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禁忌幻想-雪蓮花 [2/5]

家庭禁忌幻想-雪蓮花 [2/5]

  顫抖的手試圖解開那陷入雙峰間的扣子。起伏不定的胸脯將解衣服的手計壓
著,手指上的血脈被柔軟的包圍著。

  「那是養育生命的聖峰,三弟麥其就是喝著它流出的甘乳,張大成人的。」
理智還未在慾望中迷失,熟透的女人是弟弟的母親,也是服侍他阿爸的女人。

  感覺到那顫抖的手沒有在進一步行動了,似乎醉如爛泥的女人,微微睜開眼
睛,看見麥天楞在床邊,低頭思索著。口裡小聲的嘀咕著:「不行∼這樣的話麥
其將永遠抬不起頭來。」

  她冷漠的心在跳,她感覺的到他那澎湃的慾火,卻因為他怕傷害弟弟。在強
行忍住,幾乎想結束這個陰謀。一個驚天動地的大陰謀,一個讓他身敗名裂的圈
套。

  麥天艱難的站起來,他要離開這火一般的婦女,那成熟的味道是那麼馨香,
禁忌的快感將吞嚼他一切的理智,只有離開。

  也許命運的齒輪,注定著這個劫。「什麼良知,如果讓他走了。我的兒子將
永遠默默無名的活在聖山下的草原上,我要為他開闢出精彩的人生。」

  雖然被麥天那顆真正男人的心,給感動著。也深深吸引著烏敏格的心,為了
麥其的未來。只有狠下心來,「撲通」一聲烏敏格的從臥榻上滾在地上,那嬌慘
的呻吟,引起了麥天的注意。

  看著那地上,不停呻吟的女人,如蛇般的扭動著那窈窕母性的身軀。不忍心
她躺在冰涼的地上,他走了回去、想攙扶她起來,就在這時柔軟的手臂繞上了他
的脖子,那結實渾圓的乳房頂在他的心窩上。

  迷糊中的他感覺到,自己如木偶一樣,任這蛇一樣的女人擺佈。他不想去做
對去起弟弟,和父親的事,可又抗拒不了成熟肉體的誘惑。這一切都由烏敏格去
完成。

  蛇般的美婦,吐著她那嬌嫩的舌尖。舔著被撲捉住的獵物,溫柔的手解開著
麥天身上的束縛,那結實的胸膛,隨著濕滑的舌尖輕點,而劇烈運動著。烏敏格
看臉色緋紅的男人,半醉的心一蕩。他扭捏的模樣讓她感覺到玩弄的快感。一直
以來自己都是翹著屁股,迎合著那老朽的傢伙。

  她的手到那裡了,想到這呼吸在次加快著。

  看著眼前的東西,烏敏格覺的有點不可思意。那暴漲著青筋,抖動著問天的
陽具,竟然比麥加大出一倍,並且面貌猙獰。想著這可怕的東西,小腹內熱流沖
出花房,沿著花壁滲流著。

  是時候了,烏敏格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柔軟的身軀終於與結實的男人緊貼
著。那葡萄粒清晰的勾畫著男人的胸膛,男人的性器被一個溫柔的手牽引著。溫
熱濕潤的花瓣開始吞嚼著,顫抖的陰莖。那粗大的龜頭被一點點吞嚼。

  緊密的包容,滿懷著禁忌和愧疚享受著,粗大的東西添滿了她的小腹。忍不
住的快看似的她脫口而出:「漲死我了,比以前那老鬼大多了。」

  聽到身上的女人將他和他的阿爸比較,喊難解釋的感受湧上心頭。青筋的脈
動卻更加強烈,不由的向上挺了一下,他想聽∼∼∼。

  從來沒有那麼深的觸機的花心,被重重的攻擊了一下。靈魂開始飄渺的飛翔
起來,瞬間吐出了麥天想聽的話:「啊∼∼不要進了∼太長了∼。」禁忌的感覺
衝擊著他的大腦,下身開始有規律的挺動了起來,聽著那性器摩擦的怪聲,那水
花擊開的聲音。猜想著阿爸是不是也這樣讓三娘浪叫。

  花房被年輕有力的肉棒搗弄著,那下下插入花房,觸極心窩的感受下,成熟
女人開始要命的浪叫起來,一切能說的禁忌話語,脫口而出。使出以前對付麥加
的渾身本領,來降伏著條禁忌惡龍。

  那消魂奪魄,嬌轉婉歡的浪語,配合著那熟練的套動,有開始的不適,變的
輕鬆快慰,強烈的快感流向了小腹。高潮將要來臨,閉著的眼睛,赫然睜開。被
壓迫的身體,轉了過來,將那禁忌的身體壓在身下,開始最後的衝刺。

  年輕的生命液體狂掃著那熟透的花房內,如釋重負的幾乎喊了出來。

  整個麥家都沉醉在歡樂的慶典上,不久前老的族長死去,留下的陰影似乎消
失的無影無蹤。

  漆黑的夜空上那圓圓的月亮,散發著潔白的月光。夜並不因為美麗而寂靜,
美麗的麥家婦女在篝火下翩翩起舞。

  粗曠的草原男人,大碗的喝著酒,大筷的吃肉。欣賞著麥家女性那窈窕性感
的身行下,創造的美感傑作的舞蹈。有著目瞪口呆,有的偷偷用斜眼看,還有的
邊看邊說些刺激慾望的笑話。

  在最大的篝火前面,兩位美麗的女人坐在中間,她們兩被受關注,無論是誰
端起了第一碗酒碗都要朝著她們的方向鞠躬,然後在喝下去。

  兩人都是宴會的主角,一位就是新族長的母親,其其格,她還是那麼美麗,
慈祥。

  另一位就是麥天的妻子,潔白一身的打扮,和著她那特有的氣質。普通美貌
不在屬於她的形容詞。渾身透著聖潔的氣息,無論誰接近她都不敢褻瀆她。就連
她的丈夫,也不敢∼∼∼。

  兩人含笑的接受著,麥家族人的恭賀。作為母親其其格感到無比的榮耀,做
為妻子的雲蘿,心中無限滿意。

  其其格開始和眾位長老聊了起來,因為她沒看見兒子,她問著媳婦。

  「雲蘿,天兒怎麼沒在呀。」

  「阿媽,來過了,後來有事走了。」

  看著美麗的雲蘿,其其格忍不住調配道:「哦,我的媳婦,今夜你看上去更
美了。」

  十位長老,因為雲蘿長輩的關係。講話也沒什麼顧忌:「是啊我們的雲蘿,
是聖山下最美的人。」

  「是啊,不但人美歌也唱的最好。」

  「那美麗的聲音,就連天上的仙女聽了都不敢唱了。」長老們你來我往的接
著其其格的話題。

  雲蘿做人家媳婦不久,面子還薄著了。可敵不住幾位老不修的戲弄,羞的玉
面桃紅,低著頭玩著她那如玉的手指。

  「呵呵,你們都別逗我家的雲蘿了。」看那群老傢伙鬧的厲害了,其其格連
忙出來與媳婦解圍。

  最直爽的火龍,可不放過這個好機會連忙站了起來「不說了也行,只要少夫
人唱首歌,我們就不鬧了。」

  「是啊,來一個。」其他長老也跟著起哄。

  看見向婆婆求助的雲蘿,一向不開玩笑的冰龍站了起來。「嗯∼咳∼荷。」
理了下喉嚨:「好了都別鬧了,夫人不願意唱就不要勉強了。」

  聽到冰長老開口了,其他的長老也不好在逼雲蘿唱歌了。都恨恨的盯著冰龍
看。雲蘿見長老中終於有一個人幫她解圍,對著這德高望重的冰龍長老,抱以微
笑表示謝意。

  不過冰龍的話還沒說完,他在「嗯∼咳∼嗬」一陣後道:「夫人的歌只給偷
偷給族長一個人聽,怎麼好唱給我們聽了,大家都別為難夫人了。」十大長老一
聽,暗自豎起大拇指讚道,「老大就是老大,說話就是有水平。」

  「哦∼這樣啊,是族長的私歌。」長老們故意裝做理解的樣子,表示不為難
夫人了。

  「誰說只給天一個人聽的。」莫大的冤枉,使得羞閉嘴的她終於開口了。當
她看見婆婆那微笑的樣子,在看看長老們那種我們誤會的模樣,終於明白了。

  事到如今好吧唱就唱吧,她扯起長群,走到了篝火旁邊。熊熊的火焰映著那
紅撲撲的臉蛋,甜美,纏繞的聲音慢慢旋饒著。附近篝火嬉鬧的人群被美妙的磁
性的聲音吸引過來,都傾聽著那動人心神的歌聲。

  美麗的草原上,白雲藍天∼∼天上的雄鷹、在藍藍的天空裡翱翔,真誠善良
的∼∼

  歌聲完畢後,雲蘿才發現她被無數的人圍繞著、這麼多人傾聽她唱歌是多麼
羞人的事情,幾分鐘後人們在從美妙的歌聲裡回過神了,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鼓起
了掌聲,緊接著人群裡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本來就害羞的雲蘿,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衝出人群落荒而逃。叫到夫人如
此面薄,後面的人群都樂的哈哈大笑起來。

  呼∼∼猛吸了口新鮮空氣,在摸了下自己發燙的臉頰。雲蘿慢慢的定下了心
神,就在這時候,一段悠揚悲傷的琴聲不遠出傳了過來,那音樂似乎有著靈性,
讓她可以感覺到拉琴人悲傷的心情,聽過之後都忍不住要落淚。

  為了一探究竟什麼拉著這麼傷感動人的調子,她走上了那半高的土丘上面。
走上土丘,她發現這個地方的觀景點很好,特別是那個只看見背影的人,所在的
位置。雪原的聖山在這裡可以一覽無儀,天上的明月就在那雪山頂上,向一輪光
環,圍繞著那如慈母頭像的山峰上。

  她看著那在孤獨的背影,忍不住問道:「你拉的琴,為什麼那麼悲傷了。」

  銀鈴般的聲音將沉醉於思念父親的麥其喚醒,他不由的過回頭。

  那瞬間一眼,是麥其一生難忘。

  那是美麗的女人,潔白無暇的衣服。襯托著她那高貴美貌的容顏,皎潔的月
光影射在她那兒,美的扼殺一切生物的臉蛋上,更讓他難忘的是,那美麗的睫毛
下,掛著兩行淚珠。那眼淚如珍珠般的晶瑩透徹,惹起眾生無限遐想。

  她那柔和的眼神看著他的心,莫名的刺痛著。

  那麼悲切的眼神,出現在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身上,並且是丈夫同父異母
的弟弟身上,善良的她檫掉剛眼旁的淚珠,面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迎面而去。

  世上最寶貴的東西,不是珠寶,也不是黃金。是那真摯的笑容,它的存在能
感化一切的悲傷。

  帶著歡樂氣息,款款來道麥其的身邊。她不像宴會中那樣緬甸,在她的心目
中麥其還是個孩子,丈夫的弟弟。自從老族長死去後,就沒看見他開心過。

  忽然襲來的清香,使得麥其的大腦混亂起來,不由的低下頭,出於輕聲叫了
聲。「二嫂。」算是打了個招呼,說過之後都害怕自己說錯,而忐忑不安。

  「嗯,小弟,你的琴拉的很好。」害羞卻不做作,是雲蘿一貫的作風。找了
個話題聊開著。

  對於雲蘿的問話,他沉默了一會只是簡單的「哦。」一聲來表示他聽到了。

  雲蘿感覺到他在排斥著自己,也不在意。善良的她要將他帶出悲傷的領域。

  她站了起來,來到麥其的前面。

  「小弟你的琴彈的很好,不過太悲傷了點。」一邊聊著,一邊伸展了一下身
子。

  麥其只是默默的點了下頭,他感覺到這女人有股說不出來的氣息。她來了之
後他的心似乎比以前更痛,他還不明白為什麼。繼續低著他的頭,忽然頭被啪打
了一下,出於身體的本能,自然的抬頭一看。看見二嫂那一直沒消逝的笑容,那
啪打著額頭的手還沒有完全縮回。

  終於引起這個傻孩子的注意了,雲蘿把握機會用著愉悅的聲息。衝著麥其喊
:「小弟,我們換個歡快的調子,拉個馬舞曲給我伴奏。」不等麥其作出,同意
還是不同意,就開始獨自跳起來了。

  潔白的衣袖順著如的手臂,漫天地旋舞起來,歡快扭動的身軀,如歡騰的野
馬。男人粗誑的昂然馬舞,被她演舞的淋漓盡致,那女兒英灑的姿容,吸引著麥
其的目光,他忍不住拉起了馬頭琴,配合著她那因歡騰而高昂,歡騰的舞步。

  好累呀,雲蘿躺在草地上了嬌喘著,麥其的表情又恢復開始的狀態,她沒有
氣餒,還是保持著那如陽光般的微笑:「麥其,你剛才感覺快樂了麼。」

  麥其還是簡單的點了下頭。

  「對了,快樂是短暫的,但痛苦也是短暫的。」她見麥其的眼睛看著她,感
覺到他在渴望自己給他的開解。

  「人生不可能那麼如意,你要知道我們草原上的男人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痛苦可以一笑而過,希望你能真正的成為男子汗,去傲笑這浩瀚的草原,真正感
受那無邊無際藍天白雲下,萬物的歡樂。」她說完了,她知道麥其的性格,他真
摯的心澀留在阿爸死後的悲傷中,他那麼的樂愛他的阿爸,也一定能樂愛生命。

  那潔白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他的眼前。留下的話字字如金,麥其的熱血開始
焚燒著,男子漢要頂天立地,如果自己這樣悲傷下去,極樂世界的阿爸也不會快
樂的。

  草原上響起,渾圓,悠長的喊叫著:「∼啊∼∼啊∼∼∼」多日來解緬懷著
親人死去的憂鬱心情,在這瘋狂的吼嘯之後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