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回到家,我剛剛把文件收好。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劉董事。我真的沒想到他會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讓劉董事到房間裡坐下,劉董事又拿出記事本和筆,問到:“你彙報一下工作吧。”
我心裡不是很高興,只是覺得這個劉董事很奇怪,讓人很難相處。不過,我還是跟他詳細的彙報了一下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我故意把和許雷操屄的事情說得繪聲繪色的,偷眼看劉董事,他還是那副冰冷的樣子,只是在筆記本上不停的寫。我彙報完了,劉董事說:“我是出去辦事情,路過北釐。老總讓我來這裡看看你,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提出來,順便看看事態的發展。今天你拿到了批文,很好。目前咱們公司很需要資金,你把批文給我看看。”
我急忙拿出批文,劉董事仔細的翻閱著,看完以後,他點點頭說:“明天你准時去找許風,盡快的把貸款先辦下來,後面的事情,還需要聽董事會開會的結果,不過我想馬上就能定下來下一步的工作。”
我點點頭。
劉董事繼續說:“我看看你這裡的情況,還不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如果有什麼事情,及時和公司彙報。”
我點頭說:“是,我明白。”
劉董事站起來說:“我要走了。再見。”
我說:“您再坐一會兒吧。”
劉董事說:“不了。我還有事情。”說著,他向門口走去。剛想打開門,他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對我說:“對了,告訴你,周總經理已經下來了,現在總經理是原來工程部的李部長。”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我心想:這些高層的變動和我有什麼關系?誰來誰走,他們一個個都是富得流油。
送走了劉董事,我回到家裡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便休息了。
轉天,星期一。
早上起床後,吃過早點,打扮了一下。選擇衣服要下點工夫,許風和他哥哥不一樣,對女人的穿戴很看重,如果不是和他哥哥一起上我的話,他是很喜歡白顏色的。
我找出一條純白色的尼龍連褲絲襪子穿好,然後穿上毛褲和一條淺黃色的女士褲,白色的高跟鞋,翠綠色的毛衣,外套還是昨天的那件羽絨服。許風搞起淫亂活動來是很過火的,什麼最下流就玩什麼,這個我比較了解,所以今天免不了會被他弄,我多帶了一些衛生紙。
拿好文件,我走出家門。
許雷的財政局在正西,而許風的銀行在正東,所以我是走的和昨天反方向的路程。到達許風的單位正好是上午9點。
銀行從來都是商業聚集的地方,城市再窮,銀行總是建設得高高大大的,許風作為北釐某銀行的行長,自然是地位顯赫的人物,連他辦公所在的大樓都可以說是北釐最高的建築了,一共有20層,金碧輝煌的,當然,這裡面也不全是銀行,許多層已經出租出去了。包括北釐市政府在內的許多企業都在這裡租個辦公的地方,或者是對外聯系處,或者是接待處,進了大廈,人流不斷,因為一層就是銀行,此時也正是顧客多的時候,我避開人流鑽進了電梯。
電梯直接到了10樓。一進樓道,頓時覺得十分安靜,一層那種熙熙攘攘的聲音在這根本聽不到了。我直接走到了許風的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請進。”許風的聲音在裡面響起。我打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裡熱氣撲面。房間大概有80平米,裝修的很不錯,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間的一角裡有一個古香古色的侍女屏風,顯得整個房間很典雅。
我走進房間,關好門,笑著說:“二哥,我來了。”
許風正在低頭寫著什麼,見我來了,笑著說:“不錯,挺准時的。”說著,他指了指辦公桌前面的一張皮椅子說:“來,坐坐。”我走到他面前坐下,然後把灰色的信封交給他。
許風放下手裡的筆,把信封打開仔細看了看,然後放到一邊說:“你先坐一會兒,我現在正忙,一會找個人給你辦理貸款的事情。”
我坐在那裡看著許風辦公。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許風這個人工作起來是很認真的,雖然我就坐在他對面,可他似乎一眼也沒看我,一直低頭看著文件,手中的筆,不時的寫一寫,點一點。房間裡很安靜,可以說是十分的安靜,只有許風手裡的筆在紙上摩擦的聲音。
也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間“啪”的一聲,許風辦公室的門竟然幾乎是被撞開了!
因為的確很突然,我和許風幾乎都嚇了一跳,還沒有等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老叔!我找你玩來了!哈哈!”
這個人的聲音顯得很年輕,甚至還透著稚氣。許風臉上陰沉沉的閃過一絲不快,不過馬上就換了一副笑臉。他笑著說:“我當是誰呢!大侄子來了!哈哈,來坐,坐。”
我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站在面前,高個子,細腰身,頭發梳理得閃亮,臉型消瘦,尖尖的下頜,彎眉毛,大眼睛,筆直的鼻梁,方口,不笑不說話,一笑就露出滿口整齊的牙齒。這是個漂亮的小伙子,不過眼神中流露出毛躁和心浮,我估計也就是20來歲,不會超過24歲。
不過他雖然年紀很小,可一身的打扮可不一般,一身藍格子西服西褲,我一眼就看出是意大利名牌“歐羅沙”,手碗上掛著純金的“帝雷尼”金表,腳下的皮鞋閃閃發光,他沒系領帶,裡面是花格子襯衫,就是這一身的打扮,至少四、五千元,他年紀輕輕,錢自然不是他掙的,肯定是他老子給他買的,而且他又如此的隨意進出許風的辦公室,可見他和許風的關系不一般,要知道,在北釐這個小地方,一個銀行的行長幾乎和財政局的局長等級相當,那麼……
想到這裡,我忽然對這個年輕人引起相當大的興趣來。
許風站起來走向他,我也馬上站起來面對著他,眼睛盯在他的臉上。同時,這個年輕人也注意到我了。他下死眼的使勁看了我兩眼,這才笑著說:“老叔,你這裡有客人啊?”
許風笑著說:“呵呵,不是外人。你今天怎麼來啦?你爸爸呢?”
年輕人說:“我爸爸上樓了,他去對外那邊看看,我也沒啥事情,過來找你玩來了。”
許風笑著說:“你小子,來,坐。”說著,許風拉著他走到屏風後面。
隔著屏風我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不過隱約聽到他們的談話。
年輕人說:“老叔,上次你給我爸帶去的酒,他特喜歡,還一個勁的誇獎你呢。”
許風說:“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我送你們爺倆,我這裡還有幾瓶,帶給你爸回去喝。”
許風又問:“你母親身體好點了嗎?”
年輕人說:“還那樣,誰知道她弄的是啥病。老說心裡難受,可到醫院一檢查,一點毛病沒有。現在她在高級病房養著呢,我姐陪著她。”
許風說:“你那個什麼健身房生意怎麼樣?”
年輕人說:“啥生意啊!我根本就是弄著玩的,反正也不是我的錢,玩唄!玩膩了我一送人。”
許風笑著說:“你小子!就知道胡來!呵呵”
年輕人突然放低了聲音問:“老叔,那個女的是干啥的?模樣挺溜的!”
許風輕笑了一下,也放低了聲音說:“求你老叔我辦事的,嘿!騷著呢!比婊子還騷!什麼耍大棍,溜天溝,神仙腳,沒她不會的!”
年輕人突然沉默了一下,小聲問:“老叔,你上過了?”
許風淫笑著說:“哪次你見你老叔讓鍋裡的肉飛了過?”
年輕人笑著說:“你說的嘎嘎的,我才不信。”
許風說:“我騙你干個啥?不信啊?我讓她當著你的面叼我老二。”
年輕人笑著說:“來啊,讓我也亮亮眼。”
許風沒說什麼,突然放高聲音對我喊到:“小張,你過來一下我有事。”
其實我早聽見他們的談話了,心想:畜生!都他媽是畜生!你玩吧!老娘我早晚讓你小子拉褲子!不過我又一想:這個剛來的小子,看來不是一般人,他老子肯定官銜小不了!我要是能攀上這個高枝兒,以後好處少得了嗎?
想到這裡,我馬上站起來,答應一聲走了過去。
繞過屏風,我看到了裡面,裡面是一個被屏風隔開的小房間,一張黑色的真皮大沙發擺在那裡,沙發的前面是個茶幾,茶幾的前面是個精致的小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台大彩電,底下還有DVD機,和兩個大音箱。雖然布置得比較簡單,可看得出這是許風的私人空間。許風正陪著年輕人坐在沙發上。見我來了,急忙招手說:“你過來。”
我笑著走到許風面前說:“二哥,啥事?”
許風指著年輕人說:“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這個是石懷仁石大公子。”
許風一說這個年輕人叫石懷仁,我馬上聯想起北釐的市長——石懷忠!!
雖然我從省城到北釐的時間不長,不過總能聽到北釐的老百姓私下裡罵這父子兩個不是東西,北釐的老百姓還把他們的名字叫成:是壞種(石懷忠)、是壞人(石懷仁)
可見老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了!
今天見到這個石公子,我一看果然不假!
不過,我既不是紀委的干部,更不是除暴安良的俠客,反而,我正要利用這個機會攀上石家這棵大樹,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利為自己做打算。
聽完許風的介紹,我笑著對石懷仁喊了一聲:“石公子!”
石懷仁沒說話,只是稍微點了點頭,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亂轉。
許風把我拉到他跟前,淫笑著看著我說:“妹子,來,給我口活兒一個,我這裡憋的慌。”
我聽完,故意扭捏著說:“哎呀,二哥,干啥麼,您先跟石公子說話,一會兒咱們再來。”
許風笑著說:“不行,我現在就要!來來!”
說著,他一只手拉著我的手,另一只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皮帶扣子,三下兩下就把褲子褪了下來。石懷仁在一邊有滋有味的看著即將發生的這場淫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