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琳兒 [2/2]

玉琳兒 [2/2]

  也許她覺得身后的鞭子已毫無余地地高高舉起、躍躍欲試了,經曆了痛后撫
慰的屁股極度紊亂、全亂了方寸,本該一下緊攏的屁股,因懼怕,不知怎麽竟反
向兩邊狂分,看得到她的屁眼突出,露出了一點點異物之身。剛想合攏時,一下
勁鞭已猝不及防地閃電般奏響,屁股想合起一時還合不上作不了主了。顯然執鞭
人已放緩了調子,等那狂亂的屁股恢複到比較正常的狀態,再打下一鞭,但力度
卻沒有減輕!依然那麽痛不可擋,足以打消那屁股僅剩的一點點僥幸心。叭兒叭
兒——屁股已是幾度春秋,欲問花開花落何時了,沒有透徹痛,哪來屁股香。

  當琳兒戰戰兢兢看那布滿紅痕紫印的屁股被擡起,擺上擔架擡走,咣當一聲
門響,把一屋子的臀影鞭響、低呤高喊冷落起來。行政室內也然一片死寂,琳兒
心情十分沈重複雜,終於她鼓起勇氣,清澈的眼光大膽地落在了那位中年男的臉
上,琳已注意到他桌上的工號牌上寫著他的名字和職位:宗朝,男,行政室副主
任。琳透過宗朝煙霧缭繞的臉,忐忑不安地問:“宗主任,難道對我的懲罰……

  也是、也是……那樣嗎?“宗朝只是掃了一下坐著的琳兒,嗓音低沈:”你
的事在你來新加坡之前老總就跟我交待過了,按例——照樣是打屁股……因爲你
供職於我公司,是在新體制下工作,但是,總部也考慮到你是中國小姐,是否接
受——還得由你自已作主,如果你願意繼續爲我們公司服務,就得接受這樣的懲
處。

  當然了,如果你認爲你有你們的尊嚴,那就請你離開我們,並要承擔你應擔
的經濟責任。不過公司知道你所作的貢獻,但與這次由你造成的損失相比,實在
是過大於功。“琳完全明白了自已這次新加坡之行要作出的抉擇,她也明白屁股
的代價在新加坡是至高無上的。但剛才那些片斷雖還沒使她聞風喪膽,但那幾個
受罰人痛苦的面目著實令她膽戰心驚啊。就在琳茫然無措間,宗朝又發話了:”

  琳小姐,我們是講究效率的,這你也知道,做事決不拖泥帶水,你現在就要
作出決定,這是我們公司對你的尊重,換了我們本國人,或者外籍人在國內犯了
大錯,早就先關押起來等候行刑了,而且打了也不一定保得住位置和工作。“說
著,叫那女職員遞上一份表格,要她打勾。琳接過表,牙一咬,就在願意接受新
加坡公司規約欄內簽上了芳名。琳認命了,爲了實現自已的抱負,其實她心里想,
常跟丈夫提起以后要移民獅城,那打屁股的刑律不是早晚會成爲自已的約束嗎。

  等宗朝看了那表后,那女職員竟然馬上取出一根繩子,要將琳兒就地捆綁,
琳一下子還沒緩過神來,見她要綁,不免退后幾步,用詫異的眼光看著倆人,她
不相信會來得這麽快,並且她自已想也用不著綁,打屁股接受好了,不用搞得這
麽怕人吧。

  但宗朝對她說:“按規矩辦事,先送去關押,現在配合一下。”琳不想反抗,
她想這會使她更失態的,既然是規矩,就只得聽任那女職員象綁小綿羊一般將她
上身綁縛起來,琳的腦子里滿是那被打女人五花大綁押赴刑室的樣子。琳雙手吊
在背后,被押過長長的走廊,偶遇一兩路人,盯著她看。也許是她被綁著的姿態,
更令她驕人身材玲珑凸現,兩只被繩索包圍住的奶子更加盎惑人心,手被反綁的
情況下,輕移蓮步,屁股更是袅袅娜娜,令公司一小仔跟在她身后許久,被那女
職員拎住耳朵,命他脫了褲子,照著屁股蛋唰唰好幾鞭,才合攏那流著口水的嘴、
拎著還沒遮好屁股的褲子匆忙逃開,惹得倆人哈哈大笑。而琳兒目不敢閑視,讓
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滿目的羞水,雖不認得這兒的人,但誰見了這樣都知道這女人
是要被打屁股了,也許在這已是司空見慣,但對於琳來說,卻是不勝嬌羞。

被押到禿頂老總那禀報時,老總見她被捆綁,便已明白了她已歸順於公司管理,忙叫
兩人爲她松綁,說:“琳小姐雖是我們的員工,但終究是我們的客人嘛,再說依
她在公司的身份也是可以免綁關押的,免了這套吧。給她安排一套房,環境好一
點的,好好招待,受罰歸受罰,另一回事嘛。”說完令那女職員帶她去安頓住宿,
宗朝留下聽候指示。見琳跟那女職員走出去后,老總吩咐宗朝,要他禮賓待琳,
注意培養情誼,要讓她懂得屁股挨打是規矩,僅僅是處咎所犯過錯,不及其它,
屁股要打得跟她的過失一樣重,痛得她以后不敢貿然重犯。她有什麽要求,可酌
情處理。總之一條原則,痛不能減輕一點,但要不傷害她對公司的感情。

宗朝受命,即予按排行事。琳兒被安排住下后,那女職員叫蕙蕙,時常陪伴琳說說話,
偶爾逛逛街,她十分友好地待琳,以輕松琳緊繃的心情。琳有時還真的忘卻了煩
惱,笑意盈盈。但籠罩在屁股上的陰影尤其是在黑夜來臨之時更加濃重,有一晚,
蕙蕙陪琳兒共室而眠,爲了讓琳平穩過渡,蕙蕙不經意似地問琳:“你在你們那
被打過屁股嗎?我從學校起就是家常便飯了,所幸沒有涉法挨罰,那可是鞭鞭見
血的,不過在學校和在單位挨罰,雖然屁股沒有傷得那麽厲害,但是即時的長痛
無休無止,有時挨這種打時,心想還不如讓法院判個幾鞭呢,不過那種是幾個月
不能動彈和穿褲的,太受罪,並且還要上報上電視昭示公衆……”琳可憐地聽著
蕙蕙的敘說,說:“我好象從沒正式被打過屁股,再說我們那沒有這種規章的,
只是有時被丈夫打,但只有一點點疼,不是真打。”說到這,琳有點不好意思,
轉而問蕙蕙:“你們這全是被脫光了衣服打的嗎?對我也要這樣嗎?能不能……“

  還沒說完,蕙蕙就答道:“當然得脫光了身子打,因爲我們這都懂得打屁股
就是一個痛、還有一個羞字。”琳說:“光屁股露得光光的打,就夠羞恥的了,
爲什麽還要全身精赤呢?”蕙蕙說:“唉,別提了,規矩嘛,再說屁股也露了,
等到一疼起來,還顧得上什麽啊。”琳又言:“那剛才錄像里不是有光露屁股的
嗎?你代我說說,到時就讓我露出屁股來打就行了吧?“蕙蕙看著憂心忡忡的琳
說:”哪行啊,你說的那是學校,不同的,再說學校里正規的懲罰也是脫光的。“

  琳沈默了一會又說:”那打時一定要綁的嗎?“蕙蕙不假思索地答:”不
綁你還想逃不成?誰也受不了的,只能綁。並且還是綁著好,傷不到別處,要不
屁股亂扭,手亂擋,腳亂舞,還不重傷了別處?象我在學校時,有次屁股挨打,
老師叫我別動,我只幾下就忍不了去擋,結果手被打到了,傷得很重,並且馬上
被脫光了捆在了課桌上打得屁股爛稀稀的。“”哦——“琳輕歎了一聲,又問”

  是不是那個宗朝來打我?打起來是無數的嗎?會痛死掉嗎?啊?“蕙蕙對琳
苦笑了一下說:”是他來打你,不過你也別過份害怕,聽說他們會盡量照顧你,
但是打起來會很重很痛的,一點不會姑息,當然是無數的,要看你屁股的承受力,
痛到不能再打爲止。“”哪屁股不是會流血嗎?流了血還打?“琳緊接著問。

蕙蕙答:”一般都會冒血珠,但不是你想像中流血的那樣,你也見了,冒出血珠稍作
處理就止了,我有經驗,再說那個宗朝是打屁股能手,女人們對他是又愛又恨,
因爲他屁股打得好,不會有很大創傷,但這又正是他的辣手之處,讓你痛到極點。“

  琳聽到這殘酷之處,久久沒有說話。蕙蕙道:”我們這家庭懲罰也有用板子
的,五花八門樣樣有,有竹片板、有皮制板、有塑料尺……用這些打屁股一般是
不會出血的,不知對你會不會網開一面,不過我們這只有藤條和皮鞭。“

  琳心里但願如此,但深知一切只能聽之任之了。

  第二天黃昏,血紅的夕陽好似張開的血盆大口,象在預示著什麽。宗朝來了,
身上的咖啡味淡淡飄散在琳的嗅覺里,微曲的頭發長長,壞壞的笑意淡淡,黃黃
的煙香手指在膝上彈動。琳見他竣朗的外表帶著溫和的面容,睜著一雙晶瑩的眼
睛露出詢問之意,她見他的眼光反而有些惶然,轉到別處說:“這幾天蕙蕙在這
陪你好嗎?介紹了很多吧?”琳用好聽的聲音說:“嗯~~還好……”接著不知說
什麽,畢竟是面對一個要凶狠地打她屁股的人哪。這時蕙蕙也進來了。

稍頃,宗朝對琳說:“來,在床邊趴下,解開褲子,我……”還沒等他說完,琳腦子里翁
地一下響了,啊?難道就在此時,就在這里要動刑了嗎?不可能啊,這太突然了,
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嗎?什麽迹象也沒啊。

  這時,蕙蕙也上前催促了,對她說:“他要檢查一下你的屁股,來,趴著。”

  啊?檢查屁股?要檢查屁股做什麽啊?

  宗朝看穿了她的心思對她放緩語調說:“是這樣,后天呢,就要——打你屁
股了,老總說了,要適當照顧一下,我想看看你屁股的狀況,適合用幾號鞭,另
外事前多給你活絡一下經脈,來吧。”可是,琳覺得怎麽會有這麽難堪的事啊,
屁股可打不可辱,再說自已的屁股只有丈夫才曾盡情把玩、細細觀察過,怎麽容
得下一個陌生男子的所謂檢查呢。不行,我不要檢查,屁股要打是沒法,這可不
行。但蕙蕙在她身上用了一把力說:“這都是爲你著想啊,事已到這個地步,可
是由不得你的,宗主任可是對你才有這份耐心的,快解開褲子趴下!”蕙蕙說完,
宗朝又說了一句:“好了,別小孩子氣了,耍性子。”在蕙蕙的威脅下,又聽到
宗朝丈夫般的語言,她的心一下子糊里糊塗地軟了。當她在蕙蕙的指示中解開褲
扣轉身趴在床沿后,幻覺到屁股后面正在一層層拉脫她褲子的手是她溫柔大丈夫
的手。其實,宗朝在弄脫她褲子的動作確實充滿了溫情,象她丈夫般一點一點地
往下移。因爲當琳出現在他面前,他平靜的心已被琳的東方氣韻所折服了,那惹
火的身材是他所沒有見過的,他實在打多了、也看多了不同女人、不同膚色、不
同形狀的身段和屁股,但琳令他平生了一種愛的欲望,當然他也明白,這種欲望
只能轉化成對她屁股的一心一意,一個字,那就是——打!不,還有一個字,那
就是——痛!代表著充滿深情的打!或許他打琳的屁股已不會是僅僅履行職責和
紀律了,或許會傾向於一種虐戀,但那種制式的暴痛和變態因爲他的職責和對琳
摻雜的情窦,就顯得很難區分了。等到屁股完全暴露出來感到有絲涼意時,琳才
又意識到自已所處的境地,知道屁股老老實實地翹在床沿受著一個陌生男子的觸
摸,感到萬分羞愧,埋下的臉不敢擡起。但她聽到了他們回繞在她屁股周圍的小
聲嘀咕:“你看,這屁股的紋理太細膩、太嬌嫩了,我看用五號鞭就可以了。”

  不知是誰的手把著她的屁股,也不知是誰的手只用五只手指尖在她屁股上輕
繞細摩。哦,是那個宗朝的手,染著淡淡煙香的手指;因爲琳覺到肛門被輕柔有
力地扒開,似有一縷煙香傳入她的屁眼里;並聽見他說:“屁眼倒是不太窄緊”

  接著一根手指有力地伸入進行肛檢;他繼續說:“得用三號栓”,琳想到自
已的屁眼曾被丈夫無數次侵入,早已被寬弄得習慣了這種挖掘。蓦然間,琳的神
經系統被那根魔指逗發出被丈夫調教出來的一種奇癢妙覺,肛門括約肌竟不自覺
地斂合收張,陣陣節律從神秘的屁眼處傳導向整個屁股;那手指分明覺察到了琳
的律動,在屁眼內把琳摳撓得酣暢淋漓,屁股充滿了莫名的希冀而漲起,又如退
潮般發泄而癱軟……高潮過后,他的消魂指抜出,那屁眼深深地留戀著,情懷洞
開,欲說還休。宗朝見那粉臀含情,在那屁股兩側推波助瀾,予以拍擊。頓時,
那癱軟的屁股碧波四起,春水蕩漾;肉波一小浪一小浪地連連綿綿,直教年青的
蕙蕙眼神呆滯、傻在一邊,不知是驚羨於琳的屁股竟然如此風情百般,還是驚詫
於宗朝竟有如此催情手;就是琳自已也分不清:自已的屁股是天生屬於身后這個
男人之手的呢,還是他的手天生般配於她的屁股;也許獅城之行,屁股在冥冥中
緣定三生。

  也許是出於嫉妒,蕙蕙竟指責琳的屁股不許亂動,影響檢測。琳這才心神稍
定,回過神來屁股已羞得滿堂紅了。琳這時好希望蕙蕙出去,只有她和宗朝獨處
一室,讓屁股爲他秘密開放,作長夜神遊,不要人打擾,不要人窺視、不要人知
曉。經過這番按揉,琳覺得自已的屁股巴不得馬上受到宗朝的重責,因爲她的屁
股注定是完全馴服、歸屬於這個獅城男人的。

  翌日,宗朝又來,琳兒坐在床頭緘默不語,知道他今天打發走了蕙蕙,羞答
答的屁股盡情袒現,七分羞澀三分嬌媚,彎月般拱起。宗朝發現,今兒的琳通身
緊密,鵝黃色的立領短衫,虛掩了細頸玉膚,緊身褲更是不露聲色,翹翹的屁股
卻是袒蕩無遺,真是惹人春色不許多,俏臀爭春比滿月。當宗朝一陣眩暈后掬起
那美臀時,琳第一次發話了,帶著掩飾不住的嬌嗔:“就屁股給你,別的休想。”

  宗朝怔了一下,在她屁股后微微一笑,掃視著眼下穿著淑女的身子,眼光落
在了那光光的屁股上說:“我可沒別的意思啊,也沒要你脫光;但你也別忘了,
我給你屁股所做的一切,是爲了好好地打痛你的屁股,你可別恨我啊。”說話間
已開始爲琳按揉屁股了,不一會,琳的屁股就如墜入云霧里,惬意得如入仙境。

  輕揉細摩中,宗朝察覺她的屁眼開始翁動,似在召喚著什麽,屁股也滿是期
待之色,悄悄扒開一看,發現那屁股兒實在是誘人的甜蜜。但他只是將手指停留
在她屁眼口按揉,任那屁眼兒一縮一縮,並不伸入。說:“你那里已很松軟,不
必給你寬弄了,三號栓塞進去正好,不會讓你憋得很痛的。”琳一開始不好意思
開口表白,在他親切的手下終於有點忍耐不住了,咽了下口水低低說:“里面被
你弄得有點癢癢,給我伸進去撓撓吧……”宗朝故意問:“什麽我弄的,哪癢啊?
說清楚點“,琳知道他使壞,用更輕的聲音答:”屁眼里癢……“

  宗朝啪地給了她屁股一下故意說:“你把我當你的按摩師了?少奶奶。別忘
了,這是爲了打你的屁股啊,明天你會喊我姑爺的。”說著,就先后伸進兩手指
到她屁股里搔癢。琳至此也有點放松隨意了,一邊用屁眼感受魔指的溫情,一邊
別著頭問宗朝:“你說……明天能不能不塞我屁眼和那個……,還有能不能……
別把我屁股打出血來啊?“

  宗朝並不理會她,只是專心給她屁股內外寬松按揉,而琳還在自顧自地說著
:“還有……能不能別綁了我打啊?能不能……和現在一樣光露出屁股就行了嘛,
偏要脫光打的?……嗯,你能不能打我輕一點,我屁股從沒挨過打的……
我、我會哭的。“

  宗朝一邊揉一邊聽著她的唠叼,裝作很不耐煩地說她:”嗯,這倒看得出,
屁股一點傷痕都沒有。好了好了,這樣那樣,我和你有什麽私情嗎?要那樣饒
你?“。

  琳覺得在按揉過程中與他越來越熟了,就以頑皮的口吻說:”怎麽沒私情啊?
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難道我的屁股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宗朝被她的話搞笑了,哈哈一笑說:”屁股情?天呐,虧你拉得出這樣的近
呼。“。兩人就這樣,有時說笑打趣,有時默不作聲;一個露著屁股,一個埋著
臉,在”屁股情“中竟培養出了一種特殊的情愫,暫時忘懷了明天的屁股刑。

  然而,鐵定要發生的事情遲早要發生,而且很快,快得不知不覺,不知不覺
地快。琳兒光著屁股從睡夢中醒來,洗梳完畢,坐在那心中飄滿烏云,不只暗淡
而且沈重。宗朝昨晚離去時,提醒她今朝九點來提刑,初步預計會打到十一點,
屁股就夠受了。啊呀呀,呀呀呀,有誰躲得了今朝又躲得了明朝和后朝?有誰能
在屁股臨打之前不孤單不冷落不膽寒不畏縮?挂鍾細碎的腳步終於催來了打屁股
使者宗朝和蕙蕙,琳見蕙蕙有些幸災的樣子,再看揉她屁股的宗朝平添了一分英
氣。三人都沒說話,半分種僵持都沒有,蕙蕙上前就綁,雙手反剪,別無選擇。

  綁完兩人提起琳疾步快走,一派肅弑氣氛令琳啞口無言,昨晚留在屁股上的
溫存已嚇得蕩然無存。進得刑房,另一男子已在收拾等候,正是錄影上的原班人
馬——“三人打屁股小組”!並不寬敞的房中央空空蕩蕩地擺著一張似曾相識的
刑床,身體趴下屁股自然翹起的形態;刑床正前方的牆上並列挂著材質、粗細、
長短不一的藤鞭,刑床腳端一只水桶,已有一條藤鞭蜷崅水中,一只印有紅十字
的方方正正的小皮箱蹲在刑床底下,刑床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皮圈兒瞪著她。

看到這一切,琳感到極度不適,與屁股趴在柔軟綿香錦床上的情景,有天壤之別。

  琳緊張得甚至連身上的束縛被解脫也沒覺得,被蕙蕙推搡著脫衣時才有所意
識;當她明白是要她脫光所有衣褲時,才萌生出一種強烈的拒逆。

  她直面一旁正襟危立的宗朝,表示不願將上身衣服全部脫掉,但宗朝面無表
情地鄭重告誡她:上刑室對她執行的是公司重典,不是家常小打,必須脫光、一
絲不挂!!在幾至強制的境地,琳沒有絲毫余地可以妥協,只得萬般不情願地
“乖乖”脫衣。當玉奶從胸罩中垂出,兩粒紅櫻桃挺立著跳動了幾下;屁股脫褲
而出,立即成爲琳全身的驕傲,那美臀倒心形豐韻十足,令人眩暈,屁股與玉腿
界限分明,地位敏感,玲珑凸現,百分之幾千的性感,令男人在窒息中傾倒。

那個宗朝的助手第一次看到這麽風騷的屁股,張嘴結舌,呐呐無言,娈成了木頭人
;而宗朝則覺得那屁股在他的按揉下會俞發美麗光鮮;蕙蕙看到兩男人的表情,
妒嫉得不以爲然地看著琳的屁股,狠擰了一下那助手男的屁股,狠狠地示意兩人
一起,合力將光著身子的琳往刑床上摁挪。琳在身子受到強制外力的推動過程中,
用清澈的目光哀怨地瞥了一眼肅立著的宗朝,似乎在說:你不應該這樣對待我。

  琳覺得熟稔了她屁股的他,不應用對別的女人的殘暴來制服她的屁股而同樣
無動於衷。雖然她心里知道他是主打手,執行的就是嚴酷的屁股刑,但經過溫情
的撫摸對她仍要這般冷血嗎?當身體完全被皮圈箍住,屁股被誇張拱起時,又是
蕙蕙第一個想到:剛才急於喚回兩個男人的神思,忘了栓塞屁眼,當即從紅十字
箱取出兩枚略大的锲形栓,提醒兩男人當即給琳塞入。宗朝上前解開已緊縛住琳
纖纖細腰的皮圈,啪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喝令:“屁股給我擡起來”。琳受到一
下染有熟悉氣味的肉掌,似覺昨夜溫情手重又襲上她的屁股,夢幻般將屁股欠得
更高。

  宗朝一手托起她的下腹,地形很熟似地,一下子就將她下身花蕊封上了長條
锲栓,琳受刺激才夢回現實,啊,是要跟錄影里一樣對她前堵后封,馬上就要重
打屁股了啊!

  屁股馬上陡地往下一沈,但忽又被七手八腳地掀起,粗暴地扯開了肛門。在
肛門的重重撥弄中,琳不敢回頭看,但她想——那雙在她屁股上扒得最凶的手一
定不是宗朝的,肯定是那可惡的助手男!一陣難熬的不適里,锲子栓毫不客氣地
嵌入了她的屁眼,讓她深覺屁眼被丈夫初次入侵時的隱痛和不適。隨后,屁股複
位,纖腰重又被固定,屁股難言地被強制高蹶。琳覺得其中兩人在退后,一人從
水桶中拎起了滴著水的藤鞭,仿佛在爲她的屁股哭泣。兩片嫩生生、雪白白的屁
股,如一片肥沃的處女地,等待著鞭子的野蠻耕耘……啊,來了,怎麽這就開打
了啊,還沒揉啊,啊,是他——宗朝,走近了屁股,冷眼瞧著驚恐到極點的屁股。

  昨夜的溫情今日的愁痛,那麽不可思議地交融、凝結在屁股上,琳知道,開
天辟地的痛馬上就要向屁股襲來!噓——啪!噓——啪!她聽到水鞭在空氣中甩
著水珠,啊,啊!是閃電吧,暴風雨就要來啦,屁股啊,你在痛哭中高高地翺翔
吧!

  可是,除了顫抖,那屁股又能做什麽呢。

  “叭!”第一聲鞭響,琳的屁股只是重重地震顫了一下,疼痛咽回胸腔。宗
朝使用的五號鞭講究的不是痛不欲生,而要讓那細膩的屁股慢嚼細咽沒完沒了的
痛,爲她屁股譜寫再不敢犯大錯的戒律令。叭兒——嚓!叭兒——嚓!

  鞭聲中,琳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叫,頭搖得象撥鼓郎,屁股在有限的空間內,
顛得不亦痛乎。才十幾下,琳就屏息苦嚷:“哇——好了、好了”,來不及喊出
別的什麽,藤鞭依然故我地抽下,叭兒——嚓!叭兒——嚓!叭兒——嚓!

  琳疼得繼續放聲大叫:“啊~~啊呀~~好了,停、停下,就停一下啊~~”。叭
兒——嚓!叭兒——嚓!鞭子哪加理會,我行我素。琳痛急了,失卻了常態,瘋
了一樣顧不得面子喊:“宗朝!喂!你、啊啊啊呀!求你停一會,停一會~ 受不
了,痛,呀~~哇!屁股出血了,要止血了啊。哇~ ”。叭兒——嚓!叭兒——嚓!

  ……雖然屁股還沒冒出血珠子,宗朝這次還是停下了手,但僅僅只隔了兩鞭
的功夫,又要繼續打,琳大急,蹶著喘著大氣的屁股趕忙乞求:“再、再等一會,
等等,”喘了口氣又接著道:“我不想別人看我屁股被得醜態百出的樣子,你讓
他們兩個出去,老總說過打歸打但要照顧我的,就算給我的尊重吧。”宗朝想了
一想,朝助手男和蕙蕙看了看,問:“你們的意見呢?”,蕙蕙朝琳狼狽趴著的
屁股丟了一個白白眼,哼了一聲搶著說道:“中國不是有入鄉隨俗的成語嗎?這
有什麽?哼,不行,我要看著她屁股開花”;助手男聽蕙蕙說后跟著說:“是啊,
就是啊,女人屁股看得多了,打也打了,還講什麽面子。”宗朝拳抵嘴唇,咬了
咬腮幫,思考一小會后,毅然對他倆說:“按老總的意思,是該適當體諒一下她
的要求,就依了她,你們出去。”兩人只好服從,但出去時將門摔得很重並嘀咕
說:“還要我們三人組干什麽,以后你都單獨行事好了,讓你得上打屁股綜合症”。

  室內只留下可憐的琳和複雜的宗朝,琳見他們已離開,轉過頭感激地望了一
眼這位冷面男子,宗朝注意到琳臉上對他露出一絲艱難的微笑,第一次覺得不忍
面對這個被打屁股的女人。但依然冷冷地說:“行了,你也別想再耍什麽花樣,
給我乖乖受罰。”說著彎彎藤鞭,狠狠打起了屁股。琳疼得嗷嗷叫喚,秀鼻緊皺,
屁股翻騰倒海,七色彩虹蔚爲壯觀,一條一條清晰的楞印漸漸模糊,連成一片绯
紅,點滴血珠兒慢慢滲出,整個屁股如一朵血紅的玫瑰。不遺余力的宗朝終於停
下手來,琳痛得東顛西蕩的屁股也慢慢停止了搖擺,被他用止血棉小心地擦拭著
血珠,塗油鎮靜后,又開始了按揉。琳覺得火辣辣的屁股受到了絕然不同於前兩
日的按揉,相比而言,被打痛打爛了的屁股按受如此這般的按揉,更刺激、更激
動、更敏感、更有滋有味,更令屁股難舍難分。琳一邊忍著被按揉得激蕩澎湃的
屁股,一邊怯怯地問:“是不是揉完了還要打啊?”

  不滿他凶巴巴地說:“別說話”,又問:“那還要打多久多痛啊?”宗朝生
硬地說:“這不用問我,會讓你屁股知道的!”。

  琳覺得此時凶凶地履行著打屁股職責的他令她折服和敬畏,羞羞地又說:
“我只知道我的屁股知錯了,不要再打了”。

  “知錯了就不會說不要再打,這是新加坡,不是你的溫柔鄉”。宗朝講完,
執鞭於手,琳見狀趕緊別過臉,閉起了眼睛,晃動著躲不開的屁股,在余痛袅袅
的懼怕中惶惶待候著劇痛……宗朝把打藤的速度放到最慢,一鞭過后又一鞭,痛
感在屁股上跌宕起伏,一陣又一陣的劇痛死去活來,琳的屁股在沈默中爆發,又
在爆發中狂亂扭動,直至屁股稀巴爛了,還以爲這情深意長的鞭子不會再停下來
了……晚上,趴在床上穿不上褲子的琳又得到了他的按揉和藥敷,只是這次琳一
句話也沒有跟他說,也不願跟他說,她覺得打得實在是痛極了,那銷魂的按撫又
抵得上什麽,琳心里不只有一點點的生氣。在以后不多的日子里,每次他來療理
她的屁股時,有次,琳趴著被按揉的光屁股用很溫柔的目光默默看了一會這個專
注於她屁股的男人,說:“我真的服了你們的屁股刑,我想我以后不是不會被打
屁股了,而是以后再也不敢犯打屁股的錯了。”她看見他隱在冷面下的微微笑意,
在她心中泛起清清漣漪……琳覺得這個沒有猥瑣色念的男人更酷、更無邪、更成
熟,盡管他冷冷的嘴角總是挂著一絲壞孩子一樣的笑。

  經過休養的琳,回國后,時常回味著屁股的痛打和動人心扉的按揉。她的丈
夫從她還帶著深色調傷痕的屁股知曉了一切(除了屁股被另一個男人甜蜜地按揉
成了琳永遠的秘密)。兩人世界里,丈夫還是那樣鍾情於她的屁股,只是時常變
得很沈默地撫摸,最后又在那屁股上拼命地發泄情欲以解爲了琳而壓抑在心中的
某種冤憤。而琳還不知道:據說那個打她屁股的男人——宗朝,不知爲什麽,自
從那次以后,就洗手不干了,再也沒打過別的女人的屁股,聽說有次醉酒后竟呓
語道:“哦,痛快、痛快!來兩斤白干,再來兩斤琳兒的屁股肉……”。也許琳的
屁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