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先是一個兵丁過去抱住範彩雲的頭不讓她動,然後另一個兵丁用鋒利的刀尖
在她的脖子根部劃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嫻熟,只切破了她的肉皮,疼痛鑽心,卻
不傷裡面的組織。活人的皮膚彈性甚好,立刻便綻開了,滲出絲絲細細的血珠。
範彩雲疼得渾身的肌肉都跳起來,嗓子裡發出一陣哼哼聲,但嘴裡咬著粗大
的木雞巴,卻是喊不出聲來。
尖刀又從頸後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著她那光裸的脊背中線向後劃去。
她抖動著,哼叫聲,卻逃不掉,躲不開。刀尖劃過整個脊柱,直奔她那被木棍撐
圓的屁眼兒而去,一過尾骨,肉變得軟了。
兵丁在刀尖離她的肛門還有一指左右時停住了手,招呼一聲同伙:“扒住她
的屁股。”
同伙過來,雙手扒住範彩雲肥膩膩的屁股蛋兒,使她的肛門和和殖器暴露得
更充分些。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轉,繞過屁眼兒,順著大陰唇同大腿間的褶皺紋路
切過一半,讓過她的屁股,在她的大腿內側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細細的腳腕。
然後在對稱的一側同樣切了一刀。
他回到前面,從她的背心下刀,橫著切過肩胛骨,順著大臂小臂割到手腕,
也在另一側割了同樣的一刀。
由於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只有刀口處的肉皮翻翻著,幫忙的同
樣這時也取了一把刀來,兩個人開始剝那範彩雲細致的皮膚。
先從頸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間,將她的皮用刀細細同其他組織剝
離,一邊剝,一邊把皮從下向上掀起來,一直剝到肩膀和胳膊,露出下面白色的
結締組織和鮮紅的肌肉。
接下去從那十字刀口處向下逐步剝離,剝開整個後背,仔細地扒掉她那白白
的大屁股上的皮膚。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範彩雲慘哼著,搖動著
頭似乎想說什麼,也許是在告饒,也許是在咒罵,也許什麼都不是,但此時此刻
已經沒有人會去理采她了。
回到前面,兩個兵丁在她的手腕處環切一刀,然後像剝樹皮一樣她從肩頭開
始剝離她上肢的皮,然後再用同樣的方法把她雙腿上的皮也剝下來。
那個主刀的兵丁來到她的屁股後面,從她的尾骨開始剝離她的陰皮。先從邊
緣剝起,慢慢剝開肛門周圍的皮膚,然後把刀從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體內部捅進
去,邊捅邊割,沿著肛門切了整整一圈,又細心地從人皮上剔掉會陰部的肌肉,
範彩雲緊裹在木棍上的直腸便從她的腹腔中露了出來。
他非常耐心地從兩側向中間剝下她大陰唇的皮,又從裡面剝離她恥骨上生著
黑毛的皮膚,然後從裡面由前向後慢慢剝開小陰唇,切斷陰蒂,只留下陰蒂頭,
這時才一點兒一點兒地把這美麗女人的陰道和整個前庭挖下來。
輕輕一拉掀起的陰皮,女人的腸子、內生殖器和膀胱一齊從她的屁股後面被
拖出來。剝陰皮的時候,劇烈疼痛加上括約肌被割斷,範彩雲的尿液全部排了出
來,合著鮮血流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經排空,變成了一個肉袋子。
這個時候那齊眉棍便嫌太長了,於是抽出來,另換兩棍木頭雞巴給她插上。
這麼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讓她的屄閑著,這可是李定國同他的屬下一致的
看法,估計看熱鬧的人也都沒有什麼不同意見。
這時的範彩雲就好像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肉,鮮紅鮮紅的,慢慢向地上滴著
血。她現在已經疼得沒有力量支撐自己的身體,胸骨和恥骨壓在那木板上,早就
麻木得沒了感覺。
主刀的兵丁打個招呼,從下面又上來幾個人,手裡拿著繩子。先把範彩雲解
開,仍讓她趴在那刑凳上,範彩雲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體正面這一塊了,
就算現在投降也沒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掙扎,靜靜地等著人家把她宰掉完事。
四根繩子分別拴住手腕和腳腕,他們把她從刑凳上抬起來,翻轉一百八十度,
成為仰面朝天的姿勢。然後四根繩子分別拴在法場周圍的四棵大樹上,讓範彩雲
就那樣四仰八叉地懸在半空中。
這個時候,才又該那兩個主刀的兵丁動手。他們一邊一個,從她的肩頭剝起,
逐步向下剝離。她的乳房十分堅挺,但裡面卻滿是白色的脂肪和結締組織,再加
上乳暈和乳頭裡面連著乳腺,所以剝起來比較費力。兩個兵丁花了許多時間才將
兩只乳房完全剝離下來。
腹部的皮剝起來就比較容易了,因為陰部的皮已經剝離,所以只要從上腹向
下腹一一剝下來就是,不過三、五十刀,一張完整的人皮就被徹底剝下了。兵丁
從乙狀結腸和直腸的結合處割斷腸子,又割斷尿道和輸卵管,只把直腸、陰道和
子宮給她留在人皮上。
兵丁把那張半透明的人皮展開,完完整整,雪白細致,胸前兩點朱紅和腹下
一叢黑毛點綴其上,令人嘆息不止。
李定國從太師椅上站起來,踱到跟前,仔細審觀著那張完整的女人皮,伸出
手輕輕撫摸,又捏住陰皮拎到眼前,抽出兩根木雞巴,仔細翻弄了一番。然後,
他來到範彩雲身邊,把抽去她嘴裡的木雞巴。
“疼嗎?同老子作對,這便是下場!”
範彩雲的身上只剩了頭部和手腳還有皮膚,其余地方都是紅的肌肉和白的脂
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線,已經無法再說上一個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著,卻說
不出話來,只有她那倔強的眼睛告訴他,她並沒有屈服。
“好!你真有種,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親自送你一程!不過,你聽
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肏你!”他回頭向兵丁要過一把尖刀,從她兩腿
間那個挖去了陰道的破洞裡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開,然後用刀一挑,
將腸子挑出她的腹腔。
範彩雲張了一下嘴,沒有慘叫。人一開膛,沒有了腹壓,實際上是無法喊叫
的。
皮膚是人的第二個呼吸器官,負責人體半數以上的呼吸。皮一剝掉,範彩雲
就已經陷入了半窒息的狀態,肚子再一破開,連胸部的運動也困難了。沒過盞茶
時間,範彩雲便長嘆一聲,結束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