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 [5/8]

萍夫人 [5/8]

  鞭打萍夫人讓李海莉情欲大發,她糾纏錢大力要作愛。錢大力同萍夫人已經
打了三炮,加之李海莉姿色難比萍夫人,只是敷衍了事幹了一會兒。

  李海莉很煩躁。

  「都是有了這個萍夫人,該死!」

  在錢大力,甚至在胡建國面前她都是性奴隸,這是錢大力指定的,淩辱式的
性愛固然刺激,但這過程也激發了她的虐待心理。捕獲了萍夫人,這種欲望可以
發泄了。方才倒吊抽打萍夫人讓她過了些癮,可遠遠意猶未盡。她知道按照錢大
力的計劃,萍夫人將是他們三個人的奴隸,今後可以大顯身手。

  「等她出來吧,我得好好玩弄玩弄這個貴婦人。」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臥室的門打開了。

  胡建國押解著萍夫人走出。依然赤裸反綁的她低著頭,卻掩飾不住第二波激
烈性交後滿臉的興奮的紅潤。大量荷爾蒙的分泌使得全身肉體格外顯出耀人的光
澤,在燈光照射下泛著銀光。

  「怎麼樣,夫人,還滿意嗎?」錢大力問。

  萍夫人低頭羞澀不已。

  偉哥支撐的胡建國精力出奇,翻江倒海的性交讓她快活的死去活來,以至於
現在身體和心靈還充斥著對胡建國的依賴和感激。

  「可以說夫人相當滿意,和我配合的非常好。」心滿意足的胡建國自信漫漫。

  「是這樣嗎,夫人?」

  「﹍﹍」她用無言代替回答。

  「你得感謝老胡,爲你作了這麼出色的服務。」

  「我看這樣吧。」李海莉說:「爲表達對老胡的感謝,親吻一下老胡好嗎?」

  萍夫人亭立不動。

  胡建國走到她面前,捧住她的頭湊過嘴唇吻上。

  錢大力和李海莉驚異的看到萍夫人不僅接受了吻,而且立刻踮起腳肆無忌憚
的狂吻對方,如在無人之境。

  「好哇,好哇。」他們拍手大笑。

  萍夫人毫不理會,繼續把舌頭探進老胡嘴裡同他的舌絞在一起,抒發釋放內
心的欲望。

  老胡離開他的口,將意猶未盡的她朝下按。萍夫人猶豫片刻後跪在地上,將
胡建國的下垂的JJ吞進嘴裡。

  「不是羞辱我,讓我醜態畢露嗎,看吧,給你們看吧﹍﹍」她心裡呼喊,有
一種從懸崖跳下的感覺。

  錢大力和李海莉高聲歡呼。

  萍夫人已經折服。

  重新啓動他們允許萍夫人去洗澡,解開了繩索。

  萍夫人第二次進入錢大力的浴室,此時的她已經被兩個男人享有了。墮落的
內疚和恥辱在心中盤旋,不時同有生以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碰撞交織,腦中一片
混亂。她不願想也不敢想以後,不會只這一次,他們還要自己作,還要接受淩辱,
還有﹍﹍全身麻痹的快感﹍﹍爲了阿容,我必須面對﹍﹍也許會有解脫的辦法﹍

  她不願再想了。

  洗完的她裹上浴巾,羞恥需要遮擋。

  「今天該放我走了﹍﹍」看看牆上的鍾,六點多了,小珊在等她吃晚飯。
「我﹍﹍該走了﹍﹍」她低聲說。

  「那怎麼行?聚會才剛剛開始嘛。」錢大力不屑的說。

  「你們,﹍﹍你們已經﹍﹍該讓我走了﹍﹍」

  「還有很多精彩節目在後面呢。」李海莉一把揪下她的浴巾:「還得把你捆
起來。」說罷拿著麻繩繞到她身後。

  「不﹍﹍求求你們﹍﹍放我走﹍﹍」她的拒絕軟弱無力。

  麻繩貼在頸後,從前繞過兩腋,在兩臂纏了兩圈後兜到乳房上邊,捆勒一道
又一道;再次纏捆兩臂後繩子從乳房根部勒過,也是兩道。捆法同錢大力的一樣,
只是李海莉更要狠些。

  萍夫人沒有反抗,知道那無濟於事。

  「他們還要把我怎麼樣呢。」想著這個問題時,兩腕又被高高吊捆在肩胛骨
附近。

  不得不繼續挺胸撅臀了。

  李海莉取來她的高跟鞋:「穿上!」

  萍夫人左右腳交替穿上自己的鞋子,此時才明白了穿鞋的用意:乳房必須挺
得更前突而屁股撅得更高。

  三人圍著她,上下打量用繩索和高跟鞋雕塑成的美女裸體的淫蕩曲線。

  「真是一件藝術精品!」錢大力讚歎道:「乳房可以更凸現些。」說著將兩
只夾在上下橫索的乳房一一拽出許多。

  「哇,奇跡,看她的屁股!」李海莉彎著腰:「方才那麼紅的鞭痕幾乎看不
到了。」

  果然,萍夫人的屁股恢復了以往的白皙。

  「這是性興奮的結果,大量荷爾蒙刺激微循環,迅速將皮下的淤血化解。」
錢大力似乎很明白。

  「看來我還可以打的更狠些。」胡建國激動的說。

  「不過要注意,千萬不要打破皮膚,那就算傷了。我們要保護夫人的肉體。」
錢大力摸著她屁股愛憐的說。

  儘管經過淩辱,他們的話語仍然令萍夫人無地自容。

  手機肆虐「嗨,我找到了這個。」李海莉從萍夫人的鱷魚皮提兜中翻出一隻
細而窄的手機,那是摩托羅拉最新時尚的女性手機。

  李海莉點撥手機,似乎發出短信。

  萍夫人沒有理會,讓他們拿去吧,只要不在對自己評頭品足。

  李海莉把一個避孕套套上手機,用一條細繩匝住口。

  萍夫人困惑不解。

  「來,夫人,躺倒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她把萍夫人推到沙發上仰面躺下。

  萍夫人還沒有反映過來,李海莉已經將手機塞向她腿間。

  「不要!」她大聲抗議。

  李海莉毫不理會:「來幫幫忙,分開她的腿。」

  錢大力胡建國一人一條腿將她陰部展開。

  裹著避孕套的手機緩緩塞進她的陰道。

  矩形截面的手機擠撐陰道內壁,感覺異樣,接觸的地方開始酥癢。

  「哦不﹍﹍」她無奈的呻吟。

  「好了,我們等著萍夫人的朋友們刺激她吧。」

  「!?」萍夫人驚恐的望著左右,難道他們還要叫人來?

  似乎看不出這樣的意圖,便仰在沙發上,靜聽發落。

  她感到疲倦,長時間激烈的肉體行爲消耗了大部體力,乾脆忍著,眯上眼睛
暫且休憩。

  朦朧之中隱隱傳來底悶的鈴聲,手機的鈴聲,哦,好像是自己的手機。突然
陰道內出現振動,天哪,是我體內的手機響,怎麼還振動?我從來是關閉振動的。

  沒等她多想,手機高頻的哆嗦將她刺激的欠起身。

  「啊﹍﹍」她扭著下身,企圖躲避對陰道內壁的刺激。可是擠撐著肉洞的異
物頑固的頻繁點擊敏感的肉芽。

  「這﹍﹍這﹍﹍」

  「哈哈,你的朋友來電話了,快接呀。」李海莉高興的拍著手。

  隨著鈴聲加大,她的小腹一起一伏。

  「啊﹍﹍啊﹍﹍」額頭淅出豆大的汗珠。

  「呵,妙不可言哪。」錢大力驚奇的叫:「真有你的,想出這麼有趣的遊戲!」

  萍夫人的狼狽窘境激起他們肆虐的快慰。

  就在幾乎無法忍受的時候,鈴聲嘎然止住,萍夫人擡起的腹部無力的落下。

  「一個未接來電。」胡建國起哄的說。

  衆人哈哈大笑。

  顧不得他們的嘲弄譏諷,她必須將受到的刺激儘快解脫。便用大幅的腹式呼
吸減緩陰道內的奇癢。

  呼吸逐漸平伏。

  突然,那可怕的振動伴隨該死的鈴聲再次發生,她又一次起伏扭曲下體,嗚
呼的呻吟。

  「又來了,你的朋友。」李海莉湊在她耳邊:「刺激過癮吧,夫人,好生享
受一番吧。告訴你,方才用你的手機我給你手機內的10個存儲號碼群發了」速請
回電「的短信,朋友們會陸續打來,他們肯定夠意思,如果占線會繼續撥,要是
我,就用重撥鍵。放心吧,電話會很多,足夠你受用。」

  衆人的哄笑叫好和讚歎更爲熱烈。

  「啊不﹍﹍拿出來﹍﹍請拿出來!」萍夫人忍不住了:「求你,求你了,求
你們了﹍﹍啊﹍﹍我受不了啦﹍﹍」

  「不會的,多刺激,多舒服的事啊,我知道你不好意思當著我們享受快樂,
可今兒個你什麼都作了,還會羞恥?」

  「嗚哦﹍﹍啊﹍﹍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快停下。」

  她幾乎沒有力氣繼續擺動身體。

  手機又停了。

  她仍然緊張到每一根汗毛,手機還會重起。

  「拿出來,求了﹍﹍只要拿出來,讓我作什麼都行﹍﹍」她向這個惡魔般陰
險的女人求饒。

  「是嗎?幹什麼都行,是你說的。」李海莉看著她那濕漉漉的陰毛。

  「是﹍﹍」

  「我們幫你把它剃掉怎樣?」

  「!」萍夫人一怔:「不,不能剃。」

  沒有了陰毛,怎麼面對丈夫,豈不是奇恥大辱。

  「不同意就算啦,咱們從不強求。」李海莉鬆開陰毛。

  手機再次可惡的振動起來。萍夫人用勁吃奶的力氣折體扭動,覺得已經到達
地獄的門口。

  驀的振動消失,包括她在內的所有人都很意外。

  房間內一片寂靜。只有萍夫人輕微的喘氣聲。

  「喂﹍﹍」一個低沈細弱的聲音從萍夫人體內傳出。

  衆人剛嘻笑便被錢大力止住。

  萍夫人陰道肉芽的痙攣觸動了接聽鍵!

  「喂﹍﹍是萍夫人嗎﹍﹍」聲音雖弱但可聽見。

  體內的男人聲音令她大驚失色,腹內立即痙攣。

  「喂?﹍﹍這是什麼怪聲﹍﹍喂﹍﹍」隨即聲音消失。

  衆人再也止不住了,開懷高聲歡笑。

  「什麼怪聲,是浪水在滾動啊,哈哈。」

  「夫人,你可真有本事,陰道都能觸鍵,高,實在是高。」

  「我知道來電是誰,是孫悟空,在鐵扇公主的肚子裡!」

  惡毒尖刻露骨的嘲諷戲謔污水般灑向她的靈魂。奇恥大辱如同千萬個蟲子嗜
咬她的心。尊嚴喪失殆盡,靈魂已經千瘡百孔,肉體背叛理智﹍﹍

  「我面對的是一群殘惡邪性的魔鬼,他們已經征服了我的肉體,還將降伏我
的靈魂。該怎麼應對他們的折磨摧殘?﹍﹍沒有辦法,同魔鬼在一起,只能順從,
盡可能不表現出卻懦,羞恥,不讓他們得意,將心儘量放平,在調教中用肉體的
快感減輕驅散心靈的恥辱。這是我唯一的路,爲了阿容,爲了今後可能的轉機,
忍受下去。

  想到這裡,心境稍微平靜。擡起頭,看了他們一眼。

  手機再次騷動。不能再持續了。

  「我﹍﹍答應﹍﹍快取出﹍﹍」對自己的投降顯得平靜。

  「答應什麼?是剃陰毛嗎?」

  「﹍﹍」她微微點頭。取出手機是當務之急,讓這些惡魔們得逞吧,我可以
把這叢毛當作身外之物,至於李四林,反正近兩年也很少性生活,他長期在外,
可以躲避的。

  想到這裡,再次點點頭。

  「好極了,來給你拿出來。」李海莉說罷拉動細繩,將手機緩緩向外拽。手
機露出一半時又響振起來。

  「啊﹍﹍快﹍﹍」

  李海莉拉出手機,按了接聽鍵:「這會你可以接了。」把沾滿黏液的帶套手
機貼在她耳邊。

  「喂?」那邊響起女性的聲音,是阿容。

  「喂﹍﹍」她聲音虛弱。

  「姐,你在那兒?手機不接,又不在家,有什麼急事找我?」

  「哦,不,沒有事了。」

  「姐,你聲音好奇怪呀,沒有什麼事吧?」

  「當然沒有﹍﹍我﹍﹍很好﹍﹍」

  「那件事呢?」阿容放心不下。

  「﹍﹍放心,沒問題了﹍﹍」

  「真的?」

  「是的。」

  「姐,你真能幹,真有辦法!這是我的好姐姐!」

  萍夫人苦不堪言,爲阿容自己現在陷入深淵,真無法面對妹妹:「好了,我
還有事,先這樣。」

  阿容倒配合,立即掛斷手機。

  「請把手機關掉。」萍夫人驚恐的請求,她無法再接任何電話。

  「好的,關上。」李海莉撕開避孕套:「瞧你這浪勁兒,淫水粘得滿世界,
真噁心。」她取下電池。

  萍夫人松了口氣。

  「你累了,先歇會兒。」錢大力關心的說:「我們伺候你也乏了,來,海莉,
我們喝杯酒。」

  萍夫人仰在沙發上,頭沈的要命,身體近乎虛脫,太需要休息了,不管赤裸
的肉體暴露,也不在乎上體的捆綁,一下進入夢鄉。

  她沒覺察到胡建國不見了。

  深恥不知過來多久,有人在她肚皮上拍了幾下:「醒醒,該起了。」

  她迷迷瞪瞪的張開眼,下意識想撐起身,發現身體的反綁,進而看到自己的
赤裸。一下從睡夢中回落到現實。不由一陣憂傷。

  「萍夫人,起來,到床上休息。」李海莉拖起她,把這赤身美女推向臥室,
一路趔趄,婆娑的細腰肥臀娥娜搖擺,高跟鞋在地板上踏擊襔跚的噠噠聲。

  按照李海莉的命令坐在床沿。

  「躺下!」她被不由分說的按倒。看到天花板上的滑輪,不由一哆嗦。

  李海莉抓起她一條腿,用繩子吊在床前立柱和橫梁的交叉處。

  萍夫人沒有言語。「不管怎樣,由她擺弄吧。」

  另一條腿系向另一側時,萍夫人有些不好受。兩腿向上劈開過大,拉的筋疼。

  「墊上這個。」李海莉把一個厚厚的枕頭塞在她屁股下。覺得好受些。

  萍夫人的陰部和肛門徹底展現出來,用「一目了然」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夫人,準備剃毛了。」她搬來椅子坐在張開的兩腿間,細細打量中間濃密
的陰毛:「呵,瞧你這堆毛,這麼多,這麼長,看,都長到屁眼兒上了。整個兒
一鄉村野婦,太不雅觀,跟你的貴婦人身份忒不相符。怪不得你性欲足呢,看毛
就知道。」

  萍夫人羞澀的扭過頭。李海莉說的沒錯,自己的陰毛的確過於茂密,確實長
到了肛門周圍。

  「剃光了就好了。」她拍打陰唇:「光溜溜的開口小饅頭,像小女孩兒,那
該多可愛呀。」

  任其拍打誣損,就是默不作聲。

  李海莉笑了笑:「呵,你牛哇,牛什麼呀。瞧你這姿勢,多像屠宰場的羊。」

  萍夫人繼續毫不理會。

  李海莉並不介意,提起一撮陰毛:「知道誰給你剃嗎?嘿,告訴你個好消息,
是老張,李四林老家的老張,他可是個剃頭的好手呢。」

  「什麼?你胡說,不可能!﹍﹍啊?你們難道要﹍﹍」

  萍夫人頓時臉色唰白,幾乎停止呼吸:「﹍﹍你,你們不能這樣,絕對不能!
﹍﹍」她開始掙扎兩腿高綁的腿。

  「慌什麼,老胡已經開車接老張了,你的寶馬車。」她看看表:「差不多該
到了。」

  如同天打五雷轟,萍夫人先是呆愣片刻,接著嚎啕大哭起來。

  「不能啊﹍﹍造孽呀﹍﹍欺人太甚啦﹍﹍」

  她艱難的欠起上身,可支援不一會就頹然倒下。

  「別怕,老張刀法高超,不僅能剃的一乾二淨,還決不會傷你,那還擔心什
麼?」

  萍夫人突然停止哭泣:「李海莉,看到我今天這般模樣,你可開心了吧。爲
什麼對我這樣,你到底打算幹什麼?告訴我!」

  「夫人,這麼說就誤會啦。大家聚會,各取歡樂,各得其所唄。我看你今天
得到的快樂比誰都多,心裡不平衡的是我們,尤其是我。待會兒老張剃毛時,我
們都在你身邊,你不是孤立的。」

  萍夫人徹底斷念了。他們要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才善罷甘休,怎麼辦?恥辱
的剃毛即將來臨﹍﹍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沈默,蔑視,不哭鬧,休想見到我哭爹
喊娘的狼狽模樣。

  外面熙熙攘攘的在說話,萍夫人定神傾聽。

  「不是您理髮呀,那是哪位?」分明時老張的聲音。

  「裡屋,您的熟人,進去一見就知道。喂,您的刮刀帶了嗎?」

  「帶著,老胡特別說了這位先生要刮邊兒。」

  「那好,您請進。」

  門陡然打開,萍夫人立刻把頭轉向裡側。

  只聽的「啊呀!」一聲大叫,接著是剃頭箱掉落地上的重擊聲。

  「不好!」老張轉身就往外跑。被錢大力抱住。

  「別慌,老張,是我們的女朋友。這是她的理髮習慣,絕對沒有問題。」

  「怎麼會?﹍﹍

  「她天生好這一口兒,上回叫我們給剃,差點弄傷了。」

  「誰家的女人會這麼不知羞恥﹍﹍」老張充滿狐疑。那女人雪白的身軀,捆
紮的乳房和高吊的大腿深深刺激了他,好鮮嫩的女人哪。

  他平靜下來,仔細打量,越看越移不開視線。能看到這麼白嫩的女裸體,想
都不敢,可這天仙似的肉體就在眼前。

  「這怎麼理髮?」

  「不是剃頭,是剃陰毛。瞧,她都擺好了。」

  老張忽悠一下,想到自己的刀和手要在女人陰部遊弋,已經有些勃起的下體
頓時蹦蹦硬。

  「媽的,算是老子的豔遇,今天就享樂一把。」他暗自咬牙:「好吧,可是
萬一這位女士不高興﹍﹍」

  「甭擔心,再說她是你的老相識呢。」

  「﹍﹍?﹍﹍」

  「過去看看。」

  老張渾身顫抖的走過去,女人暴露的陰部肛門一覽無餘,看得他心驚肉跳。
這女人肉真白,毛真多﹍﹍側藏的臉似乎熟悉,誰呢?

  「還不認識,得,我來介紹一下,這位焦急等待你剃光陰毛的美麗女士就是,
萍-夫-人!」

  「媽呀,我不是做夢?」老張被重重一擊。是,就是,就是萍夫人,那位富
貴秀麗高不可攀的萍夫人。她的樣子慘不忍睹,老張看過不少毛片,從未見過,
也從未想像女人能夠被弄成這般田地!

  「萍夫人﹍﹍」他低聲招呼。

  那女人,萍夫人扭過來頭卻立刻上仰,沒有作聲,似乎以此作答。

  「你看,沒事兒吧,萍夫人等你好久了。」錢大力走到她身邊:「喂,老張
來了,跟你打招呼呢。」

  萍夫人沒言語。老張看見她兩瓣陰唇出現抖動。

  「萍,萍夫人﹍﹍」再次卻聲招呼。

  「嘔,老張,不要看,不要看我!」她突然尖叫。

  「萍夫人,這麼啦,不是說好要剃毛嗎?來,別那麼大架子,看看老張。」
他將萍夫人頭扳起。

  滿面緋紅的萍夫人閉著眼睛,鼻孔呼呼喘息。

  「是不是要老張剃光你的陰毛?」

  萍夫人不語。

  「是不是,你倒表個態呀。」

  實在不能面朝著老張了。她咬緊呀,點了點頭。

  「多麼大方勇敢的夫人啊!」衆人歡呼雀躍。

  錢大力放下萍夫人:「老張,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