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睺羅伽(全)-6
第十一章
天界貴客要來魔界的消息像一陣風一般迅速吹過善見城的大街小巷,很快,魔族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條消息,雖然各人所聽說的情況有些許出入,但是人人都熱切地盼望著一睹天界貴賓的風采。畢竟天界和魔界已經有百余年都不曾再互相溝通了,這次天界貴賓前來就表示天界魔界有望重歸于好。
與此同時,善見城里開始了積極的布置,爲了迎接這次貴客的到來,修羅王已經命令善見城的所有居民必須做好迎接的準備,讓整個善見城都煥然一新。很快——在不到兩天的時間內,善見城已經被裝點得如同舉行慶典一般,華麗而隆重。
從這次修羅王如此重視天界貴賓來訪的事情來看,這次來的幾位貴賓身份一定非同一般。魔族民衆如此猜測著,善見城內一時民衆氣氛高昂到極致。
天界·天冥城與魔界一樣,天界也有一座中心城,喚作天冥城,建于擎天高峰之上,終年被云霧環繞,日月普照。這便是天界統治者們所居住的地方,其他民衆則居住于一些稍低矮的山巒之上,衆星拱月般環繞著天冥城。天冥城的東端邊伫立著一座白塔,喚作摩伽神塔,天界之主帝釋天便居住在這里,而四大神將的寢殿則懸浮于神塔的四個方位,時刻守護著摩伽神塔。
摩伽神塔帝釋天的神殿內,一聲金色華麗長袍的因陀羅·帝釋天沈穩地靠在座椅上,金色的瞳孔半閉半睜著,那優雅的面容說不出的俊美和迷人。而一名白衣的女子安然伏在帝釋天的膝前,一頭藍色的長發遮住了面容,讓人看不出其的真實面目。
「伐樓那,是時候了,你該離開了。」
突然,帝釋天低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擡起手臂,指了指殿口的方向。
「陛下,我——」
女子猛然擡起頭,露出一張秀美如蓮的俏麗面容,明豔的藍眸如同海洋般澄淨深遠,赫然便是天界四大神將之一的水神——伐樓那。
「你們明天還要帶迦樓羅公主去魔界,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因陀羅歎了口氣。
「陛下,您爲什麽這段時間一直躲著我?」
伐樓那卻不依不饒地看著帝釋天,要求他予以答覆。
「這段時間我疏忽了你是我的不對,」
帝釋天安撫著伐樓那的一頭藍色秀發,「可是我們這樣做讓民衆知道了總歸不大好。」
「那您就要讓我受委屈麽?」
伐樓那氣憤地猛地站起身,轉身背對帝釋天生悶氣。
「好,好,好,是我不對,行了吧?」
帝釋天討好地微笑著,一把摟住身前的人的腰肢,將其擁進自己的懷里,令其坐在他的膝蓋上。
「就因爲您害怕其他人發現天帝和水神有私情,您就一直要冷落我?」
伐樓那還是很生氣,忍不住以下犯上質問自己的上司同時也是自己的情人——因陀羅·帝釋天。
「你知道的,我是已經娶過王后的天帝,而你一直被民衆視爲高不可攀的聖女,如果被人發現我們的事,——你想想會是什麽后果?」
這麽一說來,伐樓那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確實,這樣的事傳出去對自己對陛下都會不利,會降低他們在民衆心目中的地位。
「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陛下……」
伐樓那轉過頭來,雙手捧住因陀羅俊美的臉龐,熱情而誘惑地吻著他的雙唇,「我一刻都不想和您分開……」
最后一聲歎息落入兩人親密舌吻的唇間,化爲無痕。
良久,兩人才分開親熱的嘴唇,伐樓那幽幽地看著帝釋天:「讓我再服侍您一晚吧。」
帝釋天憐愛地輕撫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微笑在在她唇上落下最后一個溫柔的吻:「好。」
說罷便一把橫抱起伐樓那柔軟的嬌軀,向著寢殿后偌大的浴室走去,一路走去,兩人的衣物也一件件滑落在地板上,直至最后兩人走到水霧氤氲的浴池邊,兩人全身上下都已不著寸縷。
帝釋天小心翼翼地將伐樓那赤裸的雪白身體放進漂浮著鮮豔花瓣的溫熱池水內,接著在伐樓那火熱的目光下,也緩緩將自己健碩優雅的男性軀體也浸入熱水里面。
「陛下……」
伐樓那像一尾美人魚般遊到帝釋天身邊,隨手拿起池邊一塊柔軟潔淨的絲巾,浸水打濕后,開始緩緩地在帝釋天背上擦拭,「讓我爲您擦背吧。」
說罷,便開始以一種折磨人的速度和力度開始在他背上溫柔地擦拭起來,帝釋天忍不住惬意地歎息了一聲,安然地享受著伐樓那體貼的服務,慢慢的伐樓那的動作開始大膽起來,她雙臂自帝釋天身后摟住他勁瘦的健腰,右手拿著濕漉的絲巾溫柔地自男人厚實的胸膛向下擦拭,其間左手也留戀不已地在他結實的左胸肌上摩挲,然后雙手繞下,開始撫摸男人結實性感的腹肌,最后才慢慢地順著他結實的腹部線條誘人地向下滑動,一直到觸到天帝那雄偉的帝王力量,她才像觸電般猛地縮回手。然而,這不過是個欲擒故縱的小伎倆罷了。
「遵命,陛下。」
伐樓那一把握住那根目前呈現半軟半硬狀態的男性象征,輕柔地上下摩擦著,頓時那東西一下子興奮得整根都堅硬昂揚,像把驕傲的彎刀,在她柔嫩的手心里微微顫動。
「含進去,寶貝。」
帝釋天半眯著眼,看著面前的伐樓那俯下身,一頭濕漉的藍色秀發披散在雪白的皮膚上,形成極爲搶眼誘人的視覺效果。他忍不住微微擡高自己的臀部,讓自己昂揚的玉龍露出水面。
伐樓那沖因陀羅露出一個嬌媚的笑意,然后低下頭,慢慢的,一點一點將男人雄偉的火炬吞進了嘴里。
「喔——」
因陀羅快活地悶哼,忍不住縮緊腿部肌肉,感受龍根被溫熱的口腔包圍的無上快感,更要命的是女人那柔膩的舌尖還好死不死地總是頂在他的龍眼上暧昧地滑動,要不就是順著他青筋畢露的龍身轉動,這感覺真是無比的折磨和享受啊。
帝釋天注視著水神那迷人殷紅的小嘴一上一下吞吐著自己碩大的分身,將自己的陰莖包皮吸吮得油滑水亮。然后她吐出自己的碩大,用那水汪汪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然后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像是在品嘗美味的甜點一般一遍遍舔弄著他的粗莖,那情色的畫面逼得他幾乎瞬間崩潰。
「陛下,你真好吃。」
她伸出舌尖色情地舔弄著自己的紅唇,像是一只偷腥的母貓正在回味美食的余味。然后她再次伏在他腿間,托起自己渾圓的雙乳,刻意擠出一道深邃柔美的乳溝,然后將男人的龍莖夾在中間,開始了上下滑動。
「你這小妖精!」
帝釋天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開始漸漸瀕臨失控的邊緣,忍不住又愛又恨地叫著自己腿間的伐樓那,她嬌笑著擠弄自己粉嫩的乳肉連帶擠壓中間那根堅硬的男性粗腸,逼得他那玩意更加堅硬滾燙。
最后,她再次將他整根吞入溫暖的口腔內,像是要將男人的白漿吸出來一用力停地吸吮著自己的龍頭,這景象教男人忍不住心頭一熱,再次悶哼出聲,抵著伐樓那的喉嚨開始噴射起雄性的精液來。
「啊啊——啊——」
因陀羅低吼著,快活地在被天界尊爲聖女的伐樓那嘴里狠狠地狂泄如注,將所有熾熱的火焰都喂進她的小嘴里,而伐樓那則毫不忌諱地一股股地將帝釋天射出的精露全都吞了下去。
直到最后帝釋天心滿意足地停止噴射,他才從女人嘴里抽出自己的巨物,心疼地撫摸著她的小臉:「吞進去不會有事吧?」
「不會的,」
伐樓那依舊嬌媚地笑著,意猶未盡地舔弄著自己的紅唇,「能品嘗到天帝的精液的女人這世界上能有幾人?我應該謝謝您才對。」
帝釋天笑了:「你這壞東西,這麽淫蕩,哪有聖女的樣子?」
「那是民衆自己認定的,我又沒說我是聖女。」
伐樓那滿不在乎地道。
「那誰叫你平時一副神聖可侵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民衆當然以爲你是個冰清玉潔的女人。」
帝釋天微笑道。
「什麽叫『以爲你是個冰清玉潔的女人』?我不冰清玉潔嗎?」
伐樓那撒嬌地嘟起嘴質問帝釋天。
「當然不是。」
帝釋天搖搖頭,調侃自己的小情人。
「那是什麽?」
伐樓那不滿地追問。
「其實他們都沒發現,其實你的身體里是這麽熱情的一只小野貓呢!」
因陀羅大笑出聲,大手握住面前兩團高聳堅挺的粉乳,邪佞地擠捏著發紅的乳尖,將那柔嫩的乳蕾擠得又紅又翹。
「嗯——您好壞,陛下……」
嬌柔地歎息著,伐樓那光裸的玉體滑入帝釋天懷里,紅唇熱情地貼上男人的雙唇。熱吻著小女人甜美的紅唇,帝釋天一把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翻身一把壓住雪白嬌軀,將她的后背抵在浴池邊上,迫不及待地擡高她一邊粉嫩的玉腿,握住自己重振雄風的巨龍,對準那嬌小綻放的媚穴兒猛地用力一挺——「啊——啊——您進來了——」
隨著男人有力的挺進,伐樓那嬌媚地呻吟起來,小穴兒緊緊收縮。那又軟又嗲的聲音真是媚到了骨子里,聽得男人渾身酥軟,同時又熱血沸騰。
「寶貝,你好熱、好小!」
因陀羅興奮地悶哼著,在那不斷收縮、舒張的緊窒空間內放縱著自己碩大的巨獸深入淺出,勾引那敏感的花心綻開。那朵粉紅的穴花兒真是太美太媚了,每次他剛抽插幾下,小東西的蜜穴就開始泌出「滋滋」的水液聲,仿佛是瞬間花蕊里就充滿了濕濡的香露。
「陛下,深一點,深一點——啊——」
女人媚叫著,因爲體內那股奔騰的狂火被男人不斷撩高,她只得順著本能吸住那根粗壯的龍根,一波波地擠壓他贲張的分身,溫軟嫩滑的穴肉更是銷魂蝕骨地包裹著他的龍根蠕動,綻開的花心則嵌入他滾燙碩大的前端,被迫張開小小的縫隙接納他圓碩的龍頭戳入。
「你很喜歡是嗎?」
因陀羅欣賞著身下小女人在情事中的媚態,紅唇嬌豔欲滴,粉乳嬌挺,纖細的玉腿顫抖著,腿窩處已經膩滿了濕濡的媚液,方便嬌小的幽穴吞吐男人的巨物。
「嗯,陛下——我喜歡——喔——我要泄了——」
激情難耐地扭擺著纖腰,小女人攝人心魂地呻吟著,雙腿緊緊地圈住男人的健腰,同時那誘人的深處再次緊緊抽搐,一股股玉液流泄而出,被激情猛干的男人抽插得四處飛濺。
「喔——啊啊——」
小女人嬌媚地喘息著,腿間的小噴泉被男人抽插得止不住不停往外噴湧,像沸騰的水液不停從濕漉漉的穴口處噴灑出來,那情景美得叫男人幾乎忘了如何呼吸,而腿間的力量卻越發堅硬碩大了。
「嗯——陛下——」
她雙手無力地搭在男人的寬肩上,腿間被男人恣意進出,花心外翻,粉紅的花蕊里滑膩膩的蜜液一股股向外流出,被男人搗弄出不堪入耳的濕滑水聲。她忍不住重重地喘息,小腹內狂猛的快意翻騰,男人突然的重擊讓她忍不住再次吟叫,又一場高潮的浪水從腿間噴出,男人則趁機抽出,濕漉的嬌穴口頓時噴出一道絕美的水弧,灑得滿池的水都是波紋。
「好美——難怪他們叫你『水神』。」
壞笑著調侃著伐樓那,因陀羅再次擠入那朵嬌嫩的花穴中,滿滿地擠入,藉著潤滑更順利地將她深處的小子宮擠開,將龍頭喂進那濕熱的子宮里,刺激得小東西再次水液四濺,玉腿激顫,乳浪亂晃。
「您好壞——陛下——」
伐樓那嬌喘著露出妩媚的笑意,突然一把將男人推倒在池中,而她腿間緊緊嵌著男人的火龍,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如女王般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男人。
「陛下,你好強壯呢!」
伐樓那激情難耐地愛撫著天帝因陀羅強壯的男性軀體,張開雙腿,露出自己腿間和男人親密嵌合的一部分,那粗壯的龍根將她體內濕熱的花肉強悍地撐開,火燙的根頭更是抵至女人嬌嫩的子宮處,小心翼翼地摩挲著那神聖的空間,誘惑她完全張開。
小穴內嬌嫩的媚肉隨著男人強而有力的抽送變得愈發火熱濕潤,她眯起眼,感受著那粗彎的男性力量一下下摩擦著她緊窒的蜜徑,刺激得她泄出更多粘滑的春液。她忍不住張開小嘴,舔弄著自己干渴的下唇,粉臀前翹,嬌美的花兒妖娆地盛開,吞吐著男龍的同時花心處也忍不住滑出一片濕熱的香潮,從蜜壺口噴湧而出,濕透了男人的鼠蹊處。
「你好緊啊,小東西——」
帝釋天低啞地歎息著,突然按住她柔美的雙肩,腰臀猛地發力,又狠又深地向上頂弄,蠻龍翻攪著那粉紅蜜穴中的嫩肉,龍頭更戳入那溫潤的子宮內,熨燙著那又小又濕的地方。
「喜歡嗎?」
男人沙啞地在她耳邊吐氣,然而她什麽也聽不見,美妙的快感攫獲了她汗濕的嬌軀,腿窩處滿是滑膩,她的腿間仿佛含進一根燒紅的鐵棍,子宮被燙得濕漉漉的,泄出好多散發著芸香的晶瑩來。
「陛下,我愛您——哦——再深一點——」
女人急促地喘息著,身下健美的野獸已經不滿足僅僅占有她的體內那窄小的區域,開始蠢蠢欲動地在她身上其他地方攻城掠地。
粉嫩的雙乳被恣意搓弄,曼妙的蛇腰扭動,被池水浸濕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她被一波波洶湧的快感淹沒,只得咿咿呀呀地嬌吟著,身子軟綿綿地倒在男人強而有力的胸膛上,貼著男人胸脯嬌虛地喘息。
「這麽快就不行了嗎?」
帝釋天戲谑地在她耳邊輕笑,雙手托住她雪白的俏臀持續在女人濡濕的腿窩間進出,勾引出一波又一波香液。
「不行了——我好累,陛下您太強了——」
她嬌弱無力地嬌喘著,小嘴突然被男人堵住,緊接著男人的火龍再次攻入她的小穴,撐開那片緊窒的香軟,摩挲里面水嫩嫩的腔肉。
「啊——啊——」
她的子宮羞恥地收縮起來,不斷地絞緊男人粗碩的莖首,同時一波波濕膩從她腿窩處泄流出來,如同熱油般澆上男人的陽物,同時媚穴也加緊吸吮男人的肉棒,可是他實在是太大太粗了,教她又舒服又煎熬。
「陛下——不要放開我——嗯啊——我要您——」
她的腦子陷入暈眩的橘色快感蒸騰中,整個身子像著了火一般滾燙熾熱,水蛇般的腰肢扭動,蜜穴內被男人持續貫穿,穴口處更被摩擦出白色粘液,無比淫靡地粘在男人筋脈贲張的粗龍上,隨著男人快速的進出她的嬌穴也發出濕滑的摩擦聲,唧唧作響。
「你真美,伐樓那。」
帝釋天由衷贊歎著,粗熱的前端抵到一團濕嫩的柔軟,層層疊疊的嫩肉如同絲綢般包裹住他的陽剛,他忍不住再次向上頂弄,戳進深處狹窄的縫隙中,讓女人貞潔的子宮完全吞沒他火熱的龍頭。
「啊呀——」
子宮被再度毫無保留地貫穿,她尖叫起來,敏感的濕穴再次收縮,香甜的蜜液順著他的龍根潺潺淌下,流進浴池的熱水中,蒸騰出滿室淫香。
這樣的美人在懷,躺在溫熱的浴池中享受美人銷魂的身體,此刻他也可以暫時放下心頭百般糾結的難題,放下這次向阿修羅主動示好的不甘,好好感受美女香穴的極致快感。
「陛下,您的那個——啊——好熱啊……」
伐樓那粉臀抽搐,蜜穴再度絞緊男人的巨龍,粉乳蕩漾,緊窒的里面更是再度收縮,絞緊男人火燙的雄壯。
「哦,我要射了!啊,寶貝,好爽!」
他滿足地低吼著,握住身前的纖腰不顧一切地擠進女性嬌嫩的子宮內,狠狠地噴出男性熾熱的種子,一波又一波狂射。
「嗯啊啊——」
伐樓那嬌喘不止,跨坐在男人強健的大腿上顫抖個不停,汗濕的嬌胴疲累地倚靠在男人身上,雙手抱住男人雄偉的胸膛,任由男人雄偉的龍頭在她嬌小的子宮內激顫,射出滿滿的火熱白液。
滿足地射出所有積存的欲望,男人厚實的胸膛上下起伏著,他托起她的小臉,再次深情地吻了吻那粉嫩的唇瓣:「寶貝,我愛你。」
「我也愛您,陛下。」
伐樓那雙手勾住面前俊美的男性容顔,虛脫地嬌笑著回吻著男人的嘴唇。
男人臉上漾起充滿欲望的笑容,充斥在女人體內的猛獸再度硬挺,他一把抱起女人濕漉的胴體,下身持續貫穿著她的粉穴,再度將她放置在浴池邊上,健美的高大身軀再度壓上她:「我們再來一次吧。」
「是,陛下。」
女人充滿期待和渴望的眼神也毫不掩飾地看向因陀羅,兩人赤裸的身軀再度交纏在一塊,很快男人激情的低喘和女人嬌媚的呻吟再度充斥在浴室內……
然而,兩人都沒發現,在浴室的一牆之隔,一雙火熱的眼神正透過牆上一處縫隙偷窺著這場活色生香的男女活春宮,而偷窺過程中這雙眼睛的主人也不由自主地撫慰著自己的身體,顯然是被這樣的畫面弄得欲火焚身。
迦樓羅公主自牆上移開眼,看向牆邊的銅鏡中,發現自己雙眼里已滿是媚態,赤裸的雪白身體布滿了被自己揉出的紅印,不由得羞澀得小臉俏紅,連忙跑到自己的小床上,用床單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她的寢殿和浴池只有一牆之隔,因此她很早以前就開始偷窺自己父王和水神的私通,每次看到自己父親將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插進伐樓那的身體里,她都會感到身子一陣陣的發熱發燙。她並非情窦初開的少女,自然知道自己是情動的反應,也正是這個認知每每讓她羞慚不已,不知道怎麽處理自己身體內的騷動。
父親一直將她保護得很好,因此二百多年以來都不曾讓她過多地接觸別的男人,最常見面的也不過是幾位神將,但是他們平時都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甚至伐樓那,若不是偶然偷看到父親和她的做愛畫面,她簡直不敢想象那就是被天界尊爲聖女的水神,在被父親撫摸和疼愛時,伐樓那總是叫得特別——放蕩和誘人,也正是這種聲音讓她每次總是面紅心跳,全身顫抖,然后下身很快就會濕潤,對于這種情況,她總是自我撫慰來舒緩欲望,時間一長竟迷失在那種快感中,但是這種行爲總讓她有種罪惡感,不知如何是好。
她知道自己極其渴望一位成熟強壯的男人,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她被困在金絲籠里兩百多年的心,她需要釋放,渴望一個能讓她依靠也能擁抱她的臂膀。所以,這次,她主動要求父親讓她去魔界,她想好好地放松自己,一直被困在這宮中,她會覺得自己像一只困在籠中的金絲雀,無論如何也無法展翅高飛。
璀璨的金眸垂下,迦樓羅絕美無雙的容顔罩上一層淡淡的傷感,慢慢地沈進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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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傳說中的金翅鳥加入戰局,小蛇的勁敵出現了!(我好像是劇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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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家都不會喜歡爲了寫H而寫H,情節也很重要!本章無H,純情節,不喜勿入!不過下一章,麝手保證一定會帶給大家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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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魔界·善見城今日便是神界四大神將和神界中傳聞中豔絕天界的迦樓羅公主到訪的日子。
善見城內早已張燈結彩,生活在湖中的人魚們也都露出水面,好奇地看著善見城里熱鬧非凡的景象,魔族有頭有臉的貴族們都齊聚善見城修羅宮前巨大的廣場上,而高高的台階之上,阿修羅坐在中間的黃金皇位上,俊美無比的面容似睡非睡地半眯著眼,四大魔帥分別坐在他的兩邊。
突然,南方的天邊劃過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彗星般瞬間掠過半空中,四大魔帥不約而同地擡頭,然后鸠般茶低聲道:「陛下,他們來了。」
「很好,」
修羅王根本沒完全張開眼睛,坐在座位上慵懶地擺擺手,「你和魔睺羅伽去吧。」
「是,陛下。」
魔睺羅伽和鸠般茶立即起身走到台階邊上,翹首而望南方天空。
鸠般茶轉頭看了看魔睺羅伽,突然低聲道:「沐月,你還不準備原諒我麽?」
魔睺羅伽全身披著冰冷的铠甲,因而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實表情,她像一尊白銀雕像動也未動,仿佛沒聽見鸠般茶的話一般,手指一揮,一道耀眼的銀色光芒瞬間撕開虛空,她躍身而起,在衆魔的驚歎中,腳下出現了一頭猙獰無比的九頭蛇,而她則披風凜凜立于九頭蛇背上,向著南城門飛去。
鸠般茶無奈地歎了口氣,右手伸出,合指,輕輕一彈,一道藍色光芒射出,瞬間化作一只有著藍黑色羽毛和一對發光魔眸的猛禽。
死神枭!
這便是鸠般茶的坐騎,他躍上鳥背,冰冷的唇間吐出一句魔語,死神枭仰頭尖鳴一聲,也迅速跟上前方九頭魔蛇的速度,一路直奔南城門入口。
兩人在南城門上空停下,看著遠方的天空中隱隱約約出現了幾個模糊的小點,下方湊過來看熱鬧的魔族們頓時歡騰起來,交頭接耳議論著即將登場的幾位天界的貴客。
幾乎是瞬間,五個騎著坐騎的身影已經近在眼前。鸠般茶一眼望去,認出了領頭的是四大神將之首太陽神蘇利耶,他胯下騎著一匹神駿無比的獨角獸,金色的發絲如同陽光般耀眼,雪白的肌膚和金色的眸子,襯托得他更俊美不凡,只見他擡頭遠遠地看向他們,眼光卻是落在鸠般茶身邊的魔睺羅伽上,像是感興趣般看了好幾眼,這狀況不由教鸠般茶面色微微陰沈。
而另一邊騎著月斑海馬的自然是水神神將伐樓那,她一頭藍色的長發和秀美冷漠的面容很是惹眼,傳聞水神伐樓那一向個性淡漠,若神聖不可侵犯,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而身后一身濃黑色長袍,黑發黑眸的應該就是死神閻摩了,他腳下踩著一只巨大的黑焰鳳凰,一身黑色存在感十足;至于最后一個紫發紅眸的俊美男子自然是火神神將阿耆尼了,他鮮紅的披風獵獵作響,紅眸更帶著幾分天界中難得一見的妖冶,身下一朵妖豔的紅蓮更是燃著鮮豔異常的紅焰。
然而,最引人注意的卻是四人包圍的那只無比華麗的金翅神鳥,它比四位神將的坐騎的體型加起來還要巨大,鳥背上是一座華麗的布蓬,想來迦樓羅公主必然在里面。然而白紗遮住了布蓬,讓人看不清里面的迦樓羅公主的具體情形。
看到鸠般茶的目光一直盯著金翅神鳥上的布蓬,魔睺羅伽忍不住低不可聞地唾棄了一聲,隔著面具狠狠地瞪了鸠般茶一眼。
五位天界貴客在距離鸠般茶和魔睺羅伽兩人僅有幾十丈的距離時,突然朝著地面上俯沖而下,落在城門口前,頓時興奮的魔族民衆們都忍不住蠢蠢欲動,想湊過去看個究竟,如果不是有守城侍衛維持著秩序,估計他們早就不顧一切地撲過去了。
魔睺羅伽和鸠般茶也落下,從自己的坐騎上跳下來,向著前方的幾位貴客走去。
四大神將已經各自從坐騎上下來,蘇利耶則走到金翅鳥跟前,對著鳥背上的布蓬里的迦樓羅道:「公主,請下來吧。」
布蓬里面低不可聞地應了聲,然后一個纖柔的身子慢慢地探出來,正當鸠般茶走到他們面前時,擡頭正好看到這一幕,但見那公主慢慢地擡起頭來。
迦樓羅有些忐忑地從自己的布蓬里走出來,她知道現在外面必然都是趕來看熱鬧的魔族們,這情形讓她有一點點緊張,低頭伸出手握住蘇利耶的手臂,讓他引著自己從金翅神鳥背上下來,她才敢慢慢地擡頭,然而擡頭的一瞬間,便看到了迎面朝她走來的男子。
面容冷峻,劍眉跋扈,一頭粗狂的黑發后梳,露出男人飽滿高貴的額頭,深邃的五官散發著不可忽視的驚人壓力,性感而富有棱角的鼻梁完美挺立,但最奪人眼球的卻是那雙幽藍如同冰海的眸子,冷漠卻多情,像是會瞬間凍結空氣,但那獨特的氣質卻是散發著無法忽視的男性魅力,一襲深藍金線镂細邊長袍裹住那魁梧結實的男性軀體,他站在她面前,讓她有種無形的壓力,感覺自己好像瞬間矮了一截,讓她有種想要后退幾步的沖動。但下一瞬間,他們的目光撞上,她看到男人漂亮深沈的藍眸中綻出驚異和不可思議的光芒。
鸠般茶驚呆了,面前的迦樓羅公主一頭飄逸的金發,雪白的肌膚幾乎吹彈可破,無論是粉雕玉琢的瓊鼻還是水汪汪的銀色眼眸都堪稱完美無瑕,看來傳聞迦樓羅公主爲天界奇葩的傳聞不假,可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實——她爲什麽長得和魔睺羅伽的真實面目如此相像?
迦樓羅公主幾乎除了頭發顔色和魔睺羅伽不一樣之外,五官輪廓和瞳孔顔色都像極了魔睺羅伽,據他初步觀察,兩人至少有八成相像,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將兩人的身份弄錯。
鸠般茶詫異無比地將視線轉向身邊的魔睺羅伽,但見她也一動不動地看著迦樓羅,想來也是被眼前的情形驚住了。
這是什麽情況?
鸠般茶無聲地詢問著魔睺羅伽,但是下一刻魔睺羅伽回過神來,像一尊白銀雕像轉了轉頭,看向朝他們走來的五位天界貴賓。
「多謝兩位前來迎接,我代天帝向兩位問好,」
蘇利耶彬彬有禮地行過禮又指著其他幾人說道,「這幾位相信兩位都不會陌生,這是阿耆尼、伐樓那和閻摩,——還有這位,這是天界的公主——迦樓羅。」
迦樓羅羞赧地點點頭,眼睛不敢擡頭看鸠般茶,低聲道:「你們好。」
「來,迦樓羅,這位是魔界的四大魔帥之一的藍魔帥——鸠般茶,而那位,——那是魔界的銀魔帥魔睺羅伽。」
蘇利耶繼續彬彬有禮地介紹道。
迦樓羅也溫順地一一行禮,樣子說不出的楚楚動人和柔美,這完全不同于魔睺羅伽古怪冷漠的風情教鸠般茶又是微微一愣,魔睺羅伽不著痕迹地再次瞪了鸠般茶一眼。
「修羅王等候各位已經多時了,我帶各位去見我們陛下吧。」
鸠般茶恢複往日冷漠的神情道。
「如此一來甚好。」
水神伐樓那冷冷道,她有意無意更眯起眸子帶著警告成分地盯了鸠般茶幾眼,剛才她看出來鸠般茶似乎對迦樓羅有興趣。不行!迦樓羅絕對不能和魔族的男人混在一塊,尤其是鸠般茶,傳聞魔界四大魔帥之首的鸠般茶極爲擅長魅惑,雖然性格冷淡,但是卻是一個極爲俊逸迷人的男子。今日一睹風采證實傳聞無誤,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讓迦樓羅和這種男人有過多接觸。
但鸠般茶似乎未感受到她的敵意一般,淡然地轉身與魔睺羅伽領著五人向著善見城城內走去。
「快看,那就是天界公主!」
「哇!好美啊!不愧是天界公主!」
「真是一個大美人啊,她簡直比淺草妖姬和淩草妖姬姐妹花還要漂亮!」
……
圍觀的群衆都驚歎于迦樓羅的美貌,讓迦樓羅更加害羞不已地紅著臉低下頭去,不敢再注視周圍的魔族們。
突然人群中有人大聲地叫道:「這麽漂亮的小妞,要是能把她衣服脫光了該多好!大家說是不是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教迦樓羅臉霎時變得羞憤起來,臉紅得更加厲害了。
而更教她羞憤的是,周圍圍觀的魔族們居然大聲地叫好起來,都喊著:「對!把她衣服撕掉!」
「要是把她上了,那感覺肯定不錯!」
「哈哈,這麽標致的小人,在床上肯定上得很爽!」
……
眼看著周圍觀禮的魔族們越來越出言不遜,一個個都露出猥瑣淫蕩的表情,鸠般茶的面色頓時變得陰沈不已。四大神將更是皺緊眉頭,看著周圍這些一個個露出猥瑣面孔的魔族們,眼中露出了冰冷的殺機。天界公主迦樓羅冰清玉潔不容汙蔑!侮辱她等于侮辱整個天界!
眼看著事情開始越鬧越厲害,有幾個色膽包天的魔族居然開始反抗維護秩序的侍衛們,他們看到純潔無暇的天界公主,心頭騰起的欲望一下子就沖淡了理智,忘了現在是什麽情況。有幾個魔族更是猝不及防地從地下鑽出來,將自己肮髒的魔爪伸向正害怕地蜷縮著的迦樓羅公主,然而他們手卻沒有機會碰到迦樓羅的一片衣角了。
「哧——」
血肉四濺,那名色膽包天的淫魔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臂被瞬間斬斷,甚至還來不及感覺到疼痛,眼前又是幾道淩厲如閃電的藍色光芒劃過。
「哧哧——」
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鋒魔冰刃瞬間折疊回收,化作手臂上的臂腕。而那一陣血雨腥風還來不及散去,被逆鋒魔冰刃瞬間斬成幾段的魔族身體無力地摔在地上,暈開了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這血腥恐怖的情形才稍稍提醒了周圍喧囂的魔族們,他們面前到底站的是何人。
四周一下子變得啞然,靜得連斷裂的肢體在血泊里掙扎的聲音都顯得特別清晰。
「還有人想亂動嗎?」
鸠般茶如同寒冰般的藍眸迅速掃過街道兩邊受驚的魔族們,凡是被他的目光掃到的魔族們都渾身發顫,集體往牆角的方向再退上幾步,生怕靠近了會被他揪出來以儆效尤。
「好了,你嚇到我們公主了。」
閻摩走上前來,拍了拍鸠般茶的肩膀。
鸠般茶轉身,看見迦樓羅蜷縮著身子,嬌軀害怕地顫抖著,緊閉著眼睛不敢看面前這殘忍的一幕,那神情實在楚楚可憐的緊。
「對不起,公主,讓您受驚了。」
鸠般茶行禮道歉。
迦樓羅嘗試著慢慢張開眼睛,正好對上鸠般茶一雙澄淨幽藍的魔瞳,忍不住心髒開始砰砰亂跳,吸了口氣勉強笑道:「沒什麽,我知道你是在幫我。」
語罷,更是沖鸠般茶微微一笑。
沐月如果也對他微笑該是什麽感覺?鸠般茶在這一刻無比好奇,因爲,面前這酷似魔睺羅伽真面目的美人對著他淺淺一笑,頓時春風和煦,萬鳥齊鳴,實在是傾國傾城不能形容其美貌萬一。
見鸠般茶有些微微的失神,魔睺羅伽更是心頭無名之火升起,走到鸠般茶身后不著痕迹地踢了鸠般茶一腳,鸠般茶立即回頭,看到魔睺羅伽怨恨的目光幾乎要從面具后射出來將他燒成灰燼,他忍不住又是一愣。
他的小寶貝吃醋了!她肯定吃醋了!
鸠般茶得意地想仰天長笑,但是好像目前情況不太適合,他只好強壓下心頭的這份竊喜,帶著神界的五人繼續前行。
由于鸠般茶先前的威懾衆人的舉動,這次倒沒有人敢再生事端。一行人順利地穿過善見城,一路來到修羅宮前的巨大廣場上。
「陛下,他們來了。」
夜叉低聲在修羅王耳邊道。
「唔。」
修羅王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夜叉和緊那羅同時起身,一起走到看台的邊緣,目迎七人一同走上台階上來。
待一行人都上了台階后,修羅王大笑著朝他們走了過去。而見到修羅王走過來,這一群人連忙行禮。
「參見修羅王陛下。」
「不用行禮了,」
修羅王笑著扶起幾位來自天界的貴客,「你們遠道而來,這一路上可還好?」
「陛下,我們一路上都很順利,多謝關心。」
客套的話還是不能不說,伐樓那微微欠身道。
「那就好。」
修羅王最后目光落在那酷似魔睺羅伽的迦樓羅身上,也是微微的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就是天界里最美的迦樓羅公主吧。」
迦樓羅俏臉一紅,低聲道:「迦樓羅參見修羅王陛下。」
「免禮,都說了不必再行禮了。」
修羅王笑著責備了迦樓羅一句,迦樓羅臉一熱,頭埋得更深了。
但見身后的緊那羅突然兩眼發光,像守財奴發現了黃金一樣死死地盯著迦樓羅,好像口水都要流出來一般。見狀修羅王也只得無奈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喂!注意點!」
發現身邊緊那羅的異樣,夜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拿手肘狠狠地撞了緊那羅一下,提醒他別失態。
緊那羅連忙回過神來,趕緊擦自己嘴角的口水,但見那個一聲藍色紗衣的女子狠狠瞪了自己一眼,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這才發現對方竟是個氣質獨特外表姣好的大美人!再看看周圍的幾個人,哇塞!居然都是些美人!難道天界都是些美人嗎?他一直都沒有機會去天界,因而對天界四大神將也基本上一無所知,第一次見識到天界的四大神將的真面目,不禁色心大發了。
「喂!」
夜叉在后面忍無可忍地踢了緊那羅一腳,「拜托你收斂一點。」
「收斂什麽啊?」
緊那羅不甘示弱地回過頭瞪了夜叉一眼,「難得看到這麽多美男美女,要是能把他們都收入我的后宮……」
「變態!」
夜叉鄙視地看了一眼緊那羅,決定以后一定要和這家夥劃清界限。
「好了,你們幾位一定很累了,來吧,我已經吩咐了手下爲你們擺宴洗塵!」
修羅王大手一揮,地面上頓時鋪開一條鮮豔的紅地毯,幾位侍女迅速往地毯上灑花瓣——這便是魔族迎接客人的最尊貴禮節。
幾個人踩著鋪著花瓣的地毯一路走進修羅宮的大殿內,緊那羅故意走在最后,用自己猥瑣的眼神在幾位客人的某部位掃來掃去,不時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夜叉則不動聲色地靠邊站了好幾步。
修羅宮的大殿里,幾位美貌的侍女早已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酒宴,等衆人都入座之后,修羅王拍拍手,頓時一衆獻藝助興的舞姬便如同花蝴蝶般翩翩入場,隨著琴魔們的琴聲開始翩翩起舞。
「魔界果然與我天界不同。」
阿耆尼看了看四周,不由得感歎道。
「那是自然。魔族喜好縱情享樂,自然與天界的禁欲主義有所不同。」
修羅王笑道。
閻摩看了看四周妖娆起舞的舞姬們,黑眸中頓時透出了幾分興趣盎然。修羅王淡淡看了一眼,心下了然,微微勾起嘴角,再次拍了拍手,頓時幾位美貌異常的侍女便從殿后出來,赫然便看到淺草妖姬和淩草妖姬姐妹花也在其中,她們一上來就嬌嗔著一左一右勾住了修羅王的手臂。
「這,這,這是……」
夜叉頓時目瞪口呆。
淺草和淩草到底和修羅王是什麽關系啊?她們不是花魔的妻子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陛下,我們來服侍您喝酒。」
淺草嬌笑著端起酒杯,淩草則拿起酒壺爲其注滿,然后端到修羅王面前。
「美人倒的酒當然不能推辭。」
修羅王大笑著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夜叉正想著,冷不防一只雪白的手臂已經從他的身后伸出來,勾住了他的脖子,暧昧地摩擦著他。
「啊?」
夜叉如遭雷擊,他最不喜歡魔界里這種酒池肉林的事情,好吧,他一直有些性冷感。當下突然身邊多出這麽個陪酒的妖媚魔女,讓他舉止有些拘謹起來。
再看看其他幾位,蘇利耶和阿耆尼也是一臉冷淡,全無興致的樣子,惟獨閻摩好像還挺享受美人服侍喝酒的樣子,而緊那羅更是左擁右抱好不得意,至于鸠般茶則是冷酷的自顧自地飲酒,全然忽視了身邊嬌俏的陪酒侍女。
「您就是天界的貴客嗎?來嘛,喝一杯嘛!」
蘇利耶身畔嬌媚的侍女端起酒杯,曼妙的柔軟嬌軀如同蛇一般貼著蘇利耶的身子,誘惑地摩擦著,嬌嗔的聲音更是又嬌又軟,極爲勾人。
這就是魔族的魅惑本能,對于全身散發著太陽般熾熱和光明氣息的太陽神神將,自然是極爲吸引魔族女性的,這名魔女柔若無骨地貼在蘇利耶身上,衣著暴露,大眼水汪汪的,看起來恨不得現在就將他脫光,好好地享受一下天界男人的美味。
「我不喜歡喝酒。」
蘇利耶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掙開小魔女身體的觸碰。
「不喜歡喝酒沒關系,我喂您吃菜。」
修羅王的侍女都是魔族里最極品的美女,這位侍女自然也是極爲擅長服侍男人,而且鸠般茶不過隨便一掃就看出,這些個侍女雖然都舉止妖媚,而且淫聲浪語的,但是她們都是處子。看得出來,這些侍女都是修羅宮經過特殊訓練的魔女,修羅王顯然是別有用意了。聽說修羅王故意讓她們一直保持著完璧之身,等待一日派上用場。
看來今日就是派上用場之時了。鸠般茶望向那邊還在淺草和淩草姐妹環繞中興致勃勃的修羅王,揣度著他的真實用意。
「不用,我自己會吃,你先下去吧。」
蘇利耶被弄得極不自在,也根本就不買那位侍女的帳。
「可是……」
那侍女既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蘇利耶,又看向修羅王求助。
「好了,你先下去吧。」
修羅王沖她微微一笑,朝她擺了擺手。
美貌的侍女便略一行禮,便盈盈的一笑轉身離去,但是鸠般茶怎麽都覺得那笑容里滿是古怪。
沒想太多,鸠般茶也對身邊的侍女冷冷道:「你也先下去吧。」
那侍女便隨之行了個禮,也下去了。
夜叉見狀,趕忙也勸退身邊總黏在他身上,總要他喝酒的女人。
再看那邊,閻摩已經有了幾分微醺的酒意,正被侍女服侍著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這也難怪,修羅王今天讓他們喝的酒是魔界中的極品花釀,純度極高,也極容易醉人。這些天界的貴賓們估計從來也沒喝過這麽烈性的酒吧。
而反觀阿耆尼,他看起來還算清醒,但是那名妖媚的魔女卻已經蠢蠢欲動地開始對他上下其手,阿耆尼鮮紅的眸子半眯著,看起來更是妖冶動人,讓那邊喝酒的緊那羅偶然掃到,頓時忍不住失了會兒神。
迦樓羅好奇地看著周圍淫靡的情形,不禁有些害怕。這種場景想來天界中估計是不可能存在的罷。修羅王見狀,略一思忖,便做手勢示意淺草和淩草兩人先下去。
「天帝這次怎麽會讓你來我們魔界?」
修羅王突然對她發問道。
迦樓羅嚇了一跳,差點將面前的杯盞打翻,但隨即她便臉紅著道:「是我央求父親讓我出來的。」
「那你爲什麽要來魔界?」
修羅王看起來就像一個慈愛的長輩一般,對她微笑發問道。
「在天界里不管到哪里總會有很多人跟著我。」
迦樓羅有些不滿地道。
「哦,原來如此,看來天帝將你保護得很好。」
修羅王的笑容中透出一絲邪魅。
迦樓羅有些緊張地端起一只酒杯,小心翼翼地喝著酒,一邊透過杯緣用眼神余光偷窺著另一邊正冷漠地飲酒的鸠般茶,他冷峻的側臉如同雕像般,與宴會上的其他人有著格格不入的沖突感。
而那個全身裹著盔甲的魔睺羅伽就更讓她心生詫異,到底她是個什麽樣的人?
爲什麽要把全身都裹在盔甲里面?
正想著,修羅王突然起身道:「幾位貴賓遠道而來,實屬不易。來吧,我們一起干一杯!」
說著,他便舉起一只斟滿鮮紅色酒液的酒杯,對衆人示意。
「陛下太客氣了,這次我們爲了簽訂友好條約的事情而來……」
蘇利耶剛剛開口,修羅王就擺手示意其停下。
「不談公事,我們今天不談這個,」
修羅王笑得既霸氣又邪魅,「你們該知道我們魔族是個縱情聲色的地方,你們也不需要像在天界一樣拘束,盡情釋放你們的欲望吧!這就是魔族的生活習性,你們既然來了,我們也應該盡盡地主之誼。來吧,干了這杯!」
修羅王的話語不容置疑,其他人只好一一端起酒杯,修羅王第一個仰頭喝下,其他人也隨之喝下去,然而迦樓羅卻喝到一半酒液被嗆住了,只得放下酒杯。
「公主,你還好吧?」
伐樓那道。
「我沒事。」
迦樓羅撫了撫胸口順過氣來后,搖頭沖其微笑道。
「好了,各位果然賞臉。來人啊,帶幾位貴客下去好好休息。晚上,還有更精彩的活動等著你們。」
修羅王最后一句說得極其暧昧和引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