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李定國是個又高又壯的男人,範彩雲雖說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高個子,與李
定國相比,卻還是顯得瘦小得多。李定國往上一撲,粗壯的臂膀一下子摟住範彩
雲,一下子便把她仰面朝天壓倒在榻上。
範彩雲被緊緊壓住,那男人像座山一樣使她無法掙扎,他那又寬又厚的胸膛
緊緊擠壓著她的乳峰,一條大腿正好壓著她的恥骨,使她驚恐異常。但她是個堅
強的女人,決不肯流露出一絲恐懼,所以緊閉著嘴,不讓自己喊叫。
她知道自己只是個女人,充其量只是個學了幾手花拳繡腿的女子,又被反捆
著雙手,在這個強壯而又掌握著自己生殺大權的男人面前,她是根本無法擺脫受
辱的命運的,但又不甘心便這樣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於是便用盡全力支撐
著,不肯輕易被人家占了身子去。
可惜與他相比她太弱了,盡管她脹紅了臉,嗓子裡發出低沉的吭哧聲,身子
卻無法動搖分毫,只有兩條伸在塌外的豐腴長腿胡亂蹬踢著,無助地在空氣中亂
舞。
她的頭發被抓住,被迫仰著頭,嘴唇被男人狂吻;男人的身子搖動著,用他
的胸膛用力揉搓著她的乳房;然後另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她舞動著的一條大腿,
並順著大腿的後部滑到了屁股上。
男人的手用力抓握著,女人渾圓的屁股在他的抓握中不停變換著形狀。她用
盡全力掙扎著,抓住自己屁股的手指離屁眼兒只有不足一寸的距離,她的心狂跳
著。
男人開始進一步擴大攻擊的範圍,她感到那條壓住自己恥骨的腿強行插進了
自己的兩腿之間,並且向上一抬,緊緊壓住了自己的私處,一股奇妙的感覺一下
子從會陰湧上頭腦,她感到自己的陰道中湧出了一股熱流。
她被男人抱起來,往上一扔,整個兒人完全落在塌上,沒等她作任何反抗的
動作,他已經再次撲了上來。這一次他不是用身子壓住她,而是一只手抓住頭發
固定住她的頭,並且仍然用嘴壓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則從她的兩腿間伸了進去。
她感到男人的手隔著褻褲摳摸著她的私處和肛門,她羞恥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
卻毫無作用,男人已經感覺到了她流出的液體。
那張親吻她的嘴從她的下巴滑了下去,叼住了她胸前紗衫的紐子,慢慢把它
咬開,然後向下繼續咬開第二個、第三個紐子……
男人吻上她的肩膀,此時她的肩膀上已經沒有了任何遮蓋,他吻著,舔著,
慢慢靠近她肚兜兒的邊緣。她絕望地閉上眼睛,男人摳摸陰部的手抽了出去,重
新換上一條大腿壓住她的恥骨,而那只手則強行從腰際伸入她的身下,解開了肚
兜兒的帶子。
男人用嘴叼起肚兜兒,從她的胸前扯下去,然後他把鼻子頂住她的胸骨,仔
細地嗅著,用舌頭舔著,然後滑上肉峰,把她的乳頭含在嘴裡,輕輕的吸吮。
她感到自己快完蛋了,男人用腳蹬掉了自己的鞋襪,然後解開褻褲的腰帶,
慢慢扒下去,骨盆一點兒一點兒地逐步暴露在空氣中。
她完全赤裸了,而他也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範彩雲被赤裸裸的男人用雙臂控制住了赤裸裸的身體,李定國一邊用胸膛褻
弄著她的乳房,一邊說著:“怎麼樣?是要老老實實作我的小老婆,還是讓我玩
兒夠了再剮了你,你現在還有機會。”
她沒有說話,緊閉雙唇,一邊仍然努力地掙扎著,一邊堅決地搖了搖頭!
“那便怪不得本將軍了。”李定國用雙腿擠開了範彩雲的雙腿,把自己的下
體靠近她的下體,那男性的命根子像鐵棒一樣挺立著,在她兩腿間尋找著破綻。
她感到那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掠過她的肛門和陰戶,每當這時,她便拚了命地
扭動,使自己擺脫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則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擾著她的寶藏。
李定國是故意要讓她感到恐懼和更強烈的羞辱,當他感到達到目的了,便把
沉重的軀體伏下來,再次壓住了她的軀干,她感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
望的扭動,而男人的巨物則准確地頂在她的洞門外,慢慢向裡擠了進來。
範彩雲用盡吃奶的氣力,絕望地吭吭著,兩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無
法阻止對方的行動,她每蹬一下,他便擠進一寸。
範彩雲終於被這個男人進入了身體。她感到他是那麼粗大,那麼堅硬,毫無
憐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衝刺著,男人的恥骨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
的陰蒂。她咬著牙,緊閉著眼睛,把眼淚強行咽入肚子裡不讓它們流出來。
他像狂風暴雨一樣摧殘著她的身體和神經,使她像台風中的小船一樣,無法
控制自己,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種拌和了痛苦、恥辱、絕望、
壓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體隨著他的每一次抽出而從她的陰戶中湧出來,流
過她的肛門滴落到榻上。
他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狂暴的他快得像是連珠發射的弩箭,使她的哼叫連成
了一聲長長的“嗯”聲,兩條本來不甘地在塌上蹬動的腿伸得直直的,腳弓繃得
緊緊的,等待著他把男人所能給她的最大恥辱劃上一個暫時的句號。
李定國終於到達了自己的頂峰。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範彩雲的屁股,用
恥骨頂緊她的下體,巨大的陽具深深插在範彩雲的陰戶中狂跳起來,熱乎乎的粘
液箭一樣射在她的子宮口上,她的陰道被刺激得強烈地收縮了起來,把他緊緊裹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