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候我才知道,是我與三妹付出的時候了,對大姊說了一句,我有辦法;就回家去,將這事也告知三妹,和三妹相擁哭了一會,就有了決定,如果父親想要一般正常性交就找大姊,因大姊住的小屋,在我家步行十分鐘腳程就到,大姊也是願意的,但父親想要其他花樣,如肛交就由我來接,因三妹還未懂性事,而我也十六歲了,在十五歲那年已不再是處女了,但三妹也想出一分力,所以口交這個玩意就由三妹來做,就這樣過了兩年,大姊因為要移民到美國,讓父親幹的權益就順理成章的落在我身上,實際上是高興的,因為以前每次見大姊給父親幹得死去活來,淫水四濺,亦偷偷的想試,但又不想破壞誠諾,現在好了,有父親幹,又有心愛的情人朝陽愛我,當時與朝陽剛認識了三個月,感情進展得很快,認識一個月已有親密關係了,後來我在廿歲那年,下嫁給朝陽,但亦與父親保持親密關係。」
「一直到我廿一歲,三妹亦已十八歲了,她對我作出了要求,父親的性愛就由她全權負擔吧,當然我亦樂意成全三妹,三妹早已拍拖,不是處女我亦知道,我們三姊妹一向都很齊心的,以前姊夫未移民時想到要肛交或口交,都會打電話給我姊妹兩人,就算三姊妹一齊滿足姊夫也可以,而父親也得到正常的發洩,父親開心則我們都開心,所以我對口交這玩味兒至今都未試過,直至兩年前三妹也嫁人了,父親雖則只不過四十一歲,生活亦比較富裕及還在壯年,但父親總不想在外玩女人,所以現在父親想要跟我及三妹任何一個玩都可以,一個電話給我們,我們就回家和他玩,這一點朝陽是同意的。」
玉清嫂子說到這個時候,似乎亦警覺到我的身體起了變化,當我問她想不想與男人口交時,她反而覺得蠻有意思議的,但又覺得有點兒髒。
玉清嫂子自言自語道著;「三妹可以做得那麼出色,自己呢?」在反問著。
我就對她說;「現代男人的觀念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並將我妻子驕人的事績告訴她。」
我這時侯才知道玉清嫂子從未幫朝陽口交過。
但我忽然問她;「嫂子,現在想不想和我嘗試一下?」
也許太突然了,嫂嫂感到尷尬!幸好我及時對她說:「不要想太多,喜歡就喜歡,不想就不想,大家都是成年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在這尷尬場面下,也只好繼續看片,在等著她是否會作出回應。
玉清嫂子突然開口說道:「瑞桃妹真的那麼厲害嗎?」
我回她說:「我妻子就是用這招式將我牢牢的套著的,而且我相信沒有人能比得上我妻子。」(正在使用激脹法)
但玉清嫂子有點不悅的說:「是你的經驗太少了吧??」
我說:「誰經驗少還不曉得,要不要試一試看,看誰的厲害?」
我在玉清嫂子沒回應前,將包廂中的桌子移到門後,以免有服務生突然闖入。
此時我大著膽子對玉清嫂子說:「嫂嫂..來啊?敢不敢試試,幫我吹吹,看誰厲害!請你先將衣服脫下。」
沒想到玉清嫂子回我說道:「該脫的是你吧,我只用嘴何必脫衣服。」
她話一說完,我馬上脫下了長褲,嫂嫂啊了一聲,她似乎覺得剛才只是一句戲語吧。
沒想到我下身已靠近了她的臉(她是坐著。而我則已站著)。並脫下了內褲將半挺的陽具貼近了她的臉,玉清嫂子沒得選擇,好象一切來得都太快了,但她還推托的說怎麼不夠硬啊,並只用兩根手指輕撫我半挺的陽具。
沒想到她話沒說完,我那棍子已變回大棍,已經變得大而挺了。
玉清嫂子似乎嚇了一跳:「好大啊!比我老公的還要大,太大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嫂嫂本質是淫蕩的,接著她用手開始幫我下面搓揉著。
玉清的眼神開始變得有點淫蕩了,兩隻手一直幫我上下搓動,我也將玉清嫂子的小背心往下推,嫂子那小巧碗型美乳房真是盈手可握,上下撫摸著她的乳房,乳頭已漸漸脹大。開始聽見了嫂子的急促的呼吸聲..嗯..嗯..嗯..。
「還不吞吮..?」我帶點粗獷的大聲叫著。
玉清嫂子也順應用舌尖在我的陽具頂尖處輕輕遊走,跟隨的動作也很像樣似的,可能是見得她三妹吸吮多了,也學會了一點點吧,方法是對但欠經驗,看來她已盡力的在吞吐著我的巨根,深喉式的還是差了一點,但覺新鮮,嫂子的處子口交給了我,我要好好享受,慢慢的享受那濕潤的處子口交。
跟著我慢慢的將玉清嫂子拉起來,用兩手將她的小白裙往上卷至腰上,慢慢的,絲襪中那透明白色內褲露了出來,看見小穴的蜜餞已濕透了小內褲,小背心也被我拉到腰間,好精緻的乳房,奶頭還是粉紅的。
我用舌舔著吸著,手指並伸進了嫂子的內褲中磨擦,嫂子的小穴亦極之濕潤了,但口中還輕輕叫著:「..啊…嗯..嗯..不要再繼續了..待會他們進來了怎麼辦…嗯..嗯…嗯..」,但她的手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我下面那巨根。我們開始嘴對嘴狂吻著,舌頭互相交錯著。
玉清嫂子用淫蕩的聲調說:「不行啊..啊..不可以..待會他們進來話怎麼辦。」
她還未說完,我馬上將她轉過身去趴在椅上,屁股著實美極,很有線條美。
我用力的脫下她的絲襪,接著連濕透的內褲一起脫下,但她好像覺得不能這樣,開始作輕微反抗,但仍清楚的聽到她呻淫聲…嗯..嗯..嗯。我趁她不注意時,對準了玉洞從後插了進去,玉清嫂子啊的一聲,不可以.嗯.不可在這..我.嗯.完了。
我開始前後擺動,有種強姦她的味道,隨便忽快忽慢的刺插著她,流著淫水的蜜穴暖烘烘的,她亦開始興奮了,前後擺動著比我還利害。
「快.用力幹我.阿輝.好爽啊.用力插進來.啊..」玉清嫂子淫蕩的叫著。
我左手開始從臀部上撫摸,順暢地移到前面嫂子的奶子上,用力的搓揉著她的奶頭,右手中指輕柔的插進那菊花眼內,當我往前刺入時,玉清嫂子總是跟著用反向,向後撞,當我向後抽時,她又似乎舍不得的再往後挺,似乎她感覺到很爽,我的巨根足有22公分長,插得她淫水直流。
包廂內都是她的呻吟聲和我二人的呼吸喘息聲。
「啊…你的陽具真的好大喔!.好勁喔.快.啊..阿輝.我快不行了..我要洩了.啊..啊..我要死呀..。」玉清嫂嫂氣喘喘的道著。
將她轉過身來擡起了一隻腳,我再度插入,當我向她抽動時,玉清嫂子兩手抱著我的脖子,兩人又再狂濕吻著。
我前後用力抽動,幹著心儀以久的玉清嫂子,我心中的美娃娃玉清嫂子,你的玉洞那麼窄,好爽呀!。
玉清嫂子全身光溜溜,白如雪的身段,窄裙及小背心都卷在那23吋的小蠻腰部上,配合著我前後動著出力地幹著。
玉清嫂子只說一句:「噢..我真的又要洩了,更用力的抓緊了我啊.啊.我洩了.我死了。」
玉清嫂子再一次享受到高潮。
擡起的那只腳亦放了下來,但我尚未有射精的決定,所以馬上將她再轉身背向我,用我的巨根對準她的菊門挺進,濕潤的巨根慢慢沒入在她的肛門內。
「啊..啊..噫..痛呀..」玉清嫂子低聲呻吟著,痛苦表情徐著我的撞擊慢慢消失了,換上了一副極之淫蕩的淫婦樣「..嗯..嗯..嗯..很舒服..很爽..輝老公..你真會幹,勝過親老公..呀..很舒服呀..。」
我一手用力抓揉著她的碗型奶子,一手開始在她濕透的水蜜桃搓揉著套著,還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蜜桃裡,像攪拌器似的攪著,啊..她可真浪極了。
我問:「嫂嫂,與我肛交感覺好嗎?」
玉清嫂子很舒服地說:「很好..捧極呀!輝哥..出力插吧.你..是最好的.再大力些..插死我吧。」
想不到肛交能令她得到最高的享受,玉清嫂子那舒服帶淫賤的表情,實在令我再也不能不發射,努力的再挺再撞擊她的深處三、四拾下後….!!
啊..我射出來了,就在這時急速的將玉清嫂子轉過身來,將頭按下,將我的大棍塞入她的小嘴裡。
抽動幾下..啊.射.了.啊..急速跳動了廿餘下,其中頭兩注發射時,玉清嫂子的嘴還未接上,勁射在她的頭髮上,肖臉上,其餘的已全數灌進玉清嫂子的口腔內,因為實在太多太滿了,嘴角還滲漏著,很快..噎..噎..玉清嫂子的喉頭動了兩動,已將我的精液分兩口全數吞進肚子裡,當中我最後發射那兩注精液,根本就是深喉式的直射入她喉嚨內直達胃部的呢,太爽了..。
正當玉清嫂子蹲下用小嘴慢慢吮,慢慢吸,慢慢的舔著,為我清潔陽具的同時,朝陽及我太太瑞桃兩人剛好進門,兩人看見都異口同聲的啊..啊..的叫著,我妻子瑞桃有點不悅的道:「這麼快你們已玩過啦??」
看著玉清嫂子的小嘴還是不願離開我的巨根,玉清嫂子只瞟了他老公朝陽一眼,就繼續的為我吸吮,直至我的陽具在她的嘴裡慢慢變軟,我妻子衹對我說了兩個字:「爽嗎?」
我來不及答她,她也即刻有所行動地道:「我又吮..。」
我那漸漸變小的陽具正對準兩名美艷尤物小嘴,她們用那柔軟的紅唇吮著含著,我那棍子很快又變得粗壯了,四唇掙珠的情景可真是奇景..唏.美極.美意呀。
光看著我們三人玩的朝陽亦有所行動,先取出那已堅實的陰莖,朝向哪還是濕潤的水濂洞挺一下就插了進去,當然,那水濂洞正是我剛才操戈得淫水四濺,在那白雪公主玉清嫂嫂的身上啦,玉清嫂子剛才已來了三次高潮,但當她丈夫抽插她時,她也很快的趣味回來了,真的沒有看錯,淫婦中的極品,這種的淫蕩,我妻子真的要好好向她學習一下。
我對堂兄說:「朝陽哥;你不知道,原來嫂嫂的口交技巧是很好的,你也應該試試呀?」
在這時候,朝陽真的將陽具從嫂嫂的陰道揪了出來,硬生生地將那沾滿淫液的陽具插進玉清嫂子嘴裡,剛才玉清嫂子已和我練習了一次口交,今次她可發揮得更好,只見嫂子上下吸吮著老公的陽具,連那兩粒雞蛋仔也可以輕巧的咬著,真是美艷尤物中的極品,再看..她連老公的菊門也照顧著,用舌尖輕插著舔著。啊..看得我妻子也說她在行,放下我不理,要與嫂子比一比,轉身去掙著吸吮朝陽哥的陽具,這時變成兩女掙吮朝陽的根,好吧..我只好在兩女背後,抽插她們的肉洞,我就在這四個小肉洞來來回回的抽呀插呀,像玩撞擊球,太爽了..
在我想轉換花式的時候,朝陽因為她妻子第一次給他口交感覺刺激吧,好像要洩的樣子了,朝陽在急速的抽搐十餘下後,將他的精液全射向他妻子玉清的臉上,我亦在這個時候,要她倆齊齊轉過頭來,輪流吸吮我哪將近爆炸的巨根,由於剛才發射了一次,以為今次可能會持久些吧,但在玉清嫂嫂強而有力的強吸猛吮底下,不消五分鐘,精關一開,十多注精液有一半射在她的喉嚨內,另一半狂射在玉清嫂嫂的眼耳口臉上,給她來個精液洗臉,原來我與朝陽哥也算是多精的人,看著我們的兩名美艷嬌妻跪在地下,滿臉精液的玉清嫂嫂,看來還未回過神來,我的陽具在她嘴裡還是含著不放,而我妻子這時給了我一個激烈的濕吻..呵..呵..我的身體與我的陽具一樣..當軟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