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年 [2/2]

十 年 [2/2]

                (三)
  1992年8月10日周一
  天氣陰北風3—4級
  今天氣溫20—29度
  我一大早起來一邊聽著收音機一邊吃著早點,又是一個無聊的周一。

  今天哥哥要回軍校了,所以今天媽媽起的很早,和我那戴綠帽的爸爸一起開
著車把哥哥送到火車站。

  站台上,哥哥握著我的手:“春兒,哥走了,今年怕是回不了家了,多照顧
咱爸咱媽,特別是媽媽,她身體不好,不讓她生氣。”
  “哎,我知道了哥,你也慢點。”

  哥哥走后的幾天又剩下我和媽媽,不知怎麽搞的自從發現她和我哥有那事,
我見到老媽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條子上學去了,斌斌也到他舅的飯店學廚子去了,想一想,自已也該做點正
事了。給人打工這門事肯定不干,我天身傲骨怎麽能去給人當奴才。

  想來想去大生意做不成只能是做點小生意了,自已沒什麽本錢,老爸雖然有
些錢,可必竟哥哥那邊還在上大學,做生意又做什麽生意呢?想來想去,打定主
意第二天去縣城泗陽去看看。

  我一骨碌起身,叫道:“媽,明天早點喊我。”
  “死小子幾點了,還不睡……”

  1992年8月11日
  早上被老媽連扯帶拽給我叫了起來,我氣哼哼的說:“溫柔點好不好啊?”
  媽媽咬著我的耳朵說:“是你昨晚讓我叫你的……………”

  7點20分,一出家門才發現今天出門是個錯誤,早上溫度就有28度,我
累的哼吃哼吃的跑到汽車站,早已是滿頭大汗,滿眼全是私人承包的小中巴車,
我瞅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公交公司的公車,剛瞅了瞅那輛還算新點的中巴車,就
被那車上的拉客婦女盯上了。

  “哎,大兄弟上哪去的啊?”一句話喊的我發毛。
  “泗陽。”
  我們這車正好到,這就走,不等了。
  看著天上的驕陽,我也無心再等了,被那娘們連拉帶扯的唬上了車。
  車廂里擠滿了人,人挨著人,人擠著人,夾雜著汗臭味,我不由的摸住了自
已胸口上的錢夾,車到了耿集,剛下個人我搶了個座。

  正準備小睡一番,上來個帶小孩的婦女,車上人又多,那女的左手拿了一塑
料袋東西,右手牽著小孩,晃來晃去的竟也沒有人讓個位,我看不下去了,給那
女的讓個位,那女的連聲說了好幾聲謝謝讓小孩坐下自已站著。

  我看了看那婦女的,約麽有三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相一般,胸脯到是挺大,
上身穿著碎花襯衣,透過簿簿的襯衣可以看到她身上穿的大號的胸罩上的系帶花
紋,下身繃著一條黑色健美褲,在那時候看也是有點土的那種。
  那小孩約麽四、五歲,這麽小,應該不是她的孩子吧。

  那娘們看我看著她,有點尴尬,便問道:“大兄弟你這是上哪去?”
  “我去泗陽。”我說道。
  “我們也去泗陽。”那女的說道。
  我笑道:“呵呵……路上倒是有個伴啊。”

  剛說完,我下意識的感覺這句話說的有點不妥。
  那女的好像紅了一下臉,接著又問:“你去泗陽干什麽去?”
  “我啊……呵呵……隨便轉轉,你這大早上帶個孩子干啥去啊?”
  那女的抹了抹頭上的汗,道:“我男人在縣城做生意,帶孩子還看看他。”
  我感覺問人家的家事不太好,就沒在往下問。

  車剛走過半程,又上來十余個人,本來屁大點的地方就更加擠了,路又差,
車開的又快,我和那女的只能握著同一個車扶手。

  車廂實在是太擠,我的身體接近貼在那女的背后了,車子一晃就時時能感覺
到那女的大屁股磨擦著我的老二,車廂又熱,我有點起性了,低頭窺視著她那被
健美褲繃著的又圓又大的屁股,我的手掌時時能碰到她的屁股。

  人很多,沒人注視到我的手,我動了邪念,心感覺跳的很快,心道:一下車
也許永遠見不到,有便宜不占是孫子啊。

  我把手輕輕的撫在那婦女健美褲上,隔著衣服,輕輕撫摸著她的肥臀,摸了
好一大會,感覺那女的並不再意,並和我聊這聊那。

  我稍大了些膽子,整個手心都摸在她的屁股上,我發誓,她肯定能感覺到,
我輕輕的搓揉著她的屁股,一邊和她聊著這鬼天氣。

  車子很快到了縣汽車站,我的性騷擾也到此結束了,我們互相打個招呼下了
車,臨走時,我問了她叫什麽,她告訴我她叫文秀,並給我留個聯系電話。

  唉,也就是此等老娘們才能看上我這等醜男………………
  那張電話條我看也沒看遍扔在了豐南大街的垃圾桶。

  泗陽是個窮縣,當時流行的東西大批發市場上買不到,看來看去,也只有搞
搞時裝這一類的東西了,當時我手頭上只有三千多元,經過一天的實地考察,決
定在祥云批發市場搞個攤子從溫州進些男女西褲,這玩意成本可能小些。

  現在想想,當時的一個簡單想法,后來竟耗費了我大半年的時間,光是攤位
問題就搞了我5個月的時間,資金也是到1993年的春節后才到位的。

  1993年1月22日 農曆大年三十
  今天是1992的最后一天,哥哥從軍校回來了,還帶個他的女朋友,好像
媽媽不太高興,晚上吃飯前還罵了哥哥一頓。

  老爸從部隊帶來了杏花村,我們爺仨一晚上喝去了二瓶,哎爸媽也不容易,
爸爸小時候家里窮,吃不飽穿不暖,當兵打了幾年仗落的一身的毛病,當上了干
部了吧,也是長年不在家。

  據媽媽說,老爸在部隊和一女兵好上了,我是死活也不信,爸爸是個老實人
怎麽會做出那種事,媽媽也是從窮人家里出來的,當兵的時候認識了爸爸,兩人
喜結良緣。只是媽媽的性格比爸爸稍微和不來,有點小事就好和爸爸吵。
  “蓮萍啊,和振勇、振春喝一個。”爸爸喝紅了臉,笑著對媽媽說。

  “苑大強,你就不交你兒子點好的,就交這些壞毛病。”媽媽板著臉說。
  “勇兒,給你媽先喝一個。”爸爸道。

  老爸還沒說完,我那未來的嫂子就連忙擋著酒瓶說道:“叔叔,別讓振勇喝
了,他的胃不好。”

  我笑著說:“嘿,這還沒入門呢,就先護起老公來拉。”
  包括老媽在內全家哄堂大笑。

  后來我才知道,自從我哥結交了女朋友后,他就和媽媽斷了那事。這其中的
原因和那是以后所要講述的事情。此先不述。

  1993年5月18日
  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我在泗陽的祥云批發市場的西褲攤位開業了,雖然
是個星期二,但因爲5月18的日子好聽些,所在也就定在那天了。

  第一天當老板唉,別提多得意了,第一天下來,我就開出了15條西褲,除
去所有成本,竟賺210元,這個數字我到現在也沒有忘,也算是我人生的第一
桶金吧。

  下班后我和我旁邊攤位的老葛去了泗陽海鮮城搓了一頓。

  說起這個老葛倒是和我挺有緣,老葛其實也不老,也就是四十多歲,92年
祥云市場的攤位很緊張,我經多方打聽也沒找到攤位,后來條子給我介紹他老爹
的一個朋友,找到了當時的這位老葛。

  老葛是在祥云賣女內衣、文胸、絲襪什麽的,原來有二節櫃台,后來生意有
點淡,便打算將一將櫃台轉讓過去,這就碰到了我,老葛這人挺不錯的,也夠照
顧我,連他在祥云市場的宿舍,也讓出了一間屋給我住,每月只收我該交的50
元房租費。

  灑桌上,我連敬了老葛三杯酒,笑說對老葛說:“葛叔,你說你一個大老爺
們,賣這些女內衣褲的也好意思啊。”

  老葛笑著說道:“原來是你嬸子干的,后來你嬸子生孩子,以后都就我來干
了。”

  我看了看老葛那張飽經滄桑老臉笑了笑說:“我還沒見過嬸子來,哈哈,我
原以爲葛叔沒結婚來。”

  老葛紅著臉道:“你當我真是老光棍啊。不過你說的也是,總不能老讓媳婦
在家待著,我準備在祥云東側再租了一個攤位,這邊得讓你嬸子過來幫忙了。”
  我笑著說:“你是老婆孩子一起上啊。”
  哈哈一聲笑中又喝了幾杯洋河。

  酒足飯飽后,我帶老葛去了川妹子洗浴城,找個小姐連推帶搡的把老葛推進
包間。

  6月5日,天又開始熱了,這幾個星期,整個市場的生意都很淡,今天是周
六,和老葛、市場部的張經理、保安小磊子打了一下午的牌,愣是沒打過一圈,
索性早早的和老葛收攤。

  “老葛,今晚上去還去川妹子洗澡去。”我道。

  “唉,今兒不去了,你嬸子今天過來了,回家一起吃吧。”
  本來想去洗浴城的,后聽說老葛的媳婦要來,頓來精神。
  “好好,看看嬸子去,哈哈……”我笑著說道。

  “到家可別亂說我和你經常去洗浴城,聽見嗎,死小子。”老葛小聲的嘀咕
著。

  “知道拉,你當我真這麽笨。”
  ……
  離老遠果然看到老葛家院里站一個女的,待我進了屋門,看到老葛的媳婦,
嚇了我一跳,你猜是誰,正是上年我去泗陽做在中巴見到的那個帶孩子的婦女—
—文秀。

  文秀也吃了一驚,但很快恢複了表情。

  钣桌上,老葛給文秀簡單介紹了一下我,我沒多說什麽話,只顧吃著米飯,
偶而偷看文秀的臉,文秀一直沒敢看我,只顧著吃著飯,這也是我第一次明白
“心照不宣”的意義。

  老葛那天也沒說什麽話,能感覺老葛身上的欲火上身。
  我草草的吃完飯,早點回了自已的屋,心道:今晚有好節目。

  老葛看來精力還是很旺盛,晚上上廁所的時候聽著老葛屋里的床吱扭吱扭的
叫和老葛粗壯的喘息聲。

  爲了生意,爲了和老葛保持良好的關系,雖然我經常和文秀說話聊天,但我
盡量保持著和文秀的距離,有些事要發生的,遲早也會發生。

  6月24日老葛去了義烏進貨,估計最快也要3天才能打貨過來。
  這天是文秀給老葛看攤子的,晚上我吃完飯,看到文秀穿個大褲衩,撅著屁
股正在擺弄著各式各樣的胸罩,收拾存貨。

  電風扇嗡嗡吹著她略微上浮的短背心,我有點按納不住,假裝跑到老葛的屋
里看電視。

  “文秀嬸,小孩子呢?”
  “在家了,她姥姥看著。”
  我看著她白嫩的大腿,笑道說:“文秀嬸,你們現在賣內衣的款式哪款比較
適合你。”

  文秀的臉有點紅:“哎,俺這個年齡還能穿啥好衣服。”
  我笑著說:“哪能啊,文秀嬸你這身材穿什麽樣的內衣不行啊,哈哈……”
  文秀的臉更紅了轉過頭對我說:“你怎麽知道的?”
  這句話分明在挑逗我。我說道:“文秀嬸,你穿一下那個文胸給我看看好不
好?”

  文秀沒說話,走過來一把扭住我的耳朵笑著說:“小孩子說話真不要臉。”
  話已至此我哪肯放過,心里想,老葛啊,老葛算是兄弟對不起你拉,今晚上
我要上你老婆了。

  我一把摟住文秀:“文秀嬸,你可把兄弟我想死了。”
  文秀想要掙脫,沒掙脫開,閉上眼睛,任由我親吻,我順手把蚊帳挂下來,
把文秀的皮涼鞋脫了下來,扯下了她的大褲衩。

  文秀里面穿著內黃色的內褲,見我把她外面的褲衩脫下,害羞的把兩條腿並
的緊緊的,我像公狗一樣,趴在文秀的身上,一手抱著她的腰際一手,解開她的
發夾,她那略燙過的卷發散下開來,看到這一幕我不由的想起我的媽媽,我想得
到卻未得到的媽媽。

  我吻著她的臉頰,耳朵,脖子。老葛可能從來沒給過文秀這麽溫柔的待遇,
文秀面紅耳赤,閉緊牙關,略微呻吟著:
  “嗯……嗯……”
  想想當時文秀害羞的樣子怎麽看也不像三十七八歲的婦人。

  我小心的褪去她的小背心,她里面穿著和內褲一樣顔色的乳罩,我背過手解
開文秀的乳罩系帶,乳罩滑脫下來,飽滿的奶子略微下垂,奶頭有點發黑,我心
道:“老葛啊,你老婆的奶頭是被你摸黑的吧。”

  文秀識趣的剝去內褲,老葛老婆雙腿間的黑色三角從林呈現在我面前,我用
手輕輕的扣著文秀的尻,她那里早已潰不成堤。

  隨著她濃烈的呼吸,嘴也跟著呻吟起來:“嗯………哼……啊……哼……噢
別……噢……受……不……嗯……”
  我擡起了文秀的大腿,跨在她兩腿之間,把大雞巴插進她的小逼,感受著樂
趣,媽的算起來,我的處子之身是丟在洗浴城的,可惜啊!
  “啊……嘿……啊……嗯……小叔……干……啊……哼……”
  我瘋狂的抽插著文秀的逼,叫喚著人間不公。

  “………干……死……啊老……葛……你媳……婦的……逼真好……操……
啊……”
  “小叔……新老公……干……死……嬸……嬸……子……不行……嗯………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