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與小玲 [1/5]

母親與小玲 [1/5]

雪下得很猛,我站在橫河商場的門口,等著母親車子的到來,稀稀松松的一身雪花。事先與母親約好的,叫她下了火車后就直接坐一部的士,告訴的士司機在哪兒停車就行了。已是深夜2點,與我心里心中計算的時間有些不符,差不多晚了有半個钟頭,我有些著急。

  風雪交加,天寒地凍,我身上雖然穿著一件厚實的皮大衣,可依然覺得冷,現在都不流行穿棉褲了,我下身只是穿了一條牛仔褲,連秋衣也沒有穿,只覺得褲裆里涼飕飕的,那話兒也凍得縮成了一團。
  車子終于來了,母親一臉無奈地下了車,我忙趕過去付了錢。母親還想客套,她心疼兒子,怕我花錢,做母親的都這樣。母親的衣服明顯有些單薄,米黃色的風衣下面,恐怕沒有穿啥子厚一點的衣服,下身也只是一條牛仔褲,好在里面可能還有連腰褲襪。

  “媽,我還以為你今個來不成了哩,走,回家。”我怕母親太冷,一把將她摟過來,扶著她的肩,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玲子的胎位還正常吧?”母親的嘴巴在昏暗的路燈下,有些發烏,這樣冷的天,母親穿得也不多,這符合女人的性子,母親是個愛美的人,48歲了,依然有一顆年輕的心。
  “還好,還好,媽,你冷吧。”我說著,將母親摟得更緊了。
  “不冷不冷,生個大胖小子就好了,還有個把月吧,你爸本來也想來的。”
  “怎么他身體還好吧。”
  “嘿,老毛病了,肝不好,前些天喝了幾杯酒,又發作了。”
  “不要緊吧。”
  “嗯,你放心。”

  我的家離商場很近,不一會兒,我們母子兩個就坐在了家中。小玲睡得很沉,我本想叫醒她的,可母親不讓,說是孕婦要休息好。
  母親一路風塵,路上肯定受了不少苦,我看著她那張臘黃的臉,心里憑添幾絲暖意。房間里發好了一盆炭火,母親烤了一會兒,就進浴室去洗了一個澡。在她洗澡的時候,我進客房將床鋪再仔細地整理了一遍,母親是個頗為講究的人,什么都來不得半點馬虎。新買的一床鴨絨被子,輕盈而保暖,非常不錯,老婆看來還是個懂事的人,雖然她與我母親的關系處理得不好。
  母親洗完澡,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來到我身邊,笑著說:“志兒,很想你。”

  母親新浴后,倒頗有幾分風韻,一點也不像已經近半百的老婦,眼角淡淡的魚尾紋,高聳的乳房,挺撥的香臀,在桔黃的燈光下,散發出成熟的光芒,讓我心里一動。但想想,母親一路只怕是很辛苦,得好好休息一晚。
  “我也是,媽,這個腳爐你收好,如果冷,就打開電源。”

  “嗯,我要你給我暖腳,來。”母親靠在我身上,將我推倒在床上。
  我怕小玲醒了,覺得有些不自在,何況今天上午與年級組的同事燕子來過三回,有些吃不消,小燕子太騷了,真不知道他老公晚上是怎么過日子的。
  “媽,你餓嗎?”

  “這里餓!”母親拉了我的手,放到睡衣里,輕輕地在我耳邊說。
  我假裝不理,揭開被子,將母親放倒,躺好,然后自己坐在另一頭,半個身子也藏在被子里,抬起她的兩只腳,放在我的胸口,“媽,我幫你暖暖腳吧。”母親的腳小巧玲珑,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細小如線的血絲,腳趾頭上,留著短短的指甲,指甲上塗著紅紅的油,我解開皮大衣,兩手緊握兩只玉足,就往里面塞。

  母親的腳卻不老實,一個勁地向下走,來到褲裆間。我知道母親可能是太饑渴了,我們一年沒見面了,父親早些年因腎結核,那方面的功能早就不行了。何況母親與父親,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志兒,馨兒要。”母親名為馨月,挺詩意的,我一直覺得母親是上天派來的仙女,命中注定,她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我們5年前就在一起睡過了,說不上誰勾引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以至于具體的細節我都忘了。
  “乖,一路上好辛苦,休息好了再說。”我輕輕地揉搓起母親的那雙玉足來,褲裆里的那話兒僵硬如龜,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母親睨斜著眼,口里香息輕吐,默默地享受著我的按摩。
  “還是志兒會疼女人,小玲這幾個月只怕是沒讓你沾身吧,你也是一匹餓狼哦。”母親薄唇微啟,沖我擠了擠眼,嘻嘻地笑起來,俏麗的瓜子臉上,掛著羞怯的紅云。我愛這紅云,它代表了一個婦人的風姿和含蓄,母親是一個非常有內涵的女人,幾十年來,我一直被這種氣質所吸引。

  “你真的不餓啊,我去弄點東西來吃吧,有面包哩。”母親幾次相拉我與她並排坐在床頭,我卻借故繞開了。
  母親連續好幾次的企圖,都被我輕而易舉地化解,變得沉默起來,低著頭,想著些什么,眼睛里柔情似水,深埋著幾絲憂怨,長長的黑發披散在華美柔軟的被面上,形成一團黑云,在燈光下,晃晃乎乎地,揪動著我的心,也喚起了我從前的記憶。

  窗外寒風呼嘯,房間里還是太冷,我默然地起身,去廳里搬來了火盆,輕輕地放在床邊,對母親說:“媽,我去睡了。”
  “嗯——”母親的聲音極細微,背著身子,她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我關了燈,帶上房門,回到臥房,小玲睡得很安穩。

  學校離我的住房並不遠,十來分钟的路程,在教育戰線,我已默默無聞地耕耘了8年。8年前,我從省師范院校出來的時候,還不到21歲,一晃人就老了,光陰不饒人啦。做老師,是一項苦差事,工作瑣碎,天天忙,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討厭這個職業,可沒辦法,眼下還沒有本事跳槽。

  在單位里,我是小有名氣的風流才子,教語文,常在報上發一些豆腐塊。按照常理,我現在應不是普通老師了,至少也能混上個主任當當,可我這人受老莊哲學影響深,事事與世無爭,所以在學校干了這多年,我還是平民一個。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我的性格沉穩,辦事有條不紊,再加之我也稱得上是一名帥哥,是校教工男子籃球隊的主力,我的人緣關系很好,特別是一些女老師,都很喜歡我。
  坐班的日子很不好受,我們年級組一共8個人,都是班主任,只有我一個男士,也算得上是稀有動物。小燕子就坐在我前面。說到小燕子,她是一個相貌一般可長得有特點的女人,剛滿28歲,是湖南來的,瘦不啦叽的,典型的排骨型女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喜歡上我的,我們發生關系后她也沒說。

  辦公室里沒空調,冷得要命,好在很快就要放寒假了。一屋子的女人,平時辦公時肯定就熱鬧,七嘴八舌地,關于婚喪嫁娶,常常是沒完沒了。
  “阿志,你媽來了,現在好了,過上幸生活了。”臉上有一顆大麻子的阿娟說話總是喜歡帶著葷,這年頭,生活中就流行這個。
  “哈哈哈——”胖嘟嘟的阿荃笑起來,整個身子就沒有了,似一個籃球。

  小燕子轉過身來,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說:“阿志,你是喜歡男孩呢,還是女孩。”
  我胡亂地寫著教案,口里頭隨意地搭腔:“生男生女都一樣。”
  “哼,你們男人,封建思想最重,口是心非。”成天扎著一只馬尾巴的阿玉,是個說話挺刻薄的老女人,人長得五大三粗的,臉上的肉一堆一堆,如屠夫,已經30了,還沒有結婚。
  邊搭腔,我邊想著心事。母親不知與小玲處不處得來,她們以前就吵過架,小玲的心眼是很小的,母親只怕是要受委屈。唉,清官難斷家務事,作為旁觀者,有時我真不好說什么。如果小玲的父母親不是年紀太大,他們來服侍她,幫帶孩子,那該多好啊。

  “發什么楞啦,我問你話呢。”上課鈴早打了,辦公室里又恢復了平靜,只剩下我與小燕子。
  我醒過神來,“哦,我聽著哩。”我抬頭望著小玲那張塗滿了化妝品的馬臉,心里有些不高興。我很煩,真的,母親來了,我倒不自在了。我不知道如何調節婆媳兩個的關系。
  “走,上老地方去,我又想要了。”小燕子親昵地用手指在我臉上劃來劃去的,格得我心里一陣發毛。
  “你這騷貨,怎么天天要啊,你老公呢?”我附在小燕子的耳邊,沒好氣地調笑道。

  “哦,你上了人家,就想一腳揣開是不是,哼,看我不——”小燕子狠狠地擰了我的耳朵一下,這女人平時就喜歡這樣,做愛時更是瘋得不得了,我肩頭上的抓傷到現在還沒好,搞得小玲成天疑神疑鬼的。
  沒辦法,她說要就一定要。我們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向辦公樓左側走廊的盡頭,那里有一個衛生間,是老師專用的,我們第一次發生關系就在那兒。
  一進衛生間,小燕子就癫起來,脫下牛仔褲,只穿著一條黑色的連腰絲襪,豐碩的屁股,呼之欲出,看著眼前這騷極的女人,我有些上火,將牛仔褲剝到腿間,從內褲里撥出那話兒,冷冰冰的,那話兒還是軟達達的。我的那話兒挺粗挺長,硬起來,可到19厘米,也算是罕物了,難怪小燕子喜歡。

  為了怕人發現,我關上了門,反鎖了,才走進小燕子的蹲位邊,對她說:“小淫婦,給大爺品品,還沒硬哩,都是你害的。”
  小燕子蹲下身,用手捧了我的那話兒,一張大嘴果斷地含住龜頭,立即我的股間有了一股暖意。

  小燕子的口技挺不錯的,一會兒握著那話兒在粉臉上敲打,一會兒舔弄春蛋,忙得不矣樂乎。這女人絕對是個性亢奮者,每次都讓我有些自慚形穢。
  隨著小燕的的品咂,我一前一后地挺著起屁股來,那話兒在小燕子的嘴里進進出出,時不時帶出一灘沾液,髒兮兮的,叫人惡心。
  看看差不多了,我叫小燕子跪在蹲位旁邊,提著那話兒,從后面就日進了她的陰門里。那兒早濕了,沾乎乎的一片,雜草叢生。

  小燕子的連腰褲襪很性感,第一次誘惑我,她就是穿的這個,屁股后面開著兩個洞,一個在陰戶部位,一個在菊花門處,黑色的肉,摸上去軟乎乎的,如面一般,很上手,我從前面伸過手去,探入小燕子的厚實的衣服里,掐捏著她那一團肥肉,心里感到很茫然,不由得又想起了很多事兒,比如班上的學生調皮,得請家長,比如母親與小玲之間,如何處理等等。
  小燕子呻吟聲越來越放肆,我怕人聽見,拿出手帕,塞進她的大嘴時,這才心安。

  衛生間寒氣逼人,我狠命地抽送著,一下比一下子狠,如打樁一般,這個女人就是欠干,每一次干她,我都把她當作強奸的對象,干起來一點也不客氣。不一會兒,小燕子如死去一般,黑色的褲襪上,沾著一大股子淫精,她連丟了好幾次,淫精都成了黃色的漿子,沾稠而惡心。

  “嗯嗯嗯——哦——”小燕子的呻吟聲越來越低,越來越模糊,我的后勁卻越來越足,我的性格,注定我進入角色要慢一些。
  “喂,誰把門鎖上了,開門,尿急哦。”忽然,辦公室主任老劉敲起門來。
  我吃了一驚,慌亂之間,下身一癢,一股精液便噴了出來,我急忙抽出那話兒,龜頭殘存的液體全滴在小燕子的厚棉襖上。
  迅雷不及掩耳地穿好牛仔褲,我又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支香煙,點燃了,關上小燕子蹲位的門,吸了一口氣,擦了擦臉,才把門打開。
  “阿志,搞什么鬼呀。”

  “太冷了,關嚴點好。”衛生間是男女共用的,每個單間之間封得嚴嚴實實的,老劉不會懷疑。
  “哼,尿急,嗯,好爽。”老劉沖進一個單間,掏出那話兒就是一陣亂射,身子還一抖一抖地,“阿志,你媽來了,你現在可就舒服了,命好啊,等著當爸爸啰。”
  “哪里哪里,要不要來一支?”我在門口搭著腔,客氣地問老劉。
  “不啦,這幾天嗓子不太好,唉,人老啰。”

   一

  人生是一場游戲,一場游戲就是一場夢。
  我為什么會當這該死的老師,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現在,老師不再是遭學生尊重的一群,有的只是挨罵,比雞起得早,比雞吃得少,比雞睡得晚,挨學生的罵比雞還多,是老師的宿命。
  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自己的這個職業算是到頭了,可是又割舍不下,小云就是我心中的一片牽掛。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偶爾蕩漾在我的波心?

  高三的老師是最忙的,我在普通高中,帶的又是高三,出不了成績,就只有挨刀子的分兒,領導、家長、社會會把你千刀萬剮,對了,還有那些一心想透透氣,看看青天綠草山川的學子們,他們平時一個勁地在心里罵老師抓得緊,其實如果你抓得松了,到時候,沒成績,他一樣罵你,這就是人的劣根性。

  亮點小云在高三(6)班,一個極具憂郁氣質作文天分很高的女孩子。
  大報小報常見到我的大名,學生們當然崇拜我,尢其是女生,然而,小云卻是一個與崇拜一詞有些沾不上邊的女孩子,她對我,只有一片癡情——從高一到高三,她一直默默無聞的愛著我。
  我輔導過她寫過作文,曾經有十來篇都發表了。每一次,她拿到稿費,總是在我的抽屜里放一朵玫瑰。
  兩年多來,我一直將小云的那種朦胧的愛,當作慰藉品,是的,老師不是人干的,可我畢竟還干著這職業,而且,時不時,在我生命的星空,還會出現幾個像小云這樣的女孩子。
  師德,要命的師德,與同事可以偷愛,可與學生絕對不行!

  雖然飯碗不好,可沒這個飯碗,我只怕是也別無去處!
  很多次,小云站在我面前,眼睛里都充滿著某種怯怯的期待,我從不敢與之對視,我怕我經受不住這種讓我失掉工作的誘惑。

  小云的家境不好,父親拉三輪,母親做保姆,兄弟姊妹又多,所以她的穿著打扮非常樸素,可是這並不能掩蓋她的清純,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兒時夢中的織女,高不可攀。我是個瞎讀書的人,亂七八糟的東西,也看過不少,如是我也成了善于幻想的人,我幾十年來就活在對未來美好的憧憬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