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把游客們都安頓了下來,今天一下午和小張帶著眾游客看了場小日本的
色情演出,神經繃了整個下午。小張提議去酒吧放松放松。這也正是我所想的。
提上包。出了賓館。來到酒吧,我們找了個寂靜的角落坐下來,叫了兩杯啤酒後,
把頭挨靠在椅背上,點著枝香煙松馳一下,老實說,今天連跑兩場,也真夠累的。
小張從皮包裡掏出一疊鈔票,數了數,抽出幾張,遞給我說:“扣除了導游的俑
金,總共是五千塊,每人一半,這裡是兩千五,你數數看。”我接了過來:“謝
謝,以後再有這樣的好差事,盡管召我好了。”把錢塞到錢包裡。
一杯啤酒倒進肚裡,小張的話匣子便打開了。他呼地吐出一口煙圈,輕描淡
寫地對我說:“剛才那場戲,是例牌菜式而已,許多日本來的女客都喜歡玩這種
把戲,除了困綁、強奸,還有灌腸、鞭打、倒吊、滴蠟,連吃大糞都有!”我差
點給啤酒嗆著,噴了出來,帶點不好意思地問他:“啥?吃糞?真夠變態,你吃
還是她吃?”小張也給我逗得笑起來,咭咭地笑著說:“當然是她吃,不過我亦
沒試過,聽說我們一群人當中,也有兩個是接過這樣的客的,詳細情況,我也不
甚了了,道聽途說而已。”接著又說:“不過,喝精液倒是遇上過好幾宗,大多
數都是跟我口交時,讓我把精液射到她們嘴裡去,然後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
客性交時卻取了一個高腳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射精時,就要我拔出來,
都射進酒杯裡去,然後倒進一點香檳,混和著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著
陳年佳釀,還說這樣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後代,全變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個日本女子,年紀看來還不到二十歲,替我戴上了安全
套後才讓我干她。本來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當我射精後,她馬上小心翼翼地
把套子從我雞巴上捋下來,仰著頭將套裡的精液一點點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
舔進嘴裡,細嚼一番後才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舉,射精時都射進
她口中,不是還干脆利落嗎?”小張呷了一口啤酒,然後說:“我也是這樣問她,
你猜她怎麼回答?她說,精液射進口裡當然是香滑鮮甜,可是她偏喜愛安全套那
種橡膠氣味,當混集著精液一起時,就會變得格外馨香濃郁,令精液都帶有一種
特別的芬芳味道,進嘴裡,無可比擬,世界上沒有一種東西能有這麼美味可口的。”
我嘆了一句:“哎,日本人連喝精液也這麼講究,真想不到!”
我跟著又問:“日本人既然喜歡搞這些變態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
是,干嘛要老遠跑到香港來?”小張回答:“這就叫隔鄰飯香嘛!你不見許多台
灣女人特意到香港來找舞男嗎?”我也同意:“是呀,台灣的舞男比香港還多,
前一陣子還弄出命案來,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張又吐出一口煙
圈:“香港沒妓召嗎,嫖客還不是蜂湧上大陸去!除了新鮮感的心理作怪外,還
有一種不愁碰見熟人,可以玩得放一點、盡一點的無牽無掛心情。香港一些女人
不也是同樣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灣找個舞男來爽個不亦樂乎嗎?這就叫性文
化交流,老是強迫精子要坐飛機,把它們運來運去。”
小張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問下去:“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沒有
令你印像特別深刻的?我是說,其中有沒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他想了想,
就跟我說出了下面這個故事:“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個電話,是一把
男人聲音,我第一個反應就跟你剛才那樣,聲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別的人。
他卻回答我,說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這很普通,以前亦試過代一個
性無能的男人去做替槍,在他老婆身上幫他完成做丈夫的職責。於是我便按照他
給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貢一座兩層高的別墅式洋房裡。
那男人把我帶進睡房時,他老婆已經潔樽以待,早就剝光衣裳,躺在床上等
我了。我照往常規矩問他:“你是打算在旁觀看呢,還是讓我跟你妻子做場大戲,
抑或玩三人行?”他選擇做旁觀者後,我便不客氣,一把衣服脫光,便跳到床上,
摟著他的老婆准備開工。這對夫婦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頭,女的還不到三十歲。
哎!這麼早丈夫便性無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難怪要靠我來幫忙了。
問心講,他妻子樣貌也頗娟好,肥瘦適中,皮光肉滑,嬌俏可人,偏偏丈夫
不能人道,真把她給糟塌了。我把她的大腿張開,先輕輕地搔她的陰毛,不一會
便把她搔得麻麻癢癢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東挪西挪,用陰
戶追隨著我的手掌,希望我轉而去撫摸她的小。我也不急,輕捻著指尖在她陰唇
四周掃來掃去,偶爾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陰唇,直把她逗得蟲行蟻咬,牙關緊閉,
喉頭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這時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著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兩指夾著乳頭,
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時間,搔著陰毛的手亦改變策略,轉而撐開她的小陰
唇,向她的陰蒂進攻。她給我上下其手地褻弄了不一會,全身欲火都燃了起來,
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兩腿之間,一抄著了雞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
捋落,對我的搔擾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陰莖捋到堅挺得像怒目金剛,昂首吐舌。
捋不了幾十下後,又力牽著往嘴裡拉,要不是我還蹲在她身旁,龜頭早已給扯得
落入她口中了。
我見她肉緊得交關,便滿足她的願望,跟她頭腳相對,把小腹挪到她臉上,
陰莖剛好垂直指向她的櫻唇,她急不及待地抬頭張口一含,雙唇裹著我的龜頭就
啜個不停,像餓得發慌的嬰兒,用盡混身氣力在母親的乳頭上吮吸,漬漬有聲。
我撫在她陰戶上的手指此刻開始感到濕滑難當,便索性將指頭插進不停湧出淫液
的陰道裡力摳,又捅出捅入,再低頭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陰蒂上面舔。
她嘴裡呼出的熱氣噴在龜頭上,暖乎乎的,像條羽毛在上面輕輕地搔,舒服
得要命,加上她不時伸出柔軟的舌尖,在龜頭棱肉邊沿揩掃,在馬眼中間輕點,
弄得我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噴進她口中。這時那男人已不知在甚麼時候,也脫
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著像在噴火的雙眼,瞧著我與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戲,握
著軟軟的陽具在不斷地套捋,可惜用盡本事,還是勃不起來。
我見他妻子被我撩起騷勁,飢渴難捱,便准備開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讓
他一飽眼福,解解心癢。我將陰莖從她口中抽出來,扯著她雙腿,讓她轉過身,
把淫水淋漓的陰戶正朝著她丈夫漲紅的臉,然候跪到她張開的大腿中央,輕抬起
她小腿,小腹緊貼她下陰,再將她小腿擱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龜頭已經觸著她的
陰戶,如箭在弦地等著挺進的號令了。剛把身體傾前,雙手撐在她腋旁,還沒進
一步行動,她已經快著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過來提著我的陰莖,擺動龜頭在陰
道口磨幾磨,一沾著淫水,便往陰道裡塞進去,我順勢亦把盤骨向前一挺,說時
遲,那時快,耳中“吱唧”一聲,長長的一根雞巴,眨眼間便絲毫不剩地全藏進
她火熱的陰道裡,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羨慕得目結舌。
我慢慢挺動著腰肢,開始將陰莖在她又濕又滑、又緊又暖的陰道裡抽送,還
特意將屁股抬高一點,好讓她丈夫可以通過我胯間,清清楚楚瞧見我青筋怒勃的
雞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她的小腿由於擱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隨著
我的每一下挺進,而被壓得像竿般一翹一翹,就著我的衝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而且我前後晃動的陰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擋著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將淫
水飛濺的交媾美況,一一送進他的眼。
她開始是伴著我的抽送,在鼻孔裡發出“嗯……嗯……嗯……”的低吭,但
隨著我越來越凶猛的抽插,變成了發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緊緊抓著我撐在她胸旁
的兩臂,放蕩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厲害……我的浪快給你
開兩邊了……喔!……太爽哇……子宮也被你撞歪了唷……喔!……頂到心口上
來了……哎!……不行了……了了!……喔!……沒了……”兩眼突然反白,小
腿用勁夾著我的腰,拼命地又顫又篩,一個勁地抖,緊裹著雞巴的陰道在縫隙間
出大量淫水,都順著她股溝淌向床面,彙聚成一灘黏漿。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動,雙手握著雞巴拼命地套捋,腦袋越湊越近,幾乎鑽
到我兩腿中間去了,他目不轉睛地瞪著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陰
戶,興奮得忘了形。雙眼紅筋滿布、氣喘如牛,鼻孔噴出的熱氣,吹得我陰囊附
近的恥毛東搖西擺,麻癢癢的,緊張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著他妻子的不是我,
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過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來軟綿綿的雞巴,此時卻呈現
出半軟半硬的狀態,紅通通的在他十指縫中鑽出鑽入。我心暗想:難道我的表現
真是這麼出色,可以將無法勃起的軟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這時不禁插口問:“慢著,你先前不是說那男人是性無能麼?怎麼這時卻
又可勃起來了?”小張笑了笑說:“你別打叉,聽我說下去。”深吸一口香煙,
昂頭再慢慢呼出一串煙圈,然後把故事接下去:“我那時心裡亦是這麼想,以為
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浪勁,才能撩起金蛇狂舞而已。便立心在他面前顯顯
威風,耍多些花樣。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風,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
我把淫水淋漓的陰莖從她陰道裡拔出來,然後抓著她雙腳,將她來個一百八
十度旋轉。她正給高潮弄得全身瘓散,肢體發軟,便像個布娃娃般任憑我隨意擺
布,這時她仰天攤臥,頭頂朝向她丈夫,胡裡胡塗地由得我隨心所欲。我提起她
的腳,往頭頂方向拉,直到她摺曲著小腹,腳蹭碰觸著頭頂的床面,膝蓋分別跪
在耳朵兩旁為止。此刻她的姿勢就像表演雜技的軟骨美人,腦袋擱在兩膝中間,
陰戶向前演突,清楚玲瓏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離她鼻尖不到半
尺,假如她肯彎起脖子,相信伸出舌頭也可舔著自己的陰健我站直身子,雙手抱
著她的臀部,然後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著馬步,前挺著的陰莖剛好正正對
准她春潮泛濫的陰道口,我把龜頭在洞口撩撥了幾下,盤骨一挺,不費吹灰之力,
剛離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歸深洞,跳躍不已的粗壯大雞巴,被火燙的陰道完全吞
沒,毫無保留地全挺進了她體內,兩副性器官合而為一,緊窄的穴壁將陰莖團團
包圍,像寶劍的劍鞘,把利劍裹藏得密不透風。
她雙手平伸,抵受著我這猛力一戳,雙腿忽地抖了一抖,口裡“喔!……”
地輕嘆了一聲,然後靜止下來,像山雨欲來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著狂風暴雨的
來臨。我充滿勁力的腰肢開始前後挺動,硬得嚇人的陰莖在暖洋洋、軟綿綿的陰
戶中不斷抽插,下下都把龜頭送盡、深入虎穴,直碰擊到她熱燙的子宮頸為止。
那令人百聽不厭的悠揚叫床聲,又開始在她喉嚨深處散發出來:“呀!……我的
好哥哥,你又來取我的小命吶唷……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
小給你得好痛快哩!……呀……對!深一點、用力一點……呀!……再快一點…
…來了,又來了……我靈魂快飛上天了!……嗯……嗯……”。
隨著我雷霆掃穴式的一輪抽送,她的身體失去自控地顫抖不停,陰道含著我
如虎似狼般凶猛的陰莖,又夾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滿電力的馬達,篩
來篩去,前後挪動,配合著我的衝刺而不停迎送。兩旁平伸的雙手,此刻動像小
鳥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將床板拍得“乒乓”作響,時而又五指緊抓,扯著
床單來撕,肉緊得像在給人行刑。在一聲聲“辟拍、辟拍”的肉體碰撞聲中,她
銀牙緊咬、顰眉閉目,腦袋左右晃甩得披頭散發、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彙進美快
的肉欲享受當中。
由於性交體位的關系,兩具交媾器官的銜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們兩
夫婦的眼前,他們都可以清晰地看著我裹滿青筋的陰莖,如何在濕濡得像關不攏
水龍頭般的陰戶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機一樣:將她體內的所有水
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後順著恥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我的陰曩亦跟隨著
腰肢的擺動,而在她鼻子頂端前後搖晃,帶動兩顆睪丸向她會陰作出一下接一下
的敲撞,令她嬌嫩的陰戶硬生生要挨著雙重的打擊。
我雖然不能像他們兩夫婦般親眼觀賞著性交的美景,但陰莖卻把一股股讓人
窒息的辛麻感覺傳往身體的每一處神經,令我不忍把抽送動作停下半秒鐘。我也
記不得插了多少下,亦忘卻時間過去了多久,曉得不停地循環做著同一樣的動作,
直至體內的快感充斥全身,漲滿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氣力都凝聚在下體,
對著陰唇漲得血紅、“吱唧”連聲的陰戶狠插狂捅,用著對殺父仇人報復般毫不
憐惜的牛勁,將龜頭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處。
猛然地,一道像觸電般的感覺,以訊雷不及掩耳的來勢襲向大腦,全身不由
自主地打了好幾個冷顫,體內如箭在弦的滾滾精液,煞那間便穿過筆挺的陰莖,
像上滿了膛的機關槍,向她陰道盡頭發出連珠炮般的子彈,飛射而出。在同一時
間,她亦像中了槍的傷兵,張嘴大喊一聲:“啊!……啊!……”,身體痛苦地
扭動,滿身肌肉抽搐著,任由我新鮮熱辣的精液,將她子宮頸盡情洗滌。
陰道裡灌滿著我濃稠的精液,盛載而溢,從陰道隙縫中往外憋出來,一絲絲
地從陰戶流下,剛巧滴在她大張的口中。她伸出舌頭一一舔掉,都送進嘴裡,像
在吃著蜜液瓊漿,美味得半點不留。當我高潮漸過、曩空如洗,把陰莖從漿糊瓶
般的陰道拔出時,裡面一團團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隨著湧出,瀉下她臉上,黏地
塗滿在她五官周圍,像在替她做美容的護膚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氣,腿軟軟地離開激烈的戰場,這時才發覺,那男人手中握著
的雞巴,已經勃起得像怒蛙,與先前相比,簡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
匆塞了一千圓進我手中,頭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蠻牛一樣,抄起陰莖就朝他
妻子那還洋溢著我黏滑精液的陰戶,一古腦就插進去,然後便瘋狂地抽送不停。
兩人夫唱婦隨,發出陣陣令人耳熱的性愛呼聲,此起彼落,震耳欲聾。
就在這春意盎然的房間裡,我靠在椅背上,一邊用毛巾拭抹著下身的褻液,
一邊冷眼旁觀這一對交頸鴛鴦,正在旁若無人地發著人類原始的肉欲,通過性器
官的互相磨擦,盡情領受中產生的快感,最後達致撼人心靈的最高境界。但我心
裡卻暗暗納悶:明明做丈夫的是性無能,怎麼到頭來卻可盡做丈夫的責任?如果
是正常的男子漢,又怎麼要勞煩我這個牛郎來做替槍?雖然中奧妙我不大了了,
可搔破腦袋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我倆是坐在酒吧人煙稀少的角落,但對著小張繪影繪聲、口不擇言的現
身說法,還真怕給旁邊的人聽見而不好意思。我壓低聲音好奇地問:“對了,那
你後來找到了答案沒有?”小張喝了一口啤酒,才微笑著故弄玄虛地說:“你猜
猜看。”我順手給他送上一頂高帽:“敢情是你身手了得,在床上把他的老婆整
治得死去活來,才令他看得血脈沸騰,鹹魚翻生耶!”小張擺了擺手:“當時我
亦沾沾自喜,竟想不到原來裡面還有一段故事。”
“一年前的某夜,一個賊偷偷摸進了他們家裡,兩夫妻在睡夢中給弄醒了,
在寒光閃閃的刀鋒下,毫無反抗余地,好讓那賊人如取如攜,把家中的貴重物品
全部拿走。可想不到那賊人臨走時,卻對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發,
居然當著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將嚇得手軟腳軟的
妻子肆意奸淫。他礙於賊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輕舉妄動,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賊人,
對妻子有所傷害,便好眼巴巴地望著賊人在妻子身上將獸欲盡情發。直至賊人在
他驚惶無助的眼光下,飽獸欲,把精液全輸在他妻子陰道後揚長而去,兩夫婦才
驚定而悲,雙擁痛哭。
本來以為憑時間的逝去可以衝淡一切,兩夫妻絕口不提,便可當從沒事情發
生。誰知由這天開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憑妻子如何挑逗,出盡法寶,
仍然萬事起頭難,甚麼生理、心理醫生都看盡了,夫綱還是不振。奇怪的卻是在
拂曉的睡夢中,雞巴仍不時會偷偷勃起,他妻子試過趁熱打鐵,乘他還沒醒轉,
自己便硬騎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觸到妻子的陰戶後,陽具馬上便如
漏氣的皮球,霎那間就縮到剩一團皺皮,將正在興頭上的妻子害得銀牙咬碎、恨
鐵不成鋼,兩夫婦幾乎為此而反目成仇。
為了滿足妻子肉體上的空虛,亦彌補自己不能人道的內疚,終於想出了一個
沒辦法中的辦法。一晚,見妻子又在睡床上輾轉反側、燥熱難捱,便咬著牙根,
從報紙上找著一段“壯男為寂寞女仕解除空虛”的小廣告,電召了一個舞男來做
替槍,讓妻子暫時止止癢。為免妻子難堪,在她似拒還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
獨自留下春情煥發的妻子,迎接人生裡頭一糟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慰籍。
在好奇心的驅駛下,他偷偷透過睡房窗外的縫隙,窺望內裡的春光。難以致
信的事情發生了:望著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宮,心愛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
半推半就演變到要生要死,摟著那男人在顫抖叫喊,心中忽然間冒起一股無名欲
火,向下體燃燒過去,把失效已久的雞巴喚起了反應,竟然慢慢勃挺了起來。最
後當舞男抽搐著向他妻子陰道灌輸精液的時候,那晚賊人強奸他老婆的一幕又重
演腦中,熱血不斷往下直衝,陰莖勃硬得從沒試過的堅挺,逝去的雄風又再次返
回軀體,恨不得馬上就闖進屋裡,對妻子行幾乎忘卻了的周公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