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與小玲 [5/5]

母親與小玲 [5/5]

  母親在炒五香肉絲兒,她見我拔她的銀簪,回頭水靈靈地一笑,風情萬種,恰如可卿那狐狸一樣的情態。
  “大白天的,你拔人家的東西干什么,小玲看見了我看你還有命在。”

  我一把掀開母親的旗袍下擺,將它卷到她的腰間,嘻嘻一笑說:“命不在,也要我的馨兒小乖乖,嗯,我的老美人——”
  “哼,沒良心的東西,嫌人家老嗎。”母親回頭炒了幾下菜。

  “老牛吃嫩草——我的親親老娘哎,你說是不是——”我蹲下身子,剝著母親的絲襪,把它褪到膝蓋之下,然后湊臉到那花香四溢的肉蛤之處,用胡子輕輕地撩撥起來。
  我的胡子不長,但很硬,是平時學日本人的樣蓄著的。
  “哎呀,你真的不要命啦,我的天摩星——嗯,好癢啊。”
  “好癢就叫一聲好聽的——”我惡作劇的心理又上來了。

  “嗯——我打你,小玲來了——”母親靠大灶台上,拿著鏟子指向房門。
  “哼——小壞蛋,你是怕門關不緊是不是——”我轉身將門反鎖。
  胡須扎母親那紅色的小內褲上,很快就有了一圈圈濕跡,形成一個長長的環兒,如一朵肉欲之花。
  我已再熟悉這種肉欲之花不過了。

  “死人——哎呀,你脫了吧,媽依你一回。”
  “都讓我上過幾千回了,還媽來媽去的,看我怎么治你這個小壞蛋兒,我的小兔子乖乖,叫一聲好聽的,我饒你——”我的臉在紅內褲上蹭來蹭去地,速度起來越快,胡須壓在內褲上的力量越來越來。
  “哎呀——親親老公,就饒了馨兒這一回吧。”
  “今天叫老公都不行——快,換一種。”

  “你想羞死你娘啊——嗯嗯嗯,死——死人啦,嗯——哦,丟了,啊——親爸爸,嗯,親達達,你滿意了吧——”
  “屁——打你屁屁,我的小兔子哎,你怎么可以叫我親爸爸,我打你,我打你。”母親的紅內褲全濕了,她竟然在高潮來臨之際叫我親爸爸,我感到自己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惡魔。
  我扒下母親的內褲,將胡須對准花心,狠狠地插了進去,下巴頂在蛤口,一陣亂磨。

  “啊——親親老公,志兒老公,我丟了,我丟了。”母親全身一陣痙攣,靠在灶台邊打著擺子,臉色青黃,頭發凌亂,腳不知往哪兒擱,竟點在我的肩上。
  一股股白漿子噴射在我的臉上,我成了白臉兒奸臣。
  “媽——你怎么了?”小玲的叫聲嚇了我們一大跳。
  母親癱軟著,收拾著身上的衣服,我也慌亂不堪。

  “哎呀,菜也壞了,都是你這個壞蛋弄的——”母親整理好衣服,拿一個抹布將我的臉擦了,嗔怒著說。
  母親與父親談戀愛時感情是很好的,他們都是有知識的人,知道沒有感情的婚姻是可怕的。現在母親經歷了兩個男人的感情,她有了對比,情感在她心里分出了優劣。
  母親說過,在和父親戀愛之前和兩個小伙子談過戀愛,沒有撞出什么火花,很短的時間里他們就分手了。直到母親和父親相識,兩人才碰撞出火花,最后走向了婚姻,于是他們有了我們三姊妹。
  后來到了我,母親覺得已經不是火花了,而是熊熊火焰了。這種高熱度的大火,燒得她幾乎窒息。母親從父親身上從沒有感受過,父親是個機械人,一切都是按部就班,連床上都是一樣,她已厭倦,雖然父親是個很好的人。

  母親剛開始對我並沒有完全的投入,和我不明不白的做愛、偷歡,她一想起父親及自己的身份,有了一種犯罪感。然而隨著我們按觸的深入,有了欲死欲仙的肉體關系及想入非非的靈魂交流后,母親種犯罪感在心里漸漸的淡去了。
  依稀記得有一段日子,每天的午夜,母親都會偷偷的披著一件浴巾來到我的床上,我們狂歡,我們交心,直到天快亮了,母親才拖著疲倦、興奮的身體離去。她告訴我,此時,她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仍洋溢著快樂,這種快樂讓她渾身通泰,從肉體到靈魂,她都有感受到變化。

  我不僅喚醒了她沉睡的肉體,也喚醒了她的靈魂。在床上,我的溫柔,我的疾風暴雨,她都喜歡,肉體上的快樂,讓她對我流連忘返。她說她這是在回歸自己,我長得像她,她占有我,就是占有自己——是的,她說過她是老牛吃嫩草。她喊叫,掙扎,最后又像退潮的海水一樣,靜靜地躺在那里,直到又一次潮湧的來臨,波峰,浪谷,讓她體會到了暈眩、顫栗。
  人們從生活中,從書本中,能體味到的根本性的東西是什么?我常常思考這個問題比如母親和我,對于紅樓就有這樣一個共同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這句話是最讓人心動的,事實上,所有的中國人看到這句話,都會暗自動興。中華民族向來是道貌岸然,拿孔子當木偶,行的卻是苟且之事。

  金瓶梅,母親和我的感受都是,女人有淫的天性——母親有一次媚笑著對我說過:在生活中,我要像可卿,在床上,我要像潘金蓮。我聽后,故意很生氣,說我媽那不就成了蕩婦了,母親說我是你的蕩婦,你一個人的。
  我心神皆蕩。

  吃飯了,今天的菜特豐盛。
  老火雞湯,魚皮豆腐,家鄉香腸,清炒玉米,這些菜都是我愛吃的。坐在母親對面,我喝著啤酒,看著她那種千嬌百媚的艷麗樣兒,想起剛才在廚房里的情景,那股子沒洩的邪欲不斷的上揚。
  母親也愛喝啤酒,她是跟我學會的。

  小玲面無表情的腼著大肚子,喝著湯,問我:“哎,放假了沒有啊。”
  “沒有,還忙著呢,快了。”我瞥了她一眼,回答說。
  我對這個女人是沒有感情的,她只能是一件工具,一件生孩子的工具,我對新生命的誕生越來越憧憬。
  “醫生說了,胎位有些不正,小玲你可得多運動運動。”母親嗔了我一眼,柔情似水。
  “嗯——我曉得。”小玲的話向來硬梆梆的。

  “多吃點豆腐——”母親夾了一塊豆腐到小玲碗里,跟著盯了我一眼,我心一蕩,在桌子底下伸出腳去,點在她的兩腿之間。
  “你也吃豆腐,嗯。”母親的身兒一顫,頭上的云髻微微晃了晃。
  我的腳輕輕地用力向前捅,抵住了母親的下身。

  “媽,你的豆腐真好吃。”若無其事的夾了一塊豆腐,放在嘴邊慢慢吮個不停。
  母親的臉兒紅了,艷若冬日里的一朵紅梅。

  “屁話多。”母親嗔怪一句,同時我感到下身有東西壓住,原來是母親的高跟鞋。
  “老雞——湯好喝,來媽,我們干一杯。”我腳用力踩了一踩,舉起杯子。
  “嗯——干。”母親垂首低眉喝完杯里的酒,起身到廚房端飯鍋。

  飯還沒好,差一點時間,小玲還在喝著湯,“媽,你來吃菜,我來端吧。”我喝完杯子里的一口酒,也去了廚房。
  母親站在廚房的洗碗池前,兩手放在下身,揉搓著。

  “又要了是不是,馨兒,我憋不住了。”我摟住母親的纖腰,褪去她披在身上的大衣,低聲說道。
  “志兒,你出去陪小玲,這兒有我哩。”母親扭頭大聲說,同時香唇壓在了我的嘴上,嬌聲嗔道:“老公,我要你給我個爽。”
  “馨兒,你真是個壞老婆。”我們說話聲都很低,大聲說的話,都是用來應付小玲的。

  “小兔子,你永遠是我王承志的小免子。”我艱難地從厚牛仔褲里掏出硬得發慌的那話兒,掀起母親的開叉旗袍,從后面直接頂了進去。
  “飯還差一點時間,小玲,你慢慢喝湯,很補的。”母親打著晃話,低聲要我捏她的奶子。
  “差一點兒,是差一點兒,馨兒,我好喜歡你這白屁股兒。”

  “你怎么老說西門慶的這句話呀,嗯,大力一點,哦,我又要來了。”
  廚房門沒關,小玲只要一側身,我們就有可能暴露在天下,危險的偷歡,令我與母親都心神蕩馳,我的屁股連連聳動,頻率之快,非比尋常。
  “馨月永遠是王承志的小兔子,老公,晚上還來。”母親喘息著,用極低的聲音呻吟著。

  “我就西門慶,你是李瓶兒,馨兒,這屁股上我要寫兩個字的,到現在還沒寫哩。”我吻著母親的雪白的脖頸兒,那話兒抽提至首,又復送至根。
  “你是賈珍,我是秦可卿——志兒老公,你說是不是。”母親髻歪歪,眼睨睨,媚眼如絲,扭頭看視那話兒的插入狀。
  “屁,我要打屁屁,我是賈寶玉,你是秦可卿——”
  我捏了母親的屁股一把,把嘴貼在她耳邊道。

  “嗯,嗯,馨兒要——要來了,嗯,賈寶玉又沒有與秦可卿那個——”
  “警幻仙子教賈寶玉行事的第一樁,就是跟秦可卿,你忘了——”
  “那是意淫——不是真的。”母親淺淺一笑,宛若玉姬。

  我下身不由得一癢,屁股連連挺著,一次比一次狠,幸虧是牛仔褲,否則啪啪的聲響會驚動小玲。
  “不是真的,我不是在弄著你嗎,不對,不是弄,是日,日逼。”
  “我來了——”
  “我也來了,馨兒,好老婆,說一聲粗語,我愛聽。”
  “日你老母——”
  我一洩如注,日你老母,太瘋狂了,太性感的一句話,我忍不住精液橫流。
  母親丟了,丟的時候,眼眯著,頭兒輕搖,云髻輕晃,香臀款擺,一副醉態,就在這當兒,在這沉醉如夢的時刻,母親也沒忘了低下頭,俯下身,把我的那話兒含住。
  她替我打掃了戰場,那話兒在她的清理之下,向來是精神百倍。
  精液成了她五年來最好的美容劑。

  眼前這是既是母親又是情人的女人,竟然很快恢復了鎮定,我很佩服她這一點,同時我父親感到悲哀。
  2分钟,卻成就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歡愛。
  晚上,我未能兌現承諾。小玲纏著我弄她的屁眼。
  小玲樣貌中等,屁股卻惹火,我卻對之無多大興趣。

  金瓶梅與紅樓里,都有后庭之喻,我不是不愛弄屁股,而是這龍陽之事,因第一次敗興而惡了我的心。小玲瘋起來就是一只上樹的猴,我知道她是真心想籠住我的心。可我一個相貌堂堂的男人,怎么會被一個樣貌平平的女人籠住心,蒙住眼呢。

  女人是衣服,衣服要平常,男人娶老婆還是平常一點的好,穩定。
  可穩定不能代表一切。

  小玲快生了,扳著指頭算日子,也沒幾天了。肚子又肥又大,腰如豬身,乳若軟軟球,能有興趣么。
  小玲說,憋得難受吧,我說,不難受,慣了。
  慌言,真實的慌言。

  “你沒在外面瞎搞。”
  “我一個窮教書的有腐敗的資本么?”
  “那今晚一定要給你一次,否則壓抑過頭了,痿了,我下輩子靠誰。”
  “陽痿了,我做和尚去。”
  “屁話,唉,志哥,我愛你,你可別花心啦,弄吧,弄你的小白豬的屁股,還香吧。”
  我感到惡心,想想第一次弄這個,從那里面帶出來的臭黃屎。

  我勉強應付了一番,直到交貨,白色的精液和黃色的臭漿子讓我直想吐。
  母親想把屁股的處女交給我,我因為在小玲身上的不好感覺,一直沒要。雖然處女對我很重要。
  我能夠占有母親的處女之身該多好。

  母親說下輩子前面的處女一定是我的。
  弄完后,小玲累得趴下了,很快沉入夢鄉。我瞧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黃臉,思及這世上的婚姻二字,感到那不過是一個鐐铐。是的,人類需要鐐铐,否則世界就會亂了套。可有時候,鐐铐卻無效,反倒憑添刺激。試想,如果不規定母子兄妹父女不可以相交,那么他們之間的相交不過也是平常事,哪來什么刺激。試想,如果不規定一夫一妻制,那偷情還有什么刺激,甚至于這名詞也不會有。
  人類都不戴面具,世界也就無色無味了。

  夜深人靜,關了燈,我來到母親的房間。
  “死人,來這么晚。”母親玉體橫陳,還在看一本我剛賣的《燈草和尚》。
  “又看鹹書,打你屁屁。”
  “我要——小兔子要。”
  母親經常等父親熟睡,從父親身邊溜走,所以我名之為小兔子。
  這是我們之間的暗語。
  “我的屁股有李瓶兒的好么。”
  “李瓶兒是誰,我又不認識。”我躺在母親的身上,腦袋枕在她的乳房上。
  “壓壞了,壓壞了。”
  “你又不養孩子了,壓壞了怕啥。”
  “人家都取了環了,想再生一個。”
  “和我?”
  “嗯。”燈光下,美人似樵。
  “剛才同小玲弄了屁股,沒勁啦,小兔子對不住了,你老公沒力氣了。”
  “哼——我的屁股你不要,處女哩。”
  “處女也是臭的——”我翻身捧起母親的臉兒。

  “媽,我想不到你會是我的女人,你說這老天長了眼睛沒有。”
  母親盯著我的臉,怔怔地道:“當然長了,他老人家看著我們哩。”
  “想不到你也成了騷貨。”

  “騷,我就是騷,我對兒子騷,有什么不對,你是不是嫌我,拿話來壓我。”
  “怎么會呢,這些天我想了很多問題,哎,告訴你今天上午的幾件事兒,很奇怪,幫我拿拿主意。”我講了小燕子與小云的事,我不怕母親生妒,我喜歡她吃醋的樣兒。
  “哼,在外面亂搞是不是,老娘我豈不是要吃虧——我打你。”母親粉拳如雨。

  我靜靜地享受著母親的艷嗔,含著笑,吻著她的香頸,輕輕說:“媽老婆,你像潘金蓮了。”
  “屁,我是秦可卿——我是老公的小兔子,嗯嗯嗯…”母親眼圈兒紅了。

  “好了,好了,再鬧我打屁屁了,我不會丟下小兔子不管的,我會盡心待弄好小兔子的,我這條槍,可不是吃醋的。”
  “誰說我吃醋了,嗯——志兒,你可別負了我,不許你在外面瞎搞,從今天起,每天愛我一次,我現在就要——哼,弄得你那大東西投降了,我看你還到外面去壞。”母親偎依在我懷里,吃吃地說。
  “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婆,來親一個。”

  母親破涕而笑,“你個混球喲,哎,”母親沉吟半響,悠悠地說:“志兒,只怕你是被人利用了,第一,小燕子肯定想與你結婚,第二,只怕她娘對你也有意思,我不許你壞,你要給我頂住,第三、這里面有陰謀,小燕子母親肯定是故意殺人!”

  “老婆,真聰明,跟我想的差不多,哎,小云啦。”
  “這個沒德意的東西,我不許你對人家小姑娘起壞心。”母親一把抓住我的那話兒,狠狠的掐了一把,“壞,我看你壞,我弄斷它。”
  “你舍得,老婆心肝,你舍得?”
  “誰是你老婆,那屋子的大肚婆才是。”
  “我讓你大肚子了,你不就是我老婆了。”
  “你敢——”母親把頭扎進我懷里,她的頭發散了下來,如綢子一身光滑,在燈下閃著光。
  我撫摸著這青絲,慢慢地將那話兒從褲裆里掏出來,剛用過,軟達達的,我操起一把青絲,將那話兒綁了,笑著親了母親一口,說:“它永遠是你的了,拴著哩。”
  “哼——不跟你鬧了,我要撒尿——”

  房內寒意沁沁,我怕母親從被子里鑽出來會凍著,說:“小兔子,我給你端尿吧,就在這兒尿,來,我來拿尿壺。”
  “去你的,端尿!你還記得上次,我屁股都腫了,哼!”

  “上次那是不小心,摔著我老婆了,來乖乖兒小兔子,讓老公端吧。”我用被子裹住母親的上身,扳起她的兩條白生生的腿兒,擺正尿壺,就吹起了哨子。
  “是當爸爸的料哦。”母親回首一笑,媚艷栩栩,她故意晃了晃腦袋,我的那話兒就一陣發緊,青絲拉得龜頭有些發痛。
  嘩嘩嘩,尿水聲清脆,在平靜而寒冷的夜里,如一曲輕音樂。

  我拍了拍母親的香臀,看見那水注從那兒落下,那話兒就硬了。
  頭發的作用也有幾分。
  母親的頭發垂下來可及腳面。
  我將那話兒對准我的出生之道,唧的一聲,插了進去,快速地抽送起來,每抽一下,母親的青絲就跟著擺,這擺動又動及母親的頭部,我看著覺得很好玩,傻傻地一笑,母親已拉完尿,就勢坐在我腳上,我把被子裹在我們的身上,讓母親的身子在里面移動。

  母親雙手摸著玉乳,背對著我,一上一下的起伏。
  “馨兒,你說,和兒子弄是不是每次都很痛快——”
  “嗯,當初我看紅樓時,不知怎的,對爬灰二字心癢癢的,嗯,你也跟著動啊。”
  “你和爸這樣弄過嗎?”

  “嗯,弄過到是弄過,可不盡興。”
  “我們第一次后,你有什么感受?”
  “只覺得心里酥癢不已,看到你爸就害怕,我對他也就更好了,生怕擔怠了他呀。”
  “你是什么時候起開始想勾引我的?”我老賬重提。
  “十年前,我看你撒尿,就存了心。”
  “嗯,還算老實,對老公可不許撒謊——”

  “嗯,好難挨呀——癢,癢到心里去了,逼心兒好癢啊,老公,親老公,我看書里有打屁股的,你也打打吧,馨兒想——”
  “越來越賤了不是——我不許人賤。”我們身上都開始出汗,熱得緊,我干脆褪了被子,脫得赤條條地。
  母親翻身趴在床沿上,就如一只乖兔子,聳著屁股等我上她。

  我從書桌上拿來一只筆,把雞巴送進去,抽送起來,並在母親的屁股上寫了兩個字:兔子,然后啪啪地打起屁股來。
  母親說還不狠,要我大力些才刺激。

  我一咬牙,狠力地給了光潔如瑩的屁股幾下,上面立即出現紅色的掌痕。
  母親哎呀連聲,“哎呀,嗯嗯嗯,志兒,真的好爽啊,你一掌下去,我那心子上就一抖,肉逼兒縮收,覺得你的那東西更大更粗了,好難挨呀,嗯——”我一聽這話,更加賣力地打起屁股來。
  剛洩過一次,我的耐力不錯,而母親已經連洩了三次,淫精兒如豆腐花兒,打濕了一大塊地板。
  我不打屁股了,用手指輕輕地扣弄起她的菊花洞兒,母親的菊花洞兒較小玲的好看,褶子很多,且紅潤,不是黑色。
  “不來了,啊,受不了。”淫水流得差不多了,母親的陰洞有些發緊,每抽一下,母親就眯眼喊痛。
  “不來了,你想得美,這樣吧,你幫我品出來。”

  “嗯,”母親慢慢地回收屁股,我的那話兒從淫汁發黃的肉洞里抽出來,將上面的發絲解了。
  我們回到床上,母親馬爬著吮吸起我的雞巴來。

  我肆意地玩弄著母親的雪乳,低首看著那話兒在母親的小嘴里進進出出,涎水四濺,心里也酥癢不已。
  臨了,我覺得過不得,忙抽出那話兒,將它用手握了,對准母親的臉兒,狠狠地抽將起來。
  啪啪啪——母親第一次受這樣的打擊,眼里充滿了欲火。

  終于出來了,我往后一退,母親也張開了嘴,像一只乳燕兒,我瞄准母親的櫻桃小嘴兒,用手捋了捋那話兒。
  唧唧唧——我射了,而且射得很准,濃精全落在了嗷嗷待哺的母親的嘴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