊瑛是婢女?”
“她們願意。”喬若塵的表情很冷漠,好像指使小蘭和楊瑛是天經地義一樣,那氣勢,當真有傲慢公主的風範。
我好奇問:“小君呢,你讓小君做什麼。“
傲慢公主一聽,洩氣了:“小君什麼都不願意幫我做,我叫她幫我拔眉毛,她拔到肉裡去,叫她幫我梳頭髮,她給我梳了一個鳥窩,把我氣哭。”
我哈哈大笑,捧著兩隻晶瑩秀氣玉足溫柔把玩:“我雖然不是小蘭和楊瑛,但也不是小君,你讓我做什麼我盡量做,如果我不願意做,我也不會把你氣哭。”
喬若塵兩眼一亮:“你好聰明,你好會騙人。”
“騙你什麼了?”
喬若塵冷哼:“就是那麵條和鼻涕一起吃的故事,我問過小君,小君說根本沒這回事,她說你吹牛逼。”
我大笑:“這麼糗的事,她哪會承認。”低頭聞了聞手中的兩隻玉足,頓時心癢難耐,口腔迅速分泌饞涎,張嘴含住玉足的一隻大腳趾:“不管是不是騙你,我目的就是想讓你笑。”
喬若塵渾身一顫:“我知道,嗯……”
“好好吃。”我注意著喬若塵的臉色變化,尤其是眼睛,阿彌陀佛,她的眼眸始終是藍色的,藍得很徹底,我再一張嘴,這次是把兩隻玉足的大腳趾一起含進了嘴裡,腦子幾乎一片空白,嘴裡的腳趾頭香滑柔嫩,牙齒合上,輕輕咬了下去。
“啊。”喬若塵的表情痛苦狀,這不奇怪,小君第一被我吃玉足的表情更誇張,我趕緊吐出玉足道歉:“對不起,我大愛。”
“你真是怪人。”喬若塵笑了,她的笑容是如此珍貴,看得我心神激盪,撫著嫩嫩的玉足,我感慨萬千:“現在好想給你吃精液。”言下之意是想跟她做愛。
“好。”喬若塵馬上同意,可轉瞬間她疑惑道:“那你怎麼弄出來。”
我一聽,好不尷尬,原來她喬若塵只想吃精液,並不想跟我做愛,我靈機一動,將手中的兩隻玉足舉了起來:“用你的腳。”
“昂?”喬若塵張嘴驚詫。
我嬉笑道:“有足交的,就是用腳來做愛。”
喬若塵驀地臉紅,紅得像初春的臘梅:“叫小君來吧,小蘭和楊瑛也行。”
我臉有難色:“現在才八點半,她們還在睡懶覺,為了射出精液弄醒她們,有些殘忍。”
“那找……”喬若塵思索著誰會早起。我哪有心思跟其他美嬌娘交歡,趕緊打岔:“試一下足交,別麻煩人家。”
喬若塵猶豫了片刻,嬌羞頷首。
我熱血激盪,迅速下床脫衣,脫個精光,挺著粗大肉棒剛想坐上床,突然發現肉棒的根部有殘留的垢汙,不由得心驚,尋思這喬若塵跟小君一樣有潔癖,要是給她發現大肉棒髒汙,她豈能不反感,我心念疾轉,抱著巨物尷尬笑道:“我先去洗個澡,你稍等。”
喬若塵紅著臉兒別過臉去,我趕緊飛奔出門,衝進浴室。
五分鐘後,美男出浴了。
再回到喬若塵房間,她躺在床上靜如處子,實際上她就是處子,紅潮已消退,她臉兒蒼白得像一張白紙,我興奮地爬上床,盤腿坐在床尾,扯下浴巾,露出二十五公分長的黝黑巨物,龜頭那一圈,狀如鵝蛋,根部那一片,龍鬚密布。喬若塵看著我的巨物,眼神怪異,雙腿平伸。我溫柔地拿起她兩隻纖纖玉足親了一口,便把它們合併,夾住了高舉的大肉棒,玉足的冰涼傳到了大肉棒,冷熱交融,一瞬間,陰陽調和,我舒服得想射。
“啊,我的上帝,感覺棒極了。”我大口大口地深呼吸,面紅耳赤。
紅潮佈滿了喬若塵臉上的臉頰,那粉姿絕色,灼灼其華,令我驚為天人,如此看來我錯怪了選美評委,他們沒私心,喬若塵這選美冠軍不是浪得虛名。
我醉了,冰涼的玉足夾著滾燙的巨物輕輕摩擦:“若若,我願意為你而死。”
“真的?”喬若塵眨了眨幽藍的大眼睛。
“真的。”我都不知道是看幽藍的眼眸好,還是看粉雕玉琢的纖足好,雖然喬若塵是被動的,但兩隻玉足如此摩擦巨物,直叫人銷魂,我心想,如果將來喬若塵是主動為我足交,那會怎麼個盪人心魄呢。
“我記住了。”喬若塵幽幽說,我有註意她的眼眸,一直都是幽藍,這證明她內心沒有絲毫委屈和憤怒,她是心甘情願的。天啊,這變化也太快了,我更加狐疑:“你不會真的要我去死吧。”
“不會。”喬若塵淡淡說。
“這樣就是足交了,很好玩,一直到射精為止。”我已無法自持,兩隻嬌美玉足不僅夾玩大肉棒,我還把玉足放在胸口,摩擦我胸毛,一時情動,我再度舉起玉足放進嘴裡,逐一吮吸腳趾頭,把十隻嬌嫩的腳趾頭都吮吸了好幾遍,最後一口一隻,把玉足逐個咬進嘴裡。
“啊。”喬若塵紅著臉嬌吟:“不好玩,有點肉麻。”
我吐出玉足,重新把它們夾住巨物:“人們對新鮮事物的理解總會有個適應的過程。”
喬若塵問:“我的腳和小君比,哪個更漂亮?”
我來勁了,裝出很有學問的樣子,搖頭晃腦地說道:“你們的腳都很漂亮,我說的是實話,你們兩個玉足屬於不同類型,小君的玉足是飽滿型,你的玉足是纖細型,從身體構造上看,身高和玉足是成正比的,一般你這種玉足只在身材矮小的女人身上才有,可你身高和小君差不多,至少有一米六六,這樣的身高有如此纖足實屬罕見,有換句話說,你這只玉足是純天然的“三寸金蓮”,在古時候,女人以腳小為貴。”
“現在也是以腳小為貴。”喬若塵露出一絲得色,不經意地動了一下左腳的腳趾頭,可能是腳趾頭癢了,我心領神會,用手撓了撓左玉足的腳趾,喬若塵竟然咯吱一聲,笑了出來,我心潮澎湃,柔聲道:“做我的女人一定永享富貴。”
喬若塵轉了轉眼珠子,輕聲道:“答應我兩件事,我就嫁給你,真心的嫁給你,之前答應嫁給你,是權宜,不是真心,你懂的。”
“你說。”我猛點頭。
喬若塵想了想,伸出了一根纖嫩的玉指:“第一,要小君給我梳一次頭髮,梳了以後給扎兩條辮子。”接著她又伸出兩根纖嫩玉指:“第二,我媽媽要你做什麼,你都答應她。”
我隱約覺得這兩個條件有貓膩,便笑道:“第一件事很容易辦到,小君會願意做的,你真正的意圖應該是第二,你希望我幫你媽媽做一件事,至於是什麼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喬若塵嬌笑:“你答不答應?”
我幾乎沒有思考就挺起了胸膛:“答應了,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喬若塵的雙眼閃耀著異彩:“這樣才像個英雄,我喜歡像喬若谷哥哥那樣的英雄,他勇敢,堅強。”
“我比他更好。”雖然我敬重喬若谷,但我豈能在喬若塵面前認慫,她輕聲道:“我拭目以待。”
我有墮入陷阱的感覺,但此時此刻,就是明知有陷阱,我也會毫不猶豫跳下去,因為喬若塵對我誘惑太巨大了,這誘惑以前沒有意識到,喬若塵拒人千里的態度也令我難以投入真感情,如此突然爆發,我迅速沈溺,無法自拔。
抓起一隻玉足,我用臉頰輕輕摩擦玉足底,冰涼的腳底粉嫩敏感,鬍子剮蹭下,玉足輕抖,它主人也發出嬌吟,我一聲輕嘆:“若若,我似乎中了你的詭計,你叫我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結局,對不對?”
“你後悔還來得及。”喬若塵居然沒有否認,我嘆息:“我不會後悔,我只想知道我要為你媽媽做什麼事?”
“任何事。”喬若塵斷然說。
“好。”我的舌頭舔到了足弓,喬若塵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我驚訝看去,她一臉酡紅,像醉酒一般,我愣了愣,興奮地註視著喬若塵的棉質長睡褲雙腿間,手一伸,就想拉扯她的長睡褲。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薇拉突然走了進來,見我們這個光景,她臉色大變,疾步走到床邊,對我厲聲喊:“中翰,你幹什麼,若若傷沒好……”
我心驚膽戰道:“沒做愛,只是足交,我想給若若吃精液,我想她身體盡快好起來。”
啪啪兩聲,薇拉在我肩膀打了兩掌,罵道:“真變態,這麼麻煩幹嘛,像平時那樣,找你的女人在若若身邊做,射了就給若若吃。”
我苦不堪言,不知所措。喬若塵縮回雙足,意外的替我說了好話:“媽,現在這個時間,絕大多數人都在睡覺,早起的郭泳嫻,戴辛妮和章言言都準備去上班,你讓他找誰呀。”
我連連點頭附和。
薇拉立即說:“找我。”
“昂?”我瞪大眼珠子。
“媽媽。”喬若塵尖叫:“你說什麼呢,我晚點吃也行。”
薇拉氣鼓鼓道:“你懂什麼,他這麼多女人,等晚點,他又不知射給誰了,早上的精液最濃,晚上就稀了,要吃就趁現在吃。”
我很想笑,慾火瞬間竄燒,打量眼前的薇拉,她似乎剛沐浴完畢,沐浴露的香味飄散,一頭柔順金發幾乎垂到肚子,美得一塌糊塗,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輕柔紗織短衣,裡面無奶罩,朦朧中的兩隻巨乳就這麼晃蕩著,下面穿著一件奶黃色彈力短熱褲,大肥臀繃緊起翹,兩條玉柱般的修長美腿筆直矗立在我身邊,腳下是一雙白色高跟拖鞋,深綠色的腳趾甲是新塗的,我記得很清楚,前天她塗的是黑色,別看她在發火,她每個動作都很優雅,就像事先設計好的那樣,我當然知道這不可能事先設計好,她的優雅來自骨子裡,她的性感令我差點流鼻血,本來被嚇軟的巨物立馬昂頭挺胸,硬得不能再硬。
“不要,我不要,媽媽不能跟他做……”喬若塵情急之下坐了起來,薇拉飄我一眼,大肥臀很優雅地坐上床,“嘟嘟”兩聲,高跟拖鞋掉落,她交疊著雙腿,柔聲安慰喬若塵:“放心,媽媽沒事的,你要多吃他的精液,我現在徹底相信了,那屠夢嵐的瘸腿都能恢復,骨傷更應該能治愈,若若,為了你的身體盡快恢復,媽媽願意做出犧牲。”
“我不要。”喬若塵氣急敗壞,拿起枕頭就摔,用勁過猛,觸動了她的胸腔,她蹙了蹙眉心,臉露痛苦。薇拉大驚失色,突然改用法語與喬若塵交流,嘰里咕嚕一番,我也不知道她們說啥,最後,喬若塵竟然不生氣了,不過,她依然不怎麼願意,嘴裡不停喊:“媽媽。”
薇拉則一臉輕鬆,藍眼眸掃來,隱現媚色,顯然她說服了女兒。我樂開了花,心想,等會跟薇拉這個大美人做愛,我斷不能草草了事,但如果太纏綿,喬若塵就會懷疑我之前跟薇拉有過性關係,我不如提個條件,有備無患。想到這,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要說清楚哦,我跟薇拉姐不是性交,是做愛,只有做愛,我才能射出。”
“有區別嗎?”薇拉機敏,藍眼眸一眨,馬上配合我,趁喬若塵不注意,她還給我使了使眼色。我暗暗欣喜,繼續跟薇拉默契:“當然有區別了,性交沒配合,做愛才有配合,薇拉姐等會配合了我,我會射得很快。”
喬若塵羞怒交加:“李中翰,你別不知足,我媽媽這麼漂亮,你能跟她做這事已是求之不得。”
我笑道:“我這麼粗,你媽媽跟我做也是求之不得。”
薇拉曲著長腿,身姿曼妙,她輕甩滿頭金發,一臉不屑:“在華夏,你的尺寸稀罕,在法國,十個男人也有五六個這麼粗長,很稀疏平常,沒什麼了不起。”
我臉色微變:“這麼說,薇拉姐至少見過十個裸體男人了?”
薇拉毫不示弱:“十個不止,滿打滿算,一百個差不多。”
喬若塵驚愕地註視薇拉,我氣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我倒要見識一下被一百幾十個男人幹過的地方有啥不同。”
薇拉擺出一副來就來的架勢,雙膝並著跪起,雙手插入熱褲邊沿,肥臀微撅,熱褲滑落,一隻肉呼呼的雪白大屁股露出。喬若塵羞得雙手遮眼,薇拉嫵媚一笑,熱褲繼續脫落,股溝之間掛著一條乳白色蕾絲,這時,肥臀落床,她雙腿朝天半曲,彈力熱褲滑過膝蓋,褪出雙腿,乳白色蕾絲裡,金毛閃耀。
我很紳士,若在平時,我會像頭猛虎般猛撲上去,但此時此刻,我優雅得像個法國佬,安靜地等待著薇拉脫光衣物,安靜地看著她性感嬌軀優雅躺下,那飽滿挺拔的大奶子,那微隆的小肚子,那金毛包圍的迷人肉洞無不吸引著我。
我面紅耳赤,優雅地挪動膝蓋來到薇拉身下,手扶著她雙腿,架勢擺好了,像兩位武功高手在準備過招,喬若塵沒有躺下,坐著更能清楚地看到我和她母親是如何交合。我挺起巨物,碩大龜頭掃過捲曲金毛,抵住了嬌豔穴口。喬若塵掩著嘴,緊張地註視著,我朝她擠擠眼,巨物緩緩插入,裡面很濕滑,我順利長驅直入,直達花心。
“喔……”薇拉痛苦呻吟著,不經意地,很斯文地連說幾個FUCK。喬若塵驚駭之極,我估計她是第一次看她母親跟男人性愛,也是第一次聽她母親說髒話,這麼斯文優雅的女人說髒話,確實驚到人。
我深深呼吸,品味白種女人的陰道,裡面是多麼帶勁,夾包著巨物迅速蠕動,我深情地看著薇拉,我的眼神能告訴她我有多麼愛她:“怎麼樣,跟法國男人比,我是不是更好。”
薇拉眨眨超長睫毛,意外地說了三個字:“差多了。”
我憤怒搖頭,巨物帶著濕淋淋的愛液滑出肉穴口:“太傷自尊了,不做了,還是等晚一點找小君。”
一旁的喬若塵好不驚訝,薇拉就更不用說了,她的巨乳在起伏,怒火在燃燒:“李中翰,法國女人會打男人的。”
“我打不過你。”我笑了,佯裝懼怕,巨物趕緊重新插回,滿滿充斥花心,喬若塵“咯吱”一笑,隨即就是她母親的呻吟:“噢,喔……”
可十幾下後,我又拔出了巨物,迅速反轉身體,騎在薇拉的乳房上,俯下身子,張嘴含住了她的陰唇,巨物正好對著薇拉的嘴巴,她沒有猶豫,張嘴吞入大肉棒,我們形成了六九式口交,這種默契只有情人才能配合得完美,我抱住薇拉的肥臀,掰開她厚厚的臀肉,迷戀地舔吮她的陰唇和金毛,翻開肉穴口,吐露晶瑩的穴肉正一張一合蠕動,我的舌頭挑入肉穴口,撩撥嬌豔的穴肉。
修長美腿在抖動,腳後跟蹬著床單,那塗著深綠色腳趾甲的玉足也很漂亮。
我的舌頭在深入,巨物也在深入,深入薇拉咽喉,她每次吐出再吞入巨物,巨物都會更深入,二十五公分的巨物,薇拉竟然能吞入三分之二,她嘴沒有這麼大,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她咽喉像陰道一樣容納巨物,相信一旁的喬若塵長見識了。
肉穴的味道很鮮美,氣味來說,總比華夏女人濃烈,但這位法國女人喜歡在下體噴香水,所以聞起來香騷摻雜,那香水自然是很高級的那種,似乎很有講究,我很喜歡這種異域風情,舔吮了許多,慾火逐漸沸騰,變換了另一種六九式,是側姿,薇拉用她的玉足踩到我頭上,發出了只有情人才感覺到的暗示,她急迫需要了。
我響應暗示,直起身子,面對面地趴到薇拉的肉體上,狂熱地吻上她的巨乳,大肉棒再次強勁插入,深達花心,濕潤感很強,彷彿唾液與浪水都溢出了薇拉的肉穴,交媾的地方沒有一絲縫隙,大肉棒充實了薇拉的陰道,她一定很舒服,緊隨而來的抽插綿長而密集,手中的乳肉變醜了,因為我抓得很用力,我暫時忘記喬若塵,因為薇拉的魅力無法抵擋。
“中翰,不要太激烈了,輕點就好。”薇拉吐氣如蘭,在巨物的淩厲攻勢,她開始求饒,我怎能允許她求饒呢,我更激烈了,巨物狠狠捶打她的肉穴,狠狠摩擦她的陰道,這樣才解恨:“真的見過一百幾十個男人的裸體?”
“開玩笑的。”薇拉大口喘息,幽藍的眼神裡,媚色濃烈,紅唇很性感,它在召喚我,可我不理它,繼續惡狠狠問:“我的東西很稀疏平常?”
薇拉嬌軀激烈聳動著,猛搖頭:“不稀疏平常,是寶貝。”
喬若塵很不滿:“媽媽,你好沒骨氣。”
我想笑,我的怒火迅速消失,巨物改為碾磨子宮,我柔聲問:“薇拉姐,你有骨氣嗎。”
薇拉蹙著秀眉,痛苦地扭動腰軀:“我沒骨氣,喔,fuck……”
我騰出手來,揪住捲曲的金毛問:“fuck誰?”
“me,fuckme。”薇拉張嘴叫喚,一截黝黑的肉柱露了出來,又旋即插入,很重,很有勁,薇拉fuckme不停,喬若塵雙手掩耳,氣鼓鼓喊:“媽媽,你說話好難聽吔。”
我亢奮不已,欲浪滔天,趴伏下去,點吻薇拉,巨物攪動了她的整個陰道,手指幾乎把她的乳頭擰出來,薇拉很痛苦,拼命吻回我,激戰在所難免,我大聲問:“若若,告訴我,剛才你媽媽和你用法語說什麼?”
“我不告訴你……”喬若塵幾乎是尖叫,她臉如紅霞,胸脯極具起伏,雙腿夾著一隻枕頭,夾得緊緊的。
我怪笑:“你不告訴我,我就拒絕你剛才的第二個要求。”
“你說話不算數?”喬若塵依然是尖叫,我有些吃驚,手上用勁搓揉薇拉的大奶子:“你都不對我忠誠,我又何必對你守信?”
薇拉嬌吟,下體聳動迎合我”“若若,別說,別說……”
我突然停止動作,冷冷道:“薇拉姐,我沒體力了。”
“啊。”薇拉一聲尖叫,雙手劈裡啪啦地打我屁股,我低頭咬疼她乳頭,喬若塵急了:“媽媽說,她已經好長時間不跟男人做愛了,有點想,如果跟你做,既可以滿足,又可以弄出精液給我吃,一舉兩得……”
話沒說完,薇拉不打我了,她的雙手在掩臉:“若若,這下輪到媽媽沒自尊了,羞都羞死了,這些話你怎能對他說。”
我哈哈大笑,重新抽插,一旁的喬若塵氣惱說:“媽媽滿嘴說髒話,早沒自尊了。”
薇拉放下雙手,滿臉羞笑,玉臂纏繞我脖子,香舌微吐,我深情地凝視薇拉,溫柔抽動,溫柔撫摸她的滑肌:“若若,你放心,我一定守信,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薇拉喘息道:“你們說什麼,你答應若若什麼了,什麼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若若說,她叫我用力操你,我答應她一定辦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吻了下去,含住香舌,溫柔瞬間變粗魯,巨物撞擊得啪啪亂響,耳聽喬若塵驚呼:“不是的,不是的,我要他答應媽媽做任何事。”
薇拉停止聳動,扭頭看了喬若塵一眼,喘息著喊:“若若,媽媽愛你。”
“我也愛媽媽。”
我莫名嫉妒:“別這樣好不好,你們兩個愛來愛去,都沒我份,我也要愛,愛你們兩個,我答應了若若,無論薇拉姐要我做什麼,我都義無反顧,就算要我死,我也在所不惜。”
“loveme。”薇拉媚眼如絲,我的抽插排山倒海,薇拉舉起修長美腿盤到我腰間,撕心裂肺地呻吟:“喔喔喔……”
我側頭看喬若塵,一邊揉著薇拉的大奶子,一邊鄭重其事道:“若若,你看你媽媽多舒服,如果你不介意,我以後經常滿足你媽媽,如果你愛你媽媽,就應該支持我這建議。”
喬若塵看了她母親一看,結巴道:“我……我不介意,但要媽媽願意。”
我抱住薇拉的腦袋,柔聲問:“願意嗎,薇拉姐。”
“ye,loveme,loveme,iloveyou……”
“國語。”我大吼,巨物更密集抽插,力量更猛烈。
“我愛你……”薇拉迷離了,性感的嘴邊張了又張,雙眼迅速閉上,腰肢劇烈扭動,我抱住她的骨盆,瘋狂衝擊,電流般的感覺閃電環繞我身體,我動情喊:“薇拉,我也愛你,我深深愛你。”
薇拉悶哼兩聲,雙臂用力摟緊我背部,尖利的指甲掐入了我背肌,我瘋狂衝撞,氣勢驚人,薇拉發出刺耳的哀鳴:“哦……喔,中翰,我好舒服,你操得我好舒服,喔……”
我衝刺著,雙手握穩薇拉的巨乳,猛地直起了腰:“若若,準備好,我要射了。”
喬若塵瞪大眼睛,大氣不敢出。
薇拉終於痙攣,天啊,恰到好處,晚一點我的精液就會射進她的陰道,她必須必我早二十秒得到高潮,她做到了,精準無比,痙攣引起的陰道收縮給我帶來致命的一擊,我狂抽十幾下後閃電拔出巨物,縱身躍起,又閃電般將巨物插入喬若塵的小嘴,力度無法把握好,巨物還是插到她的嗓子,精液激射,射進了她的咽喉,我的巨物是如此粗壯,喬若塵的嘴是如此圓小,巨物幾乎撐爆了她的小嘴,我哆嗦著,精液持續噴射,喬若塵驚恐看著我,拼命地吞嚥,我很愧疚,稍微把巨物拔出一點,順便擼了擼巨物,讓殘存的精液流入喬若塵的嘴裡,一剎那,她幽藍的眼眸閃過了一絲喜悅。
床很軟,我有些站不穩,天旋地轉地感覺隨著而來,我抱住喬若塵的臉,輕輕撫摸,就如同哺育了自己孩子般動情,她吮吸巨物,已經沒有精液了,她依然吮吸,時而閉著雙眼,時而睜眼看我,她的眼神是那麼幽藍,那麼單純,我最喜歡的,就只這種單純。
我跪下來,吻上了喬若塵的小嘴,若不是鼻子聞到一股濃烈的精液味道,我一定會把舌頭伸進去,我猶豫著要不要把舌頭伸進去,喬若塵已敏感察覺,她扭開腦袋,緩緩躺下,手裡拿過一張毯子,一下子蓋到臉上,少女害羞,我就不打擾了。
目光轉回薇拉身上,她雙眼迷離,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我愛憐之極,吻了上去,愛撫她的乳房,乳頭有些紅腫,想必是我剛才太粗魯了。
突然,門打開了。
一位金髮美女急匆匆走了進來,她身穿三點式天藍色比基尼,身材之美無以倫比,不是別人,竟然是凱瑟琳。
凱瑟琳似乎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她母親正光著身子和我纏綿,“媽媽。”一聲呼喊,凱瑟琳頓足離去,快得像兔子。
薇拉大驚,我已拿起浴巾,一邊圍著下體,一邊迅速追出去,最後,浴巾也扔了,光著身子追逐凱瑟琳,她跑得極快,我追得極快,如果遠遠有人看到,一定以為是光身子的大色狼正追著一位性感的比基尼女郎。
很快,我就把凱瑟琳追到娘娘江邊,她縱身一躍,躍進了江里,我飛速趕到,也騰空躍入江里,好快的美人魚,離我很遠了。我急得奮力追趕,終力有不逮,只好默運九龍甲,頓時渾身充滿了力量,再狂追時,已不見了美人魚的蹤影,我暗暗焦急,巡遊一會,忽然想起了那凱瑟琳發現的水下洞穴,便試著遊過去查看,謝天謝地,真的見到了凱瑟琳,她坐在高起水面的岩石上嚶嚶啼哭,洞穴外的陽光從岩石裂縫射到她性感的嬌軀上。
我怕她再跑,乾脆就守在洞口。
“凱瑟琳,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你哭什麼。”我慢慢靠近凱瑟琳,她的比基尼很要命,乳溝很深,胸部很大很挺,兩條粉嫩玉腿就在我眼前,我很想摸,但不敢摸,見她沒反應,我轉了轉眼珠子,笑道:“我猜猜你為什麼哭。”
“你凱瑟琳大概是愛上了我,突然之間看見了我和你母親在親熱,你心裡受不了,一時難以接受,就哭了,對不對?”
凱瑟琳大吼:“你這麼多女人了,為什麼還要碰我媽媽,你是大壞蛋。”
我嚇了一跳,沒見過凱瑟琳發這麼大火氣,就算我調戲她,她也沒這麽生氣,我苦著臉,可憐兮兮問:“你要不要聽我解釋?”
“我不聽。”凱瑟琳大叫。
“不聽也得聽。”我嘆道:“你應該想想,若若能接受,為什麼你不能接受?”
凱瑟琳怒道:“若若是她,我是我。”
我撇撇嘴:“看來你很自私。”
“why?”凱瑟琳瞪大藍眼睛,在山莊里,凱瑟琳為人口碑極佳,說她什麼都行,唯獨說她自私完全說不過去,我故意這麼說,就是勾起她聽下去的慾望。
“why你個頭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故作神秘,身體再靠近,胸膛已經碰到她的膝蓋,我站在水里,她坐在高處,居高臨下看著我問:“什麼秘密?”
“你媽媽這次從國外回來後,就去了醫院,醫生檢查,發現你媽媽的尿道嚴重感染,陰部有多處傷痕。”我大膽編了一個謊言,凱瑟琳這麼單純,應該很容易騙到。
“什麼。”凱瑟琳大吃一驚,隨即問:“你怎麼知道?”
“你先不管我如何知道。”我板起臉,嚴肅說:“你媽媽對醫生說出實情,原來,是你媽媽自慰過多。”說到這,我小聲問:“自慰是什麼,你明白不?”
凱瑟琳眨眨大眼睛,很不情願地點點頭,我暗暗誇讚她好可愛。
忍住笑,我接著說:“你也知道你媽媽的指甲很挺尖的,自慰時一不小心,就戳到肉裡,久而久之就引起感染,開始是表皮感染,接著就是器官感染,現在已經是尿道感染,再往後,恐怕就是陰道炎,宮頸炎,子宮炎……”
“別說了。”凱瑟琳露出噁心的模樣。
“多嚴重啊。”我幾乎把鼻子眼睛嘴巴都擠湊到一塊了:“要想杜絕這些炎症,首先就不能再受傷,要想不受傷,就必須禁止自慰。”
說到這,我頓了頓,裝出很有學問的樣子:“那問題來了,不自慰的話,你媽媽的性慾如何解決?”我豎起兩根手指頭:“要麽,你媽媽就另外找一個男人,你們都得喊他做爸爸;要麽就想辦法滿足你媽媽的性慾。”
凱瑟琳在眨眼睛,似乎贊同我的說法。
我嘆息:“哎,我李中翰身邊到處是女人,個個漂亮,我想要找女人解決性慾何必找你媽媽,我之所以跟你媽媽親熱,目的就一個,就是不希望她再受傷,只要你媽媽不自慰,她就不會受傷,這小病多了,就成了大病,我是關心你媽媽,愛護你媽媽。”
說到激動處,我雙手按在了凱瑟琳的大腿上:“負責產房的護士叫陶陶,她在醫院是護士長,跟醫院裡的許多醫生很熟悉,就是那些醫生悄悄透露了你媽媽看病的情況,陶陶又告訴了我,我就知道了。”
凱瑟琳默不作聲,腦袋低垂了下來,也沒撥開我摸她雪白大腿的手,我暗暗欣喜,知道凱瑟琳被我說動了,輕柔掌下的膝蓋,我又神秘道:“不過……”
不過了半天也沒說下去,凱瑟琳又猛眨大眼睛,問道:“不過什麼?”
我一聲長嘆:“我雖然不願意看你哭,不過,你凱瑟琳哭的樣子很美,再哭一次給我看看。”
凱瑟琳想笑,憋了半天,一聲大吼:“我不哭。”
我冷笑:“有種你就不哭。”
凱瑟琳終於忍不住了,一邊笑,一邊吼:“我就不哭,就不哭……”
我大聲道:“你有種就說喜歡我。”
凱瑟琳一愣,嬌羞道:“我……我才不喜歡你。”
我馬上滿臉堆笑,一把抓住她的雙手,柔聲道:“可我喜歡你,你善良美麗,你是碧雲山莊最受歡迎的女人,每個人都喜歡你。”
哄女人要哄到點子上,善良和最受歡迎是凱瑟琳的癢癢處,我撓中了,就等於哄對了,凱瑟琳暈乎乎地看著我,雙目含情,此時,我就是摸她的奶子,她也不會太反對。
我沒有摸,我沈得住氣,我還要徹底打動她,“你是知道的,若若需要吃我的精液,山莊的女人都睡覺著,早起的幾個要趕去公司,沒法子,你媽媽才決定跟我做那事,目的就是讓若若吃到最新鮮的精液,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你媽媽是為了若若,她說男人早上的精液最新鮮,精華最濃。”
凱瑟琳不由得動容,嬌美的鵝蛋臉上一片歉疚,我察言觀色,輕揉她玉腿:“嗨……說啊。”
“說什麼。”凱瑟琳又眨大眼睛了。
“說你喜歡我。”我涎著臉。
凱瑟琳咯吱一笑,嬌羞說:“我們回去了。”小蠻腰一扭,身子從岩石滑入水,我正好候著,結結實實把嬌軀抱在懷裡,她為了不沈入水中,很自然張開雙臂摟住我脖子,那一刻,我們四目相對,愛的火花四濺。
凱瑟琳沒有推開我,鼓鼓的胸部與我緊貼,巨物從半軟狀態迅速硬起,頂到了她小腹上,她羞紅著臉,大聲問:“你不會也想侵犯我吧。”
我見此光景,禁不住心猿意馬,猛點頭:“我確實很想侵犯你。”
“你是壞蛋。”凱瑟琳嬌嗔,濕透的金發滴著水珠,滴在她肩上,滴在她的乳溝裡,我笑嘻嘻道:“你喜歡壞蛋。”
“我沒說。”凱瑟琳搖了一下腦袋,幽藍的眼眸裡湧動著火一般的東西,我柔聲道:“那你教我學法語,我喜歡你法語怎麼說。”
凱瑟琳咯吱一笑:“我不上當。”
我溫柔地看著凱瑟琳,我知道她喜歡上我,無論是她日記裡表達的心扉,還是她平時看我的眼神,都能看得出,上次褻玩了她下體,幾乎要佔有她,她過後幾乎不生氣,此時此刻,我光著身子抱住她,她不但不拒絕我,還反抱住我,鼓起的大胸脯毫無顧忌地壓著我的胸膛,她幾乎就已在示愛。
我把脖子伸過去,凱瑟琳靜靜地等著,等我的嘴吻上她的香唇,我雙手在抱著她,她完全可以拒絕,完全可以閃避,但她沒這麼做,我偷看她的眼睛,她也在看著我,脈脈含情,我用力地吻了下去,凱瑟琳也回應我,她的舌頭很香,口水很甜,我們熱烈接吻。
“唔唔……”
我不知道這個吻有多長時間,似乎五分鐘,六分鐘,六分半鐘,總之很長時間,鬆開時,我嘴有點發麻,凱瑟琳的臉紅透了,她用手擦了擦漂亮的嘴唇,我又湊過去,我們又接吻了,這次時間不長,我轉移了目標,她吸引我的地方遠遠不隻小嘴,我吻她臉蛋,吻她下巴,吻她雪頸,當然,那高聳的胸部最吸引我,我低下頭,吻她的乳溝。
凱瑟琳呼吸淩亂,雙腿盤夾住我身體,呼吸聲鑽進了我的耳朵,我乞求她脫去比基尼,她猶豫了一會,便揭開比基尼的細繩,兩隻碩大的玉兔脫穎而出,我目瞪口呆,不停誇讚好美的奶子,凱瑟琳咯咯嬌笑,我騰出一隻手握住了其中一隻奶子,凱瑟琳羞得別過臉,我低頭含吮,很溫柔地含吮,那隻多麼結實的奶子,乳頭粉嫩得近似於白玉,很淡的粉紅,乳暈很小,顏色也很淡,太美了,我又揉又吮,凱瑟琳有了強烈反應,她的下體磨蹭我的巨物。
“你真的要侵犯我?”凱瑟琳羞澀問。
我感慨不已,換別的女人這麼問我,我一定覺得她是蕩婦,但凱瑟琳不一樣,她問得很認真,就如同問“你愛我嗎”這麼直接,我微笑點頭:“真的。”
凱瑟琳含情脈脈又問:“那次,你為什麼不侵犯我?”
我愣了一下:“你不是不給我侵犯嗎?”
“你的東西都壓在那地方了,還磨了很久,就差一點插進去了。”凱瑟琳竟然是怪罪我當時沒插進去,我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沒反應過來,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我依然無法相信凱瑟琳當時就願意跟我做愛,也許我無法了解少女懷春的心思。
“我很想插進去,但你反對……”我苦笑不得。
凱瑟琳哼了哼,嗔道:“難道……難道你叫我直接答應你嗎,那樣的話,若若會嫉妒的,她也喜歡你,可我當時是希望你插進去的。”
我急忙問:“現在呢。”
凱瑟琳露出一口漂亮整齊的玉牙:“我不知道。”
我動情之極,這等於允許我插入,我緊緊抱住嬌軀,興奮喊:“凱瑟琳,你太可愛,太美了,你比維納斯還美,我要為你種更多的卡羅萊納茉莉和藍蝴蝶。”
凱瑟琳嬌軀一顫,也激動不已:“我知道你栽幾種法國花是討我開心,我好喜歡,你知道嗎,你前天很勇敢,保護了健美館的那兩個女孩,你是男子漢,我應該想到,媽媽會因此喜歡你。”
我毫不慚愧,那女孩是謝家姐妹,是我的女人,凱瑟琳當然不得而知,我手上的力量加重,兩隻美麗的大奶子被我揉來揉去:“凱瑟琳,我想插進去了。”
凱瑟琳桃腮粉頰,嬌羞問:“在這裡嗎,在水里嗎。”
“是的。”我激動起來,凱瑟琳說她是第一次,我更加激動,我也是第一次在水里為女孩破處,拉起凱瑟琳的小玉手放在巨物上,她輕輕握住,我鼓動道:“你的第一次由你來掌握,你來插進去,好不好?”
凱瑟琳輕輕握住巨物,驚嘆道:“好粗。”
我壞笑,繼續鼓動:“你媽媽喜歡它,我希望你也喜歡它。”
凱瑟琳看著水下,小聲問:“會痛嗎?”
我當然說不痛,凱瑟琳摸了一會巨物,輕聲道:“你抱好我。”
我溫柔道:“我捨不得放手。”
凱瑟琳聽出曖昧,她“咯吱”一笑,哇!美若天仙,我見洞穴逼仄,便說:“我們到外邊去,這裡有點暗。”
凱瑟琳難為情:“會被別人看見的。”
我傲然挺胸:“我就是要大家看見,我就要告訴大家我愛凱瑟琳。”
凱瑟琳芳心大悅,剛要鑽入水,卻又急急轉身:“我的比基尼。”
“放在這裡吧,放一百年。”說完,我拉著凱瑟琳鑽入水中,她身材完美,泳姿曼妙,在清澈的江水里,她活脫脫又是一條美人魚。
浮出江面,我們盡情嬉戲,我潛入水中咬她的肉穴,舔她的屁眼,她也報復性地潛入水含我的巨物,我想不到的是,凱瑟琳也敢舔我的屁眼,我熱血沸騰,來到江邊那塊常待的大岩石處,我緊緊地抱住了凱瑟琳,一通長吻,我靠著大岩石,把巨物交到她手裡,身體則半蹲半坐在水中,凱瑟琳握住巨物騎在我小腹上,嬌軀下蹲,那金毛漂浮的中間迎來了接觸,她要插入了,我扶住她的小蠻腰,柔聲給她鼓勁。
“啊,好粗。”凱瑟琳蹙著彎眉,巨乳晃蕩在我眼前,那粉白乳頭在陽光下,隱隱有透出粉紅,嬌嫩得不可方物,真是極品,我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勇敢點,我的法國小美女。”
凱瑟琳連連搖頭,嬌嗔:“我是華夏大美人,不是法國小美女。”
我馬上醒悟:“對對對。”這要是娶了凱瑟琳,她就是華夏女人了,做華夏大美人確實更貼切,正滿心歡喜,凱瑟琳突然悶哼:“啊,進去了。”
我感覺龜頭一緊,接著更緊,巨物被一點一點地吞噬,我深深地呼吸著,用雙手用力抓住兩隻極品美乳:“勇敢點,全部吞下去。”
凱瑟琳微�屁股,在水的潤滑下,她的肉穴越吞越多,終於,我感覺整條巨物被完全包圍,很溫暖,在凱瑟琳一聲銷魂的嬌啼聲中,清澈的江水冒出了幾竄殷紅,我觸電般抱住凱瑟琳,動情說:“凱瑟琳,我愛你。”
“我也愛你,李中翰。”凱瑟琳趴在我懷裡,她的肉穴緊得像絞窄機,我撫摸她的絲滑背脊,吻她動人的長睫毛,她跟薇拉一樣,都有芭比娃娃式的長睫毛。
“能喊親切點嗎。”我不習慣我的女人直接喊我名字。凱瑟琳咯吱一笑,柔柔道:“親愛的,我愛你。”
我哈哈大笑,沒笑兩聲,一條白得耀眼的美人魚快速遊至,呼啦一聲,浮出了水面:“他想娶你,還要過我這一關。”
“媽媽。”凱瑟琳驚呼。
原來是薇拉,她身上的檸檬黃比基尼太性感了,我笑嘻嘻看著她,大讚她皮膚好白。
“你們兩個跑去哪裡了,害得我到處找。”薇拉氣鼓鼓走近,我伸臂一攬她的軟腰,將她攬在我身上,渾圓巨乳壓在我胸膛,母女倆都有些尷尬,她們都是我的女人,這份榮耀和幸福足以三生有幸,能和她們一起活到老,夫復何求。
“中翰,你別摟我。”薇拉裝模作樣地小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依偎著我,我告訴薇拉,我正和她女兒凱瑟琳做愛,薇拉悻悻道:“我看得出來。”
“凱瑟琳是處女。”我得意地炫耀,薇拉看了看我和凱瑟琳,露出了一個很燦爛的笑容:“你要好好愛凱瑟琳。”我將摟薇拉的手臂緊了緊,正色道:“我會像愛薇拉姐那樣愛凱瑟琳,愛若若,愛你們。”
“媽媽,對不起,我不該發脾氣。”凱瑟琳歉疚說。
薇拉不好意思道:“我也不對,不應該跟女兒的男人上床。”
凱瑟琳連連搖頭:“媽媽別自責,中翰全都說了,我沒能體諒媽媽,媽媽跟中翰上床也沒什麼,反正他不屬於某個女人,別人能擁有他,我也能擁有,媽媽更能擁有。”
凱瑟琳一席話令我和薇拉驚詫不已,我呵呵傻笑,薇拉激動地用英文說:“Catherine,motherloveyou。”
凱瑟琳也深情回應:“媽媽,我也愛你。”
“我愛你們。”我笑嘻嘻地親了凱瑟琳的大奶子一口,又側臉親了薇拉的大胸部一口,母女倆嬌笑,我太幸福了,悄悄挺動下體,凱瑟琳蹙著眉,雙手按住我胸膛,嬌軀也跟著緩緩聳動起來,身旁的薇拉見狀,叮囑道:“若若有傷,我不準你跟她發生關係。”
“我曉得。”我連連點頭,趁機用手按在薇拉的胸脯,輕輕撥開她的比基尼,一隻飽滿美麗的巨乳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薇拉飄了凱瑟琳一眼,尷尬道:“我走了。”
“不要走。”我的手臂很緊,不容薇拉輕易動彈,她朝坡頂張望了兩眼,忸怩說:“讓別人看見了不好。”
我用堅決的語氣挽留:“就算是被我母親看見,我也不在乎,其他人,我更不在乎。”
薇拉聽我這麼說,兩眼迸發耀眼的光芒,她突然低頭,衝動吻上了我的嘴唇,隨即看向凱瑟琳,似乎很在意凱瑟琳的態度,這是西方人的特點,父母很尊重兒女的意見。凱瑟琳在笑,一邊聳動一邊蹙著眉頭,自顧不暇。薇拉驀地嬌吟:“我不想看你們兩個調情了,我看了會受不了。”
我壞笑,大膽地揉著薇拉的大奶子,也看向凱瑟琳:“受不了就和我做愛。”
凱瑟琳的默許助長了薇拉的自信,她突然傲氣不羈,身子很優雅地滑入水中,半截身子趴在我身上,玉手撫摸我胸毛,鮮紅舌頭舔吮我的乳頭,啊,我這才發現我乳頭也很敏感,薇拉吃吃嬌笑:“我還沒有在江里做過,我很想嘗試。”
我解開了薇拉的比基尼,我的手溫柔地撫摸的肉穴,我們還不停接吻,吻了很久,薇拉已經忍受不住了,她的肉穴在我手指撩撥下有暖流湧出,深情的目光向我傳達了做愛的信號,我急忙看向凱瑟琳,小聲道:“凱瑟琳,第一次別勉強。”
誰料,話音未落,凱瑟琳就猛地趴伏到我懷裡,腰肢跟她母親一樣扭動,嘴裡嬌吟:“我好像,好像有了,啊,嗚嗚,啊……媽媽……媽媽……”
我擔心第一次過於激烈會導致大出血,所以我沒有抽動,靜靜地看著凱瑟琳得到高潮,腦子閃過一個奇怪的問題,便抱住薇拉問:“薇拉姐,你第一次就有高潮嗎?”
薇拉瞪大雙眼,興奮說:“不可思議,我第一次確實就有了高潮,可惡的李靖濤懷疑我不是處女,我打了他一耳光。”
我愕然,隨即附和:“該打。”
“哈哈。”薇拉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笑一停,便很客氣問:“Catherine,你能讓開了嗎。”
大口喘粗氣的凱瑟琳慢悠悠離開我身體,巨物脫離她肉穴的時候,我們面前的江水里又浮起一縷淡紅色液體,所幸這淡紅液體並不多。母女倆互換了位置,凱瑟琳窩在我臂彎,小鳥依人;薇拉則迅速跨坐上來,姿勢優雅地吞入二十五公分長巨物,幾個起落,就策馬揚鞭,水花四濺,銷魂的嬌吟連綿不絕。
“啊……”
不知是誰來了,我極度敏銳的聽力聽到有腳步聲由遠而近,我微微緊張,千萬別是小君。
很快,我身後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中翰哥哥,方阿姨說,週支農叔叔半小時就到,希望你們快點……”
我扭轉脖子,發現黃鸝面朝我們,卻用兩隻雙手遮住眼睛,我不禁哈哈大笑:“黃鸝,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黃鸝脆聲喊:“方阿姨交代,叫我不要東看西看。”
“哈哈。”這下連薇拉和凱瑟琳都笑得東搖西歪。
我大聲命令:“現在中翰哥哥要你睜大眼睛看。”
黃鸝可不敢不聽我的話,她放下雙手,瞪著機靈的眼睛,小臉蛋紅撲撲的:“好羞噢。”
我雖然抱著薇拉抽插中,但也被黃鸝逗樂了,揚言道:“黃鸝,過來給中翰哥哥乾一下。”
黃鸝吐了吐小舌頭:“我理你才怪呢,方阿姨的話帶到了,我要回去做飯咯,拜拜。”說完,轉身就跑,可沒跑幾步又折返回來,笑嘻嘻道:“薇拉阿姨,你奶子好大好漂亮。”
薇拉高興壞了,剛想說謝謝,黃鸝卻已跑遠。薇拉抱住我脖子,放肆地送上她的巨乳,肥臀拋送,密集地吞吐巨物:“啊,中翰,你媽媽知道了。”
我摟著身邊凱瑟琳,揉著她的大奶子,安慰道:“在碧雲山莊里,沒有她不知道的事,薇拉姐請淡定。”
薇拉急喘:“晚上你來若若房間,我有重要事情和你商量,千萬記住了。”
“好。”我咬住了薇拉的奶頭。
“啊,中翰……”
※※※
週支農很準時,半小時後他來到了碧雲山莊,姨媽安排他到豐財居與我見面,見面前,週支農與秋雨晴,秋煙晚一起先見了個面,王鵲聘還從產房裡抱出我和雨晴的女兒讓周支農欣賞了一下,樂得他哈哈大笑。
到了議正題的時候,所有人都一一迴避,客廳裡就只有我和姨媽,以及週支農三人,端坐在沙發上的周支農臉色漸漸凝重。
嚴笛從三樓下來,把處理好的照片放在我們面前,好大一疊,我們抽出一看,幾乎如同親眼目睹陳子河如何被沈懷風射殺。
“其實,從開槍到沈懷風逃走,前後只有一分零六妙,他只用了十秒就殺了陳子河,開了七槍,用的是無聲手槍,然後用三十秒搶走陳子河的行李,再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駕車逃走,是一輛黑色豐田,機場警察反應很迅速,用了三分鐘出警,但沈懷風已逃遠,很快就銷聲匿跡,我判斷,有人接應了沈懷風。”
接著,週支農詳盡地敘述了盯梢陳子河的整個過程,聽得姨媽頗為驚訝,對周支農的工作給予了充分肯定,末了,週支農恭敬問:“方姐,您還有何指示。”
“陳子河是一個人?”姨媽隨口問。
“一個人。”週支農幾乎很快就點頭。
“你的人有沒有讓沈懷風發現或察覺?”
回答這問題時,週支農猶豫了一下:“我不能肯定,應該說沒有,所有參與在機場跟蹤拍攝的兄弟,全部都調離上寧市區,短期之內,絕不會在上寧出現。”
“幹得漂亮。”姨媽再次表示讚賞。
“謝謝方姐表揚。”
“這事情要守口如瓶,對張倩倩也不能說。”我淡淡深感事情的嚴重,下一步,我就琢磨著既讓陳子玉知道他弟弟是被喬羽派去的人幹掉的,又不能讓陳子玉他們公開與喬羽翻臉,這有點頗費思量。
“中翰請放心。”週支農鄭重說。
姨媽放在照片,冷冷道:“沈懷風確實厲害,這人已越陷越深,是非不明了,只要主子發號司令,他都替主子殺人,我們要想辦法除掉他,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躍躍欲試,如果將來能與沈懷風放手一搏,不知鹿死誰手,無論是拳腳和槍法,我都不輸給他,但經驗一定遠不及他。
“滴滴滴……”
突然,我手機響了。
陳子玉的電話,我跟姨媽示意一下便我拿起接聽,聊了幾句後掛斷,“是陳子玉打來的電話,他說他母親急切著要見我,約我下午六點在翡翠一品,也就是她母親的住宅里見面。”
姨媽沈吟了一會,頷首道:“去見她。”隨後看向周支農,仔細吩咐:“支農,你昨夜辛苦了,但為了中翰的安全,你還是要安排人手跟進,預先在翡翠一品附近盯著,以防萬一,記住,要分三對人馬,犄角盯梢。”
週支農興奮站起:“好,我馬上就去安排,中翰下午只管去就是。”
姨媽見周支農如此能幹,很是滿意,她又叮囑了幾句,便與我一起送周支農到停車坪,目送他離去,回頭過來,姨媽美臉一沈,狠狠瞪著我,厲聲道:“去廚房吃點東西,然後休息,養足精神,一天在女人堆裡晃,能成什麼事。”
我不敢有違,明知道姨媽是藉題發揮,也要接受她的批評,如果我猜得不錯,姨媽是吃醋了,她吃薇拉和凱瑟琳的醋。我暗暗嘆息,趕緊到壽仙居的廚房裡吃了東西,就溜回豐財居,找一間房子睡下了。
醒來時,已是下午五點,我精神抖擻,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了便駕車離開碧雲山莊,來到翡翠一品。
我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六點,就先到謝家,進門一看,我大吃一驚,謝家的客廳裡坐著一位外人,他竟然是陳子玉,除了他之外,謝安妮,謝安琪,翁吉娜,連謝東國都在。見到我,謝安妮馬上疾步跑來,把我抱住。我微微一笑,看向陳子玉,他朝我點頭示意,神色嚴肅,謝家的人也都個個神色嚴肅,我走了過去,還沒等我開口,謝安妮就說了:“趙鶴死了。”
“什麼?”我大吃一驚,再看向陳子玉,他默默點頭,證實了謝安妮所言。
“什麼時候死的?”我淡淡問。
“兩小時前。”陳子玉回答。
“如何死的?”我又問。
陳子玉說:“警察還在調查,我來這裡,就是把這個消息告訴安琪,希望安琪節哀順變。”說完,緩緩站起,他氣色不錯,沒有早上那麼糟糕,陳子河的死似乎並沒有對他有什麼影響,他禮貌地跟謝家的人告辭:“好了,我該回隔壁了,中翰要不要一起過去?”
“好。”我面無表情,雖然我憎惡趙鶴,但他的死還是我不願意看到的,我走向謝安琪,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算是安慰,畢竟趙鶴是她的丈夫。
“中翰,你在這吃飯嗎。”翁吉娜的臉色不好,她跟趙鶴有好多年感情,就連謝東國也沒有絲毫喜色,他多半也不希望趙鶴突然死去。
陳子玉道:“家母備有了飯菜,中翰就在我家用晚餐吧,只是家常便飯。”
我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陳書記,請。”
“李書記才是客氣了。”陳子玉換上了笑容,與陳子河相比,陳子玉遠遠沒有那麼令人憎惡,但他遠遠比陳子河危險,他即將與我共事了,我無可避免地要與他打交道。
二十卷
這絕美女子竟是陳子玉的嫩妻孟惟依。
我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她,她也沒想到在這裡見到我,愣了一下,孟惟依勉強給我擠出一絲笑容,陳子玉見我意外,便解釋說:“我叫小依過來陪陪我媽。”
我沒敢多看孟惟依,昨晚用卑鄙手段佔有了她,此時我在想,如果陳子玉知道我這麼做,他會怎麼樣對我。哎,我真是精蟲上腦,見了美女就不計後果。深深一呼吸,我努力讓自己平靜,跟隨著陳子玉進入飯廳,餐桌上倒是有各式菜餚,但多以素菜為主,我能理解,人家家裡剛死了人,不宜大魚大肉。
這時,齊蘇愚從樓上下來,緩步走入飯廳,她一身深色素衣,整個人處於恍惚之中,眼圈微紅。見我來了,齊蘇愚強打精神。我心情何等複雜,那陳子河是罪該萬死,但齊蘇愚的憔悴卻令我不忍目睹,我溫聲道:“齊關長好。”
“李書記請坐。”齊蘇愚輕聲示意,我緩緩坐下,心情多少有點壓抑,齊蘇愚慵懶地在主位坐下,兩隻超大的眼睛便朝我看來,玉手指了指餐桌上的菜餚,幽幽說:“我是沒心思煮了,子玉也不會做飯,我就打電話叫附近的酒樓送來外賣,簡單一點,不成敬意,本想約李書記在外邊吃,只是我現在這樣子出門不方便,還請李書記別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我理解的,還請齊關長節哀。”我尷尬點頭,心裡暗暗奇怪,也不知道齊蘇愚搞什麼,按理說家裡死了人,就不應該請外人吃飯,我以為有什麼商議,才應約而來,其實,談事就談事,吃飯就免了。心中鬱悶,反正既來之則安之。
齊蘇愚淡淡道:“吃飯吧,我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我在尷尬和壓抑中拿起了筷子,與陳子玉客氣兩句,就隨意吃著,忽然,我眼角余光發現齊蘇愚在觀察我,我心中一動,頓時恍然大悟,這齊蘇愚叫我來吃飯,只是考驗我,我如果不敢來,就證明我心懷鬼胎,他們就會懷疑我,即便我來了,他們也要對我細緻觀察,從而判斷我是否與陳子河之死有關。
我面無表情,心里大罵齊蘇愚狡詐,他們觀察我,我何嘗不能觀察他們,我不但觀察陳子玉和齊蘇愚,我還用眼角余光留意孟惟依,她的打扮跟昨晚大相徑庭,很端莊,似乎也很乖巧,她主動地給齊蘇愚夾菜:“媽,你吃這個草菇。”
齊蘇愚憂傷的臉浮起一絲喜色,見我看過去,她慈愛道:“小孟和子玉上個星期剛領結婚證,我原本打算等子玉到源景縣做縣委書記滿一百天后就給他們倆辦酒席,圖個雙喜臨門,如今家裡出了事,就暫且拖一拖,等明年再辦了。”
說到最後,齊蘇愚又換上了一臉憂傷,超大眼睛盯著我,有氣無力道:“李書記啊,咱們算是鄰居,你和子玉又是同事,往後希望你們能精誠合作,互相關照。”
“那是一定的。”我連忙點頭。
齊蘇愚微微一笑:“縣里的事情你們要多商量,說白了,咱們兩家都不缺那幾個錢,你們就好好主政源景縣,爭個好口碑,做出點成績來。”
“媽請放心。”陳子玉躊躇滿志,跟我聊起了縣委的工作,他以前雖然沒做什麼官職,但官家子弟還是深諳官場,說得頭頭是道。他一來是讓齊蘇愚放心,二來也是想在我面前展露他處理事務的能力,一番高談闊論,聽得齊蘇愚頻頻點頭,倍感欣慰,死了一個兒子,齊蘇愚自然對剩下的一個兒子寄予厚望,而且陳子玉更成熟,更討齊蘇愚歡心。
陳子玉見母親的神情漸好,他也胃口大開,一碗飯很快就吃了大半,見我沒動什麼筷子,他客氣道:“中翰,吃啊。”
我尷尬一笑,也就不客氣了,不過,我一邊吃一邊若有所思,剛才陳子玉看齊蘇愚的眼神非常曖昧,而齊蘇愚看陳子玉的眼神也流露出一絲特別,別人看不出特別之處,我卻能看出來,因為我也戀母。
齊蘇愚明白兒子戀她,之前她極力拒絕陳子玉後還是妥協,是我故意打破花瓶才阻止他們母子亂倫,但我知道,我只能阻止一時,不能阻止一輩子,我之所以阻止,只是想先一步勾搭齊蘇愚,如今看來,我的願望極有可能落空,他們母子倆的關係一定會隨著陳子玉死去而變得更加親密,此時齊蘇愚悲傷失落,只怕這次陳子玉再提出亂倫,齊蘇愚就難以拒絕了。
“中翰,我們做個交易怎樣?”陳子玉帶著試探的口吻看著我,他目光深邃,一表人才,如果他不吸毒,不墮落,相信會有一番作為。
“什麼交易?”我問。
陳子玉道:“縣里的工作你具體來抓,我抓黨務。”
我微一愣,覺得在這個時候討論工作事宜有點欠妥,但我聽出來,陳子玉想把實權交給我,他今天請我必定有所求,所以才先讓我得到好處,如果由我具體抓縣里的工作,那等於把好事全給我佔去了,這等好事我還是少碰為妙。
想到這,我淡淡搖頭,把好處給推了:“你是縣委書記,你抓黨務是份分內之事,我抓縣里的工作就不對了,還是讓縣長來抓工作吧,我什麼都不懂,特別是不懂經濟工作。”
陳子玉詭笑:“那中翰要管什麼?”
“我只管抓人,抓腐敗,抓廉潔,其他的工作由其他領導安排,我是紀檢幹部,我還是乾我份內的工作。”
“好吧。”陳子玉點點,露出一絲讚賞之色。
於是,我們就聊起了源景縣的人事佈局,規劃佈局,市委下達的指示等等,齊蘇愚不時插話進來,給我們獻計獻策,很是用心。半小時過去,飯吃完,齊蘇愚讓孟惟依來收拾,她則領著我來到客廳,剛一坐下,齊蘇愚就遞給我一份資料:“李書記,你看這個。”
我接過一看,那是《市委常委會議紀要》,心中好生疑惑,隨即翻閱,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把我氣得滿腔怒火,當然,我不動聲色,面無表情。
“知道了吧,喬羽一直在打壓你,你在源景縣任職縣委副書記,是齊蘇樓的建議,喬羽只同意你繼續幹縣紀委副書記,而且,就是這職務,他也不太願意讓你來擔任,你所做的事情並不讓喬羽滿意。”齊蘇愚冷冷道來。
我假裝不以為然:“這個會議紀要的真偽無從考證啊。”
齊蘇愚一聽,兩隻大眼睛隱露怒火:“你可以打聽的,市常委可有十四人,我如果糊弄你,那豈不是害了自己?”
我暗暗稱是,除非齊蘇愚是笨蛋,否則,她拿這個糊弄我,當真是端起石頭砸自己腳,我沒理由不相信。微微歉笑,我連忙說相信了,齊蘇愚的臉色才恢復平靜:“所以,我們要精誠合作,共同對付喬羽。”
我眼珠一轉,問:“能否知道,你們為什麼恨喬羽?”
陳子玉不語,齊蘇愚似乎早料到我會問,她沈默了片刻,恨聲道:“兩年前,喬羽迷奸了我。”說完,她高高的胸脯急劇起伏,陳子玉見狀,伸來手臂,抱住了齊蘇愚的香肩。
“啊。”我發出淡淡的驚呼。
齊蘇愚冷冷道:“事後,市委到處有謠傳,說我們關係曖昧,說我主動勾引喬羽,他做賊心虛了,怕我告他,就先一步散播謠言,喬羽很卑鄙陰險。不久,這事情傳到了我丈夫的耳朵,他氣懷了,責問了我,我只好如實相告,我丈夫雖然信我,但我和我丈夫的關係從此破裂,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我的家庭被徹底破壞了,這就是我為何搬來翡翠一品的原因。”
我搓搓手,驚愕不已:“那為什麼……”
齊蘇愚馬上知道我為何欲言又止,她輕問:“你是說為什麼不去告他,對嗎。”
我默默點頭,齊蘇愚一聲幽嘆:“真要告他喬羽,鬧得滿城風雨,那我齊蘇愚豈不成了笑話。”
我想想也是,一個被強姦或被迷奸的女人,真要告對方,就必須拿出非凡的勇氣才行,有時候女人的臉面比什麼都重要,何況是像齊蘇愚這麼有地位,有身份的女人。我輕輕點頭,表示理解:“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齊蘇愚道:“我希望我們兩家能聯合起來,共同對付喬羽,只要喬羽死掉或倒台,就附和我們兩家的利益,我們可以互相扶持,我們的關係人脈會在黨內外各領域支持你李書記,有了我們的支持,你會順利很多。”
“你希望他死?”我假裝驚詫,但我此時的心裡也有同感,這喬羽很陰險,表面是一套,背後是一套,我如果真信了他,那什麼時候被他賣掉都懵懂不知。
齊蘇愚咬了咬壓根,怒火瞬間充斥她的雙眼:“是的,新仇舊恨,我和他必須有個了斷,我也不瞞李書記,陳子河是喬羽派人殺的。”
“啊。”我假裝大吃一驚。
陳子玉不停安慰齊蘇愚,她眼淚流了下來:“對不起,李書記,讓子河詐死是我的主意,子玉說你恨他,他也確實做了很多傷天害理之事,但他再不好,也是我骨肉,我已經勸他出國了,以後再也不回來,可萬萬沒想到,他在機場被喬羽派去的人給殺了。”
擦了擦眼淚,齊蘇愚咬牙切齒道:“現在,我們和喬羽不共戴天。”
“這仇一定要報。”陳子玉也怒火沖天。
我暗暗吃驚,冷靜問:“有確鑿證據證明是喬羽派去的人幹的?”
原以為齊蘇愚只是猜測而已,出乎意料,她很堅定道:“是的,我們有確鑿證據。”
“我想看看是什麼證據。”真意想不到,我暗暗尋思著,難道是周支農的人手洩露了消息?想想應該不會,我此時的心裡充滿疑惑。
齊蘇愚有點猶豫,他看了一眼陳子玉。陳子玉不耐煩道:“媽,就直接說給中翰聽吧,都說到這份上,還保留什麼,我們跟中翰之間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以前有過的誤會都是子河造成的,既然子河已死,我們就應該聯手對付喬羽。”
齊蘇愚見陳子玉這麼說,也頻頻點頭,一雙迷人的超大眼睛看向我,眼神裡有傷心,有乞求,有憤怒……
陳子玉隨即又拿出一份文件遞了過來:“我調查過,喬羽曾經多次指示市政法委書記胡偉臣出警前往碧雲山莊,並指示可以使用武力,這是記錄。”
我接來一看,都是前段時間,我們和喬羽對抗時,上寧警方對碧雲山莊的出警指示,心里頓時佩服齊陳兩家的能力,這樣的事情都能調查出來,可見,如果沒有可靠的關係和權力,那是萬萬辦不到的。
接著,陳子玉又遞來一份喬羽在兩年中的電話記錄,雖然沒有詳細內容,但聯繫電話清清楚楚,這是一份令人震驚的文件,我迅速看幾眼,發現有一段時間,孫家齊與喬羽的互動很頻繁,這激起了我的回憶和怒火。
陳子玉道:“其實,子河去機場的時候,我們擔心他突然改變主意不走了,所以暗地裡派人跟著子河,而我們派去的人正好認出殺死子河的兇手,這兇手姓沈,以前是一位軍人,現在是喬羽的手下。”
我又是大吃一驚,陳子玉居然就找到了沈懷風,我感覺陳子玉還是沒有完全說出實情,不禁冷笑:“你們證據不夠充分,等會你們也可以說是我李中翰派去的殺手,要令我信服,就必須出示有力的證據來證明這位姓沈的前軍人就是喬羽派去的殺手,這可不是件小事,如果真是喬羽的人殺了陳子河,那為什麼殺,目的何在?”
陳子玉和齊蘇愚交換眼色,我看在眼裡,頓時不悅:“你們如果不肯交底,那我就沒什麼興趣跟你們做聯盟了,我又不是傻瓜,犯不著跟喬羽樹敵,至於我和喬羽的矛盾,還不至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好吧。”陳子玉咬咬牙,沈聲道:“我們派去跟隨子河的人是中南軍區退役軍人,叫池文伯,有一年中南軍區大比武,池文伯獲得第三,沈懷風獲得第七,這沈懷風就是殺死子河的人,池文伯知道沈懷風是喬羽養的鷹犬,這人武功極其高強,據池文伯說,沈懷風的功力和槍法都在那次比武的第一名之上,當年沈懷風故意示弱,讓出了前六名,只拿個第七,目的就是不想進中央警衛局。”
“哦。”我微微點頭,這與我之前對沈懷風的了解基本吻合,陳子玉應該說了實話,他們和喬羽一樣,為了鞏固實力,也是到處招攬有實力的人,那池文伯能在大比武中獲得第三,絕對不是泛泛之輩,等我回了山莊,再找屠夢嵐了解情況,屠夢嵐是那次大比武的軍方觀摩團成員之一。
“那喬羽為何要殺陳子河。”我假裝納悶,內心竊笑,這一切都在我運籌帷幄之中,按目前情況來看,借刀殺人之計基本成功。
陳子玉不解道:“現在還不清楚喬羽為何殺子河,我分析可能與黃超有關,黃超昨晚被市紀委逮捕,他是我舅舅的秘書,現在黃超被關在哪裡誰也不知道,毋庸置疑,抓黃超就是要整我舅舅齊蘇樓,喬羽既然抓了黃超,就完全有可能對我們家人都進行了布控,不允許我們的家人離境,但殺掉子河有點讓人想不通,喬羽可能是在警告我們,那姓沈的搶走了子河的行李,也可能懷疑子河攜帶不利於喬羽的東西出境,於是,喬羽就鋌而走險。”
聽到這裡,我心頭一震,這陳子玉的本事絕對不可小覷,對事情的分析頭頭是道,不過,兩害相勸取其輕,陳子玉還遠不及喬羽可怕,我沈默片刻,小聲問:“齊部長今天怎麼沒來?”
齊蘇愚道:“他秘書出了事,齊部長就不宜到處走動。”
我想想也是,再說了,要他齊蘇樓拉下身段與我結盟,恐怕面子過不去,他不來,聯盟的事反而容易談妥。
“齊關長,陳書記,你們說說,我們該如何聯手。”我鄭重問。
陳子玉想了想,說:“現在最急需要做的事,就是找到黃超,李書記,我需要你幫忙,我知道你在中紀委有關係,這次黃超是被市紀委抓走的,你看能不能把黃超先弄出來,只有撈回黃超,才能保住齊部長,如果齊部長倒了,我們不倒也會傷筋動骨,到那時,喬羽在上寧就能呼風喚雨,不可一世,相信那局面不是李書記所願意看到。”
我輕輕點頭:“我同意陳書記的分析,我倒想到一個途徑,就是找到殺死陳子河的兇手,他武功再高,也高不過子彈,抓到他,至少能用他換回黃超,如果沒有辦法抓,你們可以提供他的行蹤給我。”
陳子玉一聽,頓時滿臉欣喜,連說好,這等於我答應了和他們結盟。齊蘇愚當然能聽出個中奧妙,她一直緊鎖的眉心舒展了開來。
齊蘇愚和陳子玉也都站了起來,我溫言道:“齊關長,你別難過了,我和你兒子已經達成了口頭聯盟,你覺得好受一些嗎。”
“嗯。”齊蘇愚展顏一笑,雖不算燦爛,但美不勝收,徐娘半老的風韻如此強烈地吸引著我,自有她過人之處,我本來就欣賞她,這會更多了一份憐惜。
又安慰了兩句,我便告辭。齊蘇愚讓陳子河送我,出了他家門,我好納悶:“陳書記,趙鶴死了兩個多小時,他的老婆謝安琪都沒收到消息,也沒警察來問話,你不覺得蹊蹺嗎,難道……趙鶴的死與你有關?”
陳子玉臉色微變,在我灼灼目光逼視下,他輕嘆一聲,竟然痛快地承認了:“謝安琪是你的情人,她很漂亮,一點都不輸於謝安妮,你要想得到謝安琪,趙鶴就必須死,何況他知道我們太多秘密。我本打算等子河一離境,就對他下手,至於警察來問話……”頓了頓,陳子玉看了看手錶,陰笑道:“估計警察此時已經在謝家了。”
我心一凜,尋思這會進謝家會被警察照規例問話,若是問起我和謝家的關係,我可能難以回答,為了避免麻煩,我乾脆就不進謝家了。正要離去,陳子玉似笑非笑說:“對了,應你的要求,小貞的父親已釋放,這會他們家人團聚,你滿意了?”
“多做些善事吧。”我淡淡一笑走向電梯。
下了樓,我見到了周支農,他和他的手下在默默保護我,我非常感動,很想請他們喝酒,不過,他們今晚還有任務,我要周支農安排人盯著陳子玉,若他離開翡翠一品,就立即通知我,週支農拍胸口保證完成任務。
駕車離開翡翠一品,我在路上撥通了何芙的電話:“何組長,在哪呢。”我想通過何芙打聽齊蘇樓秘書黃超關在哪裡。
“我和媽媽剛回到伯頓酒店的辦事處。”何芙說。
“啊,等等我,我就到。”頗為意外柏彥婷跟何芙在一起,我馬上驅車趕去伯頓酒店,好幾天沒有跟何芙溫存了,她總是忙。柏彥婷這段時間功力大增,她的容貌沒有姨媽變化得這麼明顯,但基本在倒退,奇妙的是,隨著容貌變得年輕,她們特別喜愛打扮,比山莊的美嬌娘都愛打扮。
停了車,我急匆匆走向酒店大堂邊的商務辦事處,透過玻璃門,果然見到何芙和柏彥婷,裡面沒有其他人,母女都是樸素打扮,看起來都精神飽滿,我敲開門,興奮問:“柏阿姨,小芙,你們怎麼在一起。”
柏彥婷笑瞇瞇地摟住我胳膊,何芙在忙著整理資料:“這段時間抓了很多貪官,有一個躲進了上寧警備司令部,我媽在裡面有關係,我就叫上我媽了。”
“抓到了嗎。”
“抓到了。”
酒店大堂外靜悄悄,辦事處裡也沒其他人,我大膽地摟住柏彥婷的軟腰,笑嘻嘻道:“柏阿姨真能幹,家裡家外都要她操心。”
柏彥婷嫵媚,不說一句話,就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實在忍不住吻了她一下,扭頭對辦公桌上忙碌的何芙說:“我也要抓人。”
“抓人?”何芙一愣,亮如星辰的大眼睛朝我看來。我淡淡道:“趙鶴死了。”
“什麼?”何芙大吃一驚。
我長長嘆息:“上寧官場鬥爭的犧牲品,有可能是喬羽的人幹的。”
“有證據嗎。”何芙蹙眉問,顯然她還不知道趙鶴已死,趙鶴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一個縣紀委書記死掉,還是非同小可,身為中紀委高級官員的何芙也對趙鶴有印象,一聽與喬羽有關,何芙馬上放下手頭的工作。
“正找著證據,聽說喬羽把上寧市委常委,上寧市組織部長齊蘇樓的秘書抓了。”我故意把齊蘇樓的事也牽扯進來。
何芙眨眨眼,狐疑道:“你管這些事幹嘛,你的權力還管不到上寧市。”
我眼珠一轉,笑說:“趙鶴是我的上司,我又是紀檢部門的,應該對趙鶴的死有調查權,我懷疑齊蘇樓的秘書知道趙鶴的死因。”
“我不是很清楚,等有關部門把調查報告弄出來了再說。”何芙搖了搖頭,這涉及面太大了,她事情這麼多,自然不願意去管。我急了:“黃超是上寧市紀委抓的,你可以先問問情況,這事與喬羽齊蘇樓有關,中紀委有權插手。”
“我現在事情夠多了。”何芙撇撇嘴,不再理我,又開始忙工作。我走過去,摟住她香肩:“幫我問問市紀委的人,齊蘇樓的秘書被關在什麼地方。”
何芙一愣,瞪大眼睛,用筆頭指著我。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何芙不願意幫忙,她是有原則的,我好不氣餒。這時,柏彥婷緩緩走來,怒道:“小芙,中翰的事,還不等於是你的事嗎。”
何芙居然也不理會柏彥婷,繼續埋頭工作。柏彥婷把我拉到一邊,柔聲道:“小芙有點死腦筋,等會回家了,我好好罵她,這裡是她工作地方,給她點面子。”
我無奈點頭,就在何芙身邊,摟著柏彥婷的軟腰與她接吻,不料這一吻下去無法收拾,她的唾液香甜綿軟,兩眼水汪汪,很主動地用下體摩擦我襠部,風情萬種:“要不,我們在這裡做愛,氣氣她。”
我差點笑出來。何芙哭笑不得:“媽,這裡是我工作的地方,外面的人可以看見裡邊,你們別在這里幹柴烈火,想要做,就在酒店開一間房。”
“親親嘴總可以吧。”柏彥婷沒好氣,何芙也不敢再多說,專心工作,不過,她粉頰桃紅,估計“專心”是裝出來的。我和柏彥婷相視一笑,又投入親暱之中,感覺到柏彥婷的呼吸急促,我揉她胸脯,兩天不跟她做愛了,熟女的慾火一旦被挑起,那是很可怕的,她突然拉我到角落,把我褲子的拉鍊拉下,露出猙獰巨物來,緊接著她雙膝跪下,含住了巨物,吮吸幾口,何芙回頭過來,看見我們如此,她羞急交加:“媽,你們……”
我從柏彥婷的嘴裡拔出巨物,故意用大龜頭摩擦她的嘴唇和鼻子,不時用肉棒身敲打她的臉頰,何芙氣得轉身回去,繼續工作,我讓柏彥婷又吮吸了幾下,想起昨晚小貞扶牆跟我做愛的姿勢,我靈機一動,抱起柏彥婷,也讓背著我扶牆,臀部撅起,我脫下她的長褲,露出肥美的肉臀,扯下絲質白內褲,巨物輕鬆插入股溝間,那裡已經很濕潤,我一桿到底,柏彥婷急忙用手掩嘴,但嬌喘聲還是傳給了何芙,她回頭看來,再也無心工作,匆匆地去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注視著商務處外,如同替我們放哨。
“文燕姐,真的如狼似虎啊。”我抱著柏彥婷的軟腰抽插,臉湊到她耳邊舔吻,巨物使勁攪動她的肉穴,被我調侃了,她也不生氣,軟綿綿回答:“誰叫你挑逗我,我禁不起你挑逗。”
我暗暗好笑,心想,是她柏彥婷先挑逗我,這會變成了我挑逗她。我不跟她爭這個,繼續用大龜頭碾磨她子宮:“好吧,是我先挑逗的。”
柏彥婷“撲哧”一笑,小聲道:“等會,你也要跟小芙做。”
“她現在氣得要命,怎麼會跟我弄。”我看向何芙,她拿著茶杯緩步走到商務處門邊,似乎在觀察有沒有人注意,她的擔憂不是多餘,酒店大堂雖然安靜,但偶爾還是有人經過,所幸沒人注意這邊,有了何芙的放哨,我膽子大了起來,巨物由碾磨變成了抽插。
啪啪聲悄然響起,何芙氣急敗壞,示意我們小聲點,但無可奈何,做愛就需要用勁,她明白這道理,柏彥婷扭腰搖臀,肥臀被我撞出了肉波,她喘息道:“你不了解女人,小芙她很想要的。”
“有你這麼想要嗎。”我解開柏彥婷上衣的鈕扣,伸手進去用力揉著柏彥婷鼓鼓的胸脯,她嬌喘更急:“快用力杵……”
我沒有辜負柏彥婷,巨物狂風暴雨般抽插她的肉穴,學了九龍甲的肉穴特別不一樣,又緊又窄,摩擦起來更容易得到高潮,我高舉高打,不一會就征服了這位美豔的“虎狼”之師,她一泄如注,差點跪倒在地,我急忙攙扶。何芙其實一直在註意我們,見母親柏彥婷身子發軟,她急忙搬來椅子給柏彥婷坐下。
“小芙,你也來。”柏彥婷喘息。
“我不要,我還要工作。”何芙飄了巨物一眼。柏彥婷軟軟說:“工作歸工作,放鬆歸放鬆,要勞逸相結合。”
我挺著巨物對何芙傻笑,她臉一紅,目光轉向商務處門外,柏彥婷心知何芙擔心被人看見,便安慰道:“我替你們盯著。”
我見何芙已心動,便把她拉到剛才柏彥婷站的位置,笑嘻嘻地脫她的褲子,何芙也不拒絕,紅著臉嗔我:“你看你多好色。”
“勞逸結合嘛。”我壞笑,何芙一通忸怩:“我不要。”
這時,長褲已滑落,露出兩條修長美腿,我無心欣賞何芙很普通的內褲,輕輕扯落,見到了一片黑油油的陰毛,不由得歡喜:“哇,毛好多。”
何芙掩臉嬌羞:“哎,不長毛我擔心,長了這麼多,我也擔心。”
“不算多。”我把臉貼上黑油油的陰毛上,安慰道:“多什麼多,郭泳嫻,王怡,莊美琪,王鵲娉都比你多。”
“你跟王鵲娉搞上了?”旁邊的柏彥婷驚呼,我一愣,以為何芙會把我很王鵲娉的事說給柏彥婷聽,畢竟她們是母女倆,很容易八卦,沒想何芙的嘴巴這麼緊。
“說漏嘴了吧。”何芙嬌笑著揶揄。
我尷尬不已,也不搭理柏彥婷,顧著把舌頭伸向何芙的肉穴,那地方氣味不小,但我依然含住她陰唇,用力含,幾乎把她整個肉穴含住。何芙嬌吟:“啊,不要舔,我忙了一天,都沒洗……”
“我幫你洗。”我鬆了松嘴,又重新含住肉穴,氣味雖濃,但肉瓣嬌嫩,我故意用牙齒咬了咬陰唇,何芙頓時雙腿發抖,她急忙揪住我頭髮,耳邊聽到柏彥婷的嬌笑:“小芙,中翰能吸引女人,就是他這種瘋狂勁,他既然愛你,就會要你的一切,他都不嫌髒,你就給他舔吧。”
“媽,你真了解他。”何芙用雙手扶住我腦袋,把下體壓向我,還用陰唇摩擦我的嘴,她已動情,我吮吸著,不停吮吸,何芙終於開口乞求:“中翰,別舔了,我要。”
我馬上剝下何芙的長褲,還有那條普通的內褲,只留下她老土的圓頭平跟鞋,修長玉腿裸露著,我慾望大盛,霍地站起,面對面提起何芙的一條玉腿,將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中,何芙背靠牆壁,挺起下身,黑油油的陰毛覆蓋了我的褲襠,巨物深入,攪動子宮,何芙雙手抱我,媚眼如絲:“真受不了,好粗啊。”
我托起肉臀,柔聲道:“要勞逸相結合,知道嗎,何芙同志。”
何芙呻吟:“你不會主動關心我嗎,要我求你嗎。”
我哈哈大笑,愛憐地吻上香唇,命中貴人的話必須要聽,我以後必須要主動。何芙嬌羞,輕捶了我一把,我解開她衣襟,握住乳罩下的大奶子,巨物隨即碾磨她的陰道和子宮,何芙顫抖,閃亮如星的大眼睛閉上了,她陶醉在我抽插中,我索性把她抱起,放在辦公桌上,何芙羞急,兩條裸露美腿晃蕩著,接受我激烈地抽插,襯衣擋住了她的屁股,外人往這裡看,也看不見她的屁股。
“會被人看見的……”何芙痛苦地看著巨物淹沒在彼此的陰毛中,我知道何芙還不是放開的女人,所以我要慢慢開導她:“放心了,你媽媽知道如何擋住外人的視線。”
何芙輕笑,估計心思被我猜中了。正要抽動巨物,何芙小聲道:“我知道黃超關在哪。”
“啊。”我一愣,吃驚地看著何芙,她凝視著我,柔柔說:“但你得向我保證黃超的安全。”我急忙點頭:“我保證,我保證。”
何芙說:“他就在酒店,4022房間,市紀委臨時徵用了房間,我們這裡的人告訴我的。”
“謝謝你。”我大喜,巨物緩緩抽動,沒動幾下,緊窄的肉穴就溢出了愛液。何芙深喘:“我已經違反了紀律,所以,你無論想對黃超做什麼,都不能親自而為,否則,就憑我們的關係,我逃不掉追責干係的,我基本就毀了。”
我把巨物深深插進花心:“我還不至於那麼笨,我情願自己毀了,也不能毀了你,你是我命中貴人,穴穴又這麼緊,我視你為生命。”
何芙嫣笑,微微揚起了頭,媚眼如絲:“我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何芙得意說:“我現在好厲害,前兩天回京城總部例行體檢,我身體各方面優異不說,體能和格鬥都沒人比得過我,幾個中央警衛級別的武術教官都被我打敗,而且他們敗得很迅速,我猜是練習九龍甲的原因。”
“厲害。”我大為欣喜,巨物加速,何芙改將雙臂摟我脖子,嬌喘著:“上級領導現在很關注我,希望調我去中央警衛局,政審已過關,可我拒絕了。”
“為什麼拒絕,整天跟著國家領導人不好嗎。”我低頭吻了吻香唇。
何芙的兩眼陡然一亮,微笑道:“我等你成為國家領導人。”
我的血液在沸騰,何芙說這句話時表情很認真,彷彿她的預言會成真,我放下了她的腿,微微弓著身子,讓巨物自如進入她的肉穴:“命中貴人的話,我想不做國家領導人都不行。”
何芙看著進進出出的巨物,突然嬌吟:“中翰,用力,我要來了……”
我猛地加速抽插,啪啪作響,嘴上喊道:“文燕姐,小芙說她要來了。”
柏彥婷吃吃笑道:“那你還不快用力。”
“啊……”何芙猛甩秀發,渾身劇顫,急劇收縮的陰道幾乎令我的射精,可我知道現在不能射,這時候射,精液就會白白流掉,多浪費。
齊蘇樓很穩,穩如泰山。這是他給我的印象,喬羽已出手,黃超已被抓,山雨欲來風滿樓了,齊蘇樓依然如此淡定,足見他有過人之處。
市委大院三號樓,古樸單調的客廳裡。
齊蘇樓向我介紹了矗立在他旁邊的一位壯漢。我很意外,他就是與沈懷風齊名的軍中高手池文伯,這是一位目光犀利,穩如泰山般的年輕壯漢,三十歲左右,身材結實,氣勢非凡。主僕二人都如此穩如泰山,那感覺很特別。
齊蘇樓在喝茶,茶具的煮壺已燒開,他穩健地燙茶倒茶,澄黃色的茶水散發著沁人的茶香。倒了一杯遞給我,我說聲謝接過,舉杯就喝,很燙嘴,我兩三口才喝完,放下杯子,齊蘇樓微笑著又給我斟上。
“聽齊蘇愚說了,我很欣慰,希望你和子玉相互扶持,我老了,這世界屬於你們。”齊蘇樓細細地品嚐小杯裡的香茶。
“齊老先生道高望重,一點不老。”我恭維說,雖心急如焚,但我不得不耐著性子聽齊蘇樓講茶道,還假裝聽得入了迷。
“呵呵,沒想到你會來。”齊蘇樓有些感慨,可以想像,自從他秘書被抓後,市委大院的三號樓就成了是非之地,很多人唯恐避之不及,我能來,似乎令齊蘇樓感到意外。
等齊蘇樓說完,我才淡淡道:“來這裡,除了探視齊老先生外,還要告訴您一個消息,黃超找到了。”
客廳的氣氛驟變,彷彿空氣停止流動,齊蘇樓拿小茶杯的手顫抖了一下,他身邊的池文伯急不可待地問:“黃秘書在哪。”
“伯頓酒店4022房間。”我平靜說。
齊蘇樓用驚詫的眼神看著我,好半天,他微微激動道:“太感謝了,李書記。”
池文柏按捺不住站起,我看了他一眼,把目光轉向齊蘇樓,冷冷說:“有一點要交代清楚,必須保證黃超的安全,至少保證他目前是安全的。”
“好,我答應你。”齊蘇樓滿口答應,轉頭看向池文伯,隨即吩咐:“文伯,去吧,帶幾個司法局的人,小心一點,務必把黃秘書帶回來。”
“是,齊部長。”池文柏猛點頭,躍躍欲試。
我不想參與更多,就說要告辭了。齊蘇樓急忙拉住我,誠懇道:“李書記,別急嘛,陪我喝喝茶,真找到黃超,我齊某欠你一個大人情。”
我心念疾轉,已到了非常時刻,屠夢嵐的叮囑雖然不無道理,到該冒險的時候還得冒險,為了消弱喬羽,我要挑唆齊蘇樓和喬羽反目成仇。想到這,我把心一橫,神秘道:“我還希望齊部長再欠多我一個人情。”
“哦。”齊蘇樓一愣,那位剛想離開的池文伯聽我這麼說,也駐足傾聽,齊蘇樓沒有當他為外人。我陰笑道:“我要打個電話給喬羽,我要告訴喬羽,池文伯正趕去伯頓酒店救黃超。”
“你什麼意思?”池文伯勃然變色。齊蘇樓花眉緊皺,他更沈得住氣。
我笑了笑:“接下來,喬羽就派人前去堵截,如果我沒猜錯,派去的人中,應該有殺死陳子河的那位兇手,他叫沈懷風,池先生應該認識。”
池文伯厲聲道:“認識,化成灰我都認識。”
齊蘇樓一臉陰鷙,朝池文伯飄了一眼,咬牙切齒道:“文伯,那你就帶多點人去,務必殺了那沈懷風。”齊蘇樓肯定已知道有沈懷風殺了陳子河,那是他的親侄子,他能不盛怒麼。
“是。”池文伯拿著手機疾步離開齊家。
我見齊蘇樓毫無避忌地在我面前佈置格殺令,心中震撼,便問:“齊老爺子這麼信得過我?”
齊蘇樓淡笑,給我斟了一杯香茶:“別人我不信,你的話我一定信,你跟子玉和蘇愚談的話我一字不落都聽到了,全錄了音,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們的目標一致。”
聽到這,我不禁暗罵老狐狸,原來今晚我與陳子玉和齊蘇愚的談話都被錄了音,這會敵友已是涇渭分明,齊家是朋友,喬羽是敵人,只不過沒公開罷了。幸好我留了心眼,沒有在陳子玉和齊蘇愚面前有過多表態。不過,即便如此,我和他們也算是真正聯盟了。
“看來我們不攜手都不行了。”我一聲輕笑,舉起香茶就喝,味道果然不錯。
“呵呵,喝茶,喝茶。”齊蘇樓大喜,有我這強援相助,他更敢放手一搏,我就是要他放手與喬羽對壘,我目的就是要幹掉沈懷風。
“喝了齊老爺子的茶,我就把心掏出來。”我當著齊蘇樓的面,把手機拿在手,就在齊蘇樓的面前撥通了喬羽的手機。
“喬書記,我要透露一個消息給你,不知道有沒有用,齊蘇樓的手下正趕往柏頓酒店……”
電話那邊,喬羽突然沈默,我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可以感受到他很意外,緊接著,喬羽焦急道:“中翰,謝謝你的消息,先掛了。”沒等我回話,電話就掛斷了。
我放好手機,微笑道:“齊部長,現在就看你的了,伯頓酒店那邊也有我的人,必要的時候,他們會幫池文伯,不過話說回來,一切後果你承擔。”
齊蘇樓泰然道:“我還不至於老糊塗,市委沒有明文通告黃秘書為何被鋪,那就是不符合組織程序,既然不符合程序,我就不怕公開搶人。”
我連連誇贊齊蘇樓審時度勢,力挽狂瀾。齊蘇樓皮笑肉不笑,他也知道公開跟喬羽決裂冒很大風險,在只有利益的官場,一般很少撕破臉,沒有了迴旋餘地,彼此之間就成了政敵。
又聊了一會,我感覺到齊蘇樓開始心不在焉,估摸著這時候喬羽和齊蘇樓的人馬已經扛上,我喝完最後一口茶,微笑著站起告辭:“不打擾齊部長休息了,希望聽到好消息。”
齊蘇樓客氣挽留了我,見我執意要走,他只好送我出門。我駕車剛離開市委大院就撥通了周支農的電話,之前,我已安排他轉到柏頓酒店附近盯梢,只要見到沈懷風,就死死盯住他。
“支農,現在那邊是什麼情況?”我問。
手機里傳來週支農興奮的聲音:“好熱鬧,酒店門前一片亂哄哄,陳子玉來了,他帶了不少人,雙方都有警察來助陣,這裡到處是警車,酒店保安正為難,估計頂不住陳子玉的硬闖,現在雙方劍拔弩張,緊張對峙著,好像都在等什麼人,中翰你最好不要來這裡,以免惹上麻煩。”
“知道。”我嚴肅叮囑:“在翡翠一品的人全撤走,轉移去伯頓酒店,擴大監視範圍,必要時,我們的人也可以伺機幹掉沈懷風。”
“是。”
掛了電話,我為自己的計劃感到興奮,屠夢嵐的話我已拋諸腦後,我相信齊蘇樓和喬羽兩人這次大打出手,不會像屠夢嵐擔心的那樣失控,也不會因此事殃及別人,也許會死人,我等待著局勢的進一步發展。
發動引擎,寶馬駛入公路,忽然,我發現在市委大院圍欄外的人行道上有個端莊的身影,仔細一看,竟是秦璐璐,心中一喜,車子沿著人行道停在了秦璐璐前邊。
“秦姐去哪,我送你。”我滑下車窗大喊。
秦璐璐見是我,臉兒一盪,快步走來,上了我的車副座,哇,她名牌夏裝,黑色絲襪,手挽著高級皮包,風姿綽綽。還沒嫁給喬羽,那官太太的味道已濃得不得了,氣質比半月前有了很大差別,真應了那句話:人會隨著環境改變而改變。
“還以為有人做了市委書記的太太就忘記了我。”我酸溜溜著給秦璐璐系上安全帶。
秦璐璐抿嘴輕笑,幸福幾乎佈滿了她嫵媚的雙眼:“去你的,我有那麼勢利嗎,再說了,我還不是沒嫁麼。”
“嫁了就不理我了。”我嘆息,開動車子緩緩前行,心裡矛盾得很,既憎恨喬羽,又希望秦璐璐嫁給他,上過不少女人,市委書記的老婆我還真沒上過。
“不會。”秦璐璐沒看出我邪惡的心思,她滿臉容光煥發,沒帶珠寶,卻能散發出難言的貴氣,她模樣本來就有富態,有些女人天生貴氣,不是嫁給有錢人,就是嫁給有權勢的人,總之一輩子衣食無憂,秦璐璐就屬於這種女人。
“剛從喬書記家出來?”我隨口問,因為就在市委大院外碰到秦璐璐。她微微頷首:“嗯,喬書記好像有急事要處理,出去了,我正想回醫院看家齊,見附近空氣挺好的,就散散步,沒想遇見你,剛才還……”
“還什麼,還想起我,是嗎?”我嘻皮笑臉,秦璐璐倒不否認,笑吟吟地看著我,好像情人重逢。
“家齊怎樣?”我把手伸過去,放在秦璐璐的絲襪大腿上,她沒有拒絕,只是拿皮包擋住,車外的行人不仔細看,很難發現我摸她。
“好很多了,能讓人攙著坐起來,飯量也增加了。”秦璐璐說。
“竇眉還好吧。”這次,我可不是隨口問,腦子裡浮現著竇眉的倩影,好長時間沒去看她了,心裡有些掛念,包括身邊的秦璐璐,手指探下去,摸到溫暖肉厚的地帶,很意外,秦璐璐欲言又止,還唉聲嘆氣。
“怎麼了?”
秦璐璐飄給我一個幽怨眼神:“上次你當著家齊面跟小眉那個,家齊耿耿於懷,整天冷嘲熱諷的,小眉受不了,偶爾頂家齊幾句,兩人現在冷戰中,還有那喬羽,他似乎對小眉過於熱情,小眉呢……也不知道她怎想,對喬羽的熱情不但不拒絕,好幾次還主動要喬羽送她回家。”
“勾搭上了?”我把摸到秦璐璐下體的手抽了回來,臉色鐵青。
秦璐璐整了整筒裙,怨氣更甚:“還不至於,但眉來眼去有了,反正我盯得緊,只要是喬羽送小眉回家,我就跟著打車回家,可這事要發生,我是守不住,看這情形,兩人勾搭是遲早的事情。”
“家齊知道嗎。”我怒火中燒,也不知道為何生氣,竇眉又不是我的妻子老婆。
秦璐璐道:“哪有不知道,說也奇怪,家齊寧願你碰小眉,卻很反感喬羽對小眉熱情,如今連警告的話都挑明了,小眉表面是應承著,但對喬羽的態度依然故我。”
我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小眉現在醫院?”
“應該在的。”秦璐璐說。
“我現在就去見她。”我猛踩油門,車子加速朝第一人民醫院駛去,秦璐璐這才發現我臉色不善,她驚慌道:“啊,中翰你要幹什麼?”
“有些女人不教訓不行。”我惡狠狠說。
秦璐璐聽明白了,她眉飛色舞道:“好吧,小眉她好像就只服你。”
寶馬在車流密集的公路上奔馳,我像吃了醋的丈夫在尋找騷妻。車子一停好,我便氣沖沖走入醫院,身後是頻頻叫我冷靜的秦璐璐,進了電梯,秦璐璐求我不要生氣。我心想能不生氣嗎,吃醋是一回事,如今我已和齊蘇樓聯手對付喬羽,若不是看在喬若塵的份上,我會用更毒辣的手段對付喬羽,他一直在排擠我,表面裝好人,背後下毒手,我幾乎對他懷了感恩之心。
“秦姐,你喜歡喬羽嗎?”我淡淡問。
“怎麼說這個?”秦璐璐狐疑地看著我,電梯裡就我們倆,我若有所思,問道:“如果有選擇,你會不會選擇別的男人。”
秦璐璐以為我暗示自己,撇了撇小嘴,跟我較勁:“除了你,我選哪個男人都行。”
“為什麼。”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秦璐璐冷哼一聲:“我還想多活幾年。”
我豁然明白秦璐璐的意思,她是懼怕姨媽,擔心姨媽出辣手,我好不尷尬,握住她的手,認真道:“齊蘇樓,市委組織部長,年紀比喬羽稍大一些,不過,他在感情方面絕對比喬羽專一,應該說很專一。”
秦璐璐臉色大變:“你當我是什麼,是商店裡貨品在男人手裡轉來轉去嗎,我下個星期就結婚了,你現在跟我說這個?”
我訕笑:“說說而已。”
到了頂層特護病房,我和秦璐璐一齊走出電梯,值班室前,查悅悅和馮芷欣兩位可愛的小護士正悠閒著,見到我,她們興奮地圍了過來,嘰嘰喳喳問起了我剛出生的兩個女兒,聽陶陶講,過兩天,她們就輪換去碧雲山莊的產房,幫我照看孩子,我哪敢怠慢,笑瞇瞇地跟她們海聊。秦璐璐安靜地聽著,似乎對我家事很有興趣,兩個小護士見秦璐璐在旁邊,沒敢太熱情,但含情脈脈的眼神令我有些心癢癢。
“路小風的傷勢怎樣了。”我隨口詢問。
馮芷欣道:“他可以下床了,今天吳奶奶還來看他。”
我大吃一驚:“吳奶奶的眼睛可以看東西了?”
查悅悅脆聲說:“可以了。”
“我去看看她。”說完,便急著要去吳奶奶的病房,可查悅悅卻告訴我吳奶奶出院了,我不禁遺憾,吳奶奶多半是怕花多錢。哎,我搖頭苦笑,正想去看看路小風,打算等路小風身體康復了就讓他到碧雲山莊做雜工,算是報答他,反正他性功能缺失,我沒什麼好擔心的。
這時,走廊裡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我循聲看去,竟是竇眉,佳人裊嬝娜娜的身姿,艷光四射,她欣喜地跟我打招呼,卻沒跟秦璐璐打招呼,秦璐璐臉色不好,跟我說先過去了,便徑直走向孫家齊病房。這細微動作我看在眼裡,不用說,婆媳之間有了矛盾。
“小眉姐,這是孫家齊今晚的藥。”多日相處,兩個小護士已跟竇眉相熟,馮芷欣更是主動拿出一份藥遞給竇眉,很有默契。
我本來想教訓竇眉,可見她身著普通衣服就流露出性感,心裡那點怒火早拋到九霄雲外。我暗生促狹,很認真地對查悅悅說:“幫小眉姐找一件合身的護士服,要全套,然後幫她穿上,白絲襪也要穿,最好再給她掛上一副聽診器。”
“幹嘛。”竇眉莫名其妙,查悅悅咯咯嬌笑:“我就去。”
我沒有多解釋,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我在家齊的病房等你,穿好了就進來。”
孫家齊病房裡。
秦璐璐在收拾東西,其實沒什麼好收拾的,病房裡很整潔,到處井井有條,竇眉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女人。我注意到秦璐璐沒換衣裳,估計她今晚還要回市委大院,心裡一堵,我緩緩走到孫家齊病床邊,他大概已知道我來了,半躺半坐著朝我微笑示意。
“聽說你做了縣委書記。”孫家齊恢復得很快,剪了個平頭,特精神,還胖了,我都懷疑他可以跟我打架,他體質好,又是懂柔道又是懂跆拳道的,難說沒有奇蹟。
“是副書記。”我沒好氣,眼睛看著秦璐璐,她知道我看她,神色不自然。孫家齊笑道:“很厲害了,還兼縣紀委的副書記,等我傷好了,就跟你混。”
我臉一沈,陰鷙地看著孫家齊:“你的意思,是想留在上寧?”
換之前,我這個眼神會對孫家齊有威懾力,他會緊張,還會恐懼,因為我是主宰他生命的人,可如今孫家齊一點都不緊張,甚至有點得意:“我媽捨不得我離開,她要嫁給喬羽了,你總不能讓我們母子分離吧。”
我警覺的目光掃向秦璐璐,她察覺不對,馬上走近孫家齊,焦急道:“家齊,你說什麼呢,等你傷好了,就去外地發展。”
孫家齊一愣,用不解的眼神看向秦璐璐,我也看向秦璐璐,她不敢看我,我豁然明白了,大概是喬羽在秦璐璐面前有所保證,所以孫家齊才不懼怕我的臉色,怪不得秦璐璐滿臉春風,怪不得她對竇眉和喬羽曖昧這麽生氣,現在一想,不難猜出個中奧妙。
我不禁暗暗冷笑,手臂摟住了秦璐璐的腰部,一聲冷笑:“還是你媽媽懂得其中的厲害,你別以為你媽媽嫁給了喬羽,你就是喬羽的兒子,我告訴你,喬羽只喜歡你媽媽,不喜歡你,這點你心知肚明,想做市委書記的公子,那是白日做夢。”
孫家齊臉色異常難看,我的話擊中了他的要害,他幻想什麼,我很清楚,手臂再一緊,幾乎把秦璐璐抱在懷裡:“我警告你孫家齊,你千萬別惹我不高興。”
“中翰……”秦璐璐扯了扯著我的胳膊,眼神帶著乞求。
我另一手捏住秦璐璐的下巴,低頭親了她的香唇一口:“孫家齊,我可以告訴你,你之所以能活下來,一是我念及往日的友情,二是我喜歡你媽媽,後者尤為重要。”
“你喜歡我媽媽?”孫家齊的眼神徹底變了,變得異常猙獰:“放開你的手,你再碰我媽,我就告訴喬羽。”
我瞬間被激怒,這不僅僅是因為被威脅,更是因為秦璐璐本來就屬於我,我一直喜歡秦璐璐,若不是搶走她的人是喬羽,若不是姨媽阻止,我怎麼會輕易放棄秦璐璐。此時,我又聯合齊蘇樓對付喬羽,孫家齊的威脅等於在我心口刺了一針,我簡直怒不可遏,怒極反笑,一邊脫衣一邊笑。
秦璐璐花容失色,她意識到什麼:“中翰,不要……”我不為所動,繼續脫衣。秦璐璐想掙扎,我的手如鐵箍,緊緊抓住她的手,我用一隻手就可以脫去身上的衣服,鞋子,脫個精光,巨物傲然高舉,我摟著秦璐璐倒在沙發上。
“啊,不要,不要在這裡……”秦璐璐沒有多少掙扎,她知道面對我,再怎麼掙扎也沒用,我開始脫她衣服,秦璐璐苦苦哀求,耳邊是孫家齊的叫喊,不知為何,他越叫喊我越興奮,我正如日中天,他們三人卻心懷鬼胎,想著腳踏兩船,沒有把我李中翰放在眼裡,我必須懲罰他們,所以孫家齊喊什麼,我都不在意,我只全心全意把秦璐璐脫光,她更豐腴了,蕾絲乳罩很高級,很性感,她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郁的成熟女人氣息,一身白肉細膩,光澤遍體,就像一年前姨媽那豐腴的身體。
其實,豐腴有豐腴的美,手感很好,肉感能迅速挑起我的性慾,我瘋狂地吻著豐腴肉體,肉體溫暖,軟滑飄香,我舔了她的陰唇,用嘴梳理了腥臊的肉穴口,秦璐璐急亂叫喚,扭動軟腰,我獰笑著壓住她嬌軀,用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插入了肥美的肉穴,就當著孫家齊的面,插入了他母親的陰道,雖然豐腴了,秦璐璐的肉穴依然很緊,我插得很深,秦璐璐禁不住呻吟:“喔……”
我扭頭看向孫家齊,邪惡道:“你聽,你媽媽很舒服。”又猛抽了幾下,秦璐璐忍不住“喔喔”叫喚,她很不想叫,但巨物無敵,她的陰道又如此敏感,經不起巨物的摩擦,只好呻吟,這是不以人的意志能控制的。
啊,很舒服,我目光溫柔,動作粗魯,那飽滿的奶子被我粗魯握住,孫家齊沒有再叫喊,他眼睛一眨不眨都看著,估計他沒見過他母親美麗的裸體,我故意慢慢揉,手指掐入了乳肉,把秦璐璐捏得生疼。
“中翰……”秦璐璐的眼神很矛盾,她不知是希望我停止,還是希望我繼續,我討厭她剛才的幸福感,當時在車裡,我就想操她,我冷冷道:“我這樣對你,你應該很恨我。”
秦璐璐嚶嚶道:“我不恨你,你做什麼我都不恨你,我也沒想過跟了喬羽後就背叛你,我從來沒想過……”
“但願如此。”我心裡舒服點,看起來秦璐璐不像撒謊。巨物抽動,每次抽動都很帶勁,我還把她的玉腿高高舉起,這個姿勢能讓孫家齊看見我的巨物如何進出他母親的下體。
“我只是不希望小眉也跟了喬羽,家齊也不希望。”秦璐璐呻吟著,兩眼逐漸迷離,抽動的巨物帶出了白垢,也帶出黏液,抽插時,響起了滋滋聲,我知道秦璐璐動情了,放下她雙腿,我趴到她豐腴的肉體上,吻著她的硬翹的奶頭:“等會我會好好教訓小眉,現在你跟我做愛讓我好好操你。”
秦璐璐扭頭看了看孫家齊,可憐兮兮說:“家齊看著,我好難堪的……”
我壞笑:“讓家齊見識我們的真感情。”扭頭也看向孫家齊,羞辱說:“家齊,我現在跟你媽媽做愛,我的大屌正插在你出生的地方,那地方我噴過好多次精液,你媽媽很舒服,她曾經喊過我做老公,你不信,我讓她再喊一次。”
巨物深入秦璐璐的子宮,我用力碾磨:“再喊一次。”
“喔,老公……”秦璐璐渾身微顫,下體扭動著,與我碾磨配合,我驟然抽插,勢大力沈,病房響起了密集的“啪啪”聲,呻吟此起彼伏。我用手勾住秦璐璐的腦袋,讓她盡量看著我的巨物如何插她的肉穴,這幾乎是呈九十度抽插,秦璐璐當然能看清楚,我好不亢奮,因為亢奮而大叫:“我愛你,老婆,看看我如何操你。”
“啊啊……”秦璐璐把兩條玉腿盡量打開,陰穴盡顯。
我亢奮道:“家齊,我知道你不會告訴喬羽的,因為你比我更恨喬羽,喬羽利用了你,又霸占你媽媽,他還打竇眉的主意。更可氣的是,他居然沒有把你當繼子看待,如果你把我和你媽媽的事告訴喬羽,那喬羽會怎麼做,他不敢殺我,卻敢殺了你媽媽和你,你信不信?”
孫家齊握緊了拳頭,呼吸急促。
秦璐璐喘了喘,大聲道:“家齊,你讓媽媽怎麼辦,你原諒媽媽,我喜歡李中翰,但我不可能嫁給他,我之所以要嫁給喬羽,只是為了有個靠山,媽媽不得已,你千萬別跟喬羽說這些,你又不是不了解喬羽,他是心狠手辣的人。”
“我就不一樣,我很溫柔。”巨物抽插慢了下來,變得很溫柔,溫柔地碾磨子宮,秦璐璐微閉起眼睛,豐腴的雙腿迅速盤上我腰間,那迷人的神態似乎同意了我的說法。孫家齊不是笨蛋,看見自己母親這樣子,他語氣變軟,很無奈:“李中翰,你既然跟我媽這樣了,你乾脆就殺了喬羽,我無法忍受我媽媽和我老婆同時被兩個男人羞辱。”
“我考慮考慮。”我獰笑,巨物又突然加速,秦璐璐嚶嚀,雙臂摟緊我脖子,扭動著軟腰,慾火被勾起,這位端莊的準市委書記夫人也顧不得廉恥,在自己兒子麵前與我交合,她的舌頭很主動,她渾身燃燒火一般的激情。
突然,病房被推開,身穿護士服的竇眉和兩個小護士走了進來,倉促之間,兩個小護士花容失色,驚叫一聲,兩人急忙調轉身子跑開,竇眉則愣在當場,一臉驚駭:“媽,你們……”
“關上門。”我淡定吩咐,繼續與秦璐璐交合,巨物把肉穴拍擊得脆響,愛液狂湧,秦璐璐咬牙堅忍著。我壞笑:“想喊就喊,忍什麼,再忍,我就不動了。”
“你好過份,啊啊啊……護士都看到了……”秦璐璐羞急交加,卻又無可奈何。我雙臂潛入她的背部,將她抱起坐在我懷裡:“來,主動點,讓家齊看清楚你的騷樣。”我溫柔地搓玩兩隻大奶子,扭頭看向竇眉,向她招招手:“小眉,你過來。”
竇眉陰沈著臉,隨手把病房門掩上便裊裊走來,坐在我身邊,驚愕的眼睛看著秦璐璐在我身上毫無顧忌的聳動,她已沈湎在肉慾之中,孫家齊一定很清楚看到黝黑的巨物被她母親的大屁股淫蕩地上下吞吐。
“小眉好性感。”我一邊迎合秦璐璐,一邊微笑著把竇眉摟在臂彎裡,她微微掙扎了一下,美目飄來飄去,憂心道:“你們別當著家齊的面……”
我用力摟緊竇眉的柳腰:“這是懲罰,我就要當著家齊的面乾你的婆婆,她誹謗你,說你跟喬書記眉來眼去,我不相信,就懲罰她。”秦璐璐臉色大變,恨恨地看著我,竇眉也臉色大變,她卻低垂著頭,粉腮微紅。
“你肯定不會這樣做的,對不對。”我冷冷問竇眉,她一臉委屈:“我哪有跟他眉來眼去。”迷離中的秦璐璐欲言又止,我盯著竇眉的雙眼,陰森道:“聽說你讓喬羽送過幾次回家。”
竇眉一愣,心虛地看著我,囁嚅著說:“我……我搭順車而已。”
我陰笑:“現在警告你,你以後再搭這種順車,我活埋了你。”
竇眉輕哼,眼睛瞄向秦璐璐的下體,咬了咬紅唇,風情地對我撒嬌:“你笑得很噁心,你說了我就記住了,一個男人對女人說狠話,沒氣量。”
孫家齊突然哈哈大笑:“我也說了相似的話,中翰的心胸跟我一樣。”
我含笑點頭,吻上竇眉的香唇,她熱辣回應,與我舌吻,我挺動下體,剛停下來的秦璐璐又聳動開來,整間病房沈浸在淫蕩的氣氛之中,竇眉那胸部鼓鼓的護士服很勾人,她解開護士服時,我慾火更盛,因為我看到護士服裡穿著白色的丁字褲,很精美的丁字褲,我哀求竇眉把她的丁字褲送給我,她說可以,但必須要我用嘴脫下來。
於是,孫家齊見到了這一幕:竇眉嬌笑著脫去護士服跪在沙發,撅著翹臀給我,我張嘴咬住她的丁字褲徐徐拉下,那嫣紅的肉縫乍隱乍現,我順勢吻了進去,舔吮那幽香的肉縫;小腹上,秦璐璐到了崩潰階段,她用力聳動,肥厚的肉穴快速吞吐巨物,兩個女人都像極蕩婦,我完全沈浸在無邊的慾海之中,不一會,秦璐璐帶著劇烈的震顫撲倒在我懷裡,收縮的陰道把巨物夾得緊緊的,我大呼過癮。
孫家齊在病床上呆看著,完全被我們無視。
“滴滴滴……”我手機響了,是秦璐璐的準丈夫喬羽。
“喬書記,有何指示。”我接通了電話。
秦璐璐聽是喬羽的來電,緊張地滾落一邊,側耳傾聽,竇眉很自覺跨了上來,手持巨物,對準肉穴坐下來,低吟一聲,巨物被徐徐吞沒,她回頭望向病床上孫家齊,在孫家齊的注視下,肉穴吞沒了整支巨物。
“中翰,感謝你的通知,不過,黃超還是給齊蘇樓的人搶走了。”喬羽的話語有些喪氣。
“事情會不會鬧大?”我淡淡問,一手摟著秦璐璐,撫摸她的滑肌,一手撩撥竇眉的陰毛,看著她的肉穴吞吐巨物。
喬羽嘆道:“我就是不想把事情鬧大,才讓他的人把黃超帶走,沒想到這齊蘇樓拼命了。”
我冷笑:“他侄子死了,秘書又被抓走,能不拼命嗎。”
“哼,他蹦不了幾天。”喬羽輕哼。
我滿肚子幸災樂禍,嘴上卻安慰:“喬書記還是小心點,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齊蘇樓也不是善茬,不如暫時忍忍,下星期你還要辦喜事……”
我故意把扯上秦璐璐,這話連竇眉也被吸引了,她停止聳動,靜靜地傾聽。電話那頭,喬羽很不以為然:“婚禮隨時推遲,我要去一趟京城,參加全國省市委書記工作會議,本想去會議之前弄掉齊蘇樓,可惜還沒從黃超嘴裡撬出東西,他就……”
“很晚了,喬書記忙了一晚上也累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不想讓秦璐璐聽到更多的官場秘密,便暗示喬羽要掛了。
喬羽似乎有點意外,他客氣一笑:“好的,中翰,再次感謝你,我很需要你的幫助,這幾天要處理很多事,然後去開會,等我從京城回來,我要好好跟你談一談,市裡有個副市長的位置明年空出來,我想讓你來幹,你先在源景縣好好鍛煉。”
“好,謝謝喬書記的關照。”
放好手機,我好不傲然,扶住竇眉的柳腰緩緩挺動:“聽見了嗎,喬羽現在很需要我的幫助,他對於你們來說,無異於夕陽餘輝,我就不一樣,我是初升的太陽,副市長我還不屑做,我還有更大的志向,你們應該有長遠眼光。”
秦璐璐偎依得更深,孫家齊默默點頭。
竇眉微喘:“喬羽需要你的幫助,我也需要你的幫助。”
“幫助什麼。”我沒反應過來,竇眉輕腰柳腰,吃吃嬌笑:“幫助我舒服。”
我大笑,指著孫家齊道:“你老公聽你這麼說會很不舒服。”
竇眉嬌嗔:“不會,我跟家齊說想男人了,家齊就叫我找你。”
秦璐璐一聽,輕斥竇眉不知羞恥,竇眉沒敢還嘴,不過嘴角露出一絲譏色,雙手撐住我胸膛,肉穴上下吞吐巨物,我故意揚聲問:“家齊,是你說的嗎。”
“是。”孫家齊怔怔地看著竇眉的背部。我輕吻秦璐璐,揉著她的大奶子:“那你們以後想要了就找我,包括秦姐。”我注意到秦璐璐一直夾著雙腿,她不想讓孫家齊看她的陰部,我伸手過去,分開秦璐璐的雙腿,把手指插入她的肉穴中撩撥,只弄了幾下,她就有了反應,雙腿分開,孫家齊的目光馬上轉到秦璐璐的下體,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發現他的病號服裡頂起了一個帳篷。
“我不要多,三天一次就行。”竇眉嬌柔說,水汪汪的眼波幾乎要滴下水,大奶子晃蕩,巨物越拉越長,吞吐越來越快。我把濕淋淋的手指從秦璐璐的肉穴拔出,放進了她嘴裡,問:“秦姐呢。”秦璐璐吮吸了兩下,蹙著眉吐出來:“你滿足小眉吧,我……我想要了自會找你。”
“媽有了喬書記。”竇眉賣了個乖。
秦璐璐月眉一挑,馬上反擊:“不一樣。”
我哈哈大笑,猛地抱住秦璐璐,又是熱吻,又是揉她的大奶子,竇眉悻悻不已,正好把怨氣發洩在我身上,她聳動得很曼妙,婀娜多姿,不時還能回頭看孫家齊。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竇眉忽然拔出巨物,悠然轉身背對著我,再次吞入巨物,嬌軀緩緩後躺,躺在我的胸膛,她的雙腿朝著孫家齊張開著,交合處完全暴露在孫家齊的視線中。
我左臂摟住秦璐璐,右臂抱住竇眉的玉乳,下身挺動,與兩個極品美人大玩纏綿,一會吮吸秦璐璐的香舌,一會與扭頭過來的竇眉接吻,投入之深,就連對家裡的美嬌娘也很少有過,莫非應了那句話:家花不比野花香。
正沈浸在慾海狂波中,病房門居然再次被推開,我眼睜睜地看著一條白影衝進了病房,原來是小護士查悅悅,我們三人都吃了一驚,查悅悅一臉焦急:“中翰哥,中翰哥……你媽媽和你妹妹都來了,跟陶陶護士長一起,就在值班室外邊……”
我嚇得目瞪口呆,秦璐璐反應倒迅速,她馬上掙脫我的摟抱跳起,慌慌張張撿她的衣服去了;竇眉則騎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我緊張問:“我的天啊,她們怎麼來了,她們知道我在這?”
查悅悅焦急道:“她們不知道中翰哥在這,我聽陶陶護士長說,她要帶你媽媽和你妹妹去做B超。”
我鎮定下來,柔聲叮囑:“悅悅,你現在幫我到門口盯著,她們要是往這邊過來,你就說一聲。”
“哦。”查悅悅猛點頭,轉身出了病房門。
我抱住竇眉,繼續抽動巨物,竇眉,很幸福道:“我好擔心你不做了。”
我壞笑,吻上了香唇:“我不會這麼殘忍,我要對家齊負責,沒滿足你之前,我不會拔出來。”
竇眉張開雙臂摟住我脖子,小聲呻吟:“中翰,能不能射給我……”
我沒有射給竇眉,只是滿足了她。
我也沒有射給查悅悅,為了感謝她,在值班室裡的辦公桌上乾了她三分鐘,準確地說,連三分鐘都不到就征服了她,拔出巨物時,她如醉酒般看著我,惹人憐愛。
當然,一起值班的馮芷欣不會放棄沾光的機會,我用後插式把她的浪水攪了很多出來,對付她,我用時更長,超過了三分鐘,不過,她看起來比查悅悅更慘,我把她抱上簡易病床休息時,她氣若遊絲。
來到了婦科的B超室門外,我鬼鬼祟祟,左右張望著。此時夜深人靜,B超室外半個人影都沒有,我坐在門外的長椅上,運起“九龍甲”,豎耳偷聽,裡面的人不多不少,正是姨媽,小君,陶陶三位。
“媽,要不要這麼麻煩呀,家裡有產房,為什麼不自己買個B超回家。”小君嗲嗲撒嬌的聲音好久沒聽,乍聽之下,全身毛孔盡舒,如沐甘霖。
姨媽嗔道:“你懂什麼,要買B超需要醫師證明和各種手續,媽媽哪有心思弄這個,而且沒培訓過,機器買回來了,大家也不會用,美琪以前是護士了,連她都不會用。哼,你小君如果想學呢,那我就買回來。”
“我才不學。”小君嗲嗲說。
陶陶笑道:“個人買B超回家,很浪費的,沒多少用處,它可不是照相機,經常用對身體有很大害處。”
“哦。”小君應了一聲,陶陶隨即要小君先躺上去,小君依言,似乎躺了上去,接著,她又嗲嗲問:“為什麼這麼晚才來照B超。”
姨媽道:“你大懶蟲一隻,白天十點以後才起床,下午醫院人多,晚上來又人少,又不要錢,何樂不為。”
“媽媽好節省喲。”小君咯吱一笑。
姨媽嗔怪:“以為像你這樣花錢如流水呀,你哥賺錢不容易,我們能省就省。”
陶陶幫腔說:“小君,你可要聽你媽媽的話,山莊這麼大,聽說,你們一天的花俏好嚇人的,大家省著點用,日子就過得幸福。”
小君據理力爭:“我才沒花什麼錢,這個月就花兩百多萬而已。”
陶陶驚呼:“我的好小君,兩百多萬可是陶陶姐十年的工資了。”
“哎。”小君一聲長嘆,嗲嗲道:“最好大家都節省,我就不用節省,想花就花,無拘無束。”她話音剛落,B超室了響起了一片笑聲。
我也想笑,其實,小君在山莊里花錢不是最多的一位,花錢最多的是姨媽,她比山莊里的任何一個女人都珍惜當下,從日用品,到衣服,香水,皮包,鞋子,飾品……哪怕是衛生巾,她都用世界品牌,用最好的。如今姨媽花錢基本不問我,她只要打電話給戴辛妮和章言言,這兩位美嬌娘就趕緊給姨媽轉錢過去,每次都不低於三百萬。
聽說姨媽每月要美足三次,修手指甲三次,每一次要花五千,她已是超級貴婦了。
“看看小君的屁眼。”姨媽輕笑。
陶陶隨即喊小君趴著,我聽得心癢癢的,腦子里馬上出現小君的小圓臀,不一會,陶陶說:“很正常,很健康,不過……”
“不過什麼。”姨媽問。
陶陶吃吃笑道:“不過,肛交的次數最好能減少,不要太頻密。”
“為什麼呀?”小君嗲嗲問,可她這一問,就暴露了經常捅屁眼的信息,姨媽和陶陶都忍不住笑,小君撒嬌,最後也跟著“咯咯”笑,聽得我心癢難耐。
笑了一會,陶陶緩緩解釋:“因為屁眼的肌肉比較薄,彈性不及陰道,如果做的次數太多,肛門括約肌的彈性就恢復得緩慢,久而久之就失去彈性,還失去敏感度,將來括約肌收縮得不快,會造成便水滲出來,同時,沒敏感度了,肛交時就不那麼舒服了。”
“啊。”小君驚呼。我也聽得暗暗慚愧,以後性愛方面的知識還是要多聽醫生的,否則胡亂討歡,只會埋下隱患。
“聽見了沒有。”姨媽嬌斥。
小君的聲音略有失望:“那以後做多少次適合呢。”
陶陶笑道:“我建議每月一次就行了,最多不超過兩次,那樣,既舒服又沒後顧之憂。”
“知道了。”小君又樂了,每月能有兩次弄屁眼,總好過沒有。我在外邊聽得褲襠發脹,一想到小君的屁眼,就是這種感覺,可是,姨媽被科普了肛交知識,她多本不想再弄屁眼了,我不禁好生失望。
“小君,性愛還是要回歸正統,口交和肛交都是鋪助的性愛類型,不適宜過多。”陶陶叮囑說。
小君咯吱一笑,嚷嚷道:“我羞死了。”
B超室裡一片歡笑,陶陶接著說:“子宮和卵巢都很健康……”突然她“咦”一聲。
“怎麼了?”姨媽緊張問。
陶陶道:“好奇怪,小君的陰道口比一般女人多了好多肉。”
“是病變嗎。”
陶陶笑說:“不是,是比別人多而已,很健康。”
“會不好嗎。”小君問。
陶陶吃吃笑道:“當然好了,男人那東西進去時,這些肉就擠壓和纏繞男人那東西,男人會覺得特別舒服,不過,也容易讓男人射喔。”
小君嗲嗲說:“那我就放心了,他才不容易射。”
“哈哈。”又是一片歡笑。我聽得滿懷得意,只聽陶陶接著說:“一般陰道口很少有這麼肉的,如果是遺傳,方姐你可能也是這樣。”
“那看看我的。”姨媽焦急地催促小君下床,悉悉索索一會,姨媽似乎也躺了上去,好半天,終於傳來陶陶的聲音:“啊,真神奇,方姐這地方與眾不同,層層疊疊,還螺旋式的,男人放進去會很銷魂哦。”
“我沒男人。”姨媽說。
可話音剛落,便惹得小君和陶陶大笑,笑什麼,我一時也不明白,按理我和姨媽的事早已在山莊傳遍,陶陶經常去山莊產房護理我的三個女兒,她應該聽到一些閒言碎語。
“子宮和卵巢都很健康,上次我們院的婦科專家也說方姐體質好,完全可以懷孕。”陶陶說。
“媽,你要懷孕?”小君驚問。
“胡說,我只是檢查身體。”姨媽腳斥。
陶陶的語氣有點曖昧:“雖然說方姐適合懷孕,但想要受孕可不容易。”
“為什麼?”姨媽問。
“你看……”陶陶很緩慢解釋:“方姐的陰道和小君一樣,都比較深,想要懷孕,男人那東西夠長才行。”
“要多長,二十五公分夠嗎。”小君突然問,我一聽,差點笑出來,她對我大肉棒的長度已了然於胸,B超室裡響起爆笑聲。
其實,陶陶也清楚我巨物的尺度,她嬉笑道:“夠了,二十公分就足夠,可是,很少華夏男人能達到十八公分的,我們華夏男人的傢夥基本上十五到十七公分左右,當然,懷孕也不一定全靠東西的長短,但如果夠長,懷孕的機率就大很多……”
我正聽得入神,手機意外“滴滴滴”響,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這手機鈴聲猶如敲鑼打鼓般刺耳,我急忙掏出手機接通,是周支農的電話,他用有力的語氣給我暗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那人翹了。”
我眼看B超室的門打開,趕緊對周支農說:“好,我在家等你,你馬上過來。”週支農應完就掛斷了電話,我的心砰砰直跳,說實話,這消息在我意料之外,我雖然希望沈懷風死,但沒指望今晚就能解決他,週支農沒說是誰翹了,但我知道他說的是沈懷風。
“哥。”小君瞪大眼珠子看我。我微微一笑,走進了B超室。姨媽正穿衣服,她和陶陶都吃驚地看著我這不速之客。
“你怎麼來了,婦科都能見到你,夠稀奇了。”姨媽嬌嗔,她的鳳眼多迷人。我走過去,在姨媽耳邊小聲嘀咕,姨媽一驚:“真的?”
我點點頭,隨即摟住小君的香肩:“小君,我們回家做B超。”
小君想都沒想就撒嬌:“家裡沒B超。”
我壞笑:“誰說沒有?”
一剎那,陶陶和姨媽都聽出了弦外之音,她們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君沒反應過來,小嘴默念幾句,兩眼一亮,也明白了,頓時笑得花枝招展,小粉拳一個勁地捶我:“咯咯,哥好壞……”
我確實想“操逼”了,因為我處於極度亢奮之中,沈懷風之死對於喬羽來說是一個致命打擊,對我來說,卻是天大的好消息,我現在迫切想知道沈懷風是怎麼死的,是什麼時候死的,是誰幹的。
不少警車出現在大街上,寂靜的夜空響起了淒厲的警笛聲,我的寶馬和姨媽的保時捷風馳電掣地駛回了碧雲山莊。
小君很乖巧,一個人先回了永福居,我和姨媽則留在停車坪等候週支農,半支煙的功夫,週支農駕駛他的黑色大奔也駛入了停車坪。
月色很皎潔,我能清晰地看到週支農那興奮又略帶不安的神情,他平靜告訴我五件事:第一,沈懷風是被近距離槍擊的,地點就在伯頓酒店外的小車裡,至於是誰殺的,週支農不知道,但周支農親眼見到了屍體,見到屍體還有不少人;二,沈懷風被槍擊的時間是一個小時前,也就是喬羽打電話給我之前,應該說喬羽打電話給我之前,就知道了消息;第三,黃超已被人搶走,伯頓酒店的現場一度失控,不過,雙方一直克制,沒有開槍,第五,伯頓酒店目前恢復了平靜。
我很滿意這結果,既打擊了喬羽,也沒令局勢一發不可收拾,伯頓酒店沒鬧亂,也減輕了何芙的壓力,“跟你的兄弟痛痛快快地去吃一頓,酒就少喝點,辛苦了。”我用力握住週支農的手。
“確實很餓,方姐,中翰,我先走了。”週支農笑笑,也不多言,馬上駕車離去。姨媽讚道:“週支農是人才,就是放在國安和總參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呢。”我抱住姨媽,雙掌各握住她左右兩邊臀肉,嘴上深情吻上,才吮吸了兩口,姨媽便吐出我舌頭。皎潔夜色下,她鳳目自威:“好大膽子,這麼重大的事情,你之前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我柔聲哄道:“媽,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姨媽一聽,整個人笑成一朵花似的,因為我這話有幾層意思,“君”既是姨媽的名,也是君主的“君”,她女王鳳儀,自然喜歡我尊她為“君”,另外一層意思,無非是想告訴姨媽,我有我自己的判斷,我有我的政治主張。
姨媽本來就只喜歡強勢男人,適當的強勢和獨當一面能令她更愛我,也令她對我充滿信心,姨媽的嬌軀在微顫,鳳目裡一片水汪汪:“晚點,我想要……”
“好,薇拉說有事跟我談,我跟她談完了就去你房間。”我也渾身顫抖,此時,我已硬得不能再硬,若不是想起要去喬若塵房間跟薇拉會面,我現在就抱姨媽回屋狂風暴雨。
姨媽眼珠一轉,嘆道:“她和你還能有什麼事談,無非是你想跟你上床,別太晚了,中午你已經跟她弄過了,再迷戀她我可要生氣了。”
“知道啦,等會能不能叫小君一起。”我笑嘻嘻問。
“想大小通吃?”姨媽竟然這時候就媚眼如絲。
我愛得血脈賁張:“是一箭雙雕啦。”耳朵一疼,姨媽嬌嗔:“你想得倒美……”
※※※
心裡還是蠻忐忑,不知道薇拉要跟我說什麼,如果是要錢,就沒問題,要多少給多多少,如果是做愛,那反而有點擔心,對付薇拉絕不可能輕而易舉,如果再加上一位凱瑟琳,至少要一個小時,那姨媽就會發脾氣,小君也會發脾氣。
哎!有點左右為難了。
洗完澡,我來到喬若塵的房間,已是十二點,喬若塵還沒睡,圓領睡衣顯得她的胸部異常高聳,躺著就如此高聳,迷人的藍眼眸像湖水那樣蕩漾,靈氣十足。我走過去,在她的長睫毛上吻了吻:“你媽媽呢。”屋子裡就只有喬若塵一個人,連凱瑟琳都不見。
“她出去了,好像我爸爸找她有急事。”喬若塵的回答令我意外,喬羽今晚折戟,這時候找薇拉做什麼,我心裡暗暗著急,端詳著喬若塵絕色的容顏,我居然找不出一絲她像喬羽的痕跡,相反,喬若塵像我,至少有六分像,聽說男女之間相像就是夫妻像,好吧,我承認我自作多情了。
“喬羽真是你爸爸?”我爬上床,脫下喬若塵的襪子,捧起她的纖細玉足溫柔把玩,一隻放在我左臉頰,一隻放在我右臉頰,冰涼冰涼的。喬若塵嫣笑,不露齒,幽藍的眼眸在轉動:“這問題,讓我媽媽來告訴你。”
“凱瑟琳呢。”我輕嗅那腳趾間的清香,真的清香,我好想去舔,但有點擔心我的口水汙穢了這雙粉嫩玉足。
“她瘋了……”喬若塵輕嘆,像冬雨般溫柔。我一愣:“瘋了?”
齊若塵抿嘴笑道:“她說這世界最快樂的事情就是做愛,她還說,想天天做愛。”
“她的話是真的。”我抓玉足的手都笑抖了。
“你跟凱瑟琳做了?”喬若塵的目光定格在我臉上,我想否認,但這沒意義,喬若塵既然這麼問,就一定知道我跟凱瑟琳做愛了,可是,如果承認,我又擔心她嫉妒,多麼美好的夜晚啊,我不希望我和她的之間剛建立的情愫給弄斷,我感覺自己在談戀愛,真正的談戀愛,這種感覺,只有在戴辛妮和謝安妮身上有過。
我決定不回答喬若塵,捧起她的兩隻玉足,輕嗅她的足掌心:“感謝上帝賜予你這麼漂亮的玉足,我好期待著哪天一邊玩你的腳,一邊和你做愛。”
“會玩膩嗎。”喬若塵很小聲問。我搖搖頭,把兩隻玉足放在胸口:“玩一輩子都不膩。”
喬若塵轉動藍眸子,很詭異:“那我們現在交換,你玩我的腳,我含你那東西。”
“真的假的?”我大吃一驚,心臟砰砰直跳,這是難以置信的挑逗,喬若塵在挑逗我,她主動要含我的大肉棒,我瞪著疑惑的雙眼,將信將疑。
喬若塵竟然很平靜:“我是認真的,但你不能做那事,傷還沒好之前,我不能給你。”
“沒問題。”我放下玉足,馬上脫掉短褲,露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龜頭閃亮,躍躍欲試。不過,我很快就犯難了,如何既讓喬若塵含住我的大屌,又能玩她的玉足呢。
我想到了側身六九式,可喬若塵無法側身,一側身就會壓疼她胸口傷處;我還想到了女上男下的六九式,可依然不行,喬若塵無法趴著。無奈之下,我放棄了玩弄玉足的打算,反正什麼時候都能玩,現在就先讓喬若塵含我大肉棒。於是,我跨上喬若塵的身體,屁股懸空在她胸上,巨物伸到喬若塵的小嘴前,她盡量張開小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大龜頭。
彷彿花蕾包裹花莖似的好看,這讓我想起學生時代,那些女同學吃雪糕的樣子,喬若塵依然保留著純情女孩的氣息,她還只是個高中畢業生。
我見到了無辜的眼神,湛藍如海的眸子停止了轉動,呆呆地望著我,弄得我憐愛大盛,不知是繼續把巨物深入,還是退出來。正猶豫,喬若塵用纖纖雙手握住巨物,主動吮吸起來。哦,我的上帝,她還懂盤旋粉紅的小舌頭,酥麻感閃電般襲遍全身,我的雙腿在顫抖。
趕緊地跪好,免得屁股落下會壓疼美人,手扶著床頭,腰臀自然挺動,巨物在喬若塵的一雙玉手和小嘴間滑動,猙獰的血管似乎會磨破嬌嫩的櫻唇。
“好吃嗎。”我擠擠眼。
香腮鼓起的喬若塵眨了眨大眼睛,我柔聲問:“摸不到你的腳,我能摸別的嗎。”
喬若塵愣了愣,又點了點頭。我大為欣喜,手臂緩緩垂下,握住了鼓鼓的胸脯,準確地說是右胸,好結實,隔著睡衣就能摸到結實的胸脯,這是我第一次摸喬若塵的胸部,好大,好結實,少女的乳房永遠是結實的,可惜,隔著一層睡衣,我多想見識一下她奶子的廬山真面目。
我輕輕揉動手指頭,喬若塵紅撲撲著臉,一口一口地吮吸巨物,我舒服得腳趾打顫,禁不住捏住了她的激凸,喬若塵蹙眉,輕輕搖頭,我不敢捏太用力,輕聲說:“跟小君一樣大。”
喬若塵羞澀地笑笑:“你給我吃精液,我給你摸。”
我用大龜頭溫柔摩擦她櫻唇:“早上你已經吃過,就不要吃太多,保持每天一次,對你反而更好,我知道你急於想恢復身體,有句話說,欲速則不達。”
喬若塵伸出粉紅的小舌,輕舔著:“早晚一次,效果可能更好。”
我還能說什麼呢,這已是美人的央求了,我微笑點頭:“好吧,但你用嘴含是含不出來的。”喬若塵一聽,馬上從枕頭下摸出手機,興奮道:“我叫小君過來。”
我心想等會和姨媽小君3P,這會她過來跟我做愛不是很合適,可喬若塵已經撥電話了,我一時不知道如何阻止,正頭大,房門突然推開,可愛的凱瑟琳像隻鳥兒似的跑了進來:“中翰……”
“凱瑟琳。”我大喜,收起巨物離開喬若塵,從床上滑落,抱住了性感朝氣的凱瑟琳,她穿著小背心和短熱褲,身材火辣得令我渾身燥熱,一抱住她,巨物就頂住了她的小腹,她羞紅著臉,晃著瀑布般的金發,好不得意:“我吹了頭髮,是美琪幫我吹的。”
“真美。”我由衷誇讚,捧起一縷放近鼻尖聞嗅,眼睛的余光瞥見床上的喬若塵瞪過來,那是綠瑩瑩的眼光,我大吃一驚,趕緊與凱瑟琳分開,耳聽喬若塵的陰笑:“好像是在熱戀喔。”
凱瑟琳扭頭看過去,大聲道:“不錯,我已經愛上他了。”
我很想說“我也是”三個字,可看著喬若塵綠瑩瑩的眼眸,我心裡一陣陣發怵。喬若塵飄我一眼,一把抓起絲毯蓋上身,冷冷說:“我困了,你們出去吧。”
“不吃精液了?”我陪著笑臉問。
喬若塵把頭扭開,不耐煩道:“不吃了,出去,出去。”
我和凱瑟琳交換了一個眼神,一起走出了喬若塵的房間,凱瑟琳旋即拉住,就往她房間拽,我拉住她,可憐兮兮道:“若若生氣了,她在嫉妒。”
“我知道啊。”凱瑟琳爽快道。
我很為難的樣子,輕輕抱住凱瑟琳的小蠻腰,在她粉紅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那我先回去哄她,等會我去你房間找你。好麼,凱瑟琳。”說到最後,我幾乎是用乞求的語氣,這時候的喬若塵不但不能得罪,還要討好她,因為她處於身體的恢復高峰期,如果她深受打擊,以她極端的性格,我很擔心會出什麼意外。
凱瑟琳彷彿能看穿我的心思,她沒有絲毫不滿,微笑點頭說:“一言為定。”說完了,還催促我進去,自己則轉身跑回房間。多好的女人啊,我不禁感慨,對凱瑟琳的喜愛更甚,怪不得所有人都喜歡她。
重新進入喬若塵的房間,她有些意外,綠瑩瑩的眼眸換回了湖藍色,我微笑著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兩隻散落的襪子,不用猜,一定是喬若塵剛才扔的,我可以想像得到她扔襪子時的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嗨,襪子怎麼跑到地上了。”我笑嘻嘻爬上床,放好襪子,我抱住了喬若塵,因為她身有傷,所以她的床墊是全世界最軟的,這種床睡覺不舒服,做愛卻很享受。我躺上去,溫柔地把喬若塵抱住懷裡,感覺她就像一隻小鳥。
“我睡覺了,麻煩你走開。”喬若塵微側身子,語調很脆,似乎很不願意我抱她,但她此時弱不禁風,我要抱她,她也無法拒絕,我柔聲問:“我去哪裡。”眼光一下溜進了她鼓鼓的胸部,那肌膚像牛奶一樣白。
“你愛去哪就去哪。”喬若塵嘟噥,好像又沒有多大的不滿,我用最溫柔的話語說:“我想留在這裡,看看你,陪你說說話。”
“我不想說。”齊若塵微微掙扎了一下,觸痛了傷口,她只好不動了,蹙著眉,讓我抱著,我有一種幸福感,就像初戀女孩半推半就讓我抱的那種感覺,特幸福。
“若若,我想給你說個故事。”我輕輕吻了一下她雪白的後頸,少女的體香多麼沁人。
“不聽不聽,我要睡覺。”喬若塵很不耐煩。
我不為所動,用低音娓娓道來:“是小君的故事,還是吃麵條流鼻涕的故事。”頓一頓,我瞄向喬若塵,她似乎在聽,我暗暗好笑,輕輕嗓子,接著說:“後來小君也發現了自己吃麵條時,會不小心把鼻涕吃進肚子裡,這噁心,多糗,小君哪敢聲張,她注意了,經常有小手絹在身,時不時搽鼻涕,避免被吃到嘴裡。”
“有一天,小君又感冒了,鼻涕猛流,搽都搽不及,剛好我媽媽做了肉醬麵,小君最愛吃了,她準備好了三條手絹在桌邊,一邊吃麵條一邊搽鼻涕,可是,她鼻涕太多,很快她三條手絹都不夠,那怎麼辦呢,小君就用袖子搽,她左手拿碗,基本都是用右邊的袖子搽鼻涕,吃一口麵條搽一下,她右手拿的是短筷子,是我媽媽專門買給小君的,小君吃得歡,搽鼻涕也搽得歡,一不小心,兩根筷子頭給搽進了小君鼻孔裡,痛得她哇哇大哭……”
“咯咯……”喬若塵大笑。
我接著說:“奇怪的是,兩根筷子插在小君的鼻孔裡,居然沒掉出來……”
“哎喲,好疼,咯咯……哎喲,笑死我了……”喬若塵的嬌軀在我懷裡不停扭動,但觸到了她的傷處,她露出痛苦狀,那是一邊笑,一邊蹙著眉頭。我抱住她的小蠻腰,手臂不時蹭到她的結實的胸部。
“討厭,你弄疼我傷口了,哈哈……”喬若塵用手擦眼角,淚珠兒都笑出來,顯然不是裝的。
“傷口在哪,我看看。”我趁著喬若塵開心,大膽地抓住她的胸部,她觸電般顫了一下,沒有拒絕,臉兒還在笑。我得寸進尺,索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掌潛入她的睡衣裡,握住了兩隻真實的玉乳,啊,我的上帝,乳房傲挺,跟我第一次摸小君的乳房那樣令我震撼,上帝多麼仁慈,把最美好的東西都給了喬若塵,滑膩又結實的手感不是隔著意料所能比擬的,那簡直就是無與倫比的極品,我緊緊抓住不鬆手,呼吸急促。
喬若塵嚶嚀,她想反抗和掙扎很徒勞,玉乳被我掌握,她也只能無可奈何,嚶嚶嬌喘:“你是想看傷處,還是趁機……”
“都想。”我笑嘻嘻承認。
“你不要趁人之危。”喬若塵的氣息有點紊亂,我的手在她睡衣裡握她的乳房,她卻在睡衣掰我的手指頭,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是腦袋不停往後靠,與我臉頰摩挲,絲一般的秀發散發少女的體香,很濃郁,很誘人,我的雙手握得更緊,嘴裡喃喃道:“這不叫趁人之危,這叫把握機會。”
喬若塵急道:“不要用力,左邊輕點,你弄疼我了……”
我放鬆了手力,輕輕地揉搓,喬若塵嬌軀顫抖,我動情不已,看著雪白粉腮,我幾乎魂飛魄散:“對不起,要不要跟我親嘴?”我把嘴邊湊過去,鼻子蹭到了她的耳根,她顫聲拒絕:“不要……”
我壞笑:“跟我親嘴,我明早給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鮮。”
喬若塵想了想,紅著臉道:“你說話算數。”
“什麼時候騙過你。”我大喜,腦袋伸過去,在喬若塵不情不願下,含住了她的櫻唇,那是溫柔的吮吸,我醉了,把她的嬌嫩櫻唇吻得濕漉漉的,偷看她,她卻是瞪大眼睛看我,眼眸幽藍,透著絲絲詭異,我柔聲叫她張開嘴,她不依,我手上用勁握她的右乳,喬若塵禁不住張嘴呻吟,我趁機把舌頭捲進了她的小嘴,一陣狂吸,少女的唾液被吸了好幾口落肚,再偷看她,她已閉上眼睛,吐氣如蘭。
我突然如做夢般,腦子一片空白,朦朦朧朧間,我彷佛置身一處亭台樓榭,周圍假山園林,鳥語花香,我懷裡抱著一位綠衣錦袖美人,不停地親嘴,美人像極了喬若塵,她一邊溫柔回應我,一邊嬌喘:“大將軍,這裡不行,會被人看見的,晚上來我寢宮……”
我慾火焚身,不為所動,手裡緊緊抓住美人的綠衣,就要強行求歡,忽然,遠處有人叫喊:“公主,公主……”
懷中的美人一驚,奮力推開我,一溜煙跑開了……
我猛地睜開眼,原來是個幻覺,我的嘴仍然含著喬若塵的櫻唇,她也睜開了眼,安靜地看著我,藍眸子裡飽含著異樣,還略帶著一絲欣喜,我鬆開她的櫻唇,咂咂嘴,很賤地問:“喬若谷有吻過你嗎。”
我原以為喬若塵會生氣,誰知她溫柔搖頭:“人家很正直的,我從來沒有和別的男生接過吻。”
“那他有拉過你的手嗎。”我繼續口賤,其實喬若谷和喬若塵感情篤深,哥哥拉妹妹的手再平常不過了,我以前就經常拉小君的手,如今問得如此白癡,我自己都覺得好笑。
更糟糕的是,喬若塵臉色微變,她柳眉輕挑,一邊掰我握住她奶子的手指頭,一邊冷笑:“有啊,他還摸過我胸部,摸過我屁股,我全身上下都給他摸過了。”
我暗暗叫苦,知道惹怒了美人兒,心裡明知她說賭氣話,我依然大吃飛醋,也跟著賭氣:“他能摸,我也要摸,就摸屁股。”說著,騰出一隻手要扯喬若塵的睡褲,她一急,竟然咬我的手:“不要摸,不要摸……”
我露出狡黠之色:“給我摸屁股,我明早給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鮮,最有營養。”
喬若塵一怔,收住了牙齒,猶豫半天,淡淡道:“摸屁股就摸屁股,你不要摸其他地方。”
我壞笑應承,扯下喬若塵的睡褲,一手掌抱住了雪白的小肉臀,輕輕摸來,細膩如脂。喬若塵嚶嚀,羞得不可方物,來不及細看,硬得厲害的巨物彈出,頂在了股溝裡,喬若塵回頭,眼神嚴厲,我訕笑,哪敢亂來,馬上移開巨物,色迷迷地把嘴湊過去,喬若塵把粉臉移開,我嘿嘿怪笑:“和我親嘴,明早給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鮮……”
喬若塵居然對我的無賴沒有生氣,她偎依在我懷裡,長睫毛眨動:“你幫我媽媽做一件事,我什麼都給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說,什麼事。”我笑嘻嘻著揉捏滑膩的大奶子,真想掀起她的睡衣看個究竟,乳頭很細小,感覺像綠豆般大,像沒發育的小孩,比黃鸝的奶頭還細小。
“你先答應,啊,你能不能不要搓……”喬若塵又掰我的手指頭了,她的手很纖細,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我知道,這纖細的手非常危險,一旦她恢復了體力,她手中的飛刀比一般人拿槍更可怕。
我苦笑:“哪有先答應的道理,萬一你叫我死,我怎麼辦,我不怕死,我怕小君傷心,你喬若塵可以不愛我,可以不傷心,但山莊里好多女人會傷心。”
“哎!”喬若塵幽幽嘆道:“看來你是不答應的了。”
“你先說說。”我把手抽了出來,將喬若塵的睡褲拉上,慾望在迅速消逝,懷中的美人再迷人,我也失去了興趣,母女倆猶猶豫豫,要我幫忙的事多半很難,摻雜了交易,我和她的感情不再純潔。
喬若塵扭頭看我,見我下了床,準備要離開,她有點意外,我幫她穿襪子時,她突然小聲說:“媽媽想你和她一起出國執行任務。”
“出國?執行任務?”我以為耳朵出了毛病。
面對我的驚訝,喬若塵囁嚅著。
就在這時,房門推開了,薇拉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她穿著兩件套薄如蟬翼的睡衣,性感卻不做作,這是西方女人特有的氣質,換成華夏女人這麼穿,會很淫蕩。薇拉走到我面前,用食指勾住我下巴,嫵媚道:“我在門外偷聽了一會,幸好你沒對若若做什麼,否則……”
“媽,你真漂亮。”喬若塵朝薇拉擠擠眼,似乎在傳遞某種信號。
“薇拉姐,你真漂亮。”我怔怔地看著薇拉,完全被她的美色所傾倒。巨物在腫脹,我在被迷倒的一瞬間,莫名其妙地清醒過來,咧嘴一笑,柔聲問:“聽若若說,你去喬羽那裡了,我還以為你不會這麼快回來。”
薇拉抿嘴一笑,瞬間滿室生春,她轉身走到鏡子前,扭扭腰,撅撅臀:“回來好一陣子了,放心,我不是跟喬羽幽會,我和他曾經有夫妻之名,那是為了方便工作,我們從來沒有夫妻之實,我知道你懷疑,我很在乎你懷疑,所以,我以我兩個女兒的幸福起誓,我跟喬羽沒有任何特殊關係,他沒有碰過我一根手指頭,若若不是喬羽的親生女,至於若若的父親是誰,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
“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出國執行什麼任務?”我很平靜,我幾乎可以猜到誰是喬若塵的父親,但我不想猜下去,我甚至不想知道答案。
薇拉關上窗子,緩緩地在房間裡徘徊,在我眼前徘徊,思索了很久,她終於在我跟前駐足藍眼眸裡異彩閃耀:“中翰,其實我很強大,我幹特工這行從來沒有害怕過,可上次鎩羽而歸,我的信心一落千丈,但我必須完成這個任務,我必須把那個情報弄回華夏,這個情報對華夏至關重要。”
我默默點頭。
薇拉深深一呼吸,突然抱住我:“我剛才搬去了德祿居,屠夢嵐就住在我隔壁,我們曾經是最信賴的戰友,可惜時過境遷,屠夢嵐就算恢復了身體,她也不可能和我一起遠赴海外執行任務,你媽媽更不可能,除了她們,我如今最信任的人就是我兩個女兒。”
頓了頓,薇拉用多情的眼神,最真摯的語氣說出了三個字:“還有你。”
“今晚薇拉姐打算跟我商量的事情,就是希望我和你出國執行任務?”我抱住薇拉,讓她鼓鼓的胸部緊貼我胸膛。
“嗯。”薇拉輕輕頷首:“準確地說,是為了你的國家獲得一份絕密武器情報。”
“我媽知道你的打算嗎。”
薇拉露出不滿的表情:“如果她知道,我敢肯定她百分百反對,她當然會知道,我要先等你同意了再跟她商量。”
“你有其他人選嗎。”我嘆息,我幾乎可以肯定姨媽會反對。
薇拉目光凜然:“沒有了,本來有的,可他死了。”
“誰?”我大感好奇,忍不住問,我以為問了也白問,薇拉要麽不說,說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沒想到薇拉沒有絲毫猶豫,馬上就告訴了我:“喬若谷。”
“喬若谷?”我大吃一驚。
薇拉扭轉頭,看了看喬若塵,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你大概想不到,喬若谷雖然年紀輕輕,但已是總參的高級領導,我假死的事情,你們整個國家就只有他知道,我只和他單線聯繫,連他父親喬羽也不知道他兒子是我的聯繫人。”
“喬若谷死了,我現身是遲早的事情,何況我知道若若受傷了,喬若谷是若若在華夏的唯一保護人,沒有喬若谷,我不可能把若若放在華夏,不可能把若若放在喬羽家,認識你之前,我只相信喬若谷一個人。”
薇拉道出了驚人的真相,我驚嘆不已,原來薇拉把喬若塵託付給了喬若谷。
床上的喬若塵笨拙地坐了起來,她有些激動:“現在你該知道喬若谷對我多有重要了吧。”我輕輕點頭,溫柔地撫摸薇拉的背脊:“就我們兩個去?”
薇拉微笑:“是的,就我們兩個去,孔翔知道這件事,他很贊同。”
我心一動,慎重問:“還有誰知道薇拉姐的打算?”
“還有一位總參部長知道。”薇拉扭動嬌軀,兩個大奶子悄悄磨蹭我的胸膛:“現在,你也知道了,如果你不跟我去,我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去,多大的危險我只能一個人扛著。”
“媽。”喬若塵欲哭。
我哪受得了這種激將,頓時滿腔熱血:“只要我媽媽同意,我就去。”
話音未落,房門又一次打開,赫然是姨媽。我和薇拉趕緊分開,姨媽的打扮沒這麼暴露,她一身黑色練功服,英氣逼人,開口就令我震撼:“我原則上同意你跟薇拉去執行任務,軍人就是為國效力,軍人的家屬也應如此。”
“媽。”我驚詫不已。
薇拉則驚喜不已。
姨媽走到我跟前,平靜說:“孔祥早跟我談過了,他支持你。”
我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你們遊說我進總參,原來你們早早算計好了。”
薇拉激動道:“月梅,真的嗎,你真的同意中翰進總參?”
“嗯。”姨媽抿嘴微笑,沒有絲毫牽強,她真的同意我跟薇拉出國。可是,對於特工的工作我很陌生,我能行嗎,能幫助薇拉完成任務嗎,我不停問自己。
“什麼時候去。”我心跳加速,臉上還裝著很沈著的表情,彷彿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
“三天后。”姨媽說。
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安靜得有點滲人,三個女人都看著我,我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首長,你的兵李中翰接受這個光榮的任務,並保證完成任務。”
姨媽沒有笑,她表情很平靜;薇拉也沒有笑,她眼淚浸滿了淚花;唯獨喬若塵咯咯笑了,我還沒有見過她笑得這麼動人,這麼純真。
姨媽嚴肅道:“表面上,只有你和薇拉一起去加拿大執行這次任務,實際上,我們總參,以及我們整個北美情報系統都配合你們這次行動,甚至出動最新型的潛艇在外海配合你們,可以說,這是我國情報史上最大的一次行動,目的就是盡力保障這次行動成功,不惜一切代價的成功。”
“不惜一切代價?”我愕然,字眼我是能推敲,隱隱地,我感覺到了一絲不祥,我試圖從姨媽的表情裡看出危險的跡象,不過,姨媽一直淡定平靜。
“對,這情報對於我們國防建設非常重要,為了保證成功,找一個不是情報系統的人去執行這個任務更安全,更可靠。”姨媽說。
“明白了,需要做什麼準備嗎?”我挺直了腰板,事到如今,我不再考慮去不去的問題,而是考慮如何準備。
姨媽頷首,語氣輕鬆:“當然需要準備,你暫停所有縣里的工作,以及縣紀委的工作,全力準備,文燕會輔導你。”
“不需要太緊張,放鬆就行。”薇拉笑了笑。
“我不緊張。”我回以微笑。
薇拉滿意點頭:“就是你這份鎮定,才讓我決定要你加入。”
姨媽對薇拉說:“寶兒,明天你哪都不要去,總參總部來人確定計劃,順便……”
說到一半,姨媽紅著臉沒說下去,她一直爽快,很少話說一半不說一半。薇拉好奇問:“順便什麼。”
姨媽狡黠說:“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賣關子。”薇拉撇撇嘴。
姨媽白了薇拉一眼,抓起我手:“走了。”
薇拉就是不願意也沒辦法,她眼睜睜地看著姨媽將我拉走,到門口時,居然見到凱瑟琳,她更不敢從姨媽手中把我奪走,我對凱瑟琳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她跺了跺腳,氣鼓鼓地推開喬若塵的房間,走了進去。
姨媽看在眼裡,剛走出永福居,她就悻悻瞪著我說:“別和小君以及其他人提這事,山莊里,除了凱瑟琳和喬若塵,以及我,薇拉,屠夢嵐,柏文燕之外,一概不能知道這件事,一來不影響大家的情緒,二是保密。”
“知道。”我把手臂攙進姨媽的軟腰。
姨媽陰陽怪氣問:“喬若塵還是處子?”
我一愣,訕笑:“應該是吧,我沒有……”
姨媽斜眼看我,冷冷叮囑:“這兩天跟她做了,這麼大的秘密,必須謹慎,她跟喬羽畢竟有一點父女感情的,萬一她把計劃透露出去……你跟她有了夫妻之實後,她的心會更向著你。”
“好。”我恭敬回答。
姨媽突然甩開我的手臂:“雖然很晚了,但你現在去翡翠一品,謝安妮還是高興的,我喜歡謝安妮,你去陪陪她吧,等你執行任務回來,我親自和大家提議,把謝安妮安置進山莊。”
我大感意外:“不是說好一箭雙雕的嗎。”
姨媽淡淡道:“小君玩遊戲正玩得起勁,我沒喊她,另外,我要跟屠夢嵐商議此事的細節,屠夢嵐和柏文燕還沒睡,她們正等著我。”
我輕輕嘆息,知母莫若兒,儘管姨媽找了冠冕堂皇地的理由拒絕我期待已久的3P,但我知道姨媽真實的內心感受,她送兒子上前線,哪裡還有心思3P,如果我沒猜錯,此時姨媽的內心正在煎熬,她一定很矛盾,很難受,把我趕去翡翠一品,完全是她內心寫照,她不爽,就不希望我在山莊里跟某個美嬌娘開心,特別是薇拉的一家子。
我很“知趣”,在車裡換了一身便裝後,便駕車離開了碧雲山莊,趁著夜色向翡翠一品開去,路上我給凱瑟琳打了電話,道了謙,她沒什麼怨念,她和喬若塵一樣,目的是為了勸我答應跟她們的母親去加拿大執行任務,按正常追求,我不會這麼快把凱瑟琳追到手,我答應凱瑟琳,等我執行任務回來,一定帶她去探險,看一看“公主寶藏”。
來到翡翠一品外,我意外發現有一輛黑色小車停在翡翠一品外的大街上,我駕車緩緩靠近,見小車裡有位年輕人,有點印象,我知道這是周支農的人,“怎麼還守?”我揚聲問。
年輕人恭敬道:“李書記好,這是周哥的命令。”
我笑了笑,在車前儲物箱裡搜索了一下,搜到幾萬現金,拿紙巾盒裝著,從副座車窗,把錢扔了過去:“拿去喝酒。”
年輕人瞪大了眼珠子:“這……我不好拿,這太多了,謝謝李書記了……”一邊說,一邊要把錢遞回來。我笑道:“拿著吧,這是我私下感謝你的,不用跟周支農說。”
“謝謝李書記。”年輕人尷尬一笑,還是把錢收下,我告訴他不要再守了,回家早點休息,年輕人忙點頭,正要離去,我隨口問:“對了,陳子玉離開後,回來了嗎。”
“出去了,沒有回。”年輕人說。
我說了一聲謝,隨即駕車進入了翡翠一品,剛停好車,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電話,我接通一聽,竟然是剛才那位年輕人,他焦急道:“李書記,陳子玉回來了,正通過小區大門……”
“他一個人?”我有些意外,這時候已經淩晨一點多了,陳子玉竟然來這裡,發生了這麼多事,他不去處理嗎。
“還有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年輕人說。
“謝謝。”我馬上掛掉電話,心念疾轉,迅速離開停車場,躲在住宅大樓的大廳角落觀察,不一會就見到有小車來,那車沒有進停車場,而是直接開到大樓下,與我只有七八米的距離,車燈刺眼,我卻一眼看清楚了小車裡的兩人,那是陳子玉和孟惟依。
孟惟依下車,陳子玉留在車裡,兩人揮手道別後,陳子玉駕車緩緩後退,很快就離開了。我欣喜若狂,盯著孟惟依,她穿著時髦的連衣裙,正婀娜地走進一樓大廳,徑直朝電梯走去,腳下的高跟鞋發出清脆的聲響,就在她摁開電梯門的時候,我鬼魅般跟上,與她一起進入了電梯。驀然出現,把孟惟依嚇得不輕,她尖叫一聲,花容失色。
電梯門徐徐關上,我摁下樓層鍵,一臉奸笑:“孟小姐,見到你真高興。”
“怎麼是你。”孟惟依用皮包擋在胸前,整個人縮到電梯的最盡頭。我上下打量她,好驚嘆她的美色:“我女朋友就住在這。”
“我說你怎麼跟著我。”孟惟依驚恐地看著我,我理解她的恐懼,深夜的電梯裡,見到一個曾經侵犯過她的男人,不害怕就怪了。
我一步步逼近:“沒跟著你,我可不是變態色魔,我也剛到。”
孟惟依沒有再說話,兩隻迷人的大眼睛警惕地註視著我,氣氛有點怪異。我打破沈默,微笑問:“齊關長好點了嗎。”
孟惟依還是沈默,我的笑容慢慢在凝固,表情很僵硬,語氣變得很冷:“我問你的話,你要回答的。”
“好點了。”孟惟依似乎打了個冷戰。
“這時候她睡了嗎。”我又問。
“睡了。”孟惟依回答。
我笑了,我得了我要的答案,如果齊蘇愚沒睡,那她一定在等孟惟依,我就不敢對孟惟依放肆。我露出一絲猙獰:“昨天不好意思,我喝多了……”
“我不想再提。”孟惟依打斷了我的話,我陰陰一笑,將瑟縮的孟惟依抱在懷裡,電梯恰好到達頂層,我將孟惟依拉出電梯。周圍萬籟寂靜,光線柔和,掙扎中的孟惟依再次被我摟在懷裡:“昨天很美妙,我想重溫一次。”
孟惟依花容失色:“你不要這樣,要是讓陳子玉知道了……”
我奇怪問:“為什麼要讓他知道呢,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孟惟依壓低聲音,驚怒道:“李中翰,你別逼人太甚。”
“誰叫你這麼迷人。”我笑得很奸詐,尋思著,她壓低聲音,就證明她不願意聲張,我要好好利用。心念至此,我更大膽,已經在揉孟惟依的翹臀,連衣裙裡,女人香撲鼻,孟惟依算是身材高挑了,在我懷中,依然像小羊羔,因為我很強大。
孟惟依顫聲哀求:“別這樣……”
我尋覓香唇:“我就要一下,我喜歡你。”
孟惟依的臉蛋左右閃避,掙扎的力量也跟著大了起來:“子玉的媽媽可能還沒睡,她情緒波動很大,萬一子玉在路上給他媽媽打過電話,他媽媽就知道我來了,我如果久久不進門,她會出來查看的。”
我一愣,似乎覺得孟惟依的話可信度極高,我嘆息,鬆開了孟惟依:“好吧,到嘴的肥鴨跑掉了,你進去吧。”
孟惟依疾步走到齊蘇愚的房門前,手忙腳亂地打開手袋,估計是找鑰匙。我突然又逼近,詭笑道:“等等。”孟惟依驚慌地看過來,我看了看她的修長玉腿,色迷迷說:“至少把你的內褲給我。”
“你……”孟惟依羞怒交加。我掀開她的裙擺,陰笑道:“你不給,我就自己脫。”孟惟依大急,撥開我的手,壓低聲音道:“你不要碰我,我脫給你。”說著,把手袋放在下,撅臀�腿,很迅速地脫下了她的內褲,猶豫一下,遞了過來。
拿著溫暖的小絲物,我慾望勃發,巨物發脹,放近鼻子聞一聞,那股香騷並存的味道真是無比的誘惑,我脫下休閒褲,露出猙獰巨物,一把抓孟惟依的小玉手按在巨物上:“摸一下,我就放過你。”
孟惟依驚懼不已,不知是怕我,還是怕巨物,她剛搖頭,我就惡狠狠地催促:“快點。”孟惟依無奈,只能微張五指,輕顫著摸了巨物一下,就馬上收起手掌。
我無法克制了,昨晚在酒吧我就膽敢干了孟惟依,如今我豈能被她的一句話嚇到,別說房間裡只有齊蘇愚,就是陳子玉在房裡,我也不會放過孟惟依,剛才只不過玩了一個小花招,輕易地騙得小內褲一條,沒了內褲的阻礙,我插入容易得多。
孟惟依預感到危險,她想摁門鈴,可我反應更快,閃電般把孟惟依壓在牆壁,單腿頂入她的雙腿間,一手壓制她的嬌軀,一手掀起她的裙擺,巨物迅速貼上雪白翹臀,從股溝了插入,不費吹灰之力就插入了孟惟依的肉穴,她的反抗一點作用都沒有。
嬌吟一聲,孟惟依首先想到的不是掙扎反抗,而是急忙用手摀住嘴巴,巨物深入,滿滿佔據了她的陰道,啊,好緊,卻又很滑,黏液很多,我舒暢地抽插,孟惟依初始腰肢僵硬,不過,十幾下後,她逐漸放鬆,隱約聽見她的呻吟。
可沒抽插多久,房門竟然有細微響聲,我們近在遲尺,聽出有人在裡面要打開門。我嚇了一跳,閃電般拔出巨物,抽上休閒褲;孟惟依比我更快,她閃電般拿起地上的手袋,伸手進袋子掏出了房門鑰匙,我剛把雙手擋在褲襠部位,房門就打開了,齊蘇愚穿著睡衣站門裡邊,見到我,她很驚訝。
我微笑著示意:“齊關長。”
孟惟依也頗為鎮定,手拿著鑰匙喊了齊蘇愚一聲“媽。”
“李書記,你們這是……”齊蘇愚更意外我在孟惟依身邊,我彬彬有禮解釋:“我剛到,恰巧陳書記也送孟小姐回來,我們聊了一會,剛才還打聽著齊關長的情緒。”
“好多了,謝謝你李書記,如果李書記不急著回屋,快進來坐坐,陪我聊聊天。”齊蘇愚絲毫不懷疑我跟孟惟依有曖昧,她興奮地向我發出邀請。
我當然不拒絕,跟隨孟惟依走進古樸的客廳。檀香飄散,幾盞宮燈式的藝術品在折射著柔的光線。我和齊蘇愚才在客廳沙發才寒暄幾句,孟惟依就端上了茶水,隨即跟我們告退,匆匆地上了樓,沒有什麼紕漏出現,我暗暗鬆了一口氣。
“看見齊關長開心,我由衷高興。”我客氣說,眼裡不停打量這個絕色美婦,她穿著長帳式睡衣,就是特別長的那種連體睡衣,質地輕柔但不透明,也許基於這原因,她沒顧上什麼禮儀換衣服,不過,性感還是很強烈,尤其深V領子裡,那鼓鼓之處渾圓挺拔,加之興奮,她臉頰粉潤粉紅,顯得容光煥發,那傾城傾國般的美色異常逼人。
“李書記,不瞞你說,今晚總算出了一口惡氣,一切順利,黃超回來了,子河也可以瞑目了,齊部長打來電話,他都告訴了我……”似乎不願透露更多今晚陳子玉和喬羽交鋒的細節,齊蘇愚轉移了話題:“李書記,我真的真的好感謝你,你救了我們一家子,我剛才還跟子玉說要如何感謝你。”
我突然有了遐想,對美色免疫力低下的我,不能不對齊蘇愚的話有非分之想,說我卑鄙無恥也好,說我趁機敲詐也罷,總之,我對齊蘇愚有了想法:“齊關長別激動,我是信守承諾的人,我既然答應和你們聯手,就毫不含糊,該做的就一定做。”
齊蘇愚雙眉齊挑,迷人的大眼睛齊睜大:“是是是,李書記大將風度,一諾千金,相信咱們兩家聯手,一定能做出更大的事業來。”
我含笑點頭。
齊蘇愚鄭重道:“李書記,我齊家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這次你幫了我們,我打算送一份厚禮給你,聽說你以前是做金融的,我在香港也有一家金融公司,雖說規模不大,但也是一家規規矩矩的金融公司,每年的收益有好幾千萬。”
我呵呵乾笑,眼珠一轉,有點不懷好意:“好說,好說,我過幾天要去一趟香港,如果有齊關長說的那麼好,我就順便去看看,不過,我還真想從齊關長身上得到一樣東西。”算是未雨綢繆,過幾天要跟薇拉去加拿大執行任務,我先跟外人說是去香港。
“李書記儘管提。”齊蘇愚很大氣,這更增添了迷人的地方。
我的手指輕敲柔軟的沙發:“錢對於我來說,已經不是很看重,我要的是權力和女人。”
齊蘇愚一臉詫異:“李書記前途一片光明,權力指日可待,女人似乎更不缺。”
“我能喊你齊姐嗎。”我堆起了笑容,目光期待。
齊蘇愚咯咯嬌笑:“印像中,你喊過我齊姐的,我很喜歡你喊我做齊姐。”
我笑瞇瞇點頭:“齊姐,你知道嗎,我能跟陳子玉聯手,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
“什麼原因。”齊蘇愚很好奇,優雅地端起茶水喝下,那雪頸咽喉滾動的痕跡竟然是如此銷魂,我膽子陡然變大,淡笑說:“我們都有戀母情結。”
齊蘇愚幾乎是被嗆著,她急忙放下杯子,不安地看著我:“李書記,你怎麼說這個……”
我逼視齊蘇愚,用最優雅,最柔和的語調說:“我不但有戀母情結,我還對成熟女人有特別喜好,尤其對像齊姐這樣氣質好,又漂亮的成熟女性有難以抑制的喜歡。”
客廳的燈光再柔和,我也能看到齊蘇愚的美臉變成蒼白,這是心臟供血異常的表現,只有很震驚,人的心臟供血才會出現異常,她結結巴巴問:“李書記,你跟我說這個是……是什麼意思。”
我攤攤手,平靜道:“是你讓我儘管提的,你說要送我一份厚禮,我什麼厚禮都不要,就要齊姐。”
“你瘋了。”齊蘇愚霍地站起。
我嘆了嘆,也緩緩站起:“如果你當我是瘋的,那我們就不用談了,我們的聯盟已沒了意義,你肯定視我為瘋子壞人,時刻提防我,告辭了。”我這話應該很嚴厲,隱含的要挾是齊蘇愚能聽出來了,很簡單,得不到這美人,聯盟終止。
剛邁開步子,齊蘇愚焦急道:“李書記,我沒說你是瘋子,我只是……只是說你剛才的想法太瘋狂……”
我察言觀色,知道齊蘇愚極力挽回我們之間的聯盟,心中暗喜,緩步走到齊蘇愚身邊,示意她坐下,她不安地看了看我,還是落座,下意識地用手把深V的領子拉合一點。我狡黠一笑,給齊蘇愚提了個醒:“很多事物一開始都是瘋狂的,那天,若不是打碎花瓶,齊姐和陳子玉恐怕更瘋狂。”
“別說了。”齊蘇愚嬌軀微顫,我的話極大刺激了她。
“其實,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齊姐太美貌,如果齊姐是醜八怪,我和陳子玉也不會有瘋狂的想法,哪怕你在端莊,男人見你都有一親芳澤的感覺,我第一次見齊姐,就有這種感覺。”奉承中,我嘗試握她玉手。
她觸電般甩開,並挪開了距離:“李書記,你這個要求既不現實,也不可能,我給你錢,我給你五千萬……”
我冷笑:“在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和你相比,五千億也顯得寒磣。”
“李書記……”齊蘇愚驚訝地看著我,我把她�得很高,她是有理性的女人,我的恭維必須與眾不同。
“叫我中翰吧。”我柔聲說,身體靠近她,再次嘗試抓她的手,她毅然拒絕,但沒有挪開身體,緊張和不安佈滿了她的臉:“中翰,要不,我幫你物色一位大姐,絕對漂亮,比我漂亮多了。”
我暗嘆她夠理性,她幫我物色,就是潛意識答應了我的性要求,對像不是她而已,這不重要,底線是慢慢突破的。我思索了片刻,輕輕搖頭:“我跟你家族聯盟,又怎能換別人呢,只要我們有了肉體關係,那我們的聯盟就比一般的政治聯盟更穩固,你說呢。”
齊蘇愚很震驚,她陷入了沈默,我暗暗驚喜,這表面我說動了她,她的防線開始鬆懈,關鍵時刻,我必須一波接一波的進攻,很溫柔但很有殺傷力的進攻,我第三次嘗試握住齊蘇愚的手,謝天謝地,阿彌陀佛,她這次沒有甩開我的手,我感受到她的顫抖,此時,她的思想鬥爭一點很強烈。
“齊姐,你不會後悔的。”我柔聲鼓動。
齊蘇愚美目飄來,很小聲說:“你讓我考慮考慮。”
我暗叫有戲,手掌用力握住她的手,沈穩道:“這種事,不能考慮,因為這是我的利益,我的利益不能兌現,聯盟就無從談起,你可要當機立斷。”
“當初你也沒提這個條件。”齊蘇愚苦著臉,手臂在扭動,想擺脫我。
我見她手沒用什麼力氣,就用力握著,涎著臉說:“那是我心腸好,和我交朋友,我都是先讓朋友得到實惠,才把自己的條件拿出來。”
齊蘇愚一怔,倏地把臉扭開,似乎她想笑,我看不到她的臉,但直覺她笑了,這是要命的訊息,我乘勝追擊,柔聲乞求:“齊姐,你需要我的。”
齊蘇愚在沈默,我又一次發起進攻:“於情於理,齊姐你都應該答應我。”
齊蘇愚輕嘆,一次一次地輕嘆,這是妥協的徵兆。
這時,樓上傳來腳步聲,齊蘇愚急忙甩開我的手,緊接著是軟糯的聲音:“媽,我先睡了。”
齊蘇愚揚聲喊:“好,你睡吧,我跟李書記談事。”
腳步聲離去,寂靜的客廳流淌著令人心跳的曖昧,我靜靜地等著,等著齊蘇愚妥協,她沈默了良久,突然�眼看我,朱唇輕啟:“只此一次。”
我面不改色,緩緩點頭:“只此一次。”內心中,我如巨浪滔天,齊蘇愚的妥協震酥了我的四肢百骸,不料她接著又說:“子玉剛過世,七天后……”
“我百無禁忌,況且我有要事去香港,過兩天就走。”我斷然拒絕,語氣冰冷,夜長夢多的事,能快就快。
齊蘇愚�眼看我,輕輕一嘆:“那明晚。”
“今晚。”我很堅定。
“惟依在。”齊蘇愚焦急說。
我改變了語氣,很溫柔:“她睡覺了,在與不在無所謂,我血氣方剛,那方面很衝動,說實話,我迫不及待了,齊姐家裡有酒的話,可以喝一點,就當做一夜情。”
齊蘇愚撲哧一笑:“我沒那麼開放。”
我暗道,好了,美人笑了,不管是成熟的女人還是年輕的女人,只要她肯在男人面前笑,那就是想親近的預兆。我舉起齊蘇愚的玉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她羞澀不已,我決定給她最致命的一擊,這是我留在關鍵時刻用的殺手鐧:“齊姐,今晚值得紀念,我們聯手成功了,我會替你報仇,我要讓你把喬羽踩在腳下。”
齊蘇愚癡癡地看著我,臉頰因為激動而泛紅,美目因為激動而光彩四射,她鼓鼓的胸部在起伏,語調顫抖:“你先上樓,直接到我的臥室,如果碰到惟依,你就說你要上洗手間,沒碰到最好,千萬不要讓惟依察覺。”
“你呢。”我笑問,總感覺沒真實佔有她,她就會飛掉。
齊蘇愚�頭看了看屋頂,嬌羞說:“我要喝點酒。”
“給我也來一點。”我擠擠眼,在齊蘇愚笨的注視下,緩緩走向二樓,齊蘇愚則去了廚房,我上次來過這裡,知道齊蘇愚的臥室在哪,二樓很安靜,沒有碰見孟惟依,我帶著難以抑制的喜悅走進了齊蘇愚的臥室,隨手關上門。
環顧四周,入眼皆古香古色,古樸的檀木大床,古香古色的梳妝台,我彷佛置身在古代女人的香閨裡。好有情調的女人,我驚嘆不已,推開古色古香的小窗,迎面吹來的海風不小,但絲毫吹不掉我高漲的慾望。
等不到五分鐘,門推開了,身穿長帳式睡衣的齊蘇愚走了進來,她手裡多了一瓶紅酒和兩隻酒杯,扣上門,她紅著臉來到一張貴妃椅坐下,把紅酒和酒杯放在貴妃椅邊的一張小茶幾上,很優雅地給兩隻酒杯各斟上小半杯紅酒,自己先喝了一口,美目示意我來喝。
我沒有做作,更沒有客氣,抓起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我看我也瘋了。”齊蘇愚輕嘆。
“我擔心齊姐後悔了。”我脫掉了上衣,露出遍布胸毛的胸膛,雖然不算是很結實,但胸毛仍然流露出男人的氣息,齊蘇愚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的胸膛,喃喃道:“我後悔很多次了,但我不得不做出犧牲,為了子玉,為了齊家,我只能答應你。”
“好像挺委屈的。”我抓住了齊蘇愚的手,輕輕地將她從貴妃椅上拉起,她離開貴妃椅時,喝掉了杯中紅酒。我們來到大床,牽著手,有點兒浪漫氣氛,她很羞澀,不敢看我,我剛要解開她睡衣,她緊張道:“等我關燈。”
“不許關燈。”我很堅定,堅定得不容改變。
齊蘇愚看著我,緩緩撥開身上睡衣,睡衣滑落,雪白嬌軀裡還有一件薄如蟬翼的貼身絲衣,透過絲衣,我隱約見到兩隻碩大的奶子,她曲了曲腿,那長睡衣滑落在床腳,我深深地呼吸著,目光癡迷,這是一具多麼誘人的肉體,肉感十足。
齊蘇愚緩緩躺下,用毯子蓋住豐腴的身體,我卻把她身上的毯子扯開,她疑惑地看著我,身子捲曲。我笑道:“讓我看看齊姐的身體。”
“有什麼好看的。”齊蘇愚嬌嗔,急急地又要伸手拿毯子,我眼疾手快,把毯子扔到了床下,她又是嬌嗔:“李書記,你別讓我難堪好不好?”
我嘆息:“齊姐,你太美了,太迷人了,我不會讓你難堪,我讓你舒服。”說著,緩緩脫落休閒褲,巨物呈高射砲對天空的狀態,氣勢剽悍。
齊蘇愚的雙眼就在這瞬間瞪得很大,她眨了眨眼,又一次瞪大,我知道她戴眼鏡,可能看不清楚,於是,我邁上床,讓巨物與她有二十公分的距離,這次,她晃晃了腦袋,深深呼吸了一下,迅速把頭扭開。我笑嘻嘻問:“很奇怪?”
齊蘇愚沒有吭聲,翻轉側身,把渾圓的肥臀對向我,我慾火焚身,無瑕欣賞齊蘇愚身體的各個部位,溫柔地剝下肥臀上的白色小內褲,輕輕扳平豐腴的身子,分開了她那雙有些僵硬的玉腿,豐腴的小腹,豐腴的軟腰,她身體溫潤軟膩,雪白肉滑,斑斕的陰毛縱橫交錯,那淡褐色的水簾洞略顯秀氣,從洞口可以看見粉嫩穴肉。
巨物來了,虎視眈眈,一觸之下,就感覺很濕潤,我可以百分百肯定,這只水淋淋的肉穴很期盼男人的肉棒,龜頭頂在肉穴口,嬌軀微顫,那地方很敏感。我壞笑:“齊姐,你不看一看我是如何進入的?”
“不看。”齊蘇愚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冷冷道:“如果你不看,我就不做了。”
齊蘇愚不是小孩子,她知道事到如今不做也要做,做也要做,沒有迴旋餘地,她必須遷就我,果然,她瞄了過來,柳眉微蹙:“你怎麼有這麼多無理要求?”
“那是情趣。”我彎下腰,把另一隻枕頭放在齊蘇愚頭下,從她的角度來看,應該能看到了巨物頂在她肉穴口,她的臉得像熟透的蘋果,嬌豔我一手握住巨物,一手勾住她的頭,巨物緩緩挺進,撐開了穴口,漸漸進入,齊蘇愚沒有閉眼,她顫抖著,眼睛一眨不眨,進入了一半,她呼吸急促,我忽然一下插完進去,把整條巨物完全插入,齊蘇愚挺起上半身,閉著雙眼,大聲呻吟:“啊……”
我笑了,笑得很奸詐:“這下印象深刻了。”
齊蘇愚顫聲說:“太粗了,你輕點……”
我靜靜地插著,讓他適應,雙手脫去了齊蘇愚的絲衣,兩隻足以跟姨媽比擬的大奶子晃蕩彈起,我雙手齊握,好飽滿,絲毫不鬆弛。齊蘇愚又是一聲驚呼:“啊。”
“齊姐,現在你還覺得委屈嗎。”我溫柔地揉著兩隻巨乳,蓄勢待發。
齊蘇愚沒有回答,她閉著眼睛,嘴角露著一絲笑意,嫵媚天姿。我色心大動,握住兩隻巨乳,緩緩抽動,呻吟很短促,幾乎配合著我的每一次抽插,“喔喔喔……”
陰道迅速滑膩,我抽插異常順暢,我開始舔吮兩隻大奶子,巨物始終勻速進出,我要用我的做愛技巧征服這個美熟女,她不僅是海關關長,還是陳子玉的母親。呻吟變調了,雜亂無章,時斷時續的,愛液在狂流,齊蘇愚在動情,她雙臂在扶我,腰肢在扭動。
我順著巨乳向上吻,一路吻到香唇,一瞬間,我們的嘴連接在一起,我們在接吻,那是很瘋狂的濕吻,巨物在摩擦她的陰道,雙乳在摩擦我的胸膛,我們的舌頭也在互相摩擦,唾液被吸走了,又汩汩冒出,我加重了抽插,直起上身抽插。
齊蘇愚喘息著,媚眼如絲:“李書記,別這樣抽,我受不了……”
“受不了會怎樣?”
會有高潮。”
“那就高潮吧。”我奇怪齊蘇愚仍然稱呼我李書記,可能我們彼此間還有陌生感,我也有同樣的感覺,雖然覬覦她很久,但我並不熟悉她,也不了解她,奇妙的是,正因為不熟悉,我們交媾產生了一種強烈刺激,我的抽插一浪高過一浪,齊蘇愚沈醉其中,卻又矛盾重重。
“不行,我有丈夫的,我不應該跟別的男人上床,我已經對不起他了,我不能再有高潮……”
都已經放蕩了,還粉飾,女人真奇怪。
我奸笑,巨物幾乎是瘋狂抽插,狂風暴雨般犀利,齊蘇愚在呻吟,不停地呻吟,她乞求我慢點,乞求我停下。我當然不會停,我要用巨物摩擦她的陰道,還用手摩擦她的陰蒂和陰唇,秀氣的肉穴不再秀氣,顯得泥濘妖異,黏糊糊的一片。在我持續進攻下,她崩潰了,嗚咽著揪住了床單,下體戛然停止挺動,接著暖液狂噴,她強烈你哆嗦著,抽搐著……
“現在,齊姐還覺得委屈嗎。”趴著肉墩墩的嬌軀,我有想射的感覺,陰道在蠕動,愛液濕透了床單,我吻著兩隻巨乳,將巨物頂在了齊蘇愚的子宮,我也蠕動她。
“你好厲害……”齊蘇愚大口喘息著,細細的香汗遍布她的雪白肌膚,如此近距離,我竟然沒看見她的素顏美臉上有多少皺紋。舔吮她的嘴唇,我小聲問:“沈懷風是誰殺的?”
齊蘇愚懶洋洋道:“小池,池文伯。”
這答案沒有出乎我的意料,軍中比武都是高手,他們之間的差距並不大,池文伯在暗處,沈懷風在明處,他被幹掉是遲早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我有點遺憾,不能再跟沈懷風親手過招了。
“累不累?”齊蘇愚的溫柔讓我想起了姨媽。我輕輕搖頭,壞壞問:“你跟你兒子做過了?”齊蘇愚尷尬一笑,幽幽道:“沒有,他很想得到我,我沒給他……”
“他得到你是遲早的事情。”我翻了個身,與齊蘇愚面對面側臥,大肉棒仍然插在她的肉穴裡,她的豐腴左腿搭在我腰上。
齊蘇愚一臉無奈,在我面前,她一點都不隱瞞:“我知道,子玉很有韌性的,他堅持做的事情就一定做到底,就算是壞事,他也不撒手,從小就這樣,他讓惟依來這裡陪我,其實是他想親近我。”
“很聰明。”我誇讚。
齊蘇愚轉動眸子,淺淺笑問:“你願意子玉得到我嗎。”
我沒有多少猶豫就點頭了,沒有任何嫉妒,內心中,我反倒想促成他們母子。齊蘇愚聽了似乎很意外:“那你上次為什麼弄壞了花瓶,你明顯是阻止我們。”
我淡淡道:“此一時,彼一時,我們是盟友了,我就希望陳子玉能夠安份,他不屬於安份之人,膽大狂妄,偶爾也會像陳子河那樣暴躁。而齊姐是唯一能製約和管束陳子玉的人,在你母愛兼情人的關懷下,他能很好的收斂,遇事會克制,陳子玉是聰明的人,加以歷練,會成大器。”
一番隨口之言令齊蘇愚對我刮目相看:“我真小瞧了你,你才是非凡之人,看問題比子玉深遠得多,我不求子玉在官場上能走多遠,我只求你李中翰在官場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天下這麼大,到時候,你關照子玉,你吃肉,他喝湯。”
我訕笑,手指把她的乳頭搓得硬翹:“齊姐過謙了,我和子玉互相關照,共同實現理想,別的不說,光我跟齊姐有了這層關係,我勢必當子玉是自己人。”
齊蘇愚伸了個懶腰,壓我腰間的玉腿往上�了�,巨物被她不露痕跡地吞吐了一下,我敏銳察覺,她兩眼水汪汪,吐氣如蘭:“我忽然覺得跟你聊天很舒服。”
“跟我做愛也很舒服。”我悄然挺動迎合。齊蘇愚“撲哧”一笑,也聳動嬌軀回應,春意迅速蔓延,我色迷迷問:“下一次,是齊姐主動,還是我主動。”
齊蘇愚風情萬種:“不是說只此一次嗎。”
我笑道:“食言誰都有過,關鍵是值不值得食言。”
齊蘇愚張開櫻唇,嬌喘著:“早知道你這麼有趣,我就……”
話沒說完,床頭響起了“鈴鈴鈴……”電話聲,很刺耳。我停了下來:“這麼晚了,誰來電話。”
齊蘇愚喘息道:“知道這裡電話的人不多,多半是子玉打來。”玉臂一伸,把電話拿在了手,我馬上翻身,在齊蘇愚的耳邊小聲說:“趴著聽。”
齊蘇愚很默契,豐腴的嬌軀翻轉,撅起肥臀,對著電話問:“怎麼了……”
我趴上肥臀,巨物從股溝間插入肉穴,雙手同時握住兩隻巨乳,一邊抽動,一邊傾聽他們通話,果然是陳子玉的聲音:“審到現在了,黃秘書確實沒有亂說,舅舅的意思還是要封了他的口,我想聽聽媽的意思。”
我大吃一驚,暗罵齊蘇樓心狠手辣,何芙叮囑過不能讓黃超出事,我豈能辜負她。趕緊貼著齊蘇愚另一邊耳朵,小聲道:“不能殺,不準殺。”
齊蘇愚喘了喘:“嗯……你舅舅氣頭上,黃秘書既然沒亂說,就必須留活人,人家李中翰給咱們的消息,咱們至少要徵求人家的意見,萬一讓他下不了台,以後我們還怎麼求他?”
陳子玉道:“媽說得極是,明天我問問他。”
我鬆了一口氣,暗暗用力,齊蘇愚禁不住哼了出來,陳子玉聽到異樣,馬上問:“媽,你怎麼了?”
齊蘇愚鎮定應對:“扭了一下脖子,沒事,我睡了。”
放下電話,我加大抽插力度,肥臀被我撞得肉浪滔天。齊蘇愚嬌吟:“中翰,忘了跟你說,你可別射進去……”
我壞笑:“子河死了,子玉在時刻要人命的官場上闖蕩,不如我射進去,讓齊姐再懷一個,有備無患?”
齊蘇愚笑罵,肥臀亂扭:“你胡說什麼,不能射進去……”
我狂舔她耳垂:“舒服嗎。”
“嗯,舒服。”
“跟你丈夫比呢。”
“比我丈夫強。”
“你還沒回答我,現在你還委屈麼。”我有了射精的衝動,狂風暴雨中,整張床都發出吱吱響。
齊蘇愚搖臀:“下一次,你主動點,我就不委屈了。”
我亢奮不已,抓起她的頭髮,巨物猛烈抽插,肥臀受到了密集撞擊:“啪啪啪……”
※※※
齊蘇愚應該給我熬湯,我讓她高潮了七次,這是了不起的成績,我沒想到這位外表端莊的公務員,竟然如狼似虎,問她還要不要,她都說要。每個姿勢我都滿足她一次,一共七種姿勢,而我只射了一次。
第七次高潮後,齊蘇愚沒有再說“要”了,她如同散架一般癱軟在床。我沒有睏意,撿起地上的衣服和鞋子穿上,小聲跟齊蘇愚道別:“快天亮了,我回隔壁,你好好休息……”
“嗯。”齊蘇愚用幾乎是蚊蠅般的聲音應我。
我得意一笑,離開了她的臥室,正要下樓,突然,我想到了孟惟依,鬼使神差地,我連續推開了兩間房門,其中一間竟是孟惟依的臥室,我一眼就看到她撩人的睡姿,色膽熏心下,我放棄了離開齊家,悄悄地溜了進去。
燈光昏暗,孟惟依睡得很安靜,天亮前正是人最熟睡的時候,我端詳著孟惟依,這女人真是美到極點,我彎下腰,聞嗅那修長美腿和可愛的玉足,她體香把我誘惑得難以忍受,可能是跟齊蘇愚做愛時只射一次的緣故,我的慾望沒有絲毫消退,相反,巨物正迅速腫脹。
要不要調戲這大美人呢,我天人交戰了片刻,最後還是禁不住誘惑,迅速脫掉身上的便裝,光溜溜地爬上了孟惟依的睡床。她身上沒蓋東西,我小心翼翼地分開她的雙腿,脫去了她的內褲。我其實並不擔心孟惟依醒來,我和她之間已經有了兩次交合,我相信我能控制這位大美人。
該插入了,我有點擔心孟惟依的陰道不夠濕潤,可我一摸之下,那肉穴竟然很濕潤,估計大美人在做春夢,不知道她在夢裡跟誰親熱,我呼吸急促,巨物緩緩靠近肉穴口,試著捅幾下,巨物便緩緩進入,我觀察著孟惟依,做好控制她的準備,令我意外的是,巨物完全插到盡頭了,孟惟依竟然沒有醒來。
睡得真死,我暗暗好笑。
開始抽送了,我的巨物緩慢地肉穴裡進出,我等待著孟惟依驚醒,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摩擦陰道,女人睡得再死也會醒來,我緊盯著孟惟依,很快,她醒了,呼吸急促,但沒有睜開眼,雙臂意外地抱住我的腰,下體緩緩迎合,我好奇怪,繼續抽插,還加快了速度,孟惟依仍然沒有睜開眼,她喘息,雙臂緊緊抱住我。
我驚喜交加,這時,我聽到了孟惟依的呢喃:“老公,稍微用力點……”
什麼,我是你老公?我豁然明白孟惟依把我當做陳子玉了,可是,我巨物的體積比陳子玉大很多,孟惟依應該能感覺出來啊。
也許,孟惟依還在迷糊中。
我繼續抽動,力量加大,濕潤感越來越強烈,巨物在緊窄的肉穴裡漸漸如魚得水,孟惟依還是沒有睜開眼,我俯下身子,握住兩隻巨乳,嘴巴咬了幾口乳頭,便吻上孟惟依的香唇,她熱烈回應我,與我舌尖嬉戲,雙臂還抱住我,撫摸我的背部,撫摸我的頭髮,撫摸我的臉頰,我吮吸她的手指,她竟然把食指伸入我口腔,一進一出,像做愛那樣,下體更是騷浪地迎合我。巨物掀起了狂飆,啪啪聲很響亮,孟惟依嬌吟,纖纖食指從我嘴裡滑出,雙臂閃電般摟住我脖子,忘情聳動,嘴噴香息。
我欣喜若狂,又吻上了香唇,很香的嘴唇,估計是塗了防護唇膏之類的東西,她咬我舌頭,然後被她用力吸著,不管我怎麼抽插,她都吸著我舌頭,直到發麻,可輪到我要吸她的小舌頭,她卻嬌柔拒絕:“老公,別親了,我想喊……”
“我不是你老公。”我很不爽,心裡彆扭極力,雖然我喜歡孟惟依的迎合,但我不喜歡成為替代者,孟惟依把我當成了陳子玉,我咽不下這口氣。
不料,孟惟依仍然堅持錯誤:“你是我老公,你是我老公……”
我有些惱火,巨物猛烈抽插:“我真不是你老公,你睜開眼看看。”
孟惟依嚶嚀:“你逗我,你就是我老公。”
我納悶了,用力擰巨乳:“我聲音跟你老公一樣嗎。”
孟惟依嬌柔喊:“一樣,一樣。”
我怒問:“你老公的東西有這麼長,這麼粗?”
“有啊……”孟惟依撒嬌,小蠻腰在扭動,大肉棒被夾得酥麻,可她仍然閉著眼。我嘆氣,埋頭苦幹:“好吧,我就委屈一下做你老公。”
“我好喜歡,你用力……”孟惟依笑了,雪臂像蛇一樣纏繞我身體,與我同時挺動,不時喊著“老公加油”,“老公厲害”“頂到最裡面”的口號。我初始還能忍受,漸漸地火大了:“我說委屈暫時做你老公,不是願意當陳子玉,我是李中翰。”
孟惟依把雙腿盤上我腰間,嬌滴滴大罵:“你不是那傢夥,李中翰是大流氓,大色狼,啊……老公,我告訴你,那李中翰上次在酒吧包廂裡欺負我,他射了很多進去……”
我哭笑不得,幾乎是蹂躪式抽插:“你喜歡和他做愛嗎。”
孟惟依急喘:“他不懂得尊重人……”
我勃然大怒:“我問你,你喜歡被他操嗎。”
孟惟依放下雙腿,劇烈扭動,還帶著哭泣:“嗚嗚,我要來了,老公用力。”
我冷笑,抽插突然停止:“好吧,你不睜開眼,我就不動了。”
孟惟依嚶嚀,扭了兩下,終於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啊,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我老公,啊,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放開我……”
我慾火燒惱,巨物瞬間啟動,如排山倒海般抽插,只有個信念,插死這個蕩婦,孟惟依抱緊我,全身扭動:“不要,不要強姦我。”
我在進攻,瘋狂地進攻,“啪啪”聲很密集。孟惟依臉色微變,指甲陷入了我的肌肉中,目光迷離,陰道迅速收縮:“不能插那裡……喔喔喔,我好難受,你能用力點嗎……”
酥麻襲來,我打了一個冷顫,只能全力重插了,巨乳在我眼前晃蕩,我嘶吼著,語帶譏諷:“又罵我是大色狼,又叫我用力,很矛盾啊。”
孟惟依張開小嘴,上氣不接下氣地呻吟:“誰叫你插……插進去,啊……”
痙攣了,我和孟惟依都在痙攣,最後的衝刺很機械,我腦子一片空白,眼前物影重重,彼此都在噴射,我噴得再多也沒她噴得多,我停止噴射了,她的暖流還在噴湧,說真心話,我服了,除了姨媽,我還沒服過誰,這有原因,之前跟齊蘇愚大戰了兩個多小時,這會真有點力不從心了。當然,對手也好不到哪去。
看著氣若遊絲的孟惟依一動不動,我緊張起來,聽了聽她的心跳,用手拍她美臉:“嗨,醒醒。”孟惟依眉頭一蹙,嚶嚶道:“別吵我。”
此時應該天色放亮了,我縱有倦意,也不敢在這裡睡下,趕緊地深呼吸,運了個內功,全身氣爽有勁時,我跳下了床,迅速穿好衣服鞋子,回頭吻了吻床上嬌娃,馬上離去。
出了齊家,我回到了隔壁的謝家,渾身是汗,褲襠發麻,我得洗澡了。
從謝家浴室出來,我恢復了平靜,暗暗嘆息,責怪自己是個性慾機器,沒辦法,我是海龍王,我遇見的女人都是極品。
撥了撥猶濕的頭髮,我大咧咧地,像在自家一樣穿著褲衩來到廚房,喝了一大杯冰奶,謝家依然安靜,都沒人起床。我想去安慰謝安琪,趙鶴之死會令她多少有點傷感,剩下的事情也還有諸多麻煩,比如去單位辦理喪事手續,撫卹福利……等等。
不過,轉念一想,我還是去了翁吉娜的臥室,因為我要出國執行任務了,該交代的事情,該辦的事情都要辦好,即使犧牲在異國他鄉,也不會落下遺憾,我心態很好,做好了最壞打算。
推開臥室門,翁吉娜和謝東國都在酣睡,我不想打擾人家睡覺,看看時辰,謝東國也還沒到要醒的時候,我穿著褲衩來到床邊,緩緩地躺下,躺在翁吉娜身邊,倦意襲來,我半摟著性感迷人的翁吉娜沈沈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聲驚呼驚醒,睜開眼,謝東國已坐在床上,瞪大眼珠子看我,我笑了笑,跟他打了個招呼,身邊的翁吉娜也醒了,見我睡在她身邊,她又是歡喜又是吃驚。
“中翰,你怎麼睡在這,你什麼時候來的。”翁吉娜媚笑著翻騎在我身上,懸空的美乳在睡衣裡晃蕩著,我握住其一,柔聲道:“早上來的,不想吵你們,見吉娜姐睡姿可愛,就躺在一邊看她,沒想自己也睡著了。”
翁吉娜嬌笑:“這叫有歸屬感。”
“一定有事。”謝東國打了個呵欠,緩緩下床,眼睛瞄了瞄翁吉娜的大屁股。
美人在懷,溫軟香玉,我溫情地與翁吉娜接了個吻,騷騷風情拂過我臉,她吃吃笑著扒下我的褲衩,低頭含住了巨物,“兩天后,我要去一趟香港,估計要去一段時間,我想去香港之前,把伯父託付的事辦了。”
“太好了,什麼時候。”謝東國老臉興奮,沒有理會翁吉娜吮吸我的巨物。
我想了想,琢磨著把山莊外的事都處理了:“等會吧,今天伯父把工作放一放,把事情安排了,我先和伯母聊聊,你安排好了給我電話,地點最好是在她們家裡。”
謝東國大喜:“好,好,那中翰別射了,留著好種子。”
翁吉娜嗔怒:“你費甚麼話,中翰的種子都是優秀的。”
我哈哈大笑,謝東國尷尬不已,被翁吉娜噴了一臉,他也不介意,連連點頭稱是,便歡天喜地的洗臉刷牙去了。
臥室裡,翁吉娜不但用嘴,還用心去吮吸我的巨物,吮得堅硬發亮,媚眼飄來,小心盤問:“去香港辦事呀。”
我早編好了應對:“是啊,市委組織下屬縣里的領導去香港考察。”
“能不能帶家眷去呀。”翁吉娜用舌頭舔龜頭,麻癢麻癢的。我笑道:“能的話,我就帶吉娜姐去。”翁吉娜嬌嗔:“帶我這個老太婆去幹嘛,帶安妮去就好。”
我一聲嘆息,將翁吉娜拉上懷裡,緩緩解開她的睡衣,她很機敏,沒等我脫內褲,她已吞入了巨物,動作嫻熟得很。
“喔……絕配,尺寸剛好。”翁吉娜風情萬種,像撿到寶貝那樣歡喜。
我撫摸她的玉乳,柔聲道:“我媽說了,等我這次從香港回來,她就見你們,然後商量著讓我跟安妮辦個婚禮儀式,如果吉娜姐不反對的話,安妮就要嫁給我,我會好好待她,她以後就是碧雲山莊的人了,當然,安妮想回來翡翠一品隨時回來……”
翁吉娜興奮道:“太好了,我昨晚還想著安妮怎麼嫁入你李家的門。”
我笑了笑:“以後,我就要改口了,得喊你做媽。”
翁吉娜扭動肥臀,吃吃笑道:“乖兒子,稱呼可以改,有些事兒可不能改。”
“什麼事。”
翁吉娜猛地聳動,香唇送來,不是吻我,而是咬我鼻子:“我讓你裝……”
我壞笑,巨物猛烈上頂,翁吉娜被我聲東擊西,顧不上咬我了,濕淋淋的肉穴快速吞吐巨物。我玩弄她的玉乳:“媽,聘禮少點,我給安妮的賬戶轉了十億。”
翁吉娜一愣,嬌聲埋怨:“見外了不是,你還跟我客氣這些幹啥,太多了。”
“這禮數不能少,我媽喜歡安妮,我也喜歡安妮。”我微笑說,其實,這只是我的心願,我想著萬一在執行任務中出什麼意外,這十億也算是我對她們母女三人的一點撫慰,這點錢對上寧第一富豪來說,算不了什麼。
“中翰,你和你母親喜歡安妮就夠了。”翁吉娜兩眼微紅,她能感受到我對她們的情感多麼真摯。
這時,謝東國走了進來,他差不多已穿戴整齊,見我和翁吉娜纏綿,他一陣嘆息:“哎,膩成這樣,比情侶還像情侶,我妒忌得快瘋了。”
翁吉娜嬌笑,直起上半身,一邊聳動,一邊浪叫:“先別瘋,拿我手機,幫我們拍幾張,從後面拍,我要看看中翰的大棒棒是怎麼插的。”
謝東國不敢怠慢,拿起梳妝台上的手機,調弄了一下,便對著翁吉娜的屁股拍照,嘴裡嘟噥著:“莫名其妙,我老婆跟別的男人上床,居然叫老公拍照,這叫什麼事。”
翁吉娜不羈道:“是呀,你老婆現在給女婿乾了,你怎麼著。”
謝東國苦笑:“我還能怎麼著,給你們拍照唄。”
翁吉娜見謝東國服軟,頗為得意,嬌笑著俯下身子,肥臀拋動,肉穴繼續吞吐巨物:“中翰,我告訴你,其實東國很嫉妒你的,昨晚他想要,我沒給他,氣得他怪我只惦記你。”
我看向謝東國,笑道:“伯父,你冤枉伯母了,伯母根本沒惦記我。”
翁吉娜柳眉倒豎:“誰說的,我真的惦記你。”
我擠擠眼:“那伯父就說對了,怎能是怪你呢。”
“哈哈。”謝東國大笑,遞來手機。翁吉娜一邊接手機,一邊撒嬌:“你們兩個欺負我。”手機照片裡,我那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一隻漂亮的肉穴拉得長長,彷彿隨時要吞入,看起來很刺激。
不知是太投入的原因,還是為了避免尷尬,翁吉娜和謝東國都沒提及趙鶴,我也不問,我對死人不關心。
謝東國離開不久,翁吉娜就得到了高潮,她趴在我身上休息了一會,意外地吐露了趙鶴的死因:“中翰,你不想問,我也要告訴你,警察說,趙鶴是跳樓自殺的。”
“你難過嗎。”我輕撫翁吉娜的背脊,揉她的大屁股。她幽幽一嘆:“人說沒就沒了,是有點難過。”
我淡淡道:“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難過……”我從不避忌談及自己的生死,我是海龍王,身懷內功,不容易得病,但我死過兩回了,所以很坦然。
“你住嘴。”翁吉娜把手指插我嘴裡,美目含怒。我笑嘻嘻轉移了話題:“我能不能上蘇東梅?”
翁吉娜哼了哼:“她年紀這麼小,你好意思下手?”
我嬉笑道:“她發育很好,十二歲的女孩像十五歲,她媽媽同意了,蘇東梅也不討厭我。”翁吉娜溫柔一笑:“既然程程同意,我沒意見。”
“安妮可能不同意。”我嘆道。
翁吉娜欲言又止,突然,臥室門響起了輕柔的敲門聲。
“篤篤篤”
翁吉娜揚聲喊:“進來,敲什麼敲,我和中翰當你不存在的……”
我沒再意,翁吉娜也沒再意,都以為是謝東國折返回來,可電光火石間,我感覺不對,這敲門聲太溫柔了,像女人敲門,而且,如果是謝東國的話,他直接進來就可以,沒必要敲門,反正我們之間的事都攤開了,會不會是……
我一驚,暗叫不好,正要起來,臥室門卻已打開,兩位美女站在門外,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哦,完蛋了,竟然是謝安妮和褚小貞,她們都穿著睡衣,都頭髮淩亂。
“媽。”謝安妮帶著憤怒衝了進來,褚小貞卻站在臥室外,眼珠子亂動。
騎在我身上,吞著巨物的翁吉娜驚呆了,她根本不知所措,我們都呆呆地看著謝安妮,她氣鼓鼓地大聲問:“中翰,你怎麼能和我媽媽……”
很奇怪,美臉漲紅的翁吉娜居然沒有拔出巨物,也沒從我身上下來,母親的威嚴開始顯現,柳眉一挑,冷冷道:“媽媽也是女人,媽媽也有愛男人的權力,告訴你安妮,你沒認識中翰之前,我就認識他,跟他上過床,做過愛了,媽媽喜歡他。”
謝安妮一聽,鵝蛋臉頓時煞白,嬌軀氣得發抖,胸脯急劇起伏,我暗暗嘆息,這場面真不忍再看,我都不知道如何收場。正在這時,一個美人意外出現,她手持牙刷刷著牙,牙膏泡沫佈滿了小嘴,所以說話有點含糊不清:“安妮,你冷靜點。”
“我冷靜?”謝安妮倏地轉身,對刷牙美人大吼:“安琪,你早知道媽媽跟中翰在一起了,是不是?”
刷牙美女正是謝安琪,她朝我們擠擠眼,輕輕地點頭,一滴牙膏泡沫滴在她白皙的胸脯上,她用小手擦了擦,卻把半透明睡衣裡的半隻大奶子擦出來,我突然很硬,大膽地在幾個女人面前挺動幾下,翁吉娜媚眼如絲,嬌吟曼妙,這下謝安妮更氣了。我哭笑不得,姐妹倆都起得那麼早,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謝安妮怒責謝安琪:“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謝安琪找來紙簍,把嘴裡的牙膏泡沫吐掉,拿著牙刷敲到謝安妮的小巧鼻上:“你老公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他是萬人迷,媽媽這麼騷,能不被你老公迷住麼。”
謝安琪的話遭到了翁吉娜的呵斥,也遭到謝安妮的怒斥,門外的褚小貞“咯吱”一笑跑開了,她昨晚一定在這裡過夜。
“我……我也去找男人。”謝安妮頓足,正要跑開。
翁吉娜淡淡道:“你考慮清楚,人家中翰的媽媽已經準備跟爸爸媽媽見面,中翰的媽媽說了,她喜歡你,準備讓你嫁進碧雲山莊,中翰已經把禮金十億轉到你賬戶了……”
謝安妮突然看向我,眼珠子瞪大:“碧雲山莊是你家?”
“嗯。”我茫然點頭。
謝安妮又問:“那幾幢房子,像軍事禁區的地方是你家?”
“你去過?”我反問,謝安妮的表情令我莫名其妙。
謝安妮愣了愣著沒回答。門外倩影一閃,褚小貞走了進來,她身穿吊帶小背心,胸部雖然沒謝家姐妹大,但身材相當苗條,她左手拿著一個紙包裹,右手比劃著:“不是去過碧雲山莊,是經過,我和安妮都見過那地方,當時我們一幫人坐那種小汽艇順著娘娘江逆流而上,在上遊盡頭,見到了那幾幢房子,環境好優美吔,有人說,那就是碧雲山莊,大家都誇住在那裡的人好牛逼。”
謝安妮跺跺腳:“就算碧雲山莊是你的,你也不能跟我媽媽……”
我苦著臉,可憐兮兮道:“不跟都跟了,不做也做了,你說怎麼辦。”
褚小貞把手中的包裹往床頭櫃一擱,嬌滴滴勸:“安妮別生氣了,你聽我說,你老公這麼厲害,女人多點是正常的。”
謝安琪馬上贊同,翁吉娜忍住笑,謝安妮似乎很聽褚小貞的話,她撅撅小嘴,恨恨瞪來:“可那是我媽媽。”
褚小貞抱住謝安妮的胳膊,狡黠道:“翁阿姨這麼漂亮,中翰哪會不動心。”
這話聽得翁吉娜眉開眼笑,她扭了扭腰肢,不留痕跡地吞吐著巨物,玉臂一指床頭櫃,笑問:“小貞,那包東西是什麼。”
“錢。”褚小貞笑嘻嘻把包裹打開,裡面全是一疊疊嶄新的錢幣,她跪上床,把這包裹錢遞給了我:“中翰,這是我爸爸給你感謝,我家不富裕,就湊到三十萬,感謝你讓我爸爸從看守所出來,我爸爸說,等以後我們家寬裕了,再感謝你。”
我手臂一攬,把褚小貞攬在懷裡,順手把錢扔在地毯上:“這點錢我看不上眼的,你拿回去還給你爸爸,想要感謝我呢,就對安妮好,做安妮忠實的朋友,安妮想做什麼你就幫她做,安妮想吃什麼,你就買給她吃。”
“嗯嗯嗯。”褚小貞感動得猛點頭。謝安妮聽我這麼說,兩隻大眼睛眨了眨,怒氣似乎消了大半。我語風一轉,冷冷道:“還有,今天的事,你敢散播出去,我把你們全家都投進監獄。”
褚小貞“哎呀”一聲,嬌軀在我身上亂扭:“我瘋了嗎,我怎麼會做這種損人害己的事,就算瘋了,我也不會做的。”
“這就好。”我換回笑臉,看向謝安妮:“安妮,你過來。”
“不過。”謝安妮抖了抖香肩,很有性格地揚起了下巴。
我苦笑,對著謝安琪問:“今天你們怎麼起那麼早,不是都愛睡懶覺的嗎。”
“你問小貞。”謝安琪爬上床,朝褚小貞努努嘴。
褚小貞臉色大變,忙說對不起,我大為疑惑,褚小貞撒著嬌,在我身邊娓娓道來:“我起來小便,在浴室裡看見了男人的衣服,我開始以為是謝叔叔的,後來看到浴室洗手台上有寶馬車的鑰匙,我就知道你來了,然後就跑回房間跟安妮說,安妮知道你來了,很高興,就和我滿屋子的找你,可是都找遍了,連天台都找了,都找不到你,最後,我們就來這裡敲門了。”
“原來如此,我太不注意了。”我嘆息。
謝安妮一直在看著我,見我懊悔,她怒不可遏,猛撲上來,粉拳雨點般落下:“你現在還想著隱瞞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大家見我被打,居然都哈哈大笑,我就被打得慘不忍睹。謝安琪心疼我,急忙扯住謝安妮的睡衣:“安妮,別打了,媽媽不會跟你搶的,她只想偶爾爽一下,爸爸年紀大了。”
謝安妮一愣,停下了手,不過,還是鼓鼓的。褚小貞也勸道:“是啊,安妮,中翰是你的沒人跟你搶。”她似乎也在向謝安妮表明立場。
翁吉娜幽幽道:“安妮,你想要媽媽跟你道歉麼,那行,媽媽就跟你道歉好了。”
謝安妮有了面子,就順勢下了台階,玉指一伸,戳到了我的鼻子:“算你有本事,都幫你說話。”
我柔聲道:“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追到謝安妮,不怕跟你說,我媽媽放過重話,不準我再把女人招進碧雲山莊,但對你是例外,我媽媽喜歡你。”
褚小貞笑嘻嘻問:“那你家裡,是不是妻妾成群?”
“沒有妾,都是老婆。”我的回答引來一片嬌笑。
謝安妮嚴肅問:“我生日那晚,那位給我紅包的女人真是你媽媽?”
“是的。”我猛點頭。
謝安妮仍半信半疑:“怎麼會這麼年輕,你比我大好幾歲,你媽媽卻比我媽媽還年輕。”
一直神采飛揚的翁吉娜馬上黑下臉:“安妮,你什麼意思,媽媽很老嗎。”
“哈哈……”幾個美人大樂,連謝安妮也笑了。
謝安琪狡猾,趁著場面混亂,她輕�翁吉娜的肥臀,翁吉娜不好再霸占我,肥臀一�,便脫離了巨物,躺倒在我左側,我左臂一展,把她摟個結實,空出的巨物很快被謝安琪的肉穴吞沒,可她沒聳動幾下,謝安妮再次發飆:“安琪,你幹什麼。”
“你不用,多浪費。”謝安琪撇撇嘴,肉穴貪婪地吞吐著。
“誰說我不用。”謝安妮急忙脫掉內褲,粗魯地推開謝安琪,自己迅速騎上大肉棒,小手握住巨物,對準她小肉穴坐下,連續幾個深蹲,終於吞沒了大肉棒,悠然的呻吟在房間里四處傳盪:“啊……”
褚小貞夾了夾粉嫩雙腿,乞求道:“安妮,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