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去世后嶽母和小姨子都來伺候我
我沒有想到做爲孤家寡人的我,在妻子過世一年之后,我的床上突然再度出現了兩個女人,輪流盡著妻子的義務,使得我的性生活變得更加豐富多彩,而且著兩個女人不是別人,一個是我的小姨子小雅,一個卻是我的嶽母素萍。
妻子在死于難産之后,嶽母素萍和小姨子沒有離開我們家,而是留下來肩負責對嬰兒的照顧工作,同時也是爲了不讓我獨處而過于傷悲,她們是在妻子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就搬到了我家,他們自己的家則從此空著,因爲我的嶽父很早就過世了,家里只有兩個女兒,當初別人給我介紹的對象其實是小姨子小雅,但是當時沒有說明,只是朋友帶我去她家做客,但是對后來成爲我的妻子的姐姐小靜一件傾心,因爲她的性格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安靜沈穩,體貼溫柔,長長的披肩發總是散落在肩上,說話細聲細語。而她的妹妹小雅則是顯得有些開放,頭發短得幾乎像個男孩子,說話做事果斷明了,敢愛敢恨,直來直去。兩姐妹雖然有著反差很大的性格,但是對她們母親的孝順是完全一樣的,因爲她們的父親很早就過世了,是嶽母將她們含辛茹苦地拉扯大,所以對母親也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
一年多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爲了減少她們的麻煩,我就說服了嶽母將孩子送到全托的幼稚園了,每個星期五晚上才接回來,星期一早上再送去。后來嶽母曾和我商量說她們準備回自己的家去,以后改爲每個星期五來幫我照顧孩子。同時也勸我該考慮重新建立家庭,再找一個人進來共同生活。說實話,我和妻子的感情很好,所以這一年有了嶽母和小姨子的細心照料,使得我能夠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幾乎沒有再想過重新另尋新人的事情。
期間曾經發生了一件事情,使得我個小姨子小雅之間的關系有點尴尬,那是在妻子逝后的半年左右,有一天夜里,小雅在夜間穿著單薄的睡衣來到我的臥房麗,我醒來時看到她坐在我的床邊,我就問她是不是有什麽事,小雅當時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我,之后說,沒有什麽事,只是想來看看你有什麽需要我做的沒有。
她這麽說我當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只是那段時間我還沒有從小靜的影子中解脫出來,看是看著眼前這個和小靜長得幾乎一樣的小姨子,我的心里也有點飄然起來,當時的理智告訴我不應該做什麽,不然將會破壞這一家的安甯,何況當時我也不想改變那時的狀況。所以我當時就對她說,小雅,我沒什麽,你也早點回房去睡吧,有什麽事情明天白天再說好嗎?
小雅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向前坐了坐,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然后擡起手來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我的臉,說,我只是看你最近好像不是很開心,總是那麽憂郁的樣子,所以想來安慰安慰你,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你也應該重新振奮起來重新生活才對,過去的事情畢竟過去了。
我將手掌放在小雅的手背上,真的是充滿感激地說,謝謝你,我知道以后應該怎麽做,只是需要點時間而已。
小雅抽出放在我臉上的手,慢慢地沿著我身體向下滑,直滑到我的大腿上,老實說,當她的手指滑過我的腹部時,我的確感受到了那種久違的刺激,全身心地將感覺集中在她的手指尖上,但是她卻避開了我的中部,而是直接用雪白的手掌扶在我的大腿內側上,同時還輕輕地撫摸著。我當時不敢肯定她還是不是處女,也不知道她是否已經有了性經驗。但是理智在告訴我面前的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小姨子。我不應該有過多的非分之想。何況當時我還聽嶽母說小雅正在見一個別人給她介紹的男朋友。所以我就按住她的手掌,免得我也來越有點鼓起的中部暴露在她的面前而出醜,就說,我都明白,我看你還是回去睡吧,我會好好照顧我自己的。
面對我的婉言拒絕,小雅久久地盯著我很久,終于不再說什麽,轉身出去了。
但是我感覺從那以后,小雅對我的態度好像比以往更加冷淡了,在家里也有意無意的回避著我,每天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聽嶽母說她交了幾個男朋友之后都沒有一個成的,性格也變得越來越怪異,脾氣也更加暴躁,后來甚至發展到整天和一個看上去瘦弱嬌小但清秀的女孩子打得火熱,常常帶她回到家里黏黏糊糊舉止親昵,后來甚至發展到將她留宿在家里。有的時候我夜里起來喝水,甚至聽到她們兩人在房間里的奇怪聲音,我是過來人,當時知道那種呻吟之聲只有在性愛之歡的時候才會發出,難道這兩個女人在一起?我不敢繼續往下想了,就問嶽母說小雅最近是怎麽了,越來越怪了,嶽母聽了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隨她去吧,她可能是心情不好,過一段時間就應該沒事了。你有空也應該多關心關心她。她是心理不平衡才變得有些胡來的。其中我還聽到嶽母在畫中隱隱地對我有責怪的意思。
反正小雅每天回來的都很晚,好像在這個家中她的影子越來越少見,所以我也就沒有太在意,心想隨她怎麽樣吧,反正她開心就好。
一年的時間就這樣很快過去了,這段時間我也發生了很多變化,用以往的一些積蓄投到股市中,沒想到經過幾番風浪,帳戶里的錢越變越多,做起來越也越來越順,干脆就從公司里主動辭職出來,在家里專門通過網路來炒做,時間也越來越充裕,只是越來越少接觸外面了,更沒有機會在外面多接觸人,也沒有再考慮過什麽續弦的事情。日子過得倒是更悠閑富裕了,嶽母每天負責照顧我的生活和一日三餐,家里整日幾乎只有我們兩人。有的時候我坐在電腦前百無聊賴地,看到嶽母在房間里忙來忙去,由于嶽母和我一樣怕熱,但又都不喜歡用冷氣,而是喜歡自然的空氣,所以我們在家里都是穿得比較簡單,常常是嶽母只穿著睡覺是的套裝式睡衣,是那種白色或是黑色的絲制睡衣,由于質地很輕薄又是定制的,所以都很得體,將她的身軀很好地顯露出來,嶽母大我二十多歲,喜歡將頭發挽成發髻盤在腦后,她的皮膚很好,老嶽父原來是中醫,所以嶽母也懂得很多養生方面的知識,每天除了做飯之外,就是炖那些補品,所以看上去她完全沒有她那個年齡歲應有的老態。身材屬于那種南方女性的玲珑小巧,只是手和腳和身材相比有點顯得不相稱的肉呼呼感覺。有時候看著看著,我也會不由自主地有點異樣的感覺,甚至要掩飾一下我下面的蠢蠢欲動。
后來相處的時間越久,我的那種欲望懵懂就越來越強,每天坐在那里偷偷地觀察她的時間越來越久,甚至開始在腦海里出現了和她意淫的場景,我的眼神仿佛象能透視一樣,透過她的睡衣去想象里面那白嫩細膩的肌膚。我甚至對自己的心態有點懷疑,怎麽我會對一個上了點年紀的婦人身體開始這麽癡迷,甚至在夜里做夢時都會偶爾夢倒我和小靜在床上翻云覆雨,只是我夢中懷抱的小靜的身體沒有她原來那樣的,仔細想想想,好像那個身體和身材是嶽母才對。
從那以后,我總是在沈溺和理智之間徘徊著,嶽母好像也有點觀察到了我的偶爾失態,但是從沒有表現出來什麽,只是比以往更加關心我,將我照顧得無微不至。但是終于有一天我們之間的關系發生了飛速的變化。一切變得無法收拾。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一天由于嶽母在房間突然跌倒,爲了不摔倒懷里的孩子,使得腳腕子崴得很嚴重,當我從外面買完東西后回到家中的時,嶽母的腳已經腫得很大,我趕忙讓嶽母坐在沙發上,然后找出來家里備著的紅花油爲她塗抹,坐在嶽母的前面,讓嶽母將腳平伸著放在我的腿上,由于嶽母是穿著居家的裙子,所以兩條白淨的小腿就放在我的眼前,盡管在一起生活很久了,但是從沒有這樣近距離地相處,以往也更沒有接觸過她的身體,所以我和嶽母都對此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爲了讓藥效滲透到皮膚里面,在塗抹之后需要不斷地在表面上輕輕按摩,或許是加上疼痛,就在我低頭專著地按摩的時候,嶽母也不時疼得發出陣陣壓抑不住的呻吟,面對手上這雙白淨細膩的雙腳,加上耳邊那類似于性高潮時的女性呻吟聲,很久沒有性反映的我竟然有所觸動,彎著的腰中部也竟然開始有些勃起,一點點地開始膨脹,加上嶽母的雙腳原本就離我那里很近,在沒有勃起的時候還沒什幺,但是勃起來之后頂到了嶽母的腳掌,或許嶽母也通過腳掌感受到了什幺,或是覺得剛才她的呻吟聲有點太那個了,不由得滿臉通紅,急忙要抽會放在我腿上的雙腳。我連忙按住說,別動啊,越動越疼,等藥效進去了才行。
就這樣,嶽母不動了,放任著我繼續在她的腳腕子上按摩著,同時由于某種刺激的因素,我勃起的部位也沒有消失,而嶽母的腳掌也正頂在那里,不知道是由于疼痛還是什幺別的原因,嶽母的臉越來越紅,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嶽母今年57歲,由于多年保養的不錯,看上去也就剛過50的樣子,身材屬于那種嬌小玲珑的類型,皮膚細膩潔白,發髻向大多數南方女性那樣束起,性格完全和我的妻子一樣,不僅心細體貼,而且知書達理,聽妻子說過在她父親死后,仍有很多人接近她母親,但是不知道爲什幺她始終沒有選擇再婚。
對于我這個女婿,嶽母當初就表示了十分的滿意,一再催促我的小靜早早地結婚,記得曾經聽過妻子說,嶽母對我很滿意,說從我的面相上看是個難得的好男人,不僅性格文雅,有上進心,而且老實可靠,妻子還私下透露說,她母親告訴她過說我的大鼻子說明我是個身體強壯的好男人。事實證明我們婚后的生活如魚得水,尤其是在性生活方面和諧美滿,從沒有讓妻子感到失望過。
過了很久,我和嶽母都這樣默不做聲,盡管我低著頭,我也能感受嶽母正在默默地審視著我,許久,嶽母終于開口了,說,孩子,我是過來人,有些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我說,您有什幺話盡管說好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這樣客氣?
嶽母說,小靜畢竟已經不在這幺久了,雖然說有我們幫助你帶孩子,但你畢竟是個男人,將來的路還很長,我和你說過多次了應該再成個家,可你總是不當回事,小雅幫你介紹的幾個人你也不滿意,總這樣拖著要到什幺時候啊。
我說,現在我還沒有想到這幺多,再說不管怎幺找,也不會再找到能和小靜相比的人,與其隨便找一個湊合過日子,還不如象現在這樣的好。
嶽母說,可是你畢竟是個男人啊,總是過這樣沒有女人的日子終究不是回事。哪怕適當有個女人交往一下也好啊,不然對身體也不好。
我說,您的意思是不是指夫妻方面的事情?
嶽母聽到我如此直接了當地問,馬上把臉轉到一邊去,紅著臉不說話,但是仍舊微微點了點頭。
我說,算了,曾經見過幾個人,但是沒有和小靜在一起時的那個感覺。也許小靜對我的影響太大了吧。除非是碰到和小靜的性格長相很相近的人才行。
嶽母想了想說,你覺得小雅怎幺樣?是不是可以考慮和她再重新成立個家庭,她長得和她姐姐一樣,只是性格上相差很多,再說她對你的感覺也很好,總說將來找個象你這樣的男人才嫁。我看你們倒是很合適。
我沒有走腦子就低著頭搪塞著說,我比較注重性格,她和她姐姐長的差不多,但是性格差的太遠,完全沒有您和小靜的這樣的性格。再說她現在也在四處應付別人給她介紹男朋友,我看還是算了吧,讓她續弦還不如讓您續弦呢。我開玩笑地說。
嶽母聽了我半奉承半推搪的話,說,越來越沒樣,連丈母娘你都敢說這種話,難怪小靜常說你是表里不一,看著老老實實,其實心里也都是一肚子懷水。一邊說著一邊用腳在我的腿上踹了一下,正好腳掌完全貼在我的勃起位置上。
我借機握住她肉呼呼的腳按在那里不讓她再縮回去,用手掌在腳背上慢慢地撫弄著,同時身子向前湊了湊,使得我突起的部分緊緊地貼住她的腳板上,其實我早就對這個風韻由存的嶽母産生過不少性的幻想,在心里我總是對溫柔$132;惠的女性感興趣,尤其是那些年紀比較大的。此時心想反正已經這樣了,就借機調戲她一下,就說,現在誰還結婚啊,這棟公寓里面有洗衣服的,有一天到晚隨時送三餐的,有按小時上來打掃房間的,有臨時的托兒所,凡是老婆能做的事情,他們基本上都能提供了。
嶽母聽了想了想,用腳在我突起的地方頂了頂說,他們管你這些嗎?男人畢竟要有一個女人在身邊才是啊,小靜走了這麽久,你不能老是一個人這樣熬下去啊。
誰說我身邊沒有女人啊,不是有您和小雅在嗎?我說。
嶽母說,我在有什麽用,你倒是應該考慮和小雅再結婚。
我說,我早就說過了,和小靜結過婚后,我對其他的人不再感興趣,即使是有其他的女人,也只是調劑一下性方面關系,感情的事就算了,您這麽多年沒有男人不也是過來了?
總是每天在外面瞎混,交往了很多男朋友,但是沒有一個合適的。你應該考慮一下,那哪怕是按你說的和她調劑一下也好啊,我就不信你這麽結實強壯的男人能一個人守得住。嶽母說。
找她,她一個小男人婆的樣子,找她調劑還不如找您調劑呢。小靜不是也囑托您多照顧我嗎?您不會看著我總是這麽挂著吧。我開始越加放肆地說,同時用我的殺手锏,按著她性感的小腳在腳面上慢慢撫弄著,並且用手指不斷地輕輕在她排列整齊的腳趾上面掃著,我知道,沒有那個女人能夠在這樣的撫弄下還能把持得住的。
嶽母的小腳也隨著我的撫弄而有些輕微的抽搐,看的出來她也在我的撫弄下有些迷亂了,聽完了我的話,臉更紅了,連忙說,越來越不象話,你在外面再怎麽樣亂來都沒有什麽,但總不該連你的老丈母娘也不放過吧。
唉,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誰讓我周圍認識的人里只有您的性格和長相最象小靜呢,要是小雅和小靜一樣我早就考慮她了。我故作傷感地說。
嶽母聽了我的話不再做聲了,只是靜靜的靠在那里想著心事,我也不再理她,只是慢慢地一邊幫她按摩一邊注視著她的肉腳意淫著,感受著她腳面上的溫暖慢慢地傳送到我的肉棍上,同時也有些不自主地將手慢慢向上移,去輕輕撫弄她細膩的小腿部。
嶽母似乎也感到了我的心態,或許不想讓這樣尴尬的情緒持續下去,或是也怕她自己把持不住,連忙對我說,好了,我已經好多了,不用在揉了,你扶我到床上靠一會,你先忙別的事情去吧。
都是一家人,畢竟以后還要相處,我也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僵了,連忙站起來,要將嶽母扶到床邊,不想嶽母的腳傷還沒有好,剛一站起來就疼得嘴角一裂差點倒下去,我連忙把她扶住說,算了,您別動了,說著干脆一把將她整個抱起來想放倒她房間的床上去。嶽母剛開始還一驚,但是聽了我的話,再加上剛才的疼痛,也就不說什麽了,用手臂環住我的脖子,頭微微靠在我的肩上,任我將她抱起來送回她的房間。
天,您怎麽比小靜輕這麽多,我一邊走一邊不由自主的說。
胡說,難道你一天倒晚老是抱著她?嶽母聽了也笑著說。
是啊,以前每天她洗完澡我都是這麽抱著她送倒房間里的床上,就像現在這樣。
唉,如果真的是這樣,還真是讓人羨慕啊。只是可惜。
羨慕什麽,您要是喜歡,也像這樣享受一番,以后我也這樣每天這樣抱著您好了,誰讓我們是一家人呢。是不是?我笑著說。
別整天沒有正經的,別忘了我是你嶽母啊。嶽母一邊說,一邊用手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打了一下。
但是小靜不在了,我現在也和你一樣了,都是孤身男女,不過是年紀相差一些罷了,您說是不是。我一邊說著,借機用抱著她腰上的手向上移點,將手掌放在她的胸部上,沒想倒,手上的感覺倒的竟然是觸起來還很結實豐滿的,我下面的肉棍頓時再度硬了起來,于是將手臂向下放,將她彎曲的臀部下移,正好頂在我堅硬的下部上面。一邊走,一邊在她的臀部上有意無意地蹭著。嶽母當然也感覺倒了我下面的變化,連忙加上一只手抱住我的脖子,試圖將身子向上移,但是這樣反而是顯得更加親密的樣子,幾乎完全曲偎在我的懷里。
將她放倒床上之后,她連忙對我說,好了,我先休息一會,你先忙別的去吧,一會小雅也該回來了,讓她做飯好了。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爲了避免她的太尴尬,也爲了讓她有個回旋的余地,我扶著她在床頭靠好之后,就離開了她的房間,讓她獨自一個人去那里慢慢回味今天的一切。走到門口時我一回頭,看到她正在低頭沈思,但是從那一個起,我知道今后我要做什麽了,不由得微微點了點頭,爲我的決定做出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