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內衣 [7/8]

母親的內衣 [7/8]

  「媽明白……媽也很想……其實,媽一直在自欺欺人,一直以為只要我們不要性交,就不算是亂倫,可是……我們這樣……早就已經亂倫了,你知道嗎?沒有母子會像我們這樣的,我們的關系比夫妻五月天還要更親密、更恩愛,也愛得更深,我們性不性交,都是一樣的,對不對?所以我們不需要再騙自己了,媽媽說老實話,媽媽想和你相干,媽一直都想和你性交,媽愛你,不只是像母子般的愛你,以前媽不明白,為什麼一直要阻止你交女朋友,為什麼你只要交女朋友,媽媽心就會不舒服?而我們母子這幾天的相處終於讓媽媽明白了,原來媽愛你早已經愛得太多,超過了媽媽對孩子的愛,媽媽愛得想把身體給你,很早就想。你明白嗎?媽媽再說得更坦白一些,我雖然一直要求你不要對媽做出過份的事,但是實際上媽媽多希望你真的做了,強姦媽媽,如果你真的強姦我,我一定會哭,但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高興,高興和我心愛的兒子性交。這幾天媽過得好快樂,媽好希望你每天都能這樣摸我、親我。媽媽總是會幻想著,你脫掉媽媽的內褲,和媽媽一起快樂的洗澡、睡覺,抱著我、吻著我,愛撫我。我每天都瘋狂的想和兒子赤裸的相愛、溫存。媽媽最後的一句實話是……我現在非常非常的想……和你相干……和你性交,用你的肉棒……插入媽媽生出你的地方,媽真的好想……給你干,知道嗎?孩子……但是,媽媽只要一想到小玲,即將成為你的妻子,我的媳婦,媽就無法承受將來和別人一起分享你,媽要的是完完整整的愛。只是……媽媽不願意因此而奪走你將來的幸福,也不願意你拋棄小玲,媽媽很矛盾,既想擁有你,又不想傷害你。若是你選擇了媽媽,小玲就會失去了你,媽媽不願意我所愛的人是一個負心的人,但是……就算你選擇了媽媽,媽卻不能給你名份,只能給你一個母親所能給的全部……包括她最寶貴的肉體,在生活上做你的母親,也做你的妻子,甚至……可以為你生一個屬於你的孩子,媽媽只要一點點的自私,做你唯一的女人。媽要你考慮,選擇我,還是選擇小玲?媽不要你因為媽媽的坦白而做任何斷然的決定,也不要因為只想和媽媽做愛而違背你的本心,媽要的是一個真實的答案,所以媽媽給你兩天時間考慮。等一下媽媽就搭車南下回鄉下老家去,你在家考慮,真正深思熟慮的考慮,決定了之後,給媽一通電話,這兩天媽不接任何電話,因為,媽知道你會有衝動的決定。所以,兩天,就兩天,兩天後,媽等你的消息,還有,媽不想讓你遺憾,所以……就算你還是決定對小玲負責,做一個媽媽心目中負責任的好兒子,選擇小玲,媽也會和你……做唯一的一次……性交,真正的性交。但是只有一次,以後你就要全心的對待小玲,不能再對媽有任何遐想,至於媽媽的以後,你不用擔心,我會和你、和媳婦重新調整關系,努力讓我們成為幸福而沒有任何遺憾的家庭。好嗎?」

  「媽……我……」

  「現在什麼都不要說,好嗎?」淑玲再吻了兒子一次。

  淑玲用平靜的口吻,向兒子做了最坦誠的告白,小偉仔細聽著,聽到一半他已經完全的明白媽媽對他的心意,其實就是他對媽媽想說的話,但是他的思緒沒有任何的整理,不知道如何向媽媽表白,一時語塞。

  淑玲起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和三角褲,轉身就回房間了。小偉見媽媽的堅決態度,只好任由媽媽回房,他一個人在客廳思索了許久,他思考的不是選擇誰的問題,因為他根本不需要選擇,他思考的是該如何告訴媽媽真相。

  在媽媽進房間十多分鐘之後,小偉突然靈光一閃,也進了他自己房間。許久之後,淑玲從著整齊的套裝從臥室出來,手上提著一件行李。

  「媽……」小偉已經在客廳等著。

  「孩子……媽走了,你……好好想想吧!媽等你哦!」淑玲臉上帶著苦笑說。

  「媽,這奶要離開之前,先看看這些東西,好嗎?」小偉遞給淑玲一個紙袋。

  「這是……」

  「媽,奶看了會明白的,如果有任何的疑問,我在房間等奶。」小偉說完就回自己房間了。

  淑玲打開紙袋,發現面是幾封信,淑玲看了一下,覺得那幾封陳舊的信件,有點眼熟。

  再看了一下其中一封信,信封上略帶稚嫩的字體:「給我朝思慕想的人」另外一封是︰「給讓我日夜不能成眠的人」。

  不必再看其他幾封,淑玲就已經想起來了,這是兒子在國中時被她發現的情書,當時她還發了一頓前所未有的脾氣。淑玲不明白兒子為什麼要把這些信給她看,她打開那最早的一封,她記得那年兒子才國二而已。

  信上寫著:「我朝思慕想的人,奶知道我每天看著奶,就像在看著我心目中愛慕已久的女神,奶的笑容和美禪,讓我不能自拔的想告訴媽媽,我談戀愛了!我將用我所有能付出的一切愛奶,只要我媽媽不反對,我想明天請奶看電影。」

  淑玲看著上面歪歪斜斜的字體,和不是很成熟,像是從情書大全抄來的信,不禁莞爾。

  淑玲打開另外一封,上面寫著:「我日夜都因為想奶而不能成眠,奶總是能用眼神來左右我的歡喜、我的憂傷,我的摯愛,奶可知道,我沒辦法讓自己停止喜歡奶,每當奶的身影在我的眼前走過,奶的髮香,奶的裙擺,奶的一顰一笑,都是我竭力要去收集的美好記憶,我喜歡看奶穿著各種式樣的服裝,在街頭翩然的走過,熙來人往的人群,三三兩兩的陌生人,都阻擋不了我將眼光集中在奶身上,我在角落暗自的贊嘆,我好像是奶生命中最佳的服裝鑒賞者,長褲也好,短裙也罷,都會天衣無縫得將奶裝扮成我生命中女神的形像,我無法將眼睛從奶的身上移開,奶淺淺微笑的天真模樣,是讓我從痛苦深淵得到解脫的最佳藥方。給我最愛的女孩子。」

  淑玲記得這是兒子上高一那年寫的,當時雖然生氣,但是心中還是不禁暗自為兒子文筆的進步而贊賞。

  淑玲又打開了第三封信:「媽媽說,我現在還在求學,不能浪費時間在談情說愛上,所以,我不可以再想奶了!但是,怎麼能呢?如果我不想奶的話,我無法渡過那漫漫長夜,我無法在每一天的清晨醒來時,不去想奶那可人的笑靨,奶已經是我生命的全部,我早就明白,我和奶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奶不會知道我從很早很早以前,就把奶視為我終身相依的伴侶,我相信終有一天,奶終也會把我當做奶的唯一,所以,我不會擔心此刻任何反對的聲音,因為我愛奶。」

  淑玲看了這封,也是令她印像深刻,因為她曾經因為這封信的肉麻入骨而整整氣了一個禮拜,並且對兒子下了禁足令,但是兒子非但沒有悔意,還大聲的對她說:「有一天奶會明白的」。

  看了三封,淑玲還是不明白兒子交給她這些信的目的是什麼,她再翻了一下紙袋,發現面有一封信,外面寫著:「媽,等奶看完了所有的信,再打開這封信。」

  這讓淑玲更加好奇的想一窺究竟,於是馬上打開了這封信,上面寫著:「媽,相信奶還是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給奶看這些陳年舊信,如果奶想知道答案,就把每一封信,每一行的第一個字串連起來,再讀讀看,奶就懂了。」

  淑玲馬上將剛才讀過的三封信再拿出來,照著兒子所說的,唯讀每一行的第一個字,結果卻令她張口結舌,吃驚不已,結果三封封分別是:

  「我愛媽媽」

  「我喜歡奶穿三角褲的樣子」

  「媽,我想和奶做愛」

  淑玲馬上把紙袋面其他幾封信拿出來看,其他的封分別是:

  「我好想抱奶、親奶,媽媽!」

  「我好想看看奶的下面啊,我親愛的媽媽」

  「媽,讓我們做愛吧!讓我重回我的出生地」

  「昨夜我終於在夢和奶性交了,媽媽」

  淑玲沒想到兒子從國中開始寫的情書,每一封都隱藏著對她的求愛訊息,她迷惑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難道兒子從國中開始就利用這些信向她示愛?那……他並沒有交女朋友,只是在向我示愛而已,那為什麼不說呢?對,不能說,說了我一定不會接受的,但是……現在……小玲呢?」淑玲想不通,終於放下了手中的行李,決定問個明白。

  「到底……你的意思是……」

  「媽,奶還不明白嗎?我從很早以前就……喜歡奶,愛上奶了。」

  「這……你是說……你以前寫的這些情書,都是假的?你並沒有交女朋友?」

  「我從來沒有對媽媽以外的女孩動過心,情書是真的,是寫給奶的。」

  「這……」淑玲沒辦法不相信,因為手上這些信確實就是自己當年在兒子的枕頭底下找出來的。

  「也許媽會問,那現在的小玲呢?媽,記不記得奶問我和小玲結婚的事?向她求婚了沒?我當時是怎麼說的?」

  「你……你喜歡她,要和她廝守一輩子,你說知道她也和你一樣,不能沒有彼此,你發誓,一定會照顧她一輩子的。」

  「嗯!就是這樣。」

  「是怎樣?媽不懂?」

  「媽,奶所見過的那個女孩,你仔細想想,我們像男女朋友的樣子嗎?」

  「我……我不知道,媽只見過……啊!對,為什麼她那麼久都沒來我們家了?」

  「因為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只是社團的學姐,畢業之後,連我都不知道她去了那?」

  「啊……為什麼?你……」

  「媽,對不起,是我騙了奶,我從來就沒騙過奶,就這一件事騙了奶,其實,原本帶她回家的目的,都和我以前寫情書一樣,都是想讓你注意,讓奶關心,我知道媽媽已經很關心我了。可是,我一直都想要更多,國中時我把對媽媽的心意寫在信紙上,沒想到被奶看到,奶以為我交女朋友,非常的生氣。從那時候起,我如果渴望媽媽多注意我的時候,就會寫一封情書讓奶看到,或是故意假裝要約女同學看電影,這樣的話,奶不管多忙,就會陪我去看,其實,我原本就是想和奶去看電影的。後來,我知道媽真的很在乎我,甚至……我感覺到媽媽似乎不想我有任何的女朋友,那時候我就真的下定了決心,我只要媽媽,媽媽就是我的女朋友。但是,我聽不到媽媽的真心話,所以我欺騙了媽媽,讓媽媽以為我和學姐正在談戀愛,想讓媽生更大的氣,然後告訴我,媽媽想永遠把我留在身邊。可是,沒想到媽媽卻一反常態的不生氣了,我原本很失望,但是後來發現媽媽躲在房間面哭泣,讓我更明白,媽媽真的不想我離開奶,只是為了我的將來,把心的話吞到肚子去,對不對?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