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 [4/8]

萍夫人 [4/8]

  錢大力打開門,將興衝衝的胡建國和李海莉迎進。

  「這麼樣?」李海莉急促的問。

  「還用說,一切簡單順利,都搞定了。」

  「是嗎?真棒!」

  「和她好好幹了一把,著女人真行,不但漂亮,而且﹍﹍哈哈,難得的美味
佳肴。」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李海莉不服的說。

  「萍夫人在哪兒?」胡建國開口問。

  「裡邊兒,光著,捆著。哈,就跟上次海莉一樣。」

  「渾蛋!不許再說。」李海莉生氣了:「你小子他媽的太陰太壞了,老娘忘
不了這事,早晚跟你算帳。」

  李海莉說的「這事」是指一周前,錢大力把李海莉捆綁玩過後,叫胡建國進
來,李海莉當然不從,錢大力交給胡建國一隻鞭子,讓他抽打李海莉;胡建國哆
哆嗦嗦不敢,讓錢大力罵了一頓才動手。幾鞭抽過,壯起膽來,竟重下手把她打
的哭爹喊娘。

  之後胡建國沒有辜負錢大力的賞賜,把個李海莉幹得死去活來(他吃了兩片
偉哥)。女人就是這樣,挨了打就服了,被幹舒服了就從了。

  「老胡你笑什麼!瞧你那點兒出息,就知道吃嘴邊現成的,你有本事自己搞
個名堂嗎?窩囊廢一個!」

  「對,對,我窩囊廢﹍﹍」胡建國嘻笑著低頭說。

  「算啦,別瞎扯了,說正事兒。」錢大力制止了內訌。

  「對呀,我今兒個的好好瞧瞧萍夫人的慘像。」李海莉陡然開心。在李四林
公司的一次慶典上她見過萍夫人一次,對這位貴婦人的美貌,高雅和富貴充滿嫉
妒。當然萍夫人並不認識她。

  「那,她能從嗎?」胡建國小心翼翼問道。

  「當然不會那麼簡單,何況你是她的下人,司機,見到你她不要死要活才怪。
記住,對女人要用鞭子,這是一位德國大師的至理名言,前幾天你不是體會過了
嗎。」錢大力沒有說尼采二字,胡建國根本不懂。

  「哈哈,讓老娘過把癮,幫你收拾她。媽的,一想到她見到我們的慘樣,我
就興奮不已。」

  「老胡,爲表彰你的貢獻,我說道作到,把萍夫人交給你享受。這可是世間
少見的尤物,你要好好品嘗。當然,海莉,今後萍夫人就是你的奴隸,你可以任
意玩弄,不過事先警告你,決不能把她弄傷,否則別說我不客氣。」

  「大力,放心,不會的。可我會玩出花樣給你看。」

  外面幾個聲音的談話止住了萍夫人的哭泣,她緊張的聽著,有一個女人的聲
音,很陌生,另一個男人的,怎麼這麼熟悉,啊,是他嗎?天哪,就是他,司機
胡建國!

  萍夫人全身制止不住的顫抖,恐懼,恥辱,絕望塞堵心頭。

  全是騙局,圈套!胡建國無恥的出賣了她!

  「天哪,讓我去死吧!﹍﹍」她轉身,背對著門。

  門打開,帶進一陣風,幾個人走進來。

  她將身體蜷縮。

  「夫人,我的朋友來了。」

  萍夫人的心臟似乎停止了跳動。

  「呦,這不是李四林家的萍夫人嗎?」李海莉繞過床面對她:「這是怎麼說
的,你當小偷兒讓人逮住了,讓人家扒個光屁股溜兒給綁起來了。挺有身份的人
怎麼幹起偷雞摸狗的事兒了。得,這會兒你可把臉丟大副了。我瞧瞧。」她扳起
萍夫人一條腿:「喲,這不是讓人家給幹了嗎,幹得還不輕呢。別委曲,既然犯
了事兒,就得挨罰,是不是?」邊說邊使勁扇她的屁股。

  雨點般污穢的話語比拍打屁股更令她窒息,比死還難受!

  「萍夫人,這是李海莉,今後你們姐妹會成爲朋友。這位我就不用介紹了吧,
你們幾乎天天見面。老胡,怎麼發呆,還不問候一下?」

  胡建國被萍夫人被綁的雪白裸身驚呆了,屈辱的美麗,美麗的屈辱,在他眼
中,萍夫人的肉體簡直是光芒四射,燦爛奪目。

  「夫人﹍﹍你好﹍﹍」他湊前一步,心虛的問候。

  「﹍﹍」萍夫人一動不動,像凝固了。

  「夫人﹍﹍」

  突然,萍夫人猛的坐起,兩隻淚眼瞪著胡建國。

  「胡建國,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和我丈夫對你不薄,你竟然賣身投靠,
和這些流氓娼妓勾結迫害我,你,你良心何在!你,還有這個無恥的女人滾出去,
滾,滾!」

  「啪!」李海莉重重抽了她一記耳光。萍夫人一下仰倒。

  「誰他媽的無恥!」她揪住萍夫人的陰毛:「你他媽的在人們面前光屁股眼
子露著逼,還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不害臊?不丟人?整個一個不知羞恥!
你他媽才是娼妓呢。」說罷狠狠揪下一撮陰毛。

  萍夫人大哭起來。

  胡建國看得心驚肉跳。

  「好了,你們的事情,自己談好了,我出去休息。」錢大力轉身向外走。

  「不!錢大力,你不能走,你不能把我丟給著兩個人,放我走,求你﹍﹍」

  錢大力毫不理會她苦苦哀求,揚長而去並關上門。

  萍夫人絕望的哀嚎。

  「得了,別嚎了,任命識相吧。」李海莉鬆開陰毛:「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
老胡這小子對你思慕已久,今天想跟你盡一把夫妻雲雨之歡。」

  「萍夫人,我﹍﹍一直﹍﹍」胡建國依然膽卻。

  「胡建國,我告訴你,這是癡心妄想!我寧肯死也絕對不會答應!」

  「呵,好一個貞潔烈女呀,錢大力幹你時怎麼不去死呀,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們這些你們眼中的賤民。好,讓你的賤民收拾你吧。老胡,上手!」

  倒懸的世界床中央的天花板上有一個鐵鈎帶著滑輪,胡建國將麻繩並成雙股
穿過滑輪,再把落下的身子纏在萍夫人的腳踝,一道又一道,足有七八圈。再把
麻繩系緊。

  萍夫人躺在那裡,任由她的捆匝。對於野獸般的惡人,唯一的反抗只能是鄙
視和沈默。

  「嘩啦嘩啦」,胡建國開始把麻繩的另一端向下拉。

  萍夫人雙腳被拉起,兩腿垂直朝上。

  「幫一把。」他招呼李海莉。

  李海莉同他一起用力往下拉。

  萍夫人臀部擡起,接著是腰,後背。

  「一,二,三!」李海莉一聲呼叫,兩人猛力將一拽。

  「啊﹍﹍」隨著萍夫人的驚叫,她的身體倒懸在空中。頭距床沿有一尺。

  倒掛的雪白肉體,像屠宰場庫房裡的一扇肉,前後擺動。

  她下意識的想用手撐住床,立刻明白雙臂的緊縛。

  「讓他們殺了我吧﹍﹍」悲憤的她已經不覺得哀愁。

  「夫人,對不住了,實在對不住了。」胡建國點頭說著拿起了九尾鞭。

  數個日日夜夜夢寐以求,如今近在眼前的萍夫人豐滿渾圓的屁股令他血脈噴
張,錢大力說的『掰開屁股看褲衩』計劃實現了!來前服用的兩粒偉哥開始發力。
他揮起鞭,朝著那稍微擺動的肉丘使勁抽去!

  皮鞭在肥臀上炸裂的巨響震撼他的心,深深的陶醉,以至於根本沒有聽到萍
夫人痛楚的尖叫。

  鞭子落下處,嬌嫩的屁股肉痙攣顫動,鮮紅的鞭痕立即現出,將他昂奮的心
推向絕頂!

  胡建國如醉如癡沒頭沒腦的大力鞭打,近乎瘋狂。

  直到李海莉抓住他的手讓他停止,才如夢方醒。

  「他媽的你瘋了!聽。」

  胡建國長出一口氣,才聽見萍夫人斷續的呼聲:「﹍﹍饒命﹍﹍別打了﹍﹍
饒了我﹍﹍饒了我﹍﹍」

  萍夫人左右兩瓣兒屁股佈滿橫掃的鮮紅鞭痕,好像穿了一條紅白條文的褲衩。

  「怎麼樣?」李海莉揪住她頭髮仰起那淚痕斑斑的臉:「服了吧?」

  萍夫人眨眨眼,一副屈從的模樣。

  「剛才你口出穢語,侮蔑我們,知罪嗎?」

  「﹍﹍我﹍﹍我對方才﹍﹍的話﹍﹍道歉﹍﹍」

  「那你還從不從?」

  「我﹍﹍從﹍﹍」

  李海莉鬆開手,萍夫人無力的垂下氣餒的頭。

  她被落放在床上,胡建國在解腳腕的繩子,經過倒吊,繩扣變得太緊,解得
很慢。

  靈魂出殼的萍夫人精神發生陡變。軀體被倒懸後,覺得整個世界都翻轉過來,
感官也隨之倒錯,帶來體內異樣的衝動。胡建國鞭打的呼嘯聲和屁股的劇痛令她
體味到這個男人無可抵禦的巨大力量和被他絕對控制的現實。三四鞭後,她驀的
覺得自己會委身於他,這以後的鞭打,她開始求饒,用卑微低下的言詞表示自己
對他的接受,而伴隨著展示欲望的哀求,對屁股的鞭打在痛楚中衍生出奇妙倒錯
的快感。

  腳被解開了,她沒有動彈,仍然仰面朝天對著胡建國。

  「萍夫人,你,沒事兒吧。」李海莉口氣變得溫柔。老胡的鞭打她覺得過重,
畢竟她和萍夫人都是女人,而且一周前老胡就是在鞭打她屁股後佔有的自己,雖
比今天輕許多。每想起,總怏怏不樂。

  「好了,你們談,我出去。」李海莉默默離開。

  失身胡建國「夫人,手重了,打疼了吧?」胡建國按住她的大腿,體味肉體
的彈性和光滑。

  「你好狠。」萍夫人的抱怨稍許氣平和。不意中將兩個人的關係置於對話的
位置。對暴打她的胡建國産生奉送肉體的願望,除了處境的無奈外,內心被抽擊
起的被虐欲望在成爲要因。

  「唉,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胡建國略有幾分卻懦卻令她覺得尷尬。
如果他還是像眼前的司機一樣低三下四,自己裸體被綁的樣子就不倫不類,非常
難堪。

  「老胡。」她說這個稱呼時如同平時在家裡:「今天你如願以償了。爲什麼
出賣我?」她沒有了方才的憤慨。

  胡建國感到氣氛的緩和。

  「啊﹍﹍是啊,當然﹍﹍」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佔有我是你的目的?」她擡起頭望著胡建國。這是今天下午第一次同他對
視。看到胡建國也在看自己,心通通跳起。

  「實話說,爲得到您,就是犯罪,就是死也值得。您豐滿,白嫩,太美了,
惹得男人無法不犯罪。」胡建國的手移到她屁股側面:「就說這兒,彈性十足,
皮膚像綢緞樣光滑,屁股肉的顫抖就更迷人了。」

  她又想起剛才被他吊打得屁股,麻痛麻痛的感覺異樣,哪裡好像成了欲望的
發源地。

  「老胡,現在你該滿足了吧。你看我,光著身子,被這麼緊的綁著,絲毫不
能反抗,又被你抽屁股,抽得我不得不哀聲求饒﹍﹍」

  她不斷說「屁股」二字,既是發泄欲望,又是刺激胡建國。

  果然這些言語發生了效應,胡建國變得理直氣壯。

  「是的,夫人,你沒有別的選擇,只有聽從馴服,不然我會繼續打你的大屁
股,打的更狠!」用手掐屁股蛋兒。

  「啊,不要,老胡,千萬不要再打屁股,現在屁股還疼的鑽心呢。」

  「那你就得服從!」

  「我不是求饒了嗎,嘔,我的屁股被你打成這樣。」她扭頭看自己的臀:
「一道一道的紅。」

  胡建國順勢將她翻身,屁股朝上。「要是不聽話,還得再打。」說著雙掌在
紅白相間的臀峰上不輕不重的拍打。

  「絕對不要打,只要不打,怎麼都﹍﹍行。」此時她的下體已經麻麻酥酥癢
的不行。便使勁扭動屁股。

  「這女人動情了。媽的,錢大力說的對,對女人就是用鞭子。」胡建國不由
得對錢大力更加佩服。

  「夫人,屁股痛吧,我給你揉揉﹍﹍」說罷他扳住細嫩的腰將她躬起身,讓
屁股高高撅起對著自己,無遮攔的肛門和陰部早已濕粘得一塌糊塗。

  胡建國全然明白了。

  「夫人,稍等。」他兮兮嗦嗦脫下衣服,端住肥臀兩側,將早已硬挺的JJ狠
狠插入。

  「啊!」萍夫人嬌氣的呼叫:「不是說揉屁股嗎,怎麼會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