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喜歡一個人在屋子裡靜坐,從來都是喜歡坐在電腦前,拿著一杯啤酒,聽著動人的音樂,盡量將自己的身心都放松下來。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但是在這個時候回憶起來,仍是不住的怦然心動,媽媽的樣子現在還是在我的腦海中浮現,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真不知道我們的孩子現在是什麽樣子。
我點燃了一個香煙,想要去回憶以前的事,但是卻一片模糊,眼前只是出現媽媽的身子和那間說不上非常破的牛棚,於是我打開了word,准備將以前的那二十年前,也就是1969年,正是文化大革命剛開始的時候,爸爸由於歷史問題被打成了右派,我和媽媽被迫要和他劃清界限,我也參加了紅衛兵,跟著班裡的同學一起去全國大串聯,一去就是兩年。
回來之後,正准備去上課,沒想到這時學校已經響應毛主席的號召,要求學生進行上山下鄉,到更加廣闊的空間去革命。一時間群情湧動,個個爭先恐後,我自然也唯恐跟不上主席的思想,搶先報了名。由於家裡就只有媽媽和我兩個人,與是媽媽也陪著我來到了陝西的農村。我們當時是住在一個叫做馬大壯的農民的家裡,然後跟著他們家的人一起做農務。
說到這裡,就不能不說說我的母親了。我的媽媽叫阿珍,那時候三十出頭。母親實在十八歲的時候和爸爸結婚的,當年就生下了我。媽媽以前在我們那裡是出了名的美女,嫁給了爸爸之後更加的增添風韻,眼波流韻, 笑靥迷人, 雪膚花貌, 玉骨冰肌, 胴體豐腴, 乳隆腰細,肥大的粉臀下配有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 櫻桃小嘴鮮艷誘人,眉宇間滿含春意。雖然到了農村之後飽受風霜之苦,但是依舊是高貴雅致。她在這個偏僻的小巷村裡更加是宛如出水芙蓉,惹的許多村裡的男人對她都不懷好意。
媽媽是富家小姐出身,所以穿起的衣服自然也是很別致,我在田地裡耕田的時候經常聽到那些村姑議論媽媽:“哎呦,你看那個阿珍那,穿的那個叫啥衣服,裙子都開到大腿根了,這不是擺明了叫那些男人看嘛。”
“可不是,有一次她去井邊打水,我看見我們家那口子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她看,我一看下了一跳,好家夥,大半個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我趕緊捂著我那口子的眼睛不讓他看。”
此後,媽媽打水的時候我都會頭偷偷的跟在後面,果然發現很多男人在她身後盯著她看,並且互相說著那些猥瑣的言語:“你瞧她那大肥腚,可真夠白的。”
“可不是,比我老婆的可白多了,又圓又肥,不像我媳婦,像個水桶似的。”
“乖乖,這娘們走起路來奶子一顫一顫的,不知道裡面有沒有穿肚兜。”
“媽的,你知道個屁,他們這些城裡的娘們裡面是不穿肚兜的,人家穿的那叫奶罩,就只把奶子給捂起來。”
我提醒過媽媽,讓她不要再這樣子穿著,畢竟這時在農村。媽媽也問馬大嬸姐了一套村婦的衣服,但是還是掩飾不住姣好的身材。讓我擔心的事情終於在我下鄉後的兩個月後發生了。
那天我耕完田回家,發現馬大叔站在門口,見到我後神情很是慌張,我走上前去問道:“馬大叔,你在干什麽,爲什麽站在門口。”
馬大叔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難看,說道:“沒什麽,屋子裡太亂,所以就出來了。”
我心裡起了懷疑,說道:“屋子裡怎門亂了?我媽在不在裡面?”
馬大叔支吾道:“在……哦……不,不在……”我更加懷疑,道:“什麽在不在,讓我進去。”
馬大叔攔住我,說:“你……你別進去……裡面真的很亂……”
我正要問他個清楚,突然聽到裡面幾個男人的笑聲:“哈哈,小娘們的屁股可真白,比我們平時看的可白多了!”
“操你奶奶的,好肥的大奶子,全村的人在這娘們這喝一口奶,也夠喝一年的了。”
“嘿嘿,趙書記,還不趕緊上去嘬兩口,這可比嫂子的奶香多了。”
“趙書記,你喝上面的奶水,我喝下面的騷水,哈哈哈哈!”
我還聽到了媽媽嘴裡發出的“唔唔”聲,我一把推開了馬大叔,一腳踹開了門。屋子裡的情景讓我吃了一驚,我第一眼看見的是媽媽,身上一絲不掛,嘴裡被塞了塊布,雙手被綁著吊在天花板上,三個男人笑嘻嘻的站在她身邊,我仔細一看,一個是平窩村的王村長,一個是鎮政府的周書記,一個是周書記的秘書吳秘書。
我怒火中燒,從旁邊抄起一根鐵鍁,一鍁向王村長拍去,王村長嚇的呆了,這一下正中腦門,王村長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周書記回過了神來,奪門就往門外跑,我伸腿一拌,周書記登時一個狗啃屎,我一腳跺他的臉上,他的門牙登時掉了,滿嘴都是鮮血,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惡狠狠的看著吳秘書。
吳秘書嚇腿都軟了,撲通一聲跪倒在我的面前,說道:“大英雄……大英雄饒命……這可不是……這可不是小的的主意……”
我走上前去照准他的嘴巴就是一拳,直打的他眼冒金星,趴在地上,呼呼的說道:“別打……別打……小的頂不住……”
我抓住他的頭發,喝問道:“你他的老老實實給我說,是誰干的!”
吳秘書嚇得魂不附體,顫聲道:“是……是王村長的注意……他說……他說他們村有個……有個女人很炸彈……讓我們……讓我們來嘗嘗鮮……”
我聽到了更加是火冒三丈,在床下拿起一了個斧頭,拉過他的手就准備剁下去。正在這時,奄奄一息的媽媽突然叫道:“不要……小俊……不要……放了他們……”
這是馬大叔聽見了屋裡的動靜,沖了進來,看見滿地的鮮血,登時昏了過去……
我最終還是聽母親的話,放了他們三個。他們出門口的時候,是爬著出去的。
我幫母親松了綁,然後出去等著她穿好了衣服。當我再進來的,我看見母親坐在炕頭哭泣。
我走上前去,將媽媽摟在懷裡,說道:“媽媽,你別這樣,一切都已經過去。”媽媽倒在我的懷中,哭得更厲害。
兩個小時之後,來了十幾個警察,將馬大叔的家門口包圍的嚴嚴實實,我想和媽媽從後門逃走,沒想到後門站著三十多個紅衛兵。我和媽媽被他們帶走了,帶到了縣裡的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之後,我和媽媽分開審訊,我被帶到了一個大房間裡,三個很強壯的公安將我按在地上,拿出警棍將我打了個死去活來,然後把我推到了一個監獄裡。
這一夜,我疼的睡不著覺。第二天一早,兩個公安將我帶了出去,將我帶到了一件很那時很豪華的辦公室裡。我看到了媽媽。媽媽衣衫淩亂,躺在桌子上,旁邊站的是周縣長、吳秘書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
吳秘書見到我,冷笑著說:“你小子這回服了吧,媽的,竟然敢打老子,真是不想活了。”說著一手拿了一根電棒,在我身上來了兩下,我登時被電昏了過去。
等我醒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被綁到了椅子上,周縣長看見我醒過來,捂著嘴,說:“小子……你他媽的真是吃了豹子膽,居然敢跟我過不去,我周大衡想玩你老媽,是他媽的看得起你媽,你去打聽一下,這個縣裡面多少臭娘們跪在地上求老子干她們老子都不願意。哼哼,媽的,不讓老子玩,老子昨天給你的騷媽媽和了兩大碗迷魂湯,然後美美的享受了一晚上,哈哈,滋味還真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