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姐姐 [4/4]

妮娜姐姐 [4/4]

  房間裡女人味兒很濃,衣服東一件西一件扔的哪兒哪兒都是。床頭櫃上放着
一瓶喝了一半的紅酒,旁邊攤開一本雜志隻見一個外國老爺們兒赤身裸體挺着大
雞巴在封面上耀武揚威。

  我說:“娜姐,原來你喜歡洋槍呀!”

  妮娜臉一紅,“讨厭!瞎說八道什麽!”立刻拉開抽屜,把雜志塞進去,
“老實坐着,不許亂翻東西,我先洗個澡。”

  她開始脫旗袍。就像蛇蛻皮一樣,轉眼之間身上僅餘乳罩和内褲。然後兩手
叉腰,優雅地轉了一個圈,“怎麽樣?我的身材還可以吧?”

  我嗓音嘶啞,聽起來跟感了冒似的,“娜姐,你簡直是魔鬼身材!”

  妮娜莞爾,“小嘴兒真會說話!好吧!姐姐獎勵你一下!”彎下腰來,給了
我一個甜蜜蜜的嘴兒,又小聲問,“想不想跟我一塊兒去洗?”

  我當時真是傻波依呀!竟然羞答答地說:“娜姐…你洗吧…我洗過了……”

  妮娜露齒一笑,“小笨蛋!”

  她捏了捏我的腮幫子,一轉身進了浴室。不一會兒,裡面就響起了嘩嘩的水
聲……

  我幻想着水霧中的娜姐,一定是“一頭長發披散一條白生生身子立于浴盆一
手拿了噴頭一手揣那豐乳……”,這是我打《廢都》裡看來的春宮畫兒。

  說實話我挺佩服老賈,丫不去寫《肉蒲團》絕對是我國當代文壇的巨大損失
你看他那個“揣”字用的多麽香豔!簡直要令我長嘯了再想到将要發生的事兒…
那我就越發地血脈贲漲,褲裆裡的活物幾欲裂帛而出!連兩顆卵蛋都在隐隐漲痛

  爲了分散注意力,我四下裡尋摸,結果在枕頭底下發現了一條娜姐的内褲,
淺粉色,繡着精緻的蕾絲花邊,還沾着一根彎彎曲曲嫋嫋娜娜細細長長的毛,這
麽好看

  我繼續觀察下去,又見内褲的兜底兒處染着淡淡的黃色水漬。我好奇地拿鼻
子嗅了嗅一股強烈的腥臊味道鑽進鼻孔,弄得我跟吸了鼻煙似的精神一振…可是
他奶奶的卵蛋更酸疼了!疼得我幾乎直不起腰來。

  我不知道各位男性讀者有沒有跟阿飛類似的體驗年輕時一旦跟異性耳鬓厮磨
就會出現上述症狀。我曾經爲這事兒苦惱過,以爲自己跟日劇裡的苦命人兒一樣
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于是憂心忡忡地跑去請教一位比我大兩歲的學長,那老哥聽
了我的幽怨之後略思片刻,嚴肅地點點頭,“你這是憋的搗騰出來就好了。

  我心說你這叫做褲裆裡拉胡琴胡扯雞巴蛋!老子每天晚上都化欲望爲液體,
如此勤奮不辍這已經夠搗騰了吧?看來這事兒非等閑之輩所能釋疑後來我在書報
攤兒上賣了一本舊雜志裡面有“黃大夫信箱”,黃大夫曰此乃荷爾蒙在作祟也于
人體并無大礙我這才把心放下來。但沒做成日劇主角,我也隐約有失落感。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我趕緊把那條内褲掖回去然後正襟危坐。我的動作剛剛
完成娜姐就現身了,裹着一條浴巾,披散着缤紛的黑發,四肢颀長,鎖骨玲珑,
乳峰猛挺。她笑着說:“幹嘛還傻坐着呀?難道要我幫你脫衣服嗎?”

  我說不用不用……趕緊痛苦地彎腰,解鞋帶,直起腰,解褲帶……

  妮娜打開台燈,接着去熄了光管。房間裡登時暗了許多,但那朦朦胧胧的橘
紅色非常暧昧,而且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天哪……就要……就要開始我的“破處之旅”了……

  妮娜轉身打量我,忽然撲哧一笑,“怎麽,打算堅守最後防線呀?”

  原來我渾身上下就脫剩一條底褲,中間那塊兒還鼓鼓囊囊地膨脹着,很不雅
觀。但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脫了……多少得保留點兒一個處男的矜持吧?

  妮娜卻唰地拽掉浴巾……

  我靠……要知道在此之前,女性在我的意識中全是穿着衣服的,最過份的也
隻限于比基尼,所以妮娜拽開浴巾之後在我眼前出現的竟然是一道白光還有胸前
的兩點嫣紅和雙腿間的一片烏黑。我的嗓子眼兒一甜好懸沒吐血……

 乃至她是怎麽走過來的我們是怎麽翻滾上床的那條底褲又是怎樣被她解除的

  ……其過程猶如一段被洗掉了磁迹的錄像帶,成爲我記憶中的盲點。

  是她的嘴兒,把我的魂兒嘬了回來,“你好結實!”

  妮娜叉開雙腿,“來吧……”

  我的嗓子眼兒直冒煙。我趴在妮娜的身上渾身打哆嗦……說白了就是挺着雞
巴不曉得往什麽地方杵。慚愧呀!我平時什麽話都敢說什麽事兒都敢做貌似小痞
子,可實際上我隻是個雛兒,所有的性知識都來自毛片你叫我怎麽辦?

  妮娜也看出來了,這位好姐姐流露出無限的溫柔,“原來你真的是第一次!

  别急,我來幫你。“她用手捏着我,把我領到陰道口,”就是這兒……“然
後松開手指,”來,使勁兒……“  接下來傻逼都知道該怎麽做了!我的雞巴
就跟泥鳅似的,唏溜一下,鑽了進去。裡面又濕又滑又黏糊,還熱乎乎的。  
就聽見妮娜從鼻孔裡發出呻吟聲,”嗯……“

  我滿頭大汗,不敢動彈,小肚子裡像是憋了一泡尿,眼看就要失禁。

  妮娜捧着我的臉,柔聲問道,“想出來是嗎?”我咬牙切齒地點頭。

  妮娜微微一笑,說,“沒關系,第一次都這樣,你想射就射吧。”

  說罷,她緊緊地擁抱我,臉頰貼着我的臉頰,“傻小子,來呀,用力操我兩
下。

  她說“操”直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雖然打這兒之後我開了竅跟不計其數的
女人造過愛,但沒有一個能像妮娜這樣肆無忌憚地使用各種髒字兒令出身市井的
我頗有親切感,聽在耳朵眼兒裡受用在心坎上并因此煥發出巨大的“造愛”熱情!

  于是我卯足了力氣蓬蓬兩下我想最多兩下然後就跟抽了筋似的渾身哆嗦,下
面咕嘟咕嘟地一瀉如注。

                -7-

  妮娜緊緊的抱着我,在我耳邊呢喃:“第一次給了一個比你大十歲的女人,
後悔嗎?”

  我說:“幸福還來不及,怎麽會後悔?”

  妮娜輕輕地咬我耳垂,“那你找媳婦兒一定要找個處女,不然虧大發了!”

  我歎氣,“這年頭找處女比找恐龍還艱難,還是算了吧。”

  妮娜咯咯直笑,“姐姐幫你找,就不信找不到原裝的………哎喲,要流出來!”

  原來是我的雞巴疲軟,一點一點地往外退縮就像瓶塞兒堵不住瓶嘴兒,裡面
的東西要流出來妮娜趕緊用手兜住下面,“去把毛巾拿來。”

  我翻身下床,撿起那條浴巾它原本裹在妮娜身上回頭一看,妮娜叉開雙腿,
手心裡一捧乳白黏液,“快給我呀!”

  把浴巾遞給她,眼睛卻離不開她的“神秘園”了……但見濃密的黑毛裡龇着
一張血盆大口,兀自往外湧擠白漿平時總是你媽逼你媽逼的操……可憐我直到現
在才曉得“逼”是什麽模樣。

  妮娜接過浴巾,擦乾淨手,又擦乾淨下體,一擡頭見我目不轉睛地盯着,便
嗔道:“進都進去了,還看它幹嘛?”

  我爬過去,挨着她的腿涎着臉說:“姐,你讓我好好看看,求求你。”

  妮娜笑道:“好啊!你到我這兒上生理衛生課來了!”

  我說:“念書的時候就沒開這門課,老師叫我們回家自學。姐,你得幫我補
補!”

  妮娜嘴裡說:“讨厭!”下面卻敞開了供我瞻仰,還用食指和中指按住醬油
色的肥膩大陰唇,讓陰道咧開嘴巴,翻出紅嫩嫩、濕漉漉的肉。

  “看吧……女人就是用這裡生小孩的。”

  手指望往上一捋,擠出一粒渾圓飽滿的小肉蕾。

  “這是陰蒂,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我好奇地去摸,誰知才一觸碰,妮娜就渾身一激靈,“别用手啊寶貝……

  你要是願意的話,就用舌頭!“

  我當然願意,立刻匍匐在她兩腿之間,伸出舌頭狂舔就聽見她一個勁兒地咝
咝吸氣,還婉轉呻吟,“哦……舒服……哦……好舒服好舒服……”

  她這麽一浪,我就跟發了帖子得到回應一樣,更加賣力了。舔着舔着,忽然
被她推開,“啊……真受不了!你硬了沒有?讓我摸摸!”伸手過來攥我,“乖
乖!比剛才還粗!”

  原來我在不知不覺中再度勃起。

  她把我按躺下,然後騎到我身上來,用那滑溜溜的大陰唇磨我的龜頭,磨得
我渾身酥癢。我興奮地叫了聲,“娜姐!”屁股往上一聳,一頂,就進去了!

  妮娜也尖叫:“啊!”然後彎腰,胳膊撐着床墊兩隻乳房跟木瓜似的下垂,
乳頭正好耷拉在我的嘴唇上。我立刻張嘴叼住,拼命吸吮,恨不能吮出奶汁,妮
娜又叫:“阿飛!别咬……”她的屁股開始上上下下起起落落讓我的雞巴來來回
回進進出出,頻率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迅猛

  我又不中了……我吐出乳頭把嘴巴騰出空兒來叫了聲:“姐!我、我、我要
射……”

  妮娜氣喘籲籲,“阿飛……再……再撐多會兒……我……我也快了!”

  說罷,妮娜的屁股跟打夯機一樣,結結實實地連夯好幾下,把我的大腿夯得
“蓬蓬”直響,緊接着,腰杆一挺,渾身痙攣,連沉甸甸的乳房都在簌簌顫抖…
她裡面猶如捏緊了拳頭幾乎是硬生生地把我捏了出來!

  我們同時高潮據說這是性生活的最高境界。

  事畢,妮娜跟面條似的軟在我身上,秀發淩亂,面泛潮紅,星眸朦胧,嬌喘
不已,“阿飛……你真棒……我好久都沒這麽爽過了……”

  我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忽然覺得自己天生就是高手,“姐,俗話說,沒
有最好,隻有更好。”

  妮娜聳聳鼻子,“哼,臭貧!我是因爲好久沒做,所以來得比平時快些,你
以爲自己很了不起嗎?”

  我笑嘻嘻地問:“好久沒做?有多久?跟誰做呀?”

  妮娜也笑,“怎麽?又吃醋啦?”

  我說:“沒錯,俺老家山西省太原府,祖上是生産正宗老陳醋的!”

  妮娜收斂笑容,幽幽地歎了口氣,“阿飛,不瞞你說,姐有男朋友,而且就
要結婚了。”

  我渾身一震,“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妮娜搖搖頭,“我不應該跟你上床的,可不知道爲什麽就鬼迷心竅,喜歡上
你這個小屁孩兒了。”

  我說:“娜姐,你既然喜歡我,就跟我好吧!我一畢業就娶你。”

  妮娜詫異地看着我,說:“你别忘了我比你大十歲!”

  我振振有辭,“大十歲很正常杜拉絲比雅恩大三十九歲!蘇珊莎拉登比蒂姆
羅賓斯大十二歲這都是經典愛情啊!”

  妮娜笑了,“扯淡!我可不想玩什麽經典,我隻想過安穩日子。你也希望姐
姐有一個好歸宿吧?”

  我啞口無言。

  妮娜捧着我的臉,柔聲道:“傻小子,兩個人在一起開開心心快快樂樂比什
麽都重要,幹嘛非較真不可呢?”忽然壓低聲音,“告訴我,剛才快活嗎?”

  我使勁兒點頭。

  妮娜說:“我也是你頂得我舒坦極了!難怪人家說,不怕短粗,就怕細長。”

  我忍不住反駁她:“我很細嗎?那你告訴我人家有多粗?”

  妮娜忍俊不禁,“我說錯話了!你一點都不細,粗得很!”

  我也樂了,“飯可以瞎吃,話不能瞎講,你知道嗎?少年關心大小,青年關
心粗細,中年關心長短,老年關心硬軟從此可以看出人生境界。”

  妮娜笑得花枝亂顫,“你可真有學問不過你現在又細又小,又短又軟,是什
麽境界?”

  我說:“你稍候片刻,它馬上就會重新站起來。”

  妮娜膩聲道:“不行……我這會兒就要它站起來……”

  妮娜像一條魚,身體向後滑去,“你看看你,都蔫兒了!”

  我抻長脖子一看,那個器官果然無精打采,還沾滿了妮娜的淫液和自己的精
液,顯得一塌糊塗。

  妮娜用她春蔥般的手指剝開包皮剝出紅撲撲的龜頭,嘴裡驚呼:“它好嫩,
好可愛喲!”然後吐出舌尖兒,在龜頭上靈活地刮了一個圈兒……我登時渾身起
雞皮疙瘩,嘴裡猛吸涼氣

  妮娜拿水汪汪的眼睛瞟着我,問:“喜不喜歡?”

  我忙不叠的點頭,“喜……喜歡!”

  妮娜莞爾,往後一攏頭發那動作風情極了!看得我雞巴一跳,差點兒要蹦将
起來。就聽見她細聲細氣地說:“讓姐親親你的小弟弟,好嗎?”

  沒等我回話,她就“唏溜”一聲把我吸進口腔裡,接着“吧唧吧唧”地吮了
一會兒,又噙着龜頭使勁兒地嘬……我哪裡受得了這個!小腹一熱,雞巴就挺直
了。妮娜沖我眨眨眼睛,那意思是,“你看!這麽快!”她繼續幫我口交,也不
嫌棄那些黏乎乎的分泌物,都舔進嘴裡又咽了下去。

  如此吸吮嘬舔了好一陣子我都覺得自己又快不行了,妮娜才依依不舍地松了
口,滿臉紅暈地看着我說:“來吧,我要。”

  我一骨碌坐起身來,作勢欲撲,妮娜卻攔住我,說:“别急……姐給你換個
姿勢。”

  她轉身跪在床上,撅起像月亮一樣渾圓像奶油一樣雪白像酥油一樣細膩像鮮
花一樣嬌嫩的大屁股,屁股中間裂開一道深陷的肉逢,肉縫中長滿了黑茸茸的陰
毛,陰毛裡耷拉着兩片醬紫色的大陰唇,陰唇夾着熱乎乎的蜜穴。我的眼睛化作
饑渴的變焦鏡頭,一直推近,仿佛要鑽進她的穴裡……

  妮娜回眸,媚眼如絲,“阿飛,姐性感嗎?”

  我以行動作答。我的雞巴像一枚出膛炮彈,準确、兇猛地插進去。

  妮娜尖叫,“啊!用力!快!”

  我不說話,咬着牙一味猛幹。妮娜被我幹得披頭散發前仰後合,最後我們再
一次雙雙登上勝利的颠峰。

  是夜,我的各種腺體閥門統統打開,射精七到八次,射出總量約一酒瓶子”
這個記錄我迄今未能打破。

  接下來連續幾天,我寸步沒離開過妮娜的公寓。高潮叠起。妮娜非常滿意,
“你能讓我來兩次,就能讓别的女人來四次她們會愛死你的!”

  事情發生在那天早上。我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陽光透過鵝黃色的窗簾
彌漫在房間裡,身邊的妮娜還在熟睡。

  我不忍心驚動她,就坐在床上默默地端詳她她裹着一條紫色碎花被單,兩隻
纖秀的腳兒露在外面,像一種乾淨的草本植物。她那帶着波浪的長發披散下來,
遮住象牙色的鎖骨,也半掩了輪廓分明的臉龐我在這張臉上找不到年齡的痕迹,
找不到絲毫的風塵味道,她安詳甯靜,像無邪的嬰兒。

  電話響了。

  妮娜被驚醒了,她翻身拿起話筒,“喂……Hello ……Speaki

  n g……I know……Me too……From Beijing…

  ……O k ……Ok……By!“

  妮娜放下電話,我從身後一把抱住她,“是誰?”

  她說:“我男朋友。”

  我問:“幹嘛不說人話,講鳥語?”

  她笑道:“他不會說人話他是個鬼子。”

  我一愣,随即挖苦道:“喲!姐姐你夠洋的呀!還把外資引進來了。”

  她不說話,沈默了一會兒,忽然歎氣,“他明天到……而且……我的簽證下
來了簽證下來了……這意味着什麽?

  妮娜轉身偎入我的懷裡,一邊用手摸我,一邊柔聲問道:“寶貝,你舍不得
我,是嗎?”我忽然想哭,但嗓子眼兒像是被什麽東西噎着,作聲不得,就聽見
妮娜在我耳邊細語,“别犯傻了,來,到姐身上來……從現在開始,不要停……
姐讓你操個夠!”

  于是我們瘋狂交媾。我的表現特别神勇,用妮娜的話說是幾乎把她幹穿了!

  那天我沒吃過飯,沒下過床甚至沒離開過妮娜的身體。

  我一直想回憶清楚那一天一夜的某些個細節,但每次冥思苦想的結果都是徒
F}VJZu M 勞。

  八月九日,也許是十日,或者是十一日……反正都差不多,我是說那一個上
午,天氣晴朗,根本沒有那種“分手總是在雨天”的情調。我穿着整齊,走出妮
娜的家門。長長的走廊上回蕩着我的腳步聲。當時我的腦海中閃過以下畫面:近
景,我蓦然回首;全景,妮娜一身雪白睡衣站在門前;特寫,妮娜淚流滿面;中
景跟拍,我向她跑過去将她攬入懷裡狂吻…同時音樂起,Only you……

  但實際上什麽都沒發生,就好象所有的事情都從未發生過一樣。我來到大街
上,身邊車來車往,人們面無表情腳步匆忙與我擦肩而過。陽光燦爛明媚。

  我心說:“故事到此結束!”

  最後再絮叨幾句:

  妮娜姐姐跟着她的洋老公出國去也,宛如泥牛入海,就此音訊全無。 `

  而我開始變得恬不知恥。我發現一旦有了第一次,那麽第二次,第三次,第
N 次……就接踵而來。連胡子都驚訝于我換馬子的頻率和速度。

  他送給我八個字:脫胎換骨,重新做人。

  後來就畢業了,後來就工作了,後來就厭倦了,後來就一切重歸寂寞。

  有時候夜半醒來,會默默地想起從前,想起妮娜。也許這一輩子都無法再見
她了!也許我隻是她生命中的一段插曲。但在我而言,那是刻骨銘心的第一次!
有人說,男孩子進入性愛的大門最好由一位有經驗的婦女爲他開啓,在母性的溫
柔保護之下,他可以避免沮喪和失敗而一個美好的開始将對他的自信頗有助益因
此我感激她,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