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的初戀情人 [1/2]

難忘的初戀情人 [1/2]

  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接到父親的電話說母親因萎縮性胃炎住進了醫院。

  從外地匆匆趕到醫院,看到母親痛苦而消瘦的臉龐,心裡很不是滋味,了解了情況後心裡稍有安定,這才打量病房,狹小的空間裡竟然擺放著四張床,醫院特有的來蘇水味中混雜著人體的汗味,給人非常渾濁的感覺。

  我只好和父親走出病房說:“怎麼沒有找一間人少的房間?”父親也表現的很無奈的說:“就這已經不錯了,你沒有看出來是加床嗎?房間的其他人都不高興呢,醫院也表示只要有床位,馬上就調整,說是後天有人出院,手術完了直接進另外的病房。”

  看來也只好如此了,父親回病房了,我掏出一支煙點上,吸了沒有兩口過來一個護士用嚴厲的目光看著我說:“這裡不讓抽煙,牆上的字沒看見嗎?”

  我馬上孫子樣的道歉,一邊往外走,轉過身她的嘴裡還在嘟囔,我更本沒有心情去理會。

  在外面抽完煙回到病房,狹小的空間又增加了兩個穿白大褂的護士,正在給母親做每天例行的檢查,我掃視了一下兩個人,立刻一個站在後面作指導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仔細的確認後心裡不由的還在懷疑,同時又有點高興,人多我沒有冒失,萬一不是病房的人豈不笑話我,我便走了出去,在門口等著,腦子裡不由想起和她在一起的中學時光。

  她叫劉雲華,和我同是體育班的,我們中學的這個班集中了全校同年級學校各運動隊的學生,主要是經常會外出比賽,學校為了便於管理,所以每個年級都有這麼一個班,其他班的同學都管這叫體育班,我們也為此感到榮耀。

  還有同年級令其他班同學嫉妒的就是我們班的男女同學之間的關系比較好,不過這也只限於同樣專業的,我倆都是排球隊的,不同的是男女區別。

  由於經常的外出比賽,拿行李之類的重活都是男生的,比賽期間汗濕的運動服都是由女生來洗,由於中學生的比賽基本都是男女同時進行的,所以會同時外出。

  不知是從上面傳下來的,還是哪個老師發明的,為了防止早戀,老師不允許有選擇的幫助,只能是同號之間的幫助,也就是說我是隊裡打二傳的4 號,那外出時我只能幫助女隊同是打二傳的4 號,我的運動服也就由她來洗。

  我和她就是互幫的一對,幸運的是她在女隊裡算是長得不錯的,中學確實是一個令人非常留戀的年代,開始朦朧的男女間的異性相吸,以及朝夕相處的情感加上開始對性的好奇和了解,男女之間就出現了彼此不敢做,又非常期待去嘗試的親熱行為。

  正在想我與她那段美好的時光,門開了,兩個護士從裡面走了出來,我試探的叫了聲:“劉雲華!”她的回頭使我確定了沒有認錯人。

  她和那個護士都回頭看著我,她用一種不太相信,但是肯定的口語叫出了我的名字,我點頭,她變得很興奮的樣子說:“你怎麼在這裡?”

  我說:“我媽在這住院。”“幾床?”她急切的問。

  “你剛才檢查的那個,”我顯出了一絲的無奈,她說:“是嗎?”我知道這只是一種本能的口語,那個護士這時說:“護士長,我先過去了,”然後衝我點了下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走了,我才看清是不讓我抽煙的那位。

  劉雲華目送她走了說:“你不走吧,我先去查房,一會我來找你,到我那裡去吃飯,”說完用一種讓我心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我清楚的看到兩朵紅雲爬上了她白皙的臉龐。

  我走出病區的大樓,在院子裡像眾多陪護中的煙民一樣點上一支,靠在一顆樹上,回想著十年前中學時她的模樣。

  那時她給我的的感覺就是善良和細心,每次外出比賽她幾乎每天都會在比賽後把我汗濕的運動服拿去洗干淨,特別是所有的比賽結束後,把我的鞋拿去洗干淨曬干再給我。

  愛運動的都知道男生運動後的鞋和襪子的味道是怎樣的,可她從來沒有說過,我在畢業後的一段時間會經常想到她,特別是進入大學後在校隊外出比賽的時候,自己洗衣服的時候就會想起她。

  現在想起來我知道我是愛過她的,那時畢業分手時也是彼此非常的留戀,無奈的是她是當地駐軍的子弟,畢業後就沒有了她的消息。

  我回到病房父親正在找我,說是護士長給調房間了,我正在納悶怎麼突然有房間了,一個護士來說房間准備好了讓過去,我忙拿著東西過去,她正在房間裡指揮護工收拾床。

  後來她告訴我部隊的醫院都會給部隊留有一定數量的床位,普通的房間還要留住,安排給我母親的是一間干部定期療養的房間,現在不是療養的時間,所以讓我媽先住上。

  我這才知道以前聽說的醫院每個科的護士長的權利很大,所有的床位的安排都是護士長說了算,我正要說感激的話,她說:“你別說,房間的費用是比較高的,你先住著,後天不是要手術嗎?這樣會好點,陪護會也有地方休息。”

  我看著她天熱又滿活後紅紅的臉,真想抱住親她一口,她看看我說:“我六點下班,一會我來叫你,”說完禮貌的和我父母打了招呼後離開了。

  我父母奇怪的看著我,沒有想到我有這麼大的能力,我告訴他們這完全是自己同學的幫助,他們才不說什麼了,可是我媽用充滿了遺憾的口氣說:“這個小劉真不錯。”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嫉妒和說不出來的感覺,有點發酸,我知道看到她,使我對她的愛回歸了,我更加確定我是愛過她的。

  由於沒有手術,晚上母親還是回家吃飯了,新的病房裡有衛生間也不用人陪,我也就輕松的跟著劉雲華去了她家。

  她的家就住在醫院裡為員工提供的房子裡,裡病區不遠,也就百來米,過去一看不由感嘆任何國家的軍隊都是地位很高的,現在城市的用地都很緊張,可是部隊會擁有相當的土地。

  走過去是兩列整齊的平房,每列都有十幾排,外面看平房也不起眼,到跟前才知道每戶都有一個三十多平米的院子,進去後更吃驚的是房間很大,她告訴我這裡都是一樣的,一室一廳,我看光是廳就有二十多平米,這在平房中是少見的,可見平房的跨度是很大的。

  她讓我進屋坐,她到院子的小廚房做飯,我說:“別做了,我們出去吃吧,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我請你吧。”她看看我說:“沒事的,我中午都准備好了,一會就好。”

  我想起房間裡那掛在牆上的兩人的合影,不由說:“你那位幾點下班?”

  “他已經調走了,我不久也要走了,我父母去年過去的,算是回原籍了,是他父親給辦的,”她一邊說,一邊熟練的操作著,看來她經常做飯。

  “他是干什麼的?”我不由好奇的問,“他原來在醫院的政治處,調過去後到機關了,”“你們沒有孩子嗎?”我從房間裡的設施看不出有孩子的痕跡。

  “想過去後再要,你呢?”她一邊操作一邊回頭問,我不知該怎麼說,有點傷感的說:“我還沒有結婚呢。”

  不知怎麼了,她把炒菜的鏟子掉在了地上,我看到她有點慌亂,為了掩飾說:“你先進去看電視吧,你看著我不自在。”

  晚飯很簡單,但是我吃的非常高興,也許是她做的。

  吃過飯幫她收拾出去,她給我泡了杯茶,這才坐下來,我不由看著她穿著軍裝的樣子,說真的她非常適合穿軍裝,由於天熱加上夏常服的面料也不薄,所以她額頭都是汗,她打開了空調後坐在我邊上,半側身的看著我說:“說說你吧,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我取出煙示意了一下,她從茶幾下面一層取出煙灰缸,我點上後說:“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大學四年畢業後找了一家公司做,比較平淡,”猛的腦子裡出現一個念頭便調侃的說了句:“就是上大學時候老想你。”

  “騙人,想我為什麼不給我寫信?”她表情堅定的認為我在說謊。

  “我怎麼沒有寫,畢業後我按照你給我的地址寫了信,結果是你姐姐回的信,說是你上了一個什麼部隊下屬的技校,並且給了我一個地址,我就寫到那裡,結果是沒有消息,我以為你不願意給我回信,或是不想我闖入你的生活,”我想起那時等待回信的樣子,不由有點傷感。

  “真的,那一定是誤會,我起先是在技校,後來剛好有一所中專的護士學校招生,基本上是面向部隊子女的,我就改了學校,我到技校總共上了一個星期的學,”她有點同感的說,同時又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見她有點內疚的樣子便說:“看來是老天的安排,說明我們有緣無份,”

  我輕松的說,其實內心還是非常的酸楚。

  她再次轉過頭看著我問:“你怎麼不結婚?是想趕時髦的獨身嗎?”

  我不知當時自己怎麼那樣說,也許是有點把失去聯系的責任推給她,也許還有更多的遺憾我說:“一直在等你,希望能與你意外的重逢。”

  她聽了明顯的一震,看著我的眼睛裡一下出現了非常復雜的情感,我沒法一下完全的讀懂,但我知道她動心了,她完全的相信我說的。

  只有一會的功夫,我們彼此的互相注視著對方,她的眼中開始充盈起一片淚光,一股柔情從心裡升起,瞬間變成了洶湧的情潮,我忍不住移動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她只是那樣真誠的看著我,沒有絲毫的抗拒,我再也忍不住將她一把拉入了懷裡,沒有想到她一下哭了起來,緊緊的摟住我,在我的肩上抽泣著,用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的抽動著。

  我抱著她成熟豐韻的身子,女性特有的味道鑽入我靈敏的嗅覺器官,我不由用手在她後背,安慰的撫摸著,感受著她的體溫和不停的抽搐。

  我的生理在變化,一股強烈的衝動開始在體內滾動,我抓住她的雙肩將她推離,近距離的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較好的面容,慢慢的把灼熱的嘴唇按在了她不停蠕動的雙唇上。

  她被電擊般的一顫,但沒有做任何的拒絕或是不情願的示意,反而像中學時配合著微微的張開濕潤的雙唇,那熟悉的氣味完全占有了我的嗅覺和味覺。

  吻過後,我用手指輕輕的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她充滿了羞澀的避開我得目光,低下頭說:“你恨我嗎?”

  “不!這不是你的錯,”我將她的頭放在我的肩上,鼻子在她的頭上用力的獲取著那讓我不斷升騰情欲的氣味,一支手不由的放在了她脖子下衣襟開叉而露出的肌膚上。

  她緊張的按住了我的手,我將她樓的更緊了,她輕聲的問:“你還愛我嗎?”

  女人期待自己喜歡的男人愛自己的虛榮心表露無疑。

  我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說:“愛!”

  她一下放開了按著我的手,將手放在了我的腰上,雙手環抱著我的腰,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我突然回歸了理性,腦子裡想著不要破壞她應該是幸福的家庭,手卻伸了進去,停在了十年前曾到過,那時還顯得嬌小的地方。

  入手綿滑柔軟而又不失彈性的乳房,我用手掌握住包括乳頭乳暈的部分,用掌心的熱力傳給她刺激的信息,同時感受著她乳房的柔軟,和記憶中的乳房比較著。

  畢竟是成熟的女性,豐滿柔滑中已經無法找尋那堅挺、帶有青澀的韻味,變得敏感的乳頭已經在抗拒我手掌的包圍。

  她一下將我抱的緊緊的,嘴裡不知說了句什麼,我的理性讓我停止了進一步的行為,局限在那開始發硬的突起上用手指撥動,她仰起了閉著眼睛的臉,微張的雙唇期待的蠕動著。

  我開始感到了自己的無恥,我不能繼續下去,這會破壞她的家庭,太晚了,會被鄰居說閑話的,我的道德感和一種讓她感到更加完美的男人的虛榮心使我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