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裸睡的女人 [2/2]

喜歡裸睡的女人 [2/2]

「你少放屁,你穿給我看呀!」

我說我怎麼行呀,我一個男人,穿上前面鼓鼓的,人家看了還能買呀。

她倒笑了,不行,不行,我可不能不穿衣服。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保守呀。

現在網上拍裸照的很多,都在展示人體魅力,人家還都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呢!

你一個老娘們兒、過來人了,怕啥呀,反正這個公司是你的,如果你請模特還要花一筆錢,你好好想想,我完全為你好。

那讓人看見可太不好意思了。

我說人都有第一次,你就為自己犧牲一次吧。

如果你不好意思我還有一個創意,就是把你的面部模糊一下,下面就那樣了。

就像一個戴面罩的蒙面人,即使赤身裸體在大街上走,也不知道是誰。

你小子歪歪道、花花腸子怎麼這些呢!我說你說的話太難聽了,這叫創意。

你們搞創意的這幫玩扔,都是有文化的流氓!沒一個好東西。我說你幹不幹吧,我只有這點兒水平了,你不幹我什麼招都沒,你請高人去吧,可能你請的高人興許搞出讓你和男人上床的創意呢!女人又一次扭住我的肌肉。

這一次我感到疼了,我知道她答應了。

我觀察一下,看從哪個角度拍。

女人把睡衣脫下來,穿上了緊身內衣,有些羞紅的臉上更顯出了一種魅力,成熟女人的特點就是氣質渾厚,往那裡一站,就是一本展開情節的書,讓你讀得心潮起伏跌宕,我呆呆地看了一陣,

「你個大色狼呀,看什麼看呀。」

我說你一說話象潑婦了,趕快閉嘴吧。笑一笑。

「你耍猴呀!」女人衝我瞪起了眼睛。

真是怎麼看怎麼漂亮,以前並沒有什麼感覺,今天不知怎麼了,人也是的,說不上什麼時候對誰有感覺。

美中不足的就是表情不自然,做做,我暗自想了一個辦法,沒有告訴她,我把照相機的三角架支好,裝好快門線,女人的室內挺有格調的,都是竹質的器物,雅而樸,不張揚而素。色彩淡而自然。

我說你還有好一點的被子沒有呀,就是透明一點的,女人到後面找到了一塊淺粉紅色的絲巾,不錯,能勾起男人的想像。

女人側躺在床上,輕輕的回過頭,我逗笑了,你在搞什麼呀,機器人呀。你自然點好不好,「比你名氣大的攝影師也沒有你這麼多的要求,就你這二夾道子的師傅說道還這麼多。」

我也不願與她多廢話,只想把這個創意快些搞出來。我搞這個技術的,嚇人的小物件有的是,就走出去取了一件仿真的蜈蚣。趁著給她擺造型的時候扔在了床上,然後回到了照相機旁,用手捏住了快門線,我說你往右挪一挪,正好她的手觸到仿真蜈蚣上,一回頭嚇得扭過臉來,我趁機捏動了快門線。

一連就是幾張。翻回數碼相機一看,太妙了,美人受驚!我走到她面前,沒關係,假的。

女人撲到了我身上,我感到她渾身發抖,身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我笑了,笨妞!一個小蟲子都嚇成這樣呀。

一共三組照片,一組女人受驚嚇的照片,一組是表現女人側面曲線的照片,薄紗下半裸的身軀。臉部也只能看到頰際線後面。認不出面目的。第三組正面的展示。

我選了第一組一張和第二組一張做對比。正好可以表現出主題。

我用了一個多小時搞了出來。怎麼看怎麼好。女人神態自然、大方。

對方藝術總監很看好這個創意,並立即請示了副總,副總說晚上請女人吃飯。

女人讓我也去,我說,人家請你吃飯,我去不方便。女人說,這個傢伙沒安好心咋辦?我說,人家那麼有錢,搞什麼樣的女人搞不到,你別那麼自負,連我對你都沒什麼想法,放心去吧。女人瞪鼓了眼睛,氣得沒辦法。

晚上,我到大排檔去吃飯,市裡的大排檔很紅火,數千米的一條街,燒烤,扎啤、人們的吵鬧聲,整個一條街都沸騰了。

我要了兩杯扎啤,在一個小桌旁坐下來,烤了幾隻魷魚爪。沁涼的扎啤喝得爽口。

可以輕鬆一下了,這種場面很亂但是氣勢宏大。看著身前身後都是人,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煩亂的快意。

一大口一大口地咕嘟咕嘟著啤酒,就是爽,一會一杯就見底了。

我端起第二杯繼續喝,突然電話響了,

「你他媽的在哪呀?」女人張口就罵上了。

我的心裡一陣添賭,氣得關了電話,電話不停地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你嘴裡乾淨點,我不是你的下人。傳來了女人嗚嗚的哭聲。

「回來說呀!」可能真的受欺負了。

我急忙往回跑。女人頭髮很亂,坐在屋裡,「真的挨欺負了!」女人搖搖頭。

我說「切」你玩我呀。「我一個人太悶了。」

那你就自己哭唄,怎麼總抓我做什麼,我只是個做工的。女人紅紅的眼睛,看著我,

「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呀,我喜歡你呀。」

我氣樂了,再說一遍,拿我開涮呀。老妹呀,俺一個鄉下人,可不能這樣對俺呀,俺如果受刺激了神經也會不正常的呀。

女人開始笑。我搖了搖頭「切,我還以為你被人家給欺負了呢!」「你他媽的什麼思想呀,人家素質比你不高多了,和你在一起我還提防點兒,與人家在一起我心放的寬呢,你不懷好意讓人家裸體呀。」

「你這個娘們兒怎麼這樣講話呀,有沒有良心呀。」

「開玩笑的,還男人呢,小氣死了。」

「我餓了,只顧高興了,去參加宴會沒有吃什麼,我請客,你想吃什麼?」「吃大排檔吧。」

「你就是上不去檯面的農村人。」

「我喜歡呀。」

「好吧,就去大排檔。」

女人攏了攏頭髮。

天晚了,但還很熱。女人穿一件淺綠色的紗衫。一條泛白的牛仔褲。修長的雙腿顯得更加婷婷了。女人一邊走嘴裡一邊講著粗話,惹得很多人回頭看,不知道美女怎麼這麼粗俗。不過我已經習慣了,人無完人。

沒見過你男人呀,我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話,連我自己也感到吃驚。死了,女人平靜地說。我看出了眼裡的一股怒火。聽胖女人提起過,他男人與一位小姐私奔了,拿走了所有的積蓄。

女人喝了許多酒,我吃了些魷魚爪,喝了兩大杯扎啤。

回來的路上,我們在過街天橋上坐了下來。看著來往的汽車,女人說,有時我真想跳下去,一切都結束了,太累了。那好呀,我陪你跳。「你算什麼東西,陪我跳。」

「你是什麼人呀,變態呀,怎麼說話這麼傷人呀」我氣得直哆嗦。「我真想抽你一頓。」

「抽吧!」女人傻傻的笑著:「我現在巴不得有人打一頓呢,我煩死了,你打呀。」女人用手擰住了我的肌肉。很痛呀。我掙開,把她扔在那裡,一個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不知道上哪去,但是我只想離開她一些距離。

女人腳步有些凌亂地在後面,突然她「哎呀」一聲,跌在了地上。我回過頭,但沒有立即走過去。女人就坐在那裡不起來,我站著不動。對恃了有兩分多鐘,一些人圍了過來。我只好走過去扶她。

女人甩開我的手,一個人起來。一瘸一拐地向前走,我去扶他,她恨恨地擺脫我。我緊緊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的指甲摳進了我的手臂。我的胳膊上也不只是這一處傷了,與人打架也沒有下這麼黑的手的。我的心裡一陣酸楚,眼淚在眼圈裡轉。我扭過頭去,默默地向前走。

女人不再鬧了,乖乖地跟在後面。我把他送回公司,就想出來。她的手緊緊地抓住我,我感覺好像是被套住了的繩索。「留下呀,女人的目光中表達了一種柔柔的情。」我搖了搖頭。轉身向外走。女人叫住了我,說,給你看一樣東西。

把我領進臥室,從床的一邊底下拿出一個合子,打開,我看了臉騰地紅了。「我不是壞女人呀!」合子裡面是一個自慰器。我拿過合子,摔在了地上。女人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用嘴堵住了女人的嘴。女人的身體很熱。熱得發燙。我的皮膚沾在涼涼的竹蓆上,感覺溫差很大。女人看著很輕靈,但身體卻很重,堅實的肌肉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女人一動不動。只是在用力地吸著我讓我陷進了深深的漩渦,無法掙脫。就這樣靜靜地,我們相持著,誰也不用力。彷彿兩名劍客在比試內功。女人用牙齒咬著我,用呼吸的熱風吹著我。我感到了燥熱。「你是死人呀,一動不動呀。」我靜靜地看著她,不吱聲。

我感到下面濕濕的在流尚。我知道女人流的。女人開始蛇一樣地扭動了。

漸漸地、漸漸地動作越來越大……

女人變了,從一個撒潑的女人變成了一個溫柔的女人,粗野的話少了,羞澀的表情多了,然而我卻覺得女人身上遺失了什麼東西。男人就是賤,我狠狠抽了自己兩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