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二)

【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二)

【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二)(改編自水浒傳)

作者:XTJXTJ

  寫在第二章之前:改寫《水浒傳》林沖章節的初衷

  這篇文章,是想抽絲剝繭,爲大家揭開水浒中一段「隱藏的情節」。

   水浒是羅貫中繼《三國演義》后又一傳世巨作(我一向認爲原作者不是老施

而是老羅),其中有不少點到爲指的紅杏橋段,最著名的當屬潘金蓮與西門慶、

閻婆惜與張文遠、潘巧云與裴如海、李師師與燕青。幾乎每個英雄好漢背后,都

有一段禍起蕭牆的故事。由此推斷,在老羅眼中,女人從來都是紅顔禍水,亂天

下的禍首,不近女色者是英雄,近女色者便是奸人。

  甚至在《三國演義》中,從貂婵、鄒氏、小喬(攬二喬于東南兮,樂朝夕之

與共)等女子身上,也隱約流露出這層意思。但縱觀水浒,似乎有一個例外,就

是林沖的娘子。按理,對這樣一個例外,作者應該大肆讴歌才對,但原著中,除

了寥寥幾筆描述,對林娘子似乎沒有任何贊美之意,甚至連林娘子的全名都沒給

后人留下,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關于林娘子本身,原著中似乎有意埋下不少疑點。

  第一個疑點,就是五岳樓下高衙內調戲林娘子那場戲。這場戲可謂來得快去

得也快,讀者還沒弄清是怎麽一回事兒,就結束了,似乎作者只想讓讀者知道林

娘子被高衙內調戲了。但實際上,在錦兒報信這段時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麽?

  原文寫道:「卻說林沖別了智深,急跳過牆缺,和錦兒徑奔岳廟里來;搶到

五岳樓看時。」加上錦兒報信的時間,應該時間不短。但在林沖趕來時,高衙內

的口氣倒像是才對林娘子說第一句話:「你且莫走,和你說話。」林沖娘子紅了

臉,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調戲!」」林娘子說的這話,非常耐人

尋味……

  因爲「你且莫走,和你說話」,並沒有什麽調戲的意思,而「把良人調戲」,

顯然是之前已調戲過了。至于在那段時間內怎麽調戲的,作者偏偏沒寫。后來,

等所有事情都了結了,魯智深才急沖沖的帶人趕到。可見,菜園離五岳廟距離並

不近。這段時間,足夠高衙內好好調戲一番,摟抱抓摸,肯定無法避免。

  第二個疑點,便是陸虞候陸謙同意幫助高衙內得到林沖的娘子。這一點作者

更是一筆代過:「次日,商量了計策,陸虞候一時聽允,也沒奈何。只要小衙內

歡喜,也顧不得朋友交情。」據富安言,陸謙與林沖最好,也就是鐵杆兄弟,但

鐵杆兄弟,卻「一時聽允,也沒奈何」,這朋友出賣的也太快了。陸謙如此低劣

的人品,林沖又怎麽會和他最好?這里面有沒有隱情?陸謙如何「沒奈何」?不

得而知。

  第三個最重大的疑點,便是陸府那場大戲。

  看原文:林沖下得樓來,出酒店門,投東小巷內去淨了手,回身轉出巷口,

只見女使錦兒叫道:「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里!」

  林沖慌忙問道:「做甚麽?」

  錦兒道:官人和陸虞候出來,沒半個時辰,只見一個漢子慌慌急急奔來家

里,對娘子說道:「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

不來,便撞倒了!」叫娘且快來看視,娘子聽得,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了家,和我

跟那漢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內一家人家,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

不見官人。恰待下樓,只見前日在岳廟里羅噪娘子的那后生出來道:「娘子少坐,

你丈夫來也。」

  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殺人!」因此,我一地里尋官

人不見,正撞著賣藥的張先生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

因此特奔到這里。官人快去!」

  林沖見說,吃了一驚,也不顧女使錦兒,三步做一步,跑到陸虞候家;搶到

胡梯上,卻關著樓門。只聽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

里!」又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可憐見救俺!便是鐵石人,也告得回轉!」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開門!」那婦人聽得是丈夫聲音,只顧來開

門。高衙內吃了一驚,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林沖上得樓上,尋不見高衙內,

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厮點汙了?」娘子道:「不曾。」林沖把陸虞候家打得粉

碎,將娘子下樓;出得門外看時,鄰舍兩邊都閉了門。女使錦兒接著,三個人一

處歸家去了。

  又是錦兒!上一次錦兒已報過信,難道高衙內還不知教訓?

  好一個「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里!」

  顯然錦兒找林沖已找了很久了!而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

「殺人!」顯然,這句「殺人!」表明強奸在錦兒下樓時已經開始,而且很可能

高衙內手里拿著刀子在威逼林娘子,所以才有「殺人」一說!

  「我一地里尋官人不見」,這「一地里」,表示錦兒已經把京城各處地方都

找遍了!全國最大的城市啊!所以,錦兒用的時間理應很長很長,至少不少于1

小時!再加上問人和林沖趕向陸家的時間,唉,只怕生米早已做成熟飯!

  而林沖趕到陸家時,林娘子從最初大喊「殺人!」,變爲只聽得娘子叫道:

「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里!」 ,局勢似乎從非常嚴重變成只是關

在這里,在這麽長的時間內,高衙內從一開始便對她施暴,爲何此時倆人說話的

語氣到像是沒什麽事情發生似得?

  然后,作者突然用了「那婦人」一詞!要知道,在水浒中,「那婦人」這種

稱謂是對已婚女子很不尊重的稱謂,一般用在已出軌的婦人身上。

  之后,高衙內「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鄰舍兩邊都閉了門」,再聯系

到前文「央間壁王婆看了家」(注意又是王婆),這些橋段,與武大郎抓奸的橋

段有七分相似!

  最后,林沖問道:「不曾被這厮點汙了?」林沖爲何有此一問?說明他也懷

疑妻子已經失身,而能證明林娘子未失身的,只有她自己那句「不曾。」這似乎

也太單薄了些。

  第四個疑點,看原文:陸虞候和富安兩個來府里望衙內,見他容頻不好,精

神憔悴。陸謙道:「衙內何故如此精神少樂?」衙內道:「實不瞞你們說。我爲

林家那人,兩次不能夠得他,又吃他那一驚,這病越添得重了,眼見得半年三個

月,性命難保!」二人道:「衙內且寬心,只在小人兩個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

聚;只除他自缢死了,便罷。」

  這里,很多人認爲兩次不能夠得他,證明林娘子未失身,但實際上,不能夠

得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不能夠得到她的心。而且,高衙內對陸虞候和富安說得,

也未必是真話。反而是高衙內嘗到了甜頭,才不甘心就此罷手。若林娘子真得忠

貞不渝,在陸家施暴的過程中,高衙內就應該知道她的烈女性格。

  所以,這里的潛台詞是:「要與她做長久夫妻!」這一點,與西門慶的想法

如出一轍,西門慶不是得到潘金蓮后,也向王婆表示要與之「完聚」的嗎。

  第五個疑點,林沖休妻。按說,林沖不應休妻!這明明是將妻子向火堆里推,

除非他對妻子有所懷疑。

  其二,林娘子反應有些過頭,聽說林沖要休她,「號天哭地叫將來」。爲什

麽在林沖下獄性命堪憂之時,不曾「號天哭地」,難道丈夫的性命,比休她還重

要?可見林娘子是一個極好面子的人,而極好面子的人,說出:「丈夫!我不曾

有半些兒點汙,如何把我休了?」,也就不足爲怪了。

  林沖的回答更值得尋味:「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后兩下相誤,賺了你。」

日后兩下相誤?和誰相誤?是林娘子和高衙內相誤,還是林娘子和林沖相誤?這

句話有些酸溜溜的味道。若是和高衙內相誤,林沖就是在吃醋;若是和自己相誤,

那就是向林娘子表態:我日后還要再找一個,你不要耽誤了我。

  「那娘子聽得說,心中哽咽;又見了這封書,一時哭了。」剛開始號天哭地,

聽完林沖之言,按理應該哭得更凶才對,變成一時哭了,似乎默許了林沖之言。

  而真正堅決不同意林沖休妻的,倒是林沖的丈人張教頭!但張教頭要林沖

「如有便人,千萬頻頻寄些書信來!」林沖連這個都沒答應,后來確實也沒寫過

書信。似乎鐵了心不再和張家有任何瓜葛!這一點,不近人情,讓人想不通。只

是后來歸屬晁蓋后才:「蓦然思念妻子在京師,存亡未保」。要求晁蓋打探一下。

  后來也只是「聞說娘子被高太尉威逼親事,自缢身死,已故半載。」聞說

「自缢身死」,到底是不是真死了,值得懷疑。若真是「自缢身死」,這樣的千

古烈女,作者難道不應該好好讴歌一番?爲何對林娘子如此吝啬墨水?

  所以,高衙內與林娘子是大有文章可寫的。其實,水浒中,還有很多可寫的

其他女子。如扈三娘,怎麽就稀里糊塗嫁給王矮虎了,梁山殺了她一家老小,她

和宋江到底是什麽關系,爲何如此依從宋江之言?改天有空,也來寫寫宋江與扈

三娘的故事。

  其實在水浒中,很多紅杏橋段都是類似的,每個橋段中都有一個懦弱或外強

中干的丈夫,如武大、宋江、楊雄等等,更可笑的,連當時的天子宋徽宗都被人

戴了一頂大綠帽,可見老羅的綠帽情節是很重的。林沖也很懦弱,不應該也沒有

理由成爲例外,可能老羅受老施影響,爲了情節放棄了心中所想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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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爲夫求官 張若芸陸府獻身高衙內

  且說這高衙內引了一班兒閑漢,自見了林沖娘子,又被他沖散了,心中好生

著迷,快快不樂,回到府中納悶,整日只拿林娘子的內衣亵褲把玩,只覺香澤如

斯,心癢難耐之極。

  過了二日,衆多閑漢都來伺侯;見衙內心焦,沒撩沒亂,衆人散了。

  數內有一個幫閑的,喚作「干鳥頭」富安,理會得高衙內意思,獨自一個到

府中何候,見衙內在書房中閑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衙內近日面色清減,心中少樂,必然有件不悅之事。」

  高衙內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一猜便著。」

  衙內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樂?」

  富安道:「衙內是思想那「雙木」的。這猜如何?」

  衙內道:「你猜得是。只沒個道理得他。」

  富安道:「有何難哉!衙內怕林是個好漢,不敢欺他。這個無傷;他見在帳

下聽使喚,大請大受,怎敢惡了太尉,輕則便刺配了他,重則害了他性命。小閑

尋思有一計,使衙內能彀得她。」

  高衙內聽得,便道:「自見了許多好女娘,不知怎的只愛她,心中著迷,郁

郁不樂。你有甚見識,能得她時,我自重重的賞你。」

  富安道:「門下知心腹的陸虞候陸謙,他和林沖最好。明日衙內躲在陸虞候

樓上深閣,擺下酒食,卻叫陸謙去請林沖出來吃酒——教他直去樊樓上深閣里吃

酒。小閑便去他家對林沖娘子說道:「你丈夫教頭和陸謙吃酒,一時重氣,悶倒

在樓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賺得她來到樓上,婦人家水性,見衙內這般風流人

物,再著些甜話兒調和他,不由她不肯。小閑這一計如何?」高衙內喝采道:

「好條計!就今晚我親去喚陸虞候來分付了。」

  原來陸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內。

               (正文)

  當下高衙內攜富安趕赴陸家。路上忽問富安:「早聞那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

卓越,就不知這厮性格如何,若是性烈如火,即是陸謙出面,倒也麻煩。」富安

笑道:「諒他一個區區教頭,能惡衙內?小的亦有耳聞,這豹子頭雖然好武,但

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狗咬了,也要先問問主人是誰,才敢尋事。

這樣一個人,衙內何懼于他。」

  高衙內奸笑道:「你倒膽大,把我比成狗了。」富安嚇得渾身一抖,掌嘴道:

「衙內,小的萬萬不敢,只是朝堂內確有此說,林沖怕事,絕不敢得罪衙內。」

高衙內道:「如此最好,爲那小娘子,我卻什麽都不怕。」

喜字。高衙內問道:「這便是陸謙家?爲何如此破落,卻張貼喜字?」

  富安道:「衙內可知,這陸謙爲何是太尉知心腹的?只因前年武舉不中,落

破街頭,不想被太尉垂憐,這才拜在太尉門下。只因出身低微,尚未得重用。他

借居于此,三月前剛剛新婚,故貼有喜字」

  高衙內道:「他與林沖那厮最好,卻是爲何?」

  富安道:「他師從林父林提轄,與林沖本是同門,打小就是師兄弟。那林沖

子繼父業,做上教頭之職,陸謙卻只能依本事考武舉,因無錢權相依,故武舉不

中,甚是嫉羨林沖。倒有一事,要向衙內告知。」

  高衙內道:「只說無防。」

  富安道:「林沖娘子閏名若貞,尚有一妹,閏名若芸,皆爲張尚張老教頭之

女。三年前林沖娶妻時,張尚許諾將姐妹嫁與他師兄弟。只因陸謙武舉不中,故

三月前才完婚,門上喜字未退。婚慶當日,小的也曾去了,見周圍親友,嫌陸謙

出身,到賀的也沒幾個。那新娘子,倒是水靈的緊,與林沖娘子有八分相似。」

  高衙內奸笑道:「我只爲林小娘子,你提陸家小娘子干什麽嘛,不過姐妹雙

花,倒想一見。」

  當下叫富安敲門。

  卻說陸謙開門迎客,見是高衙內親自登門拜訪,直感受寵若驚。這些年,陸

謙雖跟隨高太尉,但甚少聽候,很不得志,旁人只當他不受用,有少登門往來的。

今日見衙內忽至,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忙拜揖道:「衙內折殺小人了,不知何

事,相煩衙內親自上門?」

  高衙門打量了一下陸謙,見他五短身材,白淨面皮,沒甚髭須,約有三十馀

歲,滿臉盡是恭維,心想:「此人當可用。」便道:「可是陸虞候。」

  陸謙長揖道:「正是小的。」

  富安道:「衙內今日登門,自是有要事相商。」

  陸謙道:「衙內吩咐一聲便是,何勞動足,還請速速入內小歇。」

  三人進入二樓客廳,陸謙親扶高衙內上席坐定,只聽這花花太歲言道:「今

日聽富安說起虞候新婚,前日事忙,未有禮數相贈,今日補上,也是遲了。」言

畢從袖中取出一錠5兩的金子,遞與陸謙。

  陸謙驚道:「這可萬萬不敢收,衙內能到寒舍,已是小的功德,如何能收衙

內厚禮。」

  富安道:「虞候見外了,衙內視錢財如糞土,仗義疏財,這番慷慨,卻是看

重于你,難不曾還要衙內尴尬嗎。」

  陸謙這才收下,又道:「小人這就叫拙荊安置酒席,還請衙內稍歇片刻。」

  言畢轉入三樓內堂。

  內堂中,陸謙將高衙內親自上門的事告訴娘子張若芸。若芸見丈夫一幅喜不

自禁的樣子,不由臉生桃花,也樂道:「瞧你前兩天還自怨自哎,生不逢時,今

日衙內一來,便樂成這樣,你速去陪客,我這就去買些果蔬酒食來。」陸謙道:

「走時,先去拜見衙內,莫失了禮數。」 若芸微笑道:「我理會得。」

  陸謙下到二樓,忙倒上香茶,請高衙內吃了,只聽富安道:「虞候可知衙內

今日爲何到訪?」

  陸謙揖道:「正要請富安兄明言。」

  富安道:「衙內今日,除向兄賀喜之外,還有要事一件,要兄長幫忙。此事

系衙內之命,實是無可奈何……」正要續言,只聽三樓閣上,有一婦人小腳碎碎,

走下樓來,到得近前,唱個輕喏,嬌聲道:「小女子張氏,不知衙內光臨,迎接

來遲,還請衙內恕罪。」

  高衙內聽到這黃莺般的聲音,與那林娘子一般無異。只覺全身酥軟,如飲醇

酒,擡眼望去,見好一個絕色麗人,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這小娘子與林娘子果是一個娘生的,有八九分相似,端的是個妙人物!只見

她粉面桃腮,身態修長,一頭烏黑的秀發盤在腰際,纖腰楚楚,凸凹的曲線和飽

滿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聳,充滿著火熱的韻味。一雙誘人的杏眼,

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朦,彷佛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

非笑的抿著。面龐白皙,模樣猶如精雕細刻一般,亮麗可人。

  香梅頭上梳著發髻,上面插著一個丹鳳吊墜的金簪,下面是一個雕鳳碧玉簪,

既有金光之閃爍,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異常誘人。她極爲裝扮自己,身穿一件

粉底繡著多朵粉紅桃花的圓領長衫,這淡素的色澤,寬松的款式,輕而易舉的掩

蓋住了她那成熟而豐滿的身材。

  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妩媚,雙眼仿佛彎著一汪秋水,嘴

角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丹鳳眼睛,眸子猶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

反射陽光,勾人心魂,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隱隱露出潔白的一

排皓齒。

  高衙內直勾勾地盯著這天仙般的尤物,恍惚間還以爲是林娘子自來迎他,不

由看得癡了。心想,她姐姐貌賽天仙,而她簡直就是天仙下界,落入人間!若論

與其姐姐的差別,這張若芸也只是比林沖娘子稍矮半分。

  陸謙見高衙內一雙色眼盯著妻子,中心微微一笑。妻子乃天仙一般的人物,

要說在這京城里,除了她親姐姐,師兄的娘子張若貞外,就屬他家娘子爲第一等

的絕色了。這兩年,有不少漢子也曾以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習以爲常,甚至

爲此自得。衙內才二十七八,但京城的美女據說也玩過不少,仍被若芸的姿色所

迷,可見妻子確實漂亮。見高衙內眼珠欲下,便輕咳一聲,說道:「這便是挫荊,

怎入衙內貴眼,還請衙內稍候,挫荊這就去爲衙內置辦些酒食。」說完向妻子遞

個眼色。

  張若芸見高衙內眼神甚是無禮,心中薄怒,起身到:「奴家這就去,請衙內

少等。」言畢轉身下樓。

  高衙內目視陸娘子走遠,這才回過神來,連說:「真象那人,真象那人!」

  旁邊富安見了,心中暗笑:「衙內這回是想姐妹通吃了。陸謙,你倒好

命。」

  陸謙起身問道:「敢問衙內說拙荊象何人?」

  高衙內朝富安擺擺手。富安于是把高衙內如何路遇林娘子,如何被林沖壞了

好事,如何思念那娘子,非得到她不可,準備讓陸謙設計誘騙林娘子上鈎,一一

說了。最后高衙內言道:「林沖惡了我,我現在直爲那人害上病來,恐不久人世,

還望虞候救我一命!必有厚報!」

  陸謙只聽得一身冷汗!高衙內綽號花花太歲,他如何不知,但萬沒想竟然瞧

上了師兄的娘子,當下默不做聲,只想對策。

  高衙內見陸謙無語,顯是不願相助,不由有些生氣,威脅道:「怎麽,虞候

不樂意嗎?也罷,我也不願強加于人。只是我聽父親大人說,禁軍王總教頭已到

暮年,需一個新總教頭接替。本想虞候是心腹之人,打算成全這個,既然虞候非

我心腹,此事也當作罷。」

  富安聽了,忙將陸謙拉到一邊,撫耳言道:「京師能當虞候的,沒有一千,

也有一百。能當總教頭的,只怕只有一個。陸兄,機會難得啊。再說,林沖那厮

靠其父爲官,陸兄靠太尉方能暫居門下,不得正官。這麽多年,林沖雖爲陸兄師

兄,但始終壓陸兄一籌,陸兄若能當上總教頭,當此出人頭地,再不會低林沖一

等。此事若不成,陸兄怎能在京城立足啊,只怕大禍便要臨頭!」

  陸謙聽了,心中一緊,冷汗齊下。當下沖高衙內道:「衙內,此事還容三思

啊。衙內要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小人義不容辭,但萬萬不敢做出背叛師門之事

啊。」

  高衙內眼睛瞪著陸謙,直把他看得汗毛直豎,正要發作,陸娘子飄然而至,

嫣然笑道:「衙內,奴家已在一樓備好酒菜果品,還請衙內屈尊下樓少飲。」

  這黃莺般的聲音,讓高衙內火氣消了一半,當下便道:「佳人有請,自當客

隨主便。虞候,此事不急于一時,但求一醉。」

  一樓宴房,各色酒菜果品已擺置整齊,寒暄了一陣,陸虞候和富安坐在下方

交椅上,高衙內坐上首交椅,陸娘子張若芸打橫坐陪。富安不斷向陸謙敬酒。

  張若芸見相公臉色很是難看,低頭只顧飲酒,顯有心事,暗自心驚,她素知

夫君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爛醉如泥。

  高衙內色迷迷地盯著旁邊迷人的身體,不由把他想象成其姐張若貞,聞到身

邊少婦身上傳來的陣陣芳香,色心大動,他左手飲酒,右手便從桌底下伸了過去。

  張若芸正自尋思如何應對今天的局面,忽覺大腿一熱,駭然一驚。低頭看去,

卻是高衙內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憤然起身,忽然想到

高衙內身份,丈夫受其管制,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嬌紅一片。

  高衙內暗自得意:「這陸謙爲兄弟著想不肯幫我,他家娘子倒是一個懂事兒

的,而且是林的親妹妹,相貌何其相似,既然如此,倒要好好把握,林娘子得不

成,換陸娘子也成。」

  陸謙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只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心想可不能讓

嬌妻小瞧了,將杯中酒一飲而進。

  富安高聲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只有張若芸如坐

針氈,暗自焦急,她現在下身只穿著一件溥小的亵褲,根本無法阻擋高衙內富有

技巧的攻勢。高衙內整只手握著她的赤裸光潔的玉腿來回摸弄,間或手指搔弄幾

下。張若芸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她怕因自己影響丈夫的前途,只有正襟危坐,

當沒事發生。高衙內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張若芸大腿內側遊動,

不時還觸碰她的羞處。

  張若芸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她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

如今竟讓人當著夫君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又尋思道:「早聽說這衙內

綽號花花太歲,沒想到竟是如此好色,看來傳言不虛。自己如不小心惹他生氣,

豈不誤了陸郎的大事。這高衙內豈是陸郎惹得起的人物!這些年陸郎心系仕途,

好不容易有了虞候的位置,爲了他,我吃點虧又算什麽!」

  想罷心中一橫,飄了高衙內一眼,竟帶有兩分風情,把個高衙內看的心中一

蕩,險些失了魂魄。

  張若芸和張若貞雖是同母所生,但性格卻是迥異。若貞生性腼腆文靜,最是

好羞,很愛面子;若芸卻開朗大方,深知世態炎良,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

對官場之事,看得甚透。與若貞相比,少了一分嬌羞,多了一分大膽。這幾年,

她深知陸謙在官場所受之苦,爲了夫君,甯願自己受些委屈。

  就在此時,高衙內的祿山之爪終于直搗黃龍,隔著亵褲不斷揉搓張若芸的私

處,撩撥掐弄把玩。

  只把張若芸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

  張若芸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

不覺爲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突然感到高衙內的大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亵褲內,

緊張地趕緊夾緊雙腿,陰毛和陰戶已經完全掌握在高衙內手中。那邊陸郎和富安

不停的吃喝著,這邊高衙內卻在盡情玩弄著人婦的私處。高衙內邊摸著張若芸的

陰部,一邊假裝關心地輕聲與她進行著親切的交談。張若芸只能咬著嘴唇強忍著

羞處正在受到的欺辱,含著微笑對高衙內的問題有必答。

  陸謙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體,不疑有它,他心中煩惱,只顧喝著酒以掩

飾內心恐懼。他怎麽也沒想到,他娘子的私處正被高衙內恣意玩弄。這邊張若芸

強忍著下體正遭受的羞辱,她端起一杯酒,對高衙內嗔道:「衙內,不要光顧著

……光顧著說話嘛,來,奴家陪你一杯。」

  高衙內被張若芸風情萬種的樣子弄得欲火大增,左手接過酒杯喝了,右手食

指竟然探進張若芸已經濕滑的鳳穴里,仔細摳挖起來。張若芸驚得差點叫出聲來,

下體被弄得淫水不斷湧出,美嬌娘呼吸急促,體內瘙癢難耐,擔心自己把持不住,

又怕亵褲潤濕被高衙內察覺恥笑,連忙紅著臉假裝若無其事地地嗔道:「衙內見

多識廣,能不能給奴家講個笑話嘛。」按住高衙內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高衙內手指哪里阻止得住,他哈哈一笑,一邊用力在鳳穴摳挖著,一邊貼著

張若芸耳朵給她低聲講著一個極黃色的段子。張若芸假裝認真聽著高衙內的笑話,

卻在用心強忍著下體越來越強烈的瘙癢,根本不知道高衙內講了些什麽。這花花

太歲的右手母指和食指卻夾住美嬌娘的秘處陰核上下掀動。敏感帶受到如此羞辱,

張若芸緊張得什麽話也說不出來,咬著嘴唇,左手緊抓著桌下高衙內右手手臂,

不時輕輕搖動,示意請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對陰核的攻擊卻越來越劇烈。

  只聽高衙內說道:「怎麽樣,小娘子,這個笑話有意思吧。」張若芸張大了

小嘴,一句話也說出不來,雙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夾緊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覺

下體一陣痙攣,玉腳腳指緊繃,一股春水從花心內急湧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急

喘了幾口氣,才嬌紅著臉嗔道:「衙內好討厭哦,講這麽下流的笑話。」

  高衙內哈哈淫笑著,右手指卻蘸著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張若芸鳳穴內,指尖

感覺到一層層軟軟的肉壁分外緊窄。若芸緊張得幾乎叫出來,這可就當著夫君現

眼了,一面用左手抓住高衙內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從陰道內拔出來,一面頻頻

向這花花太歲敬酒,好叫他分心。但高衙內一邊飲酒,一邊用手指又深挖數十下,

盡興后,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輕輕摟住。

  張若芸粉面羞紅,深怕他又來襲陰,連忙整理好裙擺,站起身來道:「各位

盡興,奴家不勝酒力,早些歇了。」

  高衙內低頭看到自己濕潤的手指,哈哈一笑,假裝挽留了一番。張若芸走到

丈夫身邊低聲說:「我回房歇息了,你也早些送客,少吃些酒。」說完一甩長及

腰際的秀發,快步轉身走出宴房。三人又暢飲一回,這時陸謙已經被灌得有八分

醉了。高衙內向富安使個眼色,富安會意,撫過一張大椅,將陸謙撫到椅上睡好。

高衙內奸笑道:「可與我將他監視緊些!我得林娘子不到,只好讓她妹子代替!」

富安笑道:「衙內只顧去,小人理會得!」

  卻說陸謙娘子回三樓臥房后,去隔壁燙了熱水,舀上一桶放到臥室,準備洗

過就寢。聽到樓下不時傳來陣陣行酒聲,心中暗自歎氣:「相公官場中人,不得

以交際應酬,實是無奈。這些年奔走于高太尉府中,紙醉金迷,連功夫也全都荒

廢了。如今又不知何事惹上高衙內這花花太歲,看今日情形,顯是得罪了他。」

  想到高衙內剛才非禮于她,不由得臉色通紅,又羞又怕。她天性開朗大方,

比其姐膽子大了不少,可對這花花太歲,卻心存畏懼:「那人長得倒是相貌堂堂,

卻是個惡魔似的人物,居然當著相公的面,就敢那般對我……相公惹上他,只怕

大禍就要臨頭,難不成,難不成真是因爲我的原因……人都說紅顔禍水,我可千

萬別給相公惹上禍端。」她越想越怕,嬌軀微顫,輕輕褪下裙子、內衣、肚兜,

只穿了件紅色抹胸和粉色亵褲,準備洗淨剛才的屈辱。

  忽聽房門「咯滋」一聲,若芸樂道「官人,你回來了。」喜滋滋地轉過身去,

面生桃花。但定睛一瞧,卻見一個面露淫笑的高大后生立在眼前,正是她心中的

惡人高衙內!

  原來高衙內見陸謙爛醉,膽色便大了十分,他讓富安守在陸謙身旁,自己跨

步邁進,直奔三樓而來。

  推開臥房,便見陸娘子上身只著一縷緊小的抹胸,下身只穿一件貼肉的緊身

亵褲,絕色少婦一臉紅暈面含微笑地站在那里,修長的身材,長著一張標準的美

人臉,曲線玲珑的肉體配上嬌柔白嫩的肌膚,胸前高聳的雙乳把紅色小抹胸頂得

高高隆起,分外醒目,兩乳之間,勾勒出深深乳勾,而粉色亵褲把那熟透的陰戶

包得恰到好處,少許陰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真是性感之極!

  少婦那鮮花一樣十分純美的幽雅絕色美貌中,還有著三分英氣,一幅修長窕

窈的成熟豐滿好身材:曼妙的迷人纖細腰肢;青春誘人、成熟芳香、極爲飽滿高

聳的一雙乳房;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白潔的冰肌玉骨;無比白嫩的修長大腿!真

的是人名其名,如芸俏立。年芳21的新婚少婦身體發育得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蘋

果,饞得花花太歲高衙內直流口水。

  若芸見高衙內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忙用雙手上下捂住,她沒想到高衙內竟然

大膽至此,丈夫還在下面,就敢沖上樓來調戲人婦!她不敢大聲叫嚷,怕丈夫聽

見,得罪于他,而今之計,只有穩住他,不由得嗔道:「衙內,別這樣看奴家,

奴家相公就在樓上,深夜到婦人房間里來,到底何事?」

  高衙內淫笑道:「小娘子,我能有什麽事,當然是想和你好好玩一晚。你不

是要洗澡吧,本少爺陪你!你真是一個少有的美女,來吧,今晚讓本少爺好好爽

一把!」說罷,一把將只穿著抹胸的少婦摟在懷里。

  若芸一下懵在那里,不知該做如何反應。高衙內見她沒有掙扎,而且在席間

更是任自己摸索,止道她定是怕了自己,便更加肆無忌憚,俯首吻上若芸雙唇,

舌間啓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著小抹胸握住豐乳不停

揉搓,右手在若芸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若芸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

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高衙內定了定神,媚聲道:「衙內,不要這樣子嘛……這

般心急好生唐突。」

  高衙內呵呵笑著又從背面抱住若芸道:「美人兒,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經

唐突過了嗎!連間那個妙處都肯讓我摸了,現在卻要假裝正經。」

  說著話,左手從背后摟緊若芸纖腰,右手竟插入少婦褲內探摸下去,目標直

奔羞處。若芸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攻擊。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鎖門的聲音,

一個男人在門外說話:「衙內,玩時勿憂,那陸謙已醉翻在地」若芸心中一緊:

「不好,是富安在反鎖房門,衙內他。。。。。。他要強奸我!」

  若芸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高衙內的大手已經插入褲內,探到了自

己的胯間,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臀溝里,身心狂震的她

極力掙扎,低聲道:「衙內,快些罷手!我家官人,就在樓下。」拼命扭動屁股。

高衙內淫笑道:「他已爛醉如泥了,你就放心吧。你看你,下面都濕透了。」若

芸雙手扭動著嬌軀緊張地哀求著:

  「衙內,不要……不要啊。」 一邊掙扎一邊思慮脫身之計。

  高衙內哪里管她叫喊,雙手用力撕去若芸的抹胸抛在地上,一對罕見的渾園

翹挺的少婦豐乳彈了出來。

  「啊!您干什麽!」若芸驚得一聲尖叫,急用手捂住自己發育極爲成熟的雙

奶。

  就在若芸顧上不顧下時,粉色亵褲也被高衙內強行脫到了膝蓋外。沒想到高

衙內一進屋就想強奸她,若芸羞急得一臉通紅,忙轉過身用力推開高衙內,右手

捂住顫崴崴的豐滿乳房,左手提起亵褲,驚叫道:「衙內,您想干什麽,快出去

啊!再不出去,我就叫官人了!」邊說著邊往身后的床邊退去。高衙內一邊色迷

迷地看著美女幾乎全裸的身體和無奈可憐的樣子,一邊飛快地將自己衣裳脫掉。

  這時若芸已經退到了床邊,后面再無退路,看著一根足有一尺多長的巨大黑

色陽具出現在她面前,緊張地胸口急劇起伏,雙手死死捂住自己不斷起伏的豐乳,

眼中含著淚水求道:「衙內,別過來……求您……不行的。」可是高衙內一下子

就沖過去抱住了她,他強行分開少婦捂住乳房的雙手,用力抓揉著若芸豐滿堅挺

的乳房,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肏了你這假裝正經的騷貨。」

  若芸尖叫著:「不要啊!放開我!」雙手用力捶打男人的肩膀。現在丈夫已

醉倒在樓下,無人救她,只求自保,她強忍怒火沒有發作,這時只聽男人說道:

「真是一對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只比那人稍遜半籌,不過也是罕見的

極品了。你瞧你,乳頭都硬了。」高衙內淫笑著恣意把玩少婦的美乳,又不斷用

言語汙辱她。

  若芸不知他說的「那人」是誰,直羞得無地自容,自己才新婚三月,竟然被

這樣的纨褲子玩弄乳房和羞辱,她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給了高衙內一耳光,罵

道:「惡人!無恥!」趁他一呆之際,斜過身向房門跑去。高衙內並不著急追她,

而是一步步逼將過來,他就是喜歡這種老貓歡小雞的好戲!內心驚慌無比的若芸

全身只剩下一個極小的亵褲,她幾乎光著身跑到門前,可是怎麽也打不開房門,

這才想起已經被人反鎖了!

  若芸急得一下子哭了起來,只聽身后的高衙內淫笑道:「美人兒,不要白廢

力氣了,你家相公不從我言,今天只有拿你是問了。」

  「不要,不要來過!」若芸一邊驚叫著,一邊仍在試著打開房門,這時突然

感到屁股上穿著的亵褲被一股大力向后急拉,粉臀不由自主地向后翹起,「放開

我!」若芸知道他想把自己拉過去,忙用雙手緊抓把手,屁股向回急收,高衙內

雙手抓住亵褲的緊帶用力回扯著,兩股大力並在一氣,只聽「嘶」的一聲,亵褲

被撕成兩半掉在地上,一時間春光乍現,白嫩的粉臀完全暴露出來。

  高衙內從褲子里掏出已經充分勃起的巨物,不容若芸做出反應,雙手抓住少

婦的纖腰向回猛拉並猛地向下一壓,這力氣大得驚人,屁股被強行弄得向后翹起,

若芸的粉嫩鳳穴已經暴露在男人的攻擊之下,巨物緊接著就急刺過來。

  若芸雙手成一條直線抓著門欄,腰被男人的手壓得躬成90度,感到自己濕

滑的鳳穴口被一個火熱的大龜頭緊頂著,嚇得花容失色,忙拼命扭動屁股不讓巨

物侵入,只感到那個大如鵝卵火熱龜頭一次次點擊在自己粉嫩的臀肉上,哭叫道:

「畜生!不,不要啊!」高衙內哈哈大笑道:「你只管叫,就不怕被你相公聽見

無臉作人!」說完雙手放開細腰,就在美女身后把自己的衣褲全部脫了下來。

  若芸趁男人雙手松開之際轉過身,背靠著房門嬌喘著香氣,看到這男人一身

白肉,胸前卻長滿了體毛,一根一尺半長的赤黑色巨物挺立在自己身前。當年太

尉高俅苦于無后,求子心切,故讓本家叔父將親子高堅寄于他家,收爲養子,只

爲傳宗接代,故而在選子時極爲挑剔,專挑那活兒大的。

  這高堅高衙內長得相貌風雅倜傥,再加天生驢般的行貨,顯是傳宗接代的公

馬,深得高俅喜歡。高堅依勢高強,橫行霸道,爲人側目,淫辱婦人的風流本事

更是遠非常人可比,一條陽具當真是天賦異禀。這幾年,從山東陽谷縣巨賈藥商

西門慶購得助性藥物無數,再經各方名醫補藥調理,陽具更是發育的格外粗大,

而且極擅持久,即便操女兩三個時辰,也往往不在話下。

  俏婦人何曾見過如此威猛強悍的男根,緊張得乳房急劇起伏,一頭散亂的披

肩秀發透露出她內心的慌亂。只聽高衙內道:「你剛才居然膽打我!」一行行清

淚從若芸眼中流出,她雙手緊捂私處,任由乳房完全暴露,喘著氣求到:「衙內,

是我不對,求您,饒了奴家吧,奴家官人,就在樓下啊。」

  可是高衙內上前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接著把她的胴體扛在肩膀上,若芸在男

人肩上不停掙扎,高呼「不要」,雙手還不停拍打著高衙內的粗腰,高衙內扛著

這個大美女一步步向屋里走去,邊走還拍打她的屁股,走到床邊,便將赤身裸體

毫無反抗之力的若芸抛在床上,擡起美女雙腿,片刻間脫掉小鞋丟在地上,把美

女扒了個一絲不挂。

  若芸那成熟惹火的少婦玉體被赤裸裸地被放在床邊,美臀坐在床沿,雙腳捶

地,秘處完全暴露在花花太歲面前,心中驚羞欲死,若芸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

想到這個玩女無數的纨褲子弟就要強奸自己,心中真是又羞又急又怒,雙手用力

推拒著男人,夾緊了雙腿不讓男人看見自己的羞處。

  高衙內看著若芸那渾身粉嫩嫩的白肉兒,兩支豐滿乳房是渾圓上翹型,而且

鼓鼓彈彈的漲著,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向上堅實翹挺;身材苗條修長,而在動人的

細腰兒下,圓臀粉腿中間生著個玉荷包似的嫩巧陰戶,呈現出粉紅色,修長的玉

腿兒捶向地面,腿股間那一撮烏黑冶媚的陰毛,直掩那濕潤光滑的要命之鳳穴。

  若芸與林沖娘子本就有八分相像,此時在高衙內眼中,已幻化爲林娘子張若

貞,鼻血差點流出來:「小娘子,好一個騷屄,肏起來一定爽極!」他強行把美

少婦的雙手按在床上,右膝蓋興奮地頂開若芸緊夾著的媚白無比的玉腿兒,騰出

左手握住美女豐滿的右奶子,接著騰出右手撥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紅腥腥的陰

唇向外翻開,露出了鳳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縫兒,老練的高衙內一下子就找

到了敏感的陰蒂,手指捏住陰核不斷揉捏把玩著。

  若芸全身如遭電擊,現在被人強行欣賞撫弄自己的嫩穴,若芸羞恨無比,感

到陰道內酸癢空虛無比,淫水有如泉湧,剛才不抵抗,現在抵抗已經晚了,她想

擡起右腿踢開男人卻又全身酸軟無力,只能右手死死抓住男人正在侵略自己鳳穴

的右手手腕處,左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哭著大聲叫著:「不要啊……畜生……快

住手……不要……來人啊!」心中只指望樓下的丈夫快來救他。

  高衙內右手母指按著陰核,中指一下子插入若芸早已濕滑的陰道內不斷抽插

挖動,若芸被弄得嬌喘連連,只得放開男人的手臂,雙手緊抓著床單,躺在床上

不斷搖頭忍受著越來越強的快感。口中羞急地哭喴著:「……夠了……求您…

…放開奴家……」

  美人婦一絲不挂地躺在床上將被強奸,面對如此美景,高衙內完全被她那身

性感瑩白的肉體所迷惑了,這個女人的身材相貌與林沖娘子相比也只是俏遜。而

且明顯沒經曆過太多房事,還是一個嫩少婦!他繼續用中指在鳳穴中反複抽動了

數十下后,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壓上她那身豐滿的白肉兒,低下頭狂著

她迷人的香唇。

  若芸搖頭躲避著男人的臭嘴,可是香唇還是被高衙內的臭嘴強行吻住,舌頭

直伸進她滑潤的口腔里,強行與她的香舌緾在一起,把她吻得發出「嗚嗚」的哼

聲。少婦氣得雙手好不容易才用力推開著男人的俊臉。高衙內怒道:「敬酒不吃

吃罰酒!」只見他膝蓋用力分開捶在地上的美女的雙腿成60度,右手扶陽對穴,

龍槍頭子酥養養的頂住這少婦的屄縫兒。

  若芸親眼到男人長達一尺半長的巨大驢物已經頂到自己的私處,天啦,那是

多麽大的活兒啊!若芸驚得拼命扭到嬌軀掙扎著,張口高呼,「不要,放開奴家,

求您!」用力推拒著意圖強奸自己的男子。可是高衙內的大龜頭已經頂在若芸的

小洞口,無倫她怎麽掙扎,大龜頭始終頂著密洞口,而少婦嬌軀的扭動掙扎反而

了兩人密器的磨擦,弄得自己渾身一陣燥熱不安。

  只見高衙內站在床邊,低下身子雙手用磋揉著美婦人的豪乳,大龜頭緊頂在

鳳穴外,要命的頂磨和抓乳讓若芸羞處瘙癢難耐,嬌喘連連,雙手用手抓緊床單。

她的鳳穴在席間已經被高衙內手指弄得十分濕滑,加上此時與男人大龜頭長時間

的磨擦,幽宮更是滑膩無比,兩寸來長的巨大龜頭漸漸擠入濕滑緊密的密洞,粉

嫩的鳳穴陰唇被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半,和巨大的黑亮大龜頭緊緊的包夾在一起。

  若芸感覺下體漲得難受無比,一股股淫水不自覺的從嫩穴內流了出來。若芸

粉臉脹得通紅,心想這可是在自己臥房啊,而且夫君就在樓下,如果被他強奸,

身爲人婦,自己的臉面就全沒了。現在大龜頭已經進入自己體內,就要失貞了!

少婦羞愧到極點,只好哭著求道:「不要……不要啊……衙內……您那里,太大

了……

  饒了奴家吧「一雙粉拳無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擡起雙腿在空中無力的蹬拒

著,想讓這個意圖強奸自己的男人把已經進入鳳穴的大龜頭拔出來。

  可高衙內順勢擡起一雙修長白嫩光潔的玉腿,架在雙肩上,雙手用力抱住,

使她無法掙扎,接著雙手順著白嫩修長的大腿肌膚向上一直摸到小腿,兩手抓住

下一壓。

  若芸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強行弄得高高翹起,大龜頭在自己鳳穴內又深入了幾

分,緊頂著穴門! 鳳穴已經完全暴露在這驢般行貨即將發動的無情攻擊之下,

而現在這種淫蕩的姿勢使她反抗也無濟于事,只有希望這個男人還有一點點良知!

若芸眼中閃動著淚光,雙手用力抓著床單,楚楚可憐地向高衙內求饒道:「衙內

……不要……奴家……奴家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我……我已爲人妻,求你了,

不要玷汙了我!」

  高衙內此時雙手抓著美少婦的左右腿腕,感覺已經完全濕潤的鳳穴正一張一

合的吮吸著已經進入密洞兩寸的大龜頭,真是爽到極點,只聽他淫笑道:「那日

未能得手,今日豈能再失手!沒得折了我的草料!看你的騷處如此多汁,早想要

了,來吧,讓本爺給你爽快!」大龜頭在鳳宮門戶內翹了翹,深吸一口氣,就要

一挺盡入。

  正在此時,只聽得房門外富安「唉呀」一聲慘叫,接著「咕碌碌」傳來一陣

滾下樓的聲音,隨后「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只見陸謙立在門外,張口大

叫:「衙內留情,還請饒了內人!」

  此時那巨大黑莖的碩大頭兒已進入風穴,正待全部插入。若芸聽到丈夫忽至,

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只顧起身,但一雙小腿被人抓住,無法擺脫,見正在運力

挺進的高衙內聽到呼喊聲略有分神,急忙雙手輕推男人的胸膛,屁股用力向后一

縮,風穴終于「啵」地一聲擺脫大龜頭的糾纏,然后雙手改爲用力捶打男人胸膛,

心中悽苦,口中只叫:「畜生,快放開我!我家官人在此!」

  陸謙急上幾步,拉著高衙內衣襟只求道:「衙內,饒了吾妻!」高衙內雙手

仍抓住若芸的一雙小腿用力分開,不肯就此罷休,身體前壓,巨物壓在若芸多毛

的陰戶上,轉過身來,心想事以至此,我是什麽身份,難不成還弱語于這鳥人!

當下將臉一橫,瞪著陸謙道:「陸謙,你好大的膽子!你來做甚,不是醉了嗎,

卻來壞爺好事!富安呢?」說罷,也不顧若芸雙手捶打,竟當著陸謙之面,將那

巨物在陰戶上來回磨梭。

  陸謙見高衙內臉色不善,適才的怒火全化做冷汗,又見嬌妻與衙內全身都一

絲不持,高衙內雙手壓著嬌妻雙腿,一根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驢大陽具正緊

貼妻子陰戶,做著插穴般動作,碩大龜頭上淫光閃閃,誤以爲他適才已經得手,

不由暗暗叫苦,心想如此巨物,妻子如何承受得了,當下軟語道:「小的聽到內

人呼喊,方才酒醒。衙內酒后失態,也是有的,都是富安這厮教唆衙內生事,已

被小的打昏,還請衙內罷手。」

  高衙內見陸謙言語卑微,顯是怕了自己,不由性欲勃發:「今日便當了這厮

面奸了他妻!」當下便將若芸雙腿擡起扛在肩上,壓下身子,巨物在幽壑間加快

摩擦,淫笑道:「本爺哪有酒醉,是你的小娘子生得太俊,勾引于我,害我一時

沖動。你看她,不停捶打于我,你也叫她快些罷手!」

  若芸羞得臉紅到耳根,捶打得更凶了,哭罵道:「官人,勿信他言,快快救

我!」

  陸謙冷汗直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垂淚道:「娘子,你且停手,莫再

打衙內了,衙內不會爲難于你……」

  「什麽!」若芸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時間如墜地獄。這幾年丈夫侍從太

尉府,竟然奴性越來越重,自己妻子被人如此糟賤,竟然無動于衷,不由芳心震

怒,雙手的捶打松了下來,大哭道:「陸謙,你說這話,還算是男人嗎!高衙內,

啊……別……別這樣……求你……別磨奴家了……求你!」原來,高衙內竟然將大陽具在

陰戶上磨得更凶了!

  見高衙內只顧玩弄妻子,陸謙道:「若芸,非是我不堪,你既已失身,如之

奈何。」

  原來丈夫以爲高衙內已然得手,張若芸氣苦道:「原來如此……我爲你……爲你

守身到現在……你卻誤爲失身……啊……好癢……啊,衙內慢點……好,即是如此,衙內,

您奸了奴家吧,當著這個奴才的而,奸了奴家吧!」 言畢,將頭扭至一旁,不

再捶打,輕擡玉臀,只等受辱。

  高衙內見麗人挺臀受奸,不由大喜,一把推開陸謙道:「美人有求,自當遵

命,陸謙,你且出去候著。」言畢,提轉龍槍巨頭,對準靶心,便要挺槍插入!

  陸謙方知錯怪了妻子,見妻子失身在即,大悲之下,突然「撲通」一聲,跪

在高衙內腿下,雙手抱著他的大腿,哭求道:「衙內,高擡貴手,饒了內人吧!

內人休弱,怎能承受你那驢般物事!」

  若芸見丈夫如此不堪,不由心灰意冷,再無牽挂,她感覺高衙內的巨龜再次

抵觸到鳳穴,輕歎一聲,把心一橫,竟然向高衙內抛了一個媚眼,嗔道:「衙內,

莫聽他言,你只顧來,奴家承受得起!」高衙內一聽這嬌俏之聲,直感全身舒坦,

巨物暴脹,淫笑道:「如此最好!」挺腰一送,”滋“的一聲,大龜頭將兩片肉唇

  陸謙在高衙內跨下擡頭看見如此光景,知道妻子失身在即,突然撫下身子,

「咣咣咣」向高衙內磕了三個響頭,口中只叫:「衙內,饒了內人,饒了內人,

小人願爲衙內做牛做馬!」

  若芸見丈夫低聲下氣至此,愈發悲涼,只覺高衙內相貌堂堂,帥氣十足,又

生了個驢般物事,僅僅一個頭兒,就將自己下體塞得滿滿當當,舒服無比,遠比

丈夫更有男子氣,不由反對這花花太歲心生好感,當下纖手一翻,摟住衙內,把

一雙豪乳擠壓男人胸堂,屁股前聳,鳳穴迎奉巨棒,嬌嗔道:「這種人,衙內別

理他,讓他做牛馬去。」

  高衙內低咬了口若芸的小耳垂,調笑道:「小娘子勿急,今夜春宵綿綿,有

得是時間!包管讓娘子滿意。」

  若芸也咬耳低語道:「衙內,你那活兒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來……奴

家想要……」最后四字細如蚊聲。

  高衙內低聲喜道:「娘子真是尤物,如此敏感!先不忙,今晚要定你了,待

我先戲戲你家相公再說!」言畢,將大龜頭頂住穴門,不再進入,雙手突然握住

若芸的一雙豪乳,細細把玩,只覺乳尖早已硬如石粒,心下大喜,一邊玩奶頂穴,

一邊轉身沖陸謙道:「陸謙,我托你的那件事,考慮清楚了嗎?」

  陸謙冷汗直下,忙磕頭道:「衙內,讓小人陷害爲兄,此事萬萬不可!」

  高衙內只是冷笑:「你倒嘴硬,既如此,只好用你家娘子代替那人了!」言

畢,雙手用力搓揉若芸的奶子來。若芸聽得驚奇,只覺雙奶被玩得又麻又癢又酥,

難過無比,嗔道:「衙內,你要奴家代替何人啊!」

  高衙內玩乳頂穴,就是不盡根插入,又道:「陸謙,你可想清楚,我數三聲,

若再猶豫,我立即要了你家娘子的身子。」言畢,雙手將若芸的奶子揉成一處,

粗腰一挺,當著陸謙之面,大龜頭向若芸鳳穴內又擠進半寸。

  只把若芸玩得渾身亂斗,玉嘴嗔道:「啊,好舒服……衙內,爲何這般磨折

奴家……」

  高衙內哈哈淫笑,沖陸謙道:「我開始數數了,一……」大龜頭已完全沒入!

「二……」那巨物又深入了一寸……

  陸謙見事已至此,急道:「小人,小人答應衙內便是!」

  高衙內哈哈大笑,頭突然低下,輕輕咬住若芸堅硬的粉色乳頭,用力吮吸片

刻,這才擡起頭道:「小娘子,你家官人實是聽話,以后必受重用!今日我就饒

了你!只是可惜了你這好身子,不能盡興操弄了!」說完,假裝要拔出巨物。

  若芸聽他們話中有話,也猜到了五六分,見高衙內要抽棒而去,突然伸出一

雙纖纖小手,輕輕握住巨物中部和根部,只覺入手累實好大一根,竟不能滿握,

比丈夫那根,足大了四五倍!芳心不由亂跳,嗔道:「且慢,衙內不忙走。陸謙,

你做何虧心事,這般低聲下氣?你若不說,我就將這身子,獻與衙內!衙內,他

若有半句謊言,你立時奸了小女子便是!」

  高衙內只覺大棒被那雙小手握得舒適服帖,哈哈大笑道:「全聽娘子吩咐!

我們且聽他如何說!」說完,竟將一絲不挂的人婦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和自己面對面摟抱著,雙手樓著小腰,巨物緊貼若芸小腹,張嘴便圍繞那對大奶

子,貼著乳肉,一路吻將開來。

  若芸乳房被吻,全身如受電擊,嬌喘道:「陸謙,你還不快說。」

  陸謙見娘子已與自己翻臉報複,只好如實將高衙內如何看上她姐姐,如何逼

他背叛師門,自己死也不同意,高衙內便想讓她代替她姐姐,一一說了。只聽得

若芸眼淚盈眶,心想:「陸謙,算你還有些良心,沒有答應高衙內做出背叛師門

的大惡事」。又想:「如今,我已被高衙內玩弄至此,又有何臉面面對相公。高

衙內看上姐姐,必不肯罷休,衙內既有讓我代替姐姐之意,不如將這身子獻于他,

也解了姐姐姐夫的災禍!」

  她將心一橫,正要發話,卻感左邊奶頭被高衙內用力含住,吻得「滋滋」有

聲,不由長長地嬌哼了一聲,「嗯!」,這才推開男人吸乳的頭,沖陸謙道:

「相公,你爲了奴家,方才答應做那敗德之事,奴家很感激你。自古長姐似母,

如今衙內既已看上我,我願替姐姐服侍衙內,如此,一來你官位可保,將來飛黃

騰達,指日可待;二來,也救了我姐姐,算是爲你積下功德。官人,爲了你,奴

家一個人受些委屈,也是甘心。不知官人可願成全衙內?」

  陸謙含淚低頭,他知若芸是心甘情願爲自己,自己的內疚感就少了很多。便

道:「事已至此,也只有這條路可選。他日爲官,廟堂之上,當不忘娘子今日之

恩。」

  若芸見相公同意,苦笑一聲,雙手輕握高衙內的巨物,上下套動兩下,嬌嗔

道:「衙內,您看這般,可如您意否?」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娘子最解人意,

當然滿意。」

  若芸嗔道:「衙內活兒這般大,過會兒可要溫柔對奴家。我那兩個條件,衙

內能應允否?」

  高衙內握住無法滿握的雙奶,笑道:「你姐姐可是我心愛的人,能否放過她,

要看你今晚服侍本少爺滿意后再說。你丈夫升官之事嘛,好說好說!」

  若芸反正心想今晚失貞已成定局,不如放開些,好讓衙內開心,免得賠了人

又折兵。便用手輕輕套動巨物,咬耳嗔道:「我讓夫君出去行不?這里本是陸謙

與奴家的臥房,今晚便宜你了,包你在這里玩個盡興!」說罷,對陸謙道:「官

人,你且出去,將富安送回后,便睡在樓下吧。」高衙內也道:「也好,今夜便

和小娘子睡在這里,陸謙,還不快滾!」陸謙見妻子已爲魚肉,只得應諾,卑微

地轉身離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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