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班雖說要做論文很緊張,但其實大家在過完新年之後都在緊張找工作,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甚麼好材料,加上經濟不好,所以都不敢像其他同學那般精挑細選,結果就從三份錄取我的公司裡面選擇這份工作,是一所電子儀器製造商的市場主任,其實和推銷員沒太大分別,只是需要看看一些市場數據,月底寫一份報告而已。
這公司規模不大,文職只有十幾人而已,所以我在過農曆新年的時候同意他們聘請時,他們就急不可待地要求我要先兼職上班,到七月份正式畢業後就全職上班。
我當然同意,因為這意謂著我有收入了,經濟獨立,可以為所欲為了,哈哈哈!身邊有幾個錢,我就去租一間房子住,既可以方便工作,又能實現和女友進入“同居時代”的願望,嚐嚐小家庭的生活樂趣。意料之外的是,租房子並不便宜,以我兼職的薪金只能找個同住的房東,我就在電燈柱上違例貼上的租房廣告裡隨便撕下幾張,打電話去問問,通常都回應得很冷漠,因為我只是單身男生去租房,他們怕我賴租。
正當我開始有些失意的時候,有個姓何的對我客客氣氣,說:「沒問題,我們離你們大家不遠,現在就上來看看嘛。」他還怕我不來,又說:「我們只有兩夫妻,沒有孩子,不會吵你。」
我見他這麼好商量,就把附帶條件說出來:「我有個女友,可能也會常常上來,可以嗎?」他說:「當然沒問題,週末帶些朋友來開Party也沒問題。」
就這樣我就去這個離大學不遠的地方,原來是舊樓區,樓只有五層高,沒電梯,幸好只是在三樓。我去的時候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樓梯還是暗暗的,每層只有一顆大概只有15瓦的小燈,我不是很喜歡,看來今晚也是白來一趟。我按門鈴,一個四十來歲,中型身材,身穿背心,背心還拉到肚腩上來的男人忙開門,未等我自我介紹,就很熱情地開門,迎我進來說:
「你來了,外面冷嗎?」我搓搓手說:「你就是何先生嗎?」那男人說:「不要叫我何先生,叫我春輝吧,這個是我牽手(即太太),叫韻恩。」
他太太三十來歲,穿著睡衣,雖然現在還是春天,她的睡衣不薄,但從隆起的胸脯上,我看到兩顆小凸點,裡面沒有穿上胸罩吧,好一個騷包!她把正在吃飯的筷子放下,說:「你吃過飯嗎?不嫌我們粗菜,也來一起吃吧。」就是這樣,我感到這裡有種家庭的溫暖,我沒嫌這裡比較舊,也沒嫌屋裡兩間房子只用木板間隔,就決定租在這裡。
女友聽到我租屋的事情,大驚小怪起來:「甚麼,你沒有事先和我商量就租了嗎?」我還以為她會惱我,但星期天她一早就來我宿捨,要幫我搬行李,我女友就是這樣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我真是感動得快要流出淚來。
(為甚麼要這樣快搬出去?因為大學宿捨也要收月費,那個星期天剛好是月底,所以要盡快搬走。)我也想不到“乞丐過溪”,竟然要兩個大行李箱才能裝好我的東西,我和女友一人一箱,她拿的那箱是衣服,我拿的是那箱書本,手裡還要拿一些雜碎的東西,連公車因為太擠也不給我們上車,計程車又沒碰見,結果我們兩個只能狼狽地慢慢拖著行李走,本來只是20幾分鐘路程,我們今天走了半小時還在半路。我後悔沒事先叫豬朋狗友幫幫忙,到這星期天,他們都回老家去了。我們路過一個涼茶店,女友放下行李,嘟著嘴說:「非,我們先喝杯涼茶再走吧。」
天氣不熱,但她兩個臉蛋已經熱得紅紅的,香汗從額上流下,有些黏在她的秀髮上,很惹人憐愛。她一邊喝涼茶,也顧不得儀態,解開胸前的鈕扣,讓毛線衫領口敞開了,雙手直往臉上脖子上撲,我也替她搧搧風,又替她解開胸前一顆鈕扣,她粉晡漕觼苭艂Y露出一點點來。
在這初春還是普遍穿著厚衣的日子裡,顯得特別性感,她的手連忙在胸前一掩說:「會不會很難看?」我說:「當然不會,妳想難看還是想熱死?」過了一會兒她已經忘記領口的事,又用手往臉上搧風。
我們又用了20分鐘才把行李拖到那舊樓樓下,我們歇了一會兒後,我說:「我們要一起才能搬上去。」於是我們先扔下那箱書本,一起搬那箱衣服。我們面對面搬,我站在下面搬,她站在上面搬,我把箱子抬起來,她就開始向樓梯上面退去,我上前一步,她退後一步。
因為斜度的關係,我這位置會較重,可能是我剛才拿那箱很重很重的書本,所以抬起箱子都感有點吃力,女友見到我很重的樣子,把腰彎下去一些,降低斜度,箱子的力就不會全卸在我身上,可是她稍彎下腰,她毛線衫領口立即張得很大,從我這個角度就看見她兩個又圓又白的乳房還有深深的乳溝,她卻完全沒察覺,害我的雞巴直挺起來,更沒力了,結果搬到半層樓梯又要歇歇。
可能是喝了涼茶,女友汗水流得更厲害,她用手臂往額上一抹,再往脖子一抹,很自然又朝胸口一抹,毛線衫在鈕扣上一勾,又解開了一顆鈕,她還在擔心我能不能搬得動,完全不知道自己連乳罩也露了出來,她戴的那種是半杯型的,但現在從她線衫外都能看見乳罩,可想而知是暴露得很多,上面五分二的乳房都露了出來,只是她還不知道而已。
我們歇完又再搬,又是像剛才那樣姿勢往上搬,我女友這次彎下腰的時候,幹!兩個乳房這次更一覽無遺,她在向後移動時,兩個乳房也跟著一動一動的,我的心也一動一動直跳出來,脹起的雞巴使我很難再移動腳步。
女友以為我太重,更彎得低一些,這時連乳罩也和她兩個大乳房分離,我連她兩顆可愛的乳頭都能看見!這一次我褲子裡真的脹痛了,搬到二樓時已經把箱子一扔,沒有力氣了。
女友忙走過來用面紙替我抹汗,她還不知道我沒力的真正原因。這時房東走下樓來,很熱情地說:「哎呀,我一直開著門,等你們搬來,來來,我替你們搬。」我女友不好意思地說:「這樣不好意思,我男友可能太累,我和你一起搬,讓他休息一下。」
房東本來還說要自己來,但他眼睛很快看見我女友外露白嫩嫩的乳房,轉過來對我說:「胡小弟,你先休息一下,我和你女友一起把東西搬上去。」
結果他們搬的姿勢和剛才我和女友一起般的姿勢差不多,只是房東取代了我的位置,我女友不好意思讓房東出太大力,也就彎著腰來搬,避免卸太多重量給他,兩個圓鼓鼓的乳房又展現出來,房東嘴裡還不斷提醒我女友說:「小心點,小心點……」眼睛就朝著我女友的乳房直盯,幹!真不知道他在叫她小心甚麼,小心把奶子曝光嗎?我看到他褲子裡也隆起一大塊,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他們搬完衣服的箱子,又搬書本的箱子,我就拿著雜碎的小袋子跟著他們後面一起上樓,我走在房東的左手邊,從這個角度都能看到女友的棕紅色的乳頭從乳罩裡露了出來,我還看到乳頭上還有汗珠溶在乳罩裡,可以想像房東站那正中的角度看到的情形就更不用說了。
幹他娘的,便宜了這房東吃一頓春天冰琪琳。那個星期天,忙了一整天,送完女友回大學宿舍後,我就在那房子住下來。11點剛想睡覺,就聽到房東的房裡傳來一陣陣纏綿的聲音,原來這隔板是隔音很差,能聽到隔壁的動靜,甚至說話聲也能聽得到。
過了不久,隔壁已經弄得嘖嘖有聲,房東太太悶哼起來,害得我雞巴在睡褲裡翹得老高,幹!女友又回到宿舍去,今晚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