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的好,我,﹍﹍幹﹍﹍幹了。」說罷一飲而盡。
李海莉尷尬的不知該喝還是不喝。
胡建國碰她一杯,算是下了臺階。
「我很高興聽到萍夫人的這番內心坦言。經過這難忘的夏夜,我們相聚相識,
相親並相愛。現在我宣佈,我們的天堂俱樂部正式成立,我是主任,就是老大,
胡建國老二,李海莉是三妹,萍夫人排行最末,是我們三人的性奴隸。」
「什麼?」方才喝的酒登時化爲冷汗。「你們不能﹍﹍」
「我們能,你也能,萍夫人,放下架子,承認既成事實吧。」
「不行!」她憤怒立起抗議。
「老胡,海莉,看來萍夫人還得開導開導了?」錢大力冷冷的說。
「來吧,夫人」胡建國揪住她的頭髮,將她趔趔趄趄揪到書房。
她被按在鋼琴凳上,兩手垂下綁在蹬腿,腰部捆在琴凳。
「海莉,這回你來。」胡建國遞過鞭子走開。
李海莉向空中揮舞一下:「騷貨,知道你屁股喜歡挨打,今兒就給你來個實
打實的靈魂出殼!」
方才被萍夫人譏諷讓她噎住口氣,現在可以出氣了。
錢大力和胡建國繼續喝酒。
書房門開著。一聲清脆的鞭聲響起,緊接著是萍夫人殺豬般的慘叫。
兩人對視而笑:「這回萍夫人可要吃苦頭了。」胡建國知道李海莉心情。
「別打壞了,海莉狠的時候誰都害怕。」錢大力又笑了。
「你屁股喜歡鞭子還是鞭子喜歡你屁股?我們搞個明白!」
李海莉厲聲呵斥,死命抽打,每鞭下去,屁股印出紫痕。
哪還有快感,這可怕女人的鞭打只有鑽心的劇痛,受不了啦,得求饒了!
兩個男人喝完第二杯。鞭打停止了,只有萍夫人痛苦的呻吟夾帶啜泣。
「你心甘情願作奴隸嗎?」
「我﹍﹍」後面的話外面聽不清。
「叭!」刺耳的鞭聲。
「唉呦,別打了!」萍夫人淒慘大叫:「我說,我說!」
「用最大的聲!」說罷又是一鞭!
「我心甘情願作奴隸!我心甘情願作奴隸!!千萬不要再打了!我心甘情願
作﹍﹍」
她放聲號啕大哭。
萍夫人趴在地上,錢大力讓胡建國把冰櫃裡的冰塊和冰凍物都堆在她屁股上
冷敷。李海莉下手過重,不及時冷敷會落傷殘。
劇痛在冰冷下逐漸緩解,方才同李海莉調侃的那點膽子被打的七零八落。她
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和位置,調侃他們是愚蠢的,任何拒絕反抗都無濟於事。
十分鐘後,錢大力啓動投影儀,將一頁文字照射在牆上。
「海莉,準備好了嗎?」
「這就好。」李海莉在書房回答。她在給萍夫人作奴隸化妝。
萍夫人四肢著地,帶著狗套被李海莉牽出。
白白的裸體周身被作了菱形捆綁,乳房,腹部的繩索密密麻麻,兩隻下垂的
乳房乳頭上用紅絲線系上兩個銀鈴。爬起來隨著乳房搖擺銀鈴叮噹作響,頭被攏
到後面匝成髻,脖頸顯得更細長。
被牽到茶幾前,李海莉讓她屁股對著錢大力和胡建國。
他們看見腹股溝勒著一條粗粗的繩子,陰部和肛門處打著繩結。
「不錯,奴隸的標準裝。」錢大力很滿意。
胡建國眼中的萍夫人已是徹頭徹尾的性奴隸。十分開心。
「搖搖尾巴!」李海莉扯了一把狗套皮帶。
撅起的白臀左右扭擺。兩個男人看著舞動的肉丘喝下一杯酒。
「她十分聽話嘛。」胡建國高興的對錢大力說。
「海莉行!把萍夫人整個兒制伏了。」
錢大力說的對。鞭打後,萍夫人的膽量和抵抗意志徹底瓦解。對李海莉敬畏
到極點。
給她化妝時,李海莉栓乳鈴勒陰繩時下手很重,疼的她眼冒金花,噝噝哀息
卻不敢反抗。
實在忍不住了,就低三下四求饒:「三姐,饒了小妹,輕點﹍﹍」其實她比
李海莉大六歲。
「哦,我的主人,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我是奴隸﹍﹍給奴隸輕點﹍﹍奴隸疼﹍﹍」
奴隸是什麼?不僅不能反抗,而且喪失了反抗的意念,唯有逆來順受。萍夫
人已經進入此境界。
尤其化妝時,李海莉的鞭子放在眼前,將她徹底震懾。
胡建國扶持著萍夫人顫顫巍巍爬上餐桌,對著錢大力的攝像機跪下。然後兩
臂被反綁,手腕幾乎吊在脖子後。
「準備宣誓。看著投影儀打出的文字,是你的奴隸誓言。先瀏覽一下,一定
念的流利自然。」錢大力指示她。
「你要念的高興,如果不合格,有這個。」李海莉舉起鞭子。
兩個射燈打開照亮她的裸體。
「開始!」錢大力像導演一樣,啓動攝像機。
「我,蘭雨萍,女,三十一歲;文化程度,大學;職業,待業。身高一米六
七,體重五十一公斤;頭髮黑色,皮膚白色。」
萍夫人照著牆上投影的文字開始宣誓。
「今天在這裡作莊嚴的性奴隸宣誓:我自願加入天堂俱樂部,欣然接受俱樂
部賜予我的性奴隸身份。爲表示我的誠意,在此宣誓前,已請求我的主人錢大力
先生,胡建國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將陰毛剃光。我非常喜歡現在的標準裝,爲此對
爲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表謝意。」
說罷朝向李海莉彎腰低頭表示敬意。
「我將無條件聽從主人們的任何吩咐指示,全心全意爲他們服務。任何羞恥
的事情我都樂於嘗試和執行。
「由於我生性淫蕩,必須得到主人們的調教。已經得到和繼續要得到的調教
致以衷心的感謝。」
再次鞠躬感謝錢大力和胡建國。
「我將承擔一切調教所發生的器具,交通,食宿,場所的費用,此外每調教
一次,另行支付一萬元指導費。
﹍﹍「
口念誓詞間,她頭腦和神經在翻天覆地的變化,伴隨被奴役的肉體跨入奴隸
的境界﹍﹍
李海莉執意要和錢大力睡在一起,這晚萍夫人和胡建國睡在客廳的地鋪上。
他們給萍夫人松了綁,知道她不會逃走。宣誓錄影在手,足以鉗制她。
胡建國草草幹了她一把後,同她相擁而臥。兩人昏然入睡。
萍夫人睡得很死,沒有做夢,十來個小時的折騰喪失了最後的力氣。
翌日上午十點,衆人陸續起來。錢大力和李海莉急著上班,胡建國送萍夫人
回家。她光身穿件風衣(胡建國事先從她衣櫃中拿來的)坐上車。一路上沈默不
語。可能是昨夜的變遷出乎想像的離奇,還不能完全適應,胡建國也沒說話。
在家裡,她把身體洗了又洗,恥辱的印記尚殘留,靈魂的破碎卻無法恢復。
午飯時儘量若無其事的面對小珊,心裡哀傷至極。
回到臥室傷心落淚一番後又倒頭大睡,直到五點。
胡建國依然畢恭畢敬請示她,問還有什麼事,然後告辭回家。
一切似乎和眼前一樣,可實質全然改變。
她掉在水深火熱中。
那晚老張從錢大力家出來,在樓下深情的望著從窗簾縫隙中透出的燈光。他
的萍夫人還在那裡,他們還要怎麼處置他?不知道,可他明白她的肉體還會受到
戲弄蹂躪。
老張懊悔自己臨走時參加對萍夫人屁股的拍打,當時興起,拍上屁股時,那
肉丘的豐滿和彈性刺激他不停的打。唉,萍夫人,對不住哇。眼前呈現萍夫人剃
光後的陰部,手指還殘存觸摸她私處,特別是陰道內的感覺。剃毛是欺負了她,
可這是我一生最珍貴的豔遇,並不懊悔。我會爲此報答她﹍﹍
最讓他感到溫馨的是在臥室裡的談話,萍夫人側臥在床,毫不介意將一絲不
掛的肉體對著他,嬌柔溫和的問答,那句話他銘刻在腦中:「你看,我光著身子
對著你,說明什麼?信任,對你的信賴。」
老張又激動了:「萍夫人,我要報答你!」
兩天後一大早,老張到莫斯科餐廳,花200 元買了一隻大蛋糕。
他去看萍夫人,想念她,希望看見她的容貌,哪怕一小會兒。不知她是否願
意見自己,還是硬著頭皮打車去,通常都是騎車。
蛋糕和計程車費用掉他三分之一的薪水。
「老張,什麼事?」
小珊在別墅門口問。
「﹍﹍萍夫人得按摩吧?」
「對不起,萍夫人有話,這幾天不見客。」
「可我,不是客人哪﹍﹍」
「那我問問。」小珊轉身進去。老張緊張的站在門口。
不一會兒小珊出來:「萍夫人說請您回去,這一段時間她不按摩。」
「﹍﹍」老張極爲沮喪。
「你怎麼不走?」
「小珊,萍夫人可能現在忙,我等一會兒。」
「不是說了嗎?」
「小珊,拜託。」他遞過一件女孩首飾:「我誰也不打攪,就等一會兒。」
「那﹍﹍那可別怨我讓你白等。」
樹蔭雖然遮陽,炎熱的天氣還是讓老張汗流浹背。
提著蛋糕,足足等了兩個小時。萍夫人如果出來散步什麼的能看見他。
又是一個小時,手裡蛋糕的奶油熔化,紙盒油污汙的。
老張有些傷心。但急切見到萍夫人的願望讓他堅定的等待。
又過三十分鐘,小珊出來:「萍夫人讓你進去。」
老張喜出望外,快步走去。
萍夫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臉嚴肅,穿著他見過的灰色休閒服。望見想念
已久的她,一時間有些暈眩,那天萍夫人的模樣又竄入腦中。
「聽說你等了我好長時間?」萍夫人聲音平和,讓老張緊張的心放下來。
「就,就一會兒﹍﹍」
小珊端來茶,老張恭敬的接過萍夫人的賞賜。
「小珊,去做飯吧。」
小珊離去。
「萍夫人。」老張向她深深鞠了一大躬:「我,來看您﹍﹍」
「以後你不要來了,好嗎?」
一頭涼水澆來,他好不氣餒。
「呀,這是什麼,把地弄髒了。」她看見流出黃油的蛋糕。
「給您的﹍﹍啊,對不住﹍﹍我,把它扔了﹍﹍」說著拎起盒子。
「放在走廊吧。」萍夫人微微一笑。
「萍夫人!」老張撲通跪下:「對不住,我對不住您﹍﹍」說完哭起來。
萍夫人看著哭泣的老張,心裡一陣酸楚。
「老張,起來,起來吧﹍﹍」
老張止住哭站起。
「你坐吧。」她指指稍遠的沙發。
老張誠惶誠恐坐在她賜給的座上,謙恭的欠身。
「真是的,讓你外面站了幾個小時﹍﹍」
「不,沒事兒,就一小會兒。」
「唉﹍﹍」萍夫人長歎一聲:「我真不想活了﹍﹍」
「不!」老張再次跪下:「不萍夫人,千萬不能這麼想,千萬不能!」
「起來,快起來!」
「不,夫人,您要不收回這句話,我就跪著。」
一股暖流湧入她心裡。老張,還是忠心耿耿的啊,雖然他作了那些,可不是
本意,後來他發情也是情有可原,當時連我都失控嗎。心裡的屈辱憋悶的要死,
不能對人訴說發泄,見到他卻有股一吐爲快的衝動﹍﹍
她走過去扶起老張:「好,我答應你。」
老張再次感激涕零的坐下,用粗糙的指頭擦眼淚。
萍夫人遞過一片紙巾:「這麼大歲數人了,像個孩子,別哭了。」
此時側對面的老張讓她感到一絲依靠。
「過去的事,我,﹍﹍不怨你﹍﹍」說此話時喉頭一陣發緊。
「謝謝夫人了。」他甚感寬慰,一是得到原諒,二是萍夫人竟還提起「過去
的事」。
「後,後來您沒事吧?」他鬥膽問。
「﹍﹍你走後不久我就回家了﹍﹍」臉紅了,不能告訴她後來的奴隸宣誓。
她慶倖錢大力們先趕走了老張,否則自己那低賤母狗的形像被他看見﹍﹍
「夫人,您的話,我記得。」
「什麼話?」
「您說,您對我信任,信賴。」
她再次臉紅,想起放肆裸體同他的交談。
「我,應該信賴你嗎?」
他又站起:「夫人,我用性命保證!」
萍夫人泛出微笑:「坐著!我不是蔣委員長,你也不是軍人。」
笑談溶化了拘謹的氣氛。
「既然來了,老張,陪我聊聊吧,我這兩天憋悶死了。」說罷她起身關上客
廳門:「我們可以無話不談,出門就忘,行吧?」
「當然,當然。」
「老張,你怎麼看我,我是個下賤的女人嗎?幹嗎又站起來,不是講好無話
不談嗎?」
「嗯﹍﹍」
「不好意思啦?按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我已不介意,你怕什麼?」
「您是個好人,大好人。」
「別這麼說空話。告訴我心裡的真實想法。我身體最羞恥的地方都讓你看了,
我們的聽話可以無忌諱,說什麼都不爲失理。你看我都說到這部田地了。」
「您真是個好人,至於那天,您也是被逼迫的,沒有辦法。」
「可你知道我發情了,而且很厲害,你我都知道,用手指就讓我﹍﹍」她有
些氣喘。
「男人女人到了那一步是不能自持的,那不算下賤。比如說女人被QJ,大多
到最後都是順奸,可還屬於QJ性質。」
「是嗎?」萍夫人很感興趣。
「老張,實話告訴你,在你之前,我﹍﹍我被﹍﹍錢大力和﹍﹍胡建國QJ了
兩次﹍﹍」
「希望您沒有被傷害﹍﹍沒有吧﹍﹍」
「傷害,你指的什麼,肉體,還是精神?」
「起碼是肉體﹍﹍」
「肉體倒問題不大,這你也清楚。」
兩人同時想到剃毛摸陰。
「說的不對您別生氣,精神方面有兩種,一種是完全不自主,沒有任何快感,
另一種是也跟著高潮﹍﹍」
沒想到這個粗人還懂的許多。這增加了萍夫人同他談話的興致。
「你認爲我是哪一種呢?說實話,沒關係。」
「您是﹍﹍跟著高潮的。」
「爲什麼這麼說?」
「那天見面,我觀察了您的身體,顯然是經過了高潮。」
「何以見得?」
「您的肉體透著一股香氣,女人高潮後才會有的。再說您的乳頭,陰﹍﹍陰
蒂還有陰唇都說明是。」
「具體說說。」萍夫人提起了情緒。
「乳頭硬挺,上面的小﹍﹍你們叫乳蕾吧,都凸起。您的陰蒂﹍﹍一跳一跳
的,陰唇漲的鼓鼓的。您的高潮不僅有,而且很高很高﹍﹍」
「是嗎?」萍夫人興致勃勃:「你看得真仔細﹍﹍實話說,如你所言,我確
實高潮了,很高的高潮了。」
「那就好,嘔,我的意思是總比沒高潮的痛苦好。」
萍夫人笑起來:「沒想到,同你談話還這麼有﹍﹍內容。」
她想說「有趣」又改口。
「女人都像我這樣嗎?」
「不是,很少您這樣。」
「啊?真!這麼說我是淫蕩女人了?」
「那倒不是。這跟人的體質有關,您屬於健康型的。」
「這樣解釋我不能相信。」
「在我看來,性欲強烈的女人是真正的女人,能有高潮,大高潮的女人是幸
福的女人。」
「難道我幸福嗎?」
「您一定會幸福,現在有難,可會過去。」
「你能保證?」
「能﹍﹍因爲﹍﹍有我﹍﹍」
老張深情的注視她,她也目不轉睛看著老張。
萍夫人站起,走到廳門口。
「小珊,不做飯了。電話訂一份兩人的酒席,要最好的。我真該死,忘記了
是老張的生日。」
「是的,夫人。」小珊應允道:「要酒嗎?」
「不要。」
「和我一起吃飯吧。」
「那可太﹍﹍謝謝夫人了。」
「老張,告訴你,他們讓我作性奴隸﹍﹍」她咬牙把那事兒說了。
「我想得出,這幫惡人什麼都作得到,壞透了!」她沒有得到老張的驚異反
應,有些失望。「他什麼都看明白了,無論他來之前還是之後的事。」
「後來他們又﹍﹍欺負你了?」
「我也不瞞你了,後來我很慘。起初我不從,李海莉把我打的半死﹍﹍」
「打你哪兒了?」
「還是那個地方,現在還腫痛呢。然後牽我在地上作狗爬,還﹍﹍還在乳頭
上栓鈴鐺﹍﹍」說出這些,感到一吐爲快。
「是嗎,還有嗎?」
「奴隸宣誓,錄影。這是全部了。」恥辱的場景浮現出,她的腹內脈打起來。
「您的那個地方沒事吧?」他回避屁股二字。
「屁股還是疼,我只能作沙發,坐不了椅子。」她到坦言說出那二字。
「要不﹍﹍回頭我給您瞧瞧?」老張大膽試探。
「哦,不,那倒不必﹍﹍」
「夫人,我死也忘不了那天的談話。」
「什麼談話?」她明知故問。
「您躺在床上跟我談話。」
「嗨,那天,想起來害羞的,我怎麼光著身子對著你卻沒當回事兒呢。」
「我知道,夫人。」
「知道什麼?」
「還是那句話,信賴,信任。這裡包含了許多許多。」
「呵,還有許多包含?說說。」
「從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袒露給我身體意味著您對我不再有任何遮擋,隱藏
和保留。對吧?比如今天,您什麼都跟我說了,連那個宣誓都﹍﹍」
「老張,知我者是你了﹍﹍」萍夫人再長歎:「尤其這番談話後,我更不會
對你遮掩任何了。」
老張覺得「任何」二字也包括肉體。當然兩人都不好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