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房子的年輕人們 [2/4]

合租房子的年輕人們 [2/4]

二 新房客登場

  其實我都不知道下午有沒有課,反正上課也是去睡覺,還不如在房間裡玩電腦來的痛快。我一個月裡去上不了幾堂課,如遇狀況,班裡的同學會打電話叫我趕過去的。我感到

這樣好像有點自閉,但是實在懶得改。

  等到晚上小多和她男朋友一塊回來,把他介紹給我,我們才算正式認識了。他們從外面帶回幾個菜一打啤酒,搞得還挺隆重的。

  黃海東是個很開朗爽快的人,我一接觸他就喜歡上了這個哥兒們。我舉起易拉罐說:“老弟,認識你們兩個我很高興,我不會說話,酒量更是不行,但是這個,我干了。”

  我話剛說完,小多就故意找我的茬:“什麼老弟啊?叫師兄,我們是你師兄師姐知道嗎?還沒喝呢就不實在了?老實說了,這一打裡面你得喝六罐。”邊說邊又拿出五罐來擺

在我面前。

  我求饒地看了看海東,他笑著打圓場:“洲哥,這酒不喝是不行的,至於師兄師姐嘛,就別叫了。”

   “不行。我們該叫他洲哥叫他洲哥,但是師兄師姐他還是要叫的。”她衝著我一個勁壞笑,“嘿嘿,原則問題!”

  我說不過他們,苦笑著認了。我們邊吃邊聊,加上酒勁,話更多,越說越投機。從學校裡那些不長進的老師到世界形勢,從自己的童年趣事到人類的未來,無所不包。點評所

見的女生身材之曼妙,男生之好色,女人的放蕩,男人的飢渴,喝到後來我都不知道我說了什麼了。

  我說我酒量不行那絕對不是不實在的推辭,我幾乎從不喝酒,一瓶啤酒就能讓我暈暈忽忽的,我記得還清醒的時候已經喝了五罐了,之後又沒有再喝我就不知道了。應該是他

們把我扶上了床。

  半夜裡我醒了起來上廁所,發現他們的房間門又沒有關。我慢慢走進去,發現他們兩個都赤條條,雙腿絞纏著躺在地上鋪著的一張涼席上。雖然現在還是夏天,但是晚上還是

有點涼氣的。我從床上拿了條薄毯子給他們蓋了上去。

  我仔細打量了打量他們兩個,海東擁有一身巧克力色皮膚,身材也特別好,模樣更是一表人才,濃眉大眼,四方臉,高鼻梁,是個美男子。小多雖然看上去身材高挑,但是身

上還是挺有肉的,除了胸脯外,屁股、大腿、胳膊都很豐滿,很有運動員的樣子。

  趁著月光,我發現小多嘴邊臉上還有少許白白粘粘的液體,那一定是海東的精液。看來真是個喜歡吃精的小淫娃啊。我暗笑,以後我的精液隨時供應,一定滿足你的嗜好。

  第二天我們都起來晚了,誰都沒有去上課。他們兩個沒有電腦,海東提議打牌吧,我們都覺得不錯。於是小多下樓去買了一副撲克我們玩鬥地主,她回來的時候又帶了一箱24

罐的青島啤酒。

  我一看酒就發怵:“啊?還喝啊?昨天你們差點沒把我灌吐了,晚上起了好幾次廁所。”小多看著我,嘴角上揚,我看那神情知道她又要使壞,果不其然。

  她眼睛望上瞟,一邊還搖著頭自言自語:“哎?昨天我們明明沒有蓋毯子啊?早上毯子怎麼蓋在我們身上啊?”

  我不知道她這是要搞什麼鬼,趕緊看看東海。東海神色沒變,還是笑呵呵的忠厚樣,我心裡有了底:“我看你們門窗都不關,怕你們被夜風吹了生病給你們蓋上的啊。”

  她看我沒著她的道兒,反過來咬我一口:“大熱天,誰讓你蓋的?都給我捂了一身的汗。差點沒長痱子。”

  她來這一招真是弄得我一點脾氣都沒有,只好苦笑。東海拉她坐下,拆開撲克說:“行了行了,別狗咬呂洞賓了,打牌打牌。”

  小多噘著嘴說:“由我這麼美麗可人性感不可方物的狗嗎?哼,不跟他計較了,鬥地主,打你個翻不了身。”

  我們打牌一直打到肚子餓,我下去買了幾個菜回來,中午又喝了點酒。沒想到小多的酒量還不錯,喝了兩罐跟沒事似的,東海也是喝了三罐面不改色,我只喝了一罐就面紅耳

赤,暈暈乎乎了。

  下午他們照常去上課,而我就在房間裡睡了一下午。

  從那以後,我們經常一起喝個小酒,打個小牌。但是只干打牌沒有獎罰沒什麼意思。於是我們輸的就要做俯臥撐。

  我和海東倒沒什麼,小多輸了我和海東就特別高興。小多在家裡從來不穿戴胸罩的,而且喜歡穿那些寬寬松松的低胸背心,本來她動作一大,兩顆大肉蛋就晃來晃去就容易引

得我血壓昇高,她俯下身做俯臥撐就是更大的福利了。

  小多被我看,東海竟然好像一點都沒有不高興,而小多更樂於這麼做。每次她做俯臥撐,不是面朝著我就是面朝著海東,兩粒大木瓜完全暴露在我們眼前,還隨著她的一起一

落微微抖動著。

  小多每次做俯臥撐都特別慢,做得特別標準。她先慢慢俯下身去,大咪咪早就接觸地面了她還要俯身,直到把乳房壓成扁平再撐起身來,兩顆肉球在空中抖動抖動她才又俯身

做第二個。

  我在一旁看著,口干舌燥,老二早勃起了,但是不敢有什麼動作。我偷偷看了看東海,雖然他不像我這麼狼狽,大雞巴也硬了起來,撐得短褲的褲襠高高的,原來他跟小多一

樣都不喜歡穿內褲啊。

  小多做完俯臥撐看到我們這樣特別得意,一屁股坐在我們兩個中間,用手輕輕撫慰了東海的弟弟一下,轉過身來卻狠狠拍了一下我的襠部。

  我沒想到她回來這麼一下,整個都愣住了。她噘起小嘴:“不服氣啊?”我真是又氣又笑,只好學著她的腔調說:“哪兒敢啊?你可是我師姐呢。”

  我們玩了幾次,我每次都被小多搞的雞巴硬挺,光看不能干實在很難受。後來我都不願意跟他們打牌了。我借口困了回房間去睡覺逃離了現場。

  關好房門我就打開電腦戴上耳機把硬碟裡的A片找出來看,一邊看一邊把已經腫脹並且發燙的肉棒掏出來揉捏。女優我偏愛淫蕩的,而這次我看的這個是超級淫蕩多P的片子。

  女優雙手握著兩根大雞巴含在嘴裡,把嘴巴撐得好像要撕裂了。還有好幾根雞巴硬挺挺的往她臉上、大奶子上戳著,摩擦著。身子底下,一個男優的雞巴不斷出出進進,她的

小騷穴裡淫水流個不止,流了男優一身。男優每次抽插,他們的結合處都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旁邊還有數十個“汁男”接連不斷的把自己的精液噴灑到女優的臉上和奶子上,甚至連她頭發上也沾滿了腥腥臭臭的精液。她呻吟的聲音非常特別,氣息特別長一直哼哼著好

像不喘氣一樣,中間夾雜著她吮吸舔拭那兩根雞巴的“嘖嘖”聲。感覺十分滿足。

  我受不了了,一只手輕輕抓捏著自己的陰囊,另一只手猛烈的上下套弄著怒氣衝衝的雞巴。我感到雞巴都快要爆了,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屁眼一陣陣地收縮,然後我悶哼了

兩聲,手中的雞巴終於噴薄而發,散發著濃郁的淫蕩氣息的一泡熱精就射在了顯示器屏幕上。

  爽完了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攤躺在電腦椅上,不經意一轉頭發現對面樓陽台上站著一個女的。

  對面樓不是還沒有住進人去嗎?難道是剛搬進來的?我手忙腳亂的把已經軟掉的雞巴塞進褲子裡,稍稍鎮靜了一下,一歪頭卻發現她還在那裡,竟然還在衝我笑。

  我尷尬極了,臉比喝了酒還紅。我不知道要做什麼好,想把窗簾拉上又覺得不合適,抬頭看見我那熱騰騰的精液還在顯示器屏幕上掛著呢,趕緊拿紙巾來擦。在好奇心的驅使

下,我一邊邊擦一邊斜著眼睛看她。

  她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也很高挑,1米70左右,細長的臉蛋,一雙非常迷人的桃花眼,笑起來十分勾人。由於她身前圍著個長圍裙,看不見她穿了什麼衣服,但可以肯定她

十分苗條,身材很棒。

  她手裡拿這個蘋果,放在嘴裡咬了一口,一邊咀嚼一邊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著嘴唇。只看到她這個樣子,就足夠讓男人的雞巴蹺起來了。我不知道她是干什麼的,但肯定是個十

足的騷貨。

  其實我們兩棟樓之間只隔了三米寬的一條小道,而且都是我房東的產業。這兩棟樓剛蓋成不久,就是用來作出租房的,每間房間都帶一個陽台,所以除去兩個陽台凸出來的距

離,我和她房間只隔了兩米的距離。我很懷疑她是在勾引我。

  我也大起膽子跟她對視,她很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回房間去了。而我剛軟下來的雞巴卻又硬挺了起來,因為我看到她在圍裙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她那修長光滑的脊背

和雙腿,以及渾圓豐滿的屁股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她走起路來屁股上豐滿的白肉一抖一抖讓人看了心癢癢,恨不得衝上去抓在手裡,咬在嘴裡。

  這兩棟樓是新蓋的,我們住是第一批住進這棟來的,對面那棟昨天還沒有人,今天她就住進來了,而且那麼惹火那麼放蕩,我這個剛剛破處的老男孩被她惹的火起,怎麼能夠

忍住不再來一次手槍呢?我怕對面還有其他房間也住進了人,趕緊先把窗簾拉上,要是再被人看到就糗大了。

  接連打了兩次手槍之後我決定好好睡上一覺,修整修整,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可是怎麼都睡不著。我躺在床上,小多的一對大奶子和對面樓那個女人的肥屁股老在我面

前晃悠,弟弟在內褲裡一直硬邦邦的不肯軟。

  我不能這麼虐待我親弟弟啊,內褲太緊,壓迫得它很不好受。我想反正關著門,拉緊了窗簾也沒人看見,就脫了個全裸。讓我弟弟揚眉吐氣地翹在空氣中。

  反正睡不著覺,我就端詳起我這根肉棒來,它塊頭雖然不大,但畢竟是自己的,我是怎麼看怎麼順眼。我本來就是個御宅族,在屋裡捂出一身白肉來。包皮雖然沒有身上的皮

膚那麼白,但也能叫“玉莖”了。龜頭紅紅的,特別可愛,就叫“小紅帽”吧。連陰毛烏黑發亮,十分好看。

  我一邊欣賞一邊晃蕩著肉棒,想想自幾天前給它開了葷,這都好長時間了沒有好好慰勞慰勞它,每次它的饞嘮被引上來,都沒有滿足它,這個可不行啊。我得想辦法讓它過上

好日子,起碼也得弄個小康啊,天天有肉吃。

  正想著呢,聽見客廳門被打開的聲音,好像幾個人走了進來,敲了敲小多他們房間門沒人應,又過來敲我的門。

  我這還光著呢,一著急就不穿內褲了,直接套上短褲體卹把內褲往床下一扔就開了門。這麼一慌亂,分了神,硬挺的肉棒也慢慢軟塌下來。原來是房東領著兩個人來了。

  “他們想要找合租,我看你們都是年輕人,容易相處,就帶過來了。他們的東西就在樓下,等會兒你幫他們搬搬吧。”房東說。

  他是個挺和藹的中年胖子,姓田,學校裡我原來的宿舍底下的小商店就是他開的。後來想要搬出來住才知道他原來這麼有錢,蓋了兩棟新樓來出租。

  “沒問題,小事一樁。”我笑了笑又跟那兩個人打了招呼。他們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個矮個子,也就是1米65上下,但是人長得很精神,也很帥氣,女的也是嬌小可愛型的,細

胳膊細腿,連胸部和屁股上都沒什麼肉,不過模樣很可愛。

  房東領著他們看了看房間,把鑰匙給了他們,我就跟著一起去幫忙搬東西。下樓的時候我仔細打量著這個女孩,20歲左右,挑染的頭發很整齊的耷在肩上,上身穿一件綠色的

緊身吊帶低胸衫,下身是一套的短裙,整個人顯得很青春,很清新。

  到樓下一看,謔,他們的東西可真不少,被褥涼席風扇這些不用說,一台電腦,一個大皮箱,盛放雜散東西的包三個,還有一些三腳架和我都叫不上來名字的攝影器材。我們

三個上上下下跑了四趟才算搬完。

  搬完之後我們都已經大汗淋漓了,我從冰箱裡拿出幾罐汽水遞給他們,那個男生一邊打開風扇一邊道謝。

  “我們能住在一起算是有緣分,還客氣什麼。”我笑著說,“我叫彭陸洲,你們呢?”

   “我叫高山,這是我的女朋友於北貝。”聽他介紹自己我心裡偷著樂:長了個矮個子取名叫高山,太好玩了。他介紹完自己又說了些客套話,休息了一會兒身上清爽了他說還

有些零散東西沒拿完要回去拿,就一個人走了,留下她女朋友收拾房間。

  我哪能讓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忙活啊,就問有什麼要幫忙的嗎?她看了看我,說:“那就麻煩你幫我把電腦裝起來吧。”這是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搬出來住後碰見兩個女生,一個毛小多是個風騷放蕩的搗蛋鬼,第一次見面就把我上了,另一個是對面樓那個女的,好似有點暴露的癖好,也是個騷娘們。我還以為我在宿

舍在網上悶了一年,這世界變了,遍地都是淫娃蕩婦了呢,沒想到見到的第三個這麼害羞矜持,連話都很少說。

  我低著頭給她裝電腦,她在彎著腰整理床鋪。由於穿的是短裙,這樣她的內褲被我看了個一清二楚。那時件紅底白花的內褲,她胸罩的肩帶也是紅底白花,應該是一套的。因

為剛才跑上跑下搬東西出了很多汗,她小褲褲和背部都還有點濕。

  電腦一會兒就裝起來了,他們私人的東西我也不好碰,就站在一旁看著她收拾並試圖跟她聊天。

  我發現她一雙小手很嫩,手指也細長,而她手臂上竟茸茸的一層長長細細的汗毛,呵呵,不細看還看不出來,太可愛了,真想拿過來摸摸看。這下我知道了,她是個毛發茂盛

的人,怪不得從脊背到屁股出那麼多汗,肯定也是有很多茸茸的汗毛。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開始癢癢,要是這些汗毛在我身上磨蹭那該多舒服啊,不知道他的陰部是光板子沒毛呢還是也跟小多一樣濃密。這樣想著,我感到胯下那根冤家有受不了了

,但想到沒穿內褲它要是硬挺起來會特別明顯的,我趕緊轉移注意力跟她聊天。

  在跟她的聊天中我知道她今年護理學校畢業,剛在附近的中華醫院找了份工作。男朋友是本城人,在影樓裡做攝影,家在西城區,他現在就是去家裡拿東西。我們在東城的最

東邊,從這裡到西城,一個來回要四個小時呢,看來她男朋友回來得到晚飯時間了。

  她把床鋪弄好,把三個盛東西的包扔到衣櫥裡,有點不好意思地跟我說:“我得去洗個澡了。”

  “哦,好,那我先回房間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找我。”我就先回了自己房間。

  聽著廁所裡嘩啦啦的水聲,我飢渴難耐,哎,要是小多在洗澡我早就衝進去了。想著想著,雞巴又豎起來了,我又找了條內褲穿上以免等會兒在於北貝面前失禮。

  一會兒她就衝完涼走了出來。頭發還濕漉漉的,上身穿一件緊身吊帶小背心,下身是緊身短褲,灰底粉線,又是一套的。看來她雖然沒胸沒臀但很喜歡穿緊身的衣服,而且都

一套套的。

  “坐啊。”我指著客廳的沙發說,她用毛巾擦著頭發,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我沒話找話,一邊介紹著周圍的情況一邊忍不住偷偷瞄她,才發現她這身衣服裡面沒穿內衣,小巧

的胸部前面兩顆小凸起聽明顯的,屁股上也絲毫沒有內褲邊的痕跡。

  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她又像個沒嘴的葫蘆半天不說一句話,我們兩個就這樣坐著很尷尬,我不知道說什麼,只好給他介紹起小多和海東來。正說著呢,他們兩個

回來了。原來他們逛街去了,提著大包小包的回來,看來收獲頗豐。

小多一回來就大呼小叫:“來來來,看看我買得好東西。”一手從一個塑料袋裡掏出一條好大的假陽具來,電動的,陽具上部旋轉著。我那個汗啊,這個女人可真是……我看

了看於北貝,她的臉紅得跟火燒雲似的。

  小多也發現不對勁了,她看了看於北貝小聲問我:“你女朋友啊?”

  哪兒啊是個女的就問是不是我女朋友,我正色道:“剛搬進來的房客。”

  海東怕尷尬提著他們出去買的衣服就先回房間了,小多不好意思地笑笑,舉了舉手中的假陽具:“是好東西嘛!龜頭前面還會噴水呢。”

  我差點沒吐血,真是拿她沒辦法。於北貝正喝著水,聽她這麼說,“噗”地一口水噴了出來,弄得我身上全濕了。於北貝又急又羞,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擺擺手說沒什麼,反正剛才出了一身汗還沒洗澡呢,正好一塊洗了。等我洗好走出來卻發現小多和於北貝把各自的衣服擺了一客廳,聊得正歡,在交談購衣心得呢。看來兩

個人很對味嘛!

  晚飯時間高山回來了,小多讓海東下去買了幾個菜回來,為了歡迎新房客的到來。我,小多和海東那是很熱情,這次我們在同一戰線,一塊兒灌高山和於北貝,沒想到他們兩

個看起來老實巴交,不太愛說話,但呵起酒來卻不含糊。

  眼看著冰箱裡的啤酒沒了,小多讓我再下樓買些上來,高山攔住我說:“不了不了,明天我還要上班,不能再喝了。”因為他不跟我們這些閑人一樣,所以也就沒有為難他們

  飯後高山洗澡去了,我們四個在客廳聊天。於北貝問我們平常玩什麼,小多脫口而出:“玩3P啊。”

  於北貝想起剛才那個電動陽具,不禁面紅耳赤,海東連忙解釋說:“她說的3P就是鬥地主。”

  “是啊是啊,你會玩麻將嗎?會的話以後我們一起玩4P。”小多就像個多嘴的喜鵲嘰嘰喳喳的。

  於北貝松了口氣:“哦,麻將啊?我會,但是高山不會。”

  “沒關係,我可是高手,那天我調教調教他就行了。”小多還是那樣嘻嘻哈哈,可這又把於北貝的臉弄得通紅。我和海東在旁邊樂的不行。

  “哎,對了師弟啊,我們對面樓也搬進一個人來,就住你房間隔街對面那間。”我納悶,還沒問她怎麼知道的,她就自顧自地說:“她叫李卉,在對面一樓有個店面賣情趣用

品,我那根大雞巴就是從她那裡買的。”

  於北貝還紅著臉不說話,因為今天下午被李卉看見打手槍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說了句:“哦,是嗎?”

  她見我沒她想像中熱情,不太高興,撒嬌說:“哎呀,你怎麼這樣啊?人家可是個大美女~!”我問:“這個人家是你啊還是她啊?”

  “去,我說的是她,”她見我問問題,又上來精神頭了,“她以前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呢,前年辭職了。”

  我一聽這話來了興趣:“為什麼要辭職啊?”

  “她是個助教,把一個教授給上了,教授夫人不干了,跑到學校裡來鬧,結果她和那個教授都辭職了。”哦,原來這個李卉以前就是騷貨,怪不得呢。

  小多這個人講起別人的八卦來就住不了嘴,最後她神祕兮兮的說:“不過現在她快成了我們的房東太太啦。”

  海東本來在旁邊翹著個二郎腿,作為個旁觀者在欣賞小多講八卦,聽到這裡才插了一句嘴:“別瞎說。”

  小多才不服氣呢:“誰瞎說了?也就是你這個粗心鬼沒發現,我們進她的店的時候你沒看見房東躲進裡間去了?沒看見房東總看見房東的皮包在她的櫃台上擺著吧?”

  海東沒話說了,好像也對這個話題沒了興趣,正好高山洗完澡出來,海東就說:“時間也不早了,我明天上午還有課,先去睡覺了。”高山和於北貝也往房間走:“我們也要

睡了。”

  小多拿起沙發邊上她今天剛買的假陽具,挽起海東的手壞笑著說:“我們去玩3P,你們去玩2P,”然後轉身對我,“你去吃自己去吧,呵呵呵呵。”

  雖然小多這是開玩笑,但是事實何嘗不是如此呢?今天不知道是海東特別來勁,還是新買的噴水陽具太好用,小多這個浪貨被干的吱啦哇啦的,隔了兩道門聲音還是很大。

  而與我只有一里相隔的高山和於北貝,我連木床吱吱呀呀的聲音都能聽到,於北貝不僅話少,叫床的聲音也只有一個字“嗯”,不過只一個“嗯”字她卻哼出了千曲百折的調

來,看來我要想打手槍,連A片都省了。

  我關了燈,脫光了慢慢撫慰著像燒紅了的鐵棍一樣的雞巴,上下套弄著。窗外卻傳來一陣陣的淫詞蕩語。我轉頭去看,竟然看到李卉和房東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肆無忌憚的交

合著。

  李卉雙手勾著房東的脖子,掛騎在房東身上,整個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著,身上塗滿了粘稠的液體。

  她那粉嫩的小舌頭在房東嘴裡出出進進,兩個人的口水和粘液混在一起從房東嘴角流出來,實在太淫蕩了。李卉豐滿的大奶子沾滿粘液,顯得又大又亮,一個隨著她身體扭動

在房東身上摩擦著,白白的大肥屁股貪婪的上下左右擺動。

  李卉嘴巴只要一閑著,不堪入耳的淫蕩詞句就說個沒完:“哦,好,好棒,好滑啊,嗯,要是滿身都是精液多好,好雞巴,啊~雞巴快轉,使勁插我~”

  房東兩手抱著李卉的屁股轉著圈地起起落落,還一邊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我看著起勁,房東卻慢慢向陽台這邊走來。這樣房東的雞巴一進一處我看得特別清楚了,房東不愧是

個老手,雞巴一邊轉著圈一邊插進,然後直直的拔出,每次都從李卉的蜜穴裡帶出很多淫水。

  李卉一只手勾住房東脖子,一只手從屁股後面伸過去,把自己的淫水摸一手伸到房東嘴裡,當然李卉的嘴巴也不閑著,邊呻吟邊浪叫:“啊~,舒服,我的小騷逼被你的大雞巴

插得好舒服,我的,好,嗯,嗯,好雞巴,我的小騷逼妹妹直流口水呢。”

  房東快走到陽台上了,他難道這麼愛刺激?李卉的屁股扭動的更歡了,叫聲也更浪了:“好,好哥哥,到陽台上去操我。操死我吧,操死我這個騷逼。”像水蛇一樣的腰肢以

誇張的幅度扭著,兩顆爆乳,就算我在她背面都能看見左右的蕩來蕩去。

  我操,我的那根雞巴都快爆掉了,房東還是從容不迫的抽插著,一只手攬住李卉的腰,另一只手去拉窗簾,原來他不是要到陽台做愛而是要遮擋春光啊!

  在窗簾就要拉上的時候我還看見李卉把一只手放在嘴裡咂吧著,只用一只手勾著房東脖子,浪叫不斷:“好,雞巴好,我喜歡,戳,我兩張嘴都想要,嗯,嗯,你要是多長幾

根雞巴就好了,啊,好想吃雞巴啊……”

  我實在受不了了,往手心裡吐了口唾沫抹在龜頭上,揉搓著,猛烈的刺激著自己的龜頭。就在窗簾被完全拉上的那一刻,我衝到陽台上,屁股一夾緊,精液子彈大力射出。