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當奴隸時的日子… [7/10]

那段當奴隸時的日子… [7/10]

  直到某日,在奴隸市場,他又看見了那雙小小的黑曜石。

  雖然是髒兮兮的小臉,但那雙眼睛卻讓他想起了珍珠。

  如果他和珍珠的孩子出世,大概也會是這樣子吧。

  於是他把小黃人帶了回家,擁在懷裡。

  珍珠死後,他從來沒有睡的那麼安穩過。

  寶拉,是不是珍珠天上有靈,派來陪伴他的孩子呢?

  而這孩子,從一個小小軟軟的兒童,漸漸成長為少女。

  是那麼的像年輕時的珍珠,讓他情不自禁的深埋其中。

  但他卻不敢再用當年對待珍珠的態度對待寶拉,怕她又遭到父親的毒手。只敢
用奴隸調教的方式對待,卻又發現自己內心的殘虐有時竟然與父親無異,調教的過
程竟然漸漸讓他無可自拔的愛上這種掌控支配的感受。

  但是寶拉,又小又軟的寶拉,像幼鳥一樣信賴他的寶拉,卻又總是激情的承
受。讓他心疼又感動。

  如果將寶拉視為他的物品,能夠真正的保護她一生,他不介意永遠當個拿著皮
鞭的主人。

  這次,他真的只想和心愛的人遠遠地度過餘生,奧特家的榮耀富貴,他都可以
拋在腦後。

  舢舨漸漸靠岸,里昂遠遠地看見繁華的查赫城。

  寶拉,妳再等等,我一定會想辦法把妳接回我身邊。

     ※ ※ ※   ※ ※ ※   ※ ※ ※

  第一次發生的時候,珍珠實在是太恐懼了,因此全忘了要尖叫反抗。

  她趴在告解室長椅上,青色的裙角被掀起,露出雪白的臀部。

  紅髮男人穿著灰色的修士袍,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她的臀部。

  珍珠只能咬牙忍著疼痛,不敢叫出聲。

  村里的人非常尊重羅傑修士,他來到這個小漁村,幫忙醫病,教村民識字,開
化民智,調解村中一些小糾紛等等,地位等同村中的智者。

  不會有人相信這個德高望重的修士,總是在告解室強暴她這個父母雙亡的小孤
女。

  她不敢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卻也不敢向叔叔嫂嫂張揚,村裡上個月
才燒死一個勾引男人的淫婦,她一點也不想遭受同樣的命運。

  父親很早就因為打漁時遇到船難,葬身海底,留下她與體弱的母親,她只能當
海女潛水,抓點小小的漁獲維生。

  母親病重時,是羅傑修士分文不取的前來為母親看診。

  當時她還十分地感謝。

  身長玉立的羅傑修士,儒雅慈愛的態度,總是讓村中的少女都十分傾心,曾經
她也是那臉紅心跳的一員。

  但是那日……

  「修士,我們家窮,總是沒有辦法給你診金,這兩條魚就當作我的一點心意
吧。」

  「珍珠姑娘,我不用拿妳的魚,妳若真想回報我,幫我整理教堂的典籍吧,教
堂的人手實在不夠,告解室也很需要整理和打掃呢。」

  她當時不疑有它的就跟著羅傑去了。

  想不到一進告解室,自己便被壓倒在長椅上,修士成了一頭野獸。疼痛的撕裂
她的下身。

  讓她錯愕的以為這是一場惡夢,是自己的幻覺。

  完事後,修士拍拍灰色的衣袍對她說:「珍珠姑娘,今後還請定期來教會告
解,才能洗清妳的罪孽。」

  「妳若是不來,我就告訴妳的叔叔嫂嫂,想必他們很樂意看見妳被沈海的樣
子。」

  父親過世後,叔嫂就十分覬覦著父親身後留下的一小塊土地和房屋。

  那是她與母親的棲身之地。

  母親過世後,僅剩她一個人居住,守護著父親留下的房產。

  只要她堅持不嫁人,叔嫂對父親的財產就沒有主張的權利,也因此她堅決不搬
去和叔嫂同住,一個人在海邊過著刻苦的生活。

  羅傑修士的笑容本來是她清苦生活中唯一一絲陽光。

  她心想,那些村里常跑教會的妙齡少女,是否也都成為了羅傑修士的獵物呢?

  幽魂似的飄回自己獨居的茅草屋,珍珠跳進海中遊著,希望海水能洗淨自己的
汙穢

  一直遊到精疲力竭,珍珠才爬上岸,回到屋裡崩潰地大哭。

  她還是得每週到教堂告解一次,村人毫不懷疑,還以為珍珠十分虔誠。

  卻不知道她每週都要在告解室被一頭野獸蹂躪著。

  更讓她怨恨的是,原本清澀單純的身體,最後卻變的淫蕩不堪。

  她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感到快樂起來,她徹底痛恨起這個人面獸心的紅髮男
人。

  這樣長期的折磨讓她身心俱疲,導致某日叔嫂將她叫去,告訴她,已經為她和
村長的小兒子訂了親,來年她就能出嫁時,她忽然感到解脫。

  就這樣,別再堅持守護爸爸的土地吧,嫁給一個漁夫,接受夫家的庇護,再也
別去教堂給野獸欺淩,當一個平平凡凡的漁婦,不是很好嗎?

  如果,她沒有在海邊撿到那個重傷的金髮少年,一切都會很好。

  但母親過世後,她真的孤單太久了,心中許多的煩憂無人可傾訴。

  於是她把金髮少年拖回家照顧,一邊處理大大小小的傷口,一邊驚訝的發現少
年頸上的金鏈,少年隨身的錢袋,裝了許多貴重的金幣銀幣,想來非富即貴,不是
她這樣的人能夠攀比上的。

  她也並沒有動什麼貪念,只是覺得,就算是病人,有個年齡相仿的少年在身
邊,寂寞和煩憂也就少了些。

  照顧少年的過程,讓她忘記了自己悲慘的命運。

  隨著少年的傷勢好轉,明知語言不通,她也開始習慣傾訴起自己的煩惱。

  少年乾淨的綠眼珠,像是搖曳海草的顏色,不像是野獸的齷齪。

  如果她的良人,是像少年這樣的人物,該有多好。

  但可悲的是,照顧少年的時候,每週她還是要去見羅傑一次。像她這樣骯髒的
身子,是不可能配的上少年這樣的人物了。

  「里昂」少年說,他叫做里昂。

  「珍珠」她慚愧的說,自己叫做珍珠,但她明白自己已經不可能再像珍珠一樣
潔白。

  於是她掰開了自己採到的珠蚌,分了有珍珠的那一半給少年。

  這是我手上僅有的,最純潔的事物,就送給你吧,我最真誠的異國朋友。

  她明白,這少年僅是意外的過客,不可能真的改變什麼。

  因此,她也沒有想要做出任何越界的事。

  但,當少年康復到能恢復行走的時候。

  她發現,自己的月信已經一個月沒來了。

  頓時她發現一個殘酷的事實,自己的腹內竟然被那頭紅髮野獸播了種。

  莫說和異國人的孩子生下的外表和村人不同,就算婚後也瞞不過丈夫。

  她一個未婚的姑娘腹部隆起的時候,孩子和她恐怕都會被活活燒死,她跑去找
羅傑,羅傑卻丟給她一罐打胎的藥草,威脅她說,不打掉的話,他就會找時間來親
自打掉她的孩子。

  珍珠哭著跑回家,看見里昂純淨的笑容時,只覺難過得崩潰,她是真心喜歡著
少年,但自己的人生卻早已骯髒到無法給對方什麼。

  忍不住撲進少年的懷中哭泣著。

  「明日我就投海吧。就算要死,也別讓我被村民燒死,被野獸羞辱致死。」

  「海神娘娘啊,求妳接受我,讓我化為海洋中乾淨的泡沫。」

  「死前,就請讓我抱心愛的男人一回吧。」

  她從來不敢設想能攀比上少年這樣金貴的人物,卻沒想到里昂也是真心愛她,
就這樣帶她遠走高飛,離開這個醜惡的小漁村。

  撫著跳動的肚皮,她帶著欺騙的愧疚,和里昂上了船。卻不知道世界的另一
端,還存在著更加醜惡的世界。

     ※ ※ ※   ※ ※ ※   ※ ※ ※

  某個夜裡,安吉靠在我的胸口,幽幽的說:「寶拉,可以帶我逃走嗎?」

  「安吉,你知道我做不到的。」

  「妳騙我,我知道妳不是普通的奴隸,如果妳想逃,大可以丟下我不管。」

  我揉揉他柔軟的金髮:「安吉,我們兩個人逃走很困難。何況……我的主人答
應我,他會來接我。」

  「寶拉的主人?不是把妳賣掉了嗎?」

  「不是的,主人答應我,他一定會來找我的。」

  「寶拉,妳很傻,怎麼會相信這種話呢?」

  「安吉,太聰明的人,活著會比較痛苦。」

  安吉嘆口氣,喝了傷藥,他很快睡去。

  幸好小查赫豢養的男寵還不少,每隔三四日才會召見安吉一次,否則按照他激
烈的玩法,日日摧殘下來,安吉恐怕不死也殘廢。

  我則是很無奈的每次都要照顧倒在床上的安吉好幾日,縱然已經少年已經漸漸
適應後穴的擴張,不至於裂傷流血,但他始終不肯對查赫表達臣服,因此小查赫每
每也更加興致高昂的上演馴服烈馬這套,安吉身上的鞭痕從沒少過。

  若是安吉擺出順從媚好的態度,或許查赫就會早早厭膩,我們也能早點計畫逃
脫事宜,畢竟他身邊從不缺乏諂媚的少年。

  然而安吉卻聽不進我的勸告,總是嚷著雪國的男人豈能屈服於人下之類的話,
貴族從來就不缺少無謂的自尊,也因此小查赫馴服安吉的興致,有越來越高昂的趨
勢。

  然而男人的身體畢竟不如女人的有彈性,少年臥床休息的時間有增無減,身體
越被開發的敏感淫蕩,內心也更加的憤恨矛盾,而這股矛盾無處發洩,便衝著我身
上來。

  每當休養幾日,他便想撲倒我以洩心頭之恨,顯然我被當成了遷怒的對象。

  然而事與願違,少年縱然撲倒我,卻無法真的做些什麼,他的身體現在完全只
能被男人刺激到勃起,對我也只能啃啃咬咬以示抗議。

  身體對女性的無能,令他更加沮喪,也更加怨我了,說起來我是這種情況的幫
兇,對這樣的狀態,我確實於心有愧。

  若不是要利用安吉來達成我的目的,他大可找機會獨自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