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發泄完了的李定國從她的身上下來,坐在她的旁邊。她不再掙扎,平靜地躺
著,眼睛看著牆壁,臉上滿是羞恥與憤恨。
“臭娘兒們,老子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降是不降?”
“哼!”
“好好好,你有種,老子成全你。不過在殺你之前,老子還要叫你千人騎,
萬人跨,死都沒臉見人!”
李定國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邊撥弄著範彩雲胸前那兩個堅挺的半球:
“他媽的,想不到你這臭娘兒們的肉皮兒竟然這樣好,決不可以糟塌了。”
範彩雲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來的,李定國把她的每一寸皮膚都仔細翻弄過,
連兩股、大腿根甚至陰唇的裡面都翻開看了,卻找不到一點兒斑啊疤的,李寶國
不由暗自稱奇。範彩雲失了身子,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任他翻來覆去地翻弄
查看,再不反抗。
省城的人終於有機會一睹這個傳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當騎在木驢上的範彩
雲一出現在大街上,男人們立刻便被折服了,他們幾曾見過這樣完美的肉體,那
雪白的肌膚,飽滿的雙乳,渾圓的雪臀和點綴於這如玉雪膚上的兩點朱紅和一叢
墨色,使他們當中的許多人幾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來高呼:“李將軍饒她一命
吧!”
李將軍當然不是不想饒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決不會同意把一顆定
時炸彈留在人世間。
對於範彩雲並沒有作過多的捆綁,只是反拴了兩手,再把腳腕捆在木驢上而
已,不過她也跑不掉,因為捆綁她的繩子是天蠶絲所制,堅韌無比。
法場在省城中最大的鬧市口上,立了一根木樁,木樁前頂著放了一張行刑的
長凳。那長凳上沒有凳面,而是一條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條凳腿呈兩個“A”
字形,騎在木驢上的範彩雲一看,想到那長凳一騎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緊緊頂住
自己女人的陰部,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國十八代祖宗都給從
墳墓裡刨出來罵了個痛快。
李定國坐在太師椅上,聽著她罵,全不理會,叫軍卒:“將那叛首範氏押上
台來綁了!”
幾個軍卒解開範彩雲腳上的繩子,叉著夾肢窩往上一抬,從那條又粗又長的
木橛子上拔下來,一股淫水“嘩啦”一下子流出來。
“好!”四下裡齊聲喝彩。
範彩雲是個“寧被打死,不被嚇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對方一口,所以
她一邊被兩個兵丁架著往那木樁前走,一邊不住扭動著肥白的大光屁股掙扎,嘴
裡把李定國的祖宗從今及古,一輩兒一輩兒地罵個了遍。
他們把她架到那長凳前,將她推上長凳。原來那木板的上緣離開她的陰部還
有一段距離,只要她站著,便不會被壓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搞錯了,也不
知該不該暗自慶幸。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把她的兩只玉足分開,將腳
腕緊緊捆在兩條凳腿上。
接著,他們把她反剪的雙手解開,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這才明白那
凳子的真正用法,原來是讓她趴在那塊木板上。她拚命蹬直雙腿,扭動著身子不
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氣比她大得多,到底把她按倒了。
她只感到自己的胸骨和恥骨壓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們把她的雙手放
在另兩只凳腿的兩側捆好,她才發現那裡早就釘著兩個木塊,用手撐住那木塊,
恰好可以把上身從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來人家早就算計好了。
範彩雲就那樣趴在木凳上,為了不讓自己的胸部和私處被那木板硌疼,她只
能盡量伸直雙臂和雙腿,這樣一來,她的屁股便恰好翹得高高的,小小的菊門和
私處便從分開的兩腿後面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兵丁把她的頭發
用繩子纏了幾道扎緊,然後吊在那根木樁的頂上,迫使她仰著頭,只能看著那根
木樁子,任人宰割。
李定國站起身來,走到範彩雲的身邊,用手輕輕從她的肩頭撫摸著屁股,又
仔細翻弄著她的生殖器,然後說:“你若是現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給你留
下一條狗命。”
“呸!姓李的,老娘死也不降!”
“好!再退一步,你要說現在承認錯了,向老子求饒,老子便賞你個痛快
的。”
“你死了這條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當,從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
肉刳骨,火燒油煎,老娘受著。”
“嘿!好好好!你厲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過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給你來
個扒皮抽筋!來呀!”
“在!”
“好生侍候著,叫她好生受著,千萬別死早了!”
“得令!”
說聲得令,兩個兵丁便來到近前,先掐住兩腮,給她嘴裡硬塞了一根木頭雕
成的大雞巴。又取了兩條齊眉棍,一個兵丁站在那範彩雲的身邊,雙手扒開她的
屁股蛋子,讓她的屁眼兒充分暴露出來,另一個兵丁則將一條齊眉棍給她捅了進
去;又扒開她的兩片陰唇,將第二條齊眉棍給她捅進陰戶。
這齊眉棍是剛學武的武童用的那種,也是用白腊杆制成,雖然長度與一般齊
眉棍相當,卻是一頭粗一頭細,粗的一端直徑約一寸,另一頭則半寸左右。兩條
棍的粗頭塞在蕩彩雲那最不堪的所在,細頭則長長的拖在地上,看著讓人受著慘
不忍睹。而那木棍借著重力在蕩彩雲的洞洞裡崴著,也使她自己感到七分難過,
十二分的恥辱。
辦完了這件事,兩個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來,一邊一個站在範彩雲的
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