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教材（下）
「呵呵，小丁，別多想了，這麼多人呢，她不會把你怎樣！」劉主任轉頭和焦嬌對視一眼，變呵呵的往教室後排走去。
「各位同學，自從李主任離開咱們學校後，畢業生的業務達成率每況愈下，事後我和李主任有交流過教學經驗，才有了今天這堂活人實踐課，可以說，你們是非常幸運的一屆。」方老師走到我身旁，伸手輕輕拽了一下我胳膊提醒我面朝大家。
「好了，進入正題，今天這堂課的主題是男性的臨床護理，主要涉及到術前的患部備皮，導尿術，灌腸，前列腺按摩以及協助精液提取。」我一聽到還有灌腸項目，頭都漲了，小學的時候我父親得過尿路結石，在手術前就被灌過腸，其他父親沒和我多說什麼，就記得很噁心，等下我還要在這麼多女生面前灌腸，太丟人了吧，我有點後悔來做教材的決定了，怎麼辦啊？我看了看劉主任，他眼神中透出的一股自信和堅定似乎在給我打氣，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小丁，你開始脫衣服吧！」方老師低頭知會了我一聲，又將目光轉向台下「同學們，等下會由我來示範備皮的相關操作，但在此之前，為了提高大家的心理承受能力，我打算安排３位女同學上臺來實際觸摸，其他同學就在台下觀察。」我配合的開始脫衣，夏天本就很熱，我也穿的很少，正當我準備短褲內褲一起脫掉時，方老師卻抓住我的手提示我分開來脫，我有點明白了她得意思，當我將短褲脫到膝蓋時，我偷偷看了台下一眼，幾乎所有的護士都紅著臉，有的護士眼睛還躲躲閃閃的似看非看，我接著脫內褲，經過之前複檢的鍛煉，我已經比較習慣公共場合的暴露了，只是這次看我的人太多，還是有點怯場，老二也緊張害羞的耷拉著。
「小丁，教程需要，衣物得全部脫光。」當我將內褲也褪到膝蓋還未直起腰，方老師緊接著就補充道。
終於，在全場幾十位異性的目光下，我一絲不掛了，看著白晃晃的台下一片護士制服，我也和她們一樣，眼睛不知道往哪放，一會兒看看天花板，一會兒看看劉主任，一會兒又看向窗外，最後停留在堂姐的角落，此時堂姐並沒有看我，低頭用手撐額頭，但臉也是紅紅的，我這時才想到了什麼，雙手不自主的捂住我的下身。
「小丁，你不要緊張，像之前複檢那樣，只要放鬆就好！」方老師小聲和我嘀咕了一句「接下來，哪幾位同學自願上臺來給…？」「我！」老師話還沒說完，我看到焦嬌就自告奮勇的舉起手了，沒想到她還有這一出，有點吃驚的看向她。
「這位同學很勇敢，還有別的同學嗎？」方老師點頭示意焦嬌上來又轉向台下道。
教室裡鴉雀無聲，大家面面相覷，但沒人再舉手，我看了看堂姐，她直接都趴在桌上了，頭深深地埋在交疊的雙手下。
「老師有點小小的失望啊！」方老師好像故作失望狀「那我就隨機點名了哦！點到的同學請你到講臺上來。」「學號９７０６３５，呃，還有學號９７０８９１，就你們倆吧。」方老師拿著點名冊，但並沒有叫她們的名字。
此時，台下有兩名護士從不同的位置慢慢站起並緩緩走上來，我也沒仔細觀察她們，只顧著和焦嬌眼神交戰了。
「男性的生殖器官我就不和大家詳細介紹了，請台下的同學仔細觀察男模的陰阜，陰莖和陰囊，現在由一名同學來觸摸一下男模的這幾個部位，就這位同學你先來吧！」方老師可能是想刻意鍛煉一下不主動的同學，並沒有叫焦嬌，並示意她們把我圍成半圓，為了不擋住台下，都半蹲了下來，同時方老師撥開我遮擋下身的雙手。
「這位同學，你摸摸男模的陰毛，仔細的觀察，然後告訴我男性陰毛和女性的區別。」方老師自己沒帶手套，也沒給那個護士手套，直接指示她操作。
那個護士臉紅到耳根，慌張的摸著我的陰毛亂按一通，跟捉蝨子一樣，但全程都沒觸碰我的雞巴蛋，我也就覺得下身有點癢癢的，也沒什麼反應，同時擡頭環顧一下班級打打岔，這時中後排已經有幾個護士站了起來，當我目光掃視到堂姐那裡，她還是埋著頭，哎，是不是這次的安排對她有點過分了。
「老師，男性的好像和女性區別不大，就是分佈更廣一些，快到肚臍那了吧。」片刻，那個護士小聲的回答道，全程也沒提陰毛二字。
「還有呢？」方老師好像並不滿意這個答案，講臺下也開始有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哦？還有？」那個護士驚奇的看著方老師又轉頭看了看我的陰毛。
「這位同學，你也來摸摸看，告訴我你的答案。」方老師又讓另一個護士上來操作，同時抓住她得手直接按在我的陰部，手掌根更與我的雞巴相接觸。
「好像陰莖跟部也會有一點分佈。」或許方老師的舉動給了她一些鼓勵，這個護士明顯比之前的大方了一些，一隻手還不夠，另一隻手也加入，並輕輕拽了拽長在我雞巴上的陰毛，當陰毛被拽起時，我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抽離感，包皮上的接合陰毛的毛孔疙瘩都浮現出來。
「不錯，但答案還不夠全面。」方老師對著那個護士微笑的搖搖頭。
「老師，我來試試吧。」焦嬌感覺方老師並沒在意她，有點著急的直接主動要求，並未等方老師的許可一把抓住我的雞巴拽我的包皮，另一隻手緊跟著抓住我的蛋蛋。
「嗨！」我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她這麼直接，也未料到她力道這麼大，捏的我的蛋蛋隱隱作痛了，但隨著她手的移動，一陣酸爽蓋住了其他感覺，我看不到她在我襠下的具體操作，但身體告訴我，她摸我蛋蛋的手已經轉移到我的菊花並在蛋蛋和菊花之間來回搓弄。
「老師，男性的陰毛分佈除了剛才的答案以外，還會一直順著陰囊兩側蔓延到肛門附近。」焦嬌邊繼續摸著邊自信的和老師答道，也未等老師反應，擡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得意。
而我的雞巴帶著羞恥和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快感不安分的顯露出微微勃起的跡象，其實我很享受被異性如此的接觸，哪怕對方是個恐龍我也不會嫌棄，但就是不爽對方不是別人，正是焦嬌，這個不僅沒讓我整到她，反而現在被她這樣玩弄的女人，這讓我感覺非常屈辱，我還不能阻擋什麼，只能尷尬的看著方老師，希望她能幫我解圍了。
「非常正確，同學，你叫什麼名字？」方老師略帶驚喜的看著焦嬌。
「方婷！」哎喲，這死焦嬌還用了個假名，搞什麼名堂？「哦？還和老師是本家，呵呵！」方老師好像真不知道什麼似得「好好表現，老師看好你！」「同學們，接下來就是我們這堂課的第一個項目——備皮。」方老師站起身，並示意我坐到講臺的桌子上並岔開雙腿，我依附照做，雙手後撐並向後挪動，直到我的雙腿能支撐在桌面上，隨著我雙腿的張開，台下一片嘰嘰喳喳。
「怎麼有同學不認真聽講？」方老師拿起一旁的教棒敲了敲桌面，示意整個班級唯一趴著頭的我的堂姐，但堂姐並無反應。
「學號９６０２０１！」方老師拿起點名冊大聲道。
「到！」堂姐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並緩緩轉過頭看著方老師。
「同學，請尊重我們的男模，也請珍惜這次難得的機會，認真聽課！」方老師嚴厲訓斥道。
堂姐默默承受著，一言不發，但也隨著提醒，慢慢的轉向我這邊，當與我四目相接時，堂姐刷得一下，臉更紅了。
「這樣，這堂課你就站著聽完吧。」方老師說完就沒在管木吶的堂姐，開始指示焦嬌等人準備工具。
我坐著，堂姐站著，這次她不再躲閃於我，我們互相就這麼看著對方的眼睛，絲毫不在乎教室裡其他情況，因為角度問題，她可能並不能清楚的看到我被腿擋住的局部，我矛盾的內心此刻正在焦灼！她可是我的堂姐啊！雖然小時候和我一起洗過澡，做過醫生病人遊戲，但此時此刻已不同當年，同時我也很想暴露給她看到，不然也不會答應劉主任的安排了，算了！今天都到這一步了，豁出去了！
這麼想了下後，我將兩腿張的更大足夠堂姐能看到的角度，同時我也並沒轉移目光，就這樣赤裸裸的盯著她，而堂姐這時也逐漸平靜的看著我，並隨著我的動作，逐漸目光下移到了我的下體，她的雙手開始在不自覺的擰著自己的衣角。
「備皮簡單來說就是在手術的相應部位剃除毛髮並進行體表清潔的手術準備，涉及到影響手術可能會感染的部位都需要大面積無死角的備皮，但今天我們只針對男性的會陰部及肛周做簡單地備皮，效果並不一定要到位，過程才是主要的。「方老師從焦嬌手裡接過溫熱的濕巾，蓋住我的小腹，溫柔的擦拭起來，濕巾先在原地轉圈，然後滑到我半勃起的雞巴上並包住雞巴來回擼了兩下，在推下去的時候為了擦拭到我雞巴根部，方老師還捏住我的包皮將雞巴擡起成直線，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轉移到龜頭位置。
「陰囊這裡的死角等下也要剃到，所以也要擦到，還有肛周。」我還在享受龜頭前端的快感意猶未盡，只見方老師左手已將我的蛋蛋托向一側，隨著濕巾的移動，緊接著又將雙蛋整個裹住擡起，我感覺到濕巾的溫度有所降低，一絲清涼從菊花附近襲來，我也十分配合的擡起屁股迎合著蛋蛋的移動軌跡。
「表現不錯！」方老師十分滿意我張腿擡臀的動作，從焦嬌手中接過另一條濕巾重複輕敷了一遍，站起身來誇讚我一番，她哪裡知道我雙腿是為堂姐而張。
「小丁，現在，我需要你的陰莖再勃起一點，等下剃毛的時候才不容易割破你的表皮。」我聽後不由自主的騰出一隻手撫慰起雞巴，同時將目光集中到方老師的胸部和下體想像起來，但畢竟沒有看過方老師的酮體，我的想像力十分有限，雞巴就這麼保持著半軟半硬的狀態，然後我又轉向焦嬌的胸部和下體，略有一絲感覺了，可好景不長，焦嬌那氣焰囂張的嘴臉再次讓我停在半路，我趕忙回避，將目光投向遠處，在環顧一周都沒什麼感覺有點失落時，堂姐的胸部映入我的眼簾，怎麼之前都沒注意到，堂姐已經這麼亭亭玉立了，看起來和焦嬌差不多尺寸的胸部，但因為站姿而顯得特別突出，我那仿佛長了透視眼的饑渴眼神讓堂姐一臉驚愕，但這種驚愕反而刺激我更加興奮了。
「但也不能勃起過度，力道你自己稍加把握一下。」方老師冷不丁的補充了一句，丟下未盡興的我，把用完的濕巾遞給焦嬌，並接過另外兩名護士準備好的裝剃毛膏的容器和刷子，見我程度剛好時，就拿小刷沾了沾，開始在我的雞巴周圍和蛋蛋上刷起來，漸漸地，膨起好多奶油狀的白泡沫，塗完後，方老師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刮胡刀，拆開後伸到我襠前，我小腹一緊。
「別緊張！」方老師一邊讓我放鬆，一邊繃住我的肚皮，在我肚臍下方一小簇絨毛處下起刀來。
別說，方老師剃毛的技術真不錯，節奏也控制的非常好，刮個幾下就用酒精棉球擦一下刀片，隨著一片白花花的泥濘興起，刀片轉移到了雞巴根部，這時方老師又重複之前給我清潔的動作，再次捏住我的包皮向外拽，但這次可不同之前，在這樣的勃起程度下，包皮只能說勉強改住半顆龜頭，這樣方老師的手就呈捏合狀停留在我的龜頭上，我不禁回想到複檢的一幕，當時方老師不就這樣不斷刺激我的龜頭處使我產生強烈快感的麼！想到這裡我的雞巴蠢蠢欲動，龜頭也漲起來，慢慢向外突破，直到完全暴露出來，雞巴也直挺挺的無需方老師的輔助。
「小丁，雖然這樣更方便備皮，但你得控制住不能射精，一旦射精，陰莖會回軟縮小，你包皮的硬度不夠便不好使力，強行使力還容易割破。」方老師邊說邊拿出她得殺手鐧，通過控制捏我蛋蛋的力道，讓我欲射不能。
唦！唦！唦！一頓操作下來，我暴露在外的陰部已經光溜溜的了，接下來要剃蛋蛋上的毛，只見方老師左手將蛋蛋掰向一側，同時拇指和食指繃緊我蛋蛋上的褶皺，配合右手的剃刀熟練的打轉，不知大家吃過紅燒肉圓沒，肉圓就是在廚師的手心這般搓揉，最後通過拇指和食指的的摩擦擠出來定型，我蛋蛋的狀態就這個樣子，讓我奇癢難忍，而這個叫奇癢的小妹還在踱著小碎步般的走到我菊花附近，我有點期待她能更集中點，更直接些，但可惜我的菊心寸草未生，奇癢妹妹也只好無奈的在我菊周翩翩起舞了。
「好了！」當我意猶未盡時，方老師已經完成了備皮，將工具遞給焦嬌，吩咐她們幫我擦拭塗油等善後，很快，我那白淨淨的光毛雞又回來了，方老師示意我下臺展示，我輕拍了一下不安分的雞巴站到桌下，台下也稀裡哇啦的響起掌上像我和方老師致意。
「同學們，剛才的備皮過程大家有沒有看清？」方老師清了清嗓子「如果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下課後可以找我。」「學號９６０２０１！」方老師這次都沒對照點名冊，徑直對著我堂姐點名「剛才的內容看清了嗎？有沒有記住點？」「回老師，看…看清了。」堂姐仍然紅著臉結結巴巴回答。
「好，你坐下吧！」方老師點點頭，揮了揮手，堂姐如釋重負般一屁股坐了下來。
「同學們，第一部分為了讓大家適應，我才親自示範，剩餘部分我將在後面指導，由你們上臺實踐了，希望你們大方一些，不要太拘束。」班級裡再次寂靜無聲，但方老師好像也不介意。
「就知道是這樣，張倩同學，下面的導尿工作由你來做。」小倩姐坐得那麼靠近講臺，看來事先是安排好的，在聽到方老師叫她後騰地一下徑直走上講臺，此時，焦嬌被方老師留在講臺上，另兩個護士則悄悄下去了。
方老師走到我身旁，一隻手觸摸我的腹部感受了一會兒，另一隻手用力捏了捏我的蛋蛋，確定我雞巴放鬆的程度後才鬆開手，並示意我躺在講臺桌子上。
小倩姐這時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導尿工具，站到我腿邊，不慌不忙的帶上醫用手套並彎下腰伸手捉住我的雞巴，就往下擼我的包皮，經歷過上次複檢後，小倩姐明顯熟練了很多，力道恰到好處。
「剛才我已經清理過其他區域，現在龜頭及尿道口附近就由張倩同學來清理消毒。」方老師同步講解道。
我的龜頭此時已經完全暴露在小倩姐面前，距離她得眼睛不到２０公分，她一手扶住我的雞巴中間，一手持鑷子夾著消毒棉球擦洗我的龜頭，冠狀溝和尿道口，如此迴圈兩次。
期間她左看看又看看，確認我的雞巴乾乾淨淨後，扶住我雞巴的手改為兩指保持雞巴直立，騰出拇指和食指輕捏我的尿道口使之略微張開，用剛才夾消毒棉球的鑷子繼續夾起一根導管的前端輕輕插入我的尿道，導管另一端連接一個集尿袋。
一種癢痛感隨之而來，但舒服很短暫，痛苦就逐漸佔據心頭，此時台下也一頓騷動，估計這些護士理論性的知道我會疼痛，在見到了理論成為現實後產生了條件反射式的動靜，方老師也沒阻止她們，此時我也顧不得羞恥與疼痛，忍不住的輕輕哼了起來。
「小丁，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尿道有一股針紮般的疼痛？尿道口漲漲的？沒事，忍忍就好了。」方老師安慰道。
「是呀，稍微忍忍，很快就不疼了。」小倩姐也附和安慰我，一邊繼續往下插。
「有沒有想小便的感覺？保持這種感覺。多做幾次深呼吸！」我指顧上疼痛了，根本放鬆不下來，小倩姐見狀停止了插管讓我平靜一會兒，在我表情放鬆許多後才繼續往下插。
終於隨著體內也許是膀胱位置的一陣說不出的刺痛刺上龜頭，小腹一陣從未有過的輕鬆。
「尿液！」在我身後的焦嬌突然沒收住失聲叫道。
身下響起了一片斷斷續續凳子被拖動的聲音，我好奇的擡頭看了一下，班裡幾乎所有護士都站了起來，後排被擋住看不清，連中間走道也站滿了人。
小倩姐也看到我出尿了，不慌不忙的將導管再往下插了一點點，並用隨身的膠布將導管固定在我雞巴上。
隨著膀胱壓力的減小，尿液漸漸都排到集尿袋裡，呈黃黃的透明狀。
小倩姐確認了一下導管中不再有尿液排出後，輕輕的撕下粘在我雞巴上的膠布，也緩緩的拔出在我體內的導尿管，並把集尿袋放在我眼前晃一晃，像在炫耀她得戰利品。
而我的尿道也由於持續性的刺痛仍未消失，根本擡不起興趣。
「請大家為張倩同學的出色表現鼓掌！」方老師隨即自己帶頭鼓起掌來，台下也接二連三直到齊刷刷響起一片掌聲「也同時感謝我們男模的付出，這次導尿可能會影響到他後面幾天的排尿，真的不容易，再次把掌聲送給他！」我緩緩支撐著坐起來，和小倩姐互握了下手後目送她走下臺回到座位上，並尷尬的對台下的護士們笑了笑，也不經意的看了下堂姐，堂姐此時也似乎進入了狀態，或許被感染了，忘卻了我們之間的身份，只是不停的在拍著手。
「接下來就是第三個項目——灌腸了！」方老師未等大家議論聲結束就繼續公佈道，我最擔心的專案還是要來了，正要發愁等下怎麼辦時。
「現在，大家休息１５分鐘，需要上廁所的同學都抓緊時間。」可能我排尿的鏡頭過於直觀，深深刺激到在場每個人的膀胱，當方老師宣佈後，一幫護士你追我趕的沖出門去。
劉主任這時從後排途徑講臺也準備出去，被我一把拽住。
「劉主任，馬上要灌腸了，而我最怕這個，當然主要是怕出醜，我自己都會覺得噁心受不了。」我一頓抱怨。
「哦？呵呵！小丁，你有什麼想法？」劉主任似乎早有所料，把我拉至一邊，好不影響其他人走動。
「我能有什麼想法？這個項目能不能讓大家自學去啊？」我光著膀子，說話也顯得毫無分量。
「這恐怕不能，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環節，剛才導尿也和灌腸差不多，都是人體排泄物，你不是也過來了麼？不要有什麼擔心的。」劉主任拍拍我的肩膀。
「小丁，主任知道你犧牲很大，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主任心中有數！」劉主任壓了壓我的肩膀示意我彎腰顯得有話要跟我說「這樣好了，待會只要你能將這一步堅持走完，後面我安排後面兩項讓你堂姐做！」「真的？」我完全沒想過這樣，也不敢想。
「答不答應！？別讓我反悔！」劉主任神秘嘻嘻道。
「您說的啊！」我搗了劉主任一圈「不過我還有個要求！」。
隨著掌聲再次響起到結束，方老師宣佈第四項的到來。
「學號９６０２０１！」方老師今天第三次叫起我堂姐。
堂姐也許被剛經歷的灌腸過程所折服了，這次她只輕微皺了下眉頭，便站了起來，但沒有對老師的點名出聲回答。
「唔！必修課全優！成績挺不錯嘛！」方老師對照點名冊上堂姐的資料那一欄道「男性前列腺的肛門指檢與按摩理論知識你掌握的如何？」「應該都掌握的差不多吧∼」堂姐唯唯諾諾的回答道「老師，您能換其他人麼？」「不行，同學，你今天不在狀態，光口頭還不夠，我要看看實際操作如何。」堂姐將目光投向我，一副祈求的表情，我看著堂姐，心裡也不是滋味，內心深處既非常希望是她，又怕真的是她，而且今天的我也是他人魚肉，我也沈默了。
堂姐看出了我幫不了她，咬了咬牙，徑直就往講臺上走來，而我也按照方老師的指示趴上講桌，雙手半撐著身體，撅起屁股，這個姿勢對於男生來說真是恥辱，何況背後還有一大票的女生在看著，但是我靠著像最後一項發起衝刺的目的，不管什麼要求都照做了。
「中間我不再有提示，你獨立操作我看一遍。」方老師雙手環抱道。
「是∼」堂姐戴上了醫用手套，站在我身後停頓了片刻，便顫抖的將一根沾有類似潤滑劑的食指輕輕的插入我的菊花，由於剛剛的灌腸，我直腸裡非常乾淨，也適應了這種異物感，並未感覺菊花受到多大刺激，只覺得堂姐的手指很長很柔軟，隨著她手指緩緩的插入，我感覺直腸有些酸酸脹脹的，菊口也時不時不自主的收縮著。
此時，堂姐用食指指腹柔柔彎曲按壓我的直腸壁，同時用另一隻手在我的腹部按壓，腹部的酸脹感也越發強烈了，堂姐感覺到我體內的反應，開始弓起食指逐漸加大力道並改為揉壓，我的菊花在她手指的刺激下不斷收縮起來，雞巴根部也產生一種類似體內的酸脹感，漸漸地，這種酸脹感變得明顯起來，好熟悉，就像曾經我爬竿時那種快感一樣的久違，似尿非尿的。
就在我的雞巴明顯的勃起抖動了幾下，肛門也不停的收縮時。
「你是不是有種想排尿的感覺？」堂姐開口了，聲音只有我能聽見的分貝，但並未等我答覆，繼續用力的揉壓著「如果想排尿，就不要憋著，順其自然。」堂姐看我還在憋著，就挪開按壓腹部的手改為裹住我勃起的雞巴，用拇指和食指在我的龜頭不斷擠壓，那種酸脹的感覺更加強烈了，我輕哼出聲來，雞巴也異常的勃起。
堂姐見狀趕忙抓起桌上的蓋玻片對在我的馬眼處，同時，在我直腸裡的手指更加賣力的按摩起來。
「哦∼∼」我爽的要死，再也控制不住，體內劇烈的收縮著，只覺一股熱流從馬眼流了出來，我低頭看了下，像是一種粘稠的透明液體，從我馬眼滴落到蓋玻片上。
「老師，出來了！」堂姐緩緩的將手指從我體內抽出來，端著蓋玻片遞給方老師，而我則累的趴在桌上，馬眼處還有一絲絲殘留液體流出來，映入桌面。
「不錯！老師果然沒看錯人，你把它也展示給其他同學看看。」方老師並沒有接過堂姐的戰利品。
「同學，你叫什麼名字？」「我…我叫丁玲！」堂姐略顯支支吾吾。
「我說怎麼長得有點像呢，名字都差不多，你倆不會是姐弟吧？」此時台下的焦嬌突然發聲了，她真是抓住一切機會要羞辱我。
教室內一下子沸沸揚揚起來，堂姐被人戳到痛點，仿佛全身衣物都被扒光一樣，誠服的，無助的低頭不動，這時還是方老師站出來解圍。
「我們今天的實踐課程本就會受到一些道德的指責，但又有什麼關係呢？」方老師語重心長道：「同學們自報考衛校開始，都早該有此覺悟，難道因為自己的害羞就放任患者的疾病得不到控制嗎？這才是真正沒有職業道德的。」「雖然男模和這位護士可能，或者就算真的是血緣關係又如何呢？他們也沒有發生任何的性的接觸，而在醫生和護士心中，患者就只是一副軀體罷了。」方老師顯然有些動情了「丁玲同學，你今天做的很好，雖然開始老師也看出你有些羞澀，但你最後還是克服困難，盡到了白衣天使的職責，而且實際業務也十分�熟，符合我的期望，我會保舉你直升縣院，免實習期。」「這…」焦嬌現在如意算盤落空了，正小聲嘀咕著。
「方同學！」方老師這時轉過頭來面朝焦嬌道。
「你今天表現也十分出色，但你好像認識我們的男模，請問你們之間是？」「她是我中學同學！」我這時轉過身來，坐在桌子上提前搶話，焦嬌似乎擔心我透露出她得真名，但我還是暫時替她保管了秘密。
「哦，原來是這樣！」方老師拿起點名冊，對照焦嬌的資料道：「也是必修課全優，很不錯啊！方同學，老師看出你也是一個勤奮好學的學生，這樣吧，最後一項協助精液提取就由你來實踐一下。」「哦，沒問題！」焦嬌的語氣出乎我的預料，看起來像是老師滿足了她所期待的，方老師也沒對這種答覆顯露出什麼過多的表情，似乎她只是幫了劉主任一個忙而已，但這並不是我想要的啊！「同學們，最後一項協助精液提取是身為醫生護士最好都能掌握的重要的技能，主要應用在精液檢測流程前，提取物件多為捐精者和不育症患者，現在絕大多數的醫院都是採用小單間播放性教育片的輔助方式，有些條件差的更是只能在公共廁所內解決，而一些私人診所則靈活的採用了真人輔助的方式，將這塊業務都搶走了，這是縣院不能接受的。」方老師在做了一通介紹後繼續道。
「其實真人協助精液提取和前列腺按摩方式類似，只是前列腺液更容易提取，只需適當的穴位按摩即可成功，但精液提取就很難說，如果對方是容易早洩的或是沒有什麼性經驗的人都還好辦，甚至不需要真人協助就可以獲得，而如果對方是患有陽痿或勃起不堅，堅而不挺以及耐力特別持久的則按一般步驟很難完成，需要我們採用更多非常規的方式輔助對方取出精液，所以為了針對今天這最後一個專案，老師提前對男模進行過定力訓練，下面就由方同學來實踐完成這個挑戰，大家鼓掌！」台下響起轟鳴般的掌聲，所有的護士都站了起來，目送焦嬌走上講臺，此時堂姐也乘勢走下臺去，兩人照面時互相都沒掃對方一眼，焦嬌走到我身邊，自信的從講桌上拿起一瓶潤滑液擠出點抹到掌心，邊伸手攥住我的雞巴，進行起模擬性交的活塞動作，「丁勃，謝謝你沒有拆穿我！」焦嬌靠近我耳邊輕聲道，。
「哦∼」面對焦嬌１８０度的大轉變，我早已領教，少來這一套，我假裝沒聽見，以呻吟回應。
焦嬌也不管我聽沒聽見，自顧自的繼續套弄，我的雞巴由於剛才前列腺液的濕潤，很快便進入狀態，慢慢的一種略帶熟悉的興奮和快感襲來，這個幅度以及頻率和吳老師當年幫我手淫時好像啊！不過現在的我已不是當年的小雞雞可以相提並論了，持續多年的手淫加上複檢的定力訓練讓我現在只有輕微的興奮度，並沒有射精的衝動，在持續幾分鐘後，焦嬌明顯開始流露疲態，只能輪流換手保持活塞運動的節奏，又過了十幾分鐘，我仍然沒有半點想射精的跡象。
正當焦嬌有點一籌莫展時，方老師手把手將自己的絕學傳授于她，焦嬌領悟能力極高，開始輕柔刺激我的冠狀溝，很快便在手感上與方老師保持極度的一致，我的龜頭開始逐漸脹大，雞巴也硬到不能再硬，但是我仍然沒射，我感到有點抱歉。
「只有一種觸覺的刺激還不夠。」我向焦嬌暗示道，同時也看了看方老師：「能不能在視覺等其他方面增強一點？」「你這個要求也算合理，只要方同學沒有意見就行！」方老師徵詢焦嬌。
「你不早說！」焦嬌有點抱怨道，看來這小妮子想脫衣是憋了很久了。
說完，焦嬌就利索的扒開護士服，露出裡面凹凸的身材。
緊接著又解開胸罩，令一對嬌乳自然彈了出來，同時彎腰迅速的脫下內褲，她今天穿戴的是前開式胸罩，並不需完全脫下護士服便能在我面前完美的暴露出她性感的酮體，只是講臺下的觀眾是看不清的，但仍然讓教室內議論聲再次響起。
焦嬌脫衣的動作之快讓我都沒來得及看清胸罩和內褲的款式，胸罩現在也只是分開兩側掛在手臂上，內褲早已被她彎腰拾起疊好放在桌角，只是我受當年吳老師的影響，十分享受脫衣的步驟與過程，說不定慢一點脫我可能就會繳槍了，只是焦嬌是不可能知道的。
焦嬌的乳房還是像上次我看到的那樣，乳頭和乳暈融在一起，而下身也繼續保持著剃毛的習慣，顯得全身都十分乾淨清爽，脫光後，焦嬌不管我是否在看她，繼續她手上的動作，我也越來越興奮了，但又覺得還是不夠，只能看不能摸，也太吊我胃口了。
「我能不能摸摸你？」我試探著問她。
「行，就是我的乳頭還在發育，你不能太用力。」焦嬌小聲的點頭同意，我正高興，沒想到焦嬌如此爽快，但緊接著她又小聲補充道：「但你也最多只能摸摸，我還是處女！」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只能尊重她，當我伸手觸碰到焦嬌得乳房時，焦嬌全身輕微一抖，這手感真好啊，我還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當年吳老師也只是讓她兒子摸摸，我只能站一邊乾瞪眼，現在這我不僅看了、摸了，還剛好能一手掌控，我邊想邊輕輕的抓了下乳腺，彈性也非常好，我的老二也不輸於我異常的興奮著，龜頭徹底掙脫開包裹住它的皮囊。
「你輕一點，弄疼我了，再這樣不給你碰了！」焦嬌呵斥住我的動作。
我哦的一聲算是作答，慢慢將焦點下移，停留到焦嬌的陰阜上，這光潔的陰阜異常飽滿，外陰也肥厚的遮住內裡的一切，能想像嗎？一對１５，６歲的青少年光潔如５，６歲的小孩，赤身裸體在大庭廣眾之下，借著教學為名，做著５，６歲小孩一樣的過家家遊戲，只是雞巴已不再是當年的雞雞，小穴也不再是當年的一條溝縫。
我內心忍不住的讚歎著，手上也未閑著，我用食指慢慢沿著焦嬌的外陰來回的撫摸，逐漸感覺到一絲濕潤，當我略帶侵犯的探入陰縫時，一個軟軟的肉粒突然和我的指尖碰擦了一下，焦嬌身體整個向後退了一下。
「不要碰那個！」焦嬌聲音有點急促了，同時揉搓我雞巴的手也用力的捏我幾下回擊。
這手感和吳老師那很像，應該就是焦嬌的陰蒂吧。
我繼續向下探索，途徑焦嬌的尿道小孔，來到了一個剛好能容納我一根手指的地方，正當我想將手指伸進去，焦嬌突然抽手回來打了我一下。
「不許再碰了！」焦嬌似乎清醒過來，丟下我錯愕的雞巴，站起來想整理衣衫。
「可我還沒射呢！」我低聲抱怨道，並自我揉搓起雞巴以告慰它突然的落單。
「那我不管，你剛才差點弄破我的處女膜。」焦嬌也低聲回到。
「小丁，你得注意分寸！」方老師也幫腔道。
「我也想早點射出來，可是它似乎有點不受我管啊！」我也有點委屈指著我的雞巴道。
「就差一點點，這一項目就圓滿了，哪位同學不是處女的請舉手。」方老師轉頭看向台下，大家都把頭低了下來。
「有自願的嗎？自願者可免試直升縣院！」方老師又拿出這招誘惑，但現在沒什麼效果，就連小倩姐和嘉麗姐也都默默不語，看來大家都擔心若上臺去就會被脅迫性交，也怕讓其他同學知道自己年紀輕輕就已經人事，即使有也不敢舉手。
「好吧，看來大家都守身如玉，我很高興，但課程還必須進行，要不只能這樣了」方老師有效地控制住局面：「老師已結婚多年，不會去擔心另一半的處女情節，但即使這樣，和其他男性有性行為也會受人鄙夷，只是這次不同平常，為了這次教學的圓滿，老師帶頭犧牲，親身來示範一次，在以後實際工作中，如有必要，希望大家也能有如此的奉獻精神，老師就心滿意足了！」「哇！」台下的護士們激動地報以熱烈的掌聲，就連劉主任都忍不住朝方老師豎起了大拇指。
「老師，你！」焦嬌此時已快穿好衣裳，但她沒想到事情進展到這步，也為之一歎！「方同學，你今天表現已經足夠出色了！你現在什麼也無需在做，和其他同學一樣，靜靜的看完老師和男模的示範就足夠了。」「小丁，你準備好了嗎？」方老師說罷轉過來面對著我，不等我的回應就開始脫去衣服，我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方老師已經赤身裸體站在我面前，此時，方老師的一對Ｅ級飽奶如吊鐘般自然下垂，兩隻帶有侵略性的暗紅色碩大乳頭牽引著飽奶，像兩隻眼睛瞪著我一般，快趕上我蛋蛋尺寸了，看得我小心臟撲通直跳，再看方老師的下身，恥毛也十分的豐盛以至於我即使躺在桌上，視平線低於方老師的陰部也不能看清下身。
「剛剛方同學在回答男性陰毛特徵時，老師我其實內心在偷笑，但為了鼓勵教學，同時也不好意思戳穿。」方老師轉過身面朝大家並跳坐上講座掰開雙腿道：「其實如老師一樣，有部分女性的陰毛也是會蔓延到肛門附近的。」「哦！∼」全班同學突然茅塞頓開。
「小丁，不知你以前有沒有摸過女人的陰道，但你現在可以用手摸摸看老師的感受下。」方老師轉過身來走到我身旁桌邊，主動攥住我的雞巴，有節奏的按摩起來。
「方姐！」我激動地騰出顫抖的一隻手，從下往上實實的探入一團恥毛簇擁的陰唇中，摩挲了一會兒，便找尋到一個溫熱濕滑的入口，食指輕易便破門而入，伸進去的時候我感覺方老師的陰道口收縮了一下，我的手指慢慢繼續插入，感覺裡邊非常的柔軟，特別的熱，一根手指探不夠究竟，我又降中指也插入進去，此時不知是方老師的陰道持續的收縮，還是兩指確實有點粗實，方老師的陰道壁已將我兩指非常充盈的緊緊包裹住了，不用點力氣都不能抽動，這種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說實話，我當時確實可以射了，但我一直琢磨之前方老師的話，要是現在就繳槍了可能就沒以後了，只能艱難的忍住，同時還得裝作若無其事。
漸漸地，方老師的陰道內越來越濕潤，無論方老師怎麼努力的夾住，都不能阻擋我手指自如的進出。
而方老師也加快擼動我雞巴的節奏，但我的馬眼也僅僅只分泌出一點潤滑液，並無再多表示。
「看來最後這步必須要走了！」方老師吃力的說了一句只有我倆能聽到的臺詞後，邊示意我抽出手指，腳蹬桌邊爬坐到我大腿上。
「小丁！方姐這是第一次與老公以外的男人有性行為，小丁你呢？」「方姐！我…我還沒和其他女生有過。」我照實回答。
「哦，這麼說，你還是處男咯！」方老師略顯吃驚。
「如果手淫不算的話！」「那今天方姐還占到你便宜了，希望不會帶給你不好的印象！」方老師嫵媚的說道：「方姐也不是愛佔便宜的人，小丁你放心，方姐日後一定補償你！」「真的！？」我的雞巴也和我的反應一樣，一下子又堅挺了點，拱了拱屁股，嘗試去頂方老師的下身，但幾次都未找對位置。
方老師不再跟我保證，捉到我的雞巴就往她陰道口上靠。
「方姐，你不會懷孕吧！？」我突然想到點什麼重要的事隨口問道。
「不會，你方姐我早在計劃生育的宣導下上過環了。」「啊！！∼」沒等我反應過來上環是什麼意思，我饑渴難耐的雞巴已經深深紮進方老師滾燙濕滑的小穴，哇靠，這感覺比剛剛前列腺按摩還刺激，刺激的程度用文字根本無力描述，我只能說現在我根本無心去考慮如何報復焦嬌，如何面對堂姐，也無暇理會劉主任，小倩姐，嘉麗姐和在場所有護士驚呆的目光，即使有車穿牆朝我撞來，我也不會閃躲開，只應了一句古詩：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方姐，我…我受不了了！」我本能的雙手用力的抓住方老師的兩袋飽奶，不停的揉搓道。
方老師聽罷急忙起身去找玻璃器皿，但已經來不及了，就在拔出我雞巴的一霎那，精液以超出以往三倍有餘的量噴射出來，盡數擊打進方老師烏黑茂盛的陰毛叢中，噴射持續了十幾秒，兩顆蛋蛋都有點抽搐了。
「小丁，男生的第一次一般都這樣，沒有關係的！」方老師還不時的安慰我。
正當我有點意識的擡起頭看向下體時，又一股異樣的對比再次刺激到我，一根雄性的光溜溜的陰莖和兩顆滑稽的睪丸被雌性的茂盛屄毛這樣包圍著，一種屈辱感迎頭而生，也刺激的我在短短一分鐘內再次噴射，蛋蛋也跟著明顯萎縮了。
「方姐！我…」我逐漸緩過勁來。
「小丁！這…方姐也從沒經歷過！只能說你真厲害！」課後，也有個別護士單獨聯繫過我溫習課程，但都是我脫褲當教材，對方連胸部都沒讓我看到。
後來高中三年的暑假我又陸續去做了三次衛校教材，除了劉主任和方老師，其他護士換了一批批，直到我上大學那會，劉主任才正式退休，方老師升為主任醫生，小倩姐則做上了方老師的特別助理，嘉麗姐後早婚嫁到外地至今也沒再聯繫上，我的堂姐因為業務能力強，短短兩年就當上了縣院的護士長，同時經紅娘牽線，和縣院婦科的一個年輕的主治醫師談起了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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