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是常要出差的,而且大部分時間是一個人。兩年前去了次湖南。爲一個國企大項目。那次是和同事一起去的。我商務,他技術。那是第一次去談判。
項目組成立不久,招了不少新人整個項目部顯得亂哄哄的。氣勢洶洶進會議室前,瞟了眼前台,是個新招的女的,二十出頭的樣子。湖南妹子長的水靈,也沒欄我們。只是看看了。
開會,談判,先商務后技術。
搞商務的都明白,台下工作做好了,台上就是走個過場。很快我就背著包出來了。輪到技術進去繼續和他們坎了。
出來打了圈招呼,都在忙。叼著煙往外走。前台妹子叫住了我:「這里能抽。」
妹子的普通話不是很標準,但聲音真好聽。我裝沒聽懂問:「你說什麽?」心里咯噔下。「這普通話能當前台?」
妹子又說了遍,我也順勢靠在了台子上,點了煙。瞄了眼她的電腦。妹子在偷菜,很空啊。職業病又煩了,剛剛沒砍夠,現在有目標了,繼續侃。
「美女新來的吧?」說著遞了張名片,「以后電話文件的都要麻煩你了。」
妹子接過名片看了眼問:「你們的設備快招了?不好意思我的名片還沒印好。」
「早呢,這不才第一次來。」
聽完我的話,妹子「吧唧」把名片扔最底下個抽屜里。這哪成啊。我笑著說:「妹子也玩偷菜?」
心不在焉的恩了聲,她繼續玩。我說:「我也玩啊,加個,人多大家一起偷才有意思。」
這個事妹子到是感興趣,加了開心網好友,順便要了QQ號。我把我的QQ寫在了名片上給她,她這次放鍵盤抽屜上了。邊看她偷菜邊和妹子聊天。沒多久,同事出來了。和妹子打了聲招呼,揚長而去。
晚上約了對方采購吃飯。酒紅耳熱后我旁敲側擊的問起了前台:「你們那個前台怎麽回事啊?這普通話也能做?」……
李麗,今年26了,結婚4年,有個3歲的兒子婆婆帶著。老公是公務員,科。老公的爸爸是個副局。閑了4年,無聊了,讓公公找個活,這不就前台了。她這個前台是誰都不敢差使的。這是我用了三天的時間得到的信息。
得,又多了公關目標。
回到賓館后,打開開心網,有好友加,是李麗。QQ有人加,是李麗。
打那以后,每次去他們那里我都會給李麗帶點小禮品。花公司的錢,做自己的人情。平時又是偷菜,又是QQ,倒也熟了起來。
有段時間比較忙,沒怎麽上過開心網。那次又去他們那,晚上回來看到QQ有留言,是她來的,問怎麽這段時間都不偷菜?」
我上了開心網,卻發現自己的菜園生氣勃勃。看了下記錄,原來李麗一直幫我照看著呢。
我就QQ上說:「還不是你們那個工程鬧得。」當時有3家公司競爭的很激烈。
不一會她就回到:「怎麽了?」
我看了下時間才七點多,問:「方便嗎?晚上出來聊聊,這幾天可郁悶死我了。」
過了好一會她才回:「恩」
和她約了時間地點。我洗了把澡,換了套衣服(當時是10月初,,天熱)出門。
她很準時,我點了些燒烤,要了兩瓶啤酒,一人一瓶。我酒精過敏,就兩瓶的量。而且一喝就全身紅。邊喝邊和她訴苦,她沒做聲。我看她都聽進去了,就開始和她海闊天空的聊了起來。我不知道怎麽會問道她晚上出來他老公不介意嗎?
她沒回答,但臉色不是太好。我大罵自己豬腦子,人家老公是正科,而且有背景,能不忙嗎。能和我這混吃等死的比?忙轉移話題。交談了會,發現她氣的不是針對我問的話。得,看來夫妻關系不怎麽樣啊。那天我喝了一瓶半,她喝了四瓶。作爲男人,汗自己下,不過我還得送她回家。
那夜什麽事都沒發生,我送她到家時十一點多,她家沒人。
那以后我和李麗的聯系越來越多,也單獨吃過好幾次飯,唱過歌。但都是發于情,至于理。
第二年入夏后,我去湖南越來越勤快了,項目到了沖刺階段。該送的,該打點的都做到位了。項目很順利的給拿了下來。最關健的是價格做的太好了。我明白那是李麗幫的忙。
合同簽訂,晚上慶功宴李麗也去了。我使盡解數,嘔吐兩次,依然趴下。關健是起點太低。老板帶他們去KTV,李麗自然不能帶去。她很自覺的提議送我回去。旁人自然不肯,我雖然站不起來,但腦子還清醒說:「我歇會,你們先去玩吧,一會自己過去。」衆人散去。
我躺了會,李麗回來了,問我要不要緊。
我笑了笑說:「沒事。」可腳步不聽話。她便過來扶著我。本人雖不高大,但賤驅頗重,她扶不太住,便讓我靠著她。這是我們兩那麽長時間第一次身體的接觸。
她直接把我開回酒店。車到酒店旁,我以經好了很多。我喝酒吹風容易醒酒。可那時我卻舍不得她走了,我知道她老公帶隊考察去了,他現在是副處了。
下車就是個趔趄,太逼真了,頭撞電線杆上了。MD,我本來是想抱著電線杆裝樣的,誰知腦袋就先上去了。
铛的一聲,李麗嚇壞了,忙下車扶住我,看我額頭。
我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忙說:「我沒事的,你先回去吧。」我想站住,可站不住了。頭撞的有點暈。
她讓我抱著電線杆,然后上了車,我心里罵自己裝什麽英雄。不過裝就要裝到底,想自己回去,卻有點晃,只好抱著電線杆緩一緩。
李麗下了車,拎著包,關了門。她又看了看我的額頭說:「好大個包。」我看到她眼濕潤。
「沒事的,一會我回去,拿冰水敷下就好。你快回去吧,喝酒了,開車回去要慢點。」她的車都熄火了。
「我先送你回去。」她拉過我的手,繞過她的脖子,吃住了我的分量。
我的左手在她胸前自然下垂,隨著腳步來回晃蕩。偶有從她胸前劃過。她有注意,但沒反應。我的頭靠著她,聞著她頭發的味道。是潘婷。我也用。
回到房間,她讓我躺下,冰箱里拿了罐飲料用毛巾包了,在我額頭來回滾動。看著她心疼的樣子,我一下抱住了她。她反抗,不激烈。我把她摟在了懷里。她的身子有點顫抖。
咣當一聲,那瓶飲料滾到了地上。
她似乎一下清醒過來,激烈掙扎。我不松手,下體的勃勃生機讓她的臉紅。她用手指點了下我的額頭。我疼,啊的叫了聲,手也松了。
她站了起來,退后。看著我。
我坐了起來,看著她。直直的、不眨眼的看著。這時我們兩都需要勇氣,我用我的眼神告訴她我的決心,給她勇氣。
她屈服了,低下了頭問:「你什麽時候醒的酒?」
「車里」我不騙她。
「那你還撞電線杆。」她問
「我不舍得你走。」
「爲什麽?」
「我不舍得你一個人回去承受孤獨。」
「你想過這樣的話我要承受什麽嗎?」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想說:承受我的愛。但我說不出口。
我沈默。她哭泣,雙肩一聳一聳。
我上去抱住她,她掙脫。
我說:「你一個人回去孤獨,或我們一起孤獨,你選。」
她就站著哭泣。
「那我幫你選。」我再次抱住了她。
她像電線杆一樣不動。哭泣。
慢慢的,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哭泣。
我摸著她的發,我想吻她的脖子,夠不著,想她擡頭吻她,她不動。好久。
我急啊,于是在一次小小的對抗中,我的額頭再次撞到了電線杆。
鑽心的疼,眼里都有淚了。
她急了,抱著我的頭,想碰又不敢。轉身又要去開冰箱。
我拉住了她的手說:「吻吻就不疼了。」
她打了我下,也吻上了我的額頭。吻的感覺還是疼。
「不回去了好嗎?」
她看了我一會。站了起來,走到門邊,回頭看了看我。我沒動,就看著她。心情跌掉谷底。失落與失望挂滿了臉。
她的手擡起,沒開門,卻按在了過道上一個開關。我知道,那里的開關是控制衛生間和廊燈的,還有個是請勿打擾。
我跑過去吻她,她很激動,也很緊張。身子不住的抖著。我不高,她不矮,相差五公分。但我能把她完全擁入懷里。
熱吻后,我對她說:「剛剛扶我累了吧,出了一身汗,先洗洗?」
她說她用不慣賓館的毛巾,我趕緊拿出我的毛巾,還有洗發水,沐浴露,潘婷小瓶裝的。經多次灌裝,瓶子還很新。
她說我是男的,女的洗過的毛巾再給男的洗不好。我說一起洗,她不同意。
我當著她的面脫光了衣服,她看著,有害羞還有期盼。
五分鍾,我便濕淋淋赤裸裸的出來了。期間我在浴室里唱了兩首歌,「問」和「親密愛人」。次序不能錯了,我是怕她一個人亂想,別煮熟的鴨子又飛了。
她在聽我唱,見我出來,詫異于我的速度,說我沒洗干淨。我讓她幫我洗,于是她一個人進去了。沒鎖門。
我沒有進去,拿出手機打給老板。
「老大我回賓館了,頭很暈,就不過來了。」
「恩,知道了,自己悠著點。剛剛我讓小朱、小李(技術)他們先過去的。」
「謝謝老板關心。」我不敢裝醉了。
「這邊有我呢,等下還要去洗澡,晚上我們不回去了。你放心好了。」
我放下手機,打開電腦,放著舒緩的歌。等了半天,她才出來。衣著整齊。
那是讓我幫她脫,我抱著她,吻著她,讓她變軟、融化。方便脫去她的衣服。我把她的衣服整齊的放在床上,她的衣服不便宜。
我喜歡欣賞女人的裸體,她很害臊的不讓。直往我懷里鑽。我只能順勢撫摸她。背很光滑。有肉,她說她骨架子小,其實挺胖的。我說:我喜歡胖的,我喜歡抱著枕頭睡。
她打我,我摸她。她的手落在了我的雄雞勃發上。
她說我今天騙了她兩次。我撓頭不解。我說就撞頭是騙她的。她說我QQ上和她說,我喝過酒后,不能勃起的。我說那是因爲你太美了。
我把她壓到身下,親吻著她的乳頭,她的乳頭顔色偏黑。她的乳房很軟,很蓬松。我覺得那里可以把我溺殺。我知道那是她哺乳一年多的原因。她的肚臍很圓、很深、很干淨。腹部很緊繃,有淡淡的妊娠紋。她的寶寶出生時有7斤6兩,沒想到她恢複的那麽好。再往下,是那烏黑的毛,茂密而富有彈性。潘婷的香味淡淡散發。
我喜歡茂密,那讓我覺得野性。
用舌頭分散開芳草,用唾液固定。讓那迷人山谷顯現。是山谷,肥美的山谷。誰說下體胖的人豆豆不好找,她的很顯眼。谷內溪水潺潺,泛出谷外,粘稠。或在毛上,或在臀間,耀射出一片晶瑩的亮。
她弓曲著身子,用手努力的夠著,套弄著。
擡眼,是她身體完美而誘惑的曲線和一臉的迫切。
急入、緩出,伴著銷魂的歎息,呼喊出她釋放與滿足。沖刺,幫她解脫最后的枷鎖。靈與肉那時交融。
有點松。
但聽著撞擊時水浪拍岸聲,肉與肉的碰撞聲帶著最原始的野性呼喚。看著她由緊咬下唇,刻意壓抑到聲嘶力竭、淫語連連帶來的巨大征服感,足以彌補那點不足。
視覺的沖擊,精神上的愉悅,使我的下體越發的激昂,她感受到了我的熱力,扭動著身子,努力的擡高下體,方便我更深的進入。
我俯下身子,閉上眼,不管不顧的用了沖刺著。她如同八爪魚般勾著我。
很快,我便控制不住自己。即使彈盡糧絕,依然屹立不倒。聳立在那片溫香暖玉中。
那一刻,八爪魚也顯示出了強大的力量,死死的勒著我,讓我在她身體最深處發泄……
我從她身上滑了下來,側臥在她身邊,我們誰都沒有理會下體的狼藉,我的手撫摸著她堅挺的乳頭。略有歉意的對她尴尬一笑。
她讀懂了我的笑,伸手握住了我的下體,輕輕的撫弄著說:「這都是我的。」說著把手放到我的面前,手指一閉一合,弄出了亮閃閃的淫絲。
我笑著說:「也有我的。「
她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將手指放入了嘴里。吮吸。
有一股力量傳到了下體。我翻身抱住她,親吻她。她的手艱難的從我胸口挪動到下面,套弄,一下一下。
雄起,我想再次翻身上馬,卻被她制止。她讓我躺著,跨騎在我的身上,俯身吻著我。她的毛弄得我小腹癢癢的,她的舌頭軟軟的。
她的嘴一點點的往下,從我的頸到我的胸,然后是乳頭。她伸出的舌頭很尖,那一下下的點觸,讓我的心也癢癢的。
我看著她的舌一路下去,肚臍眼,然后是陰莖。她一直伸著舌頭,點觸著。舔著。看著她用舌清理著我們剛剛瘋狂后留下的痕迹,我示意她別。
她擡眼看了下我,那眼里全是愛意。然后埋下了頭,把陰莖含了進去。
看著她的頭一下下的點動,感受著下體被她的嘴包裹著,舌頭不停的圍著龜頭打轉,她的手輕撫著我陰囊。我的陰莖忍不住一跳一跳的想再次爆發。我擡眼看著頂燈,回憶起今天協議的內容。
她笑了,問:「怎麽了?」
我說:「另一張嘴還沒嘗呢。」
她起身,胯在我的陰莖上,一點點的坐落。看著她兔起燕落,胸前的雙乳伴著一蹦一跳的,我伸手抓住了她的乳。用力的揉捏著。
她呻吟著附到我身上。我抱著她下身用力的聳動著。她擡高了她的臀部,方便我的進出。
這個姿勢真累,于是,我又騎到了她的上面。將她的雙腿置在我的肩上,一下下用力的挺著,呻吟加上肉于肉的撞擊聲。
我看著她的身體用力的繃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抱著我。我聽著她胡言亂語和嬌喘,感受到她陰道的有力收縮。猛然感受到一暖,涓涓細流灑在了龜頭上。光頭和尚洗澡。她泄了。我在也把持不住,一泄如注。
她的人就如同散了架一樣癱在床上,手腳打開著。我不知道這次做了多久,但也感覺手軟腳軟。就這樣趴在了她的身上。
小睡。醒來發現我還那樣趴在她的身上,她溫柔的看著我。我神奇的感覺到我的下體還和她連在一起。
我怕她累,想起身。她卻說:「就讓它在里面吧。我感受著。」說著還收縮了下陰道口,夾了下。
由于剛剛一夾,我感覺到我的陰莖往外滑。趕緊又往里捅了捅。她笑了。
我問她累嗎?她說不累。她喜歡感受我的雞雞。
雞雞兩個從她嘴里說出來,感覺格外的淫蕩。于是我疲軟的雞雞在黑暗的通道里,不老實起來。
她說別動了,剛剛都兩次了,今晚她不回去了。要是我想的話,明早再陪我瘋。我當然願意她陪我過夜。但是至于是否要等到明早,我持保留意見。
于是我們又開始聊天。原來我們聊天就挺隨便的。現在窗戶紙意見捅破了,更是什麽都說。我說我喜歡她口交,很舒服。她告訴我,以前爲了拴住丈夫的心,學的。她還告訴我,她前面想嘗嘗我的精子。她問我是不是覺得她下面松,我立刻信誓旦旦的表示不松。她笑著說我騙他,他老公說她生好孩子后松多了。
我們開始云山霧罩的聊起了夫妻間的事。比如我的陰莖大還是她老公的大什麽的。身下壓著一個赤裸的女子,看著她嬌豔的容貌,聊著些下流的話題。我的陰莖早就不安分起來。
我緩慢而小幅度的抽插著,她打了我下,說:「怎麽又不老實了呀。」
我拔出陰莖狠狠的一插到底。她一聲嬌呼。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我問她有沒有肛交過,她點點頭說,你想要,就給你。
我興奮,努力的抽插起來。她嬌呼不斷。
一口氣百十來下,我開始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她扭動著身子,脫離了我。然后翻身趴在了床上撅起了臀部。
那雪白的臀部在燈光下格外奪目。細膩的臀肉如同兩團溫玉,中間夾著的肉縫,由于腿的並攏又合上了小嘴。唯有兩片粉色的嫩肉依然厚實,從縫中探出,顯得調皮又性感。之上是那盛開的菊。沒有一絲的雜草,和她那茂盛的陰毛形成鮮明的對比。那片晶亮的水,現出了剛才交歡的愉悅。
我忍不住低下了頭,吻在了她的臀上。手在她的臀腰間不停摸索,感受著那細膩和絲般的滑。她輕輕的哼哼著。豐滿的臀部微微搖擺。
挺槍再上由于她的腿並著,感覺她下面好緊。抽插的如此費力。手抓著兩片臀。看著她的菊隨著我的抽插也微微的一張一合著,指便壓了上去。
她一聲嬌呼,回頭看著我。我用指去插她的菊,她撅著臀迎合著。
我拔出了槍,開始刺菊。之前的我從來沒有過。弄了好半天,才在她的幫助下進去。緊,但里面有些空洞。
就如同第一次做愛,興奮卻不持久,沒多久就射了。她依然讓我射在了她的身體里。看著那白色的液體從菊花流出,順著流過她豐滿的陰阜,漸濕了毛。
我看著她的身子,她看著我,撅著屁股一動不動的讓我看。
她不是我遇到最美的,不是我遇到最緊的,不是我遇到最風騷的,不是最會玩花樣的,不是……但是她是最有味道的,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