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年下半年的時候,我們家出了一件大事:我爸有一天提前下班回家,無
意中撞見了我媽和其他男人亂交。
事實上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過這次我爸可是捅破了那層最後的窗戶紙。
當時我媽正和兩個陌生男的一絲不掛的滾在床上,滿頭大汗的撅著白花花的
肥?,被人一前一後的狠肏著肉屄和小嘴。
這兩個男人我爸雖然不認識,但讀者朋友們肯定再熟悉不過了,他們一個叫
王軍,一個是老齊,齊教授。
俗話說捉姦捉雙,捉姦在床,我爸這次不僅在自己的床上活逮了我媽和別人
的春宮,並且還一下子捉了「三」。事後我媽沒有解釋什麼,只是一個人在房間
裡暗自抹淚,而我爸也沒多說,更沒打罵我媽,只記得那次他抽了一夜的香煙,
而且第二天還照常去學校給學生們講課去了……
此後幾天兩人一直未曾說過話,關於此事也沒有任何的交流。
可這樣一直拖著始終不是個辦法,於是在歷經了約一個多星期的思想掙紮和
各自冷靜後,我爸媽最終還是去辦理了離婚手續,斷絕了兩人在法律上的夫妻關
系。
就這樣,原本至少在表面上還十分融洽圓滿的一個三口之家,至此終於徹底
破碎了更不幸的是,我爸這個耳根極軟的書呆子,還聽從了家裡一些無良親戚的
歹意慫恿,在僅僅給了我媽兩千塊的「分手費」後,便極其不講情面的將她趕出
了家門。
而我作為兩人共同的親生兒子,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已墮入貧困深淵的媽媽,
決定與母親同進同退,一起離開了這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家。
由於那時候手裡的現錢十分緊張,因此我和我媽當時只能暫住在一家破舊不
堪的小旅館裡,飢一頓飽一頓的艱難度日,不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雖然心裡恨透了自己的父親,覺得他實在太過絕情,太過昏庸,不過後來細
細回想起來,這個一直被蒙在鼓裡,頭上被帶了無數頂綠帽的倒黴教書匠,其實
也和我媽一樣——是個軟弱可悲,凡事只懂得逆來順受的可憐人。
因為即使現在已經離了婚,我爸仍對我媽過去的許多事情一無所知,沒有絲
毫的概念。
他不知道我媽幾年前曾做過一些民工和城管們的性奴,被他們殘忍地輪姦,
性虐,以各種令人髮指的下流方式調教過,侮辱過;也不知道我媽曾在高老大等
地痞流氓的威逼利誘下,被迫在鎮上的洗浴中心做暗娼,成為了無數變態嫖客胯
下之物,人盡可夫的公共廁所;他更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我,也是玩弄奸
淫我媽的主力軍之一,常常在賓館或家裡,拿他豐滿肥熟的美麗老婆,當做肉便
器和人形娃娃盡情使用,肆意將自己滾燙的精液發射在我媽全身上下每一處肉洞
裡。
不過話說回來,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我那被千人騎萬人操過的親娘如
此,自己父親也不例外。
那麼作為本文女主角的丈夫,馮慧芳的老公,「光榮」的人民教師——我爸,
他令人可恨的地方在哪呢?
過去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我們暫且撇開不談,就說說那次我爸捉姦的具體狀況,
讀者們便可略知一二了:……
那天,由於我爸的學校決定臨時調課,因此他提前下班回了家,時間約是下
午3點多鐘。
當時的我爸,還騎著已用了十幾年的鳳凰牌自行車。他一顛一波的行進在回
家的路上,心情看起來十分不錯。不過,那倒不是因為今天提前放了學,可以早
點回家,而是剛才經過路邊攤的時,他終於買到了自己中意已久的兩本文學小記。
可戲劇性的是,當他剛一打開家門,後腳還沒邁進屋裡的時候,我爸的好心
情卻一下變得十分複雜起來——他看見了一些令自己感到有點不安的東西:鞋櫃
前有四隻陌生的男式皮鞋,旁邊是一雙他說過不讓我媽穿的,裸背式的尖嘴高跟
鞋;茶幾上東倒西歪的擺著七八個空啤酒瓶,和一碟吃灑了一地的花生米。
再看沙發上的某些物件,則更是令他徹底震驚了,一件紫色開檔的女士情趣
內褲,一條同色系的半鏤空棉質乳罩,兩個仍在嗡嗡作響,表面油光閃亮的黑色
跳蛋……
我爸此時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只見他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那兩本書,頭重腳輕
的快步往自己和我媽的臥室走去。
隔著緊閉的房門,我爸悄悄地把側臉貼了上去……
「啊……啊……不要……嗚嗚嗚……嗚嗚……」
「呵!這老娘們肉可真嫩啊,來,老齊,你也來試試!」
「好!來,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別讓這老屄亂動!」
屋裡的聲音來源於兩男一女,那女人發出的聲音非常的熟悉,我爸只聽了她
哼哼幾聲,便斷定那女的正是我媽!
站在門外的我爸此時大腦一片空白,目光呆滯而無神,在一陣頭暈目眩之後,
他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不過為了一探究竟,我那羸弱的父親還是決定強打起精神,並用一隻枯瘦的
胳膊扶著牆,卯足了勁要看看屋裡到底在發生什麼。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門推開了一個小縫,接著吃力的彎下半個身子,探頭
向屋內悄悄的望了過去。
就這樣,我爸做出了一個必然會讓他後悔終生的決定。
因為接下來出現在他眼前的那一幕,不僅是他這輩子再也不願看到第二遍的
一幕,更是讓他這個文弱書生最後的信念與最初的價值觀,徹底粉碎並扭曲的一
幕。
只見在那張我父母已睡了十幾年的木板床上,我媽正渾身赤裸的坐在一個皮
膚黝黑的精壯男人懷裡,哭天喊地的大聲叫喚著。與此同時,她還不斷地扭動肉
感十足的腰肢,亂蹬兩條潔白而纖細的美腿,但在王軍兩條強硬臂膊的牢牢箝制
下,她的一切反抗顯得是那麼的無力。
我媽似乎在十分恐慌的躲避著什麼,不過我爸此時是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與
反應的,因為男人們在我媽的腦袋上緊緊套了條款式新穎的黑色連褲襪,只在嘴
部開了口子,好讓她可以呼吸出氣。
我媽嘴上兩片又細又薄的朱唇嬌豔豔的露在外面,隨著她的聲聲叫喊,一會
兒張開一會兒緊閉。時不時的那兩男人還會伸出手指,強迫我媽含在嘴裡吮吸。
場面顯得十分淫蕩。
過了一會兒,剛剛在旁邊稍微休息了一下的齊教授,緩緩地爬上了床來。
只見他不緊不慢湊到我媽耳旁,隔著套在她頭上的絲襪,開始大口大口的又
舔又吸起我媽飽滿的耳根肉。
齊教授的舌頭十分僵硬,像一塊用了很舊的洗碗布;旁邊長著兩排不整不齊
的大黃牙,上面還沾滿了許多烏黑的煙垢。
由於我媽的雙眼正絲襪被遮住,幾乎看不見任何東西,因此她絲毫沒有預見
到齊教授的突然襲擊……在一陣尖利的驚叫聲後,我媽如被電擊似地打了個寒顫,
接著又不禁將一隻手緩緩探向了自己的陰戶。
事實上,耳垂是我媽全身幾處敏感點敏感度最高的地方。每次與她做愛前,
我只要輕輕在她耳朵上舔上幾小口,我媽就會立馬迸發出高昂的「興致」,她不
僅瞬間就會小臉發紅奶頭變硬,下身的淫水更是沒幾秒便開始嘩啦啦的如小溪一
般,潺潺流淌個不停。
而這個小秘密——舔耳根比舔小穴更容易讓我媽發騷——還是當年一個老嫖
客偷偷告訴磊子的。後來我和磊子在我媽身上試了試……嘿!果然是真靈驗!
我媽這個女人,雖然內心與思想上十分的保守傳統,但她的身體卻是個不折
不扣的,貨真價實的蕩婦身體……
再回到我爸我媽的臥室裡,剛剛舔完了我媽的敏感帶,弄得她私處一片汪洋
大海的齊教授,現在又輕聲低語的在我媽耳邊嘟噥了起來,似乎在囑咐著什麼,
同時他的雙手也開始有節奏的搓揉起我媽的乳房來。
我爸神情緊張的站在門外,雖然他不知道房裡的男人跟我媽說了些什麼,但
從那老傢夥和我媽身後的男人臉上淫褻而猥瑣的笑容上看,我爸預感將有壞事發
生在我媽身上了。
果不其然,我媽隨後便順從的用手分別鉤住了自己的兩個腿凹,然後胳膊用
力向上一擡,將自己的下肢呈一百八十度向兩側充分的張開,做出了一個女人小
便時的姿勢。
於是,我媽下體那「神秘」的陰戶便徹底的暴露出來,展示在了全場包括我
爸在內的三個男人眼前。
只見我媽私處的那口原本又窄又小的迷人肉屄,此時正奄奄一息的哈著小嘴,
不斷地往外噴溢著一波一波又稠又黏的白色液體,兩片原本就十分肥厚的成熟陰
唇,也因為過度的摩擦而更加充血腫脹起來,正無精打采的聳搭在我媽的陰道口
上。
相較於平日裡我媽乾淨而整潔的陰戶,此時出現在我爸面前的這個骯髒無比,
不堪入目的女人性器,不禁令站在門外偷窺的他,頓生一陣強烈的噁心。
不過我爸雖然十分軟弱,常常還會犯些糊塗,但作為一個從未丟掉過良心的
知識分子,他心中的善與憐憫,永遠都是排在首位的。
他看著我媽無助的被人用絲襪套著頭,全身因為不時地驚嚇和強烈的羞恥而
不斷顫抖,就像只可憐的肥羊落在了兩頭餓狼嘴裡;胸前一對鬆軟而巨大的豐碩
乳房,被人握在手中盡情把玩,肆意搓揉成各種形狀的鬆軟乳房;下體呈深褐色
的小穴自不必說,早已被人蹂躪的一塌糊塗,層層褶皺的上面,佈滿了油亮亮的
閃爍著淫水的反光。
見到這些,我爸卻又變得感到十分的心疼,想想自己平日裡性格溫和內向,
為人既端莊又善良的賢惠老婆,此刻卻被兩個從未見過的野男人像玩玩具一樣肆
意淫弄著,真是令人難以想像!!!
不過,最令他感到絕望的是,自己作為我媽的丈夫,此時卻只能呆呆的站在
門外眼巴巴的看著,都不知道該做什麼是好……
要知道,我媽作為一個女人,一名妻子,她多麼希望當自己的肉體被糟蹋蹂
躪,人格被侮辱作踐時,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可以挺身而出,趕走騎在她身上
作威作福,大魚大肉的淫魔們,將她從性與變態的無盡地獄裡給拯救出來!
可是我爸沒有,一直都沒有。而這,也注定了他們最後必將分開的悲劇命運。
也正因為如此,我更能理解我媽心中最苦的地方,因為不斷的絕望與飽受驚
嚇的同時,她內心裡還要忍受的常人無法想像的苦楚與自絕,那就是:永遠都不
能自甘墮落,「享受」這樣的性快樂。
而這,也是她這個良家婦女永遠不會失去的貞潔本性,和最後的底限。
就在我爸黯然的思緒亂飛時,房間裡的淫戲也一步步的走向了高潮。
面對眼前這個中年熟婦門戶大開的下體,齊教授一邊用手指撲哧撲哧的快速
抽插著,臉上的表情十分快樂,好像一個歡快的捅著樹上蜂窩的調皮少年;一邊
又緩緩地點燃了一根香煙,並將煙頭放置在僅離我媽下身的陰核不到3公分的地
方,令人髮指的殘忍熏烤著那粒早就充血的小肉芽。
此時,我媽只覺得自己的私處時痛時癢,難受不堪,好像有數百隻螞蟻爬進
了她的下身,並且在滋滋不停的瘋狂蟄咬著她的嫩肉。
我媽雖然知道,是齊教授的手指在她的陰道里翻江倒海,肆意扣挖,弄的她
的陰道壁又疼又癢,但由於被黑色的絲襪遮住眼睛,因此她並不清楚自己的陰蒂
正被一根火燙的煙頭變態的灼烤著!只覺得陰戶口那裡的溫度正越來越高又過了
一會兒,我媽下體的性器反應越來越強烈,痛感更是越來越明顯,只見她拚命的
左右搖晃著的腦袋,並大聲的喊叫著「疼!疼!」。
很顯然,我媽下身的皮肉所能承受的最高溫度,已經達到了極點。可是,面
帶著變態淫笑的齊教授,卻仍將手中的煙頭懸在那裡紋絲不動,沒有一點要拿開
的意思,仍然繼續燃燒,炙烤著我那可憐的母親。
一直坐在我媽身後,用雙手不停搓弄揉捏,細細把玩著她胸前兩顆巨乳的王
軍,在旁邊也看的十分過癮,於是只見他從那對白肉球上騰出了一隻手,然後順
著我媽光滑潔白的小腹一直往下撫摸著探去,直到我媽正飽受折磨的肉穴門口,
他的大手才停了下來。
隨後,不出所料的是,王軍伸出了一根又粗又壯的手指,並強行插入進那已
經被塞得滿滿的陰道內,與齊教授一起,暴力且毫無憐憫的瘋狂指奸著我媽。
齊教授見狀,也變得愈加的興奮了:他不僅加大了手部抽插的力度,並保持
得更高,更燙,並接著繼續刺激燒灼我媽的性器。
「啊!啊!不要,不要啊!!」「好痛!!啊!!我受不了了!」「啊!求
你們了!!啊!!痛啊!!」正遭受著如此虐待與折磨的我媽,好像一隻正被人
按在肉板上血腥屠宰的母豬,不斷地大聲呼喊著,嚎叫著,聲音淒厲而悲慘。
伴隨著我媽發自肺腑的痛苦的驚聲尖叫,兩個男人無休無止的四根手指一齊
上陣,飛速而粗暴的插弄著她的小穴,扣挖她的陰道壁。隨著頻率的不斷增強,
男人們所用的力度和插進抽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再加上離陰蒂僅毫釐之距的燃
燒的煙頭的強烈刺激,我媽下體所能承受的侵犯程度已經漸漸達到了無法忍受的
人體極限!
最後,又過了大約半分鐘後,只聽見一聲「啊!!!!」的猛然大叫,我媽
那口飽受著摧殘的可憐肉穴,這下再也終於支持不住了!
只見此時的我媽:粉白的頸脖上的正掛著無數點有黃豆粒那麼大的,一滴滴
透明的汗珠;下身兩條既修長又白嫩的玉腿,猶如正被電擊了一般,正不斷地劇
烈抽搐著。縱觀她的全身,幾乎沒有一塊肉體不是在微微打著哆嗦,從頭到腳,
我媽整個人的反應是如此前所未見的強烈與敏感。
與此同時,我媽還一邊拚命的搖擺著自己肉感十足的大肥屁股,並不斷左右
甩動那顆仍被蒙在絲襪裡的小腦袋。她掙紮著想儘量併攏早就被男人的兩隻大手
緊緊分開按住的雙腿,好像在拒絕或躲避著什麼。
仔細一看,原來是王軍和齊教授兩人竟然玩到了我媽的G點!只見一股股透
明中略顯白濁的女性體液,正持續不斷的從我媽陰道口裡大量的噴湧而出,如天
女散花般的灑在了床單上,地板上,以及我爸睡覺的枕頭上。
這已經不是我媽頭一回在男人面前「當眾表演」潮吹了,但這一次無疑是最
壯觀的一次。因為她不僅噴出了比以往要多一倍還多的大量淫水,還足足「大力
發射」了約有20多秒鐘,真是令我不得不再次發問:我媽這個女人的性潛力,
它到底有多大?!
另外,隨著這一波高潮的結束,那兩個比禽獸還下作和無恥的男人,總算是
停下了他們用手指對我媽私處的殘酷侵犯。與此同時,我媽自己噴射出來的那些
體液,也早已徹底打濕並澆滅了那顆煙頭,讓門外正目瞪口呆著的我爸,也好稍
稍放下了點心。
「臭婊子!別想死豬一樣的躺在那!給我跪好!」「啪」的一聲,王軍重重
的拍了一巴掌在我媽的肥屁股上,並且嘴裡還罵罵咧咧的朝她大聲叫嚷著。
此時我媽正奄奄一息的癱倒在床鋪上,絲毫的不想動彈;她頭髮淩亂,臉上
蒼白,眼角還掛著兩串清晰可見的淚痕。
再看看她胸部那一排排深深的牙印和抓痕,以及臀部上剛剛才「打上去」的
五根紅通通得手指印,仍然木雞般佇立在門外的我爸,心裡頓時又悲痛到了另一
個極點。
再回到房間裡,此時好戲才剛剛開場。
在王軍和齊教授的強制要求下,我媽不得不又一次的翻過身來,乖乖的趴在
了床上,並以雙手撐地,肚皮朝下的姿勢順從的跪好,準備迎接他們陽具的隨時
進入。
接下來的畫面,我想讀者朋友們是再熟悉不過了:與往常一樣,我媽就像一
只任人玩弄的性愛娃娃,沒有反抗沒有拒絕,只是一邊疲憊不堪的仰著腦袋,張
齊教授兩人一人一洞,自由自主的前後同時抽插,同時玩弄著……
雙蛇入洞,雙管齊下,雙龍戲鳳,這兩個男人,真是好不快活!!
……
看見此情此景,門外的我爸此刻終於無法繼續忍耐下去了!
「砰」的一下,他重重的把門給推開了。
看著屋裡赤條條的三個裸體,和一件件散落在地的男女式衣物,他狠狠的咬
著牙,並舉起了一隻胳膊,接著,就在空氣已經凝固的這一瞬間,只見我爸顫顫
巍巍的用食指指著那兩個男人,說道:「請……請……請你們離開……離開我的
家!現在!」
對,沒錯,你們並沒有聽錯。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我爸卻還仍然如此的膽小懦弱,不敢伸張,真是令
人感到無法理喻!
沒有沖上前去,將那兩個可惡而無恥的男人痛揍一頓;也沒有一把將我媽拽
起,橫豎扇她幾個大嘴巴;甚至連一句髒話,一聲咆哮,我爸都沒有說出口!
他所做的,只是「請」他們離開!
「呵呵,你……你就是小馮的丈夫啊。」看見我爸突然的破門而入,膽小怕
事的齊教授迅速從床上一步跳了下來,「這……這……其實……」接著,只見他
一邊急急忙忙的趕緊穿上了衣服和褲子,一邊十分尷尬的和我爸打著哈哈,試圖
想先控制住我爸的情緒,再找機會趕緊脫身。
再看床上的我媽,雖然渾身依舊赤裸裸的一絲不掛著,可她已經摘下了頭上
一直被套著的黑色絲襪,還就近拿了件睡裙稍稍遮蓋了一點上半身。
我媽很想下床穿好自己的衣褲,可她卻無論如何都不能站立起來,好像被什
麼東西釘住了一樣,仍然跪在那裡一動不動,表情十分的扭曲和羞愧。
再看看她下半部分身子,竟然還在有節奏的一前一後不斷擺動著……
原來,就在此時,一直和我媽玩著「老漢推車」的王軍,不僅沒有感到一絲
一毫的不安與害怕,竟然還像當做什麼事都沒用發生似地,繼續以後入式的姿勢,
一下下的不停抽插著我媽的小穴!
這可是當著我爸的面啊!
「對不起了兄弟!再把你老婆多借給我玩幾分鐘!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你!你這人!怎麼,怎麼可以……」我爸漲紅了眼睛,整個人氣的好像一
隻充滿了氣的啤酒……
(寫到此處,讀者們已經「略知了一二」,呵呵,先埋個雷,《可憐的媽媽》
第二部裡,會具體提到未完的部分)
正是由於王軍和齊教授這兩人如此的無休無止,肆無忌憚的玩弄我媽,而且
還因為不擔心被我爸這個軟弱書生發現,他們也從來不注意保密。
再加上街坊鄰居的閒言碎語,早已癒演愈烈變的婦孺皆知,而我媽背後的指
指點點更是從未停止過。因此如今東窗事發,讓我爸捉姦在床,「頓悟」了自己
頭上那頂大綠帽子,也是完全不出乎我的意料之中的……
離婚後在家的最後一天:此時的我媽,心情十分沈重,已經幾夜沒有睡好覺
的她,眼角的淚痕和深厚的眼袋清晰可見,痕跡十分明顯。
我站在一旁不說話,跟著我媽一起收拾著行裝。
與家裡時時刻刻瀰漫著的悲涼氣氛想比,我的腦子裡卻充滿了樂觀的思想。
至少在我看來,此次我父母終於決定離婚,事實上可以算是一件好事。
對於我爸而言,他終於可以在以後的日子裡,永遠摘掉頭上那頂厚厚的綠帽
子,與自己「淫亂」的老婆徹底撇清了關係;而作為女人的我媽,她這幾年過的
也很辛苦,不僅要很不情願的被那兩個男人百般玩弄,過著性奴一般的生活,還
得整日提心吊膽,戰戰兢兢的生怕讓我爸知道,這下可好,心中的最大壓力頓時
煙消云散了。
現在他們離婚了,對各自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好事,不是一種解脫呢?
不過話說回來,齊教授和王軍這三年來雖然已在我媽身上痛痛快快的爽了個
夠,但要不是他們玩弄我媽的時候實在過於無所顧忌,從不為她著想,我們家也
不至於會有今天的局面,而且他們還可以繼續拿我媽作樂下去。
這兩個狼心狗肺的好色之徒,真是導致這一切的真正罪惡之源啊。
不過現在大家一拍兩散,徹底斬斷了任何聯繫,也算是他們兩人的自作自受
的結果。若以後還想再碰到一次像我媽這樣好欺負的「傻女人」,他們估計得排
隊等到下輩子嘍。
不過既然講到了齊教授和王軍這兩個臭男人,我就在這跟大家簡單的說幾段
吧,都是些已經有點模糊的回憶……
(以下是關於這三年的部分片段回顧,根據是我媽後來的口述,以及一些我
自己的親眼所見)
先說說齊教授這條老色狼。
場景一:午休時間,社科部辦公室的大門緊閉,剛剛吃完中飯的齊教授此刻
正躺坐在真皮椅子上,他懶散的微微仰著頭,神情充滿了愉悅和享受。
再往下看,我媽正整個人藏在批改論文的辦公桌桌肚裡,膝蓋跪在地上,她
雙手扶著齊教授的膝蓋,將整個腦袋埋在他的胯間,小雞啄米般的上下襬動,正
一絲不苟的給齊教授賣力做著口活。
我媽上身穿了件粉色的絲織圓領衫,下面是一條剛剛過膝的碎花裙,她一邊
「窸窸窣窣」的認真套弄著嘴裡的陽具,溫柔吮吸兩顆黑不溜秋的睾丸,一邊順
從的掀起衣服,緩緩解開自己的胸罩帶,最後向外一扯,兩顆又白又大的肉奶子
瞬間便歡快的跳了出來。
齊教授見狀立刻伸出雙手,只見他將兩糰粉嫩的肉球一手握住一隻,肆意搓
扁按圓,捏弄成各種形狀,開始盡情的把玩起我媽的乳房來……
場景二:傍晚五點多,在我爸媽臥室裡的雙人大床上,已經玩弄了我媽一下
午的齊教授,此時仍樂此不疲的趴在我媽肥熟的身體上,雙臂環抱著她的粉頸,
屁股一拱一拱的在她陰道內做著劇烈的活塞運動。而此刻離我爸下班回家的時間,
也頂多只有二十分鐘了。
與此同時,早已香汗淋漓,體力不支的我媽,卻正一邊口齒不清的叫床呻吟,
一邊苦苦哀求著壓在她身上的齊教授,懇請他快點射精,以免被不久就要到家的
我爸發現。
但正玩在興頭上的齊教授可管不了那麼多,他順手拿起一條我媽剛換下的蕾
絲內褲,把她的小嘴一堵,便又俯身繼續大力抽插起來。因重擊而不斷發出的「
卡吱卡吱」的肏屄聲,以及床單上一灘灘不知是精液還是淫水的潮濕印記,令我
媽膽顫心驚,眼裡充滿了惶恐與不安……
場景三:週一早上7點,剛剛做完晨練的齊教授,已經準時來到了一家就在
其大學附近的青年旅館。他快步走上二樓,拿出一直揣在兜裡的鑰匙,興沖沖地
打開了房門。
看著屋子裡的景象,齊教授微笑著點了點頭。
原來就在此時,我媽也「正巧」在這房間裡。她上身赤裸著,只穿了件大紅
的薄紗胸罩,下身是條紅色的蕾絲內褲,腿上裹著鏤空的粉紅吊帶網襪,足蹬一
雙豔紅色的漆皮高跟鞋,又細又長的鞋跟足足有十幾公分長。
全身一套火辣紅色裝扮的我媽,充分展現出來了婦人獨具的性感妖冶,十分
誘人。
更令人血脈噴張的是,我媽此刻並不是像往常一樣跪在門邊迎接前來操穴的
男人,而是正被幾根粗硬的麻繩五花大綁的四仰八叉按在床上,手腕和腳踝處也
均被手銬拷住,分別鎖在床尾和床頭的銅柱上,屁眼和小穴裡插著兩根黑漆漆的
假陽具,此時正開足馬力,「嗡嗡嗡」地高速運轉著。
只見我媽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嘴角流出的口水沾濕了
大半塊枕巾。
「呵呵,這進口貨就是好啊,轉了一夜還電力十足嘛!」齊教授一邊急切的
脫著衣服褲子,一邊望著已被兩隻電動雞巴折磨了一夜的我媽,淫笑的點頭說道
……
場景四:淩晨兩點多鐘,我家小區對面的植物公園裡。齊教授一手拿著根鐵
制的教鞭,一手牽著條鬆緊式紅繩,正悠閒地在公園裡的羊腸小道上慢慢踱著步。
而在他身後緊緊跟著的,則是一個豐乳肥臀,面容姣好,但卻赤身裸體,披頭散
發的中年婦女!
這是齊教授在拿我媽當狗溜著玩呢!
幾乎在每個週六的夜裡,我媽都會在淩晨的時候偷偷起一次床,然後在披上
件大衣就迅速的溜出家門,到對面的公園裡去,與齊教授在某個長椅旁會面。
在齊教授的「規定」下,我媽身上除了那件跑出來時披在身上的大衣,通常
是不會再穿其他衣物的。渾身上下,除了一條肉色或白色的連褲襪,以及一雙尖
嘴的高跟鞋外,我媽便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了。
而當我媽和齊教授在那張指定的長椅旁碰到面後,她便會立刻脫去自己身上
的那件大衣,然後再學狗的模樣爬上那個長椅,一邊仰起頭看著齊教授,溫順的
伸出舌頭,不斷輕聲的哈著氣,一邊蜷起雙手,叉開兩腳,以陰戶大開的姿勢,
羞恥萬分的蹲在上面。
最後,齊教授還會親手給我媽的頸脖戴上項圈,嘴裡塞入口球,接著再撕開
她連褲襪的襠部,往她的屁眼裡插入一根狗尾巴式的電動按摩棒,並將速率開到
最大碼。
待一切完備後,齊教授便一鞭子狠抽在我媽的大肥屁股上,示意她從長椅上
爬下來,然後再拉幾下手中的狗鏈,我媽就會像只訓練有素的寵物犬一樣,一邊
有節奏的搖晃著兩顆垂在下面的碩大乳房,一邊十分吃力的踩著那雙12公分的
高跟鞋,一絲不掛的跟著他,向前悲慘的緩緩爬行著……
齊教授的故事至此先暫時告一段落。
現在,我再說說我媽的另一個「性伴侶」王軍,與齊教授這老頭相比,他對
我媽的玩弄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他不僅自己會玩,還時常把我媽「拿出去」給別的男人分享。
事件一:為了在一幫狐朋狗友的面前顯示自己的「牛逼」,王軍常常在深夜
的時候把我媽從家裡叫出來,然後讓她陪那群不三不四的混混流氓們一起喝酒,
劃拳,打牌,玩個通宵。雖然礙於王軍的情面,那些人始終沒用雞巴肏過我媽的
肉穴,但吃吃我媽的豆腐,當她面講講的葷段子,並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事情,
他們可一件都沒少幹。
比如說在飯局上喝酒的時候,根據王軍的規定,我媽首先得先用啤酒各敬在
場的所有人一杯酒,作為今晚的開場白。
於是就見我媽無時無刻不是坐在某個陌生男人的大腿上,不僅要主動給他夾
菜倒酒,還要任其將手探進自己的胸罩或內褲裡,含羞忍辱的被人當眾把玩乳房
和性器。
一手托住我媽鬆軟渾圓的乳峰底部,一手將她核桃般大小的奶頭往外使力拉
長,然後再鬆手讓其自行彈回;或是扒開她迷人的小內和連褲襪,將兩根手指插
進我媽的水簾洞,肆意扣挖攪弄她的陰道壁,搞的我媽嬌喘連連,呼吸急促……
事件二:這些經常玩弄我媽的人中,有一個在外地做瓦匠的老光棍,這人每
次回鄉都會與王軍他們一起吃飯喝酒,並且次次都會要王軍把我媽給叫來。
於是往往我媽剛一隻腳邁進飯店的包間,他就急色色的整個人撲上去,將她
一把摟在懷裡又是親小嘴吸香舌,又是摸奶子打屁股,嘴裡還大聲嚷嚷著要我媽
喊他「老公」。
面對這樣過分的要求,我媽雖然是萬分的不情願,但為了不讓王軍丟了面子,
她也只好十分尷尬的一口一個「親老公」,「好老公」,「我也想你」的叫著……
在眾人淫褻的陣陣哄笑聲中,當晚的酒席總算是開了筵。
就連去外面上廁所,他也會叫上我媽跟著,讓我媽替他解皮帶脫褲子,並用
小手扶著他粗壯的雞巴,輕撫他的烏黑的卵袋,站在一旁看著他尿完他才滿意。
這傢夥有幾次甚至還強行把我媽按下,想要我媽給他口交,好在當時有其他的客
人到廁所解手,我媽才得以「倖免於難」……
事件三:當酒局喝到興致濃烈,氣氛高潮的時候,王軍還會要求我媽陪這些
人玩劃拳的遊戲。
具體的規則是:如果男人們猜輸了,就必須得自罰一杯酒——不過是讓我媽
抿一杯酒在口中,然後嘴對嘴的喂給他們吃;而如果是我媽猜輸了,則她可以選
擇兩種方式作為「自罰」:脫去一件除了鞋襪在內的衣物,或是彎下身子叼起那
個猜贏她的男人的雞巴,在嘴裡含住一分鐘。
很顯然,無論我媽的輸贏,這個規則對她來說都是沒有絲毫利處的,而且王
軍的這幫酒肉朋友在酒局飯桌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可謂個個都是劃拳高手,
和他們猜,我媽自然是贏少輸多。
因此每次和這群地痞流氓們玩到最後,幾乎都只能看見同樣的兩個場景:在
七八個面紅耳赤,大聲吆喝的粗俗男人中間,一個體態豐滿,神情羞澀的中年熟
婦,正赤條條的光著上身,挺起一對肥碩的吊鐘巨乳跨坐在某個渾身酒氣的男人
腰間,用自己殷紅的小嘴給他喂著酒;或是美婦人撅起了彈性十足的雪白肥臀,
足蹬著各種時髦高跟鞋,埋頭在男人的褲襠裡,一動不動的把那些長短不一,粗
細不同的陰莖溫柔含在嘴裡,隔著她腿上緊緊包裹的肉色絲襪,濃密的陰毛和粉
嫩的蜜穴隱約可見……
事件四:既然不能讓我媽正兒八經的給自己吹簫吮陽,也不能扒開我媽的雙
腿暴插她的肉穴,王軍這幫正值壯年的朋友哥們,自然是十分的不滿足。往往一
頓酒足飯飽下來,他們不僅吃撐了自己的肚子,胯間的辦事的傢夥也已一個翹的
比一個高。
為了「合理」的滿足弟兄們的「生理需求」,平息他們心中熊熊燃燒的慾火,
王軍往往會讓我媽採取兩種方式——手足並用。
每當酒局臨近尾聲,餐桌上一片杯盤狼藉的時候,這幫地痞流氓們卻仍然不
急著離開,而是各自心照不宣的解開褲腰帶,露出自己又燙又硬的陽具,然後圍
在我媽身邊站好。
此時我媽早已被扒的幾乎赤身裸體,她一言不發的坐在四五個男人中間的椅
子上,臉色微醺泛紅,乳頭勃立硬起,下身一股股愛液無法控制的往外滲著。
無數隻男人的大手佈滿在了我媽的身上,小穴,乳房,腋下,大腿內側,幾
乎每一個關鍵部位都被一隻或幾隻正在把玩的淫手霸佔著。而我媽自然也不能歇
著,她今晚最後的「任務」,便是讓王軍這些正無恥下流的調戲著她的弟兄們全
部射精,各個滿意的回家。
於是就見我媽表情時而痛苦時而羞臊的坐在那裡,面對眼前這些個鐵棒似的
粗大雞巴,她不僅要一手抓住一根賣力的認真套弄撫摸,為男人們手淫打飛機,
還要擡起肉感十足的雙腿,用兩隻白嫩的小美腳再包住一根,快速並充滿節奏的
不斷搓揉摩擦,以足交的方式讓其出精。
由於這個特殊的「保留節目」,我媽每次被王軍招去陪他們吃酒的時候,都
不得不在包裡帶上好幾條絲襪,黑色的肉色的,長筒的吊帶的,各式各樣,一應
俱全,讓喜愛足交的男人得到充分享受。
而我也因此會在每天早上剛起床的時候,便興沖沖的第一時間去洗衣機裡翻
查我媽的換洗衣物,如果發現有一條以上,並沾著斑斑白精的絲襪或連褲襪,我
便可以十分斷定我媽昨夜又是去陪王軍那幫狐朋狗友們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