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尿急 [4/4]

美人尿急 [4/4]

  「哦!你干嘛──嗯……」 她輕輕驚叫一聲,但馬上安靜了下來,大概是兩個挺翹的小奶頭乍一被我掌心磨壓,令她酥麻難當,受用不已吧?
  后來我發現,小陶虹的奶頭比她的屄還要敏感。我喜歡站在她頭后,掀開她的上衣和胸罩,手掌輕裹奶外側,用兩個手指頭快速輕掃那兩粒圓挺的小奶頭。

  這時,她的表情最可愛了:隨著我的輕掃,小眼睛享受地眯起,肩背離床一聳一聳的,下巴高高仰起,櫻桃小嘴時張時合,配合著肩頭的聳動發出「呵,呵呵」輕微而有規律的呵氣聲。
  就這樣,屄和奶子被摸了一個多月,小陶虹的小眼睛里也不再有愠怒,除了一絲不安,更多的是含羞的默許,和漸熾的欲望。但她好像在心里給自己的出牆設了底線,當我試圖脫她內褲時,堅決不讓。都怪那個跟屁蟲丈夫!雖然隔了一層布簾,也沈睡著,但畢竟丈夫近在咫尺,就這樣被別的男人脫成光屁股,任何女人都會有心理障礙的。
  正一籌莫展之際,跟屁蟲好像心有靈犀似的,出差去了。

  那個星期天早上,我覺得天藍云白、葉綠花紅,看見什麽都想贊美一番!
  正常的按摩針灸之后,按慣例那天該驗尿,小陶虹拿著小塑料杯進衛生間去了。衛生間就在看診床旁邊,里面就一個蹲式抽水馬桶,門板很薄且下方有百葉通氣口,所以一旦有漂亮女病人進去方便,我就興趣盎然地在門邊「聽尿」。雖然看不見,但「哧哧」「淅淅」各不相同的女人撒尿聲,在我耳里就如美妙的音符,撓人心癢,別有風味。
  聽著小陶虹「哧哧」的尿音,正思考下一步怎麽把她拿下,里面忽然傳出一聲尖叫,門一下打開了。
  「救命!快,快,蟑螂……」

  半開的門里面,小陶虹一手握著門把手,一手半提褲子,驚慌中帶著哭音。緊身褲和小內褲都卡在腿上,一只手怎麽也提不上來,兩腿盡頭黑影閃閃,圓白的屁股高翹著,撒到一半的尿卻止也止不住,在屁股下噴噴停停。
  兩只十分可愛的黑紫大蟑螂在她腳邊調皮地爬來爬去。

  「啊──」又是一聲尖叫,原來一只色色的蟑螂竟爬上了她的腳背。她嚇得臉色煞白,哭喊著擡腳亂甩,把濕淋淋的肥屄全露給我看了。
  天助我也!我果斷地一個箭步沖了進去,雙手一攬她的膝彎和腋下,抱起她就往外跑。把她抱到看診床上時,她還在我懷里雙腳亂踢,我湊到她耳邊溫柔撫慰著:「小寶貝兒……別怕,沒蟑螂了……別哭了……別怕,老公不在,還有我呢……」
  她的情緒稍稍平靜下來后,我不再給她思考的機會,悄悄吻上了她淚眼婆娑的小眼睛,舔干她的淚,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唇,吻得她慢慢動起情來,吐出舌頭與我交織纏繞……
  后來我抓起她的兩腳,想觀賞一下她剛剛尿過的濕屄時,她才猛地驚醒,害羞地「啊」一聲屈腿夾了起來。可這一屈一夾,不僅使肥屄鼓得更像個桃子,還促使剛才沒撒完的尿全滿出來了,兩片肥唇一縮一縮的想忍住,可尿,還是斷斷續續,時噴時流,冒著熱氣,散發著令我血脈贲張的臊香。

  「天要下雨,屄要尿尿,隨它去吧,寶貝兒……」
  我故意用粗話戲弄她,還在她撒嬌似的抗議聲中拍打起她白嫩可愛的屁股蛋來:「啪!啪啪……」
  「不要……你個壞蛋打人……嗯哼……流氓……」
  嬌嬌的呻吟強烈鼓勵著我進一步行動。我撿起剛才被她扔掉的塑料小杯,貼在她的屄縫上,嘴里「噓──噓──」地催尿,她竟聽話地移移屁股對準小杯繼續尿了。強弩之末的尿柱高高低低,抛物線十分不規則,好不容易才接了半杯,等我以爲快沒了,誰知她又一使勁,噴我一臉。

  那個溫暖那個香啊!我一興起,高高舉起她的雙腳,就往肥嫩嫩的股間鑽,貪婪地吸起最后的余尿來……后來,我就保持這樣單手高舉她雙腳的姿勢,也不脫她纏在腿上的褲子,扶著早已爆硬的「小醫生」直接就插進她夾得緊緊的小屄里……

  小陶虹的屄很漂亮,兩片大陰唇肥厚白嫩,光潔無毛,小陰唇稍稍露出,色澤殷紅,平滑無褶,同樣肥鼓的陰阜上卷卷細毛烏黑油亮,與周圍的皙白形成鮮明的對比。操起來更是妙不可言,由於沒生過孩子,比我老婆和曉玲都要緊,但因騷水多,抽插一點也不費勁,只感覺被溫暖滑膩的軟肉緊緊包著,時而收縮蠕動幾下,屄心肉球很大,還會勇敢與龜頭對磨,剛進來沒適應,我差點就射了。
  這樣一個好屄,還經常出其不意地細尿噴噴,簡直是個妙屄!
  小陶虹的高潮表情也是與衆不同。

  曉玲高潮時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活蹦亂跳,抽搐劇烈時,有點像羊癫瘋發作。我老婆嘉琳呢,十足的八爪魚,手腳並用纏抱著你不放,挺著陰阜使勁和你磨陰毛,直到自己高潮平息才放開你。而小陶虹則稍微「文明」點,雙手緊扶你腰兩側,時而推拒,時而回扯,調整自己的舒爽度;像戰爭片里胸部中槍缺氧快死的戰士那樣,挺胸擡肩,下巴高仰,「呵,呵呵」地喘氣;臉上紅暈全集中到鼻子附近,連鼻尖鼻翼也紅,彎彎的小眼睛半眯著,只能看到眼白,像個瞎子。
  怪不得有性學專家說:屄有百種,女人高潮表現卻有千種萬種。

  從那次以后,我們就再沒有獨處的機會了。不過那邊鼾聲隆隆,布簾內,小陶虹的小眼睛里盡是柔情蜜意、風情無限。
  有句名言怎麽說的?女人的陰道是通往心靈的通道,陰道被你通了,芳心自然會向你敞開。真對!

  只是,老公在布簾外,她堅決不讓操,連脫內褲都不行,但從一側撥開內褲摸屄則可以──女人,就這麽奇怪。后來有一個星期天她在看診床上躺下后,先緊張地看看丈夫那邊,聽鼾聲響起,才開始用充滿風情的小眼睛勾著我,揭寶似的慢慢掀開裙子──天!一條淡紫色、絲薄半透、蕾絲花邊、窄小緊湊、開檔的情趣丁字褲!
  偷情的女人,真是風情萬種、聰慧俏皮!
  雖然摸屄戲奶,任我遨遊,但「小醫生」再也嘗不到甜頭,始終是個遺憾。

  終於有一天,「大醫生」禁不住「小醫生」的苦苦哀求,在小陶虹老公的茶里下了兩片安眠藥……
  「求求你,不要這樣,哦,嗯……真的不行……」小陶虹低聲求饒的時候,「小醫生」的大頭已挑開丁字褲,正在她濕漉泥濘的肉縫里滑行。
  「放心,我剛剛在你老公的茶里摻了半片安眠藥,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你怎麽能這樣!哦,輕點……好酥啊……」

  「沒事兒,他要真醒了,我一抽,大褂一放,你的褲褲也完好穿著,看不出來!再說,大頭已經陷進去了,嘿嘿……」
  「你……太流氓了!……求你,求你別再進來了,哦!……明天,好不好?我們到別的地方……我……給你……好不好……哦!」
  她「哦」一聲,就捂一下自己的小嘴,側臉驚慌地看看老公的方向,兩聲「哦」之后,其實「小醫生」已進去大半了……
  在其丈夫的呼噜聲中操人妻,對我還是頭一回,那感覺,真是給我皇帝也不要當!起先,我按著呼噜的節奏緩慢地抽插,充份體味著小陶虹肉屄緊滑香暖的妙趣。后來發現這家夥呼噜也不好好打,漸漸沒了規律,有一下我隨著一聲長長的呼噜抽出屄外,可等了好久都沒續聲,只傳來「啊呒啊呒」吧唧嘴巴的聲音。

  那一刻,真想跑去揪起他來,搧他幾個耳光:要打就好好打,干嘛還吧唧嘴巴,夢里東西有這麽好吃嗎?有你老婆的屄好吃?哼!
  不管什麽節奏啦!「噗哧」一聲又重重操了進去。誰知起先緩抽慢插時里面積了不少氣,這一下又操得重,「噗──」一聲,小陶虹放了一個「屄屁」,屄縫里冒出大大小小好些乳白色的泡泡來。
  「哦!輕……流氓──」她剛喊痛,隨即被自己的「屄屁」羞得滿臉通紅,拍打我的肩頭埋怨起我來。

  不知是被「屁」羞得,還是臨近高潮了,操著操著,肉縫里又時不時流出熱乎乎的清尿,給「小醫生」淋起浴來。「小醫生」一爽,興奮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幅度……最后,我身下又一個「中槍的女戰士」,挺胸仰脖,「呵、呵呵」地喘氣……
  「中槍」前,小陶虹還習慣性地看了看老公打鼾的方向。

  兩次「打通」少婦心扉后,高傲白領在布簾內完全變成了一個溫順小婦人,言聽計從,任我翻來覆去地調教。雖然我憐花惜玉,答應她不再在診所里老公旁燕好,但以后的日子里,移動公司旁的鍾點房里、我的雪鐵龍C8車上、公園偏僻幽靜的草地上,沒少留下小陶虹的淫水、我的精液,當然,還有她的尿。

  一年后,她的尿失禁已經痊愈,但我們還是幾乎每周都有幽會。情濃意密之時,小陶虹告訴我很多他們夫妻的秘密。比如她丈夫32歲前真的是處男;她嫁給他前交過一個男朋友,並與之有過三次性體驗;她丈夫的雞巴很小,白淨而且包皮,每次做愛最長不超過五分鍾,她從沒在與丈夫的性愛中享受過高潮;老公對她那麽好,她本來從沒想過自己會紅杏出牆的,可沒想到還是被我這個流氓醫生「把心偷了去」;除了相貌俊武、雞巴大、時間長、挑逗手段高明等優點外,想不到私底下敢對她講粗話,像「操」、「雞巴」、「屄」、「尿尿」等等,竟也是她喜歡我的原因!

  當問起在老公身旁偷情的感覺,她起先羞羞不答,后來禁不住我的一再追問和極盡挑逗,終於承認,在老公旁邊被我操進去的那次,是她有史以來最刺激的一次性愛,高潮來時,「腦子都空白了,人也在空中飛了半天才落地」。
  可惜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去年夏天,她跟我說馬上就要隨老公移民加拿大了,抱著我哭得跟淚人兒似的。我也擠了些眼淚出來,安慰說,有緣千里也終將相會。趁著那股互訴黏糊勁,我厚著臉皮向她索要「分別的禮物」──再體會一次在她老公身邊操她的滋味。已深陷情網的小陶虹猶豫了半晌,終於害羞地答應了。

  那天晚上夫婦倆在家宴請我,一爲答謝,二爲作別。席間小陶虹不斷央求老公向我敬酒,她和老公時而嬉笑嗔罵、時而深情對視,絲毫看不出紅杏的影子。
  這時我算領教偷情女人了:面對情人時,百依百順,智商很低;在老公面前,卻完全是個演技高超的演員!
  那一夜,是我誘杏史上最難忘的、最瘋狂的一夜。

  在他們的婚床上,在酣睡的男人(他喝的酒里當然被嬌妻摻了我給的安眠藥粉)身邊,我使盡渾身手段玩弄著小陶虹。口中汙言穢語,胯下雞巴亂舞,把小陶虹翻來覆去地折騰,屄操腫了,尿操噴了,床上布滿東一塊西一塊的汙迹……
  最后,我讓她趴在老公身上,摟著他的頭,高翹著屁股──在她老公的如雷呼噜聲和她的雪雪呼痛聲中,我采了她的菊花初夜……
  整個夜晚,小陶虹的屄心謝了又開、開了又謝,我也射了又硬、硬了又射,破例做了一回「一夜四次郎」……淩晨三點多,我把她老公搬下搬上、換好床單后,才在小陶虹戀戀不舍、癡癡含情的淚眼中,吻別了她……
  一個月后,她就出國了。那一個月我們沒再碰面,一則我覺得這樣有利於她收拾好心情,輕松離開,二則那段時間我剛與嘉琳複婚,忙於應付「嶄新」的老婆。
  起飛前,她發了條信息給我:「我們走了,你保重!」
  估計她老公在旁邊。

  「外國醫生不好,有疑病回國找中醫。」  我這樣回道。
  一段「漏尿情緣」就這樣帶點傷感地落下帷幕……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