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生活在這個社會裡。我覺得很幸運,有許多機會和人可以利用,我可以靠他們發財,或許還能敲上一筆。
生活在這個社會裡。我覺得很不幸,有許多人可以利用我這樣的女人,作為他們發財的途徑。
幸與不幸,原本就是一個字的差別,可放到現實中,卻是天堂和地獄。我經常游走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享受著幸福,也承擔著不幸。
嚴冬。
一場漫天大雪之後。
陰雲散盡,溫暖的太陽終於露了出來,照射在這世界上,到處都是白色的,晶瑩剔透,仿佛在一個童話世界。
狹小房間裡很暖和,暖氣燒得很旺。這是一座位於西區的老樓,四周十分的安靜,也只有呼嘯的北風吹過禿禿的樹枝聲,才能讓我感覺到外面的存在。陽光隔著窗簾照射在房間裡,現在是正午12點。
房間雖然狹小,卻顯得十分溫馨,淺粉紅色的牆壁,鏡台、書櫥一應具全,在電視櫃的對面是一張雙人床,中檔的床墊,翠綠色的床單。透過鏡台的鏡子可以看到此時床上的情景,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
一個女人吧,大概30上下,白皙的皮膚已經微微見汗了,滿頭的秀發披散在肩膀,兩個飽滿的乳房微微下垂,隨著動作微微的晃動著,巨大的屁股被高高的抬起,一次次的迎接著男人的衝撞,瓜子臉、彎彎的眉毛、挺翹的鼻子,紅潤的小嘴兒,眼角眉梢帶出來的那一股股風騷淫浪的勁頭兒,雖然在床,卻還穿著一雙灰色的開襠絲襪子,小腳上的黑色高跟鞋還歷歷在目。
女人趴在床上,正奮力的唆了著挺在她面前的一根粗大的雞巴,而在她的背後,一個健壯的男人正玩命似的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雞巴一次次插進女人原本柔弱嬌嫩的屁眼兒裡,狠狠的插入,再狠狠的抽出,屁眼兒周圍的細毛兒上已經沾滿了許多混合物,房間裡不時的淫叫聲、喘息聲,正預示著男人和女人進行的古老儀式。
“嘖嘖……唔……大雞巴再來一次……唔……”我趴在床上,用力的將屁股向後猛挺,一下下的迎合著粗大雞巴的抽操,似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這麼過癮了,每次粗大的雞巴以全力快速插入的時候,我總覺得屁眼兒裡發出悶悶的一股騷癢,而當大雞巴快速的抽出之後,真讓人有一種下水道暢通無阻的感覺,久違了,大雞巴。
雖然在上個星期我剛剛被他們兄弟兩個往死裡狠狠的操了一夜,可內心時刻充滿淫蕩的我,又如何能忍耐這麼長時間的等待呢?
“嗯……”騎在我屁股上的許風一陣的哆嗦,顫抖著將雞巴蛋子兒裡儲蓄很久的濃精子噴射出來,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柔嫩順滑的屁眼兒被大雞巴射精?候的暴脹撐得滿滿的,那一股股火熱的濃精在大力的噴射下幾乎躥進了我的胃口裡,我也隨之顫抖起來。
“哎呀……真爽……哥,該你來了。”許風對著我正在用小嘴兒服務著的男人說。
躺在床上的男人,大概40歲上下,短短的頭發,黝黑的皮膚,方臉濃眉大眼,元寶耳朵,正口,白皙的牙齒,雖然已經微微發胖,可仍舊能看出渾身突兀的肌肉。他叫許雷,剛才和他說話的,是他的親同胞弟弟,許風。
他們是雙胞胎的兄弟,許雷比許風只早出生幾秒鐘,他們的模樣幾乎分辨不出來,除了許風的屁股上有一顆很小的黑痣,而許雷沒有。許風和許雷年輕的時候都在一個部隊裡當兵,因為刻苦,所以很快就被提拔起來,隨後他們又被選到特種部隊,復員以後回到家鄉。
因為他們在部隊的優異表現,所以回來之後進入了金融系統。20多年了,這兩兄弟可謂是青雲直上,從一個小小的基層干部,轉變成為領導。
在北釐這個縣級市的金融系統中,提到許風和許雷,恐怕沒人不知道的,一個是某銀行駐北釐分行的行長,另一個是財政局專管貸款的一把手,再加上他們當年的戰友大多都在警察或者稅務系統當領導,所以這兩兄弟可是北釐的一對活寶,就連市長也要仰仗他們呢。
雖然這些話都是他們兄弟跟我說的,難免有吹捧自己的成分,可幾次生意下來,我也知道了他們手裡的權利之重,一句話,一個條子,上千萬的貸款唾手可得,在北釐想做生意的企業老板們簡直視他們為衣食父母,沒有一個不巴結的。
“閨娘,來,轉個盤子。”許雷對我說。
我吐出他的大雞巴,轉了個身,仍舊高高的撅起屁股,許雷從床上起來,跪在我的後面,大雞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微微一用力就鑽了進去,許雷也開始慢慢的操了起來。
此時許風也躺在我的面前,他用手把兩條大腿抬了起來對我說:“騷貨,來個徹底的。”
我浪浪的甩了一下頭發說:“風哥,後面不給動力啊。”
許風聽完急忙對許雷說:“哥!給她點動力,這個浪婊子又騷了。”
許雷聽完笑著說:“好!看我的!”
說完,許雷調整了一下姿勢,屁股衝天,大雞巴由慢到快,由弱到強,一下下的往屁眼兒裡猛操進去。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此時的屁眼兒早已經被許風的大雞巴干得柔軟無比了,那剛剛射進去的精子儼然成了潤滑膏,雖然許雷的雞巴比許風的還要大一些,可照樣來去自如,滑溜順暢!
“啊……”我只喊了半聲,就被許風抓住頭發,使勁的按在了他的屁股上,許風在我面前高高拳起兩條大腿,粉紅色的屁眼兒突出的露了出來,屁眼兒很干淨,周圍的絨毛早被脫毛膏祛除了,我甚至還能聞到陣陣的香水味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兄弟兩個似乎很在意這個,我聽許風說過,他經常清洗身體,似乎他們有潔癖。
“嗯……”舌尖輕輕的圍繞屁眼兒畫著圈,許風迫不及待的催促著我。我挺起舌尖插了進去,一時間我和許風都激動的哼了出來。
“嗯嗯嗯嗯嗯嗯……”我快速的抽插著許風,許風軟下的雞巴慢慢又有了活力,他一邊哼哼著,一邊對許雷說:“哎!哥!這滋味兒可爽!可爽!”
許雷現在也顧不得說話了,他趴在我的後背上,屁股亂扭,大力抽插著屁眼兒,現在這就是他最關心的事情。粗大的雞巴在我的屁眼兒裡來回抽動,我感覺到似乎是心頭的一股騷癢,直恨不得這大雞巴一直穿透我的身體才好呢!
許風一邊挺著屁股,一邊用手擺弄著自己已經完全硬起來的大雞巴,粗大修長的雞巴上,滿是從我身體裡掏出來的硬手貨,許風一把抓起我的頭發,一只手捏著自己的雞巴頭兒,慢慢的把雞巴頭兒塞進我的小嘴兒裡,一邊弄,一邊說:“好騷的婊子!老子我請你吃大餐!”
粗大的雞巴頭兒插在小嘴兒裡怪怪的,許風慢慢的向上挺屁股,然後又抽出來,最深的時候,大雞巴頭兒完全頂進了我的嗓子眼裡去了,幾個來回過來,許風的雞巴就已經嶄新如初了。
“撲!”許風抽出了雞巴,用兩根手指捏著雞巴頭,我深深的喘了口氣,細細的品味著嘴巴裡的味道。後面,許雷的動作越來越快,我可以感覺到他的雞巴在逐漸的暴脹,許雷一邊哼哼著,一邊快速的扭動著屁股,許風看在眼裡,似乎也覺得渾身火熱起來,他從床上起來,一下子蹲在我面前,把大雞巴頭兒插進我的小嘴兒裡也快速的操著。
“唔唔唔唔唔唔……”我想叫又叫不出來,只能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使勁的唆了著許風的雞巴。
“噯……”突然!許雷下使勁的猛操了幾下屁眼兒,悶悶的哼了一聲,大雞巴一挺,竟然全根而入,我只覺得自己的屁眼兒裡一陣的火熱!一股熱流噴灑出來。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許風的雞巴,嘹嘹亮亮的淫叫了一聲。
……
一個小時之後。
我們三個東倒西歪的躺在床上,高潮以後,都感覺疲憊了。
好一會,我坐了起來,把絲襪脫下來扔到地板上,屁眼兒裡還有些殘留的精子不停的流出來,一直流到床單上。
我看看許雷仰面躺在床上,滿是脂肪的大肚子一起一落的呼呼喘著粗氣。我靠近許雷,說到:“大哥。上次我跟您說的那個事兒,您可別忘了?”
我正說話,許風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對我說:“小張,廁所裡的熱水器修好了?”
我說:“昨天剛修好,我給您打開,正好,您衝個澡。”說著,我從床上下來,走進廁所裡把熱水器打開。
我回到房間裡,許風從床上下來,向廁所走去。
我繼續上床,趴在許雷的跟前,說:“大哥,人家手續都齊了,您就給個條子吧?”
許雷兩眼看著天花板,過了一會兒才說:“哼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那點貓膩啊?手續?還不都是假的?”
我笑著說:“這年頭,想搞貸款,哪來真的東西?沒這麼大本事,想掙錢的還不遍地都是啊?其實,他們也不過是想借雞下蛋,等房子蓋好了,賣出去了,錢一分不少,全還回去,您的那份都已經准備好了。”
許雷閉上眼睛,說:“他們到底有沒有調研過?北釐不過是個小地方,窮人多,農民多,他們要弄什麼別墅,蓋好了賣誰去?我的那份?哼哼,還不是拿著我的錢給我送禮?”
許雷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口氣聽起來並不是咬得很死。
我急忙下床,走到化妝台前,拉開一個小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信封。一個很普通的信封,裡面有兩個存折,上面明白打印著存款是68萬。之所以是“68”,不過是為了一個好彩頭,六六發發。這兩個存折加起來有一百多萬,這不過是馬前卒罷了。
我拿著存折,回到床上,湊近許雷說:“大哥,這是他們孝敬您和二哥的一點小意思。辦完事情以後,還有重謝。”說完,我把兩個存折打開遞給許雷。
許雷睜開眼睛,快速的看了一眼存折上的數字,然後仿佛有點不高興的說:“這是干什麼!……這些年輕人啊!總搞這一套!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說完,許雷把兩個存折拿在了手裡。
許雷的變臉似乎比翻書還快,剛剛還是一臉正然之色,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色狼,他淫笑著對我說:“小張,我發現你最近的功夫又進步了!呵呵,你可真是個寶貝啊。”
我笑著說:“那還不是您調教的?我啊,真是找了個好師傅。”
許雷一翻身,摟著我說:“哪天沒事的時候,到財政局找我玩去,我給你批條子。”
根據前幾次的經驗,許雷這句話,就是暗示我他同意批條子了。我自然很高興,笑著說:“那好啊,您哪天有空?”
許雷想了想說:“後天是星期日,我上午要到信訪處接待群眾,下午我回局裡值班,呵呵,沒人啊,就我一個,你後天下午來。”
我笑著說:“我一定到。”
我正和許雷說笑著。許風已經洗澡回來了。許雷對我說:“你去洗個澡,我跟你二哥說話。”
我知道他們是要商量著我的事情,笑著走進廁所洗澡去了。
15分鐘以後。我洗澡回來,許風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許雷見我回來,他從床上下來走進了廁所。我一邊收拾床,一邊陪許風說話。
許風笑著看著我說:“小張,現在你的買賣可是越干越大了,這房子還不換換?”
我笑著說:“二哥,瞧您說的,我能掙幾個小錢啊?不過是讓人家當槍使罷了,每個月固定也就是千來元,哪有錢買房子啊?”
許風說:“對了,你咋也不成個家?一個娘們家家的。”
我看了看許風說:“以前成了個家,後來散伙了。”
許風點點頭,說:“我說呢,娘們摸樣有摸樣,身材有身材的。”
我笑著說:“哪啊,現在沒想這麼多,給自己掙個養老的錢兒吧。”
我和許風聊了一會兒,許雷洗澡回來了。他穿好衣服對許風說:“走吧?”
許風站起來說:“走。”
我見他們要走,笑著說:“大哥二哥,要不晚上就在我這睡了,當妹子的再伺候您。”
許雷笑著說:“改天吧,少不了你的。別忘記了,後天找我玩去。”
我笑著說:“那當然,忘不了。”
許風也笑著說:“沒我大哥的條子你可貸不出款來。”
許雷和許風一邊說著,一邊走了出去。我急忙胡亂穿了褲子和面襖追出去。
出了樓道口,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已經停了,不過地上的積雪比較厚,太陽光照射在雪地上發出刺眼的白光,許雷和許風已經坐進了許雷開來的黑色桑塔那裡,許雷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對我說:“你回去吧。外面冷。”
我笑著說:“大哥,您開車小心啊?”
許雷點點頭。
車子發動了,一會兒就消失在樓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