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婦學校 [2/2]

娼婦學校 [2/2]

第二節

  後來我發現,我的離開為朗提供了與其她女人尋歡的時機,他也許拋棄了我,
我知道,在我們結婚後的這段時間裡,他依然和別的女人亂搞。他是主人,他也
清楚這點,即使他怎麼做,我也不會提出任何質問。

  有些時候,他會故意將他的風流事告訴我,他期待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樣,他就可以借機懲罰我。不管怎麼說,畢竟他的出軌行為並不頻繁,而且他
也沒有讓自己深陷其中。我從學生時代就學會了對他的寬容,那時,朗就經常到
外面去找一些蕩婦來搞,我想,現在的一切也許是他長久以來的計劃。

  他的秘書終是迷戀於他,他的確很有女人緣。我不在這些天,他可以得到一
次充足的機會,她的秘書會成為他新的口交奴隸,當然,他們也可以在辦公室做
這種齷齪的事。而且,當朗需要時,她也可以為朗提供性服務。

  她二十歲,未婚,漂亮的她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這個西班牙女孩同樣有著
非常強烈的被虐傾向,我想,主人已經看穿了這點,並且決定用這段時間讓她更
了解自己的性趨向。早些時候,他每個晚上都帶她外出吃夜宵,我清楚的記得,
在這些天,朗只是要求她為他口交,整整二十一天!最終使她完全成為一個順從
的奴隸,朗就是這種男人。

  我還知道朗於露茜曾經多次發生性關系,她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她的父
母——勞和吉爾是我們的老朋友,在她畢業典禮的那個晚上,我看見她如同十幾
歲的青春期少女一樣,做在朗的腿上和他調情。

  在朗眼中,她無疑也是合適的女奴人選。還有阿曼達,那是一個六十歲的老
女人,但她的外表有著異乎於年齡的驚艷,在拉斯維加斯的辦公室裡,他們發生
過很多事情。雖然,這些女人依然生活在我們周圍,但朗決定終止了這些復雜的
關系,因此,我依然是他最重要的人。

  當我在黑色篷車裡恢復意識時,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和身下的薄毯,借
助昏暗的燈光,我打量了一下車內其余的三個蕩婦,一個是纖細的亞洲女人,看
上去有三十五歲,另一個是五十歲上下的有些超重的美籍非洲女人,還有一個挺
富有魅力的白種老女人,看上去大概有六十歲吧,身材平平,最後,是一個和我
年齡相仿的矮胖白種女性。

  我看著周圍這幾個蕩婦(你可以注意到,當我稱呼男性或女性時,總是努力
讓自己的語言和我的主人相同)都完全赤裸著,她們的恥丘處同我一樣被刮得干
干淨淨,而且在她們非常柔滑的手上都顫抖地握著那本小冊子。

  「前面快到娜帕谷了。」黑種女人告訴我,此刻,我才終於搞清了方向,我
點了點頭。

  「你怎麼到這的?」她問我,「我的主人不喜歡我昨天為他煮的雞蛋。」

  從她那熟悉的音調中我聽出了身為卑賤女奴的自豪感。我知道我也是這樣,
但這句話同時刺痛了我,她比我更加尊重和欽佩她的主人。

  「這不是唯一的原因。」停頓了一下後,她自責道。

  當然,這僅僅是一種形式,並不是簡單的遷怒於她,一個真正的主人總是有
著自己宏大的計劃。

  「我的主人把我送到那裡是我應得的懲罰。」我說道,我試圖在這個黑種女
人面前占據上風。

  我驚奇地看到另外三個女人都在默默地點著頭——仿佛她們也深有體會。她
們同我一樣都是下賤的「舔鞋奴」,對於我們來說,男人永遠是對的,我意識中
的一部分憎恨這個觀點,並認為它很齷齪,但當我把這些詞對著其她蕩婦說出來
的時候,內髒的扭曲令我感到異常的愉悅。毫無疑問,我是漂亮的女人,但我也
是一個非常墮落的小賤人。

  白種的老女人開口說道,「我的丈夫四十五歲,而我六十五了,我們結婚有
十五年,在這段時間裡,我們一直保持著支配和服從的關系(D/ S),我不知
道該怎麼說,不是所有男人都敢直視我的乳頭,甚至更多人選擇退縮。你知道的
——當你看到一個滴水的陰唇張開口時,卻不敢去碰它?一些年後湯姆嚴重的痴
迷於D/ S和S/ M,並且我也因此如魚得水。(like a duck to water老外這
麼說如魚得水的?)。

  色情五月天他真的真的非常喜歡懲罰我的肉體,我也需要他這樣。你們無法想像被主人
打暈的感覺,我一直討厭那些「為了與女人做愛像哈巴狗一樣討好你」的男人。
湯姆知道應該怎樣對待女人。

  在我們的家裡,我是一只討好主人的小鹿,我可以隨時欣喜的舔他的屁股,
六年來,我一直按主人的要求去做,並且這些是我人生最快樂的時間。當我在網
上發現這所學校的時候,我就乞求我的主人把我送來。」

  在我想像中,亞洲女人都會有非常重的異鄉口音,但眼前的這個蕩婦顯然受
過高等的英語教育,她用著完美、流利的英文說道:「我曾經是個房地產經濟人
——經常跑外工作,姚波希望我能成為一個全職宅奴,那樣,他就可以用他的方
式來盡情羞辱我,他說那裡有牛仔靴和法西斯主人……」她的聲音細小下去,而
我們暴發出一陣大笑,在大多數女人看來羞恥的事情,卻偏偏是我們的最愛。

  在我內心中想著,「如果他換種方法對她,她恐怕反而會嘲笑他的。」

  路西繼續坦誠的說著,色情五月天但語調有些顫抖:「用你們的話說,我是個ABC—
—在美國出生的中國人,我的雙親都是移民,但是他們希望我做個『真正的』美
國女孩。因此,我自然有了叛逆的心理,我在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就讀時,
我刻意去尋找有著東亞口音的男孩。在我姐姐的婚禮上,我遇到了姚波,他比我
大二十歲,是個完完全全的中國人,他結過兩次婚,並且有七個孩子。我那天穿
得很漂亮,我懂得如何用服裝和依從去勾引男人,他的雙眼完全迷倒了我,因此,
當他的老婆和三個孩子用晚餐的時候我們在洗手間裡瘋狂的做愛,這太刺激了!
姚波是學校的元老,二十年的美國生活令他成為了徹頭徹尾的美國人。大多數女
人看見他會像看見惡魔一樣躲閃,而我卻完全被他吸引,我不渴求得到愛,只希
望他在我身上發泄。姚波在這二十年裡喜歡上了美國,他說他曾經很溺愛女人,
他把他的第一個妻子從台灣帶到這裡,但也因為溺愛而失去了她,現在的這個妻
子是在香港認識的,她在美國工作,不過,他感覺他們之間也要破滅了。長話短
說,當我和姚波走進教堂的時候,我的陰唇已經被穿了環,而且在婚紗下面,我
穿著貞操帶,他說,這個會把我的第一次留給他,在一個真正的婚禮上,他使我
成為了他真正的女人,一個完全喪失了性愛權的女人。」

  我們在路西的話語中體會到熱情與自豪,篷車並不舒適,我們不知道它會開
向哪裡,我們在冰冷的空氣中赤裸著身體,但在這裡,我們並不感到乏味!

  通過交談,我們感到彼此的臉都在發熱。我們都很漂亮,並且都曾受過高等
的教育,我們知道,我們所追求的生活與當今的女權自由主義相背離,甚至說,
在篷車裡的這段時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極度束約,這如同一個被神所遺棄的篷
車,我們在裡面分享著愛人與僕從的隱私、分享著被女性氣質隱藏起來的私密!

  我們為自己的出身而自豪,這是一種身為女人的驕傲。通過肉體的疼痛與折
磨,我們的主人開發出我們潛藏的本質,這是一種為所愛的人而熄滅自我的女性
氣質,這就是一種上天的賜福,不再僅限於愉悅。疼痛可以令一個女人變成真正
的女人,我們為我們的主人深刻了解這點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