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美女師傅很主動
許平正一臉興奮的坐在房間里,期待著一會兒劉紫衣服侍自己的香豔場景,
可是外邊卻突然鬧哄哄的一片,隱約還有巴掌聲和怒罵聲響起,趕緊開門看到底
發生了什麽。
只見一個怒氣沖沖的纨绔子弟,正領著一幫狐朋狗友向這里走來,剛才那個
媽媽桑捂著臉在地上哀求著什麽。清脆的巴掌聲看來是從她臉上的肥肉發出來的。
爲首的男人一上來就指著許平罵道:「媽的,你這個小兔崽子也敢來和老子
搶女人?要不是剛才應付了兩個騷貨老子也不會遲到。青玉這個婊子,平時裝的
那麽像回事,到后來還不是得爬上男人的床。奶奶的你敢和老子搶女人,不知道
『死』字怎麽寫啊?」
許平的臉頓時陰了起來,一聽就明白了,這家夥肯定是垂涎劉紫衣的美色而
來的,面對這樣的廢物難道還和他說道理不成,剛想動手的時候又有了新的變故。
另一群人也快速湧了進來,帶頭的居然是大街上看到的那個捕快陳奇,這時
候他們都是一身的便裝,陳奇來到兩人中間仔細端詳也就明白了幾分,眉頭不禁
皺了起來。
陳奇朝他喝道:「張廣,別仗著你爹是禮部尚書就敢到處鬧事,你可真是會
丟你家老頭的臉。」
顯然張廣也認識陳奇,強壓了怒火,陰陽怪氣的說:「行了你個死乞丐!我
爹可是禮部尚書,你一個小小的捕快不去抓蟊賊,卻老是來管大爺的好事。今天
我非得把這賤貨上了,惹惱老子我一把火把這醉香樓燒了,你他媽的不要命了就
管管看?」
陳奇火氣騰的就上來了,剛想拔刀拿人的時候。許平卻是怒火中燒,陰著臉
上前一把抓住了張廣的脖子,一臉陰狠的冷罵:「張續文那老家夥養了你這麽條
廢狗,居然還敢裝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這本來不關老子的事,但你這廢物居然
敢罵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就睡不安穩。」
「你想干什麽,我爹是禮部……」
張廣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狠狠地踢了他小腹一下,張廣疼得胃里直泛酸水,
雙腿一軟不由得跪下去。許平冷笑著掄起大巴掌,左右開弓,響一兄的巴掌聲讓
其他人都心驚膽跳,張廣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陳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奇怪的看了一眼許平,居然敢打禮部尚書的兒子,
這樣的人在京城里可不多。見張廣帶來的人想上前幫忙,趕忙一使眼色,其他的
捕快就圍上了張廣的同夥。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飯袋,被陳奇的人一壓就不敢上前。看著張廣的慘相,只
能無奈的叫囂著:「你們可是捕快啊!怎麽可以縱容別人在這鬧事。」
陳奇陰笑著看了他們一眼,笑呵呵的說:「不好意思,咱兄弟幾個現在不當
班,只是來這喝喝花酒而已。」
明顯的托詞,但現在形勢比人強也沒人能多說什麽。那個挨打的老鴨一看張
廣在自己的地方里挨了揍,嚇得六神無主,慌忙給外邊的丫鬟遞了個眼色。
張廣漸漸放棄掙扎,任由許平狠狠地捶他,頭已經腫得完全變形了,臉上青
一塊紫一塊的,嘴角挂著血水和口水往下流,牙齒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陳奇本來
只想出出氣,但看許平一臉的怒氣,還真怕搞出人命,趕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許平
的胳膊勸道:「行了,小兄弟,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
許平有點意猶未盡的朝張廣的褲裆狠狠地踢了一腳,本來已經快昏死過去的
張廣又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褲裆中間慢慢的滲出雜帶著尿腥味的血水。
看情況除了骨頭以外其他的東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嚇得隱隱有點蛋疼。
張廣疼得在地上狂喊著,雙手捂著自己的裆部,瞪著眼睛慘叫著,骸人的尖
叫嚇得一些膽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應該全碎了吧!」
許平厭惡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暈了過去,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張廣整張臉都已經成死人的顔色了,突然兩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
著,看上去比死屍還嚇人。
陳奇一看事情鬧大了,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分,上前著急的勸著:「小兄弟,
你快走吧,張續文就這麽一根獨苗,現在被你廢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先去避
避風頭再說吧!」
許平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按照上次的印象,這陳奇是個秉公執法的家夥,現
在又在衆目睽睽之下勸說自己跑路,這算什麽事啊?
許平拍了拍陳奇的肩膀說:「沒事,盡管來找我吧,你把他們都押到一邊,
然后派人去張府通知一聲。」
陳奇心里乾著急,雖說這公子哥可能也是大戶人家的少爺,但張續文好歹也
是當朝尚書,京城里又有多少戶人家能讓他不報這大仇,心想這公子哥也太托大
了吧?
陳奇繼續勸說著:「小兄弟,你還是別逞這個能了,趕緊走吧,一會兒張續
文來了,可是會連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這樣的苦口婆心,許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正想找個藉口陰一下那
老不死的,他來我可是更樂意。不過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后輕聲的說
;「別多說了,照我說的去辦就行了。」
說完許平一轉身,哼著小曲朝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張廣一眼,似乎
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陳奇是徹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眼前這個公子哥和別人說話習慣
性采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讓人感覺十分自然。
許平還沒坐下多久,劉紫衣就慢慢的走了回來。一看美女那搖曳的嬌軀,許
平的火氣頓時就消了一些。冷靜的想著該怎麽處理張續文這事,雖然說傷了他兒
子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但最好老家夥昏了頭,頂撞自己,到時候可以直接一刀給
他喀嚓掉就方便多了。
院子里的人都驚訝于她劉紫衣的美貌而張著嘴說不出聲來,眼光直勾勾的看
著她朝屋子里走去。
劉紫衣看著自己院子里鬧哄哄的,還有個人滿臉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空氣中彌漫著尿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皺了皺秀眉后也沒多問就走進了屋里,一見
男人炙熱的眼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柔聲的問:「主子,剛才發生什麽事了?」
許平有些郁悶,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氣氛被這幫王八蛋硬生生的破壞了。一
把拉過劉紫衣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懷里、感受著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色笑著說:
「看來想當你男人壓力挺大的,這還沒行動就有吃醋的人來這攪局了,咱們這美
女師傅魅力還真不是一般大,一張假臉就惹得這群蒼蠅發情了。」
劉紫衣被抱住的時候隱約有種幸福感,大著膽子回手抱住了許平的脖子,臉
上盡是好奇的問:「到底是誰在這時候闖進來,難道是外邊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嗎?」
「嘿嘿,是你的愛慕者之一,張續文的龜兒子張廣。聽說那老頭四十多歲才
有這一根獨苗,對他比自己的親爹還孝敬。我看那小子除了姓張以外,其他都跟
腳尖。」
許平一臉壞笑的說著。
這時候只是輕輕的抱著美人,並不是說劉紫衣對他沒有誘惑,相反不管是她
的體香還是柔軟的身子都讓人十分的沖動。只不過是現在即使有什麽行動也不能
繼續下去,何必給美人留下壞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輕輕的抱著她沒亂摸。
劉紫衣驚訝的捂住了小嘴,一臉不相信的說:「張廣?我記得我見過。怎麽
把他打成那樣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都認不出來了。」
許平這時候臉上滿是溫柔,輕輕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撫摸著,語氣無比溫存
的說:「這叫慘嗎?誰叫他出口罵我的紫衣,要不是我還有點理性,剛才直接就
把他打死了。」
話語間那種溫柔的霸道讓劉紫衣有點迷醉,嘤咛一聲后輕輕的把頭靠在許平
的肩膀上,感覺這個懷抱又溫暖又安全。許平也樂得劉紫衣這副含情脈脈的模樣,
抱得軟玉溫香在懷,光是聞著醉人的體香就感覺十分的惬意。
二人靜靜的相擁,沒有理會外邊人的目光。捕快們對于許平惹完事后竟然在
這和一個女人調情感到不滿,冷哼了一聲后就別過頭去。
醉香樓的人都已經退了出去,只留下陳奇帶著其他捕快和張廣的同夥在院子
里對峙。這時候旁邊一個年輕的捕快小聲的靠近陳奇問:「奇哥,咱們是不是先
走啊?一會兒要是張大人來了,看見他兒子在咱們面前被打成這樣,那咱們也少
不了罪受。」
陳奇回頭瞪了他一下,氣憤的說道:「禮部尚書怎麽了,就可以縱容他兒子
在外邊奸淫擄掠?老子就管定了這事,看他怎麽辦。最多就丟了這身狗皮,這一
年窩囊氣你們還沒受夠嗎?」
旁邊一個看起來一臉凶相,只有一只耳朵的捕快也附和著:「就是,最多他
媽的不干了,少了這身衣服又餓不死。老子在邊境打仗,這幫孫子在這玩樂,想
想都有氣。我說小強,你當年在邊境一人砍死八個蒙古鞑子的魄力哪去了,現在
怎麽變得像個娘們一樣。」
一聽到「小強」兩個字,許平忍不住把劉紫衣剛喂到嘴里的酒噴了出來,腦
子里頓時想起星爺那哀怨的臉龐。再看了看那個叫做小強的年輕人,雖然長得眉
清目秀的,但卻越看越像蟑螂。
小強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對,老子也受夠了這窩囊氣了。咱們
在前線流血,這幫王八蛋在后邊享受,要這身衣服要屁用。還不如回去大漠那邊,
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多砍幾個蒙古鞑子的腦袋來的舒坦。」
陳奇贊許的看了看這幫隨著自己從屍體堆里爬出來的兄弟,大笑道:「對,
反正咱們的兄弟也都睡在了地下,窩囊的活著以后該怎麽去見他們。這次老子管
到底了,張續文那孫子要是敢亂來,最多給他一刀再賠上人頭而已。」
說完衆人都狂笑著應和起來,把張廣的那群狐朋狗友嚇得不敢作聲。
許平示意劉紫衣先籏避一下,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了陳奇一夥人來。這幫人原
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間變成了滿身的殺氣和狂放,從對話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
們是軍人出身,而且是那種百戰余生的老兵。難怪在京城這個大染缸里還能保持
一顆淡定的心,這樣的人可以收到手里爲我所用。
陳奇冷漠的看了許平一眼,給了一個欣賞的微笑后就轉過頭去不再言語。但
小強他們似乎都有些不滿。
「天啊,我的兒子啊!哪個殺千刀的把你打成這樣的。」
這時候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領著刑部的人沖了進來,一見張廣在地上抽播,
立刻哭叫著撲了上去,一邊看著兒子身上的傷勢一邊哀號著。
陳奇見老頭領著一幫刑部的捕頭過來,不耐煩的大喝道:「吵什麽吵,最多
就是太監而已。你當了那麽多年官,不會找個門路把他送進宮當差啊?又不是死
了兒子,你哭個雞毛啊!」
衆人都沒料到陳奇居然敢這樣對位高權重的老人說話,一時間都呆住了。連
張續文都忘了哭喊,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許平也沒想到陳奇的膽子能大到這地步,
不禁對他更有興趣了。
一個捕頭打扮的大漢站了出來,指著陳奇喝道:「陳乞丐,你們是不是想造
反啊,居然敢對張大人這麽說話。趕緊說,凶手在哪?」
陳奇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樣。小強等人也一臉冷漠
的圍攏在他周圍,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趨勢,右手按到了刀把上,冷笑的
看著他們。
陳奇嘿嘿的笑了笑,囂張的揚起下巴說:「姓楊的,老子告訴你,凶手就在
我后邊的屋子里,不過老子今天管定了這件事。張廣這狗娘養的一直在京城橫行
霸道,他強搶民女的時候倒沒見你們這麽積極。現在只不過挨揍而已,你們就急
著想去舔這老家夥的屁股,真他媽有當狗的天性。」
被罵的捕頭沒想到陳奇等人今天居然這麽強硬,氣得滿臉鐵青。剛想動手,
但一看他們的架勢又忍了下去,自己后邊的這群人有多少斤兩他心里有數,絕對
不可能打得過眼前這幫剛從邊線回來的家夥,只好吩咐手下趕緊把張廣先擡回去
治療。
張續文看了看兒子的慘狀,不死也只剩半條命,更沒了傳宗接代的能力。抹
了兩把老淚,目送兒子被擡走,這才惡狠狠地回過頭來瞪著陳奇,咬牙切齒的說:
「你們真是反了!可憐我老來得子,家里的香火就指望這一根獨苗。要是不把凶
手交出來,我讓你們死無全屍。」
陳奇等人並沒有被他的樣子嚇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
「老家夥,就你這樣子也敢和大爺說這話。老子在邊線的時候什麽人沒見過啊!
你他媽坐家里享福,還縱容兒子出來禍害百姓,就算告到金銮殿上老子都不怕,
想怎麽著你就來吧。」
「行了,張老頭,你嘴里的凶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麽讓我死無全屍。」
許平冷笑了一聲說道。一方面怕陳奇他們一個沖動把張續文給砍了,那到時
候自己想包庇都難。另一方面張續文的話越聽越上火,也就忍不住走了出來。
作爲禮部尚書的張續文哪會不認識許平,一見他手上拿著開國扇子,就知道
這次撞上了鐵板,心里卻是震驚,難道自己的寶貝兒子是被太子所傷的?想歸想,
趕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說:「參見太子。」
陳奇等人這時候也有點驚得呆了。小強腦子轉的快,想想張續文的身分?肯
定認識當朝太子,他都跪了就肯定不會有假,趕緊拉了拉其他人一起跪下去。
許平語氣不善的說:「張續文,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啊。在京城是威名遠揚,
居然還說要殺了本太子。確實好,好的很啊……」
「太子殿下,老夫晚年就這麽一個兒子。因爲公事繁忙,少有管教,導致他
德行不正。還請太子看在張某一生都兢兢業業爲朝廷辦事的份上,放過這個逆子
吧。」
張續文算盤打得響,這時候肯定沒法追究兒子被打的事,趕緊厚著臉皮給自
己請功,看能不能救回張家的這一根獨苗。
許平倒是知道,這個張續文除了貪圖權利和虛名,倒也沒其他的把柄可以抓,
要不然朝廷清算,肯定第一個把他干掉。那些什麽以死相谏之類的把戲,就這老
家夥玩的最歡。每個月谏個一次,比女人的月經還準時,但也沒見他真的死過。
這下可好了,把他喀嚓掉,那朝廷上的老頑固收拾起來也就容易多了。
想到這,就決定必須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許平冷哼了一聲,喝道:「好個
張續文,你真風光啊。堂堂禮部尚書居然教出了這麽一個好兒子,土匪惡霸都知
道收斂,你那寶貝兒子光天化日干的壞事你心里也有數吧。這不光丟了你的臉,
更丟了朝廷的臉,你讓百姓怎麽看朝廷?」
張續文趕緊小聲的辯解著:「老兒無能。實在是公事繁忙,無暇管教……」
許平不耐煩的打斷了他:「明天自己向朝廷請辭吧,帶著你那個兒子滾得遠
遠的。一個禮部尚書教出的兒子卻是這樣的德性,你如何服衆,又如何讓天下人
不妄議朝政?」
張續文一聽居然要自己辭官,一下子就慌了神,擡起頭想繼續狡辯什麽。
許平陰著一擺手,怒罵道:「給我滾。」
張續文看著許平怒色中帶有一點得意,才知道這事只是一個導火線而已,想
罷免自己的想法肯定早就有了。這次沒辦法挽回,一臉死灰的走了出去,腦子里
卻是開始盤算起自己該怎麽應付才是。
陳奇等人都一臉惶恐的跪在地上,許平掃了他們一眼,冷哼道:「刑部什麽
時候當了禮部的走狗了?這次看在你們辦事還不算出格的份上,自己回去領四十
大板,扣俸祿半年。你們也給我滾。」
捕頭們嚇得不敢多待,千恩萬謝后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看了看依然跪倒的陳奇等人,許平的腦子也有點亂。這幫家夥用好了就是得
力的助手,用不好還是一把傷了自己的刀,畢竟他們做事不顧法紀,隨性行事。
想了想以后,才慢慢的說:「陳奇等人因無視朝廷律法,全部革去捕快的職
位。」
捕快們臉上都沒什麽表情,似乎一切都和他們無關一樣。
見這幫家夥果然沒半點惋惜的表情,許平冷哼一聲說:「別以爲那麽便宜,
你們雖然算是做好事,但朝廷的法律可不是鬧著玩的。以爲能那麽容易就蒙混過
關嗎?」
陳奇臉色變換了一會兒后,一臉決絕的低下頭說:「我知道這次是我們兄弟
的錯,有罪的話小的一個人承受。兄弟們並沒有違反法綱,但求太子能放過他們
一馬。」
見陳奇這樣說,一幫人頓時愣了神,馬上就爭搶著認罪,個個都是一副要殺
殺我的模樣。
「不,是草民一人之罪。」
「與陳奇無關,一切都是小人的罪過。」
「混帳,你們敢不聽老子的話。」
陳奇氣極敗壞的喝道。
許平贊許的點了點頭,到底還是沒有看錯人。看他們都快急壞了,就差沒動
手搶誰先去死,趕緊微笑著說:「你們已經被革職了,以后就算是自由之身了。
陳奇等有罪無錯,以后皆爲我太子府的幕僚。」
捕快的職位沒了,他們確實松了一口氣,但是往后卻無法糊口。現在許平這
樣說,那就等于在京城除了皇上的人外,他們都可毫無顧忌,剛想磕頭謝恩,許
平一揮手打斷了他們。
許平道:「張續文年事已高,無奈身體不適向朝廷請求辭官歸田。朝廷念在
他一生勞碌,恩許辭官回鄉,但他爲官清正,得罪不少貪官汙吏,難免遭前仇舊
恨所害。朝廷絕不會姑息膽敢刺殺前二品大員的匪人,知道嗎?」
這話已經夠直白了,陳奇等人馬上就驚呆了,沒想到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要他
們干掉一個剛退下來的禮部尚書,這簡直比當土匪先投名狀更狠。陳奇也知道這
樣的事對他們來說是一次考驗,成功的話以后沒什麽顧慮,要是失敗,說他們是
被太子指使的也不會有人相信,看來想吃上這口飯還是挺難的。
陳奇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臉堅決的說:「太子放心,張大人兢兢業業
的爲朝廷效力,一生清正不阿,難免會被小人所害。」
這話說完,小強他們已經知道事情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趕緊表起了忠
心。
許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讓他們退下。這幫人得給他們找個合適的活
干,不然就怕他們又路見不平跑去給自己惹是生非。
許平回到了屋子里,也不免擔心陳奇這些人能不能得手。畢竟張續文當了那
麽多年的大官,手下難免有幾個能人庇護,他們雖然有三流或二流的水準,但也
不是太保險。要是沒辦法一擊成功,可能就會留下后患了。
此時紫衣已經吩咐下人搬來了木桶和熱水,滿滿的洗澡水冒著熱氣,讓人頓
時放松下來。水邊美人一身輕裟薄衣,秀目含情的看著自己,水靈的大眼睛打著
轉,看起來十分的銷魂。
許平不禁嘿嘿一樂,笑咪咪的說:「這麽快就準備好了,看來你比我還心急
啊。」
「主子,奴婢服侍您更衣!」
劉紫衣雖然成熟妩媚,但卻是第一次和男子這樣親密的接觸,強忍住內心的
羞澀。款款的拉著許平的手到了桶邊,溫柔但卻有些蹩腳的褪去男人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盡去,許平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見劉紫衣含羞卻又驚訝的看著
自己的龍根,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跨腳進入盆底坐了下來,把全身都泡在了熱水
里,舒服的閉上眼問:「紫衣,今天的事你怎麽看?」
劉紫衣溫柔的伸出玉手幫許平按摩著太陽穴,想了想后輕啓朱唇柔聲的說:
「主子,今天您雖然讓張續文辭官,但按我們的情報來看,他是一個極度貪戀權
勢的人。這樣的人可能會乖乖就范嗎?」
許平一邊享受熱水浸泡和美人玉手帶來的舒服感覺,自信滿滿的說:「由不
得他了,老家夥確實沒別的把柄能抓,但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不是他受得了的。
我讓那些捕頭回去領杖責,就是爲了借他們的嘴巴把這件事宣傳開。老家夥老是
三從四德的哭鬧著,這回他自己兒子犯事,就算他平時做的再好,也不會有人幫
他說話的。」
「但是今晚您在這的消息要是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也不太好,更何況是您先
把張廣打成那樣的。」
劉紫衣有些擔憂的說道。
嗲嗲的聲音聽得許平骨頭都麻了,不過還是正了正色后說:「老家夥應該會
乖乖的先辭官避避風頭,但也可能會圖謀東山再起。陳奇他們辦事我真有點不放
心。」
劉紫衣聰慧的點了點頭,語氣妩媚中透著一股殺氣,輕輕的說:「奴婢明白
了。」
「嗯,我已經讓巧兒在京城里把這消息散開了,沒十足的準備哪敢這麽正面
的對付這只在京城混了幾十年的老狐狸。而且京城的老百姓早就想把張廣這家夥
殺了,現在我這麽做只能說是大快人心。」
許平略有點得意說道。
「一讓巧兒散播消息?什麽消息?」
劉紫衣好奇的問道。
許平無恥的笑了一下:「今晚巧兒打扮成小男孩的樣子不是被那些才子商人
們看見了嗎?我只不過是在揍完張廣的時候,悄悄的讓她出去宣傳一下而已,風
流才子在獲得美人芳心后被張廣迫害,無奈之下現出太子身分以緝拿好色父子。
這老套的故事怎麽樣?」
「真是的,沒想到您火氣上頭的時候還有那麽多的壞主意。」
劉紫衣被逗得噗哧一笑,嬌媚的模樣讓許平都快醉了。
許平色笑著看了看她胸前的雪白肌膚,壞壞的說:「難道你以爲我讓巧兒去
散播什麽當今太子風流倜傥,惹得劉紫衣春心大動之類的嗎?你不乖哦?;…」
「討厭,人家哪有嘛……」
劉紫衣一臉可憐的說著,玉手夾了一顆葡萄輕輕的遞到許平的嘴邊,待許平
吃下后又開始按起了肩膀。
許平看了看又嬌又嗲的美人兒,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說:「寶貝,長夜漫漫,
你老公都快泡的脫皮了,咱們是不是該準備洞房了。」
說完就自己站起了身,故意將硬得嚇人的大龍根擺在她的面前。
劉紫衣第一次清晰的看見男人雄壯的地方,忍不住有點臉紅心跳。顫抖著小
手幫許平擦去身上的水珠后,低著頭嬌羞的說:「主子先去臥室吧,妾身洗漱后
再去服侍。」
許平知道這年代的女子,尤其是未破身的黃花大閨女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錯
了。所以也不急色,光著屁股跑到臥室后打量著美人的香閨,見已經擺上了美酒
小吃。不客氣的享受一番,再鑽到了大被窩里等著美人的到來,整個床上全是女
人的體香和芬芳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多吸幾口。
晚上酒喝得有點多了,再加上現在已經是半夜,許平這時候也忍不住困意。
強忍著睡覺的誘惑,閉上眼睛,腦子里卻總是不自主的想起一攤子破事。過
了一會兒,隨著輕巧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許平裝睡的眼睛悄悄的睜開了一條細縫。
劉紫衣這時候正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單衣,雖然朴素,但陪襯著那讓無數男
人瘋狂的傲人嬌軀和絕色的容顔,卻顯得異常誘人。
她的樣子特別緊張,媚眼如絲看著床上裝睡的許平不敢靠近,猶豫了一會兒,
突然一把抓起酒壺,將半斤的酒都喝了下去,小臉瞬間變得通紅通紅的。
畢竟劉紫衣還是第一次,這時候借酒上膽也是無可厚非,只不過這也喝太多
了吧!劉紫衣喝完以后小坐了一會兒,起身再去拿了一壺酒朝床邊走來,這時候
腳步已經有點蹒跚,臉上略微帶著迷人的醉意。
許平也是繼續裝睡,想看看她要怎麽服侍自己。
被窩一涼,一具柔軟的身軀鑽了進來,美人將酒壺放在一邊,趴在許平的身
上。小巧的玉手還在胸膛上撫摸著,本來已經夠哮的聲音此時更性感十足,一開
口就呼出一陣伴隨著酒味的香氣:「主子,別裝睡了,您別捉弄奴婢了。」
許平見被褐穿,剛想開口,美人就將玉手輕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里卻
是柔情和羞澀,嬌滴滴的看著許平說:「主子別說話好嗎?今晚讓奴婢好好的伺
候您。」
看著劉紫衣已經有點醉眼朦胧,輕巧的身子和略微有些羞澀的臉龐。許平忍
不住抓住嘴邊的小手將她的玉指含入嘴里吮吸起來,似乎還有一股花瓣的香味飄
散著。
劉紫衣渾身一顫,嬌媚的看了許平一眼,慢慢將手指抽回。翻開了被窩,有
些難爲情的看了看許平的身體,驚訝而又害羞的看著硬得都發疼的大龍根,拿起
旁邊的酒壺,倒了一些清涼的酒水在許平的胸膛上。
冰涼的刺激讓許平爽得吸了口氣,劉紫衣也是一臉妩媚閉上眼睛,低下頭開
始用柔軟而又紅潤的舌頭舔起沾滿男人味道的美酒。許平沒想到她這麽大膽,享
受著那條溫熱的香舌在自己胸前一直滑到了小腹上,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
這妙到極點的快感。
劉紫衣漸漸的放開了自己的矜持,緩緩的在男人身上又倒上美酒,一路舔了
起來,小舌頭還頑皮的圍繞著乳頭一陣撩撥,許平爽得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磨了很久,劉紫衣始終沒有在關鍵部位下口,雖然她還舔過了乳頭和脖子之
類的地方,但始終有些難爲情的不肯給自己口交。
但這時候許平已經有點著急了,一翻身將美人壓在身下,搶過她手中的酒壺
笑道:「你剛才玩了那麽久,這下換我來了吧?」
身下的劉紫衣已經是情動無比,小口微張的喘著嬌氣,閉上眼睛一副任君采
摘的模樣,輕聲的呓語著:「請主子憐惜奴婢。」
許平溫柔的看著身下嬌羞的美人,這時候她緊張的小臉已經略微有點羞紅,
紅潤的朱唇半張顯得特別的誘人,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后,這才慢慢的品嘗那香
甜而又柔軟的味道。吻了一會兒,身下的美人卻因爲緊張而咬緊牙關。許平耐心
的舔著潔白的貝齒,待她稍微放松一些才慢慢的撬開貝齒往里探去。
終于尋上了那條溫香的舌頭,靈活的交纏在一起舞蹈著最美的旋律,貪婪的
吮吸著美人甘甜的玉露,許平感覺有種催情的味道彌漫開來。劉紫衣從來沒試過
這樣的滋味,任由男人索取著,在許平的引導下,小香舌也開始青澀的回應著。
二人都閉上眼睛,深深的體驗著對方的味道,激情甲帶著溫馨的親吻。
劉紫衣已經被吻得有點喘不過氣了,許平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過了她的櫻唇,
有點意猶未盡的回味著美人那天然的香氣,輕輕的笑道:「寶貝,感覺舒服嗎?」
劉紫衣已經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了,只是低著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本來已經夠嗲的聲音,在這種環境下讓人更加的激動。許平卻是壞笑起來,
居高臨下的說:「你把嘴張開。」
「嗯……」
劉紫衣雖然疑惑,但也是溫順的張開小嘴。
許平低下頭來打量著她潔白的牙齒和可愛而又性感的丁香小舌,拿起酒壺,
往她嘴里倒著酒水,語氣威嚴的說:「不許喝,知道嗎?」
嘴里都是酒水,劉紫衣沒辦法說話,眨了眨眼睛后就閉上了秀目。許平見她
嘴角都有美酒淌了出來,色笑了一下后低下頭來。開始慢慢的用舌頭舔著她性感
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的卷著將那些充滿女人體香的美酒一一品嘗。
如此激情而又銷魂的體驗,讓劉紫衣緊張得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只感覺男人
有時候做怪的舔舔自己的舌頭,有時候又是含住嘴唇吸吮起來。帶起一陣陣如潮
的快感。
「好香啊,寶貝!」
將她嘴里的美酒喝完以后,許平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舔著舌頭說道。
劉紫衣緩緩的半睜秀目,眼里盡是迷離的醉意,看著許平,嬌嗔著說:「主
子爺,您捉弄人。」
許平笑而不語,微笑著在美人的注視下,低頭用嘴慢慢的咬開了一顆又一顆
的鈕扣,把潔白的睡衣往外一攤,嬌豔迷人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空氣中,此時她
並沒有穿肚兜,兩顆圓潤而又白嫩的玉乳因爲緊張而顫抖著,精致的小乳頭已經
硬了起來,像花生米一樣的大小,是少女那樣可愛的粉紅色,呼吸的起伏更是讓
它們顯得迷人。
劉紫衣本能的想用手去擋住,許平怎麽會允許她遮住這樣迷人的春色。將她
的手抓住后壓在床上,開始親吻起她潔白無瑕的脖子,大嘴剛一接觸到那光滑的
皮膚,就感覺美人僵硬的顫抖了一下,被抓住的小手開始軟了下來。這才慢慢的
往下親吻著每一寸肌膚,遊走過她的鎖骨時,美人的呼吸也越發的急促起來。
終于到了那對不知道能迷死多少人的玉乳上,許平欣賞了一會兒,輕輕的把
玩著,低頭含住了另一只的小乳頭,舌頭靈活的在邊上打著圓圈,就像小孩子渴
望母乳一樣的愛不釋手。一小會兒的挑逗就讓小蓓蕾充血硬了起來,劉紫衣也開
始不安分的扭動著。
「好……好難受啊……」
劉紫衣一邊嬌喘著一邊呻吟道。
許平知道她的難受其實就是舒服。有些不舍的離開了嘴邊的玉乳,舌頭開始
往下遊走,當到達小腹的時候,美人已經忍不住有點顫抖起來,身子也開始微微
的弓起。
許平剛想把那包裹著美麗春光的睡褲退去的時候,劉紫衣卻突然伸手抓緊了,
一臉羞澀和緊張的哀求道:「主子,先把臘燭吹滅好不好?」
許平將她的小手抓到嘴邊親吻著,一臉溫柔的說:「不行,今晚我要好好欣
賞最美麗的新娘子。」
說完又繼續抓住她的潔白睡褲往下拉,一點一點的欣賞起這成熟妩媚的女體。
劉紫衣一聽這話便幸福的軟了下去,任由許平開始將唯一的遮羞物慢慢的往
下拉,也將自己最隱秘,從沒被人欣賞過的羞處呈現在了男人的面前。
隨著亵褲慢慢的褪去,許平睜開眼睛,呼吸急促的看著美人完美的三角地帶,
黑黑的體毛稀少而柔軟,看起來可愛極了。一對修長圓潤的美腿緊緊的夾在一起,
豐滿而又堅挺的香臀,甚至還可以看見雙腿中間隱約泛著水光。
玉足潔白無瑕,皮膚白得就像是鮮嫩的豆腐一樣,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皮下
的血管。許平本身並沒有戀足癖,但現在也不由得親吻起這對完美的玉腿來。
劉紫衣看到男人喜愛的親吻著自己的美腿,一陣癢癢的感覺襲來。有點高興
又帶著不安的扭動起來,不自覺的咯咯笑了起來。
笑聲妩媚而誘人,許平嬉笑著舔過她的小腿,玩味的捏了捏腳指頭,就感覺
到美人的嬌軀情動的扭了幾下。
劉紫衣滿面情動的潮紅,見許平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自己的小腳,有些難爲情
的說:「主子,別這樣……癢。」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慢慢的將她的美腿左右打開,細細的欣賞起這男人最向
往的銷魂地。劉紫衣的陰唇就像是二八少女那樣的鮮嫩漂亮,一張一合的感覺似
乎已經充血了,上邊覆蓋著一層潤澤的情動愛液,看起來漂亮極了。
「主子,您別看了……」
劉紫衣羞澀的捂著自己的臉,想想自己最隱密的羞處盡露愛郎的眼前,不由
得有種羞恥而又愉悅的快感。
「有什麽害羞的,這麽漂亮!」
許平笑咪咪的說著,大手覆蓋上去開始輕輕的愛撫起來,頭一低,一邊吻著
她一邊愛不釋手的繼續將那飽滿的玉乳搓揉著。
敏感的小地方被這樣的挑逗,劉紫衣本能的剛想呻吟時小嘴卻被堵上了,男
人的舌頭霸道的鑽了進來,開始肆意的挑逗著她的情欲。
許平滿意的看著已經情動不堪的美人,身下的硬物已經沒辦法再忍受她的誘
惑。感覺前戲做的差不多了,架起美人的雙腿,打量起那個讓男人向往的地方,
粉紅色的嫩肉正緊張的一跳一跳,此時更已經是潮濕一片了。
「主子,別看了。」
雙腿被架起,男人炙熱的眼光正注視著自己的下身,劉紫衣感覺到下身一緊,
又分泌出了一些愛液,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
許平輕輕的靠前,下身巨大的龍根在她的花穴口上磨蹭著,雙手攀上雙峰把
玩著那對迷人的玉乳,大嘴更是輕輕的舔著美人紅色的可愛耳珠,吐著熱氣淫笑
著說:「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看看有什麽關系。再說了這是一種閨房情趣,寶
貝,我要來了。」
「嗯……挂胡主子愛惜奴婢。」
劉紫衣滿是春情的眼睛配上從小嘴里輕吐的話語就是最好的春藥。
許平將龍根對準了已經泛濫的小花穴后,將兩片像花瓣一樣的陰唇慢慢的撥
開,腰身一挺,將龜頭送了進去。溫熱的嫩肉正有規律的包裹著龍頭蠕動著,像
小孩子的手在按摩一樣舒服。
劉紫衣感覺男人那根巨大的東西進入了自己小小的下身,忍不住仰頭「啊」
的叫了一聲,秀眉微微的皺了一下。
「疼嗎?」
許平溫柔的親吻著她的小臉問道。
「不疼,只是有點漲。」
劉紫衣顫顫巍巍的說著,身體里傳來一陣漲痛隨即又有另一種酥麻的感覺,
有些難受,但又十分的舒服。
許平見她應該能適應得了,繼續將龍根慢慢的往里推進,到了她的處女膜前
邊才停了下來。
許平低頭吻著她的秀發,柔聲的說:「一會兒會有一些疼的,過后就好了,
寶貝你可得忍著點喔。」
這時候劉紫衣已經開始有些疼了,下身更是漲的難受。腦子里不敢想像要是
那根嚇人的大東西全進來的話自己會不會被撕成兩半,可看著許平一臉的深情,
不顧難受的感覺,一臉堅定的點了點頭,顫聲說:「主子來吧,紫衣要做你的新
娘子。」
許平看著她微微的皺了皺眉,知道肯定是不太適應自己這驚人的尺寸,但是
長痛不如短痛,咬了咬牙下身一使勁,突破了那層薄薄障礙直接深入到美人的花
穴里,感覺自己的龍根一突到底,居然還接觸到了一個幼嫩的所在,難道是頂進
了子宮里?那些緊張蠕動著的嫩肉,這時候像小手一樣的按摩著龍根,溫熱的感
覺讓人舒服的吐了口氣。
許平確實是舒服了,可劉紫衣這就疼得不像話。大龍根盡數沒入自己的下身,
帶來一種撕心的疼痛,感覺就像下身被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爲了不打擾
愛人的興致,劉紫衣小嘴緊緊的咬住了枕單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眼淚還是忍不
住流了下來。
原本妩媚的秀臉,這時候因爲疼痛而變得漲紅,小嘴低低的哽咽著卻沒發出
一聲疼叫來。兩行清淚忍不住流過了臉龐,梨花帶雨的溫順模樣分外讓人憐惜。
許平趕緊停下了動作,低下頭來輕聲的安慰著:「寶貝,一會兒就好了。你
盡量的放松才不會那麽疼。」
說完便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遊走起來,一只手越過了美人的香臀在小菊花上
輕輕的劃動著,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玉乳溫柔的揉搓起來。
大龍根依舊停留在她的體內,感受著潮濕和溫熱帶來的無盡快感。
劉紫衣的下身比起趙鈴的還要緊,趙鈴初次破身的疼痛都沒她這麽劇烈,在
許平堅持了半個時辰的挑逗,美人才慢慢的滲透出越來越多的愛液,滋潤著自己
的下身,絕美的小臉這才慢慢的舒展開來,但身子還是有一些僵硬。
看著男人對自己的溫柔體貼,劉紫衣幸福的眼淚取代了疼痛,哽咽著說:「
主子,奴婢沒事了,奴婢終于做了您的女人了。」
「好寶貝,那你還疼嗎?」
許平溫柔的舔著她的淚水問道。
劉紫衣感覺下身還是有些漲痛,但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水汪汪的大眼睛里
盡是柔情的水霧,嬌羞的看著許平,低低說:「奴婢不疼了,您可以動動看。」
許平聞言這才開始慢慢的挺動著下身,一邊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先前還有
些不適,但隨著自己輕柔的挺動已經開始有些快感,這才放心的抽送起來。一邊
享受著花穴嫩肉的緊實,嘴里還不忘調戲幾句:「這時候還奴婢?該叫妾身了。」
「嗯,妾身感覺又酥又麻的,好舒服啊!」
剛破身的劉紫衣已經有些妩媚散發出來,配合著那超嗲的聲音刺激著許平的
神經,一議他開始沒有顧忌的寵愛著身下的女人,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頂入她的
身體里,劉紫衣也開始發出了歡愉的呻吟。
美人緊實的花穴在每一次進出的時候都磨蹭著龍根,這樣舒服的感覺是許平
沒體驗過的,隨著玉液泛濫,許平的動作也越來越凶猛,每一次狠狠的撞擊都讓
劉紫衣發出更加誘人的呻吟。
「主子……人家……快……死了……啊……」
「太深……了……到……最底……了……」
「疼……輕、輕點……」
挺動了一千多下,許平突然感覺到一陣強力的緊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來氣,小手用力的抓著床單,渾身抽搐,隨即一股溫熱的液體開始從體內噴出來,
滋潤著二人的結合處。
許平也被燙得一陣舒服,不過還是愛憐的先停下了動作,淫笑了一會兒后把
她的雙腿抓住往下一壓,二人的結合處清晰的綻露出來,一看都已經是洪水泛濫
了,順著香臀開始往下流,床單上她的處子血已經變成了一朵美麗的小梅花。
「嘿嘿,小寶貝舒服吧?」
許平也是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的龍根淹沒在她的身體里,盈盈的水光伴著處
子的血絲,更是顯得淫穢而誘人。
劉紫衣無力的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轉頭一看,男人擡高了自己的香臀,
被龍根插入的場景看的一清二楚,驚叫一聲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嬌羞的嗔怪道:
「主子別作賤妾身了。」
「嘿嘿,閨房之樂嘛,男歡女愛是天地間最重要的事,哪能叫作賤啊。」
說著許平又開始挺動起來,放下雙腿,大手環住了細長的脖子開始更有力的
撞動,被快感淹沒的美人漸漸的忘卻了羞澀開始應和起夾,悅耳的呻吟也毫無顧
忌的充斥著整個小屋。
整個房間剩下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歡愉的呻吟。還有每一次肉體撞
擊時的拍擊聲,一切淫穢而又溫馨。
忘了自己到底挺動了多少次,也忘了身下的美人迎來了多少次高峰,在劉紫
衣已經無力呻吟的時候,許平滿頭大汗的繼續在她的身體里狠狠地進出著,劉紫
衣身子軟得像沒骨頭一樣,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過后,下身火辣辣的疼了起來,但
還是咬著牙讓自己的愛郎盡情的享用著。
看她現在有些做作的呻吟,許平不禁內心一暖,不忍心再讓剛破身的美人兒
這樣迎合自己。大吼一聲,掐住了美人上下跳動的玉乳揉搓著,狠狠地撞擊著她
肥美的翹臀,感覺腰身一麻,一股強烈的快感傳遍全身,忍不住低吼一聲,將所
有的精液都深深的灌入了她的體內。
滾燙的精華深入花心,燙得已經沒力氣的劉紫衣張大了嘴巴,身子一弓,全
身發顫著又爬上了快感的巅峰。發泄完后許平全身一軟,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
的喘著氣。
劉紫衣也溫順的反抱著許平,閉著眼睛,妩媚的舔著嘴唇,回味著高潮的余
韻。
兩具肉體癱軟的抱在一起后已經無力說情話了。翻了個身許平讓她睡在自己
身上,隨著疲勞的侵襲慢慢的進入了夢鄉,美人一臉幸福的抱著讓自己體驗到快
樂滋味的許平。巨大的龍根已經軟化但還停留在她花穴里,結合的地方床單更是
一片潮濕,散發著一股刺鼻而又淫穢的味道。
空氣的溫度這才慢慢的降了下來,急促的呼吸也變得安穩而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