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鄉村生活 [1/2]

我的鄉村生活 [1/2]

  生活在喧嚣的都市裡,緊張的生活節奏、巨大的工作壓力使我幾乎透不過氣
來。每天在公司與家庭之間疲于奔命之餘,片刻的閑暇中不禁使我懷念起當年鄉
村的生活來。

  正如我在其他的故事裡提到的,鄉村的生活其實就是一種貧窮的簡單,沒有
車水馬龍、沒有瞬息萬變、沒有爾虞我詐、更沒有你死我活,有的隻是那一份的
安詳和甯靜,加上持久的清貧。如果願意的話,你完全可以優哉悠哉地生活,達
至古人那種“君子固窮”的境界。在這種環境中,我度過了美好的青少年時代,
包括性方面。

  在我的少年時代,獨自到野地裡遊蕩是我最大的愛好。除了可以盡情地進行
偷番薯、掏鳥窩等玩耍活動以外,有時還可以有不少意外收獲,比如偷看到他人
隐私甚至是性活動。那時的我對性和異性充滿着好奇和沖動,在一次偶然的偷看
後,我就迷上了這項奇妙無窮的活動。

  那次也是我一個人在稻田裡遊蕩,夏日陽光勐烈地照在地上,蒸發出陣陣熱
浪和泥土的芬芳,正值水稻抽穗吐花的季節,禾苗已經長到我的胸口那麽高——
我那時長得很矮小,彎下腰就可以隐藏在茂密的水稻叢中了。稻田邊是一條較寬
的路,是通往田地的一條主要通道。路邊灌溉用的深深的小水溝中有很多紅色的
螃蟹,我站到水中,試圖抓一兩個來玩,這時傳來兩個女人的聲音。當時正是中
午十分,我也比較納悶:剛吃過午飯就有人開始到地裡幹活了?農村的婦女們嗓
門都很大,所以,遠遠地我就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今年收成看來不錯啊!”其中一個說,“你們家地裡的稻谷都抽穗了吧?”

  “對啊。不過,我們家人那麽多,算起來還不及你們家好。”另一聲音,“而
且你老公又在大隊裡做事,有口糧可以領。”

  “但我們家的田就少一份了,在大隊裡做事,其實也沒啥收入。”

  “多一份田就多一分辛苦。總之,耕田能有啥出息?”

  說着說着,聲音越來越靠近我這邊。我也聽出他們是我們隊裡的,那個丈夫
在大隊裡做事的大家管她叫蘭姐,另一個叫金娣,兩人都是鄰近的小莊村嫁到我
們村裡來的,碰巧責任田又連在一起,都是勤快人,所以吃過午飯就上田幹活了
。最要命的是,她們都是我媽認識的,我很怕被她們發現我一個人在這裡玩,如
果告訴我媽的話,我就肯定會被我媽一頓好打。于是,我也不嫌髒了,連忙躲在
水溝旁邊高高的草叢後,盯着他們慢慢地走過來。她們兩人都扛着鋤頭等工具,
看樣子是準備到地裡幹活去的。幸虧草叢又濃又密,我的身材又瘦小,還有水稻
的遮掩,估計她們是發現不了我的。

  忽然,蘭姐停了下來。

  “有什麽事?”金娣問道,“忘了那什麽東西嗎?”

  “不、不是的,”蘭姐的聲音低了下來,有點緊張的樣子,“我的那個好象
來了,應該也是這幾天的了。”

  “那你帶了東西沒有?”

  “帶了。其實我剛才出門的時候就想把它戴在身上的了,隻不過戴着那東西
悶悶的,不好受。”

  我那時完全聽不懂這兩個女人在說什麽,什麽“那個”來了,是什麽來了?
“那東西”又是什麽東西?隻是覺得蘭姐似乎是碰到了一些麻煩事情,好象要立
即解決的模樣。

  這時隻聽得蘭姐說:“金娣,你先走。我趁現在沒人就在這裡搞一下,不然
把褲子弄髒了就不好了。”
“好。”金娣說着就先行走開了。當她經過我躲藏的地方時,我大氣都不敢
出一口,生怕被她發現。

  蘭姐把工具放在了路邊,再次小心地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站在對面路邊的草
叢中(說是對面,其實也不過7、8尺的距離),背向着我這個方向,邊脫褲子邊
蹲了下來。一個又白又圓、光滑的大屁股漏了出來,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如此奪
目!兩塊肥大的屁股肉夾成了一道深邃的縫,靠近屁眼的地方顔色有些深,呈紅
褐色。再往前面,就是兩片厚厚的肉(我那時還不知道這玩意兒學名叫陰唇)夾
了起來,肉上還長了一些彎彎曲曲的毛。蘭姐蹲好,就開始尿了出來,屁股下發
出“噓噓”的聲響,一片白花花的尿水從兩塊厚肉的夾縫中噴灑出來,把路邊野
草的葉子都打彎了,反射着猛烈的陽光,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這整個過程我看了個清清楚楚,登時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這是我第一
次這麽真切地看到一個成熟女人身體的隐秘部位,她和我以前所見到過的小女孩
的都大不一樣!我整個身體都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心都好象快要跳出來了!

  蘭姐一點都沒有察覺出身後有什麽異常,繼續尿尿,口中還發出微微的呼氣
聲,看起來很暢快。很快的她差不多尿完了——尿水已經不是連續不斷地噴出,
而是變成一段一段地射出來,每射一次,就“噓”的一響,到最後尿水變得點點
滴滴的,沿着屁眼和那厚肉的邊緣往下掉。忽然,蘭姐扭動腰身,帶着屁股上下
抖動了幾下,要把剩下沾在那裡的尿水抖掉。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陽光下這麽晃動
一陣,幾乎能把光線反射到我這邊來了,我都看得眼花缭亂了。

  這時,蘭姐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團東西展了開來,我仔細一看,是長條形的
物件,一邊好象是塑膠做的,呈粉紅色,另外一邊是布料做的,還是花格子布的
,物件的兩頭連着細長的布繩子。這是個什麽東西呢?我正在疑惑,又見到蘭姐
掏出一疊衛生紙——也是粉紅色的(這種粗糙的草紙是那個年代最常見的,至少
在我的村裡是這樣),抽出一點擦了一下尿尿的地方,擦完還仔細看了看那紙,
口中自語道:“好象不是來了。還是戴上吧。”就把剩下的草紙疊成長條形,别
在剛才拿出來的那個物件上。然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蘭姐把這整個東西往下
陰處放,還輕輕地壓了一下邊緣部分,使之更加服帖。接着就不知怎麽的把那幾
條繩子在腰部、屁股縫等地方繞了幾下,那個物件就穩穩地被紮在她的身上,包
裹住她那尿尿的地方。

  哦,原來她是要戴上這東西。我心想,這怎麽有點象小孩子的尿布呢?難道
蘭姐這麽大的人還尿床嗎?後來長大了,我才知道那東西叫做月經帶——一種快
要連女孩都要遺忘了的曾經風靡全中國婦女界的衛生用品!

  搞好了這些事情,蘭姐迅速拉起褲子穿好,稍微整理了一下,拿起工具就追
趕金娣去了。

  望着蘭姐遠去的身影,我久久不能平靜,接下來整個下午幹了什麽事情我都
想不起來了。那個普普通通的午後,老天爲我打開了人生的另一扇大門,開啓了
一個我從未探索過的未知世界!

  自那個午後,我就開始有意識地尋找同樣的機會,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經過
多次的實踐,我發現甘蔗地和玉米地是兩處最好的偷看地點。在這兩處地方,一
方面隐藏起來十分容易,另一方面也較爲容易偷看到想要的景象——因爲大家都
會覺得沒人看的到。而我那次在稻田裡的經曆是可遇不可求的,另外,随着身體
長高,我也再不可能輕而易舉地隐藏在水稻叢中了。

  一些年輕的夫婦經常都會在勞作之餘,就在田間地裡搞些小動作甚至是做愛
,這些自然就成了我的主要偷看對象。而其中一對李家的小夫妻是我見得最多的

  這對小夫妻男的叫李X東,那時才20來歲,我們管他叫東哥;女的好象叫黃
什麽好的,從鄰村嫁進來,大家都管她叫東嫂。東哥是我們生産隊裡少數念過點
書,懂得些數目的青年,大家推舉東哥擔任隊裡的記帳員工作,但凡有些什麽分
配下來的物資,東哥就負責配合隊長登記、核算、組織簽收什麽的。與那些在大
隊裡工作的人不同的是,東哥不是專職做這些事的,他也有自己的一份責任田。
我那時覺得東哥是一個很能幹的小夥子,分配東西時很是威風,在田地裡幹活又
很麻利,還娶了個漂亮的老婆。說起來,那時東哥和東嫂結婚不到一年,還沒有
小孩。而年輕夫婦欲望強烈的很,即使在地裡也不例外,尤其是在别人不會輕易
看到的甘蔗地裡。

  其實,我第一次在甘蔗地裡偷看東哥夫婦時隻看到了東嫂小便的情景。那已
經是快傍晚的時分了,他們正在除草。透過密密麻麻的甘蔗,我在他們附近看了
很久,都不見有什麽動靜,耳中隻聽到他們聊着關于花生收成如何、甘蔗要噴藥
了之類的話題,甚是無聊。正打算悄悄離開時,東嫂壓低聲音說的一句話使我登
時興奮起來。

  “阿東,我要尿尿。”這是東嫂的原話,至今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東哥接着說道:“那就在這兒尿吧。”

  “附近該不會有人吧?”東嫂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我的心又開始加速了,如
果被東哥發現我就藏在這裡,那就慘了。

  “沒有人!”東哥很放心地說,“今天就隻有老孫家和我們到甘蔗地裡幹活
來了,他們家的地離我們遠着呢!”

  于是東嫂便走到一邊,就在東哥視線範圍内拉下褲子,由于這次我的位置在
正面稍側一點,所以在一晃之間,我也見到了東嫂胯部那裡的模樣:稀疏彎曲的
毛長在那隆起的肉阜上,肉阜中間的下方裂開了一道向兩條大腿中間伸展的縫隙
,與男人的完全不一樣。東嫂蹲了下來,兩腿微微分開,一道水柱很快的就從她
的腿間噴湧而出。由于位置較低而且光線不足,這次我沒能看清楚東嫂尿尿的具
體情形,但從上次見到蘭姐的狀況,我已經可以想象出尿水從東嫂的肉縫中射出
的情景了,加上那女人尿尿特有的“噓噓”聲響的配合,我進入了極度興奮和陶
醉的境地。

  後來我總結出一個規律,其實整個上午或下午在地裡幹活,一般來說女人們
,特别是結了婚生過小孩的,總要小解一兩次的,隻要有足夠的耐心,肯定有機
會觀察到的。

  到東嫂尿完,天色逐漸黑了下來,他們也開始收拾工具準備回家。

  “好累啊,今晚要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來把剩下的草都除了,下午就
要到稻田裡除草了。”東哥說。

  東嫂也沒什麽異議:“好啊。”

  看來明天我也要再來這裡。等他們走得遠遠的,我才敢站起來,拍拍身上的
泥土,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上,東哥夫婦果然又到了甘蔗地裡幹活。這次我并不急于馬上在他
們附近蹲點等候,而是在附近遊蕩了一通,才慢慢地轉到他們家甘蔗地附近,物
色了一個較好的觀測點隐蔽起來,等候着。一般而言,女人們要下地幹活的話,
多在出門前就小解一次,太早去了,隻是在那裡幹等。

  守候到上午十點多時,東哥夫婦終于停下手中的工具,坐下來歇一會兒,喝
點水什麽的。

  “差不多了,看來,再要個把鍾頭就可以完成了。”東哥擦了一把額頭上的
汗,邊喝着水邊說,“除了草,施點化肥。這趟甘蔗收成就基本有着落了。”

  “那下午就該到稻田裡除草了。你說,三天可不可以完成?”東嫂接着說道。

  “估計可以。”東哥忽然拍了一下東嫂的肩膀,“哎,老婆,累嗎?”

  “不是很累。”東嫂搖搖頭,“我在家時還不照樣幹這些活?”

  “嘻嘻!”東哥發出笑聲,然後低聲說:“在家時與現在不同嘛!那時你吃
完晚飯就睡覺了。昨晚吃完飯你睡覺了嗎?”

  這時東嫂臉上泛起微微的紅色,顯得有點羞澀的模樣:“你還好意思問!都
是你使壞,搞得人家睡不好!”她的聲音比東哥更低。

  我聽得有點不知所已,他們昨晚沒有誰好覺?爲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